從我就讀的小學放學回家的路线其實真的很短，文具店和玩具店夾著的巷道，一座新修的拱橋，籠罩在垃圾處理站臭氣和居民樓背側陰影下的石板路，跑起來十分鍾，慢慢走二十分鍾，半小時能敷衍過去，四十分鍾就存疑了。再加上值日的時間以及各種借口爭取來的時間，放學鈴響後的一小時差不多就是deadline。

　　 而現在無論是從昏暗的天色看還是借著昏暗天色和一點指針熒光勉強顯示的電子表上看，我都遠遠超過了這個底线。已經偏離正確路线太遠太遠，我對周圍的景色逐漸感到陌生，兩耳之間似乎有個警鍾在敲，但雙腿卻停不下來。心跳的很快，汗水浸濕了校服短衫，盡管我只是裝作漫不經心地隨意走著，掃視著愈發陌生的街道——這全是因為我正前方五六米那個同樣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著的女高中生，身形搖晃似乎疲憊不堪，毫無警覺地往著越來越空無一人的老舊街區走去。暖黃的路燈次第亮起，女孩原本模糊成一團的背影顯露出清晰的輪廓——也並沒有多出彩，帆布鞋，闊腿牛仔褲，再往上是臃腫的校服外套，棕色雙肩皮包，披散微卷的長發，路邊很常見的類型，平時我不會瞥去哪怕一眼。而此時此刻我卻完全進入了戰斗模式，四周已經完全沒有行人了，遠處的工地黑燈瞎火，陳舊的路燈杆上並無監控攝像頭，沒有過往車輛，也沒有風，一切都靜悄悄的，女孩也是。她似乎一點也不害怕，雙臂自然地垂著，有一步沒一步地機械前進，讓人不禁好奇她的目的地。不過我可沒有多余的血液去思考，我的血液都積攢在我幼嫩的長槍里了，我把左手插進兜里，隔著校服長褲柔軟的布料調整著發硬的陽具，從各種偏門小說、漫畫、視頻里學來的情節在我腦海中不斷演繹著，我開始想象勒死她之後擺弄她的景象。我盯著女高中生的背影，惡狠狠地盯著，性欲盎然地盯著，突然，我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女孩淺藍色的牛仔褲後襠部，似乎有一團深色的水痕，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這是……失禁了？我看的認真，沒注意到女孩不知何時停下了，我們的距離一下拉近到不足兩米。我意識到不對，刹住腳步，緩緩抬頭，女孩竟也扭過臉來，呆呆地望著我。這是一張還算清秀的面容，只是雙眼空洞無神，瞳仁上翻，嘴角松弛，一道涎水從中溢出，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很明顯，她已經死了。

　　 下一秒，我的耳畔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差點把我嚇出ED症：“好看麼，色小鬼？”

　　 “哐當”，廢棄工廠的大門被一腳踹開，拖拽的聲音，掙扎的聲音，摔在地上的聲音，鞋底在地上摩擦的聲音，最後又是“哐當”一聲關門。月光從鐵皮屋頂生鏽開裂的縫隙間流出，漫天飛舞的灰塵里女高中生宛如提线木偶般站在月光里，那個把我丟進來的男人則站在靠近陰影的地方，一團淡藍色的煙霧從他的左手中滾滾冒出，遮住了他大半個身體和臉部。大門在他的背後若隱若現，就算我僥幸逃過去，以我這個12歲小學生的身體素質也很難快速推開鐵門。“嘖嘖嘖，所以說現在的小孩越來越不像小孩了，”男人隨意地感嘆著，嗓音沙啞，“你剛剛是想打暈她，然後強奸她，對不對？瞧瞧你才幾歲，你上初中？還是小學？居然已經壞到這種程度了。”我看著他，又看向勉強站立的女孩，她的褲襠已經完全濕透了，發育良好的胸部腫脹著，即使是駝背也把內穿的T恤頂的鼓了起來。我承認我可能有些嚇懵了，以至於完全顧不上男人的挖苦，也顧不上近在咫尺的生命危險，傻傻地問道：“那什麼，呃……她死了嗎？”

　　 “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沒想到你居然關心這個問題——你想英雄救美嗎，我說，事到如今？”男人的右手從煙霧繚繞中探出，揪住女孩的頭發往回一拽，女高中生向左猛地一趔趄，雙腿內八字交替走了幾步，好歹站住了，腦袋卻還向左歪著，無神松弛的表情被月光照了個一清二楚，手臂依然無動於衷地垂著，前後晃蕩，“她當然死了，死了有二十分鍾了。你是想問她為什麼還能走路，還能站立，對吧？”男人的語調微微上揚，我猜他從來沒有向別人賣弄技術的機會，“我在她的奶茶里下了慢性毒，毒素會慢慢侵蝕她的大腦，讓她變成無法思考的行屍走肉，只能跟著我散發出的迷香前進，最後完全殺死她，並接管她的身體，再然後……”男人松開揪著女孩頭發的手，順著肩膀往下一路撫摸著女孩青澀的身體曲线，“就變成了如此美妙的一具屍傀儡，雖然是半成品，不過能操縱到安全的地方就已足夠了。喂，小鬼，你在聽麼？”我聽著男人的介紹，內心的激動早就蓋過的膽怯，如痴如醉地看著女高中生的屍體——死靈之術！我夢寐以求的能力，它居然真的存在！“太棒了……請問，能教我控制屍體的能力麼？”我忘乎所以地問道。

　　 “搞什麼搞什麼，你個小鬼頭，該不會對一具屍體發情了吧……”男人頗為詫異，“難道說，你也是冰戀愛好者？嘶～這世界還真小。”隔著煙霧我似乎看到他皺了皺眉，男人的右手最後薅了一把女屍完全沒發育的屁股，隨後高高舉起，打了個響指：“很抱歉，死靈之術不是想學就能學的，也不是誰都能學會的。作為同好，稍微在你死前滿足你一次吧。”話音剛落，原本呆滯站立的女高中生屍傀儡的身體突然繃緊，雷厲風行地就殺了過來，帶起一片塵煙。我連忙躲避，卻絆了一跤，左手手心擦過碎玻璃，鮮血橫流。女屍傀儡撲了個空，重重地撞在石灰牆上，然後很快地調整姿勢，披散的發絲下依然是那副無神的表情，身體則迅捷地衝了過來，我堪堪起身，面部恰好和女屍充血的酥胸隔著薄薄的衣物來了個親密接觸，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慌亂中腹部挨了一拳，不知是女孩生前缺乏鍛煉還是男人有意放水，這一拳並未造成多大傷害，反而激起了我的血性，我干脆手腳並用，死死地抱住了女屍的身體。女屍傀儡努力攻擊著我的背部，試圖把我扒下來，我則緊閉雙眼順著軀干拼命往上挪，再睜眼時女屍傀儡微張的小嘴就在我眼前，我想都沒想就親了上去，舌頭粗暴地攪動著女屍冰涼的舌頭，真是生死無悔的體驗！而女屍傀儡隨著我猛烈的攻勢，也從凶狠的進攻方轉為了劇烈掙扎的防守方，猶如一條擱淺的鯉魚，扭動著青春靚麗的身體，褲帶松脫滑到膝蓋，露出同樣潮濕的內褲，校服外套揉著T恤向上卷起，顯出光滑中夾著些許粉刺的背部。我在如此瘋狂的糾纏中率先有了精疲力竭的感覺，與此同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山窮水盡的求生欲中浮現，它引導著我強壓疼痛，伸出右手食指從左手掌心取血，在女屍的背上盲畫出一個復雜的血跡圖案。就在圖案完成的一瞬間，女屍傀儡觸電了一般抽搐起來，並立刻停止了對我的進攻。我也在同一時間眼前一黑，失去了控制身體的能力，向地上墜落。但我並沒有如同預想的那樣摔在地上，一只纖瘦的手臂穩穩地托住了我，然後扶著我倚坐在地上。是幾秒前還殺氣騰騰的女屍傀儡，現在她小心翼翼地護我在懷中，全然不顧自己衣衫凌亂，調轉方向對著藏在煙霧里的男人充滿敵意。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猶豫地摸了一把女高中生的胸部，看著後者毫不在意的側顏，這才終於敢確認——我也學會了死靈之術！

　　 “啪，啪，啪，啪……”廢棄工廠的另一側傳來男人干澀響亮的鼓掌聲。“小鬼，你真的嚇到我了，我本來以為你體質特殊，能讓屍傀儡掙脫我的控制，但現在看來，你比我想的更天賦異稟。那個印，是誰教你的？”男人邊說邊往前走了兩步，我下意識地後退，女屍傀儡弓起身子准備發動攻擊，我剛在心里想著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她的動作便立刻平復了。“不過是我無意中畫出來的罷了，我也不清楚，”有屍傀儡撐腰，我說話硬氣了不少，“那麼，可以放我走了麼？或者，你想一對二？”“嗤”男人輕笑了一聲，身形忽然化作一道煙飄散了，我的耳邊隨即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別太得意了，小鬼，你確實學會死靈之術了，不過跟老子比，你還差的遠。”我大驚失色，在女屍傀儡的防衛下退到工廠的另一角。“不必緊張，我不打算殺你了，”男人攤開雙手，任遮擋身體的煙霧徹底散開，月光下顯出一個約莫40多歲的中年人形象，“你學會死靈之術了，而我，則省下了一大堆去遵照那該死的祖訓尋找傳人的時間來尋歡作樂。我不打算問你的意見，反正你肯定是同意吧，我收了。”“等等，什麼？”男人一反常態伸著懶腰、仿佛下班打工人的樣子讓我一時間沒搞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是死屍派死靈術士第五十九代嫡傳的唯一關門弟子了，以及，如果你能活到我退休，你就是第六十代。”男人打了個哈欠，“有什麼問題嗎？”

　　 “有，我父母尚在，學業未完，不能跟著你浪跡天涯。”

　　 “噗，”男人捂著嘴差點笑出聲，“喂，你在學校有看中的女孩嗎？”

　　 “呃，有……”

　　 “想操她的屍體嗎？”

　　 “…想”

　　 “那就可以了，不用浪跡天涯，你殺你想殺的人，操你想操的屍體，把你中意的家伙都做成死靈傀儡，我教你。”

　　 “就這麼簡單？”

　　 “真正的死靈之術學起來比紙上談兵難多了，其它的麼…就這麼簡單。”

　　 “呃，那麼……師父？”

　　 “嗯，挺上道啊，你叫什麼？”

　　 “舒子靈，靈魂的靈。”

　　 “她呢？”

　　 “她？什麼……”我轉頭看向女屍傀儡，我之前認識她麼？突然，一個名字強烈地在我腦海中回響，我不由自主地回答道：“初晴，這是她的名字。”女屍偏過頭看著我，眼神清明了不少，看來是對這個名字有所反應。

　　 “很好，這就是比普通屍傀儡更高階的持名屍傀儡了。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就把名字賜給她吧。”

　　 “賜給她…？呃…”我回憶著之前看過的某部小說的片段，“從今天起，你的名字是初晴。”女屍傀儡，或者說初晴在我的賜名下，眼神完全清亮的與活人無異，臉色也稍微紅潤了些，她表情虔誠隆重，向我微微鞠了一躬道：“是的，我的主人。”聲音略顯嘶啞，卻帶著無限順從和溫柔。我欣喜若狂，下面不自覺又硬了起來，若非師父在場，就要將初晴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行了，她已經屬於你了，以後有的是時間享用她，現在我們該解決更重要的問題了。”師父略微正色道，“現在很不幸已經晚上九點了呢，你回家打算如何交代？”

　　 “唔…確實麻煩。初晴那邊怎麼解決？”我說完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並不只是拋給師父的。“初晴獨自住在出租屋，父母在外地打工，幾個月回來一次。”初晴乖巧地回答道。我問清她的具體住址，心里已經有了對策。

　　 半小時後，我的父母急匆匆地驅車趕到了初晴居住的出租屋處，連連道謝後把我領走。初晴表現的像一個大方優秀的高中女生，對自己撿到迷路小孩這件事毫不在意，我則適當地出演了一個貪玩迷路後嚇得發抖的哭泣小屁孩，只是藏在隱性煙霧里的師父一直對我的演技扶額表示汗顏。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看著我的掌心，倒不是早已被師父治愈的傷口還在作痛，也不是感懷於一夜之間擁有的力量，主要是在回味父母抵達前我反復揉捏過的初晴乳房的觸感……

　　 “說起來，師父為什麼會盯上初晴呢？客觀來說，她長的很一般吧？”這是在周末的某一個時間初晴的出租屋里，我一邊隔著黑絲褲襪舔舐著初晴沒有內褲遮擋的陰阜，一邊毫不留情地當著她的面說著。初晴則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暫時封鎖了她的傀儡術回路，現在她就是一具不腐的屍體玩偶。“以師父的能力，找個面容姣好身材火熱的應該很容易吧？”

　　 “那是當然，你師父我又不是今年剛成為死靈術士的，遙想我的師父——你的師祖傳授我死靈之術時，我還只是個20出頭的小伙子，那是1997年的春天……”師父把自己藏在煙霧里，看不清表情，“算了，不說這個，提前告訴你個秘密吧，你慢慢體會。喏。”他說著遞出一部型號陳舊的OPPO，上面相冊已經打開。我接過一看，全是各色美女的照片，無論是風姿綽約，還是清純可人，或者說活力十足，甚至鋒芒畢露。大部分都像偷拍的，一部分是抓拍，另一部分像是從這些美女自己的手機里搜刮來的自拍。師父伸手在屏幕上點了兩下，打開另一個相冊，里面又是一番奇景——基本上是年輕時的師父與各種癱軟屍體的合拍，很明顯，這些分不清誰是誰的死肉就是方才那些迥然相異的美女們，仔細看來身材確實有所差異，但當我翻過數十張這種合拍後，我竟分不清她們之間的區別，無一例外都不過是胸部、腰腹、陰部、手臂和大腿，就像菜市場上分不清一齊宰殺的兩頭母豬一樣。“察覺到了？不錯。”師父注意到了我的表情，抬手又是一番操作，打開最後一個相冊。同樣是那些美女們，只不過都穿著衣服——有些是她們生前所著，有些則是女仆裝泳裝之類，眼神或呆滯或溫順，很明顯都是成為屍傀儡後的拍攝。奇怪的是，雖然她們的氣質因為死靈之術的原因與之前大相徑庭，我卻完全能分辨出她們的特點，而且普遍穿著較多衣服的第三相冊相比於全裸的第二相冊，更能激起我的性欲。

　　 “那麼，這就是秘密所在了。死人，尤其是死掉的女人，穿的越多就越性感。”師父收回手機，煞有介事地說，“拿初晴來舉例，當她裸體時，你玩弄的是一具少女的屍體；當她穿著常服時，你玩弄的是一具曾經有基本尊嚴和個人思想的少女的屍體；當她穿著校服時，你玩弄的是一位占用了一定教育資源、曾經被好好培養過的少女的屍體；當她穿著精心搭配打扮過的衣服時，你玩弄的就是一位家境良好、高貴純潔的少女的屍體。其中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在這種前提下，臉和身材都不是那麼重要了。而我，很享受殺死這種平庸的高中女生帶給我的，新鮮感。”

　　 “我……剛剛看了相冊好像明白了些，師父您這樣一講我又糊塗了，”我疑惑地說著，輕撫初晴平坦的小腹，“就算初晴現在是裸體黑絲，我還是能從擺弄她中得到無盡的快感，去玩弄穿著衣服的她真的能更舒服嗎？”

　　 “這個，就需要你去慢慢理解了，畢竟你才12歲，雖然壞得跟21歲的我一樣，但沒發育成熟的地方就是沒成熟。”師父略帶嘲諷地說，身形隨著煙霧漸漸消散，“我覺得你需要更了解初晴，了解她生前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這樣也方便你這個初學者掌握把她變成死靈傀儡的法門。我去遛遛彎，你自己享受。”說罷師父便飄散出了窗戶。我看著初晴倒在床上的胴體，向左歪斜的腦袋，臉上沒完全擦干淨的精液已經干涸，乳房稍微有些內擠，這些是中午乳交的後果。本來在這個難得我和她父母都不在的周末，我是打算晚上就騎著她子宮內射的，師父這似乎是命令的建議打亂了我的計劃。我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為時尚早。不妨，就按師父說的試試吧？

　　 我展平右手手掌，摁在初晴的小腹上，喚醒了她身上的傀儡術回路。那晚經過師父的加工，初晴背上我用血寫下的潦草契印已經被替代成了小腹上肉眼不可見的花紋，此刻這些花紋妖異地綻開了自己的花瓣，初晴的雙眼慢慢清澈。不一會她便坐了起來，跪趴在床上，以侍奉的女奴姿態仰視著我：“初晴已經准備好服侍您了，主人。”我愛撫著她的發絲，看著她這副小母狗的樣子，下面又硬了，但我還是強壓性欲說道：“初晴平時在學校…是怎樣的？”“初晴是xx高中高二四班的學生，成績年級排名前一百，是班里的學習委員。”聽到名牌高中的名字我稍微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少女居然是個學霸，這對於成績中游的我來說可是一重禁忌的誘惑。我稍微對師父的提議來了點興趣，於是對初晴說道：“那麼，初晴你能表現的像你在學校的樣子嗎？”“是，主人。”初晴毫不猶豫地回答。接著我指示她去洗了把臉穿上校服，同時把場景設定成她是輔導我這個差生的幫扶委員。

　　 一切很快准備就緒了。我不得不承認，初晴從客廳走進臥室時她的氣質完全是另一個人，或者說那才是她原本的樣子。她穿著標准的校服短袖和長褲，衣服下擺扎在褲腰里，一對嬌乳裹在胸罩里，但凹凸的曲线因為上衣緊繃而完全顯露無遺。外穿一件整潔的校服外套，頭發清爽地捋順了，一側夾了個黑色的發卡，發絲全攏在耳後，表情平和而典雅，本來只算平均线偏上的五官在她學霸氣質的加持下潤色了不少。她的校服外套袖口略微卷起，露出戴著發帶的皓腕，手指不再勾成雞爪狀，而是放松地伸直，仿佛它從未被我抓著自慰而遭受褻瀆。她不緊不慢地走到我身旁坐了下來，左手撐著膝蓋，右手則執筆准備為我的問題進行演算。這是一個奇妙的距離，我能聞到她發絲的香味，而她身上完全沒有一處挨著我，就算無意中碰到了，也隔著至少兩層衣服。但這種距離帶來的興奮感卻比我和她肌膚相親時的感覺更甚。我不禁偷偷偏過目光去看她臉上的表情，初晴認真地看著紙上的題，發覺我在偷瞄，表情稍微有些凝固，隨即敦促我專心聽講。我只好往紙上看去，紙上一片空白，本來我就聽不懂高二的知識，現在完全是初晴在即興表演——或者在模擬重現一段記憶？——雖然聽不懂，她講授的聲音卻相當平穩動聽，透露著超乎年齡的成熟，我不禁浮想聯翩：原先的初晴是怎樣的呢？她也會覺得自己比周圍人更成熟並因此沾沾自喜嗎？她也會因為各種小事而不能釋懷嗎？她也會有喜歡的人不敢說出來嗎？我心中生出來一股愧疚，來自於我僅存的良心；從這愧疚中又生出一股狂喜——初晴也曾經是個形象豐滿人格立體的有完整自我情感的人，我卻完全征服了她，讓她變成這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我在師父的幫助下完全毀滅了她，毀滅了原本的初晴，毀滅了一個復雜的積累和接受了大量資源的個體，而不僅僅是只得到了一具屍體的掌控權這麼簡單。這種反差讓我無比興奮，原來這就是師父說的“穿的越多越性感”！

　　 就在我神游天外時初晴拍了拍我，有些不耐地讓我好好聽講。我玩心驟起，壞笑著出手抓住了初晴半邊乳房。初晴尖銳地“呀”了一聲，表情一下混雜了極端的震驚與憤怒，她猛地推開我站了起來，義正言辭地嬌喝道：“你干什麼！我要去告訴老師！”“老師？我就是老師！”我奸笑著突然靠近，把她撲倒在床上，扼住了她的喉嚨。我猜初晴的模擬回路現在一定把場景腦補成空無一人的自習室了，因為她完全沒有向其他人求救的意思，而是努力地踢蹬著，試圖擺脫我的控制。我當然是完全沒有松勁，17歲少女的身體機能對於我這種12歲小孩來說還是很激烈的，初晴又這麼入戲，我不得不全力以赴才能保持優勢。另一方面，我很享受這種親手殺死生命的感覺，初晴掙扎的越劇烈，我就掐的越狠。短短三分鍾，我已大汗淋漓，初晴也翻起了白眼，淚水從眼角溢出流了一臉，踢蹬的幅度也沒有最初那麼夸張了。我轉了轉眼珠，松開雙手，初晴劇烈地咳嗽起來，身體側著痛苦地弓成一只蝦米。我從容地活動了一下虎口，然後開始扒初晴的校服長褲。初晴身體一抖，分出一只手拉住褲腰想要阻止我，眼睛艱難地睜開一條縫，露出乞求的神色。我作勢又要掐她，她連忙搖頭，猶豫了一會，把手收了回去，雙眼緊閉默默流淚，咳嗽中混入了斷斷續續的抽泣。“真聽話，看來你就算生前也是容易惡墮的類型呢。”我毫不留情地挖苦著，繼續把她的校服長褲拉到腳踝，她穿著白色保守樣式的內褲，這一點，包括內褲下面的風景，我都已經見識過了，不過搭配上初晴現在的表情是另一種味道。隔著內褲，我挑逗著初晴的陰蒂，初晴臉頰一片紅暈，發出了沙啞的“嗯”的長音，聽不出是羞憤還是享受。我看膩了她的忍耐，索性脫下她的內褲，掏出長槍直奔主題。她睜眼看到我裸露的生殖器，又是一聲驚呼，隨後是更委屈的求饒聲：“求求你，放過我吧…這個真的不行啊，求你了……”我自顧自地把她的雙腿壓到身體兩側，對准陰道准備插入，初晴不聽話地扭動起來，我皺了皺眉，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呼吸再次受阻，初晴料到自己或許要死在這里了，又瘋狂地掙扎起來，可惜體力已經不剩多少，不一會就再次翻了白眼。我順利地在這種情況下插進了初晴的下體。捅破處女膜時一聲歇斯底里的低吟從初晴喉嚨深處擠出來，她渾身的肌肉此時都繃緊了，當然也包括陰道的，對我來說就是錦上添花的絕佳體驗，沒摩擦幾下滾滾愛液就涌了出來。“沒想到你這麼騷啊，幾下就浪成這樣了，你真是個小騷貨。”我學著島國小電影的台詞羞辱著初晴，加速了抽插。初晴不甘心地哭號著，年輕的生命力像要被榨干似的化作眼淚流出來，汗水潤濕了上衣，白色乳罩的輪廓完全明了。她終於是沒了生命體征，癱軟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著，我也同時達到了高峰，一股濃精持續噴射，射進了她已經不再工作的子宮里。在射擊的同時，我感到身體里的一股能量從上腹部孕育而出，隨著精液進入了初晴死去的屍體。我抽出軟掉的長槍，一陣頭暈目眩，趴在初晴的屍體上。“我可能有點腎虛了，是射的太爽了麼？”我枕在初晴堅挺的胸部上，感受著身體從極度燥熱轉向冰涼，喃喃自語，“不行，得讓初晴運轉起來，別真猝死在這種奇怪的理由上。”我這樣想著，努力抬起沉重的手臂，伸到初晴的衣服里，按住她的小腹，讓她結束模擬、重啟傀儡術回路。我在她小腹上摸了半天，然後發現了一個震驚我一分鍾的事實——回路不見了！

　　 就在我一頭霧水的時候，初晴悠悠轉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把我抱在懷里，柔聲嗔怪道：“主人，你還在長身體，射這麼多次就算人家受的住，主人你的身體承受不住呀。”“嗯？這個講話方式是不是有點……初晴，關閉模擬。”“模擬？主人，這可不是模擬哦，這就是初晴自己在說話，”初晴俏皮地眨眨眼睛，“主人剛才好凶啊，初晴還以為主人真的不喜歡初晴了呢……”

　　 “不得了，不得了，真是天賦異稟。”我正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師父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小小年紀精氣就如此充沛不說，居然只憑我幾句提點就能制作出死靈傀儡，真是後浪本浪。”

　　 “死靈傀儡？什麼是死靈傀儡？”

　　 “持名屍傀儡的名字，本質上是接受了死靈術士的一部分法力；而在此基礎上誕生的死靈傀儡，得到的是死靈術士的精氣。精氣就是生命力，就是支持你去運動和性交的體力，造一個死靈傀儡需要的精氣大概能支持一個成年人跑五公里，所以死靈術士有加強身體素質的術。我還未傳授你這種術式，你的精氣就足夠制作死靈傀儡，說明你的身體素質相當優異。”師父言簡意賅地講的我目瞪口呆。

　　 “初晴感受到了呢，主人的精氣……從初晴的子宮涌上來，暖洋洋的……”初晴也認真地聽著師父的講解，撫摸著胸脯，臉上泛起病態的紅暈。

　　 “那她……”

　　 “哦，對，死靈傀儡從外表來看就是身體素質加強的人類，也就是說，她們有自己的人格，不再是模擬的或者格式化的假人格了。當然，這種人格多半……不太正常，一般是生前人格加入了對目標死靈術士的病態型崇拜和無條件服從。”師父倒是完全不在意在初晴面前直言不諱，“換句話說，她愛你呢，而且愛的瘋狂。”

　　 “初晴是發自內心地愛著主人的，不是任何術的結果，”初晴急切地自證道。我撫摸著她的後脖頸讓她平靜下來，轉頭看向師父，師父聳聳肩，用嘴型無聲地比出“我說什麼來著”的句子。

　　 “那麼，死靈傀儡就是死靈之術的最終目的和最後形態了，對於一個剛剛接觸死靈之術的人來說，一個死靈傀儡是非常重要的過渡工具，希望你好好珍惜她。”師父說完，又忽地消散飄走了，我剛想追問他去做什麼，初晴從後面不容置疑地摟住我，大概是想要新一輪的翻雲覆雨。“饒了我吧，五點了，肚子餓了……”我以退為進地推辭著，沒想到初晴很快地跳了起來：“什麼，主人你餓了嗎，抱歉我竟然沒有注意到！別擔心，主人，初晴雖然是高中生，平時也會做幾個菜的，我這就去弄，主人你等我一會兒……”她急匆匆地奪門而出，又返身探出腦袋說道：“等飯吃完了，初晴想要獎勵！”我點點頭，初晴便高興地去廚房蒸飯去了。

　　 我看著她忙活的背影，不動聲色地笑了。

　　 “你笑了。”長發少女坐在病床邊，對著身上插滿管子的老人說，“是想起了什麼嗎？”

　　 “你忘了。”老人什麼都沒說，不過少女仿佛聽到了老人的回應，兀自說著，眼神黯淡。“但我忘不了你，我愛你就像一個詛咒，不是麼？”

　　 少女擦了擦眼角，把手交疊在老人的手背上。

　　 “快想起來啊，主人。”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27729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27729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