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花瓣故事 擴展新領地
擴展新戰場
海邊莊園前的空曠道路上,一個肌肉發達的年輕女子正在慢跑。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筒狀抹胸和一條很短的黑色牛仔褲,盡可能的展示著自己滿是汗水的古銅色身體。在筒狀抹胸下,可以看到一件藍色的緊身胸罩,胸罩的肩帶也緊緊地束縛在她的肩膀上。加上她的短發、黑色短襪和跑鞋,使她看起來非常有活力,像個孩子。路上沒有其他人,但有很多機會可以好好看看這個漂亮的慢跑女孩,因為她已經在莊園里跑了大半個上午。
有一雙眼睛正從馬路對面,躲在高大的樹叢後面跟著她。這目光中沒有對她容貌的貪戀和欣賞,只有謹慎。那是來自一個身穿中式迷你旗袍,腰間掛著一把劍的女孩,白壁實業的花瓣特工,蘭。她以前名叫朗,但在多次成功執行任務後,她被提升為頂級外勤特工,並被賦予了一個更符合鮮花主題的新代號。這意味著她將開始接到單獨的任務,而最像她姐姐的女孩慧提出了抗議,因為她認為這樣會更危險。但公司還是派蘭獨自去日本執行她晉升後的第一個任務。
蘭知道那個慢跑的運動女孩是來自香港的黑道人物羅小姐的保鏢。這個神秘的女人曾多次打斷白壁與外國公司在中國的交易,甚至幫助敵對組織攻擊其財產。蘭被告知,要把羅小姐活捉,帶到白壁領導層面前,因為他們希望能和平接管她的組織,如果羅小姐拒絕,就殺了她。她所有的警衛和雇傭黑幫成員都被認為是可以消耗的。
當女孩離開大路,沿著莊園外牆開始奔跑時,蘭離開藏身之處,衝過馬路。保鏢並沒有戴上跑步用的耳機,但蘭還是保持著距離,跑過去的時候盡量減少噪音。然後她一躍拉近了距離,抓住黝黑女孩的肩膀,用絲襪包裹住的長腿夾住黝黑女孩的腰,騎在她的身上。
蘭雙手移過慢跑者的嘴,然後貼住她的腰,使她向左倒去。她們一起滾到了草地上,蘭把女孩拖到了一個籬笆叢後面。這個慢跑者的肌肉比較發達,蘭完全出其不意地鎖住了她的脖子,所以她還沒有找到反擊的辦法。
\"羅小姐今天在家嗎?\"
蘭將保鏢整個人壓在地上,用右手捏住女孩的氣管,左手松松地捂住女孩的嘴問道。
\"什麼事?\"
女孩虛弱的回答道,她被嚇到了,不敢不說實話。如果羅小姐不在的話,那麼計劃就是殺了這個保鏢,然後等其余的保安逃跑,再跟著他們去下一個安全屋。蘭松開了一點扼住喉嚨的手。
\"算上你,和她在一起的有多少人?\"
\"......八個。\"
\"你確定嗎?\"
\"是的。\"
蘭沒有再說什麼,左手移到保鏢的額頭上,向後一拉,同時用右手將女孩的下巴往下拉。還沒等女孩喊疼,蘭用左手輕輕一扭,松開了女孩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動作。接著,蘭把女孩的頭抬起來,突然向右做了一個急轉彎的動作。保鏢脊柱斷裂的聲音在戶外很安靜,幾乎被樹葉在輕風中的抖動掩蓋,但她在裂縫後的劇烈抽搐後顯然已經死亡。蘭仔細地看了看女孩睜大的淚眼,斷裂的下巴與伸出的舌頭,最後脖子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彎曲著。不過,蘭還是試探了一下受害者的氣息,然後站起來,發現沒有任何氣息進去。
她把那具皮膚黝黑、肌肉發達的屍體踢到了一處茂密的樹叢下。這是白壁實業在敵國境內插上旗幟的第一步。
蘭用樹枝攀上宅子的園牆,把自己翻了進去。自從被公司收養後,作為一個野孩子,她一直很擅長攀爬。她連迷你裙、鞋子、絲襪都沒有劃破,不過白壁的材料學研究也幫了大忙。
蘭走到了莊園的車庫,這是一棟靠近入口的獨立小樓,她把自己很好地隱藏在花園植物後面。她的高科技鞋在柔軟的草地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在水泥地上才會多出一點聲音。她想去車庫看看,萬一羅小姐今天想開車,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可以直接把車劫走,然後送她去開會的地方,省去了她的時間,也省去了她會遇到的保鏢。
車庫里傳來電鑽的嗡嗡聲。蘭附近有一個平坦的側窗,她看到里面光线很暗,很亂。雖然,這里有足夠的空間讓她活動,並保持低調觀察。那里有一輛綠色的陸巡卡車和一輛黑色的GTR跑車,後者是羅小姐的私人座駕。GTR正在被升起來維修,所以在修車廠沒有機會抓到她。
蘭慢慢走近看了看正在修車的技師,又看到了一個迷人的年輕女子。一個淺色皮膚的女孩,一頭紅發,也是肌肉發達,但不如慢跑者,穿著一條火辣的黑色拳擊短褲和黑色運動胸罩。兩者就像她戴的黑色手套一樣,邊緣都有紅色的標記。蘭認為這對於在汽車周圍使用電動工具來說,保護措施其實並不足夠,而技師的左手肘上確實纏著繃帶,但那個女孩似乎並不在意。她深陷在工作中,一副樂呵呵的樣子。
蘭覺得這個女孩應該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於是拿起一根長長的粗電线,從後面靠近。計劃是簡單地把這個機械師綁起來,然後繼續前進,必要時把她打暈。她緩緩走上前去,然後將電线圈在姜女的脖子上。
\"把手舉起來,按我說的做。別出聲,我就不殺你。\"
蘭用日語說。機械師停止了鑽頭,慢慢地把雙手舉起來,高高舉起兩只手。蘭見她聽話,很高興,抬起電线綁住女孩的手腕。
忽然,鑽頭又開始了,將蘭右手握著的電线劃破。只不過因為有氣甲的緣故,它並沒有直接切入蘭的手臂。事實上,它甚至沒有留下痕跡,因為花瓣仍然保持著非常高的注意力。
蘭向後一跳,將電线扔了出去。然後,她立刻在那個女孩轉身的時候,對著那個紅發女孩的腰部和圓潤的胸部踢了兩腳。兩次命中,都是正中要害,讓那女孩一個踉蹌,扔下了鑽頭。
蘭站起身來,拔出劍來,指著對方。女孩給了她一個嘲諷自信的眼神,笑著說。
\"小白壁賤人。\"
她也在慢慢地將自己向旁邊放著的一根鐵棍倒退。
蘭衝過去一腳將撬棍踢開,讓它撞在後面的牆上。眼看著那個紅發女孩就要尖叫了,蘭隨即一腳很用力的踢在女孩的肌肉腰部,把她的氣息都打斷了。
機械師抱著肚子坐在那里喘氣,再也說不出話來。
冷靜下來的蘭退後,拿起電鑽。如果她在在車庫里面再發出一些工作的聲音,也許人們就不會很快注意到這場戰斗了。
她再次啟動手中的電鑽,將它引導到那個紅發女孩的額頭前,女孩試圖踢向她,並試圖用左手擋住它,也許只是為了擋住那可怕的景象。蘭把它開在女孩的眼睛中間,一直按在那里。機械師一直保持著同樣的震驚和哀求的表情,但突然間她的眼睛翻了起來,雙腿停止了動作。她的上半身開始慢慢向後倒去,最後停在了車庫的地板上。
蘭停下鑽頭,把它拔了出來。她的對手死了,只有鼻子上面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已經沒有多少血流出來。機械師依然用右手擋著肚子,左手還保持著一個近乎滑稽的姿勢,試圖將鑽頭擋在她的視线之外。她的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嘴巴保持著最後喘息的口型,黑紅色的性感運動文胸下的乳房也停止了起伏。她的兩腿之間已經出現了一個小水坑,也許在蘭啟動電鑽之前,她就已經失去了對膀胱的控制。
蘭自己也被這一幕惡心到了,但她並沒有被震撼到。白壁的任務她無論如何也要完成,因為這也是她所有姐妹的任務,是公司CEO,所有花瓣的姐姐白美華交給她的任務。
將屍體留在倒下的地方,蘭從另一扇窗子里探出頭來,看了看莊園的花園。那里,羅小姐的三個保鏢正在訓練打架。
三個女孩正在花園中央標出的一個沙坑上打斗,就像一個摔跤場。很明顯,她們只是在練習,或者說是在玩。
他們看起來完全不同。一個穿著軍裝外套和配套的長褲,身材一般,她的黑發扎成一個指向天空的短馬尾。她的臉色很嚴肅,但依然圓潤而年輕。這件外套讓蘭想起了曾經在雜志上看到過的一家美國雇傭兵公司,他們花了很多廣告費,在即將到來的射擊游戲中加入了一個角色。不過,她不知道這個公司里有女人。她確實用了蘭知道的軍隊格斗招式,拳腳和肘擊的速度非常快,同時表現出了很強的控制力,不至於真的把對手打得太狠。雖然距離太遠,聽不清三個女孩在說什麼,但這種技術和態度表明她可以成為她們的領袖。
第二個女孩是個假小子,皮膚黝黑,和慢跑者一樣穿著一套暴露的衣服,但比她更有肌肉,胳膊和腿也更飽滿。她的手臂上戴著防護繃帶,還有黑色的手套,仔細一看,她身上看似筒狀的抹胸也是用繃帶做的。這個女孩下身只穿了一件比基尼內褲和一雙看起來很厚重的靴子。她豐富的曲线和健康的膚色會讓很多人,無論男女,都夢想著走近她,觸摸她。這個女孩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讓她看起來就像是春夢的主角,因為她所有裸露出的皮膚都已經被透明的液體油覆蓋。她打的是拳法和摔跤的動作,速度太快,全身油光,擾亂對手的注意力。
三人中最後一個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日本高中女生,穿著白色的黑邊校服,但是剪短了,露出了她那非常驚人的胸部。她的個子比另外兩個要矮,但她的黑色長筒絲襪和蘭穿的一樣,讓她那雙結實的雙腿與豐滿的大腿更加迷人。蘭想,也許她只是附近富人鄰居的女兒,只是來探望在莊園工作的朋友或姐姐。雖然她好像是守衛之一,和另外兩個人一起練功,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站在沙坑外看她們打架,並不想去碰那個曬得黝黑的女孩油亮的身體。她也會被視為可以接受的消耗品,或者被清除掉,如果她有風險的話,就會被追蹤和暗殺。羅小姐並沒有這麼大的女兒,她自己的年齡最多三十歲,而且確認在任何地方都沒有她的家人。
蘭把這個傭兵女孩看作是最大的威脅,但她知道即使她有劍,也很難同時對付任何兩個訓練有素的戰士。蘭擅長格斗和電子游戲,但她從慧,冷靜聰明的花瓣那里學到了很多策略。她最好的辦法是等其中一個人離開,然後用劍出其不意地殺死剩下的兩個人中的一個,然後盡量以最快的速度殺死最後一個人。她沒有帶槍,因為日本警察對槍擊報案的反應非常嚴肅,如果敵人有槍,她會選擇在警察到來之前逃跑,而不是留下來戰斗。畢竟這樣一來,會給白壁的敵人帶來很大的壓力。
蘭在一排玫瑰後面等著,視野比較好,而且距離也很近,可以聽到戰士們的一些談話。傭兵正好是第一個離開沙坑的。
\"我去看看老板的車,今晚我們去鎮上吧。\"
她開始向車庫走去,伸展著手臂。剛剛和她打過架的高中生水手服女生大喊慶祝,然後坐在坑外的草地上休息。摔跤手開始往自己身上擦新的一層油,從重靴上面肌肉發達的脛骨開始,然後慢慢往上擦。水手服女生為這個節目吹了一聲口哨,傭兵也短暫地回頭看了一眼。蘭不覺得自己看的很享受,也不覺得即將去打破這寧靜的時刻有什麼遺憾,她是來做公司需要的事情的。
悄悄地,蘭在傭兵目光離開她的方向時,移到了另一株玫瑰華叢中,然後停了下來,屏住了呼吸。作為花瓣,她比大多數敵人都能憋得更久更緊。傭兵很快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咫尺之遙。
蘭站起身來,持劍向前一擊,快速而殘忍,直入傭兵的左腰。攻擊刺破了一個腎髒。這個馬尾辮女孩立刻痛得向前彎腰,卻叫不出來,因為痛得她已經沒有了所有的力氣。
蘭把抽搐的女孩拉到了灌木叢後的肩膀上,把劍留在原地,讓她坐在草地上。然後,蘭把劍拔了出來,讓女孩試著捂住自己流血的傷口,踢來踢去。傭兵已經不是戰士了,只是一個痛得奄奄一息的年輕女子,無法呼救,也無法通過喊叫來緩解。
抓住傭兵平躺著完全暴露胸口的一瞬間,蘭又用劍快速出擊,落在女孩不大的左胸下。劍尖輕松地切入了傭兵的心髒,一路毫無阻力。
然後,蘭將劍拔出,移回自己的第一個藏身處,全然不顧已經失去意識的受害者最後幾下虛弱的踢擊。傭兵痛苦的臉終於在死亡中放松了下來,但還是留下了一副悲壯而可憐的景象。
蘭回來的時候,那個摔跤手已經給自己塗完了油。陽光反射在黝黑的皮膚上,很好地凸顯了摔跤手曲线優美的肌肉身材,同時也很難讓人真的一直注視著她。她向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孩提出多練習一下,年輕的女孩微笑著接受了這個提議,友好地拍了拍繃帶抹胸。裹得很緊,摔跤手的乳房非常堅挺,被有彈力但不搖晃的抹胸包裹著。
蘭在兩人完全集中精力對打的時候,開始了她的攻擊。她從掩體中跳出來,雙手高舉著劍對著摔跤手的後背大砍一刀。
出乎意料的是,摔跤手看也不看就躲開了蘭的劍,然後推開了水手服女孩,然後轉身面對蘭。他們站在那里仔細地審視著對方。
\"我能感覺到你的到來,因為這層油讓我的皮膚感受到了空氣中的變化。\"
摔跤手一邊說著,一邊移到水手服姑娘面前保護她。水手服女孩看起來真的很害怕,就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一樣。
\"放心吧,我會親自帶她去見老板的。雖然,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摔跤手屈起手臂,讓小姑娘從身後跑開。
蘭松開左手握劍的手,快速地在摔跤手的右臂上劃了一刀,但又沒有劃中。摔跤手反擊,將纏著繃帶的前臂敲在蘭的劍的平面上,將劍彈開,使蘭失去平衡。
摔跤手靠近,一拳打向蘭。蘭成功地躲開了,然後對著摔跤手的側面快速地踢了一腳,但踢中的所有力道都在油亮的皮膚上滑開了。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原地,將劍和右手擺在背後,准備進行快速的單手全揮。
就在蘭開始用右手擊打時,摔跤手雙手抓住了她空閒的左手。蘭被拉近摔跤手的臉,劍也像上次一樣,打在摔跤手左前臂上厚厚的繃帶下包裹著的非常緊張的肌肉上而彈開。摔跤手被擊中後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油讓我也快了。\"
她對蘭說,並把她一直拉到自己身邊,他們的胸口互相接觸。大多數人走到這麼近,被性感的摔跤手抱得這麼緊,都會臉紅,但蘭只是一直觀察她,沒有改變表情。
摔跤手突然用左膝點中了蘭的腹部,讓蘭痛得喘不過氣來,放下了劍。然後,她用兩只手摟住蘭,開始榨取她體內所有的氧氣。
\"橄欖油和草藥香料,我告訴你,這也是一種很好的潤滑劑。我也可以分給你一些,只要你想的話,我就讓你試試。\"
油膩的黝黑女孩在蘭窒息的臉前舔了舔嘴唇。蘭能看到她那雙深藍色的眼睛里露出了欲望。
蘭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氣甲保護著自己的肋骨不被壓碎。她可以通過踢打和抓撓來反擊,但摔跤手太強壯了,不會因為這些而分心。她還可以嘗試攻擊黝黑女孩的關節,但油水太多,她無法使勁抓。這一抓讓她快沒氣了,她只能聞到摔跤手身上的香油和汗水。
\"哈!\"
蘭用攻擊中的一小部分氣力在摔跤手的後背上撫摸著雙手,將黝黑女孩身上的油吹散成霧氣,這股力量也讓蘭擺脫了抓握。
\"一點都不疼。\"
摔跤手說道,臉上的嬉笑表明她說的是實話。
蘭撿起了劍,她將自己的後退變成了躲避滾,然後將劍插進沙子里穩住自己。她還需要一些時間,通過深呼吸來充實更多的氣。
摔跤手向她衝來。蘭感覺到如果她不及時讓開,摔跤手可能會抓住她的上半身,然後將她反轉。
蘭把劍開起來,扔了出去,帶起一大團沙子。然後,她跳開,衝到混亂的摔跤手身後,用雙腿直踢她纏滿繃帶的後背,將黝黑的女孩踢飛出沙坑摔跤場。
摔跤手臉部先摔在花園的草皮上,但利用強壯的手臂迅速翻轉了自己的身體。她抬起半身,正好看到蘭站在她上方。蘭穿著黑色絲襪和紅色高跟鞋的左腳落在了她纏著繃帶的胸脯間,狠狠地壓了下去。摔跤手咳嗽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蘭轉過身,用靴子把摔跤手肌肉發達的右腿抬起來。左手沾著沙子,蘭輕松地緊緊抓住黝黑女孩的膝蓋,右手放在腳踝上。她用力一扭,將摔跤手的脛骨扭斷,阻止她重新站起來。
\"啊! 嗷。那是... 你真行,花瓣...\"
摔跤手已經完全放棄了,她的雙臂在身旁放松地伸展著,盡管腿部傳來疼痛,但她還是很平靜。
\"謝謝你。\"
蘭說,聽到這樣的強敵評價她的技術,其實覺得有些享受。她走回自己的劍前,回劍指著摔跤手的臉。
\"現在我知道了...。也謝謝你了。\"
黝黑的女孩對她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理解的微笑。
蘭毫無阻力地劃破了摔跤手的脖子,然後開始向三人中最後一個女孩的方向跑去。
當劍進入她的肉體時,摔跤手立刻睜大了眼睛,盡管在蘭出手之前,她已經接受了死亡。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無力地踢著腳,想用手扶住自己的傷口,但她的掙扎很快就結束了。她的眼睛在死亡中緩緩閉上,她的屍體幾乎是一副安詳的景象,就像她剛剛在晨曦下曬著皮膚睡著了一樣。
蘭進了莊園的主樓,這是一座宏偉的西式房子,白牆紅頂,但內牆卻被一種在淺紫和深紫之間切換的壁紙所覆蓋。
她小心翼翼地搜索著每一個房間里的敵人,像在舞台上跳舞一樣跳進跳出的門。高中女生跑進樓里,但每一個最後的警衛和羅小姐自己應該都在里面,因為之前在花園和海邊都沒有看到其他人。
她聽到一個大書房的閉門後傳來抽泣聲。蘭沒有聽過那個穿著西服的女高中生的聲音,所以她猜測可能是某個無辜的工人被打斗嚇到了。她很後悔過早地殺了第一個守衛,才發現莊園里的人都是誰。雖然應該抓捕工人和其他與羅小姐組織無關的人,但萬一過早驚動警方,白壁的命令是反對無謂的殺戮。他們會被審訊,然後被監視著放走,或者留下敲一筆贖金。
她緩緩推開門,同時還在外面的走廊里掃視。在劍刃上的倒影上,她看到確實是那個從摔跤沙坑里跑出來的女孩,滿臉眼淚地坐在角落里。房間里有很多大書櫃,但都沒有大到可以讓人躲在里面埋伏。
蘭走進房間,把門關上。她的腳步很輕,但木質的地板還是發出了足夠的聲響,引起了身穿西服的矮小女孩的警覺。女孩沒有走開,只是從坐著的地方抬起頭來,把手舉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
她的聲音不大,可蘭卻急忙上前捂住了女孩的嘴。
\"你安靜點。你怎麼會在這里?\"
蘭抬起左手一點,將劍按在女孩的喉嚨上。女孩想往下躲,豐滿的胸脯迅速起伏,驚恐萬分。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會報警的,我沒有......\"
蘭不知道該怎麼辦。殺死受傷的摔跤手,是因為另一個保安可以固定她的腿,讓她加入戰斗,但這個日本女孩並沒有反抗她,而且她練拳的時候也不像個好手。她看起來不像保鏢那樣肌肉發達,腰部太細太平。西服也像附近高中的,只是剪短了。雖然,蘭沒有什麼可以綁住她的東西,不像她想用電线綁在機械師身上。把水手服女打暈,還有可能會有另一個警衛把她吵醒,打斷她的四肢,肯定會讓她大聲尖叫。
記得機械師,蘭告訴自己要更加小心,因為這可能是另一個陷阱。守衛對老板太忠誠了。
蘭往後挪了挪,拉開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那個矮小的水手服女孩。她注意到女孩正坐在自己的左手之上,那只手似乎在短裙下握著什麼東西。
\"不要動。\"
蘭將劍指向低處,用它掀開了女孩的裙子。裙子下面沒有槍套,只有一條可愛的帶著絲帶的橘黃色三角內褲,這在注重外表的她這個年紀的女孩身上是意料之中的。也許她想用它給男朋友或女朋友一個驚喜。它很好地突出了她光滑青春的大腿輪廓,與她所穿的深色長筒絲襪配合在一起。
\"轉過身來。\"
\"請你放開我,我什麼都沒看見......\"
日本女孩反抗著,但絲毫沒有羞愧臉紅,也沒有試圖掩飾自己。接著,蘭終於看到她的左手從那條內褲後面移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把短小的作戰刀。
女孩的雙腿都從地上向上竄出,不失時機地踢向蘭,兩次都踢中了她。
當蘭後退用刀穩住身子時,水手服女孩站起來舉著刀准備進攻,笑著說。
劍插得太深,蘭不得不松手,女孩才在她面前很近地砍了一刀。她還不想用氣甲去挨打,當時她剛和摔跤手打了一半的蚩尤。
水手服女孩的速度非常快,雖然她只有一把戰斗小刀,但房間里有很多障礙物供她限制蘭的行動。因為蘭不能冒著被刀子擊中的危險,水手服姑娘很成功地避開了蘭那雙婀娜多姿的有力腿的踢擊,用刀子引導她的動作。
蘭有自己的計劃,她要讓對方走到她想走的地方,她要小心翼翼地退到周圍一圈。她把水手服女孩困在了她和大書櫃旁的一塊牆壁之間,女孩沒有發現。
蘭用右腿擺出一個高踢的姿勢,在對方刺向她的時候,及時拉開距離,然後自己轉了一個很緊的圈。這個旋轉讓蘭用她的兩條辮子像鞭子一樣,正中水手服姑娘的額頭。綁在辮子兩端的重重玉環將女孩打懵了,讓她痛得跌跌撞撞地放下了刀。
\"嗷!\"
沒有時間給她恢復。當女孩像在抱怨平日里的一些事情一樣發出可愛的叫聲時,蘭穿著紅色高跟鞋的左腳到了她的下巴下,將她按在了後面的牆上。雖然她的脖子上有一個皮項圈,但比起保護她的氣管,它更有助於讓她看起來性感。她無奈地咳了一聲,還是暈暈乎乎地不敢反抗。
蘭高高抬起腿,使出渾身力氣將女孩的脖子壓在牆上,然後用腳突然一扭。一聲尖銳的破碎聲後,水手服女孩停止了動作。她死不瞑目的雙眼毫無生氣地盯著蘭,嘴巴吐出最後一口氣,形成一個奇怪的表情,仿佛在向什麼正在照顧她的人撒嬌,可憐又無辜。
女孩的屍體順著牆壁滑落,蘭拉開腿,停下坐著不動,頭枕在一旁,眼睛半閉著,但因為脖子被扭斷的緣故,眼睛還是鼓了出來。在這悲慘的一幕中,還有一個跡象可以讓蘭確認她的死亡,那就是大小便失禁,這個日本女孩在落地後很快就尿了出來。
蘭從樓板上拔出劍,離開了房間。
在門口,在劍上的反光中,蘭看到一個身影從樓梯上下來,在走廊的另一端移動。她甩開門,衝進了最近的一間空房。
緊接著,她聽到走廊里有槍聲,一顆子彈從她身後經過。雖然沒打中,但蘭還是想,也許她應該帶槍來執行這次任務。其余的保鏢肯定會有所警覺,當時她還在和水手服女郎戰斗。現在,她要盡快完成任務,免得羅小姐逃之夭夭。蘭責怪自己沒有在車庫里把越野車停用,因為輝哥會記得計劃任務中的任何風險。
她又用劍檢查了一下走廊。她看到一個身穿綠色商務套裝、灰色短裙和緊身褲的矮小纖細的年輕女人,拿著一把手槍在走廊的盡頭。女人散亂的頭發染成了粉紅色,與她辦公室的職業裝扮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蘭很仔細地思考著自己的選擇,以足夠近距離對西裝女郎實施致命一擊。她想為以後的敵人節省氣力,所以她應該分散西裝女孩的目標,但她也想讓那個女孩少開槍。如果她能節省槍里的彈藥,蘭就有更多的彈藥可以用在其他警衛身上。
走出房間,蘭向著西裝女孩走去,拿著劍在前面做著守護的姿勢。用來制造它的復合金屬,如果使用方法得當,可以擋住大部分的子彈。在西裝女孩面前擋住一槍,會告訴那個女孩不要浪費更多的子彈。
和蘭預料的一樣,西裝女孩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就開槍了。以蘭的訓練,這一槍很容易就能擋住,也很容易偏移,而且蘭也盡可能的讓子彈的角度向女孩後退。
西裝女孩很驚訝,又試探著朝蘭的下體開了一槍。蘭又擋住了,但她覺得這把劍不能再打了。
蘭靠近了樓梯,開始向樓梯跑去。西裝女郎開始移動擋住她的去路,不敢再開槍,因為蘭可以把槍彈彈回自己身上。
蘭把劍橫著扔向西裝女孩,並不是想擊中她,而是想逼她往自己想要的地方移動,也許是想讓她放下槍。西裝女郎嚇了一跳,閃身上了狹窄的樓梯,雙手還握著手槍。
蘭跟在後面,因為她比西裝女孩高很多,所以在樓梯上馬上就追上了她。她的左手抓住西裝女孩的右手,迫使其直指上方,右手則從女孩的前臂間穿過,張開手掌向她的下巴打去。
西裝女孩松開抓著手槍的左手,擋住了蘭的攻擊,同時向後移動躲避。蘭不斷逼近,將矮小纖細的對方壓在樓梯上。
蘭觀察了一下自己想要奪過來的槍。那是一把銀色的威爾遜戰斗M1911,木質握板,是一把非常昂貴的高級武器。它最多有十顆子彈,但西裝女孩已經用了三顆。
然後,她發現西裝女郎臉色鮮紅,顯得非常尷尬,想把自己推上樓梯,遠離蘭。蘭上下打量著女孩的全身,慢慢發現了原因。她的右膝在西裝女孩修長的大腿之間,剛好碰到女孩黑色緊身褲下的內褲。蘭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就用膝蓋多壓了一下,黑色的絲襪在腿襪上摩擦、擦拭,有一種舒服的光滑感。
這個舉動讓西裝女郎一點也不覺得舒服。她掙扎著想要掙脫,卻只是在蘭的膝蓋上摩擦得更厲害。她的西裝外套被拉開了,露出了粉色的領帶,白色的襯衫蓋在她那不大的胸前。她臉色更紅了,快要哭出來了。
蘭發現西裝女郎握著手槍的手松開了,於是她試著把拿槍的右手拉了下來。她沒費多大力氣就放下了,並把槍放在了他們的身體中間。她把與女孩搏斗的右手拉回來,抓向槍口。
突然,手槍開火了。西裝女孩驚恐而痛苦地睜大了眼睛。她的白襯衫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洞,鮮血從里面慢慢地流出來。
原來是她還想躲開蘭的膝蓋時,不小心扣動了扳機,當時槍口對著自己。她驚訝地看著自己肚子上的傷口,松開了槍。
蘭將槍口移開,接過來,然後站起來看清楚西裝女孩的傷口。她也非常驚訝。
西裝女孩沒有力氣說話,但對蘭揮了揮手,好像在告訴她不需要幫助。她扶著扶手上樓,慢慢地把自己拉了起來。然後,她轉身開始往上走。
蘭瞄准了西裝女孩的後腦勺,想結束她的痛苦,但她決定應該節省彈藥。
慢慢地,西裝女孩抱著傷口到達了樓梯的頂端。她靠著牆壁穩住自己的身體,然後閉上眼睛坐了下來。蘭走到她的面前尋找生命的跡象,如果她還在疼痛,准備扭動她的脖子,但女孩脖子上的脈搏在蘭的觸摸下自行熄滅了。
蘭聽到了一個大房間里傳來的流水聲,門是開著的。她舉著槍准備對里面的人開槍,走近了。
\"請進來吧。\"
是羅小姐的聲音,和蘭從錄音中知道的一樣。蘭沒有回答她,進門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槍還在面前。
蘭看到眼前是一個很大的辦公空間,在它的一側是一間臥室,那里有水聲傳來。只見辦公室里面站著一個棕色短發的年輕女孩子,她穿著白色的空手道武者服和蓬松的泡泡襪,但沒有穿鞋。她看著蘭欲言又止的樣子,卻耐心的等待著。
羅小姐在臥室里,脫掉了一條黑色的裙子,她身上除了一雙透明的絲襪外,沒有其他的東西。她慢慢的走出房間,不停的在蘭的面前脫著自己的衣服,讓蘭在經歷了這麼多的打打殺殺的親密方式後,第一次感覺到尷尬。蘭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臉紅了。羅小姐的體型很美。堅挺自然的大胸,白皙無暇的皮膚,還有一頭烏黑的長發。她的表情總是很溫柔,但蘭知道在白壁沒有人可以信任這個女人。
\"你是花瓣。黑手套摔跤手、純真少女特工、美國人,她們都沒能阻止你。就連我的機械師和我可憐的秘書瑪麗娜都失敗了。\"
蘭努力只看羅小姐的臉。
\"請跟我走吧。我們不希望再發生任何流血事件,如果你能拋開我們組織之間的過去,白美華小姐還是願意和你在日本合作。\"
\"我真是受寵若驚,是的,我知道她的想法。但是,公司的其他董事呢?\"
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水被關上了。羅小姐身後的臥室里走出一個傭人,羅小姐把絲襪遞給她。傭人接過來後就把它們放進了洗衣籃里。如果慢跑者說的是真的,那就是莊園里的所有人都活在這里了。
\"華,請你到外面去把瑪麗娜帶進來。她應該休息一下。\"
女仆華點了點頭,出了房間,沒有理會蘭。很快,她就輕輕地抱著死掉的西裝女郎瑪麗娜回來了,一副恭敬但感情疏離的樣子。瑪麗娜全身癱軟,頭朝後拱著面對蘭,華走了過去。
\"請讓這里的杏子陪你,我去洗澡。\"
杏子向蘭鞠了一躬,然後擺出准備戰斗的姿勢。蘭把槍放在辦公桌上,後退一步,也做好了戰斗的准備。
從蘭第一次開始執行這個任務,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從她開始觀察慢跑的警衛開始。僅憑劍術和近戰技能與六個對手一一交手,非常耗費體力,她想羅小姐和杏子一定也知道。一招不慎,她就可能死在這場戰斗中。
杏子的體型很強壯,身高和蘭差不多,但她的雙腿,除了蓬松的泡泡襪外,完全裸露在外,肌肉比較粗壯。她的皮膚也有一些黝黑,但沒有第一個警衛和摔跤手那麼黑。她看起來比蘭年輕一些,松散的短發染成棕色,給人一種充滿活力的感覺。
蘭覺得杏子是個好手,即使兩人體力充沛,也是個難纏的對手。在幾招中,蘭看到她展現了空手道、跆拳道和柔道的經驗,幾乎與花瓣的訓練相媲美。
一旦杏子開始用攻擊把蘭壓到角落里,他們戰斗的辦公室就顯得小了許多。她的很多動作都是為抱摔做准備,蘭很容易就看出來了,這種認識讓她一直在逃避這個白衣女孩。蘭的紅色高跟鞋給了她更多的摩擦力,讓她在地板地毯上站穩,但杏子光腳跑得更快。
蘭終於找到了一個空檔,伸手一右拳向杏子的下巴打去,可就在她的拳頭還沒移動到一半的時候,杏子一個快速轉身,去抓蘭的前臂。蘭在最後一秒拉開了距離,就在她站穩喘息的時候,杏子開始對著蘭的屁股掃射踢進。蘭只逃出了很小的距離。
蘭注意到杏子是想逼她用盡剩余的力氣。她決定冒險擋一次擊打,以打破杏子的攻擊節奏。
她站在原地,雙手交叉在自己面前,杏子直接一拳打出。這一拳很重,超過了蘭的預料,讓她看到了杏子在武者短裙下的手臂也足夠強壯。如果蘭想繼續救治小智,那麼她應該避開杏子的每一拳。沒有一個人想得到蘭放在桌子上的槍,這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場公平競爭。
他們打架的時候,羅小姐一直在洗澡。她沒有給杏子打氣,也沒有看一眼,他們倆好像都忘了對方。女仆華則是看著他們,但她似乎對打斗沒有任何興趣。她只是在脫掉已死的秘書瑪麗娜的西裝外套和鞋子後才轉過身來觀察他們。
蘭只好不停地在臥室門口查看,以防華或羅小姐會突然闖入他們的爭斗中,幫助杏子。杏子看到了什麼,她短暫的退後,轉身說。
\"你放心吧。\"
杏子是對蘭說的,而不是對華說的,她的聲音很年輕,很俏皮,也許比其他衛兵都要年輕,而比起誘惑的高中生水手服少女的聲音,她的聲音更深沉。女傭關上了門。
然後,杏子又對著蘭的肚子開始高踢。
蘭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再退一步她就會背壓在牆上。她向左邊跳去,在那里她看到了杏子動作的空隙。
杏子的能量還是比較大的。她正好移動到蘭的面前,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蘭彎腰躲避,然後她感覺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後背上被重重地打了一拳,卻又軟軟地打在了脖子上,剛好沒打中她的脖子。她幾乎失去了知覺。那是杏子赤裸的右腳落在蘭的背上,她的目標是蘭的頭,但伸手太遠。
杏子把腿抬起來,拉開了距離,等著看蘭的承受能力。她還能抬起頭來,不小心看到了杏子短裙下的內褲,也是純白色的。杏子並沒有在意她的目光。
\"你准備好再來了嗎?\"
蘭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她上前一步,張開手掌向杏子的腰部打去。
杏子輕松地躲過了蘭的這一招,然後抓住她的手臂,把蘭轉了過來。接著,杏子從後面抱住了蘭。蘭的後背充分感受到了杏子的乳房緊緊壓住的柔軟和溫暖。
蘭覺得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杏子已經把她翻了個身,想用後拋的方式扭斷她的脖子。
雖然,蘭已經預料到了這個投擲的動作。她已經引導杏子用她的擊打使之成功。
當杏子松開她,重新站直身子的時候,蘭用雙臂撐起自己的身體,輕松地讓自己的手腳站穩。緊接著,她跳起來,用盡左腿的力量,對著杏子的後腦勺踢去。
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從杏子的頭骨上傳來。她瞬間就死了。聲音過後,她的身體頂部就向後倒去,雙腿彎曲著跪在地上。她失去生命氣息後跪坐了幾秒鍾,然後繼續往後倒。接著,她的雙腿從身下彈出,完全伸展開來。
杏子的手指和腳趾不停地抓撓著地板,一次又一次地放松,然後突然停了下來。自她摔倒後,她的臉就大眼瞪小眼地僵住了,她從來沒有來得及感覺到自己被蘭用剛才的方式殺死了。
臥室的門打開了,華走了出來,對於戰斗的結局,她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和不安。她走到杏子的屍體前,閉上了死去的武者的眼睛,然後把她抬起來,用抱瑪麗娜的方式抱起她。杏子比纖細的瑪麗娜高大強壯得多,但華似乎沒有任何挑戰。
華把杏子的身體放在瑪麗娜的旁邊,把杏子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蘭看到的內褲和另一件用繃帶做成的抹胸。兩個死去的女孩並排躺在那里,只穿著內褲。
蘭不知道,如果羅小姐想把她們送去殯儀館,在不引起太多注意的情況下,是不是所有警衛的屍體都需要洗干淨,換上新衣服。因為任務是盡快把羅小姐帶到白美華的酒店房間,所以蘭會告訴羅小姐,等會議結束後才能拜祭。
華從臥室里出來,站在蘭的面前。她像杏子一樣向蘭鞠躬,還做了一個准備戰斗的姿勢。
\"我不會傷害羅小姐的,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保證她的安全。\"
蘭更加疲憊,但她並不害怕繼續戰斗。不過,她擔心如果自己死了,或者羅小姐趁她和華的戰斗時逃跑,她的任務就可能失敗,破壞白壁在日本的進展。看來,羅小姐可以利用很多盟友來反攻他們。蘭覺得自己一定要設法讓她投降,帶她去會議。如果女仆決定阻止她,那麼必要的時候,蘭也會用武力把她打倒。
華沒有回答蘭。他們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看著對方,不敢先動手。
蘭想也許她應該就這樣按兵不動,等羅小姐洗完澡。這個略為成熟的女人似乎更願意說話。
然後,華躍躍欲試,准備向蘭出拳。她看到蘭的視线離開了她,在臥室門口掃視了一圈。
蘭閃身後退,也想用拳頭保護自己。當她的左拳即將與華的右拳接觸時,華換了一個抱拳的動作姿勢,緊緊抓住了蘭伸出的手臂。
蘭意識到自己變得太慢了,而華也能看到自己前面的動作。
華把蘭的左臂往下一拉,用膝蓋頂住了她的手肘,差點把她的手肘頂斷。蘭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不能再待在這里打下去了。
蘭騰出的右手一拳打向華的小胸口,華沒有躲閃,而是引導蘭握在手中的左臂將其推開。她的力氣很大,蘭從華帶著另外兩個死保鏢的樣子就已經知道了,現在她表現出來的自己也是非常快的。也許,華比杏子更能打,她們兩個似乎都在為公平的戰斗而隱忍,沒有去拿手槍,也沒有去抓蘭的長發辮子。蘭很欣賞,決定也不去拉華的長馬尾。
不過,蘭還沒有完全和華對上。她在華拉住她左臂的同時,已經抬起並抽回了左膝。她用盡全身力氣踢了一腳,強壯的脛骨在華纖細的身體側面做出衝擊。
華痛得大叫一聲,松開了蘭的手臂。她向後退去,正好避開了從右邊對准她肚子的一腳。她的注意力還是足夠集中的,能感覺到蘭的企圖。
蘭也拉開了距離。她想,如果能有足夠的距離,也許她可以比華攔截的速度更快,做出衝鋒。她必須慎重地選擇殺招,如果戰敗後還留華活口,那就太危險了。
蘭蹲下身子准備一躍而起。如果她直接走,出其不意地抓住華,就可以一腳踢在華的脖子上,讓她瞬間斃命。如果華躲開了,她還可以轉身一腳踢在女仆的腦袋上。
她向前走去,在華即將完全恢復的時候跳了起來。她在跳躍中把迷你裙的下面暴露在華的面前,她的高開叉內褲很容易看到。蘭並不介意,不是因為華會被這一擊打死,而是因為蘭很有禮貌。
華站直身子,雙手交叉在面前架住蘭的一腳,然後雙手向下,迫使蘭也下來。接著,華將手拉回來,抬起左膝,直擊蘭的肚子。
蘭又跪在地上,咳嗽起來。她感覺自己的氣甲受到了很大的衝擊,再挨下去很快就會耗盡。她的肌肉力量也快要耗盡了。她呆在那里喘息著,遠遠沒有做好繼續戰斗的准備。
女仆走到蘭的面前,用手掐住她的喉嚨。另一只手伸向蘭的後腦勺。她抬起蘭的臉。
\"請原諒我。你有什麼遺言嗎?\"
蘭第一次聽到華說話,她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蘭笑了笑,雙手往前一推,推到了華的身上,把自己僅有的氣全部送進了女仆的乳房里。
華立刻放開蘭,踉蹌著往後退,走了幾步就坐在地上咳嗽,憋著自己的喉嚨。她掙扎著想爬起來。蚩尤掌只有不到一半的力量,不足以阻止華的心跳,也沒有留下什麼傷害,但對蘭來說已經很好了。
蘭衝到辦公桌前,拿起瑪麗娜留在那里的手槍,對著華的右側身體開了一槍。她還是需要結束這場戰斗,不管用什麼方式。
子彈從華的肋骨間進入,然後滾過她的肺部和心髒,仍有足夠的能量從左側離開身體。華側身倒下,雙臂舉過頭頂,身下立刻出現一小灘血跡。她驚恐地眨了眨眼睛,然後閉上了眼睛。
辦公室另一邊的臥室門打開了。
羅小姐從浴池里出來,開始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體,從一塵不染的白皙身體到柔順的齊腰黑發。她長長地看了一眼臥室地毯上死去的兩個女孩,雖然很傷心,但並沒有因為杏子沒能阻止蘭而感到驚訝。她也看到了倒在辦公室里死去的華,但她也沒有說什麼。
蘭注意到她的表情很沮喪。羅小姐過去是出了名的斗士和間諜,所以蘭一直把槍放低,但也做好了准備。
\"對於發生的事情,我非常抱歉。\"
蘭說,看著羅小姐的眼睛。她不太習慣在人前表達情緒。身為花瓣會員,她可以按照白壁實業的客戶對她的要求行事,她可以自由地向慧表達自己的想法,但她知道自己不擅長溝通。
她真的不知道該對羅小姐說些什麼,因為當客戶和工人死於保護任務失敗時,是白壁關系部的人聯系他們的家人。當花瓣們在這些任務中死亡時,他們幸存的隊友會在訓練中得到更多的休息時間和心理治療,但他們也會和其他花瓣們隔離,直到他們真正的執行新的任務。白壁一直盡可能的從任務中找回花瓣隊員的屍體,因為他們需要阻止花瓣的信息泄露,也會研究花瓣隊失敗和死亡的原因是什麼。這些女孩最後戰斗的故事和影像將被用來教授更好的戰斗技巧,鼓勵更強的感情。蘭知道在中國的時候,所有花瓣們生活的總部訓練中心不遠處有一個特殊的設施,那是一個屍體儲存基地,她曾在那里守護過,並幫助一些研究。所有花瓣都認為那只是公司的另一塊財產,重要的是業務和普通員工的安全,和辦公室或工廠沒有任何區別。
\"請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好好打扮一下。\"
羅小姐對蘭說,蘭只是點了點頭。她走到自己房間的化妝台前,還是光著身子,開始戴首飾。她在右手腕上戴了一個金手鐲,左上臂戴了一條鏈子,右腳戴了一個半金半銀的腳鏈。
蘭覺得羅小姐像是專門為她上演了一場脫衣挑逗秀。她想移開視线,但視线一直追隨著羅小姐手中的首飾。
最後戴上一條銀色和藍寶石項鏈後,羅小姐繞到了死去的秘書和保鏢身邊跪了下來。她慢慢地吻了兩個女孩,輕輕地揉了揉杏子的肌肉腹肌,然後站起身來再次面對蘭,露出了誘人的笑容。
\"我們不著急。等你們准備好去見白小姐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派車過來。請您不要試圖打電話增援,因為我們的狙擊手正在監視道路。我們相信你不會報警的。\"
蘭用公事公辦的語氣,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華,這個髒點我不怪你。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總比瑪麗娜好。我看到她把內褲弄髒了,連杏子都尿了一點。這次你不用再幫她們收拾了。\"
羅小姐沒有回答,而是又蹲下身子,將女傭的屍體平放在辦公室的地板上,同時避免碰觸到華身下的那灘血跡。然後,她轉向蘭。
\"董事們只想讓我活著見到白小姐,因為他們想逼她親手殺了我,他們想看著她把我的頭割下來,或者用子彈填滿我的身體。他們根本不管我的組織,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在日本。你也想看嗎?\"
蘭一直面無表情。她覺得自己應該維護公司和白美華的名譽。
\"白小姐和她父親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按他們說的去做,他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大嬸在辦公室里走了一圈,伸了個懶腰,走到另一個梳妝台前,挑了些化妝品。蘭覺得大嬸已經很美了,太適合化妝了。
\"她父親不像你知道的那樣。就算他想放過我,我想那些導演也不會聽的。你有沒有聽他們說你的白小姐太善良,太軟弱了?\"
羅小姐邊說邊化妝。蘭開始煩躁了。
\"別把我想歪了,花瓣,我喜歡你這種人,我喜歡和你說話。哦,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蘭。\"
羅小姐對她笑了笑,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回梳妝台,然後從最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根黑色的長管。好像是一支大口紅。
出乎蘭的意料,羅小姐撐著梳妝台坐了起來,背靠著牆。她坐在前面,雙腿半開,漫不經心,不再客氣。
她把口紅擰開,按在嘴唇上。
\"再見,蘭。\"
羅小姐將口紅的尖端放進她大張的嘴里,按下口紅後端的一個按鈕。
一聲巨響從尖端傳出,同時她的嘴里出現了短暫的閃光。接著,第二聲音調更低的撞擊聲和令人厭惡的濕潤飛濺聲隨之而來。在她的腦後,美麗的長發上,淺紫色的牆紙上,突然出現了一抹紅白相間的顏色,中間還有一個黑色的小洞。
口紅里面藏著一把槍。現在口紅還被她的右手緊緊握住,一起垂到她的大腿上。她的雙腿在槍聲響起時先是踢了一腳,直直地向前衝去,然後在身前合攏,使她坐在梳妝台上的姿勢又變得近乎禮貌和保守。
羅小姐的臉色在槍聲過後完全放松了下來,呼出了最後一口氣。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因受到衝擊而向上翻滾,但仍顯得很平靜,甚至是鎮定。她的頭毫無生氣地枕在右肩上,舌頭耷拉著,流著口水,微微前傾,露出了子彈出口的小傷口。正如她所選擇的那樣,她的死是無痛的,性感誘人的,也是盡可能干淨的。
蘭嘆了口氣,坐到了羅小姐的辦公桌前。她必須給白美華打電話,報告剛才的任務失敗。
不到半個小時,白壁實業的清潔隊就到了豪宅門口。男人們偽裝成送外賣的,撬了鎖,悄悄地提著准備好的空屍袋進去。很快,他們裝滿了屍袋,也一樣悄然離開,報酬豐厚,被花瓣監視著,絕不暴露他們的工作。
蘭留下了,因為讓她更吃驚的是,清理隊告訴她,白美華要親自來找她。等到其他人走了之後,花瓣部隊的創始人和監護人走進了羅小姐那間血跡斑斑的辦公室。她穿著她標志性的白色旗袍長裙,比蘭的制服迷你裙更長,更優雅,而設計圖案明顯相同。這一直是她對花瓣的領導和團結的感嘆。
蘭還沒來得及道歉,白美華就一把摟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了她,讓她在經歷了一個上午的疲憊行動後,充滿了溫暖。
\"白小姐......\"
\"是我的錯,蘭。我不知道她有當地幫派的幫助,他們正在備戰。我不該讓他們把你一個人送到這里來。你做得很好,我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但我希望她能改變。\"
蘭覺得自己快要哭了,但那是喜悅的淚水。
\"只要你喜歡就抱著我吧,蘭,我們會一起面對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