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處刑短篇 世界並不公平

　　原作 osw

　　 翻譯 瞳69

　　 有一個這樣的秘密場所, 一個任何人在所有地圖或手冊上都找不到丁點线索的監獄, 它的存在就是為對那些對美國及文明世界會構成威脅, 又或曾構成危害的人進行刑訊而設. 不是每個進入這監獄的人都有重見天日的機會的, 因為它本來就是被授權把那些罪行被揭發而又被認為不適宜釋放或轉移到常規監獄的人執行處決. 有些在其他監獄因重罪而等候執行死刑者, 以及那些無親無故, 因罪行被判無期徒刑而又被認為無可救藥地會對社會構成危險者也會被人不聞不問地處理掉. 今天, 就有八個曾是恐怖份子和重罪犯的年輕女性會被同日執行絞刑.

　　 Minnie是一名國際新納粹組織的活躍份子. 她堅信世界從來不是平等的, 並以曾參予暴力行動而自豪. 她和她同屬這組織的摯友 Fran試圖以武力改變現狀, 好使優等的人能統治一切. 但在向美國群眾發動攻擊的前一天被武裝逮捕了. 她卻不因此而屈服, 堅持以在這「黑獄」中向審訊者不發一言作為持續的抗爭手段.

　　 這監獄和她想像中的不大相同: 面積很大, 但囚禁的除了她和Fran之外只有數名女子. 守衛和刑訊人員加起來也不足二十來人, 而且大多都和被囚禁的犯人一樣是女性. 在被捕前, Minnie 一向都以自已可以吸引男性注目而沾沾自喜, 但到了這里, 她僅被容許穿上守衛分發給她的紙質內衣褲, 她那充滿運動感的身段和及肩的金髮完全無用武之地. 囚犯間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供她們交流. 囚室與囚室之間距離很遠, 一切事務都由守衛安排. 她只能在每週室外活動的短暫時間從其他犯人口得知一二. 每次她看到Fran時, Fran 看來也和她一樣堅定不屈.

　　 Fran 比Minnie 個子高些, 棕色的頭髮豬尾巴般扎到腦後, 臉上的雀斑成為她的標記, 而她那雙又大又軼綿綿的奶子一直在那囚衣下唿之欲出. Fran 的頭髮比Minnie 的更多一些high-light. 但Minnie 原則上對女人毫無興趣. 她要的是男人們對她的美色和能力的膜拜, 而Fran 同樣地渴望有更多的男女情事. 她們之間會在爭取到的少許假期中去勾搭陌生男人又或組織中男女關系較開放的成員並把他們分享, 而Fran 對這點是懷感激的.

　　 這天, 監獄主管帶同兩名守衛, Paige 和 Maricela, 在進早餐前走入了她的囚室 他們已嘗試過在不同時段對她採用了所有的刑訊方法. 所以, 她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反正, 她不會告訴他們什麼.

　　 ‘“Mina Kleiner, 我們不再需要你的合作了.”獄長說這的同時, Marcela 把一部智能手機放到Mina 的面前, 臉上是愜意的笑容.

　　 Minnie 把手機拿到手中, 腦子一片混亂中細看屏幕上的內容. 當中是不同的媒體報導她的領導們宣佈把組織撤離美國, 而情報組織亦把她一直努力隱藏的秘密全部公開. 她已全盤失敗了.

　　 年紀較長的女監獄長耐心看著Minnie 把手機交回給Maricela, 但臉上帶不屑笑容的Maricela 沒有接下, 於是Paige 就接手了. 然後, 她把一官方文件拿了出來.

　　 “以組織賦與我的權力, 我宣佈組織以進行恐怖活動, 謀殺及私運軍火的罪名向你提出起訴. 根據被揭發的證據, 你已被缺席審訊中被裁定有罪. Mina Kleiner, 我現在宣判你在宣讀這決定同一天將接受絞刑直至你氣絕.

　　 兩名守衛接著用槍口對准Minnie 以防她攻擊監獄長. Maricela 看來對有機會就地把Minnie 射殺表現出興奮的樣子. 可是Minnie 沒有作出反應.

　　 Minnie 其實感到如釋重負. 她從來也沒有幻想世界會如她希望一樣改變, 但她也不想屈膝求饒或把一切招供. 反正, 他們現在已比她知得更多 一切掙扎也只是徒勞.

　　 “你可以申請在伏刑前接受最後宗教儀式, 你亦有權要求特別的告別早餐, 換上你屬於自己衣服及我們提供鎮靜藥物.”

　　 “我要求見Fran, 及穿上我的制服.” 她向監獄長說.

　　 “Francisca Wilson 也被判死刑了. 她將會和你在今天同日絞刑. 我批准你的請求, 現在就把你押送到她的囚室.”

　　 Minnie 原本是希望可以安慰Fran 的, 可是在進入後者的囚室後, 反而是Fran 給她安慰使她不致哭成淚人.

　　 特工K是新加入這監獄作為守衛的. 這是在她的表親S加入後不久的事. 她倒不算是個”男人婆”. 她剛向另外四名囚犯宣讀處決的決定. 現在她被命令要准備行刑室的一切

　　 行刑用的吊刑架都是以電力操控的, 有如那些工廠中吊臂一樣機械化和冷漠. 總共有五個刑架, 而今天一共有八名子將被絞刑. 所以行刑將要分兩批進行. 這監獄早已放棄以槍決作為行刑模式, 原因是集體處決會對在場的特工有很不良的心理影響, 盡管以前這監獄只是處決男性囚犯的. K倒覺得如用她的狙擊步槍把犯人逐一射殺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監獄長說事後清理會很麻煩.

　　 S 對這一切卻是漠不關心. 除了她很希望終於可以看到一次絞刑之外, 她很快就會調往作戰單位而不用再擔任守衛工作了. K對S沒有因為苦悶而性騷擾任何囚犯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似乎, S覺得其他的守衛在這方面已做得足夠了.

　　 下午一時過後, 所有將被處決的囚犯都被從各囚室弄出來並集中在共用的走廊中列成一行. K還是第一次在同一時間見到她們所有人; 平時, 她們多是在不同時間出來的. 當中有Minnie 和 Fran, 前者穿上了迷彩軍服而後者則只是穿著標准的一件頭囚衣.

　　 Nira, 一個協助伊斯蘭國的情報提供者, 在她囚衣之上外加了伊斯蘭婦女穿的罩袍. 所有囚犯個人衣物都是在剛剛從洗衣房清洗過的. 在這之前, 這些衣物都分發給守衛穿著. 年青而帶書卷氣的Nira 擁有橄欖式的皮膚和短的卷髮. 和Minnie不同的是, 這女子因只有少於一小時的時間活著而在飲泣. 令K感到有點意外的是: 在Fran 把一只手輕放在這伊斯蘭女子背部給她安慰時, 後者沒有抗拒. K暗自想: 如果這兩人早些認識, 可是就不會弄到今天同要遭處決的命運.

　　 另一個女子, Rita, 是一名在美國西南部拉丁族群里出名的殺手. 她是在進行刺殺時失手被擒的. 她比當時和她一起比肩作戰的男人都要強悍, 可是最後還是被他們勸服投降了. 調查後發現她與大量的謀殺有關, 於是她被送到這監獄去作深度盤問, 而最後, 她經手的受害者竟達到驚人數量而被定性為屠殺犯. 加上她對在美國的上級以及在拉丁美洲各國官員千絲萬縷關系瞭若指掌, 務使她不能活著離開這監獄已是一種 “人道處理”了. 即使她本人認同這點. 這時在她古銅色皮膚的身上只有一襲紙質內衣, 在她如亂草一樣的烏黑頭髮上有一粉紅髮圈. 她選擇跣足而行, 脫下了囚犯入獄後統一規格的的拖鞋.

　　 Rita 對自己的身體有點迷戀. 她最後的要求是讓她來一次最後的性愛, 哪管對手是誰, 對方願意就好. 監獄長本拒絕了她. 可是S卻自我獻身, 說如果連最後的請求也被拒絕實在對將被處死的人太殘忍了. 這連監獄里的醫生也同意了. 在所有囚犯都已被通知將會受刑後, 兩人就回到囚室中. S 率先脫去了衣物並對Rita挑逗. 她們有三十分鍾的時間. K 和 Paige 負責全程監視以防Rita會把S作為人質. 但Rita 沒有為企圖逃跑浪費時間. 看來, 她對性愛的渴求遠超於對活下去的欲望. 最後兩人親密地摟在一起. 但當S被告知她要離開時, Rita 也沒有什麼抗議. 她只是向S送了個飛吻, 然後就帶著一個哀傷的笑容躺了下去.

　　 Rita 歸列後仍伸展著四肢，擺著舞步動作, 她的一舉一動和剛剛才與S進行69式性愛這事令K臉上一紅. K的肌肉也和Rita的同樣具彈性, 可是膚色和乳房形狀卻有所不及.

　　 在Rita 之旁同樣穿著紙質內衣的是一名坐在輪椅上的女子, Irina. 她擁有高佻身裁及很短的棕色頭髮. 她曾是一名模特兒, 後來竟成了一名販毒組織的頭子. Rita 的供詞曝露了她. 她當然恨Rita, 但即使在獄中仇人見面她也沒有膽量去找Rita 晦氣. 把她釋放肯定會惹來不少政壇丑聞, 而她以前和她一起的伙伴也不會放過她. 因此, 她寧願被絞死而不想被轉送往高度設防監獄. 她接受了伏法前用了鎮靜劑的提議並戴上了衛生塾. 因為用以注射的致命藥物不容易得到, 監獄中也就無法提供給服刑囚犯.

　　 接著是Sarah. 她只數天前才被送進來. 她是一個高中生, 也是變態的謀殺犯. 她已在一家庭中用刀殺了三個人, 而且正計劃用一支偷來的手槍去殺一大堆曾冒犯她的人. 幸而在她未及動手前被警方抓著了. 她無親無故, 而把她送入監獄長期監禁又或者精神科醫院實在太昂貴了. 於是就決定把她秘密處決, 然後告知她的鄉親她已在一少年懲戒所中因病去世. 她長長的金髮已弄散了下來, 而她的囚衣也因她的淚水而弄得濕漉漉的. 因為她已害怕得無法站起來再走出囚室, 於是就安排了她坐在一輪椅上. 而她正在那兒渾身發抖地飲泣. 監獄醫生試圖令她鎮靜下來, 但她不斷跟守衛糾纏.

　　 從尾倒數第二名凡女子名叫Lucy, 曾是美國特種部隊的成員, 卻因與一神秘的國際恐怖組織牽上關系而被捕. 她向這組織提供的情報讓敵人向美國部隊. 包括女兵部隊進行襲擊. 她承認這是為了報復女兵部隊殺了她身為這神秘組織領導層之一的父親. 她的叛國行為沒有公諸於世, 因此, 她是被判在這里絞刑. 她穿上囚衣就有如她穿上軍服一個模樣, 臉上是一片後悔而甘心受刑贖罪的樣子.

　　 最後一名囚犯時屬於SNEK 的特工Helena Brinker. 二十來歲的女性, 擁有黑色頭髮及這些人當中最為成熟的外貌. 她選擇只穿紙質內褲. 她曾擔任過刑訊工作. 所以她認為這可能只是一項心理戰的手段.

　　 當Lucy 來到通道時, 她曾表明想和她性交, 可是後者沒有回響. 本來, 把她逮捕的人是要求把她公開槍決的. 但為了更有效地進行刑訊, 終於把她交到美國人手里. 她的絞刑將被紀錄下並通知她那兒的情報組織.

　　 監獄長和醫生進來了.

　　 “我想親眼見到那母狗Rita氣絕.”

　　 Minnie 看到坐在輪椅上的Irina 抬起頭來. 她覺得這真有趣得很, 雖然她不知到兩人間有什麼過節.

　　 “請求被拒絕.”

　　 Minnie 聽到從Irina那方向傳來絕望的哭泣聲. 然後她把頭轉過去發現原來是Sarah, 另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犯. 她不知道那女子干了什麼才被送到這兒, 但她知道這世界從來就不是黑白分明,

　　 “不要! 救命啊!”

　　 Sarah 從輪椅站了起來, 試圖跑離, 可是卻在慌亂中被絆倒了.

　　 Minnie 環顧下看到 Fran 仍撫慰著Nira, 她的左手已伸進了Nira 的囚衣內. 身形較嬌小的Nira 一臉飛紅, 而一只手已放在兩腿之間. 兩人看來平靜得很, 一派認命的樣子, 甚至露出歡欣之色. 她大概也想在這不公平的世界創造出些許正面性的吧.

　　 “我請求批准讓她先受刑先解脫. 你們這些臭婆娘, 動手吧.”

　　 Minnie 出了列向監獄長提出. Fran 向她的摯友帶著微笑點點頭.

　　 “准了. 守衛們, 把第一批犯人移向預定位置.”

　　 K 和S 看著五名即將被處決的女子走向絞刑架. 坐在輪椅上的Sarah 被人手推到那里

　　 Paige 與 Maricela 走到Fran 的後方把刑索套到她的頸上並把繩結安置在下顎處. Fran 剛把握著Nira 的手放開了. Maricela 把繩套得特別緊, 因此Fran 一開始就因唿吸有困難而滿臉通紅.

　　 Nira 嘆了口氣, 一聲不響地望向Fran 時默默禱告, 之後, 她望向前方讓守衛把繩索套上並替她覆上了黑色的眼罩. 她們本有些擔心那伊斯蘭罩袍會令她需更長時間才氣絕而會更痛苦, 但她說她不會介意.

　　 在另一邊, Sarah 被守衛扶起以防她不支屈膝或在行刑前就被那繩索絞死. 當戴上眼罩後, 她的哭泣也停止了.

　　 Rita 要求不帶上眼罩: 她要看著周遭那些可愛的女生們以及注視她自己的身體直至最後一刻. Helena 也作出同樣要求但醫生仍給她帶上眼罩以防她向守衛作出嘲笑表情令守衛難以順利執行任務.

　　 監獄長吹了哨子. K 和S 同時各自按了鍵紐. 如此, 沒有人會知道究竟是誰執行了致命一按. 不過, 其實這兩人都不會理會這個.

　　 囚犯們腳下的活門打開了.

　　 站在Sarah 後方的守衛及時把她放開. 體重輕輕的Sarah 飛墜下時仍不斷抖顫和掙扎. 但當繩索拉緊後, 她只輕微地抽搐了少許身子就軟下來了. 然後, 她的身體隨繩索擺動而旋轉. 她已再感不到任何痛楚.

　　 Fran 在這群女生中是體重最大的一個. 她急墜而下, 頸骨立時折斷. 她的雙腿撞上了活門的旁邊. 活門關上了之後她就再沒動了. 因下墜的力度有點勐, 她囚衣上的拉鍊也滑下了, 把她一絲不掛的胴體曝露出來. Maricela 干笑了幾聲, 用手做了看似是把玩Fran 的乳房的動作.

　　 Nira 在下墜過程中不斷亂踢, 不是因為繩索扯得不夠緊而是他們沒有把她的體重考慮周詳. 她的舌頭在下墜中被推出來了而她是在極緩慢速度下窒息的. 她把過大的拖鞋踢脫了, 把被扣上手銬的雙手扭動: 不是希望可以逃過一死而只是為了多吸一口氣. 她是渴望和Fran 可以進一步親密, 可以再互相觸摸; 她需要釋放她的性欲.

　　 醫生看不過眼, 嘆了口氣, 走到被吊著的女子處, 然後在各人驚愣下取出了一根震盪器. 她避開了Nira的亂踢一通, 把她的腿抓著, 然後用震盪器撫慰女子的身軀. K 把頭轉開, 視而不見. S 卻裂嘴笑了.

　　 在Nira 死亡前, Rita 已氣絕. 當她發出長長的一口吁氣後, 她的肌肉在不自覺下作出反彈而短暫的舞蹈. 她那已折斷了頸幾扭曲成直角, 臉朝下, 用她已死翹翹的雙眼望向她那引以自豪的乳溝. Paige 看到Rita 頸部不自然的折曲和她曼妙身段間的反差而感到衝擊. 但S因剛才看過而無動於衷. Rita 的紙質內衣褲早已在絞刑前已被汗水濕透, 這時更因黏在皮膚上而把她的乳蒂凸顯了.

　　 Nira 的掙扎緩了下來. 醫生沒有離開, 反而把女恐怖份子的囚衣拉鍊扯下, 把震盪器插入她內褲中. Maricela 開懷大笑, 並叫其他人看看.

　　 Helena 把橡膠拖鞋踢飛了後仍不斷亂踢. 守衛們本希望她可以在最少痛苦中死亡可是她因為身體太強壯了, 那繩無法折斷她的頸. 突然之間, 她的紙質內褲出現了液體汙點而她更把雙腿分張. 這奇特的感覺可能是令她放棄掙扎的誘因, 可是她的膀胱旱已失去控制力. 於是, 內褲濕透了並自她腰部滑了下來. Helena 的雙腿再沒有力量可踢動了, 她只感到冷冷的空氣正侵入她的陰戶.

　　 K 轉頭望向Nira, 發現那看來很無辜, 擁有橄欖膚色的女子已一動不動了. 很難判斷她和 Helena 在何時死亡, 但為了確保她們都真的氣絕, 她們的屍體會留在吊刑架上三十分鍾.

　　 獄醫上前檢查各人是否仍有心跳. 探取Helena 那裸著的胸脯毫不費力. 當她走到Sarah 的屍體前, 她先把Sarah 的紙質文胸撕開了再聽她是否仍有心跳. Sarah 沒有反應, 因此她判斷她已氣絕. 之後, 醫生撕去了Rita的文胸, 但她的汗水和口水把文胸黏到乳房上. 她也沒心跳了. 之後, 醫生又同樣檢查Nira 和Fran.

　　 然後, 吊刑繩索被放下至地面. 受刑者都坐在地上形成一列, 都是雙腿分張或倚到一邊. Fran 的屍體自行坐在自己的足踝上, 她的頭部往後仰.

　　 “喂, 納粹婊子, 醒醒!”

　　 當守衛們上前把屍體上的繩索除下時, Maricela 把Fran 推了一把. 死去的女子向前仆下, 那衝擊令她的膀胱把體內的尿液都放出來了. 之後, Maricela 就抓著她的頭髮把那屍體拖離.

　　 當Minnie 被帶到絞刑架前時, 已看不到任何先前被處死的女子的痕跡了. 絞刑架下的汙跡已被清理好. 她要求不戴上眼罩因為她不需要別人憐憫.

　　 哨子吹響.

　　 Minnie 的臉突然向上翻; 繩結已絞斷了她的頸嵴而把她下顎扯高. 在她臉上是一種她不相信這是事實的表情, 雙眼先是帶惶恐地張大, 然後慢慢地呆滯了下來直至看似迷惘. 她再沒有任何感覺了.

　　 Irina 也是在守衛協助下走上絞刑架. 她因為服了鎮靜劑, 就和Sarah 一樣沒有作出任何掙扎. 她的一雙拖鞋在腳尖垂直指向地面時墮甩了. 因為她的體高是眾女孩中最高的, 那下墜和繩索沒能把她馬上絞死, 可是那繩結把她體內血液循環切斷了. 於是她也馬上一動不動了.

　　 醫生注意到Irina 的臉漲得通紅而她頸部只是拉長而沒有扭曲. 於是就衝上前結她提供了如同她給Nira 的服務.

　　 Lucy 腳下的活門沒有即時打開. 這是因為她罪行深重, 所以才要她受更長時間在不安中等候. 只有在三十分鍾後, 當Minnie 和Irina 都被宣佈死亡及屍體被移開後, 監獄長才下令行刑. 她沒有提異議.

　　 Maricela 把她的眼罩移除.

　　 “走好吧, 母狗!”

　　 哨子再一次被吹響, 活門被打開. Lucy 看到死去的女子的屍體被排列在她腳下. S 和醫生走向她. 她奮力搖頭, 她希望保持最後的尊嚴, 不要醫生把震盪器塞入她的下體, 哪管這是一種人道.

　　 “沒事的, 放松吧.” 醫生說.

　　 S 把Lucy 的雙腿抓著, 盯著女子的眼睛, 往下拉.

　　 感到一陣強光後, 她也死了.

　　 K 看到 S 突然以手掩臉狼狽地急退. 原來Lucy 在死亡時失禁了把尿都撒到S的臉上. K也要承認這情景有點滑稽, 她甚至和Maricela 一起笑了起來.

　　 Paige 把Lucy 的屍體擱到肩上再把它重重放落在其他女死者一起. K 就在旁等著. 屍體都被剝個精光後再清洗, 拍照做了紀錄作為已執行處決的證明, 然後, 屍體會被冷藏, 稍後以無名者身份贈獻給有需要的醫院. 這樣, 她們總算對世界有點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