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情敵死斗
基礎設定:克里斯托vs阿多尼斯。情敵斗到死的故事,之後會被研究室轉換為喪屍繼續第二場死斗,不過那個估計就要等一會再寫啦。
想和我聊天或者斗的話可以直接在P站上私信,我會給你我的QQ號。也別被這篇文的重口程度嚇到了啊,我其實從清水到重口都是可以的,你看我之前的更新不就超級清水嘛。
克里斯托:在一片無人的荒野中,我慢慢的走到了一間已經廢棄的房屋里,里面散發著木香牆壁在我進來後便被替代,成了濃郁的雄臭味。今天,我要在這里和阿多尼斯分出勝負,他是我的情敵,在我曾經是莉莉的男朋友時久肏了她的惡心男人。為了莉莉,我們的愛人,我要將他擊敗在這里。我為了今天已經有很久沒洗澡,也很久都沒有擼過,渾身上下汗垢簡直就是一層緊身衣,不過要說真正的臭味,還得等我拖到衣服和鞋的時候。
阿多尼斯:“媽的,我的莉莉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垃圾”
我慢慢走進荒野里的木屋看著已經站在房間里的你眼中冒著怒氣,一想到我心愛的女人曾經趴在你的胯下被你操著舔著你的雄汗我就忍不住怒火中燒連自己許久沒有清洗過的身體上蒸騰的雄臭味都更加濃郁起來,我關上門後一把掀開已經幾個月沒有更換過的運動背心露出自己散發著惡臭滿是黏漿雄汗的肌肉壯軀,我身上這莉莉最愛的氣味頓時占滿了整個房間,確信自己的味道必定比你更強的我眼神不屑地看著你,“狗東西,這才是我的莉莉喜歡的味道!”
克里斯托:“少說夢話了你個騷逼!”
我把渾身上下除了白色襪子的所有衣物都直接脫下,運動背心,內褲,鞋子在表面都有一股濕潤粘膩的觸感,很顯然是已經穿了許久的。精液的味道,汗臭,腳臭三種不同的臭味交織在一起與你的臭味互相對抗。即使身體上已經滿是雄汗我的肌肉也是清晰可見,擺出一副戰斗姿態,我對你吼道:“來戰吧阿多尼斯!贏家將得到莉莉,輸者將失去一切!”
阿多尼斯:“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操死在這里,讓莉莉知道我比你強多少倍!”
我同樣把短褲和內褲也一口氣全部扒了下來,下身散發著濃重騷臭的粗長巨物垂在身下龜頭上滿是散發著濃重雄騷的髒臭雞巴垢,我也同樣怒吼起來直接向著你猛衝了上去,彼此結實的肌肉壯軀猛地撞擊在一起甚至把一些身上粘膩的臭汗震飛,我們完美的健碩雄軀不斷互相擠壓摩擦著全身貼在一起乳頭頂著乳頭胯下還沒硬起的巨屌也互相狠狠擠壓著摩擦,彼此穿著已經髒汙到黃黑的白襪大腳也對在一起互相用力擠壓著彼此的腳趾全身肌肉都在互相對抗摩擦著但誰也沒占到上風,我氣急敗壞的狠狠一拳猛揍在你的臉上,“賤狗,老子揍死你!”
克里斯托:“啊!”沒有防備被拳頭擊打的我,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叫,不過我迅速也回了你一拳。之後我們雙臂環繞在一起,這是摔跤中的角力,我知道你是學摔跤所以我近幾個月也在學摔跤,想要在你最擅長的地方上擊敗你。我們的身體在剛剛那短時間的接觸上彼此的胸肌腹肌上久沾滿了兩人混合的體液和濃烈的腥臭味道,簡直令人作嘔。我們的兩條陰莖互相抽打,好像在互扇耳光一樣格斗這。
“我今天就要把你的雞巴磨廢屁眼肏腫,准備好以後瘸著走路吧!”
阿多尼斯:“你個賤狗……哈”感受到你在與我角力著渾身粘膩的騷臭雄肌緊貼在一起摩擦著互相對抗,我也用力踩著你的大腳彼此黑黃的白襪都在摩擦下快要破洞,在知道你是學足球的之後一直在鍛煉自己的大腳現在足技和味道都不遜色於足球隊員,嗅著我和你混合的惡臭體味熏得我都開始翻著白眼,胯下的巨屌不斷互相狠狠抽打著在彼此的巨屌上留下紅印,在不斷甩動中彼此疲軟的巨屌糾纏在一起互相摩擦著慢慢硬挺起來粗壯的青筋互相擠壓著巨屌死死勒在一起,同時我們的拳頭還在像雨點一樣落在彼此壯碩的肌肉雄軀上把彼此的肌肉猛揍地淤青發紅
克里斯托:我們的互毆仍是在激勵的進行著,胸肌腹肌上布滿了各種印子,就連我們英俊的臉龐都被對方揍得流出鼻血,不過這反而更加激勵我們的戰斗欲望。我直接把你撲到在地,雙手和你的雙手十指相扣,臀部抬起,然後一下重擊直接落到你的陰莖上。然後又是相同的數下重擊落到你的陰莖上,讓你發出陣陣淫叫。
阿多尼斯:“喔哦……操!”我的巨屌和你同樣粗長的硬挺巨屌激烈摩擦著對彼此都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但處在身下的我受到的衝擊要遠遠高過上位的你,我狠狠一拳對著你滿是鮮血的鼻子猛揍上去翻身把你反壓在身下,學著你的動作狠狠挺腰讓彼此糾纏在一起的巨屌激烈摩擦著直接把彼此的巨屌都擠壓到噴出淫水灑在你的胸口,我一邊喘息著一邊粗暴地挺腰猛操著讓彼此的巨屌激烈摩擦互干著把彼此的龜頭都摩擦得發紅,像擠水泵一樣讓巨屌不斷隨著衝擊噴涌出淫水
克里斯托:“可惡……!”用盡渾身上下的所有力氣我也同樣把你翻過身來,雖然也就不過是九十度罷了。我們互相側躺著撞擊對方的陰莖,兩顆巨大的睾丸也不甘示弱的互相撞擊著,好像流星錘一樣發出嘣嘣的聲音。我用力抱住你的身體,胸口互相貼合,雞巴之間變得更加緊密也讓刺激變得更加劇烈,四顆睾丸之間節奏感十足的撞擊發出一次一次的啪啪聲。包皮上的垢在互相摩擦的同時開始從陰莖上掉落出去,但同時那固體的質感也是像沙子一樣在刺激著我們的陰莖,我感覺到精液開始充滿尿道的感覺,可是我必須要把你先頂射!死死的頂著你的雙眼,我頂撞的力氣變得更加用力。
阿多尼斯:“哈……操死你,操死你!”我狠狠挺腰擺動著胯下巨屌瘋狂撞擊摩擦著噴涌出淫水灑在對方臉上,我們的手臂都死死勒著對方的肌肉壯軀身體完全緊貼在一起,手臂慢慢向下扒開你的壯臀,手指狠狠插進你的屁眼里攪動起來直接強行撐開你從來沒有使用過的後穴粗暴地扒開把自己大半個手掌強行塞了進去,硬挺的乳頭互相擠壓著摩擦,肌肉大腳不斷互相踐踏攪動著,彼此胯下巨大的卵蛋也在瘋狂拍打著撞擊互相帶來強烈的劇痛但依舊還在死死對拼著,我貼近你的臉直接吻了上去把嘴唇貼在一起,舌頭鑽進你的嘴里攪動著用自己的舌頭操起你的口腔,我的眼睛依舊死死盯著你眼球都快貼在一起用自己的全身和你對抗著
克里斯托:““啊啊啊——””
我和你死死的咬住對方的舌頭,好像要把它咬斷似的開始互相撕扯。我的手也同樣放到你的屁眼里面開始攪動起來,給你帶來莫大的快感。前面有胸口,陰莖與大腳的互相刺激,後面有後穴的刺激。縱使我性能力是多麼強也無法不在這種場合射出來,於是我和你共同射出第一股精液,純白的液體像一個噴泉一樣向前方噴去甚至直接到了我們正在交戰的口中。
““嘶……哈…………嘶……哈…………””
在喘氣的同時,我把我口中的精液吐出來並且松開我的手,對你挑釁道:“剛才和我的腳斗的很開心啊騷逼,敢不敢直接和我對腳?”
阿多尼斯:“哈……哈……來就來,有什麼不敢的!”我也吐出嘴里我們的混合濃精,我們的巨屌已經互相把彼此的巨屌上勒出了條青色的印記像是對方胯下巨蟒被紋在了自己的巨屌上一樣,我稍微後退一些和你面對面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右腿直接把散發著惡臭的肌肉白襪大腳踩在你的臉上擠壓著你的口鼻摩擦起來,同時也被你同樣濃烈的腳臭白襪大腳猛地踩在自己臉上一下子就被熏得翻起白眼胯下的粗硬巨屌才剛射過後又硬挺起來流著淫水和你的巨屌頂在一起,我為了彰顯自己的勇氣直接一口咬住你的大腳舔舐著滿是酸臭腳汗的白襪吸吮起來,濃烈的酸臭味瞬間在我嘴里爆開胯下的巨屌忍不住噴出一大股淫水灑在你的肌肉上“唔!!哈……才這種程度的臭腳……根本比不上老子哈……”
克里斯托:“唔嗯……肏……!”感到你居然直接敢用你的嘴巴來舔我的臭腳,我也同樣舔起了你的臭腳,只不過沒想到你的臭腳腳軟不亞於我的臭腳。酸臭味自然濃郁,可上面汗水的咸味也是和酸臭味平分秋色。強忍住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我用舌頭在你的臭腳上輕盈游舔,口水潤滑著你的腳心和每一個腳。我還用手擼動起了我們兩個貼合到一起的陰莖,想要借此把你先逼射好開始肏你的後穴,剛才感覺到你的後穴真是又緊又騷,真是等不及要征服你了。
阿多尼斯:“哈……操……”我的舌頭不斷在你的肌肉大腳上游走著吞咽你的酸臭腳汗嗅著你的腳臭味被熏得不止雞巴流著淫水連屁眼都忍不住流著腸水,我們的巨屌和屁股都貼在一起屁眼對著貼合不斷摩擦著彼此緊致的處男肉穴,我一口咬住你的襪子扯下,更加惡臭的腳臭味瞬間灌滿我的鼻腔大口吸吮著你滿是汗泥渣的惡臭大腳吸吮著腳汗,我也同樣握住彼此粗大的巨屌擼動一起起來試圖讓你先射出,好把我的雞巴狠狠操進你的肉洞里讓你和莉莉一起變成我的賤狗肉便器
克里斯托:我也扯下你的襪子,不過和你不同的是我並沒有直接把襪子丟掉而是把其中一個襪子套上了我們兩個的雞巴,兩個雞巴現在在同一個襪子里面互相插拔就等誰先射,先軟。軟的那個就會被硬的那個直接給擠扁。我能感覺到你的陰莖的一下下抽搐,於是我開始用牙齒來刮起了你腳上的汗垢,等到把層層汗垢都搓掉之後我直接下口咬起了你那沒有仿佛的腳底板,讓你的痛感和快感互相交織。於此同時我還把一只腳抽開開始用腳趾捏住你的乳頭開始摩擦,我用盡我的身體來激戰和大腦來思考方法。只為了要戰勝你,把你變成我的一條騷狗。
阿多尼斯:我也同樣被你的襪子套在我們彼此的巨屌上讓兩根巨屌被緊勒的更緊,先射的雞巴會直接被對方的硬屌擠爛再也無法和對方抗爭,我也同樣用牙齒啃咬起你的臭腳吞吃著惡臭的汗垢,把你的大半個腳掌含在嘴里啃咬著你的粗糙的腳底舔舐著你的腳跟,我的乳頭被你的腳趾揪住拉扯揉捏著帶來更強烈的刺激,於是我也用力踩在你的胸肌上用粗糙的白襪腳底碾壓著你硬挺的乳頭,在彼此激烈的腳斗下兩根硬挺的巨屌已經噴出了不知道多少淫水,我們十指相扣著緊緊抓著彼此的手防止對方在激烈的性斗中臨陣脫逃“等著被我的巨屌壓扁吧……哈……”
克里斯托:兩雙襪子現在已經完全被淫水浸濕,包裹住兩個陰莖的形狀,而且濕潤的襪子包裹的也是更加緊密。我們現在就好像在給對方深喉一樣吞咽著對方的一只腳,另一只腳則正在刺激著對方的乳頭,不過在快感越來越高之後我也是變得的越來越惱怒。單純的刺激已經無法滿足我施虐的想法,於是我直接一腳踢到你的腹肌上,然後胡亂的開始用腳來擊打你的腹肌,上面留下一個個髒印記以及青紫的印記。
阿多尼斯:我的腹肌被你的大腳狠狠踐踏著吃痛噴涌著淫水,我也同樣早就惱怒不堪狠狠抬腳狠狠踩踏著你的腹肌和胸肌留下我腳底輪廓的紅印和淤傷,我一邊吞吐著你的肌肉大腳一邊用力啃咬起來刺激著你的腳底淫肉,我們的大腳都已經互相整個踩進了彼此嘴里腳趾互相踩踏著彼此的喉嚨深處玩弄著對方,硬挺的巨屌不斷頂在我們的襪子里互相摩擦著在更多刺激下也同樣到達極限,兩根巨屌同時噴涌出巨量粘稠的濃精瞬間把兩層襪子像避孕套一樣撐得鼓起著隨後不斷溢出,被雙層臭襪死死勒住強行擠壓在一起刺激得雙方都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克里斯托:精液把兩雙不成樣子幾乎是棕色的白襪衝的漲大開來,我們兩個已經射過精的雞巴不斷地被精液的壓力擠壓著感覺很痛。我直接從陰莖的根部開始撕扯起了我們兩個人的白襪,把白襪撕開了一個口子讓精液溢了出來蔓延到我們的身體上。現在我們的屁股上面,腹肌上已經滿滿的都是對方以及自己的精液的混合物。在兩個人都在哀嚎想要回復體力的同時我強行驅動我的身體翻身到你面前,把我巨大的陰莖直接沒有任何擴張的捅到你的身體里,把你插的發抖,而且一邊抽插一邊說:“肏,你的後穴真緊,以後就當我的一個肉便器吧騷逼!”
阿多尼斯:“操!!是你要當老子的肉便器才對!”我的屁眼被你硬挺的巨屌猛地強行操入肛門直接撕裂開肉穴緊緊包裹著你的巨屌比莉莉已經被我們操松的騷穴爽上不知道多少倍,我也怒吼著猛地翻身壓在你身上抬起你的大腿狠狠挺起巨屌對著你同樣沒有經過潤滑的屁眼強行猛操進去直接捅入大半根巨屌直接操進你的胃腔把你的腹肌頂得鼓起著顯露出我巨屌的輪廓,我們的身體同樣顫抖著緊摟在一起屁眼不斷流出腸肉被撕裂的鮮血,巨屌在彼此屁眼的重壓下同樣不斷顫動著
克里斯托:我們已經是發瘋了似的在互相猛操著對方的屁眼,後穴不斷地流出前列腺液與血絲的混合液體。我們顫抖著摟在一起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憤怒,他怎麼敢肏我!?是因為這樣的惱怒情緒才讓我們不斷地挺起身體來猛操對方。我們的兩條巨屌現在是隔著腹腔正在對頂,已經操到幾乎要撐破腹部的地步,可是我們依舊沒有放棄爭斗即使結果可能是我們的死亡。我雙手張開在你還算完整的背部抓出道道血痕,簡直就好像被鞭子抽過一樣觸目驚心。
阿多尼斯:我的巨屌不斷猛干著你的腹腔在你的腹肌上一下下頂出我巨屌的輪廓連青筋都清晰可見,我們的操干頻率都已經達到最高,龜頭隔著彼此的腹肌狠狠對頂在一起,腸肉不斷被彼此的猙獰巨屌攪碎從屁眼里帶出著被操得糜爛的內髒,我抓著你的後背狠狠撓著刮出血痕,現在我們全身都沒有完整的皮膚滿是彼此留下的傷痕。我死死盯著你的眼睛像是激吻又像是啃咬一樣和你瘋狂啃咬著彼此的口腔撕扯著對方的舌頭,腹肌和胸肌不斷狠狠互相拍打著慢慢像是打肉丸一樣把彼此的肌肉打得松弛像是肉糜一樣,我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身體被你摧殘成什麼樣,心里只剩下要徹底操爛你這一個想法
克里斯托:我雙手放開你的後背轉而去拉著你的下巴,雖然沒能把下巴拉下來就被你阻止了但是我依舊成功的把你的下巴給脫臼了。這樣的話我嘴巴對抗你的嘴巴簡直就是虐菜,無論是怎麼啃還是怎麼舔都十分輕松。嘗到了這樣的甜頭之後我雙手攥住你的雙手,想要把你的雙手同樣也給搞爛搞骨折,死死的捏住你的雙手你也回捏起來,骨頭的嘎達嘎達聲不絕於耳。到最後我成功的把你的左手給弄殘廢了不過你也同樣把我的左手給弄殘廢了。現在我們就只有一個完好的右手,左臂則正在不要命的互相毆打著反正廢了就好好利用嘛。互相的插拔在這個過程中也絲毫沒有縮減反而變得更加激烈,我們的肚子已經被對方的精液撐的鼓脹起來,現在就等誰先在這個血腥的戰斗中取得勝利了。
阿多尼斯:我的下巴已經脫臼只能被你的舌頭肆意入侵著但我也同樣沒有讓你好過,我的右手也同樣在混戰中把你的左眼扣了下來直接塞進了你嘴里,現在我們都已經徹底放棄防守只想把對方徹底碾碎,我們的腳掌不斷互相踩踏著腳趾互相扣緊擠壓著把彼此的趾骨碾碎,胯下的巨屌不斷瘋狂打樁著狠狠操干,胯下的巨蛋互相瘋狂撞擊著彼此右側的睾丸都已經被對方狠狠撞碎混著精液一起從體內射出灌進對方的腹部,我們的腹肌都已經被巨量濃精撐得圓鼓鼓的幾乎看不到肌肉的輪廓,硬挺的巨屌同樣在激烈地互相撞擊下把彼此的龜頭都猛撞到變形馬眼開裂著鮮血混著濃精一起噴涌著,我已經徹底豁出去了用右手狠狠掐住你的脖子,你的右手也不約而同地掐在我的脖頸上同時腹部也已經到達臨界,彼此的身體都隨時會被對方徹底摧毀
克里斯托:我們互相掐住對方的脖子,這已經是致命的手段我們現在已經不想要讓對方成為我們的騷狗只想要讓對方就此斃命。在我們掐著對方的同時我們也感覺到肚子開始逐漸破裂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撐破一般。那是灌滿彼此後穴的精液。隨著一聲“啊啊啊——!!”的同聲嚎叫我們一起射出人生中的最後一股精液把對方的肚子撐破,甚至能看見潔白的肋骨。
我們現在除了右手已經沒有什麼能工作的肢體了但是在掐著對方的同時我的一只眼睛也同樣死死盯著你的那一只眼睛。直到我們口吐白沫我們都沒有松開脖子,甚至直到我們已經死去許久我們都沒有松開我們的脖子,在這個廢棄小屋中留著的只有兩個死掐著對方的屍體。他們四肢骨折肚子破裂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上面還布滿了精液和騷臭味就好像是一副畫一樣留在這里,直到有一群身著防護服的人來到廢棄的房屋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