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餐廳的一夜》
《地下餐廳的一夜》
《地下餐廳的一夜》
在那個時代,男女比例還遠未達到這樣極度失衡的狀態,女人仍被視為人而不是食物,還有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刻在骨子里的欲望已經有了征兆,地下的秀色交易也因為開始興起......
“desire”是一間位於A市市中心最繁忙街區中心的酒吧,它有著顏色最為艷俗、造型最為張揚的暗紅色霓虹燈做裝飾,就和某些洗頭房用來表明身份的霓虹燈一樣曖昧,內部裝潢卻奢華整齊的不像一個酒吧,更像是富豪的私人俱樂部,是的,這里也有普通酒吧提供的酒水服務,偶爾也有些做白領生意的高級妓女和非法的脫衣舞,警方對此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然而,這都只是“desire”的表象,普通的市民只知道這是一家年輕人縱欲狂歡的酒吧,但“desire”本身的結構更像是一個迷宮:僅僅在明面上的出口就有三個,一個正對著十字路口,一個通向背街,還有一個藏在巷子里的不起眼小門,內部的構造又分為酒吧、咖啡廳、舞廳和SPA廳四個部分,每個部分又有著自己的走廊、包間和來回交錯的門廳,整個店面字面意義上地占據了寫字樓一層的一半,巨大的人流量讓女人進了這里就像是走失在了大型火車站,也根本上斷絕了統計這里進出人數的可能性。每每深夜,當疲憊的人流從市中心倒退回城市的各個角落,酒吧門口猙獰的暗紅色霓虹燈則隨著寫字樓的暗淡變得越發詭吊......
繼續往下,地下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desire”酒吧本身的復雜設計和它在地下部分的延伸比起來就像大廳一樣簡單,酒吧、咖啡廳、舞廳和SPA廳,一層的每個分部都有好幾處暗門直通地下,暗道和電梯彼此交錯,形如蛛網,沒人知道這間酒吧在地下的部分到底有多深,有的肉畜被宰掉前,甚至聲稱自己被從地下帶到了另一棟寫字樓的頂樓,在某間全透明玻璃的辦公室里,被人按在玻璃上用後入式狠狠地干了幾十回,“像是整座城市都在視奸”。
地下6層的某處大廳,具體位置不詳。
這里的布局就像某些高檔的聲色場所,主人顯然是從外國學的那一套布局,鋼管舞脫衣女郎的舞台設在了宴會廳的座椅中間,周圍落座的賓客觸手可及,自助小吃也隨意的安排每個有人經過的地方——舞者肥美的腸子從肚子上開口中流下,垂到膝蓋的位置,隨著舞者的節拍在兩條美腿間晃動,按照宣傳單的介紹,兩位已經被開膛卻還在台上挪步、旋轉和暗送秋波的女畜,分別是附近A市大三的女生陳雪和英國的大一留學生簡,兩人都是一米七以上的完美身材,膚色白皙,長腿巨乳的佳人,區別是一個是齊肩的黑色長發,一個留著金色的馬尾,陳雪還象征性地穿著黑色的蕾絲胸罩,繞著鋼管起舞的同時用那雙狐狸一樣細長勾人的眼眸挑勾引著賓客,簡則干脆一絲不掛,雙手緊緊地握住鋼管,彎腰提臀,有一位賓客正在猛烈地操她粉紅色的屁眼,簡花花綠綠的肥腸有節奏地隨著抽插在主人兩條白皙的美腿間搖動,其間甩出的血液,肉畜雙腿間沿著美腿和高跟鞋流下的淫液,從簡粉嫩的菊花和下身不斷滴落的精液,在簡的身下聚成一小片猩紅色的水窪,在藍色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誘人,從兩位被開膛的肉畜腹部的那一串黑色水筆寫著的“正”字來看,兩只肉畜正在進行人生最後一次比賽,贏家四肢會被活活鋸下,加入到今晚的菜單里;輸掉比賽的肉畜則可能會被腰斬、穿刺,或者簡單的斬首,再被切成一塊一塊的被打包帶走,不管怎樣,她們倆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小吃是另一回事,國外的聲色場所不乏有趴在冰塊上的女畜提供的女體盛,或是趴在冰塊上,背上、臀部和修長的美腿上擺著兩排魚生、壽司和水果,;或者更開放地平躺在冰上,用深海鱈魚片、和牛肉、沙拉來遮蓋自己嬌嫩的乳頭和光潔的下身,任由食客的筷子撥開自己身上這最後一點遮蔽,用自己的忍耐和奉獻滿足食客的欲望。這里的肉畜忍受的是比冰塊浴痛苦千倍的折磨:她們也趴在或仰臥在冰上,但光滑修長的肉上面別無他物,她們本身就是食材,食客用一把手術刀,從她們的身上切下一片片自己中意的部位,或是燙熟當涮肉食用,或是在冰水里濾一下血,蘸著調味料直接生吃,如果有食客,不論男女,對自己的肉給出好評,這些女畜也就能心滿意足地死掉了,若是食客還有心思在評價後請她們嘗嘗自己的肉,對她們則是最大的光榮。
不管是被開膛後還在跳舞和挑逗的脫衣女郎,還是躺臥在冰上,任由賓客凌遲食用的女畜,都只是今晚的開胃菜,今晚的主菜,傳聞是“desire”的主人四月,為了慶祝“desire”的地下餐廳開放六周年,這名深居簡出的女主人放出消息打算給自家的餐廳獻身,被端上顧客的餐桌。
刺眼的藍色霓虹燈黯淡了下來,一束舞台燈打在了由一名全裸女仆推上來的餐車上,偌大的銀盤上卻沒有蓋著銀質的餐盤蓋,置於上面的也並非傳統的烤全女,而是活生生的四月本人,這位desire的前女主人穿著運動鞋、牛仔短褲和淡粉色的T恤衫,26歲的她經過一番打扮,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青春洋溢的女大學生,只不過她坐著的餐盤卻在暗示著這她今晚的身份:這位只手通天、經營了這家人肉餐廳六年的女畜,終於按捺不住被宰殺的渴望,決定獻身於自家的女畜餐廳。即使是最資深的賓客,上次見到四月也是半年前的事了 ,之前這位神秘的女主管也只是偶爾在秀色宴會上充當食人後的娛樂節目,精明的她也從未給別人把她送上餐桌的機會,那時她的體型更像是不世出的女學生,腿型是女生會嫉妒,男生會抱怨的筷子腿型,今天的她顯然為自己的獻身做出了准備:經過半年的精心調養,她的腿型修長而不失勻稱,胸是完美的D型,皮膚白皙又細膩,高聳的鼻梁、完美的鵝蛋臉像是有意勾引人犯罪,更別說她那肆無忌憚的笑容——此刻,這位前老板兼准肉畜開口了:
“為了感謝各位的惠顧,作為‘desire’的老板,我講抽取在座的女性食客一位,作為今晚答謝各位的主菜。”縱使早就知道這只風情萬種的老板娘要成為一道肉菜,氣氛仍然被挑動到了頂點,“只不過......”四月狡黠一笑,“今夜的配菜可是隨機抽選的,希望各位客人不要吝惜自己的枕邊人哦。”
餐廳中的呼吸聲開始急促了起來,聚光燈像雜亂的鼓點一般瘋狂地隨機打在在場的每個女人身上,有的女人被發現在黑暗中肆無忌憚地自瀆,有的女人被抓到躺在男人的懷里享受著高頻率的抽插,最終,聚光燈最終停在了一個趴在桌子下,正在俯身為同伴口交的女人身上。她的外衣已被盡數剝掉,只剩下一雙襯托著玉足的高跟鞋,黑絲胸罩遮掩著她粉嫩的乳尖。即使沒有抬頭,這只肉畜也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眾目睽睽之下,這只肉畜加快了自己口交的頻率,直到主人一股濃精滿滿地射到了她嘴里,隨著射精的結束,主人愛憐地刮了刮她的臉頰,二人像是夫妻、情侶或是兄妹的關系,隨即一巴掌扇在這只肉畜的臉上,把她打倒在地,正跪在四月的身下,肉畜本身倒是毫不在意,獻媚似的舔了舔嘴角殘留的精液,起身向來賓們鞠了個躬,開始自我介紹:
“感謝各位來賓的厚愛,小女姓名林藝冉,本是這位先生的未婚妻,看來今日這副肉體和各位有緣,也請在座的來賓好好折磨妾身一番,”兩只肉畜相視一笑,四月從餐盤上跳下來,像是介紹菜品一樣從背後搓著藝冉的的傲乳:“看來我與這位妹妹今日有緣,也就有勞藝冉妹妹來做今夜的主菜。”四月張嘴吻上了蘇揚的嘴唇,手指不安分地伸進了藝冉早已濕潤的下身,“如各位所見,藝冉妹妹也至少和我一樣是只S級的肉畜,今晚各位可是有口福了~”說罷,四月嫣然一笑,細長的眼角和嘴角的弧度幾乎把男賓的魂都勾了去。
盛宴的前奏開始了,幾位大漢將林藝冉拽到一邊,一邊割開了她的手腕,一邊給她掛上了點滴似的注射器,里面是人造的血液,透明且只有淡淡的咸味,足以讓肉畜在不被放血的前提下享受活烤或者活煮的快感,四月則早就做好了換血的工作,趁著林藝冉做准備工作的功夫,四月加入了台下性奮的群教活動中,宰殺女老板的衝動讓台下的男賓性奮不已,僅僅是為了取樂,就將天花板上吊著的鈎子穿過女伴們纖細雪白的腳踝、或是肩胛骨的下方,掛在天花板下方,一時間摻雜著女性性欲的慘叫充斥著整個房間,四月則跪坐在房間中央,像AV里常見的一樣,纖細的玉手左右開弓,給旁邊的男人打著飛機,有一個男賓宰掉了自己新婚妻子,接著撿起了她的頭顱,用喉管在自己的那話上前後套弄,又把龜頭伸進了四月那誘人的嘴唇里,四月一邊和那死去的麗人腦袋接吻,一邊舔舐著從美人嘴里探出的龜頭......台上的陳雪和簡嫉妒性地注視著這一幕,賓客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四月的身上,她們只得坐在舞台上,用飽滿的下身摩擦著閃亮的金屬杆,腸子上的血液和下身的飲水,把金屬杆塗抹的分外淫靡......
終於,一身精斑的四月和換完血的林藝冉被壓到了大廳中央,一位戴著廚師帽——一絲不掛的白皙女廚師開始了這場烹飪:水龍頭衝掉了四月身上的穢物,接著四月跪在地上,廚師給四月的脖頸上打了一針,隨即一把抓起四月的頭發,翻另一只手轉了四月的雙手,反綁在四月背後,用繩子打了個死結,吊在了半空,一把匕首切開了四月平滑的腹部,四月的腸子就像陳雪和簡一樣,像是迫不及待的破體而出一樣,飛濺出了四月的身體,和四月兩條修長的美腿一樣,懸掛在空中晃動,廚師把切口拉的更深了些,刀口幾乎切到了四月陰道的開口上方,又一刀從四月粉嫩的肛門旋轉切下一刀,再在腸胃上方橫切一下,整個消化系統奇跡般地出現在廚師的手中,瞬息間,那些不重要的次級器官依次出現在了餐車上的餐盤里,肝、腸、胃、腎......很快地被全裸的侍女拿下去烹飪,整個過程中,四月的慘叫和嬌喘都未斷息,由於被掛在天花板上,餐廳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到這位“desire”前任女老板那飽滿的下身和因疼痛而顫動的乳房;林藝冉的烹飪過程則更為復雜,幾名大漢把林藝冉架在空中,像是躺在枕頭上等待插入的嬌妻,只不過插入的不是雞巴,而是冰冷、粗壯的穿刺杆,林藝冉幾乎是渴求地迎接著穿刺杆的穿刺,當穿刺杆粗糙的金屬表面徐徐穿過林藝冉泥濘的陰道時,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噴濺而出,慢慢的,銳利的杆頭頂到了林藝冉嬌嫩的子宮頂部,隨著輕微的“噗”的一聲,林藝冉的子宮被穿刺杆捅破,刺激情欲的尖叫同時響起,鮮血混雜著淫水沿著穿刺杆滴下,接著是上腹部壁膜、食道,最終從林藝冉的櫻桃小口里破體而出,杆子連同上面被穿刺的肉畜固定在了地上,被串在穿刺杆上的的林藝冉仍不滿足,開始一上一下的吞吐著穿刺杆本身,試圖用穿刺杆凹凸不平的平面給自己達到新一輪的高潮。廚師也見怪不怪地繼續工作,即使肉畜的致命的自慰活動愈發劇烈,女廚師手里的小刀仍然精確地割下了林藝冉除了心、肺和子宮以外的所有器官,兩位美人的內髒被成對的送到廚房,再也不分彼此。隨後,服務員推出了四扇烤肉網——看起來就像照射用的熱網,但鐵絲網的熱度卻被調到像北京烤鴨所用的溫度一樣,隨著開膛、失血和高溫,林藝冉最後的瘋狂終於達到了高潮,穿刺杆像烤鴨店的一樣旋轉了起來,客人們開始用服務員提供的醬料和烤肉刷在林藝冉烤的半熟的身體上塗抹醬料,林藝冉細嫩的胳膊、晃動的豪乳、飽滿的陰唇和修長的美腿,也慢慢變成了烤鴨似的誘人的橙紅色,散發著女人肉特有的油脂烘烤的香氣......
等待四月的是完全不同的烹飪處刑,廚師去除了她的大部分內髒,卻沒推出烤肉網,而是推出了一個巨大、透明的玻璃蒸鍋,鍋壁上鑲嵌著不少突出的木架,“這是為了肉畜被烹飪後的成相。”美女廚師向大家解釋道:“如果把肉畜直接放到蒸籠里蒸,肉畜和鍋壁的接觸部分會像烤肉一樣泛紅,破壞掉蒸全女的整體美感。”說罷,幾名身穿高開叉旗袍的侍女趕忙上前,用包粽子的紅线將開膛後的四月緊緊地捆在了玻璃鍋中央,在空中擺成一個大字,玻璃後的完美身材被食客們一覽無余,這還不夠,旗袍女們又手忙腳亂地向四月口中灌入了大罐大罐的清油、鹽、香葉、胡椒粉......還未死透的四月被迫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醃制自己的調料和食材,由於被切除了胃,佐料灌入四月的口中,就緊緊地鎖在四月完美的身體里,將蒸肉所需的滋味傳遍四月從足尖到臂膀的每一個角落,隨著火勢漸旺,旗袍女們又搬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鍋蓋,上面的小孔剛好卡住四月修長的脖頸,蒸汽慢慢從四月口中溢出,有人想出了更有趣的玩法,他們把女伴壓到鍋蓋上,一邊用後入式狠狠地干著這些女伴,一邊欣賞女伴被四月嘴里冒出的蒸汽燙著乳頭,慘叫笑罵的樣子。
最終,兩只肉畜都被烹飪完畢,裝盤上桌,四月原本就雪白完美的身體被蒸過後像白玉一樣光滑可人,張開雙腿坐在餐盤的前端,嘴里冒出的熱氣透露著美女的肉香,兩眼像生前一樣諂媚勾人,粉嫩的臉上掛著淫靡的微笑,長發盤在腦後,乳房高聳,乳頭像甜櫻桃一樣誘人,修長的美腿比平常更顯潔白,雙腿大開,帶著香味的蒸汽從四月徹底敞開的肥厚下體中潺潺冒出,四月的右臂,正抓著一根幾乎沒入陰道的胡蘿卜,若不是身上冒出的肉香,幾乎像是這位前任女老板放棄了矜持,當眾自慰的樣子;而四月的左手按著林藝冉的頭發,被烤成烤鴨一般橙紅色的林藝冉,小巧的腦袋仍然完好,此刻正伸出舌頭,像是作勢要舔弄四月那不斷冒出蒸汽的粉嫩陰唇,林藝冉整個身子都趴在餐盤上,屁眼里插著一根黃瓜,身上烤出來的油脂沾染了餐盤,周圍點綴著一圈解膩用的水果和兩位美人被活活取下後,烹飪好的內髒。整個美人拼盤就像是將兩位美女互相慰藉的淫蕩姿勢搬上了餐盤,引得男女賓客食欲大開,兩位美女的足、乳房和陰排被切下來優先供給男賓,沒人願意放棄和自己女伴分享另一只肉畜的樂趣,於是男賓們開始將女伴們壓在餐盤上,那些早就宰掉自己妻子、情人或是妹妹的男賓,則抓起離自己最近的旗袍女,用後入的姿勢狠狠地干著上半身和林藝冉、四月一樣埋在餐盤里的女伴,一邊用女伴光滑白皙的背部做餐盤,或是嚼著四月被蒸透了的、修長、筋道的玉足,或是大啖特啖用烤鴨的方法烤出來的、一口下去油脂四溢的林藝冉烤全乳;女伴們則埋身在餐盤里,用嘴貪婪的吞食著她們同類的肉體。而簡和陳雪的性交比賽也徹底結束,被射精二十七次的簡比十九次的陳雪略勝一籌,可能是簡的金發帶來的吸引力,又或是陳雪的肥腸掛在兩腿間晃動的姿勢不如英國的女人來的迷人,不管怎樣,兩位美人被從下體到嘴的穿在了她們曾經用雙腿緊緊夾住的鋼管上,簡的四肢按照約定被依次鋸下,做成了清蒸美人掌,油炸玉手和一對鹵美人蹄端上了接下來的餐桌,而陳雪只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塊塊切下,送到食客打包的袋子里。
“四月還活著麼?”酒足飯飽之後,一位幾乎被干到失神的漂亮女人指著四月還在滴溜溜轉的眼睛驚呼。
“是的,我們淫蕩的的四月小姐還活著。”美女廚師微笑著向大家解釋:“剛剛注射的液體不但可以增強女性的疼痛感知能力和性高潮,同時還能保護女性頭顱的獨立生理機能,換句話說,四月老板已經是一個活著的口交器和裝飾品了,這是四月最後的一個小玩笑,我們將在稍後的拍賣會上,將這位“desire”前任女老板的腦袋一年的使用權拍賣出去,一年後,四月小姐的腦袋將會掛在這件餐廳,供大家共同使用,作為本餐廳的第一個傳統,另外,凡是今晚來參加食人宴會的各位,都可以從我們的旗袍服務員中任選兩位帶回家,虐殺還是活烹,請各位隨意處置。最後的最後,請大家多多關照,小女遠兒是本餐廳的下一任女主人,請大家期待我的滋味吧~”
台下掌聲雷動,天花板上掛著十幾只美女肉畜的屍身,鋒利的屠鈎或是穿過美女纖細的腳踝,或是從肩胛骨下方穿透;餐盤上是兩位絕世美女被肢解吞食的殘骸,桌子上有些擺著剛被斬下的,臉上帶著驚訝和淫蕩的美人頭,有的擺著還未動筷的,依稀可以看出是美人足、乳房或是美女內髒的菜肴......
這,只是“disire”的某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