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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之亮劍(第1至15章)

秀色之亮劍(第1至15章) pansas 108244 2023-11-18 20:10

   秀色之亮劍(第1至15章)

  目錄

   序\t1

   第一章 水腰子兵工廠\t1

   第二章 血戰李家坡\t5

   第三章 戰後慶功宴\t10

   第四章 河源縣雙雄會\t15

   第五章 刺殺訓練\t20

   第六章 激戰野狼峪\t24

   第七章 戰後收獲\t28

   第八章 婦救會\t32

   第九章 射擊訓練\t36

   第十章 老李的婚事\t39

   第十一章 趙家峪屠村\t42

   第十二章 百唇宴\t46

   第十三章 後廚見聞\t51

   第十四章 美唇評比\t56

   第十五章 婚宴開席\t61

  

   序

   1918年到1919年爆發的西班牙大流感,造成了全球人類感染病毒,這場罕見的病毒感染對男性的致死率非常高,造成了全球近5億以上的男性死亡。流感病毒結束後,人們驚訝的發現,全球男性精子中男性Y染色體大量減少,孕婦所生的嬰兒中絕大多數是女嬰,男嬰數量百中無一。這對於本來就在一戰中損失了大量青壯年男性的世界各國來說,無疑雪上加霜。 世界各國紛紛求男心切而要求女性不斷生產,男女比例的懸殊現象大大衝擊了整個社會體系。 由於女性人口過盛,扭曲了人的價值觀,大多數女性的人權不再受到重識,成為他人口中的肉畜,為了產生足夠的男性人口以保證足夠的兵員,各國紛紛制定強制規則,要求女性在達到一定年齡之後接受法定屠宰。在美國的城市,人們把感恩節的火雞換成了烤的油光閃亮的烤全女;在日本的豐收祭上,人們開始享用全女刺身;中國的華北農村,人們已經習慣將過年過節宰殺的年豬換成家中多余的女人。

   1937年7月7日,日本如同歷史一樣,開始了全面侵華。 中國軍隊英勇抗爭,與我們熟知的歷史不同的是,由於男性的缺乏,不論是中國還是日本軍隊,女兵無論是作為戰斗人員還是後勤儲備軍糧,在戰爭中都發揮了更大的力量。

   第一章 水腰子兵工廠

   李家坡戰斗開始之前,李雲龍正在水腰子兵工廠和後勤部長張萬和軟磨硬泡。李雲龍中等個子,長得很均勻,就是腦袋略顯大了些,用他自己的話解釋,是小時候練武,師傅老讓他練頭功練得狠了些,淨拿腦袋往石碑上撞,一來二去就把腦袋撞大了。李雲龍已和張部長糾纏了兩個多小時了,不為別的,就是想多弄點邊區造手榴彈。這是八路軍太行兵工廠的土產。

   平心而論,李雲龍一點兒也不認為這種土造手榴彈有什麼好,比起日軍的那種檸檬式手榴彈差得太遠啦,邊區造的鑄鐵彈體質量太差,爆炸後有時只炸成兩半,彈片的殺傷效果極糟糕,這種玩藝兒在戰斗中常耽誤事。可話又說回來了,就這種邊區造也不可能敞開了供應部隊,用李雲龍的話說:能拔膿就是好膏藥,有總比沒有強。

   後勤部長張萬和是李雲龍的大別山老鄉,在紅軍時期就是老熟人了。所以說話也隨便慣了,似乎彼此不罵幾句就太見外啦。張部長說:你狗日的就不像個當兵的,是他娘的商人,心算是黑到家了,我已經多給了你們獨立團十箱了,還他娘的貪心不足。我早聽別人說後勤部長張萬和其實不是大別山人,早先是從山西這邊逃荒過去的,我還不信,這回可真信啦,是他娘的摳,這又不是金元寶,你存著想下崽咋的?操,你要不給,老子今天就不走了,你小子還得管飯。老子告訴你,老子口味可叼的很,晚飯不來個油光水亮的烤奶子可不干!”這狗日的哪像個團長?無賴嘛,都像你們團這麼軟磨硬泡,我這後勤部長就別干啦。行吧,我再給你十箱,得了,你還先別道謝,老子不白給,你得拿東西來換,再打仗時,你得給老子弄把日本指揮刀來”。李雲龍一聽便放了心,大包大攬地說:我當是什麼寶貝,小菜一碟嘛,刀好辦,岡村寧次的刀咱弄不來,弄把佐官的還不難。這樣吧。你再給十箱,我順手再給你弄十個日本娘們兒來,聽說日本佐官隨軍帶的日本娘們兒都經過特殊訓練的,個個豐乳肥臀,身材曼妙,不管是拿來暖被窩還是當肉畜都絕對令人滿意呢。……去你娘的吧……張部長回頭叫住一個身後忙碌的女兵,

   “小沈啊,去拿我的條子,帶十個人給李團長搬五十箱手榴彈”,李雲龍抬頭看這個女兵,

   只見女兵身材高挑,大約有一米七左右,頭上戴著灰色的八角帽,除此之外全身赤裸,

   胸前一對高聳的乳房,鼓鼓脹脹的乳房中間一點嫣紅的乳頭俏皮的挺立著,右乳頭一個木夾子

   夾著名牌“113補充團班長:沈芳”,纖細的左臂上套著一個寫著“八路”的袖標。秀氣的腰身上纏著一圈武裝帶,武裝帶上掛著兩枚手榴彈;視线再往下看,女兵的陰毛刮的干干淨淨,筆直的雙腿立正起來嚴絲合縫,桃源蜜洞只能看到細細的一條縫。看來總部的衛生搞得還是挺好的,李雲龍想,自己團里那些女兵有時候一個月都沒法修整,陰毛都亂糟糟的;

   女兵見首長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胴體,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回頭招呼了幾個同樣赤裸的女兵進倉庫去搬手榴彈往李雲龍獨立團的大車里裝了起來。

   水腰子兵工廠屬於腹地的部門,八路軍男戰士也吃緊,再加上一波波的進步女青年都往解放區奔來。張部長下面基本上就是個娘子軍團。在這個男女比例一比一百的時空,八路軍總部每天應對前來投軍的女青年都應接不暇,送到一线戰斗部隊嘛,很多女兵一聽到槍炮聲就全身發軟;只能一部分送到一线部隊做後勤工作,一部分往總部各個後勤部分塞,甚至一部分編成補充團,平時幫老百姓種種地,必要時候給軍隊做軍糧。

   沒多久,沈芳帶著女兵們就把利利索索的把手榴彈裝好了。

   李雲龍看著沈芳那對健美有力的大腿,心里想,這個女孩要是好好練練,打幾個日本女兵應該也不成問題,轉頭對張部長說,我這次帶過來的人手也不太足。這個沈芳還有十個女兵也一起給我吧,我到時候再給你多弄一把佐官刀。

   張萬和樂了,一言為定!心想十個女兵可比十箱手榴彈便宜多了。到時候看他李雲龍到哪里搞兩把日本軍刀過來。

   李雲龍剛要走,又被兵工廠下屬的屠宰場廠長李萬江叫住了,李萬江背後跟著兩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只見這兩個女孩相貌差不多,都有著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個子不高卻很勻稱,兩顆飽滿的奶子配上豐腴雪白的肉體,尤其讓人心動。李萬江指著李雲龍介紹到,這就是名震晉西北的獨立團團長李雲龍了,這兩位姐妹剛從燕京大學過來投奔解放區,聽說著名的大英雄來了,怎麼也纏著我要獻身。我就給你帶來了,怎麼樣,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我們幾個大別山老鄉好好吃一頓,也別浪費了人家的一身肉。

   李雲龍對宰女人吃肉這件事,可一直毫不含糊;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這是他一直對著獨立團戰士們說的。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一雙粗糙的馬上大手攀上左邊女孩的乳房,狠狠的揉捏起來,女孩從來沒被這麼對待過,豐腴的身體靠在李雲龍身上一陣一陣顫抖。李雲龍的大手從女孩的乳房經過腹部,再在女孩已經汁水泛濫的陰戶狠狠的抹了幾把。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贊嘆到“不虧是城里來的,這一身肉真嫩啊,小姑娘叫什麼名字啊”;

   “她叫高琴,我叫高鳳,我們是親生姐妹哦,我們在大學里就聽說過李團長殺鬼子的故事,現在居然能被李團長吃掉,讓我們這一身肉跟李團長融為一體,真是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姐妹呢,您也來看看我的肉質吧”。右邊的女孩說著就抓過李雲龍的手放到自己乳房上,老李對高鳳也如法炮制了一番,更是連聲贊嘆。旁邊的李萬江笑著打趣到,“好了好了,我們趕快帶她們去宰牲室吧,老李你哈喇子都留人家小姑娘身上了。”

   說是宰牲室,其實就是一間半露天的大瓦房,茅草鋪的地面錯落有致的擺放著幾個農民一般用來鍘草的鍘刀和木質的絞架,牆邊放著一排可以臨時客串用來穿刺女人的紅纓槍。門口放著幾個肉架,一個肉架上半片雪白的女人身體隨風搖擺。

   李萬江麻利的把兩個小姑娘分別倒吊在肉架上,一邊撫摸著小姑娘下體肥厚的肉唇一邊對李雲龍說,「這兩個小姑娘這麼嫩,我們做個山西特色的定襄蒸肉怎麼樣?」

   外面張萬和拿著瓶汾酒進來,「你們這兩個家伙,有好吃的也不叫我,這兩個小姑娘蒸著吃肯定不錯,你看,我酒都帶來了。」

   李雲龍俯下身子對兩個小姑娘說,「你們臨走有什麼要說的嘛?」,想到馬上就要被屠宰了,高琴和高鳳的私處不停的往外吐露著晶瑩的愛液,凹凸有致的身體一陣一陣的抽搐,半晌,高琴羞紅了臉細若蚊呐的說,「我們倆姐妹還是處女,我們希望陰排能留給李團長吃。」李雲龍張口剛說一定一定,李萬江已經拿起鋒利的刀子劃開了高琴的咽喉,一股股鮮紅的血漿洶涌而出,全部噴涌到女孩腦袋下面放著的木桶里。張萬江仿佛沒看到女人飽滿的下體涌出一股股粘稠的愛液,麻利的用刀子劃開她雪白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內髒從肚子里清理出來放在另一個已經快裝滿女人下水的大桶里。

   一旁的高鳳看著張萬江熟練的宰殺,下體直接潮吹了,李雲龍朝她豐碩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說“別急,馬上就到你了。”隨後利落的劃開了高鳳的咽喉,就這樣,不到一刻鍾,兩個活生生的美女就變成了肉架上的肉。

   李雲龍的眼光確實挺毒的,定襄蒸肉主要選肥瘦適宜的女肉,太瘦了柴,太肥了膩,兩個小姑娘的肉質細嫩,非常適合。李萬江把兩具赤裸的肉體從肉架上解下來,背靠背讓她們坐在一個大蒸籠上面,竹質的蒸籠底部油油膩膩的,也不知道在上面蒸了多少女孩。李萬江將兩個一米左右的竹竿分別從兩個小姑娘的嘴里穿入,穿過空蕩蕩的腹腔,從菊門中穿出,固定在蒸籠的底部,再把兩個小姑娘擺成背靠背盤腿而坐的樣子。這樣,肉就被牢牢的固定住了。隨後李萬江往兩個女孩的肉上一層一層抹上大茴粉,花椒粉,胡椒粉,倒入料酒均勻的抹開。加入調味品後適當置放一會兒,這時李雲龍自告奮勇的來抹淀粉。通常給肉塗抹淀粉這是做蒸肉的絕竅,加多了口感要次的多,加少了不能成型,李雲龍在大盆里加入淀粉,再加入少量水和李萬江用以前屠宰的女孩熬制的人油,用手打成稀糊狀,塗抹在女孩身上。李雲龍塗抹的很細心,從脖子以下到女孩乳房以及女孩肉穴里面也翻開來一遍一遍抹上淀粉糊。塗抹好以後,只見兩個女孩全身油光閃亮,香氣宜人。三個男人吞著口水把蒸籠抬上屜快火加熱,等內外溫度均衡後,再改成慢火蒸。整個蒸的過程差不多要個把小時,李雲龍想反正沒事,先把本月團里肉畜的配額領了吧,於是把沈芳這些女兵也叫過來。讓她們帶路去後勤部的糧食倉庫。

   一般八路軍各個部隊的大米小麥等主食類糧食都是就地征集統一發放的,所以後勤部大院的糧倉主要存放的是老百姓上繳上來的肉畜們。這些肉畜的來源很多,有老百姓交稅的時候用來代替稻谷的,有老百姓自己家的女兒太多了,趕幾只過來賣錢的,也有戰斗中俘虜的偽軍女兵,或者前來投奔八路軍的進步女青年因為各項指標達不到要求,自願當肉畜的;由於飼養這些肉畜也需要糧食,後勤部一般把肉畜們都派到老鄉家里去干農活,每月各個部隊領用物資的日期,老鄉們再把肉畜們送過來,各戰斗部隊每月統一到後勤部來領。

   糧食倉庫占了後勤部大院的全部後半部分,里面已經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院子門口排著一列長長的女孩隊伍,女孩們全身赤裸,雙手都被綁在背後,軍需官老錢忙的熱火朝天,身旁兩個女兵引導這些肉畜女孩們一個一個排隊走過軍需官前面的大落地秤,老錢不時地扶起被汗水滑下來的眼鏡,一邊用毛筆在女孩屁股上寫上重量,再記錄在賬本上,隨後會計會根據這些賬本,按照收入的肉畜的重量跟老鄉們結賬。

   李雲龍跟老錢打好招呼,走進院門,映入眼簾的一個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少女,這里的女孩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固定在一排排橫過來的竹竿上,一根長長的竹竿可以固定大約十個女孩。順著一個女孩的乳房看過去,幾十排竹竿上綁著的女孩整整齊齊上百只白嫩的乳房盡收眼底。兩排女孩中間有足夠一個人通過的走道,李雲龍帶著女兵們走過幾排女孩,伸手撫摸著女孩們的乳牆,挑了五排乳房豐滿的女孩讓女兵們解下來。出門找到老錢登了個記,就把獨立團這個月的肉畜口糧領走了。

   李雲龍熱熱鬧鬧的帶著一群白花花的女兵和肉畜女孩回到兵工廠,也不知從哪里順來了幾大捆繩子;便開始指揮女兵們把領來的女孩按照拉車的牲口式樣用繩子從胸前和腰身前各穿過一道,按照每組5人,每輛大車兩組的方式,把5輛拉手榴彈的大車都套好了。看著一切收拾的都挺利落,李雲龍帶著女兵們又回到廚房。

   廚房里面的蒸籠此時已經雲霧繚繞了,女肉特有的誘人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從蒸籠里面傳來。李萬江和張萬和一起把蒸籠蓋打開,只見里面的高琴和高鳳已經變成了熟透的深棕色,五官七竅都騰騰的冒著熱氣。張萬和拿起一把小刀往高琴的渾圓的屁股上一戳,只見刀子跟切牛油一樣,絲毫沒有阻礙的就沒柄了。毫無疑問,兩個女孩的肉都可以吃了。

   三個男人於是把蒸籠抬出來,把女孩們轉移到一個大陶盤上。這時候只見兩個小姑娘背靠背盤腿跪坐著,大大地張開兩雙圓潤的粉腿,纖細修長的玉手分別搭在兩腿間醬色的小穴上,兩瓣晶瑩的花瓣間還在一陣陣冒著白色的蒸汽,已經被蒸得晶瑩剔透,似乎有肉汁在皮膚和肌肉間流淌,門外緩緩吹進一陣和煦的春風,吹彈可破的身子在春風里像剛磨好的豆腐腦一樣微微晃動。\t

   “來,老李,這兩只鮑魚答應了小姑娘給你的。”李萬江笑著拿起一把餐刀,剜出了高琴和高鳳的兩只美鮑,盛在碟子里,端給李雲龍。

   李雲龍拿起筷子,按了按碟子里的兩只香氣撲鼻的陰戶。在筷子的壓力下小姑娘晶瑩剔透的陰戶里緩緩流出一股潔白的濃汁,濃汁和從陰戶里滲出的油脂慢慢的蓋住了整個碟子底部。

   “你們也趁熱吃”,李雲龍微笑著夾起不知道是高琴還是高鳳美麗的陰戶,輕輕的一口咬下,閉上眼,感受著柔的美和甘美的湯汁在嘴里融合。

   另外,一邊,張萬和與李萬江也不和氣,張萬江貪婪的伸手將陶盆中的高鳳雪白滑嫩的屁股扯了過來,用手指在滑嫩的煮熟的皮膚上劃了一下,看著散發著肉香比雞蛋清還滑嫩的皮膚,張開大嘴,尖利的牙齒毫不費力的撕咬開屁股上的嫩肉,一大塊肥瘦適中鮮嫩多汁的臀肉就落入口中。張口大嚼一股濃香充斥口腔。李萬江的餐刀則是直奔高琴的乳房,滑嫩的乳房被整個齊跟切下放到餐盤中,被餐刀一切兩半,蒸熟的嫩乳散發著誘人的奶香,油脂和奶黃色的乳脂流淌下來,李萬江端起餐盤一吸,大半個乳房合著湯水就入了口。 被整體蒸熟的乳房並不油膩,李萬江享用這少女乳頭略有嚼勁的口感,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個乳房吃完了。

   李雲龍把汾酒給大家倒上,三個男人一邊碰著杯一邊繼續從少女身上割肉吃。 不多時,酒足飯飽,兩個女孩的兩對乳房,陰排,部分臀肉,大腿肉等都被割下來吃掉了。 李雲龍招呼沈芳等10個女兵來吃剩下的。 女兵們一陣歡呼雀躍,平時八路軍女兵一般只能吃一些肉畜下水亂燉之類的肉食,加之一天也累壞了,很快,陶盆上的兩個女孩就被剮割的支離破碎,剩下一堆骨架了。

   上午兩手空空去指揮部的李雲龍,到了下午是一邊打著飽嗝,一邊帶著女兵們和浩浩蕩蕩的肉畜們拉著的50箱手榴彈,搖頭晃腦的回到了獨立團。

   第二章 血戰李家坡

   李雲龍哪里知道,他正和張部長糾纏時,日軍山崎大隊正稀里糊塗地闖進了八路軍太行根據地門戶——一线天。

   日軍山崎大隊長像那個年代大多數日本男人一樣,個子矮矮的、羅圈腿、身材壯實、脖子和腦袋差不多粗細,猛一看像一顆大號的獵槍子彈。他的臉上帶著日本軍官慣有的神態:冷酷和堅毅。他是個隨時准備為天皇陛下獻身的武士,從來沒拿自己的生命當回事。這次掃蕩,山崎大隊沒有找到八路軍的主力,可漳水、沁河兩岸的老百姓可倒了霉,山崎大隊一路燒殺,如入無人之境。

   那天下午,山崎帶著隊伍走了四十多里山路,來到沁河旁邊的老王莊。日本人掃蕩後的老王莊已經成了一片殘垣斷壁。村莊里僅有的幾個男人的屍體被橫七豎八的仍在溝邊,山崎大隊長正在擦他心愛的祖傳之物——一把明治天皇御賜的菊花軍刀。這把刀的柄上鑲著黃金做的象征日本皇室的菊花圖案,在秋日的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此時,山崎大隊長正在和小林中隊長進行斬首比賽。

   幾十個斬首用的木墩排成兩排,兩排各30名一絲不掛的女村民面對面趴在木墩上,為了避免女人在比賽過程中掙扎影響比賽,她們雙手被牢牢的反綁在身後,雙腿分開用一個簡易的帶扣固定在地面上,年輕女孩子們雪白的身體充滿了青春的活力,顫栗的身體,雪白的奶子波濤洶涌,纖腰翹臀讓人眼花繚亂,曲线玲瓏的一具具女體在斑駁陽光下仿佛鍍上了一層金邊。也不知道是由於害怕還是興奮,大部分女孩的下體已經水汪汪的一片了。每個趴在木墩上的女孩背後分別站著兩三個女孩,被全身赤裸只穿了兜襠布的日本女兵押著,只待前面的女孩斬首後便把後面的女孩摁在木墩上。兩排木墩中央,用白粉畫了兩個大圈,斬首後的女人屍體會在那里堆起來,以便統計斬首的數量。 在這里,無論之前的身份是大家閨秀還是養在畜欄的肉畜最後都免不了被斬掉腦袋,敞開圓潤的大腿,不分貴賤的變成雪白的肉山的一部分,最後變成一具具炭火中的烤肉,成為日本人口中的美食。

   比賽的槍聲響起,山崎和小林分別掄起軍刀,嘩的一聲,山崎面前的女人人頭落地,因為小腿被固定在地面上,女人豐滿的身軀猛的直立起來,兩顆碩大的乳房劇烈的上下擺動,鮮血如箭一般從斷頸中噴涌而出。此時軍刀再次落下,又一個女人無頭的身軀戰栗著直立起來,一股粘稠的愛液從她的美穴里噴涌而出。山崎的軍刀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直奔下一個目標,女人們的身體也如同一陣波浪一樣的紛紛直立起來,斷頸噴涌的血箭此起彼伏,演奏起了壯觀的生命的樂章。2分05秒,一排30個失去生命的女人已經如同爛泥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山崎轉回到排頭開始新的殺戮,木墩後的日本女兵們松掉已經被斬首的女人小腿上的皮扣,把她們依然在抽搐的身體扔到中間的白圈里。一排新的女人已經被摁在木墩上。

   此時小林也完成了一排女人的斬首,豐乳翹臀的屍體不斷的給肉山增加高度,女人們雙股之間飽滿的肉穴甚至還在向外淌著愛液,在肉山下匯成細細的水流。

   2分10秒之後,山崎又完成了一排女人的斬首。‘98,99,100’圍觀的士兵們興奮的歡呼聲如潮般響起,最終山崎面前的最後一個無頭女人掙扎著站了起來。士兵們把她的屍體作為山崎勝利的象征拖到規模宏大的肉山旁邊。山崎一臉笑容的把軍刀從女人雙腿中間的肉縫插入直至末柄,隨軍的軍曹咔嚓一聲,拍下了這一刻。

   接下來日本兵手腳麻利的將肉山上一具具的女體從肉穴到斷頸中穿刺好,架上了一個個臨時的燒烤坑,通紅的炭火上,誘人的無頭女體翻滾著,油脂一滴滴的從被烤成金黃色的乳房上往下滴落,落在炭火上滋滋直響。炭火周圍,日本男兵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談笑著,用軍刀從烤熟的女人身上取下乳房,陰排等處的烤肉,大塊朵頤。

   一個魔鬼身材的美婦被吊在一口大鍋上,日軍炊事員起好油鍋,蔥、姜、蒜、辣椒還有多種香料爆香,一個矮個子軍曹上了梯子用刀在掙扎的美婦身上一刀刀剮下大片美肉,炊事員用油鍋接著,大火快炒。軍曹的刀法極快,不多時,女人乳房,手臂,大腿,屁股等肉多的地方和女人飽滿的美穴都已經一片片的下了油鍋炒熟,山崎悠悠然坐在鍋邊,一邊品著清酒,一邊有女兵從油鍋里把炒熟的美肉撈出來獻給他吃。山崎吞咽和品位著從女人身上新鮮切下來的多汁的肉穴,此時也不會想到,沒過多久他的生命也會像肉的主人一樣,將要不屬於他自己了。

   日本兵們酒足飯飽之後,前方偵查的士兵匆匆跑來報告,說那邊密林深處有條很細狹的山縫,草地上還發現有隊伍走過的痕跡。

   山崎大喜,立即命令隊伍集合,急行軍向那個士兵指出的方向撲去。日本士兵們排著行軍縱隊,隊伍最後是一列長長的裸體的中國女人,這些女人都是山崎大隊從各個村莊抓來吃剩下的。此時她們的村莊都已經成為了廢墟,等待她們的也是成為日本人軍糧的命運。 每個女人的雙手都被一條粗麻繩綁在身後,前面女人身後的麻繩穿過後面女人的胯部再將後面女人的雙手綁住,女人們艱難的跌跌撞撞的赤著腳走在山路上,穿過胯下的麻繩摩擦著下身的蚌肉,引起一片嬌喘和粼粼的水光。 帶著皮鞭的日本女兵走在隊伍兩旁。 對著走路稍慢的女人背後隨手就是一鞭。

   小林中佐覺得這些可以自己走的赤裸的軍糧們的移動速度還是太慢,拔出武士刀,對著隊伍最後的一個豐滿的少婦砍下去。少婦正在蹣跚前行,試圖跟上隊伍,突然腰間一涼,上半身向後翻倒,雪白的乳房帶上上半身噴涌的血霧倒在泥濘的路邊,下半身仿佛上半身還在一樣,再往前走了一步,被麻繩絆倒,悠悠的倒在地上,白嫩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少婦那原本神秘肉鮑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人們面前。小林中佐用腳踩著女人的下半身,皮靴毫不費力的踩進了女人的濕潤的下體,小林惡趣味的把皮靴上的血汙在肉壺里面蹭干淨再抽出,失去上半身的女人的肉壺仿佛戀戀不舍一般緊緊的吸住皮靴,發出波的一聲,隨著皮靴的抽出,一攤淫液流了出來。

   小林再讓兩個日本女兵將另一列隊伍里面最後一個女孩解了下來。女孩大約十七八歲,正是如花一樣最好的年紀。女孩身子被倒立起來,纖細的腰肢被女兵扶著,朝天大張著兩條勻稱的長腿,已經被剃干淨的肉蚌向上張開,兩片蚌肉一開一合,仿佛在呼吸一般。 女孩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全身篩糠一般的戰栗著,帶著圓潤的乳房也是一陣一陣的顫動。 小林握緊手上的武士刀,往後退一步,運足全身力氣,從上往下直揮一刀,刀身毫無阻礙的從女孩的肉縫中穿過,沿著中軸线將女孩切到胸口以上的部分。 小林再橫向揮刀切下女孩的頭顱,這樣女孩就變成了從陰部到斷頸分開的完整的兩半,內髒如同開閘的水庫一樣,從兩半身體分開的部位掉出來,小林接過旁邊女兵遞上來的毛巾擦擦手,滿意的感覺自己的劍道還沒有退步。 兩旁的女兵厭惡的看著一地的內髒,分為兩半的女體啪的一聲被扔在地上。

   一地的血肉的恐懼讓被綁著的女人們的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隊伍繼續前行,只剩下四大塊女人的殘屍伴著一地的血肉躺在滿是灰塵的路上。本應該被男人愛撫的雪白的乳房,被身體壓在泥土地上,被滿地的泥漿和血漿染上斑駁的顏色。等著最先發現血肉腥味的野狗的啃食。

   山崎大隊穿過一片濃密的原始森林,古林盡頭,出現兩座高聳的大山,兩山之間只有一條一人可行的狹窄通道。山崎站在山縫里仰望天空,只見細細的一线藍天。大隊人馬排成一字形,整整走了半個小時,才走出一线天。眼前豁然開朗,競是別有洞天。山泉棕棕,野花鋪地。山崎懂一些中國文化,他記得有位叫陶淵明的古代詩人曾寫過一篇叫《桃花源記》的散文,莫非這又是一處桃花源?軍用地圖上沒有標明這個地方。山崎命令發報給旅團長:大隊一路未遇抵抗,占領天險一线天,

   山崎大隊長做夢也沒想到,他無意中闖進了八路軍太行根據地的腹地。

   這一线天是八路軍水腰子兵工廠的門戶,易守難攻。平時這里有一個連兵力駐守,誰知這個連的連長見敵人衝進一线天,一槍沒放,就帶著部隊逃跑了。

   根據地門戶洞開,日軍一個大隊竟長驅直入。消息傳來,八路軍總部里掀起巨大風波。

   八路軍副總司令彭德懷怒氣衝天地對副參謀長左權大吼道:把那個臨陣脫逃的連長和男兵都給我抓起來槍斃,女兵都給我關到畜欄去今晚就宰掉,狗娘養的,給八路軍丟臉。左權說:我已命令軍法處執行槍決了,從敵人的動向判斷,他們並不知道這里有我們的兵工廠。彭德懷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水杯都跳了起來:把這個狗娘養的山崎大隊給我干掉。

   總部的一道道命令發出去,八路軍129師各部,決死一縱隊各部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組成左右兩路攻擊集團,將日軍山崎大隊包圍在李家坡高地,戰幕就此拉開。

   李雲龍的獨立團被386旅旅長陳賡當作了預備隊。他極為不滿,罵罵咧咧地在

   團指揮所里來回轉磨,像條飢餓的呲著牙的老狼。

   獨立團政委趙剛正伏在桌子上看地圖,他個子不高,身材有些單薄,臉色白哲,帶著書卷氣。那年趙剛還不到25歲,雖然年輕,可資歷不淺。在進入八路軍正規部隊之前,他已是一。二九運動的負責人之一了,北平燕京大學的學生。如此高的學歷,在當時的八路軍部隊中當屬鳳毛麟角了。

   他知道李雲龍是個炮筒子脾氣,不高興了誰都敢罵,過後就完。今天他火氣這麼大,主要是惦記上山崎那把指揮刀了,既然向張部長夸下海口,就得說話算話,弄不來這把刀還有什麼臉再見張萬和?趙剛心說這個人也太認死理了,這麼多兄弟部隊參加攻擊,他怎麼就認定那把刀應該被他繳獲?

   這時候旅長陳賡打來電話:李雲龍,你小子肯定又在罵街,是不是?李雲龍發作道:哪個狗娘養的打我的小報告……你少冤枉別人,是我猜的,你給我老老實實呆著,仗有你打的,前面攻擊不順利,你們早晚要上。你聽著,輪到你上時,要打不下來……你把我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謝謝旅長,謝謝旅長,我給您跪下來磕頭啦。哼,你自己留著用吧,我用不著那麼大的夜壺。陳賡掛上電話。

   李家坡陣地上硝煙彌漫,幾架日軍的飛機輪番俯衝轟炸,八路軍攻擊部隊傷亡慘重。畢業於帝國陸軍大學的山崎是個出色的戰術家,他指揮構築的野戰工事很是別出心裁。李家坡高地頂端是平面圓台,按常規,守備一方的工事位置。應構築在山坡平台的棱线部,這樣可以對進攻一方的動態一覽無余,也便於居高臨下發揚火力。可山崎偏偏把環形工事構築在高地的平面圓台中心位置,攻擊部隊在坡下看不見守軍,直射火力便失去作用,而迫擊炮之類的曲射火力又極少。攻擊部隊剛剛衝上陡坡,只要一露頭,馬上就被日軍的狙擊手打倒。山崎大隊在日軍序列中是甲級師團一個加強大隊的編制,下轄下轄四個步兵中隊和一個機槍中隊,以及一個九二步炮小隊和一個運輸隊。總共1500多人,有男性士兵和各級軍官300多人,並特別加強了機槍中隊和運輸隊,其他1200多女兵也都是參加過多次實戰,手上沾滿了中國人鮮血的角色。戰斗打了整整一天,山坡下躺滿了八路軍士兵的屍體,一片白花花的女兵屍體中身著灰色軍裝的八路軍各級男性軍官也死傷慘重。最先參加攻擊的幾個主力團都傷亡過半失去攻擊能力。

   李雲龍在望遠鏡里看得清清楚楚,女兵們的肉體在山坡下鋪了一層又一層,朝向天空撅著的豐滿的臀部,仰面朝天大張的圓潤的大腿,壓在死去戰友身上有些變形的豐碩的雙乳,被硝煙熏上了一層灰色,展現出一片淒厲的景象。他拉住一個剛撤下陣地兄弟部隊的營長問:山坡邊緣離那個環形工事有多遠?那個掛了彩的營長馬上明白什麼意思:有80多米,手榴彈夠不著。李雲龍皺著眉頭說了句:硬衝不是辦法,這是賠本生意。

   李家坡戰端一開,整個華北地區都熱鬧起來。日軍參謀長板垣征四郎,日本駐中國派

   遣軍司令官西尾壽造大將、日軍駐山西第一軍司令官莜冢義男、日軍華北派遣軍司令官多田駿都在各處的司令部注視著地圖。各級司令部的作戰參謀們在緊張地進行著圖上作業,地圖上李家坡周圍已被不同顏色的巨大箭頭所包圍。日軍駐潞安的36師團、駐汾陽的16旅團、駐太原的第9旅團、駐陽泉的第4旅團各部,都在日夜兼程向李家坡地區分進合擊。

   與此同時,整個華北地區的八路軍各部的打援部隊也已經和日軍增援部隊紛紛接上火。八路軍總部的命令是死的:不惜一切代價,阻敵增援。於是,圍繞著李家坡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山包,整個華北地區的八路軍部隊和日軍各部已擺出決戰的架勢,而交戰雙方的最高指揮官的目光還是都注視著山西境內的這個往日默默無聞的小山包。

  

   386旅旅長陳賡在望遠鏡里看到自己的攻擊部隊像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地向主陣地衝擊,而頃刻又像退潮般地退下,山坡上躺滿了只帶著灰色軍帽光著身子穿著武裝帶的女兵和穿著灰色軍裝的男兵屍體,山上還飄來一陣陣日軍烤全女的炊煙和肉香。陳賡一咬牙,抓起電話下了命令:集中全部炮火轟擊山頂,炮彈要全部打光,不過啦,預備隊全部出動,踩也要把李家坡給我踩平。李雲龍在電話里說:旅長,我有個要求。陳賡沒好氣地說:你哪兒這麼多事?快說。師屬炮兵營暫時由我指揮,就這點兒要求。拿不下李家坡我也用不著提著頭來見你,因為那時我肯定已經躺在山坡上啦。

   我只能向你保證,我們獨立團全團一千多號男女兵決不會有人活著退出戰斗。陳賡的眼睛濕潤了,握住話筒的手有些顫抖:同意你的要求,炮兵營由你指揮。

   在獨立團的指揮所里,李雲龍對一營營長張大彪說:你算一下,從山坡傾斜處邊緣到那個環形工事有80多米,也就是說,咱們的衝擊距離有這麼長,在這片開闊地上咱們全團會成了小鬼子的活靶子。再說,從地形上看,全團一千多號人根本不可能全部展開,要這麼干就麻煩了,一個連一個連分別上,就成了\u0027添油戰術\u0027,這叫逐次增加兵力,是兵家大忌,老子才不干這傻事,我要縮短這段衝擊距離。張大彪眼睛一亮說:團長,你是說用土工作業的方式向前掘進?李雲龍捶了張大彪一拳笑道:腦子挺快嘛,你們營有360人,我把全團的手榴彈都調給你,每人帶上10顆手榴彈,應該是多少?晤,3600顆,部隊全部運動到坡下,誰也不准露頭。用土工作業方式向前平行推進,只要掘進50米就行了,剩下的30米,就算是個馬上宰的肉畜也能把手榴彈扔進環形工事,我這里信號彈一上天,你們全營一起扔手榴彈,每人兩分鍾之內要把10顆手榴彈扔光,嘿嘿,3600顆手榴彈可夠山崎那小子喝一壺的。張大彪樂了:團長,這招絕了,我們把弦拉了等兩三秒再扔,保管個個都凌空爆炸,讓他狗日的找不著安全死角,躲都沒處躲。

   李雲龍對二營長沈泉說:全團的20挺輕機槍全部都歸你們二營使用,機槍手全部編入第一突擊隊,機槍掛在胸前,當衝鋒槍用,手榴彈爆炸聲一停,立刻衝上去,20挺機槍同時開火,火力絕對不能間斷,有人中彈後面就得有人補上,30米衝擊距離,用不了一分鍾就衝上去了。李雲龍環視了所有人員,下了死命令:全團從我以下,一個不留,上刺刀,全都給我上。准備白刃戰,記住,見了山崎那小子誰也不許開槍,給我留著,老子要活劈了他。團部炊事員老王攔住李雲龍說:團長,你那鬼頭刀借俺使使,行不?俺還沒有件趁手的家伙呢。李雲龍眼一瞪:想得美,刀給你用,老子使什麼?去去去,菜刀、飯勺,實在不行就抄扁擔,自己想辦法去。你把沒團里吃完的肉畜也給我組織起來,到時候也跟著一起衝,全團都投入戰前准備工作,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馬夫班的馬夫把拉大車的肉畜也解了下來,一人發了一跟棒子,精赤著身子,跟炊事班的肉畜一起跟在隊伍最後。

   李雲龍拎著一口磨得飛快的鬼頭刀,皮帶上插著張著機頭的駁殼槍,他一邊檢查彈夾一邊對政委趙剛說:我帶所有男兵突擊隊先上,你帶著女兵負責殿後,我們打光了你再補上。

   在李家坡環形工事里一片寂靜。山崎此刻正捧著一截烤的金黃的女人大腿啃的滿臉油光。 與大腿相連的肉鮑已經被他三兩口連著滿口的汁水咽下了肚子。激戰一天下來,日軍士兵趁著八路軍停止進攻的間歇,從軍糧里面挑了幾十個豐滿的女人宰殺了,架在一堆堆的篝火上烤了起來。一天激烈的攻勢下來,山崎大隊已經傷亡過半。烤肉的香氣剛剛出來,飢腸轆轆的士兵們也不管是否完全熟了,拿著軍刀專挑乳房,大腿這些肥肉多的地方割下來吃,以便盡快補充體力。

   飽餐了女肉,山崎把還剩下不少肉的大腿一扔,突然覺得不大對勁,怎麼四周一片寂靜?靜得心里一陣陣發冷,山崎不大在乎傷亡,他知道各路援軍正在向他合攏,憑借有利的地形、充足的彈藥、近距離的空中支援,再堅持兩天沒問題,他希望憑借自己一個大隊的兵力把八路軍的主力牢牢地吸引住,待援軍的反包圍圈合攏,再來個中間開花。這樣他就可以在李家坡之戰中建功立業,一戰成名。

   山崎發現山坡下伸出一個白鐵皮做的拐脖喇叭,那邊傳來日語的喊話聲:日軍山崎大隊長聽著,八路軍獨立團團長李雲龍得知閣下武士世家出身,精通劍道。如閣下很珍惜武士的榮譽,就停止射擊,走出工事,李團長願意和閣下用刀劍進行正式決斗,李團長用軍人的榮譽擔保,如敗在閣下的劍下,八路軍獨立團立即停止攻擊,給貴軍讓開道路。並提供100只肉畜供貴軍給養。叭!叭!日軍狙擊手開火了,鐵皮喇叭頓時被打了幾個窟窿;129師敵工部的日語翻譯被震得虎口發麻。

   山崎那邊回話了:八路軍李團長閣下,鄙人對貴軍作戰之英勇深感欽佩,對閣下的挑戰深感榮幸,鄙人十分珍惜武士之稱號,願與閣下切磋劍術,無奈軍務在身,不能只身與閣下決斗,非常抱歉。如閣下能率部隊攻入鄙人的環形工事,鄙人則願意在肉搏戰中與閣下一決雌雄。在獨立團指揮所里,趙剛感到好笑:什麼亂七八糟的,還都以為自己是中世紀的騎士呢,動不動就要決斗。李雲龍不屑地說:山崎這小子真沒勁,算不上條漢子。

   說話間,一營的土工作業進展很快,八路軍女兵們手握鏟子,光著健美的小麥色的身軀,一個一個彎著腰,撅著屁股不斷延長著已經成型的壕溝,日軍也很快發現了八路軍的企圖,追擊炮、擲彈筒紛紛打來。一營的幾十個女戰士在爆炸聲中血肉橫飛,雪白的肉體和鮮紅的血液像一朵朵蓮花一樣散落在工事周圍,但剩下的女兵們踩著戰友的屍體一刻也不停。

   129師的迫擊炮營在李雲龍的指揮下開火了,幾十發炮彈像黑烏鴉似的從天而降,落進日軍工事,火光閃閃、硝煙彌漫,日軍炮兵一時顧不上土工作業的一營,急忙對八路軍炮兵做壓制性轟擊,一營的掘進速度更快了。

   山崎用無线電台呼喚空中支援,幾架零式戰斗機呼嘯而來。李雲龍用重機槍火力組成密實的火網,迫使日軍飛機不敢進入俯衝位置……山崎發現自己的冷汗正順著腦門往下流,他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片開闊地被一點點地蠶食,離他的工事只有30米了,日軍的迫擊炮和擲彈筒幾乎是垂直發射了,距離太近了,出膛的炮彈極有可能會落到自己頭上。

   叭!隨著一顆紅色信號彈騰空而起,山崎明白八路軍最後的攻擊即將開始,日軍士兵們各種武器的准星都無聲地對准前方。

   突然間,30米外的塹壕里,密密麻麻的手榴彈呼嘯而起,天空像飛過一群麻雀。一時間,手榴彈在日軍工事上面凌空爆炸,短促連續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橫飛的彈片帶著死亡的氣息呼嘯而下,驚慌失措的日軍士兵無法找到安全死角,很多士兵同時被幾顆手榴彈直接命中,被炸得身首異處。烤肉的烤坑都被炸上了天,炭火和烤肉被炸的到處都是,前一刻吃與被吃的女人們,後一刻都變成了肉塊枕在一起;兩分鍾之內。在如此狹小的面積上,3000多顆手榴彈所產生的殺傷力,無疑是可怕的。

   此時,率領第二梯隊的趙剛已進入衝鋒位置,他手握駁殼槍,目睹著李雲龍獨特的實施火力打擊的戰術,心中不由被戰爭所創造的偉力所震撼。

   而率領第一梯隊的李雲龍可沒想這麼多,他只在念叨著:山崎這狗日的可別被炸死,就算炸死了,指揮刀可別炸壞了。沒有衝鋒號聲,沒有衝鋒的呐喊聲,隨著最後一批手榴彈的脫手,伏在坡下由清一色男兵組成的突擊隊一躍而起,疾跑中20挺輕機槍同時開火,組成密集的火網,日軍工事在密集的彈雨下被打得煙塵四起,在爆炸後殘存的日軍士兵又恢復了強悍的本色,他們嚎叫著還擊,竟面無懼色。

   八路軍突擊隊員們不斷倒下,後面的候補射手又迅速補上,雙方殺紅了眼,有些日軍男兵殺得性起,脫光了衣服,跟女兵一樣穿著兜襠布競毫無遮攔地端著刺刀從工事中跳出來迎著彈雨進行反衝鋒,但頃刻間被打成蜂窩狀,短短30米衝擊距離,李雲龍的第一突擊隊的機槍手們竟全部陣亡,無一生還,戰斗異常慘烈。

   突擊隊衝進環形工事,衝鋒號吹響了,獨立團一千多號人,在揮舞著鬼頭刀的李雲龍帶領下發出排山倒海的殺聲,一千多把刺刀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李雲龍的鬼頭刀迎向兩名退好子彈,挺著刺刀的日本女兵,兩個日本兵一左一右,准備給李雲龍來個雙鬼拍門。李雲龍揮動大刀向左力劈,將左側急衝過來的女兵從左肩到右腰劈開一道大口子,女兵的內髒洶涌而出,跟喝醉酒一樣,搖晃著碩大的乳房原地轉了個圈,撲通倒下。李雲龍緊接著整個身體側擰,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開來自右側的刺刀。大刀回旋,雙腿、腰肢和手臂協調配合,宛若亮翅起舞的白鶴,血光四射,伴隨著右側女兵的頭顱飛起,失去頭顱的女體仰天倒下,隨後幾雙大腳毫不憐惜的從雪白的乳房上踩過,迎向下一個對手。老李的下一個對手是小林中佐,只見小林一聲不吭,端著家傳的武士刀,對身旁慘烈的格斗視若無睹,只是用雙陰沉沉的眼睛死死盯著李雲龍。兩人對視著兜了幾個圈子。李雲龍雙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對著敵人,而刀鋒卻向著自己,幾乎貼近了左腿。小林怎麼也想象不出以這種姿勢迎敵有什麼奧妙,呀的一聲傾其全力向李雲龍左肋來個突刺,李雲龍身形未動,手中的刀迅速上揚咔嚓一聲,沉重的刀背磕開了小林的武士刀,一個念頭在小林腦子里倏然閃過:壞了,他一個動作完成了兩個目的,在揚刀磕開軍刀的同時,鬼頭刀刀鋒已經到位,李雲龍的刀鋒從右至左,從上而下斜著掄出了一個180度的殺傷半徑。小林的身子飛出了兩米開外,落在一堆犬牙交錯,或仰或躺的女屍上,砸得女屍的奶子果凍般的亂抖。老李心里一樂,這軍刀有著落了。

   部隊潮水般涌上陣地,最後一批衝上高地的竟是舉著菜刀、鍘刀、木棒的伙夫和馬夫和他們帶著的肉畜和牲口們。獨立團堅決執行了李雲龍的命令,一個不留,全部參加了攻擊。

   山崎大隊全軍覆沒,山崎本人被機槍打成了篩子,已經面目全非了。獨立團的戰士們站在山頂歡呼雀躍,惟有李雲龍拎著山崎的指揮刀在破口大罵:是哪個狗娘養的把山崎打死啦?給老子站出來……。

   陳賡在望遠鏡里看見李雲龍正在山頂上跳著腳罵街,他也樂了,扭頭對副旅長說:這小子,打仗還真有點鬼才,要早讓獨立團上,也許傷亡會小得多。副旅長哼了一聲,說了句文縐縐的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小子打仗是把好手,惹事也是把好手。

   第三章 戰後慶功宴

   硝煙散盡,天空一片片灰蒙蒙的顏色,剛剛的血腥廝殺過後,蒼茫的大地上鳥獸都不見了蹤跡,幸存的獨立團戰士們就地搭營,開始救治傷員和收押俘虜。 營地中央放著幾十口巨大的鐵鍋,鐵鍋里的湯水已經被燒得沸騰。一堆一堆滿是傷口,豐滿而健美的東洋女兵屍體被擺放在大鍋邊。沒有受傷的男女戰士們正在搬運從戰場收集來的一具具屍體,上百具日本男兵的屍體被排成一溜,切下腦袋,堆成了一座京觀,以告誡世人侵略者的下場。剩下的有破損的東洋女兵屍體,則先被扒掉兜襠布和軍帽,然後被炊事員的大斧子迅速的剁成大大小小的肉塊,腦袋也扔到京觀旁邊,然後配上醬料和各種蔬菜就都一股腦的丟進大鍋里燉煮。很快肉食的香味就在營地彌漫開來,正式的宣告這些侵略者們成為晚宴上的新鮮肉菜。

   獨立團在這場戰斗中,原本的200多男兵在第一波突擊和後續的戰斗中戰死了50多人,另有四五十人重傷,都被第一時間轉移到野戰醫院去了。原先800多名的女兵們,戰死了200多人,另外還有四五十人受了重傷,再也沒法上戰場了。幸存下來的戰士們戰斗了一天,早已經飢腸轆轆,男兵們也顧不上吃相從大鍋中撈起自己喜愛的部分大口嚼下。脂肪豐富的完整巨乳和肥臀是男兵們爭搶的對象,更有一些男兵一邊啃著東洋女兵的美肉,一邊從頭顱堆里頭撈出幾個美人頭為自己口交助興。男兵們撈完好肉之後,早就垂涎欲滴的女兵們也聚過來,把剩下的破損乳房和其他部位的肉塊撈到自己碗里,大快朵頤。

   李雲龍自然也沒有免俗,早就選中了目標的他從湯鍋里撈出一塊連腰的東洋女兵肥臀放到自己面前大盆里,湯鍋里的濃湯煮干了這些女性肉塊的精華,變得雪白粘稠,富含膠質。老李撈了一大勺濃湯淋在了肉塊上面,雪白的湯汁,澆在晶瑩剔透的肥臀上,引人食指大動。

   李雲龍先用匕首把盤中的屁股切成片狀,把肥臀中間的三角形的肉鮑整個剮出來,叉起充滿了肉汁的肥穴塞入口中細細咀嚼。讓肥美的陰唇在口中化為肉泥。

   趙剛端著一只被烤成金黃色的冒著熱氣的巨大的乳房走了過來。 做了個分享的手勢。老李用手扯住乳房的乳尖,放在肥臀片上,用小刀在肥乳上切了個口子,兩手稍稍用力,就將巨乳分成了兩塊,乳房中流出大量的混合了脂肪和乳腺的湯汁,浸透了老李盤中的肥臀。 老李把肥臀和分開的巨乳一半遞回給趙剛,另一半自己好不客氣的大口撕扯起來。

   這個奶子的主人平時應該非常善於鍛煉,乳房中多層脂肪混一層肌肉,濃厚的香料味道沁入了肉的內部,咬開後感受到有濃烈乳香的汁液充斥了口腔,絲毫沒有破壞她乳房充實口感和美觀的。倒是緊繃得乳房里彈出來的肉汁更讓人覺得可惜。老李意猶未盡的吃完乳房,轉向那大塊的肥臀,肥臀中脂肪和肌肉的分層更加明顯。配上飽含著乳香汁液的汁水一淋。一口咬下去,再嚼上幾口東洋女兵十幾年練出來的精肉便涌出豐厚的肉汁,與淋在上面的奶子濃湯結合。濃烈的肉香完全掃除了一天戰斗帶來的疲憊。

   對面的趙剛則是優雅的把另一半巨乳從中斜切開放進去幾片屁股肉片和不知從哪兒又弄來的一塊多汁的陰穴,然後用雙手輕輕擠壓巨乳,讓肉汁滴到了自己的盤子中,再後用手拿著這只簡易乳房漢堡蘸著乳湯一口口從上面撕下湯汁最濃厚的部分細嚼慢咽。

   趙剛吃完了自己那份乳肉漢堡,用腳踢著鐵鍋邊堆著的東洋女兵屍體的屁股,說道:“這次我們可是全殲了山崎大隊,除去活捉的200多女鬼子,打死的女肉有差不多一千條呢,全部剁成肉塊得有十來萬斤,大家伙兒敞開肚皮吃也吃不完,你看是要分兄弟部隊一點還是怎麼辦?”。 八路軍的規矩,哪個部隊打下來的,武器彈藥這個部隊拿大頭,打掃戰場繳獲的肉也全歸這個部隊,老李可從來都是吃獨食的主兒。眉頭一皺,把團部炊事班長老王叫了過來。

   老王此刻比誰都愁,面前白花花的女肉已經堆了足足有一個院子那麼大,不斷有戰士們把較為完整的東洋女肉抬過來。勤雜兵和前來幫忙的馬夫們,拿著水管衝掉女肉身上的血汙,將一絲不掛的豐腴肉體掛上肉架,猙獰的鐵鈎從女肉私處插入,赤裸的肉體上還掛著剛剛清洗的水滴,在這種姿勢下看起來更加的淫蕩。老王拍了拍女肉肥厚的屁股,解肉刀從女肉的肉縫前端切下,直到鎖骨,女肉的內髒爭先口後的落入下面桶中。勤雜兵舉起水管從女肉切開的肚皮伸進去把里面的血和其他破碎的器官衝的干干淨淨,再從肉架上把女肉解到旁邊的案板上,咚的一刀切掉頭顱,一具豐潤的戰備軍糧就處理好了。“肉都是好肉,可惜太多了,以前每天都琢磨著多弄點好肉給大家伙吃,結果跟著團長打一仗,打的肉都處理不完了。”老王聽說團長叫他,一邊擦手趕過去,一邊想。

   李雲龍對老王說,你去把周邊幾個村子的老百姓叫來,就跟他們說,馬上不是過端午了麼,家家戶戶別殺自己家的肉畜了,把家里的肉畜帶到獨立團這里來換。 我也不讓大家吃虧,一頭成年的肉畜換100斤宰好的東洋女肉。我們把這些肉換成活的肉畜養起來慢慢吃。 另外你給我留100條好肉,宰好的乳房和陰排也給我多留一些,我們今天晚上請兄弟部隊來吃慶功宴。

   且不說八路軍打敗了日本鬼子,用東洋女肉換肉畜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周圍的鄉鎮。老百姓們紛紛坐著牛、馬或者肉畜拉的車,拉著家里最好的肉畜來獨立團交換。 老趙莊的村長老趙頭,領著五個身材曼妙的孫女來找老王。 “八路軍真是厚道啊,一個肉畜宰殺以後去掉下水含骨頭淨肉最多只有80來斤,八路軍給我們換100斤的女鬼子肉,我看這些女鬼子肉又嫩又白,也不知道是糟蹋了多少好東西才長這麼好的。 更不用說十里八鄉的都要過來換鬼子肉吃了解氣呢! 你看我把我們家最好的肉都給你們帶過來了,你看看,這奶子不比東洋女肉的奶子差吧,你們領回去隨便宰了吃,八路軍多吃好肉多殺鬼子。”老王把手從也不知道是老趙頭第幾個孫女的嫩乳上拿開,領著肉畜們登記稱重。 滿院子的東洋女肉,一個晌午就變成了一大群赤裸著年輕的肉體,好奇的指著來往八路軍士兵嘰嘰喳喳聊天的肉畜。

   這邊李雲龍派了傳令兵分別去請兄弟部隊的團長孔捷,丁偉和後勤部的老鄉張萬和,李萬江等人,並吩咐借把他們部隊的炊事員也都借過來。女兵班長沈芳帶著一群女兵找到了他,李雲龍被領到一個山坡下,200多名獨立團的陣亡女兵無力的躺在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纖細的腰肢,顫巍巍的酥乳上兩點誘人嫣紅格外搶眼,述說著她們生前都是花一樣年紀的美少女。女兵們強烈要求讓陣亡的姐妹們在今晚的慶功宴上作為食材吃掉,而不是被埋入土里變成枯骨。沈芳說:“死後能夠讓李團長,趙政委這樣的英雄吃掉,成為英雄身體里面的一部分,才是我們姐妹最終的歸宿,活著的姐妹也會更加英勇殺敵”。於是剛剛松口氣的炊事班長老王和勤務兵們,又只能趕過來,滿頭大汗的把這些獨立團女肉們掛上肉勾,清洗後分解為晚宴的食材。

   入夜的獨立團駐地,一片燈火輝煌,各個番號的八路軍軍官難得的湊在一起,參加慶祝殲滅山崎大隊的聚會。新一團的團長丁偉剛下馬,就看到一團團的煙霧在高高的樹頂和房頂上飄著,混合著果木和烤肉的香味一陣一陣的飄來。獨立團的團部大院里外熙熙攘攘的都是人,在離大院較遠的地方也可以看到幾十個烤肉的火坑,那些緩緩燃著的烤著刷著燒烤醬汁的女人的火坑,已成為玫瑰紅灰燼的長槽,幾十個此時應該稱之為烤乳豬的女人在上面的叉子上轉動著,肉汁緩緩地從女人豐滿的乳尖上滴落在炭火中,發出噝噝的聲音。不時有炊事員將烤好的肉豬從烤架上抬走,再將早已穿刺好並刷好烤肉醬醃制多時的新女肉架上烤架。桌子旁獨立團的女兵們笑著招呼大院里軍官和士兵們,大院里的餐桌擺的滿滿當當,所有熟的食物幾乎都堆得擺不下了,每張桌上,幾個烤好的女孩或跪或臥的被擺放在盤子中,那豐潤的臀部高高翹著,膝蓋被分開以便使那被烹飪的香氣濃郁的陰戶可以被更多的展示出來。

   李雲龍在台上致詞:“狗日的日本鬼子狂的沒邊了,碰上咱們八路軍還是全部玩完,昨天,我們把山崎大隊給消滅了,山崎那個老鬼子被打成了篩子,他的軍刀和另一把佐官刀我都給你張萬和留著呢。知道我李雲龍喜歡什麼嗎?我喜歡狼!狼這種畜生又凶又滑,尤其是群狼。老虎見了都要怕三分。我李雲龍要讓鬼子知道,碰到我們獨立團,就是碰到了一群野狼,一群嗷嗷叫的野狼!在咱狼的眼里,任何叫陣的對手,都是我們嘴里的一塊肉!我們是野狼團,吃鬼子的肉,還要嚼碎他的骨頭。狼走千里吃肉,狗走千吃屎。咱野狼團什麼時候改善生活?就是碰上鬼子的時候!,今天這場慶功宴,就是鬼子給我們改善生活,無論男兵女兵,大家放開肚皮吃!”

   受邀而來的兄弟部隊軍官們和獨立團的士兵們早已垂涎欲滴,紛紛拿起手上的餐刀和筷子,或是從烤全女上割取自己喜歡的部分,或是從一盆盆端上來的女孩肉做成的菜肴上夾肉吃。隨著宴席的推進,翠疊雙峰、清蒸玉足、烤玉掌、紅燒乳房、炸陰排、醬美肉絲、肘子湯、水煮肥臀、鐵板女柳、粉蒸背排、麻辣腹丁、爆炒肥腸、糖醋里脊、烤全乳等菜一道一道傳上。平時幾天才能吃一次肉的士兵們再也不顧形象的撕扯著以前難得一吃的乳房陰排等好菜,女兵們更是眼淚哇哇的吃著從沒吃過的好肉,幻想著自己有一天也像盤子上的女孩一樣,擺出淫蕩的姿勢,私處吞吐著醬汁,被戰友們分食。

   李雲龍的旁邊擺著幾口燉鍋,每口鍋里,七八具女孩的頭顱被狗鏈吊在架子上,脖子以下全部都浸入放了很多香料的大鍋里,這些女孩被利刃從喉頭切到後庭來了個大開膛,縫合很粗糙的肚腹中露出幾顆拳頭大的卵石,難怪女孩整個身體都能沉在鍋底被鮮美的肉湯浸沒,只有女孩們的四肢在鍋里隨著鍋里水的沸騰顫動著。幾名客串廚師的女兵,拿著大網把燉熟的女肉撈出來,放在台子上,油光滿面的炊事員已經對女體的結構無比熟悉,屠刀來回切割,就把女肉分成一塊塊香氣四溢的肉塊由女兵們傳上各個餐桌。

   院牆邊,一頭頭東洋女肉或者獨立團女肉或正或倒的吊在架子,被身前的炊事員快速的切割著,雪亮鋒利的刀刃劃過,將一塊塊大小合適的肉取下來,肉架前面是一排烤肉的攤位,一根根里焦外嫩的肉串在通紅的炭火上翻滾,油脂落在炭火上發出冒出一股股青煙,幾名老兵熟練的在上面撒上特有的香料。幾乎光著身子的女兵們在一邊幫忙,不斷的把切成小塊的肉里脊肉插在鐵串上,或者忙著照看大塊的陰排和乳肉。

   “麻煩團長搭把手,揭開蓋子。”炊事班長老王獻寶一樣端來一個石釜對李雲龍說:“你先順時針轉一下再舉,這蓋子很重的,你要一次揭開,要不落下去這只水晶燉肉就廢了。”

   老李自然來者不拒,隨著鍋蓋一開,水氣竄出的瞬間,老王手上的醬碗一潑,“滋!”竄起大片燒煙;原本空氣里的肉香突然一窒,一股莫可名狀的氣味才又更強烈地衝上來,肉的鮮甜、膏脂的滑潤,混合了醬油豆豉的香氣,緊緊抓住老李的心思。鍋里放置著兩片對剖的美臀,燒透的皮脂上染有一層淡淡的琥珀色,老王抽出一柄長刀,拆骨卸肉,唰唰幾刀,美肉便成了若干小塊,表整丁方,不住顫動的切紋間緩緩沁出蜜色肉汁,木砧上卻不怎麼滲油。

   老李捏著油潤的肉塊送入口中,一咬之下,只覺皮酥彈牙,軟嫩中仍有嚼勁,皮下的脂肪早已煨成了漿,濃厚的肉味滲入口腔,滿嘴都是甘甜肥潤的油香;肉嫩筋融,入口綿化,偏又能嚼出一絲絲的肌理,口感妙不可言。女肉在放入石釜煨燒前,已抹上生姜粉、花椒粒等佐料,加上趁開蓋時釜壓一泄、熱氣上衝的當兒澆入醬汁,冷熱一激,醬汁巧妙滲入燒化了的女肉皮脂,使醬味與膏油肉汁交融滲透,又比一般醬燒來得爽口,留住美肉的原味。老李貪婪的看著醬肉最精華的部分,肉叉深深插入兩團美肉之間的緊致小孔里。里面的湯汁不斷沿噴涌而出,仿佛女孩還在高潮泄身一般。餐刀刀鋒過處,皮膚如黃油般分開,臀肉被從中一切為二,露出里面圍繞著蒸汽的紅彤彤的肉壁。女孩所有的秘密都展現在老李的面前,甚至都能看見那甬道里面的無數皺褶。美味入口,老李眯著眼感受著略有嚼勁的肉壁與飽含肉汁油膏的肉唇在口腔中交流的感覺。

   酒宴半酣,各種女肉做成的菜肴,被大家一掃而光,餐桌上只剩下杯盤狼藉和女人吃剩下的森森白骨,意猶未盡的戰友們被帶到了操場上。

   操場上已經聚集了一群裸體的女兵,操場中間燒烤坑明亮的火光將周圍的女人裸體映的紅通通的,臨時架起的主席台上,除了頭上戴著的八角軍帽,身上不著片縷的婦女大隊隊長秦芳菲筆直的站著, 筆直的長腿令人眼前一亮,飽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讓下面站著的男人蠢蠢欲動,美中不足的是,她原本左臂的地方空空如也,在李家坡戰斗中被日軍的炮彈削去了。秦芳菲看著台下30多名因為受傷喪失了戰斗能力的女兵,對大家說:“咱們八路軍的各種物資都奇缺,我們這些女兵喪失戰斗能力以後,也不希望占用寶貴的物資來救治了,姐妹們自願成為肉畜,成為大家的食材!”說完,徑直走下主席台,將自己的腦袋擱主席台前面的在原木砧板上。對著李雲龍說,“請團長操刀實現我們的願望吧!”,其他的女兵紛紛順從的跪倒在木墩前面,一陣涼風吹過,女兵們圓潤赤裸的肉體一陣戰栗,下體不由自主的噴出一股股濃稠的愛液。

   李雲龍上前抓住秦芳菲別在身後的唯一的左臂,把她的嬌軀按在木墩前,壯碩的男根插進她泥濘不堪的花徑,即將成為肉的女人特別敏感,快美的高潮一陣一陣衝擊著女人的心靈,“快快快,斬了我!” 秦芳菲享受著李雲龍的特殊獎勵到達頂點,砰的一聲,一營營長張大彪的斧頭狠狠落下,只見秦芳菲的人頭應勢而起,隨著一道噴出的鮮血飛了一步遠,然後「咚!」的一聲掉進了早已准備好的干草籃子里。 秦芳菲赤裸成熟的上身緊跟著飛起的頭顱猛然坐起,然後就僵住不動,而脖子上的鮮血則像一道紅色的噴泉,噴出一丈多遠! 片刻後,秦芳菲的無頭身體就開始抽搐起來。碩大的乳房如同有生命一般左右晃動,而無頭的身子則晃來晃去,就像一個不可思議的富有生命的噴泉,將紅色液體毫不吝惜地灑向前方!就這樣堅持了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李雲龍壯碩的身體瘋狂的顫栗起來,洶涌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入身前嬌媚的身體里。

   李雲龍放開女肉的手臂,任憑那無頭的屍體向前撲倒在砧板上,開始一陣陣細微的抽搐,豐滿的乳房被壓的一陣變形。僅存的左臂軟軟地搭在兩瓣半球形的雪臀上,那細長的手指正由握拳狀態慢慢伸直。。。

   丁偉,孔捷,張萬和紛紛走到跪倒的女兵身後,一根根猙獰的肉棒插進她們飽滿的肉穴,壯碩的肉棒被女人的愛液浸的油光發亮,一次次瘋狂的抽送中帶出女兵們鮮紅的肉壁,女兵們雪白的酥乳跳動著,兩條渾圓的雙腿顫栗著,一次次猛烈的衝擊之後,高潮迭起的腦袋高高揚起。劊子手的斬首斧與木制的砧板發出一聲一聲沉悶的撞擊,女兵們雪白的脖頸如豆腐般切斷,身體如排演好了一般反射性的直立起來顫抖著,幾十只雪白的玉兔調皮的在她們胸前上下跳動,看起來蔚為壯觀。晶瑩的愛液從無頭艷屍肥美的尻穴里噴涌而出。

   秦芳菲們的腦袋並排被擺在主席台上,看著台下幾十具各有特色的無頭肉體被倒掛起來。 忙了一天的炊事班戰士們走上前,用屠刀將她們從陰門切開直到鎖骨,接著將身體里的全部器官清理干淨,邊上的女兵將水管插進肉的氣管,粉紅的水沫從肉下邊噴涌而出,很快一條條女肉都被清洗干淨了。

   隨後炊事員們用砍刀把女兵們的肋骨劈開,將美好的肉體整個攤開,用豐字型的竹制烤架固定起來准備燒烤,女兵的雙乳,腰身,臀部分別被竹簽穿過,固定在長長的竹竿上,再被炊事員撒上各種香料。

   通紅的炭火堆上,被蒲燒的方法燒制的秦芳菲成熟豐潤的肉體已經變成了醬紅色。兩對肥碩的乳房都如同成熟提子樣掛著,緊繃的小屁股滋滋的冒著油花更是突出那對巨乳的肥碩,被濃濃的燒烤醬反復塗刷的下體向下滴落著油脂和醬汁。幾十具誘人的肉體在火堆上翻轉著,邊上的女兵嬉笑著不停的在這些香氣宜人的肉體上刷著醬汁。“芳菲姐的胸部真大啊,要是跟我換下就好了。”,“你是想跟她換個位置吧~~“,幾個女兵互相打趣。

   會場中端著碟子的女兵們或害羞或期待的看著眼前美好的肉體,她們在往後的人生中,誰不是想結束在烹飪台上呢?在被宰殺料理前,跟一個強壯的男人有段完美的性愛就是自己最大的幸運了吧。

   \t李雲龍已經記不清自己今天吃了多少女肉了,看著秦芳菲醬燒到恰到好處的乳房,忍不住捏住油膩膩的乳頭,齊根切下來一只,放到碟子里。肥碩的奶子仿佛肉山一樣顫巍巍的立在碟子里,飽滿乳房依然渾圓俏挺,從切口留下來的乳脂和醬汁在碟子上蔓延開來。老李仿佛情人接吻一般,含住碩乳上精致的裴蕾,乳頭從女孩的乳房上離開,進入老李的口腔,輕輕用牙齒將其磨碎,肉質的鮮美簡直無與倫比。沒過多久,醬汁蒲燒的酥胸就被老李吃干抹淨,老李回味無窮的舔了舔碟子,把的脂肪和蜜汁混合的美味液體納入口中。餐刀又指向下一個女孩的蜜穴。。。。。

   幾天後,李雲龍和趙剛被叫到旅部開戰斗總結會,老李一陣撒潑打滾哭訴獨立團損失。

   陳賡說:“山崎大隊的武器彈藥我給你留三分之一,這次戰斗各戰斗部隊損失都很大,男兵我給你補充50人,合格的女兵各部隊都快打光了,總部也沒有了,只能給你補一百”。老李叫起委屈來:“我這全殲了山崎大隊,武器彈藥被克扣掉三分之二不說,兵也不給補齊了, 這樣吧,旅長你讓張萬和多調些肉畜給我,我自己練練看。”旅部的大家都樂了:“老李你這是吃肉吃上癮了?”最終老李拿了陳賡批了一千頭肉畜的條子,樂呵呵的打道回府。

   回來路上,趙剛問李雲龍:老李,山崎那小子要是在決斗中把你打敗了怎麼辦?你真准備兌現諾言給鬼子讓路嗎?李雲龍一臉的不屑:喊,就那小子?不可能。趙剛固執地問:我問的是萬一打敗了怎麼辦?李雲龍圓滑地說:萬一要打敗了,我腦袋肯定也搬家了,我個人可以給他讓路了,可你讓嗎?你們不讓路是你們的事,不能說我說話不算數吧?趙剛笑了:真他媽的農民式的狡猾。

   第四章 河源縣雙雄會

   十月的一天,處於晉北的河源縣城中心大街的“祥和茶館”二樓雅座里坐著兩個客人,分別摟著一名全裸的陪茶女,背靠窗戶,面對樓梯的那位茶客正以很優雅的姿態用碗蓋撥著蓋碗里的茶沫兒,另一個年輕些的茶客揉著懷里的肥奶,眼睛似乎正漫不經心地看著街景。

   樓下大街上列隊走過的日本憲兵們不會想到,茶樓上坐著的是國民黨軍第二戰區晉綏部隊358團上校團長楚雲飛和他的警衛連長孫銘上尉。楚雲飛上校畢業於黃埔軍校五期,是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將軍手下少數幾個出身黃埔的晉軍軍官,深得閻長官的器重。此人膽略過人,槍法精道,是個典型的職業軍人。

   楚雲飛的部隊在恒山地區占著一塊不小的地盤,和李雲龍的游擊區相鄰。時間一長,楚李二人在晉西北都混出些名氣來。使日本人懸賞這二人腦袋的價碼漲到五萬大洋。

   楚雲飛和李雲龍從前曾打過交道,忻口戰役時,兩人曾配合作戰,但相交不深。楚雲飛上校和蔣委員長的觀點一樣,對八路軍有些成見,認為八路軍不服從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的命令,擅自脫離正面戰場,以挺進敵後進行游擊戰為名保存實力。關於李雲龍的傳說,他聽過不少,總覺得有杜撰的色彩,一個沒進過軍校的泥腿子,就算身經百戰,也不過是一介武夫耳,他不相信李雲龍在戰術上有什麼過人之處。

   前些日子,李雲龍給楚雲飛帶信,說要見面聊聊。約會地點選擇得極有挑戰性,河源縣離大同只有幾十公里,是日軍重兵防守的縣城,在中心大街的茶館里見面,這對雙方的勇氣都是極大的考驗。

   聽得樓梯腳步響,李雲龍帶著警衛員魏大勇上樓了。魏大勇是1938年入伍的老兵,河南登封人,在少林寺當過和尚,練得一身好武藝。性格好勇斗狠,後來日本人占了河南,少林寺也被一個日軍聯隊征用作為臨時營房。 日本兵們把寺廟里的尼姑和掛單的女施主們全部抓出來,剝的精光以後,再把廟里面平時防火用的大銅缸燒上水,把寺廟的緣木拆下來作為燃料,把女人們赤條條的趕進去,在莊嚴的大雄寶殿之前燒成了一鍋一鍋的美肉湯。和尚們奮起反抗,但大部分都被日本人用槍打死了。魏大勇仗著武藝不錯逃了出來,他的一個哥哥在國民黨軍隊伍里當連長,他實在無處去便打算找哥哥去當兵,好歹混個前程。結果碰上李雲龍的獨立團,1938年的八路軍還都戴著青天白日帽徽。魏大勇認為這是正規“國軍”便留下了。1939年獨立團在冀北清風店伏擊了日軍尾田中隊,雙方拼開了刺刀。魏大勇被五個男鬼子圍在中間,他的戰友們見他處境危險便拼命向他靠攏,魏大勇竟面不改色

   大吼道:“誰也別幫我,和我搶功是怎麼的?”。兩分鍾之內,五個受過嚴格刺殺訓練的男鬼子便倒在他的刺刀下,戰斗結束後,魏大勇被破格提升為排長,那年他剛滿18歲。“魏和尚”的大名便譽滿獨立團。李雲龍對和尚說:“別當你那個排長了,給老子當警衛員吧。”一下子被連降三級的和尚居然一點兒意見也沒有,很痛快地說:“中,團長看得起俺,給俺臉,俺不能不兜著。”

   此刻的兩人穿得很講究,一色的杭紡綢長衫,頭戴禮帽,腳下是千層底、禮服呢面布鞋,雪白的线襪子,腰間鼓鼓囊囊,一點也不加掩飾,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20響駁殼槍。楚雲飛暗想,此人確實膽識過人,敢打扮成日偽便衣隊的模樣,腰里明目張膽插著槍大搖大擺地闖進日本人的老窩里來赴約,膽小點的人想想都打哆嗦。楚雲飛拍拍懷里女人的屁股讓她們下樓,兩個裸女款款到個萬福,扭著肥嫩的屁股下去了。

   確保二樓沒有別人後,楚雲飛雙手抱拳:“雲龍兄,別來無恙乎?”

   李雲龍抱拳還禮:“楚老板,恭喜發財呀!”

   楚雲飛說:“以茶代酒,雲龍兄先干了這杯。”

   李雲龍一笑:“承蒙楚老板厚愛,兄弟我卻不敢從命,這剛沏上的茶能把兄弟的喉嚨燙熟了。”

   楚雲飛話里有話:“忻口一戰,鄙人與雲龍兄合作得不錯,但不知何故,戰後雲龍兄便銷聲匿跡,鄙人孤陋寡聞,雲龍兄是否已調離第二戰區的戰斗序列?以雲龍兄之膽識,總不會擅自脫離戰場吧?”

   李雲龍打著哈哈:“楚老板別拿兄弟開心啦,俗話說,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楚老板是委員長的學生,閻長官的高足,哪邊的光都沾著。一個團5000多號人,損失多少補充多少,槍彈糧餉足足的。有人說中央軍是大媽養的,晉綏軍是小媽養的,八路軍是後媽養的。楚老板是大媽小媽都寵著,兄弟我可比不了。楚老板有面子,抽空跟咱媽說說,別管親的後的,都是媽的孩子,你們吃肉咱不眼饞,可兄弟我喝口湯行不行?”

   楚雲飛一時語塞,心想這倒是事實,委員長總是在供給方面卡八路軍的脖子。

   “雲龍兄,國難當頭,你我都是軍人,理當為國家效命疆場,楚某不願介入黨派之爭,只願民族之獨立自由,只要雲龍兄打鬼子,便是楚某的朋友。上面的事我管不了,但雲龍兄如有困難,只管開口,槍彈糧餉由我解決。”楚雲飛真誠地說。

   李雲龍也不打哈哈了,他雙手抱拳說:“楚兄美意,兄弟心領了,兄弟剛剛做了筆大買賣,在李家坡打掉了山崎大隊,手上剛巧俘虜了30多個日本男兵和200多日本女兵,不知楚兄是否有興趣換點槍彈?我這價也不亂開,30個男鬼子換500支步槍,10挺機關槍,200多個日本娘們,就換200箱子彈或手榴彈好了,什麼晉造日造美造我都不挑。 再給我湊200個肉畜我運這些軍火用。”

   楚雲飛心里大吃一驚:“俘虜30個男鬼子要算戰功報上去,委員長心里一高興,說不定就能給直接加官進爵,再差也能給再擴充兩個營的兵力吧。 日本女兵雖然在戰功計算上沒什麼用,但現在重慶那邊的高官們宴會時流行一道拿日本女人做的菜。 把女人以雙乳垂下的姿勢的懸空吊在餐桌上方,餐桌旁邊放烤肉用的炭火和鐵網,食客們拿著餐刀從懸著的女人身上割取一片片中意的肉片。一邊欣賞新鮮的烤肉滋滋作響的在炭火上冒著油脂,一邊在肉香中聽著日本女人用日語討饒的聲音。 這道叫“壯志飢餐胡虜肉”的菜走紅導致重慶的日本肉畜一掃而空,都有商家培訓中國肉畜日語想要渾水摸魚了冒充日本女兵了。 這200多日本肉畜要是運到重慶的話,光在黑市批發價賣出,就能頂上給李雲龍的這些軍火了。

   楚雲飛豎起大拇指:“大丈夫頂天立地,楚某佩服。這個生意楚某就做了,回去我就把最好的武器點起來,給雲龍兄送去。雲龍兄,聽說‘聚仙樓’廚子手藝不錯,楚某略備水酒,老兄務必賞光。”

   李雲龍笑道:“楚兄是借花獻佛了,我聽說今天是日本憲兵隊長平田一郎過生日,把‘聚仙樓’包了,莫非楚兄請客舍不得掏錢?”

   “日本人的飯不吃白不吃,雲龍兄的情報很准嘛。”

   “彼此,彼此,恭敬不如從命,到嘴邊的肉能不吃嗎?”李雲龍站了起來。

   日本憲兵隊長平田一郎是個比較好客的人,為了今天的生日,他提前兩天包下了“聚仙樓”,城里有頭有臉的名流、日本軍官、皇協軍軍官都收到了請帖。

   聚仙樓是河源縣城最大的一家餐館,飯館的大門口正對著大街,此刻送禮的客人已經來了不少,皇協軍的軍官都進了大堂,大堂外的院子里面三三兩兩聚集了不少不夠格吃飯的皇協軍士兵們。李雲龍和楚雲飛一行四人進了大門,馬上有幾個身材標致的女門童迎上來。

   為首的女人大方的展露著一絲不掛的身體,邁著修長結實的大腿幾步就走到楚雲飛面前,堅挺的乳房誘惑的在楚雲飛手臂上蹭起來:“各位客官,宴會還沒有開席呢,要不要先把咱們幾個水靈靈的姐妹們烤了,先墊墊肚子呀。”

   楚雲飛一只手伸進女門童的胯下輕輕的愛撫早已泛濫的沼澤地,另一只手把一把大洋塞進女人的手上,對著院子里的皇協軍士兵說:“各位軍爺執勤也辛苦了,楚某拿這幾個姑娘的肉請大家打打牙祭了。”女門童一看手里的大洋只多不少,扭著腰帶著幾個姐妹們走向後廚。 不多時,剛才還鶯鶯燕燕的幾個女人們都被開膛破肚倒吊著宰殺了,穿刺好在院子中的炭火上作為肉翻滾著。 一群吊兒郎當的皇協軍們對著走過去的楚雲飛不停的道謝,坐在烤坑前或是輪流轉著燒烤杆,或是給炭火上的肉女刷著燒烤醬,對著面前美好的女肉垂涎欲滴。轉眼一撥新的女門童又嬉笑著來到門口招呼客人。

   且說四人走過院子,進了大廳,管事見他倆長衫禮帽,腰里揣著盒子炮,便認定他們是便衣隊的,也不敢造次,引導他們一行到靠門口的桌子上坐下。

   大廳里擺了不下20桌酒菜,桌上此刻擺滿一些用分解了的女肉做的冷菜,熱菜還沒上來。客人正陸陸續續進來。幾隊光著身子的肉女被女招待們領著在酒桌中間來回游走。和尚走了一天的山路,對著老李直嚷餓。李雲龍於是招呼了一個女招待過來,女招待後面跟著四個年齡從大約16歲到20幾歲不等的肉女。老李選中一個大約20出頭的女孩,對女招待說,先幫我加個現烤肥奶墊墊肚子。和尚一聽高興極了,只見這個被選中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一對乳房渾圓而飽滿,堅挺而高聳,兩個乳頭如同櫻桃一樣誘人,可能是不久前就清洗過了,乳頭上還掛著清亮的小水珠,和尚不由得食指大動。

   女招待很快就拿過來了一個簡易的燒烤爐,爐子的底下燃燒著炭火,爐子上面是兩個半圓的凹槽,上面有個旋鈕,可以根據乳房大小調節凹槽的大小。被選中的女孩拿來一桶烤乳房專用的醬料。先把自己的兩個乳房分別在醬料桶里浸滿醬料,再找來一個刷子給烤乳爐的凹槽外壁刷上聚仙樓專煉的女孩油。待刷上的油開始冒煙以後,女孩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把兩只被醬料浸潤了的乳房放進了烤乳的凹槽,一陣青煙伴著脂肪融化的香氣立即彌漫了開來。女孩疼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身後的女招待打開烤爐後面的一塊背板,在女孩的背後緊緊的扣上。這樣女孩只能趴在烤乳爐上咬著牙,用力的抵御著熱浪吞噬她的乳房,任由通紅的炭火把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部位加工成美食了。炭火的威力很足,沒過多久,女孩的乳房就烤好了,女招待把扣住女孩的背板拿開,女孩用力撐住桌沿,才讓自己站起來。那對熟透了的大乳房終於逃離了烤爐的魔手,空氣中登時溢滿了香甜的烤肉的味道。只見女孩胸前的雙乳已經失去了下垂的功能,變成了紅褐色的乳頭直挺挺的指向前方,不知是之前塗上的還是烤出來的油脂順著金雙色的乳房流到女孩的肚子上,再順著已經泛濫的陰戶混合著不明液體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和尚拿過一把餐刀,把女孩的左乳齊根切下裝到自己盤子里,在碟子里切成薄片,先給李雲龍夾了幾片,李雲龍蘸著醬料送入口中,只覺得一股烤肉的香味在口中綻放,正想多吃幾片,發現和尚早已經把自己碟子里面的大半只烤乳房吃的風卷殘雲。另一邊楚雲飛拿著一片細長的片肉刀,在女孩剩下的右乳上優雅的劃著,每一劃就有一片乳肉離開女孩的乳房,蘸著料進入男人的口腔變成一團易於消化的肉泥。老李也拉不下臉來問楚雲飛再討點肉吃。正好這時,熱菜也開始上上來了。

   上熱菜的時候,平田一郎站起來要寒暄幾句,他一點兒中文也不會說,只能通過翻譯官譯成中文,大致的意思是歡迎光臨,中日親善之類的客套話,大家都伸長脖子聽著,等著他說完再吃飯。但平田一郎很快就不說話了,他很不爽的掃過坐在大門口那張桌子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吃相極為難看。一邊吃嘴巴還發出咂咂的聲音。一點兒教養也沒有。

   剛才正好上了一盤油炸少女乳頭,盤子里面帶著乳暈的十幾顆乳頭被炸的焦黃,這些都是從鮮活的16,7歲少女身上現割下來現炸的,李雲龍平時就喜歡吃油炸乳頭,這麼嫩的油炸乳頭倒是第一次吃到。他正用筷子夾起乳頭飛快地一粒一粒送到嘴里,感受充滿油脂的顆粒在口腔中爆開的感覺。正巧和尚也喜歡吃這東西,也把筷子伸過來,李雲龍心想前面那只乳房已經被他吃了一大半了,於是非常自私地把盤子挪到自己跟前,以便吃得方便些。和尚一見總共十幾顆乳頭都快沒了,便有些不高興,他一伸手又把盤子搶回來干脆端著盤子往嘴里倒,李雲龍搶得慢了些,油炸乳頭全進了和尚的肚子。李雲龍忍不住教訓他幾句:“你看看你這吃相,這是宴會,大家都是體面人,你也不怕丟人?”

   接下來每桌的主菜也上來了,幾個女侍者合力把一個個銀餐盤抬到每個餐桌上,侍者掀開餐盤上的蓋子後,一股濃郁的水蒸氣彌漫了開來,夾帶著一陣一陣的肉香。當蒸汽漸漸的散盡以後,李雲龍看到餐盤里平躺著一個被蒸熟的少婦,少婦的頭發盤在腦後,可能是蒸鍋可以把頭放在外面隔絕蒸汽,容貌還是栩栩如生。雪白的玉手垂在身體的兩側,吹彈可破的嫩乳沒有因為平躺的緣故有絲毫的變形,嫩紅色的裴蕾裝點在奶豆腐一樣的乳房上。修長豐腴的玉腿直直的並攏著。肥厚的陰戶在大腿間若隱若現,被蒸出來的乳白色的肉露一絲一絲的掛在肉唇和盤底之間。少婦蒸的恰到好處的嬌軀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光澤,微微上揚的嘴唇仿佛向人們高傲的顯示她的美味。

   少婦被蒸的潔白剔透的肚子,不正常的向上高高的凸起了一塊,乍一看仿佛孕婦一般。李雲龍正有些疑惑間,楚雲飛拿起餐刀劃開了面前清蒸少婦的肚子,少婦分開肚皮肉仿佛幕簾一般向兩側滑下。只見一雙青蔥玉手拖著一只水蜜桃一樣的蜜汁玉乳展露出來。乳房的上半部被糖水和花瓣混合的糖汁熬成了粉紅色,下半部依然保留了清蒸出來的嫩白,再加上頂端嫣紅色的乳頭,整個乳房仿佛一個水晶雕刻的壽桃一樣,令人不忍心下口。

   李雲龍搶過餐刀,把整個蜜汁玉乳都往自己盤子里面劃了去,和尚心里不服氣,還嘴道:“你那吃相比俺也體面不到哪兒去。”說完,把餐刀伸向銀盤里面清蒸少婦的蜜穴,和尚的餐刀跟切奶油一樣把少婦神秘的三角地帶切了下來,肉香四溢的陰戶還帶著一絲絲濃稠的湯水,女人身上蒸出來的精華汁水被和尚淅瀝瀝的滴了半張桌子。和尚拿筷子輕輕一按,肉鮑中的汁水就往外滴出來。陰肉一入口,香甜的肉汁就充滿全口,肥美的鮑肉和肉鮑中充滿的女孩精華肉汁和在口里,讓和尚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陰肉三兩下就都下了肚,和尚正眯著眼睛回味呢,忽然一陣異香襲來,只見聚仙樓的老板和幾個侍者親自抬著一個大銀盤走進大廳。銀盤坐著一個魔鬼身材,極有肉欲的女子盤腿坐在各色的水果中,她的全身熱氣騰騰,異香撲鼻。金黃色的身軀上一陣一陣的往外泛著晶瑩的肉露,明顯經過油炸的肌膚不可思議的給人一種吹彈可破的感覺。女子的頭發絲毫沒有受損,波浪狀的頭發,繞過耳前搭在女子胸前顫巍巍的乳房上,女子的兩個乳房明顯是蜜汁玉乳的做法,乳頭如同壽桃桃尖一樣掛在乳房的尖端微微發顫。女子以一個西子捧心的姿勢,纖纖玉手捧著自己的左乳。仿佛要獻給各位食客一樣。女子眼睛微閉,嘴角仿佛欲言又止一般微微上揚。

   平田一郎站起來對大家說:“承蒙大家看得起,光臨鄙人的壽宴,這只是天皇陛下賞賜給在下的日本媚豬,是用我們大日本帝國特有的飼養方法,從嬰兒時期就挑選出來訓練並泡一種特殊的溫泉,宰殺後肉中會帶有一種異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美餐啊。鄙人讓聚仙樓的主廚將媚豬宰殺後,先把身體快速用熱油炸一遍,然後放在冰水里坐上一天一夜,最後上架加上特有的醬料蒸熟,在下承蒙各位抬愛,請各位和我一起分享這道美食!”

   平田一郎話剛說完,發現屋子里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日本軍官和偽軍軍官都看著門口那桌。只見李雲龍和魏和尚旁若無人的走到門口的媚豬前,一人一刀就把媚豬獻壽熱氣騰騰的兩個 “壽桃”割下來到自己碟子里稀溜溜吃了起來。 李雲龍還順了隔壁桌的一盤油炸乳頭扭頭就走。這麼嘴饞和缺教養的人滿座無人見過,一個年輕的日本少尉立即火了,怒視著李雲龍和和尚,從牙縫里狠狠的罵道:“八嘎!”

   和尚雖然不懂日語,可再不懂也知道這是句罵人的話,於是張嘴就回罵:“操你媽,你狗日的罵誰?”

   在場的日本軍人中沒有懂漢語的,對和尚粗野的回罵茫然不知,在場的偽軍軍官們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李雲龍朝口里扔了兩個油炸少女乳頭,一邊嚼著一臉壞笑地說:“小魏,罵人就不對了,你看,多難聽呀,張嘴就日爹操娘的,他罵人是不對,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學呀。”

   這時,坐在靠牆角桌子前的楚雲飛和孫銘忍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來,兩人笑得前仰後合,其實,他倆的駁殼槍的機頭早已張開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李雲龍的桌前,對翻譯官嘀咕一陣,翻譯官說:“太君問你們是哪部分的?叫什麼名字?誰請你們來的?”

   李雲龍慢條斯理的把盤中的水晶果凍一般的蜜汁玉乳吃完,還不忘舔了舔盤子,把玉乳中流出的濃稠的湯汁吸溜一聲吸了下去,然後掀起一角桌布擦了擦嘴,若無其事地說:“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懸賞我的五萬大洋在哪里?老子是八路軍的李雲龍,那邊坐著的是晉綏軍358團團長楚雲飛,我們兩顆腦袋該值十萬大洋吧?”

   楚雲飛一腳踢翻了桌子,和孫銘兩人拔出槍在手,喊道:“楚雲飛在此,誰也別動,平田一郎,我那五萬大洋在哪里?”

   平田一郎雖聽不懂漢語,也知來者不善,他右手一動,已抓住腰間的手槍柄,其反映驚人的迅速。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和尚一掌擊中平田一郎的胸部,把他的胸骨及肋骨擊得粉碎,口中的鮮血竟噴起一尺多高,人直飛了出去,眼見就不活了。

   李雲龍微笑著對楚雲飛說:“楚兄,你還要更多俘虜嗎?兄弟我送個人情,這一屋子鬼子漢奸交給你去請功如何?”

   楚雲飛回答道:“謝啦,雲龍兄,這人情我可受不起,楚某要這些烏龜王八蛋有什麼用?”話音沒落,他手中的駁殼槍就連連響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雲龍和和尚也開火了,四枝駁殼槍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鐵掃帚將所有的鬼子漢奸都掃倒了。

   日本人這次吃虧吃大了,守備縣城的日軍和偽軍幾乎所有的軍官都在這次襲擊中喪生,沒有軍官的軍隊是一團散沙,院子里圍著吃烤全女的偽軍聽見里面槍響,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看見李雲龍、楚雲飛等四人出來,還不住的點頭哈腰,四個人沒費什麼事就順利出了城。

   分手時,楚雲飛掏出一支精巧的“勃朗寧”手槍送給李雲龍:“雲龍兄,留個紀念吧,咱們後會有期。”

   李雲龍收起手槍說:“你我兄弟一場,但願將來別在戰場上相見。”

   楚雲飛說:“各為其主,真到那時也沒辦法,多保重……”

   李雲龍帶著和尚去縣城赴約,臨走時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團長失蹤了一天,趙剛心里又急又怒,心說和這個王八蛋團長做搭檔算是倒了八輩子霉,沒有哪天不提心吊膽的。

   李雲龍到天黑才回來,他今天心情不錯,吃了一肚子女肉不說,還打了個痛快。他一進門就發現趙剛黑著臉不搭理他。於是沒話找話地搭訕道:“老趙,怎麼還沒睡呀?”

   趙剛虎著臉說:“團長失蹤了,我敢睡嗎?你到哪里去了?”

   李雲龍陪著笑說:“老在這鬼地方呆得筋骨都軟了,我出去活動活動筋骨,一不留神就逛到縣城了。咱鄉下人沒進過城,一進去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咱又沒手表,也不知道時間,這不,才回來。這可不能怨我,要批評只能批評你,誰讓你這麼小氣,不把手表借我戴戴。”

   趙剛給氣樂了:“你這人真無賴,我還沒說你,你就倒打一耙。算啦,我也不說你了,俗話說,話說三遍淡如水。同樣的話我說了可不止三遍了,自己都覺得貧了,我再說最後一遍,團長同志,你應該隨時和你的部隊在一起,而不應該單獨行動,這叫無組織無紀律……”

   李雲龍從身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整塊肥臀。卻是他在血洗了聚仙樓以後,也沒忘了順手把缺了雙乳的媚豬給裝口袋讓和尚背回來了,剛才先找到炊事班的老王,把媚豬的上半身剁了下來給一營長張大彪送過去,兩條腿剁下來送給了二營長沈泉,剩下最好的一塊肥臀正好用來堵住趙剛的嘴:“別說啦,下面的話我都能背下來了,老弟,你看老哥多想著你,弄只肉畜回來給你留最好的一塊呢。”

   趙剛余怒未消,用手一撥拉:“少來這套,想拿這玩藝兒堵我的嘴?話我還是要說……”

   李雲龍有些煩了:“知道啦,以後我再出去,先他娘的跑幾百里地到師部找師長請假去,行了吧?操!好心當成驢肝肺,愛吃不吃,老子還不給了。”他扭頭就走。

   “站住,把肥臀放下,老子提心吊膽了一天,你狗日的該給我點兒精神補償。”肥臀雖然已經涼了,濃郁的香氣還是透了出來,趙剛心中饞蟲大作,不禁粗野地罵道。

   李雲龍眉開眼笑地轉回來:“這就對啦,來來來,咱哥倆兒好好喝幾杯。”他扭頭向屋外大吼道:“和尚,把你揣的酒拿出來,老子看見你偷揣了兩瓶汾酒,拿出來!還想吃獨食是咋的?你這花和尚。”

   李雲龍喊過炊事班的老王把肥臀給熱了熱,揮動餐刀利落的先把媚豬的三角形狀的陰排切了下來,放到趙剛的盤子里,一邊嬉笑這給他賠不是。自己一邊就著酒,一邊從肥臀上割臀尖上的精肉吃。趙剛嘴里塞滿了芬芳多汁的陰肉,看見李雲龍的態度也就消了氣。二人吃吃喝喝了半宿,把門外的和尚又饞的不行。

   幾天以後,內线傳來情報:八路軍獨立團團長李雲龍和國民黨軍358團團長楚雲飛聯手大鬧縣城,日軍守備中隊、憲兵隊、皇協軍大隊、便衣隊等小隊長以上之軍官,全部被擊斃,無一幸免。日本華北地區派遣軍司令官多田駿深感震驚,同時公布新的懸賞價格,李雲龍之項上人頭,大洋十萬元,楚雲飛之項上人頭,大洋十萬元,提供情報者,大洋五萬元。趙剛也被驚得目瞪口呆。

   第五章 刺殺訓練

   冬天的田野山巒,顯得特別空曠。西北風鑽進了晉西北的群山,在山峰和溝谷間尖利地呼嘯著,似乎把裸露的岩石都凍裂了。楚雲飛已經派人把槍支彈藥和肉畜們都送來了,趙剛搓著手,找李雲龍來訴苦說:“獨立團現在肉畜太多了,李家莊繳獲的日本女肉跟村民換了差不多1000條肉畜,前兩天你又拿著總部老總的條子從後勤部搞來了1000條,現在晉綏軍又送來了200條,我們團里以前還有100來條沒吃完養著的呢,我們的糧食怎麼夠吃呀。這天氣又一天天冷下來,部隊缺乏御寒的棉衣,一場雪下來,不說肉畜了,我們的戰士都會凍生病,你怎麼不找楚雲飛多換點棉衣或者糧食?”

   李雲龍此刻正在查哨,團部外上崗的是兩名女哨兵,女哨兵全身只有一挺單薄的軍帽,斜挎著武裝帶,裸露在外面的身體,被刺骨的寒風一陣陣的吹過,渾身顫抖的如同在吟唱歌曲一般。雖然突出的乳頭被凍得如攀上愛欲高峰一樣挺拔,哨兵們還是如同筆直的蒼松一般,一邊嘴上呼呼的冒白煙,一邊保持對外的警戒。

   李雲龍的手觸過女哨兵那冰晶一樣的下體,對趙剛說:“李家莊戰斗打下來,加上補充的50名男兵和陸陸續續歸隊的傷員,部隊男兵總共只有不到200,女兵打剩下500多,重傷員慶功宴的時候都吃了,加上總部補充的100人,大約有600,還良莠不齊,有些補充的女兵聽見槍響就撅著屁股往地上一趴,這點人手根本沒法打仗,咱們干脆就把肉畜都加進來,一起進行體能和刺殺訓練,既可以練出一身汗暖和暖和,又提高了戰斗素質。”

   趙剛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於是李雲龍讓和尚把一營二營和肉畜營都召集起來,在團部前面一片大平地充做的練兵場上密密麻麻站了一大片。前排站著的是100多名面色堅毅的漢子,他們中的大部分還都穿著單衣,飽經風霜的臉上由於血戰之後女肉的營養補充個個都透出了健康的光澤。中間站著600多名英姿颯爽的女兵,俏麗的面容向下,一排排的乳房盡收眼底,上千只乳房雖然大小,形狀各有不同,但個個飽滿堅挺,裸露在外的乳頭被冬日的寒風一吹,縮緊的像一顆顆的大紅豆。女兵們個個曲线玲瓏,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誘人的光芒,平坦的小腹下筆挺豐腴的雙腿間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引人遐想,女兵們有力的腰肢間圍著閃亮的武裝帶,秀美的腳下踩著八路軍特有的草鞋,從站立軍姿來看,這些女兵中的大部分也是經受過血與火的精銳了。後面的肉畜們則有些不堪入目了,2000多名肉畜們渾身赤裸,在刺骨的寒風下三五成群的抱在一起抖著胸前一對白嫩的乳房瑟瑟發抖,絲毫沒有隊形可言。肉畜們早就接受了成為肉的命運,或者說此時心里也都把自己當成一塊肉了,木然的眼神毫無波瀾的四下看著,這麼冷的天氣,與其在這里凍著,不如被屠夫割喉放血來的痛快。

   李雲龍立即開始了他的訓練計劃,一大早李雲龍帶頭帶著全團上至營長連長,下至女兵肉畜團部到趙家峪二十里地跑一個來回,來回二十里地對八路軍這些從小山溝溝里鑽進鑽出的小伙子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小伙子們跑的興起,脫了上衣露出滿身的肌肉,唱著歌,甩著汗珠暢快的奔跑,後面的女兵和肉畜就不行了,跑著跑著不斷有人掉隊。掉隊的女人撅著大白屁股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炊事員老王指揮著炊事班趕著團里的幾輛馬車跟在後面,碰見掉隊的女人就給撿起來丟進馬車。

   等大家暢快的跑出一身汗回到練兵場。老王他們已經在練兵場外圍立起了十個肉架,正七手八腳把馬車里跑的口吐白沫的女人們以頭朝下,肉穴朝上的方式將雙手雙腳牢牢的固定在肉架上。李雲龍拿著一把巨大的鋼鋸招呼和尚一起走到一個綁好的女人前面。女人此刻依然處在身體虛脫後的脫力中,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神智也不是很清楚。老王拿來一桶水順著女人下體潑過去。冰冷的涼水把女人刺激的立即清醒過來,看著李雲龍手里閃著寒光的鋸齒,女人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虛脫的身體帶著恐懼篩糠一樣的顫抖起來。李雲龍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這個曾經是後勤部女兵,現在即將成為肉的女人還帶著水珠的下體說:“大妹子,咱們打鬼子沒有體力和耐力可不行啊“。說完,寒冷的鋸齒把女人的肉唇分開,冰涼的鋼鐵給女性最敏感部位的觸覺讓女人暫時忘記了恐懼,肉穴中一股股的分泌出愛液。老李挽起袖子,讓和尚搭著鋼鋸的另一頭,鋸齒對著肉縫就鋸了下去,鋒利的鋼鐵毫不留情的切開女人敏感的豆豆,在女人的慘叫聲和綻開的鮮血中鋸開恥骨,再沿著脊柱一路鋸到鎖骨,女人的慘叫已經戛然而止。老王取來一把巨大的剪刀一下子把女人的脖子剪下來,女人的肉體轟的一分為二,內髒如同下雨一般落到下面已准備好的大桶里。頃刻之間,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就被以最痛苦的方式變成了兩扇在肉架上微微搖動的肥嫩美肉。

   老王隨後指揮炊事員們把女肉從肉架上解下來,用水把血汙衝洗干淨,然後抬上肉案,庖丁解牛一般把女肉的兩只豐乳和已經一分為二的肉鮑割下,再把肥臀,大腿,小腿,手臂,上身切成肉塊,放入旁邊煮沸的大鍋里面燉煮。

   與此同時,炊事員們又從馬車上拖起一個肉畜綁在了空下來的肉架上。二十幾名男兵興奮的拿著鋼鋸繼續著將這些雪白豐滿的女人們變成兩扇肉的過程。不到半個小時,跑步掉隊40名的肉畜和12名女兵都完成了這一轉化,持續不斷的慘叫聲和四下飛濺的鮮血讓不少圍觀的女人們癱軟在地,怎麼都爬不起來。

   趙剛組織男女兵們把癱軟在地的女人們拉起來以後,開始對這些前後左右都分不清楚的肉畜們進行隊列操練,也虧得趙剛的性子和能力都不錯,到了正午時分了,肉畜們的隊列居然已經有點模樣了。一大早的長途跑步與隊列訓練,大家的肚子早已經咕咕直叫。

   炊事員們陸續把午餐抬了上來,第一桌的一個大盆里,是足足100多份剖成兩半的醬燒陰排,厚厚一層的紅色醬汁淹沒了大部分的陰肉,三角形的陰排沿著陰核和肉唇的中线從中間鋸開,分成兩個完美的小三角形,仿佛點綴在紅色醬汁海洋里面的島嶼,濃烈肉香的刺激讓所有人的口水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分泌。

   第二桌更是蔚為壯觀,100多只豐滿肥厚的過油乳房整整齊齊的碼成了10X10的方陣,乳房方陣上蒸汽縈繞,金色的乳房和深褐色的乳尖仿佛受檢閱的軍隊方陣一般在濃郁的白霧中漸漸顯示出她們的身形。由於這些乳房是先被油炸透之後,再澆上特質的醬汁放入蒸籠里面蒸熟的,帶著奶味的陣陣芳香順著乳房表皮上凝出的一滴一滴的肉露不斷釋放,乳房中融化的脂肪和乳腺組織此刻也從乳房的切面滲透出來,在盆底匯成了濃濃的肉湯。

   老王他們隨後又抬出來十多個巨大的砂鍋,每個砂鍋差不多有三個人合抱那麼大,湯面上飄著各種蔬菜和悶燉爛熟的女人肉塊,特有的香料的香氣和湯面上漂著或者不時浮上來的女人的肥臀、大腿肉塊更是激發了大家的食欲。

   當然,這些美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吃的。首先,長途跑步在100名之內的人被挨個叫上來,每個人可以領一份醬燒陰排和一整只過油乳房,至於砂鍋燉肉則可以隨便撈食。二營長沈泉第一個上來,他是參加過長征的老紅軍了,幾十里的長途拉練對他來說跟玩兒似的就跑了第一。

   炊事班長老王拿起大勺舀起一塊帶著大半勺醬汁的陰肉到他的碗里,濃稠的醬汁歡快的在陰肉的表面滑過,帶來後面一陣口水吞咽的聲音。沈泉走到放乳房方陣的桌,左挑挑右撿撿給自己選了只看上去最大最肥的乳房,沉甸甸的過油乳房可能有F罩杯,被炊事員用肉鏟鏟出來的時候,差不多把沈泉的海碗給裝滿了。老沈滿足的吹著口哨又在燉鍋里選了一塊臀尖肉就挑了個位子坐下享受起來。

   後面的人陸續上來,領到屬於自己的那份陰肉和乳房的人個個眉開眼笑。老李看見前100名里面,居然有好幾個女兵也在列,其中一個赤身裸體的分明還是個肉畜,老李眯著眼睛越看越覺得挺面熟,終於想起了她是誰。

   這個女孩叫楊秀芹,李家坡戰役發生的前幾天,李雲龍有一次去旅部開會。回來的路上經過了一個人肉火燒的攤子,晉西北的人肉火燒跟河北的不太一樣,講究的是肉的新鮮,所以晉西北的人肉火燒攤子一般會把當天現宰的肉畜掛在店門外來招攬客人。李雲龍到的時候,這家十字路口的小店已經有了不少食客,一只宰好的女肉被從下巴穿過的肉勾勾著掛在熬著陳年老湯的鍋子旁邊。老板從女肉身上的各個部位細細的割下一片一片有肥有瘦的肉片,放入燉鍋,新鮮的女肉很嫩,在秘制香料中稍微一煮就熟了,老板把煮熟的肉撈出來,放到專門菜墩上切碎,再根據客人的口味加入青椒,板腸,從旁邊一直小火煨著的鍋里,盛出一勺老火肉湯,澆在肉上,然後麻利地劃開火燒的一邊,把肉、料和湯夾到火燒里邊。一個香噴噴的人肉火燒就完成了。餓的咕咕叫的老李,張口就要5個火燒。

   老板看肉勾上的肉女身上的好肉已經快被割光了,於是把這具很多部位都透出森森白骨的女肉解下來扔進了後廚的垃圾桶,轉身吩咐伙計趕快再宰一只肉女來用。老李等了半天,都有點不耐煩了,就聽見後廚里面一陣叮鈴咣鐺亂響。走進去一看,只見一只光著身子的肉畜被老板和三四個伙計死死的按在肉案上,肉畜奮力的掙扎,幾個大男人的屠刀就是落不下去。老李以為是強宰良家婦女了,大吼一聲把伙計們掃的七零八落倒了一地,一把把肉畜拉到身後。老板卻委屈的叫起來:“這位軍爺,這確實是正兒八經我們買的肉畜啊,你看手印兒文書還在呢”。說完拿出了一張肉畜買賣文書,老李有點尷尬了,轉過來對著肉畜說:“姑娘啊,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家已經把你給賣了當肉了,你自個兒不想被宰也得挨一刀啊,聽話聽話,伸頭挨一刀就完事了,我還等著吃火燒呢。”小姑娘流著眼淚說:“俺是河北滄州一帶的,俺們那兒大家都會兩下子武術,鬼子來了,姐妹們都結伴去參軍打鬼子去了,俺爹俺娘不讓俺去,還把俺賣了當肉,俺就是心里不甘心啊,憑什麼他們武藝都沒我好的能去打鬼子,俺就只能給人宰了吃肉呢”。老李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姑娘,只見小姑娘看起來17,8歲,雙腿修長,體格健碩,全身小麥色的肌膚處處煥發的健康的氣息,女孩的乳房不算特別大,但勝在渾圓堅挺,纖細的乳頭和淡淡的乳暈一看就是未經人事,腰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兩條挺拔的雙腿顯得特別結實有力。剛才的掙扎讓女孩出了一身的汗,窗口射進來的夕陽把女孩的身體和汗珠變成金燦燦的顏色,汗珠沿著女孩凹凸有致的曲线一條條的匯聚,最後順著女孩下體飽滿的肉唇滴落在地上。老李不由的哈哈大笑:“你要打鬼子,跟著我就對了。”說完丟給店老板2個大洋,算是贖了這條肉畜。老板得足了錢,也是眉開眼笑的,從後廚拖出來一只新鮮的肉畜宰了,給老李飽餐了一頓人肉火燒。

   話說老李帶著秀芹回到團部交給炊事員老王,老王就問了:“團長出去一趟,這肉畜哪兒來的?”李雲龍隨口回到:“吃火燒剩下的”,轉頭就把女孩給忘了。老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團長領來的肉畜又不敢隨便宰了,只好一直關在畜欄里面。李家坡之戰,老王帶著炊事班和肉畜們跟著大部隊一起衝,秀芹跑的比誰都快,掄著扁擔打死了兩個日軍女兵,這次長途拉練又讓大家刮目相看。“團長吃剩下的火燒”一名就在團里傳開了。

   秀芹昂首挺胸的走上台,先領了一份陰排,選了一直大小適中的過油乳房,再撈了一截燉熟的玉臂到碗里。回到位子上的秀芹張開貝齒對著醬汁陰戶一咬,被醬汁充分浸潤的陰肉在口中帶來絕妙的口感,陰肉中肥厚的脂肪爆出的肉汁不停刺激著口中的味蕾,秀芹秀氣的舌頭滑過陰唇和陰核,仿佛滑過自己的下體一般,竟是直接有了快感。半份陰肉幾口就沒了,秀芹只覺得是唇齒留香。於是轉而進攻那只水蜜桃一般的乳房,秀芹先是一口咬下了乳尖,乳頭特有的Q彈和嚼勁讓她一陣贊嘆,過油處理後的乳肉皮酥肉嫩,肥而不膩,吃到嘴里後脂肪部份入口即化,瘦肉部份則是滑嫩爽口。第一次吃到女肉的秀芹雙眼含淚,覺得這是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想起自己差點變成肉的遭遇,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訓練,要多殺鬼子,報答團長,心里也暗暗期盼起下次的美肉大餐。

   前100名領完餐之後,輪到1000名以內的來享受大鍋中的燉肉了,52名肉畜身上剔下來的肉塊足足有2000多斤,每個人也都能分到一大塊,士兵們一邊吞咽著香氣濃郁的燉肉的一邊也暗暗下定決心下次要吃到美味的陰排和乳房。

   燉肉也被吃干抹淨之後,炊事班們端來了一鍋鍋氣味可疑的雜碎湯,剩下的1000多人只能享用這些用肉畜下水混在一起煮出來的東西了,好在分量還足夠。如果不能取得進步,她們只能頓頓吃這些雜碎湯,而鋼鋸也離她們的陰肉越來越近了。

   接下來的5天,李雲龍每天還是帶著部隊長途拉練,只是拉練的距離也一點點的變長。女兵和肉畜們為了逃離恐怖的鋼鋸,也是拼命的訓練。然而每天殘酷的鋼鋸都要將跑不動掉隊的或者名次靠後的50具肉體變成兩半。所不同的只有炊事班開發出來的一道道不重樣的美肉菜肴。5天之後,已經沒有任何肉畜或者女兵掉隊。於是後面5天李雲龍給所有人增加了負重,讓大家背著一個裝滿了土疙瘩的大口袋進行拉練,負重拉練對體力的要求可大多了,於是炊事班長老王又得架著馬車跟在後面撿那些跑脫了力,大張著雪白的雙腿躺地上的美肉們了。

   十天的拉練結束以後,士兵們的精神面貌已經脫胎換骨,不合格的女兵和肉畜已經被宰了500多,演練場上剩下的2500來人個個身姿筆挺,經受了充足陽光的照射並得到了充分鍛煉的肉體呈現出小麥色的健康光澤。男兵們變得更加壯實了,女性們蜂腰翹臀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趙剛十多天的隊列訓練也起了作用,連肉畜們的隊伍也排列有序,再不是松垮垮的乍以為進了畜欄的樣子了。

   李雲龍於是開始了他的刺殺訓練,士兵們被分為了三個群體,分別是全部是男兵隊的一隊,由剩下500多女兵組成的二隊和全部由肉畜組成三隊。

   作為肉畜,楊秀芹被分在了三隊,由於全團有100多名戰士都有武術功底,刺殺訓練的第一天上午就由這些武功好手們教導大家刺殺的技藝。一營營長張大彪,這小子在宋哲元的29軍大刀隊當過排長,拿著一把大砍刀教授大家西北軍特有的“破鋒八刀”,舞的是虎虎生風。

   下午各個隊伍內部開始一對一的刺殺比賽。楊秀芹被分了一杆沒開刃的竹槍,槍頭點上了生石灰,秀芹本來就有武術功底,兩三招之下,她的幾個肉畜隊的對手都被她一杆竹槍刺的乳房上,小腹上都是白色的點子,掃倒出局。

   各隊內部比賽完成之後,男兵隊的成績靠後的五十人與女兵隊成績靠前的五十人分別比賽,女兵隊靠後的50人與肉畜隊靠前的50人比賽。秀芹毫無疑問在肉畜隊靠前的人里面,這次秀芹的對手是一名巨乳女兵,由於失敗了就要降級入肉畜隊的三隊,這名女兵把武裝帶也解下來了,渾身上下只帶了軍帽,雙手緊緊握著竹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秀芹,胸前一對木瓜大的乳房隨著心跳上下起伏,緊張的汗水一滴一滴順著乳尖滴落到塵土中。

   秀芹扎穩了馬步,平靜的看著對手。終於,巨乳女兵按捺不住緊張,晃著波濤洶涌的乳房強攻上來,秀芹看准了她的下盤不穩,竹槍對著女兵的小腿扎了個正著,女兵止不住慣性撲通就撲倒在地上,巨乳砸的一陣塵土飛揚。

   就這樣,秀芹和其他幾位脫穎而出的肉畜,順利加入了二隊的隊伍,男兵隊的成績靠後的五十人與女兵隊成績靠前的五十人的比賽卻是一邊倒,五十名女兵全部都被男兵打倒在地。

   接下來是一天訓練最後的環節,處理肉畜。肉畜隊刺殺比賽最後的50名被挑出來,分成三人一組手持真正的刺刀與男兵對陣。李雲龍的原話是:“不見見血的刺殺,永遠都是訓練,要是被肉畜打敗了,直接給老子全鋪蓋滾。要是哪個肉畜能傷到男兵,也不用挨宰了,直接升為女兵!”。第一個出來就是張大彪,對面的三個肉畜經過這些天的訓練,身材已經更為勻稱了,玲瓏的曲线下藏著不小的力量,聽說還有一线活著的希望,三頭肉畜光著屁股舉著刺刀一聲喊就衝了過來。只見張大彪身體左面向前側立,雙腳分開,左前右後成高虛步,左手前平伸,手心向下,手指向前,右手執刀在身體右側,刀尖向後,刀刃向內,對著奔來的第一頭肉畜迎面一個大劈,肉畜的刺刀一刀刺空,隨後從左肩胛到右乳房被一刀劈開,熱血撒了一地。此時第二名肉畜的刺刀猛刺下來,張大彪用刀上架。接著上步用一刀橫抹肉畜頸部,就把肉畜的頭顱斬下。第三名肉畜嚇的趕快往後退,張大彪一個上步轉身斜掃肉畜腰部,將肉畜砍為兩段。此時第二名肉畜赤裸無頭的屍身才剛剛倒地。

   張大彪精湛的刺殺技藝,把大家看的如痴如醉。後面的男兵們也給大家奉獻了十幾場用肉畜生命完成的刺殺表演。炊事員們忙著在每場結束以後把肉畜們破碎的肉體清洗,切塊,再料理成一道道佳肴。作為順利晉級二隊的獎勵,秀芹也享受了一頓美味的蒜香肋乳,肉畜鮮嫩的乳房連著兩條肋排被一起取下,被油炸至金黃後,在烤架上撒上孜然和蒜末烘烤。白森森的肋骨和金燦燦的乳房加上飄香的蒜香味兒可以很好的刺激食欲,烤好的蒜香肋乳用手抓著肋骨便可啃食,口感外酥里嫩。雖然乳房的主人不久之前還在同秀芹一起訓練,但這樣的美食,秀芹可不介意每天都來一道。

   往後的幾天,秀芹每天都在與越來越強的對手間的刺殺訓練中成長,終於十天以後,秀芹作為女兵隊的成績前列,開始了與男兵的較量。秀芹的對手對面前赤裸的女人不顧一屑,結果幾次進攻都被秀芹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化解,直到最後被掃出場外。“團長吃剩下的火燒”-秀芹成為全場的焦點,作為優勝者,她又享受到了一頓肥美的鮑肉蒸蛋,碟子中女人整塊肥厚的陰肉墊著雪白的蒸蛋,三角形的陰排跟洗了桑拿一樣處處透出一滴一滴的肉露,秀芹一口咬下去,蒸蛋的鮮嫩口感與陰戶的肥膩口感混而為一,口腔中濃郁的鮮香令人欲罷不能。

   二十天的刺殺訓練之後,經過1000來條肉畜的營養補充,獨立團上下脫胎換骨,看著台下男兵們一個個寬闊結實的胸膛和女兵們一雙雙健美修長的大腿,李雲龍宣布剩余的肉畜全部轉為女兵。從楚雲飛運來的槍支彈藥也一一配發,就這樣,獨立團擁有了齊裝滿員的1500多人。

   第六章 激戰野狼峪

   大地上覆滿了白雪,干燥而堅硬,刺骨的寒風仿佛把人的腦子都凍結了,路邊幾棵孤零零的槐樹在嚴寒的侵襲下,時而可以聽到樹枝的折裂聲,好像它的肢體在樹皮下碎裂了,偶爾一截粗大的樹枝被寒風利落到地上,砸在潛伏的女戰士們赤裸的背上。

   全獨立團的1500多號戰士一動不動地趴在野狼峪公路兩側的土溝里。他們身上蓋著事先搞來的枯草,這樣既能御寒又能達到隱蔽的效果。李雲龍看見路邊的草都在微微顫動,一絲不掛的女兵們和身穿單衣的男兵們都凍得發抖。部隊已經進入潛伏位置三個小時了。幾天前,李雲龍得到潛伏在偽軍中同志的线報,有一個鬼子的後勤中隊將運送大批給養物資從防區附近的野狼峪經過。老李當即決定干一票,把部隊的冬裝都給落實了,順便檢驗一下訓練成果。趙剛看著前面幾排女兵們不停發抖的雪白的屁股,自己也凍得兩排牙在不停地撞擊,用不連貫的聲音對著被凍得臉色發青的李雲龍說:“萬一情報不准,要是鬼子這次從野狼峪來的不是一個押車中隊,是一個作戰中隊或者大隊怎麼辦?”

   李雲龍道:“古代劍客和高手狹路相逢,假定這個對手是天下第一劍客,你明知不敵該怎麼辦?是轉身逃走還是求饒?”

   “當然不能退縮,要不你憑什麼當劍客”

   “這就對了,明知是個死,也要寶劍出鞘,這叫亮劍,沒這個勇氣你就別當劍客。倒在對手劍下算不上丟臉,那叫雖敗猶榮,要是不敢亮劍你以後就別在江湖上混啦。咱獨立團不當孬種,鬼子來一個中隊咱亮劍,來一個大隊,一個聯隊也照樣亮劍。”

   前面的小山上瞭望哨打出暗號,終於來了,不知有多少人,不管它,反正也是一樣,破釜沉舟了,鬼子來一個小隊要干,來一個聯隊也得干,總比凍死強。

   日軍的汽車隊出現了,頭車的駕駛棚頂上架著兩挺歪把子機槍。車廂里滿載著荷槍實彈穿著黃色粗呢面皮大衣戴著皮帽的日本男兵,後面幾輛車裝載的是只穿著兜襠布的女兵,這些女兵挺翹的乳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寒風中,遠遠都能看見勃起的乳頭。但她們戴的皮帽也讓八路女兵們羨慕不已。 一輛一輛接著開過,滿載士兵的卡車竟有幾十輛……日軍的卡車開得很慢,先頭車似乎在謹慎地做搜索前進。隨風傳來日軍士兵的歌聲:朝霞之下任遙望,起伏無比幾山河,吾人精銳軍威壯,盟邦眾庶皆康寧,滿載光榮啊,關東軍。

   懂些日語的趙剛臉色大變,指著面前開過的汽車中女兵腳上的長靴對老李輕聲道:這是關東軍軍歌,情況有變,這不是日本駐山西的部隊,是剛調進關的關東軍。兵力有整整一個大隊,和咱們的兵力對比差不多是一比一,干不干?李雲龍注視著開近的車隊,回頭看看周圍的女兵們雪白的肉體都凍得發青了,牙一咬發狠道:狹路相逢勇者勝,干!敵人把胸脯送到咱們的刺刀尖前,咋能把刺刀縮回來?李雲龍一揮手,和尚拉響了預先埋好的地雷。轟的一聲,當頭的幾輛車被炸得粉碎,汽車的碎片、日軍士兵破碎的肢體紛紛揚揚從天上落下,幾乎全落在潛伏戰士身上,如同下了一波血雨一般。

   李雲龍撥開掛在帽子上的一個炸碎了的乳房,發出了進攻的指令。“大家給我往上衝,殺敵最多的,打完仗以後,想要什麼俺老李就給什麼!”

   路邊的枯草在一瞬間被掀開,一排排雪亮的刺刀出現了。八路軍部隊潮水般衝上公路,頃刻間,同樣赤裸雪白的肉體絞做一團,中間摻雜著身穿黃色軍裝和身穿灰色軍裝的身影。

   訓練有素的關東軍士兵在突如其來的打擊前迅速做出反映,他們嗷嗷地嚎叫著從車上紛紛跳下去,嘩嘩地拉槍栓聲響成一片,黃澄澄的子彈從槍膛里跳出來,迸在地上,訓練有素而又墨守成規的日本士兵,百忙中也沒有忘了在白刃戰前按《步兵操典》退出子彈。就這麼一眨眼的停頓,有幾十個日軍士兵手腳稍微慢了些,被獨立團的刺刀捅在光滑的小腹上,內髒流了一地。

   戰斗一打響,李雲龍就進入了興奮狀態。他三下兩下就把單軍裝脫下來,抄起鬼頭刀赤膊衝上去。團長光了膀子,警衛員自然沒有穿衣服的道理,和尚也把衣服一甩,拎著紅纓槍衝上去。趙剛制止不及,見兩人已衝進敵陣,一時也按捺不住,和他的警衛員小張一齊拎著駁殼槍衝了出去。

   戰斗一開始,秀芹雌豹一般的帶著紅纓槍衝在前面,手中長槍舞動,一槍就刺中了一名剛准備從車上跳下來的日軍女兵的陰部。女兵捂著鮮血淋漓的陰部落地,豐腴的肉體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掙扎。很快,卡車上其他日本女兵紛紛跳下,幾雙軍靴毫不留情的踏過雪白的肉體上,地上的抽搐的身體很快就不動了。秀芹的紅纓槍或刺或砸,轉眼間就將兩名跳下來還未調整好平衡的日本女兵刺死。接著左手拔出一把匕首,平平一帶,一名從身邊掠過的日本男兵頸動脈被切斷,鮮血飆射而出,灑了秀芹一臉。

   秀芹身後,一排女兵跟著殺入,日本兵隊伍頓時一陣人仰馬翻,慘叫之聲不絕。八路軍以被秀芹殺入的這一個點,將整個日本軍隊隊伍的隊列衝成了兩截。

   關東軍的戰力在這個時候也顯現了出來,關東軍的日常訓練里面,刺刀刺殺活的裸體女人絕對是家常便飯,雖然被衝斷了隊伍,數十名女兵如同被狂風刮過一般被刺死了一片,但前後兩截的關東軍也拼命的合攏過來,就要將秀芹和身邊的幾十名女兵合圍在內。八路軍的幾名女兵頓時慌了,鮮血從雪白的肉體中迸發出來,被日軍刺死在血泊里。秀芹左手匕首,右手紅纓槍,悶著頭往面前的日本女兵的陰部,乳房等敏感部位招呼,血雨飛濺間突然眼前就是一空,日軍靠著軍車組織的單薄的軍陣轉眼就被殺透了。再看兩側的日軍又圍上來了,秀芹頭也不回的厲吼一聲:“向南轉!”,抬腳踩在了一個倒下的日本女兵的屁股上,匕首一揮,面前半個碩大的乳房飛上天空。後面的八路軍女兵紛紛跟著轉向,就直撲掉頭殺回來的日本士兵們。

   刀槍入肉的身影接連響起,日軍迎面重來的第一排隊伍幾乎一掃而空,秀芹一槍將當面的一個有著木瓜一樣奶子的日本女兵從陰部捅穿,奮起全力,將帶著女兵屍體的長槍左右揮舞,只見被穿在長槍上的女兵的乳房在空氣中左右彈跳,帶出一片血雨,日軍密集的陣型被砸的七零八落。後面不斷有八路女兵緊緊跟進,以秀芹為刀鋒,對著尚未完成集結的日軍隊形狠狠的插了進去。

   這是場硬碰硬的肉搏戰。雙方殺紅了眼,刺刀相交的鏗鏘聲,槍托擊中人腦發出的悶響聲,瀕死者的慘叫聲,殺得性起的吼聲響成一片,野狼峪兩旁的公路上,到處是淒美的赤裸的肉體和飛撒的血液。兩架日軍的零式戰斗機超低空掠過,日軍駕駛員發現,下面的公路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絞在一起,女兵的裸體白花花的一片,根本無從分辨敵我。飛行員緊按機槍發射鈕的手松開了,飛機一掠而過。

   日軍華北觀摩團的服部直臣少將已經年過半百,戰斗爆發的時候,服部直臣正在他那輛專門定制的將官車里面用餐。從西洋留學回來的服部很注重用餐的儀式,餐桌上一具烘烤的恰到好處的女體跪趴在餐盤里,高高撅起的屁股和肥碩的蚌肉正對著服部,服部的身下鋪著餐巾,左手持刀,右手持叉,熟練的把冒著油花的陰排分解下來,潔白的餐巾下,拱起了兩瓣雪白的屁股,一名專門配發給高級軍官的日本媚豬含著服部的小兄弟費力的舔舐著。服部用刀細細切下一小塊陰肉,用叉子叉起來在特制的調味醬上蘸好,正准備送進嘴里的時候,外面的爆炸發生了。身下的媚豬嚇的一個激靈,一口咬在服部的小兄弟上。服部疼的嘶牙咧嘴,起身大怒,一腳把身下的媚豬踹倒,揮動身邊的將官刀就把嚇得渾身發的媚豬砍為兩段。這頭媚豬本來就是個千里挑一的美女,纖細的腰被一刀砍斷,上半身趴在地上,雪白的巨乳壓在車廂地板上變成了兩個乳餅,哀嚎著向著自己大張著雙腿躺倒的下半身爬了一陣子就死透了不動了。

   服部提著刀衝出指揮車,原本整理的一絲不苟的將官服此刻沾滿了塵土,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帶領關東軍部隊剛剛調來華北一帶對岡村寧次的華北治安戰進行考察,就能碰到一股這麼不要命的八路軍部隊。而原本負責保衛他的日軍大隊已經被衝的七零八落,大隊長山本在第一時間就在頭車里被炸死了。服部左右招呼,總算把自己的直屬衛隊和部分落單的日本兵整成了一個小隊伍,死死的守在指揮車前面。

   秀芹帶著衝鋒的八路軍女兵迎面就撞上了服部的小隊伍。秀芹剛剛一槍從乳房處刺穿一個日本女兵的胸膛,就見十來名頭戴黑巾,渾身上下只披著一個黑色披風的女人手持一米多長的日本刀衝了出來。這些人就是日軍將領的直屬媚豬衛隊,她們是日軍大本營從千百名少女中挑選訓練出來的,平時作為日軍將領的性奴隸和一些大型場合的主菜,戰時就是日軍將領最後的衛隊,如果將領死了而她們沒死,等待她們的會是大本營里最殘酷的剝皮,凌遲和喂狗的刑罰。

   媚豬衛隊的長刀十分鋒利,刀身長度比起紅纓槍來也毫不遜色。轉眼之間,跟隨秀芹的八路軍女戰士就倒下了一片。 秀芹堪堪敵住一名領頭的媚豬,抬眼就見緊挨著身體左邊的女兵連長二妮兒被一刀砍掉了頭顱,無頭的屍身跟跳舞似的原地打了個轉,白嫩的身體騰的倒在地上,那大的總是讓秀芹嫉妒的乳房砸在地上的泥水里,帶起了一片波濤。後面的女戰士大蓮端著刺刀剛補上缺口,迎面的日本刀匹練一般的劃來,大蓮只來得及慘呼一聲,整只腦袋和帶著一只乳房的胳膊就離開了身體,血跟不要錢一般的從剩下的軀體中噴涌而出,雪白的肉體被染成紅色,原本迷倒了不少男兵的渾圓的雙腿大張著摔倒在二妮兒無頭的身體上,隱秘的肉洞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然而此刻戰場的交戰雙方已經殺紅了眼,再無人有暇欣賞。

   八路軍女戰士們紛紛上前拼刺,赤裸的肉體又層層疊疊倒在地上。秀芹旁邊一名女戰士捂著流出來的腸子死命的撲倒了一名媚豬,這名媚豬一個肘擊就翻身把女兵壓住了,雙手死死的鉗住女兵的脖子。秀芹趕忙上前,左手抱住媚豬的頭,匕首在媚豬脖子上一劃,媚豬的鮮血如同瀑布一樣噴涌出來,將胸前肥碩的乳房迅速染成血紅色。而此刻那名被壓住的女戰士潔白的裸體一陣抖動,嘴角帶著微笑也斷了氣。秀芹直起身,發現前後左右都是交戰雙方女兵的屍體堆起來的肉山。這場混戰,真的是軍人的意志、勇氣和戰斗技巧的完美結合。此刻的秀芹的裸體全身都是血紅色,能緊緊的跟在她身邊的戰友已經不多了,危急之時,李雲龍率隊趕到了。

   李雲龍的第一個對手是一個有著不成比例長腿的媚豬,媚豬乘著李雲龍立足未穩,日本刀朝著李雲龍的大腦袋就劈了下來,李雲龍揮舞鬼頭大刀就架住了刀身細長的日本刀。媚豬刀被架住後發現力氣拼不過,一記腿鞭就招呼過來了。好個老李,側身一閃,大刀橫出,媚豬那健美修長的大腿仿佛自己送到刀刃下一樣,被齊根斬下,還帶著一絲陰肉的雪白的大腿和它的主人同時倒地。老李一腳踩爆了倒地媚豬的頭顱,對著衝過來的第二個媚豬鬼頭刀從下往上一撩,媚豬從陰戶到橫膈膜被這一刀剖開,內髒跟捏爆的水果一樣噴涌而出,撲通一個狗啃泥倒在了地上。老李一步跳上身體還在微微抽搐的媚豬朝天撅起的屁股上,居高臨下對著下一個對手全力一劈,只見這名身材夸張成葫蘆型的媚豬從頭到陰戶出現一道血线,然後緩緩裂成對稱的兩半,變成了兩扇半個葫蘆型的肉。老李的身後,和尚,張大彪和趙剛都紛紛帶著隊伍衝來。和尚舞著一杆長槍,專門對著日本女兵的下身招呼,長槍每一下攢刺就有一名日本女兵抱著蜜穴倒在地上打滾,殺到後來,日軍女兵們都拼命躲著和尚這個方向,倒是被和尚又殺了不少男兵。張大彪的一杆厚背大刀耍出西北軍大開大合的刀法,擋路的日軍不論男女都是身體碎塊留了一路。趙剛的駁殼槍近距離射擊極准,每每在同伴們有危險的時候,趙剛槍聲一響,日本女兵就捂著乳房倒下去。戰後炊事員老王切肉的時候發現被趙剛打死的女兵都是左乳中槍,一槍將乳頭打掉射穿心髒。奇怪的是,被打死的女兵們不少下身都是一片狼藉,在被槍殺的瞬間居然有了快美的高潮。

   悶頭殺穿了敵陣,老李舉目四顧,一個站著的敵人都沒了。他的面前是一個被層層疊疊的敵我女兵屍體堆起來的肉山,片刻前還視若仇讎的女兵們此刻的身體無分彼此的纏繞在一起。以往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挺翹的乳房,大張的雙腿,渾圓的屁股垃圾一樣的從堆疊的身體中露出來。老李雙手攀上一具女肉柔軟的乳房,腳蹬在身下一名女肉潮濕的下體上,就爬山了這座肉山。老李髒兮兮的軍靴踩在身下女肉潔白的乳房上,正好看到已經成了孤家寡人的服部舉著指揮刀了衝出來。迎面的八路軍中天神下凡一般的衝出一名全身浴血的女兵,手中的白蠟杆紅纓槍一槍刺碎了服部的喉頭。她正是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敵人的“團長吃剩的驢肉火燒”- 秀芹。

   服部一死,剩下的日軍更是沒法集中在一起,除了少數扔掉武器,崛起屁股把命交給八路軍投降的以外,紛紛被刺死。不少日軍死之前拉動了身上的手榴彈,陣地上一陣一陣的爆炸響起,給八路軍戰士們也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說時遲那時快,慘烈的白刃戰只用了十幾分鍾就結束了。田野里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血淋淋的屍體,像個露天屠宰場一般。1000多名關東軍士兵的屍體和700多名八路軍士兵的屍體都保持著生前搏斗的姿勢。有的八路軍女戰士被日軍刺刀開膛破肚後,死死的撲在日軍女兵身上,牙齒死死的咬住敵人的陰唇,有的八路軍女戰士把手榴彈塞進下體,跟一群日軍同歸於盡。有的乳房被身下的日軍死死咬住,沒有武器的手伸進日軍女兵的陰道內把里面女兵的子宮卵巢都扯了出來。有的腸子溜了一地的女兵,用自己的腸子死死的繞住敵人的脖子,將日軍女兵勒死。層疊的女肉堆在一起,有如時間在一霎間凝固了,留下這些慘烈的雕塑。

   趙剛的警衛員小張被刺中腹部,青紫色的腸子已滑出體外。趙剛抱著瀕死的小張連聲喊:小張,再堅持一下,要挺住呀……他的淚水成串地滾落下來,悲痛得說不出話來。

   李雲龍臉色凝重地環視著玉體陳橫的戰場,日軍關東軍士兵強悍的戰斗力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的身邊是一圈死在地上的媚豬警衛和兩倍數量的被她們殺死的八路女兵們。這些從日本本土百里挑一出來的女人們被李雲龍毫不憐香惜玉的殺死。然後被炊事班們搬上了收肉車,滴著血的黑色頭巾和披風被粗暴的扯掉,露出俏麗的容顏和魔鬼的身材。然而此刻,往昔在日本國內激烈的選美角逐和殘酷的訓練已經隨風而去,她們也只是獨立團晚上加餐的肉了。

   老李帶著和尚一行走進服部的將官車,服部還沒開動的烘烤美肉還冒著熱氣,正好便宜了這幫飢腸轆轆的人。老李和趙剛暫時忘記了失去戰友的痛苦,割下烘烤的恰到好處的焦黃的美乳,就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跟進來的和尚眼最尖,服部留在餐盤里蘸好醬的鮑肉,被他不動身色的吃進了嘴里。

   第七章 戰後收獲

   老李和趙剛找了個比較高的女兵肉堆爬上去俯瞰整個戰斗結束後的戰場。只見白花花的敵我交錯的肉體堆滿了只有百米來長的山谷,雙方女兵身上流出的鮮血匯成的一股股的小溪流,順著低處流去。山谷外炊事班班長帶著附近的村民推著板車來收拾戰場上的女肉,村民小伙子們喊著號子把一具具雪白的肉體搬上板車,死去的女兵們再也不分敵我,柔軟的乳房堆疊擠壓在一起,美麗的蜜穴大張著,一覽無余,讓第一次見這麼多赤裸肉體的村民們下身個個支起了帳篷。遠處的小河邊,露著結實裸體的女性村民們有條不紊的清洗著運過來的女肉和屍塊,肉架子就架在小河的河邊,客串屠夫的男兵們熟練的將清洗干淨的女肉掛上肉架分解成方便運輸的肉塊。較為完整的女肉在開膛破肚之後,腦袋和四肢被剁下。清理干淨的沒了腦袋和四肢的肉脯被整整齊齊擺放在大車上,切下的四肢也被放到專門存放手臂和大腿的手推車上。不完整的女肉則是挑出較為完整的四肢或者乳房、陰戶切下,其他部位被剁成肉塊,也堆在專門的車上。 這些載滿了各部位肉塊的車被運到醃漬的地方,負責醃漬的炊事員們在肉塊和肉脯上劃開一道道刀口,抹上粗鹽,這樣這些醃女畜肉運回肉倉暴曬十幾天之後變成醃肉就可以長時間保存了。忙碌的人群,黑色的硝煙,血色的溪流和白色的肉體交織成了一副淒涼的風景畫。

   二營長沈泉急衝衝的跑過來,說是發現了大量的戰利品。李雲龍和趙剛立即趕過去查看,入眼而來是排在日軍車隊隊尾的幾輛尚比較完好的卡車。第一輛卡車明顯挨了不止一發的手榴彈,車廂內外散落了一地的女性肉塊。後面幾輛卡車的司機被刺刀殺死在駕駛室里面,卡車的蒙皮被女兵們掀開,露出一片白花花的春光。

   卡車車斗里面緊緊的塞著一排排被去除四肢的女性,一根根從車斗底部伸出的金屬短棍深入這些海豹女們的陰部。女人們由於大腿在陰戶的位置被平平的切去,得以比較穩定的以“站立”的姿勢被固定在車斗上。為了盡可能節約空間,女人們一排排擠得密不透風。乳房較大的女性被固定在外圈,內排的女性們被盡量按照乳房的高低錯開成不同排,這樣內圈幾排的女性的乳房都是互相交疊在一起,一排身高較高的女人高聳的乳房疊在後一排身高較低的女人的乳房之上。最後兩輛車上還有不少幼女肉畜,幼女們的四肢也被切除,本就不高的身體正好在成年女性的乳房下面,為此節省出來的空間每輛車都多裝了一排女性。

   看著卡車四周晃眼睛的一圈潔白的大奶,李雲龍數了數,一輛卡車就塞下了10X12,120頭女肉。趙剛指著後面幾輛車說:“你看這些車應該都是關東軍的軍糧輜重車,前幾輛車裝的都是我們東北的姑娘,後幾輛車裝的可能都是蘇聯女人”,老李順著趙剛的手指看過去,果不其然,後幾輛卡車裝載的都是金發碧眼的白種女性,白種女性特有的碩大的乳房在陽光的散射下白的耀眼。

   對於白種女人料理,在場所有人里面,只有趙剛有經驗。看著面前幾大車白種女子凹凸有致的身體,趙剛不由的想起了在燕京大學的英文老師。趙剛到英文老師是個美國人,名叫蜜雪兒,當時只有20歲,一頭金色的長發,身材前凸後翹,好的沒話說。每每老師講課的時候,趙剛他們一班血氣方剛的男同學都自覺的盯著老師的豐乳肥臀不放。老師也不像傳統中國女人一樣害羞,還不時的擺一些造型挑逗挑逗這些男學生們。沒多久,蜜雪兒老師任教期滿,就要離開中國了,大家都舍不得她,一群男生圍著老師哭的孩子一般。美女老師被中國學生的情誼感動了,突然對著男生里面領頭的趙剛說:”我決定了,今天獻身給你們,這樣我就不會和我喜愛的學生們分離了”。說完,老師優雅的把身上的旗袍脫了下來,露出潔白無瑕的嬌媚身軀。男生們看的口水咕咚咕咚的往下吞。”那麼,你們打算這麼吃老師呢?”蜜雪兒酥胸一挺,擺了一個誘惑的姿勢說到。趙剛想了想,西洋女人,咱們用西餐的方法來料理老師吧。記得學校食堂還存了不少紅酒,咱們去食堂就用那里的廚具,做一個紅酒燉美肉怎麼樣?”。老師聽的臉上一紅,落落大方的站起來,扭著豐滿的嬌軀就帶著一幫學生們往食堂走去。

   燕京大學的食堂每天都要料理幾十只女肉,各種廚房設施應有盡有。趙剛把蜜雪兒老師固定在一個橫向的架子上,手腳綁在架子的四端,屁股高高翹起,露出粉紅的蜜穴和肛門。幾名早已按捺不住的男同學脫下褲子,把粗大的分身插入一片泥濘的老師蜜穴里,十幾歲的男生,血氣方剛的肉棒一會兒就將蜜雪兒送上了快樂的頂峰。趙剛拿著一把帶著小彎鈎的抽腸刀在老師嬌喘連連的聲音中,毫不拖泥帶水的就把老師的菊門挖了下來。奸淫老師的男生換了好幾撥,不斷的高潮讓蜜雪兒老師根本感受不到被抽腸的痛苦。當所有男生都輪了一遍之後,老師長長的腸子已經都被抽出來扔進來放下水的桶中。趙剛找來水管將老師肚子里面的血水衝洗干淨。接過同學拿來的紅葡萄酒,拔出瓶塞後將整瓶酒從老師還掛著水珠的菊門倒入,再用一個塞子將菊門塞住以免有酒漏出來。蜜雪兒的身體里面吸收了紅酒的酒精,很快就變成微醺的狀態,眼神迷離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扭動,大張的雙腿中央露出的蜜穴里一陣一陣的涌出之前被男生們射入的精液。

   剛才光顧著爽的同學們看著滿是精液的蜜壺就有點發愁了,這要是清理不干淨,好好的陰排可就浪費了。卻見趙剛找來一瓶起泡酒,拔出起泡酒的塞子將瓶頸伸進女老師的陰穴內,稍微一陣搖晃,起泡酒的泡沫洶涌而出,瞬間就將陰穴和子宮衝洗的干干淨淨,微微開合的陰穴口一陣抽搐,女老師竟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接下來大家又給已經醉醺醺的英語老師灌下了一瓶紅酒,再將性感的肉體架上一口剛好可以燉一個人的燉鍋,燉鍋里面倒入一整箱的紅酒和胡蘿卜,洋蔥等蔬菜,就這樣蜜雪兒老師的胃里,腹腔里,子宮里都灌滿了紅酒,如同在浴缸里泡澡一樣的攤著雙手靠在灌滿紅酒的燉鍋里,皮膚和內髒吸收的酒精已經讓她醉死了過去。隨著湯鍋的沸騰,散發著濃郁香氣的女肉開始在湯里翻騰。趙剛拿來一個繩圈套住女老師的頭和鍋耳,防止女老師的整個身體滑下去,就這樣,隨著美國女老師美麗的肉體在紅酒湯里上下起伏,陣陣肉香伴隨著酒香不停的釋放出來。燉了三個小時之後,這位深愛著中國和她的學生們的女老師出鍋了,男生們把她的雙腿平平切下,靠著雙腿的橫截面站在一個大餐盤上,雙手擺成教課的姿勢,還促狹的在已經燉的熟爛的蔥蔥玉手上塞上一只筆。仿佛正在給大家上最後一課一般。趙剛分到了女老師的陰排和一塊臀尖肉。蜜穴和肉唇內的褶皺讓紅酒的酒香最大程度的保留在了肉內,一口咬下去,歐美女人陰排特有的肥厚的脂肪混著肉汁和酒香在口腔中綻放。由於大量酒精去腥的緣故,傳說中白種女人的煽味兒一點也吃不出來只留下滿嘴的余香。男生們很快就把醬紅色的美肉分食一空,美妙的味道直到多年後的現在,趙剛還在回味。

   從回憶帶回現實的趙剛對老李說:“都說白種女人雖然肉多且肥,但是有股膻味兒不好吃,去除這個膻味兒要麼就是像新疆維吾爾族的烤妹子串一樣,用烤肉串的方法多加香料和孜然把味道蓋掉。要麼就是用大量的酒來燉著吃,用酒精把肉里的膻味兒中和掉。”

   老李心里想,這麼多沒有四肢的肉畜養起來也沒意思,獨立團這些人一天也吃不完,不如干脆就按照趙剛的方法把四鄰八鄉的鄉親們也都叫上,開一個慶功大會,也讓老百姓們沾沾打日本鬼子的光。老李吩咐下去,四周幾個鄉鎮和臨縣的老百姓們聽說八路打了大勝仗,請大家伙兒吃西洋肉,從四面八方帶著家伙事兒都趕來了。

   張家壩村的老張頭看見堆在一邊沒人管的上百名沒有四肢的幼女心癢得很,跑來找到李雲龍說:“首長啊,你知道我們這邊的傳統,在爺們兒出生的時候,家里就要釀十幾壇的女兒紅,往後爺們兒每娶一個媳婦兒都要開一壇請宴請親朋好友,現在政府不是對宰幼女有限制嘛,你這些幼女吃起來也沒什麼肉,要麼都給我們村,也夠村里這幾年生的老爺們未來娶媳婦兒用了。俺們村也不白要八路軍的肉畜,這次慶功宴上的黃白酒多少壇俺們村都包了。”

   在附近各村村民的一起協作之下,慶功宴熱熱鬧鬧的就在戰場旁邊的河灘上開始了。河灘的前段幾排長長的火坑被挖掘出來,一條一條被竹竿穿刺好的沒有四肢的肉畜按照新疆烤肉串的方式架在巨大的烤架上。前面的幾排火坑每排都已經烤上了二十幾名蘇聯肉畜,肥美的鮮肉烤在火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一旁打打鬧鬧的女兵們嬉笑著給烤肉的身體上撒上孜然和各種其他香料。烤肉的陰戶是重點的關照對象,被五顏六色的香料糊上了厚厚的一層,一滴滴的油脂從被烤女孩碩大的乳房和陰戶滴下,隨著烤肉杆的翻轉和油脂滴落的滋滋聲,這些潔白的女體漸漸變為金黃。

   剛點燃的兩排烤坑旁邊,和尚和張大彪正在比賽徒手穿刺,只見和尚氣定神閒的接過一杆削好的竹竿,對准趴在面前的肉女陰戶就穿了進去。伴隨著蘇聯肉女大口的聽不懂說什麼的嬌喘,匆匆趕制出來的穿刺杆毫無阻力的刺破了肉女的子宮,經過腹腔和胸腔,從肉女大張的紅唇中穿出。一旁的戰士們接過穿好的肉女架到火坑上,和尚又接過一杆竹竿開始了手到擒來的穿刺。依靠著對女人身體構造的熟悉,很快和尚身邊的二十名肉女都變成了烤坑上蠕動著的香肉。另一排烤坑旁邊,張大彪心態有些著急了,連續兩次穿刺,一次從肉女的喉嚨穿出來,一次刺破了肉女的心髒在穿刺到一半的過程中,肉女就沒了聲息。 老張只能搖頭認輸,氣的提過鬼頭刀將兩名穿刺失敗的肉女分解成了一堆肉塊,丟給了烤肉攤前的沈泉他們。

   燒烤和後面的燉肉花的時間都不少,戰士們從一大早到現在,肚子都已經餓的咕咕叫了,所以沈泉這邊烤制東北大妞的燒烤攤特別受歡迎。 一具具沒有四肢一絲不掛的東北大妞被從日本軍車上抱下來,沈泉和士兵們麻利的將肉勾從女體的菊門穿過,再從陰戶穿出,掛在肉架上用鋒利的屠刀直接從肉體上剔肉,剔下來的各部位的肉用竹簽穿好交給光著身子的女兵們撒上各種香料燒烤。

   李雲龍和趙剛一行來到一排燒烤攤前,烤肉的女兵身上被火烘的紅彤彤的,嘰嘰喳喳的圍過來要幫老李他們烤肉吃。 老李面前燒烤攤後的肉勾上的女人身體上,多肉的部分已經被剔出了森森白骨,乳房,陰戶,肥臀等部位早就不翼而飛了。一旁的男兵將還有氣息的女人從肉勾上拔出來,扔在後面已經堆起來的混合著各種下水的垃圾堆里。早有男兵將後面幾具已經穿好肉勾的女體掛上肉架。

   老李滿意的看著面前肉架上新掛上去的女體,女體的身材很好,腰肢纖細,一對白白嫩嫩的乳房,倒垂在胸前,閃著寒光的肉勾從女體的蜜穴中穿出,一縷鮮血從蜜穴中流下,順著雪白的肉體,淌在女子的下巴上滴落。由於女子的四肢早已被日本人除去,肉勾完全能承受剩余肉體的重量,隨著陣陣微風吹過,肥美的肉體在肉勾上一陣陣的蕩漾。

   老李用手指頭彈著女子吹彈可破的乳房對操著刀的沈泉說,“你先給我烤個奶肉片吧。殺了半天,都前胸貼後背了。”沈泉用冰冷的刀背拍著女子白嫩的乳房對女子說:“這位可是有名的抗日英雄,獨立團的李團長和趙政委,我割你肉的時候忍著點,團長能看上你的嫩肉,也是你的榮幸呢”。倒吊的女孩子容貌頗為清秀,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在地上,如果不是手腳都被日本人切了,也是一個十足不錯的美人。女孩早已經接受了作為肉的事實,能夠被抗日英雄吃掉,可比落入日本人口中好無數倍。於是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希望首長喜歡我的肉!”。話剛說完,沈泉已經捏住女孩的乳頭,將乳頭連著乳暈一刀切下,再捏著乳房剩下的部分,將乳房的前端片下三片大約2厘米厚度的乳肉,橫過來用竹簽穿好,將帶著乳暈的乳頭穿在最上面,像烤饅頭片一樣將乳肉片放在爐火上烤起來。沈泉很快將女孩的另一只乳房也變成了烤乳肉片,乳肉片在熱火的舔舐下,漸漸變得金黃,乳房中的油脂很快就滴滴滲下來,滴落在爐火上,引發一點點小小的爆燃。女孩被切乳房的時候,很堅強的忍住一聲不吭,只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一滴滴落下來。承受了巨大痛苦的女孩用氣若游絲的聲音悠悠的說:“首長再吃點我的肉吧”。趙剛聞著乳肉片的芳香,喉頭一動,指著被切除乳房的女孩和肉架上新掛上去幾個女孩說:“把這個和這兩個的陰排切下來烤烤吧。”沈泉聞言,捏起女孩穿在肉勾上的大陰唇,小刀對著已經汁水泛濫的女孩下體劃過一圈,三角形的陰排就順著穿過陰道口的肉勾被取了下來。 失去敏感部位的女孩下體噴出一陣汁水,竟是在被切入挖陰的過程中人生最後一次潮吹了。 沈泉拿過一個煎肉排用的鐵盤,從女孩乳房剩下的部分切下一塊飽含脂肪的乳肉放在鐵板上。一陣油脂的芬芳冒出,這塊乳肉向牛油一樣融化成盤底滋滋作響的油脂。 還帶著血絲的陰排被平放在鐵板上,三角形的肉塊很快就被煎的兩面微微焦黃。沈泉割下肉架上另外兩個女孩的陰排也如法炮制,然後迅速的將兩個女孩的乳頭帶著乳暈割下,將三塊泛著引人食欲油光的陰排和四個乳頭間隔著穿在竹簽上。一旁負責燒烤的女兵接過竹簽放在烤坑上,撒上鹽,孜然,辣椒面和各種香料烤起來。

   花不了多少時間,烤串就烤好了。李雲龍的烤乳肉片上,厚厚的一層香料蓋滿了油光四溢的肉片,一口咬下去,鮮嫩的乳肉混合著各種香料的香味在口中迸發。趙剛的“乳穴相連”更是誘人,鐵板上油煎的過程鎖住了陰排中的肉汁,Q彈的乳頭,爽脆的陰蒂混合著陰肉豐富的汁水,多重的口感令人回味無窮。

   二人一邊吃著烤串,一邊來到釀酒的地方,張家壩村的老張頭帶著一幫後生啟封了上百壇黃酒,沒有四肢的幼女們像洋娃娃一樣鋪了一地。張家壩村的村婦們一邊拿著剃刀將幼女們身上包括頭發等不多的毛發剃除,一邊拿著水管細細的衝洗這些大部分6到10歲左右小女孩細嫩的肉體,連小小的無毛的陰穴也不放過。 衝洗好的小女孩們早就接受了自己命運,不哭不鬧的任由男人們抓著軀干,塞進黃酒的酒壇里, 很快酒壇外面就剩下女孩子光溜溜的人頭,男人用力將小小的人頭按進沁香的酒中,酒壇里面一陣氣泡之後,小女孩就沒有了聲息。男人將酒壇重新封好,寫上封存年月,一壇晉西北著名的女兒紅就封好了。接下來這些酒壇將存放到地底的酒窖中,十八年之後在婚宴啟出,除了滿滿的吸收了女孩精華的黃酒用來招待賓客之外,在黃酒中封存了十八年細嫩肉體也是一道名菜。

   酒坊的後面是更多空著的大酒壇,酒壇中的黃酒已經倒進了一口口專門用來燉女人的燉鍋,每口燉鍋中都坐著三具白皙的女體,這些蘇聯女子采用趙剛當年處理蜜雪兒的做法。將女人抽腸後,身體里灌滿了黃酒,為了防止黃酒溢出,菊穴和陰門分別塞上了一根胡蘿卜和白蘿卜。女人的脖子被細繩拴在了燉鍋的鍋耳上,身體在沸騰的酒湯中翻騰。一百多口從各村拿過來的燉鍋組成了一個壯觀的方陣,升騰的水蒸氣混合著酒香和肉香在眾人的上空久久不散。燉好的肉女被抬上一個個的餐盤,獨立團的士兵們和村民們圍坐在臨時搭出來的餐桌上,分割著平生難以吃到的白種女人身上的美肉,暢飲著不限量提供的黃酒。渾圓肥嫩的乳房,尖尖翹立的乳頭,女人精心呵護的多汁的陰肉,挺翹的肥臀,香軟的肚皮肉,肥厚的大腿肉,爽滑的里脊肉一塊塊的進入人們的嘴里,變成美味的肉泥。

   慶功宴持續了整整一天,宴會後,四里八鄉的鄉親們對八路軍更加的擁戴了,幾十名精壯的小伙子加入了獨立團。各村的女孩子們也在婦女主任的鼓動下紛紛精赤著身子報名肉畜,一度將獨立團駐地的門口堵滿。

   最後,李雲龍統計了野狼峪戰斗的戰果,是役,獨立團陣亡558人,喪失戰斗力後主動接受宰殺的女兵又有48人,全團僅存800多人。日軍陣亡1071人,被俘男兵20人,女兵408人,一個大隊全軍覆沒並陣亡了一名少將。日軍駐山西第一軍司令官莜冢義男得到消息時正和下屬下圍棋,他先是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隨後暴怒地抽出軍刀將天皇獎勵的用珍貴的少女乳皮和乳頭制成的棋盤斬的粉碎。他憤怒的是,窮得像叫花子一樣的八路軍竟敢率先攻擊一流的關東軍部隊,他發誓有朝一日要親手用軍刀砍下李雲龍的腦袋。

   八路軍總部傳令嘉獎。國民黨軍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除傳令嘉獎外,又獎勵了李雲龍2000名健康活潑的山西本地肉畜。李雲龍派人給楚雲飛送去一把日軍指揮刀和一副軍用望遠鏡,還捎去一封信:楚兄,前日縣城會面,兄待弟不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不說,臨別還贈予愛槍,弟乃窮光蛋一個,摸遍全身,無以回贈,不勝惶惶。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鄙團雖說游而不擊,近來也頗有斬獲,一點薄禮,實難出手,望兄笑納。弟雲龍頓首。

   楚雲飛派人送來子彈五萬發,各地投奔的女學生組成的肉畜500名,信上寫道:雲龍兄,近聞貴團以一團之兵力全殲關東軍大隊,敵官佐至土兵無一漏網,並斬殺日軍少將一員,貴團戰斗力之強悍已在第二戰區傳為佳話。昔日田光贊荊軻曰:血勇之人,怒而面赤,脈勇之人,怒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荊軻當屬神勇之人,怒而色不變。依愚弟之見,雲龍兄率部以劣勢裝備率先向強敵發起攻擊,並手刃敵數百人,實屬神勇之人,愚弟不勝欽佩。

   李雲龍事後一盤點,繳獲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加上各方送來的2500多名肉畜,和各村來投奔的1000多名肉畜,已剩余的800多名老兵為班底,再展開一次刺殺訓練,獨立團還能至少擴編到2000人,這買賣算是賺了。

   第八章 婦救會

   1942年的秋天,獨立團在晉西北越混越壯。在山西呆久了,李雲龍不自覺地學了一些山西土財主做買賣時的摳勁兒,打仗之前先算計一下自己的本錢,有便宜就干,沒便宜說破大天也不干,只能占便宜不能吃虧。

   老李召集全團排以上干部開會時是這麼說的:全團干部從我開始,都要端正態度,放下正規軍的架子,只當自己是……是什麼呢?對!只當自己是嘯聚山林的山大王,山大王是怎麼個活法呢?大碗喝酒大塊吃女人肉,論秤分金銀。酒肉和金銀是怎麼來的?對了,是搶來的,不搶能叫山大王嗎?憑什麼他鬼子漢奸吃女人肉喝大酒?就得咱們喝西北風?咱們也得頓頓吃女人肉喝酒。鬼子漢奸有的咱們就得有,沒有就搶他娘的。今後全團以連排為單位,單獨出去,仗怎麼打我不管,連排長自己說了算。摸營、伏擊、挖陷阱、打悶棍、綁票,反正只要是對著鬼子漢奸,你愛干什麼干什麼。只許占便宜不許吃虧。賠本的買賣咱不能干。反正是槍一響,你多少得給老子撈點東西回來,我這個人不擇食,什麼都要,肉畜、衣服、槍炮、彈藥。弄多了,我不嫌多,弄少了,我不高興,沒弄著我可就要罵娘了。你們看看這次野狼峪打鬼子,我們就賺了不少,一個上午打下來,肉畜,槍支彈藥都有了,我現在就宣布,以後只要是咱們獨立團的戰士,不管男的女的,中午晚上兩頓,頓頓都能吃一斤女肉,你們這些小子可得給我多撈點回來。要不然沒多久,我就揭不開鍋啦。

   干部們聽說頓頓能吃到美味的女肉,台下一陣歡呼。 老李接著說:“戰斗有功的人員我們也要嘉獎,野狼峪戰斗就有不少人非常勇敢的,趙政委一會兒就會弄個表彰大會,咱們對戰功前十的人員夸功游街!”

   很快,在趙剛的指導下,表彰大會的台子也搭起來了。十名肥美的女畜被從陰戶到口穿刺好以後,身上綁著大紅綢帶排成一排作為獎品擺在主席台前的桌子上。斬殺了日軍少將的秀芹毫無疑問的作為戰功第一被一群男女兵們高高舉起在隊伍的最前頭。此刻的秀芹秀美的臉龐煥發著青春的光華,紅撲撲的臉蛋上帶著幾分羞澀。八路軍軍帽端正的帶在頭上,一頭馬尾從軍帽後端的小孔中泄出,陽光灑在赤裸的身體上,小麥色的乳房上掛著細細的汗珠,宣泄著健康女性的魅力。一朵大紅花掛在秀芹的胸前,光滑無毛的陰戶此刻也興奮的亮晶晶的,渾圓結實的大長腿坐在好幾個男女兵的肩上,在金色光线下好像西方的女神雕像一般。

   眾人把秀芹和其他9位男性戰斗英雄抬起來,繞著獨立團駐地附近的幾個村莊都走了一遍,夸功游行的隊伍四周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百姓們。 等到隊伍回到表彰大會台子的時候,周圍看熱鬧的群眾已經聚集了上萬人。看著台上神氣活現的從李雲龍和趙剛手里抱過獎品肉畜的秀芹,場上的大姑娘小媳婦們別提有多羨慕了。

   表彰大會的消息也傳到了陳賡旅長那里,陳賡給趙剛打電話說:“聽說你們團還出了一位女戰斗英雄,這可是很不容易啊,你們要給廣大婦女樹立典型,要讓婦女們知道,除了做軍糧的義務,我們更歡迎她們參軍打鬼子的。這位女戰斗英雄你們要保護一下,不要糊里糊塗犧牲了或者被吃了,我看你們軍分區的婦救會還少個干部,就讓她當主任吧”。

   婦救會主任楊秀芹新官上任就接到趙剛分配的任務。趙剛說:“李團長承諾大家全團所有人每頓都能吃上一斤女肉,咱們團現在2000多號人,人吃馬嚼的,一天至少要宰掉50只女畜,這樣吃下去,就按照現在的規模,一年要吃掉一萬多肉畜,就算能從敵人那兒繳獲,窟窿也很大。你們婦救會要好好發動周圍幾個縣的婦女群眾,讓他們踴躍捐獻肉體支持抗戰,你這份任務可比當個普通女兵責任大多了”。

   楊秀芹深感責任重大,立即就把各村的婦救會委員們組織起來開會,一群大小姑娘們濟濟一堂,婦救會嚴格算上來也屬於八路軍的隊伍,著裝也是向著八路軍女兵們看齊。與會的女孩子們頭戴著晉西北特色的頭巾,腳穿著棉鞋,身上一絲不掛,有幾個從女兵轉過來的在腰間圍了一圈武裝帶,上面別著王八盒子之類的雜槍。你言我語的就討論了起來。趙家峪村的婦救會主任林秀秀說:“俺們村女人都聽男人的,可以讓八路軍多給俺們村的人講講打鬼子的事跡,男人們多捐幾個老婆或者女兒出來就能有不少肉畜呢”。張家壩村的趙二妮高聳的乳房一挺說:“俺覺得也是要在各個村多開一些宣講會,秀芹姐也可以給大家講講你是怎麼從李團長吃剩下的驢肉火燒成為戰斗英雄的故事,要是李團長能來給俺們講故事就最好了,俺們村的姑娘們肯定會瘋了一樣報名當肉畜的”。王家坪村的張曉璐晃著一雙長腿,悠悠的走到眾人中間說:“其實,很多姐妹對自願當肉畜是不抵觸的,但就是怕宰殺的時候疼,要是宣講會上有人給大家示范,被宰殺的時候一點都不疼,反而很快美,俺們村大部分女人都會樂意給八路軍當軍糧的”。一通交流下來,大家都覺得需要先在各村搞宣講會。

   秀芹也是拿了主意就干的性格,很快宣講會就在王家坪村口的空地上辦起來了。這天李雲龍帶著和尚來王家坪村遛彎,就看見村口的兩顆大銀杏樹下,一圈一圈的圍了能有上千人,圈當中的土台子上,秀芹一邊大方的展示著健美的肉體,一邊對大家說:“四鄰八鄉的鄉親們這幾年也看到了,咱們李團長才是真的帶大家打小鬼子的人,俺們獨立團李家坡,野狼峪殺了幾千小鬼子,小鬼子的人頭現在還堆在河溝溝邊當京觀。都說,婦女也能頂半邊天,俺們婦女膽子大的歡迎來獨立團參軍,只要通過了獨立團的訓練,就可以當光榮的女兵來殺鬼子。不敢殺鬼子的,也能用咱們的肉給抗日做貢獻,獨立團戰士們訓練刻苦,總不能少了他們的肉吃,只要在這里登記成為肉畜,就可以用這身肉給打鬼子做貢獻了。登記了也不會現在就宰,獨立團缺肉的時候會來村里叫人,叫到團部再宰。也有人會擔心宰的時候會痛,其實當肉畜被宰的時候可舒服了,都說被宰的時候才是真正當了回女人呢,下面就讓你們村的婦救會主任給大家示范”。

   王家坪村的張曉璐扭著兩條渾圓的美腿,拿了一杆紅纓槍就走了上來,對大家說:“戰場上咱們女人最常見的宰殺方式就用紅纓槍從我們女人的地方穿進去,從嘴巴里穿出來烤著吃,俺就給大家示范一下穿刺的快美。”說完,張曉璐把紅纓槍遞給入伍沒多久的炊事班的小戰士小丁,把屁股高高翹起,跪趴在了一個簡單的穿刺台上。穿刺台雖然只是幾個很簡單的支撐框架,但設計中明顯對女性的肉體結構有著精妙的理解。張曉璐被襯托的越發的豐滿迷人,屁股如滿月一般,原本就很飽滿誘人的雙峰,在身體的彎曲曲线下,顯得更加的堅挺,仿佛一捏可以捏出汁水來。小丁把女人兩條長到犯規的玉腿左右大大的分開,向著所有人展露出濕漉漉往下滴水的花瓣,肥厚的花瓣在空氣中微微張合,仿佛等待著紅纓槍槍尖的到來一樣,周圍不少女孩子看的已經羞紅了臉。

   張曉璐陰穴的等待沒有持續太久,片刻以後,小丁就用鐵質的紅纓槍槍頭分開她的陰唇,緩慢的進入她的陰道,一陣鋼鐵特有的冰涼觸感以張曉璐的下體為中心,傳至大腦,激發著戰栗的身體分泌出大量的愛。一瞬間,愛液噴涌而出,張曉璐止不住喊出來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小丁沉穩的雙手沒有受到潮吹的影響,槍頭繼續深入,女人的陰唇如同花瓣一樣被打開,將著閃亮的槍尖填充的嚴嚴實實,看起來像是一張小嘴吞下了槍頭,往外吐著紅纓一樣。小丁感受到手中的槍尖到達了陰道的盡頭,一手抓住張曉璐的馬尾辮,另一只手就勢推動用力。只聽到噗的一聲,紅纓槍猛的向前深入了一大截,將張曉璐的子宮壁戳破,張曉璐再也止不住浪叫起來,洶涌的愛液隨著血液從陰道口流出來,順著紅纓滴到地下。 在張曉璐的瘋狂浪叫聲之中,小丁穩定的操作紅纓槍繼續前進,橫貫了女人的半個身體後,浪叫就像休止符一樣突然停止。張曉璐不由自主的伸長脖子,張開嘴唇,鋒利的槍尖從女人嬌艷的紅唇中露出。此時此刻女人才真正的成為了一塊美肉,雪白的肌膚上因為不斷的高潮,被一陣陣的情欲帶出片片紅暈,兩條渾圓的長腿彎曲的向左右分開,露出緊緊包裹著木頭槍身的蚌肉,大張的肉穴竭盡全力的蠕動,勃起的陰蒂不斷的摩擦著粗糙的木杆,雪白的肉體因為不斷的高潮還在持續一陣陣的戰栗,長槍的握把處都已經被不斷從花心噴射出的愛液打濕。

   四周圍觀的女孩子們被這一淫糜的景象弄的渾身癱軟,下體一片泥濘,有的女孩子已經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體摳挖了起來。一個膽大的女孩子跑到已經被穿刺好的女體面前,紅著臉問道:“姐姐穿刺的過程中舒服嘛?舒服的話就眨眨眼睛哦”,張曉璐美麗的大眼睛立即眨起來,看的在場的女孩子們心里小鹿亂撞似的。

   秀芹眼睛比較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外圍的李雲龍。馬上站起來對大家說:“大家看,我們獨立團的李團長也來了,下面就讓李團長給我們講講紅軍的故事怎麼樣?,這故事呢,咱們也不讓李團長白講,張曉璐的肉我們給李團長烤起來,讓首長一邊吃肉一邊給我們講!”眾人歡聲雷動,老李還沒反應過來就給一大群鶯鶯燕燕們簇擁到了中央。又有人搬來了烤架烤盆,將穿刺好的張曉璐放置到了烤盆兩側的支架上,紅通通的熱煤和明亮的火焰,散發著強大的熱力立即烘烤起了這具美麗的肉體,秀芹一邊給烤架上的美肉一遍遍的刷著燒烤醬,一邊緩慢的轉著美肉中心的木杆,女孩子身上的汗水和油脂一滴滴的匯聚到乳尖落下,在身下的熱煤噼噼啪啪的爆起一個個火花,隨著熱氣的升騰,一陣陣肉香開始飄出來。

   老李大馬金刀的坐在烤全女前,一手拿把切肉小刀,對著已經微微焦黃的女孩美乳,一刀切下乳首部分,放進嘴里慢慢嚼著對著群眾們說:“我就給大家講講紅軍過草地的故事吧。 我們紅四方面軍當時是最後一批進草地的,徐向前總指揮讓我們團殿後,這殿後就殿後吧,前面好幾萬部隊,早就把糧食都買光了,當地的藏族人也不肯把糧食賣給我們了,草地上荒野茫茫,如果沒有給養,不要說過草地了,只怕餓得直接團滅了。這怎麼辦? 老子干脆就縱兵搶糧。老子把哪些依靠剝削起家的,惡意囤積糧食的大戶啊,藏地貴族什麼的,通通帶兵抓了過來。那些藏族的貴族們可真是驕奢淫逸啊,一個什麼旺堆的家里就有好八百多個老婆,上千個女兒,我們把男的直接就砍了,女的通通剝光的帶走當軍糧,貴族的土地和家里的丫鬟仆婦什麼的通通分給貧苦的農奴。那些農奴們翻身得解放了可高興了,盛情搞了一個宴會歡送我們,弟兄們也好好的吃了一頓肉。” 老李記得里面有個肉菜映像很深刻的,叫火燒蕨麻豬。藏族老爺們專門養了一批少女,這些少女從小就被喂食一種草原特有的蕨麻,少女長成以後,肉質極為鮮美,精肉極多,脂肪極少。在宴會上,藏族老大爺從肉畜的畜欄里面領出一隊身材修長的赤裸少女,窈窈窕窕的少女一個個跪坐在地上,閉上眼睛,伸長脖頸,幾名藏族的壯漢手持木棒走到少女身後,粗大的木棒對著少女的後腦一擊而中。少女們如同受過訓練一樣,撲通往前倒在地上。然後壯漢們直接在地上將少女的頭和手腳割下,再將少女們開膛破肚,去除內髒。衝洗干淨後,將藏族秘制的調料在少女肉體的內腔內塗上厚厚一層。將少女擺成蜷縮四肢撅起屁股的姿勢,然後在少女的美肉外裹上泥巴,另一邊已經有人用牛糞堆起火堆,裹好泥巴的少女肉體被埋入無煙的牛糞火堆中炙烤,燒烤至泥呈褐黃時,藏族老人將火堆扒開移走,將外層泥巴已經松脆的少女取出,幾名藏族婦女將手打濕,趁熱將少女美肉外殼上的泥巴抹干淨,然後七手八腳的將少女們抬上大盤,配以佐料,抬到李雲龍等席地而坐的紅軍干部們的面前。原本纖細的少女去除頭和四肢及內髒之後分量也不重。老李用藏刀切割下少女身上的嫩肉,嫩肉入口,只覺得肉嫩皮脆,鮮香無比。

   老李一遍回想一遍說,食欲更是被勾了起來,於是又把已經被醬汁刷的發紅的張曉璐的鮑肉細細切下來,放入口中。一旁的和尚不知哪兒弄來一壺好酒,就這樣,老李一邊吃著烤肉,喝著小酒,給王家坪村的婦女們講了一個又一個紅軍長征和八路軍打鬼子的故事。聽到各種熱血沸騰的戰斗故事,台下的男人們也漸漸多了起來,說到精彩的地方,一陣陣的掌聲響徹雲霄。秀芹趁機發動婦救會的婦女們給男人們做思想工作,只聽王家坪村新任的婦女主任對著看熱鬧的村民劉大柱說:“大柱哥,你家八媳婦巧姐兒也有二十五了吧,這些年連個一兒半女也沒生出來,再養著也是吃白飯的,不如你就捐了給獨立團支持抗日吧”,劉大柱被八路軍打鬼子的故事激的熱血沸騰:“巧姐兒本來打算今年端午宰了包大肉粽吃的,八路軍上次打完鬼子還給我家分了些醃肉呢,巧姐兒和我大女兒芳子我都讓她們來報名肉畜!”婦女主任正在感謝劉大柱,一陣喧嘩從後面傳來。

   只見王家坪村最大的鄉紳劉伯庸一手理著花白的胡子,坐著八個赤裸健壯的仆婦抬著的滑竿兒對著李雲龍拱手:“聽聞著名的抗日英雄李團長光臨本村,老夫有失遠迎,失敬失敬”。這位老爺子是前清時候的秀才,家里廣有田產,家中的獨子加入國民黨軍後在台兒莊戰役戰死了,因此對日本人確是深惡痛絕。李雲龍回禮之後,老爺子對著大家說:“我也聽女娃兒們都說了,八路軍打仗殺鬼子,沒有肉吃不行,鄙人已經是將要入土的年紀,家中無兒繼承,故今天將我36個女兒,108個孫女兒和他們的丫鬟仆婦們都捐獻給李團長,老朽行將就木,就留胯下這八個婦人代步足矣。望李團長手下老朽的一番心意”。說完,後面黑壓壓的上來了一大群劉家的女眷,各位劉家的小姐們紛紛脫下衣物,露出赤裸的肉體,排隊來到婦救會的登記處登記。劉家的八小姐玉琴是一個長得特別清秀的姑娘,年方16歲,脫到只剩下肚兜了之後,臉已經紅的跟大紅布一樣了,扭扭捏捏的也不敢將從來沒在外人面前展露的身子暴露在這麼多人的眼里。旁邊的劉家十二姨太鳳姐兒早已經是個成熟的婦人了,她光著身子大大方方的走過來跟玉琴說:“老爺把我們捐給抗日了,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夫人丫鬟小姐的了,大家都是待宰的肉,從此以後這一身肉在被吃掉之前也只能光著,沒有什麼害臊的,過幾天你總不能穿著衣服上烤架吧”,鳳姐兒指著烤的滿是油光的張曉璐對玉琴說。玉琴在鳳姐兒的鼓勵下忸怩的褪下了最後一件肚兜,露出了凹凸有致,粉雕玉琢的玉體。

   鳳姐領著玉琴來到肉畜登記桌,這邊秀芹和各村的婦女主任們早就准備好了,鳳姐輕輕的安慰縮成一團的玉琴說:“我先給你示范一下,今天只是登記成肉畜,也不會立即被宰的”。說完爬上登記桌,大大的張開渾圓的大腿,露出汁水泛濫的下體。秀芹拿過一個納鞋底用的粗針,針孔里面已經穿好了一根帶著一個“畜”字木牌的麻繩。說時遲那時快,秀芹輕輕捏起鳳姐肥厚的大陰唇,粗針飛快的穿過陰唇,帶著麻繩打個結,木牌就穿在鳳姐兒的陰戶上了。秀芹的手法很快,快到一點血珠都沒出來,穿好以後,拍拍鳳姐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起來了。鳳姐正沉浸在粗糙的麻繩穿過嬌嫩的陰唇的快感中呢,戀戀不舍的爬下登記台,在旁邊的肉畜登記表上把名字和所屬的村和男人登記好了,鳳姐兒便正式成為了八路軍的儲備用肉。待以後需要用肉的時候,炊事員只要拿著名單來到各村點名,就可以直接帶走屠宰吃肉了。鳳姐兒的示范徹底消散了玉琴小姐的羞澀,玉琴終於大大方方的躺上登記桌,完成了從大戶小姐變成肉畜的轉變。

   劉老爺看著上百名女眷都登記了以後,朝老李道個別,由赤裸的健婦抬著回去了。各村圍觀的女孩子們像蜜蜂一樣的圍過來,也紛紛的踴躍登記。另外一邊,各村的老少爺們也在婦救會的鼓動下把家里多余的媳婦兒和女兒領來登記。一時間,村子里面都是光著屁股鶯聲燕語的女孩子們,女孩子陰戶上系著的叮叮當當的肉畜身份木牌,成為村中一景。

   李雲龍眉開眼笑的吃完烤全女上最精華的部分,樂呵呵的看著成排的肉畜,光王家坪村的場地,登記的肉畜就超過一千條了。老李抹著嘴,心里美滋滋的想,這老娘們還是得還是婦救會的老娘們來發動,獨立團的肉短時間內是不用愁了。

   第九章 射擊訓練

   解決了肉畜短缺的問題,李雲龍又開始琢磨怎麼進一步的加強訓練,提高戰斗力了。之前獨立團槍支彈藥什麼都缺,沒辦法才只能跟日本人搞短兵刺殺。現在幾場戰役的繳獲下來加之楚雲飛贈送的彈藥,獨立團已經闊起來了。前幾天趙剛還跟閻錫山那邊搭上了线,直接用俘虜的日軍女兵換閻老西的彈藥,可別說,閻老西別的地方摳門,論起談笑渴飲匈奴血的活吃日本女兵來可以一點都不吝嗇,幾十個日本女兵俘虜送過去,幾萬發子彈就送了過來,樂的老李這些天都不敢去孔捷丁偉他們團轉悠,生怕不下心露了富了。

   李雲龍跟趙剛商量,咱們後續的訓練得這麼來。部隊分成三類,100多名男兵作為精銳力量使用,應該以全力訓練遠程射擊技術為主,爭取個個能夠成為獨當一面的特種作戰狙擊力量。2000多名女兵主要訓練刺殺,並基本掌握槍械射擊即可,在大規模作戰中主要以排槍射擊,手榴彈投擲和近距離刺殺為主。 其他尚未訓練好的肉畜兵繼續參與基本刺殺訓練,各村注冊的肉畜們也由婦救會隊員們組織起來,進行基本體力和隊列訓練,作為消耗最大的女兵隊的後補。

   沒過多久,男人們最期待的射擊訓練就如火如荼的組織了起來。張大彪,沈泉,魏和尚帶著100多名男兵們走入射擊場,充當射擊總教官的趙剛對大家說:“大家都知道,我們八路軍的彈藥從來就沒有夠用的時候,鬼子還給我們起了外號,叫三槍八路,說是遭遇八路打完三槍八路就沒有子彈了。但是,在現代戰爭中,沒有槍法亂打一氣的隊伍,不是正規隊伍,只能夠是游擊隊,我們要面對面的跟鬼子硬干,一定要有過人的槍法。接下來,我會帶領大家實彈訓練,好的神槍手,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我們既要當神槍手,又要節約子彈,這就需要大家每打一槍都好好的琢磨,要讓每發子彈都可以提升射擊能力!接下來我就帶大家進行打靶訓練”。說完,讓勤務女兵把嶄新的三八大蓋發了下去,每名戰士領到了10發黃澄澄的子彈。

   趙剛來到射擊位,對著大家說:“我們下午的射擊,每人十發子彈,雖然對很多人來說,是第一次正規的射擊訓練,但我對大家的精度要求是至少五發上靶”。所謂的靶子,是在大約100遠的距離立了一排十字架,架子上面圓形的紙板畫好了十個靶圈。趙剛說完,一個標准的臥姿射擊,連開三槍,槍槍穿透靶心,戰士們響起一片叫好之聲。

   王喜奎是二營四連的一名普通戰士,拿著泛著機油味的鋼槍,按照老兵們的指導,瞄准,激發,每打一槍,王喜奎都會做稍許的調整,只聽得周圍的槍聲不斷響起,雜亂不堪,光著身子的女兵盯著靶位,不停的報靶。

   “一號靶, 脫靶!”

   “二號靶,六環”

   “三號靶,十環!”

   “。。。。。。”

   “三號靶是誰”趙剛有點吃驚,才剛三四發子彈就有十環了,趙剛繼續盯著三號靶,王喜奎也不負所望,後面幾槍都在八環以上。所有人的子彈射擊完畢之後,戰士們基本上都可以上靶了。

   十發子彈打完,王喜奎卻見炊事班的老王領來了一隊50來頭的肉畜,女兵們把一絲不掛的肉畜們綁在了原本放靶子的十字架上面。趙剛對大家說:“戰場上面大家要面對的是一個一個凶殘的敵人,射擊靶子和射擊人體的感覺也是完全不一樣的,為了讓大家盡快適應對人體的射擊,從今天開始,我們團每天宰殺的肉畜都由你們打靶宰殺。今天射擊排名前50名的同志們留下來,每人射擊一名肉畜,要求是三槍,分別射擊肉畜的雙眼和嘴,要是打到了肉畜的奶子,肉都沒法吃了,可別怪團長吃肉的時候罵娘!”

   大家一片哄笑中,趙剛親自示范。只見趙剛拉動槍栓,三點一线瞄准,砰砰砰三槍過後,對面架子上綁著的女孩的雙眼和小嘴中各被射入一發子彈,瞬間就斃命了,一股淫水從女孩的小穴噴泉一般的射出。王喜奎心里一陣納悶,“原來女孩子被槍擊也能高潮啊”。卻見趙剛突然讓自己出列,射擊二號靶位的女。畢竟是第一次射擊活人,王喜奎一陣緊張,滿手是汗的握著槍把,臥姿趴下以後,仔細的看著充當靶子的女孩,好讓自己鎮定一下。充當靶子的女孩個頭不是很高,一雙大大的眼睛顯得很可愛,大概十八九歲的年齡,身材已經發育的很好了。遠遠的看過去,渾圓的胸脯上的兩顆嫩紅的蓓蕾隨著呼吸輕微起伏,看的出來因為馬上就要被打靶了,女孩的身體十分緊張,圓臉上的兩坨紅暈越來越明顯。王喜奎貪婪的掃視了幾遍美好的女體,舉起了鋼槍,心里一邊默念著這麼美好的女體一定要用子彈處理的更加完美,一邊扣下了扳機。冰冷的子彈風一樣的穿過短短的100米距離,准確的命中了女孩的左眼,女孩情不自禁的阿了一聲,早已泥濘不堪的肉穴射出一股噴泉,王喜奎第二槍又擊出,子彈射入了女孩微微張開的小嘴,完全的帶走了女孩的生命,第三槍擊中了女孩右眼的眼眶。至此一個美麗的女孩完成了肉的轉化。炊事班的戰士們立即上去解下女孩,就在旁邊的空地上將女屍已經血肉模糊的頭砍了下來。新鮮的無頭女體很快就被從陰戶穿過的肉勾勾住,成為了掛在肉架上的美肉。

   王喜奎帶頭示范後,男兵們紛紛對著靶子上赤裸的肉畜進行射擊。很快,50多具美肉在嬌喘中紛紛被子彈擊斃。大部分的戰士們都能擊中固定靶子的頭部頸部等部位,也有一部分戰士的練習不到家的,子彈從胸口,肚子射入,把女孩子的乳房,肚腸都打爛了。炊事員們把打爛了肉塊從女體上挖下來,其他部位照樣掛在肉架上分解,一會兒50多具無頭女體就變成了飄香的各種肉菜。

   王喜奎由於表現特別出色,趙剛特別吩咐給了一大塊油汪汪的紅燒乳房和一塊肥厚的香煎陰排。四連的新戰士王有勝是剛參加的獨立團,訓練之前槍都沒有摸過,實靶射擊的時候,第一槍就把靶子女孩的乳房給打了個洞,炊事員們也生氣他糟蹋了好肉,把被三八大蓋子彈打爛了乳房挖了出來,燉成了一塊不成形狀的肉給他吃。王有勝吃著自己碗里的爛肉,看著王喜奎碗里香噴噴的肉,饞的口水都下來了。流著哈喇子找王喜奎請教射擊的訣竅。王喜奎說:“要說俺有什麼訣竅,俺也總結不出來太多,俺就是覺得要達到射擊精確,就要多練習瞄准擊發及射擊姿勢,打槍這回事,就是熟練了以後,三點一线熟能生巧,就能百發百中了。”

   隨後的幾天趙剛每天帶著男兵們上午練習瞄准和射擊姿勢,下午進行實彈射擊和肉畜靶子射擊,王有勝在老兵們的帶領下也漸漸的掌握了射擊的訣竅,雖然不如趙剛和王喜奎的指哪兒打哪兒,也能槍槍命中肉畜的頭部了,因為進步迅速,吃到獎勵的水煮陰戶的王有勝,心里無比的自豪。

   十天的固定靶射擊訓練過後,八路軍男戰士們已經基本上能夠做到槍槍中靶了。在附近操練排槍射擊姿勢的女兵們,只聽到實靶射擊的時候,一聲一聲靶子女孩高亢的呻吟在無情的子彈下戛然而止,感到下體一陣陣潮濕。

   第十一天的平常訓練,王有勝發現靶子的狀態有所改變,肉靶子的十字架被換成了一排長長的帶著繩結的單杠,充當靶子的女孩們赤身裸體,雙手被綁在身後,脖子套在打成圈的麻繩上,幾條長凳成為了唯一支撐她們的肉體不懸空的東西。王有勝靶位對著的女孩此刻全身緊張的淌著細細的汗珠,粗糙的麻繩摩挲著細嫩的脖頸,馬上就要被槍殺的幻想,刺激的女孩纖細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都勃起了。金色的陽光灑在女孩小麥色的胴體上,美好的曲线分外的好看。沙場的木架和一大排脖子上掛著麻繩的赤裸的少女,仿佛一副靜物畫一般。

   然而靜物很快就被打破了,政委趙剛一聲令下,旁邊的女戰士飛起一腳,少女腳下的長凳斜著倒在旁邊,少女的脖頸立即成為了要承受全身重量的唯一部位。窒息的感覺讓少女更加的興奮,少女的修長有力的雙腿仿佛蹬車一般的舞動起來,豐滿的乳房一起一伏,仿佛胸膛還可以貪婪的呼吸到空氣一般。少女全身瘋狂的抽動無疑大大增加了射擊的難度,王有勝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視线從女孩緊繃的雙腿中間已經因為高潮而潺潺流出液體的蜜壺轉移到了女孩秀美的頭顱,瞄准後一槍射出,子彈從女孩臉頰射入穿過後腦,女孩被麻繩窒息的聲帶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蜜穴一道淫水箭一般的射出,風車般的舞蹈立即停了下來。隨著兩旁的槍聲不斷,絞索上的女孩子們一個一個停止了舞蹈,潔白的肉體染著紅色的鮮血在絞架上微微晃動,不時地,有幾句肉體因為晃動幅度過大,碰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王有勝只聽咚的一聲,一具豐滿的肉體摔在台子上,卻是王喜奎的一槍精准的射中了肉女纖細的脖子,子彈准確的經過麻繩,將女孩的脖子打斷,失去頭顱懸掛的肉體大字型摔在絞刑架下的木台子上,潔白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神秘的三角地帶仿佛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一般在一陣一陣抽搐中往外噴灑著濃稠的液體。戰士們對喜子的槍法心服口服,紛紛鼓起掌來。

   絞刑射擊訓練了五天之後,總教練趙剛又改變了射擊方式。這回王有勝更加的興奮,終於要讓大家訓練無限接近實戰的移動靶了!靶場上待宰的肉畜女孩們被用白布蒙住眼睛,肉呼呼的肚皮上和雪白的後背用石灰刷上1到50的數字。在靶場中間排成了一個由赤裸肉體組成的方陣。女孩子們被告知只要拼命跑過了5分鍾還沒有被擊中,就可以不被吃掉。王有勝等每名戰士也領到了自己的1到50的編號,趙剛拿著一把三八大蓋當做發令槍,對大家說:“實戰打靶主要就是為了訓練大家對移動目標的射擊感覺,在真實的戰斗中,鬼子可不會跟你們前些天打的肉靶子一樣一動不動,現在,射擊這些肉畜女孩就是讓大家盡可能的接近真實的戰場環境。打靶的規則如下:

   每個人只能射擊自己編號的靶子,如果射中了別人的肉靶子,就當給別人做貢獻了;

   每個人只有五發子彈,五發射完沒有擊中的就算失敗;

   最少子彈擊中肉靶子的頭部分數最高,把肉靶子打爛了,就只能吃自己打爛的肉,沒打到肉靶子的,連肉的沒得吃。”

   說完,趙剛的發令槍響,被蒙住眼睛的女孩對未知命運和子彈的恐懼令她們晃著雪白的身子拼命奔跑起來。王喜奎透過准星觀察屬於自己編號的女孩,女孩留著長長的馬尾,被白布蒙住的眼睛下面有著兩坨健康的紅暈,雪白的肌膚在午後的陽光照射下面映著金黃色,蒙著眼睛的女孩分不清方向,居然徑直朝著喜子的方向跑了過來,胸前兩坨雄偉的軟肉在奔跑中上下跳動,乳房上粉紅色的凸起像兩只調皮的兔子眼睛一樣蹦蹦跳跳,凹凸有致的身體滿滿的散發著青春的活力。王喜奎看著女孩跑過來,不禁松了口氣,把准星套上越來越近的女孩胴體,按下扳機後,奔跑的女孩的額頭上一點鮮紅的血洞擴散開,秀氣的小腦袋仿佛碰上了空中不存在的牆壁一樣往後一仰,圓潤的大腿帶著慣性奔跑了兩步之後,整個晶瑩的身子斜斜的倒在了地上,三三點點晶瑩的玉露在被擊中的一瞬間從女孩的小穴濺射在了地上,前一刻運動中的美好裸體與此刻栽倒在塵埃中大張的小穴的美肉形成了絕妙的反差。王喜奎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幻想這女孩那肥厚的肉唇一會兒變成盤子里熱乎乎的陰排的口感。

   王有勝分配到的編號對應的女孩有著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女孩在聽到槍聲之後,如離弦之箭一般背對著王有勝跑了出去,第一次面對奔跑的靶子,王有勝第一槍就放空了,王有勝想著老兵以前的指點,調整了一下呼吸,調整准星後對著女孩的裸背射出了第二槍,子彈擦著女孩的手臂射過,在草地上打出一陣灰塵。第三槍射出的時候,女孩突然朝左邊轉向,子彈又沒有射中。看著跑的跟兔子一般的女孩的身影原來越遠,王有勝更加緊張,手心都出汗了。突然斜刺里一名留著短頭發的女孩跑進視线,目不視物的兩名女孩撞在一起,兩具雪白的肉體滾做一團。披肩長發女孩摔倒之後撅起屁股就要爬起來,王有勝哪里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抬手一槍,子彈從女孩向天撅起的臀縫中射入,子彈翻滾的射入女孩的陰門,把阻擋的大陰唇打成一團碎肉後鑽入陰道射入子宮。女孩只感到一陣熱流進入自己女人的地方,一陣從未感覺過的高潮感覺帶走了女孩大部分的力量,女孩頑強的抬起頭,掙扎著手腳並用的往前走了一步,王有勝最後一發子彈射出,擊中女孩的後腦,幫助這名倔強的肉畜完成了肉的轉化。王有勝感激的看著那名突然跑出來的短發女孩,要不是她,今天可能就要出洋相了。短發的女孩剛剛站起來,踩著披肩女孩流出來的血泊又滑了一跤,哎喲的一聲,短發女的前胸突然也綻放了一朵血花,看來目標為她的戰友也勉強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兩具染血的女體淒美的堆疊在了一起,從女孩乳房和陰戶流出的大量鮮血讓呈現的畫面只有紅白二色。

   幾分鍾後,乒乒乓乓的槍聲不斷,大部分的女孩都倒在了靶場上,剩下三名女孩還在靶場上亂跑,還有兩名女孩跑的時候被地上的屍體絆倒了以後,嚇得再也爬不起來,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顯然,她們對應的射手子彈已經射光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堆疊著這些前一刻還是活潑運動女性的肉體。一半左右的女孩都是被爆頭而亡,剩下的有被擊中陰戶和乳房已經死透了的,也有幾名被擊中腹部大腿等非致命部位躺倒在地上哀嚎的。趙剛看著地上屍體的數目和槍口,對戰士們第一次的移動靶射擊還是比較滿意的。舉起手中的步槍,壓入子彈,套住准星,射擊,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清脆的五聲槍響過後,剩下的幾名哀嚎著的女孩都被一槍爆頭。戰士們對趙剛精准的射擊技術羨慕的眼冒金光,喜子和勝子心里都默默的給自己加油,一定要趕上政委的射擊技術。

   槍聲過後,炊事班的戰士們看著滿地亂七八糟的屍體,罵罵咧咧的進入靶場,炊事班老王指揮著戰士們先是拿著廚刀把肉畜們的頭割了下來。然後把這些被子彈擊斃的肉體們倒吊起來,先把被子彈打壞的肉挖出來放到一邊,再將肉體的乳房,陰戶,大腿,小腿等一一分解,作為今天獨立團的肉食。老王分解的肉畜正是王有勝的靶子女孩,被子彈打壞的長發披肩的腦袋被老王一刀剁下,骨碌碌的滾到一旁的溝里,溝里已經滾進去了不少血肉模糊的女孩頭顱。三八大蓋的子彈穿透性很強,對肉體的破壞並不大,子彈從女孩陰戶射入後,從肚子就射出了。老王把女孩開膛以後發現,除了一堆被子彈絞壞的下水和肚子上的一個洞以外,女肉也就是在子彈射入的時候被打壞了一側的陰唇。慶幸的老王熟練的把女孩的奶子和陰戶割下,沒過多久,被滾油炸過的玉乳和醬燒的殘缺陰戶就成為了王有勝餐盤上的晚餐美食。

   持續一個月的射擊訓練之後,所有男戰士的射擊水平都得到了很大的加強,獨立團涌現出了一批以王喜奎為首的神槍手。團里唯二不滿的人只有每天都要處理一大批滿是窟窿的肉體的炊事班和發現楚雲飛贈送的5萬發子彈已經花得干干淨淨了的李雲龍。

   第十章 老李的婚事

   這一天,趙剛沒事來李雲龍屋聊天,婦救會主任楊秀芹拎著一大捆剛做好的軍鞋走進門。不再上戰場的秀芹正值青春煥發的年齡,紅撲撲的臉蛋上帶著幾分羞澀,畢竟是18歲的美麗姑娘,言談話語,舉手投足間都能給那些終日在戰場上廝殺的漢子們帶來幾許女性溫馨的氣息。

   趙剛一本正經地對秀芹說:“秀芹同志,我代表全團干部戰士向你們婦救會的全體婦女表示感謝,你們剛給我們解決了軍糧問題,現在做的軍鞋又真是雪中送炭呀,我們一定要多殺鬼子……”

   “行啦,行啦,老趙,你那些套話怎麼每次都一樣呢,我都能背下啦,下面的話肯定是‘絕不辜負鄉親們對我們的期望’。是不是?你們這些知識分子呀,就是太酸了。”李雲龍不客氣地打斷趙剛的話。

       趙剛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搔搔頭說:“是呀,是呀,要不怎麼說知識分子要和工農群眾相結合呢。老李,你真的記得我每次都說一樣的話嗎?”

       “沒錯,一個字都不差,別說人家地方上的同志,我都聽膩了。其實說點大白話不行嗎?秀芹大妹子,你們娘們兒做軍鞋,提供肉當軍糧,我們爺們兒打鬼子,就誰也別和誰客氣啦,革命分工不同嘛。你們有啥事,只管和俺們說,能辦到的辦,不能辦到的俺變著法兒也要辦,這話說的多近乎,是不是?秀芹大妹子?”

   秀芹從籃子里拿出一個鋁制飯盒,笑著對老李說:“婦救會今天有十幾個同志覺得自己年齡差不多到了,結隊准備去炊事班申請屠宰,聽說我要來團部,大家知道李團長喜歡吃油炸花生米,她們臨走的時候讓我把她們的乳頭都割了下來放在滾油里面炸好了帶過來了。”

   老李打開帶著熱度的飯盒,一陣熱氣冒出來。熱氣散去後,小半盒被油炸成金黃色的乳頭呈現了出來,乳頭明顯是在興奮的狀態下被切下來的,一粒粒都是勃起的狀態。老李迫不及待的夾起一粒帶著乳暈的乳頭細細觀看,纖細的乳首展現出亮金的色澤,而其下的乳暈由於色素沉積的緣故,帶著黃褐色的色澤。由於油炸的關系,整顆乳頭上滿滿的被炸出了細細的小顆粒,帶著濃郁的香氣放入口中,乳頭的Q彈和乳暈的酥爽合二為一,令老李欲罷不能,回味無窮。好在飯盒里還有滿滿一層的油炸乳頭不至於讓剛才的回味成為絕響。

   趙剛裝作不高興的對秀芹說:“你們就光想著團長,政委就活該挨餓的嘛?”,“哪能呢,獻身的同志里面有婦救會新來沒幾個月的那個南京大學的大學生干事林靜,可迷戀咱們政委了,一定要把陰排獻給你。我們讓她躺在婦救會的辦公桌上,我用快刀子把她的陰排剮了出來,做成醬燒女陰也帶過來了,最後林靜是路也沒法走了,被大家抬著去屠宰間的呢。”說著秀芹拿出來另一個飯盒,把醬燒的紅彤彤的三角形女陰遞給趙剛。趙剛接過熱氣騰騰的陰排,陶醉的聞著這原屬於女學生身體最隱秘部位的肉香,投桃報李的說:“團長的話挺中聽的啊,團長說啦,有事只管說,能辦的辦,辦不到的變著法兒也要辦,秀芹姑娘有啥要辦的,趕緊跟團長說,我來給你做主!對不對啊,李大團長”。

   老李往嘴里塞著香噴噴的油炸乳頭,大大咧咧的說:“那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俺可說了啊,上次野狼峪戰斗,團長戰前可是說了的,誰殺了服部那個老鬼子,可以跟你提任何要求,後來服部老鬼子的人頭是俺砍下來的,團長是不是應該兌現?”

   李雲龍一拍腦袋:“是有這麼一出,當著全團的面許諾的,秀芹大妹子,那你要提啥要求呢?”

   “說話算話?”秀芹喜形於色。

   “當然,咱向來一口唾沫一顆釘。”

   “俺山里妹子沒文化,搞不懂這麼多彎彎繞,只會直來直去,俺跟你明說吧,團長,俺喜歡你。”秀芹的臉上飛起兩片紅霞。“俺要當你的婆娘,你是英雄,英雄身邊咋能沒婆娘呢?要是你看得上俺,俺就給你當婆娘。俺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給的,你累了餓了,俺侍候你。給你洗衣,給你宰肉畜做飯,你受傷了,俺守著你、照顧你,心疼你。要是你看上了別人家姑娘,俺的肉給你吃,給你當新婚的主菜,給你當婆娘,哪怕只是一天,一輩子俺也心甘情願……”秀芹流著淚撲到李雲龍的懷里。

   李雲龍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手下意識的伸向秀芹胸口,姑娘豐滿白嫩的雙乳,在老李粗糙的大手下變換著形狀。

   趙剛咳嗽一聲:“老李啊,我這還有人呢,要說你也該娶個媳婦了,你這每年吃到肚子里的女人沒有五十也有一百,身邊就沒個鋪床疊被的,你看著家里被你和魏和尚糟蹋的豬圈一樣。何況組織規定,只要年齡、職務夠標准,就可以結婚。你這早就夠的上標准了,這麼辦,我給你當證婚人,一會兒我告訴炊事員老王,把上次繳獲的日本女兵抓50只出來,四鄰八鄉登記的肉畜征用一千頭,周圍幾個縣鄉和兄弟部隊都通知來參加。我們下個月的初五就舉行婚禮!”

   老李的婚事就在這深秋的時節定下來了,聽說獨立團的李團長要結婚,半個晉西北都轟動了,各個村子的肉畜征集點里光著身子前來登記做婚禮肉菜的肉畜排起了長隊。孔捷,丁偉和旅部的炊事班帶著鍋碗瓢盆和蔬菜香料被派來幫忙,楚雲飛派人送來了五頭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從同盟國搞來的美國肉畜。獨立團上下張燈結彩,氣氛跟過年一樣。

   在李雲龍他們歡天喜地的准備過程中,日本駐山西第一軍司令官筱冢義男中將根據內线情報已決定對李雲龍獨立團的駐地進行一次偷襲。為了這次偷襲,筱冢義男中將准備已久了,他亮出了自己最得意的王牌,全部在德國受過訓的精銳特工隊。

   日本駐山西第一軍的特工隊,是一支新組建的特種部隊。屬日軍聯隊建制,相當於中國軍隊的團級建制。隊長山本一木大佐畢業於帝國陸軍大學,他的同學已大部分臍身於陸軍名將行列,如赫赫大名的板垣征四郎等。山本一木的軍銜是陸大同期畢業生中最低的,原因是山本一木對大兵團作戰不感興趣,他的興趣在於研究特種作戰,這是一門新興的軍事學科。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尚不被各國軍方所重視,到了本世紀30年代,各軍事強國的軍事學院里都不約而同地冒出一些對特種作戰感興趣的軍人,他們的理論根據是:在承認偉人創造歷史的前提下,也決不忽視小人物創造歷史的可能性。在戰略的天平上,一支受過特種訓練、裝備精良、作戰素質極高的小部隊在關鍵時刻的突襲,也會使戰略的天平發生傾斜。

   難怪山本一木大佐無法像他的同學們一樣晉升將官,他研究的課題太偏了。但他從來不後悔,第二次世界大戰是個廣闊的活動舞台,他的美國、英國和德國的同行們已經在歐洲戰場、北非戰場、太平洋戰場上大顯身手了,大日本皇軍的特種作戰史豈能是空白呢?特工隊員都是從各部隊精選出來的男兵。必須通過多種嚴格的考核,淘汰率極高。在柏林的特種兵學校里,那個一貫看不起東方人的日耳曼教官霍曼上校,曾驚訝地發現,這批來自日本列島的學員具有極豐富的實戰經驗,這絕不是課堂上能學到的。學員們驕傲地告訴上校,他們都受過軍校高等教育,另外,他們在軍校時就平均每人使用槍械格斗等各個科目殺過100名以上的違紀女兵和戰俘練手。

   山本一木看不起那些老朽的普通的陸軍裝備,五發裝彈的三八式步槍,每發射一發子彈還要動手拉槍栓退彈殼,輕機槍每個小隊才一挺,火力太差了。山本一木永遠也忘不了1939年他親身參加的在中蒙邊界地區爆發的諾門坎戰役,那是一場以鋼鐵、大工業生產和意志、血肉之軀的較量。當時的蘇軍遠東第一集團軍司令朱可夫將軍集中了四個坦克旅,三,百架飛機和二百五十門大炮,天上機群呼嘯,地上大炮怒吼,航空炸彈和大口徑炮彈把日軍陣地炸成一片火海,火力打擊的密集度是日本軍人前所未見的。在無遮無攔的大戈壁深處,在十幾公里的寬正面上,飛揚的塵土席卷大地,上千輛蘇聯坦克鋪天蓋地而來,坦克的履帶毫不留情地碾碎了日本士兵的精神和肉體,風沙茫茫的蒙古大戈壁上,到處都是以決死衝鋒被坦克無情碾碎的男兵屍骸和精神已經崩潰,丟失了包括步槍和兜襠布等一切裝備,赤身裸體四處狂奔的女兵。是役,日軍陣亡五萬余人,蘇軍傷亡則不到三干人。數萬精神失常的女兵被日軍大本營以逃兵罪批量處決,當時指揮大處決的山本一木命令被處決的女兵們從森林中砍伐兩米高的木棍,一根一根插在日本控制的中蒙邊境一側,順從的日本女兵們互相幫助著將受刑的女兵私處對准木棍的削尖的一端插進去,女兵的體重將導致木棍在未來的十幾個小時內將緩緩的穿過女兵內髒,從口中穿出。在絕對的命令之下,一天之內幾十公里的中蒙邊境上,每隔一米左右,立滿了被木棍穿刺的白花花的女兵肉體,幾天的時間邊境线上響徹著女兵的哀嚎。膽大的狼群靠近這些白花花的肉體,發現食物是如此容易獲得,輕輕的躍起就可以從木棍上的女人身上撕扯最肥美的乳房和臀肉。以至於後來的幾個月,大戈壁上都充斥著吃女肉紅了眼的狼群和禿鷲,期待著下一場的饕餮盛宴。對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作為肉畜被男人吃掉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如果自己的肉體不是被男人吃掉,而是淪為虎豹豺狼的口食,則是會在地獄不能翻身的。

   因此“諾門坎”成為了無論男女日軍腦海中一個惡魔般的名字,伴隨著綿延幾十公里地域一般的景象,像烙印一般給山本一木留下永遠無法抹去的慘痛回憶。身為現實主義者的山本一木動用了自己的權利,他使用先進武器裝備這支小小的,百余人的特種部隊的權力還是有的。特工隊隊員每人裝備一枝德制希賣司mp38型衝鋒槍,一枝德制20發裝駁殼槍,每個戰斗小組10人,裝備兩挺輕機槍,子彈和香瓜手雷敞開供應,單兵火力是令人滿意的。

   對於此次行動,山本一木大佐很不以為然,他認為莜冢義男中將有些意氣用事,雖然八路軍在整個支那軍中屬作戰力較強的部隊,但在他眼里,這支沒見過世面的、由農民組成的軍隊簡直不算軍隊。在本次任務之前,他的精銳特工隊已經出色的完成了多次針對中國軍隊的任務,華北多地國軍的正規軍指揮機構和八路軍的游擊部隊都在特工隊手下吃了大虧。被山本特工隊碰上的無論男女兵基本上都沒有留下活口,土包子李雲龍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在日本人眼里也成了大人物了,一支武裝到牙齒的、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長途奔襲而來,竟是為了他,這簡直是手握重兵的將軍才能享有的殊榮。

   第十一章 趙家峪屠村

   昏暗的黃昏下,山本一木大佐站在山道旁邊,滿意的看著他的精銳特種部隊整齊有素的迅速通過山道,大佐頭上戴著德制M35鋼盔,筆挺的佐官服,即使走了許久的山地靴也是一塵不染。他脖子上套著一圈由女人陰戶塑化而成的項鏈,仔細一數一共是九塊三角形的陰肉,這些都是從之前作戰中被山本一木殺死的中國女游擊隊長身上割下的,項鏈繩穿過陰戶中央天然的孔洞,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前。山本一木雙手各有一串用女子乳頭竄成的佛珠,這些棕色的顆顆飽滿的乳頭,不用說,也是他從反抗激烈的中國女兵首領身上割下來,用來標榜自己戰功的。通信兵小鹿中尉從遠處氣喘吁吁跑過來,他背上背著一個頭和四肢都被斬掉的女人軀干,一跟天线從女人原本是頭的地方高高的伸出來,隨著他的奔跑,天线和背後女人豐滿的乳房左右搖曳。其他的士兵背後也都背著同樣的女人軀干,他們的裝備都放在已經掏空了內髒的女人肚子里,這一點是山本一木跟著德國教官用猶太女人制作背包學會的,女人的材料可以到處就地抓捕,行軍結束休息時,士兵將封閉女人肚皮的膠布揭開,就可以取用里面的物品。需要生火做飯時,可以直接從背後的女人的乳房和臀部等肉多的地方取肉烤著吃。這些女肉背包通常一兩天一換,隊員在捕獲了新的女人以後,就把老的女人從陰門到脖頸用木棍穿好,直接烤食。

   小鹿對山本報告,部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李雲龍團部附近的趙家峪村了。出發之前,山本已經通過八路軍的叛徒獲取了李雲龍團部的情況,趙家峪村的是前往獨立團團部的必經之路,拿下趙家峪村,特種部隊就可以沿著村後的懸崖峭壁下去,直接偷襲團部的後院。

   獨立團也清楚趙家峪村的重要性,村口有安排區小隊的哨兵執勤,村子里駐扎著區小隊的民兵和婦救會的女民兵。

   此時天色已經將要全黑,正是人最松懈的時候,趙家峪村口的女哨兵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突然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她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頹然倒下,雪白的肉體軟軟的砸在了黃土上。山本一木帶著特種部隊一躍而起,衝進村口。村里的幾名巡邏隊員一聲未出就被鋒利的芬蘭刀割斷了喉嚨。特種部隊隊員魚貫的潛入經過的民宅,山里人一般天黑了就上床睡了,不少村民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殺死在自己的床上。

   趙家峪村的婦救會主任林秀秀,准備帶著十幾個被征召參加李雲龍大婚的肉畜去團部。經過村中心廣場的時候,被一群身段窈窕的小姑娘圍住了。打頭的小姑娘名叫趙小蘭,身材出落的高挑又標致,此刻光著身子,卻又用手下意識的遮著尚未完全鼓脹成球形的乳房,對林秀秀說:“今天晚上李團長大婚,俺娘趕早兒就帶著俺的幾個姐姐去獨立團獻肉去了,俺今年已經15個了,馬上就到了16可以宰的年齡了。反正挨宰也不差這一年半年的,姐姐就把我們這些小姐妹都帶到炊事房去吧,俺們下輩子都難碰上李團長大婚這麼大喜的事兒啊!”

   林秀秀知道八路軍有嚴格規定,未滿16歲的幼女是不能屠宰的,只好苦口婆心的勸這些少女們,林秀秀捧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說:“女人過了16歲以後,才算是真正長熟了,可以收獲了,你看看你們的奶子,像還沒到秋收時候的稻子一樣,還差一點時間才能滿脹起來,一年兩年之後,等自己的肉都發育好了,再把肉給抗日英雄吃多好,你們也不希望戰士們吃你們肉的時候,嫌肉太瘦,磕牙吧。”小姑娘們哄然大笑,殊不知,特種部隊的芬蘭刀,已經對准了她們赤裸的後背。

   一陣樹影閃動,幾名剛才還在大笑的少女,被鋒利的戰刀攔腰砍成兩段,尚未發育完全的肉體再也不會發育成成熟的女人了,青澀的乳房栽倒在血泊之中。幾十名特種部隊隊員把村中心廣場團團圍住,突如起來的變故嚇得大部分未經人事的少女癱倒在地上。行軍了一天的日本兵看著眼前的這些鮮嫩的少女,仿佛看到了已經冒著熱氣,油光閃亮的烤肉一般,食指大動。一個軍曹帶著幾個士兵走上前來,把幾名還傻站著的少女一一踢翻,軍曹走到嚇傻了的趙小蘭面前,粗糙的大手從少女堪堪一握的乳房沿著女孩玲瓏的曲线,摸到未經人事的蜜穴,用日語贊嘆這塊女肉真是鮮嫩啊。趙小蘭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此刻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篩糠似的身體突然變得堅毅,死死的攔腰抱住軍曹,躲在人群最後的林秀秀從武裝帶掏出一把老舊的手槍,槍聲一響,軍曹的眉心一個大洞,仰天倒下。

   山本一木氣急了,堂堂的特戰隊員,居然被食物打死了,衝上前來,刷刷兩刀將林秀秀的雙手斬下。另外一邊,其他特戰隊員已經打掃完了全村,將村里的男人和民兵全部殺光,舉著明晃晃的刺刀,壓著幾百名光著身子的女人,集中到村中心廣場。

   山本一木對著手下的隊員說:“這座村子的後面,就是令無數帝國勇士折戟沉沙的八路軍李雲龍部,我們的命令就是要消滅他們。現在,我們拿這些支那女人飽餐戰飯,今天後半夜,我們吃飽喝足,偷襲李雲龍部,消滅這個帝國的心腹大患!”

   特戰隊員們屠村也不是第一次了,駕輕就熟的搬出來了好幾部村里用來鍘草的鍘刀。光著身子的女村民,兩三人一組被逼四肢趴在地上,把脖子放在鍘刀上面,旁邊的日軍士兵熟練的按下刀頭,女人的腦袋跟刀切黃油一般落在地上。後邊的日軍也不管女人斷頸尚在噴出的血,在地上翻過女肉的身體,軍刀沿著鎖骨直到陰阜劃開一個大口子,將五顏六色的內髒從腹腔中掏出。早有日軍將從老百姓家里搜出的水缸底部架上木炭,燒好水,把掏空了內髒的女肉放到滾水中燙好,再放回到大盆里。自有幾個喜歡拔毛的日軍把女肉陰毛和身上其他體毛麻利的拔干淨,幾分鍾的時間,活色生香的女人就變成了一條光溜溜的白肉。這些特戰隊員對於宰殺女人已經熟練的和平常走路吃飯沒有什麼兩樣了,幾部鍘刀的效率特別高,仿佛農忙時節處理收獲的稻谷一般,不多時,宰殺完畢後被處理的雪白干淨的女人肉體在有點強迫症的軍曹指揮下按照一層橫著十條女肉,一層豎著十條女肉的方式碼成了一個高高的立方體,一條條女人雪白的大腿張開著耷拉在立方體的邊緣,神秘的桃源洞一覽無余。當然,現在這些肉體已經不叫女人,她們名字是女肉,而大張的蜜壺也有了另一個名字—陰排。

   平常村里祭祖用的幾人合圍的大鐵鍋被支了起來,一堆堆的炭火在鐵鍋下點燃。水燒開以後,四名日軍士兵從女肉堆上隨便挑了一具豐滿的女肉,分別抓住女肉的四個蹄子,平平的讓肉體順著鍋沿滑入鐵鍋,沸騰的熱水隨即讓雪白的肉體像在游泳一般翻滾了起來,肥美的乳房和鮮嫩的陰部在水面中時隱時現。更多的女肉被放入鐵鍋後,炊事兵把從老百姓家搜出來的香料和醬油噴在女肉身上,紅燉女肉開始發出一陣陣的肉香。

   另一邊,小鹿中尉同幾名特戰隊員找到了幾捆老百姓晾衣服用的竹竿,回來發現此時肉堆上的一半女肉已經在鐵鍋里飄香了,肉堆最上面一層邊緣是一條乳房非常豐滿的女肉,無頭的身軀雖然平躺在肉堆上,胸前的乳房依然保持了壯觀的肉饅頭形狀,小鹿拿過一跟竹竿,分開女肉渾圓的兩條大腿,對准嬌嫩的肉穴穿入,由於女人的內髒早已除去了,竹竿毫無阻礙的從陰道穿過女肉的腹腔,再從斷頸中穿出。小鹿將穿刺好的女人翻過來,雙手折疊用麻繩綁在從頸部露出的竹竿上,再將雙腿呈青蛙腿狀也綁在從陰部露出的竹竿上。旁邊已經有日軍將較短的竹竿兩兩叉開固定在地上作為簡易的烤架,生好炭火後,小鹿和另一名日軍將穿刺好的豐滿女人扛到烤架上。炭火立即開始舔舐女人嬌嫩的肌膚,豐腴的女人身體中的油脂在高溫的作用下不斷的從身體里滲出,流過在下垂後顯得更加雄偉壯觀的乳房,亮晶晶的煞是誘人,在重力的作用下,肉油匯集在女人尖翹的乳尖上滴落。其他日軍也紛紛對肉堆上的美肉如法炮制,一時間肉香四溢,女人身上的油脂時而從乳尖,時而從渾圓的臀部調皮的滴在炭火上,激起一陣一陣的青煙。

   失去了雙臂的林秀秀,人棍一般的被綁在柱子上,一只不知屬於哪個女孩的乳房被割下塞在她嘴里。林秀秀沒辦法說話,只能用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向他走過來的山本一木,豐滿挺翹的乳房在劇烈的喘息中夸張的上下起伏。山本一木輕輕的彈著林秀秀嬌嫩的乳尖,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用生硬的中文說:“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現在山下的獨立團那個團長李雲龍正在忙著吃婚宴吧,一會兒我們把你們的肉都吃完了,獨立團應該也都吃飽睡覺了。我們就將奇襲獨立團,殺死你們的英雄李雲龍,你們這些支那女人的肉,將成為我大日本皇軍戰士消滅八路軍的能量,而你,也將成為我的另一個收藏”。說完,三本一木輕輕的捏起林秀秀雞頭肉一般的乳頭,匕首干淨利落的將這小小的圓錐形肉塊切下。身體上最嫩的部位被割的痛苦比失去雙手的痛苦還要大,林秀秀只痛的全身緊繃,突然右乳一涼,另一個乳頭也被山本一木拿在了手里。婦女主任乳尖處流出的鮮血順著胸腹匯成兩條小溪又在陰阜部位匯合,只覺得疼痛讓大腦一陣陣發黑,在即將暈過去的時候,一陣更大的劇痛讓林秀秀全身的肌肉帶著滿是鮮血的身體差點掙脫了繩子。

   山本一木拎起來另一個少女,將少女的脖子對著林秀秀的頭,另一只手上的匕首干脆利落的劃開了少女的動脈,溫熱的動脈血噴濺在林秀秀的頭上。她悠悠的清醒過來,先是認出了面前的女孩是剛才圍著她嘰嘰喳喳說要去婚宴獻身的女孩中的一員,女孩脖頸流出的大量鮮血把原本雪白健康的身體染的血紅。林秀秀接著看見山本一木手上拿著一塊三角形的肉塊衝著她放肆的大笑,肥厚的大陰唇和蝴蝶般微張的小陰唇不正是自己身上最引以為豪的東西麼。林秀秀透過血紅的雙眼,環視四周地獄一般的景象,心里最後的念頭閃過:“李團長一定要打敗這些鬼子啊”,墜入了永遠的黑暗。

   對應山下獨立團婚宴上的燈火,日本特戰隊員的戰前狂歡盛宴也開始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烤肉和燉肉的肉香彌漫著整個村頭,小鹿少尉守在自己穿刺的巨乳美女旁,一邊不停的旋轉的穿過女子身體的竹竿,一邊從自己的女體背包中取出一些珍藏的白芷和丁香做成的五香粉,塗抹在女人烤的油光四溢的乳房和陰唇上。簡單的香料醃制可以讓女人身上這兩處最受歡迎的部位烤出來的口感更加豐富,也不那麼油膩。小鹿少尉把手伸進女肉下體的緊致肉腔,讓最後一點五香粉和豐富的褶皺中浸出的肉汁混合在一起。香料混合油脂組成的汁水仿佛在這幾個女人特有的部位組成了一層香氣濃郁的肉殼,讓烤架上的烤美人的香味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小鹿少尉將調料包里的孜然,椒鹽和辣椒粉在烤肉上再均勻的撒上一層後,聞著香味,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他拿過卸下的軍用刺刀從烤全女的乳房根部插進去,一股炙熱的熱油立即從破口處流出,趟過大半個乳房,混合著肉汁發出像油炸試的滋滋的聲響。刺刀對著女人烤的焦脆的乳房劃過,真的是熱刀過牛油,小半個帶著乳尖的乳房果凍一般落在行軍餐盤里。濃郁的油脂像打開的油瓶一般從女人被割剩下的乳基部分宣泄而下,淋在盤中的乳肉上,再滲透下去,在盤底結成一層濃郁的油湯。小鹿少尉迫不及待的切下帶著乳頭和乳暈的肉塊嘗了一口,先是混合了大量香料的焦脆的肉皮占據了全部的味蕾,剩余的乳肉經炭火洗練和香料醃制,本就香氣四溢,又因椒鹽辣粉的增色,變得更加入味,嫩滑,焦酥,鮮咸,麻辣一瞬間都在口中翻騰舞蹈起來,美味的口感直達舌苔尖端,帶來滿嘴的肉香。大口朵頤將女人的乳肉都吃進肚里了以後,小鹿把烤熟的女人翻成正面朝上,刀子簡單的幾下切割,便將女人肥厚的三角形陰排帶著一小截陰腔割了下來。放在另一個干淨的鋁制餐盤中,火熱的烤肉接觸冰冷的金屬滋滋的發出聲響,一滴熱油順著飽滿的陰唇的紋路慢慢滑下,令人心醉。

   小鹿端著烤好的陰排來找山本大佐分享,此時山本一木正在往地上固定三根一人多高的特質的竹竿。全身赤裸的趙小蘭和另外兩名15歲左右的鮮嫩少女蜷縮在旁邊瑟瑟發抖。竹竿固定好後,大佐讓小鹿搭把手,兩個人將已經嚇得全身沒有絲毫力氣反饋的趙小蘭垂直抱起,將少女未經人事的幼嫩的蜜壺對准一根竹竿上的尖頭。一個小時前還期待著宰殺的趙小蘭從沒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成為一塊肉,充斥了整個陰道的竹竿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嘴上只能無意識的呢喃:“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山本一木的大手按在少女的香肩上,趙小蘭只覺得一陣大力將自己往下按,身體的深處傳來微不可查的“噗”的一聲,看過無數次穿刺的趙小蘭知道竹竿的尖頭已經刺破自己的子宮。隨著山本的大力下按,竹竿在少女的體內繼續推進,直到刺破了食道從小嘴中穿出。被全身穿過後,少女的身體由於重力的原因繼續往下降了一段距離,直到被竹竿的一個特制的凸起卡住胯下無法下降。此時少女雙腿離地只有幾厘米懸空,穿過喉嚨的竹竿上的孔洞可以保證她的正常呼吸,少女只能仰著頭看著天空,一副抬頭挺胸的姿勢。玲瓏有致的曲线被竹竿直直的穿過,給人一種誘人的淒美感覺。山本和小鹿將另外兩名少女也穿刺好後,三具女體呈品字形排列,圍住了大佐的折疊馬札和簡易餐桌。

   在山本大佐大馬金刀的坐在馬扎上,拿出一碟蘸料,芥末和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後,小鹿少尉明白了大佐的對這幾個少女的食用方式了。山本用指尖輕輕的捻起趙小蘭凝脂一般的乳尖,贊嘆道:“青蔥一樣鮮嫩的少女才配得上成為刺身的食材啊”。只見大佐手上的小刀跳舞一般的上下翻飛,少女鮮嫩的乳首和乳暈就脫離了身體成為了食材,大佐用筷子夾住顫巍巍的乳尖,蘸上醬油和芥末,拈起來送入口中,露出滿臉陶醉的表情,細細咀嚼。一小口刺身嚼碎後,大佐贊嘆了一聲:“真是美味啊,我想起了考入軍校後那天家庭歡送會上姐姐的肉做成刺身的味道。”接著大佐的剔肉小刀轉到姑娘的下體,一個漂亮的刀尖旋轉,兩片被竹竿撐開的鮮紅色的小陰唇便留在了刀片上。

   大佐蘸好醬料,一片送入自己的嘴巴,一片遞給小鹿少尉。少尉受寵若驚的送入口中,只感覺少女未經人事的小陰唇入口軟彈,剛開始咀嚼時,少尉能夠輕易品嘗出三種味道,即唇肉的本味,醬油的鮮味,芥末的辣嗆味,隨著不斷地咀嚼,唇肉越嚼越爛,越嚼越碎,口感層層豐富,感覺滿口生津。

   隨著大佐的小刀飛舞,三名少女身上精華的紛紛變成美味的刺身肉片進入山本和小鹿的嘴里,化成美味的肉泥。小鹿帶來的烤陰排也被大佐用小刀順著中线一分為二,作為了刺身宴後的另一道主菜。

   幾百名女人的肉體對特戰隊員來說完全吃不完,烤架上大部分的烤全女只有乳房,陰戶,臀尖這些受歡迎的部分被割了下來吃掉。燉肉鐵鍋里的美女在熟透以後被一條一條的從鍋里撈出來,隨意的放在地上,特戰士兵有的用匕首從美肉上割取自己喜歡的部位來吃。有的士兵干脆趴在熟透的女體身上,對著女肉豐滿的乳房,雙腿間大張的桃源洞像野獸一般的啃食。一具具美妙動人的肉體,轉瞬變成了殘缺不全的廚余垃圾。

   美味的刺身享用完畢後,大佐揮動小刀割斷了三名苟延殘喘的女孩脖子。對著小鹿說:“真是大戰前美味的一餐啊,要是再有一些甜點就更完美了。”後面傳來一陣喧嘩,偵察兵高橋一手抓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腳興衝衝的跑來報告:“我們發現了一間小屋子里面,都是藏起來的支那幼女!”

   “呦西!”山本從高橋手里接過一名皮膚白皙的幼女,小女孩光著身體,全身上下細嫩的皮膚跟羊脂一樣光滑,一雙大大的眼鏡恐懼的看著面前的惡魔。山本轉過頭笑著對小鹿說:“支那古時候對幼女有個稱呼,叫和骨爛,意思是未長成的女孩皮膚細嫩,放在鍋里一煮,連著骨頭都爛了。所以啊,對幼女最好的食用方法就是生食,方可以品評出嫩肉的鮮美。”說完,山本兩只大手將小女孩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留著仁丹胡的大嘴對著女孩光潔無毛的小穴一口咬下,隨著女孩的一聲慘叫,山本咀嚼著鮮美的嫩肉,將下體狂噴著鮮血的小女孩對待垃圾一般的扔在地上。喊道:“准備行動,天皇萬歲!”,特戰隊員們人手一名幼女,學著大佐的樣子,咬下女孩的陰戶,再將女孩肉體破布口袋一般的扔在地上,飽餐之後,整理裝備,准備作戰。

   在趙家峪慘遭屠村之時,獨立團上下都忙著張羅李雲龍的婚宴,沒有人意識到暗處已經有一群惡魔准備發動襲擊了。

   第十二章 百唇宴

   “快點快點,去晚了李團長的婚宴可就來不及參加了”,王小離不停的催著好朋友陳艾。

   “李團長的婚宴不是說晚上六點鍾才開始嘛”,剛洗完澡的陳艾全身濕漉漉的掛著水珠,說起話來的時候,胸前的兩顆大木瓜一起一伏的,看的王小離好不晃眼。

   已經收拾妥當准備出發的王小離身材勻稱,赤裸的身體唯一點綴的是腰間皮帶和從左肩套下傾過雙乳與皮帶扣在一起的武裝帶,這兩根緊緊的皮帶更是將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她胸前的兩團軟肉沒有陳艾的那麼大,卻和普通女孩比起來也不小。

   “從旅部去獨立團路上還得走兩個小時呢,陳旅長這次讓我們隨著押運旅部從馬匪繳獲的一車維吾爾族肉畜當賀禮,到了獨立團交接還要時間,我們早點出發還可以到處逛逛,聽說這次婚宴是獨立團趙政委全面操持的,光四周鄉鎮的最優質的肉畜就征召了1000多,更不用說臨時獻身的呢”。

   陳艾和王小離一樣都是燕京大學的學生,接觸了進步思想之後,跟隨著學校里的同學千辛萬苦來到延安後被分配到了358旅做宣傳干事。兩個小姑娘在學校的時候就特別崇拜傳說中的學長趙剛,聽說了獨立團搞婚宴的消息後,磨著陳旅長拿到了送賀禮的任務。

   說話間,陳艾也已經收拾妥當,城里姑娘本來就好潔,兩個姑娘把身子洗得雪雪白白,全身上下除了頭發以外的毛發都清理干干淨淨,扣上軍帽,整理一下武裝帶就出發了。

   門外的大車已經停好,一水的二十名專門訓練的拉貨肉畜分成兩排套在大車上。肉畜那赤裸的曬成古銅色的肌膚,肌肉糾結的大腿和小腿,赤著的磨了一層厚厚老繭的天足無一不證明她們的腳力非凡。陳艾檢查了一下車廂里面,十名維族美女都被雙手綁在後面,綁手的繩子被馬車車廂上的掛鈎固定,以至於女孩們只能保持一個挺胸的姿勢,令維族女孩天賦異稟的西瓜一樣大的乳房更加的突出。女孩們修長的雙腳向前伸直,在腳踝處捆好,二十條長的驚人的腿和白的驚人的皮膚讓陳艾感到妒忌。旁邊的王小離仿佛看出了陳艾的想法說:“別看這些維族肉畜的奶子大,身材好,皮膚白,吃起來的肉感比起我們來就是要粗很多,而且還總有一股特別的膻味,宴會里面一般都是拿來做一些獵奇的特色菜,滿足一些賓客的好奇心呢,很少有作為主菜的。”

   兩個女孩揚起鞭子出發,下午四點來鍾,獨立團團部已經遙遙在望了,王小離看到路邊獨立團的二營營長沈泉帶著一群士兵在路邊釘著一排木架子,好奇的問沈泉,:“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晚宴估計一直到半夜都會有人從各地趕來呢,我們得在主要路口做一些路燈,給晚上的人照明呀”。說完沈泉試了試一個十字形的木架插入土里的牢固程度,拍了拍旁邊一名身材圓潤,有著兩團特別豐腴的翹臀的女兵的屁股說,“上去試試”。女兵難掩興奮之情,飛速的把身上的幾條皮帶脫掉,一個干淨利落的倒立靠在了木架上。沈泉拿出麻繩把女兵的腳踝牢牢的綁在十字架的一字上,這樣女兵就呈一個倒立的人字,雙手撐在地上,兩個蜜桃乳無法逃離地球引力,吊在了女兵精致的下巴附近,女兵修整的光滑無毛的小穴朝著天空。旁邊的女兵遞給沈泉一跟一米多長的大松明子,松明棒子的頂頭上經浸滿了從肉畜身上提煉出來的肥油。沈泉把手指頭伸進倒立著的女兵下體,發現里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要不是女兵是倒立的,興奮的淫水估計已經流到了大腿根。他分開女兵的兩瓣陰唇,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兒臂粗的松明火把插進了女兵的蜜壺。粗糙的木棒直接頂到女兵的子宮深處,與此同時女兵迎來了一陣強烈的高潮,從蜜壺處噴出的水把還露在外面的木棒都打濕了。沈泉抓著木棒來回動了動,對木棒在女孩身體里的牢固程度還是很滿意的。回過頭對王小離說:“趙政委讓我們做三百六十跟松明火把,到了晚上,要把咱獨立團部周圍照的通亮,這叫‘山光尊照,通天明亮’,預兆整個獨立團前途一片光明。為了這個,我們二營這幾天足足煉了兩大桶的女油呢。”

   “對了,我們還得在十字路口上做幾個路標,免得有人做錯了路!”沈泉一拍大腿想到。“王秀蓮,張麗,林雪,你們三個出來”, 這三個女兵也是最近訓練中成績倒數的,個個體態豐腴,蜂腰肥臀,做女兵可能不合格,用來做標志牌就再好不過了。

   她們身上的兩根武裝帶被剝下,幾名男兵上前熟練的把手伸進女兵的蜜壺挑逗,身材最為熟美的林雪豐腴的肉體最先顫栗起來,一股粘稠的淫水從兩條張開的大腿中噴涌而出,旁邊的男兵差點躲閃不及被噴了一身,急忙把她的身體雪白的身體扔到地上,林雪仍得不到滿足,把手指伸進蜜穴,淫蕩的身體一次一次的瘋狂拱起,又一次次的達到生命的頂峰。

   王秀蓮和張麗也都先後泄了身子,淫糜的景象看的陳艾和王小離臉色也止不住的發紅,陳艾感覺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陰戶里已經有水順著大腿根部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王小離注意到沈泉帶著兩名男兵提著斧頭走了過來,在三名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無法自拔的女兵身前站好,鋒利的斧頭高高舉起。砰的一聲,沈泉三人的斧頭同時落在了女人身上,女人們豐腴的身體挺起,愛液繼續從肉壺中碰出,仿佛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處境。

   幾秒之後,睜開眼睛的林雪看到自己的一條渾圓的大腿已經被人提在了空中。一聲聲的砰響,三個女人的軀干此起彼伏的挺起,被齊根砍掉的雙臂也在地上抽搐起來。最後的一聲脆響,斧頭完成了任務,三個丟了腦袋的女兵整齊劃一的挺起了身子,豐腴的乳房在空氣中瘋狂的搖擺,三具只剩一條左腿的無頭軀干還在地上戰栗著,失去生命的小穴像是仍然不肯放棄使命一般,往外繼續噴出最後的一點愛液。

   沈泉在十字路口豎起一根木棍,倒著抱起林雪失去了三肢後的軀干,將女人的軀體從斷頸處插進了木棍,木棍穿過林雪的胸腔和腹腔,從陰穴中穿出。由於是反向穿刺,把陰道肉壁都帶了不少出來,沈泉調整林雪僅存的大腿指向獨立團團部的方向,用繩子把大腿固定好,與軀干呈90度直角。拿起蘸滿了墨的毛筆在林雪那條筆直的大腿上寫上:“李團長婚宴往前200米”,沈泉背過手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後又在林雪雪白的肚皮上寫上“百年好合”,四個大字,這才滿意的走開,繼續指揮戰士們布置火把了。

   “這簡直是太壯觀了,在北京上次燕大的校慶我看都沒這麼大的排場呢”,王小離感嘆到。“你又想笑我校慶那天被綁在校門上,把門環穿在乳房上當迎賓小姐是不是”,陳艾惱到,兩個少女打打鬧鬧,趕著車進了團部,早有人指引她們去畜欄卸貨。

   此時獨立團的畜欄已經完全不夠用了,炊事員老王只好把畜欄外的空地也充作了畜欄,在路口安排了一對女兵肚皮上歪歪扭扭寫著“畜欄”兩個字,就充當大門了。

   即使是這樣,畜欄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龍,幾輛標記著各個部隊番號的女畜車在左邊排著隊,右邊的幾條長長的倒是整齊的隊伍應該是周圍村莊婦救會干部帶領的征集過來的肉畜。還有一些明顯不屬於各個隊伍的姑娘也光著身子,毫不害羞的裸露著青春的酮體三五成群的散在各個隊伍間說笑。

   “這些女孩都是從周圍村莊里自願跑來獻身的,王師傅想趕都趕不走,後來趙政委說就都收了吧,就算婚宴吃不完,留著當軍糧也是好的。”說話在桌子旁邊的登記人員林卿是和王小離他們一起從燕大來的。

   幾個熟人一見面就聊開了,陳艾指著一輛輛進出大車說,“這還是下午就來了這麼多肉畜,恐怕現在就好幾百只了吧。”林卿露出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我們到現在起就已經登記了兩千來只肉畜了呢,還不算上門口排隊的,我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了,什麼樣奇奇怪怪的肉畜都見過了。”說完,故作神秘的指著幾個露天的畜欄:“你看這幾個黑妞,是今天早上以前采訪過李團長的美國記者斯諾以個人名義送來的美國黑畜,全身上下皮膚跟黑綢子似的,就一口牙白的嚇人,我以前只有在書上看過,第一次看活的昆侖畜呢。再看這個畜欄的一群金發碧眼的白妞,是美國飛虎隊將軍陳納德送的,你看著皮膚白得耀眼,原來白畜的三角地帶也是金色呢。再看那邊一群是晉綏軍傅作義將軍送來的蒙古肉畜,個個奶子大的嚇人。那邊一群腿長的驚人的是總部送來的蘇聯女畜,那邊畜欄幾個光著身子跳舞的是東北軍送來的朝鮮肉畜。”陳艾和王小離順著手勢看過去,幾千名環肥燕瘦的女畜的場面令人震撼,想到這麼多的女人此刻還是活色生香的,晚上的婚宴過後就要變成一堆殘缺不全的骨頭的碎肉,在這最好的年紀,這何嘗不是最好的歸宿呢。

   嘰嘰喳喳的林卿打斷了陳艾的走神:“你們知道今天宴會叫什麼名目麼?”,林卿神神秘秘的說:“我聽咱們獨立團炊事班的小劉說,趙政委搞的這個叫‘百唇宴’,從日本媚豬,朝鮮肉畜,蘇聯肉豬,美國白畜,昆侖黑畜,維族肉奴,蒙古女奴,東北大妞,江南美女和咱們本地女畜這十種女人中間,選取16到26歲的十個年齡段的女人,摘取陰唇作為主桌的主菜。咱們本地女孩這麼幾千人里面只有十個名額,要是能選上,該羨慕死多少旁人啊。”

   林卿的一段話癆讓陳艾和王小離又長了不少見識,車上的維族美肉登記完成,自有人把她們從大車解下,松開繩子,再把畜力車引導到外面去。林卿對兩位姐妹說,“登記完了之後,你們帶這些肉畜去評一下加工方式,任務就結束了,時間還早呢,宴席開始之前你們可以四處逛逛,參觀參觀,聽說今天從八路軍各個部隊甚至晉綏軍,中央軍的廚師都來了不少幫忙的呢,很多人下午就開始操刀了。從畜欄這里進去就是屠宰場和廚房,你們可千萬別把軍裝脫下哈,這里面廚師可分不清光屁股的女人誰是八路軍誰是肉畜。”林卿打趣到。

   兩女辭別了林卿,帶著用長繩竄起來的維族美肉們,走進一片喧囂的畜欄。進門就看見五個檢驗台一字排開,入欄前的肉畜們在檢驗台前面自發的排成了五個隊伍,借調過來的旅部的炊事班長老高正吩咐一個排在最前的17,8歲的小姑娘站在半尺高的台子上,老高背著一只手,另一只手在女孩的胯下一抹,甩了甩手上粘上的液體,再攀住女孩柔軟的乳房揉捏了兩把,回頭對旅部的炊事員小劉說:“這只肉嫩,肥瘦合適,適合清蒸”。小劉拿起毛筆,在女孩雪白的肚子上歪歪扭扭寫上一個“蒸”字,拍拍女孩的屁股示意女孩可以去後面的畜欄等人通知宰殺了。“這只油水多,胸大屁股翹,烤的時候要多烤一會兒,油脂烤化了肉會更香”,小劉於是在女孩的肚子上寫了個“烤+”。“這只下半身漂亮,腿長,長得一般,分解了做菜吧”。。。。。輪到陳艾她們一隊人,老高打完招呼,直接說:“這十來個維族的都是特色菜,寫個特字關到特殊畜欄里面去吧。”

   陳艾和王小離交接了所有的維族肉畜,正准備四處逛逛,就看見已經檢驗完畢畜群里面有個小姑娘脆生生的跟她們打招呼,原來是旅部鎮子上胭脂鋪家的小女兒小芳,小姑娘年芳17,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尤其是苗條的身材卻有兩對挺拔的乳房,雖然沒有陳艾的那麼夸張,但已經算是頗為壯觀了。在鎮子里面可是得了一個胭脂西施的雅號,女人家胭脂店逛的勤,一來二去陳艾和王小離跟她都挺熟的。

   陳艾看著小姑娘激動的微微翹起的裴蕾問:“你是被征召的還是自己來的啊?”小姑娘把胸脯傲然一挺,“李團長婚宴這麼大的事兒,俺們鎮子里上了16歲的姑娘都來當自願肉了呢,這兩個也是鎮上我的好閨蜜,小月和小梅。”陳艾和王小離於是也跟小月和小梅打了招呼,算是認識了。小月是一個有著一雙大長腿和白皙的皮膚的姑娘,小梅卻是一個高個子的身材勻稱的姑娘。小月的肚子上寫了一個“烤”字,小芳和小梅肚皮上分別寫了一個分解的分字和湯料的湯字。

   幾個姑娘聊了一會兒,被一個嗓門特大的女兵走過來打斷了:“兩位同志有空的話,麻煩幫我挑五十只肉畜領去穿刺區,五十只肉畜領去分解區,地方不遠,穿過走廊後的大空地就是。那邊開始缺肉了,晚了怕要耽誤做菜。”

   陳艾不解的問:“同志你為什麼不自己帶她們過去?”,女兵嫣然一笑:“不好意思,都沒介紹,我叫陳貝妮,剛才知道東北軍過來的大師傅要做一大鍋東北亂燉,我就想著我這身東北長大的肉不進這道菜里可惜了,好說歹說磨得我們連長同意宰我了,我得趕快趕過去登個記。”

   說完,這位身材高挑的東北姑娘扯著嗓子喊起來:“穿刺燒烤的肉畜這邊來五十只,分解的肉畜這邊也來五十只,跟著這兩位同志接受處理”。喊完了,陳貝妮風風火火的跑到登記處,把身上的武裝帶和皮帶解開,扔到一個桶里,晃著一對豐滿圓潤的乳房,光著雪白的屁股往應該是處理燉菜的地方跑了。

   畜欄的小姑娘們聽到了陳貝妮的這一嗓子,出現了不小的騷動,登時王小離和陳艾身旁就聚集了一群肚皮上寫著“烤”和“分”字的女畜。眼看著人數很快就超過了預定數量,王小離和陳艾在旅部處理肉畜事務也是經驗豐富,一個一個拍著女畜圓潤的肩膀說:“姐妹們,大家不用急,今天總是能挨宰的,我按過來的順序各類姐妹分別數五十條,晚來的姐妹也別急,一會兒再要肉畜你們再來。”,陳艾和王小離從挺著白皙的胸脯躍躍欲試的小芳和小月算起,數好了人數,把選上的肉畜女孩們按照用途分成兩隊,一旁的小梅舍不得和閨蜜分開,怯生生的問,“我可以和小芳小月一起走嘛?一會兒看到熬湯的大師傅,我自己過去獻肉”。 王小離笑眯眯的拍了小梅挺翹的屁股一下,“沒事,咱們一起走吧。”

   兩隊肉畜女孩穿過走廊,來到了屠宰場的肉畜處理區。 這個所謂的處理區,其實就是團部駐扎的村子的村中心廣場,廣場中心有一個不大的池塘,幾顆大樹把廣場分成了幾個區域,區域之間人為的挖了幾條淺淺的排水溝,肉畜的血順著排水溝就可以流到池塘里。此刻的池塘已經微微的泛起了紅色,不知道多少肉畜的香魂在池塘上空飄蕩著。

   王小離一眼就看到了燒烤區,燒烤區與其他區域被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削尖的竹子制成的穿刺杆分開,獨立團的魏和尚穿著一件背心,裸露著渾身是汗的大塊肌肉,專心致志的把穿刺杆從固定在木制穿刺台上的肉畜肉穴送進去,再如同變魔術一般的從肉畜的小嘴里面穿出來。和尚滿意的拍了拍穿刺好的肉畜肥嫩挺翹的屁股,引得肉畜全身的白肉果凍一般的抖起來,對旁邊的小戰士說:“最後一只,抬到湖邊去烤了,這只比較肥,要多烤會兒。把油都烤出來,再混著油刷醬”。王小離注意到果然穿刺台上已經沒有肉畜了,而此刻村中廣場的湖邊已經烤著幾十頭肉畜,大部分明顯都是剛放到火焰上的,青春美麗的肉體還在穿刺杆上拼命的蠕動著,少部分的女人已經被烤成了深紅色,一旁的女兵勤快的翻著肉畜們性感的身體,油脂從顫巍巍的乳尖上匯集,亮晶晶的甚是耀眼。

   和尚看著一行肉畜身上的字,就自然知道是給他送肉來的,對著王小離和陳艾抹了把汗,說:“你們來的真及時,我這都沒肉了,烤肉花的時間最長,這不早點穿好來,一會兒婚宴有幾桌得吃生肉了。”說完,就一把拉過了下體已經全都是水的小月。和尚粗糙的大手在小月未經人事的肉穴和滑嫩的屁股上游走了一番,把手上沾著的淫水在小月大腿上擦了擦,滿意的說“這塊烤肉就挺不錯的,乖乖分開腿,到架子上趴好!”小月順從的分開大腿,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最羞恥的姿勢露出自己陰戶的姿勢,讓小月害羞的不敢抬頭。 這一輩子穿刺了成千上萬少女的和尚,可沒什麼憐香惜玉之心,先把小月的雙手在穿刺台上扣好,講解一般的對著旁邊的學徒小戰士說:“肉畜雖然穿刺的時候會盡量配合,但不扣好的話,有時候還是容易亂動,抓傷自己。”和尚接著讓小月把屁股翹起來,繼續講解到:“穿刺的最基本的要領就是要讓肉畜的嘴和肉穴成一條直线”,說完,滿是繭子的大手對著小月的細嫩的陰蒂開始撫弄起來,馬上就要被宰已經讓小月的身體極度敏感,被和尚的手一刺激,小月的陰戶仿佛小溪流一樣涌出更多的水,看的旁邊的陳艾一行下身都濕透了。 和尚滿意的解釋到:“穿刺的第一步,穿刺杆進陰道最為重要,水多的肉畜這一點就非常容易”,只見和尚駕輕就熟的用穿刺杆尖對准小月的蜜壺,穿刺杆刺破處女膜的時候,小月渾身一震顫抖。 和尚拍著她的屁股道:“別夾杆子,放松,一會兒就穿好了。”啪的一聲,和尚在小月不由自主又翹起來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趁著小月心神恍惚間,雙手向前用力一送,細微的“波”的一聲,穿刺杆的尖端就刺破了子宮。和尚熟練的將穿刺杆的往前推進,被愛液包圍的穿刺杆完美的避開了小月體內的重要髒器,在身體里順暢的前行。小月的眉頭微微皺起,感覺那根正在穿過自己的竹竿,前進之中摩擦著陰核,帶來一陣有一陣強烈的高潮,高潮的戰栗中,穿刺杆穿過了橫膈膜,刺破了食道。小月剛想說點什麼和一直盯著她的小姐妹小芳,小梅們道別,和尚卻不失時機的扳起她的下巴,穿刺杆的尖端立即從她的嘴里露了出來。

   在場的女孩們看的無不心神蕩漾,下身一塌糊塗。和尚卻是完成了一件最普通的勞動一樣,抹了把汗,把穿刺好的小月性感美麗的肉體翻了過來,此時小月被穿刺好的下體,完全的暴露在女孩們的面前。 和尚促狹的捏起小月勃起的陰核,小月赤裸無助的肉體仿佛過電一般的渾身顫抖起來,少女此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矜持,飽滿的肉穴夾著穿刺杆瘋狂的開始蠕動。和尚招呼女兵把將穿刺杆弄的滑不溜秋的小月抬走。順手又招呼一名肉畜繼續這重復了上百次的穿刺工作。

   與穿刺燒烤區的井然有序不同,一旁的分解區則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咚咚咚的斧頭砍斷腦袋後斬在木樁上的聲音不絕於耳。一營營長張大彪帶著幾個男戰士,大冷天光著膀子,露著一身腱子肉,手里舉著斧子,衝著最後幾名肉畜的腦袋比劃著。張大彪斧子下面一頭豐滿的肉畜正銷魂的呻吟著,被捆在前面的雙手伸進已經汁水泛濫的小穴中瘋狂的自慰,性感的翹臀隨著肉穴的運動左右搖擺,在高潮中無法自拔的俏臉布滿了紅暈,小嘴里無法抑制的發出淫蕩的叫聲。 王小離順著女人不由自主抬起的面容看過去,發現這不是師部的通訊員羅瑩嘛,這個高挑白皙的女兵平時可總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啊。陳艾這時也發現了木樁上的羅瑩,“羅瑩,你怎麼在這兒?”,沉浸在性和死亡快感中的女人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迷離的眼睛慢慢睜開,與陳艾的視线對上,女人張口剛想打個招呼,張大彪比劃了半天的大斧已經掄起,下一秒,小嘴微張的人頭終究是沒說出一個字就滾落在了木樁前的籮筐里。 無頭的女肉噴著腔子里的血,搖晃著肥碩的雙乳,想要站起來,卻被張大彪一把推倒在地上,雪白的女肉只能不甘的側躺在地上抽搐。張大彪穿著皮鞋的腳順過乳房把女人的肉體翻過來,變成大字張開雙腿,正面朝天的姿勢,促狹的用皮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踢著女人的下體對陳艾說:“這個女人你們認識?砍起來可真是騷啊,你看水都把我皮鞋弄的光亮光亮的,這下還省了我擦皮鞋的工夫了。”

   陳艾的眼睛盯著被皮鞋摩擦著的羅瑩的肉唇,心里小鹿亂撞似的,仿佛被皮鞋蹂躪的是自己的陰穴一樣,王小離看出了陳艾魂不守舍的樣子,忙打圓場說:“我們是幫忙來送50頭分解的肉畜的,這些分解的肉畜一般用來做什麼菜啊。”

   張大彪把羅瑩還淌著血的無頭肉屍拖到一旁的空地上,舉起斧子准確的順著臀縫將女人的兩條完美的大腿剁了下來說:“我們這邊就是負責把女肉給分解成各個部位給大師傅做菜用,大師傅要什麼就來我這邊取什麼,你看這個就是蜜汁火腿的上好原料”,說完,張大彪換了把尖刀,對著羅瑩胸前劃了個半圓,一只沉甸甸的肥乳就握在了手中了,自顧自的說:“今天我們這兒還有上海來的師傅,這麼肥的奶子,估計一會兒就要拿去做生煎乳包或者小籠了。”接著張大彪遮著眉頭又擺弄了會兒羅瑩的小陰唇,取過一把解耳小刀,細細的把女孩的小陰唇割下“別看這麼浪,這只肉畜下面這張嘴顏色還行,粉嫩粉嫩的,取下來可以給百唇宴當配菜。”

   蔥燒肥臀,糖醋里脊,油淋玉臂,紅燒陰排,粉蒸肚皮肉,在張大彪的一道道菜名下,剛才還活色生香的羅瑩,被有條不紊的割下肥臀、陰戶、手臂後開膛破肚,變成了一件件各種菜品的原料。

   咚咚咚咚,看著同來的五名肉畜被張大彪和男兵們按在木樁上砍掉了腦袋,性感的赤裸肉體此起彼伏的噴著鮮血的揚起身子。 滿臉紅暈的小芳剛准備走向木樁,突然被一個男兵一把拉住。卻是二營的王喜奎提著一把尖刀來對著張大彪說:“我這邊活體分解的肉用完了,趕快勻我幾只”,說完,就拉著小芳的手臂,領著幾頭肉畜來到一片肉架旁邊。 這邊的幾排肉架子果然已經快空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具被切割的不成人形的肉體在肉架上晃蕩。 王喜奎也不管女孩的感受,雙手從小芳的腋下將小芳舉起來,一旁的戰士眼明手快的抓過一只肉勾,穿過小芳的下巴。 小芳只感到一陣冰涼,鋒利的金屬就從下巴穿過,肉勾的尖端穿進口腔,然後一陣身體騰空後就發現全部身體的重量都由肉勾來承受了。此刻的小芳只能昂著頭看著天空,感覺就像一條被拋在岸上待宰的魚一樣,好在肉勾避開了氣管部位,呼吸倒是無虞。王喜奎的捏著小芳堅挺的乳房,對這條搶來的肉畜十分滿意,大手拍了拍女肉結實的屁股和大腿後,分開女孩的陰唇露出了里面的陰核。待宰的女孩此刻非常敏感,稍稍的撫弄下,粘稠的液體就從蜜壺中潺潺而出。王喜奎的手離開女孩的陰戶,用沾在手上拉成絲的愛液在女孩雪白的肚皮上劃個1字,鋒利的刀尖順著這個1字切豆腐一樣的將女孩的肚皮劃開。

   無助的小芳仰望著天空,只感覺肚皮一涼,溫熱的內髒便像開了閘門一樣蜂擁而出。小芳的雙手在掛著的腸子下面摸索到自己的肉穴,開始瘋狂的自瀆,性感的身體隨著高潮和不斷被摘出的內髒一陣一陣的抽搐。

   王喜奎好整以暇的將女孩身體里的內髒一樣一樣摘出,腸,腎,肝,子宮,卵巢都被放到了不同的籃子里面以供各種內髒菜使用。然後捏住小芳勃起的乳頭,尖刀一旋,將可堪一握的乳房雙雙切下。接下來王喜奎半蹲身體,換了把薄如蟬翼的刀,順著小芳的腹股溝庖丁解牛一般順著大腿骨和盆骨的間隙將小芳的兩條大腿連著半邊屁股分別切下。近在咫尺的大腿被切的小芳就像切掉的是別人的大腿一般,只顧忙著扣弄肉穴。一陣猛烈的高潮後,王喜奎將小芳的手與陰戶分開,尖刀熟練的一剮,小芳這塊今天不知噴了多少愛液的陰戶就到了他的手上。失去了全部女人的地方的小芳,也喪失了生氣,順從的被王喜奎在肉架上剃肉,直到變成一具沒有多少肉的骨架。

   第十三章 後廚見聞

   小梅望著陸陸續續被肉勾從脖子穿過掛在肉架上等待開膛的肉畜和已經不成人形的小芳對陳艾和王小離說:“小芳和小月都去了,兩位姐姐同小梅找找湯料的地方,也送小梅一程吧。”二女已經被之前幾幕看的血脈噴張,正想再四處逛逛,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再往前走了十幾米,三個女孩就看到了傳說中的東北亂燉。 一個足足有五六米長寬的巨大燉鍋被幾排樁子撐在離地半米高的地方。 樁子和燉鍋隔開的區域堆滿了燒得正旺的木炭,一個木制的梯子搭在燉鍋的邊沿上,幾名身材高挑的美人正順著梯子爬上去。一旁的桌子上還躺著一名肉畜,幾個女兵拿著剃刀正細細的檢查肉畜身上是否還有沒清理干淨的毛發。

   “真害羞,連那里的毛也要翻出來清掉啊”,王小離臉紅撲撲的指著被剃毛的推子弄的嬌喘連連的女孩說。“當然啦,燉菜比不得烤出來菜,毛發在火上可以燎掉。客人吃燉肉的時候,陰排上有毛可會倒胃口的。”清理毛發的女兵頭也不抬的解釋道。毛發清理干淨後,女兵在燉肉女孩的前後庭各插上一根黃瓜和胡蘿卜,拍著她的屁股說“自己走下鍋去吧。” 陳艾三人跟著腳步虛浮的燉肉女孩來到東北大亂燉鍋前面。鍋里此刻已經有不下五十個光溜溜的女人了。有的明顯已經失去了生命,雪白的肉體同土豆,大白菜,蘿卜等各種蔬菜一起跟著燉湯一起沉浮。幾個剛進去不久的女孩跟泡溫泉似的,斜躺在大鍋的邊緣聊天。熟女人肉的肉香已經非常濃郁的向著四周飄散開來。“快看,那是陳貝妮!”順著陳艾的發現,三女走過去。剛才還大著嗓門神氣活現的陳貝妮,此刻癱軟的靠在鍋沿,一縷一縷的熱氣從微微張著的嘴里冒出來,一對羨煞旁人的大乳房仿佛不是她身體一部分似的漂在湯上。她還沒有死,在水面以下的兩條玉腿大張著,手不停的抓著陰戶里的黃瓜進出,嘴巴里發出一陣陣的呢喃。

   “貝妮姐,舒服嗎?”小梅小心翼翼的問到。“好舒服,從沒這麼舒服過!”張貝妮迷離的眼睛掃了一眼過來的三女,回光返照一般,仿佛用盡全身力氣一樣的發出了大聲的浪叫,已經散發肉香的白嫩身體發出了一陣劇烈的痙攣,就此不動了。雙手離開了紅腫的陰戶,隨著水飄蕩,整個肉體也像那些熟肉一樣漂了起來。一旁的炊事員用繩套套住鍋沿邊張貝妮的頭,將她整具水淋淋的肉體拉出鍋來,放到一旁的案板上。熟練的用到劃開她的肚子,刀鋒過處,一陣熱煙從敞開的肚皮中升騰起來。由於大部分肉已經熟了的緣故,熟了的內髒不用花什麼力氣就一件件被摘出丟棄,也沒有血流出來。很快,這個大嗓門大乳房的妹子,就變成了案板上敞開空空如也的肚皮的熱騰騰的一塊肉。炊事員將一小筐土豆、洋蔥、蘿卜、各種菌菇塞入她的腹腔,用粗线簡單的縫好,再把原本在她陰戶和後庭的黃瓜胡蘿卜重新塞了回去。此時張貝妮恢復了第一次進鍋時候的樣子,只是她已經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樣自己走進鍋了。在炊事員用一個布套把張貝妮的頭裹住以防燉壞不好看之後,陳艾王小離上前搭把手,把張貝妮的熱乎乎的肉丟回大燉鍋里,這具肉感的身體便和其他熟肉一樣,在鍋中間繼續游泳一般的上下起伏了。

   聞著身上殘留的肉香,陳艾好奇的問道“這東北亂燉肉女為啥不直接宰了,填好再燉呢?”,“這可是俺們東北軍大師傅教下來的竅門,先讓肉女在湯鍋里不斷高潮,可以讓肉畜身上的肉更加放松,更好的增加燉肉的香氣,高潮中被燉死,也可以大大的增加肉的風味呢。”東北軍借調過來的炊事員小張一邊在衣服上擦著手上的油一邊說。小張看著陳艾王小離二女臉上紅撲撲的潮紅和下身不斷留下來的水,戲謔的捏起陳艾勃起的乳頭說:“我看你們的肉質也挺適合燉的,要不我幫你們處理一下,就在我這兒下鍋了?今天也有不少女兵主動獻身的,我一早上都宰了七八條了。”,“要不要在這里就被宰了?”陳艾的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惡魔在耳邊不斷的教唆,腦海里不斷飄過陳貝妮,小芳,小月死前高潮迭起的樣子。正當陳艾內心掙扎的不能自己的時候,王小離打斷了思緒,“先緩緩吧,我們姐妹還想四周看看再說,麻煩告訴我們湯料的處理區在哪兒?”王小離指著小梅肚皮上的湯字問到。

   陳艾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悵然若失的跟著王小離來到了湯料處理區。湯料區位於村中湖的邊沿,有一條臨時挖出來的溝通向小湖,溝的上方是一條長長的肉架,此刻上面已經倒著掛了十來具雪白的身子。 肉架的盡頭是一個高高的湯鍋,湯鍋里的高湯早已經沸騰,此刻煙氣升騰,看不清里面的樣子。

   穿著油膩的圍裙的胖廚師看到小梅肚皮上的字,一把拉過小梅的胳膊到肉架前,陳艾和王小離幫著廚師把精神有些恍惚的小梅雙腳綁上麻繩,再穿過肉架上的勾子倒吊起來。胖廚師肥大的手指熟練的分撥開小梅的陰唇,揉捏起小梅早已勃起的小豆豆來。 經歷了一天性興奮的小梅哪里經受的住男人在秘處的刺激,渾身雪白的肉隨著一陣陣的快感顫抖起來,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撫弄起渾圓的乳房。“小艾姐,好舒服!”高潮中的小梅口中的呢喃還沒說完,胖廚師鋒利的廚刀已經劃過了她的喉嚨,一旁的女兵眼疾手快的抓過一個小桶,接住了噴涌而出的鮮紅的血。接了小半桶之後,廚師覺得差不多了,女兵把桶拿開,小梅剩下的血繼續噴涌到肉架下方的溝里,混著其他姑娘的血流進了已經變成淡紅色的湖里。“姑娘剛宰時噴出來的血,這叫心口血,用來做血糕最好不過了,血糕講究的就是活血,加上蕎麥面和調料蒸好放涼,再切片油炸,外焦里嫩,食鮮味美,可做李團長婚宴的一道小食”。胖廚師肥大的手指伸進小梅依然不停痙攣的蜜穴,感受著姑娘陰肉的一張一合,說道:“湯料講究的是肉畜的血要放干淨,否則高湯里面會殘留血腥氣,而湯料里避之唯恐不及的鮮血確是其他菜色的好材料,不能不說,中華餐飲博大精深啊。”

   看著小梅喉嚨斷口的血流的差不多了,胖廚師運起力氣,大肉掌在姑娘雪白的肉體上從陰戶到喉頭一陣揉捏,姑娘體內殘存的血如箭一般最後的射了出來。目不轉睛盯著小梅的白肉想入非非的陳艾心里想“沒想到這個話癆廚師也挺有絕活的嘛”,卻見胖廚師拿出一把大剪子從小梅敞開的肉穴里伸了進去,順著肉穴直到咽喉,將小梅的肉腔剪開,倒吊著的肉體里面的內髒隨著引力爭先恐後的落了出來。三兩剪將殘留在腹膜上的內髒清理干淨後。胖廚師像扛著一扇豬肉一樣,將小梅雪白的肉體從肉架上解下,扛起來走到湯鍋前面。陳王二女跟過去才看清,原來湯鍋兩個鍋耳上已經系了十來根繩子,繩子的一端套在湯鍋里面翻滾的美肉斷開的脖頸上,十來具美肉仿佛提线木偶一般在雪白的濃湯中起舞。仿佛跳著一曲水中芭蕾。胖廚師找到一根在湯里時間最久的繩子,輕輕提起,拉上來的美人頭的下方卻是一具完整的骨架,原來人頭的主人已經在高湯里面燉化了。胖廚師把拉上來的人頭垃圾一般的扔到一邊,輕輕的將繩子在小梅割斷的脖子上系好一個結。隨後把小梅敞開的肉體緩緩的吊入沸騰的高湯中。胖廚師取過一個長勺,舀了一點高湯嘗嘗味道,對著二女吹噓到:“我這高湯從三天前就開始燉上了,前前後後加了50多只肉畜進去,其他各個菜系的廚子也不知道從我這兒打了多少桶走,現在還有這麼濃。”胖廚師還想繼續吹,遠處的一陣喧嘩吵鬧聲,把陳艾和王小離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吵鬧的地方是另一個處理點,一個光著屁股,身材豐滿的圓臉肉女,插著腰,柳眉倒豎的指著一個年輕的廚師破口大罵,一個同樣光溜溜的小姑娘躲在圓臉肉女的後面。

   “老娘要肉質有肉質,要身材有身材,怎麼到你口中,就不能做個全女菜,只能被分解了!”脾氣潑辣的圓臉肉女把胸驕傲的一挺,就是一陣的波濤洶涌。“你老娘看看這奶子,這屁股,哪點就差了,不是我跟你說,咱們李團長就喜歡吃我這種肉多的,誰不知道奶子屁股陰排是他的三大愛好啊!”,年輕的男廚師平時宰的都是低眉順眼,引頸就戮的肉畜,顯然應付不過來這種局面,憋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大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們這兒是做西湖醋魚的,這道西湖醋西子,選用的就是比較苗條的肉,你身後這個小姑娘才比較適合。”潑辣的肉女聽到一聲大姐,更加不樂意了。“你這是變著法子嫌我的肉老不是,看上了我妹妹的肉看不上我的肉咯,老娘今天就咽不下這口氣!”,接著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罵,陳艾看著也宰了不少女孩的年輕廚師在這個潑辣的肉畜前面臉憋紅的說不出話來。忙上前勸道“這位妹妹消消氣,你們是哪個村子過來的啊?跟姐姐說說是怎麼回事?”圓臉的肉畜白了廚師一眼,轉過臉來微笑的對陳艾說:“我叫凌雪,這是我妹妹凌霜,我們都是附近大王莊的,昨天村婦救會主任趙二妮動員我們作為肉來參加李團長的婚宴,趙二妮和門口嚴查肉質的同志都同意我們做全女菜,我就帶著妹妹來這兒了。碰見這個沒眼力見兒的瞧不上俺的肉,要俺去分解區。”說完了,眉毛一揚,轉過臉繼續對著廚師吹眉毛瞪眼。

   “妹妹這身肉自然是極好的,這奶子跟果凍一樣的,看的我都妒忌呢,我猜這位廚師也不是說你肉質不好的意思,只是他們就要瘦的肉啊,你看那邊的老吳,最擅長川菜了,你這極品肉質,做一個麻辣美人可要不知饞死多少男人呢!”

   原來王小離瞧見不遠處另一個廚房的大師傅正是旅部的老吳,二話不說拉了老吳來解圍。老吳正掂著勺呢,看見遠處的凌雪馬上兩眼發光,走過來一雙油手把姑娘光潔的前胸後背摸了個遍,完了還伸出手指從女孩下身的肉唇中沾了點愛液在嘴里嘗嘗。“真是好肉畜啊,我那兒用諸葛烤魚的方法做的麻辣烤女娃就缺這種肉料,這個女娃趕快跟我過來,我宰了你後正好趕得上把你作為主桌的主菜之一。”

   剛才還潑辣的凌雪,聽說馬上就要宰了,反而有些忸怩起來。紅著臉扭著圓潤的屁股對老吳說:“我這妹子膽子小,我不看著她先被宰掉有些不放心,要不這位小哥先把我妹子做成菜了,我再來您這兒挨刀可好?”“你可一定要來哦”老吳生怕看好的肉畜跑了。

   圍觀的女人們里面走出一個婦救會打扮的女孩,抹了把頭上的汗對老吳說:“放心放心,我是她們村的趙二妮,我一會兒就領她過來。”說完轉過身來對陳艾二女道謝“還好兩位妹妹幫忙,要不然我都不知怎麼辦了,這下姐姐是諸葛烤魚,妹妹是西湖醋魚,姐妹一對美人魚。倒也是一段佳話了。”

   凌雪和妹妹緊緊的擁抱了一下,拉著妹妹凌霜的手交給年輕的廚師說“別怕,姐姐跟你走最後一程”,年輕的廚師看著兩具性感光潔的肉體相擁,喉頭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拉著乖巧的小姑娘來到屠宰台。這件廚房的屠宰台的與眾不同之處在於,它是由兩個分離的桌面構成的,中間空隙的地方,可以卡住姑娘側躺的身子。凌霜側身躺下,白皙的肌膚下微微的粉紅色血管都清晰可見,隨著胸口的一起一伏,不是很大的顫巍巍的粉嫩乳房像內酯豆腐一樣輕輕的抖動。“小姑娘真白啊!”王小離一臉羨慕。年輕的廚師把一個接血的盆放到桌面的空隙下面,亮出尖刀輕輕的對准了姑娘秀美的脖頸。刀尖碰到姑娘肌膚的一刹那,姑娘緊張的全身微微戰栗。姐姐凌雪牢牢的握住了妹妹一側的小手,安慰到“馬上就過去了,很舒服就完事了的”。轉過頭對著年輕廚師沒好氣的交待到“你給我麻利點,別弄疼我妹妹了。”淫威之下的年輕廚師還是發揮了正常水准的,尖刀在手,准確的刺入凌霜脖子處的血管,血液像是箭一樣的噴射進了桶里。凌霜像離了水的魚一樣,胸口劇烈起伏,仿佛這徒勞的動作可以挽回生命一般,時間沒有持續多久,當大部分的血液從少女身體流出後,少女握住姐姐的手就無意識的松開了。年輕廚師把凌霜精致的長腿拉起又拉下反復幾次,最後的一股血劍噴了出來,宣告了小姑娘的香消玉殞。

   年輕廚師拉過少女的手耷拉在一旁,少女放完血的身體更加白皙,仿佛羊脂玉雕的一般。廚師幾個深呼吸後,將尖刀對准側臥女體的胳肢窩,一刀行雲流水一般將胳肢窩到腹股溝拉出一個大口子。然後跟從包里面取東西一樣,一件一件將女孩身體里的髒器摘出來。髒器摘取完畢後,刀尖對著側身的大口子繼續向下,如同庖丁解牛一般劃過盆骨和股骨,直到腳踝。而後沿著胳肢窩往上如法炮制,刀尖順著脊柱一路游走,隨著肌肉和骨頭歡快的撕裂聲音,文文靜靜的小姑娘凌霜被分成了前後兩片,一半是帶著腦袋、脊骨和主要大骨雄片和另一半帶著屁股、後背肉的雌片,兩片之間由一側的肉皮連著。攤開後仿佛變成了躺著和臥著的兩個女人。

   “這回你有兩個妹妹了”,趙二妮對凌雪打趣道。凌雪看著年輕廚師的刀功如痴如醉,仿佛案板上白玉般的身子是自己的一般,下體的水情不自禁的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廚師將案板上的美肉衝洗干淨後,抱著變成兩片的凌霜來到已經放好蔥姜料,水已燒開的大鍋。像對待情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將小姑娘的兩片肉體滑入鍋內。雪白的美肉接觸到堪堪沒過乳尖的開水後漸漸泛出熟肉的白色,鍋里的湯汁隨著少女肉汁的溢出在幾次添加涼水反復燒開後轉化為白色的濃湯。年輕廚師一邊用旺火燒煮,一邊不停的撈去泛上來的浮沫,估摸著火候差不多之後,廚師拿過一根筷子在作為雄片的少女前半身的頜下一挫,筷子輕易的插入顯示美肉已經熟了。

   年輕廚師指揮兩個女兵用爬犁將冒著熱氣的少女兩片肉體攤開,以乳尖臀尖朝上的方式裝在一個大瓷盤里,然後在鍋里乳白色的少女濃湯中加入大瓶醬油,紹興老酒和生姜姜末,白糖和醋並勾芡。沒多久在大勺的反復推攪下,一鍋女孩濃汁熬成。年輕廚師用大勺將包含少女肉汁的滾燙濃汁徐徐澆在少女雪白的美肉上,濃汁說過之處冒出大片熱氣。第一勺濃郁的黑色醬汁從女孩高聳的乳尖上流下,在肚臍眼窩匯成一攤泉水再緩緩流過蜜穴。第二勺醬汁從臀尖澆下,順著腰窩淌到盤子里,在女孩的身下匯成了一攤淺淺的水窪。在醬汁與美肉的交互下,一盆浙江名菜西湖醋西子逐漸完成。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令眾女喉頭上下抖動,不由自主的咽起了口水。看著從小跟在自己身後的妹子完美的完成了從女人到美食的蛻變,凌雪終於放了心,轉過頭對趙二妮說:“我的時間也到了,麻煩帶我去那邊報道吧。”

   老吳的川菜廚房隔著老遠就是一股麻辣味兒,肉架上一條條割喉放血宰殺好的肉畜旁邊掛著一串串的辣椒,幾口燒著肉女的大鍋里,更是辣味嗆人。看著能上主桌的凌雪赤裸著潔白的身子,扭著腰,晃著胸前的兩團粉團款款走來。老吳忙把手上的活計交給小工,示意肉女凌雪平躺到處理台上。

   躺上處理台的凌雪一改往日的潑辣形象,皮膚接觸冰冷的石台也只是皺眉嚶嚀了一聲。老吳走上前來,毫不客氣的用大手在姑娘肥碩的乳房上蹂躪了幾把,待得姑娘皮膚轉紅,嘴里開始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後,說時遲,那時快,老吳的尖刀迅速劃開了凌雪的肚皮。姑娘啊的一聲,全身的白肉一陣震顫,肚皮里的腸子、子宮等內髒就被老吳迅速摘取了出來。隨著內髒的一一摘取,凌雪像拋上岸的魚一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胸前的玉兔隨著喘息劇烈起伏,身下的蜜穴仿佛也能呼吸一般,流著蜜汁一張一合。老吳拿過一根竹制的穿刺杆,粗大的手指在姑娘的蜜裂中劃過,粘上滿手的蜜汁塗抹到穿刺杆的尖端。然後用尖端對准姑娘的穴口慢慢深入。雖然已經喪失了與體內子宮的連接,姑娘的陰穴仍然大量分泌著液體,陰肉像夾肉棒一樣,牢牢夾住穿刺杆。老吳雙手稍稍用力,穿刺杆便在大量液體的潤滑中進入了姑娘的大開著的腹腔。陳艾王小離大瞪著眼睛看著穿刺杆從空空如也的腹腔中穿過。穿過隔膜進入胸腔後,老吳穩定的雙手准確的找准了食道穿出來。

   總共也就是五分鍾左右的功夫,剛才還插著腰罵街的豐滿姑娘,就被成功處理成了大張著腹腔的穿刺肉料。老吳拿過來一桶用女孩脂肪熬制的女油,抓過毛刷對著大張著口含著穿刺杆,平躺在台子上的凌雪全身刷了起來。刷好一遍油之後,兩個女兵便扛著仍有七八分活力的凌雪,放上了烤架。歡快的火苗的尖端很快就將凌雪豐腴的身體烤出一滴一滴的油脂,金黃的油脂也分不清是刷上去的還是從凌雪身上烤出來的,隨著烤架的轉動,一滴滴從這具美妙肉體的乳尖和臀尖上流淌下來。滴在火苗上不時響起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凌雪只覺得全身上下暖洋洋的,已經失去了七八分的意識里突然涌出一陣濃郁的香氣,這就是我的肉的香味嘛,真是好聞啊。凌雪本能的加劇了身體的前後運動,夾著穿刺杆的肉穴在漸漸烤成金黃的過程中,仍然瘋狂的與穿刺杆交合,一滴滴說不清是愛液還是油的液體,剛要滴下又被高溫蒸發。沒過多久,凌雪的意識里只剩下了烤肉香氣里面的灼熱。正當她感覺意識就要消散的時候,突然來的一陣清涼又喚回了些許意識。凌雪最後微微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被從烤架上取下,四腳朝天,腹部中開的躺在一個深盆之中。老吳正將一桶加入了干辣椒、花椒、蔥姜蒜、蓮藕、洋蔥爆炒後調入肉女高湯的湯汁緩緩倒入凌雪敞開的肚皮中。混著各種蔬菜的紅色濃郁的湯汁,接觸到烤的微焦的皮肉,發出歡快的滋滋聲,湯汁在凌雪的腹中滿溢後,順著敞開的肉穴和後庭汩汩的流出,很快就滿溢了整個深盤,香氣四溢的烤制肉體躺倒在滿是辣味的濃湯中,突出在湯外的乳尖和四周的辣椒蔬菜相得益彰。真真是色香味俱全,隨著深盤被搬上了灶台繼續燉制,凌雪在越來越熱和渾身火辣的感覺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這道麻辣烤女娃是我們老家萬州的做法,特點就是醃、烤、燉三道工序,烤出來的肉鮮嫩香辣,回味無窮。我們老家那邊,家家戶戶過年,無論有錢沒錢都要弄條肉畜來做這道烤女娃,否則就沒有年菜了”。老吳對正盯著在將要沸騰的辣湯中滋滋作響的凌雪發呆的陳艾繼續說。“這道菜選用肉體豐腴的南方肉畜最是合適。”說著,老吳的大油手,一下一下的彈著陳艾胸前大木瓜上的勃起的裴蕾。“你這身材也是最合適的,這對大奶子烤的時候能出不少油。”“要不要就同意了?再這里宰掉蠻不錯的!”陳艾的腦中突然涌起了點頭的衝動,想到凌雪被開膛破肚,燒烤燉煮的肥美肉體,陳艾感覺下體的愛液已經情不自禁。答應吧答應吧,心里的小惡魔不停的教唆著,滿臉紅暈的陳艾閉著眼睛剛想說話,卻被人打斷了。

   第十四章 美唇評比

   “請問,百唇宴的材料往哪兒送?”一聲問路打斷了陳艾的思緒。陳艾回過神來看時,面前卻是一名身材極致的國軍女軍官。女軍官頭戴著船型帽,腳蹬著一雙蹭亮的皮靴,除此之外,身無寸縷。視线沿著軍靴往上,三角地帶十分光潔,肥厚的陰唇在微微張開的結實大腿間若隱若現;胯部往上,纖腰若柳而極具韌性和彈力,更凸現出臀部的豐腴結實,光滑圓潤的翹臀高高地隆起,有種沉甸甸的質感,但卻沒有一絲下墜的意思;胸前的一對粉團如雪如玉,隨著呼吸起伏的搖曳中散發著無窮的生命活力。甜美、柔韌、豐腴、修長、雪白、圓潤的感覺,瞬間充斥了陳艾的整個視野……“這位姐姐好美啊”。陳艾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柳妍,國軍三七六團副官”王小離讀著美女軍官乳頭上曲別針別著的名牌,視线轉到女軍官下體陰阜上烙上去的兩顆星。“姐姐是中尉軍官呢”,王小離羨慕道。

   性感的女軍官敬了一個軍禮,舉手投足間,長腿錯落,胸腰、腿股的曲线滑潤修長,真是有種說不出的誘人之媚。在場的男人都轉過身來貪婪的看著。“我是國軍74師376團中尉副官柳妍,奉上峰命令給貴軍李團長婚宴送賀禮,門口登記的長官告訴我帶她們去采花樓做百唇宴的材料,請問那個采花樓在哪兒呢?”眾人這才注意到俏美女軍官身後帶來的一行大約十來名少女。少女們大約都在十六到十八的年紀,赤裸的肉體洋溢著青春的美好,大約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少女們個個身材纖細,乳房可堪一握。不像大營中嘰嘰喳喳的其他肉畜,這些少女只是溫婉安靜的跟在柳妍身後,仿佛大家的目光落上她們的身體,她們就會羞得無地自容一般。

   “聽說中央軍送了一批江南美女來,就是這些妹妹了吧。小妹妹們別緊張,既然已經來了,免不了要挨一刀,你們能作為百唇宴主菜的材料可是很多妹妹想求而不得的呢,我來帶你們過去吧,聽說那邊都已經在搞美唇百花評比了。”

   趙二妮對這邊最熟,又是自來熟的性子。抓過一個江南小美女的小手就走。柳妍款款的領著其他女孩子跟在後面。王小離對陳艾說“我們也去看看那個什麼采花樓,百花評比吧,一聽這就是趙政委想出來的名字,要割人家小姑娘的陰唇就割,還什麼采花,知識分子就是文縐縐的。”

   於是,趙二妮領頭,陳艾王小離居中,柳妍領著那隊江南美女款款走在後面。先是走過一排掛著女人大腿的火腿工坊,一條條渾圓的女人大腿明顯經過了醃制,姜黃色的肉色掛在生好的灶火上熏著,不時的有滴滴人油從大腿上分泌出,就像出汗一樣滴下。

   接著眾人轉過一個院子,院口正在榨油,足有四五十名女肉排著隊袒胸露乳的等在路的一邊。這些女孩的乳房明顯要大幾個號,沉甸甸乳房掛在胸前,仿佛金秋收獲的果實一般。她們的肚皮上都寫著一個“油”字,明顯都是除了乳房,其他方面並不出色的女孩子。陳艾認出來正揮汗如雨清理粘板的是師部的小陳,粘板是經過特制的,一塊掏了一個圓形大洞的薄鋼板焊在了粘板一端。小陳用水衝掉粘板上的血跡後,聽見陳艾的聲音,抬頭打了個招呼。排在隊伍第一個的有著一對蜜瓜般大奶的女孩子晃著巨乳蹦蹦跳跳的走上前來,把兩只足有F的咪咪從薄鋼板的圓洞中伸進來。對小陳說:“同志盡量多切一些哦,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奶子可別浪費了。”

   小陳抓過一塊木板頂在女孩的後背,在巨大的推力下,女孩只能盡量的挺直腰杆,將兩個奶子盡量突往前出。小陳抓過一把鋒利的解腕尖刀,對著木瓜奶女孩的乳根劃入,尖刀如同切牛油一樣的沒有遇到絲毫障礙,轉瞬將一只大奶齊根割下。小陳抓過顫巍巍的仿佛水球一樣的乳房,在女孩面前得意的晃一晃說:“怎麼樣,全須全尾割下來,刀工不錯吧。”

   看著與自己朝夕相伴了這麼多年的奶子就這麼果凍一般的以另一個形狀出現在眼前。女孩的眼神一陣迷離。小陳毫不憐香惜玉的抓過僅存的那只乳房,尖刀旋轉間,兩只沉甸甸的果實便交給了後面負責熬油的大師傅。系著油汙圍裙的大師傅捏著女孩粉嘟嘟的乳尖,將一只大奶底部朝下的放上了燒的正熱的熬油鐵板。豐滿的乳房粘上滾燙的鐵板,立即響起了響亮的滋滋聲,乳房中的脂肪迅速融化,化為金黃的油脂從鐵板旁的出油口汩汩流出。豐滿的圓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蔫了下去,一陣濃郁的乳脂香氣彌漫了整個油鋪。眼看熬出的乳油越來越少,大師傅手指捻起粉紅葡萄一樣的乳尖,手上小刀一轉,將乳尖和乳暈割下,扔在旁邊一個小罐子中。透明的玻璃罐里面已經堆了半罐子的乳頭。用乳油炸出來的油炸乳頭花生米,可是獨立團大老爺們都愛的零食。失去乳頭的乳房立即垮塌了下去,油師傅用鏟子用力擠壓幾下,將剩余的油脂全部熬出,鐵板上就只剩一張焦黃的乳皮了。這張乳皮也不用丟棄,用富含油脂的乳皮裹出來的腐皮卷也是一道美味的點心。轉眼之間,一只豐滿圓潤的乳房就變成了從鐵板中導出的半瓶乳油。看著目不轉睛盯著的陳艾一行,大師傅感嘆到:“這奶子可全部都是寶啊,可惜一只肉畜就只有兩只。”趙二妮打趣到:“我要是全身上下都是奶子,可不把你嚇死啊。”

   眾女的歡聲笑語中,再打個彎,走過一排掛著的掛爐烤美肉,采花樓就到了。所謂的采花樓,其實也就是村子里的祠堂做了點改造。走進大門的牌匾,里面鶯鶯燕燕,群雌粥粥好不熱鬧,幾乎所有的女人都光著身子,到處都是粉白的肉體。祠堂前幾個光著身子的女兵拿著洋鐵皮卷成的喇叭維持秩序。趙二妮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一個熟人,領著柳妍和那隊江南小姑娘往後面去了。留下陳艾和王小離兩個在人群中聽著女孩子們迅速交流各種小道消息。

   “聽說要選花魁啦,要選十名美女的小陰唇當百唇宴的花心呢。”

   “什麼樣陰唇的才能選上啊?”

   “肯定是要處女的,粉嫩的吧,你的都那麼黑了,肯定不要的。”

   “我覺得陰唇上肉厚的才好呢,我原來聽李團長說,他最喜歡肉肉的陰排了,一口下去都是油。又肥又膩。”

   “聽說還要拔了小豆豆當花蕊呢,會不會很痛啊?”

   “不知道如果選上了,割了肉唇還能不能穿刺燒烤了呢,好糾結。”

   二女一臉好奇寶寶似的左顧右盼,突然整個人群安靜下來了。只見一個軍裝筆挺的穿著灰軍裝的軍人站到台上。

   “哎呀,這是獨立團的趙政委,燕大的高材生呢,可帥了。”

   “聽說趙政委可會宰女人了,上個月俺們村長請趙政委吃飯,宰了他家的八丫頭,宰的時候那個爽啊,那個浪叫的,村頭都能聽見,這回就為了有機會讓趙政委宰了,俺們村女的都來報名肉畜了。”

   趙剛清了清嗓子,台下的女人們仿佛一個個小迷妹一般,圍成了一圈,滿臉紅暈,個個挺起了雪白的胸脯,微微晃著粉嫩的奶子,希望趙政委多看自己的肉體一眼。

   老趙亮起嗓子對著台下白花花的一大片女體說道:“感謝各位大老遠的過來獻上自己的美肉,這次老李的婚宴呢,有個主題,叫做百花爭艷,也就是百唇宴。我們要選取各地各國美女的90條陰唇,再配上咱們本地評選出來的十條最美的肉唇,來作為宴會的主菜。所以呢,為了選出最最上等的美唇,我們在這里搞一個美唇評選,也叫選花魁。這女孩子下面的美唇就是花朵嘛。沒選上的,也不要難過,我們各桌的主菜叫做姹紫嫣紅,也是選用十個美人的下體花心燒制的。歡迎大家報名參選啊。這樣吧,想要報名的女孩子往前走一步。”

   陳艾吃驚的看著王小離也往前邁了一步。王小離回過頭,解下身上的武裝帶,交給陳艾說:“今天看了這麼多姐妹欣然被宰,我也忍不住了呢,你看我下面的水都止不住了。姐姐祝我選上主桌吧,我這麼好的肉,肯定不比他們差的。”

   沒多時,就有女兵來招呼報名的好幾百肉女去做評比,王小離拉著陳艾的手說:“姐姐一起來看看吧,送我一程。”陳艾的腦子一片天人交戰,跟著王小離來到祠堂門口的大院子里。卻見院子按照半月形里擺了一排的太師椅,已經有十幾名肉女以兩腳朝天的姿勢雙腿固定在太師椅的扶手上,將自己引以為豪的隱秘花心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趙剛帶著幾名團部的年輕參謀,正在面授機宜。

   “好的肉唇,第一要看的就是顏色,粉紅色的肉唇讓人一看上去就食欲大開,擺盤的顏色也粉嘟嘟的很好看。而被操多了的黑色的肉唇,在擺盤上就要遜色不少。當然,也不是黑色的肉唇就不好,有個菜叫雙炒黑木耳,選取色澤偏黑的肉唇和東北老林子里的野生黑木耳一起炒,那口感味道賣相都是一流的。”

   趙剛來到一名面色稚嫩的少女面前,隨手撥弄著少女明顯未經人事的粉嫩的花心,一邊接著說:“第二就要看花瓣的厚薄,好的花心,不會太厚也不會太薄,太厚的太油膩,比較適合陰排鐵板燒一類的做法,太薄的口感不好,吃到嘴里還沒品就化了。你們看這兩瓣肉唇的顏色不錯,但是明顯太過單薄了,算的上是中品,可以作為普通桌的主菜,但要上主桌還差一個檔次。”

   趙剛把手指上因為撥弄出少女敏感部位而沾上的粘液在少女大腿根部擦了擦,來到下一個肉女面前,“第三就要看肉唇的形狀,比如這條肉唇,顏色和厚薄都挺好,就是形狀太過於狹長了,很難圈成花瓣的形狀,只能說肉唇是好肉唇,割下來蘸醬生吃都不錯,只是不適合這道菜。”

   王小離瞅准一張空著的太師椅,直接躺了上去,張開兩條修長的大腿靠向兩邊的扶手,陳艾從旁邊女兵手上接過一條麻繩,松松的把王小離的兩條腿和椅背綁在了一起。 充分暴露在外的蜜穴涼颼颼的,這個姿勢給了王小離一種很新奇的感覺。

   趙剛和參謀一路說著就走到了王小離的蜜穴前,看見王小離仰面朝天的小穴,趙剛不由得眼前一亮,手指反復的揉搓著粉嫩的肉唇上的褶皺對幾個年輕參謀們說:“你們過來看,這朵花心的色澤粉白,厚薄適中,整個肉唇的形狀渾圓,恰恰展現出一朵鮮花的形狀,屬於百種挑一的花心了,我手捏起來肉質的細嫩程度也很不錯。這條肉畜先解下來作為主桌的候選吧,其他的肉畜你們就按照這個標准來選,最後篩選一下肉唇的細嫩程度,最細的十條放主桌,其他的放普通桌。” 一旁的女兵拿過毛筆在王小離的肚子上寫上“花”字,再將她從太師椅上解開。發現自己是第一個被選出來的,注意到那些落選的美女妒忌的眼神,王小離翻身跳下太師椅,挺著白花花的飽滿的胸脯,趾高氣昂的走到候選區,向陳艾炫耀自己肚子上的“花”字。“看看,看看,小姐我隨便一選就是主桌上的主菜!”,“一會兒不是還要再篩一次麼,小離姐要繼續加油哇”,實在受不了王小離的得瑟,陳艾不懷好意的提醒道。

   接下來幾個年輕的男參謀接替了趙剛的評選工作,一隊一隊的肉女爬上了太師椅,經過男參謀們對花芯細致的檢查後,最終挑選出了肉唇最符合要求的六十名肉女。隨後女兵們搬出來了六十張太師椅,把主桌候選的女畜都在太師椅上重新綁好,男參謀們則推出來了一屜嫩豆腐。仰面朝天綁在太師椅上的王小離感受到顫巍巍的嫩豆腐接觸到了自己嬌嫩的陰唇,緊張的控制著下體把嫩豆腐托住。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時的有女孩托著的嫩豆腐被肉唇磨碎,陳艾緊張的握著好朋友的手,看著女兵們把出局的女孩們帶到一旁。場上還剩下三名女孩的時候,王小離下體的豆腐終於支撐不住,破碎滑落到了肉穴里面。 陳艾看著王小離豆腐仿佛被吃掉一樣從她大張的肉唇內滑進去,一邊解開繩子,一邊笑道:“恭喜恭喜,你是前十名名,可以上主桌啦,祝你的小花瓣被李團長吃到哦!”一身大汗的王小離幸福的快昏了過去,感覺下體的水流的停都停不下來。

   被淘汰的肉女們被帶到一邊,現場只剩下一圈十個太師椅和一大群圍攏的或是待宰或是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們。王小離和其他九名女孩的下體被簡單清洗後,眾星捧月一般的被固定在圍成一圈的太師椅上,用的還是那種完全將蜜壺暴露出來的姿勢。王小離聽著大家對著自己粉嫩的陰戶交頭接耳的點評,正羞的滿面桃花之時,趙政委分開人群走了進來。王小離盡量勾著脖子,看到趙剛徑直來到了她的面前,後面跟著兩位捧著托盤的女兵和剛才的那幾個參謀。“果然我說這朵花的細嫩程度也是出類拔萃的吧。你們仔細看著怎麼用刀摘花,一會兒那些次桌的陰唇都讓你們來取”,趙剛回頭關照參謀們說。

   “這摘花是百唇宴最重要的流程,不論肉女的花骨朵兒長的多好,摘花時沒有完美的摘下來,可就浪費了人家姑娘保養了幾十年的寶地了。”趙剛一邊說著,一邊手法嫻熟的撥弄起了王小離的肉唇和陰蒂。王小離本來已經水汪汪的蜜處幾乎是立刻達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從肉壺泛濫了下來。“小肉,乖乖的享受最後一次吧”,趙政委仿佛跟情人甜言蜜語一樣湊在王小離耳邊說道,隨後取過一把打磨的極薄的小刀,像處置一件藝術品一樣的一手輕輕的捏起王小離的一片肉唇,另一只手上的小刀毫無阻擋的切入女孩嬌嫩的蜜處。一旁的陳艾只見趙政委手腕一旋,一朵亮晶晶的帶著絲絲粘液的花唇就被割了下來放在托盤里。趙剛再取過來一把細小的鑷子,撥出因為失去了肉唇而暴露在外的陰蒂,夾住後往外一拔,便取出了花蕊一般的充血的陰蒂擺在花唇中間。陳艾朝托盤里看去,只見圓圓的盤成一圈的粉紅色花唇中間立著一根修長的花蕊,花唇的褶皺上還帶著滴滴水滴,真的仿佛早上打過了露水的花朵一般。

   處理完了王小離的下體,早有女兵把她從椅子上解開。也許是對自己的作品比較滿意,趙剛不吝對作品的原主人投入了多一點關注。看著尚捂著流血下陰的王小離,趙剛朝後面指到:“小姑娘不光小妹妹長的不錯,身材肉質也蠻好的嘛,趁著剛摘了花不久,你去後面大廚房看看,里面不少廚師都等著拿花魁來做菜呢,你自己想做成什麼菜,自己選,就說是我說的。”說完,趙剛悶頭又去忙著摘第二朵花瓣去了。

   陳艾扶著剛剛失去了肉唇的王小離來到祠堂後廚,不比前廳的鶯鶯燕燕,後廚這邊可是一片熱情騰騰的景象,十多台不同的紅案白案後面,裸體的女性或被分解做菜,或被開膛備好,或整體在蒸架上煙霧繚繞,或與滾燙的熱油,通紅的炭火做著靈與肉的交換。看到王小離肚皮上少見的“花”字,好幾個大師傅都圍了過來。

   “花魁小姐雖然下面的陰排沒有了,這奶子肥瘦適中,形狀堅挺,來我這邊做個鐵板燒吧。”一名年輕的廚師一邊給在一塊燒的通紅的鐵板上滿頭大汗的煎著一對大乳房的肉畜撒著孜然一邊說。“去去去,這麼好的肉,油煎不是浪費了,我這邊的紅燒肉臀,濃油赤醬,一定不浪費了姑娘的美肉”,說著話的廚師抄起面前已經渾身灘軟,臀部和大腿坐在一個滿是醬料的肉鍋里的女孩的胳膊,把她已經燉的色澤深紅的屁股展示給女孩們看。

   “你們都一邊去,我的五寶蒸靚女正好用這只肉”,一個看起來明顯脾氣古怪的老頭兒走過來,枯槁的雙手在王小離嬌嫩的肉體上一番揉捏,似乎對王小離飽脹的乳肉的渾圓的肉臀特別滿意,一手捏著她的乳尖,把她引到案板上躺下。陳艾心里估計這老頭應該地位不低,聽到這話,其他廚師都不來爭了,只能一邊處理這自己手上的女體,一邊巴巴的望著外面等其他處理好的花魁被送進來。

   躺在冰冷的案板上,想到馬上就要被宰殺了,王小離感覺背上的涼意已經超過了下體的絲絲疼痛。順著老廚師的意思,王小離張開大腿,失去了陰唇的肉穴仿佛一個黑洞一般露了出來。老廚師明顯把旁邊陪著好朋友最後一程的陳艾當作了談話對象。

   “這五寶蒸靚女可是一道廣東名菜,講究的是食材的鮮活,肉畜不光是清理干淨後要是活的,塞料的時候,上鍋的時候都不能弄死,要上了蒸籠肉畜還能說話,這才算是成功,這第一步就是要保證活著從食材的身體里清理干淨下水,光這一步可就不是前面那幾個只能煎奶子,燒屁股的後生能完成的。”

   說著老頭兒讓王小離把大腿左右分開,一只手環抱著她一只粉致的大腿,一只手緩緩的伸進王小離依然留著水的陰道。先是一只手指頭、然後兩只、三只,老頭兒小心的摳挖著王小離的下體,帶動著女孩又是一陣忍不住的嬌喘。等到整只手都進入蜜壺之後,只見老頭兒神容一肅,枯瘦的手往後一拽,在王小離劇烈的淫叫聲中,女孩兒整個子宮,卵巢和陰道都從沒有阻擋的陰道口中翻了出來。

   “還好閃的快,要不然又被噴一身水”,老廚師嘟囔著擦干了手上的液體,取過尖刀對著已經脫出子宮頸環切一刀,就將女孩的生殖系統全部分離了。

   “陰道的這截管子還是得留在里面,不少人愛吃這個,我們那邊叫這個叫肉海參。”老頭兒接著把手重新伸進蜜穴,一下子就把女孩肉乎乎的腸子拽了出來。看著從王小離體內拉出的腸子仿佛無窮無盡一般在她雙腿之間盤成一堆。陳艾才留意到老廚師的手指上夾著明晃晃的小刀片。外行人看起來老頭兒是舉重若輕的源源不斷的從蜜壺里面掏下水,其實老頭兒每次手伸進去的時候都憑著宰殺了無數肉女的經驗,用刀片精准的割斷了腹腔各個器官之間的連接。隨著一坨巨大的東西(那是王小離的胃)從蜜穴中取出,除了心肺以外的大部分下水已經清理完畢。肚子明顯蔫下去的王小離精神還不錯,一邊扭動著身體配合著老廚師用水衝洗腹腔內的殘血,一邊不忘雙手揉著自己的大奶子,尋找最後片刻的刺激。

   老頭兒取過來一個摻好了枸杞、決明子、甘草、當歸、紅棗的裝滿糯米的陶罐,把從王小離的下水里面剝出來的兩個卵巢的卵黃也放了進去,再滿滿澆上一勺少女乳房煉出的乳油。伸手進去一邊攪拌一邊說:“這五寶蒸靚女的要點就是混合了五寶的糯米,一定不能從腹部開口放進去,否則在蒸熟的過程中,五寶和糯米無法和肉腔里本來的肉油混成一個整體,達到糯米吸收女性體香,女肉吸收糯米和枸杞、決明子、甘草、當歸、紅棗的風味的效果。填料里澆上帶著奶香的乳油和女肉本身的卵黃,更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

   說完,老廚師抓過一把滿是油香的糯米,順著王小離敞開的空洞洞的肉穴填了進去,一把一把的糯米填進去後,王小離的肚皮又重新的鼓脹了起來,只不過原來里面的下水已經變成了美味的糯米填料。老廚師的最後一把糯米塞好後,一把抓過王小離尚在撫摸自己乳房的兩只小手,將幾只芊芊玉指塞入女孩敞開的小穴內。算是把填料蓋上了蓋子。早有一旁打下手的兩個女兵把王小離抬到一個火燒的正旺的蒸籠上。蒸籠的一側有一個正好容頭穿過的孔,好讓王小離的頭留在外面,以免被蒸熟以後面目腫脹,不好看。

   陳艾看著王小離的雙手手指被放入自己的陰道後,全身隨著雙手在里面的摳挖,帶來一陣一陣的顫抖,每顫抖一次,仿佛生命力也減少了一分。蒸籠的蓋子被蓋上後,王小離露在外面的小臉在煙霧繚繞之中一片通紅,嘴里不停的發出舒服的呢喃。陳艾湊上去想最後和好朋友道個別,卻見王小離睜開迷離的眼睛,悠悠的道:“陳艾,太舒服了,你也試試吧。”說完,王小離大眼睛緩緩的閉上,正式變成了一塊肉。

   直到好朋友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塊在水蒸氣中若隱若現的赤裸的美肉,陳艾才離開熱氣騰騰的大廚房。走在過道里,耳旁不時的響起一聲戛然而止的女畜被宰殺的吟唱。失去了一直陪著的王小離,陳艾也也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好。沒走多遠,卻看到那位身材極美的國軍軍官柳妍雙手被綁在身後,被趙二妮押著往前走。

   “這是怎麼回事?”陳艾不禁上前問道,趙二妮看見熟人,碰見了救星一般的向陳艾求助:“快來幫我想想咋辦,這不是肉畜太多了,廚房不夠用嘛,團部里把原本的參謀室也拿來臨時存放待宰的肉畜。也是我的不對,陪著她送完了三七六團送過來的江南美女在參謀室辦好了手續以後,沒留神參謀室的幾本機密文件被她看到了。涉及泄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好先吧她捆起來,看看哪兒能找到趙政委,去問個辦法。”

   柳妍轉過來對陳艾,笑顏如花的說道:“人家就是看到那邊有幾個本子,在書皮上瞄了一眼,什麼機密不機密的東西,根本是啥也沒看見呀。這位妹妹幫忙想想辦法,總不能這樣一直捆著人家呀。”

   陳艾心里也沒轍,只好說:“按照旅里面的保密要求,參謀室里的任何文件都是絕密的,即使是友軍也是一個字都不能看的,我剛從選花魁那邊過來,趙政委也團里其他干部們也都忙的飛起來呢,這個事兒恐怕找不到人呢。”

   柳妍修長的眉毛一轉,問道:“對了,剛從跟妹妹一起的那個粉粉嫩嫩的妹妹呢?”聽人問起王小離,陳艾心里幾分黯然:“她評選花魁進了三甲,剛剛已經宰掉了,現在美肉應該已經快熟了吧”。

   柳妍桃花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挺了挺渾圓的美乳,說道:“人家倒是有個建議呢,我雖然看了保密文件,但也沒跟任何人傳遞消息不是,我在這兒把這身肉捐了,不就不會泄密了嘛?這兒女人淫叫聲此起彼伏的,人家下面的水早就止不住流了。”

   趙二妮一拍大腿,這個辦法好呀好呀,這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你想去哪兒獻身,我們陪你過去。陳艾弱弱的問道:“友軍也可以隨便宰殺的嘛?”

   “沒問題,沒問題,不管八路軍還是友軍,俺們女人不都是一塊肉嘛,上了餐桌可不分這道菜是八路軍的肉還是國軍的肉做的,只看美味不美味。今天一早我都看到晉綏軍358團楚雲龍團長派來的兩名送肉的秘書就被宰掉了,一個被穿刺燒烤,另一個是活著用鍘刀鍘成兩段,都分成兩段了,下面還在噴水呢。”

   柳妍笑眯眯對著趙二妮說:“我覺得鍘刀就挺不錯誒,想一想下面就濕了呢”。於是乎柳妍挺著傲人的美乳,一路婀娜多姿跟著趙二妮來到一處廚房,一路的舉手投足,顧盼生情之間,又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這個廚房應該主打菜品是粵菜,操著廣東口音的廚師正在指揮一群幫工的女兵們忙的團團轉,“你,你,你,把這三只剖好的肉畜掛到燒鵝爐上去”,“再割三個肉鮑和陰參,還要做幾份鮑魚扣遼參”,“鹵水池子里面再丟一個肉女進去,鹵菜快不夠了”。抬頭看見光著身子巧笑倩兮的柳妍,一下子眼睛就亮起來了。趙二妮說清楚來意後,廣東廚師的大手一邊毫不客氣的揉搓柳妍的豪乳,一邊用力拍起翹臀感受其驚人的彈力,末了還不忘把手指伸進柳妍泛濫的蜜壺,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线到口中感受蜜汁的成色。從頭到腳感受完柳妍的肉質之後,大廚已經有了想法。他把柳妍帶到一具閃著寒光的鍘刀前面,吩咐柳妍大字形豎著躺在鍘刀下的木板上,一邊調整刀與柳妍的身子成平行,一邊解釋道:“你這一身肉啊,肥瘦均勻,不柴不膩,做廣式的鹵肉和燒鵝都是最好的材料。我也拿不下決定,干脆就一切二,做個燒鹵雙拼吧,小姑娘你忍著點,我這一刀下去很快的。你們兩幫我按著她一點”。

   陳艾和趙二妮忙不迭的按住柳妍雙側肩膀。此時的柳妍雙眼迷離的盯著刀口,異常鋒銳的鍘刀刀口在經年的肉畜血的浸潤下閃著暗紅的光,正對著她的視线。大廚推動鍘刀緩緩降下,刀鋒貼上肉縫的那一刻,柳妍無法抑制的噴出大量陰精,強烈的高潮讓陳艾和趙二妮差點沒有摁住。說時遲那時快,大廚抓緊時機用力按下,帶著切斷骨頭的咔咔聲,鋒利的刀口順著肉縫整齊的將美女軍官切成各帶著一個乳房和半側陰排的兩扇肉直至脖頸。大廚咚的一刀剁下臻首後,國軍軍官的美肉自動分成了兩片肉腔。一旁的幫廚女兵們抓住肉腔一抖,下水便洋洋灑灑的溜了出來。兩片肉體清洗干淨後,左邊一片被用肉勾穿過腳掌和其他十來具已經烤的油光四射的女肉一起掛在了烤爐里。右邊一片被大廚輕柔的杠起,放進了燉著的鹵水里,肥嫩的乳房和肉臀被鹵水淹沒,翻滾的鹵水立即給雪白的美肉染上了一層黃褐色。看著陳艾和趙二妮還沒走,大廚指著鹵水里面載浮載沉飄著的幾具豐滿女體道:“我們家這鹵水,可是燉了幾十年的老鹵,里面鹵過的女崽少說也有好幾千了,這鍋老鹵水,可是給100只肉畜都不換的欸。我這還有鍋里還有空間,你們倆要是想進來,我三分鍾給你們收拾好了就鹵起來。”

   陳艾腦子暈乎乎的走出廚房,今天一天的經歷堪稱豐富,目送一個個熟人或剛認識的朋友變成鍋里燉著、爐上烤著或切成一塊塊的肉,陳艾心里一個聲音不停在召喚“勇敢一點,你就和她們一樣了!”,“我還是再看看吧”,陳艾還是沒有鼓起勇氣。

   第十五章 風光大宴

   跟隨楚雲飛前來參加婚宴的孫銘上尉,很久之後還常常跟人感嘆這次婚宴的排場和規模。當楚雲飛和孫銘帶著警衛兵騎著馬距離獨立團團部還有約摸幾里地的時候,就能看見在稍稍金色的黃昏下,道旁立著的松明火把。熊熊燃燒著的火把插入倒立女孩的下體,向著遠處綿延而去,越靠近團部越為密集。

   “你去問問,還有多遠到”,楚雲飛用馬鞭往前一指,孫銘上尉才發現路邊的火把女孩是活的,正睜著好看的大眼睛看著他,只是女孩倒立著身體,之前沒怎麼注意罷了。此時松明火把趴的一聲打出一個小火花,一滴滾燙的松脂順著火把流到女孩嬌嫩的陰唇。女孩情不自禁的發出哎呀一聲,全身白嫩的美肉和顫巍巍的乳房隨之一陣抖動。窘迫的女孩明顯不想讓陌生人站在自己看自己這麼羞人的模樣。不等孫銘問路,便用手指一指,細細的聲音說到,前面三十個火把處有路牌的。你往前走走就看到了。孫銘打馬來到“路牌”邊,只見一個砍掉了腦袋的豐滿女孩,身體倒立,兩條圓潤的大腿一條筆直,一條彎折,組成一個箭頭的樣子。一個紙扎的紅色彩球用插入陰戶的木棍固定在兩腿之間,雪白的肚皮上,用黑色的毛筆寫著“李雲龍,楊秀芹婚宴左,二里”,一個大大的畫在小腹部的剪頭指向左邊。孫銘不禁感嘆到,還是人家八路軍獨立團富裕啊,上好水靈靈的肉畜就拿來做路牌,這一身美肉在外面放一天也不知道是否回收,即使回收回來肉質也差了,最多只能給肉畜或者女兵吃了。

   楚雲飛一行沿著插滿了松明火把的女孩的大路又走了一里多路,遇見了前來迎接賓客的獨立團官兵。幾張桌子擺在路邊,一個砍掉腦袋和四肢的女孩標牌肚皮上寫著“供應小食,茶水”,掛在旁邊點著火把的杆子上。

   負責接待的二營長沈泉一眼就認出了楚雲飛,熱情的大步迎過來道:“歡迎楚團長大駕光臨啊,一路過來辛苦了,先喝點水吃點東西先墊墊肚子?”,孫銘順著沈泉的手看過去,桌子上擺著好幾只烤的金黃酥脆的肉女,陣陣熱氣從女孩身上升騰而出,明顯是剛烤好不久就運過來了。擺在最前面的兩只肉女已經被前面的隊伍光顧過了,女孩的乳房、陰排、臀尖等多肉的部位已經不翼而飛,恐是已經進了別人的肚子。孫銘少尉從358團一早過來,趕了大半天的路,早已經飢腸轆轆,看著油汪汪的烤肉女不由食指大動,又想著一會兒婚宴可得多留點肚子。正糾結中卻瞥見後面一只剛被抬上桌的烤肉女挺眼熟。

   “團長,這不是你前兩天來的秘書叫什麼陳蔚的麼?”孫銘想起了這塊肉的曾用名,對楚雲飛說道。

   “早上讓她趕了幾只肉畜來支援一下,沒想到她把自己也給支援進去了。難得碰見‘熟’人,你肚子餓了的話,給她開動了吧!”

   孫銘一邊打趣的想,“這熟人還真是熟透了”,一邊抓過桌上的小刀切下跪坐在盤子中肉女顫巍巍的左乳尖和乳尖周圍的一圈美肉,送進了嘴里。香甜的肉汁和有嚼勁的乳尖在嘴里迸發出雙重香味,孫銘少尉不禁眯著眼睛回味了一番。楚雲飛畢竟見多識廣,幾只肉女並不是很能勾起胃口,放任一行人在肉女身上割了不少美肉,然後一行人再抱著幾名肚皮上寫著乳的大奶少女喝了一些乳水就打馬繼續上路了。

   再前行了大約一里路,遠遠就能看見一群人簇擁著新郎和新娘在團部門口迎賓,老李咧個大嘴,穿的一身漿洗的筆挺的軍裝,胸前帶著一朵大紅花。新娘則赤裸著健美的身體,只在頭上蓋著紅布,羞答答的站在李雲龍旁邊。一旁的桌子一邊攤開賓客的簽名簿,一邊倒放著兩只被砍去頭部和四肢的肉畜,肉畜的胸前也披著彩球,嬌嫩的陰戶朝天張開,旁邊的女兵正把收到的銀元一枚枚塞進去。桌子旁邊還有幾只撤下的肉畜,肚子已經塞的鼓鼓囊囊的了。一看老李就沒少收到紅包。一旁幾名膀大腰圓的戰士拿著鐵皮擴音器大聲播報著收到的彩禮。

   “孔捷團長賀百年好合,送銀元50塊!”

   “丁偉團長賀早生貴子,軍裝100套!”

   “中央軍龍團長,大黃魚5條!”

   \t。。。。。。

   此刻李雲龍正站在陳賡旅長面前,嘿嘿笑著,“哎呀呀,旅長大駕光臨,我這婚宴那個叫啥,蓬蓽生輝呀!”眼珠子盯著陳旅長上下直轉,陳旅長被老李盯到不自在,罵道:“你這老李,結個婚還想發成財主不成,想看我帶什麼彩禮過來吧,老子就光著膀子過來了,別想從我這兒撈什麼油水。”老李搓著手陪笑道,“哪里敢呀。”

   陳旅長著還沒挪步,一排喊彩禮的戰士已經扯著嗓子唯恐方圓五里都聽不見似的喊了起來:“386旅陳賡旅長,空手,彩禮無!”。

   這陣勢下來,陳旅長面子上掛不住了,只好討了個紙筆,寫了個條子遞給老李,“我算是服了你老李了,蚊子過來也要刮點油,拿這個去旅部領100只肉畜吧。”

   “386旅陳旅長賀,夫妻和睦,送邊區肉畜100只!”

   “東北軍呂團長,宰好肉畜50條!”

   楚雲飛早早就下馬和老李打招呼,吩咐孫銘上尉把賀禮送上。

   “晉綏軍358團楚團長賀,珠聯璧合,銀元100塊,子彈10000發!”

   老李看著抬上來的沉甸甸的子彈箱,拍著楚雲飛的肩膀,笑的跟朵花兒似的,“還是你老楚闊氣,夠朋友,有意思啊,知道我缺什麼送什麼,你再給我來幾門九二步兵炮,我這新郎倌讓給你了,干不干?”

   楚雲飛懶得理他這些葷話,應付了幾句賀喜的話,留下老李繼續眉開眼笑的收下一個紅包。徑直走了進去。進門之後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上百個大圓桌滿滿當當的擺在廣場上,每個大桌都擺了十八張椅子,圍著廣場的民房兩旁張燈結彩。早有赤裸的身上斜掛著彩帶的女兵,把楚雲飛領到堂屋里的主桌上坐定,而孫銘上尉和其他隨行人員則被安排到廣場上的大桌。由於賓客還在陸陸續續入席,桌上只擺了一些涼菜,卻是涼拌上紅下棕雙木耳,香鹵美人舌,泡椒玉爪等。孫銘找了個視野開闊的位子坐下,民房屋檐上掛滿的人皮燈籠引起了他不小的興趣。燈籠是由去除了頭部和齊根切掉四肢的肉畜皮蒙成,里面影影綽綽能看見保存著肉畜的盆骨和脊椎。人皮內部用竹篾繃成燈籠形,通紅的火光從中部脊椎托著的燈芯燃起,穿過晶瑩剔透的美人皮和美人皮內層蒙著的紅布,透著美人碩大的乳房和晶瑩的陰戶都是喜慶的紅色。美人被撐的圓滾滾的肚皮上,用紅字寫著囍字。一根掛鈎從斷頸伸出,將燈籠牢牢固定,這樣的人皮燈籠四周圍不下上百個。從新鮮的吹彈可破的燈籠皮可以看出,這些都是最近幾天趕制出來的。孫銘心里不禁想到,難怪說李雲龍參軍之前是篾匠,這獨立團也是得了他的真傳啊,我看這箍燈籠整個晉西北就沒能比得上他們的。

   四周燈籠的下面為了防止早到的賓客在開席前餓著,已經擺了一些小吃攤,比較醒目的地方穿刺烤著幾只烤全女。不少早到的賓客都在攤子周圍轉悠,但由於大部分人刻意留著肚子吃宴席,吃的人寥寥。孫銘路上吃的那點乳肉此刻早已消化的七七八八,肚子不爭氣的叫喚了起來。看到一個攤頭上油汪汪的穿著一頭盤腿而坐的烤全女,問道:“你們這是什麼吃食,給我來一份吧”。“好嘞,俺這是肉夾肉饃,用上好的肥美肉畜剛剛烤好的肉來夾,滿嘴流油,最是頂餓”,攤後一個白布包著頭的陝北老漢麻利的用叉子叉進一只烤好的嫩乳,揮刀割下來放在案板上,再往乳房二分之一處橫向割一刀,說不清是乳汁還是油脂的肉汁便淌了一灘。老漢再在烤肉女的臀尖上割下一塊比較精的烤肉,細細切成臊子,往烤乳房的開口一灌,再拿出一張報紙包好遞給孫銘。

   孫銘接過來,報紙上已經被鮮香的油脂浸透了。張嘴一咬,肥嫩的乳肉和精致的臀精肉交融在一起。烤肉的火候恰到好處,不柴也不至於入口即化。張開第二口把乳頭咬下,Q彈的結締組織又帶來了不同的口感,三口吃下整個肉饃,孫銘感覺肚子油油膩膩的,都快半飽了。這下虧了,一會兒好菜還不知道有沒有肚子吃得下,難怪老漢這兒我好像是第一個給他開張的,孫銘暗暗的想。

   再在各個攤位前轉了一圈,忍住了各種小食的誘惑,孫銘又回到位子上。遠遠看見新郎官帶著光屁股的新娘從門後回來,充當司儀的趙剛穿著筆挺的西裝,拿著鐵皮喇叭站上台前對大家說:“歡迎大家光臨我們家老李的婚宴,咱們獨立團沒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大家今天晚上一定要吃好喝好!”

   這時候炊事員老王帶著充當女侍的女兵們開始抬著一道又一道熱菜上桌了,各種料理的香噴噴的女肉惹人噴口水。賓客們很多人都是趕了蠻長的路過來的,一個個都饞的要命,都覺得趙剛的開場白是廢話,娶媳婦嘛,不過是一男一女能合法地睡在一個炕上,用一頓飯堵住大伙的嘴,省得有些人心里不平衡說三道四,大家多吃點女肉就是了,說這麼多廢話干什麼?

   趙剛說了幾句,也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便端起酒盅說:“大家都端起來,第一杯酒敬給新婚夫婦,祝他們幸福美滿,干了。”

  

   大家一飲而盡。

   此時孫銘的桌上已經上了蔥燒肥臀,紅燒陰排,粉蒸肚皮肉等幾樣用分解女肉做出來的菜。飽滿的肥臀一看就是取自一名豐滿的女性,臀部自腰以下切出,倒扣在盤子里,醬燒到恰到好處的陰戶朝天而向,一根翠綠的大蔥從飽滿的陰唇中間插入滿溢肉汁的肉穴中。孫銘稍稍撥弄大蔥,濃郁的醬汁就從燒的稀爛的肉穴中順著陰唇的褶皺分成幾股留下來,淫靡而又勾起食欲。六塊濃油赤醬紅燒的陰排拼成一個圓形平躺在另一個盤子里,陰排明顯是經過精選的,八塊的大小,肥厚程度都差不多。八條肉縫沿著圓心發散開來,配上兩側蝴蝶狀的肉唇,像一朵盛開的大麗花一般好看,濃厚的肉醬從男人最愛的肉洞中浸出在陰排拼盤的底部匯成一汪濃漿。孫銘心里想獨立團真是大手筆,光這院子里面一百桌這一道菜就得宰殺800名肉畜,孫銘夾起一塊肥厚的陰排入嘴,順著三角形的尖端咬下了一半,看上去這塊肥嘟嘟的肉入口卻不甚油膩,想是經過長時間的紅燒,肥油都已經逼到湯汁里面去了。嫩肉入口即化,稍稍舌尖感受到男人魂牽夢繞的肉唇的質感,這塊就便變成肉泥化入喉嚨。孫銘第二口把這塊曾經屬於脂鋪家的小女兒小芳的最嫩的肉品嘗完畢,趙剛在台子上又發話了。

   “我說老李啊,你該知足了,人家秀芹姑娘不嫌咱八路軍窮,嫁給你這窮光蛋,你上輩子算是燒了高香。你有什麼?要錢沒錢,要長相也不怎麼樣,除了腦袋大點兒,簡直就沒什麼特色。”

   滿嘴美肉的大家哄笑起來,秀芹羞澀地低頭不語,李雲龍大大咧咧地說:“就是因為咱這腦袋大,她才看上咱,是不是?秀芹。再說啦,她是我吃剩下的火燒,不嫁我嫁誰?想嫁地主老財也沒機會呀。”

   光著身子的秀芹在哄笑中狠狠捶了李雲龍一拳,帶來一陣臀波乳浪。

   此時又有幾個女兵抬著大菜上來了。孫銘看時,卻是一個大盤子,盤子中側臥這一名明顯已經燉熟的豐滿女性。女性一副慵懶的面容,如同午休小憩一般,一直玉臂枕在腦後,另一只手斜放在胸前,仿佛在輕撫自己圓潤的乳房。稍有違和感的是插在陰戶和後庭的黃瓜和胡蘿卜,以及腹部一條細長的縫合线。女兵們平穩的把盤子放上桌,用小刀順著肚皮上的縫合线切開,填充的土豆、洋蔥、蘿卜和各種菌菇爭先恐後的涌了出來。被燉出的肉汁隨之從肚皮的開口中涌出,在豐腴的大腿下匯成了淺淺的一灘。

   同席的大老爺們毫不客氣的揮動餐刀一擁而上,孫銘自然不為人後,筷子撥開東北燉肉女護住肥乳的玉手,夾住一只尖翹如裴蕾般的乳頭,揮動餐刀就切下來大半個乳房。肥嫩的乳肉入口,完全沒有預想中可能存在的肥膩,想是乳房中的脂肪在長時間的燉煮中都燉化滲出來了。孫銘卻待再割塊好肉吃,卻見餓死鬼投胎一般的同席們已經把肉女切的不成人形,嫩穴、肥臀、兩只大奶、乃至大腿小腿上臂上的好肉都已經不翼而飛。孫銘暗想下手慢了,好在又有大菜被端出來,放在一旁擺盤了。

   此時趙剛再度致辭:“這第二杯酒,我要代表全團向秀芹同志道歉,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可我們全團窮啊,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拿不出來。真委屈你了,獨立團先欠著你的情,等打敗了鬼子,我們用彩綢扎起八抬大轎再給你補一次。”

   秀芹含著眼淚感動地說:“政委,看你說的,俺從小沒爹沒娘,賣給人當了驢肉火燒,就是做夢也沒想到有今天。全團同志都是俺的親人,俺生是獨立團的人,死是獨立團的鬼,俺還有啥不知足的?”

   此時各桌的官兵們已經開始自發的推杯換盞。孫銘看向前方,油量豐滿的烤肉女已然在擺盤後端上了餐桌。豐滿的女性在大盤中成跪立的姿勢,透過盤底可以見到固定用的立杆如同粗壯的陽具一樣直直的刺入她肥美的穴口,肉穴中不知是烤出來的肉汁還是花蜜沿著固定杆滴滴流下,在烤盤中心匯成一片淺淺的油窪。再往上看,兩只色澤金黃的玉手托起烤成金亮色的豪乳,兩顆紅艷的乳頭上掛著不知是烤出來的乳油還是烤肉醬抑或是奶汁的玉露。肉女應該是烤好後被去頭的,褐色的醬汁被澆在斷頸上,沿著女人美好的胸部曲线緩緩流淌。

   孫銘切下一塊烤的恰到好處的臀尖肉,放進嘴里細細品嘗。烤制後的肥臀肉片,肥肉部分的油脂被充分逼出後形成了焦焦的口感,而瘦肉部分口感依然在线,吃起來又香又嫩,嚼勁和汁水並存。臀肉的主人應該是一個性格活潑,喜愛鍛煉的姑娘,孫銘想。如果屁股的主人小月此刻有知,應該會很高興吧。

   趙剛繼續致辭:“這第三杯酒,敬給秀芹嫂子,我代表全團向嫂子提點希望,咱獨立團要壯大,缺人呀,要是秀芹嫂子能給老李生十個八個兒子,咱獨立團就能多編出一個班來。當然,這不是一個人的事,還得看老李有沒有這個本事。”

   李雲龍在哄笑中站起來向大家拱拱手:“這應該沒問題,請大家看行動。俺老李第一眼瞅見秀芹,就知道她能生兒子!”大家又是一通哄笑!

   趙剛致辭完畢,又有大菜上桌了。這次的菜是個身姿曼妙的清蒸美人,大廚將她擺成跪趴的樣子,讓她用自己的雙手為枕托起秀美的臻首,黑色的馬尾辮揚在腦後,不時有熱氣騰騰的水珠從發尾滴到曲线玲瓏的美背上。水珠沿著蜿蜒的脊骨滑行,制敵被無數男人奉為至寶的豐臀。肥美的雙乳上的兩顆粉櫻桃在重力的作用下快要垂到盤面,修長的雙腿左右岔開支撐起下身的重量,將蒸的水汽彌漫的熟鮑充分外露給食客們。

   孫銘提起美肉的一只腳踝,沿著大腿向外拉扯,一直拉到肉蚌已經極度開裂的程度,然後用力一扭,一條肥美的大腿連著半塊陰肉刺啦一聲離開的肉女的身體。孫銘用嘴對著半拉陰肉一抿,裹著肉露的美鮑像冰糖一樣化在口里,比其他部位的美肉更加鮮美酥爛。孫銘卻待對著美腿發起進一步的攻擊,迎面走來兩名八路軍女兵。

   光著身子的女兵向孫銘敬個禮道:“貴軍楚團長有事情找我們趙政委商談去了,主桌不好空著座位,他請你代表入席。”

   孫銘心中暗喜,這下有機會嘗嘗傳說中的百唇做的菜了,他把剛啃了一口的美腿遞給了一名女兵,跟著她們進入的堂屋的主桌。

   主桌上列席的都是晉西北國共雙方響當當的人物,孫銘作為楚雲飛的副官這兩年也認識了不少人物。只見上手坐的戴眼鏡的首長是八路軍358旅的陳賡旅長,此刻正分解著剛上桌的一道燒鹵雙拼,拉著旁邊的丁偉和中央軍的呂團長吹噓當年在廣東讀黃埔軍校的時候孫中山總理請他們學生兵吃的同款美食。孫銘順著陳旅長的手看過去,卻見雙拼的原材料是一名身材極致的美人。美人的身子從斷頸到肉壺被整齊的切為了兩片,兩片美肉斷口朝下的交錯放置在白色的大瓷盤上,仿佛盤子上放著的是兩個女體,而仔細看去,這兩個女體夸張的曲线,結實的大腿,若柳的纖腰,豐腴結實的翹臀和胸前如雪如玉的玉碗乃至手擺放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左側的身子呈現出自然的棗紅色,金紅光亮,色澤鮮明,甘香油潤,發出一股淡而持久的荔枝木的香氣,顯然是深井燒制的極品;右側的身子則是濃濃的醬褐色,鹵香濃郁,帶著身下濃濃的一小攤鹵水,令人迫不及待想把這鹵制美人嘗到嘴里。兩片肉體的中間放著經過修飾的美人頭,透過船型帽往下看,這不是三七六有名的美人柳妍嘛?主桌果然不一樣,順便一道食材都是平常難見的,孫銘暗暗的想。

   李雲龍已經滿場子敬酒去了,此刻的主位空著。充當臨時協調人的孔捷客氣的把孫銘介紹給其他人,飯桌上國共兩黨分別占了一半。除了前面看到的幾個人之外,還有中央軍的龍團長,八路軍程團長,後勤部張部長等等。此刻主桌滿滿當當的上的菜都疊起來了,孔捷熱情的給孫銘夾菜,“我們的撐的吃不下了,你快來幫我們消滅一點,先嘗嘗這個麻辣烤女娃,和旁邊的那個西湖醋西子是一對姐妹花呢。”卻是一個辣紅彤彤吱吱作響的鐵盤,豐滿的少女就像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樣躺在各種蔬菜,辣椒鋪滿的容器里,四肢打開折疊在身體兩側,誘人的神秘地帶完全暴露在食客面前。胸前一隊豐滿的奶子向兩只大饅頭一樣驕傲的挺立,不時有滾燙辣油從最頂端的兩粒肉棗上順著奶肉山留下。再往下看,少女兩腿間的肉縫一覽無余,還在沸騰的湯水差不多達到肉縫的下端,一些調皮的辣汁順著肉縫充滿了整個肉穴,讓這塊細嫩的美肉看起來愈發鮮美無比。

   孔捷拿著刀順著名叫凌雪的少女大腿溝將三角形的陰排切了下來遞給孫銘。孫銘不客氣的結果陰肉一口咬下,入口後爽辣的口感帶著外層的脆皮酥爛無比,輕輕一抿口中的美肉就碎裂開來,內層的肉脂如果凍一般軟糯鮮香。都不需要牙齒的咀嚼就化在口中。辣的肉汁在嘴巴中迸發,令人欲罷不能。三口後,一整塊香辣的陰部肉排就進了孫銘的肚子。孫銘一邊回味一邊可惜不知何時還能吃到如此美味,真正的大菜“百花爭艷”上桌了。

   門口處砰的兩聲響起,孫銘只見大門左右兩名下體插著大炮仗的女人兩腿間的引繩被點燃,雪白豐滿的肉體在火藥的推動下飛到半空,隨後女人肚子里填充的含著各色發色劑的火藥爆炸,在半空中炸成五顏六色的血肉煙花。煙花的聲響把婚宴的喧鬧降下去不少。

   “你們這樣太浪費了吧,這麼好的肉就當煙花放了?”孫銘對著旁邊的孔捷感嘆道。

   “這兩個娘們是前兩天打炮樓俘虜的小鬼子,換普通老娘們要獻身做菜的,我隨時可以給你拉過來一百個,要當煙花的可以沒有一個願意的”孔捷解釋道。

   “你們這就更浪費了,日本女兵俘虜現在行情見長啊,行情好的時候我這邊十來個普通肉畜都可以換到,你們就這樣給點了”孫銘更加的感慨了。

   “他獨立團富裕,李雲龍名聲大的很,肉畜根本不缺,換我新二團,我也舍不得啊。這個婚宴這麼大的排場,一看就是趙剛策劃了,要是他李雲龍來搞,你我能啃個肉蹄子就算他大方了”老孔打趣到。

   說話間炊事班長老王帶著四名身高和身材都差不多的裸體女兵老遠的抬著一個大瓷盤已經走過來,遠遠看去,盤子裝點的五彩繽紛煞是好看。

   白色瓷盤在幾千人的目光下,放在主桌中央。一圈三角形的陰排以上下兩個三角形銳角相錯的方式碼成一個環形擺在最外圈,每個陰排的蜜穴中插著一朵真的鮮花,清蒸熟的穴眼中一窪淺淺的肉露襯的鮮花更加嬌艷欲滴。陰排環的中間九朵顏色各異的大“花”排成另一個圓環盛開。圓環中間是一朵更加嬌艷的肉色大“花”,十對色澤分紅的陰唇如同肉蝴蝶一般以花心為圓心組成放射狀的層層疊疊褶皺的花瓣。這些肉蝴蝶明顯是百里挑一精選而出的,大小色澤幾無二致。粉粉嫩嫩的肉瓣上掛著滴滴肉露,仿佛春天清晨花瓣上的露珠。十根脆生生的“花芯”在花瓣的中央探出頭來。以孫銘這麼多年的見多識廣,也是在孔捷的提示才意識到它們原來是被拔出來的與肉唇們一起長大的小豆豆。

   孔捷指著四周的九朵大花解釋道:“你看這配的九朵花,每朵都是采自十名不同種族的美人。你看這朵黑玫瑰用的是之前蔣委員長嘉獎的美國黑畜,這朵油炸成金黃色的重瓣月季采的是晉綏軍搞來的蒙古女奴,這朵濃油赤醬燒的絳牡丹的原料是日本媚豬,這朵粉色的金達萊來自東北軍送的朝鮮肉畜,這朵白色大麗花是美國白畜白灼的,另外幾朵還有燒烤的維族肉奴,清燉的東北大妞,染成紫色的白煮蘇聯肉豬和紅彤彤辣炒的江南美女唇。”

   這道花團錦簇的消耗了近兩百名肉畜的主菜當真是孫銘生平僅見,孫銘抓著手里的筷子真的不知該如何下口,生怕自己隨便一筷子就破壞了這美麗的藝術品,其他人估計也是一樣的想法,喧鬧的大桌居然難得的安靜起來了。

   好在回歸的李雲龍打破了僵局:“這道大菜大家放涼了可就暴殄天物了啊,你們不動筷子那就都歸老子了!”老李說完也不用筷子,用手抓起一朵粉紅色的“金達萊”,先塞了幾片花瓣給身旁的秀芹,剩下的肉瓣和花蕊整個塞進口中,十名美女最寶貴的細膩美肉的濃香在口中綻放,在反復的咀嚼中化為肉泥。老李一個“爽”字出口,又意猶未盡的抓過一塊外圈環中的清蒸陰排,拿掉穴口的鮮花一口咬下,肉汁四溢。

   “大家快搶啊,這個李大頭一個人可以把這盤全干掉了!”陳旅長第二個動了筷子。

   孫銘忙不迭夾起主花的幾片花瓣和花蕊,還未入口就聞到了花瓣上清甜的肉露散發的濃香。孫銘輕輕對著一片肉畜要了一小口,舌尖和上顎一抿就把細嫩的美肉化為了肉汁。下一口的入嘴巴,孫銘的舌尖感受到小小的肉蒂,一口咬爆這層級屬於名為王小離的肉畜的肉豆,濃郁的汁水充滿了口腔。可惜如此的美妙,不知以後何時還能再次體驗。孫銘戀戀不舍的看著大家風卷殘雲一般把這道百花爭艷變成了殘花敗柳。

   另一邊,楚雲飛找到趙剛說道:“我昨天得到一條情報:一支行蹤詭秘的日軍小部隊乘坐四輛卡車開進了日軍西集據點,內线情報員發現,這支日軍小部隊於當天夜里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失蹤了,而卡車仍留在西集據點。特別值得注意的是:這支日軍小部隊全部配備自動武器,而且裝束奇特,不是日軍制式軍裝,服裝上一律沒有軍銜。這支裝備精良的日軍小部隊的總不會是來西集據點串門的吧,我覺得既是行蹤詭秘就肯定有重大行動,但從人數上看,似乎又干不成什麼大事。”

   趙剛注視著地圖上日軍據點之間的空白區,表示敵我態勢的紅藍箭頭犬牙交錯。日偽軍的據點是沿鐵路公路呈點线狀分布,八路軍的根據地在山區。楚雲飛和八路軍的情報網都未探知這只小部隊,那這只小部隊最大的可能是進入山區了,他心里猛地一驚,這只小部隊說不定就是衝著獨立團來的。

   想到這點,趙剛對著楚雲飛一拱手道:“多謝楚團長的情報,這份心意我們獨立團記下了。”

   楚雲飛哈哈一笑道:“我再送你一份大禮,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我已經通知迫擊炮連,今晚秘密運動到西集據點外圍,按以前測定好的射擊諸元炮擊。目標,據點內操場,先炸了那幾輛卡車再說。這會兒估計已經炸完了,那伙鬼子不管往哪里跑,接下來也只能靠兩條腿了。”

   趙剛聽到鬼子的規模心里有些不以為然,這麼百十人的小部隊獨立團還不放在心上。心里暗想,今天老李大喜的日子,就讓他好好當新郎官去吧。謝過楚雲飛之後,趙剛就叫來警衛連長布置哨位去了。

   夜已深沉,酒足飯飽的孫銘上尉同著楚雲飛一行人離開獨立團團部,隨著兩旁陰穴里插著松明火把的點點火光蜿蜒而行。真是大開眼界的一天,孫銘在馬上搖晃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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