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廓德”號調轉艦頭,緩緩駛向羅德島的方向,這是帕拉多克斯的命令。杜林的血液內提取出的物質被注射到了炎熔的體內,來初步測試這種物質對治療礦石病的效果。當然,所有人都知道,杜林族身體里的物質不能隨意注射到薩卡茲體內,但試一試總是好的。加之克洛絲的教學水平實在太過於低下,因此人們都決定,如果炎熔死去,就讓克洛絲代替她,為眾人獻上“卡斯特噴泉”。
帕拉多克斯決定讓“裴廓德”號和羅德島正面交鋒一次,好看看自己這些人的實力。打得過就繼續,打不過就跑,反正整合運動的成員們也弄明白了讓這艘陸行航母高速移動的方法。此外,他手下的技術人員還給他弄到了羅德島所有攝像頭的監視影像,這對探查敵情有很大幫助。
調到艦橋的影像,阿米婭正在和凱爾希交談,桌上還擺著各種文件。阿米婭首先以童音說道:“你這是在把我們推向毀滅!凱爾希醫生,我建議您再考慮考慮,咱們不能再失去一整支小隊了。”
“阿米婭,你得明白,”凱爾希喝了一口茶,“我們最不缺的就是人,缺的是博士。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可以做成那樣。這才是我們需要的,而不是那些可以替換掉的干員。”
“夜刀、黑角、巡林者、杜林、芬、克洛絲、米格魯、炎熔、芙蓉——”阿米婭念出了一長串名字,“他們都失蹤了,到現在還不知道生死。”
“馬上會有下一批人來替代,不用擔心。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在我們沒有博士之前,每一支隊伍都被替換過好幾次。在死去的ACE之前,還有另一個ACE,只不過你沒有趕上見證轉變的時刻。”
“所以......”阿米婭有些慌張,耳朵豎了起來,這件事她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一切......”
“亂世最不缺的就是英雄。以後少來和我談論這種問題,你得記住你沒有權利,只是個對外代表而已。這個世界上從沒有也不可能有天天參戰還保證權力穩定的領導者。還有,你的種族相當於是雜種,小心點。”
阿米婭感覺受到了侮辱,但敢怒不敢言。這些失蹤的人都是她情同手足的同伴,她不能因為一個人,就讓這些人統統去送死。她心里有了個想法,可她害怕自己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做,但有了想法就是邁出了第一步。
凱爾希繼續道:“接下來,我會派出行動預備組A4和一些這里的個體戶繼續尋找。隊伍的失蹤坐實了敵人就在這一區域。找到敵人,就相當於一半找到了博士。那些個體戶在我們這里吃干飯很長時間了,得讓他們干點實事。”
“你為什麼不動用精英干員呢?亂世不是不缺英雄嗎?”阿米婭憤怒地反問道,“企鵝物流和黑鋼國際那些也可以!”
凱爾希點了幾下觸控屏,然後冷靜地說道:“命令已經發出去了,你再怎麼阻止也沒有用。我宣布你的領導權利被剝奪了,現在去宿舍。”
阿米婭忿忿地走向了宿舍。星空之下,行動預備組A4收到了任務,但還不急著出發,畢竟夜晚行動不太方便,他們打算日出時分再離開。最近為了給失蹤的隊員們善後,他們宿舍里所有的物品都被賣掉當作賠償金了,能睡的床鋪只有紙板,五個人躺成一排睡在上面,彼此挨得很緊以取暖。卡緹睡在玫蘭莎的旁邊,雖說這兩人都不拿對方當外人,但從未這麼近過。玫蘭莎身上的香味吸引了快要睡去的卡緹,她的狗鼻子嗅著這股味道撲到了玫蘭莎的身上,使得玫蘭莎萬分震驚。
“嘿嘿,玫蘭莎,”卡緹露出了不常出現的嫵媚的笑容,“你身上的味道真是不錯。”她開始用舌頭舔舐玫蘭莎裸露在外的皮膚,還包括源石結晶。同時,卡緹的雙手也在撩弄著玫蘭莎連衣裙背後的繩結,從玫蘭莎的身上剝下連衣裙的上半身,露出了潔白無暇的雙乳,中間還點著櫻桃色的紅暈。卡緹兩手按住玫蘭莎的肩膀,撅起屁股,搖起尾巴,喘著氣開始親吻玫蘭莎的雙唇。
玫蘭莎對這突如其來、原因不明的侵犯奮力抵抗,喊道:“卡緹,你干什麼!別這樣!”她想要推開卡緹的雙手,轉頭不讓卡緹再用唾液沾濕自己的面龐,但只招來了更激烈的侵犯。
“呼、呼......玫蘭莎......”卡緹趁著舔舐之間的間隔斷斷續續地說出這些字,“你的味道......讓我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我聽族里的人......講過,這是佩洛族......正常的表現......”
“愛表現自己去......唔!”玫蘭莎奮力推開了卡緹,讓她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但香味卻又引來了史都華德。史都華德將自己的陽具塞進玫蘭莎的口中,做著活塞運動,有些絕望地說道:“這幾天我托安塞爾查了資料,咱們倆的情況都不是太好,體細胞與源石融合率都超過了12%。這麼下去,再過不出幾年,咱們就要死了。我曾經找過調香師問過,她說你身上的味道在距離特別近的時候,可以激發人的性欲......”玫蘭莎仰面朝天,快要被悶死,好在史都華德及時停止,拔出沾滿了精液的陽具,給了玫蘭莎翻身吐出口中異物的時間。
就在剛才,史都華德的身上沾染了玫蘭莎的味道。安德切爾猛然翻身,將史都華德撲倒在地,似乎還在說著關於卡緹的夢話。曾經有一次,安塞爾讓安德切爾使卡緹安靜下來,於是安德切爾就把卡緹帶到了倉庫,用膠帶封上了嘴、綁上了四肢。卡緹哭了出來,一副可憐的樣子讓他非常性奮,於是就和卡緹在倉庫里用自己偷看博士房間里學來的技巧做了很長時間,直到下一次任務。一向沒頭沒腦的卡緹很快忘了這次體驗,但安德切爾一直記得,史都華德也偷看到了,但為了隊友關系沒告訴玫蘭莎。。
“安德切爾,我不是卡緹!”史都華德喊出了這句話,安賽爾被驚起來。沉穩的安賽爾看到眼前的場面,揉了揉眼睛,竟然被嚇得不行,直接縮到了牆角,不敢看眼前的場面。宿舍里,兩男兩女結成組抱了起來,而且玫蘭莎身體上散發出的味道愈發濃烈。安賽爾摸出了鼻塞,才好讓自己的身體正常下來。
又一會,卡緹和安德切爾抱在了一起,史都華德壓在玫蘭莎的身上。史都華德如同一條野狐狸,對著眼前的小母貓釋放自己的欲望,玫蘭莎也由最開始的抵抗變成了一臉享受,沉浸其中,還念叨著:“史都華德,我等會要把你給推了......”卡緹和安德切爾又來了一次倉庫姿勢:卡緹兩手撐在牆上,抬起臀部,安德切爾則扶著卡緹的臀部將自己的男根插進了陰道,用腰力進行抽插,卡緹的臉上也充滿了歡愉。這四個感染者從沒有這樣快活過,也許這可能是他們這短暫一生中最快活的時候。
幾人又交換了一次,開始了第三輪做愛。安德切爾已經有些虛弱,躺倒在地板上,巨根逐漸萎了下去,可玫蘭莎仍覺得不夠,用雙腳扶住安德切爾的根部,上下擼了起來。就如奇跡一般,安德切爾在隊長的足交幫助下,本不該接著射精的他射出了一股濃精,噴到了天花板上,滴滴答答地向下墜落。玫蘭莎不甘示弱,用嘴去接這些白濁,竟然一接一個准,毫無偏差。安德切爾先是震驚,再是因為疲憊倒了下去,睡著了。
史都華德就如同一台永動機一般,瘋狂地向眼前佩洛族的少女釋放生殖細胞;卡緹面露喜色,口角流涎,只是呵呵呵地笑,就好像早就准備好這時候一樣。史都華德一下子從好好先生變成了浪蕩的嫖客,口中說出了許多只有常去妓院的人才會的黑話俗語,其中有一些的尺度之大,讓安賽爾無法想象。他大概猜出了這些人的秘密:玫蘭莎因為身上的香味會激發性欲而一直孤身一人;史都華德可能常去風月場所;卡緹和安德切爾曾經做過,而且沒有告訴他。他的大腦有些無法接受這些信息,他不敢相信這是在他面前配合默契、戰斗威猛的隊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賽爾發出了失去理智一般的慘叫,但並沒有什麼人聽見。
辦公室里,凱爾希正在處理失蹤干員的賠償問題。為了節省經費,這些人的狀態都被標為“失蹤”而非按照規章制度標為“疑似死亡”。凱爾希給行動組夜刀和黑角二人的父母各發送了兩萬龍門幣,巡林者無需處理,而杜林又沒什麼提到過的家人——填表的時候填到一般就睡著了;行動預備組A4也是一樣的處理方法,無需多言。
行動預備組A4的眾人一氣干到了天亮,累了就歇一歇,磕點藥,射不出來也要抽插以得到快感。凱爾希和帕拉多克斯在不同的地點目睹了這場濫交,卻都浮現出了驚愕的表情。
這支隊沒救了,凱爾希心想,趕緊給我消失吧。
“裴廓德”號走廊上,被注射了特殊物質的炎熔到現在都還沒什麼問題,只是體溫偏高,尿液焦黃而已。幾個來看薩卡茲噴泉的成員偷偷起來到走廊上欣賞這位傲嬌美人的排泄。炎熔對著窗外的明月,放出了尿流,沿著她的大腿流動,最終滴了下來,在地上碎開;糞便在她的內褲里被壓成了餅,會有人定期來處理,她似乎也習慣了這種處理方法。炎熔調了一下位置,繩索收緊,勒得她又一次叫了起來,偷看的成員們都笑出了聲。炎熔胸前的兩團肉已經快被勒成了完整的球形,正常人的器官這樣蹂躪肯定已經壞死了。但炎熔畢竟是薩卡茲,而且還有個會治療的姐姐,情況壞不到哪去。來偷看的人剛要向前去摸摸炎熔頭上的角和紫發,手就被一股無名的火焰灼傷,叫了出來,被送到了醫務室。
“什麼情況?”帕拉多克斯在這名成員被送到醫務室之後就從艦橋趕了過來,看著成員手上的繃帶問道。
“那個臭婊子燙我!”成員吼了出來。
帕拉多克斯平復了一下成員的心情,然後奔到炎熔面前,說道:“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我故意施法燙的他!”雖然是無意,但為了和這群暴徒徹底脫開干系,炎熔聲稱自己是有意的,“芬為我們而死,讓我們活下來。你現在殺了我,把他們放了!”
“沒想到行動預備組A1的人嘴都挺硬的。可以,我的確可以再殺一個人,但我不喜歡殺姐妹,就從克洛絲和米格魯之間挑一個人下手吧。”
“你個混蛋!”
“哦,對了,克洛絲和你姐姐的腿都挺軟的。”
“你要是膽敢對她們......”炎熔希望最糟的情況不會發生。
“對不起,都干了。”帕拉多克斯留下這樣一句話,走回艦橋。炎熔在他身後咬牙切齒,但也不管用。行動預備組A1可能得再死一個人了,但只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