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殘疾人大小姐和她的仆人的戀愛故事

  72 2022-7-29

   我不喜歡直接表達自己的想法,甚至於說很多時候我會覺得開口本身是沒有必要的,這並不是說什麼“懂得都懂”之類寄托於心靈感應級別的交流方式,而是……怎麼說呢?我覺得很多話說出口本身就很難。

   在小說中總能看到那種橋段:兩情相悅的兩個人無法開口表達自己的好意,讀者看到這一幕當然會十分焦急,但在現實中(當然這里並不是指告白的場合)如果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就擅自“當作是那樣”為前提而開口怎麼想都是錯誤的。除此之外許多說法本身就夠冒犯的了。比如說“你是不是想要害我?”這種問題無論是多蠢的人都不可能問得出口吧——就算問了也沒有得到回答的可能性,這種話就沒意義了。

   話雖如此,我曾經確實見過一位認為誰都想要危害自己,而就此走上牛角尖,變成了如同刺蝟一樣的,不斷傷害身邊人的人類,那可真稱不上什麼美好的回憶,說不定我也是因為受到了他的影響,才會變得有些唯唯諾諾,不願意揣測他人的想法,這倒是很難稱得上好還是不好。

   當然無論如何,我還是很難說出口,但又有句話叫……我編不出來了,隨便吧總之那句不存在的話的寓意就是有時候需要直接一點。

   “東條。”

   “嗯?”

   東條整個人從後面掛在我的身上,僅僅憑借著從下向上鈎住我的肩膀的雙臂,而且與我之間還隔了一對厚重的胸部,天啊,這是何等的上肢力量。

   “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

   “你……”

   你喜歡我嗎?

   不行啊,這是真的問不出口啊!

   不信的話你們去試試找個異性問問!

   而且就算問出口又能……等等,先別想這種事,如果在提問之前就設想回答,那只是在擅自揣測。

   “……你喜歡我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都不是我的意識在操作自己的發聲器官了。

   東條的動作停止了。

   她從我背後跳下來,站在我面前,雙手叉腰,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嚴肅,藍色的瞳孔直直地盯著我。

   “……可能。”

   最後,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這樣說了。

   “什麼?”

   “可能。”

   “可能是什麼意思?”剛說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追問這種對方自己都十分猶豫的事情就好像在強迫她一樣。

   “咱……”東條舉起手,想要比劃點什麼東西,但是想了半天,還是無力地放下來了:“咱不知道,不,硬要在喜歡和不喜歡之間選一個的話,咱一定是喜歡前輩的,但是這種心情能不能稱得上是喜歡呢……”

   我沉默地看著她,其實我想說如果不想說的話也不用勉強自己,但是照這個勢頭看起來東條准備說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了,還是別打斷她比較好。

   “如果只是說上床什麼的咱是十分樂意的,但那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情,或者說那種想法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咱很難說……”

   東條向我伸出手,這次她沒有上來抱住我的手臂或者肩膀什麼的,而是輕輕捏住我的袖子,向一邊的長椅走過去。

   “前輩,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她沒有回頭看我,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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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第一個攻略的不應該是你吧!沒辦法,無論是誰都對最主動的人沒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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