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色的霓虹燈光打在平靜的湖面上,激起一條條魚兒的舞動,岸邊楊柳輕垂著腰,像是要從河中撈出什麼。
史漢豐嘴里叼著根煙,那雙好看的眼睛直視著皎潔的月亮,不經意間吐出了一口沉重的氣息。
一想到昨天做的事,他就感到一陣懊惱。
他揉了揉眉心,安慰自己說女兒上學的事好歹有了個解決方案。但每當想到自己竟然和一個男人做愛了,還給人家拍照了,他就不由得有些擔憂。
反感嗎?這倒不至於,他反而覺得還挺舒服的。
那還在擔心什麼問題?
不知道,就是感覺很不自在。
是出於對老婆的愧疚嗎?
想到這,史漢豐恍然大悟。
是啊,自己這不就是出軌了?雖然說是和一個男人,但女人哪會在意那麼多?如果被老婆知道,以她的潑辣性格,就算他解釋說是為了女兒上學的事,她也不會原諒的。
她是個很自私的女人,只能允許她自己和別的男人亂搞,但對於丈夫,她甚至連讓他有一個女性朋友都不肯。
抽完最後一根煙,史漢豐上車打算回家。
習慣性地打開手機一看,有個訂單,剛好就在附近,秉持著著不賺白不賺的想法,他便開車過去了。
車子停在一座小公園外邊,很快車門就被打開。
史漢豐看了過去,發現竟然是陳忠平!
“誒?”陳忠平見到又是史漢豐也感到很奇妙,“真是有緣啊……”
“嗯……”
史漢豐點了點頭,盡量使自己看起來自然些,開動了車子。
“師……?師傅,你是不是害羞了?”
陳忠平玩著手機,突然抬起頭問道,屏幕上的光照清了他臉上的微笑。
史漢豐本想保持沉默,當做不認識,卻又想起他答應的事還沒允現,只得開口回答:
“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尷尬吧?……”
“嘿嘿……也是。”
陳忠平摸了摸頭,繼續說,“上次你要的那件事我跟我朋友說了,在中心區那個信德路上,叫仁里學校,你到時候直接找校長然後報我名字就行了……”
聞言,史漢豐終於回過頭,微張開嘴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說出聲,謝謝。
“小事,況且……這是咱倆的交易……”
陳忠平挑逗了他一眼,又松開自己襯衫上的扣子,像是不經意地用手揮舞著,嘴里喊道,“好熱啊……”
史漢豐看著那個開到最低度的空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陳忠平好像也意識到了車子里空調吹來的涼風,略顯尷尬地收起了自己的動作。
“大叔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彎子,就直接挑明了啊,我對你很滿意,想跟你建立長期的炮友關系……”陳忠平突然說道。
史漢豐一聽連忙刹住了車,“操,你把老子當什麼了?”
“別激動別激動……”
陳忠平看到男人氣洶洶的模樣有些慌張,試圖安慰他,而後又緩緩開口道,“你不是說過你老婆不願意跟你做愛嗎?看你上次那樣瘋狂的模樣,性欲絕對很強吧?要是長期不釋放,是會影響到工作和生活的。”
“要你管……”史漢豐鼻子噴出一陣粗氣,狠狠罵道。
“我覺得這是件互利的事……你看啊,我對你的尺寸和技術都很滿意,你呢,又很喜歡我的逼。”陳忠平說到一半就被史漢豐打斷,“誰喜歡你的屁眼啊……”
“切……上次誰還在那拼命操呢,我的可是腫到現在呢……要不你摸摸?”
聽到這話,史漢豐無法反駁了,可惡,這不過只是他一時的意亂情迷,這些讀過書的人就是狡猾。
“這樣吧,你每個星期六,星期日都來陪我玩,我一次給你4000塊……”
“4000塊……”史漢豐聽到這個數字,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心動了,畢竟平時他累死累活也才賺幾個錢,現在簡單操個逼就有4000塊可以拿,還可以爽一波,干嘛拒絕呢,可是……
“你女兒那樣的情況不是不能治療的……只是後續可能需要很多錢……”
聽到這話,原本還在糾結的史漢豐立馬就答應了,只要是有關女兒的事,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即使是陪一個男人玩,就像當“鴨”一樣。
“對不起,老婆。”他在心里默默念到,輕輕地嘆息一聲。
此時,陳忠平的手已經摸上了他的西褲褲襠處,不斷摩挲著,挑逗著藏在里邊的巨獸。
“隔著褲子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巨大,大叔你這根肉棒不拿來肏屄就是暴虐天物啊……”
史漢豐一陣臉黑,沒有回答,繼續目視前方,專注地開著車。
陳忠平也不惱,只是更加放肆地解開了史漢豐的皮帶,掀下西裝褲,露出一個藍白色的內褲,是他昨天忘記脫下來的內褲。
他的手攀了上去,覆蓋在巨物的上邊,感受其跳動的脈搏,“大叔,沒想到你還穿著啊,我也還保留著照片哦……”
“你……”史漢豐回頭瞪了他一眼,大腳用力狠踩油門,一路狂馳。
“呵呵……”陳忠平笑出聲,心想這男人可真好玩,但他的注意力逐漸轉移到手上那根巨物上邊。他感覺到流經的巨物的血液開始變多,讓巨物逐漸膨脹起來,伴隨著他一上一下來回地撫摸,內褲就頂起了一個高大的帳篷。
他微微低下頭,張開嘴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內褲被高高頂起且被潤濕的地方,這一下驚得史漢豐一陣顫抖。
之後陳忠平又開始隔著內褲舔弄了起來,史漢豐只感覺一陣難受,媽的這人要吃就整根含進去啊,隔著內褲舔算什麼。
陳忠平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禁微微一笑,順著他的意思脫掉了內褲,一根擎天巨物就崩了出來,連同空氣都跟著顫動了幾分。
陳忠平不得不感嘆,每次看到都會帶給他滿滿的震驚,世界上怎麼會有男人的雞巴長得這麼“恐怖”?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史漢豐單手按著與肉棒來了個親密接觸,肉棒胡亂地在他臉上捅來捅去,最後撞進了他的嘴中。
他連忙使出百八十功夫去服侍他,先是舔弄馬眼處的前列腺液,在順著肉棒的青筋盤繞的方向去舔弄,讓整根肉棒都沾上自己的口水。龜頭舔完後又側著嘴呈o狀含住了莖身,這次爽得史漢豐直接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媽的你小子,女人估計都沒你會吃肉棒……”
“也不是誰都可以享受的,只要有一點符合的肉棒我可是看都不看……”
史漢豐被反將一軍,無語住在那,只得繼續往前開著車,但由於陳忠平舔得實在是太過厲害,他差點都要射了。
回望四周,發現有個廁所後他就拉著陳忠平下車。
“喂,你干嘛,我吃的正爽呢!”陳忠平不滿地說。
“操,老子忍不住了,現在就要操你屁眼。”
說著,陳忠平已經被史漢豐拖到了最後一個廁所,然後褲子就被史漢豐粗魯地扒下。
“趴下……”
史漢豐粗魯地把陳忠平的頭頂在牆上,讓他的屁股直接對著自己,他是要准備采取後入式。
簡單地擼了下雞巴,因為整根雞巴都是口水,所以也就不需要潤滑,史漢豐掰開屁眼後什麼也沒做就插了進去!
“啊……你他媽個傻逼,怎麼直接進來,疼死我了……啊!……”
陳忠平的屁眼受到這麼猛烈的襲擊一下子受不了,差點讓他哭了出來,好在史漢豐也退了出來。
史漢豐看到那個紅腫的屁眼,想起自己昨天所做的,今天這麼直接一插確實有些過分,連忙道歉。
“塗點口水舒張一下……”陳忠平說。
“好……”
史漢豐把口水抹在手指上就擦進陳忠平的屁眼,很輕松地就整根進去了,因為屁眼還沒從昨天的活動中緩過來,所以沒一會就擴張好了。
這次史漢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不管不顧地插了進去,兩人同時發出舒服的叫聲,然後就是瘋狂的抽插了。
“啊……哥哥操我,操死我……”
“剛才還叫叔呢,現在就叫哥哥?”
“爸爸操死騷兒子,操死我……騷屄想要你的大肉棒”
“噗……那爸爸這就用大肉棒喂飽你的大騷屄”
“啊……慢,慢點……”
“慢點怎麼滿足你這個騷逼?”
陳忠平羞得低下頭,看得史漢豐成就感十足。
突然,史漢豐感覺頂到了一個突突的地方,他試著用力一撞,陳忠平就發出了滲人的叫聲,嚇得史漢豐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你他媽是想引來人,讓人家看現場直播啊?”史漢豐罵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突然頂那里”
陳忠平有些委屈,明明就是他突然頂那里他才會這樣的。
“艹,那老子不頂行了吧?”
“不……不要……”
“這可是你說的啊……”
史漢豐加大力度猛力抽動著,每一下都狠狠打在那個在肉壁凸出的地方,搞得陳忠平尖叫連連,又擔心引來人,陳忠平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巴,叫聲變成了沉重的喘息聲,似乎還有淚聲?
感覺到屁眼夾得有些緊,史漢豐在陳忠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罵道:
“夾得那麼緊是想夾斷我的雞巴啊?”
“啊……對,對不起……我有點緊張……”
“有啥子好緊張的?又不是第一次被操逼。”
“我……我第一次在廁所被操……我怕……”
“媽的,勾引我的時候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就怕了?”
史漢豐笑著,壞心眼地用力往上一頂,這一下頂得陳忠平雙腿發軟,靠著牆才勉強能維持這個後入式。
“說,爸爸操的你多舒服。”
“啊……爸爸,爸爸太厲害了,我好舒服……就,就像,被火箭撞上一樣……”
“媽的你被火箭撞過啊……夸也夸得現實點行嗎……”史漢豐搖搖頭,不指望他能說出什麼來,還好這個穴的舒服程度不受影響。
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了走路聲,緊接著是一個打火機的聲音,是有人過來上廁所了。
陳忠平猛地夾緊了屁眼,史漢豐被這一襲擊差點交代出來,連忙給他的屁股來了幾巴掌。
“老實點……”
“怎,怎麼辦啊,有人來了……”
陳忠平慌張地說道,汗水從他的鬢角留下。
“有色心沒色膽,他尿他的,咱操咱的。”
說著,史漢豐也不管在慌張中的陳忠平,又開始抽動了起來。
陳忠平的雙腿直接癱倒在地上,沒辦法,史漢豐只得抱起他,扶住他的屁股操著。
陳忠平的雙腿緊緊纏繞在史漢豐的腰上,頭甚至埋在他的胸膛里,史漢豐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
“噗滋,噗滋”的水聲在這一片小小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明顯,外邊的人似乎頓了頓,走近了最後一間,靠在隔板上聽了一會,說道,“哥們,你們是在操逼嗎,加我一個唄?”
“不……不要……”陳忠平連忙說道。
“有什麼影響嗎,多一個人不是更爽嗎,你問問那個女的願不願意?”
來人以為是陳忠平在操女人,不甘心地說。
“操你媽的,沒說讓你滾嗎,怎麼還在這嗶嗶賴賴?”
史漢豐用著粗獷的聲音回答道,語氣中帶著憤怒,外邊的男人被這一嚇,連忙跑開,走的時候還嘀咕著:“媽的怎麼是兩個男人啊,真惡心,晦氣死了……”
史漢豐一聽不樂意了,怎麼就惡心了,停下抽插的動作,撇開陳忠平,他直接衝出廁所,抓住正要往門外去的男人,給他頭直接來一個暴栗,打得他兩眼冒金星。
好不容易緩過來,卻看到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赤裸著身瞪著自己,看樣子還准備再給自己來一拳,他連忙跑開,大喊道,“同性戀打人了,打人了!在廁所里偷情還不讓人說!”
史漢豐一聽頓感不妙,連忙跑回廁所穿好衣服,幫半軟的陳忠平胡亂套上衣服就抱著他跑了出去,找到車子後連忙上車,開往遠處。
銀色的月光撒在大馬路上,只有一輛車子在行駛著。
“都怪你……”
陳忠平埋怨道,撇過頭不願理會史漢豐。
史漢豐自知理虧,也不說話,就那麼開著車將其送到小區門口,到了之後陳忠平頭也不回地跑進去,留下車子上呆愣著的史漢豐。
“這該如何是好……”
回到家後,看著孤零零的房間,史漢豐心里突然升起一絲落寞,他自嘲地笑了笑,去浴室洗了個澡。
等他出來的時候,外邊的天空只剩一輪月牙,平時閃爍在旁邊的星星這時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以致撒下來的月光都有些淒冷,史漢豐打了個噴嚏,大步走到桌子前,坐在那里把玩著手機,卻總感覺很別扭。
他把心一橫,直接翻出滴滴的記錄,成功找到了陳忠平的電話,試著打了過去,沒想到接通了。
“喂,你好,請問你是誰?”電話那頭傳來陳忠平不溫不和的聲音。
史漢豐張了張嘴,想說出的話卻像是梗在了嗓子里,等到了嘴邊全都化成了一聲嘆息。
“你好?有人嗎?不回答我掛了!”
“別!……是我!”史漢豐急忙發聲阻止了他,一句話到後邊聲音卻是越來越弱的。
“你?史漢豐?!”
“嗯……我,我……”
“你,你,你,你想說啥直說,怎麼就一會沒見就變結巴了,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有話直說,別耽誤我睡覺的時間……”
史漢豐略帶不安地問,“那個,今天的事,你沒生氣吧?”
“嗯哼……”
“嗯哼?啥意思啊……”史漢豐在內心吐槽,本來想道歉的話反而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了。
於是電話兩頭就保持了短暫的沉默,最後還是由陳忠平打破了僵局。
“如果你是想為剛才那事向我道歉的話,那大可不必,我不是那麼脆弱的人。不過,你要是想補償我,我倒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他並沒有生氣,史漢豐不安的心也平靜了一些,緊追著問道,“那,我該怎麼補償你?”
“這不很明顯嘛~你現在過來跟我打一炮。”
陳忠平不懷好意地說道,在電話一旁發出了邪惡的笑聲。
“行!”
史漢豐加重了語氣,回答道。
“行?!啊,真答應了?”
“嗯,今天的事是我不對,要不是我拉著你去公共廁所做愛,也不會發生那事……”
“嘖嘖嘖……那寶貝你快點來吧,我洗好在床上等你~”說完,陳忠平就掛斷了電話。
史漢豐一只手拿著電話,腦子里回蕩著他最後說的那句寶貝,不覺感覺有些惡寒,全身立馬起了雞皮疙瘩。
“我跟我老婆都沒喊過寶貝,現在被個小輩這樣喊……”
沒過多久,史漢豐就到陳忠平家門口了。
史漢豐按了下門鈴,門很快就開了。穿著浴袍的陳忠平笑嘻嘻地站在那,看得史漢豐一陣發抖,心里不免有些懊悔剛才的決定,很想現在就回頭……
“大叔,你不會怕了吧?”陳忠平挑逗地摸了摸史漢豐下巴處的小胡子,笑著說道。
被戳中了想法的史漢豐沒有多加理會他,徑直往里邊走去。
“沒想到大叔你這麼急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他娘的,到底做不做啊?”
“做,做,當然做!免費的牛奶不喝白不喝!”
史漢豐看到陳忠平飛快脫下浴袍,沒想到里邊沒有穿內褲,現在里邊的景象盡收眼底,看得他喉嚨干巴巴的。
然後他想脫掉身上的衣服,卻是被陳忠平阻止了。
“大叔你看你今天穿的正裝的樣子多帥,脫了多可惜,先讓我嘗嘗味道再脫也不遲。”
“操,你這是什麼特殊癖好啊?”
史漢豐停下要脫掉衣服的劫手,一手扶額,他不覺得自己身上的這件十幾塊錢的白襯衫有什麼吸引人的。
“你才特殊呢!現在制服控很常見好吧!”
“那你上次讓我穿四褲拍照,這,這是不是叫‘內褲控’?”
“嘿,被你說對了!”
史漢豐聽得一陣臉黑,這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陳忠平反而是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倒嘲諷了一遍史漢豐跟不上時代,史漢豐自知說不過他,也不再爭論,只是拉開褲子拉鏈,從中掏出了自己的大鳥,招乎道:“干不干?”
陳忠平的目光立馬便被吸引過去,蹲下身就將它含在了口中。
那靈活的舌頭不停地挑逗著龜頭的每一處,讓史漢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鼻子處是粗重的喘息聲。
看到史漢豐這幅模樣,陳忠平忍不住在內心偷笑一聲,決定讓他享受更刺激的。他頭微微往前,大半的肉棒就破開嘴唇,直插喉口,柔軟而火熱的口腔帶給史漢豐極大的舒適感,史漢豐暗罵一聲:“這騷逼怎麼這麼會弄!”
陳忠平不單只吃著肉棒,下邊兩顆碩大的卵蛋他也沒放過。纖細的手揉弄著蛋蛋,配合著雙唇的吸吮,讓史漢豐忍不住挺起腰,操起了他的嘴來。
“咳……咳咳……”陳忠平吐出肉棒,突地咳嗽了起來。
“操,哪有你這麼玩的!我給你深喉本來就不是很舒服,你還亂動,難受死了……”陳忠平抱怨道。
史漢豐臉一紅,低聲道歉,眼角瞥見陳忠平嘴角的淫液,肉棒卻是高漲了幾分。
陳忠平緩過來之後,直接雙手抱住史漢豐的臉,對著他的嘴就啃了上去,咬出一大個紅印,史漢豐痛得發出“嘶嘶”聲不服輸地把他按在懷中,低頭對著他的嘴吻了下去。
史漢豐直破城門,粗大的舌頭肆意在陳忠平嘴中掃蕩,一條條銀絲滑落下來,除忠平清醒的雙眼逐漸變得迷亂,雙腿不覺癱軟,整個人靠在了史漢豐的懷中。
察覺到懷中的人快要呼吸不過來,史漢豐才舍得離開他柔軟的嘴。看著已經完全迷亂的人兒,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直接將陳忠平整個人抱到床上,找到潤滑油之後就憑著前幾次的經驗給兩人做好准備工作。
陳忠平背朝史漢豐,整個人半躺著,肚子處墊著兩個白色的枕頭,把他的屁股撐得高高的,史漢豐壓在他的身上,身下那根巨棍借著潤滑油直接擠進那兩瓣白花花的肉,菊片微張,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嬌滴滴的,只不過伴隨著一陣猛烈的撞擊,那朵嬌嫩的花就從花心被撐開,一根杆面杖大小的肉棒正逐漸進去。
陳忠平喊叫了一聲,卻是迎來史漢豐更猛烈的襲擊,整根肉棒全部沒入!
“不……不要啊!會撐壞的……!”
“你這騷貨,放松點,夾這麼緊!”
史漢豐一邊抽抽著,一邊拍打陳忠平的屁股,溫暖的肉穴讓他根本無法停下,陳忠平越是求饒,就越是加重他操的力度。
“哥哥,求求你輕點……啊!”
“啊,啊!哥哥,求……求求你了!”
“騷貨,夾這麼緊我不操快點怎麼動得起來!”
“嗚嗚嗚……那我放松點,你輕點行不?”
“好……哥哥不要!!!……”
沒想到,史漢豐卻是借著他放松的縫隙,直接將肉棒插得更深,頂得前列腺一陣顫動,陣忠平爽得發一聲妖媚的叫聲。
“操,你怎麼叫成這樣啊,騷死了!”
“我靠,你他媽說好的輕點反而直接給我來這麼一個痛擊,我還沒罵,你倒惡人先告狀?”
“還不是你太騷我沒忍住?”
史漢豐撇過頭說出這句話,臉上染上了紅暈,看著陳忠平一陣好笑,這人真是嘴硬臉薄。
“換個姿勢吧,這樣一直趴著不是很舒服!”
“啥姿勢?”史漢豐有點黑人問號,他覺著這樣的後入式抽得很深,讓他很是舒服。
“草,你壓著我你倒是舒服,我雞巴都快被你壓扁了!”
史漢豐想了想,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於是抽出肉棒,將人抱起,像幫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勢,把陳忠平高懸在空中。然後硬挺的肉棒直接插進濕漉漉的洞口,爽得陳忠平發出一陣嬌啼。
史漢豐抱緊了陳志平,就開始走動起來。每走一步,粗大的肉棒就往里插,另一只腳再往前邁一步,肉棒就又飛快地撥出,就這樣一進一出,交合處的液體滴在史漢豐腳背上,地板上
“啊……哥哥你插得好深!”
“啊……走慢點,我不行了……啊!”
陳忠平被那樣抱著手架,手不自覺地抓住了史漢豐的白袖衫,汗液早已把它潤濕,與皮膚緊密貼合在一起,使得他不得不用力幾方能抓緊。他兩條大腿往外叉開,史漢豐的手在下邊扶著,時不時配合雙腿往里重抽一下。
兩人從房間做到了客廳,一直到陽台的落地窗前,史漢豐才把人放下,陳忠平整個人靠站在玻璃上,看著史漢豐粗暴地脫掉身上的衣服,他突地心生不好的預感.
“媽蛋,這衣服穿著真不舒服,……”史漢豐抱怨道,又看了一眼陳忠平,壞笑道:“現在讓你嘗嘗老子全力以赴的滋味!
陳忠平笑了一聲,給他拋了個媚眼,說:“你倒是來啊!”
“哦?你可別後悔哦!竟然敢挑釁我?”
史漢豐直接把陳忠平按在玻璃窗上做了起來,依舊是後入式,只是這一次陳忠平,卻有了不同的感覺,他低下頭,瞥見的是外邊一棟棟高樓,大馬路上車水馬流,極大的高度差看得他一陣心驚,腳不自覺往後退,卻是讓閃棒抽得更深,內穴更加緊致。
“這麼主動?”史漢豐有些驚奇地說道,胯下緩緩抽動了起來。
“別……在這里玩太刺激了!我們去別處行嗎?……”
“呵,你不是想玩點別的?怎麼,怕了?”
史漢豐好笑地問道,這反倒激起了陳忠平的好勝心,他不服氣地回道:“來就來,倒是你可別等會沒幾分鍾就射了!”
“哈哈哈……”聽到他的話,史漢豐大笑出聲,緊接著說道:“你要是能五分鍾內讓我射,我倒立給你吃雞巴!”
說著,史漢豐便發狠地操動了起來,似乎是要宣示就算自己操得快也能五分鍾內不射。陳忠平配合著把屁股一前一後挺動,並且夾得很有功夫,時而緊,時而松開肉壁讓他一直頂到深處,軟嫩溫熱的肉穴帶給史漢豐極大的快感。他不服輸地把肉棒往陳忠平的前側腺上頂撞,就如同打樁機一樣,來回抽插、碰撞,潤滑液從屁縫中飛濺而出,撒在窗戶上。
“啊!你他媽的快射啊!老子站不住了!”
“操,你他媽還好意思說,來得老子雞巴都快斷了!”
“啊~哥哥,輕點!屁眼要被你操爛了!”
突地,陳忠平全身一顫,渾身肌肉緊繃,屁眼夾到極致,前邊的肉棒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弄在了窗戶上。
史漢豐也終於忍不住射了出來,抱著陳忠平的屁股深深地將所有的陽精灌了進去。
“啊——呼!”
“你……你輸了!”
陳忠平壞笑道,就要站起,那得意的模樣看得史漢豐很是不悅,直接強硬地將陳忠平按在那,將他射在窗戶上的精液塗抹一些在他的屁眼那,堵住史漢幸剛射在里邊要流出來的精液。
你……你干嘛?”
“干嘛?”史漢豐提高了音調,“那當然是干你啊!”
“哥,哥哥……我求你讓我休息會,剛才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都腿軟,還跟你玩了場那麼高強度的……現在你還要來,你是狗吧!”
“狗?那你就是被狗操的騷貨!”
史漢豐抓回要逃跑的人,將他按在窗戶那急得陳忠平連連喊叫:“大爺,您是我大爺,求您了……”
“叫祖宗都沒用!”
你這人也太玩不起了吧,明明是你自己說要倒立……”
話未畢,史漢豐的肉棒已經插了進去,陳忠平整個人一軟,就要倒下,史漢豐就把他整個人壓在了窗上,一手扭過陳忠平的頭親上他的嘴,屁股緩緩抽動起來。
這一淺一深的招式搞得陳忠平又一陣高潮,嘴巴卻是被堵住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操了很久,看到陳志平那累慘的樣子,史漢豐才把人抱到了沙發上,並讓他雙腳向外打開,面向自己,他微微一軀,肉棒就插進肉穴,繼續操了起來。
雖然這依舊在做愛,但陳忠平好歹可可以緩口氣,雙眼一閉就開始享受起來。
“啊~啊~嗯!就是那!哦~~!”
“大爺你操得真舒服!”陳忠平睜開朦朧帶著淚光的眼睛看看地史漢豐。
“呵,得了便宜還賣乖!”
看到他那邪惡的表情,陳忠平立馬閉上雙眼,生怕他再來一次像剛才那樣瘋狂的襲擊。
但這一次史漢豐只是不緩不慢地抽動著肉棒,慢慢拿受這件美好的事。中間又轉移陣地到床上,陳忠平休息便開始主動回應史漢豐,兩人又開始瘋狂地做愛。
最後,史漢豐又射了兩次,陳忠平射了一次才結束。
兩人疲憊地大躺在床上,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動。
“老子總有一天要被你榨成人干!”
“怪我嘍!我叫你停你非要再干!”
兩人互不遷讓地反駁彼此,最後卻是把彼此都給說笑了。史漢豐看著陳忠平那張干淨的臉,手不自覺摸了上去,喃喃道:“年輕就是好看,瞧這臉白白嫩嫩的!”
“也要分人的……就比如,你!雖然老大叔了,但卻是魅力四射!”
“我?”史漢豐指了指自己,笑出聲,“除了你、找女兒,我還真沒聽過誰夸我好看。”
“嘿,不過你還是沒我帥!”
“是是是,我都一把年紀還在乎這個?”
“嗯哼!”聽到這回答,陳忠平表示很滿意又說道:“一起去洗個澡?不過我沒力氣了,你要抱我過去!”
“靠,力氣活都是我出好吧,你反倒比我還累?……唉,真拿你沒辦法。”
史漢豐認命地抱起陳忠平,滿臉的無奈,不知為何,他在這人面前就是硬氣不起來,就像他沒法拒絕女兒的要求,但又有點不同。
陳忠平舒服地躺在浴缸中,溫熱的水浸沒了他的脖子,當史漢豐一只腳跨入其中,水面蹭地上漲一個高度陳忠平睜開眼坐起身,讓給史漢豐一個位置。
“事後泡個澡,賽過活神仙啊!”
史漢豐忍不住感嘆道,“要是真有根煙,那就更不錯了!”
“叫聲爸爸我去給你拿~”陳忠平壞聲說道.
史漢豐忍不住踢了他一腳,”論年齡我也是當你和的人叫你爸爸你就想吧你!你叫我倒是差不多!”
“那,爸爸?剛才你說的倒立吃雞巴?”
陳忠平坐起身,整個人跨坐在史漢豐兩月退之間,前邊勃起的雞巴頂在史漢豐渡軟中的雞巴,那雙清澈的眼睛直視著史漢豐。
“爹!您是我爹,行了吧!”
“這才差不多嘛!”陳忠平大笑地說道。
“不過叫聲爹可不夠,你先幫我清理干淨我再考慮要不要取消你的約定。”
聞言,史漢豐咬了咬牙,很想耍賴,但又礙於面子不好意思這樣做,於是嘆息一聲就幫他清洗身體。
“唉,我這是攤上個祖宗了啊!”
史漢豐拿著沐浴球給陳忠平全身擦抹了一遍,邊給他搓泥,邊抱怨道,陳忠平充耳不聞,只是笑看著史漢豐,心里美滋滋的。
待兩人清洗完,已是半夜兩點鍾了,兩人赤裸著身體舒服地躺在床上,沒過一會,陳忠平半邊身子就掛在史漢豐身上,史漢豐早已睡了過去。
陳忠平伸出手輕輕摩掌他的臉,當碰到那下巴處那一小撮子胡渣時,史漢豐不舒服地扭了扭頭,嚇得陳忠平連忙收回手,嘴邊偷偷泛起笑意,在心里默默念道: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是日清晨,史漢豐沒再早早就離開了,經過昨晚的大站,休息了一夜他也還沒能緩過來,累得不想動一根手指,也因此,即使是發現自己正抱著陳忠平他也沒立馬放開,只是保持著那個動作要繼續理過去。
突然,一陣吵鬧的鈴聲響起,立馬打斷了史漢平的難意他記得 這是他手機的鈴聲。好不容易,他才克服那股疲勞勁去拿手機,看著還在熟睡中的陳忠平,他捂著手機走到了外邊。
“喂,爸爸!”手機那邊傳來一個清脆的童聲,
“啊?是嬋兒啊?你媽媽呢?”
“老爸早上好啊!我媽叫我給你打電話,說外婆這里有點事,要多留幾天。”
“發生什麼事了嗎?”
“媽媽說沒什麼,她自己能處理,她叫我……問問你……嗯……就,就是我上學的事……”
“這個啊!小嬋你告訴媽媽,爸爸已經找到學校了!”
“真的嗎?哇!爸爸我愛你!”
“我也愛……嘀嘀一聲,對面掛斷門電話。
史漢豐放下手機,透過落地窗看到了外邊正下著的蒙蒙細雨,他輕嘆了一聲,就那麼站在那里,陷入深思。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腰被一雙手環住,往後一看,是陳忠平。
陳忠平把頭靠在他的後背上,口齒不清地問道:“怎麼……不,不多睡會啊?外邊下雨呢……困死了都,快跟我回去給我當抱枕!”
都九點鍾了還睡啊你?換平時這點我都已經吃完早餐在開滴滴了!”
“這不是外邊下看雨嘛,不下雨你能干嘛?”
陳忠平抱怨道,肚子卻在這時發出咕嚕的一聲。
“我餓了,你去給我做飯好不好?”
“做飯?我不要,昨晚玩得那麼瘋,我現在全身都無力呢,腰老酸了!”
“那我點外賣吧……”聞言,史漢豐點了點頭。
“到床上等?我給你揉一揉腰吧!”
“那感情好啊!不過你可別把我腰越揉越痛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以前給我爹按摩時我爹都贊不絕口。”
等到躺在床上享受著陳忠平的按摩後,史漢豐才發現他沒有在吹牛,那雙纖細的手彈鋼琴一般在他背後每一個穴位按著不同的規律輕輕按壓著,把平時勞作積累下的瘀血都給揉通了,每一處肌肉都被按摩過,好不舒服!
等到陳忠平按摩完之後,外賣也到了。陳忠平隨便赴過一件浴袍套在身上就去拿外賣了。
……
半開著的窗戶吹進來被細雨衝刷過的輕風,帶著些許諒意,卻是與夏日空氣中的燥熱中和了。
史漢豐只穿著一條藍白內褲,陳忠平也換上了同款內褲,兩人坐在一張小方桌上吃著早餐,聽雨聲,看著雨景,好不悠閒。
“那個,你喜歡男人是天生的嗎?”史漢豐突然然問道。
“啊?”陳志平有些驚訝,放下手中的碗。想了一會才回道:“應該不是。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對男人並沒不是很感興趣,在青春期時對女生也會有性方面的感覺。其實一直到現在,我看AV也是會有反應,本質上是不排斥女人的,只是……”
陳忠平說到這,停頓了一會,好久才開口說道:“只是在我爹死後,我和我媽成了寡婦孤兒時,我好像就對男人有了興趣。我依稀記得,當我看到我母親做服男員被人羞辱,卻礙於弱小不敢反抗,只能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里抹眼淚的時候,我特別渴望有一個高大的男人出來保護我們。之後我母親開了個小吃攤,我們貧困的日子逐漸好了起來。卻在一次,有客人吃完醉酒耍酒瘋,不肯付錢還把攤子砸爛,我母親去阻止時,卻是被他抄起酒瓶砸碎就往她肚子那捅,一下,兩下,足足有二十一下,我要衝過去,卻是被旁邊的人攔住。他們只是看著我的母親,她痛苦地掙扎著,但圍觀的人都礙於害怕酒鬼不敢上前……然後她死了。我成了真正的孤兒。也許,是因為內心對父親的渴望,才導致的我這個性取向。”
聽完他的經歷,史漢豐內心一陣復雜,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想了想,起身拍了拍陳忠平的背,安慰道:“沒事的,你看你現在不也都挺過來的,你要相信,未來是美好的。
“噗嗤!”一聲,陳忠平笑了出來,說:“大叔,你安慰人的話太爛了!”
史漢豐尷尬地摸了摸頭,回到自己的位子繼續吃飯,一直到結束,兩人都沒再說一句話。之後史漢豐自覺地收拾了餐桌,等他洗完碗之後卻找不到陳忠平了。
看著外邊還一直在下的雨,他心想這天氣也拉不到多少客人,況且經過昨晚那麼番折騰,他也還沒緩過來,干脆今天就休息吧,只是不知道陳忠平給不給錢?這算工傷?誤工費?
一陣聲音從某個房間中傳出,史漢豐循聲而進,看到陳忠平正坐在一架鋼琴旁,纖細勻哲的手指在上邊靈活跳動著,一個個音符在空氣挺踴躍,編成一首傷感的曲子。
聽到開門聲,陳忠平停下了彈奏的手,回頭看到是史漢豐,露出一個微笑,輕聲說道:“突然想彈一下……”
“真厲害……啊,不是,那個……我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如果你不嫌棄我彈的難聽,可以坐在這聽!”
聞言,史漢豐屁顛顛地跑了過去,跟著陳忠平坐在那張彈鋼琴用的椅子上,那不自在的模樣很是搞笑,陳忠平也沒克制就笑了出來。
笑得史漢豐更是尷尬了,整個臉直接紅到了耳根,這讓陳忠平有些愧疚,忙說道:“要不我教你彈?”
“啊?不,不行,我不會的!”史漢豐連忙擺手,一臉的慌張。
“沒事,誰一生下來就是全能的?慢慢學就是了來,我教你!”
看著陳忠平真誠的眼神,史漢豐愣愣地點了點頭。
一雙粗拙的大手上蓋著一雙纖細的手,在小手的操控下,大手笨拙地輕點黑白的鋼琴鍵,一首斷斷續續的曲子慢慢地被奏響,陳忠平口中哼著調子,幫助史漢豐進入狀態.。
史漢豐現在的感覺很是奇妙。他沒想到自己這個粗俗的人曲子、有一天也能碰到鋼琴這種東西,還在別人的幫助下彈奏完一首
“這首曲子是我自己創作的,我給它取名《關系》”。陳忠平說道。
“《關系》?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陳忠平笑了笑,說:“當時我剛坐上現在這個位置,因為工作特殊的原因,突然就多了一大堆給我送煙酒的人,他們一個個不停討好我,想從我這謀個一官半職。我當時就想著,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系真是虛偽。但我又不得不接受他們的奉承,我畢竟是個普通人,免不了名利。我時常在夜里,一個人反思,想找個人發一下,卻發現沒有一個人可供我傾訴,因此緣事而發。”
“你這三十多歲的經歷比我這四十多的還多……”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遭遇,有些人比較敏感,有些人比較遲鈍,對不同的事都有不同的感受,這很正常。”
史漢豐聽完,感覺陳忠平說的確實有道理,看了看他那張精致迷人的臉,他忍不住猜想,在那幅面孔下究竟還隱藏多少心酸?
雨還在下,陳忠平又把《關系》給史漢豐彈了一遍,再手把手教他,直到有個電話打來。
“爸,爸爸,你快來,媽媽跟人打起來了!”
剛接通電話,對面便傳來帶著哭聲的聲音,史漢豐的心整個手機起來了,著急卻不得不平穩下自己的心情,“小嬋你別著急,是外婆很家嗎?”
“不,不是,是那個叔叔,就,他要抱我的……好,好多人在我們這……怎麼辦啊,爸爸!”
“不要哭,爸爸這就過去!你千萬不要過去,別讓他們傷到了你!”
掛掉電話,史漢豐飛快地穿好衣服,拿著鑰匙連傘都沒拿就下樓,冒雨跑去開車離開。
陳忠平也聽到了剛才說的話,看著史漢豐著急的樣子,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史漢豐就已經離開。
“這大傻子,傘都不拿!”他忍不住罵道,看著外邊越下越大的雨,史漢豐剛才那著急的模樣,他真有些擔心史漢豐會不會在路上出什麼事。
“這大傻子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史漢豐趕到現場的時候,他的妻子正披頭散發大躺在地上,渾身的衣服被撕成了幾塊碎片,勉強遮住了關鍵部位。她的旁邊是一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女人,樣子比她好點。
他從人群中找到女兒,把她抱到了懷中,把她的頭按在懷里,輕聲說道:“沒事的,禪兒,睡一覺就好了!”
小嬋弱弱地點點頭,顫抖的身體終於冷靜下來。
史漢豐深吸一口氣,抱著女兒大步走向了他的妻子一人何蓮。
“起來!”他大聲說道。
何蓮抬頭看了眠來人,先是愣了一下,才說道、“你……你怎麼來了……我不走,我要掐死這個臭女人,她竟然敢撓……
“你還不嫌丟人嗎?!”史漢豐吼了一聲,臉部的肌肉因為震怒而顫動,嚇得何蓮連忙起身
“站住,你這個句引別人老公的藥婦,就想這麼一定了之?你個不要臉的臭姨子,破鞋,公交車!”
“你才……”
“啪”的一個巴掌打在了何蓮的臉上,何蓮難以置信地看著史漢豐,卻是被他血紅的雙眼中露出的凶狠勁嚇退。
“你男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連親女兒都可以上的畜生!”露著凶狠的摸樣的史漢豐怒聲道那透出的氣勢嚇得得周圍人紛紛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走!”他說道,這次何蓮什麼都沒說,乖乖跟著走了。
坐在車上,史漢豐什麼也沒說,開動車子,一路狂奔到家。待把女兒放在床上後,他按著何蓮的衣服就把她拉到了院子。
“喂,你給我放開!你瘋了?外邊下雨呢!喂,放開我啊!”何蓮不停掙扎著,領子被死死拽住,一激動她便張嘴咬住了史漢豐的手,咬得很用力,直接咬出血了,但史漢豐還是把她拉到了最外邊。
雨水打在了兩人身上,打透了兩人的衣服,打透穿了史漢豐的心。
史漢豐臉上全是豆大的雨水,好久,他才開口道:“我們離婚吧!語氣中沒有一絲猶豫,且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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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