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虹市首富的奴隸生活
西虹市首富的奴隸生活
何國雄:(2001-2050)當地知名企業家,是2家跨國大型企業的董事長,名下的別墅遍布全球各地共計300多套。除此之外,還享有3億元的財富,在中國富豪榜榜排名第10位,西虹市第1位。2050年,因患癌去世。以上是何艾沐從百度百科上搜索何艾沐爸後提煉出來的。因為何艾沐其實也對他了解的便是那麼具體。對於他工作上的輝煌成就,何艾沐這個作為兒子的,其實並沒有那麼關心。因為他的突然離世,讓他此刻留下的資產比他本人受到了更多的關注。對於何艾沐爸,何艾沐並沒有期待他會將多少遺產給自己,甚至何艾沐們之間也並沒有那麼深厚的感情。從小,何艾沐爸就更偏愛何艾沐姐。在何艾沐爸的眼里,或許何艾沐比較愚鈍吧。本就在工作中非常繁忙的他和何艾沐共處的時間其實非常少。
李天琪:(2021--)何氏集團副董事長,是首個打進西虹市富豪榜的年輕女富豪。也是何艾沐現在的繼母。此時她就坐在何艾沐的左側。繼母白皙的臉蛋上有著七分成熟,三分少女的氣息。七分的成熟,有五分都凝聚在她雙耳上吊著的銀色耳墜上。她身上白色的西裝,讓本就身材勻美的她在筆挺的线條修飾下,更顯高貴。翹起的玉腿上包裹在吸睛的高跟長靴里時不時輕輕的晃動。皮靴的靴尖在抖腳的節奏下有規律的跳躍著,讓窗外打落在其表面上的陽光隨之閃動。這雅致的動作下,何艾沐時不時會往繼母的靴子上嫖幾眼,因為何艾沐無法拒絕那種美的召喚。
自從何艾沐母親早早去世之後,何艾沐爸就沒有再找過其他的女人,直到遇到了何艾沐的繼母。何艾沐的繼母非常漂亮,從她進何艾沐們家門的那一刻,就連何艾沐也被她的美貌給吸引了,她那絲滑的金發和少女氣息,恐怕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淡定下來。有趣的是,繼母和何艾沐,還有何艾沐姐的關系都很好。雖然她很年輕,只比何艾沐們大幾歲而已,但是和何艾沐們相處的時候更像是一個親密朋友,何艾沐和何艾沐姐都認她這個繼母。她年輕又極強的事業能力。在公司里的漂亮女性其實很多,但是能打動何艾沐爸,讓何艾沐爸不惜跨越年齡上的差距也要再娶的,只有她。很多人,還有何艾沐自己都認為,何艾沐爸爸最有可能會將自己遺產的大部分就交給何艾沐繼母。因為只有她有能力打理父親留下的商業帝國。
何雪琴:她就是坐在何艾沐右側的另一個美少女,是何艾沐的姐姐。何艾沐的姐姐繼承了何艾沐母親的顏值,還有何艾沐爸爸的商業頭腦,年紀輕輕就拿下了國外名校的博士學位,現在是何氏集團的女總裁。同樣是何艾沐爸的子女,她集合了何艾沐們家族所有的優秀基因,而何艾沐則相反。在這個重要的場合下,姐姐也同樣穿著白色的西裝,平日里,姐姐和繼母走得非常近,如果不知道她倆關系的人,恐怕一定會將這兩個美女當做是閨蜜。她們有著同樣強大的商業頭腦,同樣吸引人的高顏值。然而在此刻,何艾沐能明顯感受到,這兩人之間存在著某種微妙的對話,或許是因為遺產的關系,平日里時不時眼對眼的她倆,此刻對於自己的眼神管理似乎非常小心。在許多人看來,何艾沐的姐姐何雪琴同樣也非常有可能繼承何艾沐爸的大部分遺產。隔著何艾沐繼母和姐姐,坐在第一排沙發的,還有何艾沐的小姨,姑姑等,她們都無比期待著律師即將說出內容。唯獨何艾沐,根本不關心一個和何艾沐幾乎沒有關系的遺囑,因為包括何艾沐自己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會認為何艾沐爸會將自己的上億資產,商業帝國交給一個連大學都還沒有讀完的孩子上。
律師提了提眼鏡,將遺囑拆封後的他即便是再次閱讀手中的遺囑,依然對流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在這個重要的時刻,每一個人的眼睛都匯聚在律師的身上,所以律師的一舉一動,哪怕是一點點表情上的微妙變化都能夠引起不同人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解讀。
“。。。。。。。。。。。。。。。。。。。。。。。。。。”一段標准的遺囑術語在律師的口中流出後,緊張的氛圍再次升級。可是對此並不關心的何艾沐,依舊和剛剛一樣,會時不時瞟著繼母或者姐姐的長靴,看到原本還在抖腳的繼母,已經停了下來。
“本人何國雄將名下所有企業,資產,及所有物,均贈與何艾沐。。。。。。最後如果何艾沐放棄該遺產,那所有資產將交給國家。”
“念完了?”繼母最先說話,她根本不會想到自己和何雪琴沒有繼承到何國雄的一分一毫的財產。包括何艾沐在內的所有人都對這個結果表示非常驚訝。後排也開始發生了一系列的躁動,這些人中不少是何國雄的商業伙伴,前來本來是打算恭喜何艾沐的繼母或者是何艾沐的姐姐,或者是和他們進行約談,拉攏一些新的合作項目。然而這種結果一出來,他們所有的計劃或許都將泡湯。
“你確定沒有拿錯遺囑?”何雪琴也完全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一直以來爸爸都是最愛她的,哪怕工作之外僅有的少些空余時間都會更多去陪伴她這個女兒,而不是何艾沐。
律師或許是早就預料到隨之而來的一系列“問責”,表現得非常淡定。
“這就是遺囑的全部內容,本遺囑具有法律效力,真實,可靠,宣讀之後,立即生效。這是死者的意願,請各位尊重。。。。”律師還沒有說完,繼母似乎失去了平時的那種溫和,她激動地站起來:“不可能,為什麼他將全部的遺產都給了何艾沐?”
在眾多人嚴重,激動的她略顯失態,可是她已經不在乎了。更何況現在所有人都會理解她的這種行為。反而是何艾沐,最容易被人誤解。此刻的何艾沐,也是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根本完全不打算繼承任何遺產的何艾沐,反而繼承了全部的遺產,這並不是何艾沐想要看到的。
很快,何艾沐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開始朝著何艾沐這里看過去。
“艾沐,這是怎麼回事?爸爸生前有沒有和你說什麼?”姐姐拉著何艾沐的手,焦急地看著何艾沐。同樣地,何艾沐的另一只手被繼母拉住。
“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們別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何艾沐會繼承爸爸的遺產。”
然而這樣的解釋顯然還並不能滿足姐姐和繼母,其他一些親友也帶著明顯的不滿,他們都以為自己會在遺囑當中有機會分到一杯羹,可是這樣的期待也泡湯了。一時間何艾沐能感受到自己成為了眾矢之的,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何艾沐有些喘不過氣來。
“咚咚咚。。。。”何艾沐的心跳變得突然有力起來,透過骨骼傳遞,在何艾沐的體內如同噪音一般響徹。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想著趕作業呢。”
。。。。。。。。。。。。。。。
在親人和何艾沐爸一些朋友的窮追猛打下,何艾沐根本不知道這一晚是怎麼過來的。何艾沐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平躺摸魚的富二代,享受著繼承了家產的姐姐或者繼母給何艾沐的條件而已。可是這一夜,何艾沐的命運徹底發生了改變。那一刻起,連同他一直埋藏在深淵里的秘密,也像一顆種子,不斷成長,在被放大的視野中,開始出土。第一章
(1)何艾沐作為抖m的秘密被發現了
今天是周末,何艾沐第一次穿著讓自己感到明顯不適應的西裝和皮鞋,坐著公司的奔馳來到他爸公司的大樓。如果是平常的周末,這個時候何艾沐一定在床上躺著,百無聊賴地在床上玩著手機。但是現在由於他爸的遺囑,何艾沐莫名其妙地成為了何氏集團的董事長。董事長的頭銜意味著何艾沐的地位甚至高於作為副董事長的繼母,意味著何艾沐必須親自來到公司操辦一些自己從來沒有接觸的事情。望著披著玻璃的高樓,何艾沐心里一片迷茫,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面對那些自己從不了解的東西,以及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董事長您好,我是李天琪副董事長給您安排的助理。”當何艾沐下車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小姐姐踩著黑色的高跟長靴走到何艾沐的面前。清脆的步伐下,這雙靴子將那玉腿的线條勾勒地錯落有致,均勻細膩,配合著干練的著裝,整體看上去賞心悅目。順著她的靴子向上看去,一雙被黑絲包裹的美腿又將何艾沐本來要抬高的視线向下拖拽了幾秒。何艾沐愣了一下,緊接著聽到她繼續說:“考慮到您第一次來公司,對這里的情況可能還不熟悉,接下來由我給您帶路。”
助理小姐姐將修長的玉臂向前伸直:“請”
或許是第一次有人對何艾沐這麼客氣,他茫然地面對著這份從未有過的待遇,一時間還無法適應。打破這種茫然的,是晃動在何艾沐眼前,助理小姐姐在行走過程中的玉腿。聽著高跟長靴在地面上踩出的音律,何艾沐心中的那種緊張感似乎開始被一種更為奇特的心緒所遮蓋住。
進了大樓,內部的寬闊和豪華,繁多的人員,快速的節奏,高效的氛圍,模式化的體制,讓初入企業的董事長新人好像是從外面進入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
何艾沐左右張望著周圍的人,發現不少雙眼睛在此刻同時也在注視著自己。如果是平時他們或許都會在專注自己的工作,但是現在他們對於這個第一天來這里上班的,還在上學的董事長或多或少感到好奇。
助理小姐姐領著何艾沐走到了電梯,玉手隨即點亮了29層。
電梯里響起了手機振動的動靜,助力小姐姐從細膩的大腿一側掏出手機,低頭一看。此刻站在助理身後的何艾沐也一直低著頭,飄忽的眼神似乎總是靠像助理的腳下。那雙黑色的長靴時不時被何艾沐偷偷斂入視线。
“董事長,李總有個臨時的簡短會議,大概需要半個小時。她現在讓我先帶你去她的辦公室等她,在公司的事務上,她有許多的事情還需要和您交談。”
叮。。。電梯停在了29層。跟著助理的腳步,一直低著頭的何艾沐來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前。紅木門旁邊還有一個金色的門牌:副董事長辦公室。何艾沐從未想到原來繼母的辦公室就連門都是那麼的氣派。
助理掏出門禁卡打開了房門後微笑:“請您在這里稍作等待。”和助理一同走進繼母的副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間,一種書香的氣息瞬間將何艾沐的鼻子占據,氣派而豪華的布置,讓人眼前一亮。然而有一樣東西卻在這所有的布置中脫穎而出,讓本就驚嘆的何艾沐,心里頓時觸電了一般。
何艾沐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背對著助理小姐姐的他,轉過身說:“好的,哦對了,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哦,何總,您叫我小李就好。”助理小姐姐其實年齡比何艾沐要大一些,這種稱呼雖然符合公司里對應的級別,但是著實還是讓初入企業的何艾沐感到有些奇怪。
“好的,小李。我想在這里單獨待一會兒。”
“好,那我先出去,您就在這里等李總。對了,這是李總讓我給您的。”助理小姐姐遞給何艾沐一台最新的旗艦類手機:“李總說,您初入公司,以後就是她的上司,這是她給您的禮物。希望您喜歡。”
何艾沐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這台手機,表面鍍金,攝像機周圍還鑲嵌著幾顆寶石,這一看就是定制的限量版手機。何艾沐沒有想到自己繼承遺產之後,繼母會那麼快會放下心中的不平衡給自己買禮物。
“好的謝謝。”
助理小姐姐微笑,隨機轉過身向門外走去。伴隨著房門的關閉,何艾沐似乎是從抑制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一樣,徑直地走向前方那高檔的黃花梨辦公桌。辦公桌上有擺放整齊的文件,還有飄著花香的幾朵玫瑰。然而何艾沐注視的,並不是這些,而是桌下一雙黑色的長筒皮靴。硬筒的皮靴讓靴筒可以保持豎立的狀態。這種挺拔的長靴對於何艾沐似乎有一種強力的吸引力。何艾沐再次轉過頭,又像四周看了看,沒有人,一種安全感讓他吊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此時,何艾沐已經走到了桌下那雙長筒靴前,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似乎看上去也只是普通的行為。然而接著,何艾沐做了一件大膽而超乎常人理解的事情。
他低頭凝視著那雙長靴,眼睛里似乎除了那雙靴子其他的一切都被放空了一般。砰,或許反正沒有人,何艾沐對著眼前那雙長靴跪了下來,將頭不斷地走進那鋥亮的靴筒。越是靠近,那種皮革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氣就越發清晰。這種神奇的味道似乎非常吸引何艾沐,他不斷地貪婪地嗅著靴筒附近殘余的氣息,將眼睛眯成了兩條細密的黑线。彎彎的嘴唇曲率越來越大,何艾沐張嘴長吐一口氣,慢慢地享受這個奇怪的過程。
這種事情,對於何艾沐而言,並不是第一次。因為他的行為證明了他早已克服第一次做這種奇怪的事情的膽怯。流暢的動作下,何艾沐的頭在這雙皮靴的面前似乎更低了,他表現出一種越來越低下,越來越卑微的狀態,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狀態。何艾沐的微微伸出舌頭,他似乎無法控制住自己對靴子的迷戀,然而當舌頭伸出時,他的理智打斷了這種奇葩的行為。如果繼母回來的時候發現靴子上一角莫名其妙濕了怎麼辦?何艾沐的舌頭停在了空氣中,久久沒有觸碰到眼前那近在咫尺的靴尖。可是他的欲望並不允許自己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克制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何艾沐繞過了一個角度,用舌頭伸向這雙皮靴的高跟。如果是這樣的話,繼母就很難發現了。
何艾沐自以為機智,他很快就繼續沉迷在了舔高跟的過程中不能自拔。這種快樂,其實早就在之前,他就已經體會過一次又一次了。
繼母李天琪第一次來到家里的時候,穿的也是一雙高跟長靴,她的美貌和性感早就讓何艾沐欲罷不能,每次訪學回家後,繼母,姐姐,爸爸都會在公司里忙碌。那個時候在家里只有何艾沐一個人,那個時候,對於繼母的靴子,他就已經享受過了一遍遍的快樂。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外突然響起了高跟鞋噠噠的聲音。這立即引起了本就在做虧心事的何艾沐的警覺。他立即收回濕漉漉的舌頭,從跪著的狀態立即站起來。極速的心跳,飆升的腎上腺素,讓他一時間變得極為慌亂,但是至少恢復了正常的行為。
隨著房門打開,繼母緩步上前,看到何艾沐已經在自己的桌前,微笑說:“艾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剛剛有一個臨時會議。給你的手機還好用嗎?”
此時剛從慌亂中恢復過來的何艾沐盡可能讓自己保持鎮靜。從剛剛到現在,自己其實還沒有真正使用過繼母送的手機,對於他來說,手機哪有繼母的靴子更有吸引力。
“額,挺好用的,謝謝媽。”
李天琪穿著白色的大衣,迷人的裸腿下踩著一雙黑色紅底的高跟鞋,走著已經習慣的貓步來到了桌前,一手拎起了何艾沐視线范圍中的長靴。
茲。。。李天琪緩慢地拉開靴筒後的拉鏈,她拉得很慢。這種緩慢的節奏在何艾沐的眼里就好像是拉一台小提琴一樣,即便是看著這樣的景象都會讓他覺得非常迷人。
“雖然我不理解你爸的決定,不過既然你作為董事長第一次到何氏集團,一些東西就得由你親自過手。”李天琪的美腳從高跟鞋里抬起,緩慢地深入到靴筒中,這緩慢而唯美的畫面在何艾沐的視线中就好像一幀一幀的電影一樣。雖然李天琪正在認真得和他說話,可是他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從時不時看看著李天琪的腳,直到現在開始一直看著李天琪的腳。李天琪拉上靴子的拉鏈,同時說:“同樣的這些事情你姐姐很早就做過了一些,現在你也得開始學習。”李天琪換好了靴子後,看到何艾沐似乎並麼有看著自己的眼睛,順著何艾沐的眼神的方向,李天琪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媽媽的靴子是不是很好看?”當靴子兩個字從李天琪的口中突然蹦出來的時候,就好像是晴天霹靂響徹在了何艾沐的心中,他這才從對繼母的長靴的陶醉中回到了現實里,一時間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和危險,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長時間看了太久了,可是現在。。。希望繼母不會太注意這個細節。
“好看,好看。”何艾沐心思里蹦出了一個巧妙的注意。“對不起媽,我剛剛走神了。”
“哦?是嗎?跟你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能走神?作為董事長,這可不應該啊。”李天琪踩著高跟靴向前走幾步,可就是這麼幾步讓何艾沐感到鋪面而來的沉重的壓力。不知道為什麼繼母的淺笑,給她帶來一種極為不安的感覺。以往和善的繼母從來不會讓他沒有安全感,可是這次。。。。
“好啦,看到我左手邊的櫃子了嗎?里面的都是每一季度的財務報表以及各部門的季度報告。你父親走後,在遺囑宣讀之前,我接管了他的工作。你現在過去隨便拿一本看看。”
看到繼母似乎對於剛剛自己的“走神”並沒有放在心上,何艾沐放松了下來。按照李天琪的要求,他正要往一側走過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天琪嘴角輕撇,在何艾沐沒有看到的視线下,微微伸出了一腳。僅僅是一個幅度很小的動作,但是終點的位置卻非常精准。
“啊。。。”李天琪一聲痛叫,與此同時何艾沐也嚇了一跳突然後退。
“對不起,媽,是我沒注意,對不起。”
李天琪看了看腳上那雙被何艾沐踩到的靴子:“腳倒是沒事,不太疼,就是靴子髒了呢。這可是我剛買的新靴子,最不耐髒,平時都得好好保養。”
無奈的表情鋪在了她那本就少女的容顏下,讓愧疚的何艾沐不免更加自責。
“媽,那我幫你擦一擦吧。”何艾沐看著那被踩髒的靴子,一種衝動開始召喚著某種行為,他突然覺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如果能再升華到那種層面就更好了。
李天琪猶豫了一下,眼神似乎有些迷離:“這靴子可不好擦,平時保養的時候就算是用昂貴的鞋油也得請專業的師傅來擦好久才能給予靴子最好的保護。一般普通的擦拭不僅僅擦不好,反而可能擦花了或者是刮花了靴子的表面富光層。要不,還是算了吧。”
可是,何艾沐怎麼可能會放過可以名正言順接近繼母靴子的機會呢?李天琪的拒絕讓他內心的那股衝動變得越發強烈。
“不,媽,這是我的錯,怎麼說都是我不小心造成的,就讓我幫您擦一擦吧。您有鞋油嗎,我去拿布給您擦。”
李天琪搖了搖頭:“鞋油是那些師傅專門調出來,這可是有專利的高檔鞋油,每次擦鞋還都得去店里擦。所以,還是算了吧艾沐。”
何艾沐臉上有些失望,可是看到這失望的表情,李天琪臉上反而露出了笑意。她走到座椅上。高跟靴子的走動聲讓何艾沐抬起頭,他望著繼母,不知道為啥她突然坐到椅子上。
“艾沐,看在你這麼想盡孝心的份上,我決定弄壞一雙靴子,也要給你一個盡孝的機會。”
話說道這里,何艾沐失望的神色就好像發生了180°的劇烈扭曲,那種無法掩飾出來的喜悅摻雜的元素,已經超越了正常的反應。似乎是看懂這些的李天琪依舊保持著淺淺的微笑。
“好的,媽,我去拿布。”何艾沐正要轉身,然而接下來李天琪要說的話,確實他絕對也想不到的。
“回來。我可沒說要讓你用布擦。”李天琪的音量明顯比剛剛要提高了不少,一種女王般的氣質在這句話中傾斜而出,一時間讓何艾沐本就晃動的心神蹦出了一些奇妙的幻想。
何艾沐再次轉過身,看向繼母,此時她翹著玉腿,一雙迷人水靈的大眼睛閃爍著詭異而深邃的目光。何艾沐不由地走向李天琪,即便不用她喊何艾沐過來,他似乎也明白繼母的意思。
“既然你想幫我清理的話,哼,那不妨簡單一些。”突然李天琪伸出玉腿,速度並不是很快,可是對於何艾沐而言,卻快得出去,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繼母會突然這麼快將靴尖伸到自己的眼前。
“就和你剛剛在我辦公室里一樣,跪下來,舔干淨。”(2)成為繼母靴下的賤奴
何艾沐頓時哆嗦了一下,他慌張得瞪大了瞳孔。一直以來都很謹慎的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秘密有一天會被人發現,他明明在此之前已經看了四周,沒有人,沒有任何人,他明明已經非常小心翼翼地偷偷地坐著這些並不正常的事情,可是為什麼?
此時繼母審判一般的目光打落下來,讓何艾沐不敢直視。視线中那在自己眼前晃動的靴尖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何艾沐的身體顫抖著,他沒有想到第一個發現自己秘密的是繼母,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害怕什麼?”李天琪直接將靴尖抵在何艾沐的下巴上。一股冰涼的感覺頓時依靠這輕微的觸碰傳遞到了何艾沐的神經中。“是不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變態秘密被我發現了。剛剛舔我的靴子不是舔得很開心嗎,現在媽媽讓你不用偷偷摸摸,光明正大地舔。”
李天琪再次將靴子放在了何艾沐眼前近在咫尺的位置:“舔。剛剛怎麼做的,現在就怎麼做。”
這句話不再像是對何艾沐的嘲諷,更像是一種帶有力量的命令。何艾沐心驚膽戰下,根本無法抵抗這種威嚴,本就心虛的他一時間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就順從在了繼母的命令下,一種臣服在繼母腳下的卑微開始在他的心里滋生出來。很快,他伸出舌頭,舔舐在了繼母伸出的靴尖上。濕漉的舌頭很快潤過剛剛被踩髒的印記。
似乎是覺得自己舔完了,何艾沐抬起頭看著繼母從上到下俯視自己的眼神。
“你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像一條狗嗎?”李天琪冷笑,隨後繼續用威嚴的語氣說:“就舔這麼一會兒就舔完了?剛剛你可是舔了好久的。你不是喜歡我的靴子嗎,給我繼續舔。”
換做是一般人,早就在李天琪的羞辱下氣急敗壞,可是何艾沐突然在李天琪的強勢下,反而極其喜歡這種被虐待的羞恥感。
何艾沐軟弱地說:“好的,媽”三個字一個字比一個字低。接著他開始繼續舔舐著繼母的高跟皮靴。這一次他舔得更加仔細。上一次在舔舐靴子的過程中他還沉浸在被發現了秘密的害怕和忐忑當中,可是這一次由於繼母的強勢,他開始徹底的順從,似乎已經進入了狀態。舔舐靴子的時間越久,他越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一邊舔著一邊嗅著,貪婪地在靴子的高貴下吸吮著。“行了,你還真是賤。”全程看著何艾沐這個大學生在自己靴下一副變態樣子的李天琪一腳將他踢開。“說吧,簡單向我老實交代你這變態的癖好。”
“我。。。。”何艾沐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出自己的這些秘密,如今就要開口,在自己的繼母面前,他本能上產生了一種抗拒。
“說出來的話,我腳上的這雙靴子就送給你,每天你想對它做什麼都可以。這對你來說,應該是一種奢望的福利吧。”繼母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向被踢倒的何艾沐。這天大的獎勵對於何艾沐而言是根本無法拒絕的,撬開他的嘴,那必然是輕輕松松。
“謝謝媽媽。我這就說,我其實,戀足,戀靴,然後。。。。”在福利的強烈誘惑下,何艾沐收獲了極大的動力,可是說道後面,似乎福利給予的動力又消耗完了一樣,何艾沐又開始猶豫起來。
李天琪眯了眯眼睛:“不說下去的話,福利可就沒有了哦。”李天琪的腳步似乎又更加靠近了何艾沐。這種可以到手卻又失去的感覺對於何艾沐而言絕對是不願意體會到的。他接著剛剛的話繼續說下去:“然後喜歡被您這樣的好看的女性羞辱虐待。”
“哦?有趣。”李天琪哈哈地大笑起來,又是一腳踹在了何艾沐的身上。這一次高跟長靴的踢踹明顯比剛剛要重很多,一下子將他踢到在地。
先是皮靴的舔舐,後是接連兩腳的踢踹,何艾沐從來沒有在現實中直接體會到這種程度的福利。輕微的疼痛對於他而言,能夠很快接受下來,反而成為了催化他心中卑微感最好的藥劑。
“那我這樣踹你的話,你是不是也很喜歡啊。”李天琪問,話音落下,她低頭看著被踹倒的何艾沐兩腿彈起,而這個動態過程中,兩腿之間迅速撐起的小帳篷格外引人注目。
“喜歡,喜歡。”何艾沐原本還在到擔心和害怕,看到繼母似乎並沒有就這個癖好而排斥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反而產生了對繼母的信任。從剛剛到現在,雖然繼母一次次地羞辱他,但是這在某種角度來說,對於何艾沐而言,已經是對他性癖的最好的尊重了。
李天琪抬起細嫩的美腿,看著腳底下那何艾沐兩腿之間越發膨脹的東西,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我當然知道你喜歡,被我踹一腳就勃起的變態,真是無藥可救了。”說著,高跟皮靴緩緩踩下,一種堅硬的踩實感落在了何艾沐的陰莖上。那種曾經在幻想中的畫面突然降臨,帶著輕微的酸爽浸潤在了何艾沐孔洞的感知系統中。
他瞪大眼睛,扭曲的臉似乎瞬間凝固,在這種刺激下,他的雙腿並沒有合攏來阻止繼母的蹂躪。,反而在繼母的踐踏下張開出更大的空間。
李天琪的這種虐待對於常人來說已經是莫大的羞辱,她自己都以為這個沒用的兒子說不定還會在自己的腳下掙扎,可是她沒有想到何艾沐會那麼乖地任由高跟靴子在那膨脹的地方肆意摩擦。甚至在這種蹂躪下,何艾沐還有點,一時間李天琪都不知道用什麼詞匯來描述何艾沐此刻在自己腳下的狀態,看著他那越發奇怪的表情,非要說的話,那麼就是有些興奮。
“謝謝媽媽,謝謝媽媽,我,我喜歡這樣。”在繼母的蹂躪下,何艾沐沒有再保留,他開始完全信任自己的繼母。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他其實就很喜歡繼母,不僅僅是因為她出眾的美貌和才干,而且他和姐姐都能和繼母像朋友一樣相處。此刻當繼母滿足自己的變態性癖的時候,他內心的喜悅是前所未有的,他一直將自己的秘密埋藏在黑暗中,不敢放在陽光下,害怕暴露之後不被人認可。李天琪輕蔑而厭惡地看著這個兒子,但是似乎是經歷了什麼想法上的改變,她轉而淺笑,繼續說道:“連這樣都喜歡?告訴我,你還喜歡什麼?媽媽可以滿足你。”
“我,,,,可以的話,我希望媽媽能經常這麼踩我,踩我的全身哪里都可以,就這麼一直羞辱我。其實,這,,是我心里的秘密,我一直不敢對別人說,媽媽發現了還這樣滿足我,我真的好開心。”一連串的話,讓本來做好心理准備的李天琪還是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對於這個兒子有了新的認識,她微微皺起眉頭。
李天琪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頓了一下,過了幾秒,她開口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能發現你的這點秘密嗎?”李天琪用靴尖碾著和何艾沐褲子底下的陰莖,即便是有褲子擋住,但是也能想象到靴底將那圓滾滾的陰莖踩實的狀態,她說道:“說實話,以前我從來沒有特別關注你,直到你繼承了遺產,我感覺你繼承這筆遺產實在是太奇怪了,因為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哪怕你爸把所有遺產都給了你姐,我也可以接受。可是唯獨你這個廢物,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居然繼承了所有的遺產。”說著,李天琪腳下的長靴開始以更大的力氣旋轉在何艾沐的下體上。細細的摩擦聲開始越來越大,這種加劇的刺激感和被羞辱的快感,徹底地侵入了何艾沐的靈魂。
“國雄那麼愛我,可是他卻把遺產都給了平日里和他關系最淺的你。我從那一刻就懷疑你背後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所以從昨天開始我就對你展開了監控,家里,還有這個房間,都有我設的攝像頭。可是,沒想到,到頭來居然發現你不僅僅是一個廢物,而且還是一個抖m變態。”李天琪抬起皮靴,隨機又對著何艾沐的下面狠狠踩下去。這一腳突然的刺激讓何艾沐的身體經不住彈跳了一下。
“可現在想想,繼承了上億遺產的你,如果是這樣的一個變態。似乎問題也不大。至少,有我在,你爸的商業帝國可不會毀在你的手里。”
李天琪抬起靴子,又一次跺在了何艾沐的陰莖上,這一次比之前踩踏的力道更重。面對這一腳暴力而優雅的踐踏,何艾沐也一時半會沒有適應好,在繼母的踩踏下慘叫了一聲。
何艾沐其實並不在乎李天琪說的這些,眼下,他太享受被繼母虐待的痛苦了。他從不在乎作為的遺產,在李天琪的話里或許唯一能夠引起他注意的也不過是繼母通過監控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而已。
“跟你說了這麼多,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嗎,我的變態兒子?”
何艾沐微微翹起上身,在這個過程中,看著自己的下面被繼母的皮靴踩住的畫面,頓時覺得好美,差一點就再次陷入到了陶醉和幻想中。
“媽,我並不在意所謂的遺產,如果您想要的話,我可以立即就給您。我現在只希望,您今天知道我的秘密之後,能保密。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另外,如果可以的話,希望您能滿足我的這些癖好,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要。說真的,我對公司里的很多東西既不了解,也不感興趣,我之前也和您說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明白我爸為啥要把遺產都給我。”
“你的這點小秘密我當然不會說出去的。畢竟我還是你媽,也是你爸的妻子,要是說出去整個公司的名譽都沒了。只要你把遺產給出來,別說滿足你,只要你喜歡,我可以讓你一輩子在女人的腳下被羞辱和欺負。怎麼樣,艾沐?我相信媽媽已經對你夠好了吧?”
“好,謝謝媽媽,謝謝媽媽。”激動的何艾沐整個上身幾乎就要起來的時候,被李天琪抬起的高跟皮靴一腳踩下去。
“讓你起來了嗎?”威壓的話語突然轉變風格,李天琪嘲諷地戲謔道:“被我踩在腳底下,承受我整個人的重量,是舒服還是難受呢?”
“能給媽媽當鞋墊,無論是身上還是心里都很舒服。”
李天琪的微笑綻放地更加開放:“沒想到你這小變態的嘴這時候比以前還甜了。不過,言歸正傳,你在上學之余我可以滿足你的癖好,等你讀完大學,你想做什麼我也可以支持你,不過,你在公司的股份,必須一點點轉交到我的手里,還有你銀行賬戶里的錢,我到時候我會安排一些項目讓你可以名正言順的轉交到我的手上。這些股份和資金都必須以正規的手段一點點給我,如果一下子轉交到我手里,一定會引起別人的說辭。”“媽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直聽您的安排。”在何艾沐的心里,此時的繼母早已被加上了另一層身份,可是這也僅僅是他心理的期待。在李天琪尊重他基礎上,何艾沐對繼母的信任越發地牢固,他覺得在自己似乎可以開始嘗試。。。。
“很好,你爸走後,我的責任就是打理好你爸辛辛苦苦打造的這一切。不要怪媽媽自私,公司的運轉必須要用到你手頭的這些資源。只要你支持我,媽媽一定會也會支持你,包括你那些不敢見光的癖好。現在你還有什麼癖好,或者想要的,還有沒有實現的秘密都可以說出來。放心,媽媽都會尊重你。”
何艾沐雖然表情上沒有太多的扭曲,可是心理早已對繼母感激涕零,他本以為一個能像朋友一樣和自己相處的繼母已經是極其難得了,可是當繼母接受了自己一直埋藏的,小眾的,為人所不齒的秘密,還願意滿足自己,支持自己,從這一點來看,何艾沐根本沒有理由不去信任對自己如此之好的繼母。本就蠢蠢欲動想要嘗試卻一直停在嘴邊的話語,再也無法被理智攔住。
“媽,我還要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您能答應我。”
“哦?說來聽聽。”李天琪倒是很好奇這個變態兒子難道還有什麼其他更重口的癖好?要是自己真的接受不了怎麼辦。
“我,想做您高跟靴下的奴隸。一輩子服侍您,一輩子被您踩在腳下。”
“就這個嗎?”李天琪松了一口氣,至少這個要求還不算過分,她轉而想想,自己嫁給了何國雄,最終能掌握了他名下的企業,還能把他的兒子當做奴隸一樣踐踏欺負,也似乎挺有趣的。
“哼,奴隸,不錯,好,我答應了。從現在開始,私下里,你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哦,不,奴隸的地位,或許應該連狗都不如吧。”李天琪抬起玉腿,用靴子將何艾沐的臉踩在腳底。(3)繼母的調教養成
下班時間,公司里陸陸續續開始有人整理文件。在李天琪的辦公室里,本該可以下班的李天琪卻一反常態地依舊在自己座椅上,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台式電腦上的畫面。
李天琪移動鼠標點擊了百度網盤上的又一個視頻,這個視頻是彩悅上某女王的作品。畫面中奴隸的下面被女主用玉足踩著不斷摩擦,循序漸進,逐層加力,沒過一會兒,白色的液體從勃起的肉棒中噴涌而出。看著一個又一個視頻,李天琪從一開始的厭惡反感到後面逐漸接受了這種sm的行為。甚至原本只是尊重何艾沐性癖的她,在看了這些視頻之後開始逐漸理解自己這個兒子了。甚至在此刻,她發覺自己也能開始從虐待何艾沐身上找到某種以前從未發覺的樂趣。
此時,何艾沐正匍匐在李天琪的靴下。他光著身子,粗大的肉棒在繼母兩只靴子細細的高跟下被反復挑動和玩弄著。盡管李天琪一直在看著視頻,並沒有看到自己腳下的畫面,但是僅僅是知道何艾沐被自己用腳羞辱,這,就夠了。
“這些視頻,你都是從哪里搞來的啊?”
“我,從同好朋友那里買的。正版網站上的資源太貴了,我只能從認識的朋友那里花幾十元買幾百部這樣更劃算。”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什麼正版網站,看了看這些視頻的內容,其實不會是色情網站吧。”
“emmm其實也。。。差不多。不過盜版的資源,相對來說會有比較多的水印,而且更新的話也不是那麼快。”面對自己已經完全信任的繼母,何艾沐毫無保留地說道。主要讓他感到震驚的是,繼母不僅僅沒有對這些視頻反感,反而越看越投入,不知不覺居然已經看了兩個小時了。
“看來你還很懂嘛。雖然你的錢得轉交到我的手里,不過,媽媽說過要滿足你的癖好,所以你可以買點自己喜歡的片子看,這方面不用吝嗇錢。”
何艾沐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晃了晃頭,眨了眨眼睛,確認自己沒有做夢。
“媽,真的嗎,您對我真的太好了,太謝謝您了。我的真的是。。。太開心了。”
“這有啥的,我們家缺這點錢嗎?對了,以後還有什麼更新的好看的這種片子,也要讓我一起看,畢竟,我也喜歡看了。”李天琪看著畫面中,奴隸被女王又是踢又是踩,她漸漸也露出了淺笑,想象著自己就是畫面中的女王的話,那。。。。
“好,我一定分享給您。”看到繼母都這麼喜歡了,何艾沐沒有想到自己和她這麼快就有了共同語言。
“對啦,我看片子里這些女王都踩得很重啊,要是我這樣踩你,你受得了嗎?萬一我不小心踩壞你怎麼辦?”李天琪低下頭,看著靴底下裸身的兒子問。
“我。。。”何艾沐對自己的承受能力其實也並不是完全了解。
李天琪看到何艾沐似乎也不是很確定,於是說:“我就像下午那樣先踩輕一些吧。你平時身板子也不是很強的樣子。我也不敢模仿這些踩踏視頻里的女王對你一下子下這麼重的腳。”桌板下,李天琪的靴尖夾住何艾沐的肉棒,玩弄的同時,李天琪也忍不住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好,謝謝媽,不,謝謝主人關心。”躺在桌下的何艾沐欣賞著玩弄著自己龜頭的美靴,將自己的肉棒壓在靴底下,一點點慢慢擠壓。此刻李天琪一邊看著視頻里的女王,學著里面女王的動作。
這是又一個新的視頻,由於是盜版,上面打了一堆的網頁水印,但是這並不影響李天琪投射在視頻中女王上的注意力,此刻里面的女王也穿著黑色的長靴,踩著一個光著身體的m勃起後的肉棒,一邊閃爍著恣意的嘲諷的笑容,一邊將他的龜頭踩在靴底下,用高跟輕柔地蹭蹭了軟軟的蛋蛋,同時靴尖碾著m的陰莖慢慢地摩擦。
或許是覺得這個視頻中的女王用力方式比前幾個要稍微溫和一些,李天琪采納了這種調教的方式,開始模仿著視頻里的動作,用靴尖開始碾著何艾沐的肉棒慢慢摩擦。
輕柔的動作,綿綿不絕的踩踏對於才被調教不久的何艾沐而言是最最合適的。相比起霸道而強烈的刺激,這種細水長流的施壓往往滋生出更讓人回味的快樂,將痛覺和幻覺與現實攪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堪比夢幻的快樂。
伴隨著繼母反復的蹂躪,何艾沐沉醉在這種羞辱中。視頻里的女王做什麼,李天琪就開始學習什麼,幾乎是同時,李天琪隨著視頻中那個女王,一起抬起高跟靴子的細跟輕輕地來回挑動著何艾沐的肉棒。挑動幾下後,靴底又踩上去,再用靴面伸到下面蹭著何艾沐軟軟的蛋蛋。這一陣尚未嫻熟的操作下來,卻給予了何艾沐遠超預期的享受。
“這下子是不是更舒服嗎,我可都是按照視頻里來的哦?”李天琪的語氣帶有著明顯的成就感,她沒有想到自己上腳那麼快,雖然李天琪看著視頻,視线未曾偏轉到桌下,可是光憑靴子和肉棒,蛋蛋的那種細膩的觸感,她完全掌握了何艾沐的命根子。可以這麼說,此時此刻,何艾沐的命根子在她的腳下被控制地死死的。
“舒服舒服,主人您太棒了,謝謝主人,謝謝主人。”何艾沐的聲音輕微變形,即便是這般言語也無法傳遞出他的快樂。
“那是,我怎麼說也是世界名校畢業的,怎麼可能這點都學不會?倒是你,你爸那麼精明,作為他兒子的你,居然這般下賤。”李天琪帶著耳機,聽著視頻中女王對m的羞辱,她也開始試圖不留情面地諷刺著何艾沐。
啪啪。。。。突然白色的浪花從何艾沐的陰莖口射出,迅速地流淌開來。李天琪所看的那段視頻,幾乎在同時,也出現了射精的場面。出於好奇,李天琪或許隱隱感覺到了什麼,低下頭,看著桌下,精液染到了自己的靴子。
或許是下意識的動作,李天琪皺了皺眉頭,靴尖朝著何艾沐的龜頭重踢了一下,讓何艾沐忍不住一顫。突然的刺激反而讓何艾沐流出了更多的精液。
“唉,算了,反正這靴子我也不要了。被你弄髒就弄髒吧。沒有想到你這條下賤的賤狗真的會射。哼,射就射了,還要把我本來就被弄髒的靴子再弄髒一邊。何艾沐,你好大的膽子啊,主人讓你射了嗎,我給你射的權力了嗎?”一邊帶著耳機聽著女王羞辱m的話語,李天琪似乎也開始掌握了其中的精髓,這種羞辱人的快感,她從不理解到享受,已經能逐漸進入到一個真正女王的狀態了。
李天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本就身材高大的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何艾沐,再加上突然強硬的而有磁性的嗓音,瞬間釋放出了足以壓迫何艾沐心靈的女王氣場。
何艾沐似乎覺得自己眼前站著一尊神明一般,縱使他千萬次膜拜,也無法僅僅是貪得了她一絲高貴的氣息。
“對不起,主人,您踩得我,,我實在是太爽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射了。”語無倫次的何艾沐說話的同時,李天琪繞過桌子,走到了何艾沐腦袋的一側,用沾著精液的靴尖直接插進了何艾沐的嘴里。
一時間何艾沐無法說話,含著繼母的靴尖,好像從一種享受進入到了另一種享受,深情地喊著李天琪的靴子吸吮著。
“這麼說,這還是我的錯了。”李天琪將靴子從何艾沐的嘴里抽出來,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他的臉上:“你這條狗膽子還不小啊,看來是要好好懲罰一下。”
對,就是這種感覺,這種一次次在幻想中出現的感覺,現在完美地復刻在了繼母的身上,何艾沐看著那飛踢過來的靴子,眼神陷入了短暫的呆滯,在那被定格的瞬間,在他從現實的折影中看到了自己一次次的幻想在不斷剝離虛幻的外殼,外露出露骨的現實。他沒有想到繼母會做得這麼好,上手如此之快,僅僅是看了看視頻,就成為了他理想女王的模樣。
啪,何艾沐被掄起的靴尖又一次踢在了臉上,臉上留下了輕微的紅印。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是我錯了,您罰我吧。”“哼,這還點做狗的樣子。”李天琪抖出一副笑意,原來踐踏自己的兒子還能收獲這樣的快樂。本以為能慢慢接手何國雄的一切,稍微付出點什麼只是能接受而已,現在看來,這可變成了雙倍快樂。
“罰就免了吧。”李天琪伸出一只美腿湊近了到了何艾沐的眼前:“你不是喜歡我的靴子嗎,賞你給我脫靴子。”
“謝謝主人。”何艾沐翻了個身,跪在李天琪的靴下,正要用手觸碰李天琪的靴筒時,被另一只靴子的高跟踩住了手。瞬間的疼痛,讓他一時間難以承受,發出了一聲痛叫。
“區區狗爪也有資格碰我的靴子,哼,哪怕是我靴底下的一粒塵埃,比你的賤命高貴。現在,用嘴脫。”李天琪並沒有抬起腳,而是繼續用靴子下最細的高跟踩著何艾沐的手,慢慢地旋轉。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她對自己這個“兒子”下賤的程度多多少少已經有了一些了解。就算這樣的疼痛,他忍忍也就沒什麼了。
何艾沐的手被死死地定住,忍著這股強烈的疼痛,屈服在李天琪淫威下的他將投緩慢地伸到了李天琪的靴筒邊,張開嘴,艱難地咬著上面的金屬拉鏈。
即便這個過程可想而知非常艱難,但是面對這麼一個可以接觸靴子的機會,何艾沐忍著劇烈的疼痛也堅持到了最後。在近距離下,他一邊嗅著靴子上的氣息,一邊緩慢地吃力地拉下拉鏈。似乎那皮靴上的味道能治愈他受傷被踩傷的痛苦一樣,他原本猙獰的額表情開始變得舒緩開來,甚至又恢復到了和之前一樣的陶醉中。
“真是下賤,讓你用嘴脫靴子都擺出一副享受的臉。”李天琪繼續羞辱道:“不過完成主人越發無理的要求,被主人一句又一句羞辱,像你這樣無可救藥的賤畜應該是最喜歡的吧。”
“喜歡,喜歡。”回答過程中,金屬拉鏈從何艾沐的口中滑落下來,他不得不再次咬住拉鏈。
“哼,真有意思,我突然在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李天琪一腳踢在了何艾沐的臉上:“不用你這廢物脫了,跪下,我立即看你崇拜主人的眼神。”
何艾沐立即跪下來,仰望著身材絕美的繼母,眼里似乎就和夜晚中的小狗一樣發出綠光,亮得似乎充滿了崇拜。
“不錯的眼神。”李天琪作為一個無比優秀的女人,年級輕輕拿下別人一輩子都拿不到的高學歷和財富,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這樣被人崇拜過,在商海中她見識到太多阿諛奉承的人。而如今,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卻是最純粹的崇拜。
李天琪脫下長靴,一雙黑絲玉足落入在了高跟鞋中。“我記得沒錯的話,我進你們家第一天穿的就是長靴,是不是當時,你就覬覦我的靴子了或者說你是不是就在想象著一些惡心的畫面了?”
繼母突然的提問簡直直入何艾沐的心扉,他非常明白這是繼母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的猜測,簡直太准確了。
“是的,您猜對了,當時我就覺得您好好看,我。。。確實想象過很多次被您踩在腳下的畫面。”
“都現在了,這還用得著猜嗎,你的那點小心思,對我來說就和你那不自覺的肉棒一樣,在我的腳下已經被我掌控得死死的了。”李天琪微笑:“你的姐姐也很漂亮,我猜你對她也沒少過一些心思吧。”第二章
(1)姐姐欣喜:早就想好好蹂躪這個廢物弟弟了
似乎這次說中了藏在心里醞釀更久的事情,陷入快樂許久的何艾沐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將自己的心思都摸透了的繼母,在敬畏的同時也感到有些害怕。
“您這都想到了啊。”何艾沐沒有隱瞞的打算,這時候他知道真的就和繼母說的一樣,他作為m賤畜的那點小心思就和他兩腿之間的東西一樣,被牢牢地控制在了繼母的腳下。
“我作為你爸最得利的先鋒,別人都想不到的事情我都想到,猜人心思這件事,我只輸過一次,你這樣的廢物狗狗,我早就把你看透了。”李天琪抬起高跟鞋勾起何艾沐的下巴:“知道我輸的是哪一次嗎?”
“不知道。”何艾沐剛說完,下巴就被李天琪用高跟鞋抬到了更高的位置。
“用你低賤的狗腦再想想。”
一兩秒過去,何艾沐還是搖了搖頭:“主人,我笨,我還是不知道。”
“廢物東西,就你這條賤畜,怎麼會是國雄的兒子。”李天琪一腳踹在了何艾沐的臉上,繼續說:“我唯一輸的一次當然是沒有猜到你爸居然會把所有遺產都給了最沒用的你。”說完,似乎是為了發泄,李天琪在何艾沐臉上又踹了一腳。
何艾沐似乎是茅塞頓開,但是沒等他做出什麼點反應,就被踹了兩腳倒在地上。
“不過,好在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了。你的東西,都是我的。就連你這個人,也不過是我的腳底的玩物罷了。過來,賤狗,爬過來。”在李天琪的示意下,被踹倒在地的何艾沐匍匐著來到了李天琪的腳邊,他的下巴在此被李天琪用高跟鞋勾起。
“還是說說你姐姐吧,你肯定很想被你姐姐蹂躪,只不過一直不好意思說出來對不對。主人可以幫你實現你那肮髒的願望。”繼母磁性的聲音勾起了何艾沐的幻想和欲望,而且不像是假的,似乎只要是從主人口中說出的,一定就是最能讓他信服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沒有想到您會理解我。謝謝主人,我一直都想被我姐姐踩。”何艾沐毫無保留地釋放出自己的渴望。當一個能讓幻想成為現實的可能擺在他的眼前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壓制住內心的衝動。
“你好像對我剛剛說的幫助有什麼誤解。何艾沐,接下來我就讓你了解一下我所謂的幫助,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說著,李天琪似乎是為更加體現自己做為女王的威嚴,一腳將何艾沐的頭踩在高跟鞋下。帶有著強烈力量的聲音從高處投落砸在了何艾沐的耳朵中:“我要你在你姐姐面前親口承認你的變態心理,還有變態行為。不,不只是承認,我要你做給她看。她要是知道,奪走了屬於她遺產的弟弟其實是一個沒用的廢物,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呢。”
“主人,這,我。。。”被踩在高跟鞋下的何艾沐一想到自己以這種狀態面對自己的姐姐,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畢竟藏了那麼多年的秘密,要在短時間傾斜出來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敢嗎?連主人的話你都不聽了?”李天琪的高跟鞋在何艾沐頭頂用力旋轉起來,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醒他違背命令的後果。
“不,不,媽,不,主人,能給我時間嗎?我得好好准備。”
“可以,不過最晚明天,我要好好見證這個有趣的過程。”李天琪紅唇傾斜著妙曼的斜线,輕抬美腿,讓高跟鞋從何艾沐的頭頂移開:“好了,時間也挺晚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何艾沐,是不是玩得很開心啊?”
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似乎就像泄去了無數力量一般,突然溫和了許多,李天琪此刻已經從女王的狀態下脫離出來,但是在何艾沐的眼中或許是印象實在過於深刻,依舊是那個讓自己敬畏的女王。
“開心,主人調教得非常好。”
“還一口一個主人,改不回來了是吧,至少在外人面前,你要叫媽,否則的話,我的形象都沒了。”李天琪走到一邊提起剛剛脫下的長筒靴丟給何艾沐。
何艾沐幾乎是下意識地接過突然丟到自己手中的靴子,傻愣了一下。
“送給你了,以後想對我的靴子做什麼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可別玩壞了。”
何艾沐眼里似乎閃過了某種顏色的光,他的表情扭曲起來:“謝謝主人,不,謝謝媽,謝謝媽。”
“這有什麼的,好了,咱們回家。”
何艾沐坐著李天琪開的保時捷,一路來到了市區里一棟五層的別墅。此時,從外面看向別墅的門窗,已有明亮的燈光。何艾沐和李天琪都清楚,何雪琴肯定早早在家里了。
李天琪閃過一絲笑容,看向旁邊的何艾沐:“你姐姐在家,要不,現在就開口?”
“我。。。”何艾沐還是陷入了猶豫。“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這個做弟弟的,倒還不如我了解你姐,她和我一樣在乎遺產,要是你不拿這個哄她,以她的脾氣別說理解你了,理都不理你。”
“可是媽,那到時候這份遺產不是要給您嗎?”
“哼,我要是坐擁了全部的遺產,我的處境就和你現在一樣。況且你姐姐能力這麼強,她倒是繼承了你爸不少優點。分給她一部分,我非常能接受。”
何艾沐似乎明白了什麼,感覺繼母說的很有道理,頻頻點頭。
“真有意思,我難得晚回來,你姐姐難得早回來,平時這個時候,以她那麼勤奮的作風,肯定還在公司里。我倒是有點好奇她在家里做什麼呢。”李天琪看了看還在猶豫的何艾沐笑了笑:“好啦,先下車吧。”
兩個人走進了別墅,但是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里面劇烈的擊打聲和吼叫聲。李天琪和何艾沐兩個人相互對視了幾秒,帶著心中的疑惑,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到了四樓的客廳。原本比較空曠的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立了一個沉重的沙袋,此時此刻,何艾沐的姐姐何雪琴香汗淋漓,卻依舊毫不疲憊地對著那個可憐的沙袋拳打腳踢,每一擊都打出極其爆裂的響聲。
何雪琴陷入到了一種極其專注的狀態以至於,當李天琪和何艾沐走到了她的旁邊,她都未曾察覺半點動靜。“在干啥呢?心里不舒服,拿沙袋發泄嗎?”李天琪開口的聲音,才讓何雪琴回頭看了看,可是當她的目光掃到李天琪旁邊的何艾沐的時候,她似乎看到了什麼厭惡的東西一樣,又轉過頭去,對著沙袋繼續連踢了好幾腳。
“我有啥好發泄的,鍛煉身體罷了。”一邊說著,何雪琴一邊帶著凶狠的眼神狂踢著沙袋,搖擺的細腰不斷晃動,扎起來的馬尾也在她不斷的進攻過程中搖曳著。
站在李天琪旁邊的何艾沐,看著姐姐對沙袋踢打的這股狠勁,就好像是要踢打自己一樣,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
伴隨著何雪琴玉足一次次在沙袋上砸出重響,何艾沐下面不知不覺居然勃起了。這一點,細心的李天琪也看在眼里,她本以為這個變態在調教和看片的時候才會勃起,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兒子的下賤程度。
“好了,停下吧,雪琴,我知道你心里因為遺產的事情不開心。關於這個事情,白天艾沐去公司的時候,我和他也聊了不少。至於你們之間,喏,艾沐就在,有什麼話直說吧。”
何艾沐心里一驚,他似乎能明白繼母的行為是在給自己鋪路,這簡直是在提示自己要主動執行剛剛她下達的命令。
“我和他之間沒什麼好說的。”自從何艾沐繼承了遺產之後,何雪琴就一直悶悶不樂,姐弟兩個似乎非常默契地陷入到了冷戰之中。何雪琴的話中帶著一股強烈的不滿。
“姐姐,對不起,讓你生氣了。我現在可以和你談談遺產的事情嗎?”
當提到遺產兩個字的時候,何雪琴放下了她踢在沙袋上的美腿,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轉過頭看著在自己面前一貫唯唯諾諾的弟弟,說:“遺產都是你的,都現在了,你還有什麼想談的?你知不知道,遺囑宣讀後,就因為你,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那些找我們的合作伙伴全跑沒了。”
“雪琴,你消消氣,合作伙伴的事情,確實是不小的損失,不過,以後還有機會,你先聽何艾沐把話說完。”興許是擔心懦弱的何艾沐在強勢的姐姐面前,被壓制得都不敢說什麼,李天琪還是出面幫了一下。
雪琴心頭閃過了一絲疑惑,按理來說同樣最應該拿到遺產的繼母肯定也會對這個什麼本事都沒有卻拿走了全部遺產的人感到憤怒,但是現在繼母居然在幫著何艾沐說話,這顯然不太對勁。敏感的何雪琴消了消氣,她開始明白何艾沐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說了。
“說吧,關於遺產你要談什麼。”何雪琴一邊說著一邊將白皙的美腳伸進高跟鞋里。
何艾沐順著姐姐的動作,視线向下望著何雪琴的玉足,此時正半穿在那高跟短靴中,僅僅是腳尖勾進了短靴中,而腳後跟微微抬起。但是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讓他本就緊張的心轉變成了另一種躁動不安的狀態。
面對著姐姐平靜但是卻認真得可怕的眼神,何艾沐有些惶恐,有些緊張。他開始想象自己如果面對的是今天早上的媽,那麼。。。他回想著今天早上自己被繼母收服的過程,回想著自己在這一天是怎麼成為他繼母的奴隸。
早上那個讓他久久難忘的畫面從記憶中調動出來,當時他在繼母的要求下正要去拿東西,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踩到了繼母的靴子,在繼母的推脫下依舊堅持要給她擦靴,最終逐漸落入了繼母的圈套。。。。畫面推進著,又反復再推回來,在這短暫的一兩秒似乎經歷著暴力的一次次重復。
就在這個時候,一絲突然乍現的靈光跳躍在他呆滯的腦海中,如同一個巨大的火花點燃了死寂的草原,在一片無聲的地域響徹出驚天的轟炸。何艾沐瞪大眼睛,僵硬的肌肉,刻板的神經在那一瞬間似乎松散下來,如同流水般輕松地由他的大腦驅動起來。
何艾沐向前走了幾步,不再是小心翼翼地瞥著眼看著何雪琴的腳下,而是光明正大地低著頭看過去,說:“姐姐,我可以先幫您穿鞋嗎?”
何雪琴突然愣了一下,以為這個唯唯諾諾的廢物弟弟會一改自己對他的不好印象,說出什麼值得讓自己心情好轉的話,結果等了好幾秒,憋出來就是這樣的一句。
與此同時,李天琪忍不住微笑,她倒是也沒有想到這個傻兒子居然開口的第一句說得這麼漂亮。本來似乎對他沒有多少期望,李天琪此刻的眼睛對著何艾沐微微閃光。
盡管何艾沐說的話讓何雪琴感到非常意外,她根本不明白這個弟弟也不理解他的腦回路,但看著他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何雪琴甚至一時間找不到可以罵他的理由。只能眼看著眼前的弟弟單膝跪地,緩慢地托起自己的腳,輕柔地將自己的腳塞進短靴里。
這個過程似乎進行的很慢,本就耐心不多的何雪琴,看著何艾沐的行為越發覺得奇怪,尤其是何艾沐看自己的腳的眼神,以及緩慢的動作,讓何雪琴覺得很不正常。
“穿鞋就穿鞋,怎麼也慢慢吞吞的,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吧。”何雪琴總算是沒有耐心了,小腳後撤,不再給何艾沐拖延的機會。
“姐姐,關於遺產,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公司的股份我可以一點點轉讓給你。”何艾沐沒有站起來,依然單膝跪地,遲遲沒有站起來,伸出手將何雪琴剛剛縮回去的玉足再次捧在了手心,好像托著什麼珍貴的寶物一樣。
雖然何艾沐的舉動讓何雪琴無法理解,但是當聽到遺產轉讓的事情,何雪琴的心情似乎突然從陰霾里跳躍出來一樣,瞪大眼睛看著奇奇怪怪的,依舊捧著自己的腳的弟弟:“你說什麼?遺產轉讓?不過爸遺囑上說你是不可以放棄的,怎麼轉讓。”
就在這個時候,李天琪開口說話了,這怎麼轉讓這件事情上,自己的這個笨兒子可以沒有腦子說出來辦法。
“雪琴,你知道公司計劃里幾個要簽下來的項目嗎?那幾個項目的運營,需要不少資金,股份的轉讓可以從這里求得突破,一點點收到自己的手里。”
何雪琴這個時候似乎突然明白為什麼明明李天琪會平平靜靜地帶著弟弟過來找自己談話了,原來她已經知道了能拿回遺產的辦法。恍然大悟的何雪琴總算是露出了笑容,她看向繼母:“媽,你是和艾沐談過了?這是希望我通過這種辦法和你一起共享公司的股份?”
“當然,不過這個公司畢竟是何家的,嫁進何家,我當然要讓整個何家都享受到好處,不只是你,你的姑媽,阿姨,只要是何家的人,都能享受到遺產的一部分。”李天琪踩著高跟鞋往前走了幾步,看著跪在何雪琴腳下的何艾沐,閃爍出柔和的笑容:“不過這一切都還得好好感謝聽話懂事的艾沐呢。”
何雪琴的笑容突然凝固,低下頭看著依舊抱著自己腳的弟弟,在她的眼里,弟弟就是一個啥都不會還時不時讓父親不滿的廢物,現在他在自己腳下一副奇奇怪怪的樣子本來她是不願意理睬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何艾沐願意轉出遺產,讓全家人得利,何雪琴不得不開始注意他。“他。。。。”何雪琴實在想象不到在遺囑宣讀儀式上四處逃避問題,一問又三不知的他怎麼會突然“開竅”還變得這麼“懂禮貌”“艾沐,你先起來。你真的願意就這麼把自己好不容易幸運得到的遺產都給我們?”何雪琴覺得把上億遺產就這麼給別人換做是任何人都不太願意,所以還是想要再次確認一下何艾沐的想法。
“是的,姐姐,只是,您可以滿足我一個小小的願望嗎?”何艾沐從剛剛穿鞋的時候就已經進入到了狀態,克服恐懼的第一步就是打破理性的束縛,沒有理性的封鎖,欲望就像一頭野獸,驅使著何艾沐的思維,勇往無前地奔向目的地。
“只要你能把遺產一點點送到我手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說吧,什麼願望。”何雪琴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解,繼承了上億遺產,有什麼願望是他自己實現不了,還得通過轉讓遺產的方式讓自己來實現的。
“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變態的癖好,隱藏了好久,希望可以獲得姐姐的理解和支持。”
何雪琴輕笑:“是嘛,那我倒是很好奇,這麼多年過去我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親弟弟居然還有這種事。什麼癖好?”
“我,我是一個重度戀靴的抖m患者。”
“什麼,什麼東西?”何雪琴覺得自己聽錯了,在弟弟簡潔明了的一句話里卻有著爆炸一般內核巨大的信息,一時間她只能聽到自己能夠接受的一部分。
“我是一個重度戀靴的抖m患者。”似乎是覺得自己說得不夠具體,何艾沐繼續補充道:“具體來說,我想被您腳上的靴子虐待。”
何雪琴以為自己聽錯了,皺了皺眉頭,又搖了搖頭,看著眼神真摯不像是在說胡話的弟弟,輕蔑地笑道:“你有病吧。你把遺產轉讓出去就是為了跪在我面前找我求虐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何艾沐由單膝跪地變成了雙膝跪地,他抬頭俯視著高大的姐姐繼續說:“姐,你就滿足我吧,從小到大,我,其實,一直幻想過自己有一天能被您踩在腳下,哪怕是很短的時間,我都會很快樂。也許你一時間理解不了,但是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至於你們看中的遺產,我其實並不在乎,我根本不知道怎麼使用,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會管。所以只要你願意,我都給你們。”
“你,你簡直無藥可救。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看著何艾沐一副窩囊的樣子,作為姐姐的何雪琴還是多多少少有點生氣。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居然是這樣的人。
“姐,我知道,可是如果交出遺產能滿足我多年的心願,還能讓你們開心,我覺得這樣做沒什麼不好。”
看到何艾沐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李天琪點了點頭,走到了何艾沐的身邊:“不錯,總算是在自己姐姐面前說出來了。心里是不是舒服很多了?小賤狗?”
聽到繼母對艾沐說出的三個字:小賤狗,讓何雪琴大為驚訝:“媽,你這是,在我之前就知道他的癖好了?”
“那可不,不然我怎麼讓這個啥都不會還是學生的艾沐給出遺產呢?”
何雪琴大為驚訝,她又看了看這個變態弟弟,此時甚至已經頭磕在地上。
“那你,難道?”何雪琴看了看自己的繼母又看了看弟弟,回想起剛剛到現在整個過程,似乎明白了什麼,聰明的她很快就會想到是李天琪發現了何艾沐的癖好並且讓他在自己的腳下坦白的。
“不錯,你應該都能想到了。現在的何艾沐是我的兒子,也是我腳下的奴隸,他最喜歡的,就是我穿著高跟靴子蹂躪他的全身了。”李天琪一邊淺笑一邊說著。
“好啊,艾沐,原來你是這樣的變態,作為抖m的你,想要被虐待是嗎?哼,那真是太有趣了。”突然,何雪琴的皓齒在瞬間閃出的狠辣笑容中射出亮麗的白光。
緊接著白光綻放,何雪琴毫無不留地笑起來。
突然的轉變,反而讓何艾沐和李天琪開始吃驚。本來以為作為姐姐的何雪琴還要好一陣子才能接納何艾沐的變態屬性,可是畫風的突變醞釀出後面的驚喜。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放一個沙袋在這里嗎,就是為了把它當成你,然後狠狠地踢爛。憑什麼優秀的我拿不到一分遺產,憑甚麼你這個廢物卻能拿到全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自己的努力最後卻得不到父親一分錢的認可。我沒睡好,也沒想好,我甚至覺得我的人生都成了笑話。現在倒好,原來繼承了全部遺產的你,居然是一個抖m,還向我上貢你的遺產,主動跪在我的腳下求虐。那好,我會慢慢滿足你。你不是想爽嗎,姐姐就爽死你。”(2)何艾沐和李天琪震驚:雪琴竟是天生的調教高手
何雪琴在公司里和李天琪並稱雙壁。偌大的一個何氏集團,她倆是最傑出的女性。何雪琴同樣是高學歷,在辦公做事上繼承了何國雄的堅決。這種堅決在她的身上甚至體現為狠辣。從小何雪琴就展現出了她驚人的從商天賦,因此一直被何國雄看好,得到了何國雄的大力培養。何國雄除了忙於工作,其余時間都會用來栽培這個天賦異稟的女兒,甚至還會給她報各種輔導班,馬術,射箭,跆拳道,散打,鋼琴,圍棋等等。占據了這麼多時間的輔導班並沒有影響何雪琴的學習和從商學習,相反她能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得很好。當初還在上高中的何雪琴就已經可以勝任助理的工作,在何國雄的身邊把一切事情都打理地井井有條,為此,本在何國雄身邊的正職助理因為慚愧甚至提出辭職。就是這樣,何雪琴依然有著極其優越的成績,依靠全國奧林匹克數學競賽金牌保送到了最高學府,之後一路進修做到了何氏集團女總裁的位置上。面對公司元老的挑戰和刁難,新來的何雪琴,早已練就了強硬和狠辣,作為何國雄的女兒,她展現出了何國雄沒有的“陰毒”,如今何氏集團一家獨大,多半有她的功勞。正是她的手段和強硬讓公司里一切能威脅到何家的人都被踩在了腳下。
此時此刻,何雪琴陰冷的笑容讓李天琪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說吧,你還有其他癖好嗎,說具體越好,姐姐會好好滿足你,哼,畢竟,我早就想把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踩在腳底蹂躪了。正好你是抖m的話,欺負你,我就沒什麼顧慮了。”看著何雪琴的表現,李天琪懷疑自己都不認識這個“女兒”,那個之前還和自己手拉手逛街的甜美少女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不過李天琪並沒有干預,她更是期待看到更多自己沒有見識的東西。畢竟姐姐蹂躪弟弟這種場面,對於這個剛進家不就的繼母而言,也是非常有趣的。
“有意思,你們繼續,我就坐在這里看著,哦對,或許我應該下去拿點什麼。對了雪琴,艾沐身子板弱,可別踩壞了。”繼母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心里不知道有多樂呵,從三樓的樓梯慢悠悠地走下去。
“哦?”何雪琴帶著鬼魅的笑意,抬起高跟短靴輕輕踩在了何艾沐磕在腳邊的頭上:“原來艾沐你喜歡被踩啊,想必媽今天早上滿足過你了吧?”
何艾沐不知道姐姐是怎麼了,她到底是進入女王狀態了還是在只是發泄心里的憤怒而對自己羞辱,再或者,這本就是她?一時間他突然發現,雖然姐姐之前不了解自己隱藏的秘密,但是自己對於姐姐似乎也有不了解的地方。何艾沐知道姐姐有時候會凶,會欺負自己,可是現在的她。。。。如果只是進入到女王狀態下,那這樣的表現也太自然了。就算是繼母,也是看了視頻之後逐漸有模有樣的,可是姐姐就好像是真的天賦異稟,她很快就能成為自己期待的樣子。
“是的,我的事情,媽也都知道了,媽她很好,她理解我的癖好之後,願意一直滿足我,所以我已經成為她的奴隸,她是我的主人了。她猜到我對姐姐的心思,所以為了讓我解開心結,命令我向姐姐你坦白。”
“奴隸?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一條賤狗,在我的腳底下被踩著說話,你不是抖m嗎,那這種被人羞辱的滋味好受嗎?”何雪琴一邊羞辱,一邊加大力氣碾著腳下何艾沐的腦袋。
“好受,謝謝姐姐,我很喜歡。”何艾沐的聲音夾雜著激動,他幾乎默認了姐姐已經是在配合和滿足他了。
但是何雪琴沒有想到這個弟弟被羞辱後還會謝謝自己。她有些無奈,但是轉而一想,越發有了虐待這個弟弟的樂趣:“想到你會很賤,沒有想到你會這麼賤。早上的時候媽是怎麼調教你這個狗東西的?”
何艾沐在何雪琴的靴底下一五一十詳細地說了早上發生的事情。正好這個時候,李天琪也再次回到了三樓。
“哎喲,踩上了啊,不錯,就是得換雙踩他的靴子。”繼母一邊走來一邊笑著。手里提著何雪琴放在一樓鞋櫃的一雙高跟長筒皮靴。這雙皮靴可是國外定制的,古銅色的皮革質感,以及噴塗在上面的香水味瞬間吸引了何艾沐的目光。雖然何艾沐被頭頂上的靴子踩得死死的,但是他還是盡量用自己的余光去瞥見繼母中拿著的長靴,飢渴地貪婪地欣賞著那神聖長靴上的盡可能多的部分。
“媽,你還真是寵他。他難道喜歡長筒的靴子?”
“那可不,他就好這口。作為他的主人,別說他的身體,就算是他的想法,也得被我踩在腳底,接受我的控制。你說對吧,艾沐?”李天琪將皮靴放在了何雪琴的腳邊:“你繼續,我看著,雖然我現在我是何艾沐的主人,但是我不介意讓這個奴隸多出一個主人。”
兩個女人會心一笑。“知道了媽。我會讓艾沐在我的腳下好好體驗做狗的感覺。”何雪琴看著腳底的何艾沐冷笑。她提起剛剛送來的皮靴搖晃在何艾沐的眼前:“才拿上來,你就對我的靴子死死地盯著,媽說的沒錯,你果然更喜歡長筒的靴子啊。”
“是的姐姐。您的長靴很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何雪琴還是用高跟短靴一腳狠狠將何艾沐踢倒。相比起繼母,練過跆拳道的姐姐腳力更大,這一腳踢下去,何艾沐直接在地上滾動了好幾圈。
“區區一條賤狗,也有資格叫我姐姐,自己是什麼心里沒點數嗎,重新叫。”
李天琪的眼神難忍驚訝,同樣驚訝的還有何艾沐。因為何雪琴實在太會了,羞辱的語氣似乎渾然天成。如果說李天琪是看了視頻學習模仿的,那麼何雪琴就是本身內在的釋放,沒有一點點刻意的樣子。
剛剛那一腳多多少少讓何艾沐感到有些疼痛,他摸了摸腰部,然後跪在地上:“對不起,是我太笨了,主人。”
“這還有點像話,爬過來。”何雪琴的命令就好像直接直入了何艾沐的大腦,讓他二話不說就像狗的姿態一樣爬到了何雪琴的腳邊。
“早上你和你的另一個主人玩得很開心啊。既然你能用你狗嘴脫靴子,那現在我命令你用狗嘴給我穿上靴子。對了,要快,要是速度太慢,慢到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就把你的狗嘴給踢爛了。”
強硬的命令羞辱加上威脅,這幾乎是專業女王的羞辱模板。何艾沐已經顧不上姐姐是怎麼做到如此爐火純青的,他已經完全享受在姐姐專業的調教過程中了。此刻他必須趕緊專注地完成姐姐這個新主人下達的命令。
用嘴穿靴子的難度可比脫下靴子要難得多。何艾沐一開始就費了不少的力氣將這雙皮靴用嘴巴叼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用牙齒咬住金屬拉鏈費力地往下拉。在這個過程中即便是硬質靴筒,也在力的作用下一次次倒下去,導致拉拉鏈的過程被中斷。
“笨死了,拉個拉鏈都要半天,就你這沒用的狗,居然還奢望著要求我踩你?”何雪琴一腳踢開他,自己穿上了長靴,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聲音:“相比起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務,我看你更適合被懲罰。”
被踢倒的何艾沐望著姐姐高大的身影,之間她緩慢地抬起靴底,投下的巨大陰影將自己籠罩著。緊接著,那懸在自己頭上的皮靴掄起來抽在了自己的嘴上。冰涼的靴底和自己的身體接觸的瞬間產生的刺激讓何艾沐的欲望從痛苦中再次被激發出來。沒有等疼痛緩衝,又是一腳暴力地踢臉,兩腳,三腳。。。十腳。
踢著踢著,何雪琴已經將弟弟的臉給踢得紅中出紫。
“被踢臉還能勃起,看來這種折磨果然能讓你興奮。賤貨,剛剛那幾腳,爽嗎?”說著何雪琴將皮靴踩在弟弟柔軟的腹部,逐漸加大力道,讓靴底深深地踩進去。
又是一波新的刺激,看著姐姐陷入在自己腹部的靴子,這種精美的,一次次在幻想中出現過的畫風此刻投影到了現實當中,何艾沐怎麼能不興奮?原本兩腿之間輕微勃起的帳篷突然高高翹起,成為了一座尖銳的山峰。
“爽,爽,太爽了。謝謝主人踢我。”
“你是該謝,你這種肮髒的雜碎,光是踐踏你,就得弄髒我的靴底,不過我還是大發慈悲,讓你能觸碰我高貴的靴底。”何雪琴一邊狠辣地羞辱,一邊旋轉著小腿讓皮靴在何艾沐的腹部里慢慢地轉起來。
逐漸加大的疼痛感不斷攀升,何艾沐的承受能力似乎被迫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看著姐姐彎曲的美腿,那凌人的目光,那女王的氣場,有一時間,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肚子疼嗎,主人踩得重不重?”
“不重,不重,主人的力度永遠都是最合適的,能被您踩就已經是我的莫大的幸福了。”
“哦?那好,正好我也覺得自己踩得太溫柔了,踩這麼輕一點都沒意思。”說著,何雪琴高高抬起美腿,直接越過頭頂,似乎蓄足了下劈的動力。
這個時候李天琪不淡定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她開始有點擔心雪琴這一腳真會把何艾沐踩出什麼意外:“雪琴,收著點,別讓他出什麼事了。”
“媽,你放心,我會有分寸的,踩不死的。”說完,何雪琴高高抬起的皮靴嘩啦劈下來,伴隨著靴底踩在何艾沐腹部上的沉重聲音,何艾沐整個人彈起來,發出一聲慘叫。這一腳可以說是他被到現在為止被踩過的最重的一腳。被踩踏的瞬間,他的承受極限已經被打破。腹部的神經,在靴底踐踏的壓迫下被擰成一團,胃部也受到了來自長靴的強烈擠壓。有那麼一瞬間,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突然出現在何艾沐的心頭。隨著疼痛的持續,這種感覺又被疼痛覆蓋住了。
“賤東西,這個力道也很合適吧。”李天琪腳上的長靴並沒有就此抬起來,而是繼續碾壓在何艾沐的腹部中。
此時何艾沐臉色略有些慘白。
“合適,主人做的都是合適的,作為您的奴隸沒有資格否定您。”
“很好,是條忠臣的賤狗。看來主人沒白白髒了自己的靴子來踩你。給你點緩衝的時間休息一下吧。”何雪琴抬起踩著何艾沐的腳,用皮靴勾起何艾沐的下巴:“不過說到底,你這個小身板還是太弱了,主人實在看不下去了。”
“對不起主人,我,沒怎麼練過,所以讓您失望了。”這一點,李天琪也非常清楚,早上調教他,讓他脫光衣服的時候,發現他簡直就是一只白斬雞,又白又瘦。所以剛剛何雪琴那一腳劈踩下去的時候,李天琪真的有些擔心雪琴那一腳真能把何艾沐的一身脆弱的骨架子給踩碎了。
“沒關系,畢竟爸從來就沒有把什麼資源和時間放在你這個廢物身上。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作為你的主人,雖然你一無是處,廢物得讓人都想一腳踩死,不過我倒是很願意改善改善你這小身板。”
“謝謝主人,那怕是要費您不少時間了。”
“沒關系,這哪里費什麼時間。鋼都是從鐵打出來的,像你這樣弱的白斬雞,當然也得好好經過一番踢打。看到我今天踢的沙袋了嗎,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沙袋。每天都要被我踢上百下,不出一個月,你的身體一定比之前結實。”
李天琪聽得瑟瑟發抖但又覺得好笑,作為繼母,她非常強烈地想要知道,這姐弟倆的爸是不是真的是同一個人,為什麼基因的分配會出現如此不公的結果。
“主人這。。。”想到剛剛何雪琴對沙袋的暴力踢打,可以說每一腳的力度都不亞於剛剛對自己重踩的那一下,本該開心的何艾沐突然有些害怕。
“怎麼,你有意見?”何雪琴凌厲的目光突然如同鋒芒直入何艾沐的心靈。
“沒,只是覺得主人您對我太好了。”
“好了,休息時間差不多了。”李天琪的靴子突然移到了何艾沐的兩腿之間:“你下面這玩意兒不老實很久了,我早就看它不爽了。”
何雪琴的靴尖輕輕觸碰在那升起的山峰上,一種不同於疼痛的刺激,混合在還沒有散去的疼痛中讓何艾沐再次體驗到了那種快樂。
只是姐姐的靴子很快抬起來,放在了地上,並沒有讓這種快樂持久下去。
“脫光。”兩個簡單的字從姐姐的口中滑落而出,卻充滿著不可違背的力量。何艾沐彎起腰來,這個過程中,腹部在擠壓時還會感受到輕微的疼痛。但是何艾沐的動作還是很利索,不敢在姐姐主人面前有半點磨蹭。三下五除二之後,那圓滾的肉棒翹起來高高地豎在了何艾沐的兩腿之間。“那麼大的東西藏在褲子里累不累啊?”何雪琴用靴尖挑起粗大的肉棒。冰涼的靴面在熱乎乎的肉棒下面來回蹭了蹭。
“累,脫完之後,舒服多了。”可以想象,如此巨大的肉棒被褲子封起來確實一直這樣不太舒服。
“那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再舒服些。”何雪琴勾起小腿,掄起一個優雅的弧度,啪地一聲響起,靴尖踢在了何艾沐的陰莖上。在皮靴的踢打下,那豎起來的肉棒劇烈地晃動著。
啪,啪,啪。。。。何雪琴連續踢了好幾下,一開始似乎只是試探性的踢打,接著越踢越重,似乎只要沒有聽到何艾沐的慘叫聲,何雪琴就會不斷加大踢打的力度和速度。此時此刻何艾沐的命根在姐姐主人的連續爆踢下瘋狂搖擺,就好像是電風扇一樣甚至都可以扇出風來。
李天琪欣賞著何艾沐被虐待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約約也有一種想要過去踩何艾沐幾腳的衝動。看到姐姐折磨弟弟的場景,她頓時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白天沒有再多蹂躪何艾沐一會兒,後悔自己下腳太輕了。何艾沐在承受痛苦上面的天賦還真是超越了她的想象。即便是看上去如此恐怖而暴力的虐待,他居然一聲不吭。李天琪想到自己之前看的那些視頻里,一個個女王暴力踢虐的畫面。眼前的雪琴踢打的力道可不比那些女王小。
不知道何雪琴對著弟弟踢了多少下,只見那原本肉色的肉棒在長筒皮靴瘋狂的爆踢下已經變得通紅通紅。何艾沐始終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那張開的嘴巴里倒是冒出了讓人難以理解的奇怪的呻吟,感覺似乎是痛苦的反應,卻又不像是。扭曲而猙獰的表情更像是快樂和痛苦的融合體。
何雪琴停止了踢打,抬起靴底對著那被踢軟得從豎直狀態垂下去的肉棒一腳狠狠踩踏下去。啪。。。又是一腳沉悶的踩踏聲音,圓滾滾的肉棒被死死踩在了何雪琴的靴底下。
“痛苦不是能讓你興奮嗎?怎麼,我就輕輕踢幾下,就讓你那沒用的東西軟下來了?”
“對不起主人,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太疼了。”何艾沐可憐巴巴地說,一副無辜的樣子似乎是在說命根子變軟是命根子的事情和自己無關。
“疼嗎?我才用不到一成的力氣,你就覺得疼了,真是沒用。”何雪琴的靴底碾著艾沐的肉棒摩擦著。“現在我要你那下面的東西硬起來,我數十秒,要是沒有豎起來的話,我就再踢它50腳,到時候我用的可就是剛剛雙倍的腳力。哦不,雙倍對你還是太客氣了,就四倍吧,反正踢爛了,大不了去醫院嘛。”陰毒的笑容,狠辣的眼神,性感的身姿,在這個平日里正常的姐姐身上展現得如此完全而真實。李天琪非常驚訝,相比起何艾沐這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這個真正繼承何國雄優秀基因的女兒倒地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著險惡和毒辣,下腳更是毫無顧忌,似乎是知道何艾沐能忍一樣,踩得如此無情和殘酷。甚至李天琪不得不懷疑,何雪琴以前是不是虐待過別人,不然怎麼會如此嫻熟?
作為同樣優秀的傑出女性,她們的思路早已在商海中得到了淬煉,很容易進行發散性地延伸,開始回憶起以前的事情。
“十”
此時李天琪抬起靴子,她要看到在自己不蹂躪何艾沐肉棒的情況下,這個下賤的小東西能自己立直起來。
可是經過剛才皮靴瘋狂的踢打,不斷劇烈搖晃的肉棒每次被疼痛的火焰吞噬後還沒有經過冷卻就在一次次的疼痛疊加下繼續被折磨。即便是現在,那紅彤彤的肉棒依舊被覆蓋在疼痛之中,一時半會兒依舊躺平在小腹上。
“九”
何艾沐上半身稍微起來,看了看那關鍵時刻居然不爭氣的肉棒,也很懊惱。平時的時候勃起就數它最積極,現在被踢軟了,就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八”
李天琪也在目睹這個過程,看著那何艾沐那看樣子幾乎肯定豎不起來的肉棒,她這個本不該對何艾沐有多少感情的繼母,居然開始擔心起來,原本放松的神情突然緊張起來。好像比起姐姐,這個繼母才和兒子更親。
“七”
何雪琴的聲音變得厚重而危險,就像是宣判一個犯人的死刑一樣。數到了七,可是何艾沐的兩腿之間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六”數到這里,何雪琴俏臉上綻放出一絲危險的笑容,數到了這個點上,看到弟弟的肉棒還在躺著,估計一會兒鐵定免不了自己的下一波殘忍的折磨了。
就在這個時候,繼母李天琪突然站起來,此時她的腳上也穿著一雙長靴,踩著有力而快速的步伐向何艾沐走去,對著何艾沐的臉踩過去。靴底直接覆蓋住了何艾沐的視线。
經過了早上的調教中,她可沒有和這個殘忍的姐姐一樣下腳無足輕重,為了滿足這個廢物兒子,她羞辱的言語雖然厲害,可是實際上下腳的時候卻在尋找著兒子喜歡的力道。經過早上的觀察,李天琪大概知道什麼樣的力道下,奴隸兒子最容易興奮。
倒計時並沒有因為李天琪的介入而停止。何雪琴沒有想到繼母會出腳,她看向繼母的目光略帶著驚訝,但是這份驚訝很快又像火一樣熄滅了。
“五”
李天琪腳下的靴子碾著何艾沐的臉旋轉起來。這個力度,讓何艾沐的注意力突然從無比疼痛的肉棒上轉移到了臉上。那熟悉的感覺越發明顯,在繼母的踐踏下,何艾沐的腦海里再次出現了早上被繼母踐踏的畫面。
“四”
有了繼母這波神助攻,何艾沐的肉棒總算是稍微動了一下,從腹部上略微撬動起來。何雪琴看到這場面,毒辣的眼神也發生了改變。想把弟弟往死里踩的她還無法理解繼母是怎麼做到的。
“三”
李天琪的靴底下,何艾沐就好像是得到了治愈,剛剛被踢肉棒的疼痛對於他的影響似乎開始被抹除。在享受中,何艾沐看著眼前踩著自己臉的巨大靴底,還有視线縫隙中繼母傲人的身姿,欲望逐漸突破疼痛的屏障,從打破封鎖的一道縫隙中一瀉千里。
“二”倒計時進行到這里,何雪琴不再繼續下去了,因為此時,何艾沐的肉棒已經重新高高地豎起來。
李天琪抬起皮靴。靴子雖然抬起來,但是被靴子踩踏的那種舒適感就好像有慣性一樣依舊停留在何艾沐的感覺中,有待於他用接下來的幾秒鍾慢慢細品。
“還是媽厲害,居然知道可以控制艾沐肉棒的方法。”何雪琴抬起美腿,將那才挺起來的肉棒一腳踩在靴底下。
“你下腳太重了。咱們的奴隸最想要的就是體驗了,下腳太狠,他體驗感下降,自然就沒那麼興奮了。好歹他給我們上貢股份和金錢,就讓他開心開心吧。”
“媽,你還真是太溫柔了。一個廢物東西,哼,作為奴隸,就是要被主人往死里蹂躪。不過既然媽這麼說了,我會考慮用溫和的方式折磨他的。”(3)第一次上貢
何雪琴的靴子在何艾沐的肉榜上摩擦著:“早上的時候,你射出來的精液弄髒了媽媽的靴子是吧。既然你這麼能射,那我給你一個任務吧。”
就在這個時候,何雪琴脫下長靴,提著靴子放在何艾沐的胸口,繼續說:“既然你那麼迷戀我和媽的靴子,那也好,這雙靴子我也送給你了。不過,我要你每天對著我的靴子射精,就把你的髒東西射到我的靴子里。然後每個周末找個時間把靴子放在我辦公室里,我要檢查你一周里射了多少。”
這個任務對於何艾沐而言簡直和獎勵沒有區別。“謝謝姐姐,不,謝謝主人。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話別說得太慢,要是讓我覺得你覺得靴子里的精液少了,你射不動,我就讓你在靴底下被動射出來。”何雪琴微笑:“聽到這里是不是很高興啊,又能被虐待,又能射精,到現在為止,我這個做姐姐的,可算是滿足了你那肮髒的欲望了,夠不夠稱職啊?”
何艾沐抱起姐姐送給自己的長靴跪在她的腳下:“謝謝姐姐,謝謝姐姐。”
“穿上你的衣服,回房間吧。”
何艾沐立即整理了一下,對著兩位主人接連磕頭,吻腳,然後高高興興地離開後。今天這一天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做夢一樣,早上的時候被繼母收服,晚上的又是在繼母的逼迫幫助下被姐姐收服,現在他終於實現了曾經自己一直來不敢面對的東西。
此時,李天琪卻依舊在三樓,站在原地,遲遲沒有走動。
“媽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何雪琴見繼母沒有離開,問道。
“你剛剛調教他的樣子,不像是刻意做出來的,我在想,你其實早就想這樣做,或者說,你以前做過類似的行為,對吧?”
“哈哈,果然是瞞不住您。大家都說您最會猜人心思,我這個做女兒的也被您猜得一干二淨。不過,羞辱,難道不是一種必須的技能嗎?”
李天琪淺笑:“剛剛我在想,以前那幾個被你踢出董事會的老家伙,走的時候不是灰頭土臉就是斗志渙散,退出行業。你以前的時候,怕是沒少羞辱過這些老東西吧。”
何雪琴也淺笑,但這種笑似乎更像是遇到知己後滿足的笑容:“不愧是您啊,那個時候公司要拓展業務就不能過於保守,那幾個老東西不識時務,他們在公司一天,就會阻礙公司前進的腳步一天。沒錯那幾個老東西,我羞辱過他們,不,我甚至打過他們,可是他們不敢報復我,因為只要他們有這樣的心思,我可以有更狠的手段讓他們萬劫不復。說到底,我也得感謝媽你啊,沒有當時你的支持,我還不敢這麼硬氣地趕走那些老家伙呢。”
“不錯,比起何艾沐那個廢物,你才更像國雄。雖然國雄走了,但是在你的身上我還能看到他的影子。你超越他根本不是問題,有我和你在,我們何氏集團才會更大更強。國雄的遺產本該就是屬於我們的。就你剛剛那番話,媽打算給你一份禮物。”
“哦,什麼禮物?”
“何艾沐轉接來的第一筆股份,就讓你接手吧。前一陣子,遺囑宣讀儀式上華氏集團董事長希望和我們合作的怡和新村項目,是時候重啟了。我已經和那邊談好了,明天就會有結果。怎麼樣,女兒,這算不算是一份大禮?”
“好啊,媽,這麼大的一個項目你就這麼讓給我了?”
“以你的能力,接這麼大的一個項目也根本不是問題。這是應該鍛煉你的好機會。再說了,現在你是我的女兒,雖然我是繼母,但我和國雄沒有孩子,他走後,對於我來說,你就是我的親女兒。雖然我可能在你的心目中永遠達不到你們生母的高度,但是我們時間還長,我會盡量做一個稱職的母親的。”
何雪琴不知道李天琪的話是不是真心的,但是這番話讓這個剛剛還狠毒地蹂躪著弟弟的女人動容了。“媽,你真好。我會把這個項目做好的。”
“媽當然相信你能做好的。至於何艾沐那個廢物,就讓我們母女倆好好玩弄在腳下吧。畢竟商海險惡,能有個發泄的靴底玩具,哼,也不是一件壞事。”
“哈哈不錯,其實,他或許並不知道,我今天對他做的這些他渴望已久的折磨,也是我早就想做的事情。”
漆黑的夜晚,何艾沐的床上立著兩雙皮靴。在黑暗中自習一看,發現一雙筆直地立在了何艾沐的臉上,一雙筆直地立在何艾沐的兩腿之間。為了讓它們能夠穩定地立在自己的身上,何艾沐往里面加了不少的重物。這樣即便自己睡覺也能想象著自己在媽媽和姐姐主人的蹂躪下,從而進入夢鄉。第二天,何艾沐,何雪琴,還有繼母李天琪三個人坐著一輛車,有說有笑地一起走進了公司。這個畫面不免讓人多少注意著。所有人都覺得因為遺產問題,這家人的關系或許會陷入一陣子的冰凍期,可是僅僅隔了一天,這全家歡出行的樣子讓人非常驚訝。
何艾沐依舊穿著正裝,由於瘦弱的身板拖不起厚實的西裝,看上去雖然整潔但是也有些稚嫩。他的作用似乎就是為了襯托出李天琪和何雪琴的高貴和美麗。兩人踩著高跟皮靴,一身雪白的貂皮緊衣,一身閃著亮麗色彩的皮衣,細嫩的軟腰和長腿下嫵媚的貓步,讓每一個被經過的男人都忍不住看上一眼。
何艾沐今天首先去的並不再是繼母的辦公室,而是何氏集團女總裁何雪琴的辦公室。因為他的第一次上貢,正是要獻給自己的姐姐。
隨著總裁辦公室的門被外面的助理關上後,這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何艾沐和他姐姐兩個人。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了,知道要做什麼嗎?賤狗。”何雪琴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將其拆開後走向何艾沐。一雙性感的長靴在何艾沐的眼前閃爍著妖艷的步姿。
“知道,主人。”何艾沐很快跪在何雪琴的面前,看著著何雪琴的皮靴伸到自己的嘴邊。
“從現在開始,最為一條賤狗,見到主人跪下,然後吻我的靴子,就是你基本的禮儀。”
靴尖靜止在嘴邊不到兩厘米的位置,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聞著靴子上清新的味道,看著皮靴上性感而優雅的线條,那種美感勾出了何艾沐的興奮。不知不覺,下面又積極地運動起來。
何艾沐抿起嘴,深情地吻了吻姐姐主人的靴子。嘴唇和皮革的那種接觸感似乎順滑似乎又粘稠,好像兩者之間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吸引力,讓何艾沐不忍心讓的嘴脫離和靴面的接觸了。這種卑微的地位讓何艾沐很舒服。
可是,姐姐主人還是收回了靴子。將文件和筆丟在了地上:“簽字吧。這就當你是你第一次上貢。”
“好的主人。”
就在何艾沐正要拿筆的時候,頭頂上來自姐姐主人的聲音再次沉重地落下。
“等等,這麼重要的時刻,得有點什麼儀式感。作為這個公司真正的董事長,現在跪在總裁的腳下簽字,還不夠屈辱。”說著,何雪琴抬起腳踩著何艾沐的腦袋,直接踩在了合同上,一邊碾著何艾沐的臉,一邊說:“以這種狀態來簽字,才更符合你做為狗的身份。不是嗎?”
“您說的對,要是主人您願意等一會兒的話,我可以脫光衣服,然後在您的腳下簽字。”
“不錯,你的狗腦也會開竅啊。那就脫吧。脫完後,給我平躺在地上。”
“好的主人,我這就辦。”何艾沐脫完後,高高豎起的肉棒立即又一次引起了何雪琴的注意力。何雪琴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對著躺著的何艾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小東西踩在靴底下。她撿起紙筆,一只腳踩著何艾沐的肉棒,一只腳又高高抬起,緩緩地下落碾在了何艾沐的臉上。隨著紙筆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後,何雪琴說道:“現在,簽吧。”
何艾沐的臉被姐姐主人的靴子踩向一側,而那一側正好對著掉落在地上的紙筆。何艾沐伸出手拿起那一側的筆,在這種極其別扭的情況下,艱難地在指定的位置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我的了。另外還有三千萬的項目啟動資金。”何雪琴撿起紙筆,踩著何艾沐的身體走到了辦公桌上。
簽完字,明明失去了股份的何艾沐不知道為什麼反而非常高興,似乎是為主人做了什麼而得到了一種成就感。
“主人,只要您開心,我的股份和遺產都是你和媽媽主人的。”何艾沐繼續保持跪姿,將頭磕在地上。
“媽希望我能盡可能溫柔地踐踏你,可是當我看到你這副肮髒下賤的模樣,我實在忍不住想對你殘暴些,你說這可怎麼辦呢?”
放下文件後的何雪琴再次走到了跪著的何艾沐的身前。
“姐姐想要對我做什麼我都接受,就算死如果能死在姐姐主人的靴下也是我最好的歸宿了。”何艾沐說著的同時又連續磕了好幾個頭,
“好家伙,死都出來了,你死了誰給我遺產啊。你可得好好地活著。把衣服穿上吧,答應媽要對你溫柔些,我還是得做到的。”何雪琴用靴子抬起艾沐的頭繼續說:“好了,起來吧,接下來我接手一個大項目要很多事情要忙起來了。你去找媽吧。”
本以為姐姐還要殘暴地踢自己幾下,沒有想到調教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何艾沐不知道為啥,心里略感失望。
何雪琴抬起皮靴往前一伸:“對了,告別主人也要講禮數,對我的靴子要行吻別禮。”就在此刻,另一間辦公室中,李天琪正坐在辦公室拿著手機與人通話。
“喂,你好,請問是何艾沐的輔導員嗎?”
由於沒有免提,電話那頭的聲音暫時不能被清楚地放出來。經過簡短的間隔之後,李天琪繼續說:“我是何艾沐的後媽。關於艾沐,有些事情我想,麻煩你。”
“。。。。。。。”
通話了一段時間後,李天琪發送了一條短信,只見房間外的助理很快打開辦公室的門。
“李總,有什麼吩咐?”
“從今天開始,公司里所有40歲以下的女員工,都要穿高跟皮靴,越貴越好,400元以下的公司都可以報銷,每人限一雙,自掏腰包超過400元的,就當是賞我這個副董事長的臉了。”
“可是,李總,這,是為什麼?要給他們說個原因嗎?”助理感到疑惑。
李天琪低下頭,思索了一番後笑了笑說:“因為,董事長喜歡,但這個只能對內說,不能明說,對外,我們就說,要改善公司員工形象。”
“知道了,李總,我這就去辦。”
“對了,讓她們要快,下個周末如果這棟樓里還有哪個40歲以下的女員工沒穿靴子,直接讓人力資源那邊辦理一下吧。”第三章
(1)
何艾沐疑惑:好事天降,性感輔導員要懲罰我?
到了周一,又是上學的時候,經過了這個夢幻的周末,平時一門心思都在學習上的何艾沐突然覺得,比起在公司或者在家里被姐姐和繼母踩踏,上學都已經不香了。
何艾沐遠遠沒有姐姐那麼優秀,在高考中僅僅考了一個普通本科。雖然一門心思在學習上,但是收獲的成果卻少之又少。自從何艾沐願意將遺產通過合理的方式轉讓出去後,他發現繼母對自己就好很多。以前都是自己坐公交去學校,但是現在有繼母開車送他去。
校門外,人流涌動,向何艾沐這樣走讀的學生並不在少數。
“要不要我把車停在這里,和你一起進去?”
“這,不用麻煩了媽,我自己進去就好了,您就去上班吧。”
“好。”李天琪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突然收住,用一個好字作為結尾。
何艾沐打開車門,下車後,刷過門禁,逐漸遠去。
看著既是兒子又是奴隸的何艾沐的背影,李天琪忍不住笑了笑:“不知道今天主人為你准備的這份大禮,你會不會喜歡。”何艾沐背著書包沿著校園的路走到了學生會的辦公室。作為學生會的一員,今天早上是他值班,平日里就是幫輔導員張老師發發郵件,貼貼發票之類的活。剩下的時間一般都用來自習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這個活的工資也是少得可憐,一個學期下來可能連200元的工資都沒有,所以很多的同學並不願意接這份活。對於何艾沐而言,作為曾經西虹市首富的兒子,他並不缺錢,所以他承擔這份工作的目的自然並非是為了報酬,也不是為了鍛煉能力。
來到了辦公室附近,何艾沐發現辦公室的房門居然開著,平日里一般他一般會比張老師早來,所以辦公室的門都是他來開的。何艾沐走進去,看到張老師不同於往日地早早地坐在工位上。
“艾沐,你來了。”張老師的年齡和繼母相仿,可能還略小。碩士畢業的她今年是第一次當輔導員帶學生,身上成熟的味道中還保留著少女的一份稚嫩。張老師高挑的身材在一身紅裙的修飾下格外動人,尤其是那細嫩的軟腰在靜止的狀態仍然似乎在靈動起舞。紅裙下,那閃爍著皮革光芒的長靴吸引著何艾沐時不時向下瞥動的目光。
平日里何艾沐雖然會時不時向下瞥著老師的靴子,但是今天,何艾沐實在忍不住多看幾秒,即便這會讓自己的老師覺得非常奇怪。能欣賞老師尊貴的皮靴,看著美女老師的動態美和靜態美,聆聽著她的聲音,這就是何艾沐在辦公室的主要目的了。所以他非常了解輔導員平時穿什麼,可是今天輔導員在這樣一個不同往常的時間,來到了辦公室,而且穿了一雙不同於往常的皮靴,讓何艾沐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對於靴子的迷戀很快讓他顧不及思考更多,將所有的思緒都鋪在了張老師那雙穿著皮靴的腳上。
在家里,姐姐和媽媽穿過的名貴靴子也不少,何艾沐對世界奢侈品牌多多少少了解得也算透徹了,他一眼就可以看出輔導員腳上的皮靴是牌在去年推出的330型號的旗艦皮靴。這種靴子的主要輸出對象就是25-35歲的女人,凸顯成熟而性感的韻味。
“艾沐?”張老師看著眼神呆滯的艾沐又叫了一聲。
“哦哦哦,老師。”這個時候,艾沐才發現自己已經對老師的靴子看了許久,被老師再叫了一聲的時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慌張。
“老師新買的靴子很好看嗎,看得那麼入迷。”令何艾沐感到震驚的是,輔導員居然直接點破了他的心思,難道這次真的是他的眼神太明顯了嗎?
“哦哦哦,我剛剛只是發呆了,您的靴子很好看。”何艾沐不敢承認,還是想辦法回避老師的猜測。
“何艾沐,今天我那麼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過來,坐下。”張老師見何艾沐坐在了放置在自己旁邊的那張椅子後,翹起玉腿,那本就吸引何艾沐注意的皮靴更是大搖大擺地盤在了另一只玉腿上。何艾沐強忍著自己的欲望,可還是忍不住要多看那靴子幾眼。
“今天小何和我反應,你工位那台電腦不干淨。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吧。”
張老師的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劈在了何艾沐的心里。劇烈的情緒似乎在他的腦海里引起了山河破裂,世界崩碎。何艾沐的心跳突然加速,他瞪大著眼睛,似乎有血絲開始要從白色的眼球里瘋狂地爬出來。
“。。。。。”何艾沐張開口,卻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看著老師大眼睛里犀利的目光,他感覺到似乎有一把利刃插入自己的身體,不斷發熱,讓一種高溫順著傷口擴散在身體的內部,炙烤著自己的細胞和神經。
“老師,我不明白,什麼不干淨?”抱有著一絲僥幸心理,何艾沐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哦?不知道嗎?要不要現在我打開那台電腦給你看看,你瀏覽器上的歷史記錄和硬盤上存的視頻?”輔導員的話語雖然說得緩慢而輕松,可是每一個字對於何艾沐而言,都讓他感到極其難受,將他最後的一絲僥幸碾壓得粉碎。
“老師,我,我知道錯了。沒錯,我確實在看那些不良視頻。”何艾沐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過一番說教,於是主動承認了。
“剛剛還說不知道,現在就承認了啊。何艾沐,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變態。那些視頻好看嗎?”
“老師,對不起,我不該看那些視頻。”何艾沐低下頭,不敢再看輔導員的眼神,他的內心非常忐忑,不敢想象之後自己要面對的後果,現在的他此刻也無比後悔自己怎麼就不清理一下歷史記錄,藏好硬盤文件。
“在辦公室用學校的電腦,登上不良網站,下載不良視頻。你知道這肯定是要被處分的吧。一旦記錄在檔案里,你的人生就有了汙點。”輔導員那似乎可以勾連魂魄的聲音縈繞在何艾沐的耳邊,他的頭似乎放得更低了。忐忑,難過,還有繼母指責自己的畫面洶涌地撲在了何艾沐的大腦中。然而低下了頭的何艾沐的眼睛似乎正好可以從最合適的角度欣賞張老師的靴子。一種對靴子的陶醉不知不覺爬上了何艾沐的心頭,一下子將那種恐懼驅散開來。
“在和你說話呢,怎麼還在看我的靴子,我的靴子就那麼好看嗎?”張老師的有一句戳心的話才讓何艾沐回過神來。“老師,我,,,”何艾沐被點中了心里的秘密,還被查出這種事情後,他一抬起頭看著老師那凌厲的目光,心跳似乎又快了一個層次,
“今天,不過,我和你的繼母打過電話了。”聽到這里,何艾沐大為震驚,本來還想著怎麼把這件事情給隱瞞下來的他,徹底破碎了希望,沒有想到繼母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何艾沐震驚的表情似乎早就在老師的預料之中。她的俏臉上閃過一絲輕蔑的嘲諷的微笑,繼續說下去。
“怎麼?很吃驚嗎?這麼嚴重的事情我當然要和你的繼母好好溝通。通過和你繼母的溝通,我才知道,你這個人從小就有病。你的繼母說,你有嚴重的抖m加上戀靴的心理疾病,所以只能通過看視頻發泄。考慮到你的病況,本來該受到的處分呢,我給你擋下了,不過下次,不許再用學校公共電腦看這種視頻,知道了嗎?”
何艾沐撲通撲通的極速心跳難得可以緩下來,原來是繼母幫了他大忙,一時間他突然萌生了對繼母的又一次感激。可是沒等他消化心里對繼母的想法,有一份大禮又即將塞給他。
“知道了,謝謝老師,謝謝老師。”
“你要謝的是你的後媽,因為像你這樣病重的患者,如果有一段時間沒有發泄的話,或許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沒有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麼為兒子著想的後媽。所以她還麻煩我,多多照顧你。”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似乎是為了強調,或者又是為了暗示,張老師的語速慢了一些,卻多了一些力道。何艾沐顯然知道其中的意思,但是他又有些不敢相信,他心中非常明白老師說的那種東西,只是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以至於他的理性在第一時間內拒絕了這種可能的存在。
“。。。。。”茫然的表情抖落在何艾沐的臉上,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過去,把門鎖好,然後跪在地上,像你看的視頻里的那些奴隸一樣,給我爬過來。”
當老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何艾沐心中的那個不切實際的猜想已經成為了現實。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感到高興,總之,老師的聲音就和後媽一樣,帶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直接作用在了何艾沐的大腦和身體上,讓他似乎不得不服從這種命令。
何艾沐鎖緊了門,確保外面沒有人會進來看到里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接下來,何艾沐普通跪在地上,懦弱的眼神從地面上微微抬起,掛在了張老師的靴尖上。
輔導員輕輕地晃動著玉腿,打量著跪在自己眼前的小狗,似乎覺得眼前的一切比自己原先預料的還要有趣,忍不住輕笑。
何艾沐的膝蓋和地面輕輕摩擦,不知不覺已經跪到了輔導員的靴前。看著晃動在自己眼前的靴尖,何艾沐咽了一下口水,一種莫名的飢渴突然掛在自己的口中,激發著自己安耐不住的欲望。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靴子,那就用你的舌頭來表一下忠心吧。”話音落下,輔導員將靴尖又往前伸了一下。更近的距離,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何艾沐腦海里出現了之前被姐姐和繼母調教的畫面,雖然僅僅過去了一天,但是印象過深的東西往往就會在身體上形成某種條件反射。就像此刻何艾沐一旦和靴尖的距離足夠近,那麼他的舌頭就會自動從嘴唇中跳躍出來,滑溜溜地落在靴面上。
“謝謝老師,謝謝老師。能舔你的靴子實在是太好了。”何艾沐一邊舔著一邊感謝。
強烈的皮革香氣撲騰撲騰地入侵何艾沐的鼻孔,何艾沐幾乎能感覺到這雙靴子是剛剛從靴盒里拆出來的,因為他知道只有新的靴子才會有如此強烈的皮革味道。這種皮革味道的芳香,奢華而高貴,讓本就卑賤的他心里更加滋生出一種臣服的快樂。一般舔舐著皮靴,何艾沐一邊大力地吸吮著這種香氣,雖然不是吸毒,卻勝似吸毒,讓他在這個過程中無法停下,無法擺脫這種強烈的上癮的快樂。
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陶醉地給自己舔皮靴,張老師一開始的時候對於腳下這條變態的狗狗還感到有些惡心,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她想一腳將何艾沐給踢開,但是看到何艾沐那麼深情的臉,與其說是舔自己的靴子不如說是在和自己心愛的人接吻。張老師忍不住輕笑,嘲諷道:“舔個靴子還能露出這麼淫蕩的表情,果然就像你後媽說的那樣,你簡直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何艾沐從靴面舔舐到了腳踝的位置,在皮靴皺起的紋路那里,用自己的舌頭在上面反復地滑動,摩擦。那種絲滑的感覺在舌尖上卷著苦澀和芳香一同被咽進口中,久久地品味和消化,並將這種快樂沉淀在記憶中。“老師這樣羞辱你,是不是也會讓你開心啊?”
“是,請老師接著羞辱我,謝謝您。”知道了有後媽撐腰,本來還膽小害怕的何艾沐放開了玩,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輔導員就是和後媽商量好了之後來滿足自己的,於是他不再拘束。
“真是不要臉,這麼快你就把老師當做滿足你的女王了嗎?”看著還在孜孜不倦舔著自己靴筒的何艾沐,張老師話中雖然帶有一絲怨念,可是心里突然覺得虐待這樣的一個人,還是現在本市的首富,居然會有那麼一絲快感。
“算了,看在你這麼賣力給我清理靴子的份上,我算是明白你真的是一個很需要幫助的病人。老師,會好好照顧你的。”輔導員突然站起來,打斷了何艾沐的舔舐,掄起玉腿,一腳狠狠地踢在了何艾沐的胸口。
厚重的皮靴在胸口上一響,劇烈的震動在胸口擴散,這種疼痛再次激發了何艾沐的奴性。一直以來何艾沐在學校里對欲望的壓制能力是最好的,可是在這種時候,他的理性再也無法壓制住磅礴的欲望。
張老師緩緩地放下了玉腿,靴子上似乎還殘留著剛剛踢打何艾沐那一瞬間的打擊感。她微笑著點點頭:“腳感還不錯。”
“老師既然覺得不錯,您再多踢幾下,我願意做您的沙包。”
“剛剛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怕了。”張老師掄起美腿,對著何艾沐的臉上狠狠地踢過去,伴隨著啪地一聲響在何艾沐的臉上,剛起來的他又被張老師一腳踢倒在地上。
“被這樣虐待,是不是很舒服?”看到何艾沐褲襠之間的小山峰,張老師走上先去,抬起皮靴,將其輕輕踩下。
熟悉的感覺再次通過靴尖傳遞到何艾沐的心里。
“是,是。謝謝老師,我就喜歡被這樣虐待。”飢渴的目光傾斜在張老師的皮靴上,何艾沐的兩只眼睛瞪得很大很大。張老師輕蔑地看著下賤的何艾沐,經過剛剛的兩腳,她對何艾沐的承受能力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判斷。自己幾乎全力的踢打,都沒有讓這個變態感受到痛苦,反而讓他興奮了起來,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抖m受虐狂。
隨著皮靴高高抬起,何艾沐基本都可以預判到張老師接下來的動作。啪,靴底將他的那突出來的小山峰死死地踩平。褲子里圓滾滾的肉棒在堅硬的靴底的摩擦下發出一絲絲細膩的聲音,那種舒適的擠壓感,現在對於何艾沐而言就好像是在給自己按摩一樣。
第一次調教對於張老師而言,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她也很快進入到了這種虐待的快樂中。在摩擦褲襠的過程中,通過靴底的觸感,輔導員張老師甚至能判斷出何艾沐的肉棒有多硬,有多粗。接著,她對著何艾沐褲襠里的東西又是連續地踐踏,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若是常人早就在張老師的皮靴下哀嚎了,可是何艾沐卻在快樂地呻吟。
“這麼踩你,你還能給出這麼一副快樂的表情。真的一點都不疼嗎?”看似是關心何艾沐,可是張老師在說話的同時,對著何艾沐的肉棒又加大了幾分碾踩的力道。
“不疼,不疼,能被老師神聖的皮靴踩在靴底下,怎麼樣的都是享受的。”何艾沐淫蕩的眼神匯聚在那只踩著自己肉棒的靴子上,嘴角似乎都流出了口水。
“你簡直下賤到了極點,不過,神奇的是,我居然開始喜歡你這種卑微的樣子了。原諒虐待一個人是這麼有趣。更有趣的是被我踩在腳底下的還是本市的首富。”張老師抬起皮靴:“既然你那個東西那麼耐踩,那不知道,能否承受住我接下來這幾下。”
啪。。。張老師掄起美腿,一個爆踢落在了何艾沐的蛋蛋上。清脆的響聲後伴隨著何艾沐猙獰的表情。這是他第一次承受如此大力的踢蛋。劇烈的疼痛刺激下,他的身體開始彈跳了起來。
“哦,原來這樣真的會讓你疼啊。怎麼這次終於不那麼舒服了?”似乎是找到了何艾沐的弱點,張老師非常高興。“老師,您,可以踢輕點嗎?”劇烈的疼痛依舊在蛋蛋上久久未能散去,何艾沐第一次感到一種超越承受極限的疼痛撕裂了他的奴性,直接召喚出了他求生的本能。
“原來是真的很疼啊。那我就得更不客氣地踢你了。你不是受虐狂嗎,不是喜歡被我的靴子虐待嗎?那就得承受作為變態該承受的痛苦。”
張老師抓起何艾沐的兩只腿,這樣無論如何他都難以掙脫。無法合攏的兩腿之間那暴露出來的弱點是皮靴踢打的完美靶子。
“啪”“啪”。。。。又是連續好幾下的爆踢。靴尖和靴面不斷地踢在何艾沐的蛋蛋上。何艾沐扭曲著自己已經猙獰的表情,咬著牙齒,這是他第一次在被虐待的過程中感受到疼痛。
幾腳過去後,張老師總算停了下來,看著在自己腳下被踢得臉色慘白的何艾沐,心里沒有一點點愧疚感,反而很有成就感。
她抬起皮靴。巨大的靴底在何艾沐的視野中占據了半壁江山,並且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很快,何艾沐的臉被這只高跟皮靴踩在地上。
“原來這就是踩人臉的感覺啊,感覺腳底軟軟的,真舒服。”張老師碾著何艾沐的臉恣意地享受著。
蛋蛋上的疼痛揮之不去,臉上被踐踏的快樂也僅僅是和之前的痛苦打成了二力平衡罷了。何艾沐蜷縮著雙腿,身體在張老師的靴下顫抖著。
“老師喜歡的話,我可以每天都給您做腳墊。”忍著下面的疼痛,何艾沐倒是希望老師能轉移注意力,再也別踩自己的蛋蛋了。
“想得美,我踩你的臉,不過是我可憐你,你還想每天都要?就你那髒臉,能觸碰到我的靴子已經是你的福分了。”
“老師說的是,是我太貪婪了。”
“知道就好,你要認清自己不過是一條下賤的狗罷了。”輔導員一腳踢在何艾沐的臉上,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對了,這雙靴子以後我會放辦公室,雖然你做事能力一般,不過清理靴子的本事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上學的時候每天早上記得來我辦公室幫我舔干淨。如果讓我發現靴子有一點點塵埃,我就像剛剛一樣踢爆你的蛋蛋。”
“好的老師,我一定會盡全力給您舔干淨的。您就放心吧。”何艾沐在張老師眼神的示意下站了起來。
“好了,小變態,滾吧。”(2)姐姐的鞭刑和踢刑
晚上,何艾沐背著書包向學校大門口走去,心里依然想著自己被輔導員虐待的畫面,雖然中間被輔導員的長靴踢蛋蛋的疼痛讓自己並不能充分享受這個過程。那總劇烈的疼痛是現在唯一一次感到被虐待居然會快樂的。可是此刻,當疼痛已經完全消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何艾沐居然渴望自己的蛋蛋再次被輔導員的靴子爆踢。一種飢渴的求虐感莫名其妙地在何艾沐的心里滋生出來。
當他走到校門外,繼母的豪車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何艾沐上車,放下了書包,側過頭看著繼母。
沒等他說話,繼母先開口說道:“輔導員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啊。”
“有,張老師讓我玩得很開心。媽,是您和張老師說了什麼嗎?”
李天琪啟動引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當然,怎麼樣,是不是要好好謝謝我,讓你在學校里也能爽一爽?”
“謝謝媽,這個我真的很意外。我真的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在學校里也能做這種事情。以前也只是在辦公室里能看看張老師的靴子就感到滿足了。”
“哈哈,這有什麼的。在性癖上你想要的,我都能會滿足你。對了,到了家里,你姐姐也給你准備了驚喜哦。到了家里,該怎麼做一條讓主人滿意的狗,可別忘了。”何家的別墅內
當何艾沐和李天琪一進入家門,兩種身份的差距完全體現出來。似乎是為了照顧何艾沐的性癖,從今天起,李天琪進門再也不用脫下靴子,換上拖鞋,而是直接走進去。可是何艾沐不僅僅要拖鞋,而且還要全部脫光。
全部脫光的何艾沐跪在地上,聽到閣樓那邊高跟長靴在木質地板上清脆的響聲,非常清楚是自己的姐姐過來了。跪在地上的何艾沐一點點爬過去。
可是當看到自己的姐姐的時候,何艾沐完全被震驚到了。他晃了晃腦袋,似乎以為自己看到了不應該出現的畫面。此時,姐姐的全身被漆黑亮麗的皮革包裹著,一身女王皮革全身裝。那束緊的上身,將姐姐的身材完全地呈現出來,細長的胳膊也包裹在長筒手套中。姐姐的大長美腿下穿著一雙唯一不是漆皮的高跟皮靴踩著優美的步伐走到何艾沐的眼前。御姐的氣質從姐姐的身上完美地傾斜出來,哪怕是一絲氣息都濃郁得讓何艾沐感受到自上而下的強大的壓力。
這身裝扮,何艾沐還是在日本的sm片子中才會看到,哪怕是在國產的視頻里都很少看到這樣的裝束。如果這樣的場景是發生在夢里,何艾沐一定會以為自己是走進了什麼地下的場所。可是眼下,這種場景就出現在自己的家里,而這個人就是自己親生姐姐。
一時間何艾沐完全愣住了,他高興得已經無法表達自己的情緒,只是靜靜地傻愣著。姐姐被長筒手套包裹的玉手牽著一條長長的皮鞭,走到何艾沐的眼前:“傻愣著干什麼,見到主人,連基本的吻靴禮都忘了嗎?”
這個時候何艾沐才似乎如同大夢初醒,看著姐姐迷人的過膝高跟皮靴,低下頭,欣賞著靴面上精致的皮革紋路,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用鼻子吸吮著靴子上方浮動的氣息,用嘴巴在靴面上留下深深地吻。何艾沐的嘴唇壓在靴面上,使得靴面略微下凹。
“忘記吻靴禮,還要主人提醒,你這條賤狗真是越來越沒用了。今天主人給你准備了這條鞭子,就是要讓你知道知道規矩。”說著,何雪琴放下手中卷起的長鞭,狠辣的目光下,一種肅穆的殺氣傾斜而出。
何艾沐仰望著姐姐手中的長鞭,他還沒有體驗過被鞭子抽打的感覺,但是可以想象,光著身子被鞭子打,一定會很疼。
嘩啦,鞭子從姐姐的手中甩出,在空中爆裂地揮舞,如同一條長蛇在空中咆哮,然後無情地拍打在何艾沐的後背上。啪地一下,火辣辣的感覺瞬間侵入皮膚,一種被灼傷的疼痛在皮肉中蔓延。何艾沐本以為只是皮肉的疼痛,沒有想到鞭子居然這麼重,經過揮舞後再下來,簡直勢大力沉,不亞於姐姐一腳對自己全力的踩踏。在這樣的一鞭下,原本跪著的何艾沐的身體被抽得直接趴倒在了地上。他的目光順著姐姐的皮靴,向上仰視,直接空中,姐姐手中的皮鞭再次揮動,從上而下狠狠地朝著自己的後背砸下去。啪,又是一聲脆響。
“之前還沒被鞭子抽過吧,那就讓姐姐好好開發你在這方面的屬性。這種皮開肉綻的疼痛,姐姐會讓你慢慢喜歡的。你說,忘記給主人行吻靴禮,要被打多少鞭呢?”何雪琴高傲的目光也如同手中的鞭子,砸在何艾沐身上,抬起皮靴,踩著何艾沐的腦袋。“小的卑賤,哪敢左右主人的決定,多少鞭,您來定。”雖然從來沒有被鞭打過,但是施加疼痛可以說是殊途同歸,對於一個抖m而言,適應是一個基本功。被鞭打和被踐踏在何艾沐的奴性思維中是可以相互轉化的。他很快就從後背中那種不斷滋生的疼痛感上找到了一點興奮的苗頭。鞭打和被踐踏不一樣,傷口呈現細條狀,而且疼痛會持續一段時間,甚至在某一段時間內可能會越來越疼。對於何艾沐而言,這種持續的不算是非常激烈的疼痛,反而是一種能夠讓他細品的“美味”。
“看來你還很有廢物的自知之明嘛,不錯,本來要打你20鞭,現在就打你15鞭吧。”
一邊在觀看的李天琪,拿起三腳架,用全世界最頂級的牌子的攝像機,進行拍攝。
“媽,好了嗎?”何艾沐順著姐姐女王的目光看到了繼母正在調整設備給自己被調教的場景錄像,也是大為震驚。此時,姐姐踩在何艾沐頭頂的皮靴似乎加大了力道,防止他在自己的靴下有半點掙扎的動靜。
可是何艾沐並不會掙扎,相反他也覺得記錄這種美好的時刻是非常有意義的。結束之後自己甚至還可以反復地欣賞被虐待的視頻。
“好了,這可是第一次完整記錄艾沐被虐待的vlog視頻呢。雪琴啊,不要腳下留情哦。”
何雪琴用靴尖挑起何艾沐的臉,慢慢地碾動:“當然,我會用我的鞭子和靴子好好折磨這條賤狗的。”華氏集團
華玲(2019-)何艾沐舅舅的媳婦,是何艾沐的舅媽,目前就任華氏集團的董事長。21歲畢業於北大光華,之後在斯坦福大學繼續攻讀碩士學位。作為華氏集團的掌門人,她在公司里有絕對的全力,在富豪榜中的女性排名,僅次於李天琪。
如果說何氏集團在西虹市是龍頭企業,那麼龍頭之下,華氏集團自稱第三,沒人敢說第二。即便是何氏集團也僅僅是在財富上超過華氏集團。華氏集團黑白通吃,明面上國家示范的榜樣企業,但是背地里,和黑幫多多少少有利益上的往來。通過黑幫來打壓一些冒出來的新興競爭對手是華氏集團管用的手段。雖然華氏集團和何氏集團有諸多合作的項目,但是兩者也一直都是最激烈的競爭對手。
“怡和新村的項目啟動了?這不可能是何艾沐那個廢物做得出來的事情。”31歲的華玲坐在董事長的豪華座椅上,看著比自己年齡大10歲的長輩,卻毫不客氣。
“是的,華總,不過項目的負責人是何雪琴,而且現在可以查到,何艾沐的一部分股份已經轉到了何雪琴的手上。”男人低下頭,似乎是犯了什麼錯誤一樣。而事實上,在華玲絕對的權威下,幾乎每一個非親下屬都是以這種姿態面對這個強勢的女人。
“看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本以為何艾沐拿到遺產萬事大吉,可是這個廢物還是玩不過李天琪和何雪琴。估計他繼承的財產還是會落到這兩個女人手上。”
“華總,李天琪和何雪琴可都是數一數二的精英,她們掌權何氏集團,我們豈不是。。”
“怕什麼,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我早就想和這兩個女人好好玩一把,別人都說,李天琪是西虹市最有商業天賦的女人,而何雪琴繼承了何國雄優秀的基因,前途也是不可限量。但是很快我就會讓所有人都明白,我華玲,正好就是要將她們都踩在腳下。”
“對了,華總,還有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覺得您有必要知道。”
華玲問:“哦,什麼?”
“李天琪讓公司內部40歲以下的女員工都得穿上長靴上班。否則就清退。”
“哦?還有這種事。為什麼要這樣做?”
“據說是為了改善公司的形象,但是,我們有內部人員打探到,這樣做真正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滿足何艾沐的個人喜好。”
華玲眼前一亮,說道:“什麼,那這就有趣多了。原來我的外甥好這口啊。說來,我都沒有親自給自家的外甥道喜呢。既然這樣,那周六是時候去看看他了。”
“可是華總,周六您有一個飛往英國的航班。”
“讓華純代我去吧,這個孩子也該鍛煉鍛煉了。現在我必須親自見見我這個廢物外甥。還有,幫我訂購10萬元以上的皮靴,越貴越好。啪,啪,,,何雪琴揮舞著手中的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匍匐在地面上的何艾沐。幾次的鞭撻之後,在何艾沐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好幾道清晰的鞭痕。然而紅通通的一條條傷痕並沒有讓何雪琴這個做姐姐的心疼,反而刺激著她更加殘暴地揮舞著鞭子以更大的力道抽下去。響亮的聲音似乎在鞭子和何艾沐的後背中間迸發出了音符。
鞭打了一會兒,何雪琴終於停了下來,抬起長靴,用高跟靴的靴跟狠狠地踩在弟弟後背的那些傷痕上。“舒服嗎?”
“謝謝主人,舒服,太舒服了。”
這會兒,何雪琴腳下那細長的高跟刺著血紅的鞭痕用力地旋轉著,讓本就應該非常疼痛的地方雪上加霜,可是趴在地上的何艾沐不僅僅沒有明顯的抗拒,反而極其喜歡這種被凌虐的快樂。
“看來,你果然很快喜歡上了這種虐待的方式。那,再來20下?”何雪琴凌虐的快感也在不斷上升,說著說著露出了危險的笑容。
“好啊,謝謝主人,辛苦您了。”
“你的後背幾乎都被打爛了,居然還想要更多的凌虐。”何雪琴放下鞭子,晃動在何艾沐的眼前:“看到鞭子上的血了嗎?還要繼續?”
趴著的何艾沐只是享受著後背的疼痛,並不知道後背已經四處開花,當他看到鞭子上一滴滴血掉落在地上的時候,理性的力量開始和奴性抗衡起來。
姐姐雖然打得歡,可是她也開始有點心疼起來,看著血淋淋的後背,虐待的欲望和停下來的理性也在做著斗爭。
“繼續吧,主人,就算您把我的後背打爛了也不要緊。我忘記給您神聖的靴子進行吻靴禮,是對您的不敬,是莫大的罪過,只有最嚴厲的懲罰才能洗干淨我的罪惡。請主人繼續鞭打我。”
何雪琴以為自己的弟弟也會打退堂鼓,沒有想到他的奴性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何雪琴的思緒飄移了一會兒,隨後微笑:“既然你這麼有覺悟,那我就不客氣了。鞭打就算了。正好我練跆拳道需要一個沙包,你就做我的腳靶子吧。”
十分鍾後,何艾沐整個人被繩子綁住,被死死地吊在了空中。懸掛在空中的何艾沐雙腳離地,看著眼前躍躍欲試的姐姐大人妙曼的身材,身上殘余的疼痛都化為了快樂的源泉。
本就是跆拳道黑帶的何雪琴攻擊力毋庸置疑,對著弟弟上來就是一腳飛踢,穿著厚重過膝靴的大長腿更是有著出奇大的力道,這一腳踹在何艾沐的胸口,直接將吊著的何艾沐的身體踢得劇烈搖擺。還在空中的搖擺的何艾沐連停下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何雪琴下一腳爆踢在了臉上,這是一腳高速的外擺腿。靴尖掃過何艾沐的臉上,直接改變了何艾沐整個身體搖擺的軌跡,從前後搖擺變成了側向的左右搖擺。
何艾沐從沒有遭受過如此強大的踢打,他知道姐姐練過跆拳道,進攻非常厲害,可是也不曾想到一個女性有如此強大的力道。還在搖擺中的何艾沐被何雪琴的一腳高劈從上而下狠狠地劈在臉上。還好這次是靴尖底部砸在臉上,如果是高跟劈下去,足以讓何艾沐徹底破相。何雪琴接著連環踢,對著弟弟的腰部,腹部,打出了一套組合。過膝長靴如同雨點一般噼里啪啦地在何艾沐的身上響起踢打的聲音。不一會兒,淤青,紅印在何艾沐身上的各處都開始出現。被踢得四處開花的何艾沐晃來晃去,可是他的腦子非常清楚,在晃動中,捕捉著姐姐踢打自己的華麗動作,看著那優美的踢姿,他的下面逐漸大得高高挺起。興奮的何艾沐的肉棒也隨著他晃動的身體一起搖擺起來。這很快就引起了姐姐的注意。
“被踢得那麼慘,下面都還能變大。”何雪琴掄起美腿,一腳狠狠踢在了何艾沐粗大的陰莖上。這一腳掃得很快,皮靴直接將肉棒得呈現出接近180°的搖擺幅度。
“還沒被這麼重地踢過下面吧,爽嗎,臭賤狗?”說道臭字的時候,何雪琴又是掄起美腿,自下而上地直踢何艾沐的肉棒,那根粗大的肉棒從橫向180°搖擺變成了縱向180°搖擺。
“爽,爽。主人,就是。。。”
“就是什麼,踢得不夠重?”
“主人能踢輕一點嗎?”如此強力的踢打讓何艾沐想起了早上自己的蛋蛋被輔導員踢打的場面,雖然現在自己的陰莖還沒有痛苦到那樣的程度,但是一會兒如果姐姐再來這麼幾下的話,那麼此時自己體驗到的快樂真的有可能會轉變成痛苦了。
“我用多少力道去踢,作為賤狗的你有資格嫌棄?既然你要我踢輕點,那我偏要踢得更重。”此時已經完全陷入了對弟弟凌虐快感的何雪琴完全不會再心疼他。踢打瞬間的那種打擊快感,也是容易上癮的,只要踢一下,就會想再踢第二下,只要踢不累,對於何雪琴而言似乎就很難停下來。
果然等待著何艾沐的反而是更加強力的踢打。過膝皮靴掄起就是一腳脆響,啪地一下,何雪琴雖然踢的是何艾沐的肉棒,但是何艾沐的身體也被踢得震動起來。這一腳下,何艾沐已經開始感覺到無法承受了,可是還沒有等他緩過來,姐姐高高抬起美腿,那優雅的玉腿看著是美,劃過的軌跡也是如此迷人,可是當皮靴劈落在自己的肉棒上的時候,頃刻間的刺痛撕裂自己奴性作用下所有美好的視角。
劇烈的疼痛從下面開始往四周蔓延開來,原本堅硬的肉棒愣是給姐姐給踢軟了。然而還沒等肉棒徹底軟下去,何雪琴又是一腳飛踢直接往肉棒上踹過去。
啪,水花四濺,白色的液體從肉棒中噴涌而出,灑了一地。
“被踢都能射出來。看來你嘴上說要輕點,身體還是很喜歡被凌虐的嘛。”何雪琴笑著說道,對著何艾沐的肉棒再踢一腳,更多的精液射了出來,濺在了她的靴子上。
臉色慘白的何艾沐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虛弱過,一時間他覺得自己似乎頭重腳輕,昏昏沉沉。就在這個時候,何雪琴解開了繩子上打的結,被吊著的何艾沐直接摔了下來,倒在地上幾乎一動不動。“媽,麻煩你把現在陪何艾沐睡覺的靴子拿過來吧。”何雪琴轉過頭對李天琪說。
“有趣,好,我馬上拿過來。”李天琪調整了一下攝像機,走去何艾沐的臥室。
何雪琴抬起玉腿,高跟靴子對著何艾沐的肉棒一腳踩下,原本還在流出液體的肉棒被突然踩住,一時間難以射出更多的液體。沉重的跺踩似乎就像關上了水龍頭,讓想要噴出的液體被卡在了一處。
“啊啊啊。。”何艾沐終於在姐姐主人的靴下發出了慘痛的哀嚎。
“怎麼了,我可憐的狗狗。”何雪琴一邊壞笑,一邊用穿著皮靴的腳以更大的力道碾轉在何艾沐的陰莖上。
“主人,我射不出來了,好難受。”
“我要的就是讓你射不出來,怎麼,原來你也有這麼難受的時候啊,想射卻射不出來,被我用靴子寸止的感覺,原來比被鞭子抽打得皮開肉綻還要難受啊。”陰毒的笑容從何雪琴的臉上綻放開來,她踩在何艾沐陰莖上的皮靴轉得似乎更快,也更加用力。
“是,是,不能射出來太難受了,嗚嗚。”何艾沐試圖掙扎,可是無論他怎麼動,自己的陰莖都似乎是被固定在地面上,被姐姐的皮靴死死踩住。
“看到你這副難受的樣子我就開心極了。你這個廢物,別的用處沒有,做我的腳下的玩物,就是你存在的最大意義了。沒有想到用腳控制男性的肉棒這麼有趣。”
這個時候,李天琪提著之前何雪琴送給弟弟的長靴走過來,看到何艾沐被姐姐虐待的畫面,忍不住笑起來,對何雪琴說:“拿來了。”這雙靴子剛放在地上,何雪琴就將靴筒倒在地上,靴筒的口正對著何艾沐的肉棒。
“好了,現在允許你射,對著你心愛的靴子射吧。”何雪琴抬起皮靴,當靴子剛剛離開肉棒,何艾沐的陰莖就開始噴出大量的白色液體,直接射精了那只皮靴的靴筒里。噴射玩了第一波強烈的衝擊波後,才開始緩慢地流出剩余的部分。
“謝謝主人,終於能射出來了,太舒服了。”然而就在何艾沐剛說完舒服兩個字的時候,姐姐立即抬起皮靴對著何艾沐的肉棒再次跺下去:“舒服?可是我還想看到你不舒服的樣子,要射可以,可怎麼射,得由我的靴子來控制。”何雪琴一聲壞笑,用靴底繼續碾著何艾沐的肉棒。很快,剛射出來沒多少的肉棒也只能憋著一堆沒射出來的精液,就好像一個水管才出水沒多少又被掐住了管子的中段。
劇烈的酸脹感在肉棒上幾乎要炸裂開來,何艾沐猙獰的褶皺的臉上寫滿了疼痛。“啊啊,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你的肉棒,主人玩得可開心了呢,你要掃主人的興嗎?”說著,何雪琴一腳碾著弟弟的肉棒,另一只穿著皮靴的腳對著他的腹部狠狠踩下去。
“不,不,主人我錯了,我不是要掃你的興。”在姐姐主人的淫威下,何艾沐軟弱地屈服,繼續忍受不能射精的痛苦。
“那就給我閉上你的狗嘴,我讓你怎麼射,你就怪怪地接受我靴子的控制。”碾了一陣後,何雪琴稍微松開皮靴,她似乎已經能精准控制靴底下這條水管,當何艾沐才僅僅射出一滴精液就再次被皮靴重重碾斷了射精的過程。
“哈哈哈哈,一次性噴完一點都沒趣,像這樣一滴一滴地在我的靴底下射出來,多好?”就這樣,何雪琴的高跟長靴一踩一松,一踩一松,原本1分鍾就可以射完的過程在她用腳精准的控制下,用了足足半個小時。
李天琪鼓掌,走到已經生無可戀的何艾沐的身邊:“這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原來有這麼美妙的踩射過程。雪琴你從哪里學來的?”
“媽。男人的陰莖就好像是水管一樣,所以可以想象只要有足夠大的力道掐住水管,自然就射不出來了。”何雪琴用靴尖挑起何艾沐已經射不出來的肉棒,甩到了一邊。
此時何艾沐無比虛弱,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在姐姐和母親的腳下,他不僅僅是廢物,更是奴隸,是連狗都被不如的東西,就連射精都被死死地控制在靴底下,按照姐姐的喜好來射精。
“真不錯,但是本來我還想在你玩完這條賤狗之後也來玩一會兒,不過看樣子他快不行了。”李天琪似乎是對自己今天沒有蹂躪何艾沐感到有點遺憾,嘆了口氣。任誰都能看出,此時何艾沐的狀態並不好,躺在地上的他眼睛只是微微張開而已。
“沒事媽。明天等他恢復得差不多了,你也來玩玩他的肉棒。踩起來腳感舒適,而且控制射精的那種玩法可有成就感了。”對於虛弱的何艾沐,姐姐似乎一點都不心疼,如果不是他動不了,射不出,何雪琴還想在繼續玩一會兒。
“是嗎,那我可一定要好好玩玩。今天先讓他休息吧,你看,他都動不了了。”似乎是為了確認這一點,李天琪也掄起美腿對著何艾沐的腰重重踢打,然而被踢了一腳的何艾沐僅僅是平移了一下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樣子真的挺虛弱的。就讓他躺在這里睡一晚吧。射了這麼多肯定會虛弱的,睡一覺就好了。”何雪琴將靴子擺正,晃動在他半醒半不醒的眼前:“賤狗,你今天射得還不夠多哦,這周還得努力,周末放到我辦公室里讓我檢查的時候可別讓我失望。”
何艾沐眨了眨眼睛,似乎是表示自己會努力的。體虛的他在被踢打凌虐的疼痛和快樂中,視线里,繼母和姐姐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堅持了兩秒,眼前的一切變成了一片漆黑,他終於陷入了沉睡的世界里。
看到了何艾沐閉上了眼睛,李天琪用長靴踩了踩他的臉:“這小子進入夢鄉里估計也被我倆蹂躪吧。”
“或許吧,廢物就是廢物,在現實里是廢物,在夢里也一樣是被人踩在腳底的廢物。”
“媽,你說這個廢物在夢里具體會夢見什麼呢?”
李天琪用靴子碾著沉睡的何艾沐的臉:“不知道,興許是被你控制射精吧。不過,不管他夢見什麼,我都給這條賤狗准備了一個絕對比夢境更美好的現實。”李天琪的臉上寫滿著自信。
何雪琴感興趣地問:“媽,至於嗎,不過是一條賤狗罷了,何必在他身上費時間。”
“雪琴啊,控制一條賤狗的樂趣可不僅僅在於虐待它,折磨它,有時候給予莫大的恩賜,反而會讓它心甘情願選擇卑微和忠誠。我要的就是他這份絕對的忠誠,要他在給我轉讓20%股份的時候,毫不在意自己會失去什麼,轉手就完成簽字的過程。”
“哈哈,還是媽媽高明,看來我也得調整調整對狗的處理方式了。”
繼母和何雪琴兩人對視,相互壞笑。(3)夢幻福利,公司里都是高跟靴美女?
這周,何艾沐過得極度舒適,每天早上去學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美女輔導員清理皮靴。從靴底到靴筒,何艾沐就好像是在舔著自己的傑作一樣,一次次看著被自己舔得無塵光亮的靴子,總會露出非常舒適而滿意的笑容,甚至忍不住對著老師的皮靴做愛,就像自己這幾天對著姐姐的靴子所做的那樣。有了主奴這層關系在,在學校里張老師私下里沒少“照顧”何艾沐。這樣的快樂日子過去了幾天,何艾沐體驗到了作為奴隸的快樂,卑賤的生活,卑賤的人生,這是他曾經無比向往的,他就喜歡自己的命運能夠被女性的腳所支配。
很快到了周末,又是何艾沐前往公司的日子了。
在後媽,姐姐,還有何艾沐三個人一同從豪車上下來。由李天琪和何雪琴兩個人撐起了足夠的排面,夾著中間看著就一臉廢物相的何艾沐走進了何氏集團的摩天大樓。在旁人眼里更奇怪的是,何艾沐穿著人模人樣的正裝,可是手里拎著一雙高跟皮靴,更加准確的說,是捧著,小心翼翼地捧著,看樣子似乎就生怕懷里皮靴掉落下來一樣。盡管很多人看到了都會覺得奇怪,但是因為何艾沐畢竟還是何氏集團的董事長,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只是笑臉相迎。只有何艾沐本人,姐姐,和繼母清楚這其中的有趣故事。
經過了這幾天,來自姐姐,媽媽的踢打和射精控制,何艾沐基本已經熟悉了自己做為兩個美女腳下狗的流程和義務了。可是當何艾沐進入到公司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一排排的美女有序而整齊地站成幾排,每一個女人穿著制服和皮靴,她們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匯聚在何艾沐的身上。所以此刻,何艾沐能明顯感受到自己被一雙雙眼睛注視著,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然而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原本就整齊的隊伍讓這些美女腳上的皮靴不僅僅是有一種個體美,更有一種一加一等於3的合作美,當美與美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一種奇怪的相互作用。何艾沐呆呆地看著,停止了前進的腳步。他賞心悅目地看著這壯觀的景象,一進公司似乎就看到了一種閱兵的盛大場景,閱的還是一個個性感的美女。
而後媽和姐姐似乎是見怪不怪,看著何艾沐呆滯的表情會心一笑。
“怎麼樣,艾沐,媽媽給你安排的這一切,滿意吧,以後你在公司里的幾乎任何一個地方都看到你最喜歡的東西,甚至,你可以直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李天琪笑著對何艾沐說,因為她早就預料到何艾沐一定會對自己感激涕零。
何艾沐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愣是傻站在那里,似乎是過去幾秒後他反應這個真的。微妙的表情在他的臉上開始逐漸變得夸張起來。
何艾沐幾乎要哭出來,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也不一定會對自己這麼好,一時間說不出感動化為了淚水,劃過何艾沐的臉頰。從小到大,第一個理解自己的內心癖好的是她,能利用資源去滿足自己的還是她,對於這個後媽,他能真正感受到被寵的母愛,盡管這個母愛她也知道是建立在遺產的基礎上的。
撲通一聲,何艾沐雙膝跪地,他跪在李天琪的靴前:“謝謝媽媽,謝謝媽媽。”說完,還往地上磕了幾個頭。盡管這個行為看上去極為奇怪,甚至就連一旁的何雪琴都都有點驚訝,她沒想到何艾沐居然會在公共場合對後媽跪下來。但是沒人敢說什麼,其他人根本沒有膽量評價現任董事長的喜好和行為。
“別這樣孩子,只要你喜歡,我做的這些都是應該的。”李天琪忍住一些情緒的波動後,表現出一副慈母的形象,在包括何艾沐在內的所有人的眼里,李天琪毫無疑問都是一個非常成功,盡責的母親。她看向前方一個個站得筆直的女員工說道:“我們何氏集團從今天起每一個40歲以下的女員工都有一個新的工作,用你們的嗓音給我喊出來。”
跪向繼母的何艾沐的身後,立即響起來齊刷刷的口號:“服務董事長,我們最在行。”
李天琪低下頭看著下跪的艾沐:“怎麼樣,媽媽為你做的這些滿意嗎?從今天起,你看到誰忍不住了,就可以拉著他去置頂的調教房,如果一個不夠,還可以群調哦。”李天琪帶著詭異的笑容,對著何艾沐用單只眼睛眨了眨眼,仿佛是少女親切的示好一般。明明是後媽,但是這一瞬間,何艾沐似乎感受到了一種初戀的萌動在心里亂跳。
李天琪說的這些,對於一個抖m而言,簡直是做夢一般的待遇。這對何艾沐這樣的受虐狂而言,李天琪等於是將公司打造成了天堂。“媽,我沒聽錯吧,這,,這太不可思議了。”何艾沐依然跪著,他覺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能勉強表達自己對後媽的萬分之一的感激。後媽越是對自己好,這種莫名的恩賜,就讓他越發覺得自己受之有愧,或許平衡這種反差的方式就是讓自己變得卑賤,用跪著的姿態去讓心里得到那麼一點點平衡。離何艾沐最近的是繼母的靴子,順著繼母的靴子看著她高大的身材,何艾沐心里莫名感慨,自己是有多麼幸運。
有時候讓一條狗屈服的不僅僅是力量,不僅僅是虐待,還有超越一條狗本應該獲得的恩賜。
何雪琴滿臉不屑地俯視這個廢物:“是啊,1-20層你看中哪個忍不住,現在就可以找她,她就會帶你去每層騰出來的調教室,要被虐得過了,調教室旁邊就是醫務室呢。20層之後,你看到哪個順眼的小姐姐,當場玩起來都是可以的。”
這簡直就是全方面,沉浸式的服務。
“動用這麼大的資源,就是為了滿足你這個董事長的喜好。哼,何艾沐,媽把很多細節都給你考慮好了,就算是現在你,你依舊不能完全了解她對你究竟有多好。”
何艾沐搖了搖頭,確定自己是真的在現實當中,盡管這個現實和他做完做的夢幾乎一模一樣,但是現實就是現實,更是自己的後媽送給自己的現實,而且這個現實似乎比夢境里體驗要更美好。何艾沐用感激的目光迎合母親溫柔的眼神,他忍不住再轉過頭望著眼前一個個外貌層次不齊的性感女性,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人間天堂。一小時後,何艾沐剛從專用的調教房里享受到來自多個美女的“專業服務”,此刻已經沒有“精力”的他總算不得已必須好好休息一下。在繼母的傳喚下,何艾沐被幾個穿著皮靴的女員工帶進了繼母的辦公室。
“艾沐,玩得開心嗎?”看到何艾沐來了,李天琪放下了手中的文檔,拿起了另一份文件。
“媽,謝謝你給我安排得這些,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簡直太意外了。”
李天琪踩著高跟長靴緩慢地走到何艾沐的身前:“對你好是應該的。不過現在,到了你該上貢的時候了呢。簽字吧。”
何艾沐接過後媽手里的文件和筆,根本沒有在乎上面的內容,刷刷兩下就簽好了字。對於他而言,上面有什麼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後媽為他安排的一切。
簽字的過程比李天琪想得還要快,文件剛從自己手中離開不到10s就交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哈哈,你剛剛簽下後,名下20%的股份還有一億的資金可就歸我了。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雖然這個問題李天琪都知道,但是似乎是為了嘲諷,亦或者是為了其他,她還是忍不住笑著問。
“能讓媽媽開心,送給您多少股份我都願意。”說完,何艾沐對著後媽再次跪下,低下頭,親吻著李天琪的皮靴。此時此刻後媽就是他永遠的主人,似乎他之前活了十幾年就是為了能夠遇見這樣一個疼自己,滿足自己的主人。似乎直到遇見主人,被主人踩在腳下的那一刻他的生命才有了意義和歸宿。
李天琪難忍心中的喜悅,按照這樣的進度,獨攬公司大權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自己不僅僅是這個公司真正的掌門人,也是外人眼里成功的母親,亦或者是一條所賤狗效忠的主人。
“真乖,你這份孝心倒是不枉我對你的付出。”李天琪用靴尖緩慢地抬起何艾沐的臉:“雖然在我和你姐姐的眼里,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物。不過這並不是很重要,只要你貢得越多,媽媽就讓你越快樂。我會讓你成為天底下最快樂的抖m。”
何艾沐感動地仰望著神一樣的後媽,目光里充滿著無上的虔誠。華氏集團
華玲試穿著一款價值30多萬的皮靴,據說這雙靴子的皮革是用拔了毛的虎皮制成的,不僅僅無比結實,比起一般的靴子更能散發出異樣的光澤和香氣。華玲踩著這雙靴子來回走了幾步,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錯,穿著這樣的靴子去見那個廢物,他應該不可能不被吸引吧。”華玲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腳下。“老李,你和我一起去何氏集團,我們一起看看那個廢物外甥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貨色。”華玲也是剛剛收到消息,關於何氏集團的內部情況,她大為震驚,雖然並不知道所謂調教房里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但好奇的華玲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競爭對手董事長可能存在軟肋。
“好的,華總。現在李天琪和何雪琴為了一個廢物大費周章,奢侈至極,將來可定是斗不過咱們的。我相信在您的領導,西虹市龍頭企業遲早會落到我們的頭上。”
“蠢貨,你真以為李天琪和何雪琴是沒有腦子的人嗎?目前暫時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何艾沐,應該是被李天琪玩得死死的了,李天琪這麼大費周章討好滿足那個廢物外甥,我看多半還是為了遺產。唯一讓我匪夷所思的是,對於咱們這個廢物外甥而言,到底有什麼會比遺產還誘人。這個問題,等我去了,馬上就能揭曉。”
“華總。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華純大小姐已經在去英國的航班上了。”
“她的事情你不用和我說,作為未來華氏集團的繼承人,這個事情她不能獨立辦好,說明她能力還不夠。我們現在出發。”華玲拎起皮包,踩著簡練的步伐,走向門外。第四章 寸止地獄
(1)舅媽的到來 一輛保時捷停在何氏集團大廈的門口。帥氣的車門打開,一只穿著長靴的腳踏出車門,瞬間釋放出奢華的氣息。細膩的玉腿自下而上,自內而外地伸出,華玲穿著簡練卻霸氣的皮衣,抬起玉手摘下棕色的墨鏡。
高跟長靴在何氏集團大廈前的樓梯響起優雅的聲音。華玲在手下的陪同下一路來到了何氏集團的大門前。李天琪的辦公室
此刻,脫光了衣服的何艾沐正跪在李天琪的靴下,小心翼翼地幫繼母舔舐著皮靴。而享受著這般服務的李天琪則注視著電腦上的信息,處在辦公的狀態,一邊則用另一條穿著靴子的腿伸向何艾沐的下面,用靴尖時不時挑動何艾沐的肉棒。在皮靴的摩擦下,何艾沐的肉棒冒出一絲前列腺液。
“咚咚咚。。”這個時候房間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何艾沐有些緊張,急忙地從跪著的狀態站了起來。
“著急什麼,繼續舔。”李天琪的話音也顯得極其緩慢,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何艾沐的樣子被人看到。
何艾沐大概明白繼母的意思,於是沒有再害怕自己作為奴隸服務李天琪的樣子被人看到,專心地沿著靴尖不斷的順著靴筒的方向舔舐著李天琪的皮靴。
“進。”伴隨著李天琪的聲音,房間外走進了一個美女助理。在公司的要求下她同樣穿著一雙高跟長靴,帶著似乎刻意練過的優雅的步伐走到了李天琪面前。一路上她的目光瞥過跪在李天琪旁邊那個看似掌握著公司權力的繼承人,在專心地給李總舔靴。可是助理似乎並沒有感到驚訝,看到本該讓人驚訝的情況也僅僅是微微一笑,因為在調教屋里,那個她本該敬仰的董事長,也舔過她腳上的靴子,甚至在她的靴底下還忍不住被踩射了。所以對何艾沐在李天琪靴底下的變態行為,美女助理也是見怪不怪,甚至對下一次何艾沐跪在自己靴底下還抱有一絲期待。
“什麼事?”李天琪的美目從電腦上轉移到了前面的助理,與此同時,玉腿往前一伸,將正在給自己舔靴的何艾沐的腦袋踩在了腳下,慢慢地碾蹭。
“李總,華氏集團的華總來了,現在我們讓她在會客大廳等您。還有她也很想單獨見見董事長。”
“單獨見見?哼。”李天琪的眼睛轉過一個方向,看著靴下的何艾沐,思索了幾秒後,說:“艾沐啊,在董事長位置上做了一陣子了,該去見見你的舅媽了,她可是華氏集團的董事長。換好衣服吧。”
何艾沐之前對於這個舅媽並沒有很深的印象,只知道她從未找過自己,在遺產宣讀儀式上曾經見過一眼。當時在何艾沐的眼中,舅媽看上去似乎一點都像何艾沐長輩的樣子,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同輩的小姐姐。和繼母差不多的年齡下,那個時候何艾沐的舅媽看上去格外年輕。事實上,華玲之前的幾次到來都和何雪琴見過面,那個時候何雪琴還一直被認為是公司的有力繼承人。
李天琪看了看助理:“和華玲說,我們一會兒就好,你送她去貴客接待室。”
“好的,李總。”助理轉過身,有條不紊地離開了這間辦公室。走之前再次側過臉看了看一旁被李天琪踩在靴底下羞辱的“董事長”,嘴里閃爍出一絲輕蔑的弧度。
李天琪微笑地看著何艾沐,笑顏里似乎在醞釀著什麼想法。“艾沐,你的舅媽想必是專程來找你的哦。”
何艾沐一臉傻傻呆呆的樣子:“主人,那我該怎麼辦呢?我之前好像怎麼和這個舅媽說過話呢。”
李天琪用靴尖抬起何艾沐的下巴。被繼母用皮靴頂著下巴的感覺讓何艾沐感到極為舒爽。尤其這是被迫仰望的視角,讓他在看向繼母主人的目光里有更多了一份虔誠。
“我要你在舅媽的面前暴露你的本性。在我面前是個什麼樣的廢物,在她面前就得更廢物。知道了嗎,小賤狗。”李天琪的長靴把何艾沐的下巴抬到了更高的位置。讓何艾沐在李天琪這個繼母主人的靴下被一股強烈的威嚴壓在了頭頂。
“可是,主人,這樣會不會有點不太好。”雖然在姐姐和繼母的面前,甚至是在老師的面前,何艾沐都已經暴露自己的M屬性,可是當面對又一個親人的時候,他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些膽怯。
“怎麼?不敢嗎?”李天琪一腳踢在了何艾沐的臉上。被踹倒的何艾沐剛要起來,只見眼前的李天琪抬起靴底,對著他的臉踩下來。
“瞧瞧你在我靴底下的樣子。多賤啊。你有臉嗎?還會在乎你在舅媽面前的面子?另外你的舅媽身材可是很棒的,難道你這個抖m’就不感興趣?”李天琪的靴子在何艾沐的臉上繼續碾著,說:“加入你舅媽今天就穿著一雙靴子來見你,恐怕以你現在那點性欲,下面的小東西怕是會誠實地跳出來暴露你的屬性吧?”繼母李天琪腳上的靴子挑起何艾沐冒著前列腺液的肉棒,將其踩在冰冷的地面轉了轉。
“這,還是主人您了解我。”何艾沐眯起雙眼,如同一只溫順的小貓露出享受的表情。
“所以你暴露不暴露,承認不承認,有意義嗎?光是你那下賤的東西,就會把你抖M或者戀靴的屬性統統暴露出來吧。不如大膽地展現出你的那一面。”李天琪微笑卻又輕蔑地嘲諷。卑微的刺激下,那被踩在靴底下不斷勃起的肉棒里冒出的前列腺液流淌到了地面上。
“可是,主人,為什麼要在華氏集團董事長面前也這樣做啊。”何艾沐好奇地問。
李天琪眯了眯眼睛:“雖然不是你作為奴隸能問的,不過我心情不錯,可以告訴你,我就是要讓華玲看到,現在何氏集團實際上歸我管,不要打何氏集團的主意。你在華玲眼中越是廢物,她就越會明白這一點。所以,知道該怎麼做了嗎?”貴客接待室
李天琪和何艾沐在外面的動靜引起了房間內等待的華玲的注意。伴隨著電動房門的開啟,何艾沐一臉瞅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的華玲,已經她一雙玉腿下那奢華的長靴。30萬的天價定制長靴,讓何艾沐很快就看出了它的與眾不同。頃刻之間,他的雙眼,他的注意力,他的魂魄都完全地吸附在了華玲玉腿下那閃爍著皮革光芒的長靴。
光滑的皮革,精致而奢華的點綴,在靴子腳踝的位置鑲嵌著一個個閃耀的藍寶石。長靴的靴尖處還有金色的鑲邊,看色澤應該就是純黃金打造。靴筒處的翻邊在工藝上極其精巧。何艾沐一眼就看出來,這雙靴子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的作品,更像是好幾個大師聯合定制的傑作。靴子的皮革應該已經不是普通的牛皮,光是遠遠地看著就能夠被其硬朗帥氣的質感所吸引。經過這幾天的調教,何艾沐幾乎本能會對長靴產生一種崇拜,如果不是繼母站在自己的身邊,或許何艾沐就會忍不住跪在華玲的靴下,對著那雙皮靴深情地親吻和舔舐。
李天琪看了看華玲的打扮,故意皺了皺眉頭,但其實心里卻非常高興。光是看著她腳上的靴子,李天琪就明白,華玲一定是有備而來,那麼她正好將計就計。
“華總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里了呢?”李天琪微笑地看向眼前這個心思並不簡單的女人。
“我這不是來看看我剛剛繼承了遺產的外甥了嗎。”華玲的目光看著何艾沐,發現他的眼睛時不時看向自己的腿下。華玲會心一笑,她大概能猜出一二,可是並沒有馬上點破。
“何艾沐可好著呢,剛來就能上手公司里的不少事情,對吧,艾沐?”李天琪側過頭,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突然的接觸才讓何艾沐從看向華玲長靴引起的幻想世界里掙脫出來。他瞪大了眼睛,晃了晃腦袋,慌忙地說道:“呃,是的。”
“哦。這樣嘛,那怡和新村這個項目,艾沐有什麼打算?”華玲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看向何艾沐。
何艾沐的眼神立即愣住。李天琪很清楚華玲是在故意為難何艾沐,怡和新村是自己安排給何雪琴的任務,何艾沐怎麼可能會了解。
何艾沐張開嘴巴,但是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李天琪趕緊解圍:“何雪琴已經接手這個項目,華總不會不知道吧。艾沐剛來這里還需要適應,所以這麼大的項目,少說也要動輒上億,他也得和姐姐學習一下。”
華玲擺弄著自己腳上的長靴,似乎是故意在何艾沐的面前做一些能夠吸引他的動作。事實上,也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效果。華玲看著何艾沐的雙眼又忍不住飄逸到自己的腳上,心里越發開心,盡管那富貴的俏臉上僅僅掛著一絲微笑。
“哦這樣的嘛,年紀輕輕就身為何氏集團的董事長,但是咱們的小艾沐確實還有不少成長的空間。確實要好好和姐姐和你媽學習學習。”華玲晃動著玉腿,用靴子代替自己的手指朝著何艾沐和李天琪搖擺。更有意思地是,何艾沐的腦袋也隨著華玲的靴子擺動著。他呆滯的目光里滿是華玲玉腿下那價格幾十萬的長靴。
“啪。”李天琪腳上的靴子似乎也不甘示弱,突然踩著何艾沐的腳用力地旋轉起來。高高的靴跟在何艾沐的皮鞋上發力,越踩越重,旋轉了幾圈就差點踩破何艾沐鞋子的表面。腳底的疼痛感以及對性欲的強烈刺激才讓何艾沐迅速在對華玲長靴的幻想中掙脫回到了現實里。
“姑媽跟你說話呢,怎麼還發呆?當上董事長就能不講禮貌了?”李天琪玉腿上的高跟長靴並沒有從何艾沐的腳上移開,而是就這麼持續地碾在上面不斷地用力旋轉著。
華玲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當她看到李天琪腳上的靴子踩在何艾沐的腳上的時候忍不住驚訝,可是面部表情上卻沒有一點點的變化。李天琪對繼子苛刻的表現讓她有些驚訝,然而當她的視线掃過何艾沐兩腿之間那突出的尖尖的部分的時候,她更是驚訝,但過了幾秒,華玲的嘴角緩緩地彎起。
“有幾個問題呢,我想問問現在何氏集團新任的董事長。”華玲說。
“舅媽想問什麼盡管說。不用客氣。”何艾沐並沒有因為腳上被繼母碾踩而表現出半點疼痛的跡象。盡管那旋轉的高跟靴子依舊將他的皮鞋踩出了一個窟窿,可是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一般,除了兩腿之間那突出的東西似乎又長了一些。換做是別人,看到這般現象都會非常驚訝,可是華玲作為華氏集團的董事長,什麼奇怪的場合都見過。
“剛剛我過來的時候,看到許多的女員工穿著可都非常華麗氣派啊,這都是你安排的嗎?”
華玲的問題對於何艾沐來說又是非常刁鑽,然而難得到何艾沐,卻難不倒李天琪。
李天琪抬起了踩在何艾沐腳上的高跟長靴:“是我安排的。公司要改善形象,從內到外都得有所改變。艾沐呢,也很喜歡這樣的改變。”
華玲眯了眯眼睛,看著李天琪說道:“人家艾沐現在是董事長,你也得給他點空間嘛,連個回答我的話都要搶,哈哈。”
李天琪笑了笑:“好,正好也聽到華總這次還要單獨和我家艾沐聊聊,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們單獨聊一會兒吧。”李天琪對著艾沐的腳又踩了一下,說道:“艾沐,以前不怎麼和你舅媽見過,現在好不容易你舅媽來找你,好好地聊哈,媽就先不打擾你們倆培養感情了。”李天琪有意地在華玲面前用高跟長靴踩著何艾沐的腳又轉了幾下,緩慢地碾過後走向門外。
隨著房門關上,何艾沐的視线在沒有李天琪管束的情況下就更加肆無忌憚地被吸引在了華玲那雙高貴的長靴上。
華玲打量了幾秒正在痴迷地看著自己長靴的何艾沐。微笑著說道:“我好久不見的外甥,怎麼從剛剛到現在,似乎一直在盯著我的靴子看,舅媽的靴子有這麼好看嗎?”
華玲故意將靴子往何艾沐的方向伸長了許多。從剛剛到現在,以及公司里所有女員工的打扮,華玲幾乎可以確認一種極為有意思的想法。
在華玲故意說得嫵媚的聲音下,何艾沐膽怯狀態下的心防被降低到了一個隨時可以跨越的高度。眼看著華玲舅媽腳上皮靴離自己越來越近,何艾沐的腦袋似乎也忍不住往前靠近了許多。華玲看著何艾沐詭異的樣子,沒有說什麼,靜靜地觀望著這個變態接下來的行為。
“撲通。”何艾沐從沙發上跪了下來,雙膝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看似不小心的動作下,雙膝卻精准地跪在了華玲的長靴前。原本高挑的華玲坐在豪華的椅子上後,將皮靴平平地抬起後伸出,依舊能夠處在一個很高的位置。而跪下來正好面對著華玲長靴的何艾沐,臉正好對著華玲的靴尖。
“不好意思啊,舅媽,這沙發有些滑。”雙膝的疼痛感讓何艾沐在這一秒恢復了清醒,可是下一秒眼前那優雅的靴尖展現著華麗的线條,還有那精美而細膩的皮革紋路,混合著高級香水的皮革方向,何艾沐的眼睛微微眯起。
“真的是這樣的嗎?艾沐,老實告訴我,你喜歡我的靴子嗎?”華玲一眼似乎就看穿了何艾沐的心思,將皮靴再往前伸了些,提著何艾沐的下巴,緩緩地翹起靴尖。
“舅,舅媽,我。。。”
就在這時候,華玲的另一雙腳突然伸向了剛剛被李天琪的高跟鞋踩破了皮鞋的那個地方。華玲的靴子也踩向了那里,用不亞於李天琪的腳力緩緩地碾著。
突然起來的疼痛感給予了何艾沐新的刺激。再加上提著他下巴的那美到窒息的長靴,讓何艾沐更加沉淪在了這被輕度誘惑的感覺中。
“剛剛看到你媽踩你的腳踩得可凶了,要是你不老實交代的話,我的靴子只會踩得更用力哦。”這句話還沒說完,華玲腳上的皮靴就在何艾沐的腳上碾踩出了明顯的聲音。
“舅媽,我說,我說,其實我一看到您腳上的靴子我就很喜歡。就忍不住,,,,”或許是接下來要說的話尺度太大,何艾沐的膽怯心理在和欲望搏斗的過程中短暫地占據了上風。
華玲的另一只皮靴碾踩何艾沐的腳的聲音一下子加快了節奏,她頂著何艾沐下巴的長靴將何艾沐的頭抬到了更高的位置。
“忍不住什麼,說出來,在舅媽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華玲壞笑道。
“忍不住想要跪下來用舌頭給您清理一下長靴,還忍不住想要被您的長靴踩在腳下蹂躪。”何艾沐在一兩秒的時間快速地將長長的一句話說完。欲望的瞬間爆發下,何艾沐的舌頭好像敏捷了很多,快速的一句話卻吐舌非常清楚。
華玲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消化何艾沐剛剛說的那句話。過了幾秒,她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這次愣著的變成何艾沐了,剛剛說得太快,自己一時半會兒都想不起來前面說的話。
“舅媽,我忍不住想要跪下來用舌頭舔你的靴子,忍不住想要您用靴子將我蹂躪在腳下。”雖然和之前的話略有不同,但是大致意思一樣。何艾沐這次把話說得慢了一些。他忐忑地仰望著舅媽,又是害怕卻又是期待地等待著她的回應。
華玲冷笑一聲,剛剛看著何艾沐客氣的目光里多了幾分輕蔑。“原來如此,舅媽也是好說話的人,就給你這個機會。”華玲放低長靴的高度,將靴尖晃動在何艾沐的眼前,說:“舔吧,變態。”李天琪走出接待室後,徑直地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她打開電腦,拖動鼠標調出了接待室的實時監控。在1080超清監控下,李天琪看著自己的繼子跪在華玲的腳下,痴迷地舔著她的長靴。這一切進展都在她的預料之中,然而她還是皺起了眉頭。在她的預料中,華玲或許會生氣,或許會驚訝,會對何艾沐是這樣的一個廢物感到惡心,然而在監控畫面中,華玲似乎很享受這個過程,微笑著看著何艾沐舔著她的長靴。這樣的場景多多少少超出了李天琪的設想。她突然覺得在自己一開始看錯了華玲,或許這個女人並不那麼簡單。
隨著高跟長靴的噠噠聲靠近,美女助理走到了李天琪的身前:“李總,您叫我?”
“我要你去幫我聯系國外這幾家頂級的鞋匠去定制一雙我的長靴,名單和聯系方式發你郵件了,這次經費是50萬,一分都不許剩下。快去辦吧,一周之內我就要穿上。”李天琪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盯著監控畫面,原本她想從華玲惡心的表情里取點樂子,可是現在華玲調教何艾沐那享受的表情,反而引起了她的不適。女人的攀比心理從剛剛到現在都在李天琪的心里作祟,當何艾沐當著她的面被華玲的長靴吸引的時候,李天琪就多多少少有那麼些嫉妒。
“五十萬,定制一雙長靴,這。。。。”美女助理顯然明白李天琪的意思,但是還是被這樣奢迷的花銷震撼到了。
“怎麼?有問題?”李天琪的眼神讓美女助理感到有些害怕。
“沒,沒有,李總。我這就去辦。”貴客接待室
“你舔靴的樣子真的就像一條狗。”看了許久,華玲忍不住對靴下舔得不亦樂乎的何艾沐羞辱道。她的聲音緩慢而悠長,將嘲諷的意味發揮到了極致。
被舅媽瞧不起,何艾沐依舊專注地舔著華玲的長靴。他的口水讓本就油亮的長靴顯得更加華麗。就在他陶醉在這個過程的時候,華玲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這一腳踢得很重,華玲的長靴將何艾沐一腳踢倒在地。
“我要是沒踹你,你是不是就會一直舔下去?”華玲自上而下地俯視這個變態外甥,她已經很清楚何艾沐的嗜好了。
“舅媽,我,應該會吧。”看著高大的華玲,躺在地上的何艾沐癱坐著,眼神里的懦弱反而引起了華玲更加肆虐的輕蔑。
“剛剛你不是說想要被我踩在腳下蹂躪嗎?那這一腳如何?”華玲說完,抬起玉腿,對著何艾沐的腹部狠狠地踩下去。沉重的皮靴瞬間將何艾沐軟軟的肚皮踩扁下去。對於這個嚴重變態的抖M外甥,華玲下腳完全沒有輕重可言。精美的長靴如同殘忍的武器,在這一瞬間給何艾沐制造了大量的疼痛感。
然而比起何艾沐的姐姐何雪琴,這樣的力道似乎還弱了一些,已經適應姐姐殘暴腳力的他在華玲的靴下感受到的,並非一般人所體驗的那種疼痛,而是快樂,一種浮現在臉上能清楚地看到享受表情的快樂。
“謝謝舅媽,謝謝舅媽,這一腳很不錯,很舒服。”何艾沐賤兮兮的感謝讓華玲臉上浮現出厭惡的表情。
“果然是一個無藥可救的變態。剛剛就看到你媽踩你的時候,你下面居然勃起了。現在被我踩在靴底下羞辱還一副惡心的樣子。”華玲的皮靴從何艾沐的腹部緩緩地向下移動,來到了何艾沐兩腿之間那勃起的突出的地方。
“好像比剛剛更大了呢,我猜你在這里應該沒少被你媽踩過吧。”華玲笑道,腳上的皮靴將何艾沐那將褲子頂起來的肉棒緩緩踩下去。
“是,是的。媽對我很好,經常踩我。”何艾沐的肉棒被踩在靴底下的時候,他的靈魂,精神似乎也都被碾壓在了女人的腳下,在華玲的審問下,何艾沐沒有了之前的膽怯。身體,靈魂似乎完全屈服在華玲的靴底,老老實實地交代著一切。
“哈哈哈。”華玲輕聲笑道,回想起整個公司女員工的裝扮,她不需要再問何艾沐也大概能猜到一些事情了。
“那,你看,舅媽對你是不是也很好啊?”華玲踩著何艾沐褲子里的陰莖不斷發力。漆黑的靴底壓著那又大又硬的肉棒左右旋轉起來。何艾沐微微抬起上身,欣賞著皮靴碾壓自己肉棒的優美風景,順著長靴向上看去,仰望著舅媽那瞧不起自己的眼神說道:“好,當然好,我就知道舅媽一定會對我好的。”
“看得出來,你從一開始看到我腳上的長靴,就很渴望被它蹂躪了吧。還有,你的下面的賤東西怎麼還越踩越硬了,看來在我的靴底下真的很興奮啊。”
粗大的肉棒雖然被皮靴踩得躺了下去,但是還是能夠通過薄薄的褲子,看到其清晰的輪廓。伴隨著皮靴碾踩的刺激,越來越興奮的趨勢下,被封印在褲子里的肉棒似乎越來越長。就連陰莖下面的兩顆蛋蛋似乎都興奮地翹了起來。
何艾沐望著兩腿之間皮靴閃過的白光,呆滯的眼神中,那黑色的瞳孔倒映著陰莖被碾踩的美妙風景,差點再次陷入沉迷之中。
“不好意思舅媽,被靴子蹂躪之後,我的那個地方就是容易變硬,我也控制不住。”
“哈哈,向你這樣無可救藥的變態,又怎麼能控制住自己肮髒的性欲。被蹂躪在女人的腳下,只會讓你越來越爽吧。”華玲皮靴再次向下移動了一點距離,靴尖踩著何艾沐軟軟的蛋蛋。
“喲,你這個位置踩起來腳感很不錯。”華玲俯視著被自己踐踏的位置,那個地方被踩扁之後還可以繼續踩壓下去。
相比起陰莖,蛋蛋被蹂躪帶來的生理刺激強烈得多。伴隨著靴子的碾轉,何艾沐瞪大了眼睛。這個位置之前姐姐和繼母,還有那些蹂躪自己的女員工很少踩過,所以對於蛋蛋被重踩的耐受性,他還沒有過多次的“訓練”。
看到何艾沐表情的異常,華玲忍不住笑道:“怎麼?踩你這里,你會不舒服?”
消化尚未適應的疼痛,對於一個重度的抖M也是需要時間的,何艾沐咬著牙齒尬笑,看著舅媽嘲笑的表情說道:“有一點點,但沒關系。您喜歡怎麼踩就怎麼踩。”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還真的偏偏就喜歡踩你這個位置呢。”華玲壞笑,腳上的長靴靴尖一點點地刺進那軟軟的地方,她知道這個地方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麼,所以下腳雖然重但是也開始小心翼翼起來。華玲碾著何艾沐的蛋蛋一點點地壓著,這個過程中,疼痛感幾乎是呈現指數級別的上升趨勢。何艾沐的嘴邊發出疼痛的呻吟,但並非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大聲喊叫,而是悠長而綿軟,細膩而無力。
“怎麼還叫起來了,真的那麼不舒服?”華玲嘴上這麼說,可是腳下卻依然踩著何艾沐的蛋蛋不放,反而碾轉地更快。
“沒,沒有,舅媽,我沒事的,您盡興踩。”何艾沐的臉已經顯得蒼白,然而在華玲的靴下,他依舊在享受疼痛中被擠壓出來的一點點殘余的快樂。
“讓我盡興踩?這句話說得可真有意思。有一說一,堂堂何氏集團的董事長像狗一樣被我踩在腳下羞辱,確實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既然你這麼賤,我就更不能客氣了,就得用這雙皮靴好好地寵你。”華玲抬起長靴,皮靴的高跟踩著何艾沐的蛋蛋,前面的靴尖踩著何艾沐勃起的粗大陰莖。從蛋蛋到陰莖整條线路被覆蓋在華玲的靴底下,從軟的到硬的都在踩壓下被皮靴踩扁。這或許便是一種特殊的“軟硬兼施”。
華玲笑嘻嘻地看著腳下何艾沐卑微的模樣,開心地笑出了聲。對於華氏集團的競爭對手,華玲早就充滿了敵意,雖然表面上兩家似乎客客氣氣,但實際上的暗斗,就差放到明面上了,如今有這麼一個機會可以踐踏何艾沐的尊嚴,華玲自然要好好享受這個過程。
“舒服,真舒服,謝謝舅媽,謝謝您。”被華玲踩了一會兒,何艾沐的呻吟聲又有了那麼一些變化。他原本在疼痛刺激下僵硬的四肢開始變得放松起來,或許是已經適應了被踐踏的疼痛感,何艾沐已經開始在享受蛋蛋和應景同時被皮靴覆蓋在腳下的美妙感受。
“舒服?你還真是惡心啊,那舅媽就讓你更舒服些。叫吧,繼續給我呻吟下去。”華玲鄙夷地看著賤兮兮的何艾沐,腳底下加大了不少踩踏的力道。何艾沐勃起後的陰莖由於太硬,被靴尖踩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只能被踩扁一點點,然而後面軟軟的蛋蛋就不一樣。華玲將腳後跟向下踩,整個皮靴呈現出上翹的美感。尖銳的高跟刺進何艾沐的蛋蛋里。然而這樣的程度依舊不能滿足華玲虐待何艾沐的趣味。
“嗚嗚。。。。”何艾沐的又一輪呻吟提高了嗓音,但是卻保持著和之前相同的音調。音調往往能反應一種情緒。顯然,此刻的何艾沐依舊是快樂的,適應了疼痛的他已經在享受被華玲虐蛋和虐陰莖的過程了。
華玲長靴的高跟踩著何艾沐的蛋蛋開始旋轉起來,另一邊長長的陰莖也在靴底的碾壓下開始在褲子里搖擺。陡增的疼痛感沒有讓何艾沐的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好爽,好爽。就是這種感覺。”何艾沐的上半身抬起來,欣賞著華玲皮靴踩著自己下面的場景。在大力的踐踏下,長筒皮靴腳踝的位置已經泛出了更多的皮革褶皺,就連靴尖處也能看到一些新的折痕。然而更多的线條在何艾沐的眼中就是更多的美。通過這些褶皺,何艾沐還能體會到華玲的腳力,還有踩踏的動態美。
華玲已經對何艾沐的變態程度無可奈何,一邊笑著,一邊搖頭。她高高抬起長靴,對著何艾沐的陰莖中段狠狠踩下最後一腳。在何艾沐的褲子里,中段的陰莖被靴底狠狠地碾壓下凹,龜頭和蛋蛋在受力下被迫抬起。尤其是那爆出血絲的龜頭緊緊地貼著褲子,想要衝破褲子的束縛卻始終只能與之摩擦。
華玲用盡了腳力,皮靴下又出現了更多的褶皺。靴底碾著陰莖中段左右摩擦了幾秒,突然華玲感受到了腳下有什麼動靜。似乎是那被自己踩著的陰莖如同脈搏一般發生了劇烈的跳動,讓自己包裹在皮靴里的腳有一種咯噔一下的腳感。
酸爽的射精下,何艾沐的快樂達到了頂點。華玲並沒有抬起皮靴,似乎是出於疑惑,她一邊碾著何艾沐的陰莖,一邊看看腳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下一秒,白色的液體從何艾沐的褲子里冒出來。濃濃的白色液體出現在了華玲的視线中,引起了她一聲譏笑。
“居然在我的腳下射了,你的賤東西和你一樣不爭氣。”華玲掄起美腿,對著何艾沐的肉棒狠狠地踹了一腳。
“叮叮叮。。。。。”華玲抬起玉臂,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她的視线回落在何艾沐的兩腿之間:“可惜時間到了,如果不是因為還得會公司辦事情,我還真想就這麼一直蹂躪你這個變態。”
華玲意猶未盡地在何艾沐已經射出來的肉棒上又左右碾了幾下。原本在褲子上冒出白色液體的地方又被擠出了一波。
“舅媽下次還會來嗎?”何艾沐享受這個過程,眼看就要結束了,似乎也有些不舍。
“舅媽有很多事情,可不能一直來你們這啊。不過。。。。”華玲往前走了幾步,穿著長靴的腳對著何艾沐的臉緩緩踩下,說道:“把你踩在腳下羞辱,確實是一件開心的事情,這是我的私人名片,你想過來找舅媽的話,直接找到名片里的地址就行。”華玲將名片丟在地上。
“謝謝舅媽,有空我一定會去找您的。”
躺在地上的何艾沐剛要用手去拿,就被華玲伸出的另一只靴子踩住了手。
“提醒一下,在這里,我允許你叫我舅媽,到時候如果你到了我的公司,記得改稱呼,知道要叫我什麼嗎?”華玲的皮靴用力踩著何艾沐的手,另一只腳碾著他的臉,在最後的時間里,她依舊想要再享受折磨競爭對手董事長的樂趣。
“知道,我應該叫您,主人。”在華玲的靴底下,何艾沐艱難卻流利地說出了華玲想聽到的回答。
“不錯,何艾沐,做董事長,你可一點都不合格,不過,做一條下賤的狗,在舅媽這里,我可以給你打90分。至於後面的10分嘛,就等你來我華氏集團提升提升剩余空間了。”
“謝謝舅媽,之後我有機會一定去您那里把這10分的空間補滿。”何艾沐跪在華玲的腳邊,抱住她玉腿上的長靴,一邊聞著靴筒附近的皮革味道,一邊仰望著華玲說道。
華玲鄙夷地看著令人惡心卻又好笑的何艾沐,抬起皮靴,一腳將他踢開:“收收你那變態的性欲吧。今天就到了這里。我該走了。”
被踢倒在地的何艾沐趴在地上,痴迷地看著華玲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和她腳下的長靴一同消失在視野中。十五分鍾後
華玲走出何氏集團,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她的嘴角揚起一絲笑容。華玲看著自己腳上的皮靴,踩著堅硬的地面,想象著那是何艾沐的臉的時候,靴底下應該要軟很多,忍不住說道:“腳感真不錯。”
身邊跟著恭恭敬敬的老李走到華玲的旁邊,他並不知道華玲在里面做了什麼,看到她一臉開心的樣子,說道:“華總,這可是你花了30萬定制的長靴,今天第一次傳出來,腳感那肯定很棒。”
華玲冷眼瞥了他一眼:“話真多。”
老李臉色有些難看,避開華玲冷冷的眼神,走在了她的後面。
在華玲的身後還有幾個華氏集團的隨從。幾個人一起走向了停靠在大廈旁邊的豪車。
華玲的皮靴踏上車板,不一會兒幾輛豪車紛紛離開。
“老李。”副駕駛上的華玲對身後那個剛剛還被華玲瞥了一眼而心有余悸的老李說道:“給各部門傳達下去,從今天開始每個40歲以下的女員工都要穿上長筒靴。”
老李驚訝地問:“華總,為什麼我們也要學何氏集團這樣做?”
華玲側過頭說:“怎麼?我們集團難道也不應該改善改善內部形象?”
老李客氣卻緊張地連忙回復:“呃呃呃,應該,應該的。確實應該好好改善。”
“還有,從現在開始,讓我們安插在何氏集團里的人盯緊何艾沐的動向,每2小時要向我傳達消息。”
“好的,華總。但是我不明白,那個何艾沐看上去就是一個廢物啊,真正對我們最有威脅的難道不是李天琪和何雪琴嗎?”
“何艾沐確實就是一個廢物,哼,連給我提鞋都不配。”華玲再次回憶剛剛蹂躪何艾沐的過程,忍不住微笑,繼續說:“不過,我好像知道何艾沐為什麼心甘親願交出別人夢寐以求的遺產了。所以來何氏集團之前的疑問,現在大概已經有了答案。何艾沐確實沒用,但是他身上的遺產,可就不一樣了。”(2)姐姐的懲罰
總裁辦公室
“姐,不,主人,您找我?”何艾沐跪在何雪琴的靴下。
何雪琴提起辦公桌旁邊的一只皮靴,順著靴筒向下看去,將皮靴丟到何艾沐的面前。靴子里的白色液體也灑了一地
“這周你的任務就完成了這麼點?我說過什麼來著,要用你的精液裝滿一整只靴子。你做到了嗎?”何雪琴凌厲的目光附帶著女王的威嚴,讓跪著的何艾沐不由地低下頭,屈服在何雪琴釋放的淫威下。
“我,我,,,”在何艾沐還在思索說什麼的時候,何雪琴從辦公桌上站了起來,穿著皮靴的一雙玉腿緩慢地走著令人窒息的腳步,來到了何艾沐的身前。
“說下去,為什麼沒做好主人交代給你的任務。”此刻脫光了下身的何艾沐望著姐姐的皮靴,兩腿之間的肉棒再次翹起。從低垂到翹起的全過程被何雪琴盡收眼底。她並沒有說什麼,耐心地等待著何艾沐的回復。
“對不起主人,我這周就只能射出這麼多了。我,,我射不動了。有些,也忘記對您的靴子射了。”何艾沐越說越小聲,心虛的情況下,他更是把頭下垂到了一個更低的位置。
“忘記?你剛剛在華玲腳下,不是射得很歡嗎?讓你在別人面前做狗,你怎麼就那麼稱職,在我面前,你就擺爛了?”
“不不不,主人,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下周絕對完成您交代的事情。”何艾沐抬起頭連忙說道。發現自己勃起的肉棒已經被姐姐的靴子緩緩提起。面對姐姐新換上的棕色平底長靴,何艾沐完全沒有抵抗力,這是一雙還沒有褶皺的真皮長靴,意味著是姐姐才穿上的。皮革的質感雖然比不上華玲那雙高貴的美靴,卻依然是上乘的佳作。新的靴子散發的味道飄入何艾沐的鼻孔,刺激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性欲,何艾沐不勃起反而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也罷,主人我也沒那麼不講道理。但是該有的懲罰還是得有的。現在你應該很期待被我這雙新的皮靴踩射吧,我都還沒踩你,你這里就勃起了。”何雪琴的皮靴玩弄著翹起的肉棒,用緩慢的語音吐露著羞辱的話。
“嘿嘿,主人,我很喜歡你的新靴子。您就用這雙靴子懲罰我吧。我沒有完成您的任務,願意接受被您踐踏的懲罰。”何艾沐滿懷著期待和貪婪的目光看向姐姐的皮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何雪琴的皮靴從肉棒上移開:“不不不,用這雙靴子踩你對你來說應該是獎勵才對。我太了解你了,像你這樣的變態就喜歡被好看的女人穿著皮靴蹂躪,你都在華玲面前說出來了。可是現在我要懲罰你,你想要的,我就偏不能滿足你。”何雪琴冷笑一聲,一絲危險的笑容在她的容顏上綻放。大型會議室
在何氏集團最大的會議室里,數百個被要求前來的女員工安靜地坐在座位上,等待著即將出現在講台上的副董事長。一般來說,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會召集那麼多員工開會。而這次召集的又全是女員工。通過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這些女員工心里多多少少有數,大概都能猜測到接下來會議內容或許和那個變態的董事長有關。
此時,副董事長李天琪踩著高跟長靴走上會議室的講台。李天琪將U盤插入講台前的電腦,將准備好的PPT拷貝下來。如同電影屏幕的大銀幕上很快呈現出了PPT上的內容。
剛剛還在小聲討論的一群女員工此刻看著PPT上的幾個字頓時安靜下來。她們的眼里充滿著嚴肅和激動的情緒。
李天琪拿著發出紅色激光的激光筆指著PPT上的標題說道:“各位下午好,讓大家在這個點集合在會議室,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各位。為了讓我們公司的女員工更好地辦公,也為了提高各位在入職我們何氏集團之後的生活質量,我啟動了這項公司女員工福利項目,項目名稱叫燃燒我的卡路里。通過這個項目,大家可以在我們公司獲得遠超預想的收入,我也希望通過各位的推薦能吸引更多女性人才加入到我們的團隊中。”
沒有一個員工不會對福利待遇感興趣,對於福利做得好的單位,都是極為推崇。
李天琪看著台下許多人點頭後,翻開PPT的下一頁,說道:“我相信各位一定很好奇項目的內容。其實很簡單。最近你們中的一些人想必和我們公司的董事長都打過交道吧。平時在辦公室里辦公,會引起疲勞,確實也需要大家多去動一動,燃燒一下自己的卡路里,讓自己放松也讓,那一位董事長放松放松。”
說到這里台下一些踩過何艾沐的女員工忍不住發出了笑聲。大家都明白李天琪話里的意思。何艾沐是個喜歡被踩在靴下的抖M這件事已經是公司里人盡皆知的“秘密”。
“為了鼓勵我們女員工多去運動運動,燃燒自己的卡路里,我們公司推出了這樣的政策,每天公司內部的女員工可以報名調教董事長,並且最關鍵的是,要誘惑董事長。。。”李天琪微笑著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上貢”
“至於上貢的細節,我會發文件給你們每個人,每個人可以從何艾沐身上引誘上貢獲得受益。受益的百分之30歸你們個人所有。”李天琪並沒有明確說出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會去哪里,當時大家都清楚,剩下的錢肯定會流向她本人。一場名正言順瓜分遺產的大型福利讓這些女員工無法拒絕。
“這就是燃燒我的卡路里的大致內容。接下來我說說細節。在我說完之後,我會把具體的內容以文件的形式給到每一位女員工。”總裁辦公室
“主人,主人,求求你了,讓我。。。”何艾沐的身體被姐姐穿著長筒黑絲的玉足踩在腳下。他試圖伸手去夠到何雪琴手中提著的棕色長靴。然而何雪琴卻始終將其抬到更高的位置,同時踩著何艾沐的身體讓他完全動彈不得。
看到何艾沐的手臂帶著失落後的無力感垂落在地上的時候,何雪琴又使壞地將手中的那雙長靴晃動在何艾沐的眼前,釋放著他難以抵擋的誘惑。引發何艾沐再次伸出手臂去拿,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皮靴再次被何雪琴抬高。
“真笨,連雙靴子都拿不到。”何雪琴的黑絲美腳跺了一下何艾沐的臉,隨後再次回到他被踩扁的腹部:“多好看的皮靴啊,可惜你只能遠遠地看著,卻摸不到,更別說舔到了,至於你心底里想要被這雙靴子蹂躪的那點小心思,哼,你不配。”何雪琴加大了腳力,黑絲美腳陷入在何艾沐的肚子里緩慢地轉動。
何雪琴早就看透了何艾沐,對於何艾沐而言,被勾引出強烈的欲望卻無法實現,才是最為痛苦的,就好像一個明明足夠飢餓卻無法進食的人,盯著得不到只能看的美味,一次次嘗試去拿到,卻一次次差之毫厘。
“主人,求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了。我真的很想拿到那雙靴子。”何艾沐痛苦地說道,等待著他的確實何雪琴一腳無情的絲足重踩。
“不不不,這點懲罰可太不夠意思了。褻瀆主人神聖的任務,那可是重罪。”何雪琴的腳在何艾沐的肚子里已經轉出了聲音。胃部在強力的碾壓下似乎在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
何艾沐看著那又一次緩緩放下的近在咫尺的皮靴,心中的欲望迫使他無法理智地做出伸手的行為。就在剛要用手去碰的時候,這一次他的手臂被何雪琴硬生生地踩住了。當何艾沐要伸出另一只手的時候,何雪琴很快把皮靴抬起來,脫離了何艾沐可以夠到的距離。
“你又失敗了。哎呀,這麼好看的皮靴,那麼香的味道,那麼高級的皮革,還有那麼優美的靴型,可惜你就是碰不到。”何雪琴的黑絲美腳抬起,再次踩下,這一腳無疑踩得比剛剛更重。黑絲腳底在軟軟的肚皮上跺出了沉悶的聲音。
何艾沐被踐踏的快樂卻無法抵消沉迷何雪琴手中的長靴卻得不到的難受。看著何艾沐越發痛苦的樣子,何雪琴很是得意,露出了滿是成就感的笑容。
“嗚嗚嗚。。。”何艾沐無奈地呻吟,望著視线里那漂亮的靴底,每一刻都在誘惑著自己,卻在每一個最關鍵的時刻,突然從本該握住的手中脫離。
“要不,我們玩個游戲,如果你贏了,我就賞你把臉鑽進這雙靴子里,如果你輸了,我就換個方式,讓你更加痛苦。”何雪琴眼里轉了一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後戲謔地說道。
“好,好,主人您說什麼游戲。”何艾沐飢渴地問道,他迫不及待想要贏下游戲然後去靴筒里嗅著里面的味道。
“我呢,一會兒用腳踩你的肉棒,但是你不許射出來,除非我允許。如果你能做到,就能獲得我的獎勵,做不到的話,之後可會比現在痛苦十倍哦。”何雪琴壞笑著,踩著何艾沐說道。
“好,好,請主人踩我肉棒,無論如何我都盡力做到。”何艾沐說話的時候依舊看著姐姐手里的長靴,眼里的飢渴似乎一時間難以收斂回去。
“那,我就開始了,對了,這個過程中如果你不自覺碰了我的靴子的話,那懲罰可就更重了,每當你到公司里,我就會用絲襪綁住你的雙手雙腳,讓你看著一雙雙漂亮的長靴在眼前走過,卻始終不能碰,更別說被踩了。”何雪琴將長靴緩緩地放在地上,而這個位置就在何艾沐的旁邊,離何艾沐的臉相差不到3mm。何艾沐只要臉稍微動一動,甚至舌頭稍微伸長一下,就能夠觸碰到剛剛怎麼都碰不到的心心念念的皮靴。這雙棕色平底長靴幾乎是貼在了何艾沐的眼前。完美的輪廓,那復古的色澤清晰地展現在何艾沐的眼前。強大的誘惑下,何艾沐的心跳的節奏似乎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太想要伸出舌頭去舔了,這麼近的距離下要讓他去克制舔靴的衝動還不如讓他去死。
“對了,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碰到我的靴子都算違規哦。你可想好了,只要現在碰我的靴子,接下來的一周,你什麼靴子都碰不到,我會讓你一直近距離地承受各種靴子的誘惑,卻始終只能看著。那種感覺有多痛苦,你剛剛已經體驗到了吧。”何雪琴冷冷地說道,她很明白何艾沐此刻極其痛苦的心理狀態,然而似乎是覺得還不夠。何雪琴將放在地上的皮靴又往何艾沐的臉上靠了靠,如果說剛剛還能夠看見一絲縫隙的距離,那麼現在皮靴幾乎就是貼在了何艾沐的臉上。兩者之間的距離怕是只能用光學顯微鏡去看了。
加強的誘惑意味著加強的痛苦,被禁欲的難受一點點腐化著何艾沐的理智。然而想到這樣的疼痛如果現在忍不住就要承受一周的話,那麼將會是多麼生不如死的感覺。
在何雪琴的威脅下,何艾沐乖乖地不動,只能轉過頭,讓視线里盡量不出現那誘惑著自己的長靴,不然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忍不住要去觸碰。
“很好。”看著何艾沐的腦袋在兩只皮靴中間,雖然聞著從皮靴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氣息,卻也只能保持靜靜不動的狀態,何雪琴抬起黑絲玉足對著何艾沐的翹起的肉棒踩了下去。
然而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同。在之前幾次的調教中,何雪琴都會習慣性地將何艾沐的肉棒向上翻踩在腹部然後慢慢地碾踩。然而這一次,何雪琴卻改變了方式,用將後跟現將何艾沐的肉棒順勢向下踩到地面上。上翹的方式被黑絲玉足強行向下掰開造成了一種額外的疼痛,然而最關鍵的效果卻在後面。
“咦,怎麼腳感不對。”何雪琴向下看著那被自己踩扁的肉棒用力碾了碾,踩了踩,幾腳踩下去之後,她鄙夷地看著腦袋被夾在兩只皮靴中間的何艾沐說道:“喂,你的肉棒的怎麼變軟了?怎麼?在我的腳下現在硬不起來了?”
面對姐姐主人的審問,何艾沐忐忑地回答:“也許,也許是之前被舅媽踩得太興奮,現在好像有點,硬不起來了。也可能是只能看靴子卻不能碰的原因吧。”
何雪琴冷笑道:“硬不起來是嗎?”她掄起黑絲玉足,妙曼的長腿在空中快速地劃出一道軌跡,足尖暴力地踢掃在地面的肉棒上。被踢的肉棒劇烈地搖擺後,何雪琴走到一旁,從櫃子里拿出一條厚厚的長腿襪。慢慢悠悠地再走回到何艾沐的兩腿之間。
何艾沐疑惑地看著姐姐手里的長筒襪不知所措。下一秒何雪琴的玉手將長長厚厚的襪子纏繞在了何艾沐的肉棒上,並且緊緊地打了一個死結,僅僅只有龜頭露了出來。
“主人您這是?”何艾沐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勒得很緊,如果那是有呼吸道的脖子的話,恐怕已經在長襪的纏繞下被勒斷氣了。“讓你硬起來啊,你不硬的話,我的游戲就不好玩了。”何雪琴凌厲的眼神剛剛乍現後,很快嘴角又向上彎起來。伸出黑絲美腳對著何艾沐被包裹在襪子里的肉棒重重地踩下來。這一腳沉重的踐踏帶來的刺激瞬間讓何艾沐興奮起來。
然而還不夠,何雪琴的腳碾了碾,確認了腳感還是有些不對之後,用腳繼續摩擦在何艾沐的肉棒上。快速而劇烈的摩擦讓何艾沐的興奮感衝破之前的難受,達到了一個足以讓下面變硬的程度。絲足和厚襪子極速的摩擦,有力的刺激肉棒上的每一條神經,哪怕是表面細小的細胞都在劇烈的絲足摩擦中發熱,在興奮地運動著。這種被玉足羞辱的快感燃燒在何艾沐的心理。升溫,依舊在升溫,絲襪和長筒襪之間劇烈的摩擦,讓何艾沐的肉棒熱乎起來。
在碾踩摩擦的過程中,何雪琴用腳來感受何艾沐肉棒的硬度,同時看著何艾沐在自己腳下興奮時候賤兮兮的表情,輕蔑地說道:“這不就硬了嗎?被我整得難受了這麼久,現在終於興奮了是不?舒服了是不?”
“是,是的。好舒服,終於舒服了。”何艾沐的雙眼看著被碾在黑色絲襪底下被快速摩擦的肉棒,之前心底的壓抑和難受都得到了釋放。
“哼,那就讓你再舒服些。”何雪琴的嘴角撇過一絲神秘而危險的笑容。
“好的好的,謝謝主人,謝謝主人,請您加速蹂躪我吧。”何艾沐貪婪地看著那骨感美妙的肉絲美腳,興奮地在姐姐的腳下說道。
“真是好賤的一條狗呐。不過,現在可以滿足你,好好享受吧,給我再硬一些。”何雪琴的大腿,小腿瘋狂地抖動起來,黑絲美腳用力地碾著肉棒前後摩擦,左右摩擦。雖然精液沒有射出,但是在玉足的瘋狂刺激下,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經在她的腳下被擠壓出了許多。如果何雪琴的腳底是鋼的話,恐怕此刻已經在劇烈的碾踩中被擦出火星了。
何艾沐的肉棒在姐姐的眼皮底下,肉眼可見地伸長了不少。碾踩了大概一兩分鍾,何雪琴能夠確認,腳下肉棒的硬度應該不會再變化了。換句話說,在摩擦的刺激下,何艾沐的肉棒就這麼硬。何雪琴一邊極速狂碾著何艾沐的肉棒一邊抬起頭,俯視著享受被自己蹂躪的廢物:“舒服了有一陣子了吧。現在感覺如何?”
“很棒,真地很棒,就是。。。。主人,我憋了好久,好想射。”何艾沐懦弱而委屈地看著姐姐。此刻他還在忍著讓下面團簇的白色液體不從陰莖里射出來。強烈的酸脹感就好像一頭凶猛的怪獸瘋狂地嘶吼著要捅破那扇阻礙射精的大門。如果是平時,沒有姐姐現在制定的游戲規則的話,何艾沐早就已經在姐姐的腳底下射出大量的精液了。
“好可憐啊,瞧你那廢物的樣子,不過主人我還是會心疼你的。誰讓你這個廢物也是我的弟弟呢。”何雪琴帶著假意的溫柔,繼續說道:“想到你失敗後被我玩弄在腳下痛苦的樣子,我還是有些不忍心。既然你都要忍不住射出來了,不如我幫幫你。”
“還是主人好,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在關鍵時刻對我溫柔的。”何艾沐笑嘻嘻地看著姐姐。
“是啊,對我的親弟弟,那必須溫柔。”緩慢而悠長的話音落下,就在這個時候何雪琴的臉上變得凶狠起來:“哼,去死吧。”
何雪琴高高抬起練過跆拳道的美腿,玉足直接越過頭頂,一個閃電般速度的下劈沉重地踩下來。平時練習跆拳道的時候,這樣的一腳踩下來足夠劈碎五六塊木板。何雪琴對那被包裹在絲襪里的肉棒沒有半點憐憫,在她的眼里,那長在何艾沐兩腿之間的東西或許是玩具,再或許就和木板一樣就是普普通通的練習工具一樣。
啪的聲音爆炸在何雪琴的腳底和肉棒之間。厚厚的長筒襪在這個時候還是起到了緩衝的作用,否則這樣的一腳踩下,也許何雪琴足以將這肉棒劈斷。但即便如此,前所未有的劇痛依舊讓何艾沐慘叫了一聲。
這一腳下劈,何雪琴的腳尖精准地劈落在了何艾沐陰莖的中段位置。強烈的劈踩,被長筒厚襪覆蓋的陰莖也被踩得短時間變形。中間的部分凹陷下去,而龜頭在足底下高高翹起。何雪琴的足尖依舊沒有抬起來,反而更霸道更殘忍地碾在中段被劈踩的位置。
“主,主人,好疼,好疼,求您輕點。”陰莖上恐怖的疼痛感撕裂了上一秒何艾沐享受的快樂。他不得不向姐姐求饒。
“那可不行啊,我要是輕點的話,你可就射出來了。再說了,你剛剛不是時候我溫柔嗎?那我怎麼踩你,你都應該喜歡吧。”說話的這會兒,何雪琴將全身的力量灌輸在那只碾踩陰莖中段的黑絲玉足上。
“主,主人,我,我。。。。。”何艾沐感覺到陰莖除了疼痛更有一種無形的難受正在姐姐的腳底下醞釀開來,而且似乎比那被碾的劇烈疼痛更能引起一種深入心底的難受感。
“你,就別說話了,剛剛不是很舒服嗎?哼,你真以為,在我的懲罰下,我會施舍給你多少舒服的時間。”何雪琴的黑絲玉足換了一個角度,剛剛用腳尖碾,現在用腳後跟碾。強大的摩擦和擠壓糅合在一起,如果不是有厚厚的襪子保護,恐怕何艾沐已經在姐姐腳下被踩廢了。
“讓你舒服,不過是為後面讓你更難受鋪墊罷了。接下來,就是我專門為你這條笨狗准備的懲罰。”何雪琴慢慢地說著,無情地羞辱道,讓腳下的何艾沐一個個字地聽清楚她毒舌下的話音。
“啪,啪,啪。。。。。。。”何雪琴連續狂跺著何艾沐的肉棒,每一腳下去的力道都足以踩碎厚實的跆拳道訓練用木板。連續的重踩讓本就受不了的何艾沐面部猙獰起來。疼痛感只是其次,真正的難受來自於精液在重踩下被阻隔在中段堆積的效果。原本直直的肉棒在姐姐的腳下被愣是踩彎。不僅如此,陰莖里的通道也在絕對的腳力下被碾得幾乎關閉。
“也多虧了你給的資源,我看了好多的色情小說和視頻,正好學到了這個,好像叫寸止。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感覺,不比碰不到皮靴輕松吧。”何雪琴壞笑道,眼下她的腳已經徹底踩彎了何艾沐的陰莖,就算她不再繼續跺踩中段的位置,何艾沐一時半會也射不出來了,除非她願意用腳在將何艾沐的陰莖踩直。但至少現在她更願意看到何艾沐射不出來而痛苦的樣子。
劇烈的疼痛不斷摧毀著何艾沐僅存的被羞辱的快樂。哪怕是被主人言語上的諷刺,帶來的快樂收益也抵消不了此刻無法射精的難受。
“主人,求你,求你讓我射吧,我真的太難受了,我堅持不下去了嗚嗚。”何艾沐的眼淚被逼出眼眶,他可憐地在姐姐的腳下哀求道。
“那不可不行呢,如果你現在就射的話,那,游戲失敗後可比現在難受很多哦。還有,好好控制你那脖子,要是不小心碰到我的靴子的話,後果可是更慘的哦。”在何雪琴的威脅下,何艾沐只好留下更多的眼淚繼續忍受著雙重痛苦。看著那被踩彎的肉棒,何艾沐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眼下的他說是生不如死也不為過。
興奮的感覺在何艾沐的心理逐漸消失,即便此刻肉棒在何雪琴的腳下依然保持生理的僵硬,但是對於何艾沐而言,性欲上的興奮卻如同一片死水一樣。他看著本該讓他痴迷的畫面,可是內心里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射精受阻的難受在一點點消融他作為抖M的快感。而當這種在疼痛中享受的快感消失的時候,被姐姐碾踩的疼痛就會變成一種真正意義上的疼痛。
“主人,您繞了我吧,我下次真的再也不該懈怠您的交給我的任務了。”何艾沐繼續苦苦求饒,含著淚光的眼睛里閃爍著白光。
“光是用嘴上,誰不會啊。不過腦子記住,我還是信不過你這條健忘的狗。所以,我要讓您的下面對這種懲罰產生記憶。”何雪琴換了另一只黑絲玉足,提起那被踩彎的肉棒說道:“還有,你不會以為光是這種程度就可以被稱為懲罰了吧。哼,我對你的折磨可才進行到了一半哦。”(3)燃燒的我的卡路里
大型會議室
李天琪用激光筆指著PPT上的一些動作示意圖說道:“這,是榨精,在一些色情片里,也被稱為電氣,是最能激發何艾沐性欲的一種調教方式。對我們而言,也可以讓我們的小腿肌肉得到鍛煉。你們可以圍繞這個動作建立各種誘惑何艾沐上貢的套路。眼下的何艾沐看到你們腳上的長靴 就如同一條飢餓的賤狗,會無比期待被你們踩在腳下蹂躪。但你們可以故意不滿足他的欲望,激發他更強的性欲,用金錢去誘導他上貢以此來換取你們對他的特殊服務。按照這個道理,你們就可以想出多樣的誘導方式,比如你們腳上的長靴,在何艾沐的眼里,那就是至高五上的聖物,像他這樣的變態我相信一些女員工應該已經領教過了。他會飢不擇食地跪在你們的靴下舔舐你們的長靴。但是我們就可以不滿足他,用你們的靴子誘惑他卻不滿足他,讓他不得不用上貢的方式獲取滿足他變態欲望的卑微行徑的權利。”
接著,李天琪調出了之前何艾沐被踐踏被羞辱的種種視頻。一些羞辱過何艾沐的人已經不以為奇,然而只是聽聞卻還沒有踐踏過何艾沐的女員工震驚地看著熒幕上何艾沐惡心下賤的模樣,瞪大了眼球。
“大家可以看到,對越昂貴,質量越高的皮靴,何艾沐就越沒有抵抗力,換句話說有一雙好的能誘惑何艾沐的靴子,就有更大的機會得到何艾沐上貢的福利。”李天琪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口,繼續說道:“說了這麼多,想必大家會有這樣的疑惑,接下來的時間里是否就可以無窮無盡地榨干何艾沐的所有錢。答案顯然不是,這個項目的上限是五億元,榨干為止。所以接下來由就由你們瓜分何艾沐遺產中的1.5億,就算是平均分到每個人手里,也至少有十幾萬,這便是今年公司給予每個女員工的超級福利,但是至於誰分到的更多,就得看你們的本事了。”
“接下來大家有十分鍾的提問時間,然後我們就進入到最後一個短暫的特殊環節,特殊環節過去後,就結束今天的這場會議。現在大家可以向我提問了。”李天琪看著台下的動靜,不少人紛紛舉手示意。
李天琪伸出手臂,讓最後面的一個一個女員工提問。
“李總,我有個問題,請問那麼多人這樣高頻率地踐踏董事長,他不會被踩死嗎?”問題一出,許多笑聲在人群中響起。
李天琪也忍不住微笑,想到何艾沐這樣一個被完全當做工具人的董事長,她都覺得有些好笑。“對於這個項目,我們在調教房里也會安插額外的安全人員和醫生,他們會負責何艾沐的安全。當然除非何艾沐真的要被踩死了,否則,他們是不會干預你們對何艾沐的蹂躪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盡管踩他就好了。”
不一會兒,人群中又有一個被允許提問的女員工在等待大家安靜下來後,笑著問道:“李總,上貢的能不能直接讓何艾沐一次性上貢1.5億給自己啊?”當這個問題提出來之後,場面上有轟出一陣歡笑。然而李天琪卻格外冷靜。
“這個問題在文件上有提及,回去後你可以好好看看,上面有寫到,單次單項誘導上貢的上限不得超過2000元。要是一次性就把全部的福利給你了,那其他人可就沒機會了。”李天琪緊促地繼續說道:“下一個,你來問吧。”李天琪看向另一個提問的女員工。
“李總,到時候調教室有監控嗎,我想拿到我們踐踏董事長的視頻記錄一下。”正在說話的女員工笑嘻嘻地說道。
“當然有,不過可不免費,按照每小時50元收取費用哦。”
“還有別的問題嗎?”李天琪掃視了台下一圈後繼續說:“那今天,最後一個特殊的環節,就是對於這次的項目,公司出了一首專門的配樂,以此作為紀念,大家可以先聽一聽。回去之後務必要學會唱好,歌譜和原聲已經打包發送到各位的郵箱里了。從後天起每天早上來公司就在下面排好,用這首歌歡迎你們的董事長。在聽完這首歌之後,大家就可以著手准備怎麼誘惑董事長上貢了。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找這次項目的項目管理,也就是我的助手艾彩。”
一些好奇的女員工打開手機里的郵箱app趕緊看了看里面更新的郵件內容,快速地進行了解壓縮後,看到其中一份word的文檔的名稱是:團隊曲目:燃燒我的卡路里。總裁辦公室
何雪琴的絲襪玉足瘋狂地搓動著何艾沐的陰莖。盡管陰莖的中段被踩彎了,但是中段下面還有蛋蛋此刻被何雪琴踩得發熱。如果是在平常,如此強烈的美腳刺激一定會讓何艾沐非常興奮,別說一分鍾,在如此激烈的腳速下,也許何艾沐30s就會射精了。
然而此刻,何艾沐的龜頭上並沒有射出一滴精液,在不斷的刺激下卻變得越來越紅,如同紅燒過後的美食一樣。這便是何雪琴新一輪的懲罰和折磨。
“啊,,,主人,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何艾沐的眼淚爆發一般地流淌在面頰上,哽咽著求饒道。
“放過你,可是我還沒有享受夠呢,你越是痛苦,我就越開心。更多被刺激產生的精液堆積在里面射不出來,一定很難受吧。”堆積得鼓鼓的一半陰莖又被何雪琴的玉足狠狠地碾踩,可想而知在這強烈的擠壓和性欲消磨下,何艾沐所承受的折磨是遠超常人所能承受的。
何艾沐的眼里,被蹂躪早已經失去了那種快感,他甚至可以想象就算姐姐放過自己,讓堆積在中段的精液大量噴出也無法給自己帶來一絲快樂。此刻的他被姐姐踩入了無欲無求的地獄里飽受煎熬。
“主人,只要你繞過我,我什麼都願意答應你。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什麼都願意答應嗎?”何雪琴帶著鄙夷的眼神看著痛苦的何艾沐說道。腳下搓踩何艾沐陰莖的速度卻依舊沒有減弱。
“嗯嗯,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
“哼,好。”何雪琴的黑絲玉足對著何艾沐的肉棒又是重重的狠狠地跺了一腳後走到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文件。她緩慢地走回來。對於何艾沐而言,時間流逝的每一秒都會讓他無法忍受的疼痛延長十年一般。看著姐姐緩慢的步伐,他的內心十分著急。
何雪琴將文件和筆丟在地上:“簽了它。”
何艾沐看也沒有看那份文件,抓起地上的筆趕緊就在右下角簽字的地方胡亂寫下潦草的筆記,用可憐巴巴的眼神再次仰望高大的何雪琴:“主人,我簽好了。”
簽好的文件平躺在地面,那加粗的標題顯得格外醒目:何氏集團2022年女員工福利項目:燃燒我的卡路里。何艾沐在簽完的一瞬間還是不小心瞟了一眼:“主人,這是。。。”
“這個不用你管,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何雪琴的黑絲玉足走到了何艾沐的兩腿之間:“現在,你可以射了,不過,還得有一個不那麼輕松的過程呢。”何雪琴壞笑,一腳踢翻何艾沐的身體,原本平躺的何艾沐趴在了地上,兩腿之間那彎曲的肉棒上龜頭的部分彎曲向下貼著冰冷的地面。
何艾沐很快明白姐姐要做什麼。他緊緊地閉起眼睛,大力地咬著自己牙齒,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備。何雪琴高高地將美腿抬起,一場“處刑”即將開始。和剛剛一樣,何雪琴反向地大力劈踩在了何艾沐的肉棒上。可怕的腳力落下,在何艾沐激烈的慘叫後,那被踩彎的肉棒似乎並沒有像預期那樣朝著和之前相反的方向變形。
“呀,之前跺得太快樂了,現在好像沒那麼容易彎回去啊。還是得再多踩幾下。”何雪琴戲謔地說道,再次高高抬起美腿,讓絲足越過頭頂,又是一腳暴力的下劈踩在了何艾沐的肉棒上。彎曲的陰莖在黑絲美腳下的曲率稍微有些變化,然而依舊達不到能讓何艾沐射出來的要求。何艾沐痛苦地掙扎著,他握緊拳頭,額頭前冒出大量的汗珠,沒有欲望,沒有享受,他在姐姐腳下純粹的痛苦地獄中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主人,求求您快點讓我解脫吧。”何艾沐在疼痛中繼續求饒道。
“好好好,我這就讓你解脫,那可別怪我這一腳太重哦。”何雪琴第三次將美腿抬起,這一次絲襪美腳在空中停留的時間比之前更久,似乎在蓄力。突然那優雅的足尖向下劃出一道黑色的閃電。沉重的踩踏聲和何艾沐的尖叫聲一同發出。爆裂的踐踏下,殘忍的美腳終於將何艾沐彎曲的肉棒踩直。中段阻礙精液伸出的大門就此打開了一條縫。
白色的液體從龜頭那里猛烈的射出,如同極速噴射的水龍頭釋放著白色的射线。在壓力的作用下,快速噴射的精液在劇烈的摩擦中發出了清晰的音調略高的聲音。幾秒後,當地面上滿是白色的液體時,何艾沐的肉棒雖然沒有再噴射威力巨大的白色射线,但是也在持續地留出一波波之前堵塞在陰莖里的精液。
看著自己的肉棒大力射精,何艾沐卻沒有絲毫地快感,只是覺得之前的疼痛感有所減少。性欲的消磨讓他失去了射精瞬間的那種享受。他無力地喘息,眼眶中的淚水慢慢地風干。
“現在讓你射出來了。不過,沒有新的刺激的話,你怕是幾天都提不起性欲了。”何雪琴冷笑兩聲,踩著生無可戀的何艾沐的臉說道:“現在我允許你碰我靴子了,好好享受吧,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恢復性欲。”
何雪琴拿著文件走到辦公桌上,不再理會地上無力而痛苦的何艾沐,再次看了看之前何艾沐簽下的那份文件,露出了更加興奮的壞笑。
地面上何艾沐剛射出大量精液的肉棒軟軟地垂了下來,他感受到身體前所未有的虛弱。深沉的無力感如同沉重的鉛灌輸在了他的血液中,讓他抬不起胳膊,甚至連歪歪脖子的力氣都沒有。身體顯得格外的僵硬。深沉的無力感持續了好久。何艾沐就這麼一直躺在地面上,幾乎一動不動。而何雪琴則開始用電腦辦公,她或許知道何艾沐現在的狀態,並沒有理會。
看似漫長的時間里,何艾沐一直盯著腦袋兩邊的皮靴看。沒有了姐姐無情的踐踏,沒有了那寸止地獄的究極折磨,何艾沐在安靜的時間,安靜的空間里終於能稍微放松下來,盡可能地在皮靴展現的美中激發起性欲死水里一點點的漣漪。
大概過去了四十多分鍾,何艾沐的肉棒終於再次翹起來,緩緩地轉過90°,豎直而立,直指蒼穹。第五章 特別篇
(1)貞操鎖,雙人寸止禁欲
總裁辦公室
得到了姐姐的獎勵,何艾沐將腦袋塞進何雪琴主人的新靴子里,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瘋狂地吸吮母乳那般從靴筒里得到能夠滋潤他身體和心靈的營養。之前沒有被滿足的飢渴,貪婪,性欲在這一刻如同炸彈一樣在何艾沐的心理綻放出了釋放的快感。
靴子里嶄新的皮革氣味讓之前只能在靴筒之外聞著淺淺味道的何艾沐得到了嗅覺上最大的滿足。強烈的嗅覺刺激著何艾沐的大腦皮層產生出無比強烈的性欲和讓他醉生夢死的幻想世界。眼前深黑色的靴筒里,看似如同一個釋放著皮革氣味的黑暗的深淵,然而在性欲和幻想的胞狀下,深淵里在發出從若隱若現到璀璨奪目的光芒,走出一個個穿著長筒皮靴的美女,帶著輕蔑的笑容,將她踢到,誘惑他匍匐在靴底下。一群美女的皮靴在他的臉上,肚子上,還有那和現實世界里高高翹起的粗大肉棒上噼里啪啦地踩踏起來。
靴筒的拉鏈是微微打開的,這樣何艾沐的腦袋才好更輕松地陷入在高貴的長靴里。一邊嗅著味道,一邊那無法被味道滿足的舌頭已經忍不住開始舔舐在靴筒內的皮革上了。
而何艾沐正在享受的這雙靴子,正被何雪琴握在玉手中。何雪琴包裹在細膩黑絲里的性感美腳踩著何艾沐的肉棒壓在地面上慢慢地碾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上有多了一灘白色的液體。
何雪琴面帶嘲諷的笑意,看著弟弟在自己靴筒前無法抵抗而下賤的樣子,薄薄的紅唇里吐出一聲冷笑:“被寸止禁欲後,你這下賤的抖M欲望恢復過來反而更強了。在我的腳下,你會變成一個越來越廢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能不敲門而進入這里的人,目前在整個何氏集團僅有一個人,那就是何艾沐的繼母李天琪。
開完會的李天琪干練地走進總裁辦公室,她非常清楚現在何雪琴一定在調教自己的廢物兒子。看到眼前何雪琴羞辱艾沐的場面,她微微一笑,踩著優雅的貓步,不緊不慢地走到了還在吸吮著何雪琴玉手中皮靴的何艾沐一側。
“媽,開完會了?大家的反饋怎麼樣。”何雪琴帶著甜甜的笑容看向李天琪,相比上一秒對何艾沐這條賤狗的輕蔑,轉眼對李天琪就客客氣氣。
“很不錯,大家都很滿意,這個項目應該會非常順利地推進下去。”李天琪一邊看著悶在靴筒里的何艾沐一邊說:“倒是你這里,效果也很不錯啊。看來寸止果然能在之後激發出他更強大的性欲,不,是讓他更賤。”李天琪的玉手擋在嘴前笑道。
何雪琴將皮靴放下。何艾沐那在靴筒里享受的賤兮兮的臉被何雪琴高高抬起的黑絲的玉足一腳下劈踩在腳底下。沉重的踐踏讓不受寸止限制的何艾沐感到無比開心,何艾沐已經可以感知到在寸止後性欲膨脹的狀態下,對於疼痛的耐受極限也提高了不少。
“被這麼重的一腳踩下去,疼嗎,還是爽呢?”李天琪穿著高跟長靴的腳也對著何艾沐臉上還沒有被絲襪玉足覆蓋的地方踩上去。
“爽,謝謝媽媽主人,謝謝姐姐主人,感謝兩位主人高貴的腳。”何艾沐的嘴巴在何雪琴的足底下發出模糊,但是勉強可以聽清楚的聲音。
“剛剛你姐姐主人讓你簽的文件,看過了嗎?”李天琪用靴子的高跟踩著何艾沐的臉,慢慢地陷下去。靴跟在被踩得凹陷的地方旋轉起來。緩慢加劇的疼痛對於此刻寸止後升級的何艾沐而言那簡直是快樂的源泉。
“回媽媽主人,我,我沒有怎麼看到就簽字,就只看到了標題,好像是燃燒我的卡路里。”
何雪琴抬起絲足美腳,對著何艾沐的眼睛蹭了蹭:“你這條下賤的東西,狗眼怎麼配看人打出來的字。讓你欣賞我們高貴的美腳,和靴子,就已經是對你的賞賜了。”
“說得不錯,身為一條下賤的狗,就該有狗的樣子,狗是沒有資格閱讀主人的文件內容的,你說是吧,賤狗?”李天琪配合著何雪琴一起羞辱已經被認為完全沒人格的何艾沐。
“是,對不起,主人,我不該看的,我只是不小心瞥到了幾個字。”何艾沐慌張地連忙解釋道。
“瞥到幾個字那可不還是看到了?”何雪琴狠狠地跺踩何艾沐的臉繼續羞辱:“看來是我剛剛懲罰得不夠呢,沒完成我的任務之外,賤狗做出出格的行為還得另算懲罰。”
“不錯,懲罰是必須有的。剛剛你姐姐主人的寸止如何,那種滋味好受嗎?”李天琪的臉上掛起了一絲神秘的微笑,然後手中拿出了一副連接著皮帶的黑色金屬物件:“我這里有一樣好東西,不知道你認不認得。”
何雪琴掄起美腳,一腳狠狠地將何艾沐的臉踢歪朝向李天琪的方向。
“媽媽主人,這是,,,貞操鎖嗎?”何艾沐看著那在繼母手中搖擺的物件,心中自覺地產生了一種害怕的情緒。
“不錯,這個東西可是我專門給你定制的,全球獨一無二。最關鍵的是,它能和寸止連用。這種貞操鎖所使用地金屬鏈接著一種壓電裝置,只要受到外部壓力,就會釋放電流,這種電流,越強你就越不可能射出來。另外在另一段還有一個反壓電裝置,在微斷流刺激下就會讓貞操鎖鎖的更緊。因此在寸止踩踏和電流的雙重限制下,你會無比難受。”
“媽媽主人,求您不要給我帶上,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何艾沐想到之前被姐姐寸止的過程,他再也不想體驗那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好啊,違抗主人的意願,罪加一等,本來想鎖你一個小時的,現在。。。”何雪琴看向李天琪:“要不,就鎖兩個小時吧。”
李天琪笑道:“好啊,被寸止之後剛剛就那麼賤兮兮的,要是被貞操鎖禁欲的話,我還真的很好奇恢復過來的賤狗還會賤到什麼程度。雪琴,踩住他。”
盡管何艾沐萬般不願意,但是他明白現在掙扎是完全沒有意義的。頭頂上姐姐的黑絲足底逐漸放大,突然將自己的臉狠狠跺下。何雪琴的另一只腳高高越過頭頂對著何艾沐的肚子又是一腳力道足以踩碎五六塊木板的踐踏下去。
兩腳之後,何艾沐的上半身被死死地固定在了何雪琴的美腳下。另一頭,李天琪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何艾沐的兩腿之間,將手中花了好幾萬打造的貞操鎖固定在了何艾沐那高高勃起的粗大肉棒上。
“怎麼軟了?不會是恐懼得不敢硬起來了吧。”李天琪將貞操鎖放在一旁:“不過軟了,可就不好玩了。”和之前的何雪琴一樣,李天琪也打算在寸止禁欲之前先讓何艾沐的肉棒硬起來。在肉棒硬起來的時候,外界的踩踏才能將寸止的效果達到極致。
雙腳踩在何艾沐身上的何雪琴,碾著何艾沐在腳下轉來轉去的臉羞辱道:“你的賤東西也和你一樣沒用,該硬的時候偏偏就軟下去是吧。”
“沒事,賤狗有多廢物那都是再正常合理的事情了。”李天琪用靴尖勾起逐漸軟下去的肉棒輕輕地微笑:“軟下去的,那就把它踩硬,至少在寸止之前,先讓賤狗最後享受幾分鍾快樂的時光吧。”
“啪,啪,啪。。。。。”李天琪的長靴在何艾沐的肉棒上一腳又一腳的狂踩。經過寸止升級後的何艾沐早已經能夠忍受常人所無法承受的疼痛了。所以盡管李天琪看似如此大力的踐踏,何艾沐依舊無動於衷,那被何雪琴的黑絲玉足覆蓋的臉,在足底下其實早已綻放出了被遮擋的笑容。
“哦,被禁欲嚇成了這樣嗎,表面上在享受,可是剛剛寸止後的影響好像還停留在賤東西上,到現在居然就硬了這麼點?”李天琪不滿的神色落在那被踩得通紅的肉棒上,掄起漂亮的大長腿,對著何艾沐的肉棒踢過去。一腳踢過後,又是一腳,靴子的靴面和肉棒連續發出猛烈碰撞的聲音。
“媽,要不換我來,我會讓這個廢物的賤東西好好體驗一下不乖乖硬起來的後果。”何雪琴凶狠地目光拋向身後那被李天琪踩在靴底下露出的紅紅的龜頭上。
“好,那這里這邊就交給你了,硬起來之後,把貞操鎖給他戴上。”李天琪踩著那靴底下的肉棒以此作為踏板在上面走過,和何雪琴交換了位置。
何雪琴的腳很快對何艾沐的肉棒展開了狂轟濫炸般的降維踩擊。
與此同時,李天琪的皮靴靠近到何艾沐的眼前。繼母的這雙皮靴踩了何艾沐好幾天,雖然不比華玲腳上的靴子和姐姐的新皮靴那般讓他瞬間沉迷,但是對於現在尚未被禁欲的何艾沐來說還是有著很大的吸引力的。
“剛剛看到你對你姐姐主人的靴子發情,一定很快樂吧。”李天琪冷笑一聲,她知道一旁那雙靴子對何艾沐而言是此刻絕對的心頭愛,打起了一絲壞主意。李天琪拎起那雙棕色長靴中的一只,晃在何艾沐眼前,讓靴筒口對著何艾沐,離他的臉越來越近說到:“還想鑽進去嗎?”
隨著距離減少,靴筒里的腳香和皮革氣味就越濃,對於何艾沐而言就越發難以抵擋這般的誘惑。上一秒還釋放恐懼的雙眼在靴子的誘惑面前立即就變得失神起來。
“想,想。”何艾沐的口水都在嘴里不自覺地跳躍起來。
“是嘛,好,那就滿足你。”李天琪緩緩地拉開靴筒的拉鏈,用蠻力將靴筒套住了何艾沐一半的臉。在當下彈力厚皮革的作用下,何艾沐的臉,鼻子,眼睛都死死地貼著靴筒里四周。濃郁的味道和能和高貴皮靴緊密接觸的那種榮幸在一個抖M的內心世界里點燃起滔天的性欲之火。
伴隨著另一邊何雪琴大力地瘋狂踩踏,何艾沐軟軟的肉棒終於挺直了起來。“媽,這里好了。”何雪琴說完後,馬上將放置在一旁的貞操鎖拿在手中,套在了那此刻堅硬的肉棒上。
“很好,也讓這條賤狗享受得差不多了。”李天琪微笑著看著被靴筒套住了頭的何艾沐,踩著他的頭說:“在靴子里的感覺很舒服吧,不過懲罰很快就要開始了哦。”
帶上了貞操鎖後,何雪琴和李天琪兩個人相互示意。何雪琴是跆拳道高手,腳力大,直接蹂躪何艾沐的肉棒寸止,而李天琪則在一旁施加額外的痛苦,加以輔助,一場計劃好的懲罰就這樣開始了,而悶在皮靴里沉浸在享受中的何艾沐卻不知道他此刻在靴子里幻想的天堂即將變成地獄。
為了防止電流傳導到自己的腳上,何雪琴用來踐踏何艾沐的那只玉足穿上了剩下的那只棕色長靴。沉重的皮靴高高抬起,在那被戴上了變形金屬貞操鎖的肉棒上重踩了一腳。強大的腳力施加在貞操鎖上,瞬間觸發了上面的壓電裝置。剛剛上一秒還在靴筒里享受的何艾沐在突然出現的強大電流下顫抖起來。被僅僅包裹在軟變形金屬里的肉棒在重踩下被何雪琴的皮靴壓在了肚子上。持續的碾壓下,貞操鎖釋放著遠遠不斷的電流刺激著里面被踩得逐漸開始變形的肉棒。
肉眼可見的藍色電流如同跳躍的靜脈一樣在何艾沐的肉棒上格外耀眼。皮靴下,若非何雪琴殘忍的腳力死死碾著何艾沐的肉棒,想必此刻肉棒也會和何艾沐身體其他部位一樣在劇烈顫抖。剛剛還在喜歡被姐姐踩在腳下殘忍虐待的何艾沐,在電流和寸止的作用下,性欲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在流失。
另一頭,李天琪的靴子踩在被何雪琴棕色皮靴僅僅包裹的頭上,持續地將自己的全部體重作用在何艾沐的頭頂。性欲的流失讓靴子里的何艾沐承受疼痛的能力以極快的速度下降。肉棒被踢得擺來擺去的劇烈疼痛在何艾沐才剛剛進入到內心的記憶世界中回到了現實。持續的電壓下,他在皮靴里咬牙切齒。能支撐他堅持下去的,或許就是靴子里那濃郁的腳香和皮革味道,在勉強支撐著他僅存不多的性欲。被踐踏被羞辱的快樂在一點點流失。如同野獸一般興奮的電流在一點點撕碎何艾沐的抖M快感,將其無情地壓制,並且粉碎。
“想不到這貞操鎖看上去威力這麼大,這條賤狗居然抖得那麼厲害。”何雪琴抬起皮靴。沒有了靴子踐踏的舒服,那高高挺起的肉棒在劇烈顫抖。
李天琪的高跟長靴在何艾沐的肚子上重重地踩下去:“那,就用繩子把他綁起來吧。他越是這樣不老實,就說明我們的懲罰越有效果。”
兩分鍾後,在李天琪的傳喚下,穿著長靴的美女助理艾彩走進了總裁辦公室,將繩子和皮鞭送了進來。不一會兒剛剛還在踩踏電流刺激下瘋狂抖動,在皮靴包裹下甚至連喊叫都喊叫不出來的何艾沐被紅色的繩子五花大綁,絲毫不得動彈。
李天琪滿意地看了看腳下的“傑作”,用高跟長靴狠狠地踢了一腳何艾沐,讓他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動停止的何艾沐,其戴著貞操鎖的肉棒正好落在了何雪琴的靴底下。又是一腳越過頭頂的大長腿暴力下劈從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曲线,最終重重地踩在了何艾沐的肉棒上。
劇烈的重踩刺激出更強烈的電流。在靴筒里的黑暗中,何艾沐早就已經被電出了眼淚。李天琪帶上長筒皮革手套,握著從國外進口的高級皮鞭,踩著何艾沐的肚子同時,將鞭子揮出。皮鞭和空氣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如同野獸在咆哮,如同雷電在空氣中炸響,而鞭子作用在何艾沐身體上的時候,則發出了更為清脆的響聲。皮肉上疼痛的位置在電流快速的擴散下又被加劇了疼痛的程度。
被鞭子抽打的何艾沐在地上輕微地彈了一下,任誰都看出在這一鞭下,被禁欲的何艾沐承受著他想象不到的痛苦。李天琪滿意地看著手中的鞭子。這條鞭子據說是廠商在監獄審訊犯人專用鞭子的基礎上進一步改進升級而制成的。精美的皮革紋路上細看,還有一些極為微小的短刺,僅僅一鞭揮過之後,何艾沐的身上就留下了血跡。被抽打的疼痛不會立即消失,在貞操鎖釋放的電流下,疼痛感還在持續。李天琪嗜虐的感覺也在攀升,她揚起鞭子繼續打下第二鞭,第三鞭。。。。。
而何艾沐兩腿之間那緊緊夾在貞操鎖里的肉棒中段和之前一樣已經被何雪琴的皮靴踩得彎曲起來,只不過這次由於表面軟金屬的作用,龜頭向上折起的角度並沒有上次那麼明顯,可是即便如此依舊會讓中段堆積大量無法射出的精液。越是沉重的踐踏,貞操鎖上釋放的電流越猛烈。何艾沐的眼淚已經將靴筒內的皮革打濕,在李天琪皮鞭的狂抽和何雪琴皮靴的狂踩下,隱隱約約還能從鞭子和靴字擊打在何艾沐身體的聲音之外,聽到何艾沐在皮靴里的哭聲。
明明在自己陶醉的皮靴里,明明聞著那麼美味的靴子里的味道,明明舌頭還在靴筒內壁的皮革上舔舐,可是快樂卻在被一點點剝奪,最後對於何艾沐而言只剩下純粹的痛苦。
李天琪手中的皮鞭已經將何艾沐抽得身上滿是鞭痕。她將鞭子緩緩卷起,抬起皮靴,故意踩在那些被鞭子抽得最嚴重的地方,然後用靴子後的高跟一點點踩進去,慢慢地,用力地旋轉起來。
一些輕微破皮的地方在靴子的擰轉下,傷口逐漸被加大。李天琪的嗜虐在何雪琴的影響下,已經發展到了忘記何艾沐還是自己繼子的程度。在李天琪的嚴重,被自己踩在靴底下的不過是純粹低賤的奴隸,甚至就連允許他的身體觸碰自己的靴子,都是一種來自於自己對他的賞賜。
踐踏的過程中,李天琪可以感受到疼痛迫使何艾沐的身體變得很緊張,很僵硬,然而她並不同情,更不會憐憫,因為靴底下的玩具只是玩具而已。
何雪琴的踹歪何艾沐那早已不可能射出的肉棒後看著被鞭子抽得身體一道道鞭痕的何艾沐笑道:“媽媽可真厲害,這鞭子打在廢物的身上,就像作了一幅畫。這倒是便宜了這條賤狗。”
無法動彈的何艾沐忍受著殘忍的折磨,沒等他做好承受更大痛苦的准備,何雪琴的皮靴也踩在了他的傷口上。
“說笑了,這畫只完成了一半呢,錦上添花的事情還是得用靴子來做。”李天琪高高抬起長靴,對著高高被踩破的地方又狠狠跺下去。而腳力更大的何雪琴則更是在鞭痕上踩出了一道道靴印,於是更加密集,也更花的一副血畫出現在了何艾沐的身上。兩小時後
何雪琴將貞操鎖解開,她的黑絲玉足對著何艾沐的肉棒連續重踩了十幾腳後,將肉棒踩直了回去。然而由於之前的電流作用,這一次禁欲折磨的效果遠比剛剛寸止的要強。所以在何雪琴一陣快速的玉足搓動下,何艾沐依舊沒有射出來。堵塞的精液正如他的性欲一般被堵在了禁欲電流的前面,找不到出路。
“咦,射不出來了嗎。”何雪琴加速了用腳摩擦肉棒的速度,然而依然不見得精液。
李天琪也疑惑地看著何雪琴腳下的肉棒若有所思,她拉開套在何艾沐頭上的皮靴的拉鏈,當靴子從何艾沐頭上拿起來的時候,何艾沐的臉已經十分蒼白,他的眼睛微微張開。被虐待得極其虛弱的何艾沐的臉被李天琪的靴子勾起來。
“還好嗎?賤狗?”李天琪的言語上似乎絲毫沒有同情何艾沐的意思,靴尖一放任由何艾沐的頭撞在地面。
“主,主人我快不行了,我好疼。”虛弱的何艾沐艱難地說著這幾個。這次的貞操鎖禁欲威力遠比剛剛的寸止大許多,帶來的疼痛再次刷新了何艾沐承受的極限。
突然一陣快速的波動在何雪琴的黑絲玉足下卷過。
“滋滋。。。”白色的噴泉從龜頭的出口以極大的流速噴出去,射得滿地都是,就連何雪琴另一只靴子都被沾染上不少精液。
虛弱的何艾沐沒有再遭受姐姐和繼母繼續的踐踏。兩個人看著何艾沐危險的狀態,將他的繩子解開後,讓幾個人抬著何艾沐的身體送往了隨時為何艾沐准備的醫務室里。(2)醫學高材生堂姐
何艾沐在被送到醫務室的過程中已經出於半昏迷的狀態,身體上劇烈的疼痛,後寸止電擊後禁欲的難受讓他的身體試圖通過昏迷這種方式來減少此刻所承受的折磨。
擔架送到了這層的醫務室里。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保證何艾沐的安全,李天琪在每層都有安排醫務室。而何氏集團每層的醫務室足以組合成一個完整的醫療體系,不亞於一些地方醫院。送進醫務室後,何艾沐被虐的滿是鞭痕和靴印的身體被幾個人小心翼翼地安放在了病床上。幾個醫生和李天琪交流了一下,對何艾沐的身體進行了觀察和處理。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半昏迷的何艾沐才緩緩張開眼皮。身上的疼痛感並沒有消失,然而禁欲的限制似乎完全接觸了。殘留的疼痛感反而給予了此刻何艾沐一絲快樂和興奮,讓剛睜開眼睛的何艾沐迅速變得格外清醒。他看了看四周,發現繼母在這里,旁邊還有一個熟悉但一時間叫不出口的身影。
“艾沐你醒了,能認出這位是誰不?”李天琪的玉手放在了旁邊一位年輕的醫生肩上。
何艾沐瞪大了眼睛:“堂姐?”在何艾沐印象里,堂姐應該在國外留學讀醫後就回國在醫院里工作了,沒有想到此刻會出現在這里。堂姐一身白大褂,雖然沒有繼母黑色正裝那樣釋放出一種正經而高貴的氣息,但讓何艾沐一眼看上去覺得非常新鮮。堂姐對著何艾沐微微一笑,傾城的容顏讓何艾沐心里覺得暖暖的。看到美女,作為抖M的何艾沐就會不自覺地往下面去看。由於之前公司的規定,現在就連醫務室里的醫生也要穿上靴子。只不過堂姐腳上的皮靴和其他的女員工略有不同。這是李天琪讓人為她量身定制的一雙白色長筒皮靴。看到新的靴子,又是那麼新鮮的白色,何艾沐的抖M性欲此刻蹭蹭蹭地高漲。
“哈哈艾沐你還認得我啊。以後你在這里受傷什麼的,就由堂姐我來照顧你。”何天心:(2025-)醫學和心理學雙學位博士,何艾沐的堂姐,與何雪琴,李天琪等人有著不錯的關系。收到李天琪的高新聘用,推掉了國內外頂尖醫院和醫學研究所提供的offer,從美國回到何氏集團,在醫務室中領導其他優秀的醫生滿足員工的醫療需求。“堂姐和你說話呢,怎麼還在盯著人家的靴子看?”李天琪笑著說道。
被點破了變態的行為,在堂姐的面前,何艾沐羞澀地轉過頭去。然而何天心卻伸出玉手,將何艾沐轉過去的臉輕輕地擺回來。
“沒事,艾沐的M性欲現在出於高漲的情況,就讓他看吧。”何天心抬起玉腿,白色的長靴放在了床上,離何艾沐的臉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艾沐,你的情況我都了解了,在姐姐面前你不用拘束,除了給你療傷之外,堂姐也會滿足你的那些需求的。”何天心微笑,玉手伸過去摸了摸何艾沐的腦袋。
溫柔的堂姐讓何艾沐的心里一時間暖暖的。
“謝謝堂姐。”何艾沐的視线再次落在了何天心腳上的白色皮靴,看著看著頭就忍不住伸過去,里眼前那黑色的靴底越來越近。雖然何天心的白色皮靴很美,但是靴底上卻並不干淨。然而何艾沐並不在乎這個,在他眼里高貴的長靴底下哪怕再肮髒也是高貴的灰塵。
李天琪不再看何艾沐,對何天心問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何天心雙手叉腰,看著何艾沐從厚厚白色被子里露出來的高高勃起的肉棒說道:“這次海綿體差點出了問題,不過不會有什麼影響。之後寸止的時候,不要用太大的力氣就行。其他的皮外傷,也不是特別的嚴重。明天的話,艾沐是可以順利參與到項目中的。”
“那就好。”李天琪的嘴角上彎:“艾沐,既然都這樣了,就幫你的堂姐清理一下靴底吧,用舌頭。”此時艾沐的臉幾乎就貼在何天心的靴底,兩眼釋放著飢渴的眼神。
何艾沐等到了這句話,心中欲望的怪獸掙脫了枷鎖。他立即伸長了舌頭在何天心的靴底上瘋狂舔舐。一道道舔舐的痕跡劃過靴底。靴底上原本的灰塵在何艾沐的舔舐下被他卷進了嘴里。
何天心看著腳下何艾沐飢渴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伯母,沒有想到艾沐真的那麼賤啊。”
“那是,這條賤狗的下限可是還在被慢慢開發的,現在就連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會有多賤。”
李天琪也抬起長靴踩著床上勃起的那條肉棒,輕柔地摩擦著。
肉棒上受到靴底刺激的舒適感一時間立即滋潤著正在舔舐靴底的何艾沐。
“賤狗,想被更多人虐待嗎?你一定很渴望被許多雙皮靴踩在腳下吧?”李天琪一邊左右碾著那被壓在腹部的肉棒一邊說。她測過頭看向何天心:“你也可以試試踩踩他,這條賤狗作為腳墊,踩起來腳感一直不錯。”
沒有踩過人的何天心愣了一下,她看了看一邊舔自己靴子,同時還被碾著肉棒的何艾沐,似乎還在猶豫。
“沒事的,踐踏他反而是對他的賞賜。賤狗就是要被踩在腳下羞辱的。你說是吧,何艾沐?還不快求你堂姐踩你?”李天琪轉而看向何艾沐說道。
“求姐姐用您高貴的長靴踩我,我就是您的靴底下的一粒塵埃,請您賜予我神聖的踐踏吧。”在繼母的要求下,何艾沐飢渴地看向堂姐何天心,兩只眼睛好像在發光。
“好,你果然下賤得沒有底线了。本來還挺猶豫的,既然艾沐這麼變態,我也該好好地蹂躪你了,反正你遲早也要被我踩在腳下的。”何天心那只剛剛被何艾沐舔過的白色長靴高高抬起,對著何艾沐的臉踩下去。靴底覆蓋住何艾沐的側臉,一點點慢慢地加大力道。
“啊啊,嗚嗚,好舒服,謝謝姐姐。”何艾沐在白色皮靴下發出賤兮兮的呻吟。
何天心看著變態的堂弟,眼神里閃爍著輕蔑和不屑:“艾沐,你平時都是這麼變態的嗎,想不到幾年前還在我印象里乖巧的堂弟居然是這樣的人啊,哦不,忘記了,你好像是一條狗來著,還是很賤很賤的那種狗呢。”模仿著李天琪的踩踏方式,李天心的白色皮靴在何艾沐的臉上慢慢轉動起來。薄薄的靴底和何艾沐的臉發出摩擦的聲音。
“不錯,上手很快嘛,怎麼樣,蹂躪這條狗的感覺如何?”李天琪問。
何天心笑著回答:“很不錯,把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好像還挺舒服的。”說話的時候,何天心又好奇地加大了幾分碾踩的腳力。在何天心的靴底下,何艾沐的側臉被踩得扭曲變形,甚至都已經看不出那是一張人臉了。
“那就好,以後何艾沐的臉被你踩在腳下也會是常有的事情。”李天琪一邊踩著何艾沐的肉棒一邊看著何艾沐在何天心靴底下畸形的臉說道:“賤狗,現在也該讓你知道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得參與公司的一項重大福利項目。這個項目叫燃燒我的卡路里。從明天開始,你每天會被一百多個漂亮的女員工踩在靴底下,享受來自她們的各種調教哦。”
聽到這樣的消息,作為抖M的何艾沐心里怎麼會不激動。盡管何天心已經用不小的力氣將何艾沐的臉碾踩在靴底下了,可是在剛剛何艾沐聽完這段話之後還是感受到腳底下似乎有一點動靜,於是何天心不得不用更大的腳力施加在皮靴上,將何艾沐的側臉踩得陷在了軟軟的床里。光是想象繼母口中說的那種場面,何艾沐的肉棒就突然變長了幾厘米,在李天琪的靴底下又硬了幾分。雖然被繼母和姐姐天天虐待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但是久而久之難免會有些單調,可是如果每天能享受到那麼多漂亮女人的蹂躪和羞辱,那對於何艾沐而言就好像是置身於天堂。
“真的有這樣的好事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媽,不,主人,謝謝您,謝謝您對我這麼好”何艾沐在白色皮靴下激動地說。
李天琪早就知道何艾沐會那麼激動,對於他的反應,李天琪並沒有感到驚訝:“先別太高興。這次對於你的福利可不是免費的。那些女員工可沒有義務給你做免費的服務。不過繼承了遺產的你,肯定也不會吝嗇這點小錢吧。另外這個福利項目也不會一直進行下去,也許一兩個星期這個項目就會結束了。”
李天琪一邊說著,一邊脫下長靴,黑絲玉足從靴筒里緩緩地伸出,落在何艾沐的肉棒上。自從何艾沐暴露自己的性癖後,李天琪就對自己的雙腳加強了包養,對於黑絲,靴子的要求也比之前提高了好幾個檔次。比起皮靴對肉棒的踩壓,絲襪接觸在肉棒上的那種質感有著明顯的不同。有著新鮮味道的變換對於刺激何艾沐更深層次的性欲有著不錯的作用。
“好消息說完,該說說壞消息了。每天被一百個小姐姐蹂躪,你的性欲或許會被消耗完的。剛剛被寸止禁欲後,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那變態的欲望更強烈了?”李天琪問道。
在何天心強力的皮靴踩臉下,艾沐說話的聲音似乎也有點變化:“好像是的主人,我好像越來越渴望被女性虐待了。”
“哼,所以,每天你都要被寸止禁欲,以此給第二天的性欲提供保障。就怕你第二天沒有性欲,惹那些辛苦踐踏你的女員工生氣呢。”李天琪悠長緩慢的聲音就好像催魂曲飄入何艾沐的耳朵,飄入何艾沐的靈魂。然而對寸止禁欲的恐懼,何艾沐已經再清楚不過。剛剛姐姐的超暴力跺踩寸止,還有強化版的電流寸止,都讓他感受到了生不如死。
“主人,我性欲應該可以的,能不要再寸止我了嗎?”何艾沐的聲音變得膽怯起來,回憶起剛剛被戴上貞操鎖的場面。那被電流電擊肉棒的感覺簡直刻骨銘心,光是稍微一回憶,何艾沐那被踩在繼母玉足下的肉棒就似乎開始熱不住顫抖起來。
“既然享受著白天的調教,那還不得付出點什麼代價。你放心,之後的禁欲過程,我和你姐姐會慢慢改善的,不會讓你太痛苦。”李天琪一邊說著,一邊用包裹在黑絲里的腳趾夾住何艾沐粗大的肉棒摩擦著。
“嗚嗚好的主人。我知道了。”何艾沐說是這麼說,可是內心里對於被寸止禁欲的恐懼依然在持續作用著。(3)神曲:燃燒我的卡路里
第二天 何氏集團
和之前的幾天一樣,何艾沐和繼母,姐姐三個人坐著價值幾百萬人民幣的豪車來到了公司大廈前。看似和平常一樣的一天,然而何艾沐的心情卻和之前有所不同。因為繼母說了今天那個女員工調教他的項目就會正式開始,相比起之前的日子,何艾沐今天帶著更多的期待走進公司。三個人走上樓梯,穿過進入公司前的那扇厚厚的玻璃門。看似平常的畫面下,一場緊急排練的好戲即將出現在何艾沐的面前。
其實何艾沐進門之前,通過透明的玻璃門,已經看到了里面站著一個個整齊排列的女員工。她們每個人的站姿都極為標准,好像是訓練過的一般,面帶微笑,雙眼有神。
之前繼母曾經讓何艾沐看過全體女員工喊口號的場面,所以對於眼前的景象何艾沐並不是感到很震撼。可是當他和繼母,何雪琴三個人進入大廈里的時候,突然發生的變化讓何艾沐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而當何艾沐進入大門時,玻璃門後面的幕布突然拉上,遮住了外面能看進來的視野。繼母和何雪琴兩個人對了一下眼神後各自點了點頭,一人一腳,狠狠地踹在何艾沐的後背上。練過跆拳道的何雪琴本就腳力很大,再加上還有李天琪踹上的那一腳,何艾沐在兩個人的踢打下向前飛了出去。被踢倒的何艾沐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而他此刻所處的位置正好在一個被提前畫了圈的地方。當他試圖起身回轉過去看看繼母和姐姐兩個人的時候,之前准備好的‘’慶典彩帶”從高處灑下。一雙雙長靴在二樓拋下,如同密集的雨點一樣打落在何艾沐的身上。壯觀的場面下,皮靴雨紛亂地打著何艾沐,在他的身上噼里啪啦地響著。何艾沐驚訝地看著掉落的一雙雙靴子,他甚至沒來得及驚叫,一雙雙靴子持續不斷地從上方傾倒下來。成百上千的皮靴在何艾沐的身上越來越多,堆積得也越來越高。
經過了昨天地獄般的寸止榨精,和電流禁欲,何艾沐此刻的性欲高漲,光是被靴子砸中就已經足夠他興奮了。此刻壯觀的皮靴雨已經壓得何艾沐有些喘不過氣。他沒有想到繼母和姐姐會給他准備了如此精彩的開幕儀式。五彩斑斕的皮靴嘩啦啦地持續落下,很快,在何艾沐的後背上堆積起了一座皮靴小山,將何艾沐死死地壓著,在密密麻麻的皮靴中只有何艾沐的腦袋從皮靴小山中稍微露出來一些。雖然被壓制在地面上,可是何艾沐享受的表情卻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這場壯觀的皮靴雨停了下來。繼母和何雪琴帶著得意的微笑,腳上的高貴長靴走著迷人的舞步來到了被上百雙皮靴壓在身上的何艾沐旁邊。然而更壯觀的場面才剛剛開始。李天琪伸出玉手,打出了一個漂亮而清脆的響指,接下來刺激的音樂在此刻突然響起。被壓在皮靴小山下的何艾沐帶著驚訝的目光看向前方一個個排列整齊的漂亮女員工,驚掉了下巴。
令人愉悅的歡快旋律逐漸激昂起來。那排列整齊的女員工一個個散開,腳底下一雙雙鋥亮的皮靴在地面上踩出了和音響音樂一樣歡快的節奏。
在配樂下,女員工們的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纖細的手臂和四肢擺起了舞蹈的動作。當配樂歡快的旋律到達某個節點上的時候,上百個女員工的喉嚨里發出甜美的嗓音構成了壯觀而激昂的群唱
(以下文字建議在原曲燃燒我的卡路里的配樂下閱讀)
每天起床第一事,先穿漂亮的靴子
每天能搶占申請,就能給艾沐處刑
何總何總看看我,被我蹂躪行不行
踩你,踩你,我要把你踩射精
我就是福利精英
為了吸引何艾沐,練習調教的項目
為了誘惑你的心,踩你的臉用力擰
天生麗質優勢大,細腰美腿笑哈哈
踩你,我要踩你,我要拿最多福利
卡路里卡路里卡路里
卡路里卡路里卡路里
卡路里卡路里卡路里
卡路里卡路里卡路里
踩踏消耗卡路里
踩踩,拿福利,鞭子抽打和榨精
調教誘惑拿貢金
保證何總會開心
踩踩,榨你精,蹂躪何總要盡興,
皮靴皮褲和皮衣
穿上套裝來游戲
來來,給money,各種項目屬於你
踩你消耗卡路里
瘦了還能拿福利
。。。。。。。。。
。。。。。。。。。
這魔性的歌詞光是隨便聽一聽,何艾沐就感覺自己下面似乎已經硬了起來。
優美的旋律和歡快的舞蹈,讓壓在皮靴小山下的何艾沐亮被瞎了狗眼。他看著這精心准備的項目開啟表演,激動地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音,逐漸變紅的眼眶里留下了激動的淚水。何艾沐欣賞著那優雅舞姿,看上那一雙雙漂亮的美腿上的靴子在眼前靈動的舞步,看著那一個個性感的皮靴美女唱著歡快的歌曲,同時帶著一絲絲誘惑的眼神看向自己。何艾沐內心的波瀾在此刻被一點點放大,逐漸形成了難以平靜下來的滔天巨浪。
李天琪和何雪琴帶著微笑走向被壓在無數皮靴下的何艾沐,看著他注視前方的樣子,露出得意卻也有些瞧不起的冷笑。
歡快的配樂結合這跳躍進何艾沐心里的歌詞,讓何艾沐的內心感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大概音樂和舞蹈結束之後他依舊意猶未盡,回憶和享受剛剛的音樂,舞蹈,歌詞,生怕有一絲細節流失在記憶的海洋里。
李天琪抬起皮靴踩著何艾沐從皮靴小山里露出的腦袋,說道:“怎麼樣,這個項目的啟動儀式還不錯吧,艾沐。”
“不錯,不錯,太謝謝您了。”何艾沐虔誠地看著李天琪,如同在看一尊女神。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繼母會為自己准備了這麼一場壯觀的盛宴。皮靴雨,和舞蹈群唱,對於何艾沐而言實在是太過於驚艷,都是意外的驚喜。
何雪琴也用皮靴踩在了何艾沐的另一半頭上。兩只皮靴在何艾沐的頭頂上用力踩壓下去。
“所以你要好好在女員工們面前表現,越下賤越好。”(4)漂亮女員工們的群踩
何氏集團十層樓調教房
剛剛不久前還穿著正裝人模人樣的何艾沐進了調教房里,在五個申請到調教資格的美女面前,羞恥地脫下了外套。
眼前這幾個美女作為第一批搶到項目福利的人,對於變態的何艾沐並沒有太多保留。當何艾沐一進來就被其中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家踹在腹部。這一腳特別重,一下子將何艾沐腹部踢扁。劇烈的疼痛也帶來了激增的快樂。第二腳是另一個美女踢得,掄起的長腿直接爆踢在了何艾沐的下面。襠部和皮靴的靴面發出了一聲悶響。何艾沐被踢得跪在了地上。
五位高大的美女像何艾沐走近了幾步。她們個個身材很棒。何艾沐並不知道在後台,申請調教他的競爭有多麼激烈,幾百個女員工競爭一天一百個名額,而一天里的黃金時間段又有不少人再搶,即便是搶到的人也要經過審核人員的篩選,身高,顏值,意向,甚至是之前有沒有跆拳道或者虐待他人的經歷都會作為後台人員審核的參考標准。因此在這個黃金時間段能有資格虐待何艾沐的,那都是美女中的精英。
除了高大的身材,漂亮的臉蛋,她們都穿上了公司精心准備的調教裝。何艾沐並不知道在之前何雪琴讓何艾沐簽訂的那張文件上還包括了兩千萬元的設備采購費。因此之前大量的皮靴,還有現在人人一件合身的最高質量的牛皮調教裝都依舊是何艾沐遺產出的錢。
閃爍著復古色澤的牛皮僅僅地包裹她們的身體,將其優美的身材釋放出最大程度的美感。裸露的纖細玉臂上帶著緊身的長筒皮革手套。人人的腰間還掛著一捆卷起來的皮鞭。
這些美女中間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是之前在辦公室里,何艾沐一次次見到過,也之前被她調教過的助理艾彩。作為這次項目的管理員,她本人就是後台的審核人員,因此當然會給自己開權限,占據一天里最好的黃金時間。而這一次調教,還有四個新人,所以便是以她為主導安排的。
被踢得跪在地上的何艾沐仰望著五位高大的女王,發現她們的胸口都貼著閃閃發光的金屬標簽:艾彩女王,雅雅女王,若離女王,風音女王,千代女王。
“既然是條狗,就得在女王面前守規矩,進門就要跪下,知道嗎?”玩過一次何艾沐的艾彩女王將皮靴抬到何艾沐的臉上,用靴底輕輕的擦著他的額頭繼續說:“看到我們胸口的標簽了嗎,這就是你對我們幾個的稱呼。”
“好的,艾彩女王。”何艾沐很快被艾彩的皮靴吸引。作為總裁的助理,艾彩在這幾個人中是最不缺錢,雖然不能像李天琪那樣出手幾十萬去定制一雙無比奢華的長靴,但是為了得到上萬元的福利,消費一萬元定制一雙皮靴,她還是拿得出手的。
這雙嶄新的馬靴雖然比不上華玲的那雙長靴,但圓潤優雅的线條,以及尚未出現明顯褶皺的皮革,還有塗抹在皮靴上的香水味道,都深深地勾引著何艾沐一絲絲的魂魄,讓何艾沐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舐在沾滿灰塵的靴底上。然而艾彩身後的旁邊的雅雅女王一腳就踹在何艾沐的腹部,或許是聽說了何艾沐平時有多下賤,這一腳踹地也是毫無保留。高跟皮靴和腹部碰撞出了極其劇烈的悶聲,一下子打斷了他和艾彩的皮靴近距離的接觸。
“作為一條下賤的狗,有被允許舔我們的高貴的長靴嗎?”雅雅女王踢出去的那一腳緩緩落地,對著何艾沐無情罵道。
艾彩女王上前一步,低頭俯視著被踢倒的何艾沐羞辱道:“不錯,剛剛我用靴子蹭你的臉,不過是賞賜你的臉去接觸我靴底下的塵埃罷了。你居然敢大膽地舔我的靴子。誰給你的權力讓你這條賤狗越界的?”
兩個女王的威壓下何艾沐懦弱的性格和抖M的欲望被推送到了高潮。他立即跪在地上,將卑微的頭顱重重地磕在了雅雅和艾彩的皮靴前。
“對不起,艾彩女王,對不起,雅雅女王,我,我不該越界的,請你們懲罰我吧。”
若離女王此刻也走了上來,性感的舞步下,那配合著她白色調教裝的白色長靴也靠近了何艾沐。“懲罰?你也配?既然你的舌頭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越界玷汙了遠遠比你高貴的皮靴,就得表示點什麼。”
艾彩的玉手從靴筒口掏出了一個軟牌,上面有一個清晰的二維碼。
“給我轉賬一千,我就允許你今天獲得舔我靴子的資格,既然做了越界的事情,總要付出點代價的,賤狗。”艾彩這些天經常在辦公室進出的時候看到心中原本地位很高的何艾沐居然跪在李天琪的皮靴下深情地舔舐她的皮靴,因此艾彩很清楚,對於好看的皮靴,何艾沐是沒有抵抗力的。她故意抬起鋥亮的馬靴靠近在何艾沐的眼前,翹起靴尖,離何艾沐的嘴巴僅僅只有一兩厘米的距離。只要何艾沐想要舔舐,他略微伸出舌頭就可以觸碰到馬靴。在這樣的誘惑下,何艾沐的下面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勃起。
“好的,艾彩女王,我這就給您轉賬。”何艾沐從脫下來的衣物里面找到自己的手機,一波連貫的動作下,掃了艾彩玉手中的二維碼老老實實的轉賬了五百元,然後色眯眯地看著眼前閃著皮革光澤的馬靴,又仰望了一下高大的艾彩女王,帶著可憐的目光問道:“艾彩女王您看這樣行了嗎?”
“你的狗腦還真的是一無是處呢?我問你,我的皮靴好看嗎?”艾彩將靴子再一次靠近何艾沐。此刻何艾沐雖然沒有舔舐艾彩女王的皮靴,但是在強烈的心理作用下,他的口水已經從嘴唇上不停地流了下來。
“好看。”
“高貴嗎?”艾彩女王嫵媚而有磁性的聲音緩慢地從紅顏的嘴唇中吐露出來。
“高貴,太高貴了,您的皮靴就如同天上的太陽,永遠是在我無法企及,只能仰望的存在。”
“嘴還有點甜。既然你那麼崇拜我的靴子,讓你轉給我五百你還真給我五百啊?難道就不會表示對我靴子的忠心和虔誠,給個一千?”
何艾沐做出一副猛然醒悟的樣子,立即要拿起剛剛放下的手機,結果被艾彩女王的馬靴踩住了手。艾彩女王用力地碾著何艾沐的手說道:“遲了,需要主人提點的狗,就是廢物。不過接下來,我還是會期待你這條賤狗能記住一點東西。看在你嘴甜的份上,我賞賜你的身體和我的皮靴接觸。”艾彩抬起踩住何艾沐手的靴子,勾起何艾沐的下巴,緩緩地向前移動他的腦袋,繼續說道:“好好看看我旁邊這幾位女王的皮靴,仔細看看,覺得怎麼樣?”
何艾沐的下巴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都在享受和皮靴光滑的皮革接觸的感覺,心里的欲望再次提升,下面勃起的肉棒似乎又快樂地伸長了一厘米。在艾彩女王的提示下,他的視线延伸到了前方。此時幾個女王都靠近了何艾沐。剛剛踢何艾沐襠部又猛踹何艾沐腹部的雅雅女王玉腿之下穿的是一雙緊緊包腿的過膝高跟長靴。一般這樣過膝皮靴都是軟皮薄皮,可是何艾沐卻看得出來這雙皮靴非常地厚實,硬筒的過膝皮靴在大街上,在色情視頻中都是難以見到的,面對這種稀有的皮靴,何艾沐的眼睛里很快就發射出了貪婪的目光。
捕捉到何艾沐對自己皮靴的痴迷,雅雅女王雙手抱在胸前,得意地冷笑,畢竟她也為了這次的福利項目特地花了一個月的工資買了這雙國外進口的長靴,能吸引到何艾沐讓他痴迷,也算是一次成功的投資了。似乎是覺得何艾沐已經看夠了,艾彩女王故意轉動了靴尖,托著何艾沐的下巴讓他的腦袋擺動朝向若離女王。若離女王的穿搭算是這幾個女王中間非常有特點的一個。白色的皮革上身下身再結合她那年輕可愛的容顏,給人一種聖潔純淨的感覺,而若離女王的實際年齡其實和何艾沐差不多。她細嫩的長腿讓人著迷,而一雙美膝下的白色長筒皮靴也格外吸睛,不是那種廉價的漆皮,而是較為昂貴的牛皮制成的白色皮靴。雖然沒有艾彩女王和雅雅女王的皮靴那般釋放出皮革的光澤,但是其純淨的顏色,內斂而高雅。皮革上淡淡的褶皺上,一條條襯托若離女王細嫩腳踝的弧线也讓何艾沐無比心動。他呆呆地看著那白色長靴,脖子都忍不住向前伸長過去,然而艾彩女王卻進一步翹起了腳尖,一股強大的阻力由靴尖釋放成為了何艾沐向前伸脖子的阻力。
“老實點,賤狗,能讓你那下賤的狗眼欣賞她們的皮靴,已經是你這條賤狗的福分了。再做出越界的事情的話,哼,調教室也是有貞操鎖的哦。聽說你在何總和李總的蹂躪下很痛苦,都被送進醫務室了,你應該不會忘記被寸止的折磨吧。”作為李天琪的助理,艾彩非常清楚何艾沐遭到了哪些罪,之前將何艾沐抬到醫務室里的人中就有他一個。面對性欲高漲的何艾沐,艾彩不客氣地用最危險的威脅讓何艾沐心中恐懼的魅影乍現而出。何艾沐眼神里的痴迷突然收斂了很多,脖子也乖乖地,安靜地掛在艾彩女王的皮靴上,老老實實地不敢再有更多自主的動靜,完全將脖子的控制權交給艾彩女王的皮靴。
接下來,何艾沐的視线轉移到了進一步慢慢走來的風音的皮靴上。可能是之前風音女王的位置站得有些靠後,並沒有立即引起何艾沐的注意。和艾彩女王一樣,風音女王腳上的也是一雙平跟的皮靴,只是皮靴上有著漂亮的系帶,靴筒的一側還雕刻著精美的紋路。這種常見的厚底系帶皮靴雖然稱不算驚艷,但是在調教室這樣的場合同時也是在何艾沐性欲高漲的時候,還是會給他非常強大的誘惑力。
艾彩女王將何艾沐的下巴又轉過了一個角度,何艾沐看向了最後的千代女王玉腿上的長靴。和雅雅女王一樣,千代女王的長靴也是一雙高跟長靴,只不過卻更有特色。剛好觸及美膝的高度下,硬朗的靴筒上系著有流蘇的拉鏈,細細的高跟看上去也十分鋒利,可以想象被這雙靴子踩過後那將會引起多麼幸福的疼痛感。何艾沐眯起已經差點陷入到了想象的世界里。
“看夠了嗎,賤狗?艾彩可是給你時間讓你大飽眼福了呢。”此時正被何艾沐看著皮靴的千代女王靠近何艾沐說道。
“這些靴子好看嗎,賤狗?”艾彩女王放下勾起何艾沐下巴的皮靴。由於皮靴和何艾沐下巴接觸時間太長,靴面上的熱乎感消失後,何艾沐一時間覺得下巴都有些冷。
“好看,女王們的皮靴都好好看。”
“那,不需要我再提點你,你也而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艾彩女王銳利的眼神撲打在何艾沐的身上。被冷眼瞅見後,何艾沐很快就明白了艾彩女王的意思。
只見其他四位女王的玉手都從靴筒中掏出了二維碼。何艾沐如同一條卑微的蟲子匍匐在冰冷的地面上,靠近四位女王,用手機掃著她們的二維碼,給每個女王轉賬1000元。
“不錯,現在狗腦變聰明了嘛,看來賤狗也是可以被教化的。”雅雅女王抬起高跟皮靴晃動在何艾沐的面前:“現在給你30分鍾的時間,清理我們的皮靴。”
艾彩女王補充道:“不不不,我可是見識過這條賤狗在辦公室給李總舔靴子的場景的。30分鍾的時間太長了,需要提高效率。”艾彩女王看向何艾沐繼續說:“賤狗,現在只賞賜給你10分鍾的時間舔我們的靴子,如果舔得不干淨的話,哼。”艾彩拿起調教桌上的貞操鎖說道:“你應該知道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吧。”
看著艾彩女王手里的貞操鎖,何艾沐頓時恐懼起來。然而這份恐懼和之前有所不同。在之前寸止和貞操鎖束縛電極的時候,引起的恐懼會壓制何艾沐的性欲,而此時恐懼反而成為了何艾沐性欲高漲的動力,迫使他將舔靴的激情推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地。
艾彩女王和其他幾個女王將皮靴伸向何艾沐,把何艾沐的臉都包圍了起來。
“時間到了之後,是得到女王的認可,還是被女王無情懲罰,就看你作為一條賤狗為主人舔靴的本事了,現在,開始計時。”
何艾沐聽到後立即伸出長長的舌頭幾乎是以撲打的方式首先落在了艾彩女王鋥亮的馬靴上。從薄薄的靴底開始舔舐,何艾沐歪下頭,將臉放在了艾彩女王的靴底下,伸出舌頭快速地掃描著艾彩女王靴底下的一層層塵埃。苦澀的靴底塵埃被那靈活的舌頭卷入何艾沐的口中化為香甜的美食,被何艾沐快速地咽進喉嚨里。何艾沐的舌頭大力地掃完靴底。然而經驗豐富的他還將之前被靴底踩踏的地面也舔舐干淨。地面被皮靴接觸後,在何艾沐的眼里就是被附加了皮靴神聖的氣息,那看似普通的地面也有靴子的塵埃。何艾沐又以極快的速度清理了被靴子踩過的地面後,舔舐著光滑的靴面,還有高高的靴筒。為了能夠全方面無死角的舔舐皮靴,何艾沐的身體擺來擺去,看樣子似乎會消耗很大的體力,但是在性欲的催動下,何艾沐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累,完全享受在了這個過程中。
時間推進的過程中,何艾沐已經舔舐了幾雙皮靴,不同的皮靴舔舐的過程是不一樣的。因為靴子的質感不一樣,舌頭和靴面摩擦的感覺也不一樣。這種差異帶來的新鮮感也維持了何艾沐的性欲。
很快,十分鍾到了,何艾沐就像一條完成任務的狗狗抬頭看著五個女王。
“主人們,我完成任務了,不只打您們滿不滿意。”
五個漂亮的女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會心一笑。她們在觀賞何艾沐舔靴的過程中,也對他下賤的程度感到驚訝。
艾彩女王先開口說道:“可以,作為你一條賤狗,你還挺有天賦的嘛。”艾彩女王抬起高貴的皮靴,做出一副要踐踏何艾沐的姿勢。彎曲的美腿,優美的腿线,以及在玉腿下卑微的存在感讓何艾沐對於被皮靴踩在腳下的渴望瞬間激增,尤其是那有著簡約紋路的靴底已經抬到了自己的頭頂,緩緩地下落,離自己的臉似乎越來越近的時候,心中的渴望變越來越強烈。
何艾沐閉上雙眼,一副享受的表情下期待著臉部被靴底碾變形的快樂。然而這個快樂卻遲遲沒有到來。
“做出這麼惡心的表情是做什麼,期待被艾彩的皮靴蹂躪嗎?”風音女王一邊輕笑一邊嘲諷。
艾彩故意將皮靴抬在半空沒有踩下去。何艾沐張開眼睛,看著那漂亮的靴底依舊懸在自己臉上,聽到艾彩從頭頂傳來的女王音。
“很想被踩是嗎?下賤的蟲子。”在艾彩的羞辱中,何艾沐已經由賤狗變成賤蟲,在這些女王的眼里,或許何艾沐已經連賤狗都不如了。“是的,艾彩女王,求求您踩我吧。我知道我很下賤,也許踩我還會髒了您的靴子,但是我實在太喜歡您的靴子了,求求您用高貴的皮靴淨化我吧。”何艾沐將內心的想法毫無保留地說出來,一番惡心的話之後,艾彩厭惡地看著何艾沐,轉而壞笑著說:“好啊,下賤的蟲子也有膽子祈求女神的羞辱了。不過賞賜可不是免費的哦。你明白吧?”
在靴底下渴望被踐踏卻不被允許得到蹂躪的快樂,這種經歷對於何艾沐來說有些熟悉,昨天那個時候,姐姐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懲罰自己的,當時的難受雖然比不上後續的寸止榨精,但是也讓何艾沐痛苦不堪。然而當時在姐姐的懲罰下,自己幾乎是沒有選擇的,可是在這個對於自己幾乎是天堂的調教房里,他卻是有選擇的。
“我知道了,請艾彩女王,請風音女王,雅雅女王,千代女王,還有若離女王掏出神聖的二維碼。我這就給五位女王上貢。”何艾沐著急地說道,在靴底下停留的時間越加,那種渴望就越劇烈,而渴望得不到回應的痛苦也在變得劇烈起來。
艾彩女王將懸在何艾沐臉上的皮靴收回去:“怎麼?剛剛我們是出於對你的憐憫,才掏出二維碼的,你現在還無恥地想要麻煩我們親自用手掏出來嗎?”
‘“那。。。。”
艾彩女王的眼神落在皮靴靴筒上的插著的二維碼卡片,似乎在提示著何艾沐,說道:“給你三分鍾的時間,用你的狗嘴把我們的卡片從靴筒里叼出來,掃完二維碼之後,記得再插回去。”艾彩的話讓何艾沐又獲得了能夠近距離和五位女王皮靴接觸的機會,雖然無法滿足自己想要被踐踏的需求,但是心里依舊感到快樂。何艾沐立即跪在地上,抬起頭伸著脖子,叼出靴子里的二維碼,在手機掃描後,若離女王的聲音涌入何艾沐的耳朵里。
“享受我們的踐踏,可是要我們消耗體力的,可別和剛剛允許你舔靴子相提並論。只有讓我們看到你的誠意,你才會被允許擁有被踐踏的資格。”
何艾沐對著若離女王的白色皮靴連續磕頭表示對她提點的感謝,然後拿起手機轉賬了2000元。接著他繼續重復這個過程,給其他女王都轉賬了兩千。
“不錯,既然你對我們的皮靴這麼忠心,那也是該好好的滿足你了。”最後一個被轉賬的千代女王此刻離何艾沐最近,她掄起高跟長靴狠狠地抽打在何艾沐的臉上。之前看到雅雅女王和艾彩女王踢得那麼重,千代女王雖然也是新人,但這次下腳也是沒有保留任何的力氣。踢完一腳後,她再度掄起漂亮的玉腿,在空氣中大幅度地劃出一道曲线後對著快被踢到但是還沒有完全倒下的何艾沐又踹了一腳。
兩腳都是踹在了何艾沐的臉上。何艾沐倒地之後,幾個女王迅速地擺好了踐踏的位置。由於何艾沐倒下的位置正好落在了艾彩女王的靴子邊上,艾彩女王高大的視线也映入了何艾沐的眼簾,和剛剛一樣的是,只見艾彩女王抬起了那讓何艾沐痴迷的皮靴。然而不像之前那般緩慢下落,這一腳卻是極速地踐踏下來,沉重地踩在了何艾沐的正臉上。
沒等何艾沐消化這被皮靴重踩臉部帶來的快感,另一邊風音女王和若離女王各站在何艾沐上身的兩側,兩個人同時抬起長靴。白色的平底皮靴和黑色的厚底系帶長靴重重地跺在了何艾沐柔軟的腹部,響起了整齊疊加的聲音。兩只皮靴在何艾沐的肚子上制造了大片凹陷的面積。肚子上承受的壓強已經完全不亞於何雪琴全力高劈虐腹。
而在何艾沐的兩腿之間還站著雅雅女王,和千代女王。兩個女王正好穿的也都是高跟皮靴。她們包裹在長筒手套里的纖纖玉手各自抓住何艾沐的一只腳,將其撐開。兩個女王對視相笑,一人一腳重重地踩在何艾沐的勃起的肉棒上的。
這多點的蹂躪讓何艾沐全方位地被五只皮靴蹂躪著身體,同時享受著不同位置帶來的卓越快感。艾彩女王的皮靴將何艾沐的側臉翻過去,沉重的馬靴碾著何艾沐一半的臉蛋,暴力地旋轉開來。全部的體重都集中在了那只踩踏何艾沐的臉蛋的皮靴上。臉骨和皮靴似乎在發出持續崩弦般的聲音。這飽滿的痛覺在靴底下綻放開來。何艾沐被靴子碾得扭曲的臉上閃爍著畸形的微笑。
“怎麼樣,下賤蟲子,被你痴迷的五只皮靴同時蹂躪,是不是很滿足啊?”艾彩將馬靴移到何艾沐的額頭,用靴跟將他的臉繼續固定在地面上,卻留給了他說話的空間。
“很滿足,我從來沒有被那麼多雙靴子同時蹂躪全身,實在是太快樂了,感謝五位女王的賞賜。”何艾沐開心地說道。
“下賤蟲子,是不是你的腦子又變笨了,感謝是用嘴說的嗎?”雅雅女王加大了高跟皮靴碾在何艾沐蛋蛋上的力道。此刻雅雅女王的長靴將何艾沐的兩顆蛋蛋翻了上去,並且無情地碾在靴底下旋轉。而那被踩壓在腹部上的巨大肉棒則在千代的高跟皮靴下被碾得晃來晃去。更有意思的是,由於肉棒在千代的靴底下受到了刺激,似乎又變長了。更加肆意勃起的肉棒已經能挨到前面正在碾踩何艾沐肚子的白色皮靴和黑色厚底長靴。隨著碾蹂陰莖的皮靴碾速加快,龜頭和前面虐腹的兩只皮靴的摩擦也在加劇。多重的刺激,踐踏與踐踏之前的協調配合也逐漸形成了。
“我看,蟲子就是蟲子,享受到了我們的恩賜,就變得更加廢物了。”千代接著羞辱道,抬起高跟長靴,用尖銳的細跟狠狠跺在了那之前被碾得搖擺的龜頭上。
“我看,不僅僅是腦子變笨了,這嘴也放肆了許多呢,敢僅僅用嘴來表達對高貴女王的感謝,還真是無可救藥的蟲子呢。”若離用甜美的嗓音跟著羞辱。
“也好,看來這嘴也欠收拾了。蟲子,在你想清楚怎麼感謝我們之前,我就先教訓你這該死的嘴巴吧。”沒等何艾沐說什麼,艾彩女王翹起靴尖,用堅硬的靴跟重重地跺踩在何艾沐的嘴上。這一腳踩下去,何艾沐的牙齒差點被跺碎在口腔中。軟軟的嘴唇在堅硬的皮靴下很快就被踩得變形。脆弱的嘴唇受到了來自皮靴踐踏的強大擠壓,雖然被靴子遮蓋住,但是已經變成了紫色。
馬靴的平跟無法造成和高跟皮靴那樣的壓強和刺痛,但是在沉重的碾踩下通過持續不斷的摩擦力也會造成格外明顯的傷害。何艾沐軟軟的變形的臃腫的嘴唇很快就皮靴靴底碾出了鮮血。然而這樣還不夠,艾彩女王將玉腿高高的向側後方勾起來,然後向前猛踢過去,靴尖抽打在了何艾沐剛剛被碾破皮的嘴巴上,同時也將何艾沐的臉踢歪了過去。
靴子和臉部的擊打感讓艾彩格外滿足,這種凌虐的快感在那靴底上慢慢地醞釀開來,讓她忍不住給予何艾沐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啪,啪,啪,沉重的馬靴連續地抽著何艾沐的耳光,不一會兒何艾沐滿嘴被鮮血覆蓋。嘴唇也變得極其臃腫,艾彩女王用皮靴再次將何艾沐的臉踩向一側:“現在想清楚怎麼表示感謝了嗎?”
“我,我想清楚了。”何艾沐被踢爛的嘴巴里發出了變聲的話語:“為了表示對五位高貴女王的感謝,我渴求各位女王再次收下我的兩千元。”
“總算開竅了,這嘴也沒白被靴子教訓。”千代嘲諷道。
“那可不,被艾彩的皮靴碾爛應該是他那破嘴的榮幸吧。”風音看著那破皮的嘴唇,俏臉上閃爍著和艾彩一樣嗜虐的笑容,似乎也想在何艾沐那張臉上繼續多踩那麼幾腳。
聽到幾個女王的認可之後,何艾沐將手臂伸長,正要拿起地上的手機。然而艾彩女王以何艾沐的臉作為腳下的支撐點,用另一只靴子無情地踩在何艾沐的手上。
“蟲子,讓你拿手機了嗎?從現在開始你的手機被我征收了。”艾彩女王踩在何艾沐手上的靴子抬起來,兩只皮靴一同站在了何艾沐的側臉上。強大的踩壓下,何艾沐的臉已經變形到了看不出是一張臉的程度。團團臉肉在靴底下被踩到了一區,鼻子和扭曲的嘴巴就好像是廢紙一樣被揉成了一團。“還不快告訴我的你手機的密碼,非要等著主人來問嗎?”艾彩女王沒好氣地說。
在兩只馬靴的重壓下,何艾沐的舌頭都被擠壓在了有限的口腔空間里,難以活動,
但是在艾彩的要求還是強行地咬出了幾個字。
“” 何艾沐模糊而緩慢的聲音下不難聽出他說出每一個字都要用盡力量,而舌頭在空腔里的運動都是在靴底強大的擠壓下承受著劇痛完成的。
艾彩女王解開了手機密碼後,點開支付寶掃了掃每個女王靴筒里的二維碼各自轉賬了2000後,在手機錄入了自己的指紋後將手機放在了地上。此刻蹲在何艾沐臉上的皮靴施加著更強大的壓力。
“剛剛看樣子你好像被我踩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既然這樣,就別說話了吧。”兩只皮靴在臉上的碾踩已經讓何艾沐根本說不出一個字。他的視线被靴子徹底封閉住,他的嗅覺也被靴底封鎖。
另一頭,雅雅掄起沉重的長靴暴力地踢打在何艾沐的兩顆泛紅的蛋蛋上。被踢得跳動的蛋蛋還沒有平靜下來又被下一腳踢得搖擺到了另一個方向。而在踢打的過程中,陰莖卻沒有受此影響而不規則地晃動。因此陰莖的端點,龜頭被千代的靴尖死死踩住在腹部里距離地搓動。千代的橫向地搓動踩踏那已經血紅的龜頭後,又暴力地跺了一腳那粗大無比的陰莖,連續地持續猛踩。若不是踐踏的位置稍微接近龜頭,恐怕就已經達到了寸止的效果了。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白色的精液從龜頭中噴射出來,濺射在了正在跺踩何艾沐腹部的風音和若離的皮靴上。
“賤狗,誰讓你射的,你都射髒了我們的靴子了。”風音生氣的說,高高抬起皮靴在何艾沐的腹部上踩出了泄憤的一腳。
若離也狠狠跺出一腳:“沒有我們的允許,射精可是越界的行為。被踩射恐怕是要用特殊的方式謝罪,懂嗎,賤狗,可別說我們沒有給你補償的機會。”
艾彩女王從何艾沐的臉上向後跳了下來,給他說話的機會。
此時完全被皮靴碾變形的何艾沐臉上又青又紫,在兩只皮靴的重踩下,左右兩半的臉已經被刻下了清晰的靴印。
“說吧,該怎麼為沒有我們允許而踩射的行為道歉?”艾彩女王質問道。
“嗚嗚,我,我打錢過去,轉賬兩千補償風音女王和若離女王。”何艾沐可憐巴巴地說。然而下一秒,艾彩女王掄起馬靴,狠狠地抽了一腳何艾沐。本就已經被踢破了的嘴在殘忍的皮靴耳光下又賤出了飛射在地上的鮮血。
“再好好想想,回答讓我不滿意的話,我會一直踢下去,直到把你的臉踢爛為止。”
雖然何艾沐已經被凌虐得很慘,可是一旁觀看的女醫生們依舊沒有阻礙,只要何艾沐不被虐殘虐死,她們就不會出手。更何況她們在遠處看得更清楚,何艾沐其實依舊非常享受被皮靴虐待。雖然這樣的疼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甚至她們都想象不出何艾沐是怎麼承受得了這樣的虐待的,可是何艾沐臉上那扭曲的快樂,眼睛里那痴迷的神色,是顯而易見的。看著何艾沐被凌虐的畫面,這些同樣被要求穿著皮靴的女醫生的腳也有些癢癢,不得不羨慕那些搶占了黃金調教時間的女員工。
“嗚嗚,在千代女王和雅雅女王蹂躪我肉棒和蛋蛋的時候,我在沒有她們允許的情況下也射精了,也應該上貢兩千表示歉意。”被靴印覆蓋住的歪歪扭扭的破嘴發出越來越讓人憐憫的聲音,何艾沐看著頭頂艾彩女王不屑的眼神,不知道自己還說錯了哪里。
艾彩抬起皮靴,做出似乎要踐踏何艾沐的動作,然而當皮靴快速地踩下,卻並沒有直接地重踩在何艾沐的臉上,而是和最早的那個時候一樣懸在何艾沐的上空。
“下賤蟲子,好好看看,我靴底下的是什麼?”
“這是。。。。”何艾沐眼前,那只靴底早已沾滿著何艾沐臉上的血。反應很快的何艾沐立即說道:“對不起艾彩主人,我的血弄髒了您的靴子,我應該再轉賬給您2000。”
“兩千?那你再看看這里呢?”艾彩女王換了一只腳,另一雙靴子在何艾沐的眼前同樣是沾著他的靴,血跡斑斑。
“哦不,兩只靴子,是四千。”何艾沐繼續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若離女王又重重跺了一腳何艾沐的肚子不滿地說道:“喂,臭蟲子,給我們道歉是一回事,可是弄髒了我們的靴子,還想要我們帶著被弄髒靴子的心態繼續滿足你那變態的欲望去蹂躪你就是另一回事了。你應該明白吧。”
“不錯,如果連女王的情緒都不懂得照顧的話,你這廢物就連被我們蹂躪的資格都沒有。”雅雅一邊說,一邊用高跟刺進何艾沐的蛋蛋上。
“也罷,這個帳就讓我給你這個廢物算算吧,弄髒了我的兩雙皮靴作為道歉你該上貢四千,違背意願和射精弄髒靴子,你該給其他人各兩千,想要我們心情好點繼續蹂躪你,在這些基礎上再給我們每個人兩千。”艾彩女王拿起地上的手機,用自己的指紋解開了鎖定,打開支付寶繼續和其他女王一起掃碼轉賬。這個簡短的過程結束後,艾彩女王將手機放在地上,用靴子緩緩地踩著何艾沐的側臉,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愉悅:“下賤蟲子,一下子給了我們這麼多錢,會心疼嗎?”
“不,能給五位女王上貢金錢,是我的榮幸,我還怕各位女王瞧不上我那庸俗的貢金呢。能讓各位女王滿意,我很知足。”何艾沐的話讓幾個蹂躪他的女王很是滿意。
“不錯,果然是被踩爛的嘴還會變甜。你那肮髒的嘴果然是被我的皮靴淨化了呢。我現在心情不錯,可以不介意你那鮮血弄髒我的靴子。”艾彩揮舞起長腿對著艾沐的臉又是重重踢踹著。
若離看了看靴尖上的精液,和風音兩個人輪番踢打何艾沐的腰部。沉重的踢打下,皮靴和何艾沐的骨頭撞擊出沉悶的響聲,和何艾沐臉部被猛踹的聲音交相呼應著。連續幾腳爆踢之後,何艾沐的兩腰被踢得紅紅的,而兩個女王腳上的靴子也干淨了不少。(5)女醫生們的絲足天堂
無情的虐待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早上第一場的調節時間也快結束了。在五個女王的長靴蹂躪下,何艾沐享受到在天堂一般的快樂。此刻他的身體留下了許許多多皮靴的印記,而臉上左右兩邊的靴印更是極為深刻,恐怕好幾天都難以消除。在雅雅女王和千代女王的持續虐陽下,何艾沐的肉棒在長靴靴底射出了一波波的白色液體。
五位女王的調教時間到此為止。她們最後一人一腳猛踩何艾沐的身體,對於虐待何艾沐,每個人似乎都意猶未盡。然而規矩就是規矩,她們必須離開,將這間調教房留給下一批次的五位女王。離別的時刻,何艾沐申請地看著那幾雙沾著自己鮮血的皮靴走出了調教房,走出了自己的視线,眼睛中充滿了不舍,心里更是覺得十分遺憾,或許自己應該在她們離開之前,用舌頭清理皮靴上的血跡,為五位女王的皮靴盡自己最後的一份忠誠。
眼下是給何艾沐安排的十五分鍾的醫療與休息時間。在這段時間里,何艾沐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然而對於何艾沐而言,這似乎不是休息,在調教房里沒有被皮靴折磨的時間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回憶起剛剛被五位女王殘忍虐待的快樂時光,何艾沐那剛剛被雅雅女王的皮靴踢軟的肉棒又硬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何艾沐很快注意到一旁三個女醫生的動靜。枯燥的時間里,何艾沐看到三個女醫生之後,沉寂在無聊中不安分的性欲又冒出了火光。
“各位,醫生小姐姐,請問你們可以。。。。踩我嗎?”何艾沐帶著期待的目光看向三個年輕漂亮的女醫生,順下去望著那三雙黑色的皮靴,那雙被性欲控制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我們不參與這個項目,所以抱歉,按照規定,我們只負責給你療傷和防止意外的發生,所以不能踩你。”中間高挑的長發美女嚴肅地說。
“小桃,剛剛看了那麼久,我早就忍不住了,要不就滿足滿足他吧。我們可以用腳給她塗抹酒精和藥啊。”左邊早就忍不住的女孩用看著獵物一般的眼神望著何艾沐。她的話讓何艾沐感覺到了一絲希望。
小桃點了點頭:“也對,倩倩你好聰明,他身上好多被皮靴踩出來的血印呢”
右邊的年輕女醫生則拿起藥包,她似乎是三個人中間最著急的那個。酒精,還有一瓶看不見名稱的一瓶藥液被她拿在玉手中,她說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三個人的動作很快,畢竟十五分鍾的休息時間可是很有限的,說不准下一批的那五位女王提前就來了。
“行,但是,我們不能用皮靴踩了,我們是給他療傷的,可不是造成新的傷口的。”中間的小桃恪守作為醫生的准則,義正言辭地說。
三個漂亮女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地脫下了腳上的長靴。可是看到這里何艾沐就有些遺憾了。失望的表情被剛剛拿藥的醫生捕捉到了,她看了剛剛何艾沐被虐待的過程,非常清楚這個變態對於皮靴的痴迷已經到了極其變態的程度。
“怎麼?沒有被我們的靴子蹂躪很遺憾嗎?”她的話簡直說到了何艾沐的心里。
何艾沐在地上點了點頭,興奮地看向那個拿著藥的女醫生。
“嘿嘿想要嗎?你倒是主動爬過來啊,剛剛作為一條賤狗,哦不,下賤蟲子,你表現得可好了呢。”
何艾沐忍著身上的傷痛,就真的好像一條蟲子那般,滾到了這個女醫生的腳邊。女醫生將皮靴懸在何艾沐的頭頂。
“我叫花無月,你可以叫我無月女王,旁邊這兩位你該稱呼她們為小桃女王和倩倩女王。”
何艾沐立即對著三個女醫生,准確的說是休息時間里意外出現的三個女王磕頭並說道:“謝謝,謝謝無月女王,小桃女王,還有倩倩女王願意踩我。”
“你的嘴巴是不是被踩得還不夠爛?剛剛那些女王難道沒有用皮靴教你怎麼感謝遠遠比你高貴的女王嗎?”倩倩的威嚴一下子從她提高音量和音調的話語中釋放出來。
看到身邊的兩個伙伴都有了點女王的樣子,剛剛最正經的小桃也當仁不讓,脫下皮靴的絲襪美腿揮起來一腳踢在了何艾沐的嘴上,作為醫生她很清楚那被踩成這樣的嘴巴兩三天都不可能好轉,這一腳就算踢得再重也和沒踢一樣。
“知道該怎麼感謝了嗎?”
三個女醫生拿出手機掏出了三張二維碼。
機靈的花無月馬上規定了價格:“除了表示感謝,讓我們用那麼特殊的方式給你療傷也 是一件不太輕松的工作呢,還有你不是對我,不,是對我們的靴子感興趣嗎,一定很想親吻它吧。不過我有更好的方式讓你和我的靴子接觸,只是還得看到你足夠的誠意。”
“我明白了,我這就給三位女王六千元。”何艾沐馬上拿起手機掃描頭頂上三張二維碼。
看著何艾沐上貢的過程,三個女醫生會心一笑。一人一腳,三條纖細的包裹在黑絲里面的嫩腿踢在了何艾沐的身上。
無月打開酒精瓶,將究竟先倒在了自己的皮靴里:“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靴子,不如就在我的靴子里呼吸吧,反正我的皮靴現在酒精的濃度很高,還可以給你的傷口消毒消毒。”
興奮的何艾沐湊過去,一臉幸福的樣子,大聲地說:“好,好,感謝”無月女王的恩賜。請讓我鑽進您的靴筒里吧。”
花無月將皮靴斜著一定的角度扣在何艾沐的頭上,用了不小的力氣才將何艾沐的頭塞進了自己的靴筒里。
何艾沐幸福地鑽進了靴筒的深淵里,濃濃的酒精氣味和腳香混合在了一起。接觸到酒精,臉上被踩破的傷口很快就釋放出了明顯的疼痛,但是何艾沐並不會因此而難受,在靴筒里的一分一秒對於他來說都是非常幸福的。
跪在地上的何艾沐很快又被三個人踢到在地。
花無月將究竟從空中灑在了何艾沐的身上,笑嘻嘻地看著兩位姐妹:“那,接下來,我們就一起玩玩吧。”
“好呀,無月,看樣子你才是最忍不住的那一個呢。”倩倩抬起腿,與此同時,小桃和無月也都做好了要踐踏何艾沐的動作。三只漂亮的絲足美腳並沒有像之前風音女王合若離女王那樣暴力地重踩在何艾沐的身上,而是緩緩落下,將何艾沐腹部上的一灘酒精摩擦塗勻。
絲足的摩擦和酒精的作用在何艾沐的皮膚表面激蕩起了新一輪疼痛的浪潮。何艾沐的傷口在三只美腳的蹂躪下被搓得越來越厲害。
三個美女開始分散開來,倩倩和花無月踩著何艾沐的上身而小桃則負責“治療”何艾沐那被踩得紅彤彤的粗大肉棒。
相比起之前沉重的皮靴,絲足的蹂躪顯得極為柔軟。和之前何雪琴暴力的絲足寸止不同,在相對溫柔的腳力下,何艾沐此刻正獲得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雖然腦袋被包裹在一片漆黑的皮靴里面,但是通過身體傳來的被兩只絲襪美腳蹂躪的細膩的感覺,何艾沐強大的性欲能讓他迅速腦補出自己的身體被絲襪踩在腳下的畫面,並且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用大腦的作用將絲襪玉足在自己身體上緩慢摩擦的視覺效果和觸覺效果進行最大程度的強化。似乎他的血液,他的神經,他的細胞,他的毛細血管,都在配合著大腦,精確地感受兩只美腳作用在他身體上的壓強,感受著被女性羞辱的卑微,將這種卑微記憶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中。
何艾沐吸吮著靴筒里的空氣,一邊美美地閉上眼睛享受,一邊用鼻子吸吮著靴筒里的氣息。外面,小桃看著腳下那高高翹起的肉棒,嘴角露出了危險的笑意。雖然相比起何艾沐身體的其他部分,那圓滾滾的肉棒上幾乎就沒有什麼嚴重的傷痕,可是還是被之前的千代女王和雅雅女王蹂躪得一片慘紅,到現在都沒有能夠褪色。小桃將玉足伸向那硬邦邦的肉棒,腳趾抵著還算比較軟的龜頭,腳掌也向前跟過去,貼在了陰莖的位置。玉足向前踩下去,將挺拔的肉棒壓在了腳底。“咦,這肉棒居然好暖和,還可以給我暖腳呢。”小桃笑嘻嘻地說道。
“哇塞,小桃,你挑了個那麼好的位置,可以和我換換嗎?”花無月看了看蹂躪何艾沐肉棒上的那只腳羨慕地說。
“才不換呢,我可是要給他治療的,快把酒精給我。”小桃傲嬌地看了看花無月,接過她遞過來的酒精,干淨利落的將酒精灑在了何艾沐的肉棒上。突然降落的冰冷並沒有撲滅何艾沐肉棒上那熱乎乎的溫度。悶在靴子里的何艾沐也感受到了肉棒上傳遞的變化,心理樂呵呵地體驗著這種被酒精刺激的全新的快感。
小桃的黑絲玉足再一次地落下,相比起剛剛小心翼翼地踩壓,這次她的動作顯得更加隨意和奔放。黑絲玉足一下子就將那粗大的肉棒碾在了腳下。美妙的新鮮的腳感從肉棒傳遞到了小桃的腳底。看著男人最寶貴的位置被自己控制在腳底下當做玩物一般耍弄,即便是剛剛最為正經的小桃也逐漸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學著剛剛千代和雅雅的樣子,踩著何艾沐的肉棒一點點加大著力氣轉動起來。
何艾沐肚子上的酒精以前完全被倩倩和無月兩只黑絲美腳鋪開,只見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此刻踩著肉棒的小桃拿著酒精瓶又往前灑了一些。倩倩和無月立即對著新的一灘究竟狠狠踩下去,往四周迅速地鋪開。
小桃碾著肉棒前後搓動,這種美妙的腳感刺激著她更加肆虐地擺動著細嫩的小腿,讓肉棒在自己的足底下承受著更快,更劇烈的摩擦。
靴筒里的何艾沐很快就在這樣的刺激下感受到高潮即將來臨。一個無法阻擋的性欲猛獸即將噴出怒火。
“啪。。。。”在小桃的腳下,一波精液射出。或許小桃的蹂躪並不像千代和雅雅那麼劇烈,從龜頭里射出去的白色液體並沒有噴在倩倩和無月的腳上。
“居然射精了。”小桃驚訝地看著腳底下那露出腳尖的龜頭,隨後可愛俏臉上浮現出一絲慍怒。
“讓你射精,讓你射精,讓你射精。”小桃抬起絲足美腳對著那不聽話射精的肉棒一腳腳的重踩。硬邦邦的肉棒被那漂亮的小腳跺得在肚子上跳來跳去。
倩倩和花無月笑嘻嘻地看著。花無月將包裹在何艾沐頭上的皮靴脫下,凶狠地看著他的臉,抬起沾著酒精的絲襪玉足用力地踩下去:“喂,你的肉棒怎麼剛剛一樣不老實,看來那些女王還是沒有教會你嗎。在不被允許的情況下,賤狗,不,下賤蟲子是可以射精的。”
“沒錯,你又犯了和之前一樣的錯誤,我們剛剛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倩倩一腳狠狠地踩在何艾沐的胸口。
“我,我知道了,我這就給貢金表示我的歉意,請三位女王不要生氣了。”何艾沐懦弱地說道。拿起手機向三個美女醫生又打過去兩千。
小桃繼續碾著何艾沐的肉棒,在左右的旋轉下,那不老實的龜頭似乎又被擠壓出了濃濃的白色液體。看著小桃踩著何艾沐的肉棒一臉愉悅的樣子,其他兩個人完全忍不住了,都想好奇地嘗試那踐踏肉棒引發的舒適腳感。
不一會兒,三只玉足同時踩在何艾沐的肉棒和蛋蛋上。何艾沐的下體在腳底嚴嚴實實地覆蓋下又一次地升溫。第二次的高潮眼看就要來臨,何艾沐這次提前問道:“三位主人,我快忍不住了,請允許我射精吧。”
倩倩,無月,還有小桃相互對視。三個人並沒有因此而降低搓踩的速度。站在中間的小桃說道:“那麼想射精是嗎,也罷憋著一定難受極了吧,主人賞賜你在我的腳下射出來,不過,一會兒你應該知道要怎麼謝謝主人吧。”
“知道,知道。”何艾沐話音一落,眼見小桃主人開了口,用意識強行阻擋精液噴出的阻力立即松了下來,第二波濃濃的白色精液在三只美腳下噴涌而出。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這就給主人們上貢。”何艾沐拿起手機,再次給三個美女轉賬了兩千元。
不一會兒,第二批穿著性感套裝的皮衣美女走進了這間調教房,她們看到躺在地面上顯得有些虛弱的何艾沐,以及在調教房角落里安靜坐著的三位女醫生。這一切似乎沒有什麼異常,她們也不知道幾分鍾之前這里發生了什麼。唯一引起她們注意的,就是在地上,還有何艾沐的腹部上有好多好多濃濃的白色液體。華氏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
華玲認真地看著手機上微信傳來的消息:
“李天琪和何雪琴在公司里展開了一個大型的內部員工福利項目,項目名稱是燃燒我的卡路里。具體內容:全體女員工可以申請在一天的不同時間段里調教蹂躪何艾沐,誘導何艾沐轉賬上貢。甚至就連防止意外出現的醫療團隊也是隨時就位。而女員工們可以從這筆轉賬中得到百分之三十的分成。剩下的大部分應該會流入李天琪和何雪琴的手中。”
“這個項目的目的應該是以一種扭曲的方式從何艾沐的手中得到大筆的資金,順便籠絡人心,得到大批女員工的支持。”
華玲塗了美甲的玉手不緊不慢地敲打在手機屏幕上回著消息:
“很好,繼續觀察,有特殊情況可以隨時匯報。把李天琪,何雪琴,何艾沐三個人的動向盯緊點。”
華玲反復地一再閱讀微信上的消息後,看了看腳上那雙蹂躪和羞辱過何艾沐的皮靴,似乎心里醞釀出了什麼有趣的想法,臉上浮現出傾城的笑容。
就在這時,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進。”
門外老李匆忙地趕過來,喘著氣在華玲的面前穩住了步伐。
“華總,武星二號和三號地的拍賣就在下個月。具體的時間那邊還在討論,但是很快也要定下來了。很快在下個月我們就能穩拿三號地了。”
華玲的視线從腳上的皮靴轉移到老李身上:“你剛剛最後一句話說什麼?再說一遍。”
老李愣了一下:“額,很快在下個月我們就能穩拿三號地了。”
“穩拿三號地?那二號地呢?”華玲將手機放在桌面上,凶狠地看著在自己面前逐漸卑微的老李。
“二,二號地,可是,那,那是何氏集團高聲宣布的目標啊。華總您不會是要,,,,”
“沒錯,如果沒有野心去和何氏集團搶一搶,在西虹市里我們就只能當老二。三號地那種小地方何氏集團都看不上。穩拿人家看不上的東西有什麼意思。”
華玲將一份文件向前丟去,仍在了老李的腳邊:“你自己看看吧,這是我們對二號地的調查報告。”
老李撿起地上的文件,快速地掃描報告上的內容,臉上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
“華總,我知道二號地的重要性,這可以說是三十年來西虹市經過遷移,經過交通變化後出現的最好的一塊地皮,無論是地理位置,還是環境也好,基礎設施也好,均有著最不錯的條件。可是這麼搶手的地皮,何氏集團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我們現在資金確實雄厚,可是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和何氏集團去硬拼這塊地啊。”
“如果何氏集團就這麼順利地拿下這塊地,憑借著這塊地你知道何氏集團接下來的發展勢頭會有多猛嗎?到時候還想趕超人家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如果不把握現在的機會的話,接下來拿什麼和李天琪斗。”華玲雙手交叉,那漂亮的雙眼里充滿飢渴和男人都難以企及的野心。
“何國雄死後手里最大的項目就是對怡和新村的開發,可是怡和新村的地皮是何國雄生前拍下的,雖然有李天琪的貢獻,但是說到怡和新村,業內的人心里只會響起一個名字,那就是何國雄。所以李天琪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交給何雪琴,而自己的野心會放在一個真正讓她功成名就的地方上,以此來建立她在何氏集團的絕對地位和業內的旗幟作用。同樣作為女人,我很了解她的野心。可是,何氏集團作為西虹市的地頭蛇,也同樣會和其他有意向進軍西虹市房地產行業的人競爭,因此她現在做的就是將何艾沐的遺產逐漸轉移到自己的手中,囤積足夠的資金。如果是何艾沐本人拍下這塊地,那麼她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可是如果是手握重金的李天琪拍下這塊地,做出了對公司最大的貢獻,那麼被人記住的就是她李天琪。”
華玲從辦公桌上站起來,走著性感的步伐來到老李的身前。
“老李,接下來在我和李天琪的斗爭里,我不希望再聽到你無用的質疑和無知的提問,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完全順從地聽我安排。”華玲那穿著長靴的腳突然踩在老李的皮鞋上,而前不久,就是這只同樣的皮靴也碾在了何艾沐的腳上。突然的疼痛讓老李措手不及,可是在李天琪強大的氣場下,老李不敢吱聲。
“疼嗎,如果以後在執行我的安排或者匯報中讓我不滿意的話,你在公司里的位置就會和現在這只皮鞋一樣被我蹂躪在腳下。”華玲的靴子在老李腳上狠狠碾轉著。老李忍受著被羞辱被踐踏的疼痛,逐漸低下頭。
老李的身體不由地哆嗦起來,他感覺到自從華玲去過何氏集團見過何艾沐之後,似乎整個人都有了些變化。雖然以前華玲在公司里就已經獨掌大權,可是現在的她看人的眼神里更多了一絲凶狠凌厲,身上的氣質里增加了許多的威嚴,壓得他在這種近距離的情況下有些難以喘息。更何況還伸出那昂貴的皮靴踩著自己,更是增加了他難受的感覺。更重要的是,自己雖然職位比公司里大部分其他人都要高,可是在華玲的面前,自己就顯得那麼的卑微。哪怕是華玲的口中沒有放出幾句指責或者質問的狠話,現在光是看著她的眼睛,老李就覺得華玲就像一個高貴的女王,是自己無法企及,無法平視,只能抬起頭去仰望的存在。
幾秒過去,老李的口中蹦出膽怯而懦弱的聲音:“好的,華總,我知道了。”
華玲抬起了踩腳的皮靴。等老李移步離開辦公室後,華玲回到豪華的座椅上,拿起桌上的手機,敲打著屏幕對剛剛那個傳遞信息的人再次發了一條消息:
“把剛剛的消息,以及之後觀察得到的消息也發給華純一份。讓她好好看看。”
很快對面回了消息:
“好的,華總。另外,華總我覺得何艾沐就是一個廢物,或許我們也可以想辦法榨干何艾沐的遺產。眼下他手中巨額的資金非常重要。”
華玲笑了笑,看了這句話不免想到何艾沐在自己的長靴踐踏下那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不錯,我也有此打算,但這件事還必須好好安排一下,你先做好你那邊的工作,處理何艾沐的事情我會去好好考慮。”
“好的,華總。”
華玲的玉手在桌面上敲打著,她尋思著何國雄既然有著如此出色的女兒,怎麼會有一個這麼廢物的兒子?她再次回憶在何氏集團里的情景,回憶著何艾沐在自己的腳下被殘忍蹂躪的畫面,華玲其實很享受虐待何艾沐的快感,如果可以的話,華玲甚至希望何艾沐就是自己靴底下的一條狗,不,而是貼在靴底下的一粒塵埃。然而享受之外,如果單純理性地思考這件事情,就越發覺得奇怪。華玲雖然眼睜睜地看著何艾沐如此下賤變態的樣子,可依舊不敢相信何國雄為什麼會生出這麼廢物的東西。一種強烈的直覺在華玲的心中孕育出來,她皺起眉頭,看著腳上皮靴鋥亮的光芒,搖了搖頭。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裝的?”華玲心中的聲音越來越強烈,以至於她說出了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之後在她和李天琪爭斗的局面中,何艾沐將會是最大的不確定危險。華玲是一個多疑的人,在她的計劃,猜測中,只要出現一個不和諧的地方,出現一個危險的聲音,就會在直覺的作用下,被一點點放大,知道那聲音變得無比響亮,充斥在她的世界為止。現在,她越來越覺得何艾沐也許不是一個單純的廢物,雖然她親眼所見何艾沐下賤行為,但是越是被眼睛看到的真實的東西有時候反而會騙人。正所謂眼見不一定為實,她不相信一個如此厲害的人物會生下這麼一個廢物。這個看似廢物的何艾沐身上絕對不簡單。
時間過了許久,華玲靜靜地思考著。終於,她松了一口氣,似乎拿下了一個確定的注意。她拿起桌上的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里響起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喂,華姐,找我有什麼事。”
“我需要你幾天後幫我辦一個人。對了,讓你的人都換上皮靴,越性感的那種越好,得手後要毫不留情地羞辱他,虐待他。事成之後,我會給你足夠的酬勞。”
“沒問題,華姐,我們是什麼關系,這麼客氣做什麼,說吧,你要辦誰?”
“何艾沐。”華玲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個名字。晚上 何艾沐家的豪華別墅
“艾沐,今天玩得怎麼樣?開心嗎?”到了家里,何艾沐早已脫光的身體已經被踩在了李天琪換上的新皮靴下,而何艾沐的肉棒也被控制在了姐姐的靴底。之前在辦公室里熟悉的場面再次復刻在了家里。
“開心,非常開心,謝謝媽媽主人和姐姐主人的照顧,我今天才能被好多漂亮的員工踐踏在腳下。”艾沐回憶起那被踐踏的成千上萬個瞬間,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玩得這麼開心,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們要對你做什麼了吧。”何雪琴一臉壞笑,手里拿著讓何艾沐恐懼的貞操鎖。
一看到貞操鎖這種東西,何艾沐的身體顫抖起來,卻被李天琪的皮靴一腳踩住了胸口而無法動彈。
“怕什麼,聽了你堂姐的一些建議還有禁欲的方案,這次,我和你姐姐打算在家對你溫柔一些,放心,這次你會好受很多的。”李天琪覺得這陣子跟著何雪琴似乎被帶偏了,所以對艾沐似乎有些殘暴了,於是現在做出了一些調整,說話的聲音柔和了很多,踐踏何艾沐的腳也不再過於用力。
“真的嗎,媽媽主人,我還是好怕。”想到那被姐姐和繼母同時禁欲的殘暴地獄,何艾沐心理的陰影就如同怪獸一樣野蠻地吞噬他的期待。
“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看現在我都不是在以主人的身份和你對話,媽媽只是想溫柔地給你禁欲而已,怕你明天性欲消耗完了,那個時候不僅你難受,好不容易搶到調教時間的女員工也會難受。媽媽會很為難的。不過艾沐不會讓媽媽為難的,對嗎?”
李天琪突然溫柔的聲音讓何艾沐心里暖暖的。他看著李天琪的眼睛點了點頭:“嗚嗚,媽,是我不懂事了,我會乖乖聽話的,在項目期間每晚自覺地在你們腳下禁欲的。”
李天琪用靴底撫摸何艾沐的臉笑道:“很好,真乖,這才是讓媽滿意的艾沐。”然後轉頭看向一邊碾著何艾沐肉棒的何雪琴說道:“雪琴,開始吧。”
“好,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呢。”何雪琴雷厲風行地給何艾沐套上了貞操鎖。第六章
(1)輔導員的新皮靴
十五年前 何艾沐家
家里沒有任何一個人,在一個陽光鋪滿的屋子里,響起了棋子落盤的聲音。
“艾沐,你看這一棋如何。”何國雄那泛著如同漣漪般皺紋的手指伸向木質棋盤中一顆閃著銳光的黑棋。
“從位置上來看,這個棋是一個廢棋,更像是走錯的一步。”何艾沐思索著。
“不對,你再看。”何國雄的手指沿著幾個方向劃過,以此指點著何艾沐。
何艾沐順著父親手指的方向,彎下腰。雙眼似乎在發光,他認真地審視棋盤上的每一個細節。突然他長大了嘴巴。“爸,這是,這是一步很妙的棋。看似是廢棋,其實暗藏了難以發現的殺機,匯聚了所有黑棋的攻勢,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卻有著直接扭轉整個局勢的力量。”
何國雄點了點頭:“不錯,能發現這一點,說明你的棋藝進步了不少。但是,僅僅是發現,可還不夠。你再仔細看看這一手,如果是你來下黑棋,你敢走這一步嗎?”
何艾沐再次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他說:“我敢,這一步是招險棋。但卻是黑棋最有效的一種手段。可以一舉滅掉白棋潛藏的攻勢,同時在關鍵的時刻還能發揮意向不到的力量。就這一招的效果,哪怕犧牲前面棋子,也是值得的。”
“不錯,走險棋,意味著要做出犧牲。而犧牲,才可以讓這局棋盤上的黑棋以最完美的方式贏得勝利。”何國雄的手指再次指向那枚黑棋,看著年幼的何艾沐意味深長地說道:“艾沐,這樣的棋,我稱為暗棋。我希望,在我家中有人能做出犧牲,成為我們家族,成為何氏集團的一顆最不引人矚目,卻是最為強大的一顆暗棋。收斂所有的光,但卻在最關鍵的時刻迸發出耀人眼球的色彩”何國雄拍了拍艾沐的肩膀:“我希望這個人是你,你能做到嗎?”
何艾沐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枚黑棋,久久沒有回應。他思考了很久,然後抬起頭,看向父親:“爸,我可以。”請假享受了好幾周瘋狂的福利之後,到了一個新的周一,何艾沐又得繼續他正常的校園生活。在何艾沐沉重的書包里,放著那雙姐姐的皮靴。他永遠不會忘記自己沒有完成姐姐任務而被寸止的折磨。性欲膨脹的何艾沐明白現在自己只要射精就要射在姐姐的靴子里,更快地完成目標。
作為輔導員的助理,他必須完成輔導員交代給他的任務,一項“特殊的任務”
這一天何艾沐早早地來到了辦公室。他沒有忘記此前輔導員張老師交代的事情:將她放置在辦公桌下的皮靴舔干淨。然而當何艾沐虔誠地跪在辦公桌下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下擺放的可不僅僅只有一雙皮靴。而是整整一排的皮靴,一共有五雙。棕色的平底過膝長靴,黑色鋥亮的馬靴,金屬高跟過膝皮靴,秀氣的切爾西短靴,白色的V口牛仔靴。雖然在周末的這兩天已經在一個個女員工的蹂躪下,見識到了形形色色的高貴長靴,在不下上百雙皮靴的踐踏下射精。可是當何艾沐再次看到一些已經看過很多次的靴子,心里依舊會感到無比激動,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樣,雙眼釋放出飽滿的興趣。
看到皮靴,何艾沐飢渴的樣子越發明顯,反正也要完成老師交代的任務,她更是肆無忌張口舔舐在一雙金屬高跟皮靴上。一邊舔舐,一邊又吸吮著靴子的味道。
跪舔著的何艾沐抱著靴子,就如同抱著自己心愛的情人一般。跳動的舌頭在皮靴表面瘋狂地摩擦著。從靴底舔舐到靴筒,一直專注於靴子的何艾沐終於發現一絲奇異的,不同於皮靴的腳香正在勾引自己的鼻子。味道越發濃烈,很快就征服了何艾沐的靈魂,他的舌頭舔舐到靴筒的邊緣,看到靴筒邊上還掛著老師的長筒黑絲。
薄薄的黑絲散發著奇異的香氣,除了腳香,似乎還有香水的味道。何艾沐的舌頭粘在靴面上,而鼻子卻好像粘在了襪子上。
何艾沐沒有停下,他發現每雙靴子上面似乎都掛著黑絲。興奮的熱潮在心里瞬間激蕩起來。何艾沐的頭扭向了一邊,很快將全部無雙靴子都舔得干干淨淨後,抱著一堆絲襪,用鼻子瘋狂地吸吮著。女人的腳香讓何艾沐無法抵抗,他的鼻子,他的靈魂,他的尊嚴都在女人的腳下被一點點碾碎,哪怕是那有形無形的氣味也讓他完全屈服。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的生意讓吸吮絲襪的何艾沐受驚而偏轉了視线。首先映入何艾沐的是高跟鞋上的黑絲玉腿從門外跨過,緊接著是那美臀,那細腰,還要張老師臉上鄙夷的神色。
“你果然對我的絲襪也感興趣呢,變態。”張老師走過來抬起高跟鞋對著何艾沐的臉一腳踢過去。被踢在地上的何艾沐手里依舊抓緊那絲襪,貪婪地繼續聞著。
“這一腳就當是給你的招呼了,現在給我好好跪著。”輔導員張老師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那一腳踹下,身上的特殊香水味隨著玉腿的揮舞也一同散發出來。
何艾沐當即恭恭敬敬地跪在張老師的腳下。張老師把頭轉向一側看著已經被舔得干干淨淨的五雙皮靴:“我把家里的靴子都拿過來了,怎麼樣,舔得很開心是嗎?”
“開心,您的靴子真的是太美味了,還有您的絲襪也好香,我一聞到就停不下來了。謝謝老師。”
“老師?”輔導員故意皺了皺眉頭,高傲地揚起尖尖的下巴。尖尖的高跟鞋再次踢向何艾沐的臉。
“主人。對不起,主人。。。”何艾沐馬上改了稱呼。
“非要被人踢臉才有腦子是吧?對了你的臉怎麼了,怎麼有那麼深的鞋印,還那麼多道。”
“我,,我被別人踩成了這樣。”何艾沐低下頭,在老師的威壓下交代道。
“別人?不會是你的繼母和姐姐吧?”老師繼續追問,眼神順著何艾沐被踩變形的臉看下去,看到再次跪下來的何艾沐下面已經翹起了高高的帳篷。
“不,是公司里的女員工。我是被她們踩的。”一說出來,何艾沐就想到周末的快樂時光,忍不住期待一會兒老師也會以同樣的方式對待自己,那麼到時候一定會很快樂的。
“哈哈,你果然很廢物呢,作為繼承了你爸遺產的董事長,卻被一群女員工踩在腳下變成這個樣子。世界上應該沒有被你更廢物的董事長了吧。”張老師嘲諷道,饒有興趣地問:“說說,你是怎麼淪落到被一群女員工欺負的。”
何艾沐低下頭,臉上委屈和興奮交加的表情顯得十分扭曲。他似乎在猶豫。
張老師的高跟鞋將何艾沐的下巴提起,腳尖上揚。“說,不肯說的話,你就讓你永遠碰不到我的靴子,只能忍著你那肮髒的性欲跪在地上看。”張老師這句和姐姐似曾相識的話立即喚醒了他心中的一層恐懼。
“我說,我說,其實是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一個員工福利,簡而言之通過調教我獲得服務費作為員工的福利。所以不少漂亮的女員工排隊踐踏我。”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還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張老師忍不住笑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晃動著修長的玉腿,把腳踝架在了何艾沐的肩膀上。
“剛剛看到你還在聞我的絲襪,不會也喜歡女人的絲襪吧,變態?”
“嗯嗯,喜歡。”何艾沐的眼睛就和忠誠的小狗一般純粹。
“那,給我吃下去。主人賞賜你吃下我的絲襪。那對你來說一定會是今天最美味的一餐吧。”輔導員帶著羞辱的笑容,期待著腳下這條賤狗在自己面前擺出最下賤的樣子。
“好,謝謝主人,我這就吃,能品嘗到您穿過的絲襪實在太好了。”何艾沐開心地抓緊那好幾條絲襪直接塞進了嘴里。口腔里瞬間充斥著幾條襪子的香味,何艾沐並不著急一口全部吞下,而是慢慢地回味,慢慢地享受腳香回蕩的感覺。
隨後何艾沐一條一條將口中的襪子咽了下去。
張老師水靈的美目微微瞪大,雖然她有些驚訝,但是想來何艾沐那糟糕的德性,也就不奇怪了。
“好吃嗎?”張老師一字一頓地問道。
何艾沐此時才咽下了最後一條絲襪,喉嚨動了動後,說:“主人的絲襪簡直是人間美味。”
“算你識趣,對了,你今天書包怎麼滿滿的樣子,里面有什麼?”輔導員的眼神落在了何艾沐身後的書包,好奇卻也帶著威嚴的語氣審問道。
何艾沐馬上拉開書包里的拉鏈,將一個長長的靴盒放在了張老師的面前:“主人,這是我姐姐的長靴。姐姐說我每周必須射滿一整只皮靴的精液,不然就會罰我。所以接下來我,,就隨身帶著,如果射精的話就射在里面。”
張老師微笑,看了看下面那只精致的長靴,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張老師的高跟鞋緩緩地伸出去,鞋尖抵在何艾沐兩腿之間的帳篷上。
“可是我不明白,你姐姐是怎麼罰你的?蹂躪,折磨對你這個變態來說,難道不應該是享受嘛?”張老師很有興趣地看著何艾沐,似乎很想知道讓他痛苦的方法。
“這個,,,老師,其實姐姐就是拿特殊的貞操鎖鎖住我的陰莖,或者是大力踐踏我,讓我射不出來。射不出來我就會很難受,特別難受。”說著說著何艾沐的語氣就變得委屈起來。
“原來如此,沒有想到原來會有讓你難受的懲罰啊。”張老師臉上帶著一絲讓何艾沐突然感到有些害怕的笑容。
“老師,您這是要。。。”何艾沐看著張老師越發詭異的笑容,害怕她也像和姐姐一樣對自己寸止。想到這里何艾沐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麼要老老實實地把姐姐懲罰自己的方法說出來。
“怎麼?害怕我用你姐姐的方式虐待你嗎?”張老師收斂起剛剛那危險的笑容繼續說:“我確實有點想懲罰懲罰你,不過,看你這麼可憐的樣子,讓你射一射,幫你達成你姐姐的周射指標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嗎,主人。。。”跪在地上的何艾沐仰望張老師的目光里面瞬間充滿了期待。
“哼,你不相信我?”
何艾沐立即磕頭:“不不,主人,您打算給予我的恩賜太好了,一時間出乎我的預料。”
“狗嘴還挺會說話,看你嘴唇上的傷口,應該沒少被踩吧。果然在女人靴子下踩出的嘴更能說出漂亮的狗話呢。”張老師繼續說道:“讓你射也是有條件的。老師現在可不打算無償給你服務。連公司里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女人都可以收你的服務費。作為你的老師,你就不打算表示點什麼嗎?”張老師的臉上勾起一絲笑容。何艾沐很清楚她的意思。
“好的主人。”他的手正要去拿手機的時候,被輔導員的高跟鞋一腳踩住了手。
“賤狗,我讓你動了嗎?乖乖給我跪著,趁這會舔我的鞋底,你的舌頭應該最擅長這種事情吧。”
雖然高跟鞋不像高跟靴子那樣對何艾沐有非常強大的吸引力,但是在近距離的誘惑,何艾沐依然沒有任何抵抗力,那躁動的舌頭很快伸出來,大口地摩擦在了輔導員的鞋底下。
“告訴我密碼。”舔舐的過程中,上方冷冷的命令聲傳到何艾沐的耳邊。
“”
張老師解鎖後,很快找到了他的支付寶,再打開自己的手機,從何艾沐那里給自己轉賬了一萬元。
啪,張老師將何艾沐的手機丟在了地上。被何艾沐捧住的那只高跟鞋突然發力踹在何艾沐的臉上,打斷了他越發沉迷的舔舐。
“爬過去,從我的5雙靴子里選一雙,把它叼過來,我就用它來蹂躪你。”張老師命令道。
何艾沐的頭轉向靴子的那一瞬間,眼睛里似乎都在發光。他立即快速地爬到無雙靴子前,一邊嗅著靴子上的氣息,一邊則開始艱難地做起了選擇。
就在這個時候早晨的陽光透過窗外照射進來。突然一道反射的光芒讓何艾沐刺眼得閉上了眼睛。光芒閃過,反射變得有些微弱的時候,他才緩緩張開眼。原來是那雙皮靴的金屬高跟在反光。或許這就是上天在給他的提示吧。何艾沐心中默默想到,也許可以嘗試這雙高跟的長筒皮靴。對於這雙皮靴,何艾沐很快看出了它的價位,大概在2000人民幣左右。雖然前部是牛皮制成,但是靴尖處有極硬的輕質金屬,而那又細又長的金屬高跟大概有10cm那麼高
何艾沐叼起一只高跟皮靴跪爬到輔導員的腳邊,在她穿靴子的時候又跪爬過去叼起另外一只。張老師將這雙靴子都穿好之後,站了起來,整個人突然就高了很多。原本身材姣好的輔導員身高就高於何艾沐,穿上了這樣一雙高跟長靴後,更是得讓何艾沐以更大的角度仰起頭。
“讓我穿上這麼一雙高跟長靴,你應該是想承受更大的痛苦吧。我現在就滿足你這個變態。”張老師的眼中閃爍出一絲狠辣,緊接著,那包裹在長靴里的玉腿向後勾起蓄力,然後重重地踢在了何艾沐的臉上。
靴尖有著較硬的金屬頭,這一腳下去本就比普通的皮靴威力更大。尤其是在張老師玉腿的全力踢打下,更是一腳將跪在地上的何艾沐踢飛了起來。
皮靴很快在何艾沐的臉上踢出紅印。這爆發的刺激瞬間就讓何艾沐下面的肉棒勃起地更大。倒地的瞬間,那粗大的棍子也隨之搖擺。
“謝謝主人,您的力氣好像變大了。”通過剛剛那一腳何艾沐發現相比起之前在這里被張老師調教,這次她踢出的腳力甚至能媲美姐姐的七成了。
“那是,我上周剛去學了跆拳道,目的就是要好好虐待你這條賤狗。”高跟靴子在地上噠噠地響起,張老師走到了何艾沐的兩腿之間,抬起皮靴重重踩下。
這一腳下去,何艾沐的嘴里發出了呻吟,不知道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他扭曲的,層層靴印的臉上似乎有看似笑容卻不像笑容的表情。
靴底和靴尖同時跺在了何艾沐的下面。靴尖底下碾著何艾沐的蛋蛋,這種熟悉的感覺,何艾沐已經在繼母,姐姐,還有公司里一個個小姐姐的皮靴下享受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尖銳高跟刺蛋蛋的疼痛,在輔導員那性感的皮靴下似乎總能給何艾沐不同的,新穎的體驗。尤其是尖銳的高跟,從最開始給何艾沐不適應的疼痛,到現在,在更大的腳力作用下踐踏何艾沐軟軟的蛋蛋已經能給他很是奇妙的快感。
“你這表情好奇怪,是享受還是痛苦啊。”輔導員嘲諷道。
“能體驗到被主人踐踏在靴底下這麼幸福的事情,那當然是快樂的。”何艾沐呻吟的過程中說道。
“快樂?也對,像你這樣無可救藥的賤狗,也就只配在女人的腳底下去體驗快樂了。你這條陰莖好像比上次我玩弄你的時候更粗了呢。”輔導員用靴尖橫向踢掃了那肥碩而粗大的肉棒,又連翻踐踏了幾腳。被靴底跺碾的肉棒在腹部里劇烈晃動。
“腳感也變得更加不錯了。”輔導員玉腿下的金屬高跟靴尖用力碾著那略微變形的肉棒。她略尖的下巴微微抬起,漂亮的雙眼皮俯視著賤兮兮的何艾沐
“主人喜歡就好,也許多踩踩就會更硬,腳感也會更好了。”何艾沐扭曲的臉笑起來甚至有些恐怖。
“想得美,你不過是貪圖我皮靴的賞賜罷了。我會不知道你的心思。賤狗。”輔導員的玉腿掃過去,再次對何艾沐的肉棒重重踹上一腳。靴子腳背的位置和肉棒發出了清脆的爆響。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的踩你的蛋蛋。”輔導員微笑,高跟長靴下移到何艾沐蛋蛋的位置,細長的金屬高跟緩緩地踩下去。在這個過程中,皮靴給予的刺激感也在一點點攀升。
何艾沐略微抬起脖子,看著前方自己的蛋蛋在靴跟的挑弄下被撥到了前面,然後在靴跟的踩踏擠壓下一點點的變形。他怎麼能錯過這麼漂亮的畫面,僅僅只是體驗觸覺上的享受已經無法滿足他那越發膨脹的性欲,他要更多,他渴望更多,哪怕是眼前漂亮的風景线,也不能夠錯過。
由於蛋蛋比較軟,而靴跟的截面積比較小。在靴跟的踐踏下,那變形的蛋蛋經常會不聽話地往一側移動。但是輔導員很有耐心,在她的靴底下,何艾沐的蛋蛋只不過是一種人體玩具。鋥亮的金屬靴跟時不時斜向踩下去,時不時正向重踩。踩下去就算沒有直接碾在那圓鼓鼓的蛋蛋上,也能刺激著兩顆蛋蛋之間連接的地方。接著輔導員會稍微扭動腳踝,用靴跟柱子橫向去壓靴跟兩邊的蛋蛋。
“啪。。”輔導員掄起靴面重重地爆踢在了那蛋蛋上。由於靴面有著較大的接觸面積,一時間兩顆蛋蛋在皮靴的踢打下都發生了變形。
這種高程度的刺激讓何艾沐臉上賤兮兮的表情又出現了一些變化。
“怎麼?喜歡這種感覺嗎?”張老師用靴尖底部摩擦著那兩顆肉球將其碾到陰莖的位置,然後慢慢地踩下去,一點點加大腳力。
疼痛的感覺在靴底下持續攀升,甚至已經逼近了何艾沐能忍受的極限。可是快樂也是如此。疼痛和快樂就好像是兩種不同的力量在何艾沐那奇怪的表情上留下了相應的痕跡,甚至將他的臉割裂開來,一半痛苦,一半快樂。
“喜歡,太喜歡了。。。。”何艾沐的聲音有些變形,甚至說話的節奏都不太正常。
“真的嗎?可是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呢。”輔導員壞笑著說,腳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何艾沐的兩顆蛋蛋已經在那靴尖下被碾得扁扁的,甚至連蠕動的空間都沒有,被死死地碾住。
“真,真的。我不痛苦,我只是太興奮了。”何艾沐強行憋出一絲難看的尬笑。
“興奮?”輔導員用靴尖挑起那長條的肉棒,狠狠地踐踏上去。一腳重踩的聲音過去後,她扭動著腳踝,在肉棒上轉了轉。
“哼,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肉棒就是你的興奮指標測試器嗎?”張老師更用力地踩下去說道:“你的陰莖都變軟了,你居然還騙我說你太興奮了。”
“不不,主人。。。。”
輔導員打斷了何艾沐:“又想編出什麼謊話?欺騙主人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對,懲罰,最近我也在看你之前看得一些視頻和小說。網上可是有不少這方面的寫手,比如有個叫公爵的,魅魔題材的文就寫得很不錯,還有那個叫的寫手,可是把這方面的小說寫得又甜又虐。所以我也學到了很多,你姐姐對你做的那個事情應該叫寸止吧。”
這個時候在輔導員靴底下的何艾沐總算是笑不出來了。寸止這兩個字就好像扎身在了何艾沐恐懼的基因里,只有聽到他的快樂甚至就會消散。
“哈哈,你果然害怕了。放心,我不會對你寸止的。不過下次欺騙主人的話,我可不會腳下留情的。”
聽到輔導員這句話,何艾沐才總算松口氣。“謝謝主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絕對說實話。”何艾沐一臉委屈而懦弱,眼里充滿感激。
“行,那我就繼續了,我還是想要蹂躪你的蛋蛋。”輔導員靴尖朝下,如同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對准何艾沐的蛋蛋。銀色的金屬靴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瀑布般的軌跡,靴尖重重的踩在了何艾沐的蛋蛋上。最尖的地方刺在了兩顆蛋蛋的中間,隨著下踩程度加劇,V字形的靴尖兩側也開始擠壓那兩顆軟軟的肉球。
“這腳感就是棒啊。”輔導員揚起頭,閉上眼睛,露出滿意的笑容。玉腿慢慢扭動起來,V字形的靴尖如同鑽頭一般旋轉,以一種更強的力道擠壓著兩側的蛋蛋。靴尖的剮蹭和擠壓下,蛋蛋一直處在變形的狀態下。
張老師抬起靴尖,再次重重地踩下去。一陣來自何艾沐的呻吟響起後,她揮舞著妙曼的美腿,連續踢打那被踩紅了的蛋蛋。靴面和蛋蛋的撞擊下,持續的響聲在辦公室里回蕩。
不知道踢了多久,何艾沐的臉色已經有些慘白。可是輔導員卻不會在意這些,恣意地連續爆踢著腳下的肉球,甚至一次次踢歪後還得用靴尖擺弄擺弄蛋蛋的位置,挑正後再來幾腳。
“呀,只顧著玩弄你的蛋蛋卻忘記正事了,我記得,好像要讓你射精完成你姐姐交代給你的任務來著。”輔導員想起來後,嘆了口氣,似乎是出於意猶未盡,不舍地在何艾沐的蛋蛋上又重踩了一腳。
“。。。。”此時臉色慘白的何艾沐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劇烈的疼痛下,一種熟悉而恐怖的感覺流淌在他的神經里,甚至就連大腦里被虐待的快樂也不知不覺在消失。眼下的情況和當初被姐姐寸止一樣,他有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
長靴踩在何艾沐的陰莖上,快速地搓動起來。輔導員加速著小腿運動的頻率,給予何艾沐強烈的刺激。時不時又重踩幾腳後碾動。可是又過了許久,那被踩紅的肉棒卻一點都沒有反應。
“咦,你怎麼射不出來了?”張老師疑惑地看著那早已經癱軟的肉棒問道。
“主人,我好像已經被您給寸止了。您剛剛踩我的蛋蛋才太重了,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射不出來了,好難受。”可憐的何艾沐用極其無力的聲音說道。
“啊,怎麼會,原來蹂躪你的蛋蛋也會寸止,這個我可真不知道啊。”張老師用靴尖挑起那條肉棒說:“那現在怎麼辦?你被你姐姐寸止之後你是怎麼恢復的?”
“她是把我的肉棒踩彎後寸止,恢復的話,她再踩直回來就恢復了。可是我是第一次因為被虐蛋而寸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何艾沐很是絕望,莫名其妙自己就被寸止了。本以為還能在老師腳下享受一波射精的快樂,誰知道會發生這麼慘的意外。
“這樣啊。。。”張老師若有所思地看著那被自己踩紅的肉球用靴尖去刺了刺:“疼嗎?”
“很疼。”何艾沐滿臉委屈。寸止的疼痛他體驗過兩次。這兩次寸止他都是因為陰莖遭受了沉重的虐待。而蛋蛋受虐的這種寸止甚至更加難受,在何艾沐的眼里已經出現了些許淚花。如果說前者是因為精液被堵在陰莖中間造成的痛苦,那麼後者就是精液在一開始就被堵住連流動向陰莖的這條路都被封死而堆積在了更深的位置。
“沒有想到居然意外地懲罰了你這條賤狗。要不,我試著給你的蛋蛋按摩按摩,看看不會好點。”輔導員幸災樂禍的表情剛剛出現,但又轉瞬即逝,似乎真的生怕何艾沐在寸止情況下出現什麼問題。她脫下了靴子,穿上一條薄薄的黑絲。細嫩的黑絲的美腳緩緩地放在何艾沐的蛋蛋上。相比起剛剛野蠻暴力的踐踏,此刻的動作輕緩和優雅。
黑絲玉足的腳趾摩擦著蛋蛋的表皮。這種輕微的觸碰和摩擦給予了何艾沐一種此前從未體會到的感覺。輔導員的腳掌向前推動,玉足外面的黑絲摩擦著蛋蛋輕輕壓下去。剛剛被暴力虐蛋的疼痛雖然沒有完全消除,可是另外一種冉冉升起的舒適感似乎越來越強。
何艾沐的表情再次出現了變化,在黑絲美腳的按摩下,他慘白的臉總算出現了享受的表情。黑絲玉足的腳趾玩弄下,蛋蛋的痛覺似乎也被慢慢撫平,在摩擦中陷入了黑絲腳底的暖窩里。
“舒服,好舒服,就是這樣主人,我感覺到我的寸止可能被解放了。”何艾沐如同一只撫摸著腦袋的貓咪,眯著眼睛,愜意地享受。
“是嘛,原來這樣的真的有效。看來,這也算是今天的意外收獲了。”輔導員壞笑道,用黑絲玉足繼續摩擦著何艾沐的蛋蛋說:“現在在這條賤狗的陰莖完全被我的腳支配了,我能讓你射,也能讓你射不出來,真的好有意思。”
“主人,別說我的陰莖,我的身體和心靈都是您的,任意由您支配。”何艾沐性欲重新恢復,那楚楚可憐的淚光里迸發出了新的渴望。
“好啊,作為我腳底下的蟲子,你還挺有覺悟。那現在給我射出來吧。”輔導員拿起姐姐的長筒皮靴放在何艾沐的腹部。靴筒口正好對准何艾沐的龜頭,只要他射精,那麼精液就會正好噴在里面。
緊接著那黑絲玉足踩在何艾沐的肉棒上,開始了快速猛烈的摩擦。被解放的性欲在這一刻如同凶猛的野獸從關口里奔跑而出,在玉足的刺激下,那被踢軟又重新勃起的肉棒變得堅硬無比。
何艾沐眯起的眼睛瞪大,期待已久的高潮似乎就要來臨,他興奮得微微張開嘴巴。下面酸爽的感覺,那被玉足支配下被踩射的快樂就要到了。
“啪。。。。。”白色的液體從龜頭迅猛地衝出來。強烈的水壓下,釋放出了尖銳的噴奶聲。何艾沐的精液直接衝進了靴筒的深淵里。
射出第一波噴泉的龜頭又在黑絲玉足碾轉的擠壓下被踩射出第二波,流在了皮靴的靴筒邊。
“居然射了這麼多,這下你應該舒服了吧,變態?”
“舒服,謝謝主人的賞賜,謝謝主人的腳。”何艾沐恢復了之前臉部的血色。
輔導員看了看手表,抬起踩射何艾沐的那只腳,說道:“起來吧。把我踩你的這雙高跟皮靴舔干淨,然後滾。”放學後,何艾沐背著那鼓鼓的書包在校門口等待著來接送他的豪車。一般在校門口,他會等待5-10分鍾。然而今天就在他剛剛出門的時候,一個帶著墨鏡穿著白色西裝的美女主動來到了他的身邊。濃郁的香水氣息,他的嗅覺獲得了相當的好感。然而下一秒他的視覺也被迅速征服。這個走向自己的美女不僅僅相貌年輕,身材也極為妙曼,一米九的身高甚至讓自己不得不在第一眼仰起頭去看,而筆直的白色褲腿下那雙鋥亮的長筒皮靴讓自己更是毫無抵抗力。還沒等他進一步好好欣賞那雙長靴的時候,從頭頂上方傳來甜美的聲音。
“何董事長您好,我是華總的秘書小茹,特地過來接你。我們華總想請你吃頓晚飯。至於你繼母那里,我們已經提前聯系好了。晚飯後我們就會把你送到何氏集團大廈樓前。”小茹揮手,指向了一台黑色的法拉利,示意何艾沐隨她上車。
“可是,,,”何艾沐有些猶豫,繼母也沒有和自己說過這事情啊。
“我們華總還說了,何董事長想要的,她都會滿足,這次晚飯她還給你准備了特殊的大禮。”就在這個時候,小茹玉腿上的長靴突然踩在了何艾沐的腳上,一米九身高下的體重全部壓了上去。劇烈的疼痛刺激下,何艾沐的興奮感瞬間攀升粉碎了那本就不多的理智。
小茹彎下腰,湊近到何艾沐的耳畔,紅唇微微張開,小聲地說道:“我也知道你是抖M變態,上了車我就會滿足你的。”
何艾沐瞪大眼睛,強烈的M欲望下,他立即開口:“好,我這就上車。”
小茹抬起踩著何艾沐腳的皮靴:“那就請何董事長移步吧。”
跟隨者小茹,何艾沐走進了那豪華的法拉利中,上了車才發現原來上面都是穿著皮靴的美女。失去理智的何艾沐完全放下了戒心。好幾雙皮靴甚至直接伸到他的臉前,在濃郁的皮革氣息中,何艾沐眯起眼睛醉生夢死地在車里享受著一場安排好的調教。
十分鍾後,又一輛豪車開到了校門口。李天琪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四處觀望。她緊皺著眉頭。平常的時候何艾沐早就在校門口等著自己了。她在想或許是何艾沐遇到什麼事情耽擱了,於是又在車里繼續等待了許久,卻依舊沒有看到何艾沐。終於,李天琪等不下去了,他直接撥打了之前她送給何艾沐的手機的電話。
手機屏幕在玉手靈活的手指下發出了快速的按鍵音。
“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2)黑道小姐姐的無情虐待
“啪,啪。。。。”何艾沐裸露的身體被重重鐵索吊在生鏽了的鐵架上。帶著毛刺的長長的鋼鞭在兩米開外,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何艾沐的身體揮舞過來。
鋼鞭抽打了幾十下後,何艾沐的上身早就已經潰爛。可是他的意識卻非常清醒。在何氏集團的審訊房里,他也曾經被一個個小姐姐無情地抽打過。對於鞭刑這種刺激來說,何艾沐也能讓自己保持高度的興奮。雖然眼下鞭子抽打的疼痛至少是之前的十倍,可是依舊在何艾沐能夠忍受的范圍內。只要在范圍內的疼痛就能刺激著他M性欲的膨脹。
那只揮舞鋼鞭的玉手戴著長筒皮革手套,緩緩垂落在性感的美腰一側。
“和傳言一樣,你果然是不可救藥的變態。如果是一般人在我的鞭刑下早就昏迷過去了。可是你居然還一副享受的樣子。”
此刻說話的正是剛剛接何艾沐的小茹。她早已換上了全身牛皮的審訊服。黑色柔順的長發扎成了馬尾,腳底的長靴也換了一雙。
“那個。您可以再來幾下嗎?”
小茹將長鞭丟在地上:“想得美,瞧你被虐待還一臉享受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高跟皮靴在審訊室陰暗的地面走出清脆的噠噠聲。小茹來到了何艾沐的身前。一米九的身高下,那雙絕美的玉腿對於何艾沐而言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當她靠近自己的時候,何艾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前,盯著小茹的玉腿和長靴看去。
“啪。。。”還沒等何艾沐繼續欣賞下去的時候,皮靴和何艾沐的腹部之間響起了回蕩在整個審訊室的巨大聲響。被吊在空中的何艾沐在小茹的這一腳踢打下吐出了水。如果不是有鐵架固定何艾沐的身體。何艾沐怕是早就已經被小茹一腳踢飛好幾米遠了。腹部劇烈的振動沒有在靴子落下後停止。那恐怖的腳力極具穿透性,甚至比練過跆拳道的姐姐腳力更是強上數倍。
何艾沐身後的鐵架都被踢得劇烈晃動起來。小茹的玉腿緩緩放下,用玉手的手指勾起何艾沐的下巴陰狠地笑道:“這一腳踢下去,應該會讓你很難受吧。”
何艾沐眼冒金星,但還是晃了晃腦袋,讓眼前的重影變得清晰起來:“好舒服,太爽了,謝謝你。小茹。”
“啪。。。”又是一腳沉重的擊打聲回蕩在整個審訊室。小茹掄起漂亮超長大美腿,一腳橫向的側踢,沉重地擊打在了何艾沐的腰部。清脆的碎骨聲在皮靴踢打後響起。這一腳無比殘暴的踢打甚至直接將封鎖何艾沐的鐵鏈給踢斷了。
“額啊。”在絕對的腳力下,何艾沐慘叫了一聲,碎骨的疼痛已經遠遠超過他能忍受的極限。他難以想象那條絕美的玉腿竟然會迸發出如此驚人而可怕的力道。
“小茹是你這條賤狗能叫的嗎?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下賤的玩意兒。剛剛你說舒服是吧。”小茹那冰冷的玉臉上浮現出危險的笑容:“那就讓你好好爽一爽,在我的靴下,敢說出舒服兩個字的,你是第一個。”
啪啪啪。。。小茹的絕美玉腿優雅而暴力地極速踢打著鐵架上的何艾沐。每一腳踢過去都伴隨著清脆的碎骨聲。鐵架也在一次次踢打中振動。一條又一條鐵鏈甚至在鐵打過程中都斷裂。而本就脆弱的何艾沐更是承受著足以讓人疼死過去的痛苦。身體的骨頭,神經,甚至是已經被疼痛信號霸占的大腦,讓何艾沐覺得死亡或許已經是最好的解脫。眼前,眼花繚亂的皮靴瘋狂地舞動著,在那優美的軌跡下一次次爆裂地踢打著自己的身體。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好像在撕裂甚至割裂,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殘忍而美麗,遠遠比姐姐更加無情。
“噗。。。”一腳側踹下,沉重的皮靴踹進了何艾沐的腹部,擠壓著里面早已被踢得混亂的小腸。何艾沐口吐鮮血,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現在,舒服嗎?”小茹抬起玉腿,保持著標准而漂亮的踢姿,只要她願意,在不到0.5秒的時間里就能讓小腿以極快的速度踢過去。
“疼,好疼。”何艾沐低垂著腦袋,嘴巴中留著的鮮血一點點向下滴著。
“很好,疼就對了,我就喜歡看到你這種賤東西,在我的腳下痛不欲生的樣子。”小茹冷冷地笑道。那黑絲下的長腿以閃電般的速度再次踢出去。這一腳的威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之前的所有踢打。皮靴重重地踢打在何艾沐的胸口。那一瞬間,鐵鏈在皮靴的重踹下裂開,何艾沐身後的生鏽的鐵架被震得直接帶著何艾沐的身體一起倒了下去去。
小茹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吐血的何艾沐朝著他的臉上吐了口唾沫。
抬起的皮靴對著何艾沐的臉重重跺踩下去。厚重的靴底瞬間覆蓋住何艾沐的臉。小茹1米9的身高下,42碼的大皮靴暴力地碾著何艾沐被瞬間踩變形的臉部。
靴底下骨頭噠噠的響聲在升高著音調。被女人踐踏著臉部的卑微感本是何艾沐M欲望成長的原料。可是在如此沉重的踐踏下,恐怖的腳力順著那雙皮靴注入到他的臉部,何艾沐感受到的確實絕對的折磨和痛苦。
“你不是喜歡靴子嗎?喜歡被女人虐待嗎?喜歡被折磨嗎?我就讓你在我的靴底下痛不欲生。”小茹笑道,靴底下持續增大著恐怖的腳力。
明明應該感到快樂,被如此踢打,虐腹,虐腰,虐臉,這些都是何艾沐喜歡的。在遇到李天琪之前,他一次次在睡前幻想著能被漂亮的女性虐待,被折磨,在那種 情況下他是幸福的,是最快樂的。
臉骨在靴底下被踩變形發出的聲音持續作響。何艾沐在這樣的疼痛中卻找不到一絲快樂,相反一種恐懼卻在小茹的皮靴下滋生出來。他的細胞,他的靈魂在這種絕望和痛苦中瑟瑟發抖。從未遭受如此殘暴虐待的何艾沐第一次在女人的靴底下感受到這種程度的絕望。即便是姐姐的足下禁欲也沒有給他帶來這樣的感覺。
小茹的大碼長靴高高抬起,看著那被自己踩得出血的臉又吐了口唾沫。“啪”皮靴再次重重地跺在了何艾沐的臉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掌聲。高跟皮靴的聲音從另一處響起。被踩在小茹靴底下的何艾沐認得這個聲音。這雙皮靴的聲音十分獨特,甚至連這雙皮靴本身都是何艾沐目前所見的那麼多皮靴中印象極為深刻的。他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名字:華玲“不愧是西虹市黑道未來的掌舵人,這幾腳下去,就算是他這樣最惡心的賤狗,也難以承受。”華玲的聲音逐漸靠近。
小茹抬起踐踏何艾沐臉部的皮靴:“華姐,人我給你帶到了,想審問他什麼盡管說,如果他不老實的話,我馬上會讓他在我的腳下痛不欲生的。”
華玲性感的皮靴映入了何艾沐的眼簾。
何艾沐看著頭頂上華玲那陰毒的眼神,心里的絕望再次翻倍。他很快明白這一切都是華玲安排針對自己的。
“舅媽,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何艾沐虛弱的聲音剛剛響起,就如同火苗一樣被華玲的皮靴重重地踩了下去。
“廢物,舅媽是你能叫的嗎?你不過是一條匍匐在我靴底下的蟲子罷了。”
華玲抬起玉腿,那只30萬的皮靴對著何艾沐的臉部又踢了上去。
這一踩一踢,如果換做是平常,一定會刺激何艾沐的性欲,可是眼下,在小茹重踩過後,一種恐怖的痛覺覆蓋住了他的皮膚,甚至骨頭,哪怕再承受一點點的踐踏都會讓何艾沐生不如死,更別說還要激發他那已經被痛苦封印的性欲了。即便眼前那30萬的長靴依舊讓何艾沐覺得無比高貴,覺得被踩在腳下的自己多麼下賤,可是這種M性欲的原料也僅僅只是支離破碎的感覺,在疼痛的支配下,他的臉部和上身或許和之前被姐姐跺踩肉棒一樣進入到了一種被寸止的狀態。
“我知道你在公司里被你姐姐寸止懲罰,所以就突發奇想,除了你那下賤的肉棒,如果大力踐踏你的身體,用絕對的疼痛折磨你,你是不是也會被禁欲。現在看來效果還真不錯。”華玲抬起皮靴重重地跺踩何艾沐的腹部。靴子瞬間踩扁那軟塌塌的肚子。這一瞬間何艾沐的臉部表情也立即扭曲起來,疼得大叫。
“哈哈,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我就好開心啊。”華玲繼續對著那被踩得又青有紫的腹部連續重跺幾腳。
“主人,求你別踩了,您要問我什麼我都說。”何艾沐流出了眼淚,一邊哭一邊說著。
華玲停止了踐踏,示意小茹說道:“小茹,給他一腳耳光。”
“好的,華姐。”虐待何艾沐的快樂在小茹的臉上浮現出來,她勾起漂亮的小腿,飛速地掃過去。皮靴撕裂空氣,無情而殘忍地掃過何艾沐的臉。啪地脆響下,幾顆帶著鮮血的牙齒從何艾沐的口中被踢飛出來。
華玲緊接著用皮靴挑動著何艾沐的腦袋,對著他一半的側臉狠狠踩下去:“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叫我主人?別說做我的奴隸了,你就連成為我靴底下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都不配。”華玲抬起靴子繼續說道:“賤狗,我接下來的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否則的話,你知道我會讓你有多難受。”
“明白,我一定會好好回答您的問題的。”何艾沐哭著說道。
華玲皺了皺眉頭,側過臉對著小茹說:“小茹,踢他的陰莖。”
“好,我早就想廢了那個東西。”小茹的話音落下,玉腿甩出去。飛速踢在空中皮靴在何艾沐的肉棒上劃出一道軌跡。靴面和肉棒劇烈地撞在了一起。何艾沐從來沒有遭受到如此可怕的踢襠。在這恐怖的腳力下,那根早就軟軟的肉棒被踢得幾乎飛起。
“啊。。。。”僅僅一腳,何艾沐的肉棒就被皮靴踢彎,造成了當初何雪琴暴力跺踩數腳後的寸止效果。
何艾沐慘叫著,卻被華玲的皮靴封住了嘴巴。
“下賤玩意兒,我沒讓你回答的時候,你的狗嘴不許說話,在我的靴底下,就得聽我的話。”華玲惡狠狠地說道,隨後抬起靴子,踩在了何艾沐的肚子上。
“告訴我,你對武星二號地了解多少?”
“武星二號地?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啊。。。”
華玲若有所思,看著何艾沐那明顯不像撒謊的樣子卻依舊冷笑了兩聲。她可不會輕易相信何艾沐那看上去無辜的樣子。
她再次看向小茹,說道:“小茹這里先交給你了,我十分鍾後再過來,給我往死里踩。”
“沒問題,華姐,在我的腳下不可能沒有生不如死的犯人。”小茹微笑,嗜虐的她很享受折磨一個首富的快樂。
因為恐懼和絕望而無法平靜的何艾沐用自己所說不多的力氣大聲說道:“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小茹的皮靴重重地跺在了何艾沐的臉上,一兩顆牙齒在靴子的重踩下碎在了何艾沐的口腔里。何艾沐的聲音再次被踩滅在長靴下。如果是華玲的腳下,或許何艾沐還能發出些許沉悶的聲音。可是小茹的腳力可怕而殘暴,那雙長靴更像是一把審訊的殺器,徹底封鎖何艾沐的嘴唇。強烈的踩踏擠壓下,就連口腔里的舌頭都沒有一絲活動的空間。
“下賤東西,誰讓你說話了,還敢這樣對華姐喊叫。到現在為止還認不清自己的地位嗎。”
“啪啪啪啪啪。。。”小茹的美腿快速抬起下落,抬起下落,連續地暴踩在何艾沐那不斷變形的臉上。皮靴再次抬起,紅色的靴底向下滴落著看上去粘乎乎的鮮血。“告訴我,你是什麼東西?回答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考慮減輕你的痛苦,如果讓我不滿意的話,我會讓你更加難受。”
說話的這會兒,小茹已經移步到何艾沐的兩腿之間。這無形之中加劇了何艾沐的絕望。到現在為止,小茹僅僅只是踢過了何艾沐陰莖一腳,可是卻足以造成寸止。他無法想象如果那無比可怕的腳力持續作用在自己的下面會造成多麼恐怖的疼痛感。
回答這個問題必須要謹慎,何艾沐陷入了思索。
“啪。。。。”皮靴飛速地踢打在了何艾沐的蛋蛋上。被擠壓到陰莖中段的蛋蛋發生了強烈的變形和扭曲。
“啊。。。”何艾沐痛叫,眼眶中的淚水又被逼著流出了一截。
“你這個下賤生物的腦子是被踩廢了嗎?回答一個問題要這麼久,我可沒有耐心。”小茹抬起皮靴繼續說道:“在我打算踩下去之前,必須給我答案。”
“我說,我說,我是您靴底下一粒最最渺小的塵埃。”何艾沐趕緊說出一個在他斟酌中卻還不是最完美的答案。可是等待著他的確實一腳無情的踐踏。
“啪。。。”皮靴重重地跺踩下去,直接碾扁那兩顆蛋蛋。在小茹的靴底下何艾沐再次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虐襠的痛苦和上身形成了一道閉環,此刻何艾沐的快樂部分徹底被痛苦封鎖。
“不對,你還真會抬高自己,我靴底下的任何一粒塵埃可都比你高貴多了。是你能相提並論的嗎?”小茹冷冷地羞辱道,再次抬起皮靴說:“繼續回答,你是什麼?”
“我是,我是得到您皮靴踐踏賞賜的一條下賤蟲子。”眼看那只皮靴很快就要再次對著自己的襠部重踩下來,何艾沐趕緊說道,生怕說慢了,又要承受那被虐襠的疼痛。
“不錯,這個答案還算讓我滿意。”小茹放下抬起的皮靴。看到這個情景,何艾沐心里突然輕松了許多,總算運氣好了一下,讓眼前這個殘忍的女人消停了一會兒。然而下一秒她的臉上突然閃爍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啪。。。”向後勾起的美腿往前踢過去,皮靴再次無情地踢打何艾沐的蛋蛋,緊接著響出了何艾沐的慘叫。
“可惜誠信是留給人的,對於一條下賤的蟲子,不需要講誠信,哈哈,啊哈哈哈。”小茹翹起靴尖,靴跟對准那跟軟軟的陰莖重重踩下去。。。。
幾分鍾後,華玲再次來到了這間審訊室。還沒有進來,就聽到里面響亮的踢打聲。當她的皮靴跨進來的時候,看到小茹的長靴靴尖已經覆蓋了一層鮮血,而靴底下的何艾沐甚至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那被踢紅的陰莖不僅僅彎著的,更是彎彎曲曲,呈現出了一種蛇形的狀態。
“華姐,你來了。”小茹的美腿一個高掃對著何艾沐的腰部踢過去。已經沒有被鐵鏈束縛的何艾沐滾到了華玲的靴子前,被她的長靴踩住了臉。
“怎麼樣,垃圾,對於剛剛我問的問題,想好怎麼回答了嗎?”華玲彎下腰,帶著羞辱的調調審問著。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什麼星二號。”何艾沐在華玲的靴底下發出虛弱的聲音。
“混蛋。”華玲顯然有些生氣,勾起小腿對著何艾沐的臉狠狠地重踢著。
“華姐,根據我的審訊經驗,遭受了這樣程度的折磨,他不可能不說實話的,很有可能他真的不知道。”小茹踏著性感的步伐走過來,看著被華玲一腳腳踢臉的何艾沐繼續說道:“您可以再問問他其他問題。”
華玲整理整理自己漂亮的衣服,看著靴底下的何艾沐也朝著他的臉吐了一口唾沫:“你這個廢物真的是一點都沒有用啊。我再問你,你們何氏集團現在能拿出用於房地產的支出金額是多少。還有,你們公司里的開發設計方案你又有什麼是知道的?”
“我,只是一個走運,,繼承了遺產的大學生,您說的這些,我真的 ,,,什麼都不知道。”
何艾沐被踢碎牙齒而漏風下的聲音已經很奇怪,他憋足了力氣才說的話卻換來華玲更強烈的暴怒。
“廢物,垃圾。”華玲大力地連翻重踩何艾沐的襠部。高跟皮靴飛快地下落,抬起,下落抬起,一次次踩扁陰莖下的兩顆蛋蛋。
“華姐消消氣,他也許真的就是一個徹底的垃圾,什麼都不知道呢,既然對你的計劃沒有任何威脅,不應該更值得開心嘛。”
華玲平靜下來,轉而微笑:“也對,反正垃圾也就是一個垃圾,我居然還期待從他嘴里套出什麼。”
華玲用靴尖挑起何艾沐的臉:“唉,我居然還擔心你會扮豬吃老虎呢,原來真的就一個廢物,徹徹底底的廢物。”(3)宣戰
華玲的兩只穿著皮靴的腳站在何艾沐的肚子上,玉手將一只筆和一份厚紙文件狠狠地摔向了何艾沐的臉。
“簽了它,我就不再折磨你,說不定還會考慮收了你做我靴下的一條狗。”
在華玲靴下幾乎奄奄一息的何艾沐側過頭拿起那份文件,顫抖的手握著黑色水筆。通過橫向的蹩腳的視野,他眯起眼睛看了看文件上些許的內容。
啪,小茹的皮靴踢掃過來一腳將何艾沐的臉踢歪到另一側。那只長靴上又多了一道何艾沐臉上的血跡。
“讓你簽,沒讓你看,你有資格看華姐的東西嗎?”小茹碾著何艾沐的臉,用皮靴控制著他脖子轉動的方向,讓他看不到文件上的字。
“誒,小茹,就讓他好好看看上面的內容吧,要是他敢不簽,我們就繼續折磨他。”
小茹玉腿一晃,又把何艾沐的臉踢了回去,使得他的臉現在正對著地上的那一紙文件。
已經被踩腫的又青又紫的眼睛看著地上的那份文件的內容:
華氏集團合作協議書
本人何艾沐自願與華氏集團合作拍攝系列特攝片。拍攝過程中的一切經費均由本人支出。鑒於拍攝過程中的演員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以及忍受對本人特殊喜好所造成的精神損失,每進行一次拍攝(包括排練,重復,補鏡,選角)本人將會支出拍攝成本的20倍費用以及給予演員每人(包括群演和不小心進入片場的人)拍攝時薪:十萬元/小時。上述部分資金將直接入賬給華氏集團董事長華玲管理和分配。
此外本人將無償作為所有華氏集團拍攝的特攝片男主角。在拍攝過程中受到任何程度的外傷,內傷,精神傷害甚至生命危險均由本人承擔,醫藥費也均由本人自費。
通過特攝片得到的收入將全部轉入華玲賬戶。系列特攝片的數量,內容,拍攝手段,選角等由華氏集團決定。特攝片最終歸華氏集團所有。本人答應必須按照要求參演所有特攝片,並支付所有拍攝費用。如若違規,願意以30億的違約金支付給華氏集團。
自該文件生效起,本人自願作為華氏集團董事長華玲的所有物,由她任意對待(包括踩踏,鞭打,踢打等一系列懲罰),且在她允許的情況下可以交由其他人自由虐待。在此期間本人的一切均由華玲決定,他人無法左右。無論華玲對本人的身體造成多大損害,華玲及其默許虐待的對象均無需承擔任何費用和法律責任。
該協議書具有法律效力,本人簽名之前已閱讀所有內容。
簽名:何艾沐拿起手中的筆,艱難地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華玲撿起地上的文件,笑了笑,一臉滿意。
“不錯,看在你簽了文件的份上,我姑且給你點尊嚴,叫你一聲emmm”華玲的眼珠子轉了轉繼續說道:“賤狗吧。”
“。。。。”已經無比虛弱的何艾沐甚至說不出話來,他的舌頭都沒有了能運動的力氣。
眼前,華玲的皮靴不斷變大,從高處緩緩的踩下來,覆蓋住了自己全部的視线。靴底用力的踐踏下,臉部的疼痛如同火焰一般在燃燒著自己僅剩不多的意識。最後一刻,在皮靴和臉部的摩擦聲中,何艾沐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
華玲踢了踢何艾沐昏迷的臉不滿地說:“居然這就昏過去了,還真是沒用。”
“華姐,我有很多方法能讓他醒來接續承受非人的折磨。”
“不用了,正好他昏迷的這會兒,咱們就拿他去何氏集團宣戰。我們好好地挫一挫李天琪的銳氣。”何氏集團一樓大堂
昏迷的何艾沐頭上,華玲的皮靴踩壓著那張扭曲的臉慢慢旋轉。靴底下碾出的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她高傲地看著前方聚集的員工,雙手叉腰,等待著自己對手的到來。這次來到了何氏集團,華玲帶上了幾個信任的員工,還有小茹等黑幫成員,一伙人擺開了十足的氣勢在何氏集團里示威挑釁。
此刻李天琪何雪琴也終於匆匆趕來,震驚地看著華玲靴底被踩得慘不忍睹的何艾沐。
“華玲,你要干什麼?”李天琪憤怒地質問道。
“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何雪琴正要上前,卻被小茹擋住。
“何雪琴,就算把你們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們好好聽華姐說話。”小茹撇了撇嘴,挑出一絲邪惡的壞笑。
何艾沐赤裸的身體滿是皮靴的靴印,而那被華玲踐踏的臉早已變形,甚至幾乎被踩得整容了一樣。李天琪看著何艾沐淒慘的樣子,雖然她對於這個廢物一般的兒子幾乎沒有什麼感情,可是當他被別人踐踏得如此慘烈的時候,李天琪發現自己居然會心疼,更是氣憤。何雪琴也無法按捺心中的怒火,但礙於小茹可怕的實力,也只能止步。
“李天琪,別著急嘛,先看看這份文件再說。”華玲將之前何艾沐簽名的文件丟到了地上。
站得稍微靠前的何雪琴撿起地上的文件和李天琪兩個人一起看了起來。
幾秒過後,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相似的表情,憤怒,憤怒,還是憤怒。
“華玲你個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對他。”李天琪破口大罵道。
“哦?這可都是他自願的哦,現在我腳下的玩具是我的所有物。怎麼了李天琪,難道你沒有踩過這樣的玩具嗎?難道,你就沒有從他的錢袋子里索取點什麼嗎?”華玲抬起皮靴,重重地跺踩著何艾沐的肉棒,繼續說道:“我就是要當著你的面踐踏你所謂的兒子。並且讓你無可奈何。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法律上你可不是他的監護人。可是現在,他卻是我的所有物。”
“華玲,你不要太過分,作為何艾沐的姐姐,我現在就要他回家。”著急的何雪琴衝上去,卻再次被小茹擋住。
“回家,一條下賤的賤狗罷了,他的歸宿就是我的靴底。再說了現在它是我的所有物,我現在就把他踩在靴底下,你們誰能帶走?”
“啪啪啪。。。。。”華玲當著何氏集團那麼多人的面,一腳腳重踩何艾沐的下體。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董事長的肉棒被華玲踩得跳來跳去,卻因為小茹一人擋在前面,而不敢上前。
“怎麼樣,哈哈,李天琪,搶你搶不過我,要你也要不回來,你們的錢袋子就在我的腳下,我甚至一不高興將他活活踩死也不需要付出法律責任。你就是現在報警也奈何不了我。”華玲囂張地說道。
李天琪握緊拳頭,卻說不出話:“。。。。。”
“哈哈,我就想看到你無奈的樣子。看到你失敗,落寞,被我徹底打敗的樣子。”
“華玲,別得意,總有你付出代價的時候。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好啊,我等你,下個月的拍賣會,你倒是別讓我得逞啊。不過在此之前,,,,”華玲掄起玉腿狠狠地踢打昏迷狀態下何艾沐的陰莖。“我要對何艾沐做什麼,你都阻止不了我。”
李天琪從未想到過會遇到今天這樣的場面。一旁的何雪琴也是第一次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面對氣焰無比囂張的華玲,這兩個強勢的女人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何艾沐雖然是一個廢物,但是對於何氏集團卻是至關重要。當何艾沐落到了華玲手中,那將會造成無法想象的後果。
“華玲,他可是你的外甥。”何雪琴大聲說道。
“外甥,那我問你,你有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弟弟嗎,我再問問你李天琪,你又有把他當做是你的繼子嗎?”華玲的問題頓時讓兩個人沉默。
“別以為我不知道,在你們的眼里,他不過是一個工具罷了,甚至連一條狗都不如。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哼,何國雄的兒子,居然就是這麼一個離譜的垃圾。除了他身上的遺產,他簡直分文不值。甚至連我靴底的灰塵都比他有用。”華玲一邊羞辱著,一邊再次踐踏著腳下何艾沐的身體。
雖然難聽,但華玲的話並沒有錯,甚至整個公司的人都未曾把何艾沐當做是何氏集團的董事長。在燃燒我的卡路里福利項目推出後,在整個公司內部,人人都把何艾沐當成是榨錢的工具。
李天琪低下頭,她的臉色從來沒有這麼難看過。
過了許久,李天琪忍受了無比漫長的時間。她只能無奈地看著別人在自己的公司里囂張了那麼久,又大大咧咧地回去。那一刻她和一旁的何雪琴看著被華玲當球一樣一腳一腳踢出公司的何艾沐,陷入了悲痛。或許如果她們一開始沒有把何艾沐當做是榨錢的工具,而是當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他就根本不會遭受如此非人的凌虐,更不會讓此刻的華玲在自己眼前如此得意。
可是,沒有如果,因為一切都是在安排之中。(4)何艾沐的新主人—重燃的性欲
昏迷了許久的何艾沐終於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身體四處都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的繃帶。他被踩腫的眼皮哪怕稍微張開一點都會引起劇烈的疼痛。因此雖然他張開了眼睛,卻不會讓人發覺,一般人一定還會認為他處在昏迷的狀態下。
何艾沐的手指是被皮靴踩得相對較少的地方,因此在清醒意識的刺激下稍微動了動。引起了一旁一個何艾沐從未見過的女孩的注意。她飄逸的長發披散在腰後,身上穿著白雪一般質感的絨衣。給人一種無比純淨的感覺。
不是小茹,不是華玲,眼下只要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不是這兩個讓何艾沐無比恐懼的人,何艾沐就會有一絲安全感。躺在自己床邊的是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美女,仔細一看,長相極其可愛。至少現在,光是看著能給何艾沐心里一點點安全感。
“原來你醒了。”她漂亮的大眼睛注視著何艾沐張不開的小眼睛。
“你受了很重的傷,要在床上靜養好幾天才能動哦。”她的聲音也很甜美,讓何艾沐被小茹踐踏到全身禁欲的身體略微出現一絲性欲的浮動。
“你,你是。。。”雖然臉部被踩得變形,動動舌頭都會引起整張臉的劇痛,可是何艾沐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們也算是初次見面。我叫華純,是你的表姐。”
“表。。。。”何艾沐忍著劇痛盡力說話,可是依舊不那麼利索。
“噓。”華純打斷了他,兩只漂亮的眼睛認真地看著何艾沐,似乎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幸好我媽不在,不然你說錯了話,她怕是要罰你。現在我媽把你交給我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得叫我,主人。”
“主,主人。。。。”何艾沐對於這個突然進入到自己生命之中的又一個主人感到陌生又奇怪,可是眼下他沒有選擇,只能接受這樣一個還算對他比價好的主人。
“不錯。接下來你就是我的奴隸了。放心,我不會像媽媽那樣對你,但是你也得聽話,否則,要是我管不了你,就只能讓我媽管你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之後應該不會發生的,對嗎?”華純沒有笑,也沒有羞辱,但她認真的樣子卻讓病床上的何艾沐卻自然而然地屈服。
何艾沐點了點頭,莫名其妙地對華純產生了信任感。
華純抬起自己細白的嫩腿,一雙白色系帶長靴出現在何艾沐的眼前。在長靴的誘惑下,被禁欲已久的性欲有了更大的起伏。
“聽我媽說了你的不少事情。你很痴迷女性的長靴是吧。”華玲可愛的臉蛋帶著淺淺的微笑,再加上那雙性感的帶有少女氣息的系帶長靴加持,何艾沐甚至覺得身上的疼痛感在性欲重燃的作用下消減了不少。
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能開始拜托疼痛的舒服開口說話了。
“是的,主人,您的靴子很好看。”果然,何艾沐真的不怕疼了。
“咦,你的臉被小茹姐姐踩成了這樣,說話難道不會疼嗎?”華純疑惑地看著何艾沐,小心翼翼地用手觸碰了何艾沐包裹在白布里的臉蛋。
“主人對我比較真切,所以,我喜歡您,不怕疼。”
“哈哈,這話我喜歡聽。Emmm我就叫你原名吧,何艾沐,對嗎?”華純問道。
何艾沐點了點頭,這是他作為奴隸第一次被主人叫原名。毫無疑問一個奴隸而言簡直是不可攀求的賞賜。被這樣尊重,明明不是一個奴隸應該得到的待遇,可是他卻得到了。
華純滑動著靴筒一側的拉鏈,伴隨著黑絲和皮靴的摩擦聲,她將系帶的皮靴從自己的腳上脫下來,湊向了何艾沐的臉:“這就是主人給你的見面禮吧,何艾沐,希望你會喜歡。”
暫時不方便動彈的何艾沐看著眼前那對著自己臉部的靴筒離自己越來越近。皮靴的味道已經飄入了他的口鼻。不一會兒靴筒籠罩在他的臉部,濃郁的腳香覆蓋在他的鼻子上。那一刻,身上被踐踏過的傷口都仿佛獲得了超能力一般失去了應有的痛覺。華純的腳香十分奇特,在接觸的一瞬間就能夠給何艾沐非常強烈的安全感。那種氣息給人一種年輕,溫柔,舒適的印象,對於重傷下的何艾沐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種最好的治愈。就在此刻,M性欲在這一刻終於衝破了禁欲的封鎖,甚至在經過了這一次的禁欲後,重燃的M性欲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靴子的氣味解鎖了何艾沐的禁欲,在這一刻,何艾沐沉浸在靴筒里貪婪地屈服在氣味的控制下。
何艾沐被踩塌的鼻子吸吮著華純靴子里的空氣。鼻子大力的吸吮聲讓一旁的華純忍不住微笑。
“我的靴子這麼好聞嗎?別著急,慢慢吸,作為我的奴隸,只要你聽話,每天都會獎勵你聞我的靴子哦。”華純溫柔地說,將皮靴往前再次推移了一點距離,何艾沐的頭幾乎完全塞進了靴筒里。
聽著華純和善的聲音,他之前對華玲的恐懼似乎也在消散,雖然他不清楚華純此刻為什麼會對自己好,可是眼下,面對這樣難得的享受時光,他能做的,就是享受當下。第七章
(1)出色的導演
過了好幾天,何艾沐的傷勢才有好轉。在醫院里的日子,面對華純的皮靴誘惑,他的性欲不僅僅恢復,而且還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今天終於到了將要出院的日子。
在醫院的這幾天,何艾沐每天醒來,鼻子聞到的第一份空氣便來自華純的靴筒,而第一個看見的人也是她。
“醒了?”華純的手拿開套在何艾沐鼻子上的靴子,引得他的身體忍不住往前傾斜。
“主人早。”看見華純的樣子,何艾沐頓時瞪大了眼睛,此刻華純的打扮超出了他的預料。黑色的緊身皮衣上身,還有那鋥亮的皮褲,以及玉腿上鋥亮的馬靴,讓他本就已經膨脹的性欲瞬間被提升了一個檔次。何艾沐看得出來,華純身上的不是廉價的漆皮,而是純量身定制的羊皮和牛皮,精致的紋路以及皮革散發出的極其濃郁的香氣,讓他下面的肉棒一時間就勃起。蓋在他下面的被子上很快出現了一個凸起的小山。
“怎麼樣?喜歡嗎?”華純看著何艾沐呆滯的樣子,伸出戴著長筒皮革手套的玉手勾起他的下巴。
“喜歡,您這樣穿,真的太好看了。”何艾沐眼中的痴迷並沒有消失,他一邊呆呆地看著華純的女王般高貴的樣子,一邊機械性地說著回復華純的話。
“喜歡就好。這是我在國外花了50萬元加急定制的全身套裝哦。費用還得從你這里扣呢。這便是我接下來在片場里的打扮了。時間緊迫,完整的劇本你就不需要看了。”
“主人,不看劇本的話,那我到時候該怎麼說?”
“把這一段背下來,至於後面的,你臨場發揮就可以了。”華純將一份文件遞給何艾沐繼續說道:“內容很短,把它記下來,我就帶出院去片場。”
“好的,主人。”片場
何艾沐裸露著全身,脖子上帶著給小狗准備的小圈,緩慢地爬行在華純的腳後。作為華純的奴隸,這是何艾沐隨主人出行的第一天。
“華導,您可算來了,現在所有道具組,演員都已經准備好了。”片場中一個人看到華純,趕來,著急地走到她的面前,順便忍不住看著華純身後的那個奴隸。
“讓他們再等等,我們這里還有一個關鍵的演員沒有換裝呢。”
華純牽著何艾沐來到了換裝的地方。雖然說是臨時搭建的一個片場,卻給人一種影視基地的感覺。豪華的布置,齊全的設備,讓人嘆為觀止。何艾沐不懂電影,但是他認得IMAX相機,光是這種高級的相機在周圍就布置了七八台。而隨著華純皮靴的腳步來到換裝室的時候,更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如果不知道這里面是換裝室,別人或許一定會認為這里是一個大型的衣物奢侈品購物中心。豪華的布置,光是令何艾沐第一眼看到的長筒皮靴就有數千雙,而女戰士,和怪人的服飾也有上百套。每一套上面都有標明尺寸。
“主人,這里也太豪華了吧。這麼多東西,那應該不夠用吧。”
“當然不夠用。這里的東西一部分用來拍攝,等電影出來,吸引許多國內外的粉絲後,這里將會被打造成一個大型的cos商場。不過還是得感謝你哦,畢竟這里的一切可都是從你的錢里扣的,大概花了將近九千多萬吧,再加上這場付給員工的錢,少說也有一個多億了。”
何艾沐沒有因為從自己遺產里扣錢而感到驚訝。錢,遺產,這似乎從來不是他會感興趣的東西。
“好了,去換上怪人的衣服吧。”華純的玉手解開了何艾沐脖子上的項圈。
“謝謝主人。”
何艾沐立即順著華純玉手的方向看到了一副放置在模型上的完全套裝。上身是一副銀白色的怪人鎧甲,臉上帶有白色的半遮臉面具。下身是黑色的緊身褲,以及一雙怪人的馬靴。看到那雙皮靴,何艾沐的心里就更激動了,一直以來他都是看著美女從穿著長靴踐踏自己,可是他自己卻從來沒有穿過。關於日本特攝電影,他也看過不少。在那些片子中,這些就是應該有裝扮,尤其是那些怪人,總會穿著一雙雙皮靴。
何艾沐很快從模特上取下上身,穿好鎧甲和褲子,最後激動地提起那雙長筒皮靴,將腳伸進去。這個過程中,包腿的舒適感從小腿傳遞到腳踝。當穿上去的那一刻,何艾沐依舊在盡情地體驗靴筒和自己小腿碰撞和摩擦的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刺激著何艾沐的性欲。就算是在穿靴的過程中,他的肉棒竟然都能不自覺地勃起。
這一切,華純都看在眼里,這是她故意提升何艾沐性欲的道具。
何艾沐換裝跪在華純的皮靴前:“主人,我換好了。”
華純微笑,抬起玉腿上的馬靴,緩緩地踩在了何艾沐的臉上:“哼,你這副打扮還挺欠踩的。走出這扇門後,為了電影的真實效果,我下腳可是會很重的喲。不過放心,救護人員全程都在线,我不會踩死你的。”
“明白,主人,您這幾天對我這麼好,對我下腳肯定不會太凶的。”被美女踩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臉,何艾沐感受到臉上這只馬靴比以往的都要重很多。華純僅僅看上去是輕輕地踩下來,卻一下子將自己的臉踩扁下去。靴底下渾厚的力道在此刻更是刺激著何艾沐的被壓抑很久的抖M欲望,他反而越發期待接下來片場里被主人踐踏。
“哈哈,希望你會在我的靴底下還能享受吧。台詞在腦子里多過幾遍,我們走吧。”華純抬起踩在何艾沐臉上的馬靴,轉過身向房門走去。
到了片場,所有的場景都已經布置好,破舊瓦磚,生鏽的水管,陰暗的光线,烘托出一副肅穆的氛圍。
“。”副導演喊道,第一場戲即將開始。皮靴清脆的腳步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順著樓梯盡頭些許的光线看去,全身包裹在皮革里的女戰士小心翼翼地前往地下怪人潛藏的地方。
她走下了樓台,在這密不透風的空間里左顧右盼,探查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此刻,從四周突然圍過來好幾個穿著緊身衣的怪人,將女戰士包圍住。沉悶的腳步聲從另一處響起,一個穿著銀白色鎧甲的強大怪人出現在了女戰士的視线中。
“蒼月,沒想到你還敢過來,既然你來了,今天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在變音器的效果下,何艾沐說出的話呈現出粗厚的聲音,一時間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適應。好在有半遮臉面具的幫助,他那緊張而疑惑的表情並沒有完全展現出來。
“我看,今天這里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蒼月掃視了周圍五個怪人,一腳踢向自己正前方位置的怪人。漂亮的美腿踢出一條漂亮而筆直的线條,沉重的馬靴一腳將那個可憐的怪人踢飛出去。如果不是何艾沐緊急地避開,他就要被飛來的那個人撞到了。
這一腳讓何艾沐對於華純刮目相看,如此優美的腿功,如果踢在自己的身上的話,那將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剛剛的那一腳,沒有特效,也沒有演員故意讓自己被踢飛的跡象。而是華純真的一腳將那個人踢飛出去。在何艾沐認識的人里面,怕是只有自己的姐姐還有之前差點把自己踢死的小茹才能做到。
美腿繼續在空中展現出其強大而優雅的腿功,一道道漂亮的軌跡劃出讓何艾沐不敢眨眼而錯過的美,兩側和身後的怪人也很快被蒼月女戰士一腳解決。
她高傲地揚起下巴,一絲輕蔑從眼中閃過:“就你們這點實力,也敢在我面前囂張。就剩下你了。”蒼月伸出玉手,四指並攏前後來回地擺動,做出挑釁的行為。
“蒼月,你若是連我的這些手下都收拾不了的話還不配和我交手。”穿著銀白色鎧甲的怪人衝上前去,用看似沉重的一拳揮向蒼月。
然而在華純的眼中,何艾沐的動作簡直過於緩慢。在她靈敏細腰的搖擺下,輕松地就閃過了這一拳的攻擊。漂亮的美膝順勢頂在何艾沐暴露的腹部位置上,頂出了一聲重響。
“啊。。。”怪人首領慘叫了一聲,向後腿了幾步。利用這一時間和空間上的優勢,蒼月再次甩出如同鞭子般的美腿,重重地飛踢在了怪人的臉上。
渾厚的力道從那性感的馬靴上泄出,令何艾沐的身體向後傾斜。爽,這個字眼瞬間涌入何艾沐的心頭。甚至在被踢打的那個瞬間,何艾沐還捕捉到靴底周圍散發的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被踢得變形的賤兮兮的臉似乎在傳達著面部話語:請再踢我一腳。
而蒼月也立即滿足了那張臉的變態需求。下一腳再次重重地踢打在了何艾沐的臉上。這次,完全失去重心的何艾沐一路後退到了身後那破敗的牆壁上。被再次踢臉的感覺激發了全身肌肉對那一腳的記憶。何艾沐不僅僅要用臉去記憶被華純踢打的美好,他要用自己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去記錄這美好的瞬間。
哪怕是被踢打之前華純優美的腿姿,雖然短暫,但是近距離下欣賞著她玉腿漂亮的動作,都別有一番滋味。
“你就這點能耐嗎?”華純扮演的蒼月女戰士無情地羞辱道,一腳筆直地踢踹在了怪人的腹部。這一次她的馬靴沒有馬上放下,而是將怪人踢在了牆上。高貴的皮靴向前不斷發力,將何艾沐的肚子一點點壓下去。這熟悉的感覺,這受虐的快樂讓何艾沐的甚至忍不住露出享受的笑容。然而理智制止了他表情上的詭異,為了呈現出更逼真的影視效果,他還是得故意假裝很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會這麼強,怎麼會?啊啊啊啊。。。。”在華純加大的腳力下,厚重的馬靴不斷碾入怪人凹陷的腹部里。
“不是我太強,而是你簡直弱得可憐,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在我的腳下。”蒼月女戰士放下那碾著何艾沐腹部的馬靴。緊接著下一腳飛起,重重地踢在了怪人的兩腿之間。皮靴和他的下體發出重重的響聲。
“啊啊啊。”在這一腳下,看似無法承受虐蛋疼痛的怪人雙膝跪地。
蒼月女戰士緊接著用一個干淨利落的橫向踢掃將跪在地上的怪人一腳踢倒在地。
皮靴的靴面在那個瞬間將何艾沐的臉踢得變形。這一腳華純幾乎沒有保留,飛速卷起的美腿還帶有不少的側旋,讓何艾沐變形的臉在空中甚至顫抖了好幾下。
倒在地上的何艾沐看著視线中那只鋥亮的馬靴朝著自己的臉走來。他稍微翻過身,看到的已經是蒼月高高抬起的靴底。
“在我的靴底下去死吧。”
面對著即將下落的靴底,何艾沐幾乎露出了一臉享受而期待的表情,心里不斷地重復著:快踩啊,快踩啊。。。可是看過劇本的他知道,這一腳怕是踩不下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之前被蒼月女戰士一腳踢飛的一個怪人爬了起來,在這關鍵的一個瞬間,拿起了電擊棒從她的身後襲擊過來。
藍色的電流出現在蒼月的後背閃爍。經過一番顫抖,蒼月女戰士的這一腳還沒踩下,便昏迷了過去。
何艾沐扮演的怪人連忙從地上起來,擺出一副疲憊而僥幸的樣子:“好險,幸虧你來得及時。把她捆起來關到審訊室里。”過了些許時候,畫面切換到了另一個時刻。
當蒼月女戰士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綁在了一個椅子上。柔弱而美麗的上身被一條條繩子死死捆住。她緊張地看向周圍,驚訝地發現自己雙腿之間居然鋪滿了白色的精液。從大腿,到小腿,一道道白色的精液顯得十分駭人。而自己的靴底下似乎有什麼在蠕動,在掙扎,硬硬的,甚至熱乎乎的,踩著踩著好像腳感還極其舒適。
疑惑之中,蒼月定睛一看,竟是之前被自己差點踩死的那個怪人首領,此刻他的肉棒居然裸露出來,被自己的靴底摩擦著。
她瞳孔瞬間放大,然而下一秒,那絕美的白皙玉臉上露出了一絲調戲的笑容。
“你這是在對我的靴子發情嗎?變態!”
“。。。。”被那只皮靴不知道什麼時候蹂躪著的肉棒,在前後快速移動的靴底下被踩得晃來晃去。雖然現在被繩子綁著的是蒼月,但是男人,只要肉棒被把控在女人的腳下,那便是真正的束縛。此刻的話語權,支配權早已轉移到了蒼月玉腿下的那只皮靴上。
何艾沐沒有馬上回答蒼月,而是發出一陣可憐的呻吟。到了這里他背的劇本就已經結束了。在拍攝之前,華純便是要讓他在這個地方進行臨場發揮。
雖然上身被綁著,但是蒼月的雙腳雙腿卻是自由的。她高高抬起馬靴對著何艾沐的肉棒重重地踩下去:“說,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會在我的腳下,還有為什麼我的腿上都是你的精液,哦對,衣服怎麼也有?”
“我。。。。”
啪,沉重的馬靴再次在怪人的肉棒上重重踩過去:“不說的話,我就廢了你。”
“我說,我說。”(2)皮革吸引下的無意識寸止
半小時前
此時,蒼月女戰士已經被死死地綁在了椅子上,然而被電流攻擊的她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審訊室里,現在也只有蒼月和怪人首領兩個人。
怪人首領慢慢地靠近蒼月,離她的距離越近,那雙看向蒼月的眼睛似乎就越認真,越痴迷。從他剛剛見到蒼月的第一個瞬間起,他就已經完全被蒼月的美貌所吸引,完全被蒼月打扮中那十足的御姐氣息所征服。即便是在之前被她強大而性感的美腿攻擊,他只是假裝憤怒,但心里對於蒼月的欣賞和痴迷卻是難以壓抑的。此刻昏迷的被綁住的蒼月就好像他作為獵人眼中的獵物一般。
這會時候,怪人已經來到了蒼月的身前。他從上往下地打量著蒼月的身體。上身鋥亮的厚厚的緊身皮衣,竟是這般迷人,而更迷人的是下面勾勒玉腿性感曲线的皮褲和長靴。何艾沐將臉走進,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濃郁的皮革氣息一下子控制住里他鼻孔里的感覺。香氣,進入了他的感知,完全地把控住了他的大腦。他眯起眼睛,陶醉地享受吸吮皮革附近空氣的感覺。從皮衣到皮靴,周圍的空氣在何艾沐鼻子的吸吮下似乎一點點匯聚到了他鼻孔的周圍。何艾沐聞過不少美女的皮靴,而在醫院的這幾天也天天在華純的靴筒里呼吸。可即便是這樣,那些此前自己體驗過的長靴香氣依舊比不過此刻華純皮革套裝的誘惑。
尤其是在她昏迷的狀態下,在自己似乎可以為所欲為的狀態下,做出這種變態的不能為常人所理解的行為,就越發難以收拾。
光是大力的吸吮,拼命地去聞,已經無法滿足何艾沐那膨脹到極致的性欲了。她跪在了昏迷的蒼月的前面,伸出舌頭去舔舐華純玉腿上緊實的皮褲。
濃郁的皮革氣息已經完全占據了何艾沐大腦的思維,而舌頭上傳遞的來自那皮革的細膩則似乎讓何艾沐進入到了一個超越現實的世界。何艾沐瘋狂地舔舐著,即便他的舌頭已經完完全全地將華純的皮靴舔舐過一遍,可是他還是不滿足,開始繼續在舔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就好像在細細品味一種美食,在反復體驗的過程中越發感受到美味的升級。
然而欲望對新鮮的發覺是永遠不會停下的。更何況被電流擊打的華純完全處在昏迷的狀態,越是在這種安全的情況下,何艾沐的欲望就更加活躍,被欲望控制的行為也越發大膽。
就在這個時候,何艾沐再次伸長了腦袋,將舌頭舔舐在同樣散發皮革香氣的皮衣身上。相比起緊實的皮褲,華純身上的皮衣質感稍微軟一些。顯然,華純上身的皮衣是羊皮做的,而下身的皮褲和皮靴都是牛皮定制的。羊皮和牛皮的質感完全不一樣,就連釋放出來的皮革清香都有些許不同。牛皮的味道飽滿濃郁,而羊皮的味道雖然輻射范圍也不小,但柔和內斂。而羊皮在舌尖的感覺,軟軟的嫩嫩,就好像之前舔舐一個個美女的嫩足一般。
舔舐的過程中,何艾沐下面早已勃起得高高的。為了舔舐華純上身的皮衣,何艾沐不得不站了起來。而那勃起的肉棒已經不知不覺伸長,伸長,再伸長,直到觸碰到了華純那漂亮的美腿。龜頭和玉腿上皮褲的接觸讓何艾沐心頭一顫,多麼舒適的感覺。他一邊舔舐著華純的皮衣,另一邊享受著,在自己身體移動下,龜頭和華玲皮褲摩擦的感覺。
然而意外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突然龜頭不知不覺地伸進了華純的兩條纖細的大腿之間,而此刻昏迷的華純的雙腿正好用力地並攏在了一起。這令還在舔舐華純皮衣的何艾沐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睛向下飄過,看著自己的命根不知不覺竟然被夾在了華純的玉腿之間,這唯美的畫風甚至讓那本就已經勃起的肉棒又伸長了些許。
下一秒,或許在昏迷中的華純是用潛意識感受到了兩腿之間有什麼東西。那兩條玉腿一下子夾得更緊了。突然的壓迫感一下子讓何艾沐感到急劇上升的刺激。
他不敢動,不敢繼續舔舐華純的皮衣。此刻他已經看到華純臉部表情的變化。雖然她現在在昏迷的狀態,可是華純也好像是在一種夢境里,感知到了現實中的一些變化。她的嘴唇微微張開,而眼睛也緊緊地眯起。華純或許是覺得雙腿之間有什麼東西在里面,兩腿不自覺地開始上下摩擦著。那被夾在兩腿之間的肉棒則在這個過程中體驗到了非凡的感覺。
何艾沐甚至都忍不住笑了。他貪婪地看著那包裹在皮褲下的細嫩玉腿,期待著它繼續動,繼續動啊。幾乎真的就順應了他的想法,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華純的玉腿以更大的幅度擠壓和搓動著何艾沐的肉棒。性欲在此刻瞬間被推向了高潮。酸爽的感覺從陰莖流過,奔涌向了那紅色的龜頭。
啪,白色的液體從華純的玉腿間噴射出來,濺在了她的皮褲,還有皮衣上。
射精的快樂讓何艾沐嘗到了甜頭。正巧的是,在射精結束後,華純的玉腿也正好松開,讓何艾沐的肉棒再次有了可以運動的空間。他移動身體的同時,順便也將肉棒抬起,移開出華純的兩腿之間。貪婪的性欲在何艾沐的大腦中激蕩出一陣陣幻想的風暴。要是讓自己的肉棒放在華純的靴底下,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腳下有什麼東西的話,她是不是也會忍不住在夢里碾一碾自己的肉棒?當這個誘人的想法一出現在何艾沐的腦海里的時候,他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要去嘗試了。何艾沐緩緩地正要跪下去,在這個過程中,那剛剛射精卻依舊勃起的肉棒順著華純兩腿之間筆直的线路,向下移動。
然而就當肉棒移動到了華純兩腿之間的時候。那兩條更加細嫩的小腿,突然夾住何艾沐粗大的肉棒。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華純一開始的力氣顯得很自然,只是不小心地輕微夾住那根肉棒,在這種狀態下何艾沐完全有機會用自己的力量讓肉棒衝華純的兩腿之間抽出去。可是當自己的肉棒在此被夾住在皮革之中的時候。那被皮革觸碰的享受的感覺立即封鎖了何艾沐的理智。射精後本該下降的性欲在這一刺激下再次變得激昂起來。
果然,感受到了小腿之間存著什麼東西,現實中似乎是無意識狀態下的華純再次皺了皺眉頭。然而小腿之間的縫隙比較大,就算何艾沐的肉棒再粗大,那新嫩的玉腿也無法夾緊,這就無法造成能滿足何艾沐性欲的那種刺激感。
可是下一秒,華玲的玉腿摩擦著何艾沐的肉棒,依靠皮革和肉棒之間些許的摩擦力,讓左腿貼著那肉棒壓在了右腿上。左小腿後部的嫩腰與右小腿前部一起夾住何艾沐的陰莖。兩腿之間天然間隙就此消失,美腿前後夾勢顯然會對何艾沐的陰莖造成更大的力量和刺激。
華純的臉上又出現和之前類似的表情。不知道她兩腿之間那個她不知道的東西是讓她在夢境感覺到舒服還是不舒服,此刻她在用更大的力氣夾緊著何艾沐的肉棒。這個時候,何艾沐的陰莖就好像完全嵌在了華純的美腿間一樣,已經無法通過自己的力氣將其抽出。
華純左右兩腿開始交叉斜向的摩擦著。玉腿上的精致皮革和何艾沐的肉棒摩擦出細細的微響。伴隨著玉腿夾緊力道的增加,這樣響聲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何艾沐的表情也隨之變得越發扭曲。而那扭曲的無關寫滿了享受。兩條玉腿上的皮革搓動著何艾沐的肉棒越挫越緊,越挫越快。陰莖射精之後原本應該沉寂的感官卻再次興奮起來。燥熱,在摩擦中變得越發明顯,何艾沐的又一個高潮在此刻來臨。他欣賞著華純小腿之間的風景,嘴里忍不住低吟。緊接著,一道白色的液體從龜頭里噴出來,濺射在了華純那緊緊包著小腿的皮革上。然而這一次華純的玉腿沒有因為何艾沐的射精而放開。畢竟相同的巧合很難再發生第二次。何艾沐的陰莖在洶涌的射出這一波之後,伴隨著兩條美腿持續的摩擦和擠壓,那紅紅的龜頭又流出了不少的白色液體落在華純的皮褲,向下緩慢地流淌到了他靴筒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華純前面的那條腿突然抬起,讓還處在享受狀態下的何艾沐驚訝地看著從眼前晃過的馬靴。無意識的抬腿後,那條小腿又快速地向下劈打在貼著另一條腿的肉棒上。而這一次,肉棒在華純的美腿之間似乎還被夾得更緊了。
但是何艾沐並不在乎這個,陰莖上的舒適感伴隨著被嫩腿擠壓和摩擦的疼痛而持續上升。他眯起眼睛,吸吮著周圍散發的淡淡的皮革清香,全身心地體驗著此刻的美好。
欲望的膨脹,讓他更期待自己的肉棒在華純無意識狀態下的踩踏會是多麼美妙。可是就當他嘗試將肉棒從華純的玉腿之間抽出的時候,卻發現華純夾得已經非常緊,自己根本拔不出來。些許的掙扎反而刺激著無意識狀態下的華純夾得更緊,摩擦得也越發激烈。肉棒在皮革里被碾動的聲音越發清晰,甚至在這個審訊室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清楚地聽到。
明明是怪人要審問昏迷的女戰士,可不經意間,這個怪人因為自己一波操作淪為了被蒼月戰士用美腿控制的一方。
何艾沐看了看華純的臉,此刻她的表情不再有一絲的變化,而兩腿之間交叉摩擦的速度卻那麼快。剛剛射出第二波精液的肉棒還沒有從興奮的狀態過度到休息的狀態,就再次興奮起來。肉色的陰莖在玉腿皮褲中被碾紅。何艾沐能感受到自己第三波高潮或許也要來臨了。
啪。。。。。。僅僅間隔一會兒,第三波的精液就這樣射了出來。雖然白色的液體並沒有像前兩撥那樣射得那麼猛烈,但是依舊讓華純的皮褲上留下了不少東西。一些精液由於鋪得太滿,甚至直接從那小腿上地落在地。
這一次,華純的左右兩只小腿稍微松開了一點間隙。何艾沐抓住了這個機會,讓自己的肉棒從昏迷的華純玉腿之間取出。連續射了三波精液的何艾沐並沒有因此而降低了性欲。相反,射精,仿佛會上癮一般,他還渴望再射一次。聞著皮革的味道,他射精失去的禁欲似乎能得到補充,能因此而恢復到滿格狀態一般。何艾沐的眼神繼續向下移動,看著那鋥亮的馬靴,目光中充滿著難以理解的幸福感。
這一次何艾沐整個人先坐在了地上。他將自己的兩條腿岔開來,用自己的肉棒先接近華純那令他越來越痴迷的馬靴。他並不知道華純這50萬定制的皮革套裝里,這雙馬靴就占了35萬。但是他能看出這雙皮靴的質量絕不亞於華玲腳上的那雙。如同鏡面般的皮革亮度,那是在原有牛皮的基礎上經過了多復雜的工藝才達到了這般效果。何艾沐緩緩地抬起了華純的一只馬靴。他的動作非常小心,生怕因為自己動作幅度太大讓蒼月女戰士醒來而看到自己下賤的模樣。幸運的是,這個過程中,蒼月女戰士依舊處於昏迷沉睡的狀態中,任由何艾沐捧著她的皮靴緩緩地放置在他的肉棒上。然而就在馬靴通過何艾沐的控制下踩在他那粗大肉棒上的時候。腳底下踩著什麼東西的一種奇怪感覺再次對華純產生了些作用。無意識狀態下的她皺緊眉頭,似乎在感應著什麼未知的東西一般。所以當靴子一踩下去的時候,華純的腳力便迅速地加大,本就沉重的馬靴加持下,踩在何艾沐肉棒上的力道相當之大。
這瞬間的刺激超乎了何艾沐的預料,他不曾想到無意識狀態下的華純下腳居然會這麼重。頃刻間那勃起的肉棒就被華純鋥亮的馬靴踩進了腹部。
何艾沐並沒有發現,此時此刻,華純的臉上洋溢出一絲淺淺的微笑,興許是腳底下那舒適的踩踏感讓他在昏迷的睡夢中都感受到了。緊接著,那踩扁肉棒的靴子高高抬起,小腿和大腿形成了一條筆直的長线,而下一秒小腿又迅速地砸了下來,重重地跺在了何艾沐的肉棒上。皮靴的靴底完完全全地踩實那條粗大的肉棒。靴跟,到靴尖碾著那條已經慢慢搓動,前後左右地摩擦著。
何艾沐扭曲地笑著,後續是覺得自己過於幸運,就連無意識狀態下的華純都能給予自己如此美妙的享受。雖然他無法理解蒼月是怎麼做到的,可是眼下被靴底蹂躪著命根的感覺真的很好。
華純再次抬起馬靴,又是一腳重重地跺踩何艾沐的命根,這一腳的力道不同於以往,讓他的眼神在被踩的一瞬間發生了些許變化。混合的力道依舊作用在何艾沐的整條陰莖上,然而或許是因為靴子的緣故,讓那被才變踩扁的陰莖在劇烈的疼痛中一下子失去了本該有的興奮感。此刻怪人本是圓滾滾的肉棒被蒼月女戰士的馬靴踩得極扁,如果能看清肉棒的橫截面的話,那一定是非常清楚的橢圓形。
在這已經將何艾沐的肉棒踩得很扁的情況下,華純的馬靴依舊繼續加大力氣,雖然碾得很慢,皮靴在肉棒上旋轉哪怕一度的角度,都在讓肉棒的疼痛感增加一倍。此刻華純靴下的疼痛感幾乎畢竟畢竟之前小茹重踩的一半了。他永遠無法忘記之前在小茹折磨下的痛苦場面。危機感促使何艾沐想要抬起華純的靴子,可是此時此刻他發現華純的腳力竟是如此可怕,竟然和姐姐的腳力幾乎在同一個水准。沉重的踐踏下,他根本動不了那只皮靴一絲一毫。何艾沐或許不知道,在他這些主人中,相對最溫柔的華純,其實是跆拳道的黑帶高手。
“啪。。。”何艾沐沒有抬起華純的皮靴,反而在她抬起落下的瞬間又被重踩了一腳肉棒。或許是腳感帶來的愉悅感,讓還在夢里的華純反復踐踏著,重復著無情的蹂躪。
“啪。。”又是一腳,何艾沐發現華純踩下的力道又比之前更大了。難道這還不是她腳力的極限?此刻在皮靴的暴力碾踩下,高強刺激已經讓陰莖的興奮徹底消失了。被寸止的恐懼瞬間支配了何艾沐的大腦。伴隨著性欲的消退,剩下的只有身體的疼痛。
無情的蹂躪讓何艾沐原本可以射出的精液又一次被卡住了。即便是無意識狀態下,越發沉重的踐踏依舊造成了何艾沐預料之外的寸止效果。他咬著牙忍受著肉棒上的劇痛,不知不覺開始後悔起自己魯莽的行為,但是誰又能想到昏迷狀態中的華純會用這麼大的力氣將自己踩在腳下呢?
隨著碾踩力道的不斷加劇,何艾沐越發無法忍受。雖然在小茹的折磨下,何艾沐對於痛苦的忍受能力應該有所提高,但是面對華純這種很慢,又極其用力的蹂躪,則是另一種方式的煎熬。陰莖被靴底慢慢碾紅碾紫。何艾沐哭喪著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在心頭攀升起來。此刻他試圖喚醒華純,讓她松開踐踏在自己肉棒上的馬靴的話,不知道她是會願意抬起來,還是更重地踩下去?
但如果不喚醒她,或許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而這段時間里他就只能被這只馬靴蹂躪,而承受著自己逐漸無法承受的痛苦。
過了一會兒,遲遲猶豫不決的何艾沐還麼有做出決定,蒼月女戰士便醒來了。鮮血,無法控制地從何艾沐的口中噴出。腹部的疼痛形成的強烈刺激讓何艾沐的眼眶溢出了淚水。一腳寸止,這就是小茹的實力。剛剛華玲和華純踢了何艾沐那麼多腳,可是至少在心底里作為M的何艾沐多多少少會感覺到舒爽,只是因為此前在片場中過多射精而虛弱的他沒有表現得那麼亢奮。然而小茹一腳便讓何艾沐腹部周圍的一大片區域失去了對疼痛的興奮感。過度的痛苦讓細胞和射精里的M性欲都被封鎖起來。這片區域里的強烈刺激已經無法再讓何艾沐感到快樂。
“不愧是西虹市的黑幫少主,這一腳踢得可真夠厲害的。”華玲鼓起掌,看著被踢飛好幾米遠的何艾沐,忍不住冷笑幾聲。
“謝謝夸獎。這一腳只是開始,沒想到我還麼發力,這條賤狗就一副快死的樣子,希望不要讓我掃興。兩位,接下來我想單獨虐待這條賤狗,所以請麻煩你們回避一下”
“沒問題,小茹,你就算是踢死了他,有免責協議,何氏集團也拿你沒辦法。我們就先走了,你好好享受這份快樂吧。”華玲轉過身面對門口:“華純,我們先回去吧,明天和何氏集團的決戰,還有好多事情要認真准備呢。”
“好,我也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李天琪和何雪琴的表情了。”
“謝謝華總,希望日後我們之間還會有更多合作的機會。”
華純和華玲兩個人走向門外,皮靴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消失在了何艾沐的耳邊。
眼看兩個人離開,小茹似乎不著急虐待何艾沐。精致的皮靴在地面上優雅地旋轉一個角度,她走向門外,將厚實的鐵門牢牢地關上,一種關門打狗的既視感本該化作恐懼的興奮劑,可是這一次,何艾沐並沒有害怕。
靴子的步伐一點點靠近口吐鮮血的何艾沐。何艾沐望著小茹高大的身影,在她玉體投下的陰影中忍不住顫抖起來。
可就在這時,小茹冷漠的眼神突然柔和起來。她眼中銳利的寒光仿佛化作春日的暖陽。
“現在不用演了,我跟你說說非常重要的正經事吧。你現在的身體情況真的很差,倒不是因為我那一腳。”小茹突然的變化,讓何艾沐那慘淡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小茹緩緩的抬起長靴,但並沒有狠狠踩下,而是輕輕點在了何艾沐兩腿之間的肉棒上。
“怎麼說?”何艾沐一邊吐血咳嗽,一邊發出虛弱的聲音。
“她們兩個還真是過分,完全把你當做射精的工具了。你可是差點就精盡人亡了,現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茹用靴尖踢起何艾沐的肉棒繼續說道:“幸好我及時趕來,剛剛她們只要讓你射一次,你可能就會死。當然,就算不讓你射,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也離精盡人亡不遠了。”
“這麼嚴重?可是你會幫我的,對吧。”
“當然,作為你的未婚妻,當然沒辦法眼看著你去死呢。我可還得幫你完成那個糟糕的計劃。”小茹淺淺地笑著,在何艾沐的眼中如同一尊完美的天使。(2)定親
在這次舉家前往法國旅游的過程中,17歲的何艾沐被何國雄單獨帶去一個地方。隨著年齡的增加,何艾沐和爸爸獨處的時間越來越少。在外人眼里,何艾沐的爸爸更加寵愛的是何艾沐的姐姐何雪琴。比何艾沐年長的何雪琴,更加璀璨,更加優秀,相對地,何艾沐卻一直被冷落,像是被家族拋棄的棄子一般。可是唯獨只有何艾沐清楚,何國雄之所以這樣做,為的是保護自己這個暗棋。作為暗棋,他必須接受別人冷落的目光,必須成為一個看似最最不重要的存在。
如今,每當何艾沐和何國雄獨處,必然是要交代非常重要的事情。此前關於公司重大問題的決斷,何艾沐和何國雄在私下里都有過討論。可以說何氏集團的進步,也有何艾沐的一份功勞。
在前往一個未知地點的轎車上,何國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而何艾沐則坐在後置位。從這輛車開動的那一刻開始,何艾沐就明白,爸爸一定或許要帶自己去一個不尋常的地方。
“艾沐,這次我要和你說的事情,非常重要。無論如何,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決定。”
“爸,您說。”何艾沐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沒有看到過父親對自己表現出如此堅決的態度。但是他相信,以何國雄的眼光,一定是在深思熟慮後才說出這樣的話的。
“你以後要做大事,就必須依靠強有力的支持。包括我自己也是,何氏集團能有今天,少不了一些背後的助力,黑白通吃,我以前和你說過這個道理。”
“爸,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這些道理我懂。”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給你定了一門親事。這是我和那邊朋友的共同決定,一會兒就要帶你去見你的未婚妻。”何國雄的話讓何艾沐瞪大雙眼,他似乎還沒有做好接受這個安排的准備。
但是何艾沐很冷靜,如果這件事情不對自己和公司有利,父親是不可能如此堅決的。
“爸,對面是什麼人?”
“說得好聽一點,是和我們一樣的房地產公司,但是說得難聽一點,其實是一個黑道組織。如今我們何氏集團是他們最大的合作伙伴。前幾年,這個組織在國外的產業受到了打擊,想要遷移到國內尋求機遇。而當時只有我們何氏集團願意幫助他們遷入西虹市,和他們共建了不少的項目。表面上,沒人知道我們和這個組織的關系,但是實際上,何氏集團和他們早就已經難以分割。這個機密現在,在整個何氏集團也只有我和你知道。因為此前經手過合作項目的那些人,在我的安排下,他們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合作方是誰。另外還有一點,對面也知道你是我的暗棋,否則,他們根本不願意把千金嫁給你。”
“我明白了。我接受安排。”何艾沐皺緊眉頭,看向窗外不斷略過的風景。
“很好,一會兒我們會安排你和你的未婚妻單獨見面。之後你們要秘密保持聯系。這對你還是對我們何氏集團都非常重要。”何國雄認真地強調。法國 香奈兒花園
何艾沐穿著一身正裝,到達會面地點後,在對面幾位健壯保鏢的帶領下順著花園里的小路,走到了一處安靜的別墅里。由於此前何國雄在眾人的眼中特地偏愛何雪琴,所以何艾沐從來沒有在父親的安排下去接見什麼重要的人物。盡管他自己覺得在父親的培養下,心性已然沉穩,可是眼下還是有些緊張,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未婚妻,對方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會是什麼樣的性格。越是好奇,何艾沐就越發不安。
何艾沐在保鏢的示意下走進了別墅。門沒有關,似乎是別墅的主人特地等待著何艾沐的到來,讓他更輕松地進去。帶著略微緊張的心情,何艾沐油亮的皮鞋踏進了這個屋子里。
“你好,你就是何艾沐吧。”剛入門不久,突然到來的甜美的聲音讓何艾沐的耳朵好像受到了滋潤一般。
正當何艾沐要做出回應的時候,他的眼神瞬間凝滯。眼前一個身材高挑的可愛少女讓他本要開動的嘴唇一時間略微顫抖起來。長這麼大,何艾沐第一次見到如此漂亮的女孩。雖然答應父親的決定只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和公司利益,但是在心底里,何艾沐對於未知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抵觸,可是當自己見到眼前這個女孩的時候,那嚴密的心防脆弱得如同薄紙一般。
“是的。您就是玉小茹吧。”
“嗯,不用拖鞋,這邊請坐吧。”順著小茹白皙的手臂,何艾沐說了一聲謝謝後走向了她身後棕色的綿軟沙發。
“首先,我來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玉小茹,現在21歲,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比你大4歲吧。”
何艾沐點了點頭。
“目前我就讀於巴黎科學人文藝術大學,在玉華地產中也開始著手一些公司內部的重大工作。包括這次的定親,不僅僅是我父親的決定,也是我的決定。因為家族利益的原因,所以安排了和你這次的見面。正好這次有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我們能直接見面,我想,借此機會有很多話題可以聊聊。”
小茹坐在何艾沐對面的沙發上,一雙淡色的黑絲勾勒出她本就性感的大長腿。一時間何艾沐冷靜下的思緒被眼前的畫面打亂。他在一秒之內迅速清理自己大腦中蹦出的種種想法後說道:“那,我就先說說關於定親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父親的這個決定。平日里他一般很少和我說話,所以得到這個重要消息,對我來說還有些突然。不過,我相信我父親的決斷,無論是何氏集團還是玉華地產,我們都需要彼此扶持。我們之間的聯系,對於你我,對於兩家來說都有好處。”
“很好。除了這一點,你還對我們之間的定親有其他看法嗎?”小茹問道。
“就如同現在何氏集團和玉華地產一樣,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只能放到暗處。除了我們兩家,我認為我們的關系不適合讓其他人知道。至少在當下這個階段,還不能暴露。玉華地產在西虹市需要依靠何氏集團,可是一旦有誰和何氏集團走得太緊,借力上去,就會成為眼中釘。如今的華式集團可以,但是玉華地產卻不可以。這其中的原因,小茹小姐應該比我清楚。”
“很好,之前我聽說過你不少的傳聞,花花公子,敗家子,不堪重用。我爸和我說那些就都是假的。今天看來,你果然才是何伯伯真正的繼承人。的確,這次見面之後,或許我們很難再有見面的機會了。當然等我到了西虹市之後,我們或許還會有秘密見面的機會。這中間一段時間,我會和你一直保持聯系的。這部手機先拿好,我自己也有一部單獨用來和你聯系的手機。之後我們僅在這兩部手機上秘密聯系。以後,你就叫我小茹吧。”
何艾沐接過小茹遞來的手機,看了看後,眼神忍不住又飄移到了小茹吸睛的美腿上。順著小茹的玉腿看下去,那被黑絲包裹的玉足更是有著無比強烈的吸引力。何艾沐在夏天的時候從不少美女的涼鞋中能看到她們露出的玉足。過去他僅僅只是覺得這些美腳很漂亮,時不時偶爾會多看幾眼。
可是小茹的美腳卻對於何艾沐而言有著不可估量的吸引力,雖然在黑絲的包裹下,一些玉足上的細節被遮蓋住,但是僅僅是秀美的輪廓就足以力壓眾足。小茹的腳上散發著一種秀氣的氣質,那一條條充滿骨干的曲线都在詮釋著什麼是優雅。
何艾沐發現自己居然越發不能控制自己對小茹美腳的喜愛,或許是在這般強烈的心理刺激下,他終於確定自己是真的對於女生的腳有一種強烈的戀物癖。“好。”何艾沐強迫自己的視线落在那個手機上。然而就算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小茹的美腳,可是心里,腦海里,蹦出的畫面全是小茹的黑絲玉足。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思緒。
“何國雄伯伯應該有和你提到過三塔吧。”小茹的聲音打斷了何艾沐雜亂的思緒。
“是的,三塔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公司。雖然並非進軍房地產,但是其他方面,玻璃器材,醫療設備,已經占據了西虹市的龍頭位置。”何艾沐說到。
“不,它已經開始了進軍房地產的腳步。”小茹用指紋解鎖另一台手機。將一張照片放在了何艾沐的眼前:“這是我們的人拍到的畫面。在法國,三塔公司的人與這里著名的房地產公司施密特雷CEO見面,這一張是在東京,在民立大廈前,三塔公司與株會集團的人會面。通過我們對三塔的監視,不難發現它對房地產行業的野心。西虹市可以說是國內房地產行業里的香餑餑,許多的地皮有待於開發,又有國家政策的支持。而三塔的體量不亞於何氏集團,在西虹市目前雖然暫時威脅不了你們,但是早晚有一天它一定會對西虹市這個大蛋糕動手。”
“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能監視得這麼細。我爸和我說過,三塔可能是我們未來重要的隱患。看來這一天或許會來得更早。”
“我們是黑手黨,潛入,監視,威脅,都是我們的老本行。只不過當下,一些事情確實不好在明面上做。三塔作為境外的外企,進軍西虹市,他們對於何氏集團的觀察也會很細致。”
“我們的威脅,應該不只是三塔。而是以三塔為代表的國外私企。三塔在醫療設備方面的影響力不可小覷,掌握著許多的專利,一進西虹市就勢如破竹地拿下了不少醫院的合同。這本就讓許多的外企看到了機會。可是如果讓三塔成功進軍房地產行業,在這個地方撕開了一個口子,那麼三塔背後蠢蠢欲動的那群人或許就不會再收斂了。”何艾沐分析道。可是他的眼睛已經無法控制地盯在了小茹的玉足上,向下低頭的狀態或許讓人覺得這是在沉思。
“說得不錯。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小茹微笑著說道。
“哦,是我哪里說錯了嗎?”何艾沐抬起頭看著小茹漂亮的雙眼。在那眼中一絲閃過的流光里好像有那麼一點狡黠的味道。
“不,你說得很好,我越來越欣賞你了,我覺得這場定親很值。只不過,從剛剛到現在,你好像一直在盯著我的腳看呢。”小茹微笑這說道,尤其是最後那一句話說得格外緩慢,每一個字都讓何艾沐的心頭感受到巨大的震撼。(3)寸止救命
“你要怎麼救我。”何艾沐問道。
即便小茹不說,何艾沐自己也明白,眼下他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哪怕是說一句話都很費力氣。糟糕的身體狀況下,他一點都不懷疑小茹的說法。
小茹緩緩抬起秀美的長腿,冷冷地俯視著何艾沐說:“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全身寸止咯。而且,這次寸止,至少必須保證你一個星期都沒辦法射出來。不要說我殘忍,這可是醫生給出的建議。誰讓你偏偏要執行這個計劃?”
“什麼?這樣真的能救我?你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從何艾沐虛弱的聲音中也可以聽出來他激動的情緒。
“老實說,是有點生氣,剛剛踢飛你的那一腳都不夠我解氣的。”小茹擺出一副生氣臉,即便這個樣子也依舊傾國傾城。緊接著小茹那雙漆黑的長靴重重跺踩下去,強悍的踩踏下何艾沐的身體被跺得跳起來。
“你這樣就不怕踩死我嗎?”何艾沐咳嗽著說到。
“你在我的腳下都吐血過多少回了。哈哈,賣慘這一套我可不接受啊。”小茹掄起那靈活的長腿再次重重得抽打在何艾沐的臉上,在這一腳下,何艾沐的臉連同他整個身體都被踢歪“再說了,以你那變態的性欲,這幾腳既是發泄也是幫你寸止,壓一壓你射精的衝動。”
“砰。”靴底和何艾沐的胸口再次撞出劇烈的聲響,小茹擺動著性感的玉腿,用皮靴在何艾沐被跺踏的胸口上用力旋轉著。
鮮血再次從何艾沐的口中濺射而出。
“小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能對我溫柔點不?”
“說說看,錯哪了?”
“我不該接受我繼母的那個項目,被公司里那麼多人踐踏,我不該在那麼多美女的靴子下射精。”何艾沐誠懇地說。
“不錯,我就是對你這一點很生氣。被你繼母和姐姐玩弄,我能接受,被華玲和華純那個兩個混蛋折磨,也算是你計劃里必要的部分吧。那個該死的項目,你沒經過和我討論就進行了,對著那麼多別的美女的靴子發情是不是很開心?”小茹的話音正好到了憤怒的點上突然變得高昂起來,抬起沉重的長靴有一次跺在何艾沐那已經被寸止的胸口上。絕對的痛苦下,何艾沐感受不到一絲被虐的爽感。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在姐姐和我媽的要挾下,我這不是也沒辦法嘛,只能同意。”何艾沐攥緊拳頭,忍受著胸口上皮靴不斷施加的痛苦。
“我不管,你就是做了讓我不開心的事情。”小茹碾著何艾沐的胸口說道:“正好借著給你寸止的機會,好好懲罰懲罰你。”小茹將靴底緩緩移到何艾沐的臉上:“對了,上次在你臉上踩出的靴印怎麼沒了?”
“那個,華玲華純她們也喜歡踩我的臉,所以印記就漸漸被覆蓋住然後就被踩平了。”何艾沐委屈地看著小茹說道。
“這樣嘛?那正好,借著給你的臉也寸止的機會,這次踩深一點,一個月也消不掉的那種。”小茹調皮的說道,她的靴子已經懸在何艾沐的臉上。
“小茹,不要,我真的錯了,求求你,能不能稍微溫柔地寸止?”何艾沐連忙求饒。
幸運的是,那只懸在何艾沐臉上的皮靴還真的沒有馬上踩下來。
“寸止還有溫柔的?你怕不是在我的腳底下被嚇傻了吧。不過,還是算了,我原諒你了,被那麼多人欺負,其實你也挺可憐的。”小茹的皮靴緩緩放在何艾沐的臉上:“這一路走來,你真的很不容易。”
“小茹,謝謝你。”
“不用謝我,我們是定過親的,我答應過會幫你走到最後,只要你不放棄,我就不會放棄。但是話說回來,為了救你的命,寸止還是要進行的,我會減少一點力度,可是疼痛是無法避免的。艾沐,你要忍住,要是忍不住的話,咬住這個。”小茹掏出了一套卷好的黑絲。
“這是。。。”看到小茹手中的黑絲,何艾沐的眼神發生了些許變化。
“看樣子你還記得嘛,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可是對我的腳看了很久呢,當時我穿的可就是這一條黑絲。”
不知不覺,何艾沐在剛剛沉重踐踏中軟下去的肉棒又挺直了起來。
“我能現在就咬住嗎?”何艾沐眼中的飢渴被小茹看在眼里。她點了點頭,玉手一送,讓手中的絲襪自由落體,精准地墜在了何艾沐的口中。
“就知道你會是這樣的反應,怎麼樣?是不是很香?”小茹傾國傾城的容顏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何艾沐回味著口腔絲襪的味道。一開始淡淡的香氣逐漸擴散開來,不僅僅充斥在他的口腔里,好像已經深入到喉嚨,從食道一點點傳遞到了胃部。
“好了,現在差不多要開始了。”小茹的笑容轉瞬即逝。冷酷的寒光從她的瞳孔中閃爍而出。
“等等。。。。。。”
何艾沐感覺自己依然還沒有准備好,只見小茹的長靴靴底已經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皮靴踐踏的速度甚至超過了何艾沐反應的速度。當靴底的黑影剛剛出現,何艾沐還沒有搞懂怎麼回事,劇烈的疼痛就已經貫穿了何艾沐的臉皮,作用在了他皮膚下的臉骨上。
沉重的靴底下,何艾沐的臉被瞬間踩得扭曲到極致。小茹的身材很高,相對地,腳也比一般的女孩子大,腳上的長靴足夠覆蓋住何艾沐正臉的大部分。絕對無死角的踩臉下,盡管小茹已經收了力,但是所造成的痛苦依舊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我已經收力了,你感覺怎麼樣?”小茹略微抬起靴跟,用靴尖碾著何艾沐的側臉,讓他在自己的靴底下勉強能有說話的機會。
“好疼,不過可以接受,現在感覺其實還不錯。”何艾沐扭曲的臉發出極其別扭的聲音。
“接下來我會逐漸加重力道。”小茹側過頭看了看何艾沐兩腿之間那高高翹起的肉棒:“在你的肉棒軟下來之前,我不會停下。”
小茹對何艾沐似乎很是了解,在他性欲足夠高的時候,那肉棒就高高挺起,只有在寸止的壓制下,當性欲減弱的時候,肉棒才會軟下去。何艾沐的陰莖在當下就好像是一個測試工具。
皮靴的後跟再次緩緩落下,整只靴底在何艾沐的臉上不斷加重力道碾踩。不斷攀升的疼痛感在超越了何艾沐當下能忍受的最大的極限之後,在一點點撕毀他對疼痛的享受和M欲望的屏障。緩慢的踐踏過程,讓這樣的體驗變得更為煎熬。何艾沐咬牙切齒,盡管口中那絲襪的香味能在絕對的疼痛中讓自己有一絲快樂,但作用卻非常小。
淚水再次從何艾沐的眼眶中溢出。
小茹一邊踐踏著何艾沐的臉,一邊看著那肉棒的動靜,冷酷的俏臉擺出一副戲謔的表情:“你的性欲現在怎麼這麼高了?肉棒現在看著都硬的。原來被我這樣踩臉,你其實還是很快樂的嘛?”
“不,真的很疼?小茹,我的臉都快被你踩碎了。”何艾沐的聲音在旋轉的靴底下不均勻地顫抖。眼下,恐怖的重踩引起的劇烈疼痛已經將身體不同部位的感知分割開來了。人體對於疼痛的感覺,以及受刺激對性欲的影響本該是協調一體的,然而在極端的刺激下,何艾沐的臉部已經無法承受痛苦,不再對刺激感到快樂的時候,因為協調被破壞,身體各部位對性欲的貢獻不平衡,所以何艾沐的肉棒依舊將臉部被靴子重踩視為快樂的源泉,除非,痛苦的程度繼續增大。
小茹的靴子輕輕踢了踢何艾沐的肉棒後,慢慢踩了下去,用腳底感受著陰莖的硬度後,她的美腿輕抬,再次跺在了何艾沐的臉上。
“也許是經過幾次寸止之後,你的性欲已經比以前提高了不少。所以,再忍忍寶貝,踩了這麼一會兒,你的陰莖竟然依舊硬得不像話,這離寸止還遠著呢。”小茹用靴尖拍了拍何艾沐的臉“乖。好不好?”
何艾沐愣了一下,眼前未婚妻暖暖的微笑讓他心間頓時極其舒適。可是緊接著,小茹的笑容立即消失,而何艾沐臉上劇烈的疼痛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襲來。臉部的細胞好像都要被那殘暴的靴底迅速碾碎。臉骨在靴底的重踩下逐漸以更大的幅度顫抖著。驚人的痛苦讓何艾沐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腳力貫穿臉骨,甚至已經影響到了何艾沐的頭部。在強烈的皮靴擠壓下,何艾沐的頭疼感逐漸強烈,直到演變成了炸裂般的難受。
小茹並沒有因為何艾沐的慘叫而收力,她眼中的陰冷久久沒有消散。妙曼的美腿輕微旋動,更強勁的力道順著玉腿不斷延伸到她的長靴下。何艾沐覺得自己的腦仁都要炸開了,好像此前從未被如此殘忍地踩過臉。就當他快要堅持不住,快要對小茹再次求饒的時候。。
“可以了。”小茹看向何艾沐軟下來的平躺的肉棒,抬起那暴力踐踏在何艾沐臉上的長靴。恐怖的腳力從何艾沐的臉上瞬間釋放出來,可是靴底下的那份痛苦依舊沒有散去。雖然長靴依然抬起,可是何艾沐卻覺得自己的臉依舊被踩著一般。
“要不要讓你緩一緩?”小茹問道,她看到何艾沐淚流滿面的樣子,突然有點心疼,眼神又變得柔和起來。
“。。。。。”何艾沐突然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了,自己幾乎全部意識都在和劇烈的痛苦對抗,參與到了這場忍受痛苦的大戰中。
小茹靜靜地等待著何艾沐的回答,看到何艾沐一直在痛苦中掙扎的樣子,或許也明白他說不上話了。“那就緩一緩吧。從現在開始,你的臉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受到刺激都不會引起你性欲的變化了。我去給你准備一些止痛藥,十分鍾後,我們再繼續。”十分鍾後
即便是過去一段時間,臉上的疼痛感依舊沒有消散徹底。何艾沐甚至覺得自己的骨頭是不是已經被小茹踩變形了。眼下哪怕他的表情稍微動一動,都會引起臉部劇烈的痛苦。可是他也很清楚,小茹是在對自己好,如果不完全絕對壓制住自己的性欲,就會增加生命危險的概率。接下來哪怕小茹對自己再狠,他都要咬住牙去忍受身體上的任何痛苦。
審訊室的門外,皮靴的聲音逐漸靠近,伴隨著金屬門打開的刺耳聲,小茹再次出現在了何艾沐的眼前。她的手里拿著白色的藥瓶,腳上的皮靴踏著交錯的性感步伐走到了何艾沐的身前。
“感覺稍微好點了嗎?”小茹蹲下來,近距離地看著何艾沐問道。
“還是太疼了?不過沒關系,我應該能忍住。”疼痛的感覺導致何艾沐的表情依舊扭曲。
“我給你上藥吧。塗藥過程中可能也會很疼。稍微忍一忍之後應該就會好很多了。”小茹的玉手旋開藥瓶,讓藥瓶稍微傾斜。濃濃的白色液體從瓶口處緩慢地落在了何艾沐的臉上。
在何艾沐臉上劇烈的疼痛感中撕裂出了一絲清涼的感覺。
“感覺怎麼樣?上藥的那一塊地方有沒有好點?”小茹關心地問。
“還可以,涼涼的,欸,確實不錯欸。”何艾沐驚喜地發現,一開始清涼的感覺在作用的那一塊區域中逐漸擴散開來,如同驅散黑暗的光明一般,將無法忍受的劇烈痛苦逐漸淡化。
“那就好,不過,你是希望我用手給你塗開呢,還是用腳給你塗?”小茹的手指輕輕抬起何艾沐的下巴,帶著調皮的調調,微笑著問。
“當然還是喜歡你用腳給我塗呀?”
“你就不怕我控制不好力道再踩疼你嗎?”小茹高高抬起長靴,做出一副要大力踩下去的樣子嚇唬著何艾沐。
“不怕,就算你踩疼我也是對我好。而且你會盡量溫柔地踩我的,對吧。”
小茹假裝凶狠的樣子轉化成了淺淺的笑容。她抬起的長靴緩緩落在地面。玉手向下握住靴子的後跟上部,伴隨著細微的摩擦聲後,將皮靴從玉腿上緩緩脫下。一雙包覆在黑絲里的玉足抬在空中,精致的足底就如同高貴的陽光一樣在何艾沐的眼中好像在閃閃發光。如果是在平時任何時候,何艾沐光是看到這樣的玉足,陰莖不可能不會有反應。然而臉部的寸止效果在一定程度上壓制住了他的性欲,此刻肉棒僅僅是稍微硬了一些,可依舊沒有硬到足以高高翹起的地步。
小茹的美腳雖然在尺寸上比一般的女孩要大,可是這完全不影響她玉足的美感。讓人一眼看到舒適的腳线,襯托出一種嬌小可愛的感覺,仿佛完全掙脫了現實尺寸的框架。隨著足底緩緩靠近何艾沐的臉,一種只有從小茹的腳底才會散發出來的氣息徐徐地飄入何艾沐的鼻孔。經過一段時間被許多美女的調教,何艾沐對不少從靴子里伸出來的腳的香味都聞遍了。不少都是大同小異。因為腳上自帶的味道總是會被皮靴里更加濃重的皮革香氣所壓制,所以優先進入到何艾沐的鼻子里傳達在感官上的是皮革的誘惑。僅僅只有少數的美女才會自帶足夠和皮革味道抗衡的腳香,而小茹便是其中一個。何艾沐不是第一次嗅到小茹的腳香,可是在聞了那麼多女人的足底後,他依然對小茹的玉足情有獨鍾。甚至更准確的說,小茹足底的氣息本不是一種明確的香氣,而是一種獨特的刺激性味道,濃烈而厚重,完全突破了皮革氣味的壓制,成為了強烈而具有征服力的味道。
這種刺激性的味道,就如同小茹的踢打一般霸道而性感,用絕對的力量征服了何艾沐的鼻子,控制住了他的思緒,將他的意識完全占據。
何艾沐的眼前,他覺得小茹無暇的秀腳踩得好慢好慢,他已經迫不及待巴不得這只腳快速貼在自己的臉上。哪怕踩下來的瞬間會給自己的臉帶來極度的痛苦,他也心甘情願付出這樣的代價以觸碰這無比神聖高貴的玉足。
玉足離得越近,小茹足底下的氣味就越濃厚。就好像足底和何艾沐臉部的那一段空氣逐漸被壓縮,而這越來越狹小的空間里填充的足之氣息卻越來越多,腳香濃度越來越強。這種“腳香”是引號的腳香。特殊的刺激性氣味最初聞的那一刻並非讓人感到清香,而是會覺得濃烈而奇特,瞬間卷起一絲繼續聞的興趣。從氣味增強多巴胺分泌的開始瞬間,何艾沐想要持續聞這種“腳香”的欲望就難以再被遏制。緊接著當更多的氣味進入鼻孔後,在大腦信號的轉化下,逐漸會將這種氣味認定為一種香味。但可怕的是,像何艾沐這樣的重度M會無法控制住自己對這種強烈的刺激性氣味上癮,如同吸毒一般陶醉在這個過程中
強烈的氣味逼得何艾沐忍不住伸出了舌頭,他已經無法遏制住行為上的衝動,迫切地想要觸碰小茹的腳底,既然小茹的腳遲遲沒有踩下來,那麼自己可以舔上去。可是就在何艾沐伸出舌頭的一瞬間,小茹的足底又調皮得抬了上去,正好抬到了何艾沐舌頭伸不到的高度。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忍不住了,你果然還想舔我的腳?”小茹將玉足一直抬在這個讓何艾沐務必難受的高度。明明聞著那麼上癮的腳香,明明眼前那只對自己有著無限誘惑的美腳就那麼近,可是卻無法觸碰,只能在其誘惑下難以自拔。這時,一種熟悉的感覺突然涌上心頭,現在的畫面似曾相識。
“求求你,讓我舔一舔嘛?”
“氣味也是可以寸止的哦。你看,剛剛看我腳的時候你又硬了。現在,硬一次,就罰一次,就罰你只能盯著我的腳聞卻不能碰,什麼時候你的肉棒軟下來,我再踩下去。”
何艾沐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雖然肉棒還沒有軟下來,可是他已經覺得十分難受了。
可是,小茹的懲罰還不止如此。
“對了,連伸出舌頭這個動作都不能有哦,否則的話,我會穿上靴子在你臉上再踩一會兒,反正你臉上的靴印這個月是消不掉了,我倒是不介意讓靴印在你的臉上多留一兩個月。”小茹輕描淡寫地說道,可是對何艾沐的威脅卻是極其恐怖的。
她故意繼續放下玉足的高度,此刻那散發著濃郁氣味的美腳相比起剛剛抬起之間的時候,甚至離何艾沐的鼻子更近了。在小茹嘆為觀止的腿功下,可以讓黑絲玉足控制在和何艾沐的臉之間僅僅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且不會發生觸碰。何艾沐的視线幾乎完全被黑絲覆蓋。半透明的黑絲中,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美腳在黑絲中展現的輪廓。腳趾,腳趾縫,足弓,甚至是白皙如玉的色澤,還有其他所有的細節都透過那一層薄薄的黑絲傳到了何艾沐眼中的畫面里。作為一個重度戀足患者,想要舔腳的欲望越發強烈,他的舌頭都已經在封閉的口腔里蠢蠢欲動了,可是每次當舌頭撞擊在銅牆鐵壁一般的牙齒的時候,腦袋里就會響起小茹的剛剛那輕描淡寫的沉重威脅。
現在他的臉已經很疼了,如果被小茹再以那麼重的力道踐踏摩擦,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樣的一個人間地獄里。可是眼下的誘惑,那本該對何艾沐來說是營造天堂的腳香,刹那間卻賦予了他地獄一般的體驗。在這樣的體驗和視角下,明明小茹的腳實際上一直保持在同一個高度,可是越發扭曲的心理已經開始對何艾沐的視覺和判斷造成了影響,讓他的意識里認為小茹的腳離自己好像更近了,而那散發出來的腳香也更加濃烈了,渴望和恐懼封閉了他大腦中其他的想法。何艾沐難受得眼淚差點流出來了,明明稍微伸出舌頭,立即就可以舔舐到,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小茹就算抬起腳肯定也不會躲過自己的舌頭吧。
可是,可是他做不到,何艾沐只能將這強烈的渴望憋住。渴望和恐懼在何艾沐的內心造成了強烈的心理擠壓,產生出巨大的壓抑感。那原本應該讓何艾沐感到處在人間天堂的腳香,此刻反而賦予了他地獄一般的體驗。每當一絲氣味進入到何艾沐的鼻孔時,就頓時會讓他感到無比難受。何艾沐不是沒有因為氣味而被寸止過。當初姐姐就用她的長靴誘惑過何艾沐,利用何艾沐對靴子的痴迷反向對他造成寸止。可是眼下,小茹的寸止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寸止,不僅僅只是性欲被打壓,而且對於這種氣味本身,也讓何艾沐感到無比痛苦。正好像對於剛剛臉部的踐踏一般,何艾沐作為M本該在小茹的腳下感到幸福,可是一旦超過了極限,或者達到了M欲望無法滿足和實現的地步,那麼就會反向造成對踐踏的厭惡,對氣味的厭惡,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寸止。
“不錯,這下子倒是軟下來了。”小茹微笑著瞟了一眼何艾沐癱軟下來的肉棒後,放心地將玉足踩在何艾沐的臉上。黑絲美腳將那一團白色的藥液均勻地塗抹開來。眼下再次被踩臉已經不會刺激何艾沐的M性欲,由於此前強烈的寸止效果,何艾沐反而會因為臉部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壓力而感到難受,而臉上那些止痛的藥液目前也僅僅只會起到輕微的作用而已。而足底完全貼在何艾沐臉上軟軟的感覺卻無法阻擋那濃厚氣息對何艾沐造成的影響。在氣味和臉部的雙重寸止下,何艾沐的心理在此刻承受著巨大的煎熬,現在對於氣味,他聞到一絲一毫都覺得痛苦,可是無死角的足踩下,越老越多的氣味卻不斷擠入鼻孔,而踩踏同理。
“好了,臉部的工作就完成了。”小茹的玉足從何艾沐的臉上緩緩抬起,看上他臉上那深深的靴印和略顯難看的表情後,對自己的作品忍不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小茹,謝謝你。其他地方,還請你腳下多多留情。”何艾沐盡管表情難看,可是他明白她是為自己好。
“那我就不拖時間了,長痛不如短痛。下腳重,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稍微輕了,踩得時間可能就會長一些,可你還是這樣。那我就干脆一些。”
小茹走到了何艾沐的半腰處,漂亮的黑絲玉足快速越過頭頂。
“小茹,不要。”何艾沐在這修長的美腿下瞬間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和恐懼。一腳寸止,對於小茹來說可根本不是難事。剛剛被小茹踢飛的第一腳就是對腹部的寸止,那一腳直接踢斷了吊起他的繩子。直到現在何艾沐裸著的肚子上還有一個無比清晰的紅色靴印。靴印上精美的紋路线條分明,讓人根本想象不到這是一腳踢上去,更像是印上去的純色紋身一般。而剛剛被重重踢腹的疼痛感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散。
小茹並不會因為何艾沐的一聲大叫就停止了,她仰起頭,堅定而冷酷的眼神好像已經確定了即將要下腳的位置。沒等何艾沐做好心理准備,小茹的玉足瞬間突然爆裂地向下劈踩下來。殘影之下,玉足在何艾沐的胸口發出了可怕的重響。在第一時間,何艾沐噴出了一小口鮮血,極度的疼痛感順著那精致的玉足如同火山爆發一般注入何艾沐的身體里。在何艾沐被疼痛占據的意識里,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胸口可能已經被小茹的腳生生踩塌了下去。一腳寸止之下,何艾沐生無可戀,有一種再也不想被踩的絕望。
“啊啊啊啊。”即便小茹已經收腳,但是那一瞬間的疼痛感卻依然停留。何艾沐終究無法忍受,聲音,淚水在這一刻同時爆發出來。何艾沐在小茹的腳下發出淒厲的慘叫。小茹抬起腳,看著何艾沐胸口上那一道又青又紫的腳印,似乎也略有心疼,但很快,在她要給何艾沐全身寸止的決心下,她依舊冷冷地走到何艾沐的兩腿之間,似乎並沒有在意此刻已經生不如死的何艾沐。
小茹抬起的玉足正要踩下去,可是她水靈的目光再次看到何艾沐十分痛苦的樣子後,那只正要踩下去的腳又溫柔地放了下來。“你再緩一緩吧,這一腳踩下去確實不好受。”
何艾沐的眼睛完全閉起來,一副猙獰的樣子也讓小茹越來越心疼。她回到何艾沐身體的一側,將藥水拿出後趕緊塗在何艾沐的身上,盡管這對減少疼痛感的作用非常有限。小茹一邊用足底輕柔地給何艾沐塗藥,一邊看著他的狀態,從痛苦中的癲狂,到大力掙扎,到略微抖動,最後過了些許時候,才稍微恢復了平靜。或許只有何艾沐更加清楚,這一腳的威力,如果再大一些,他就直接失去了意識。這一腳殘暴的踐踏,他足足用了十五分鍾才漸漸緩過來,在小茹的凝視下總算有了好轉。
“怎麼樣了,好些了嗎?”小茹問道。
“還是很疼,這可比剛剛踢我肚子的那一腳要重多了。”何艾沐蒼白的臉下,幾乎是閉著眼說話的。微弱的語氣讓小茹明白,何艾沐身體的承受能力或許已經到達了極限。
“今天就到這里吧。”小茹的腳尖輕輕地踢了踢何艾沐的側腰後說道。
“不,我可以。”小茹剛剛抬起腳,看上去應該好無力氣的何艾沐,那躺在地上的冰冷的手突然伸出來,精准敏捷地握住了小茹的秀腳。
吃驚的眼神在小茹的眼中閃過,她的眼睛看了看何艾沐那雙手足足幾秒後,才將其踢開。小茹認真地看著何艾沐說:“你真的還要繼續嗎?進行到現在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把把握,但是這種寸止程度應該是有很大程度能讓你安全。後面的進程完全可以明天進行的。”
“不,我可以。小茹,被你踩踏雖然確實很疼,但是並不可怕。因為在我的心里,你是我的未婚妻,無論你對我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我只是看上去虛弱而已,其實我真的沒事。請你繼續吧。”
“那,,,,,”小茹打量著何艾沐的身體。“就從你這只下賤的手踩起來吧,剛剛是誰允許你抓住我的腳的!”話音幾乎是和小茹的玉足一起落下。緊接著何艾沐就覺得自己的手那明明很軟的美腳下居然也能感到碎骨的疼痛。刹那間,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來。小茹的足尖用力地在何艾沐的手上碾踩著。數秒不到的時間里,何艾沐甚至有點後悔自己剛剛那一副骨氣。可是他很清楚現在後悔,小茹是不會答應的,眼看著黑絲足下,自己的手幾乎被碾碎,何艾沐只能痛苦地流出淚水。
手指,手掌,都在小茹無死角的碾轉下被慢慢地碾碎一般,極致疼痛下,何艾沐似乎失去了對手的知覺。或者更加具體地說是,何艾沐對自己的手的知覺已經被疼痛所湮沒了。相比起何艾沐激烈的表現,小茹則不動聲色地持續碾轉著,說道:“怎麼樣,現在還要繼續嗎?”
“不,不了。太疼了,太疼了。”何艾沐終究還是屈服在了疼痛之下,他殷切的小眼神看向小茹俯視自己的眼睛,期待她可以抬起踩在自己手上的腳。。
“哼,我只是問問你現在的想法而已,你真以為我會停下嗎?”小茹說完的同事問,腳底也突然加大力道,很快又引起了何艾沐一聲激烈的慘叫。
“才硬氣了一下子,在我的腳底就這麼快焉了。何艾沐,我還以為你有多讓我期待呢。”
“我錯了小茹,別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何艾沐一邊哭一邊求饒。
“好吧。”讓何艾沐感到意外的是,小茹竟然真的就抬起來腳。這讓他的心中看到了一束希望的光輝。小茹不愧是她的未婚妻,真是通情達理,有商有量。可是緊接著,他甚至依舊沒有看清楚小茹的動作,在另一處,令何艾沐感到窒息的疼痛再次出現。小茹的腳踩在了何艾沐的另一只手上。
“哈哈,不踩你的左手而已,你可沒有求饒讓我放過你的右手吧。”小茹調皮地說道。相比起左手,這一次踐踏右手,小茹本是為了給何艾沐一個意外的驚喜,卻小一不小心用了更重的踩踏力道。這一腳下去,同樣達到了一腳寸止的效果。但是殺傷力也同樣可怕,何艾沐的手指在小茹的腳下發出了咔擦的脆響,這下子,何艾沐的右手也許一個月都沒辦法寫字。
“小茹,你。。。啊啊啊。”無奈和痛苦的情緒交加在一起,何艾沐在小茹松開腳之後瘋狂打滾。
“好啦,這次真不踩了。剛剛可是是你自己非要裝堅強。哼,我就說你怎麼不像是你了。在我的腳底下,你從來不都是一副軟軟糯糯的樣子嘛。剛剛稍微用點力踩你的手,你果然就被打回原形了。”小茹嘲諷道,提起地上那一雙亮眼的長靴,將黑絲玉足伸進靴筒中。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現在何艾沐明白,在小茹面前如果裝得不怕疼的樣子,她會用根本不留情地重踩,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怕疼。以後這種作死的行為,何艾沐絕對不會再去嘗試了。
“好啦,我又不是怪你。現在你傷得很重,不過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是最重要的。我現在帶你到我那里去休息吧。”小茹拉起何艾沐癱軟的手臂。
剛剛抓住小茹玉足的那一下似乎耗盡了這條手臂幾乎全部的力氣,現在這條手臂看上去就和粗大的柔軟面條一般。
“小茹,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我們每次秘密見面的地方咯。”小茹纖細的胳膊和細小正如她的美腿一般,有著難以想象的力道。不到兩秒的時間里,她干淨利落地背起何艾沐的身體,走向審訊室的大門。第九章(特別篇)
(1)抖M欲望的暴動年 5月12日
小茹的問話讓何艾沐心頭一驚,在正兒八經地討論中這樣的提問顯得極其突然。
何艾沐緩緩開口。眼前小茹細膩而溫和的眼神卻顯得十分鋒利。相比起直視小茹的眼睛,何艾沐更願意看其他的地方。思緒的交雜之間,那帶著膽怯之色的眼神不留神就留到了小茹微微晃動的黑絲玉足上。
‘“我的腳就這麼好看嗎?”小茹用和之前一樣的語調又一次提出了一個直入何艾沐靈魂的問題。
這次何艾沐稍微抬起頭,用理智和意志力控制住身體輕微的顫抖。
“確實,挺好看的。”當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他又忍不住再次看向小茹的美腳。反正都已經被發現了,一種擺爛的心態讓他放下了所有的負擔。
“哈哈,還看呐。你不會是那種癖好吧?”小茹微笑,故意將黑絲玉足緩緩抬起,細嫩的玉腿伸直,抬到了何艾沐的面前。
突然拉近的距離,讓何艾沐難以適應畫面的改變。腳趾清晰的輪廓展現在自己的眼前,透過那一層絲襪,圓滾滾的腳趾,還有那從絲襪中透過的奇異味道也緩慢滲入口鼻。
“什麼癖好?”
“什麼癖好,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我們之間其實不用這麼拘謹。完全可以坦誠相待。”
說話的這會兒,小茹玉足的氣息在何艾沐的口鼻前逐漸變濃。何艾沐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下聞著女孩子美腳的味道。小茹的腳味擴散的速度很快,一瞬間不僅僅充斥在何艾沐的鼻腔和口腔里,更是霸占了他思緒的全部。這種味道初聞並不好聞,甚至可能會引起一些反感。但是當一兩秒過去之後,這種奇異的味道卻能讓人上頭且欲罷不能。
突然味道迅速散開,眼前那精致的美腳從何艾沐的眼前快速落下。剛剛還在氣味的天堂上陷入陶醉的何艾沐仿佛從空中墜入谷底,被無情地拉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當然如果是我想多的話,非常抱歉剛剛說了那些奇怪的話。可以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小茹態度的反轉刺激著何艾沐心底下被壓制的部分力量。
“不,你想得沒錯,也說得沒錯,我確實,可能比較喜歡女孩子的腳。”何艾沐抬起頭,大膽地承認道,同時關注著小茹的表情,竟沒有一絲一毫地變化。
“你,不會覺得我變態吧,對不起。”何艾沐緩緩低下頭小聲說道。
“這種事情並不怎麼奇怪,說出來也不丟人。畢竟世界上百分之50的男性都對女性的腳有這種癖好。”小茹再次抬起玉足,這一次她直接將腳底輕輕地貼在了何艾沐的臉上。
“第一次和你見面,本身也是為了能更進一步了解你。作為你的未婚妻,自然會滿足你的。”
何艾沐的視线被小茹的腳底完全遮蓋,濃郁的“腳香”封閉住了他的感官。一時間原本還一直被理性壓制住的性欲在此刻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掌控了何艾沐身體的控制權。他的雙腿好像失去了力氣,有那麼一刻何艾沐覺得自己褲子和沙發之間的摩擦力好像消失了一樣。一種自己無法控制的引力拖拽著身體往前傾斜。何艾沐的雙手忍不住去撫摸小茹的黑絲玉足,與此同時他軟軟的雙腿從沙發上滑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玉足上暖暖的溫度通過接觸傳遞到了何艾沐的手上,即便是隔著那一層絲襪,都能感受到玉足肌膚上驚人的絲滑。何艾沐即便是跪在地上,但是身體依舊不斷往前傾斜。即便是如此的近的距離下享受著美腳給他帶來的卓越體驗,可是伴隨著被激發的欲望越發膨脹,那種強烈的不滿足感會讓何艾沐的腦子里產生一種假象,那就是自己和這只絕美的玉足還可以再近一些,於是在這種假象的環繞下,何艾沐不自然地會往前傾斜著身體。
原本平平抬直的玉腿順著何艾沐前傾的勢頭不斷下垂,直到落在了冰冷的地面。小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安靜地看著何艾沐跪在地上以一種幾乎磕頭的狀態匍匐在自己的腳邊,吸吮著腳面上的味道。
“我的腳這麼好聞嗎?雖然能理解你戀足的癖好,不過我還是挺好奇你的想法的。”小茹的腳面將何艾沐的臉慢慢抬起來,直到他的眼睛能夠看到自己。
“你腳上的味道,我也說不出來,但是真的太上頭了,聞了之後就不想再停下。”
何艾沐如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之後,繼續撲在小茹的腳面上大力地吸吮。
“原來如此,要不這樣,一會兒你離開的話,我把我穿過的絲襪,還穿過的鞋子送給你,當做是這次見面的紀念品吧。我想這樣的紀念品對你來說應該很有意義吧。”
何艾沐心頭一驚,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小茹。傾國傾城的微笑下,那迷人的雙眼釋放出的真切目光讓他感覺這份善意下不會摻和其他的目的。為什麼剛見面的未婚妻會對自己這麼好?
“謝謝你。這份禮物確實挺好的。只是,我還不確定我能送你什麼禮物。”何艾沐在未婚妻的福利下受寵若驚。一開始他本以為這個未婚妻或許是他不願意相待的人,可是短短相處片刻,從外表到內在,每一個地方幾乎都讓他感到滿意。
“你的禮物嘛。。。。沒事以後有機會給也行。我想要的禮物,現在你暫時給不了哦。”小茹彎下腰,在突然拉近的距離下與何艾沐雙眼對視。
野心,欲望,強大。這是何艾沐從那雙深色瞳孔里面看到的東西。
“你想要什麼禮物?”何艾沐的理性迅速占據了主導,他從痴迷的戀足狀態中恢復過來,以認真的態度問道。
玉小茹抬起手撐起下巴,與何艾沐繼續對視:“我想要,你徹底將三塔這樣的威脅趕走,而那一天,玉華地產能在陽光下毫無拘束的活動。你,能做到嗎?”2050年 6月20日
秘密地點:
在一處山林中的別墅周圍,霧氣騰騰。如果不是在很近的距離下,視线方可透過白霧的遮擋,否則的根本不會發現這里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屋子。
何艾沐從小茹的後背滑下,一下子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即便是過去了一段時間,他渾身上下也都難以使上一點力氣。小茹的狀態則完全相反,背著何艾沐走了很長的路,看上去卻非常輕松。
“好舒服,這幾天我終於能躺在軟軟的床上了。”何艾沐在床上眯起眼睛,一臉享受地說道。
小茹坐在床上,伴隨著金屬拉鏈快速響起的聲音,她性感的絲襪玉腿從靴筒里抬出,晃過一個優雅的弧度後,彎曲著放置在床上。
“明天就是拍賣會了,艾沐,我們等了這一天很久了。”
“是啊,籌劃了四年,這四年里,我每天都在想著明天的那個時候。”何艾沐突然正經起來的瞬間,和平時那個他判若兩人。雖然看上去四肢毫無力氣,可是眼神上那種堅韌確實無法騙人的。
“魚餌我們很早就已經准備好了,馬上就等大魚出來。”何艾沐又放松起來:“小茹,沒事的,我們的計劃一定能成功。”
“其實,一直以來,你已經讓我很滿意了。即便到時候是和計劃有所偏離,我也不會怪你。”小茹慢慢的移動黑絲美腳,輕輕撫摸著何艾沐的臉,微笑著說:“畢竟,你是我的未婚夫,到時候有難同當,我會一直陪你。”
“小茹,你真好,如果到時候真的出了差錯,我都已經做好被你踩死的懲罰了。”
小茹的笑容瞬間消失,她從床上站起來,一腳踩住何艾沐的臉。
“啊,別別,現在還是好疼。”何艾沐正要用手去抱住小茹的玉足時。。。
“你要是敢碰我的腳,我馬上踩爛你的手。”小茹用最弱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她的足底連續輕踏何艾沐帶著靴印的臉,邊踩邊說道:“你當我是什麼人?這麼想被我踩死嗎?要不要我現在滿足你?”
“小茹,對不起,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別踩了。”即便小茹此刻用很輕的力道踐踏何艾沐的臉,但是由於剛剛臉部強烈的寸止效果,即便此刻遭受較輕程度的踐踏也會讓何艾沐痛苦不堪。
何艾沐的求饒反而徒增了小茹臉上不屑的程度。她高高抬起足底,對著何艾沐的臉一記重踩。自帶優雅曲线的足弓瞬間緊緊地貼著何艾沐的臉,那一瞬間,強大的腳力和窒息的足底氣味在踐踏寸止和氣味寸止的情況下給予何艾沐十分糟糕的體驗。
即便小茹用了僅僅不到五成的腳力,可是在那性感的美腿之下,何艾沐的臉依舊被小茹的腳踩得陷進了軟軟的床里。
“。。。。。。”在小茹的黑絲足底下,何艾沐發出沉悶而模糊的聲響。可小茹 並不會因為這脆弱的哀嚎而心軟,用更重的腳力踐踏何艾沐反復旋轉。
“我看,是不是你在何氏集團享受慣了美女們的玩弄,一秒不被踐踏心里就很癢是吧。”小茹仰起尖尖的下巴,用傲慢的目光向下看著腳底的何艾沐。
在玉足稍微卸力的瞬間,小茹的玉足和何艾沐的臉之間出現了一道極其微小的空隙。借著這個機會,何艾沐張開嘴解釋道:“不,我承認那次我不對,可是現在我真的沒有這樣想啊。小茹你錯怪我了,你千萬別再聯系到以前的事情啊。”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何艾沐的臉又被小茹狠狠踩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就是被寵壞了,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來滿足你,這一次讓你滿足個夠。對了,你可沒有拒絕的資格。”
何艾沐欲哭無淚,一句話引起的風暴,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毫無疑問,接下來在小茹的腳下,他將體驗到的是一場生不如死的折磨。
“剛剛你說床上很舒服是吧。哼,你還是先滾到地面上去吧。”小茹掄起的玉腿飛速地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從一側踢在了何艾沐的側腰上。強悍的腿力下,何艾沐的身體好像輕如鴻毛,被踢飛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撞擊聲和哀鳴同時響起。
“小茹,我求求你,別生氣了,我真。。。。”何艾沐的話還沒完,臉再次被小茹的腳踩住。
“求來求去,你就只會說這句嗎,能不能換點花樣?”
小茹抬起腳,看著何艾沐膽怯害怕的樣子,突然噗嗤地笑出聲:“哈哈算了,看到你在我的腳下這個表情,我心情就開心多了。”
“小茹,你這是?”何艾沐被突然的反轉搞得不明不白。
玉足緩緩向下移動,停留在了何艾沐裸露的肉棒上,因為其他地方都已經被寸止過,在性欲被極度壓制的情況下,何艾沐肉棒始終沒有勃起。眼下這唯一還沒有被寸止的“淨土”被小茹的足尖輕輕提起。
“笨蛋,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折磨你吧。剛剛是逗你的啦。嘿嘿,過去那些事情,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真的嚇死我了,小茹下次能別這樣了嗎?我真的以為接下來我要很慘了。”何艾沐蒼白的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的無奈。
“很慘倒不至於,不過,可別忘了,你還有一處地方沒有寸止哦。”小茹用腳趾夾住那尚未勃起的肉棒左右晃動,雖然小茹並沒有明說,可是這樣的動作卻已經說明了全部。
“小茹,可是我其他地方都已經寸止過了,我現在都硬不起來了。你就放過那里吧。”
小茹微笑,用絲襪玉足輕輕地摩擦著何艾沐的肉棒。那種酥酥的感覺,雖然十分微小,可是依舊在寸止強大的壓制下流淌在何艾沐的下體中。
小茹彎下腰,那張漂亮的臉蛋突然靠近何艾沐,用他無法逃避的眼神看著他。
“你敢說,被我這樣摩擦著下體,不會有感覺嗎?”
“不會,你看它都沒有硬,也沒有勃起。小茹,你放心吧,我現在很安全的。”
“哦?是嗎?”小茹臉上閃爍出不懷好意的壞笑:“那,我們來測試一下。”
小茹赤腳走向一側的鞋櫃,從其中拿起一雙嶄新的復古長靴。這是一雙棕色的過膝馬靴。在原本未過膝的長筒靴的基礎上加了較短的護膝層,剛好達到了過膝的高度。不油量而啞光的皮革色澤有一種年代感,也有一種復古的優雅。當皮靴從櫃子里取出的時候,那種濃郁的傾向就已經如同狂暴的野獸,撲進了何艾沐的不安分的鼻腔里。
“小茹,你這是什麼時候買的靴子,好棒,真的好棒。”
小茹提著這雙長靴走到了何艾沐的面前:“收了華玲部分的錢,我就買了。雖然沒有幾十萬,不過也有十幾萬了。這雙靴子我還沒有穿過,所以它的味道不會引起你寸止的反應。現在,我要你聞它,對它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哪怕是對它做愛,發情。”
“真的嗎小茹。”何艾沐哪里經得住這般誘惑,從他看到櫃子拿出的這雙靴子的第一秒開始,他的心就已經不安分了。只是因為強大的寸止效果,何艾沐才沒有勃起而已。
“我有騙過你嗎?再說了,在我們第一次見面之後,你都對我的靴子發情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這,應該說,已經算是你的本能,對吧?”:小茹與男主定親,極限寸止救何艾沐
(2)對長靴發情做愛年5月25日
清海市三塔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請問,富岡先生現在在哪里?我要馬上見到他”一個男人焦急得站在董事長辦公室的門前問道。
“市長先生,富岡董事長現在不在,請您下次再來吧。”辦公室外的秘書客氣而冷靜地回絕了市長的請求。
“怎麼會?我昨天才。。。。。”
“讓市長先生進來吧。”這時候辦公室內響起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秘書這才把門打開,這一刻市長的雙眼里好像出現了絕望中的一絲希望一般,他大步地走進辦公室,看向中央位置處的辦公桌,可是似乎並沒有看到他想要見到的人。他眼中剛剛亮起來的希望瞬間黯淡了幾分。
“張先生,我的父親現在去西虹市出差了。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可以了。”說話的女人穿著白色的正裝。苹果型的短發下,雙耳金燦燦的耳墜格外顯目。她似乎是知道市長的到來,表現出一副平靜而有所准備的樣子。
“富岡小姐,那我就直說吧。請你們的人務必留在清海市,你們這樣一走,那對我們市將會是極大的損失啊。我們清海市對外已經宣布了很高的年終指標,一旦無法完成,這將會對整個清海市的名譽和影響力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相比起市長百感交集的模樣,富岡小琴則平靜得極其反常,甚至就連市長在講話的同時,她都沒有正眼看過去。
市長見到她沒有馬上回應,於是又繼續說道:“富岡小姐,你讓令尊再考慮考慮吧。作為市長,你們這番撤走讓我面臨著很大的壓力和損失。我們清海市將會成為全國的笑話。請你們留下來,你們在清海市有什麼需求,我之後也可以幫到你們。”一邊說著,張市長一邊向前走動,來到了辦公桌前。
“張先生,有勞你一路來到我們這里。不過我父親已經決定好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我父親的原話是:清海市能不能成為醫療器械之城,能不能成為可視化高質量生活的領頭羊,跟我們又有什麼關系。另外,張先生,我的父親還說過,想讓他改變主意,要看你的誠意。有求於人,你應該拿出應有的態度。”
撲通一聲響起,市長突然跪在桌前。他陰沉的臉看向桌底。三塔的撤走可以說徹底掐住了他的咽喉,為了他的政治生命,為了全市的聲譽,他可以放棄尊嚴,向一個女人跪下。
“我求求你們留下,只要你們留下,我能在我的能力范圍內,為你們提供一切你們想要的資源。”
這時,富岡小琴總算從座位上站起來,小眼睛里帶著一絲瞧不起的輕蔑掃向市長:“不錯,下跪是很好的態度。可市長恐怕不知道的是,跪在三塔面前的人可是有很多的,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從三塔這里得到想要的東西。我們三塔只和最忠誠的伙伴達成合作。”
富岡小琴的高跟長靴在地面上走出清脆聲音,來到下跪的市長旁邊。
“所以,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我們想要南嶺這個片區的地皮。張先生,這個我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你不會忘記了吧?”
市長抬起頭,嚴肅地看向富岡小琴:“可是,這對我來說也很難辦,這片地很早的時候也被海烏地產看上了。現在半片地區都快收入他們囊中了,我,我很難幫你們啊。”
“看來市長的誠意還是不夠啊。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以後這個國家會不會出現所謂的可視化高端生活領頭羊,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它一定不是清海市。張先生,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請回吧。門口的秘書會送你的。”富岡小琴的這句話對於焦慮的市長來說毫無疑問具有極強的殺傷力。一時間他的額頭上逐漸冒起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從來沒有這樣求過人,即便是當上市長前也只是麻煩過一些長輩而已。如今的他跪在一個女人的身前,竟沒有一點脾氣可出。
“剛剛是我說錯話,對不起。因為多方面的壓力,是我失態了。海烏地產那邊,我盡量想辦法解決,我盡力幫你拿到南嶺。”
富岡小琴走到一旁用於招待客人的沙發上,坐下好翹起玉腿,在市長的身後說道:“張先生,你剛剛那一跪獲得了讓我正眼看你的資格。而你後面說的話讓你此前的誠意完全消失。現在想要和我商量,你就得拿出更卑微的態度出來,明白嗎?還有你現在這個樣子,是跪桌子還是跪我?”
被如此羞辱,市長積累的一肚子怨氣卻只能悶在心里。命脈,前途完完全全被把握在別人的手里,這種滋味下他沒有選擇的權力。他的雙膝在地面上挪動著,面朝著坐在沙發上的富岡小琴,朝地面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緊接著又是一個響頭。
在市長的耳邊響起了富岡小琴的冷笑聲。
“磕頭有進步,不過,還不夠。我說過三塔只和忠誠的伙伴合作。在我們的眼里,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伙伴會比狗更忠誠了。你說是吧,張先生。”富岡小琴將玉腿慢慢伸直。腳上那一雙直筒的高跟長靴抬到了市長的面前說道:“舔吧!”
看著在自己眼前的靴子,市長的身體顫抖起來,接受這份羞辱對他來說簡直比死更難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未來完全被這個女人拿捏,她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這樣囂張。可是現在他的怒火只能壓制在心里。在這個女人的長靴前,市長甚至連一聲痛罵的勇氣都沒有。他緩緩的伸出雙手握住富岡小琴的皮靴。
看到富岡小琴對著他微笑點頭,市長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這一刻他選擇屈服在這個女人的腳下。他彎下沉重的透露,伸出自己的舌頭,接觸在皮靴的靴尖處朝著靴面壓下去。:小茹與男主定親,極限寸止救何艾沐年5月30日
偌大的別墅,只有在沒有人的時候,何國雄才會和自己的親兒子展開意味深遠的談話。而這一次談話距離之前那次僅僅過了幾天。這樣的頻率在以往都是少見的。
“艾沐,想必最近外面的事情你已經知道了吧。”何國雄在客廳處和何艾沐展開談話,兩個人說話的時間和機會本就很少,所以一上來便直入話題。
“知道了,三塔已經開始進軍了清海市的房地產行業,並且他們的這次“登錄”極其順利。一下次就拿到了清海市當前最被看重的一塊地皮。”何艾沐看著神色凝重的父親,他自己心里也明白,這對於身處清海市隔壁的西虹市何氏集團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能拿下那塊地皮嗎?”
“具體的原因可能在於他們用強大的主業逼迫了市政府和相關行業不得不做出妥協。”
“不錯,三塔在可顯示化玻璃技術以及醫療器械上占據了壟斷地位。這些年清海市為了想要在微電子和可視化成為國內的領頭羊,在這些方面太過於依賴對三塔設備和人才的進口,國內大部分地區也沒有發展相關的技術。他們只能用三塔來滿足自己的目標。盡管在清海市,海烏地產是龍頭企業之一,但是在市政府,和諸多醫院的壓力下不得不做出妥協,而且在這次競爭中,海烏可以說是經歷了前所未有的虧損。”
“這對於西虹市來說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何國雄繼續說道:“拿下這塊地皮後,三塔短時間內就會成為清海市新的房地產巨頭。以他們的野心,不可能不會注意到西虹市的。”
“爸,我也有危機感。其實我本來心里就有一個計劃,我覺得或許過於危險或者說可以之後再啟用。但是現在看來或許能開始考慮實施了。”何艾沐給父親倒了一杯茶,端著冒著熱氣的白玉茶杯緩緩端到何國雄手上。
“怎麼說?”
“目前西虹市對於高技術玻璃產業,醫療器械的依賴程度所以不如清海市,但是可想而知,受到清海市影響,最容易跟風的就是西虹市。可視化生活的熱潮是由清海市引發的,西虹市遲早也會逐漸增大對三塔的引進力度。屆時,他們很可能會復制在清海的行動。我們如果不行動,就會成為第二個海烏地產。”
“所以,你的計劃是?”
窗外射進的陽光從一處逐漸轉移到了另一處,原本陰暗的角落被趕來的光线所照亮。
房屋內響起了何國雄難得的笑聲。
“好,很好。”何國雄點了點頭,帶著欣喜的目光看著何艾沐:“這些年,一直讓你受委屈,其實我作為父親覺得很對不起你。可是你從來沒讓我失望過。你的這個方案非常不錯,艾沐,接下來我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是爸你教得好。我並不覺得你對不起我,其實相比起一直受人關注的姐姐,我覺得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挺好的。姐姐被這麼多人看著,估計那才很有壓力。”
“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很高興。將來的何氏集團交到你的手上,我就一點都不會擔心了。對了,你和小茹現在怎麼樣,我給你安排的未婚妻應該會讓你很滿意吧?”
何艾沐尬笑起來,沒有想到這種問題居然也會在這種嚴謹的正事中出現。
“挺好的,她,確實特別棒,是我喜歡的人。”
“那就好,你們的關系也將影響何氏集團的未來。無論是從自己還是企業的角度出發,你都要對她好一些。這次就先說到這里吧。我不能呆太久。”
“好的,爸。我會注意的。”
兩個人的聊天,見面的時間往往都不會持續太久。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人認為何國雄根本不在乎這個沒有什麼能力的兒子。哪怕是讓人起一點點疑心的機會,何國雄都不會給到。
何艾沐目送著何國雄離開。他一邊走路一邊咳嗽,推開房門後,就不再回頭,或許是生怕任何一絲細節被他人看到。
何艾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伴隨著砰的聲響,將房間的門緊緊關上。
他推開房間里黑色衣櫃的移門,從中取出那一次小茹送他的“禮物”。
在確保沒有人的時候,何艾沐便會開始沉浸於欲望膨脹的世界里。他打開那長方形的大盒子,里面一雙漆黑色的長靴以及若干條黑色白色的絲襪。這些絲襪原本都是整齊排列,此刻卻顯得交錯而凌亂,這是因為它們早已被翻過了不知道多少次。
何艾沐從鞋盒里拿起長靴,將其豎直地立在地面上。他看向長靴的目光瞬間變得虔誠無比。緊接著雙膝下跪,何艾沐的頭磕在地上,仿佛在拜一尊神明。自從上次見過玉小茹之後,何艾沐戀足的癖好施加在了這雙被小茹穿過的靴子上。他想象著這雙皮靴便是小茹的腳,想象著皮靴之上的那段空氣都化作小茹性感的美腿,纖細的軟腰,還有那讓自己一眼就著迷的臉。他從來沒有對女生的靴子產生這麼強烈的感情,可是自從見過小茹的腳之後,一切沉寂的性癖就像冰山一樣付出水面,不斷呈現出它原本的樣子。何艾沐的鼻子湊近到皮靴的靴面上,吸著皮革附近那種濃郁的氣息。就在這個時候,褲子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這部手機恰好就是他用來和小茹單獨聯系的那部手機。緊接著又連續震動了好幾次,他打開手機,看到小茹發來了一堆的消息。
“艾沐,今天這個時候是不是又在對著我的靴子和絲襪發情了?(滑稽臉)”
“還是說已經結束了?”
“和你說正經事吧。我昨天來到了西虹市,現在明音路230號,這里有個地下空間,現在比較隱蔽。也是何國雄伯伯安排的,算是我們幫派在西虹市落腳的第一個地方。有空可以過來找我。暫時不會被人發現。而且隔壁就是酒吧,你平時出入就算被人發現也會被人是花花公子的行為,更有利於你藏拙。”
何艾沐看到微信上的消息,臉上忍不住開了花。他的手指在界面上敲響著輸入的鍵盤。
“現在才正好開始對你的靴子發情呢。沒想到你那麼快就到國內了啊。我現在正好就有空,可以過來找你,不知道你那邊方便嗎?”
“方便。我在這里等你。”
何艾沐的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興奮,光是想到小茹那性感身材下的玉足,他兩腿之間的肉棒就不自覺地勃起了。他利索地收拾好房間,如同脫韁的野馬從家里趕往明音路。
半小時後,何艾沐已經通過小茹給出的地址來到了那個五光十色的酒吧。可是在這個地方他並沒有看到小茹所指的地下空間。轉了幾圈之後,他還是打開手機給小茹發送了信息。
“小茹,我到了,我現在在酒吧門口。你在哪呢?”
大概過去了十幾秒,手機在何艾沐的手里震動了一下。
“我現在審訊人呢,我先讓一個人接你過來。馬上就好。”看到這條消息,何艾沐的腦子里蹦出了幾個問號,審訊人?此前和玉小茹的交流中從來沒有提到過相關的事情。但是聯想到玉小茹是黑幫少女的身份,這樣的字眼看似出乎預料卻也合情合理。
大概不到兩分鍾,何艾沐的背後產生了明顯的觸感。他立即轉過頭,看到了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魁梧的身材和那陰森的面向一時間讓何艾沐心底發涼。
“你好,請問你是何艾沐先生嗎?”粗狂的聲音,僵硬的動作,還有那肌肉上復雜的紋身,讓何艾沐基本確定這是小茹派來接他的人,這似乎很符合黑幫人的樣子。
“沒錯。”
“請跟我來。”簡短的話語落下後,這個高大的男人背過身來,向人逐漸變少的方向走去,而何艾沐便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兩個人來到了一處陰暗的角落,在這個地方甚至已經幾乎沒有光线。高大男人打開手機的手電筒裝置,對准著一處有著指紋鎖的門,按下自己的大拇指。伴隨著咔的短音,房門間出現了一處明顯的間隙。男人握住把手,將門拉開。可並沒有多少光线從內部釋放出來。兩個人進去之後,關上了門,依舊用手電筒的光順著濕漉漉的台階往一側前行。
光线逐漸涌入前方的道路中,在行走的過程中,何艾沐逐漸聽到一些模糊的聲音。台階下去後,順著平直的路繼續向前走過去,此時男人將手電筒關閉,周圍的燈光雖然較暗,但已經逐漸能看清了。前方是一條狹窄的路,兩邊則是密不透風的石牆。兩個人繼續朝著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走去。何艾沐知道小茹所在的地方可能會比較隱蔽,可是現在看來實在是太隱蔽了。前進的過程中,那模糊的聲音似乎越來越清晰,可是他依舊分辨不清那到底是什麼樣的聲音。
男人用鑰匙打開了鐵門,飽滿的光线一下子從門內釋放出來,和外面的一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何艾沐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緩緩走進去,在這麼一個隱蔽而破舊的地方,里面的布置卻如此豪華。何艾沐所處的正是客廳,目光順著台階看過去,這里就像一個內置於地下的豪華別墅,有第二層,還有第三層,每一層都站著和自己旁邊這位一樣健壯的男人。
而當來到了這里,之前在門外聽到的模糊聲音就十分清楚了。那是擊打的聲音,時不時還會摻和著一些男人慘叫的聲音。何艾沐想起小茹此前說的話,她可是正在審訊人,原本他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在黑幫里或許正常,可是當他真正聽到實實在在的擊打聲,不知不覺產生了恐懼。
“小姐在二樓,我帶你過去。”男人依舊是用粗狂而語調平平的聲音說道。
男人帶著何艾沐來到一扇門前。他彎曲食指在木門上敲了兩三聲後,房間里那駭人的擊打聲停了下來。
“小姐,人到了。”
緊接著房門內響起了小茹的聲音。“進來吧。”
房門推開的瞬間,何艾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盡管在她背對著自己的狀態下,沒有看到她那傾國傾城的正臉,可是一身的身材和打扮依舊讓何艾沐傾心。她直長的秀發鋪在背後,白色的襯衫簡約而整潔。在黑色的短裙下,絕美的玉腿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而自己最在意的那玉足則穿著一雙光澤飽滿的性感長靴。何艾沐的視线在長靴上停留了幾秒。這是一雙皮質極好的高跟長靴,尖銳的靴跟和靴尖看上去秀氣,優雅。可是長靴之下竟是一個身體完全裸露的外國男人的下體。那完全勃起的肉棒在小茹的靴底碾踩下不斷流出白色的液體。
看到這一幕,何艾沐的內心震撼無比,過了幾秒後他才開口道:“小茹,你好。”
一邊碾踩那泛紅肉棒的小茹轉過臉,帶著微笑看向何艾沐:“我們之間見面就不用那麼客氣了。進來坐下吧。”
小茹看向何艾沐身後的男人吩咐道:“寧元,你可以出去了,把門關上。”
“好的,小姐。”
背後關門的聲音讓何艾沐心里滋生出陣陣涼意。他的雙腿就好像軟了一般,在意志力的控制下才穩穩地走到了沙發上。
“看到我這個樣子有沒有害怕?”小茹的目光回到靴底,抬起腳,用力跺在那條肉棒上。
“老實說,有。他是誰?為什麼要審訊他呢?”何艾沐問道,他清楚小茹至少不會傷害自己,至少這一點是他還能冷靜坐在這里的原因。
“害怕是正常的反應。我被這個人刺殺的時候也害怕了一下。”小茹勾起玉腿向前暴力地踢打著男人的蛋蛋,靴尖前驚起男人尖銳的慘叫聲。:小茹與男主定親,極限寸止救何艾沐
“。。。。。”何艾沐難以想象之前溫柔和善,稍微有點腹黑的小茹竟然有如此殘暴的一面。
“別擔心,我一般不這樣的。我已經被他們刺殺過四五次了,換做是你,你也會很生氣的對吧。”小茹抖了抖靴子的血,走到男人的一側,再次高高抬起長靴,一腳重踩下去,他的腹部被皮靴重壓出一個坑印。
何艾沐的驚駭逐漸平復下去,他知道自己或許不能以一個正常人的視角去看待黑幫里的事情。“嗯嗯,可是為什麼你會遭遇這樣的刺殺?”
“這就是在法國的事情了。黑幫幫派復雜,我們也只是黑幫家族之一,為了利益,他們可以做很多過分的事情,刺殺,只是其中之一而已。不過。。。。。”小茹扭動著大腿和小腿,讓那高跟長靴重重地碾在男人的腹部上。他的表情也逐漸變得痛苦起來。
“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對於刺殺失敗的殺手,只有用同樣過分的方式回應才能顯示自己的強硬。”小茹陰狠的表情突然轉而變得溫和起來,她望著坐在沙發上的何艾沐笑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想向你隱瞞什麼,隨著進一步交流和合作,你早晚也會看到的。所以才讓你見到這樣的我。你不會介意吧。”
何艾沐已經基本從剛剛驚訝而失措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了。他接受小茹的“坦誠”。
“不會,雖然我作為一個商人的兒子,並不完全了解黑幫世界里復雜的矛盾和糾葛,但是無論是黑幫,還是在商海,爭斗都是無情而殘酷的。正面刺殺亦或是背後捅刀,在我所認知的商業競爭里面也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而已。”
“嘻嘻,我爸果然沒有看錯人,我也沒有看錯。你能這麼想,很好。”小茹一邊碾著外國男人的肚子,一邊注視著何艾沐說道:“其實讓你看到這個畫面,也是想看看你的反應。結果,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小茹向何艾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謝謝,也謝謝你的坦誠,我們本來就該相互了解彼此。”
小茹微笑,隨後低頭對著腳下的男人繼續不斷踐踏起來。重踩的聲音不斷在靴底和男人的身體之間響徹起來。而何艾沐就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不知不覺竟然覺得這種一開始讓他略微害怕甚至有些厭惡的畫面也如此解壓,甚至看著那性感的美腿和長靴以優雅而暴力地方式高效運作,何艾沐控制不住地喜歡上了小茹的動作,小茹凌虐的眼神,還有小茹踐踏的每一個瞬間。每一腳踩下去都似乎讓小茹的腳顯得更加高貴,而被踐踏的那個男人的身體唯一的作用只是為了襯托小茹的光芒。
短短片刻過去,男人已經被踩昏過去。此刻鮮血就覆蓋了小茹的靴尖。她踢了踢男人的臉,用他的臉皮作為抹布將自己靴尖上的鮮血擦干淨後,抬起頭望著一旁看得有些痴迷的何艾沐。何艾沐看得入神,他一邊看一邊進入到了一個奇幻的想象空間里,而這個空間里發生了什麼,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只是這種思緒下,生理反應卻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小茹微微皺起眉頭。
一句直戳何艾沐靈魂話文將他從略顯呆住的狀態中驚醒。
“你下面居然也勃起了。何艾沐,我很好奇,看著我踐踏別人,你為什麼會興奮呢?”
這個時候何艾沐才低頭朝下看了看,注意到自己已經勃起了。即便第一次和小茹見面被發現一直在看她的腳,也沒有現在這般尷尬。在小茹那鋒利的眼神下,何艾沐有意無意地回避著,可是當眼睛一朝下看,他的目光就被她腳上的長靴吸住了一般。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看著看著就喜歡了吧。”何艾沐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說什麼,看到小茹踩著高跟長靴靠近自己,他感到身上面臨著一種越來越強的壓力。
“看著看著就喜歡了?”小茹走進到了何艾沐的跟前,突然甩出的美腿踢在了牆上。
“真的嗎?你可別騙我哦。”小茹本就讓銳利的目光離何艾沐很近的時候已經無法躲避。這個時候看著小茹的眼睛,何艾沐越發心虛。
“我。。。。”何艾沐的眼神向一側飄過去,看著小茹腿咚下踢在牆上性感的長靴,不知不覺下面竟然又勃起了幾分。
可是何艾沐側過去的腦袋被小茹突然伸出的玉手轉了回去。在小茹的眼神下,何艾沐盡量收斂自己逐漸更加害怕的情緒。
“其實你是一個抖M吧,何艾沐。既然這種話你說不出口,我幫你說。”小茹彎下的腰挺直起來,同時也將踢在牆上的玉腿放下。
一兩秒過去。。。
“可能確實是吧。我也不清楚自己。剛剛看到你踐踏他的樣子,確實有點興奮。可是小茹你怎麼會看出來的?”何艾沐賭小茹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瞧不起自己,總算是開口坦白道。在和小茹的交流中,他很清楚小茹最在意的其實是自己毫無保留地和她分享彼此。
“以前,在我的審訊中,一些男人就會暴露出隱藏的東西。其實上次和你見面之後,我也做過這方面的調研,戀足的男人,大部分都是抖M,喜歡把自己降低到一個很卑微的位置,將女人的腳視為無比高貴的存在,心甘情願被踐踏,甚至還會覺得這是一種榮耀。這樣的人,即便是看著別人被虐待,也會因為心理加強的代入感,變得無比興奮。我說的,對吧?”
何艾沐沒有想到小茹竟然會在這方面做功課,而且懂得那麼多。“你說的很對,這些確實也是我的感受的一部分。”
何艾沐深吸一口氣,接下來要說的話似乎是無比沉重,似乎或許也是一種釋放。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腳那一刻,我就淪陷了。我從來沒有見到那麼好看的腳。其實我對女生的腳確實是有好感的。以前的時候,我喜歡在夏天的時候看女生裸露出來的小腳。在路上我總是會有意無意地往下看,可是這些好感我也只是藏在心里。直到遇見了你,你的身上其實哪一處都很好看。或許這種協調就讓你的腳對我來說有更強的吸引力。我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在我的眼里,小茹你的腳是無比神聖的存在。看得越久,就會覺得越好看,你腳上的味道也是,聞得越久就會覺得越香。”
小茹耐心地聽著何艾沐真誠的話,用淡淡的傾國傾城的笑容鼓勵著他,同時也在用溫和而善意的表情示意,她不僅不介意何艾沐變態的心思,而且還很期待何艾沐繼續說下去。
“還有你的絲襪,你的長靴,在沒有你的時候,成為了代替你玉足的存在。對我來說,它們也顯得無比神聖。我和你說過,我會對它們發情。因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對它們的熱愛和崇拜。它們好像已經成為我的生活,甚至心理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何艾沐一口氣說了很多,他看著小茹的眼睛,期待著她的反應。
小茹的手撫摸著何艾沐的臉,保持著令何艾沐傾心的笑容:“挺好的。說出這些之後是不是心里輕松多了。說到底,果然戀足的男人都是一類人呢。不過你放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或者癖好。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當然會尊重,甚至滿足你的。”
“謝謝你小茹,這樣的事情我以為挺難接納的。”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了,畢竟你不是也接納我了剛剛那種殘暴的樣子了嗎?剛剛我還想謝謝你對我說出那麼多心里話呢。”小茹突然抬起長靴的靴尖,伸到何艾沐的面前:“在微信你,你不是說你今天才剛剛要對我的靴子發情嘛。”
何艾沐點了點頭,面對眼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靴尖,他躁動的欲望瞬間膨脹起來。
“那,現在就對我的皮靴發情吧。我還挺好奇你是怎麼對我的靴子發情的。(3)懂你,也懂你靴下的言語,這是你我的秘密年6月20日 秘密地點
何艾沐跪在小茹的長靴前,早已情不自禁的對小茹的兩只長靴舔舐了兩遍。從靴底到靴筒的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逃過何艾沐舌頭的清理。而小茹就坐在軟軟的床上觀望著何艾沐的行為,對於何艾沐變態的舉動,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每次看到她臣服在對自己靴子的迷戀中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感到一種由心底里激發出來的優越。
舌頭對靴子的舔舐只是何艾沐對小茹靴子發情的前奏。對於小茹的皮靴發情,在何艾沐的眼中是一場嚴格的儀式,是一種華麗的藝術,是一種豪華而美好的體驗。他離開皮靴的拉鏈,干淨利落地將自己的腦袋伸進小茹的靴筒里,光线被逐漸吞噬,靴筒里只有少量,極其微弱的光芒能展示里面的樣子。但僅僅捕捉皮靴里那一絲模糊的樣子對於何艾沐而言就已經是一種莫大的獎賞了。他的鼻子在靴筒里瘋狂地,貪婪地吸吮,仿佛是一台人體機械泵,在靴筒里瘋狂地運轉著,將靴筒里的氣味吸收殆盡,不知不覺起到了抽真空的作用。抽得差不多了,何艾沐再把頭探出來後,深深地呼吸一口空氣之後,又再伸進靴筒里繼續抽真空。另一只皮靴很快也得到了相同的抽真空待遇。何艾沐一臉滿足地享受著靴子氣味進入胃部的感受。這些氣味就像美食一般已經滿足了何艾沐一天的伙食需求。如果接下來一堆實際上的美食出現在何艾沐的面前的話,想必已經對他沒有任何的吸引力了。
儀式推進到了第三個階段,何艾沐伸出那兩腿之間的肉棒。在所有方式的接觸中,只有對下體的刺激是對能夠給何艾沐帶來精神上的愉悅的。很快,肉棒在手的操控下與皮靴的靴面展開了摩擦,何艾沐主動用尚未勃起的肉棒去瘋狂擦拭這雙皮靴。在這個過程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顯得越發淫蕩和興奮。
皮靴看似潤滑的觸感在實際上接觸中反而是不存在的。比預想更大的摩擦力讓肉棒和靴面的擦動顯得十分高效。何艾沐的擦拭從靴面一直到靴筒,讓那肉棒以豎直的方向在靴筒上滾來滾去。這樣的刺激下引發的興奮就好像爆發的火山有著一股強烈的衝擊力,在寸止的束縛下有了突破的跡象。何艾沐的興奮點一時間暴漲,在被小茹寸止踩踏之後,他還沒有這麼快樂過。因此眼下的快樂對於他來說才尤其難得。
就在這個時候,何艾沐的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遭受著巨大的疼痛,而下一秒又變得輕飄飄的。何艾沐被小茹一腳踢飛撞在了牆上後,看著小茹慢慢放下她踢起來的美腿,不知所措。
“你自己看看你下面那個東西吧。”小茹的玉足伸進長靴里,踏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何艾沐的面前。何艾沐視线中勃起的肉棒中,那肉色的龜頭已經冒出了些許前列腺液。
“何艾沐,你還真不把自己命當回事啊,想過自己再射一次什麼後果嗎。果然對你這種大氣層級別的變態,剛剛那些寸止的措施還不夠。”
“小茹,我知道錯了。你一會兒溫柔地寸止我好不好?”何艾沐有多愛被踐踏,就有多害怕被小茹寸止。這也是他哪怕承擔射精而死的風險,也不想被小茹多寸止一會兒,盡管他知道小茹是為他好。
小茹穿著皮靴的腳重重踢在何艾沐的臉上,將他的腦袋死死按在後牆。瞬間的疼痛結合臉部的寸止效果,很快就將剛剛暴亂的性欲壓制下去。何艾沐勃起的豎直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去。
“錯哪兒了?”小茹的皮靴又加重了不少的腳力,將何艾沐的臉踩得在牆上扭曲起來。被小茹踐踏了那麼久,有些語言甚至不需要通過小茹的嘴說出來,何艾沐就能體會到。這是這對未婚夫妻長期相處中一種特殊的交流方式。通過小茹踩下的腳力,何艾沐就能知道小茹的意思:如果不老實交代,就會在臉上踩得更重,她完全可以在臉上留下一個新的靴印。
“我不該在剛剛對靴子發情的那會兒勃起。”
“還有呢?”這句話並非是小茹說出來的,而是小茹踩著何艾沐臉蛋的那雙靴子對他的示意。這雙長靴正處於加大力度和不加大力度的邊緣,何艾沐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不能讓小茹滿意的話,她就會無情地碾下去。
“我不該對你撒謊,其實剛剛你用腳摩擦我下面的時候,我是有感覺的。”何艾沐感受到臉上的腳力還是多了不少,劇烈的疼痛讓他的眼眶里被擠出了淚水。通過小茹踐踏的語言,他能感受到小茹的氣憤,她不在乎其他人對他說謊,可是卻非常討厭自己對她說謊。
“那你應該知道,對我說謊該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吧。何艾沐,我最討厭你騙我了。”
何艾沐當然知道,可是就在他沉下來,在心理上心甘情願地接受小茹的懲罰,以為小茹要進一步在自己的臉上碾出一個靴印的時候,小茹卻將腿放下了。
小茹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既然你都承認了,這一次我就原諒你吧。下次再敢騙我,我就在你的臉上留下一個很重很重的靴印,半年都抹不掉。”
女人難道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何艾沐心里竊竊地開心起來。可是還沒高興一秒,下體上就傳來了極其可怕的痛覺。他向下掃過的視线里,小茹的長靴已經跺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用力碾轉。但即便如此,這樣的力度已經算是小茹對他的“溫柔”了。
“怎麼樣?這種程度的踐踏應該和你姐姐差不多吧。”小茹的靴尖已經將何艾沐的軟下來的肉棒踩扁,雖然剛開始踩下去的力道在何艾沐接受的范圍之內。可是不斷加強的腳力還是讓何艾沐的扭曲而痛苦的表情告訴小茹:他很快就堅持不了了。
“挺不錯的。”劇烈的痛苦已經讓何艾沐逐漸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他咬著牙才勉強說出了這簡短的話。
“艾沐,你現在的性欲已經不是一般的寸止能壓得住的。所以在你痛苦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備。接下來我不僅會把你的肉棒寸止到一個很高的程度,而且你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有待於進一步寸止。畢竟剛剛你勃起的狀態實在是太危險了。”小茹碾踩何艾沐的皮靴抬起來頂著何艾沐的下巴,輕輕地摩擦。何艾沐自然清楚來自小茹長靴的物語,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她給予自己的一絲調和自己緊張的溫柔。就好像醫生在給病人打針之前,總會用酒精先輕輕塗上一層,那冰涼的快感或許可以消除病人在接受那輕微刺痛之前的緊張情緒。: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謝謝你小茹,我知道你是不想然我有射精的危險。接下來無論我怎麼痛苦,求饒,你都堅持你的做法吧。”
小茹微笑著用皮靴的靴底蹭了蹭何艾沐的臉:“真乖,在我蹂躪你之前,先把這個吃下去吧。”小茹從最近的一側櫃子里掏出了幾條黑絲說道:“這是我新買的絲襪,還有皮鞋,都還沒有味道,選一個吧,或者兩個都行。在不受氣味寸止的控制下,你可以毫無壓力地先咬住,一會兒很疼的時候,萬一實在受不了了,或許能幫你緩解緩解。”
小茹的貼心讓何艾沐很是感動。何艾沐接過那幾雙薄薄的絲襪以及其中一只短筒的平底皮靴。相比起絲襪,靴子對於何艾沐的吸引力似乎更強。何艾沐將絲襪從靴筒中放進去後,雙手抓住那只皮靴塞進自己的嘴里。雖然是尖頭的平底皮靴,雖然那漂亮的靴頭極其秀氣,可是小茹高挑的身材下匹配的是比一般女孩子更大的42碼的靴子,何艾沐發現自己一時間竟然難以把這只皮靴塞進自己的嘴里。
“艾沐,要我幫你嗎?”小茹的臉閃爍著甜甜的笑容,抬起了那只看上去似乎要踢過來的長靴。
很明顯,如果不借助外力,何艾沐根本不可能把這麼大的靴子塞進自己的嘴里,何艾沐在小茹面前點了點頭。下一秒,小茹的玉腿就狠狠地踢過來,在她強大的腳力下,何艾沐手中握著的短靴一下子衝進了何艾沐小小的嘴巴里。那只短筒皮靴的靴尖幾乎正好卡在了他喉嚨前。而何艾沐的整個口腔都已經被這只靴子完完全全地塞滿,甚至沒有一點點的空隙。
“看樣子效果還不錯。”小茹輕輕地踢了踢何艾沐的臉,看到那只短靴依舊穩穩的插在何艾沐嘴里,甚是滿意。
“。。。。”何艾沐本以為自己可能會發出沉悶的聲響,可是完全塞得沒有一點空隙的皮靴讓他就連發出一點聲音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依靠喉嚨的抖動發出一絲就連小茹都聽不到的微弱聲音。
“那,我現在開始了。寶貝,准備好了嗎?”小茹抬起玉腿,做出即將開始的姿勢。
何艾沐發不出聲音,但是卻能做些動作。看著小茹的巨大的靴底,他很害怕,可是面對必須接受的蹂躪,他毅然決然地點頭。
緊接著在一個看都看不清的曲线下,何艾沐被小茹一腳從側面踢飛撞到了另一面牆上後,又在地上滾了幾圈,還是回到了小茹的靴子邊上。
“剛剛就數你的肉棒最不老實,還有你的蛋蛋,我差點就忘記制裁它了,就從它開始吧。”小茹向後擺起來的小腿朝著何艾沐的蛋蛋猛烈地踢過去。一聲重響後,何艾沐的蛋蛋在小茹的靴尖下跳動起來,沒等靜止就被小茹飛快的連踢的下一腳再次踢得震動起來。這兩腳,小茹都是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腳力,可是對於蛋蛋來說卻已經達到了寸止的效果了。蛋蛋被踢打的舒爽,是何艾沐從輔導員那里得到了升華,可是在小茹的踢打下,第一腳他已經覺得自己蛋蛋對疼痛的享受被痛苦所占據,而第一腳,他感受到的只有純粹的疼痛,如果下一腳還這樣踢過來的話,一定會讓何艾沐承受不住。
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第三腳接憧而至。這一次靴尖踢打在何艾沐蛋蛋上的力道反而比前兩次更重。在這樣的暴力踢打下,蛋蛋震動的幅度也更大了,一下子跳躍到了陰莖上,可還沒有跳回來就被第五腳踢在了上面,連著陰莖一起被靴底猛地踢歪了。這次似乎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小茹不會因為達到寸止的這條臨界线就停下,如果說剛達成寸止僅僅是,那麼面對何艾沐這種級別的變態,小茹必須提高寸止的質量,達到,甚至實現更高層次的寸止,才能讓何艾沐那不安分的欲望沒有一絲跳動的可能。
何艾沐的嘴僅僅地貼著短靴,實際上他已經無法承受住第二腳之後的凌虐了。可是在小茹的靴底下,他沒有拒絕的權力,眼看著後面一腳又一腳重踢將自己的陰莖和蛋蛋踢得飛舞起來,如若平時,他或許會興奮,可是眼下這種優美的畫面帶給他的只有絕望。
龜頭,陰莖,蛋蛋在皮靴的“照顧”下很快就紅成一片。可是即便如此在小茹的心里,寸止的程度也僅僅達到了的級別。這一次小茹鐵了心要對何艾沐施加前所未有的寸止,這也是她一開始好心提醒何艾沐的原因,這樣的寸止必定伴隨著地獄一般的折磨。
小茹換踢為踩,高高抬起的長靴冷不丁地落下,在何艾沐的丁丁上重踩了一腳。那一刻軟軟的肉棒以及那兩顆紅彤彤的蛋蛋都在靴底下迅速變形。仿佛有一道閃電劈在了何艾沐的身上一樣讓何艾沐全身抖動起來。小茹的腳力瞬間傾注,以一種霸道的方式將陰莖和蛋蛋摩擦著踩進何艾沐的小腹里。原本就受到極大刺激的下體這個時候在升級的虐待下已經幾乎失去功能。何艾沐的眼眶里也留下了淚水,順著面頰劃出一條淚痕。
“我知道很疼,不過,你還得繼續堅持下去。而且這樣的寸止程度還僅僅是入門。”小茹說完後再次跺踩何艾沐的下體,這一腳的力道發揮出了小茹的三成腳力。此前小茹在華玲面前一腳踢飛何艾沐的那次則發揮出了七成。相比起那個時候,現在的小茹在心疼何艾沐的感情和要高度寸止他的決心中徘徊,所以眼下的這幾腳都算是比較輕的,以一種循序漸進的方式過渡。
在小茹靴底下,一陣冰涼的感覺鋪在了何艾沐的小腹上。原來在小茹恐怖的踐踏中,何艾沐已經被虐得失禁了。小茹抬起皮靴看了看下面濕漉漉的痕跡,並沒有因此而觸動,一腳再次狠狠踩下去,將那生殖器踩得噴射出一道透明的液體出來。還好,這並非是射精,只是失禁,對於眼下的何艾沐而言並沒有什麼危險。連番重踩後,小茹總算消停了一下,可是對於何艾沐而言,那被踐踏了三十多腳的痛苦卻依舊持續著。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了,可是嘴里皮靴的味道卻偏偏讓他的意識極其清醒,讓他連以昏迷來緩解痛苦的方式都用不上。
小茹看了看自己靴底下的“傑作”,可還是搖了搖頭。這樣的舉動讓何艾沐的心里非常崩潰。他的下體從來就沒有遭受過這麼殘暴的虐待,這樣程度的恐怖踐踏都足夠寸止自己十幾次了。可是在小茹的高標准寸止下,僅僅只是達到了。
她走到鞋櫃旁邊,迅速地脫下長靴之後,換上了一雙何艾沐熟悉的皮靴。那雙靴子他怎麼會忘記。何艾沐和小茹第一次在西虹市見面的時候,當時她便是用這雙長靴審訊一個外國人。: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年 5月 30日
“哈哈。原來你這麼有趣。”小茹的歡笑將沉浸在發情中的何艾沐拉回到了現實。
此刻對著小茹的皮靴下擦動著肉棒而射精的何艾沐仰起頭看著高大的小茹說道:“你不會嫌棄我,覺得我很變態嗎?”
小茹那沾著何艾沐精液的靴子抬起來,溫柔地擦著何艾沐的臉。這種暖暖的動作讓何艾沐回到現實後的那種焦躁而害怕的心得到了極大程度的慰藉。雖然小茹還沒說什麼,但靴子的動作告訴他,他不用擔心,不用害怕,在小茹的面前,只要做最真實的自己。
“你確實挺變態的。不夠這樣倒是讓你更豐滿了。沒關系,在我的腳下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行了。而我,會盡可能滿足你這方面的需求的。”
“小茹,你真好。”何艾沐殷切的眼神讓小茹又一次笑出聲來。那撫摸著何艾沐臉蛋的長靴靴底輕輕地貼在他的臉上:“這樣對你,你是不是會感到很舒服?”
“是的,我今天才發現,卑微的程度越深我就越興奮。對靴子下跪也好,發情也好,可是當你將靴底放在我臉上的時候,那些都不算什麼了。”在小茹的面前,何艾沐逐漸學會了一件事情。這個可愛的女孩對自己有著極高的容忍度,自己完全可以在她的面前傾訴出心聲。而且她似乎很願意傾聽。
“小茹,你可以踩我嗎?”
“這還真是很變態的要求呢。”小茹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既然我的未婚夫想要的話,那我一定會溫柔地踐踏你的。”那雙長靴完全覆蓋住了何艾沐的臉,稍稍用力便將何艾沐壓倒在地上。這實際上是何艾沐第一次被女生踩臉,那種和靴底接觸的感覺妙不可言。甚至他倒在靴底下瞬間,噴發的卑微感和那抬起的長靴的高貴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差異。這種差異感在何艾沐的心中化為了美的具象化。
在由下向上看得視角下,這種差異被無限地強化,自己的卑微和下賤,小茹的高大和神聖,尤為明顯。小茹的長靴緩緩踩在何艾沐的臉上。傾斜的壓力所帶來的疼痛是何艾沐從未感受過的,作為第一次被女生在靴底下的他,用肉身去接觸靴底的時候,那種卑賤感已經讓何艾沐全身都興奮起來,這種高度興奮的狀態甚至將臉皮上蕩漾的疼痛消減得一干二淨。
“說來我還要謝謝你呢。以往我的腳用來踩人的時候,都是作為武器讓靴底下的人無比痛苦。你倒是開發了我這雙腳的一個新的功能。”小茹用靴尖下的靴底輕輕按壓何艾沐的臉,相比起之間對外國男子的大力跺踩,眼下她的動作更加優雅,更加唯美,雖然少了些無情地暴虐,卻更多了些羞辱和調戲的味道。
這種輕而緩的節奏和氛圍更容易讓何艾沐在抖M的道路上入門。他的思緒,他的靈魂,很快就順著那膨脹的欲望墮入了小茹靴底下的深淵。他享受著小茹那溫和的腳力,還有細細的摩擦,聆聽著頭頂上方小茹甜美而羞辱性的言語,仿佛在體驗著縹緲的現實夢境。
“這個功能就是,這雙腳還能調教我的未婚夫呢,哈哈。怎麼樣,現在很舒服嗎?”小茹前後摩擦著何艾沐的臉說道。
“舒服,真的太舒服了。沒有想到小茹你這雙腳踢人起來那麼凶狠,可是實際上也會那麼溫柔。”何艾沐撫摸著那只踩著自己臉的長靴,表現出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你喜歡的話,我們有機會可以經常玩。”小茹的話讓何艾沐激動不已,在對靴子發情後那軟下去的肉棒此刻又筆直地翹起來。
“小茹,我想一直都被你踩在腳下,可以嗎?你真的好好,在我眼里,你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被你踩在腳底我才發現我是那麼的快樂,就好像我的生命有了歸宿,就好像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被你踩在靴底下。”何艾沐在更加激動的狀態下說出了自己爆發的心里話,而這些話,在平時都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
一兩秒後,小茹的笑容逐漸消失。
“你的樣子好賤啊。說出這樣的話,你真的不擔心我會討厭你嗎?”小茹的靴底突然加重了幾分力道。一瞬間皮靴的壓力讓何艾沐感覺到了疼痛。可是很快這種被小茹賜予的疼痛感,反而讓他覺得高大的小茹更具有著令自己的傾慕的地位,而卑微的自己哪怕承受著靴子的“懲罰”,也是一種快樂。
“我不擔心,因為我知道小茹你是善解人意,你會理解我的,你知道我喜歡的東西,我知道我的性癖。我願意信任你,也願意對你說出我的心里話。而且你剛剛稍微用力的那一下我就知道你是故意嚇唬我的。”
“哦?怎麼說?為什麼認為我會是故意嚇唬你的呢?”小茹感興趣地問道。這時候她踐踏何艾沐所用的腳力又比剛剛減弱了幾分。
“因為從你剛剛踐踏那個外國男人的過程來看,如果你真的討厭我,剛才用的力量絕對很讓我特別難受,可是你稍微凶的那麼一下,加重的力量卻恰好在我接受的范圍內,甚至還讓我覺得很舒服。說明你其實有在乎我的感受。”
小茹用靴尖輕輕拍打著何艾沐的臉:“不錯,你讓我很滿意。那,我就接著你剛剛的要求說下去。其實我知道你會對我說這樣的話,畢竟哪一個抖M不會渴望擁有一個主人呢?我答應你,從今天起,我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了。不過我還是更願意把你當成我的未婚夫,一個永遠在我靴底下臣服於我的未婚夫。怎麼樣?我這樣的回答,你開心嗎?”
“開心,那,我可以叫你主人嗎?”何艾沐興奮地都快跳起來了,他的雙眼里充滿著光。
“不可以哦。”小茹很快就給何艾沐潑了一道冷水:“要是叫我主人的話,我還真的會忍不住一點點瞧不起你的。我更願意把你當做是一個被我控制在靴底下,同時也是一個值得我欣賞的未婚夫。所以,你還是叫我小茹吧。”
聽到小茹的解釋後,何艾沐被打落的期待再次澎湃。對小茹的稱呼或許早已超越所謂“主人”的意義,他們不僅僅是主奴,也是未婚夫妻,不僅僅只是肉體上游戲的玩伴,也是未來一起前行的伙伴。想到這里,想到小茹這個稱呼後面多重的意義,喜悅的感情流動在何艾沐的每一條神經中,爆發出了超越禁制的波動,他留下了開心的淚水。
“好的,小茹。”何艾沐忍不住撅起嘴唇,在小茹的靴底下深深地親吻。2050年6月20日
小茹快速地將長靴穿好。何艾沐看到那雙長靴被穿在小茹的腳上後就更加恐懼了,他並沒有忘記當初那個刺殺過小茹的外國男人是怎麼被她折磨成廢人的。可是下體上恐怖的疼痛感已經讓何艾沐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他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難以在地面上挪動哪怕一點點的距離。可是何艾沐並不知道的是,小茹腿上的這雙高跟長靴並不是和之前那一次所穿的並不是同一雙。自從兩個人在那一次見面後,為了紀念那份回憶,小茹在定制高跟長靴的時候經常會保留和那一雙相同的特點,僅僅是在一些細節處,或者是皮質材料上有所不同。此刻小茹腿上的這雙高跟皮靴便是以往所有“刑具”的加強版。
“對不起,艾沐,但我不會腳下留情的。”小茹的眼神由溫柔猶豫轉向冷酷,她翹起腳尖用那尖銳的高跟重重地踩下去。盡管不能說話,可是在致命的痛苦下,何艾沐還是用喉嚨拼出了一陣清晰的聲音。又細又長的靴跟跺在何艾沐的蛋蛋上,深深地踩下去,並且有快有慢的旋轉。小茹的碾轉不會保持相同的頻率,總是時而快碾時而慢碾,並且節奏也是不斷變化的。這是因為相同的頻率或者相同的節奏就會讓何艾沐在感覺上或者是在身體上,產生適應性,從而降低疼痛感。為了避免這種現象產生,小茹會不斷變化碾踩的力道,速度,動作。單從這些上來看,她踐踏的畫風唯美而性感,拋開一切去欣賞更像是在面對著一種行為藝術。可是眼下何艾沐卻在這個過程中痛不欲生。
他的淚水已經流干了,臉色逐漸變得慘白無比。如果說剛剛平底皮靴的踐踏是面對面的重踩,那麼此刻高跟長靴則是點對點的精准踐踏。而除了何艾沐自己,小茹恰好是對何艾沐身體最了解的人之一,她知道該踩何艾沐蛋蛋上那個具體的點會讓他最痛苦,或者最舒服,陰莖,腹部,臉部,手臂,大腿,這些部位的關鍵痛點,小茹都很清楚。此刻小茹高跟精准重踩的位置就是何艾沐兩個蛋蛋中間。隨著靴跟不但下壓旋轉,兩顆肉球也隨之擠壓而膨脹。
終於,何艾沐再也堅持不住了,這種疼痛感打破了他精神的極限,也打破了他肉體的極限。何艾沐兩眼一黑,在這般極致的痛苦下昏迷了過去,生理上的昏迷暫時為他緩解了此刻的痛苦。
然而小茹卻不允許這種緩解影響了寸止的進程。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變,自己依舊躺在地上,而疼痛感。。。。居然反而比剛剛昏迷之前還要重,尤其是臉部,為什麼會這麼疼。被短靴撐得鼓鼓的臉現在卻反而比何艾沐兩腿之間的蛋蛋還要疼,這種疼痛感就好像在臉上放了一個炸彈爆開一般。剛醒來沒幾秒,何艾沐就被迫留下了生理上強開的眼淚。
他的眼珠略微轉動,看到了一旁冷冷俯視自己的小茹。
“是不是覺得臉很疼。剛剛你昏迷後,是我把你踩醒的。本就寸止過的臉加上我靴子踩下的新的靴印,肯定會讓你從昏迷中醒來的。艾沐,我知道你很難,但有些事情做了就得堅持下去。還記得你在前面對我說的話嗎?你說過無論你怎麼痛苦,求饒,都讓我堅持我的做法。艾沐,我們繼續吧。”小茹走到何艾沐兩腿之間的位置,兩只手抬起他的雙腿將其岔開後,再次用靴跟重重跺下去,而這次靴跟作用的位置是何艾沐的陰莖中端一個極小的點。仔細一看,在那不斷重壓的靴跟下竟然是一條暴起的青色靜脈。
何艾沐此前被繼母,姐姐,華玲,華純,還有公司里的女員工寸止過,可是她們都只是大力踐踏何艾沐的陰莖而已。即便是做了功課的姐姐最開始的時候也只是知道了寸止的概念,以及如何施行寸止。可是小茹和她們都不一樣,同樣做了功課的小茹知道寸止的時候應該作用在什麼穴位上,為此她專門咨詢過醫生,甚至拿一些手下做實驗。
在靴跟的高低速旋轉下,整條陰莖被踩成了V字形。何艾沐在絕對的痛苦下開始掙脫強大的舒服試圖掙扎,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身體已經在止不住的亂動。這是因為當痛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立即激發出身體的本能。這種本能是強烈的,可是在小茹的面前,卻如同螳臂當車。那只皮靴依舊紋絲不動地碾著何艾沐陰莖上的穴位,越碾越重。小茹抬起腳,在她精准的控制下,靴跟又跺在了何艾沐龜頭的位置,靴跟踩開了龜頭上的射口,在一番碾轉下,靴跟插入了龜頭並且來回搖擺。這種畫面即便是看著都十分駭人,更別說親身體驗。沒等何艾沐繼續掙扎,他在小茹的虐待中再次昏迷過去。
這一次昏迷,昏得快,醒得也快。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里何艾沐再次醒來,和之前一樣,醒來的瞬間則進入到了一個更加痛苦的悲慘人間。這次不僅僅是臉,腹部,胸部,腰部都炸開了讓自己無法忍受的痛覺。在何艾沐的身體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靴印,每一道都是血紅且深刻。何艾沐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在昏迷中的時候,身體是怎麼被小茹踐踏成這個樣子的。
何艾沐顫抖的身體直接被迸發出了對痛覺的本能反應。可是還沒等他在地上蠕動幾分,就被一旁的小茹跺踩了一腳肉棒。
“好啦,知道你很難受,快結束了。再忍最後幾分鍾。”小茹安慰道,可是下腳卻絲毫不留情,在最後的時刻,反而是最需要她決心的時刻,她高高躍起的長靴從空中急速落下,兩只腳狠狠的踩入了何艾沐的腹部。重力加動能造成的巨大傷害貫穿了何艾沐的身體,那一刻他一口血噴在了塞住他嘴巴的短靴里。可遺憾的是,何艾沐並沒因此而昏迷過去,在小茹的腳下別說堅持幾分鍾,哪怕是讓痛苦在他身上多停留1飛秒,都會讓他生不如死。
可是在小茹的眼里,目前也就只有何艾沐的肉棒是達到了寸止應有的的程度,而其他的位置,就算之前被寸止過,也頂多是。她還要將之前踩過的地方再踩幾遍,就想虐待那條肉棒一樣,用極致的踐踏,極致的痛苦,實現寸止的最高境界。
之前昏迷過程中,小茹在何艾沐的身上鋪上了一層靴印,而想要進一步一聲寸止的質量,她便要繼續猛跺何艾沐的身體,將之前的靴印磨掉並踩上新的靴印。這種寸止的工藝類似於用砂紙磨一些工業金屬的表面,要讓其表面光滑,就得采用垂直磨樣法,用後一張砂紙的劃痕覆蓋前一張砂紙的劃痕。: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很快,小茹的爆裂狂踩在何艾沐的身上如同雨點一般打響,密集而暴力。何艾沐脆弱的身體在一次次的重踩下跳來跳去。皮靴在他的身上顯示將之前的靴印磨平而後就踩出了新的痕跡,並且伴隨著反復的碾踩和重跺,這些新的靴印被不斷加深。
不僅僅是皮膚表面,好像就皮膚之下的骨頭也在那一腳又一腳的重踩下被重新塑形一般偏離之前的位置,何艾沐被踩得吐血的幾次瞬間,他明顯聽到了身體內部的脆響。
正如小茹所說,持續的踐踏在最後的六分鍾內便結束了,她的長靴終於從何艾沐的身上離開了。她輕輕踢了踢半死不活且一動不動的何艾沐,目光中冷酷的神色終於熄滅。或許是在這過程中踩得太專注了,小茹才看到何艾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昏迷了過去,這一次小茹沒有再踩醒他,而是將他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抬到了床上,慢慢挪動他的身體後,給何艾沐蓋上了被子。年6月30日
小茹看著自己皮靴上的一灘白色液體,雖然她盡量保持冷靜,可是那雙漂亮大眼睛里的驚訝是壓抑不住地。雖然在线上聊天過程中,她已經知道了何艾沐的種種行為和癖好,可是在現實中見到之後,還是多多少少感到驚奇。即便濃稠的液體已經噴射在了自己的靴面上可是何艾沐似乎並沒有打算停下的樣子,依舊用自己的肉棒貼在小茹的靴面上,不斷摩擦。
第一次在小茹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何艾沐卻並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這是因為出於對小茹的信任,他依靠著小茹對他幾乎無限地包容,大膽地專心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肉棒和靴面之間劇烈的摩擦引發了陣陣刺激,這種高度刺激下,何艾沐的興奮點始終維持在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水平,即便射過一次之後,性欲也不會降下來。
看久了,小茹也就熟悉和習慣了何艾沐的喜好,傾城一笑後,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用你的肉棒和我的靴子摩擦,不如我幫幫你?”
小茹輕輕抬起的皮靴和何艾沐的陰莖分離後,何艾沐幾乎本能地抬起頭看向小茹的靴底,目光中充滿著飢渴與期待。他知道未婚妻小茹絕對不會因為自己變態的行為而指責自己,可是也不曾想到她反而會如此支持自己,還似乎給准備了什麼驚喜。
“謝謝你小茹,你要怎麼幫我?”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乖乖躺下就行。”小茹的笑容在對於何艾沐來說有著一股深深的魔力,他的身體仿佛先於他的意識之前就開始躺下了。
“既然你喜歡被踩,不如讓我這樣,省得你那麼費勁地在我的靴子動來動去,不是嗎?”小茹的皮靴緩緩踩下,靴尖壓住何艾沐的龜頭,而靴底推著那硬邦邦的條子壓下去。輕緩柔和,盡顯雅致,好像蹂躪在小茹的腿下成為了一種美。正如小茹所說,何艾沐自己主動去摩擦和被小茹踩踏摩擦簡直是完全兩種感受。
沒有了主動權,完全被動地接受對方的控制和踐踏,仿佛將自己的自由獻給了那只長靴,這邊是對這雙靴子的信任,或者而說虔誠。靴底碾壓之下,肉棒上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穴點都在踩踏中狂舞。血脈噴張在青色的軌跡中,燥熱的化學反應讓和何艾沐的身體溫度逐漸上升。在踩踏之前就已經流著白色液體的出水口:龜頭,在這番來自皮靴的照顧下又噴射出一道精液炮。小茹微笑著看著靴底下何艾沐的表情,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未婚夫被掌控在靴底的感覺。靴中的玉足哪怕稍微加點力,或者在那充血的肉棒上旋轉一點點的角度,都能改變何艾沐的表情,都能影響他的心境。
刺激感不斷攀升到一個高度後,何艾沐眯起眼睛,仿佛是品嘗著精妙絕倫的美食,在贊不絕口之中久久回味。可是膨脹的欲望自然不會局限於當前的體驗。在小茹的靴底下,何艾沐心中醞釀出了更加飢渴的需求,一種尋求卑賤,尋求受虐,尋求將自己的一切奉獻出的抖M性欲占據了何艾沐的意識。
“小茹,你可以用更大的力氣踩我嗎?”何艾沐紅彤彤的臉上那殷切的小眼神在小茹視野中十分可愛。
“哦?我以為這樣的力道剛剛好,我要是再用力,你可是會疼的哦。”
“沒關系,我,我可能喜歡被踩疼。感覺那樣可能會更舒服。”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滿足你。”小茹的腳力果然比剛剛更重,而且重了許多。優雅的靴尖瞬間就踩扁了那圓鼓鼓的肉棒,一股強悍的腳力傾注而下,甚至壓彎了肉棒下的小腹。
可是效果卻讓何艾沐非常驚喜。更高層次的疼痛,讓深刻體會到在小茹靴底下那種渺小而無能,他生活中的煩惱和痛苦仿佛隨著肉體一起被小茹踩碎,碾碎,留下的只有快樂的身心。
“我可是加了力道了,現在感覺如何了,不會疼嗎?”小茹關心地問。
“很棒,謝謝你小茹,這感覺真的太好了。再重一點,可以再重一點。”興奮至高潮的何艾沐說話的同時,龜頭處又射了一波。這樣滑稽的情形讓小茹笑出了聲。
“好,既然你喜歡,我也不介意稍微殘暴一點虐待你。不過這是今天最後一次了,你已經射了很多,我怕會對你身體有影響。好嗎?”
何艾沐自然是想再小茹的靴底下多呆一會兒,可是既然小茹這麼“照顧”自己,他也得乖乖聽話。看著小茹暖暖的眼睛,何艾沐點了點頭。
很快,一股更加凶狠的腳力順著靴底作用在何艾沐的肉棒上,這一次何艾沐強悍的性欲中突然冒出了另一股情緒,恐懼。尖銳的疼痛感瞬間撕裂了何艾沐的方向,這陡增的踩踏力道讓他猝不及防。此前的舒適感逐漸減弱。
何艾沐痛苦的表情是隱藏不住的,剛剛還在小茹的靴底下欲仙欲死,可是在小茹第二次加大腳力後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
“怎麼,感覺到疼了?要不先到這里吧。”小茹自然看得出何艾沐的不對勁,抬起了美腿。沒有了皮靴壓制的力道,那粗大的陰莖又豎了起來。
“好,小茹,你真好。”何艾沐痛苦的表情逐漸消散,他慢慢地做起來,一點點適應下體上依舊停留的疼痛感。: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這有什麼,看樣子你下面還是很疼。我扶你起來吧。”
小茹剛要彎下腰將手伸過去,可是她的動作突然過程中僵硬了一下,很快小茹直起身子微笑著說:“我想,這樣或許對你來說會更好。”
抬起的長靴勾著何艾沐的下巴,那冰冷的觸感瞬間再次點燃了何艾沐的性欲。好像下體上的疼痛也以更快的速度消散。小茹的腿勁比何艾沐想象的要大得多,看似纖細柔弱的玉腿,卻輕輕松松就將地上的何艾沐提了起來。
“確實,挺好的。”何艾沐尬笑道,他的部分心思在小茹的眼前已經透明了。何艾沐把褲子穿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對了,何艾沐,你今天來找我,不會單獨就是為了被我蹂躪吧?”小茹深邃的眸子里突然寫滿了嚴肅。而此刻何艾沐也冷靜了下來,在體驗了小茹的照顧之後,他也恢復了理智。剛剛還一副變態的模樣,現在卻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確實有些事情想和你討論,而且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果然,我認識的何艾沐可不是一個只會被性欲控制的人,我們在沙發上聊吧。”
兩個人入座而談,彼此的眼神中,只有對方,再無其他。和小茹關於正事的談論,特別像和何國雄的“會晤”,但也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何艾沐說話的時候,還是會不自覺的看向小茹的長靴。
在性欲和理智的較量中,此刻理性占了上風,何艾沐冷靜下來後,他似乎知道自己要什麼,而明白一些分寸。
“之前對於三塔的威脅,我有一個計劃。而這一次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計劃,我認為現在就可以執行,而小茹,你就是我這個計劃中最重要的部分。”: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第十章
(1)拍賣會
明城大酒店內
寬闊的講台上站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主持人,他手持話筒,看似鎮定的表情下卻難掩緊張的情緒,雙眼直視前方閃爍的燈光和鏡頭。而台下前排聚集著一個個本次拍賣的競拍人。其中就有本次最受人注目的何氏集團和華氏集團。李天琪,何雪琴,華玲,華純,以及其他代表人物都坐在了第一排的位置。她們互不相看,倘若眼神集中在了一起,就好像中門對狙一般。而後排則坐著一眾記者,他們架起一台台攝影機對准著前方,准備開始直播的過程。
隨著所有台下的空位都被填滿,主持人的話筒釋放出了兩三聲試音。所有人安靜下來,將目光匯聚在了台下那個拿著話筒的主持人。
“各位到訪的競拍者,來賓,大家下午好。這里是西虹市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的拍賣現場,我是本場拍賣的主持人。為了迎接有實力的企業,建設開放型的商業基地,經過市政府討論,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將以拍賣的形式面向有意向收購的企業。我們知道,去年,坐落於西虹市武星區的一號地就是被何氏集團以14億的價格收購,如今怡和新村的構建計劃已經順利進展。鑒於這樣的成功案例,面積更大的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將會以同樣的方式交給西虹市的優秀企業。兩個地方雖然都是尚未完全開放的地皮,但是地理位置優越,環湖而居,緊挨著西虹市重要的交通樞紐,相比起此前的一號地有著更大的開放價值。希望光臨拍賣現場的各位企業家能把握住這次寶貴的機會。現在,我們即將進行的是武星二號地的拍賣。”主持人最後一句說得尤為嘹亮。坐在前排,靠在椅子上的的華玲和李天琪兩個人忍不住往前挪了挪身子。
“起拍價10億。各位舉牌示意,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五千萬。”
在主持人說完之後,華玲第一個舉牌,無論是流暢的動作還是說話的姿態都顯示了她今天拿下武星二號地的決心。
“13億。”
一上來就加3億,這是華玲和華純一開始就商量好的策略。一方面這可以讓身後的一些名不見經傳的房地產企業死了心。在整個西虹市,或者說在這個酒店房間里能上話的,絕不是他們。另一方面,華玲也是要給李天琪,這個今天的主要對手一個下馬威。
李天琪吃驚地看向華玲和華純,一旁的何雪琴臉色也並不好看。華玲冷笑,她似乎很喜歡對手現在的表情。
“14億。”何雪琴舉牌說道。僅僅在兩秒內,她便果斷舉牌,何雪琴絕對不允許旁邊這兩個人釋放出如此囂張的氣焰。
在拍賣會上,表現出自信往往意味當前的競拍價還遠遠低於自己的籌碼。然而在博弈的過程中,自信也可以當做一種欺騙對方的武器。讓對手以為自己手里還准備了更高的競拍價,增加對手的疑慮。
“15億。”華玲第二次舉牌,她同樣出手果斷。雖然加到了一個很高的競拍價,可對與何氏集團和華氏集團來說,這僅僅是戰爭的開始。兩方的快速舉牌甚至沒有讓主持人插上一句話。
“16億五千萬。”李天琪舉牌道。
“18億。”華玲也從容地喊道。
到了18億這個價格,李天琪和何雪琴開始感到壓力劇增,因為這個價格已經接近了她們的預算。兩個人陷入思考的同時,一旁觀望的華玲和華純也在看著她們的表情。那種為難和疑慮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可是在表面優勢下看似勝券在握的華氏集團也是付出了接近預算的代價,她們的策略就是要讓對面以為自己還有很多籌碼,從而放棄武星二號地,改為爭奪地位較次的三號地。
“18億一次。”主持人喊道。
“18億兩次。”這時候他已經拿起了一旁的小錘子。
李天琪抬起頭,果斷地舉牌喊道:“18億五千萬。”僅僅加價五千萬,這就意味著何氏集團剩下的底氣看似已經快被耗盡了。可是華氏集團也同樣感到難受,只不過憑著要硬剛何氏集團的決心,她們始終保持著自己似乎占據上風的樣子。
“19億。”沒等主持人喊次數,華玲再次舉牌,這樣的氣勢不僅僅讓何氏集團感到壓力,也讓身後那群記者非常驚訝。在幾乎所有人的眼里,作為西虹市首富房地產第一把交椅上的何氏集團肯定會輕輕松松地拿下武星二號地,可是眼前的局面卻並不樂觀,沒有人想到在這次的拍賣會上,何氏集團會面對來自華氏集團如此凶猛的衝擊。
“19億一次。”保持鎮靜的主持人喊道。
李天琪和何雪琴兩眼對視。
“19億兩次。”
“21億。”李天琪突然加了兩億,這一次輪到了華玲和華純驚訝。21億的價格可以說已經超出了她們的預算。華玲的表情尤為難看,她瞪大眼睛看著隔壁已經在笑的李天琪和何雪琴,才明白原來此前她們不過是故意裝作陷入頹勢,其實就是在玩弄自己。
華純握住華玲的手,兩個人陷入了剛剛自己給何氏集團造成的困局中。
“21億五千萬。”這是華氏集團最後的加價,也是最後的底线。這個價格實際上已經超出了華氏集團的預算。雖然她們從何艾沐的身上榨取了不少的利益,但是在天價地皮面前,以及底蘊深厚的何氏集團面前,還是感到力不從心。
“22億。”何氏集團從容地喊價。: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這一次華玲和華純眼中的光芒黯淡下來,疑惑,憤怒,還有絕望。原本勝券在握的她們不明白何氏集團是怎麼能拿出這麼多的錢的?她多多少少知道何氏集團的財政情況,所以才會和他們正面交鋒,甚至一直保持著自己以為的優勢,直到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剛才自己的那些表現竟然是如此地好笑。
“22億一次。”主持人喊道,這是本次拍賣中,華氏集團第一次沒有在主持人說話之前,提前舉牌。
“22億兩次。”
李天琪和何雪琴見華玲和華純兩個人沒落的樣子,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希望,22億可以說已經達到了她們的預算,以這個價格拿下武星二號地,可以說是有驚無險。
“24億。”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冒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聲音。驚叫和噓聲在那一刻響起,坐在前排的何氏集團和華氏集團代表人物同時像身後轉過去。作為西虹市房地產行業的兩大巨頭,她們都把這場拍賣會當做是兩方的巔峰對決,從不把其他弱小的對手放在眼里。因為根本不可能會有人和他們競爭,甚至那些隨便就可以踩死的對手連得罪自己的勇氣都不會有,更別說這個時候一下子加了2億。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一個短發女人身上。她穿著和大家一樣整潔的黑色西裝,瞧著穿著長靴的玉腿,保持著舉牌的樣子。面對所有人驚訝的目光,她卻面容淡定,似乎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計劃好的。
“三塔?”李天琪看著那個女人的作為前的標簽牌,看著一個從未出現在計劃之內的對手,陷入了疑惑和自我否定之中。2046年6月5日 秘密地點
“這里還真不錯,這麼大的霧氣,不知道的人,應該找不到這里。”小茹和何艾沐兩個人手牽著手穿過山林中濃厚的大霧,走到了一個精裝的小屋前。
“這是我爸和你爸一起安排的屋子。在計劃中,我們可是不能公然見面的。以後這里就是我們的秘密見面地點了。”
小茹推開門,看到周圍已經擺放好了整潔的家具,雖然比不上自己家里豪華的配置,可是每一個家具,甚至就連地板的價位也都是普通人買不起的。她很驚訝何艾沐居然這麼快就將這一切布置好了。正當小茹環視周圍的時候,何艾沐已經悄然跪在了她的腳下。
“艾沐,你這是?”小茹並不驚訝於何艾沐跪在自己面前,但在這個位置,以及這個節點上突然看到他帶著恭恭敬敬的表情跪下的時候,讓人覺得疑惑,可是多看幾秒,小茹又覺得何艾沐很是可愛,就像一條匍匐在自己腳下討喜的小狗。
“當然是為我的未婚妻脫鞋啦,這樣你就不用為了這種事情彎腰了。”何艾沐微笑著仰視小茹。
“那以後我進門,你都會給我跪下脫鞋嗎?”小茹抬起靴尖,提起何艾沐的下巴。她知道,何艾沐很喜歡這種被靴子提起的感覺,哪怕是和自己的靴子輕輕接觸,因為過於興奮,下面都會產生劇烈的化學反應,這算是給自己未婚夫的“獎勵”。
何艾沐捧起小茹的長靴,在靴面上輕吻,說道:“那是當然,以後穿脫,家務,這些事請都交給我吧。”
“那就有勞我的未婚夫啦。”小茹高興地笑道,傾國傾城下的動人姿態讓何艾沐更加心甘情願。他緩緩地脫下小茹的長靴,放在靴筒上的手感受著皮靴和內部絲襪摩擦的觸感,享受著那動人悅耳的聲音。脫下之後,何艾沐的腦袋便忍不住湊到靴筒口深深地吸吮,那混合的氣息,那讓他欲罷不能的美味,一瞬間就擴散在了何艾沐的鼻腔,擴散在他的腦海里。
“果然,你對我的靴子還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啊。剛脫下就忍不住了。”習慣了何艾沐的變態程度,小茹漸漸覺得他很可愛,於是開始了刁侃。
“不好意思小茹,剛脫下你的靴子就問到了那味道,實在是太香了。你,你不會介意吧?”何艾沐把伸進靴筒里的腦袋鑽出來,一臉委屈的模樣讓小茹更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啦,我沒怪你,先把我這一只脫了。喜歡聞的話,以後我穿過的靴子都交給你保管,怎麼樣?”
何艾沐的兩眼放出了詭異的光线:“謝謝小茹,謝謝未婚妻大人。”緊接著他不急不躁地繼續脫下了小茹的另一只靴子,再次悶頭對這靴筒口吸吮著皮靴里小茹的腳香。
這會兒時間里,小茹任由何艾沐享受著自己的靴子,自己的黑絲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看了看周圍的布置,一邊看一邊走到了連接閣樓的台階上。聽到小茹的在台階上的腳步聲,何艾沐的臉從靴筒上抬起來。
“打擾到你了?沒事,你可以繼續的”
“不,對不起小茹,是我太投入,都忘記讓你穿上拖鞋了。”
“這樣嗎,沒事的,我不喜歡穿拖鞋,艾沐,不介意的話,你帶我走一走房間如何?”: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年6月21日 秘密地點
在軟軟的床上,何艾沐的臉在小茹的黑絲玉足下被輕柔地摩擦著。止痛的藥膏順著黑絲的滑動均勻地覆蓋在何艾沐的側臉上。那一半的側臉已經刻下了深深的靴印。
保持著這樣的動作和狀態,兩個人的目光平行地看著投影屏幕前關於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拍賣會的直播。
“果然,三塔出手了。一下子加了兩億,這是要何氏集團的小命啊。”小茹笑著說道。被她踩在腳底的何艾沐趴在床上,看著屏幕面前苦惱的繼母和姐姐說道:“這個時候,我的後媽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繼續加價。”
“你就這麼肯定她一定會加價嗎?”小茹的腳掌輕輕拍打著何艾沐的臉蛋。寸止狀態下,即便是這樣緩和的力道也讓何艾沐覺得疼痛且勾不起一絲M欲望下的興奮。
“何氏集團的項目眾多,除去那些部分之外,能騰出來的實際金額只有18億,這還是算上了我上貢的部分。18億之後,她們就已經是在抽其他項目的血了。我大概算了一下除去怡和新村的項目資金之外,就算把其他百分之80的項目停下,給武星二號地充能,最多只有22億。如果不停用項目,我後媽還能拿出這麼多的錢,那只能說明一種情況,那就是她在外面借錢了。為了武星二號地投入了那麼多,犧牲了那麼多,高調宣傳了那麼多,如果還被一個外企打敗,可想而知這會對我後媽的自尊造成多大的打擊。我後媽也是一個高傲的人,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屏幕上,李天琪果然還是舉牌了:“24億五千萬。”之前她看向華玲的眼神都沒有那麼犀利過,此刻面對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外企代表人,李天琪在壓力下展現出了驚人的敵意。一旁的華玲和華純又是失落又是驚訝,她們沒有想到這場拍賣真正的決賽圈竟然沒有華氏集團,而是出現在核實集團和一個意料之外的對手之間。
“你對你後媽還真是了解。不過要我來說,三塔應該還會加價,單靠兩億多的差額還搞不死何氏集團。”小茹的玉足踩在何艾沐的後背上,這也是之前何艾沐沒有被寸止過的地方,但即便如此也無法引起何艾沐一絲興奮的波動。因為興奮的核心位置,肉棒已經被殘忍地蹂躪到了寸止以上。
“嗯對,但是無論三塔怎麼加價,我那個性子執著的後媽都會跟,直到跟到三塔認為何氏集團怎麼都拿不出的資金為止。這應該就是三塔的目的了。”
緊接著,屏幕前,三塔繼續加價。相比起李天琪的焦急神態,三塔的富岡小琴卻異常輕松。
“25億。”到了這個時候,如果再次加一億或者兩億,動機就會過於明顯,富岡小琴似乎就是在利用李天琪的性格,引誘她繼續跟拍。
“25億五千萬。”當李天琪喊道這個數字的時候,何雪琴已經坐不住了,她拉起李天琪的手,眼神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那便是何氏集團已經支撐不住這樣的開銷了。
“26億。”
可是李天琪並沒有聽何雪琴的。她看著富岡小琴那越是不當回事,越是輕松的樣子就會生氣,舉牌喊道:“26億五千萬。”
“27億。”幾乎是在李天琪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富岡小琴就同時開始喊出了自己的報價。
“27億一次。”主持人喊道,他看著台下一片茫然的眼神里,唯有富岡小琴和別人與眾不同。
“27億兩次。”
富岡小琴微笑,眼神和嘆氣的動作仿佛是在藐視何氏集團,翹起的皮靴已經開始了抖腿的動作。李天琪在巨大的壓力下經過了反復的掙扎,終於停止了猶豫舉牌喊道:“27億五千萬。”
作為何氏集團的董事長,看到眼前自己的公司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何艾沐卻一點都不著急:“到了這個價位,估計就可以了,再下去,我那個著急的後媽也會起疑心的。”
“27億五千萬一次。”
果然,這一次三塔沒有再加價,而富岡小琴則故意擺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但是虛假的表情讓誰都看得出來,這是裝出來的。李天琪憤怒地握拳,她不明吧為什麼一個在房地產行業里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會有這樣的底氣和自己對撞。
“27億五千萬兩次。”
“27億五千萬三次。”
主持人手中的錘子敲了第一場拍賣中的最後一下大聲說道:“恭喜何氏集團拿下武星二號地。”鋪開的掌聲之下,坐在第一排的幾個人臉色卻並不好看。
“又被你說對了。不虧是我的未婚夫。”小茹欣賞的眼神落在何艾沐身上。
“嘿嘿,小茹你開心就好。有件事情倒是值得搞清楚,我媽的預算有點問題,到底是停用項目了呢,還是借錢了,如果是借錢,那麼是借誰的錢?”
“這個嘛,我的人馬上就能查到。我給他們發個消息。”小茹拿起手機,漂亮的手指快速敲打著手機屏幕。
這個時候,兩個人眼前的直播依舊繼續,主持人說道:“接下來第二場拍賣即將開始。武星三號地,雖然比二號地小一些,但毋庸置疑的是,其巨大的商業價值依舊值得在座各位優秀的企業家挖掘。起拍價8億,和之前一樣,每次加價最少五千萬。”
“消息已經發過去了,五分鍾後就會有結果。”小茹說完後看著前面的銀幕,似乎不情願錯過一分一秒。
“謝謝你了小茹。第二場就要開始了,這一次華氏集團怕是會比剛剛更加激進。”
“不錯,三塔就是利用了華玲的心思。華氏集團為了這次競拍准備了這麼多,上一場的落敗,會激發她們本場的斗志,對於華氏集團來說她們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這一場。”
銀幕上直播的畫面拉近到前排。
“15億。”這一次是華純舉牌,直接幾乎一杯的提價,可以說是完全不給其他的房地產公司任何舉牌的機會。就連台上的主持人都感到非常驚訝。: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台下似乎沒有任何一個公司敢叫板。
“15億一次。”
這個時候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出現在了後面,讓華純和華玲震驚地向後看過去。
“18億。”高高舉牌的是一個華純和華玲都認識的男人。這個男人所代表的公司是千恒地產。對於千恒地產,華純和華玲都有印象。因為這個公司前不久面臨破產危機,而且還拖欠債務,向華氏集團尋求合作。當時就是華玲來處理這個事情,面對千恒地產代表人的苦苦相求,她當時絲毫不在意,不僅如此還無情羞辱將他們趕走。可就是這樣的一家公司現在正擋在了她們的面前,如此諷刺的事情是華玲萬萬沒有想到的。會場開始,她看到千恒地產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就覺得很驚訝,可是沒有想到這份驚訝能繼續下去,甚至成為了驚嚇。
盡管恐懼的苗頭已經出現,可是華玲表現出來的依舊是對一個小公司的嘲諷。沒有等到主持人說話繼續抬高報價。
“20億。”當報價來到這個程度,華玲覺得這樣一個小公司應該不可能有資本繼續跟自己斗下去了。她甚至已經想好了等到拿下這個武星三號地之後,要用什麼手段來踩死這個得罪自己的小地產公司。華玲看了看自己腿上的長靴,這只靴子能踐踏何氏集團的董事長,也能將千恒的人同樣蹂躪在腳下。
“21億。”千恒代表人繼續發出讓華氏集團感到意外的聲音。華玲的表情此刻已經有些扭曲。現在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華玲何華純兩個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說第一場何氏集團面對三塔的威脅硬撐下去,這還說的下去。雖然三塔在房地產行業幾乎沒有出現在何氏集團和華氏集團的視线中,但是其高新技術產業在清海市和西虹市是十分知名的。可是現在華氏集團面對的可不是一個大規模的知名企業,僅僅只是一個小公司,一個被自己羞辱,被自己諷刺,被自己無情嘲諷趕走過的小公司,竟然在眼前如此囂張地橫跳。
華純看著華玲的眼睛,點了點頭。對兩個人來說,或者說對於華氏集團來說,這一場仗她們沒有退路。上一場她們止步22億,是因為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她們的預算,輸給何氏集團對於華氏集團來說確實是一件不開心的事情,可是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損失。但是如果在這一場輸給了一個曾經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公司,那便是真的奇恥大辱,這樣的結果所帶來的輿論風暴將會比上一場更大。華氏集團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衝擊。
“22億。”華玲喊道。
“23億。”華玲剛喊完,身後的聲音再次賭在了她的心眼上。這一刻兩個人都感到十分奇怪,這一場拍賣充滿了變數,充滿了奇怪的地方。哪怕在任何一個時候都不受華玲的控制。似乎有一種無形的手在拖拽著拍賣會的走勢,故意和華玲作對。
“怎麼會這樣。。。”心理防线略差的華純已經不小心輕聲地說出了聲音。
華玲再次轉向身後,看到的卻是千恒代理人那一雙充滿著陰謀的眼睛。她沒有選擇,盡管華玲的直覺告訴她這背後似乎有什麼力量在操控這一切,可是她不得不按照這樣的走勢進行下去,無論怎麼樣,華玲總覺得自己已經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23億五千萬。”這時候,她只能選擇以最小的加價方式來減少拿下武星三號地後造成的後果。
“25億。”顯然,坐在華玲身後的那個男人不肯給她止損的機會,步步緊逼,這或許是對她曾經的報復,或許是對高高在上的華玲一種深入人心的羞辱。
“你。。。”這個時候華玲也憤怒得叫出了聲。她不明白到底是誰在給千恒撐腰。
“25億五千萬。”無奈之下,她只能再次加價五千萬。
到了這個報價,千恒總算沒有再搗亂。
“25億一次,25億兩次,25億三次。”主持人一錘定音後說道:“恭喜華氏集團拿下武星三號地。”一旁何氏集團雖然退出了武星三號地的爭奪,看著華氏集團栽了跟頭,李天琪和何雪琴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因為她們也看得出來,在這一切的背後一雙推手在左右著局勢。
“查到了。”小茹的聲音讓何艾沐忍不住抬起頭,卻又被小茹伸出的玉足踩下去。
“小茹你這是干啥?”何艾沐又在她腳下裝起委屈的樣子。
“看你那麼激動,踩一踩你。免得你聽到了結果之後從床上跳起來。”小茹調皮的語氣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戳穿了何艾沐委屈的偽裝。
“結果怎麼樣?”
“我讓人黑了李天琪的電腦,她確實找了其他的公司借錢了。你猜她找的是誰?”
“小茹,你就別和我賣關子了。”何艾沐說完後,臉上那只腳踩得更重了。
“說,答對有獎勵,答不對的話,我不介意把你的後背也寸止個兩三遍哦。”小茹壞笑道。
“那讓我猜猜,首先這個結果應該很壞。你讓我猜的話,肯定是我知道的公司。那麼,范圍可以確定為你和我提過的那些被三塔集團暗中控制的公司。而這些公司里面又是搞貸款業務的話,應該是寧城資本吧。這個貸款公司三年前被三塔控制,表面上沒有人會發現這一點,但是小茹你的人監視過他們的動向,他們借助三塔的幫助走到了西虹市貸款服務領域的前三地位。雖然在西虹市被三塔集團控制的資本不止一家,但是估計也只有這樣的公司會入得了我後媽的眼。”
“不對哦,艾沐,這次你猜錯了。”小茹的雙手托著下巴帶著勝利一般的笑容。
“咦,猜錯要被懲罰,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害怕的表情。”小茹立即高高抬起腳,看似就要對何艾沐的後背踩下去。
“小茹你是不會再對我寸止的啦。可別忘了我是能讀懂你的腳語哦。剛剛你說話的時候,踩在我臉上加力的程度告訴我你就是在開玩笑的。我家未婚妻對我這麼好,怎麼會忍心繼續傷害我呢。”
黑絲美腳輕輕落在何艾沐的後背上。“真沒意思,你就不會裝出一副被嚇壞的樣子讓我開心開心嗎?”
“對不起,小茹我錯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哪怕懂也要裝不懂。”
“好啦,不開玩笑了,其實是一家不怎麼出名的貸款公司。這一點上你還真的想錯方向了。李天琪性格雖然傲慢,但是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嘛。找寧城資本的話,會引人注目,暴露出何氏集團的財政狀況,但是找名不見經傳的貸款公司,行為上會非常隱蔽。只可惜,她們找的這家卻恰好是被三塔控制的。你說這巧不巧?”
何艾沐的眼珠移動了一下:“你這麼一說,還有一件事情也很巧,後媽是借錢的,但是顯然依舊支付不起剛剛的費用。27億五千萬,就算她停用所有的項目,甚至把自己的存款也貼進去,依舊填不了剩下的坑。這就意味著三塔集團推上去的這個報價,正好卡在了何氏集團的極限之上。結合你剛剛說的那個巧合來看,兩件事情的發生就絕對不是巧合。”
“不錯,看來在何氏集團內部有三塔的臥底,能左右李天琪的決定,作為和外部的聯絡人,同時還能對何氏集團的財務情況如此了解的,我看應該是李天琪的秘書吧。”小茹抬起踩在何艾沐後背上的腳,坐在他的旁邊說。
“也許還不止如此。我知道,在第一場拍賣會上,華氏集團一定會對何氏集團發起猛烈地衝擊。前面的表現一直都很正常,直到我們喊出21億的時候,就是那一刻華玲的自信就好像被粉碎一樣,她的臉上寫滿了疑惑。這就好像她提前知道了何氏集團的底細,可是實際上得到的反饋卻和收到的信息不一樣。”
“有沒有可能她只是估計錯了何氏集團的底蘊,以為自己榨取你的遺產就可以與何氏集團一較高下,卻發現依舊實力不濟呢?”
“不,小茹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嗎?李天琪的燃燒卡路里計劃,以及我在公司里的種種事情,華玲似乎都知道。所以我敢肯定在何氏集團里面一定有華玲的人。燃燒我的卡路里這個計劃的負責人是秘書艾彩,而除了李天琪和我姐姐之外,最熟悉財務狀況的,也是她。現在我可以猜測,艾彩很有可能是三塔派出的雙面間諜,一邊引導李天琪做出錯誤的選擇,一邊又給華玲一系列或真或假的信息。”:三塔女反派羞辱市長/何艾沐忍辱負重展開漫長計劃
“你這樣一說,確實很有道理,那三塔的目的就非常明確了。在何氏集團李天琪的眼里,艾彩是忠心耿耿的得力干將。而在華氏集團的眼里,艾彩是她們派出的潛在何氏集團里面的臥底,為他們提供關於何氏集團的信息,幫助華氏集團更好地了解對手,利用華玲的野心與何氏集團進行爭鋒相對。艾彩在拉扯兩方矛盾的同時,也蒙蔽華氏集團和何氏集團的視线,那麼他們就不會注意到其他方面的動向。兩方爭斗越是厲害,對於三塔就越有利。”
小茹用靈活的腳趾夾住一塊餅干伸到何艾沐的嘴邊。傾城微笑之余,用和善的眼神示意著何艾沐。他張開嘴從小茹的腳尖前結果那一塊餅干吃了下去。這便是小茹在何艾沐處於寸止狀態下給予的“獎勵”。
“還有就是,第二場也很有意思,華玲應該是和這個這家公司有什麼聯系,或者說什麼過節。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恰好這樣的一個公司出現在華玲面前,絕對是對她最大的羞辱。在這樣的情況下,華玲應該不可能不會上鈎的。”
在何艾沐說話的同時,小茹已經拿起手機查閱了關於千恒地產的信息。
“這家公司一年前差點破產,結果在短短時間內就恢復了正常的經營。之前我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家公司。現在看來,它也是三塔這個推手上的一個棋子。”
“目前所有的走勢,都在我們的計劃之內,接下來,小茹,很快就到了我們決戰的時刻了。我等了整整四年,為了這四年的計劃,我作為父親的暗棋,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廢物二十多年。這一次我會讓所有人看到,我將會以最華麗的方式宣布回歸。”
“啪。。。。”何艾沐剛說完,就被小茹一腳踩在頭上。
“在我腳下神氣什麼?”小茹踩下後又抬起足底做出一副要大力踐踏下來的樣子。讀懂小茹腳語的何艾沐知道,她就是想玩弄自己,有了剛剛的教訓後,何艾沐知道自己裝作不懂的樣子,裝作害怕的樣子。
“小茹,我錯了,我錯了。”
“哼,剛見我的時候對我恭恭敬敬的,現在在我的腳底下越來越放肆了。看我不好好踩你。!”
“啊。。。(2)被蹂躪的市長
三塔集團西虹市分公司 總裁辦公室
“富岡小姐,卑職的任務已經結束了。”說話的人謙卑地鞠躬,保持著90°的角度足足有三秒後才起身。
在她的面前,一只醒目的長靴正狠狠地碾著一張扭曲的臉。如果不是仔細地去看,或許沒有人會想到在這只長靴之下,竟然是西虹市的市長,申騰。而他的嘴被一團絲襪塞住。完全不能說話。
“辛苦你了。艾彩,你做的很出色。現在一切都很順利,接下來,就要麻煩你了。”富岡小琴的目光下移,那只踐踏著申騰的皮靴一下子用了更大的力道。
“小姐,那卑職先離開了。”艾彩正要轉身,卻被富岡小琴喊住。
“等等,艾彩。”富岡小琴掄起長腿重重地在了申騰的腰部。在她強有力的揮腿下,申騰的身體滾到了艾彩的腳邊。
“蹂躪過何艾沐,你應該還沒踐踏過西虹市的市長吧。他現在已經是我的玩具了,一起玩玩?”富岡小琴的高跟長靴再一次走到了市長的身旁。
看著腳下的申騰,完全沒有了市長的架子,和何艾沐一樣,他那通紅的臉上露出的是一種飢渴的眼神,更准確的說這份飢渴里還混合著其他的東西,恐懼。
“謝謝小姐。”艾彩腿上的長靴也價值不菲,數萬元的皮靴中最貴的地方並不是那絢麗的皮革,而是靴底上那最鋒利最耀眼的高跟上。這只沒有感情的皮靴重重跺踩下去,將市長圓鼓鼓的肚子踩扁。劇烈的疼痛復現在申騰的臉上。
富岡小琴冷笑:“無論是市長還是那個廢物何艾沐,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子。在我們女人的腳下,都是廢物。我也不會想到,區區一個市長,居然會真的受到貞操鎖的控制。”富岡小琴的靴尖伸到了申騰兩腿之間的那個位置說道:“你已經一周沒射了,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別著急,清海市的市長在我的腳下可是被懲罰了一個月都沒有射,你還很期待你能堅持多久呢。”
聽了富岡小琴的威脅,申騰只覺得心靈上受到的攻擊遠遠超過腹部上來自艾彩的踐踏。他的反應比剛剛激烈了很多,瘋狂的搖頭,並且擺動著身體。可是在艾彩加大腳力的重踩下,還是老老實實地緊貼地面。
“小姐,我看他很不老實,要不。。。。”
“艾彩,你盡管用力,市長可是皮糙肉厚呢,不會連何艾沐那個廢物都不如吧。”
“小姐說的是,何艾沐那個廢物,可是被幾十個人虐待都好好的,對於市長而言,這點小苦怕是撓癢癢。”艾彩說完後高高抬起尖銳的高跟長靴,重跺在申騰的肚子上。市長的慘叫被一團襪子死死地堵住。他甚至必須要壓制住自己恐懼和痛苦的表情,否則被人蹂躪後反而還會被瞧不起,拿來和何艾沐對比都處於下風。
富岡小琴的皮靴則落在申騰的下體,看似復雜的貞操鎖鎖住了申騰的陰莖,讓他無法勃起,而在皮靴踐踏的刺激下,貞操鎖的效果就會成倍地加強。那種壓力封鎖,對於陰莖周圍一層層神經的控制,似乎會一點點擴散到申騰身體的各個部位,一直傳遞到他的大腦。在很短的時間里,申騰身體的每一個都會都被富岡小琴的長靴控制。只要稍微動一動腳,就可以讓申騰很快體驗到不同程度的折磨,進而將他的思緒牢牢地鎖在靴底下。
果然伴隨著靴底不斷加大力道,申騰的反應再次變得激烈起來。下體被蹂躪的反應還是比肚子遭受重跺來得猛烈。盡管申騰的樣子看上去生不如死,但是在兩個女人的眼中,他越是難受,她們也就越享受。凌虐一個本市最有權力,最有身份的人,將其踩在腳下,就好像被一種力量托到了更高的位置,在這個位置上,俯瞰著腳底的一切,便能收獲一種自我的尊貴和榮耀。
申騰的臉憋得通紅,眼淚從他的眼眶中流淌而出。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無論是李天琪還是華玲都那麼喜歡折磨男人,因為踐踏你們這類生物的感受真是美妙無比。哈哈哈哈哈。”富岡小琴歡笑之余,用漆黑的長靴不斷旋轉在申騰包裹在皮質貞操鎖里的肉棒上。皮革和靴底之間的摩擦聲音越來越劇烈,也越來越刺耳。一旁的艾彩也沒有閒著,兩只長靴一起站在了申騰的肚子上。她高高地跳起來,全身的重量再加上勢能轉化成的動能一並衝擊在了申騰的肚子上。原本就肥胖的軟軟的肚子更是凹陷到了一個看上去駭人的程度。艾彩的兩只皮靴陷入在申騰的肚子里,重心向下移動,用靴底較大的摩擦力在肚皮上用力碾來碾去。
如果不是肥胖的身體幫助申騰極大程度地緩解了這樣的折磨,他很有可能已經昏迷了過去。然而申騰的表現還是讓艾彩非常失望。一副在自己腳下要死要活的慘陽絲毫比不上何艾沐那條爛狗賤兮兮的樣子。後者能給施虐的一方更加強烈的優越感,前者卻只能讓人厭惡。
“市長果然是養尊處優,才這樣輕輕一跳就好像受不了了。何艾沐的肉棒可是能抵御比這一腳還重五倍的踐踏呢。”艾彩羞辱道,再一次跳躍起來,這一次她的雙腳在空中跳躍到了一個更高的位置。市長看向頭頂那雙即將下落的長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多麼希望有什麼東西可以阻礙那雙長靴的自由落體運動。可事與願違的是,除了重力的加持,在艾彩即將踩下去那一瞬間,彎曲的美腿用力蹬直,突增的腿力也比剛剛要重了很多。
劇烈的踐踏聲響起之後,市長口中的絲襪被鮮血染紅,他瞪大眼睛,一條條血絲在眼珠里爬著,似乎在一點點擴散開來。“何艾沐有這麼好玩嗎?”富岡小琴感興趣地問,眼中盡是欲望。
艾彩碾著市長的肚皮向後轉身,說道:“那是,他可是我見過的最賤的抖M,只要小姐把靴子伸到他的面前,他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性欲,哪怕輕輕碰一下他,就會讓這條賤狗勃起。”
“真不錯,有機會我也要好好蹂躪一下這一條賤狗。”富岡小琴的眼神回落到市長的身上,她甩起長腿狠狠地踢打申騰的陰莖和蛋蛋。靴面上響起了沉悶的聲響後,申騰的淚水更是止不住地流到了地面上。
“艾彩,讓他說話吧。用靴子踢他的臉,把他的嘴里的東西踢走。”
“好的,小姐。”
緊接著在艾彩的狂踢下響起了一聲又一聲模糊的慘叫。艾彩左右開弓對著申騰的兩半臉開始了瘋狂的掃射。沒過多久,市長的嘴就被艾彩踢破,可是口中塞得死死的絲襪在如此殘忍地踢虐下還是沒有被踢出來,甚至連出來的跡象都沒有,這就意味著申騰離脫離痛苦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艾彩連續踢了快一百下,香汗淋漓之下,市長的臉都被踢破,這才將口中的襪子完全踢了出來。
“別踢了,別踩了,兩位,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會按照你們的要求來的。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
市長剛說完,富岡小琴踩在陰莖上的那只皮靴移步到了他的臉龐,對著他的臉重重地跺了一腳:“讓你說話了嗎?你現在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連說話的資格也得由我來賞賜給你。”
“嗚嗚,對。。。。。”申騰剛說出第一個字又被富岡小琴一腳重踩臉部。
“聽不懂人話?你不會真的是一條狗吧。”富岡小琴無情羞辱道,再次踢了踢申騰的臉:“另外,這里的房門可都是隔音的,你可別指望叫出聲就會有人過來。”
“現在跟你說正事,後天舉辦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的發售會,我要求的是這個發售會不過是一個過程,無論有誰來參與,你都得把這兩塊地給我,用政策扶持的理由以3億的價格交給我。”富岡小琴瞪了申騰幾秒:“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富岡小姐,你們三塔的影響力確實很強,我有很多理由可以把這塊地交給你,可是3億這個價格我是真的說不出口啊。這樣的話會引起所有房地產行業的反對的。”
申騰說完又一次被富岡重踩臉部。另一頭艾彩也走到了申騰兩腿之間的位置:“小姐,要不要我讓他進一步知道違抗您的代價。”
“好,看來虐狗還是你熟啊,艾彩。”
“小姐過譽了,我只是之前拿何艾沐那個廢物練習過幾次。”艾彩高高抬起美腿,靴跟向下,一道弧线劃過,那尖銳的靴跟無情地踩在了市長的陰莖上。撕心裂肺的慘叫還沒響0.5秒,申騰的嘴就被富岡小琴的靴底死死地覆蓋住。
“3億是很少嗎,那就2億吧。如果還覺得少,那就一億。每降低一次,你的下面就會更痛一次。另外,別指望我真的會掏出2億,這買地皮的錢,哼,從你這里拿。作為我的狗,當然要給主人上貢。我讓你上貢得少一點,你居然還不滿意!”
富岡小琴抬起皮靴,讓腳下的申騰有了回應的余地。
“好,2億,我答應你。你們可以放過我了嗎?”申騰繼續苦苦求饒道。
“放過你?笑話!成為了我的狗就永遠是我的腳下的狗,我吃你這一輩子。”富岡小琴陰險的笑容讓申騰後悔不已,前不久他正是因為自己沒忍住傾倒在她的腿下後,竟然被她用這樣的手段死死拿捏住,眼下他感覺往後的人生就向在走進一個無盡的深淵,再也看不到前方的光明。
“成為小姐的狗,你應該感到開心,清海市的張市長就是成為了小姐的奴隸,現在完成了很好的經濟指標,已經得到了領導的肯定。”艾彩用靴尖壓著申騰龜頭的位置一點點加大力道,說:“相反,和小姐過不去的人,就算你是市長,也會失去一切。”
“好,好,你,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我現在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能不能解開我的貞操鎖,我真的已經忍受不了了。”申騰一邊哭著一邊說著咬字含糊的話。
“想要解開,那自然是得完成我的要求後才可以。後天,我要看到你的表現,如果讓我滿意,貞操鎖這種東西不要也罷。”
申騰絕望的臉上,那一雙眼睛似乎看到了希望的花火放出了一絲期待的眼神。可是很快,這道光就被富岡小琴一腳踩滅。
“因為從你拜倒在我的腳下那一刻,你注定是我的狗。就算沒有貞操鎖,我會把你的一切牢牢地踩在腳下。”(3)磨平靴印
“怎麼辦?媽。就算我們把所有的項目都停用下來,也根本無法支出這27億五千萬啊。”何雪琴到現在都覺得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拍下,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如果是讓她來決定,她也會不計後果地做出這樣的選擇。
“你讓我靜一靜。”李天琪托著額頭,一時間她也感受到深深的絕望。如果還有何艾沐在的話,利用他繼承的遺產,這27億五千萬根本不是問題。
“明天早上就是交付的截止日期了,就算是借錢,在12h內也沒辦法借到兩三億。雪琴,如果不找到何艾沐,我們是根本沒辦法支付的。”李天琪抬起頭,她後悔自己當初沒有不惜一切代價將何艾沐囚禁起來。
“媽,我建議及時止損吧,就算沒有拿到武星二號地,光依靠我們現在有的項目,集中建設怡和新村,也能彌補一些損失。”
這個想法,李天琪自然考慮過,可是作為一個有野心的女人,放棄一個能成就自己的機會,她感到非常不甘心。
“手機,對。”李天琪立即掏出手機,撥打了何艾沐的電話。。。。。。
“喂,艾沐,你現在在哪?”李天琪焦急地問。
然而電話那頭的聲音給她潑了一頭冷水。
“李天琪,原來你也在找何艾沐啊。”說話的聲音來自華玲。
“什麼叫我也?難道何艾沐不在你這里?”李天琪開了免提,讓何雪琴也可以聽到。
“不在,我原本還以為是你做的好事。我的人也把何艾沐搞丟了,本來我還想找你酸脹呢,沒想到你先找上來了。”
“華玲,何艾沐不在你那里會在誰在那里?”李天琪憤怒地問道。
“他確實不在我這里,現在我和你一樣著急。我知道你支付不起武星二號地的費用,同樣,三號地我也支付不起。沒有何艾沐,又借不到錢,籌不到錢,我們兩家都被人搞了,你沒看出來嗎?”
“我當然知道,有人在白天的拍賣會上故意搞事情。背後得利的可能是三塔這個公司。千恒這個規模的小公司不太可能有這個野心。可是問題在於,現在找不到何艾沐,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秘密地點
“現在這個時候,你那邊還有華玲估計已經急瘋了。哈哈,剛剛她還委托我去找你呢。”小茹和何艾沐兩個人坐在餐桌旁,一邊吃著晚餐一邊聊著。小茹拿著銀制叉子叉起一塊日本A5和牛的肉塊放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又說道:“我和華玲說我的人已經在找了,但是三塔內部不能完全深入進去。”
在小茹的對面,何艾沐的餐具是小茹穿過的一雙短靴。為了滿足何艾沐戀靴的需求,小茹將這只短靴交給其他人處理過,現在靴內已經別打磨干淨,軟軟的皮革沒有一絲雜質,經過滾熱的水,油浸泡後,也不會對皮革有太多的損傷。已經經過了細致的清洗,皮靴里面盛著小茹親自為他做的排骨湯。排骨取自澳大利亞谷飼牛,其濃濃的香味從皮靴里散出,換做是其他人根本無法抵御這樣的誘惑。可對於何艾沐來說,在小茹面前吃到各種美味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何艾沐端起短靴,喝了一口湯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其實在你這里哈哈。對了,那個客人,你就讓他這樣躺在地上?”
“他啊,自作自受,被人家玩成這個樣子,活該。”小茹抖著腿,叉起中間鐵盤上的一塊和牛肉塊放進何艾沐面前的短靴里,對著何艾沐說道:“早知道就多給你准備一份餐具了,你倒是多吃點啊,這幾天受了那麼重的傷,要吃好睡好。”
“謝謝你小茹,我的傷恢復得很樂觀,現在已經基本不疼了。就是這臉。。。還有其他地方都是靴印的話,我後天沒法見人啊。”小茹的42碼大腳在何艾沐的臉上踩出來的靴印范圍很廣,從下巴到額頭,兩邊的臉幾乎都是又紅又紫的印記。
“這個確實是個麻煩。寸止的時候,在你的臉上留下很深的印記。幸好你還沒出門見人,不然真的要鬧笑話了。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小茹壞笑道。
“小茹,你笑得好危險,不會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主意了吧。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老早就做好什麼准備了一樣。”
“哪有,吃完晚飯後,我再告訴你。”
“好吧,對了,明天早上我們就把他送出去吧,要是他這麼久都沒有回去,那邊的人的也會起疑心的。”何艾沐看著遠處一具倒在地上的身體說道。
“有道理,我還巴不得他早點離開。說實話,踩他的腳感還不如踩你呢。果然還是我家艾沐最棒。”
半個小時候,何艾沐裸露的身體躺在了臥室的白色大床上。而小茹則穿著一雙特殊的白色長靴站在他的旁邊。
“咦,一會兒可是很疼的哦,你不害怕嗎?”
“害怕,不過,既然是要見人,就必須得承受這樣的過程。”
“你看我多細心,知道幫你寸止會帶來靴印,特地定制了一雙專門磨平靴印的靴子。”
何艾沐崇拜的眼神落在那白色長靴的靴底上,再偏轉到小茹那漂亮的大眼睛。
“謝謝你小茹,你最好了。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僅僅只看了一會兒,可是短短的一兩秒內何艾沐心中的震撼程度卻都寫在了臉上。小茹腿上的是一雙看似平平無奇的白色長靴,可是靴底上有許多細小的顆粒。類似於砂紙一樣,這些細小的顆粒都是用氧化鋁混合著金剛石制成的。哪怕何艾沐的臉是用鋼做的,都會被在小茹的靴底下被碾得光滑得像一面鏡子。這是肉眼可以看出的細節,而在這雙靴子里面其實還有從外面看不到的細節,那即是在靴底之上還配備了高密度的加重層,可以確保靴子在踩踏的時候可以充分覆蓋更大的面積,並且提高踐踏的力度。
“嘻嘻,知道就好。那我現在,要開始了哦,准備好了嗎?”小茹彎曲的美腿懸在何艾沐的頭頂,隨時可能下落。
“嗯,准備好了。”何艾沐點了點頭,看著頭頂那只危險的白色靴子緩緩踩下來。
似乎是為了讓何艾沐的臉適應這種特質的長靴,也似乎是考慮到寸止狀態下的何艾沐已經很難承受過重的疼痛,小茹下腳很輕也很慢。可是即便如此,特質的靴底在何艾沐的臉上僅僅是輕微的摩擦一下,就讓他叫出了聲。
小茹的臉上閃爍出心疼的表情:“艾沐,很疼嗎?”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繼續。”
此小茹對何艾沐的踐踏,都會繼續加重此前寸止的程度,相應地,疼痛也會不斷升級。在加重層的作用下,被這雙皮靴踐踏,何艾沐感受到了空前的壓力,盡管小茹已經盡量輕柔地摩擦,可是靴底下那些細密滾珠對臉皮的折磨已經透過他紙一樣薄的臉皮,深入到了他的心里。即便是讓皮靴在5mm的范圍下來回緩慢摩擦,都會讓何艾沐處於令人窒息的煎熬地獄中。他雙手握拳,兩只腳在地上不停地動來動去。
小茹眼中的溫柔逐漸變得凌厲,在這樣的時刻,她不能心軟。踩在何艾沐臉上的靴子稍稍加力,甚至都沒有在他的臉上摩擦起來,就讓何艾沐疼得被擠出了生理上的淚水。
就在何艾沐覺得過於難受而無法堅持的時候,小茹抬起了靴子。雖然皮靴抬起來,但是臉上的疼痛卻沒有一點消失的跡象,臉上寸止Level3+的作用竟然減弱了何艾沐緩衝的能力。
“我給你准備一點止痛的藥膏,這樣踩你的時候你會好受一些。”小茹從抽屜里拿出一雙嶄新的絲襪丟在何艾沐的臉上:“這是新的,自己咬住吧,一會兒你肯定還會受不了的。”
說完後,小茹暫時離開。何艾沐感覺自己好像就連舉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臉上的疼痛感似乎在剝奪自己的意識和能力,當疼痛到了一種極致的水平之後,給身體帶來的影響是多方面的。不能抬起手,何艾沐只能勉強用舌頭滾著鋪在自己臉上的絲襪,一點點卷進自己的口中。似乎是照顧到何艾沐現在也處於氣味寸止的狀態,所以小茹用一雙沒有味道的絲襪讓何艾沐發泄自己的疼痛。當他吃力地將絲襪全部吞進自己的口中的時候,小茹的腳步聲也已經到了他的身前。她拿著一瓶藥膏,傾倒而下,乳白色的液體直接灑在了何艾沐的臉上。清涼的舒適感滲入疼痛的外層,開始瓦解那痛覺的封鎖。
“感覺好點了嗎?”小茹問。
“嗯嗯。”何艾沐點頭後,小茹的長靴又抬起來緩緩踩下,靴底沾著那白色的藥膏碾踩何艾沐的臉,所帶來的痛覺確實比剛剛要小很多。而且靴底和臉之間薄薄的那層藥膏還起到了潤滑的效果。但是毋庸置疑,伴隨著加重的腳力和加大的碾踩幅度,何艾沐依舊要忍受自己極限之上的疼痛感。小茹的皮靴和何艾沐臉上摩擦的聲音在一點點加劇,看著何艾沐痛苦的表情,小茹在克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臉上異常的鎮靜。
不一會兒藥膏在靴底的踐踏下被磨干,小茹再次傾倒了些許藥膏後,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下。這一次恐怖的碾踩下,何艾沐臉上那深厚的靴印已經幾乎被磨平,可是代價也是異常慘烈,他不堪忍受,在小茹的靴底下很快昏迷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何艾沐就好像從從一個疼痛的世界走到了一個黑暗的夾層然後再次來到了另一個痛苦的世界。這種感覺就和當初被小茹寸止的時候一樣。臉上的疼痛感仿佛是要殺死他。何艾沐醒來時候的視线依舊被小茹的皮靴覆蓋住一半。
“小茹,還要多久?”何艾沐虛弱的聲音很小,小到小茹甚至沒有聽見,因此他沒有等到小茹的回復,取而代之的是皮靴更加凶殘的碾踩。且不說臉皮感覺要被那白色的靴底一點點磨爛,在小茹加重的腳力下,何艾沐都覺得自己的骨頭已經被踩彎接近於崩碎的邊緣了。然而這僅僅只是碾踩地獄的大門附近,小茹抬起了另一只尚未踩下去的靴子,緊接著她的體重一點點加在了腳底,突然陡增的腳力讓何艾沐感到窒息。原本自己還有一半的光明視野,可是現在全部的視野都被小茹的兩只巨大靴底覆蓋住。更大的踐踏力道,和靴子更大的接觸面積,何艾沐已經不敢想象自己接下來的悲慘體驗。
全身的體重加持下,小茹兩只腳在何艾沐的臉上殘忍摩擦著,興許是覺得這樣依舊不夠磨平何艾沐臉上的靴印,於是她高高跳起,本就體格出色的小茹,借著何艾沐臉上的彈性,用力跳躍而起。小茹的雙腳伸直的狀態下,離地面足足有一米之高,再加上她彎曲之後,小茹從一米五的高空中迅速踩下。
沉重的踐踏聲從靴底下響起,借著這股強悍的踩踏衝勁,小茹迅速在何艾沐的臉上展開暴力的旋轉。似乎這種方式對磨平何艾沐臉上的靴印有很好的效果,於是小茹灑下一些止疼的藥膏後再次跳起來重踩,一次次地重復這個過程。
眼淚不斷從何艾沐的眼眶里涌出,他感覺自己即將再次昏迷。意識消散下,眼前的皮靴突然抬了起來,何艾沐以為這樣的過程似乎要結束了。一束冰冷的藥膏灑下,對於疼痛的緩解讓何艾沐的意識又再次清醒過來,模糊的視线也略微變得清晰了。可是那可怕的靴底依舊對自己踩了下去。。。。沉重的踐踏下,何艾沐直接被踩昏了過去。
等到何艾沐醒來的時候,一切格外安靜,沒有了靴底不斷在臉上摩擦的響聲。
他發現視线中沒有了小茹的靴子,頭頂的白色燈光顯得非常刺眼。小茹坐在自己的身旁,看到何艾沐醒來後露出和善的笑容。這一刻,何艾沐才知道,痛苦的過程終於結束,解脫的瞬間他覺得自己如釋重負。
“對不起,又讓你受罪了。現在沒事了。”小茹伸出去想要撫摸何艾沐臉部的手停了下來,又縮了回去,她知道哪怕現在是輕微的觸碰也會讓何艾沐非常難受。
“我。。。”果然,何艾沐稍稍動一動舌頭,就牽連到了其他很多地方,覺得整張臉都會更痛。
“實在不能說話就先好好休息吧。”小茹的腦袋伸到了何艾沐的眼前,在那傾國傾城的笑容之下,宛若一個天使。何艾沐感覺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近地看過小茹。那完美的笑容,那漂亮的眼睛,好像在撫平自己的傷痛,盡管生理上何艾沐的傷不可能那麼快好起來,可是疼痛感卻已經在一點點消失。
小茹一只手撐著床面,不斷下移。面對越來越近的距離,何艾沐變得緊張起來。
“。。。”一個無法形容的聲音響起後,何艾沐瞪大了眼睛,心跳瞬間加速。第十一章(特別篇) 終章
(1)漫天紙幣雨
市政廳
嘈雜的聲音在市政廳一般是聽不到的,可是在鋪滿的人群里,總有蚊子一般的討論聲。坐在前排的一席人身前豎起著粉色的標簽牌。他們無一不是這個城市里身份最尊貴的人,不是市政廳里位置比較高的政客,就是西虹市里的商界大佬。其中坐在中間位置的正好就是在前不久拍賣會上大放異彩的三塔集團代表人富岡小琴。
富岡小琴周圍的人雖然在西虹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每一個都是在電視機前露過臉的人物,可是和她相比卻有些黯然失色。在市政廳後方的媒體也將鏡頭對准在了富岡小琴的身上。如果說在拍賣會上,富岡小琴的穿著是端莊整潔,那麼此刻坐在這個位置下的她就如同一個公主,甚至是女王,在黑色長裙的修飾下她的高傲和華麗在一種西裝里格外引人注目。
相較於富岡小琴的華麗登場,在拍賣會上拿下武星二號地和武星三號地的何氏集團和華氏集團卻只能坐在後排。望著第一排那些人物,她們的臉上寫滿了失望與不甘。看到富岡小琴坐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李天琪和華玲她們既驚訝又憤怒。
市長從第一排的座位走到了前台,拿起話筒,看向台下的時候,細微的嘈雜聲已經逐漸平息,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在他的身上。
市長帶著藍色的口罩,這也是為了遮擋臉上遭受的殘暴虐待。他在一眾的注視下說道:“感謝各位來賓的到來,由於近兩天病毒感冒,為了防止傳染給大家,不得不戴上口罩,請大家給予理解。在正式開始這場發售會之前,我給大家將兩句。今天本場發售會將會關系到我們西虹市未來的城市規劃,關系到西虹市每一個民眾。我們都知道,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具有重要的商業價值,本著共同發展,更好發展的目的,我們在前天的拍賣會上邀請了諸多房地產企業報名參加,然而由於何氏集團和華氏集團都沒有在截止時間里完成交付,所以接下來售發權交由市政府和廣大人民。采用线上线下的投票模式來決定這場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分別授予哪個企業。所謂线下,就是由坐在第一排的市政府成員根據參選企業的演講進行判斷投票。而线上投票,就是廣大西虹市民眾在根據直播里的畫面內容以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進行選擇和投票。投票方式為賦權投票,线上計票乘0.4,线下計票乘0.6,相加後總票數最多的人將可以通過2億元獲得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
當2億元的數字報出來後,幾乎所有人的都感到無比震驚。尤其是華氏集團和何氏集團,更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李天琪,華玲她們憤怒得看向前排富岡小琴。沒有想到兩家斗來斗去,可是最終得利的竟然是一個日本人。2億的價格就意味著簡直是白送。可是那又怎麼辦,在拍賣會中不能按時支付拍價的她們在信譽上已經大打折扣,不被允許參與這次的競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努力爭取的東西被別人輕松獲得。會場上安靜的氛圍,讓她們不得不壓抑自己激動的情緒。
“第一排中左右兩側的便是我們市政府的官員,他們有著為競選企業家投票的權利。而第一排中間位置的幾個企業家則是本場發售會的參選者,很快這里的舞台將會交給他們,通過他們的演講和展示來獲得全市的支持。”
伴隨著市長的發言,台下不少人以及後面的媒體鏡頭都轉移到了第一排的位置。富岡小琴此刻卻沒有成為大家目光注視的焦點,一個奇怪的位置引起了許多人的懷疑。在第一排的最右側,桌上已經擺放好了標簽牌,可是座位上卻並沒有人影。明明是作為參選者,誰又會在這麼一個重要的時刻缺席呢?媒體的鏡頭調整後,拉近了畫面的距離,看到了標簽牌的上的字:艾茹集團。
當目光都匯聚在一處的時候,富岡小琴也忍不住好奇地看過去。對於第一排身旁的這幾個企業她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可是唯獨這個現在缺席的艾茹集團,她聞所未聞,根本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貨色。但是這些在她的眼里已經不重要了,有著貞操鎖控制市長的籌碼,對於富岡小琴來說,這場發售會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市長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們按照從左往右的順序,有情台下第一排的優秀企業家門上台展示。”
在一片掌聲過後,左側第一個企業家走上了講台。。。。。
秘密地點
何艾沐牽著小茹的手走出濃霧中的別墅。何艾沐穿著筆挺的西裝,臉上精神煥發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前一天經歷了重度的踐踏。而一旁的小茹則穿著紅色的長裙,好像一個陪伴著王子的公主,長發飄飄。紅裙之下,白皙的玉腿纖細修長,踩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長靴。從這一天起,他們不必在秘密地見面,也不必躲躲藏藏。穿過白霧,便見過外面璀璨的陽光。兩個人順著山路來到了下面。
在山下的平地上圍起了十幾輛豪車,每一輛的價位都在千萬以上。十幾輛豪車在平地上擺出了一個巨大的字:“何”。豪車旁帶著墨鏡,穿著西裝的司機則筆直地站著軍姿,以最莊嚴最神聖的方式迎接著兩個人的到來。氣流涌動的刺耳聲音伴隨著飛速旋轉的螺旋槳響出,在十幾輛汽車之後,約有30架直升飛機在後排。
“這個架勢真是壯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去打仗呢。”小茹調侃道。
何艾沐牽著小茹的手,慢慢走到平地,望著這精心准備的一切,說道:“接下來確實是有一場硬仗要打。小茹,我們准備了四年,是時候用勝利來結束這一切了。”
“在這四年之前,你可是隱忍了二十多年,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會是人們眼中的廢物少爺了。”
何艾沐微笑著與小茹對視,他們都知道這一天將發生的事情絕對是彼此人生的轉折點,也會是整個西虹市未來的轉折點。
兩個人來到了一輛紅色的布拉迪威龍旁邊,小茹在何艾沐的眼神示意下先坐進了車里,而何艾沐一個人穿過豪華的車群,來到了呼呼作響的直升機前。其中離何艾沐最近的一家直升機停了下來。飛行員打開夾板,從上面迅速走下來,迎接著何艾沐。
“何總好。”
“東西都帶全了嗎。”
“都按照您的要求准備好了。”
“好,一會兒帶著他們前往指定的地點,到時候等我的信號,准時投放。”
市政廳
富岡小琴提著一襲黑裙,離開座位,腿下一雙女王范的過膝長靴踩著動人的腳步來到擂台。她帶著自信無比的笑容,掃視著台下,一眼掠過前台的市長時,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有些害怕的樣子便更有了底氣。
富岡小琴打開准備好的PPT,拿起激光筆,對台下的所有人說道:“各位來賓,屏幕面前的觀眾,大家早上好,我是三塔集團的代表人,富岡小琴,感謝市政府的邀請,感謝西虹市政府為我們提供了這樣的一個平台。接下來我會就以下三個方面展示我們三塔集團的卓越成就,以及在西虹市發展的巨大潛力。”
富岡小琴聲情並茂的演講中,她飽滿的目光發生突然落在了市政廳後方推開的門口。刹那間的震撼讓她用再多的鎮靜也無法延時自己表情上的驚訝。一個自己意向不到的男人從後面的門口走來,那般自信昂揚,那般從容堅毅,和她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門後的動靜也讓不少的人回頭一看。其中就包括華玲和李天琪。畢竟在這種重要而緊張的場合,哪怕是一點點的變故,或許可能就會影響到西虹市的未來。在這種場合下比較敏感的人也都會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去查看情況。然而當他們看到後面到來的人時,表情都是出奇地一致。沒有人會想到在這個時候,一個被視為廢物的繼承人會出現在這里,更沒有想到,此時到場的何艾沐,竟然直直地走向一個他們無法理解的地方。在第一排那個到現在為止都還空著的位置,那個神秘而不為人所知的艾茹集團,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登場。作為繼母和姐姐的李天琪和何雪琴都瞪大眼睛看著何艾沐,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們根本不明白何艾沐做了什麼,在偌大的市政廳里,她們呆呆地望著何艾沐的後背,即便有再多的問題,一時半會兒也只能憋在心里。
那個此前一直被她們踩在腳下,充當榨取精液和金錢的廢物,此刻神氣地坐在她們面前,讓李天琪和何雪琴非常難受。同樣的情緒在華玲和華純這里就更加激烈。
台上的富岡小琴沒有想到局面會出現一絲意外的因素,她本以為這場發售會的任何一個細節都會被自己所掌控。雖然她的PPT呈現出了完美的數據,雖然她的發言無懈可擊,對於在場的政府人員,亦或是商人也好,都有極強的競爭力,可眼下她已經不是關注的焦點。包括媒體在內,所有人的視线都落在了何艾沐的身上。
一個廢物少年,一個“劣跡斑斑”的董事長,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對於媒體來說這樣的話題或許比富岡小琴的異軍突擊更有爆點。
富岡小琴的講話結束後,她一邊與何艾沐始終保持著對視,一邊從台下慢慢地走下來。在這個過程中,她在何艾沐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比自己更強力的野心,更強大的自信,以及一種蟄伏在黑暗處多年的堅韌。一種恐懼和不安的情緒在此刻醞釀在富岡小琴的心里,她不知道何艾沐的出現究竟會帶來多大的變數。可是下一秒,富岡小琴轉而微笑,她余光斜視在台下一旁的市長那里,畢竟她有底牌,縱使何艾沐王者歸來,她也絲毫不用擔心這個廢物會改變整個發售會的結果。她回到座位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馬上查一查這個神秘莫測的艾茹集團。可是當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打後,面對著網上的結果,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官網全英文的介紹中,一條條文字讓富岡小琴的手甚至開始顫抖。
何艾沐耐心地等待著。這個過程中周圍的人依舊在不斷地思索,明明是何氏集團的廢物董事長為什麼一下子就會成為艾茹集團的代表人,以及艾茹集團究竟是什麼樣的企業。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人知道,在西虹市的這片廣大的商圈里,似乎從沒有過艾茹集團的身影。很快,何艾沐將要上台親自為大家揭曉這個答案。
何艾沐走上講台,拿出金色的U盤拷貝文件後,打開演講的PPT。
話筒上傳來了何艾沐渾厚而洪亮的聲音:“各位政界和商界的同志們,屏幕面前的觀眾們,以及廣大西虹市的市民們,你們好。眾所周知,我是何氏集團現任的董事長,但是我今天代表的是另一家公司,艾茹集團。雖然作為本次發售會的競選方,大家對於我身後的艾茹集團卻知之甚少。接下來我會給大家詳細介紹,艾茹集團是一個什麼樣的公司,以及這樣的公司能給西虹市帶來多大的利益,拿下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後,又會給西虹市的未來帶來多大改變。艾茹集團成立於四年前,可以說是在場所有企業中最最年輕的公司,主要業務,是房地產和投資。雖然成立沒有多久,但借助何氏集團,在良好的平台和基礎下底蘊雄厚,公司資產卻已經達到了千億。我們過去的主要市場在歐洲,柏林,巴黎,倫敦等地都有我們開發的地區。在國外,我們與多家世界500強企業達成了合作,接觸到了先進的房地產理念,接入了更多的人才,目前在歐洲的市場份額已經達到了30%,已開發地區達到了4萬畝。先後獲得了德國,法國,英國,荷蘭等9個政府的嘉獎和支持。如今,艾茹集團在歐洲房地產公司里排名第五。借助於何氏集團在西虹市的房地產背景,如今艾茹集團登錄西虹市,可以說是一次特殊的回家之旅,我們遠游海外,學有所成,帶著更豐富的經驗,更優秀的人才,更先進的技術,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園,也將會為家園的建設出一份力。這些是房地產方面,艾茹集團相對於其他人企業的優勢。投資和合作方面,艾茹集團致力於為先進科技提供資金支持,支持創造出有利於民生的技術。我們知道,由清海市刮起了可視化技術的熱潮。而距離清海市最近的西虹市受到這方面的影響最大,這一方面我想剛剛的三塔公司已經提過了。在引領可視化技術的引用方面,艾茹集團能給到更大的貢獻。從四年前,我們就不斷為世界上最大的玻璃科技公司艾維爾提供資金支持,合作建立了多個實驗室。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可視化技術和發光材料的研發應用技術,正是出自於我們和艾維爾合作建立的實驗室。大家請看投影,這些圖是我們艾茹集團的董事長玉小茹與艾維爾技術人員在實驗室里的合照。”這時,華玲皺緊眉頭,張大嘴巴,看到投影上小茹無可爭辯的身影,她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一切。為什麼何艾沐會在小茹手上失蹤?為什麼小茹會出現在何艾沐PPT里?她恍然大悟,卻又十分無奈。受到了極大衝擊的華玲,臉上流露出了慘笑,無形之中顯得極其落魄。但即便如此,華玲依舊不是很理解為什麼小茹背後的黑幫勢力會幫助自己,可以說如今華氏集團和何氏集團有一戰之力,小茹背後黑幫的支持功不可沒。現在想到艾茹集團這個名字,何艾沐,玉小茹,她不明白兩個人是什麼關系,但一定不簡單。
“借助於對艾維爾研發的支持,我們艾茹集團和艾維爾達成了緊密合作的關系,在技術專利上,我們共享最先進的可視化技術的永久使用權。本次艾茹集團的回家之旅中,我們將計劃在西虹市建立新的科研平台,從艾維爾引來先進的科研工作者,和高級工程師,搭建產學研一體化工程,同時建立艾維爾在西虹市的分廠,讓西虹市,成為我國可視化和發光技術上真正的領頭羊。”
大家看著屏幕上蓋章後的英文專利書,其中雖然沒有何艾沐的名字,但是Xiaoru.Y的名字十分亮眼。何艾沐的發言內容意味著在場上所有的企業家中具有了不可忽視的競爭力。
“此外,我們知道在較為傳統的行業里,西虹市的皮具曾經聞名全國,但是由於人才流失和行業沒落,我們西虹市對外的吸引力逐年下降,經過調查,每年的收益都在下降,去年一年的收益已經降低了2億多。而我們艾茹集團能做到的,就是徹底改變這種頹勢,借助於艾維爾的可視化技術,我們艾茹集團成立了子公司,艾茹皮革,研發出了各種人造皮具,可以搭載先進的電子屏幕,實現多種多樣的功能。可以想象,這將會引起一場新的熱潮。”
投影上給出了各種引人眼球的產品和展示視頻。會發光的皮衣可以自由切換外觀,會自帶軟件的手套能脫離對手機的依賴,大家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全新的東西,而三塔代表人富岡小琴卻灰著臉,作為可視化技術的巨頭公司,她或許不知道艾茹集團,可是她不可能不知道艾維爾,這可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玻璃公司。這家公司也正是在近兩年實現突破,一躍而上坐穩了世界第一的位置。
“作為最後一個講話的企業代表人,我不僅僅為現場在座的所有人准備了我的演講,也為所有,全體的西虹市市民准備了特殊的禮物。”何艾沐打開了U盤里的一個直播程序,可以快速傳輸早些時候在不同地方准備好的攝像畫面。何艾沐拿起手機,輕觸一下發出信號的紅色提示按鍵。畫面中一架架直升機同時出現在了投影的視野中。30架直升機出現後,所有人雖然不明白何艾沐要做什麼,可是這樣壯觀的架勢背後,必然是有著無比龐大的資金支持。
“為了不影響交通秩序,我們的直升機在重要的街道,小區,以及一些貧困的鄉村投放紙幣,總金額數高達30億。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大家今天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何艾沐自信下台,但畫面依舊保留在投影上。在一架架直升機上,數不清的一堆堆紙幣就廢紙一樣被傾倒下來,灑落一地。千萬張紙幣漫天飛舞,仿佛在空中飄起了紙幣雨。在直升機下,沿途一條條街道,一條條路,都被金錢鋪滿。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紙幣,甚至讓經過的路人都看傻了,一時間都沒有想過要搶走。如此大方地撒錢,一般人都以為何艾沐是瘋了。在投影畫面中一條條原本干淨整潔的道路很快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看似安靜的背後,是震撼,這種震撼持續了足足一段時間後便是瘋狂。緊接著密集的人群瘋狂涌動,紅色的海洋瞬間被看不清的人頭遮擋。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差異的眼光聚焦在何艾沐身上。而三塔的富岡小琴的臉色尤為難看,今天本該是由他主導一切,她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一個何艾沐,為什麼被人們視為廢物的何艾沐會准備了這麼多?尤其是艾維爾這一底牌可以說幾乎是完全針對自己的完美進攻。而瘋狂撒錢這一行為更像是在炫耀,在挑釁,在嘲諷,在羞辱。富岡小琴看向何艾沐的眼神里逐漸變得惡毒起來。一開始富岡小琴只是覺得何艾沐是在胡說八道,可是當她從直播畫面里看到金錢就像瀑布一樣從高空中灑落的時候,她也再無法鎮定下來。
在一片震驚之下,市長申騰率先恢復了冷靜,他慢慢走到台前,深深地吸入一口氣。
“接下來是投票環節,聽了剛剛所有優秀企業家的發言,我們政府的幾位官員已經完成了投票,請线上的廣大市民掃描直播畫面中的二維碼為你中意的企業家進行投票吧。十分鍾後我們將公布結果。”
富岡小琴心里越發忐忑,盡管她控制了市長,可是她無法控制民意,現在的局面對於她來說十分不利。此刻,直播畫面沒有因為現場的環節推進而結束,雖然一些人已經拿起手中的筆在候選人名單上前即將做出選擇,但是他們的視线已經被死死地定在了大屏幕中,那令人瞠目結舌的直播畫面上。
此刻的十分鍾。對於富岡小琴來說簡直是煎熬,她忍不住觀望著周圍那些評分的人,害怕本該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的人也被何艾沐這個最大的意外給圈走,這是她最最不願意看到,也不願意接受的。
“各位,我們的投票結果已經出來了,接下來我來詳細說明一下本次投票的票情。政府官員層面,所有人都將手中的票給了艾茹集團。而线上層面,百分之98的民眾給艾茹集團投票。所以毫無懸念,本次發售會後,艾茹集團將以2億拍下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恭喜艾茹集團。”
“不可能。。。。”富岡小琴不理解為什麼被自己控制的申騰也會背叛自己,原本的計劃里,民意不過是形式,真正的大頭在政府官員這里。只要她控制了市長就有很大的概率拿下。可是明明他已經被自己用貞操鎖控制了,為什麼。。。(2)解開貞操鎖
前一天
何艾沐和玉小茹兩個人在車里緊緊地貼在一起,一同觀察著三塔集團門口的情況。
“小茹,我們已經呆了好久,要不我們回去吧,也許壓根就不會出現那種情況呢?再說了這樣也不太好吧。”
“再要多嘴信不信我我在車上也給你寸止。”小茹抬起了穿著長靴的腳,離何艾沐的臉只有一厘米,突然到來的壓迫感令何艾沐倒吸一口涼氣。
“小茹我錯了。我接下來安靜呆著,不來煩你了。”近距離看著那厚實的靴底,何艾沐的腦海里一出現寸止前的畫面就顫抖起來。
“嘿嘿我就喜歡看到你一副慫貨的樣子,我嚇唬你的啦。不過,每次我們出勤搜集情報都要等個十幾個小時,這才過去五個小時,已經算少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在車上做其他事情吧。”
“小茹,你看那是。。。”何艾沐的眼睛向前一掃,突然捕捉到一個奇怪的人。
從三塔的門前出來的一個男人,身材微胖,但與其他人相比,最大的特點確實一身的憔悴,好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傷,走路中能明顯看出吃力的樣子。
順著何艾沐的眼神,小茹也往前仔細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
“確認目標,這個人正是市長申騰。我們今天的任務馬上要結束了。你看我說了吧,富岡小琴一定會和政府的人有聯系的。”
“小茹,這個市長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對勁。”何艾沐認真觀察著市長走路的樣子還有那越發難受的表情。不僅如此在市長慘白的臉上似乎有幾道模糊的紅印,旁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對於何艾沐和玉小茹來說,這樣的標記卻十分熟悉。
“確實是這樣,他很痛苦的樣子,似乎是遭受了虐待。”小茹放下修長的美腿,定睛一看。
“我有一個大膽且奇怪的想法。這個申騰是不是被貞操鎖控制了。你看他下面那個地方似乎過於飽滿了吧,還有他走路的姿勢也不太對。”
“真是讓人驚訝誒,不錯,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他的身體總是前傾,習慣用的右手一直放在腿前靠近下體,似乎想要做什麼,但是可能是因為克制就沒有做下去。走路的時候,兩條腿過於並攏,很顯然這是下體受到重創後的生理本能反應,簡直就和你被我寸止過後一模一樣。此外他受傷的地方應該不止一處。”小茹看向何艾沐說道:“看來,我們西虹市的市長受過了不輕的傷,這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不過這對我們的行動更有利了。”
“而且市長是一個人來的,三塔集團里周圍停靠車輛並沒有出來接送他的。這就更好了。小茹,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沒問題。”小茹單只眼睛調皮地眨了一下,然後靜靜地等待著市長慢慢走來。何艾沐和玉小茹的車正好停靠在一個出入必經之地,卻又恰好沒有監控的視野,這個地方茂密的樹葉正好為這一處提供了天然的屏蔽。當市長離他們的豪車不到五米的時候,小茹快速地走出車門。那萬中無一的容貌瞬間就引起了市長的注意力。沒有哪個人不會對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放下戒心,更何況是一個剛剛受過傷的人,被疼痛分散了大部分的注意力後,恰好看到了一個如此具有吸引力的美女,更不會產生多余的懷疑。
小茹傾國傾城的微笑,一般人都無法擋住。那一刻市長看似正常的向前走,可腳步不知不覺已經在靠近小茹。他的眼神,還有那不斷變動的表情都隨著小茹的一舉一動而受到影響。傲人的身材,白皙的玉腿任誰也無法把持。恰好在市長感到最無助和脆弱的時候,這樣的畫面對於他來說毫無疑問是最好的止疼劑。就在市長距離小茹很近的位置,剛要動口,可是嘴巴張開的速度竟然沒有小茹飛抬的膝蓋快,等他完全張開嘴巴的時候,整個人的表情似乎定格在了那個瞬間。一聲重響下,小茹的膝蓋頂擊在了市長的兩腿之間。
“呃呃呃。。。。”劇烈的疼痛讓市長一時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他原本的期待在此刻被疼痛打斷。
“砰。”一個更為沉重的擊打聲再次響起來。為了這次行動,小茹特地准備了一雙專門打擊蛋蛋的長靴。超尖的厚重金屬靴頭配合硬質的鱷魚皮,能將虐蛋造成的傷害提升數倍。小茹的動作極其快速,周邊行走的路人甚至根本不會看到小茹對市長的攻擊,因為極快的速度下,在他們並不專注的視野里,兩個人似乎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可是對於市長來說,被皮靴踢中的那一刻,瞬間炸裂開來的痛苦已經讓他本就脆弱的意識變得越發模糊。這一腳踢上去換做是常人早就已經暈在了小茹的腳下,如果不是貞操鎖的緩衝作用,市長的意識也不會存在那麼長時間。可堅挺了數秒後,隨著疼痛感的擴散,意識的薄弱,他的雙腿開始逐漸無法支撐肥胖的身體。市長雙眼閉上,朝著小茹的方向倒過去。看似厚重的身體卻被小茹用膝蓋輕松頂住,讓他整個身體彎曲在了小茹的美膝下,。小茹膝蓋一松,在市長即將自然下落的瞬間快速出腿,一腳將他踢進了車中。十分流暢地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後,小茹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微笑地看著何艾沐:搞定。”
秘密地點
市長醒來之後的狀態,相比起此前被一次次踩昏過去的何艾沐,並沒有好多少。未知的地點,恐怖的下體疼痛感,讓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恐懼。
“你們是誰?這是哪里?”申騰的第一反應就是他被綁架了,急促的問話聲顯尤為尖銳。他驚恐地看著自己,衣服褲子都已經被拔了下來,唯一被遮擋住的還是在貞操鎖里的肉棒。
“你,你不是那個。。。。”申騰在何國雄的葬禮上見過何艾沐,他自然認得他,在這個時候見到何艾沐,感到十分震驚。
“你不用感到恐慌,市長,我們是來幫忙你。只不過不太方便直接說,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把你請過來。”何艾沐安撫道,但是顯然並沒有讓市長臉上的恐懼減少半分。
在小茹的計劃里,作為黑幫未來掌舵人的她打算直接將市長綁過來,一頓拷問和控制。不過看到了市長下體上那個貞操鎖,在何艾沐的勸說下就不得不改變計劃。
何艾沐旁邊的玉小茹對於市長就沒有那麼客氣了。她直接上前一步,穿著長靴的腳高高抬起。小茹換上了標准的皮革女王裝,漆黑的皮革緊身衣,在何艾沐的眼里,是性感與美的化身,可是在申騰的眼里,那便是恐懼具象化下的女惡魔。
看到小茹抬起的美腿,市長恐懼地坐在地上後退:“你要做什麼?”
可是市長的速度哪里會有小茹的腿速快,他的下體很快就被小茹輕輕踩住。
“申騰市長,你下面的貞操鎖是誰給你套上的,怎麼套上的?”
“這,這與你們有什麼 關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比起可能受到的疼痛,被女人羞辱過的尊嚴傷害,在申騰的眼里更為難受,他自然不願意立即回答小茹的問題。
這時何艾沐苦笑道:“申騰市長,我也被貞操鎖控制過,這種感覺肯定很難受。此刻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有辦法幫你解開貞操鎖。”
聽到這里,申騰的眼中閃爍出一道光,仿佛看到了可以將他從未來的黑暗中解放出來的希望。“真的嗎?你一定要幫我。”
“可以,前提是,你得配合我而且也得答應我的要求。首先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小茹的靴尖慢慢地頂起貞操鎖里的肉棒。在一些時候,男人的下體似乎比上半身更會思考,此時皮質的貞操鎖里,那已經勃起的肉棒告訴市長的大腦,眼前的女人或許比富岡小琴更加可怕。
“好,你們聽說過三塔在西虹市分公司CEO嗎,她叫富岡小琴,我的貞操鎖就是她戴上的。那天她用中斷合作的威脅逼我上門去談話。在她的誘惑下,我忍不住就倒在了她的腳下,隨後好像是被什麼藥物控制了,不知不覺就被她戴上了貞操鎖。等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瘋狂地折磨我,刺激我,羞辱我,逼迫我為她做事。”
“她逼迫你做什麼?”玉小茹冷冷地問。
“她想讓我在明天的發售會上幫她拉票,讓她以兩億的價格得到武星二號地和武星三號地,這樣的話西虹市最大最有價值的一塊地皮就收入到了富岡小琴的手里。”
“兩億?你是在開玩笑嘛?”何艾沐激動地說,這個數字意味著兩塊地幾乎是白送到富岡小琴的手里。
“實際上確實不是兩億,而是她一塊錢都不需要動就能得到這兩塊地,因為她逼迫我自己自掏腰包給她出錢,否則就不給我解鎖。”說出這些屈辱的事情,申騰的眼中逐漸冒出淚花,堂堂一個市長淪為了別的女人腳下的狗,這種精神的打擊不亞於對肉體的折磨。“所以,你們一定要幫我,我不想再被這個女人控制了,只要貞操鎖不取走,她以後就可能繼續逼迫我為她做更多的事情。哦對,還有清海市的市長也被她控制了,現在清海市的市長就是她的提线木偶。我不想這樣,我不想做第二個他。”
“貞操鎖,我會解,不過申騰市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玉小茹冷酷的面色讓申騰眼中的光黯淡下來。
“什麼意思?”市長突然懵了,看到玉小茹的面色似乎並沒有善意。
“幫你不是我的義務。我猜,你在富岡小琴面前一定也求饒過,讓她給你解開貞操鎖吧?”
“小茹,你就別為難市長了。”何艾沐拉起小茹的手,卻被她推開。
“你還真把他當市長啊,看看他的樣子,不過是一條被富岡小琴用貞操鎖控制的狗罷了,既然是條狗,那就得用和狗打交道的方式去和他交流。”
“你。。。。”
“你下面早就勃起了吧。你的命根都在我的腳下,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雖然之前申騰說出來的話都讓他覺得十分恥辱,但是更加恥辱的事情他卻並沒有像小茹說明,也不敢說。那就是在富岡小琴的蹂躪下,他的命根受到長靴的刺激就會不自主地勃起。只是這個秘密從他被小茹踩在腳下的那一刻就注定守不住了。現在這個事情又被小茹如此直白地點出來,更讓他十分難為情。
何艾沐吃驚地聽著他們的對話,難道在富岡小琴在腳下,市長已經被調教成了他的樣子?
“沒錯,被富岡小琴虐待後,這確實是一項羞恥的生理反應。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確實被富岡小琴慢慢培養出了一種對長靴的臣服感。每當她踩我,羞辱我,折磨我的時候,因為多次受到刺激而勃起,就形成了這種恥辱的生理反應了。我,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我不想再被控制。”市長懇求道。
“真有意思。”小茹的嘴角劃出一絲危險的笑容:“幫你,可以,不過首先我要糾正你的誤解。”小茹玉腿上的皮靴突然發力,一瞬間碾壓在了申騰的貞操鎖上。這一刻申騰的身體不自主地開始掙扎起來。
“額嗷嗷。。。。。”在不適應這種突然到來的疼痛下,申騰在小茹的靴下發出了陣陣慘叫。
“你的這種生理反應,才不是什麼羞恥的,而是你的本就如此,只不過富岡小琴用暴力的手段激發了你這種變態的生理現象罷了。其實這是正常的現象,它在百分之50的男性基因里都存在,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就別想著改變它了。說得直白一些,你們這類男人天生就適合被女人踩在腳下,做一條匍匐在地上的狗。”
“你,你這是在干什麼?”申騰不明白小茹為什麼要突然加重腳力,而且她看似輕輕松松的踐踏下,施加的力道和疼痛卻遠遠超過富岡小琴,這樣一想就更加恐怖,他不知道在這個絕美而恐怖的美女腳下會發生多麼慘烈的事情。
“幫你啊。你不是說要我幫你擺脫貞操鎖的控制嗎?方法只有一個,把貞操鎖碾碎,從外部暴力破壞。”
“不,不要,這個貞操鎖有防護裝置,一旦外部破壞,它就會夾碎我下面,求求你不要這樣做。有沒有其他方法?”申騰緊張而激動地喊道。
“這個貞操鎖是法國慕斯公司產的,型號120,具備雙鎖功能,含有物理防破壞功能,內置力敏電阻和熱敏電阻,燒灼,冰凍,扯壞,都會觸發內置的夾具夾碎你的蛋蛋。”玉小茹踩壓的力道還在上升,隨著時間的推移,申騰臉上的表情越發痛苦。
“你,你怎麼會了解得這麼詳細?”
“因為這個這個貞操鎖,就是我設計的。這家公司也早就被我收購了。所以,我當然有辦法解開它,眼下也只有我能解開它。方法我說了,就是以足夠的力道和合適的方向摩擦你的下體,這個裝置是我設計的,只要力敏電阻停留在一定的數值持續足夠長的時間,就可以啟動自毀程序。而這個數值只有我知道,我也能精確地讓自己的力量停留在那個程度附近,從而使得內部力敏電阻被暴力破壞。”小茹的話依舊不能讓市長放心。
在飆升的痛苦下,申騰扭曲的五官越發難看,他憋足了勁說:“這真的管用嗎?我怎麼聽上去那麼玄乎呢?”
“如果你要解開,現在只能相信我。還有,作為一條狗,好好說話,求人就得足夠卑微。不要以為我不是富岡小琴,就不會折磨你。如果不是何艾沐希望我對你客氣點,你現在早就被我踩昏了。”這一點小茹說得不錯。整個過程,何艾沐都在一旁看著,是不是會插上兩句。在小茹換裝之前,何艾沐就擔心小茹下腳太重勸了好多話。他可是見證過太多次小茹將男人虐到生不如死的。
對於上一句小茹說的話,申騰倒是並不懷疑,從肉棒被踐踏的疼痛感來說,這個女人完全勝過富岡小琴。在她赤裸裸的威脅下,申騰開始變得害怕而拘謹。
“好,好,求求你,幫我解開,你有什麼其他要求,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都答應你。”申騰完全放下了市長的架子,在小茹銳利的眼光下,他知道自己在這個美女的面前什麼都不是,眼下能做的不過是放下自己的尊嚴去討好她。
“啊啊啊啊。。。。。”兩腿之間更重的踐踏刺激著申騰發出大聲的慘叫,可是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又讓這個可怕的魔女加重了踩踏的腳力。
“我說過了,在我的腳下,你不過是一條狗,狗是怎麼求人的?要我教你嗎?”小茹抬起那只尖頭皮靴緩緩地向前邁了一步輕輕地點在了市長的腹部上,又用力壓下去:“另外,脫光你的衣服那一刻我就看了你身上各處的傷,肚子有女靴的靴印,而且還不止一雙,從腳印大小來看,應該是被兩個女人踩過吧。可是你剛剛和我說只有富岡小琴虐待過你,騙我的賬我一會兒和你算。你的膝蓋又青又紫,是長時間跪地造成的,這說明你在女人面前丟過尊嚴,還有頭部,前額痕跡不明顯,但是還是可以看出有磕過頭的跡象,臉上的紅印應該是被靴子踩過的痕跡。我的要求很簡單,在富岡小琴面前,你是怎麼卑賤的,在我面前你就得卑賤十倍。因為,我動起腳來,可比十個富岡小琴踩在你身上都要痛。”
經過剛剛幾次被加力踐踏後,申騰不敢作死嘗試。他之所以被富岡小琴拿捏得死死的,甘願丟光所有的尊嚴,是因為他的命脈:金錢,政治,名譽都被富岡小琴踩在了腳底。在富岡小琴在腳下,他略有掙扎,就會和螞蟻一樣被她生生碾碎。可是小茹卻單用暴力的虐待,以及疼痛刺激出來的純粹恐懼壓迫他屈服,這不過這種屈服的程度顯然還不那麼深。
一旁微觀的何艾沐尷尬地笑道:“市長顯然還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該怎麼辦呢?小茹,要不我給他示范一下。”
“你被氣味寸止了,我這雙靴子雖然是新的,不過和寸止你用的那種味道很相似。真的要來嗎?”小茹看向何艾沐的眼神變得緩和起來。
“嗯嗯,我也想給市長看一下,作為一條狗該怎麼做,以及給我們家如此漂亮的小茹做狗,有什麼不好?”市長的三觀出現了一道裂痕。如果不是因為有把柄在富岡小琴的手里,他又怎麼會被富岡小琴踩在腳下,甚至被當做狗一樣羞辱。對於這樣的恥辱經歷,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也不會認為是自己的問題。眼下,面對單純以暴力想要征服自己的小茹,市長顯然就不願意再屈服於第二個女人了。可是,當毫無把柄落入人手的何艾沐如此主動地跪在小茹腳邊的時候,他感到萬分震驚,他抬起上半身,呆呆地坐在地上看著何艾沐將自己的腦袋磕在地上,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舐小茹的長靴,並且還表現出一副十分幸福的樣子,好像在完成一件神聖的事情一樣。申騰不清楚作為堂堂何氏集團的董事長為什麼要給一個女孩子做如此屈辱的事情。小茹卻清楚,對於被寸止後的何艾沐,做到這樣已經非常不容易。從自己的靴尖上吸入一口氣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可是他依舊要在市長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快樂的樣子,以此來粉碎他的價值觀。
小茹滿意地看著何艾沐,抬起靴底,輕輕地踩在他的頭頂蹭了蹭。
“真乖。”小茹微笑著,用皮靴抬起何艾沐的下巴,將他抵觸的頭顱慢慢抬高,隨後轉過頭冷冷地看著申騰:“看見了嗎,這就是一條狗該有的樣子。”
市長還沒有從這份衝擊中緩解過來,就被小茹飛快而輕松的一腿踢在了臉上。看似幾乎沒有用什麼力道,看似只是一道輕飄飄的弧线閃過,可是那勢大力沉的踢打感或許只有被踢的申騰才可以完全體會到。他沉重的身體被小茹瞬間踢飛後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
“爬過來,用狗的方式求我。如果讓我不滿意,我就把你踢飛,讓你再重復這個過程。”小茹的黑色長靴點了點地面,做出了最好的示意,連讓申騰磕頭的位置都精確給出了。
“好。。。”申騰的手剛一摸臉就因為疼痛而趕緊放下,落在了地面上。隨後,他雙手支撐在地面上,從一個兩腳行走的人變成了四腳行走的狗。
“快點,如果你想早點解開貞操鎖的話。”
在小茹的催促下,對狗行走方式還不太熟悉的申騰也不得不加快了步伐。很快他就來到了小茹腳邊,仰起頭看著她高大而性感的身材,還有那輕蔑的目光後,自覺地將頭磕在了地上。緊接著就當申騰學著何艾沐剛剛的樣子正要舔小茹的靴子時,被她用一腳瀟灑的高踢踢飛了兩米多遠。
沉重的身體墜落下來,還好沒有把地面砸出一個窟窿來。
在被踢打的疼痛里蒙頭蒙腦的申騰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小茹還要踢自己。
“我,我又做錯了什麼嗎?我這都按照您的要求做了。”申騰委屈地說,他的聲音很小,生怕自己稍微態度不好,迎來的就是小茹更殘暴的虐待。從她剛剛那動人的腿姿看來,她兩三腳下去,十分輕松甚至都沒有使出全力,申騰不敢想象小茹再凶悍一些,再用力寫的話會多麼可怕。
“剛剛何艾沐磕了五個頭,你磕了多少?”
“額額,一個。對不起,是我疏忽了,對不起。”連忙道歉後市長再次往前跪爬一段距離。這一次他來到了小茹的靴前立即在地面上磕了幾個響頭。這一次小茹似乎沒有突襲,申騰忐忑地進行下一步,舔靴。此前他也曾經在富岡小琴的威逼利誘下被迫跪在她的腳下屈辱地舔舐著女人的靴子。
可是這一次和之前不同。何艾沐在小茹面前的表現實在是給了申騰特別深刻的印象。對於這種行為極度的不理解,反而變相地產生了一絲可怕的好奇心,推動著申騰做出一些自己認為羞恥之外的嘗試。他很想知道為什麼將自己的尊嚴丟在女人的腳下還會那麼幸福。在思緒進行的時候,申騰的舌頭已經落在了小茹的靴子上。
動作和思緒同時進行。一開始,舌尖上冰涼的觸感依舊無法解釋申騰心中的疑惑。他不是沒有舔過女人的靴子,在富岡小琴的腳下,他捧著這個女人的腿上的靴子舔了足足很久,可是心中卻充滿了恥辱。此刻趴在小茹的靴下,申騰唯一感受到不同的地方,就是小茹的靴子上似乎有一種奇怪的香氣,這種香氣混合著一種刺激性的味道,野蠻地撲入了申騰的鼻孔中。一開始只是被動地聞,被動地接受這種氣息的灌輸,被動地被靴子上激流一般的氣味征服,洗腦,可是馬上他不知不覺竟然開始主動聞著靴面上溢出的味道。
“啪!”就在這種味道已經到了上頭的程度的時候,申騰再次被小茹一腳踢飛。
“舌頭放在我的靴子上一動不動,讓條狗過來都舔得比你好吧。再來!”
這一次申騰的動作倒是比之前都快,明明剛剛那一腳踢得比之前幾次都重許多。飛起來的申騰甚至差一點就撞到了天花板上了。可是重重摔在地上之後,他的反應卻很迅速,四只腳在地上靈活地跳躍,盡管因為實在不習慣作為狗而摔了一下,但是依舊打破了自己到達小茹靴前的最快記錄。
申騰的頭直接往小茹的靴面上鑽,那奇異的味道吸引得他想要跳過一些規定的步驟直接去獲得他心中期待的好奇的東西,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小茹一腳大力的靴子耳光。帥氣而瀟灑的美腿踢打下,申騰的臉和身體都被踢歪。小茹力道凶猛,造成的疼痛感也遠遠比之前要強烈很多,但是因為那靴子的緣故,申騰發現受虐後的心理竟然逐漸不是那麼的難過了。
“你以為你有資格碰我的靴子?堂堂一個市長連狗都不如,我對你很失望,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能做一條像樣的狗像我求饒的話,我不僅不會解開你的貞操鎖,而且我有一千種方式讓你在我的腳下更痛苦。”
遭到了小茹更可怕的威脅之後,申騰搖晃著頭腦,連續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用求饒的目光仰視著高大小茹後,低頭卻再次陷入了小茹皮靴的氣味世界里。
申騰一邊吸吮著上頭的氣息,臉上便會洋溢出幸福的表情,一邊也在協調著舌頭上的動作,生怕自己一方面做不好,小茹就會不滿意。他發現自己似乎可以開始理解何艾沐了,倒在這樣性感的美女腳下,在她神聖的長靴下被慢慢羞辱,尤其是在氣味中沉淪,似乎一切顯示的煩惱都在疼痛和氣味中消散了,這一種極端的發泄遠遠比其他方式要更有效,更直接,更純粹,就好像是一場是深入到靈魂深處的淨化。
申騰的舌頭順著小茹的皮靴舔舐到了靴筒上,他已經逐漸走入了一條深淵里,里面盛滿著痛苦和歡樂。只是申騰並不知道的是,除了下體上的貞操鎖是小茹參與設計的,包括小茹腳上的長靴出產地也在小茹名下。皮靴上的氣味早就是經過人工設計的,其中就有催情劑的成分,而且可以長久維持,幾十年都不會消散,只要有M基因的人問道,便會受到刺激而欲罷不能,如若貓對貓薄荷一樣,除非像何艾沐一樣被極端寸止,否則根本不存在多少抵抗力。
“現在,有點像了。”小茹稍微動了動膝蓋,頂在了申騰的臉上。還沉浸在欲望發泄狀態下的申騰立即就被小茹的膝蓋頂翻。當他的後背剛剛落在地上的時候,小茹的腳已經快速到位來到了的申騰的兩腿之間。
“既然我就來幫你解開,丑話說在前頭,我設定的力道可是很重的。”小茹“善意”的提醒下,申騰的腦子還沒有處理當前的信息就被下體上傳來的劇烈疼痛感覆蓋住了幾乎全部的意識。雖然對於小茹長靴的崇拜使得申騰在心理層面上減少了對被蹂躪的恐懼,但身體的痛苦達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後,也再難以忍受。
“啊啊啊啊。。。”申騰在小茹的靴底下還沒有堅持兩秒就已經開始痛叫
起來,盡管他知道小茹眼下可能是在幫他,可是過度的疼痛感已經激發出了身體反抗的本能。亂動的四肢,還有扭曲的表情都在表達對痛苦的拒絕。只不過在小茹恐怖的腳力下,如同螞蟻一樣的申騰根本不具有拒絕被踐踏的權利。小茹的長靴已經將貞操鎖下的肉棒踩得扁扁的,靴底和上面劇烈的摩擦聲格外解壓。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在這個過程中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直到申騰的聲音變得沙啞,變得無力。
突然伴隨著一個清脆的金屬聲在小茹的靴底下響起,申騰下體上的貞操鎖就像碎開的雞蛋殼一樣,朝著兩邊的方向松開。驚喜的動力下,他略微抬起上身,無力的表情下綻放出了一絲難得的笑意。
“鎖已經給你解開了。”小茹的皮靴從申騰的肉棒上移開,走到了他身體的一側。
“謝謝,謝謝你。接下來有什麼需要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感激和興奮逐漸衝散身體的疼痛,申騰剛要起身,卻又被小茹的長靴踩住胸口。和長靴的又一次觸覺,似乎喚起了申騰的某種悸動,在疼痛感並不怎麼強的情況下,這種悸動顯得尤為敏感。尤其是此刻,躺在地上以俯視的姿態看著高大的小茹,市長申騰覺得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卑微,可是但目光落在小茹玉腿上那似乎帶著魔力的長靴,聞著從長靴上飄散而出的些許味道,他又覺得這一切看似不合理卻又很合理,合理到他接受了自己被女人羞辱在腳下的現實。
“你是不是又搞錯了,我說了,在我的靴底下,你只是一條賤狗。跟我說話,要用狗的口吻。剛剛的話,重新說一遍,否則,我馬上就可以踢爛你的嘴。”小茹的一只腳穩穩地踩住申騰的胸口,而另一只腳則已經抬起對准申騰的臉。
小茹的靴底不斷靠近,申騰在這種威壓的逼迫下立即屈服了。“女王大人,謝謝您,不知道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不錯,知道要叫我女王大人,不過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就叫我主人吧。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這件事關於明天發售會。”(3)LevelK寸止大顯神威
市政廳里的安排已經結束,而眼下真正的焦點也轉移大了外面,大廳里面的記者和其他感興趣的人已經走到了室外,看著滿天飛雨般的紙幣從天而降,片地的紅潤在一個個詫異的目光下釋放出了無限的誘惑。人們在渴望去撿起地上的紙幣時,腦海里閃爍的另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叫何艾沐的財力已經雄厚到了什麼程度?
同樣出現這種想法的人里就包括華玲和李天琪,她們根本無法想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明明是一條賤狗的何艾沐為什麼一下子就這麼有錢?尖叫和呼聲在不同的地方響起。越來越多的人走出大廳看著外面來自何艾沐送出的超級驚喜,雙眼綻放出驚嘆的光芒。唯有何艾沐靜靜地坐在大廳里,滿懷著驕傲的心情看著所有人為自己的成就而感嘆。
一些市政廳里的人也忍不住彎下腰撿起地上落葉般的紅色紙幣,似乎是在確認其真偽。當震撼的余波緩緩消散後,人們陸陸續續轉過頭,看著何艾沐,那個最初被視為廢物的天之驕子。
在這些復雜的眼神里藏著一兩雙極為犀利的寒光。
富岡小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華玲的身旁,兩個本該成為對立面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意外地有了相同的想法。在華玲和富岡小琴對視的第一眼,就似乎完成了思想的交匯。
“趁現在,還有一絲機會,想辦法扳倒何艾沐,到時候武星三號地歸你,我拿走二號地。成功之後,我們就是長期的合作伙伴,怎麼樣?”富岡小琴湊到華玲耳邊小聲地說道。
華玲的身體微微一側,用余光再次掃了一眼後面得志的何艾沐。如果他此刻的耀眼正是在一次次難以想象的隱忍中爆發的話,那麼這樣的人到底有多可怕?那麼之後華氏集團將會被這樣的人如何攻擊?現在華氏集團的處境讓她不可能有其他的選擇。
“好。”華玲對富岡小琴點頭道。她已經不在乎眼前這個同樣非常可怕的女人是否懷有其他什麼目的,曾經的對手,現在在相同的敵人面前便是朋友。
“咱們現在就必須毀了他,絕對不能讓他成功。”華玲陰狠神色從那漂亮的眼睛里射出,雖然她和何艾沐還保留著血緣關系,但是在利益面前,她絕對不會留手。
華玲身旁的華純插嘴道:“不如就利用何艾沐是一個變態這一點攻擊他。”
“不錯,沒有人會把這兩塊地交給一個喜歡被蹂躪的變態,民意那邊不好說,市政廳這里,我們還有機會。”
“。。。。。。。”
“。。。。。。。。”
在三個人小聲交談的時候,另一處,李天琪和何雪琴正有許多問題要問何艾沐。早在兩個人到來之前,也已經陸陸續續有數位社會的上流向何艾沐道喜。
“恭喜你,沒有想到你今天會帶來這樣的驚喜。我該叫你何總,還是?”
“無論我是在哪個位置,你都是我媽,我們背後的關系,也不會變。未來的何氏集團也是你們的。”何艾沐微笑地說。尤其是他的後半句話更是讓擔心會遭到報復的兩個人放心 了許多。
“哈哈,我以前就在想,你和你姐為什麼差異會這麼大,一個是人們眼中的廢物,一個是公司的希望,現在我錯了,原來他將你視為繼承人,是有道理的。”李天琪苦笑道,和何雪琴兩個人坐在何艾沐的旁邊。
“媽,有些事咱們回家好好聊,現在恐怕事情還沒有結束呢。”何艾沐早就在觀察這這個市政廳里的每一個人,未來這個大廳里不少人都會和他再次接觸,誰是合適的合作伙伴,誰沒有合作的價值,他已經在進行篩選。而觀察的過程中,他也已經看到了華玲和富岡小琴的動靜,兩個互為敵人的勢力站在了一起,小聲說話,這並不是一個安全的事情。
何雪琴順著何艾沐的眼神看過去,緊皺眉頭。很明顯,她們在醞釀著可能針對何艾沐的計劃。
然而何艾沐似乎早就准備好了一切,靜靜地等待對面出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很快,大廳里響起了富岡小琴高昂的聲音,她拿著話筒指著何艾沐說道:“我對這個結果有異議,難道大家要把西虹市的未來交給一個變態,交給一個廢物嗎?”
突然的聲音讓剛剛還在為西虹市,為何艾沐慶祝和驚嘆的人都聚焦在富岡小琴身上。主持這次選票的市長站在了中央過道,面對狗急跳牆的富岡小琴一時間也完全愣住了。
“據我所知,何艾沐不僅僅毫無成就,而且他還是一個痴迷於被女人踐踏的變態,在公司里利用女員工作為享樂的工具,強迫他們對自己進行各種虐待。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接管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華玲站在一旁補刀。
兩個女人一同上前,不斷逼近何艾沐,強烈的壓迫感就連李天琪和何雪琴兩個人都不得不為他緊張。而她們身後顯得年輕許多的華純同樣也不可小覷,看似純潔的面孔,眼神里的陰暗卻一點都不比兩個女人淺。之前的何艾沐就曾經被華純用溫柔欺騙,在她的靴底下被調教成了射精的機器。
申騰怒斥道:“華玲,富岡小琴,請注意的你們的言辭,你對何總的控訴有證據嗎?”
“證據?目前我手頭確實沒有,但是何艾沐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富岡小琴冷笑著望向何艾沐,他已經從座位上緩緩站起,面色不帶一絲畏懼。
“請問富岡小姐是什麼意思?想要弄髒我何必用這樣的手段?”何艾沐展現出來的硬氣超出了兩個人的預料,但是她們依舊相信他不過是在強行裝模作樣。蹂躪過何艾沐的華玲對於何艾沐再了解不過,只要動一動腳就可以徹底控制住何艾沐的心神。
“何艾沐,你敢不敢讓所有人看看你的下賤的模樣,現在你就躺在台上,讓我們蹂躪你2個小時,但凡你有任何異樣的生理行為,就能證明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一片噓聲響起。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華玲也已經豁出去做出最不要臉的事情。
站在中央的申騰立即打斷:“華玲,富岡小琴你們怎麼能在市政廳提出這麼無法無天的要求,保安,把她們兩個帶出去。”
“謝謝市長,不過不用。”當何艾沐說完之後,向市長遞了一個眼神。大家驚訝地看著何艾沐,仔細地聽著他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
“清者自清,我接受你們的任何要求。”
此時就連李天琪和何雪琴都不明白為什麼剛剛得勢的何艾沐會做出這麼作死的行為。可是她們根本攔不住已經走向前台的何艾沐。別說李天琪和何雪琴,就連提出這個過分要求的華玲和富岡小琴自己都覺得無法理解。有那麼一瞬間,華玲覺得胸有成竹的何艾沐根本不像是裝作霸氣。在華玲以往對何艾沐的印象中,哪怕看到自己的靴子,都忍不住產生一些怪異的想法。在被自己奴役的那段時間,何艾沐對自己更是恭恭敬敬,在自己的靴子前哪怕不被蹂躪都會自己勃起。此刻的站位情況中,華玲非常確定,何艾沐能看到自己腳上這雙過膝皮靴,但他似乎真的沒有任何反應。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華玲相信何艾沐不可能一直堅持下去,既然他答應了,就一定有讓他出丑的機會。別說兩個小時,在華玲的眼里,或許兩分鍾就可以讓何艾沐出丑,而剩余的時間里,她們可以盡情地折磨何艾沐,讓他為搶風頭而付出代價。
市政廳里瘋狂的節奏依舊在持續,何艾沐走到最前台,一邊瀟灑地徘徊,一邊看著台下已經瞠目結舌的所有人,繼續說:“不僅僅是你們兩個,台下的其他女性如果想要驗證的話都可以一試。畢竟,西虹市的未來確實不應該被一個變態左右。怎麼樣,兩位女士滿意了嗎?”
“這簡直是在胡鬧。在市政廳里成何體統?”一個資深的行政官員已經看不下去,大聲吼道,然而卻被申騰及時拉住了手臂。在申騰收到台上何艾沐眼神示意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市政廳是神聖的地方,按規矩不允許你們這樣胡鬧,但是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確實關系到西虹市未來的經濟,既然你們雙方已經達成了共識,就為你們破例一次,接下來我們所有人不得干預。但,如果何艾沐是清白的,富岡小琴,華玲,你們要為自己在市政廳里的過分行為負責。”
富岡小琴帶著一絲陰寒的笑容,玉腿上一雙高跟長靴交錯邁出性感的步伐。靴筒上金閃閃的吊墜在步伐中有節奏地晃動著,在安靜的氛圍下釋放出金屬質感的聲響。一旁並排的華玲同樣帶著一股施虐的強烈動機一點點走向台前。
“既然市長肯給這個面子,那我們就更要在大家面前揭露這個變態的真面目了。”富岡小琴帶著邪魅的笑容看向何艾沐:“何艾沐,既然你這麼想要證明你那虛假的清白,那麼只要能讓你勃起,我們在台上對你怎麼做你都願意接受嗎?”
“沒問題,只要你能證明我是一個喜歡受虐的變態,這一個小時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何艾沐同樣以微笑面對。但是這樣的微笑卻很有力量。
一直沒有在人們眼前說話的華純跟在兩個長輩後面,利用走道的空間也跟了上來,毫不客氣地對何艾沐說:“那,是你自己躺下來讓我們用腳上的靴子踩爛你的偽裝,還是你站著讓我們踢倒?”
華純問了一個讓人難以回答的問題,似乎何艾沐無論給出哪種答案都會讓人覺得他沒有一點尊嚴。
“我說,表姐,你這個問題就很難讓我回答了。既然你們是驗證我清白的人,不如就把主動權交給你們,由你們來選擇吧。”
很顯然華純沒有能讓何艾沐難堪,當踢出去的東西被踢回來時,華純成為了面對壓力的一方。但眼下主動權依舊在她們三個人手中,當她們來到了台上,三個人相互看看後,一起直勾勾地盯著何艾沐,好像在看一只獵物。
台下,所有人在死一般窒息的氛圍中看著台上的情況,沒有人會不覺得這很瘋狂又離譜,但有沒有人敢在此刻提出質疑,就像他們剛剛在面對漫天紙幣的時候那樣,震驚卻又不得不接受。在這些保持著看似平靜心態的人群里,記者是最為激動的。他們本該踏踏實實地報道市政廳里投票的過程,卻意外地發現原來何艾沐瘋狂的紙幣雨才是今天最大的報道重點,然而就在他們欣喜若狂地聯系編輯部准備好文案的時候,眼下一個更加勁爆的報道重點刷新了他們此前的判斷。
三個美女已經走到了何艾沐的身前,三條穿著長靴的美腿紛紛快速地甩出,齊刷刷地踢打在了何艾沐的身上。隔著一定的距離,光是聽著踢打在何艾沐身上那沉悶的響聲都讓人覺得疼,更別是說在三條美腿的強烈的踢打下,何艾沐的身體被重重地踢飛出去。台下的所有人中有的人想要說話,卻欲言又止。這是因為站在最前面的市長壓制住了一些人暴動的情緒。
台上,痛苦,寫滿在了何艾沐的臉上,到底後的他沒有再起來,而是被華玲的過膝皮靴重重地跺了一腳腹部。後來跟上的華純和富岡小琴,一人一腳,兩只尖尖的靴子劃出兩條漂亮的弧线踢在了何艾沐兩腿之間的位置。如果不是華玲的皮靴將何艾沐的上半身固定住,恐怕光是富岡小琴和華純踢在何艾沐下體上的力道就足以讓他在地面上滑動起來。
台面上殘暴的行為刷新了市政廳里這些觀看的人的三觀,但面對著奇怪而不人道的場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離開。
“何艾沐,你不是最喜歡在女人的靴子下射精嗎?你倒是給我射啊,讓大家看看你下賤的樣子。”華玲高高抬起長靴,越過頭頂後用力地下踩。尖銳的高跟殘忍刺進了何艾沐的皮膚里。隨著靴跟的轉動,被刺破的衣服上滲出一絲血跡。何艾沐咬著牙關,眼神里冒出堅毅的火花,在華玲藐視的目光下,身體不由地蠕動著掙扎。
華玲沒有因為靴跟上冒出的鮮血而停止對何艾沐的折磨,到了眼下的關頭,無論對何艾沐多殘忍,只要能讓他出現異常的生理行為,所有的過分都能夠被接受,而何艾沐將墮入深淵,成為自己的踏腳石。因此她依舊不斷地加大腳上的力道,讓靴跟一點點刺入何艾沐的皮肉中。另一邊,啪啪啪的踢打聲在何艾沐的下體上如同鞭炮聲一般響起來。富岡小琴和華純不斷地向後勾起小腿,你一腳我一腳地連續踢打著何艾沐的下體。隨著兩個人進入了狀態,皮靴作用在何艾沐下體上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而音量也越來越大,倘若不看眼前的場景,只聽這樣的聲音,或許還會以為是在敲鼓。而台下的人光是聽這樣的聲音也都覺得嚇人,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何艾沐是怎麼承受三個女人如此恐怖的折磨。
但即便如此,何艾沐依舊沒有像三個人預料的那樣勃起。一邊碾踩著何艾沐一邊觀察何艾沐下體的華玲失望而震驚地看著他那面帶諷刺笑意的臉,罵道:“你這個變態怎麼還沒有勃起?”
何艾沐痛苦的表情中擠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明明被踩在靴底下蹂躪的是何艾沐,但真正感到被羞辱的,卻好像是正在施虐的三個人。何艾沐此刻的那一抹笑容對於她們心理的暴擊好像比她們給予何艾沐肉體的折磨要痛十倍。
富岡小琴和華純也停下來看著好像已經被踢癟了的下體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對於華純而言,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她調教何艾沐的那段時間里,她非常了解何艾沐是一個多麼低賤的生物。而富岡小琴通過艾彩的描述也知道何艾沐的習性。在數秒的猶豫,質疑,驚訝後,三個人再次開始對何艾沐展開了瘋狂的折磨。
富岡小琴走上前去,一腳狠狠地跺在了何艾沐的臉上,本就尖銳的高跟長靴快速地在何艾沐的臉上踩出了高跟的刺痕。但她瞅了瞅那幾乎不動如山的下體,又氣急敗壞地抬起高跟長靴對著何艾沐臉上的另一個位置再次跺出一腳。
趁著何艾沐被踩得張開了嘴,富岡小琴快速地將靴尖插入何艾沐的口中,在強勁的腿力加持下,將靴尖捅進了何艾沐的口腔里不斷往他的喉嚨處延伸。富岡小琴的靴尖是鑲嵌著鍍金的氧化鋁,一時間在何艾沐的口腔里不斷地攪動。鋒利的靴尖僅僅在何艾沐的口腔里旋轉了幾下刮出好幾道痕跡。何艾沐睜大眼睛,被富岡小琴的皮靴完全撐大了的嘴無法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不想我被折磨死,就趕緊射,區區一個廢物,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富岡小琴那只插入何艾沐口中的皮靴直接立了起來,以完全的重力施加在了何艾沐的口中,而另一只懸空的高跟靴則先是緩緩抬起,隨後慢慢地壓在了何艾沐的脖子上。深喉和踩脖子的雙重窒息讓何艾沐綿軟的掙扎成為了徒勞。靴底下被擠壓的微弱氣流不斷變得奢侈起來,何艾沐的眼中翻出延伸的血絲。可即便如此,富岡小琴也只是抬起那踩在脖子上的皮靴讓他貪婪地呼吸一口氣之後再度碾壓下去。
在何艾沐的上半段身體則完全又華玲掌控,在用高跟長靴對何艾沐的身體戳出一個窟窿後,她依舊不滿。只要何艾沐沒有勃起,她就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折磨何艾沐。此時華玲整個身體站在了何艾沐的身上,翹起靴尖,用兩只皮靴的靴跟不斷扎在何艾沐的身體上,時不時伴隨著大力的跳踩和碾轉以及單腳連續的跺踩。
被折磨到了這個程度,沒有人不會同情何艾沐。在何艾沐沒有勃起的情況下,富岡小琴他們也知道,自己在人們的眼里就是最大的惡人,但只要何艾沐勃起,只要何艾沐被驗證成為了自己口中的變態,那麼到時候的反轉就會瞬間洗干淨她們身上所有的罪惡。何艾沐的下半段身體則被華純踐踏。她抓住了何艾沐的雙腿,讓他毫無掙扎的權力,兩腿之間暴露出來的下體被她的長靴死死踐踏著不斷摩擦。如果是在以前,何艾沐在她的靴底下根本支撐不到三分鍾就射了,而眼下到了七分鍾的時候,早就已經射出了第二波。可是當下無論華純用多麼大的力氣碾磨何艾沐的下體,甚至靴底都已經在何艾沐褲子上搓熱了,她都遲遲沒有看到預期的生理反應。
折磨的時間持續了足足有二十分鍾,三個美女用盡了力氣卻也拿靴底下的何艾沐一點辦法都沒有。即便是如此殘暴的肉體刺激也無法突破小茹給予何艾沐的LevelK寸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氣喘吁吁的華純放下了何艾沐的雙腿,本顯得有些失落的眼里放出了一絲閃光。
“我記得沒錯的話,何艾沐可是在聞到了靴子味道只有就更容易射精了呢。”華純的臉上掛出一絲笑意,當初何艾沐淪為奴隸之前,被小茹重踩寸止,正是靠她靴子的氣味不斷熏入何艾沐的鼻孔才得以緩解。20分鍾的踐踏都無法讓何艾沐有任何生理反應,在華純的這句話後,她們三個人立即想到,何艾沐肯定已經經受了寸止的禁欲。
(4)氣味的終極控制
何艾沐一開始並沒有因為華純的突然醒悟而感到害怕,畢竟小茹對自己的寸止可是非常到位的。就連氣味寸止都用上了,一般的皮靴味道根本無法刺激他的性欲。用小茹的話來說,鼻子和大腦封鎖氣味刺激的第一道關卡,而那被反復跺踩的棒子則是封鎖性欲的終極屏障,也是最後一道屏障。在秘密基地里的調教中,小茹已經用不同的幾十雙皮靴對何艾沐進行了反復用的氣味寸止。這漫長的幾天里,何艾沐忍受著一般人無法忍受著的痛苦,為的就是在華玲和富岡小琴狗急跳牆的時候能不動如山。
華玲,華純,還有富岡小琴紛紛脫下自己腳上的長靴,露出一雙雙美人足踩在何艾沐的身上。濃郁的皮革味道隨著靴筒撐開後混合在了一起,淌入何艾沐的鼻子里。然而這樣的味道似乎很淡,何艾沐鼻孔里的一根根鼻毛就像層層銅牆鐵壁一樣幫他擋住了靴子氣味的第一波攻勢。但在這個過程中,何艾沐隱隱覺得有些奇怪,那混合的氣味似乎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在被小茹寸止了一遍又一遍之後,只要再次問到類似的皮革氣味,他的鼻孔和大腦就會產生負面的反應。然而眼下這三股混合起來的味道中有一絲反常的氣味好像在撕裂小茹氣味寸止的封印。
“你以為被寸止了,我們就沒辦法讓你勃起了嗎,何艾沐,當你淪落在我的靴底下的時候,你這輩子就無法脫離我的控制了。你不過就是女人腳底下的射精機器罷了,之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以後還是如此,很快,大家就會看到,這里根本沒有什麼西虹市首富,沒有什麼逆襲的天之驕子,有的只是一個在女人腳下發情的變態。你忍不了的。”
站在最前面的富岡小琴是第一個將脫下的皮靴套在何艾沐的頭上的。濃郁的氣味從靴筒內不斷匯入何艾沐的口鼻,這一行為將其他的味道隔絕在外,而霸道地讓自己靴筒里的味道灌輸在何艾沐的身體里。富岡小琴的高跟靴是世界三大皮革品牌之一的限量款。全球有且僅有100雙。珀金打造的後拉鏈此刻處於半開的狀態,軟軟的羊皮具有超強的柔韌性,因此能完全塞下何艾沐腦袋的一部分。至少何艾沐的臉已經完全套進了富岡小琴的靴子里,而臉部和皮靴里的空隙也在慢慢消失。
台下所有人看著這更加荒唐的行為,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自己對這種荒謬的譴責了。幾個年齡較大的資深官員憤然立場,但其他所有人依舊帶著震驚和獵奇的心理繼續觀看著。最是饒有興致的則是那些記者,全程錄像和直播著台上的畫面。
富岡小琴的絲襪玉足狠狠地碾壓著何艾沐的臉,讓他的口鼻在自己的靴筒里不斷摩擦。升高的溫度,劇烈的震動,不僅僅可以加劇氣味在狹小封閉空間里的流動,還可以讓踐踏和氣味的雙重刺激打破何艾沐的寸止堡壘。看到富岡小琴一個人在蹂躪何艾沐,華純和華玲也及時地助攻。很快在被皮靴包裹的何艾沐的臉上出現了三只不斷加大力氣重踩的秀腳。三只玉足呈現出奔馳汽車的標志,在何艾沐的臉上加速碾踩。即便是在台下,都能清楚地聽到三只腳在何艾沐臉上狂碾的摩擦聲。
似乎是覺得碾踩帶來的衝擊還不夠,華純,華玲,還有富岡小琴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地改踩為踢,緊接著,六條美腿交替著不斷掄起來踢打著何艾沐的頭,劇烈的震蕩造成皮靴內空氣的急速流動。光是靴內空間里不斷升高的溫度就已經讓何艾沐燜得無法忍受,更別說里面濃郁的腳香。
然而小茹造就已經對富岡小琴做了功課,通過監視,她調查了富岡小琴在這一個月內穿過的所有靴子,即便是全球限量款的皮靴,她也都一一買了同款。因此當何艾沐看到富岡小琴腳上那雙價值不菲的長靴時,並不擔心會發生什麼意外,因為在前幾天小茹就已經穿著相同的皮靴對他進行了更加殘暴的氣味寸止了。所以眼下,富岡小琴自以為能用靴子的氣味解開寸止的封鎖,實則不過是反向加強了寸止的封鎖程度。
只是,這個過程中,何艾沐依舊得承受相當煎熬的折磨。在濃郁的靴味下,堅持哪怕一秒對他來說都是折磨。在三個人的重碾和狂踢下,何艾沐的身體瘋狂地掙扎著。在台下的每個人雖然都無法感同身受,但是都看得出來何艾沐非常痛苦。他們沒有一個人會認為何艾沐是戀靴戀足的變態,在他們的眼中何艾沐是真的在蹂躪中非常痛苦的受害者。
皮靴里的味道不斷匯入何艾沐的鼻腔里,刺激著鼻子里微米級的感應絨毛,刺激著他的大腦,所幸的是,在他極度痛苦的時候,踩在他臉上的三只玉足抬了起來。卸去了踩踏的力道之後,臉部和皮靴微弱的空隙飄進了些許新鮮的氣息,讓他得意好受一些。
“為什麼還沒有勃起?”富岡小琴氣急敗壞地說道,發泄之余一腳重重地跺在了何艾沐的腦袋上,腳底下響出了重重的聲響。富岡小琴再也無法鎮定下去,一邊旋轉著腳尖一邊罵道:“何艾沐,你個賤畜,沒膽子在大家面前展現你的賤樣嗎?”
這個時候華玲拿起套在何艾沐臉上的皮靴說道:“讓我的靴子也來試試,我就不信,這個變態能一直忍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華玲將手中的過膝長靴干淨利索地套在了何艾沐的半臉上。兩只皮靴在味道上的確有微弱的差異。富岡小琴的靴子有一種奇異的皮革氣息,幾乎沒有什麼腳上的味道,而華玲的靴子除了靴子自帶的皮革味道之外,還有一絲特別的芳香。
然而對於華玲的靴子,小茹也備好了同款,所以當何艾沐的臉被塞進了靴筒中時,在熟悉的靴味中感受到的是氣味寸止後的劇烈痛苦。只是,沒有人會看到他在靴子里的那難看的表情。三個美女抬起腿繼續對著過膝長靴里何艾沐的臉一頓踩踏。
過膝長靴里的空間比高跟長靴要寬松一些,在三個女人反復的踐踏中,何艾沐能吸吮的薄弱氣息也比剛剛要多。隨著頭頂上三只玉足不斷加重的碾踩,何艾沐在靴子里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渾濁的空氣帶著高濃度的腳香和靴香不斷刺激著他的口鼻。大量的痛苦的信號從大腦中釋放。
似乎是覺得對何艾沐的生理刺激還不夠,富岡小琴抬起腳,走到了何艾沐兩腿之間,用黑絲美腳重重地跺在他的下體上。薄薄的絲襪在何艾沐的襠部發出越來越快的摩擦聲時,那只玉足也將他的下體踩得凹陷得越來越深。
對於這個過程,台下的人已經完全看呆了。如果這里不是市政廳,或許在台上發生的一位,簡直就是行為藝術,甚至是一場犯罪。可是隨著時間的繼續推移,對何艾沐的同情,對三個女人的憤恨,增加到了一定的程度後好像變成了一條平緩的曲线。人們看著在三個女人腳下掙扎的何艾沐,他們之中個別的人已經產生了其他奇怪的想法。
“。。。。”何艾沐在華玲的靴筒里發出無法聽清的聲音,他亂動的肢體絲毫起不到任何作用。當富岡小琴一腳一腳重重地猛踢何艾沐的下體,足足五分鍾過去後,她驚訝地看到何艾沐的下面依舊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此時三個女人再次陷入到自我懷疑和憤怒中。
“換我的試試吧。”華純抬起踩在何艾沐臉上的腳,拿起華玲的靴子後看到了何艾沐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後,忍不住對他的臉發泄情緒地重跺一腳。
“這不可能。”華玲小聲地說著,她自以為了解何艾沐這個下賤的變態。在這樣的虐待下,她曾經一次次看到何艾沐那下賤而興奮的表情,可是現在的他好像真的遭到了非人的羞辱而無比痛苦,完全沒有半點受虐後幸福的表現。
“你們玩夠了嗎?我說了我不是變態,倒是你們,三個施虐狂難道不覺得自己出丑很久了嗎?”盡管被虐待了許久,但是何艾沐出人意料的聲音讓三個女人都十分難受。
“給我閉嘴。”三個本就氣急敗壞的女人同時說道,似乎是為了懲罰何艾沐的多嘴,三只漂亮的小腳在同一時刻重重地跺在了他的肚子上,震得整個大廳里蕩起特別的音效。腹部遭受地重踩讓何艾沐吐出一口胃水,沒等他緩過來,那三只碾在腹部里的美腳再次抬起,對著那同一個地方跺出第二腳,第三腳。。。。持續的踐踏聲在大廳里不斷回響。
台下申騰的表情顯得極為復雜,在很多個瞬間,他都想給何艾沐叫救護車。
何艾沐的胃水被踩得一次次從口中噴出。三個女人稍稍解氣後,也稍稍喘息了一陣子。過了數秒,華純撐開自己的靴筒,用一雙邪魅的目光掃過何艾沐蒼白的臉。當她將靴子套在何艾沐的臉上,把皮靴的拉鏈拉上一部分時,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氣息瞬間將被踐踏的痛苦撫平。何艾沐在靴筒里睜大了眼睛,這不一樣的,完全沒有怎麼聞過的味道和剛剛混合的氣息中那股撕裂寸止封印的一道完全一樣。理智的思維在何艾沐的意識里激發出強烈的危機感。在剛剛三個女人對他狂轟濫炸般的蹂躪過程中,他始終都不覺得害怕。畢竟小茹在寸止過程中給予他的痛苦可比剛剛要重太多太多。
然而當臉部和靴子的縫隙逐漸消失,當那靴子里濃郁的腳香不斷傳入何艾沐的鼻子里時,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鼻子里的一條條感知神經對於這種奇妙的產生了好感。華純的腳香味不同於其他人,且十分濃郁,濃郁到蓋過了靴子本有的皮革味道,濃郁到超過了何艾沐寸止封印能夠防御的極限。好似奶香,卻夾雜著香草的氣息。這股美妙的味道將何艾沐此前的痛苦慢慢地清理掉,順著何艾沐的鼻孔逐漸攻占他的大腦。痛苦的信號在氣味分子的作用下好像發生了不可解釋的轉換,一點點變成了興奮和愉悅的信號。
此時還保持理智的何艾沐知道,這樣下去會非常危險。然而在華純和華玲的兩只腳下,他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由自己的臉被她們的玉足狠狠碾踩,任由不斷濃郁的味道撕裂寸止的防御。屆時,最糟糕的結果便是,一旦他被證明是一個變態,三個女人對他做出的暴行都會被認為是正義的,她們反而會是阻止經濟重地被變態奪走的英雄,而這個本該成為西虹市未來經濟巨頭的他將會失去一切,成為被口水淹沒的廢物。到時候,他所做出的的一切努力或許都會化為泡影。
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和小茹做了那麼多的調研之後,唯獨沒有考慮到華純那獨特的腳香。何艾沐後悔的同時也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身體中一些地方開始變得興奮起來。最開始,是鼻子,緊接著是被氣味覆蓋同時也被碾踩的臉,然後是大腦。而何艾沐的臉在被華玲華純踩在腳下反復摩擦的過程中,也慢慢地由痛苦變成快樂。尤其是絲襪玉足隔著一層皮靴的皮料踩在臉上的壓感,仿佛是在撫摸著臉上的每一條神經,做著細致到位的SPA按摩。何艾沐強忍著爆發般的興奮感,可是在靴子里,他的臉上還是抑制不住地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興奮的熱浪好像從上而下地開始鋪開,將痛苦轉化為快樂,最後只要突破下體那一道最終的關卡,變會能夠促使肉棒的勃起。
更糟糕的是,富岡小琴的玉足在何艾沐的肉棒上劇烈摩擦,在氣味和足交的瘋狂刺激下,即便是levelK的寸止被突破也只是時間問題。痛覺在一點點的消失,何艾沐發現上半身過於強烈的興奮感已經讓大腦和身體逐漸脫節,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或許也會失去對下體的控制,一旦真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身體的掌控權就將落在了三個女人的腳下。只要她們動動腳就會讓自己輕松勃起。
“。。。。”模糊的聲音再次從靴子里響起,然而何艾沐的掙扎始終無法阻止三個女人的蹂躪。剛剛被三個女人重重跺踩的腹部上,劇烈的疼痛已經被興奮的浪潮撫平。殘留在腹部上的痛覺反復讓何艾沐很是舒服。這就說明在氣味的刺激下,興奮的影響以及波及到了小腹的位置,很快,這樣的影響就要作用在他的下體上了。
“怎麼辦?”何艾沐心里默想著,他僅有的理智思緒已經在興奮的快感包圍下逐漸被剿滅。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對於三個施虐的女人來說,這也是她們為數不多的機會了,富岡小琴的黑絲玉足在何艾沐的下體上搓碾的速度不斷加快,盡管隔著那一層褲子,但在摩擦中不斷升高的溫度好像成為了一種特殊的靶信號,給予上半身興奮的熱潮一個標紅的目標定位,加速著興奮的傳播。有那麼一個瞬間富岡小琴露出了笑容,踩踏的腳感告訴她何艾沐的下體似乎開始變硬了,只要再多碾幾下,所有人就會看到他勃起的下賤樣子,就會知道何艾沐是一個真正無恥下賤的變態,是一個在女人的腳下發情的廢物,而她,富岡小琴,才是真正配得上武星二號地的人,才是可以主宰西虹市房地產經紀的人。
“砰。。。。”市政廳的大門突然打開,幾乎所有在靜靜觀看這場暴行的人轉過頭看去,一個相貌驚艷的年輕女子踩著一雙棕色的騎士靴從階梯上干練而自信地走來。台下許多人都不認識這個女人,然而市長申騰的臉上瞬間出現了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5)小茹的救場
亮棕色的騎士靴上醒目而特殊的金屬A嵌入在靴筒的一側,這是艾維爾皮革的標志。在大家的目光之下,小茹一路走到了台前。富岡小琴,華玲,華純見到小茹後一時間完全愣住了,她們根本不會想到小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就這麼站在了台上,用危險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們。驚訝之余,三個人的腳上都停止了動作。
“小茹,你來做什麼?”華玲打破了場上奇怪的氛圍,直接問道。
“我的未婚夫被人踩在腳下羞辱,我難道不該來嗎?”小茹冷冷地說道,漂亮的眼睛里陰寒的眼神讓華玲嚇得立即抬起了腳。
“你,你們怎麼會是。。原來是這樣。”華純,華玲此刻都已經明白了,當初為什麼何艾沐會失蹤,為什麼小茹不要報酬而是要何艾沐本人,可是即便如此她們依舊無法想通什麼時候小茹竟然會成為何艾沐的未婚妻?
富岡小琴也對場上的變故感到震驚,三個女人同時抬起腳,在小茹前進的同時,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保持著她們認為的安全距離。
小茹並不著急為何艾沐拿去包在頭上的靴子,她的腳步停在了到何艾沐的一側。
“我聽說,你們很想證明我未婚夫是一個受虐狂,既然如此。。。。”緊接著,小茹的美腿突然飛速地抬起,下劈,速度快得讓很多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只皮靴在何艾沐的下體上踩出恐怖的聲響才被嚇了一跳。而一旁的華玲三人也沒有想到剛公布自己是何艾沐的未婚妻,小茹就會在大家面前狠狠踐踏何艾沐。
“我也尊重我未婚夫的決定,那就讓大家看看,我未婚夫到底是不是受虐狂”小茹繼續向前走去,一腳踢向何艾沐的臉。殘暴的踢打下,何艾沐頭上套著的靴子被踢飛,以及何艾沐整個身體都被踢得脫離地面。
持續了許久的折磨暫時告一段落,人們看到何艾沐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已經幾乎不會再懷疑他是一個變態狂了。何艾沐已經在小茹的幫助下慢慢地從地上爬起。這一切都要感謝小茹剛剛那一腳關鍵的下劈。用最暴力的方式完成了一腳寸止,再度封印出了即將爆發的性欲,否則或許人們現在看到的就是何艾沐那一張帶著興奮表情的臉了。
“現在,你們也看到了我的未婚夫非常痛苦,根本不是你們口中的變態,你們有什麼理由控訴他?”小茹惡狠狠地看著三個人。
何艾沐晃了晃腦袋,以小茹為支撐勉強保持著站立的狀態,說道:“現在才過去了一個小時,還剩下一個小時,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的話,承諾你們的2小時我會堅持到。我今天在台上就要證明幾件事,一,我何艾沐信守承諾,再困難的事情說到就一定做到,二,我不怕困難,也不怕丟人,西虹市的房地產行業哪怕遇到再困難的問題,只要何氏集團在一天,都能撐起來。三,我不怕對手詆毀,你們不是很想證明我是一個變態嘛,那我就要在你們面前,在所有人面前證明我不是變態。真金不怕火煉,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的得主必須是一個形象干淨的人,一個可以接受嚴苛考驗的人,所以剩下的一個小時,你們可以選擇繼續,台上台下,任何一個懷疑質疑的人都可以加入,都可以用各種方法考驗我。”
富岡小琴三人根本想不到何艾沐在被如此蹂躪後居然還能昂頭挺想,振振有詞。最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的是華玲和華純,她們眼中的廢物絕對不可能是這樣一個可怕的人。她們眼看著台下越來越多的人對何艾沐產生認同感後,也看到了許多厭惡的眼神投向自己。這一刻,華玲華純絕望地低下了頭。華玲拉著華純的手從台上走下,避開著一道道鋒利的目光走到了不為人所見的角落里。而台上還站著的富岡小琴則憤怒地直視何艾沐,她是這三個人最為不甘的,因為在剛剛那一時刻,她非常確定何艾沐的下體在自己腳下變硬了。可是現在如果她這麼解釋,不僅僅沒有任何說服力,反而會成為所有人眼中的小丑。富岡小琴憤恨地望著何艾沐旁邊的小茹,她很清楚如果沒有小茹的到來,或許自己就能成功了。
“好你個何艾沐,和你的未婚妻在台上自導自演很有趣嗎?既然你這麼說,好,剩下的一個小時,我偏偏不動手,但我就是不承認你,我倒要看看除了你的未婚妻和你繼續演戲之外,有誰會沒事找事去踐踏你,去證明你那不存在的清白。現在,我就是要指控你是一個喜歡被女人玩弄在靴底的變態,你以為你忍住了就能證明自己了嗎?就算你拿到了武星二號地和三號地,但在這個位置上,只要你有一點點可能不干淨的地方,你所在西虹市也好不到那里去。當人們看到發展中的西虹市,就忍不住想到西虹市的汙點,就會想到你。”富岡小琴心里默默罵道:今天我就是要往你身上噴汙點。只要懷疑的聲音沒有被完全撲滅,你就洗不掉的,何艾沐。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笑話,遲早有一天我還會繼續把你踩在腳下,在所有人面前證明你不過是一條下賤的野狗。
然而當富岡小琴罵完後,本來以為,用何艾沐和小茹自導自演,故意抬高自己形象,這一點去攻擊他們後,多多少少讓兩個人難堪。因為她認為台下絕對不可能有人會為了證明他的清白,在本就已經完全離譜的市政廳場合下繼續這場無厘頭的暴行。
可是台下立即就站出兩個身影。
李天琪和何雪琴從離開了座位。
“作為何艾沐的後媽,我不忍心讓他繼續承受痛苦,到現在為止大家都看到了,何艾沐不是一個變態,而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要證明他的清白,何艾沐從來就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而你富岡小琴不過是是一個耍無賴的混蛋。”
富岡小琴完全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李天琪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支持何艾沐。在她的情報里,何艾沐只是李天琪利用的工具,如果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李天琪在何氏集團徹底站住腳跟,那麼眼下將他扳倒後,李天琪在何氏集團的位置將無人可以撼動。但眼下的情況偏偏和富岡小琴預料相反。她不明白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全世界都會和她作對?
“真不愧是一家人啊。做戲起來演技一個比一個好。你說他不是變態,他就不是了嗎?”富岡小琴拍手諷刺道:“你的兒子可是自己說要再堅持一個小時的。我就不信你會真的上台去踐踏他。”富岡小琴連續大笑了幾聲。
“富岡小琴,你夠了,現在你就給我滾出去,保安,把她轟出去。”就連一直壓制場上暴動情緒的申騰也已經無法忍受富岡小琴的行為。原本迫於小茹的控制,他只想默默地維持場上的秩序,讓何艾沐能順利地完成這場表演,可是當他看見何艾沐承受著如此折磨後,富岡小琴依舊蠻不講理,申騰也已經忍不可忍了。
“滾出去,滾出去。。。。。”在申騰爆發後,人群里出現了更多怒吼聲。緊接著兩三個保安將富岡小琴為主,拉住她纖細的手臂。
“你們干什麼?想趕我走?”富岡小琴在保安強有力的拉扯下差一點從台前被拽出了場外。在這個過程中,她不斷地叫喊,可沒有人會再聽她的胡話。
“等等。”何雪琴喊住了市長以及那些拉扯富岡小琴手臂的保安。
“何小姐,你這是想做什麼?”
“三塔放在全球都是一個具有影響力的企業,他們要攻擊我們,就不能讓他們抓住一點點把柄。到時候等他們在其他地方說我們西虹市仗著地方的便宜偏袒內地企業,排斥外企,因此現在把她趕走不是一個好主意。”
“那你還想怎麼樣,何總在台上已經受了那麼嚴重的虐待,應該趕緊去醫院。”
“不。”這一次何艾沐打斷了申騰:“我姐說得沒錯,既然富岡小琴要在這里無理取鬧,那我們更要在這里證明給她,讓她輸得心服口服。”何艾沐拉著小茹的手臂,可身體依舊搖搖晃晃,如果不是小茹緊緊地抓住他,那癱軟的軀體隨時可能會倒下。
“我還能堅持,市長,剩下的一個小時,我們就讓富岡小琴一敗塗地。”
被拉到出口處的富岡小琴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何艾沐所說的也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她可以接受失敗,但她不接受失敗之後卻沒有一點反擊的余地。
啞口無言的富岡小琴眼睜睜地看著何雪琴和李天琪雙雙走到台前。
申騰沒有阻止她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作為市長他非常清楚,何艾沐眼下展現的骨氣將會給西虹市帶來一陣輿論的爆炸波。在這個市政廳里,好像進行著一場沒有硝煙的民族戰爭。而更直接的原因則是,早在他成為小茹的奴隸時,他就已經知道了何艾沐和小茹的部分計劃,那時候他完全不相信這一切會進行下去,不相信何艾沐能忍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只是遵從小茹的命令把控好市政廳里的場面。緊接著在富岡小琴眼前更讓她覺得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出現了。
。。。。。。。。。。。。
五分鍾後,一雙雙皮靴踩在了何艾沐的身上,在何艾沐身上不僅僅站著小茹,李天琪,何雪琴還有台下一個個女性名流。她們腳上都穿著艾維爾贊助的長靴。或許一開始沒有人會注意到市政廳里一個個女性腳上穿什麼,但是當她們齊刷刷地站在台前,用力踐踏著何艾沐的時候,這種巧合的背後則是早已醞釀好的計劃。富岡小琴或許根本沒有想到,早在前幾天小茹和何艾沐就已經聯系了這個市政廳里幾乎所有的女性名流,有的是政府官員,有的是商界名媛,她們無一不和艾茹集團建立了經濟或者政治的合作。眼下,她們一一上台,對著何艾沐你一腳我一腳的踐踏,去證明何艾沐的清白。
陸陸續續已經有幾十個女人踩在何艾沐的身上,何艾沐的身體被密密麻麻的形狀,顏色各異的皮靴踩住。如同雨點一般密集的踐踏聲在他的身體上響起。沉重的壓迫感讓何艾沐難以喘息,他感覺自己的一根根骨頭已經不斷疊加的體重下被生生踩斷好幾根了,可即便如此他也硬著頭皮強韌這般折磨,為的便是能側過頭瞅見遠處富岡小琴那無比難看的表情,看到她陰險的計劃在強有力的證明前化為泡影。
此刻,光是何艾沐的臉上就有無雙尖頭長靴用力碾著他的臉皮,而他的胸腹上則站著五六個女人,兩側的腰部被接近十只皮靴凶狠地踢打。而何艾沐的下體就好像被捅爛了的馬蜂窩,在三條直直地玉腿下被死死地踩住。何艾沐還從來沒有被這麼多女人同時踩在腳下過,眼下身體的幾乎每一處地方都在疼痛的覆蓋下。甚至就連何艾沐的視线也完全被靴子遮住,嘴里呼吸著的是女人靴底下渾濁的氣息。在皮靴來回的碾磨下,一些細小的灰塵和肮髒的顆粒偶爾被蹭入何艾沐的嘴里。這些女人起初下腳都非常猶豫和保守,但是在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她們有充分的時間去適應施虐方的身份。尤其是將一個天之驕子踩在靴底下羞辱,盡管是在市政廳這樣的場合,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也漸漸地感受到一種越發強烈的優越感。這種感覺讓她們上癮,漸漸地,幾乎台上的每一個女人下腳踩踏何艾沐的力道都越來越重。她們對何艾沐越殘暴,富岡小琴對何艾沐的詆毀就越不具有效力。
而這群和小茹達成某種合作關系的女人在蹂躪何艾沐的過程中時不時也會看向小茹。她在引導著這場折磨何艾沐的好戲。她們正是看到小茹一腳腳重踩何艾沐的下體,便開始毫無忌憚地蹂躪著何艾沐身體的各個位置。只是這些女人並不知道,小茹所做的只是在進一步對何艾沐進行寸止禁欲,防止生理上激發的本能為了應對疼痛而喚醒M性欲。
幸好台上不少的女人雖然下腳凶殘,但沒有用全力踐踏何艾沐,而小茹則負責時刻注意著何艾沐的狀態,如果他遇到生命危險,會在第一時間阻止其他人。
又經過了一個小時的折磨,何艾沐達成了他的承諾,隨著一個個女人從他的身上走下來,富岡小琴再也無話可說。面對著一個個帶有指責意味的目光,富岡小琴將臉側過去。或許是為了保留最後一絲體面,或許是為了逃避讓自己覺得羞辱的話語,富岡小琴自己推開了出口處的門,匆忙地走去。
離開市政廳的最後一刻,富岡小琴惡毒的目光定死在何艾沐的身上,那雙眸子里或許藏滿著不為人知的報復的想法。只是,她或許再也沒有辦法在西虹市實現了,市政廳里,她過分的行為讓三塔在西虹市徹底失去了立足之地,而這件事情之後,三塔的股價也一跌再跌,這個公司面臨前所未有的困境。
富岡小琴離開後,小茹攙扶著虛弱的何艾沐,和他一起慢慢地走下階梯。李天琪和何雪琴關切地扶著何艾沐慢慢做在椅子上。遍體鱗傷的何艾沐在她們的眼里已經十分脆弱,生怕在這個過程中再次把他弄疼了。市政廳里一個個官員和商人問候著何艾沐的傷勢。申騰早已撥打了電話,此刻救護車已經到了門外。
“一切都結束了。艾沐,你做到了。”小茹坐在何艾沐的身邊,握住他的手。剛剛的颯爽冷酷化為了綿綿的情意,她的眼睛里好像溢出了淚水。這句話讓李天琪和何雪琴都搞不明白,她們帶著疑惑的神色看著眼前這個自稱何艾沐未婚妻的人,從她來到這里,到現在,李天琪和何學琴對於這個漂亮而高大的女人一直摸不著頭腦。
但,這一切的故事,只有她和何艾沐知道。漫長的四年,她們是怎麼一起走過,從最開始的起點,到如今的終點,眼前的場景,兩個人已經等了太久太久。
何艾沐望著小茹的眼睛,不用再強行支撐的他靠在了小茹的肩膀,陷入了沉睡中。(7)傳承
十年後
何艾沐和小茹成為了西虹市的標簽。在許多人的眼里,他們就是一對模范夫婦,各自占據著西虹市富豪榜的前兩個位置,同時也將西虹市的影響推廣到了整個世界。如今,他們有了一對兒女。
“哥哥,你又輸了。”玉冰蓮玲瓏的小腳,踏在何小棒的兩腿之間。作為小茹的繼承人,玉冰蓮從小就開始進行格斗的訓練,而每次她最親近的陪練的對象則是哥哥何小棒。
一旁觀看的小茹和何艾沐忍不住笑出了聲。
“艾沐,你看,他們像不像我們。”小茹的手里提著金屬鏈子,拉住連接在何艾沐脖子上的項圈。她低頭俯視著同樣被自己在靴底下的艾沐,忍不住翹起靴尖拍了怕他的臉。
“像,真像。小棒好像完美地繼承了我的體質誒。”何艾沐被小茹踩著的臉朝向著兒女,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畫面,一邊說道。
“咦,哥哥,你又勃起了,簡直就像媽媽腳下的爸爸一樣。”玉冰蓮笑嘻嘻地說,光著漂亮的小腳在小棒凸起來的小棒上搓碾起來。這已經不是小棒第一次被妹妹踩在腳下羞辱,他總是讓著妹妹,即便被妹妹玩弄,也感到非常開心。隨著那玉足的碾動,一股奇怪的感覺就像電流一般閃過何小棒的身體。一時間他瞪大眼睛說道:
“冰蓮,你踩輕點,我,我好像快要。。。”
沒等小棒說完,冰蓮腳下那一塊地方冒出了白色的液體。西虹科技大學
“張小泉。”帶著慍怒的少女音突然打斷了張小泉手里的學生工作。
“學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小泉看著冰蓮學姐憤怒的樣子,害怕得向後退了幾步。玉冰蓮是整個學校公認的校花,不僅身材高挑貌美,而且身份高貴的她同時還是何家的千金。因此惹她不高興的小泉,已經頭皮發麻,希望自己只是在學姐面前犯了一個小錯。
“上周我給你填報的招生名單里,你怎麼漏填一個。這麼重要的事情容不得馬虎。到時候影響別人入學,你知道會對學校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你擔得起責任嗎?”玉冰蓮強烈的壓迫感下,小泉剛要從座位上起身,因為突然的腿軟,一個不小心摔倒在了玉冰蓮的腳邊。
“對不起,學姐,我馬上檢查看看。”倒在地上的小泉剛要起身,被學生裝的玉冰蓮用鋥亮的皮鞋用力踩住了臉。和小茹一樣,冰蓮繼承了那漂亮的大腳,42碼的皮鞋將他的整張臉死死地踩在地上。小泉並沒有掙扎,也沒辦法掙扎,臉上強勁的踐踏讓他連呼吸都覺得有些難受。
“真是沒用。我怎麼會讓你當我的助手。現在核對一下名單,接下來你要給他們發短信。”玉冰蓮將手中的文件直接丟在了地上。
“學姐,這。。。”小泉拿起那份長長的名單,有些不知所措。
“愣著干什麼?現在就在我的腳下發短信吧。我要好好監督你的工作,可別再出了什麼問題。”
學姐的羞辱並沒有讓小泉心理難受。在學生工作室,一些同學搞出了什麼事故,也都會受到學姐的嚴厲懲罰。在大家心里,玉冰蓮這麼做是為了自己好,也是為了集體的利益。
來自皮鞋的方向和鞋底下灰塵的氣息混合在了一起,飄入張小泉的鼻孔里。他莫名地覺得這種味道居然很好聞。但是在臉上加重的腳力下,張小泉不敢有任何懈怠。他掏出手機,核對著名單上每個人的電話號碼,一個個地發出文件上提示的內容。
在這個過程中,張小泉順利地發出了不少的短信。在學姐的監督下,他的精神保持著高度專注,進行到了最後,他也發現了被自己漏掉的那個人的名字,排在名單中的最後一位:
張星,高考分數670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