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食小館札記——二十四橋明月夜及其改良

　　“哈~哈啊”伴隨著哈欠和秋日早間的清冷，我緩緩轉醒。尚處模糊的意識在瞥到手表的一刻隨即清醒過來——竟已這般晚了，還好沒到誤事的程度。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嘛，自然是先去隔壁把笨比徒弟喊醒後再……“唉呀！”隨著耳邊傳來熟悉的慘叫，不出意外是我在開門的時候門帶倒了門邊的憨憨。

　　 “不錯，今天沒有起遲了。”說著話間我把地上的憨憨撈了起來，“那是，今天不是老板們早預約好的日子嗎，倒是師傅你這……”“咳咳，芷萱啊，今天用的女畜情況檢查了嗎？廚具設備檢查了嗎？還不快去？” 是的，今天是一家秀色餐館的一對廚子師徒的一個重要日子，農歷八月十五，按Good Old Days 的風俗該是家人團圓的中秋節，不過現在已經只能算是一年中若干個月圓之夜其一了。而今天比賞月更重要的事，便是餐館的第一合伙人，顧韶顧總，會帶著自己的三五好友共品佳麗，這是遷來此地開店兩月以來的第一回。此前一直在外地觀看餐館量化數據的老板，今天要自己身體力行來看看他的合伙人是否值得繼續支持了，還有什麼比伺候好老板更重要的呢？

　　 校驗了廚具都在正常狀態中後，我走向一個月前就為今天要呈上餐桌的女畜准備的房間，“師傅，今天的食材狀況良好，剛剛在設備里完成了嫩化工作。”推門進去後，徒兒芷萱已經結束了食材的檢查並匯報著，我望向今日的食材，不由得像一個月前初次見到這女畜一樣，驚嘆於顧總選擇女畜的眼光毒辣和人脈廣博——那可是雪牲集團一年只產出幾十之數的先天武女，天生特殊體質的女子，從小接受秘傳功法的洗練，用之食之皆可補益素體調和陰陽。眼前的這只，顯然體質是業界內好評如潮的明珏玄陰體，發膚如冬日新雪，五官雖是清純卻怎麼也蓋不過眼底深蘊的媚意，精致的鎖骨下是挺立著嫣紅的皚皚雪峰兩座，即使一絲不掛也能窺見雪峰間深深的溝谷，一眼竟然估算不出此女的罩杯，畢竟這已經刷新我對女體的認知了，更不必說那嵌著馬甲线和淺穴樣肚臍的小腹，盈盈一握的腰肢，多汁而甘的蜜桃等等，自是冰雪尤物。而明珏玄陰體的武女，另一個吸引人的地方就在於除了白的透明的秀發，她們通體再沒有一根體毛，對購買者極具誘惑力，對我這個廚子也是方便很多，真是令人愉悅的女體啊。此時她剛從C字型的嫩化儀里鑽出來，柔弱無骨的高挑軀體慵懶地倚在儀器旁，冰肌玉骨間透著引人遐思的潮紅，“早上好啊，林先生。”“早啊，我們討論好的方案休息一會去練習下吧，樂器不要失了手感。”“嗯，老板們一定會驚喜的，林先生的想法很有幾分舊時代的美感呢。”

　　 舊時代呵，結束了對主食材的檢查，我一邊接收和處理著今日送來的輔食材，一邊回想起其實距今並不遙遠的Good Old Days。

　　 舊時代終結的開始，是一場病毒的蔓延，它以令人束手無策的高傲姿態將自己的版圖擴展，直至世界盡在其籠罩之下。人類平均壽命低至36歲使得大多數傳統的道德觀念被擊碎，曾經的地下產業紛紛合法化走向光下，人們發現其實它們不再像從前那樣無法接受，越來越多的人樂在其中。娛樂審美的觀念日趨多元，成了我這類人生長的樂土。而今天的晚宴能否讓老板們滿意，無疑是我生涯的轉折，要在時代大潮中手把紅旗旗不濕啊，一定要做好！隨著手邊的輔材一一驗收處理，念頭也逐漸回到今日的工作，萬事就緒，只等晚上的表現了。一定要讓合伙人鑒賞到世間美好凋零的淒艷絕美與舊時代古典美學的合璧啊，躺椅上小憩的我這般想到。

　　 太陽散盡了最後一點熱量沉入夜色，風里傳來無端引人傷感的涼意，圓月的清光映照下來，營造出只屬於秋季的賞月好時節，而今日的貴賓也紛紛入席了。顧總和他的三位同道好友——發小、下屬、恩師來的都很准時，此時已分坐宴廳好整以暇了。

　　 “四位客人好，今夜我們相聚於此，賞皎潔月色，品似月美人，不過既然是來品美人的就沒必要由我贅述什麼了，現在請四位客人先為今夜的主菜做最後的嫩化吧。”當然肉質嫩化只是好聽的說法，長達一個月的機械和人工處理已經完全足夠了，但誰又能抗拒明珏玄陰體的極品女畜呢？“大家就請在這里享用吧，事畢後搖下門口的手鈴就好了。”

　　 牽來月光般的玉人，帶到宴廳旁的小室里，為客人們拉上垂簾後，在女畜誘人心神的迭起浪叫背景音樂下，我快步走回案前開始處理起需要這時現准備以免失之風味的材料——滑嫩的水豆腐稍稍醃過備用，這便是今晚的第一道菜式需要的輔材了。正要去拿之後要用的刀具，卻看到本該在准備第二道菜材料的少年被簾子後的風光奪了魂魄，痴立在廚架旁，也是，這個年紀的孩子，又有哪個是經得住這種場面的，這種時候，做師傅的當然是要，反手一個腦瓜崩打過去啊！“還看！正事做不做了，這個月的工資還要不要了？”“嗚哇師傅你看，這個顧總的老師夜教授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玩這麼花的體位啊，他是教什麼的教授啊師傅你覺得？”毫無悔意的回應成功為這個看名字像極了女孩的憨憨少年贏得了第二個腦瓜。這孩子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當初接受遠房親戚的請求，收下他作學徒大概是個蠢到家的決定吧。一腳踹走了誤事的憨憨去干活許久後，簾子後傳來了最後一串高昂的呐喊，“啊~啊❤去了去了❤咦唔唔唔唔❤呃啊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不愧是能以一敵四的武女，最終的高潮弄出了這麼大的響動。隨即鈴聲響起，我推著小車把透體泛著潮紅與白濁的女畜送往後廚，順便觀察了一眼四位客人的事後樣，確認了業界關於明珏玄陰體女畜的傳言全部屬實——四人在同這女畜盤腸大戰許久後毫無疲態，反而比剛到時精神煥發。“各位稍安勿躁，前菜已經上到宴廳的餐桌上了，請慢用，今晚的第一道主菜也很快就能與各位相見。”

　　 從顧總那得知幾位都是中南行省生人，那麼以蕪湖菜式肉蛋蔥雞、生熗溪鯉、泥載肝腎饃等等作為前菜，應該是頗對胃口的。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手持水管為女畜做著清潔，清潔也是有講究的，每從內部衝洗完一遍，就為其灌上一瓶依照其體質調配的料酒來進一步清潔和提鮮，清洗四次後，眼前的女畜除了白淨通透的玉體上泛著引人食指大動的淺紅外，就和與四位客人群交前一般模樣了。

　　 那麼也就不必再讓客人們等著了，我牽著女畜走到宴廳，路上順手打開了天窗，月色為宴廳撒上清冷的銀輝，真是絕好的宰殺現場。“現在為大家帶來今晚的第一道主菜，二十四橋明月夜。”“哦，會是舊時代那本武俠名著里的菜式改良嗎？”顧總身旁的夜聽濤教授問道，“不愧是夜教授，聞弦歌而知雅意，正是以明珏玄陰之女的玉腿代火腿，來制這名著里的二十四橋明月夜，取先天女畜肉質自帶的甘美和稍加入味的豆腐相互釀成，這就請大家品鑒。”

　　 說著我便取出廚刀拭好後於輕輕劃過准備下刀，只是刀尖劃過身體就已經讓眼前的女畜失了些許神魂，寶蛤和雙乳濺射出點點玉液，呼吸變得濁重短促，似乎馬上就要潮吹了。“這樣可不行呢，食材小姐，一會你的體液還有別的用途呢，請再稍稍忍耐下。”湊到她耳邊說出如上話語的我帶著幾分惡趣味，把說話時口中呼出的氣息盡數傳到了她的耳垂旁，引得眼前的食材神情舉止愈發可愛了。

　　 趁著那玉人尚在意亂神迷中，我按住女畜小腿部手起刀落，刀鋒從她的右腳心切入，一路避開要害直指小巧的膝部，將這條即將成為二十四橋明月夜主材之一的玉腿橫剖開來，“呃啊❤嗯~好，好爽~嗯啊啊啊啊❤啊還要~還要嘛”，真是久經訓練的女畜，這樣的處刑只是勉強為她開了開胃口，那麼接下來的手法，應該會讓你完全陷入興奮，進而成就今晚的佳肴吧。手中刀進入到女畜肥美的大腿後，我一手放開先前按腿的左手，讓右手憑借肌肉記憶將剩余的部分繼續橫剖，左手取下另一把專用於取腿的刀具，估算著右手刀的速度，片刻後左手刀起，刀鋒進入骨盆與股骨連接處旋轉，瞬時響起“琤”的一聲，伴隨著兩柄快刀的相碰，第一條“火腿”順利取出備用了。“哈啊~哈啊❤唔咦咦咦咦咦咦~~~嗯❤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啊啊”，即使是對已在AR設備中試驗過不知凡幾處刑的女畜，這手法依然是將其送上了絕頂。

　　 看著眼前女畜翻白的雙眼和帶著幾分狂亂的啊嘿顏，好像還差個剪刀手不是？一邊腹誹著，我輕輕拍打了幾下她的面頰“安啦，還有一條腿沒處理的，清醒過來吧食材小姐，不讓主人們等久了不是女畜的基本素養嗎？”“呼，林先生說的是，請繼續吧，不過妾身的身體啊，就是這般下賤淫蕩，還請您海涵，在處理完另一條腿的時候，能再叫醒我一次呢。”

　　 平靜好心情，以更加麻利的刀工取下另一條“火腿”，復將深陷極樂的女畜喚醒過來，我再次面朝賓客們，講解接下來菜品的制作。“接下來就要靠食材小姐和我配合完成這二十四橋明月夜了，舊時武俠名著中的武功也能略窺一二哦。”“是的，妾身將會親手處理自己的整條腿，想想就覺得刺激呢。”取下整腿後在我喚醒女畜的時間里，芷萱用醫用器械為其做了很及時的處理，所以現在食材小姐的語氣依然很有中氣，足以支撐她完成接下來的菜式制作。

　　 我將一條剖好的整腿拿到已坐在案上的女畜身前，“請吧食材小姐。”“嗯，這是先天武女方能修習到完全境界的武功，和小說中所寫的蘭花拂穴手有異曲同工之妙，請主人們觀賞。”只見我們的食材小姐，忍著殘虐自己肉體的快感，輕聲發出嬌吟，一只手在自己的剖開整腿上挖出一個個核桃大小的坑洞出來，另一只小手上下翻飛，將器械無法使之成型的水豆腐凝成一個略小於洞的球體。小腿部挖出的碎肉棄之不用，大腿部挖出的肉則可備用，將豆腐球與洞一一對應，便是二十四橋明月夜隱約可見了。再取橫剖的上半整腿蓋於其上，為重新合一的玉腿套上用女畜自身蜜汁為主調制的秘料浸泡後的糯米材質的可食長筒襪，就可以入蒸箱了，不過看來這一步要在食材小姐最後一次親吻自己的秀腿與它依依惜別後了。

　　 “好了食材小姐，不用多久你和它就會化為美食在餐桌上重逢的，我們開始第二道菜品和前菜的制作吧。”一邊寬慰著還剩一半沒做成菜的食材小姐，一邊將打成肉泥的備用大腿碎肉，加清水、作料、蛋清、濕粉等等制成肉丸，高湯煮之片刻呈上。“主菜的烹飪時間稍長，清口小品清湯玉女丸，請用。”

　　 “今晚的第二道菜品，請容我先為大家留個懸念，它的名字會在制作的過程中漸漸體現的，讓我們繼續吧。”我抱起只剩上半身的食材小姐，將她的軀干固定在芷萱趁我講話時搬來的架子上，固定女畜的架子擺在天窗斜下方，月光投下來，將我們的食材小姐至賤至淫的肉體映照出了幾分聖潔的意味。我又取來一根長度較短適合半身女體的穿刺杆，令人驚奇的是這根穿刺杆上每隔段距離便有一孔，形似管樂器。短杆靈巧地刺入女畜的菊穴，停在了腹腔。不等身前的女畜回味這穿刺的快美，我換過一把稍小的餐刀，從女畜腹部切入，一路盡可能避開血管，餐刀像切之前准備的水豆腐一樣縱剖開來女畜的軀體，透過筆直的刀线已經能看到色澤淡嫩的下水正“調皮”地探出了小腦袋。“唔嗯~嗯嗯啊❤哈啊哈啊，真是~完美的刀工與穿刺，比在虛擬設備里體驗的美妙上百倍，謝謝你林主廚。”

　　 在我不長的職業生涯中，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食材對廚師的感謝贊美，受到鼓舞了的我一手持環切器旋轉一周切下了食材泛著水光的菊門，一手抓直腸，將整套消化系統取出。一個月的准備時間里女畜的飲食都是精心設計、富含可食香料的，為了今天的上桌更是在七天前就只讓女畜通過流質維持生命，取好的下水不帶任何異味，而是散發著先天體質與香料混合成的誘人氣息。之後我雙手換回餐刀，左右開弓將多余的髒器一一取下，過程中食材小姐發出的吟聲盡管依然那麼的放浪，但也逐漸顯得不如之前那樣有生氣了。須得刺激下才好，我兩手放下刀，一手愛撫著女畜腹腔內僅存的卵巢和子宮，給予較之往常更加直接的刺激；一手攀上高挺的雪峰，並施以狠辣的抓揉和溫情的挑弄，既是意在讓食材打起精神，也是要榨足食材里的汁水。很快女畜身前的三個量筒就顯示著需要的蜜夜和乳汁已經足夠了，看著眼前的食材也稍有了些精神，那麼就可以進入下個階段了。

　　 眼神示意一側的徒弟把取好的下水等等拿走到後廚處理，我面向客人們陳述，“明珏玄陰體女畜的下水不比尋常，取後白灼，蘸之以其身自產的玉液，鮮嫩甘美，可謂一絕。等待兩道主菜時大家可以先吃著。”“那麼林主廚，剩下的穿刺燒烤又有什麼名堂，要讓你留著菜品名字的懸念呢？”與顧總同行的羅總順勢發出了疑問。“羅總問的好，今晚的烹飪已近尾聲，現在就讓我來揭開這懸念吧。”

　　 說話間，我握住穿刺杆，以比之剛才極迅捷的速度刺入，食材小姐也配合著穿刺，扭動起顫抖不止的身軀，讓杆體順利前進的同時泛起陣陣臀波乳浪，穿刺杆最終以一個反常的路线穿過食材的胸骨，從兩鎖骨間穿出，過程中也少不了食材小姐以自己一身的武學調動上半身力量，讓穿刺杆沒有損傷到心肺。正當客人們對這怪異的穿刺不解時，我拍了下穿刺杆的杆頭，本是尖刺的杆頭又延長出一節，形成一個圓柱體的長杆，而延長出的部分正好伸至女畜的嘴邊。“二十四橋明月夜自然是舊時武俠名著里的一道別出心裁的美食，而其別出心裁之處，不也有其名取自更古老的詩文嗎？而那詩文的下句，正是今天的第二道主菜，玉人何處教吹簫。”做出如下解釋後，看到四位客人都微微點頭，對接下來的處理很有興致，我也不多耽擱，快速用醃制完備的調料填充好女畜的腹腔，並為杆體留出空間，再以廚用速封條將切口封住，輕輕拍打之檢驗封口已經徹底封好。做完這些後，芷萱推來了今晚要用的立式烤箱，烤箱內部的料槽內是剛剛填充的醬料，烤箱氣體式刷醬的設計會使整個烤制過程中始終能為食材均勻地上料，最終的成品色澤更好味道更濃郁。

　　 抓住“長簫”，一把抱起食材小姐走到烤箱前，做最後的裝箱處理，裝箱後，烤箱頂部的隔熱板嚴絲合縫地卡住食材的脖頸，能讓食材在被烤制時為賓客演奏此生最後的樂曲，烤箱的外殼也選用特殊的材料以保證音色音質與不在箱中無異。“食材小姐，可以開始了。”

　　 為其插好了放血管，我輕吻一下她已泛著蒼白的嘴唇後附耳說道。“古曲《碧澗流泉》，請主人們鑒賞。”話語一出，先前還是一副淫賤樣的女畜竟隨著交替回旋、起伏跌宕的樂聲顯得清雅了起來，水樣的月光下，樂聲奏出的清泉在緩緩流淌，眼前玉人頸部汩汩涌出的血泉也在流淌著，而隨著烤箱的火勢漸漸加大，玉人體表已經能看出一點金黃的色澤，樂曲也進入了高潮部分，仿佛清泉的激流衝擊著岩石，要將聽者帶入到清泉激蕩的山野。看到在場者無不沉醉於美妙的樂曲中，箱中吹簫的玉人露出了恬靜的微笑，仿佛不是女畜瀕死之際為主人獻上的絕唱，而是少女在用樂聲對著情郎傾訴綿綿愛意。待到箱中的玉人色澤逐漸染成完全的金黃，樂曲恢復了平靜悠長，正當眾人等待著樂曲的尾聲時，泉水卻如進入了數九時節，緩緩凝滯了。吹簫玉人握簫的雙手已不再能靈動地御簫而吹，而是低垂下來，與凝滯的樂聲相對的是她連接的血泉也不再流淌，箱外蒼白如紙的面龐上，顴部泛起偽樣的潮紅，到底是訣別的時候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食材小姐？”“能…能作為女畜成為這樣美好的菜品，永久地…留存於大家的回憶中，妾身很滿足，用後…記得給我們公司好評哦，妾身的頭顱，公司也有一條龍的塑化處理服務呢，嘻嘻❤”

　　 敬業地為母公司招攬了一番業務後，食材小姐的眼底動人的秋波也化作了冰封的湖面，眼皮緩緩將這冰湖合攏成凍土。哦，這個時候恐怕不能再叫她食材小姐了，該是正經的菜式了。熟的剛好的半身燒烤已經可以取出，蒸箱早在幾分鍾前也“叮”的一聲傳來食物蒸好的清脆鈴響。最終，大盤內中央是雙手持簫媛媛而坐的金黃玉人，可食用材料的穿刺杆在烤制後色澤發深也呈現出洞簫的外形，兩邊環著兩條只留下半部包著“明月”的整腿。

　　 “月圓之宴，‘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還請客官品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