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聖殿。恢宏,莊嚴,肅穆。
大殿空曠。四周燈台林立,卻無人點燈添油。往日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大殿此時是一片漆黑,顯得幽暗寂寥。
在這無邊無際的漆黑中,唯有一束陽光從天窗投下,照射在大殿正中央。在這一束光輝中,唯有一名少女。
聖女。聖女在向神和先知們祈禱。她俯首在地,內心無比虔誠。
她身披一件潔白輕柔的紗衣,與陽光交相輝映著,真似聖光附體。
紗衣近乎透明。走進看去,都能透過這層朦朧,看見聖女高聳的胸脯,曼妙的腰肢,修長的大腿。
聖女並不在乎被看。她生來就是被看的。
聖女祈禱。祈禱騎士能打敗邪惡的魔鬼,讓平安重回人間。
殿外,槍炮轟鳴,刀劍碰撞。廝殺聲嘈雜,越來越近。
02
曾經,魔鬼沒有降臨人間,人間祥和。
聖殿,是整個王國的中樞核心,神聖的靈修儀式就在這里完成。
出入聖殿的,有慈祥的國王,淵博的教士,忠誠勇敢的騎士。現在他們都已不見,空留聖女一人獨守。
國王,現在已經轉進到大陸的西方,焦頭爛額地忙著招兵買馬,構建防御,操練新軍;
教士,在開戰之前已經把防火槍符咒和抗炮彈聖水兜售一空,帶走了聖殿里的巨額財產,他們有責任保存國家的財富;
騎士,在獲得神聖光環加持後,都投入到保衛聖城的戰斗中,卻沒有一個人回來。
只有聖女,仍然跪在大殿中的那束光下祈禱著。
兩千年。已經屹立了兩千年的聖殿就要毀滅了嗎?
03
咣當一聲。聖殿的大門被撞開。
這不是保衛聖殿的騎士們。騎士都是有教養的,不會這麼粗魯。
一群陌生人闖入聖殿,將聖女團團包圍。
聖女沒有回頭,也沒有睜開眼睛看一眼。她口中誦經聲不停,似乎已與整個世界隔絕。
這群人就這樣站著,沉默了一會。
“聖女小姐。”終於有一人開口說話了。
這人講的是粗俗的土話。在聖殿中講土話,是對神的褻瀆。在聖殿中必須講高雅的語言。
聖女也是高雅的。她不能與將土話的人交談,這也是褻瀆。
一陣寂靜。
見聖女不答,那人忍不住了,一腳將聖女手中的經書踢飛。
聖女嘆息。嘆息中飽含著憐憫與慈悲。
她睜開雙眼。一雙明眸如水,環視著這群陌生人。
這是一群粗魯的士兵。棕色寬邊三角帽歪歪扭扭地戴在頭上,一身淡藍色夾克到處都是破洞和補丁,斜背著白色布包也是皺巴巴的,黑色皮靴中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
這些人身上都沾滿了泥土和血汙,手里拿著槍,鋥亮的刺刀閃著寒光。
聖女明白了。這就是國王和騎士們說的聯盟軍,一群被魔鬼蠱惑的平民。
一人走上前。這個人就是剛才問話和踢飛經書的人,看來是這隊聯盟軍的首領。
首領在聖女面前站定。他皮膚粗糙黝黑,臉上長滿粉刺。一雙大手上粗糙皸裂,長滿老繭。
很明顯可以看出他不是高貴的騎士,而是一個常年在外風吹日曬、辛苦勞作的平民。此時他站在那里,卻也顯出一種非凡的氣度。
在以前,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和聖女說話。他們會汙染聖殿的空氣,不能出現在聖殿十公里之內。
聖女輕嘆。雖然這違反了聖殿的規矩,但聖殿危在旦夕,她希望試一試,希望讓這些被魔鬼蠱惑的人迷途知返。
04
聖女雙手合十,注視著這位首領。
首領也在盯著聖女。他的臉並不英俊,一雙眼睛卻像鷹一樣銳利,上下打量著聖女的身體。
“你是誰?”聖女用土話問道。
“我叫鐵錘。”首領答道。
鐵錘,這也是一個低賤的名字。平民總喜歡用粗鄙的東西給孩子取名。
“你姓什麼?”聖女問道。
姓是血脈的標志。每個人都有姓。
“哈哈哈”,鐵錘大笑。“我沒有姓,我就叫鐵錘。”
每個人都有姓,但平民不是人。
聖女很驚訝。她第一次聽說大陸上居然還有沒有姓的人。她聽說過的人,上至國王,下至侍女,每個人都有姓。
這個人被魔鬼蠱惑太深了,連自己的姓都忘了。聖女心里這樣想著。
“你為什麼拋棄了神賜給你的萬事萬物,去相信那邪惡的魔鬼?”聖女忍不住問道。
鐵錘冷笑一聲。冷得讓人脊背發涼。
“只要你們改邪歸正,我可以祈求神洗清你們身上的罪惡,死後也能進入神的國。”聖女輕輕說道。她想給這些被魔鬼蠱惑的人最後一次機會,只要改邪歸正,還是可以上天堂的。
“神的國不在天上,而在地下。我們就是人間的主人。”
這是最褻瀆的言論,最肮髒的話語。
“可悲的人,現在已經沒有人能拯救你們了。”聖女閉上雙眼。她已經放棄了這些執迷不悟的人,就讓他們的靈魂下地獄吧。
她這句話是用高雅語言說的,鐵錘和聯盟軍士兵並沒有聽懂。
鐵錘一揮手,聯盟軍士兵走上前,用麻繩將聖女的雙手捆緊。
聖女並未反抗,任由這群人把她綁好,從地上拉起。但聖女就像一灘軟泥一樣撲在地上,如同雙腿癱瘓的病人。
士兵很奇怪,然後就發現了一個哭笑不得的事實:
聖女不會走路。
05
聖女不會走路。
聖女是純潔的。她的腳不能粘染泥土。
她今年十八歲。這十八年,她都是被侍女一寸不離地服侍著。需要她移動位置的時候,都由侍女的步輦抬著她。
她也從來沒有離開過聖殿。
每年的先知誕生日,國王就會降下詔令,從全國當天生下的女嬰中抽簽12個,征集到聖殿中,作為神的備選者。女嬰從小就被侍女們伺候著,不需要任何勞動,不論是穿衣、吃飯、還是排泄都有人貼身照顧。
每個女孩都被分配一個名字。
她的名字叫“莎莎”。
自從她能認字起,每天她都在書本中度過。學術淵博的教士們就是她們的老師。先知的啟示經文,加上歷代教首的解釋術語,足有百萬字之巨,每一章每一條都要背下。
這樣的學習生活直到她們十二歲。十二歲,是神選儀式的年齡,她們中有一些人要被淘汰。
也有一些女孩不到十二歲就被教士提前發現、宣布淘汰了。教士作為知識的傳授者,有判定女孩資質的潛力。
這個判定的過程是怎樣的,莎莎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們在某天晚上被抬進教士的房間,第二天早上教士就宣布她不符合資質。她們被抬出教士的房間的時候,都是昏迷不醒,陰道和肛門撕裂著,還淌著鮮血和不知名的白色液體。
莎莎那一屆備選者中,有4人被教士宣布提前淘汰了,從此莎莎再也沒見過她們。
神選儀式。和莎莎在一起接受考驗的有8個女孩。
在輝煌的大殿中,8個少女赤身裸體躺成一排,接受著教士們的檢驗。
教士們用雙手撫遍少女們幼小的裸體,揉搓著每一寸肌膚,檢查她們的乳房大小、陰唇形狀和皮膚彈性。最後經過25名最高教士團召開會議討論,投票選出一個作為神選者,也就是聖女的接班人。
莎莎被選上了。從此她再也沒見過那7個女孩。
06
現在這一屆只剩莎莎1人。
這並不意味著她一定能成為下一任聖女。聖女的任期,從兩三年到七八年不等。每當聖女任期結束,接任她的是當前為15歲的神選者。
莎莎12歲。排在她前面的是13歲的茉莉和14歲的愛娜。
也就是說,每年的先知誕生日,如果聖女還繼續留任,就會有一名神選者超過15歲,教首就會宣布她提前解脫。
解脫是一種榮幸,意味著靈魂擺脫了肉體的束縛,不再經受人世之苦,提前進入極樂的天堂。
莎莎13歲。那年的誕生日,教首宣布15歲的愛娜解脫。
大殿莊嚴肅穆。教士們沐浴焚香,換上鄭重的法袍。
桌上,擺著五種聖器,對應著五種解脫方式。
她可以從中選擇四種。第五種是離任聖女專用的。
愛娜選擇的是圓輪。圓輪,象征著日月與季節的循環。
她赤身裸體,被捆綁在聖殿中的大理石柱子上。
第一個儀式是哺育儀式,由聖女執行。這是感謝神賜給人們食物與生命。
聖女手持長劍,割下愛娜的兩個乳房。愛娜強忍著,堅持不發出一聲。
聖女又把一根銀制的長鈎刺進愛娜嬌嫩的陰道中,再用力,把她的子宮扯出來。
愛娜大聲地嚎叫,這是天國的仙樂,神聖、純潔。
哺育儀式之後,就是解脫儀式。這個儀式由教首執行。
教首用一把小刀刺進愛娜的肛門中,輕輕旋了一圈,采摘下這朵含苞欲放的菊花。
教首拉出一段直腸,纏在圓輪上。圓輪轉動,滑膩帶血的大腸小腸一圈一圈地纏上圓輪。直到最後,愛娜口中吐出黃水,腹中干癟,圓輪也轉不動。
教士們和騎士大聲齊唱,祈求愛娜到天堂之後向神說幾句好話,給人間帶來幸福。
莎莎目睹著這一切。她的心里非常感動,仿佛已經看見愛娜在天堂中,坐在神的身邊。至少教首是這樣說的。
07
莎莎14歲。茉莉解脫。
她選的是長杆。長杆,象征著花草樹木的生長茂盛。
哺育儀式。聖女切下她的乳房,鈎出她的子宮。
解脫儀式,茉莉跪在地上,纖腰扭動,把臀部高高撅起。教首端著長杆,把尖端刺進她的肛門。再扎一個馬步,用力把長杆送進她的身體。
長杆輕松突破內髒的阻礙,在茉莉幼小的身軀里前進著。茉莉觸電般渾身一顫,四肢胡亂撲騰著,拼命地掙扎尖叫,就像一只中箭的野獸。教首見狀,連忙命令幾個強壯的騎士把她摁住,讓她不要亂動。
所幸這一小小的插曲沒有影響儀式的進行。騎士扯起她的頭發,捏開她的小嘴,讓帶血的尖端從她嘴里伸出。教首把茉莉扶起,讓她跪坐著,長杆豎起,直指天空。
茉莉已經被成功穿刺了。一雙大大的眼睛不再清澈溫柔,驚恐地看著嘴里的長杆。
誦唱在神選者解脫之前不能停止。莎莎記得那天,她整整唱了六個小時,被穿刺的茉莉卻還在堅強地呼吸著。在場的所有人都口干舌燥了。
最後聖女給了她一點小小的幫助。她長劍劃開茉莉的腹部,內髒流了一地。
就這樣,茉莉也解脫了。
08
莎莎15歲。先知誕生日也近了。
莎莎從不考慮自己是否成為聖女,或者提前解脫。一切交給神的安排。
她每天如一,按部就班地進行聖職訓練。包括舌頭靈活性、吞咽能力、腰肢力量、皮膚保養等等,這都是聖女履職必備的,如果她能當選的話。
誕生日。教首宣布莎莎成為下任聖女。
上任聖女的離任儀式是王國中級別最高、規模最盛大的活動,聖殿裝飾的更為輝煌。除了國王,所有公爵級別的領主全部到場。
離任解脫專用的聖器是一把小刀。小刀,象征著神本身。
聖女被固定在一個“門”字形方框內,手腳都被釘在方框的四角上。作為神在人間的化身,這具完美的軀體已經履職了三年。
即使手腳被釘穿,聖女的面目仍然安詳平和,因為她是高潔的聖女。
聖女無法給自己進行哺育儀式,交給國王執行。
聖女的驕傲堅挺的乳房柔軟又白皙。國王一雙大手用力揉搓著,把它捏得變了形。另一手拿著黃金劍,從乳房的根部慢慢割下。更粗更長的銀質長鈎伸進聖女的陰道,狠狠地將子宮拉出。
聖女雙目緊閉,咬破嘴唇,不發出一聲。
最為神聖莊嚴的解脫儀式。教首用那把小刀,從她的肩膀開始下刀,把她雪白細膩的皮膚和肌肉一塊塊地割下,直至森森白骨。
聖女還活著,她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腹中內髒還在蠕動。
教首剜出她的肛門、抽出腸道,一厘米一厘米地剪碎,最後劃開聖女的腹部,摘出內髒。
凌遲下的每一塊肉都分給了在場的觀眾吃掉,感謝聖女在進入天堂之前把身體賞賜給人間。
莎莎記得,教首割下聖女的心髒時,那顆心髒還在跳動。
莎莎的內心充滿了聖潔的光芒。聖女的解脫儀式,何其的壯烈!連她的身軀都要賞賜給眾人,這就是神對人的大愛!能夠成為聖女,把神的愛傳遞到人間,這是多麼的光榮!
莎莎成了聖女。從此之後沒有莎莎,只有聖女。
09
聖女的職責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靈修儀式。通過聖女身上的“三道門”,在人間的凡人也能分享到神的賞賜。
第一道門是陰道。這道門是教首獨享。
那天的聖女離任解脫之後,莎莎就被侍女抬到了教首的房間。
教首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膚,把她的嬌軀舔得又濕又粘。陽具挺立,刺穿莎莎堅守了15年的神聖薄膜。嬌嫩的花苞被無情地撕裂,處女的落紅滴落在床單。
教首就這樣打通了第一道門。莎莎使出她已經練習了三年的各種技巧,盡力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在一抽一插中,用自己的身體傳播著神的愛。
第二道門是肛門。這道門是國王獨享。
與教首的第一次靈修之後,侍女扶著莎莎,擦干她身上的汗水和不知名液體,整理好精致的妝容,抬著她進入了國王的房間。
國王阿米爾·卡拉十世,雖然已經年近半百,但仍像公牛一樣健壯。國王的陽具完全勃起,龜頭竟有鵝蛋般大小,直徑如小孩手臂,長度是剛剛教首的三倍。
莎莎的肛門緊致地閉合著,正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侍女在莎莎肛門周圍淋上聖水,冰涼的刺激感讓這朵菊花一縮一縮的。莎莎看著國王粗大的陽具,心中泛起顧慮:這麼粗的東西,真的能插進肛門?
國王平躺在床上,兩腿之間一柱擎天。侍女扶著莎莎,把肛門對准這根柱子,讓莎莎用力地“坐”下去。莎莎早就經過肛交的訓練,努力地克服收緊括約肌的本能,讓肛門放松。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她全身香汗淋漓,國王的龜頭卻連三分之一還沒有進入。
國王嘆了口氣,摟著莎莎細腰,猛地一翻身。魁梧的身軀像山一樣把莎莎壓在身下,就像一只被獵狗擒住的小雞。
嬌嫩的菊花被無情地突破,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插進她的直腸,劇烈地抽插著。肛門上的每一道褶皺都被拉平,然後撕裂,聖水混合著血水,沾濕了潔白的床單。國王把握好節奏,慢慢把陽具深入到底,直插莎莎腸道深處。
第二道門就這樣被打通了。國王常年率兵打仗、騎馬射箭,比教首那個老頭子強壯的多,靈修儀式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從此,他每隔三四天就會找聖女前來靈修。就這樣,莎莎的括約肌漸漸失去了功能,松弛得幾乎無法控制排便。不過,身為聖女的她生活十分有規律,平時用肛塞堵住肛門,到固定的時間灌腸排泄即可。
第三道門是嘴。這道門用來冊封新上任的公爵,或者獎勵那些作戰有功的將軍和騎士。
從國王的房間抬出來後,教首讓莎莎休息了一會,他也知道國王的實力。莎莎癱軟在床上,已經被國王干得虛脫了,任由侍女幫她洗澡、補妝。
她的肛門遲遲沒有閉合,不時灌進一陣涼風,直到侍女給她塞上一個純金的肛塞。這肛塞當然也是剛剛被凌遲的上任聖女留下來的,據說已經傳承了五百多年,接下來也將陪伴莎莎一生。
外面有兩位公爵、三個騎士在排隊。莎莎休息之後,整理好儀容,開始給他們靈修。
莎莎跪坐在地上,挺直腰肢,乳房搖動,擺出作為聖女的威儀。公爵脫下褲子,把胯下的陽具湊到莎莎面前。莎莎小口微張,輕輕含住,運用三年來學到的舌頭技巧靈活地擺弄著。
口中的陽具漸漸膨脹,莎莎把身體微微前傾,讓公爵的陽具直插喉嚨深處,直到最後把公爵射在口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
排在最後的那位騎士身材高達,陽具也長的嚇人,竟然能捅進她的食道。騎士一抽一插間,能明顯看到她天鵝般修長柔軟的咽喉被擴張、凸起。好在莎莎經過三年的吞咽訓練,已經能夠克服嘔吐的衝動。但這位邊境地區來的騎士顯然不太滿意,半個小時之久還沒能讓他達到高潮。最後,他索性抓住莎莎的頭發和下巴,粗暴地把自己的陽具插到底,幾乎把兩個睾丸都要塞進她的小嘴里去。如此狠插了一會,他才在莎莎食道中射出精華,體會到了神賜給的快樂。
新上任的公爵和受嘉獎的騎士並不多,平均每年也就十幾人。但實際上,侯爵、伯爵和有錢的教士們,只要肯花錢給國王或教首繳納一筆費用不菲的供奉,得到一張“天堂券”,也可以享受一次聖女第三道門的靈修儀式,從而得到神的祝福。國王和教首售賣的天堂券非常火爆、供不應求,莎莎平均每天都要口交靈修五六人。特別是需要修建宮殿、從海外進購奢侈品的時候,莎莎每天靈修高達二三十人之多,舌頭的勞累讓她晚膳都難以下咽。
10
作為神在人間的使者,傳達著神的愛與祝福,聖女的職責是最為光榮、神聖的。除了履行職責之外,她不能、也不需要操心其他任何事務。有100名侍女專門為她服務,連吃飯都不需要伸手,由侍女用銀制的湯匙喂到她的口中;聖女從不離開聖殿,樓上樓下各個房間都由侍女抬著步輦服務,因此聖女是不會走路的,也不需要走路;包括排泄,也是由侍女每天為她拔下肛塞,插進軟管、注入聖水灌腸,洗淨腸道中的糞便,以免國王來進行靈修時聞到臭味。
莎莎虔誠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教首已經六十多歲了,兩三個月才能進行一次靈修儀式,每次只能三五分鍾。這種情況讓莎莎十分擔憂,但也無能為力;第二道門的狀態倒是不錯,莎莎的肛門和直腸漸漸適應了國王的尺寸,每次靈修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撕裂流血了,反而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滿足感與快感。莎莎心想,這種感覺應該就是神借由她的身體、賜予人間的幸福與快樂吧。
11
一年過去,莎莎16歲了。她順利留任聖女一職。這次的解脫儀式是由她主持。
15歲的神選者澤麗選擇的是斧子。斧子,象征著戰爭與懲罰。
莎莎手持長劍,把劍刃貼近澤麗小巧的乳房。澤麗滿臉通紅,心髒砰砰直跳,莎莎都能通過長劍感受到微微的顫抖。
這是莎莎第一次執行儀式,因此她割得很慢,手法也很生疏。澤麗也很堅強,銀牙緊咬,忍住慘叫的衝動。
莎莎把銀鈎刺進澤麗陰道,按照之前的訓練摸索著,找准了宮頸口的位置,刺進澤麗的子宮中。子宮被鈎穿的劇烈痙攣連帶著長鈎也在搏動,這力量很大,幾乎讓莎莎握不住鈎子。她只好等待一會,子宮收縮平息,再用盡全力把子宮拉出。
莎莎累的滿頭大汗,總算順利完成了她的任務。
澤麗平躺在長桌上,胸前與下體的鮮血汩汩流出。她努力讓呼吸平靜下來,等待著接下來的解脫。
教首手持聖斧,對准澤麗的手腕,先高舉到頭頂,然後用力砍下。
“砰——”骨骼碎裂的聲音。
這一斧精准有力,將澤麗的腕關節齊跟切斷,只剩筋腱與皮膚藕斷絲連。教首耐心地砍斷這些連接,把澤麗一只手卸下,放進侍女端著的托盤中。然後是肘關節、肩關節,把澤麗的一只手臂截成三段卸下。
砍完澤麗的雙臂,教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畢竟他已是六十多歲的老人。
但儀式必須完成。考慮到時間可能會很長,侍女給澤麗的雙肩簡單地進行了包扎,防止她失血過多。
最難的下肢,這里關節結實,肌肉密集。光是腳踝,就砍了二十多斧,才把澤麗一只小腳切斷。教首累得汗流浹背,加上斧子本身也很小,到把澤麗膝蓋、大腿砍斷,足足花了三個小時。
澤麗已經成了人棍。她躺在血泊中急促地呼吸著,臉頰像牛奶一樣白,看不見一點血色,連慘叫都沒有了力氣。
最後一步了。教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握緊斧柄,把斧尖刺進澤麗腹部,用力一劃。澤麗腹腔豁然大開,腸子率先從縫隙中流出。教首把手伸進澤麗腹腔,拉出內髒,用斧子砍碎。
澤麗櫻口圓張,似乎想要喊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直到一顆心髒從她的腹中摘出,她才慢慢閉上眼睛,終於解脫了。
莎莎跪地祈禱,送別澤麗走上天堂。
12
莎莎17歲。今年她又成功留任。
神選者芬妮選擇的是聖布。聖布,代表火焰與光明。
芬妮個子很矮,也很瘦弱,體重還不到35公斤。她的乳房幾乎就是平的,看不出是15歲女孩應有的樣子。這給莎莎帶來了難題,她的手根本握不住芬妮的乳房,於是她只好用劍繞著芬妮的乳頭周圍,割下一塊圓形的皮膚,就當做是割乳了。
因為芬妮的陰道太窄,拉出子宮也耗費了很大力氣。芬妮的慘叫尖銳而淒厲,幾乎把莎莎的耳膜刺穿了。所幸她很快就體力透支,不然莎莎恐怕真要要被她的慘叫聲震成聾子。
教首用白色的布條把芬妮從肩膀一直纏繞到雙腿,把她纏成一個木乃伊。芬妮全身上下只有頭露在外面,像一條白色蟲子般蠕動著。教首把這具木乃伊大頭朝下,倒立著捆上立柱,淋上特制的聖油,然後從最上端點燃聖火。
芬妮成了一根蠟燭。她小小的身體就是燭芯,纏繞的白布和聖油為這根燭芯提供燃料。火焰很快燒穿了白布,炙烤著她的一雙小腳丫。在炙熱的火焰中,小腳徒勞地撲騰著,似乎想要把火焰撲滅。
青煙升起,聖殿中彌漫著烤肉的味道。她的小腳停止了撲騰,先是變黑,然後萎縮,最後也成了火焰的一部分,直到肌肉燃盡。聖油是非常耐燃的,足以把鮮肉中的水分烤干烤焦。
芬妮的蠟燭燃燒著,火焰慢慢下移,燃過之處只留下灰黑的骨骼。伴隨著芬妮的慘叫聲,眾人齊聲祈禱,感謝神賜予人類的光明與溫暖。
火焰燒穿她的骨盆,到達腹部。芬妮最後發出一聲低沉的哀嚎,離開了人間,到達美麗的天堂去了。
莎莎覺得,芬妮的解脫儀式總體上算是很成功。但教首並不滿意,因為芬妮身高太矮,大腿上的肌肉和脂肪也太少,導致蠟燭只點了三個小時。畢竟聖油是很貴的。
13
莎莎18歲。她平靜地等著誕生日的到來。
她隱隱有一種預感,她不會再留任聖女一職了。她已做好心理准備,為大家獻上一場完美的凌遲,綻放出生命最後的光彩。
這種預感漸漸得到驗證。從前來朝拜的騎士那里,她已聽說魔鬼降臨人間的事實。
為了籌集資金,國王銷售了大量的天堂券,導致她每天要給人口交靈修幾十人,一直忙到深夜,肚子鼓鼓脹脹的,幾乎吃不下飯。
形勢越來越緊張,莎莎很擔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希望神能保佑國王打敗魔鬼的軍隊。
這天深夜,城外突然傳來炸雷般的轟鳴聲。
聖殿一片大亂。教士們慌忙地打包著財物和行李。聖殿中一切值錢的東西,聖像、雕塑、金銀器皿……甚至是凌遲聖女用的金質小刀都被教士帶走。莎莎苦苦哀求,但沒人聽她的話。
聖殿已被搬空,遍地狼藉。
聯盟軍已經攻入聖城,所有教士都逃走了。只剩下她一人,和一百多個最忠誠的騎士。
莎莎把大家召集到聖殿大廳中。所有人齊唱,祈禱神的庇護。
莎莎破例,為每個騎士都進行了一次口交靈修,通過第三道門賜給最忠誠的騎士們祝福。
騎士們披甲上陣,走出聖殿,卻沒有一個人回來。
槍炮聲越來越近,近得幾乎就在聖殿門口。
鐵錘率領的聯盟軍士兵闖進聖殿,將莎莎捆綁,拖出聖殿。
18年。18年中,莎莎第一次離開聖殿,耀眼的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睛。
陽光燦爛。但空氣中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
血腥味,沙土味,火藥味。
遍地都是屍體。侯爵的屍體,騎士的屍體,教士的屍體,聯盟軍的屍體……聖城的街道血流成河,斷腿斷手的傷者在血泊中掙扎著。
莎莎茫然地看著四周。心中涌出一股說不出的悲傷。
眼淚,好久沒流過眼淚了。
莎莎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