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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新生活

hyper巨女子合集 wajrda 19986 2023-11-18 20:24

  [chapter:上山]

  

   8月13日9:00

  

   已經很久沒有回來了。

  

   雖然說每次過年都會帶著丈夫回來一起拜訪兩位,但是突然回來的話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不知道怎麼樣用這巨大的身體面對自己的父母。

  

   雖然有在電話里講過,但是當兩位身體尚還非常健康的老人家出門看到這個模樣的月華的時候,還是嚇得吃了幾粒速效救心丸才緩了過來。

  

   因為肆意擴散生長的乳肉導致前方什麼都看不見,全程都是由阿正在旁如同指揮貨車倒車一樣指示著她的行動。

  

   因為身體太過巨大,與人交談的時候得坐到地上,且因為乳房實在是太過巨大,和月華交談的人得站在她的身側才行。就算這樣上半身軀干還保持著正常的她也像是坐在兩團比人還要高的肉團子上面。

  

   也就變成了面對面講話非常的困難的情況,但和老人家的交談非常的順利,不僅拿到了神社的鑰匙,他們還給了一筆不小的存款交給阿正。

  

   神社建在鎮子旁邊的山上,雖然說並不算很高,但是徒步的話還是得走上一個小時。

  

   這對於月華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本來站著的時候胸部就快要碰到地面了,實際上走起來兩顆巨球會像是籃球一樣一下一下觸碰到地面然後彈起,然後雖然說胸部本身帶有彈力但實際上從地面傳來的力量很輕微,更多的還是靠胸部自身的柔韌性和自身的力量。

  

   更何況這是上坡,體積龐大的胸部幾乎完全貼在地面上,向前行進的時候胸部摩擦著水泥的地面發出了令人討厭的聲音。

  

   如果不是有所准備,在護士們用降落傘給制作的比基尼泳衣上,額外用皮帶和加厚的帆布將胸部的下半部包住的話,月華就得用自己柔嫩的肌膚來感受這一切了。

  

   雖然伴隨著病毒的消退,新生的肉體部分的敏感度也逐漸回復正常,但是大片肌膚隔著衣服摩擦所帶來的強烈刺激還是讓月華步履闌珊。

  

   而且太陽猛烈,就算拿著傘也只能遮住上身軀干,龐大的身體運動所產生散發出的巨大熱量,正讓月華全身上下都在不停流汗,衣服黏糊糊的感覺想必已經濕透了吧,及背的頭發也像是剛沐浴過一樣濕漉漉的。

  

   難以忍耐的酷熱感。

  

   月華現在只能依靠著和在自己背上休息的兒子說話來轉移注意力。

  

   雖然說是用背來形容,但實際上阿正是用腰帶綁著自己的的腰坐在自己的屁股上,有種背著還是嬰兒時期的他的感覺。後面一邊直徑兩米的兩顆巨大臀球形成了一個巨大平台,有著兩張雙人床的面積,如果坐著的話甚至讓阿正在上面轉身翻滾也沒有問題。

  

   但動起來的話,巨臀上肥膩的軟肉就會顫巍巍地跟著大腿的前後交錯而劇烈晃動起來,也就只有和腰部接壤的地方是不用擔心從上面掉下去的安全區。

  

   從腿邊往上看的話,就只能看到山一般的臀部,根本看不見她的臉。反過來也是一樣,身後挺著這兩團肥膩巨大的豐碩肉團每個直徑都接近兩米,再加上五米四的身高三米五的腿長,站著的時候身旁十米距離內的東西完完全全都是看不見的,更別說自己的腿了。。

  

   緊貼著身體軀干和下半身的龐大乳房也是一種阻礙,不僅僅是前方,軀干的左側和右側也全都是胸部。比起巨臀來說,接近三十米圍度的乳房更有資格稱作是肉山, 胸圍是臀圍兩倍,乳肉的體積更是將臀部和雙腿抱住也綽綽有余。受到重力影響往下沉的胸部,飽滿的豐腴乳肉反而稍稍從前方裹住了臀部和大腿,走路時抬腿的話,膝蓋得深深陷入自己的柔軟乳肉里。也難怪月華會感覺走路非常笨重,畢竟力氣再怎麼大,這豐滿的肉量帶來的重量可是實打實的。

  

   加上大腿跟著屁股一起,變得太過豐滿的原因,怎麼也邁不快步子,大腿內側的肉一直緊緊貼在一起,邁動大腿的話,大腿之間會因為摩擦變得非常的熱,於是就以著大腿只是微抬,以膝蓋為支點,只擺動小腿的情況移動,雖然走路的速度減慢了,但小腿的長度也十分可觀,速度也和以前小跑差不多。

  

   行走在盤曲的上山公路上,月華行走在並不算寬敞的雙車道中間,碩大無比的乳房直徑遠遠超過了三米,一只乳球就占滿了整個車道有余。

  

   勉強還能通過雙乳直接的的空隙看到前方的一點景色,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了阿正的導航,月華除了在胸部上下亂顫的時候從乳溝看到遠方的景象外,就只能夠從道路兩旁的樹木和靠外的欄杆觸感來判斷自己的行進方向。

  

   “以前你外公主持著這里的神社,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算的上是大小姐吧。不過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奔向城市,小鎮的人口也日漸稀少起來。伴隨著老一輩的人離去,前來祭拜神明的人越來越少,直到他這一代已經沒有多少人會去了,等到我上高中的時候,他索性就放棄了神社的管理,跑去做起了海鮮生意。”

  

   “唔,啊……”似乎是胸部不小心擠撞開了生長到路中間的樹枝惹得月華呻吟了出來。

  

   “好像沒和你說過,媽媽我呀我上初中的時候也當過神社的巫女,雖說只是穿著白色的巫女服在神社里幫忙打掃而已,但是巫女會的東西我可是到現在都還記得,無論是祈禱還是神樂舞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月華對自己少女時期的事情如數家珍地對乖兒子傾訴著。

  

   很快就離神社不遠了,水泥的路面也變成了古老的石磚,對於月華更加難走了。再然後就只剩下上百階梯,已經能見到那上面的鳥居了,坡度也更加地陡峭了。

  

   這才是最後的挑戰,放棄了以強硬的姿態,一步一步將龐大的乳肉推搡上去的想法,月華屈坐下讓阿正先行上去,轉過身來背對著石階,一步一步向後撤步拉著體積龐大的胸部走上來。

  

   月華穿過六米高的鳥居,雙乳剮蹭著兩邊的台柱,終於來到了神社,父親每年都有雇人進行打理,所以神社最多只是顯得有些老舊而並不破敗。

  

   神社前方是大片的空地,像是廣場一樣空曠,除了中間的道路是青石磚外都是雜草叢生的地面。

  

   阿正也不是沒見過神社,但這里正中間的建築有如宮殿一樣巨大,即使老舊也能看出其帶著的豪華,畢竟光看起來就比其它神社要大上很多。

  

   “以前除了正殿以外那里還有幾個側殿的,不過因為實在太破了所以就給拆除了,只留下了主殿,怎麼說也是規模很大的神社,你看那鳥居就知道了。”

  

   “就拜托你開門了。”

  

   阿正拿著鑰匙上去開鎖,吃力地推開了三米高的門,和外面老舊的景象不同的是,里面反而煥然一新,就連地板也打了蠟。

  

   但進去了就暫時出不來了,門給月華給堵住了,她側著身體,將比三米高,四米寬的神殿門要寬上許多的乳肉一點點往里面擠。

  

   “我要他翻新的,因為你外公很有錢嘛。”約莫兩分鍾後,月華若無其事地跪著從門口擠了進來,在將胸部完全塞進里面的前提下。

  

   神殿里面的空間也是大得驚人,光從月華在室內還能夠站直還能夠隨意活動就知道了,空曠的驚人的房子里只有幾根用來支撐房屋的御柱,用來供奉神明的祭台顯得很小,看起來是把分割房間的隔板給拆除了,仔細想想也只有建造之初就造得特別寬敞空曠的神社能夠容納她現在的身體生活了。

  

   阿正注意到,那祭台上供奉的神明木像,是一個袒胸露乳的女性,至於身型的話,和現在的母親有著相似之處,唯一不同的是,月華的身體要比那雕刻的神像更加夸張。

  

   “因為以前神社里要住很多人的,這里本來是用紙牆和木頭隔開了很多房間,不過同樣也拆了就是,多虧了這樣空間剛剛好夠用呢。”

  

   “以後我就要在這里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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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夜]

  

   8月14日 1:45

  

   兩人是一同在神社過夜。

  

   “小正你睡著了嗎?”不知不覺間用上了以前對兒子的稱呼,自從乖兒子長得比自己還高之後,月華就很少這樣叫他了。

  

   雖然神社內點滿了熏香,並沒有蚊蟲的侵擾,但是在夏天的夜晚,特別是在神社沒有空調的夜里月華仍然有些燥熱,縱使在她全身赤裸毫無一物的情況下,身體仍在散發著充足的熱量,指過度豐滿化的下體和極度巨大化的乳房。

  

   為了不讓自己的乳房蓋在身體上,月華是側著身子的姿勢,龐大飽滿的酥柔乳房正上下交錯分開並在一起。巨大化好幾倍的下半身壓在地板上,連接著乳房的胸膛被固定在半空中,上半身是懸空的姿勢,雖然身體的軀干很涼爽,但和神社內的木質地板親密接觸著的部位卻熱得不行,說不定第二天熱出痱子也並非不可能。

  

   而且一想起發病的時候,和阿正之間發生的事情,月華就有些不知失措,在感染後性欲勃發的情況下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在病毒從身體消退之後,理智重新占領了大腦,她就開始煩惱起來。如果一開始發病時,那性感的尺寸還能讓兒子感興趣的話,現在的尺寸只能讓人望而卻步罷了。

  

   實際上,到感染中期後,從住在醫院里的那段時間開始,性欲已經強烈的不得了,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自己的兒子,但是卻因為性欲太強了,身體的敏感度也夸張的驚人,一天到晚大部分時間都處於高潮狀態,但是因為有監控,所以兒子幾次來探視時都不得不壓抑住身體的本能,在外人面前顯得較為正常。

  

   “對不起……”抱著痛苦又沉重的心情,月華久久未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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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故事]

  

   8月21日 6:45

  

   外公很有錢,這是阿正的第一認識,他在這一帶的海邊有著數座養殖場,神社那座山的地契好像也是歸屬於他所有,雖然從他住的房子上看不出來,但是從鎮上人人都會對他打招呼,從大家對他的尊敬態度就可以判斷出外公的大概地位了。

  

   “下次放暑假的話,是還要來這里吧?”外公正爽朗的開著漁船帶著阿正體驗著漁民生活,只是因為在他們家稍微提及了一下對這種事感興趣就興致滿滿地帶著他出航了。

  

   下網了還要等一段時間,所以外公交起了阿正釣魚,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話說外公知道神社的由來嗎。”阿正忽然想起了神社里的神像。

  

   “那是地母神,掌控生育和豐收的地母神,不過因為種田的人少了,所以信奉的人也就少了罷。”

  

   “聽說以前這里供奉的是身材巨大的神明,所以才神社的建築才那麼高大,我倒是沒想到小月變成這樣子。”

  

   “啊?這里有什麼典故嗎?”

  

   “當然有,以前入贅的時候,我可是得將這東西倒背如流才行。”外公點了根煙。“不過我也不照本跟你念,因為你會覺得無聊吧。”

  

   “這里很偏是吧?就連大多數年輕人都放棄了這里,向著大城市走了。”外公嘆了口氣,“不過我可以理解。”

  

   “從很久很久以前,這里的村落就孤立與世外,無論是戰爭或者疾病都影響不到這里。但直到有一天,海卷席了陸地,咸水淹沒了農民的田地,從此地里就再也長不出任何作物來了。”

  

   “那怎麼辦?”聽故事的時候就該乖巧地當個捧哏

  

   “為了生計,大部分人只能當上漁民,但打漁是看天吃飯的事情,幾年下來餓死了很多人。”

  

   “然後在一顆隕石過後,忽然出現了一個女人從這座山里走出來,她有著常人好幾倍的身高,有著像是兩座房子一樣巨大的乳房,有著上半身好幾倍長的巨大雙腿和比乳房要小上一些的臀部。“”

  

   “人們紛紛向她跪倒祈求她拯救這篇土地。”

  

   “她並沒有答應,反而用那巨大的身體,將幾個村民碾成了肉沫,這時候剛好有路過的武士大人帶著一行人途經此地,但武士刀無法劈開她的肌膚,十文字槍無法刺穿她的身體,只是留下幾道白痕而已,她也不惱怒,不管不理地用身體一一把人推開離去了,之後她就一直在這里、這一片活動著。”

  

   “但武士大人不依不饒,即使同伴們都灰心喪氣,他還是獨自一人拿著武士刀找上了她,為了斬殺她,他使出渾身解數在夜里爬上了她的胸部,見到了她的臉。”

  

   “任何事物都是有弱點的,只要刀插入她的眼睛或口腔里一定能夠夠將她殺死,但武士心軟了,武士和她達成了勸解,並向大名提出就任此地的申請。”

  

   “就這麼一年之後,這座山上建設了能夠容納她居住的神社,並讓農民獻上魚奉膳食給她。那年冬天,收到百姓納奉和願望的她忽然變得和雲一般高大。”

  

   “她的體格沉重到每次腳掌觸碰地面就會引發地震,每走一步就會留下如同房舍一般大的足印,本就如房子一般巨大的乳房,化作移動的山巒,將原本寸草不生的農田全部推平,雪白色的母乳從兩邊的乳頭噴灑著,在她的一步步下,天空下起了白色的雨滋潤著每一處土地。”

  

   “一切都恢復了生機,荒蕪的田地遍布草鋪,春天的鮮花也在冬天盛開,枯竭的泉水重新流出,希望就此到來。”

  

   “這就是神社供奉的神明的由來”

  

   “還有……接下來的東西你可不要說出去啊。”

  

   “神社的記錄里並不只是這些,甚至有著傳說本來的面目,她原本是因為飢荒,而被村民被遺棄在山中的少女,一直以泉水為飲,以樹木為食,直到隕石天降後足足經歷了三年才變成如此樣子,但是大家認不得她,她卻認識將她趕出村子的那幾個人,並殺了她們。”

  

   “武士對她刀劍相向也不惱怒的她,反而和一直糾纏著自己的武士結上了因果。建立神社庇護土地,這片土地恢復了應該有的模樣。但世人不知道的事並產下了和正常人一樣的孩子,孩子的姓就叫做海生,也就是你外婆一家世代相傳的姓氏,到現在你應該知道是什麼關系了吧。”

  

   “至於傳說我本來只是聽聽就好了,但沒想到你媽媽身上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讓老爺子我也不有些相信起一部分來,唉。同樣的隕石劃過天空,還有你媽變成和描述中幾乎一摸一樣的身體,真是世事難料啊。”

  

   也正是因為這流傳已久的傳說,他們才能接受女兒變成了這副模樣吧。

  

   “爺爺你說的故事里面大部分都是可以用真的來解釋的。”我思索了一下開口。

  

   “媽媽感染的這個病毒叫做百日蟬,如果攝取不到足夠的食物,病毒將會反噬自身,將患者的身體帶入衰敗,甚至是死亡。而以那個年代的生產力來說,幾乎無法供給那麼多的食物,就算是貴族,那時候以瘦為美,大部分會忍耐,忍耐不住的大概會以妖怪上身的理由將出現異狀的人給殺掉,也多虧了她能在山里夠靠吃樹木存活下來。”

  

   “歷史老師說過,那年有很多貴族女子因為患暴食症而死,因為在那個年代里,女性吃得多是不對的。”

  

   “至於田地長草、冬天開花、泉水復涌,這些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給添加到傳說里了吧。”

  

   “小正腦子不錯嘛,有想過要考什麼大學嗎?要不過來這邊,繼承外公的家業算了。”爺爺這樣說。

  

   “不是還有大舅嗎?”

   “別提那家伙了,說什麼要闖蕩一番,就出國外了,到現在還沒回來看過我們。”

  

   “釣到了,釣到了,快拉杆!”

   “不是魚露,是鱸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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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普普通通的一天]

  

  

   8月21日 9:00

  

   “啊,好熱。”

  

   月華每天早上都是給熱醒的。

  

   先是一側的腿蜷縮著讓膝蓋支撐著地面,另一條腿直著,擺成側壓腿的姿勢,不過上半身還是側著的樣子,然後上半身用力扯著沉重的乳肉將身體從地上拉起擺正,當然不只是身體在用力,習慣之後,因為胸部里富滿的肌肉的原因胸部也能夠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驅使。雖然只能做到諸如收縮放松、張開閉合這種簡單的動作。但是配合身體的動作,也不至於像當初一樣自己一個人連起床這種事情都做不了。

  

   V=(4/3)πr^3,這是球體體積的計算公式,雖然是學校學的知識,但我已經遺忘了很久,還是在醫院里醫生重新教我的,用來方便計算我的乳房的重量。

  

   雖然我一邊的胸部並不是完完全全的正球體,而是呈兩顆巨大香瓜的形狀,但本來也只是用於估計重量而已。

  

   暫定一邊胸部的直徑為3米吧,雖然我估測實際上是4米,但是還是往小了點算看著會比較舒服,將3米代入公式里面,得出的結果是我一邊的胸部就是有113立方米,而將水的重量比代入胸部里面的話,也就是一邊的胸部就有113噸那麼重。

  

   但是還不止,因為已經和常人不一樣了,胸部里生長著的大量的乳腺和肌肉可能讓乳房的重量比要比水要重上一些,加上超出直徑三米的那些肉並未計算到乳肉重量里,怎麼說一邊的胸部也超過了130噸,兩邊加起來更是超過了260噸,加上身體的重量,那直徑兩米的臀球一邊也差不多接近10噸,再加上那雙粗長白皙的大長腿和微不可計的上半身軀干,身體的重量保守估計也有300噸。

  

   剛好是回家乘坐的那輛貨車的運載極限,而且從法規來說,它已經已經超載了兩百多噸了。即使走在水泥地上,踩在地上的雙腳也會有微微的沉陷感,雖然沒有留下腳印,但路面上確實有略微凹陷的痕跡。

  

   而擁有著那麼沉重的身軀還能自由活動的我,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因為沒有其他人存在,這一周多的時間內月華都是以赤裸的形式呆在神社里,靠著手機勉強存活下來。

  

   神社的木質地板和肌膚相接觸的地方,已經被汗水浸成了深色,木板不止是深色的,在胸部前端附近的地板上,散布著白色的母乳痕跡,不知道是夜里有一直在溢出來還是因為月華自己方才的起床動作而擠了出來。

  

   雖然平均兩天就用水衝洗一遍,但神社里還是散布著月華濃郁的濕汗味和發甜的母乳氣息。

  

   住在神社里也不是什麼辦法,電线難拉上來,空調也沒有,只是足夠大而已,空間大到即使月華居住也不會顯得狹窄的程度。

  

   住在神社也只是權宜之計罷了,父親一開始就說要將山腳下的一間廠房清空裝修下給月華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弄好。

  

   先將最過於巨大的胸部推出主殿外,再跪下來一步一步往外推著自己的胸部,自己的鞋子就放在殿門左手邊的第一個石燈柱旁,但因為身體的阻礙根本看不見,站直後赤裸的雙足踩在被太陽曬得炙熱的青石地板上忍著燙在地面上移動著好不容易才穿上鞋子——其本質是裹著膠體的兩塊鋼板。

  

   早上的太陽雖然熱,但不毒辣,還算勉強可以忍受的范圍,特別是在神社四周都有著樹木,只是殿前的一大片空地空空如也而已。

  

   白色的乳肉遮擋住了差不多一半的視野,肩膀往前的地方,給像是被玉做的白肉給完全覆蓋,只能看見正前方的東西,而地板根本就看不見。只能根據主殿的位置,從側面繞過一步一步走向神社的後方。

  

   小心翼翼地踏出腳步,劇烈搖晃的身體不僅會影響平衡,還會發出令人難堪的聲音。劇烈搖晃的胸部和屁股就會發出肌膚摩擦的聲音,如果動作稍微大一些,兩邊的胸部或臀部碰撞在一起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來。相較之下,因為搖晃而拍打地面的沉悶聲音反而不怎麼明顯,樹木陰影下的青石板冰涼涼的很舒服,只是乳房底下總會給灰塵或泥土弄髒。

  

   神社後面有個祈願池,由和地板一樣同樣是由青石搭建的,直徑五米的半圓形池子,背後靠著的山壁上正有著數個竹管在源源不斷地流著山泉水下來。

  

   本來是有圍欄的,但是圍欄給秋葉輕松地破壞掉了,只是胸部稍微壓了上去,那石欄就倒塌了。

  

   轉過身來背對著山壁,小心翼翼地向後撤步,身體到祈願池邊緣的時候,先是單腳懸空,然後另一只腳踩著祈願池的邊緣將身體往後拉,懸空的那只腳探進水中輕松觸碰到池底。

  

   祈願池兩米的深度對月華來說不過是一個大一點和膝蓋差不多高的台階而已,池底並不是沉積的淤泥,而是無數不知道什麼年代的貨幣鋪了厚厚一層在青石板上。

  

   拖動著因為放在地面上而完全占據自己視野的胸部向後退,月華背靠著山壁緩緩地坐了下來。

  

   直徑五米的半圓形池子並不能完全容納月華的身體,單是直徑兩米的兩顆巨大臀球,就占了池子的大部分,但她往後壓得很用力,滾圓肥厚的臀肉擠在山壁上向上蔓延,甚至觸碰到了她的腰背處,但她還是離山壁差不多有一米半那麼遠,不過竹管里的山泉水剛好能澆灌在她的脖頸上濕潤了她的長發,然後二次濺流到夾在身軀和山壁間的厚重臀肉才流入池子中。

  

   以她為中心畫一個圓直徑三米的圓,兩顆直徑三米的龐大乳球有一半都在這個圓之外,也就是擱在地面上,而在水池里兩顆的另一部分乳球也沒有觸及到池底。

  

   身體大部分都感覺到非常的涼爽,除了還留在地板上和浮在水面之上的胸部外,浸泡著的清涼山泉水是秋葉能忍耐再神社里枯燥無味的生活的主要原因。

  

   用手捧著竹管流下的清水洗了把臉,然後轉過上半身張開嘴接著從山壁的竹管上流下來的清水,喝了好久,但還是有渴的感覺,月華直到感覺腹部有些微腫,胃里全都是水才停下來。

   然後才打開了掛在脖子上的防水袋,將里面的牙刷和牙膏拿了出來進行早晨的洗漱。

  

   僅進入一半的胸部底部傳來著奇異的觸感,那是鯉魚,因為這個池子里本來就養著數量繁多的鯉魚,被乳房底部的汗水和灰塵所吸引,在不斷地啃咬著秋葉的乳肉,不停刺激著光滑而堅韌的肌膚,對秋葉來說像是最頂級的按摩一樣。

  

   將牙刷用水衝洗過後,作為發釵系在頭上等待晾干,然後從防水袋拿出毛巾鋪在乳肉上,再將平板拿出來用支架立在上面,看昨天還沒看完的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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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1日 13:25

  

  

   好像有人在叫我。

  

   睜開眼睛,是屬於我身體的一部分,半擱在岸上的雪白乳肉幾乎遮住了所有的視野,我剛才是睡著了嗎。

  

   “媽!媽!吃飯了!媽!媽!”在呼喚我的時候,阿正似乎還在用手拍打著我的胸部,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從胸部前端確實傳來了手掌的觸感,雖然不至於就這樣興奮起來,但是還是感覺到很可恥,雖然不是陌生人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這麼久了也沒能習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這就起來,你先讓開一點吧。”雙手撈過清水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等待了一下才從祈願池里站了起來。

  

   左手抓住左乳,右手抓住右乳,雖然抓住的部分對於龐大的胸部來說微不足道,但是卻能夠更好地控制胸部肌肉用力,雖然不至於像是活著的團子一樣蹦蹦跳跳就上去了,但因為肌肉繃緊而變得更加有彈性的胸部卻能夠大幅減少和地面的接觸面積,從旁人的角度來看,大概就是原本在地上軟癱癱一團的胸部一下子變得圓滾滾的一團的樣子,從略帶扁平的橢球形變成了圓滾滾的橢球形。

  

   月華用力將胸部向前推,直到差不多到了岸邊,抬起腳的同時,一邊的胸部也被粗壯的大腿給頂了起來,變成了奇怪的樣子,地板被從身體和胸部肌膚上所流下的水給打濕了。

  

   “快吃飯了就不要睡著啊,怎麼叫你都叫不醒。”聽著阿正是這麼抱怨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渾身赤裸地在兒子面前還是有些不習慣,在兒子面前赤裸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從還能住在家里開始,到現在這種地步。雖然患病的時候因為那異常膨脹的情感和性欲,甚至變得主動得不行,但是當病毒的影響消散後,不免又有些尷尬起來,不過他應該已經習慣了吧。

  

   小心翼翼地從鳥居下的台階往下走,本來的大地被雪白的膚色所覆蓋,看不見台階讓我覺得很害怕,而且我腳的長度也比台階要長,生怕一不小心踩空下去。

  

   不過踩空也沒什麼事吧,該擔心的應該是地面才對,從雙肩後面可以從五米多的高度看到景色,但是從這麼高往地上看卻沒什麼恐懼感。

  

   神社的階梯下是一片鋪著石磚的空地,因為樹木環繞的原因,比之神殿前的空地要陰涼了許多。

  

   阿正已經去三輪車上拿食物了,因為山高路遠,吃的也只能讓人做好後,然後由他開車開到神社階梯下等著她下來,要將飯送上神社實在太難了,要將幾乎裝滿三輪車四箱食物帶上上百層的階梯怎麼想都太為難人了,月華自然是不舍地阿正做這些苦力,每次都是下去在這里坐著吃。

  

   不過即使是坐高,也差不多有三米,屁股的高度更是有兩米,那麼高,阿正得將裝滿食物的塑料箱辛苦頂在頭上,我配合著彎腰伸手才能勉強拿到食物。

  

   雖然對我來說,這麼點東西感覺輕飄飄的,但是怎麼說也比普通人的重量要要重上一些,阿正單從三輪車上拿下來就感覺很辛苦。三箱加起來差不多有200千克那麼重,而這只是一餐的分量,雖然因為早餐沒吃餓的咕咕叫,吃的多一些,但是每天浪費那麼多食物,也讓勤儉節約慣了的我有些不舒服。

  

   而今天的話,我想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方法。

  

   先在預定好的位置站直,先深呼吸,因為胸部因為自然放松而部分垂落再地面,然後胸部的肌肉試著用力,從我的視角看,原本和地面平行的平緩乳面逐漸變得有弧线起來,變成兩個巨大的橢球體掛在身前,像是完全沒有下垂一樣,甚至形成會讓人錯以為是懸浮在空中一樣的詭秘觀感。

  

   然後雙臂插入自己的山谷中,向左右兩邊展開,如果沒有用力繃緊胸部的肌肉的話,無論用多大力,手臂都會被吞進乳肉里吧,但現在的話,龐大的雙乳正在向身體兩側分開,但本身胸部肌肉的繃緊,又會讓胸部自然合在一起,相當於是我在用自己的臂力和自己角勁。

  

   龐大的雙乳貼著豐滿的大腿分別向兩邊轉動,從正面幾乎看不見的軀干難得沒有和胸部貼在一起,移動到身體兩側的胸部內側肌肉放松外側肌肉還保持著緊繃,上半身稍微後傾讓兩邊的胸部卡在臀部最寬處往後的位置,就能夠保持這樣的姿態站立了,不過如果走動起來要保持這樣的話還是有點難,因為雙乳肌肉會不由自主地用力,然後因為緊繃的肌肉雙乳又會自然在身體前方閉合,如果自己對胸部肌肉的控制力再高點,說不定不用走動也手輔助也能做到這種事情。

  

   阿正都看傻了,即使是已經習慣了母親的裸體,但平時面對的都是和牆一樣的胸部和屁股,此時在母親那座巨大屏障搬開,不僅能看見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還能看見她的私處——被一團雜草般的烏黑毛發所蓋住,

  

   然後再試著坐下,並沒有用手輔助,因為雙乳就是最好的支點,雙腿跪坐在地上,雙腳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屁股肉里,屁股卻又有種給軀干擠壓的感覺,事實上每次坐下的時候我總感覺像是坐在屁股上而不是坐在地上,只是地板的粗糙和冰涼一直在提醒著我。

  

   而且難得從正前方看見阿正的樣子。

  

   “過來吧,把這幾個箱子放在我大腿上會比之前我提上來放在胸部上更合適些。”我向著許久未能從正面見到面容的兒子打著招呼。

  

   此時在阿正面前的大腿像是滑梯一樣傾斜,差不多有兩米那麼長,即使躺上去也綽綽有余,因為胯部巨大的原因,大腿根部的直徑也為了適應超乎想像的巨臀也差不多有一米七一米八,而往下又會像雪糕筒一樣慢慢縮小,也正因如此肉乎乎有彈性和圓潤曲线的大腿才會像滑梯一樣傾瀉。直到膝蓋為止就像是雪糕筒尖的一端的三分之一給截掉了,然後連接著小腿肚飽滿卻又不肥胖的圓潤小腿,以及相比於身體和雙腿而言,小巧得有些可愛的小腳。

  

   三個箱子,一個箱子滿是白米飯,剩下一個箱子滿是煙熏或醃制的干魚,還有一個箱子是里面還有分了飯盒放了各種菜在內。

  

   他扛著放在我的雙腿上,然後我向前彎身就提了上來,三個箱子的寬度放在大腿根部空間還很充裕。

  

   “那個,阿正,能上來嗎?……我們母子之間是不是很久沒有聊過天了,加上我一個人在這里,沒有人和我講話我真的好無聊。”我用懇求的口氣和他說。

  

   他猶豫了許久,但最後還是脫下鞋爬著我的大腿上來了,因為其實我的上半身軀干沒什麼變化,所以他爬到我大腿根部的位置,其實是比我要高的,前提是不坐下的話。

  

   注意到他沒背靠的地方,有著掉下去的危險,我控制著左乳的肌肉繃緊用力,本來還呆在地上的乳房和地面摩擦著發出沙沙的聲音,粗糙的地面很是刺激,向著我的大腿一步步靠攏過來,直到貼著我的大腿作為一面牆的存在給阿正形成靠背為止。

  

   “今天早上有去干什麼了嗎?在這里住的還習慣嗎?”因為沒有空調,他是住在了父親的家里,只留下我一人在神社里居住。

  

   “今早啊,和外公釣魚去了。”

   “那玩了什麼呢?……”

  

   看得出來,和外公出去釣魚他很興奮,畢竟以前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生活,只是稍微一問他就打開了話匣子。

  

   而我在用著大口扒飯,明明上半身沒有發生變化,餓了很久沒什麼所謂,但是只要接觸到食物,強烈的食欲就會浮現出來。

  

   優雅地進食已經被拋棄了,只能囫圇吞棗地將食物塞進嘴里,連咀嚼都不咀嚼一下直接吞進胃里,用來消解一下那滿滿的食欲,將魚干和大半的飯解決掉,才吃了差不多四成飽,取出最後個箱子的菜,才開始換上筷子細嚼慢咽的體會起食物的味道來,雖然所謂的細嚼慢咽也相當於大胃王比賽的進食速度了。

  

   看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兒子那和先生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面龐,和身上因為剛剛的運動散發的青春期少年的味道,我忍不住看向他的短褲,那里比先生要大。

  

   一想到發病的時候,對兒子做出了那種事情,就忍不住臉色發紅。攤上我這麼一個母親真是對不起。

  

   畢竟我是一個沒有人幫忙就什麼都做不了的廢人,這副樣子和殘疾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吧,不能見人,不能自己穿衣服,甚至因為上身太短,很多事情都做不到。

  

   我拉著兒子的手,把他扯到了我胸膛前,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謝謝你,小正,多虧有你在,不然我現在這副樣子,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讓媽媽靠一會,一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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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1日 13:45

  

   媽媽的肌膚像是少女一樣雪白,媽媽的臉龐像是明星一樣迷人,令人怦然心動。

  

   當我被拉過去坐在媽媽的懷里的時候,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著今天早上出海的事情的我一下子無法思考。

  

   我才反應過來,我屁股底下坐著的是媽媽的大腿,剛才背靠著的是媽媽的胸部,只不過久違地和她平視且和外公出海實在太有意思才在說話的一時間忘記了這件事。

  

   想到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小弟弟就忍不住在跳動著。

  

   但媽媽她是如此地傷感,如此地需要依靠,我必須要展現出作為男人的擔當,也就給她靠著肩膀了。

  

   並沒有持續很久,她只是擦了擦似有淚痕的眼睛,然後就把我放開來了。

  

   “要多上來和媽媽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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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下山]

  

   8月26日 7:30

  

   今天小正早早地送了新衣服上來。

  

   在這之前我只有一件衣服,是護士們用降落傘制作的比基尼,還在下半部縫制帆布加厚並加上幾十根皮帶將兩邊的布片連接在一起,莫名有種哥特風格。

  

   這是小正說的,而我根本看不到,我根本無法從鏡子里觀察到完全的自己,但是頭無論轉向哪個方向,我都能看到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像是給自己巨大化的胸部和臀部包圍了一樣。

  

   我感覺自己有點像是霸王龍一樣,短小的手根本做不了任何東西,能接觸到的只有胸部和臀部的一部分,就連自己的胯下也接觸不到,因為整個胯骨都變大了,私處的位置也向下移動了許多,彎下身來的話,倒是勉強能摸到部分陰毛,更別提用來排泄的肛門了。

  

   說不出來,難以啟齒。

  

   但是今天的話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

  

   因為生理期來了,大腿濕漉漉的,起床的時候神殿的地板上除了透明的汗水和白色的母乳外還有鮮紅的經血。

  

   祈願池的水流根本衝洗不完全,只是浸泡也解決不了藏在身體角落里的汙垢,身體的大部分是自己根本夠不著的地方。

  

   最後,還是和小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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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6日 9:00

  

   已經不是第一次幫媽媽洗澡了,在病情惡化到一定程度並在進醫院之前,都是由我來幫她洗澡的,那時候的話,還會偷偷收取些報酬。

  

   怎麼說也該習慣了,但是並不行。

  

   因為媽媽似乎在出院後,就恢復了正常,不、自從到了醫院後,就沒有對我發動過襲擊了,似乎是因為身體一直在高潮不斷,根本無暇顧及我,那時候和我交談就已經很辛苦了。

  

   現在提出這種請求的話,我根本……無法拒絕。不是懷著性的目的,畢竟是我的媽媽,我不該拒絕。

  

   仔細打量了母親後,我開著三輪,去山下提了一大桶沐浴露和一瓶洗發液上來。

  

   和醫院里有護士專門照料不同,這兩個星期里,幾乎都是她自己照顧自己,我就只是送吃的以及和她聊聊天而已,而且通常也不會聊太久,因為和母親呆在一起久了,就會有種尷尬的氣氛出現。

  

   本來還沒想到這回事,一想到這兩個星期里,她就像是野人一樣,渾身裸體的生活著,我心底就有些不適。

  

   將沐浴露放在另一個大桶里兌水,我拿著勺子一勺一勺地朝著她的身體潑灑著,在沒有足夠工具的情況下,就只能夠這樣做了。

  

   然後拿著海綿擦窗器的不鏽鋼杆,對著她的身體表面刷來刷去,在她的身體上,黏附大量著灰塵和母乳汗水混合後的汙垢,其中又以體積最大的胸部和臀部最過嚴重,靠近點就能聞到濃郁的體臭味,雖然平時不是沒能聞到,但是被媽媽的身體分區注意力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

  

   她站立著的時候就有兩層樓的高度,那兩團圓滾滾的肥碩巨臀倒還好說,頂多就是制作完成的裙子像是蒙古包一樣大而已。

  

   胸部就真的和兩座山一樣,收緊的狀態下,看起來也快要和地面接觸了,定制的胸罩,根本就沒有支撐功能,其最大的作用是保護她的乳房底部不和地面直接摩擦而已。將蒙古帳篷扣到兩個胸部上去,也就差不多遮住巨大的乳暈。

  

   站在母親的正前方,她放在地面上的胸部像是建築物一樣,幾乎整個胸部的前端都被乳暈所覆蓋,巨大乳暈的直徑大概在超過了三米,粉紅色的肌膚和白色的肌膚異常明顯的交界线大概位於胸部前方的三分之一處。

  

   稍微顯得有些鼓脹的粉紅色乳暈像是呼吸一樣顫動著,並不是在說笑,她的乳暈確確實實在顫動著,雖然看起來還沒充血,但是乳頭的大小比我的身高還要大,白色的液體從巨大乳頭中的乳穴在源源不斷地流著,且周圍圍繞著巨大的乳頭,乳暈四周散布著像是西瓜一樣大的蒙哥馬利腺上也在滲出純白色的母乳。

  

   我放棄了擦拭這部位的想法,因為你永遠也擦不干淨。

  

   站在母親打開的山谷之間,汗臭味最為濃郁的地方被我額外用力地擦干淨了。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光是擦洗她大半的胸部、就和搬了半天磚一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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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5

  

   因為病毒的消退,身體的敏感度也在慢慢地恢復了正常。雖然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但是被兒子拿著海綿頭的擦窗器圍繞著胸部從里到外全部擦拭了一圈的感覺還是讓月華非常滿足。

  

   但還是會感覺到不好意思,乳頭也有些熱乎乎的感覺,不知道是否勃起了。

  

   阿正擦干淨胸部後,休息了一下,才幫忙擦拭身體,和方才不同的是,沒有有拿上那海綿擦窗器,而是直接手上拿了兩塊抹布。

  

   因為胸部本來就已經是放在地上了,而不像軀體那樣能夠彎下來配合。

  

   月華雙膝著地,上半身趴在自己山一般遼闊的乳肉上,聽著阿正指揮一點點地挪動自己的屁股。

  

   月華本來是保持跪伏的姿態的,讓阿正先繞著自己的屁股擦干淨了一圈後,發現這種姿勢下根本擦不到屁股縫,這才改為膝蓋著地的姿勢調整位置,讓阿正坐在折疊梯上等待。

  

   比起胸部來說,支撐著沉重身體的臀部肌肉要更為豐盛,甚至像巴西舞女一樣擺動臀部的動作也做得出來,只是臀部向兩邊分開這種事情,不用手也做得到,只是需要多費心思而已。

  

   在阿正不在的時候,作為成熟的女人而言,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偶爾自慰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過身體這個樣子的話,雙手是觸碰不到自己的下體的,只能夠夾緊雙腿不停摩擦著,將胸部壓在山壁上,用嶙峋的石塊刺激著自己的乳頭才能達到高潮。

  

   天陰的時候,也會在神殿前的空地上起舞,平時只敢小心翼翼地活動身體,生怕會造成什麼破壞,但沒人的話就不一樣了。

  

   月華的身體非常的巨大而笨重,很難相信她能夠跳舞。但是俗話說得好,力大磚飛,只要推力大,磚都能上天,被人們戲稱為“超級戰士病毒”改造過的月華,一只手就能夠抬起一邊繃緊到如同橡膠球一般堅硬的胸部,重達百噸的巨大肉塊在月華手里也不能說是輕若無物,但是也不是很累的的感覺。

  

   只是隨風搖擺的慢舞還好,偶爾也會學著tiktok上嘗試激烈點的舞蹈。甩動龐大的乳球和巨大的臀部的感覺很好,但是巨大身軀帶來的破壞也十分驚人,鞋子接觸的地方,腳下的石頭被體重磨成了石粉,胸部彈跳的時候砸到的地方,石塊飛濺然後留下大坑,巨臀里的肌肉要更多也要更有彈性些,肉塊的搖晃很快就能恢復原狀,也正是因為如此,當月華學著巴西舞女一樣雙腿分開搖晃電臀的時候,扇出的颶風將原本一旁纖細的樹苗給刮倒了。

  

   也正因如此,像是現在一樣和兒子接觸的時候,月華總是額外地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因為自己的過錯而讓阿正受到傷害。

  

   月華下體的味道較之身體的其他地方來說要更臭更髒,光是將那超大屁股靠近的時候,那帶著騷味的惡臭幾乎讓阿正從折疊梯上摔倒下去。

  

   當那兩瓣巨大臀球向兩邊展開的時候,才知道原因所在。巨臀的肥厚尻肉中間夾著的屁股溝里面,相接觸臀溝兩側的肥滿臀肉上還殘留著大量黃褐色與黑色間雜的汙垢物,有些甚至已經被臀部擠壓結成扁塊狀了。

  

   月華為了將兩瓣巨大臀球向兩邊展開,跪在地上的兩根小腿甚至快要從八字變成了一字。她的手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浸泡身體也無法除去的汙垢,只能依靠著別人的幫助祛除。

  

   能感覺得到,阿正在用將海綿去掉的擦窗器將硬質的大塊汙垢給鏟下來的感覺,再潑上肥皂水,用抹布一點一點地將屁股里面擦干淨。雖然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用手上的布,將屁眼給擦拭干淨。受到刺激的兩瓣巨臀的臀肉跳動著,似乎隨時可能關上門將阿正夾扁。

  

   “媽媽,你將屁股抬高一點,再往我這邊靠一點,我要幫你擦前面了。”

  

   雖然想說什麼,但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低頭將臉埋在自己酥柔的乳肉里,按照阿正的指示,一點點移動著屁股。

  

   阿正出生的地方在他面前畢露無遺,豐滿肥厚的蜜穴非常誘人,忍耐住伸手觸碰的想法,老老實實拿著抹布,將飽滿豐厚的外陰皋擦拭干淨。

  

   其前方雜亂的陰毛像是瀑布一樣垂下,上面還除了沾染著黃白色的灰垢外,腥臭的深紅色血液也沾了些上去。

  

   比起洗來說,直接剪掉會更好,阿正拿起園丁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將那陰毛剪得只有手掌那麼長為止。

  

   阿正從折疊梯上下來,拿著水槍,圍繞著月華又衝洗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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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5

  

   之前有說過我給母親拿來了新衣服是吧。

  

   那衣服就放在三輪車上,折疊著變成了厚厚一堆,變成和我差不多的高度。

  

   “先穿胸罩先吧。”

  

   准確的來說,不是胸罩、而是胸衣,毫無胸罩的支撐作用,只是包住胸部的上衣而已。和之前臨時穿著的,用降落傘改造的五顏六色混雜的衣服不同,這次的衣服幾乎是純黑色。

  

   但初次見面的話,沒有人會認為是衣服,我將那最為巨大的布在地板上攤開差不多和籃球場的三分區差不多大,底部是能感覺到非常結實厚重的硬襯,從前方有兩條一米粗的用鋼絲和膠質混合而成的帶子。

  

   聽著我的指揮,厚重沉重的兩座山,一點點的覆蓋到那布料的上方。我按照說明書,先踩著折疊椅,將衣服的底部,交由到媽媽的手里,上面有著幾個像是安全帶的扣子,讓她繞到後面將最下面的對接著的兩個扣子扣緊,再下去將衣服一點點地將布料延展開,然後將前方的兩條帶子,掛在肩膀上,然後從搬到母親正前方的折疊椅上,跳到了她的胸部上,月華那光滑的肌膚和肩上的沉重重量差點讓我摔倒。

  

   不過沒關系,從乳房上方將兩根帶子交由給她,再從她的側身下去,她一只腳蹲下去了,另一只腳伸開來,我就順著她的側臀和大腿像公園滑梯一樣滑下去。

  

   接下來只要看她用那驚人的怪力將那兩根膠索拉緊,那背部的肌肉线條隱約出現在我的眼中。接著那鋪在地上的布片就會開始向上收攏,胸衣最上方的布,因為在其中的鋼索的收緊形成了像是收攏的窗簾一樣的皺褶,大概三分之二的的胸部都被包裹在內。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乳頭的形狀完全沒有能掩蓋住,而是清楚地在衣服的前端顯現出來,而且黑色的衣服上,那前端的兩片地方滲出的白色的母乳也異常的顯眼。

  

   而裙子的穿法就要簡單很多,只要讓月華在腰上一圍,我幫忙著拉拉鏈就行。

  

   但是,再穿裙子之前,我得先幫她把棉條塞進蜜穴里面去。

  

   生理期時的經血並不是一陣陣出的,而是有一直在流。我手上的棉條,是按照她的說法,將擦窗器的海綿好幾根然後外面裹上布就可以了,當然為了防止感染放在里面的不是用過的海綿。

  

   我並沒有掰開她的蜜穴將這東西塞進去,而是在母親的控制之下,她豐厚的蜜穴就按著她的想法張合著,透明的液體也不知道是愛液還是普通的分泌液,反正看起來很淫蕩。按照她的說法,她也在嘗試,連這里的肌肉都能控制的恐怖娘們,如果想要將人榨干也一定很輕松吧。

  

   沒有等到她說嘗試一直保持著將蜜穴打開的時候而是趁著肉穴張開的空隙直接上將這東西塞了進去。

  

   猝不及防的母親渾身上下都在顫抖著,身體上泛濫著海嘯般的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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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0

  

  

  

   “打擾了。”

  

   足足半個月,秋月第一次從山上下來了。

  

   外婆特地在院子的門口迎接著。

  

   隨著她的步伐,地面好像是在震動,不過多虧了新居是由工廠改造的,打門是能向兩邊拉開的鐵門,即使月華也能夠輕松進入。

  

   “月華~”聽到外婆的呼喚,她下意識地轉動身體,胸部也慢慢地橫掃過來,然後身高以上的巨大乳頭和布滿視野的乳暈出現在身材矮小的外婆面前,雖然因為穿著衣服,只有突起乳暈和巨大乳頭的形狀顯示出來。

  

   但是因為半個鍾的長途跋涉,大量的汗水將衣服浸濕了,因為處於生理期,母乳的生產更加的富足,衣服的前面那兩片區域上幾乎都是是腥白的奶汁。

  

   “啊?這是母乳嗎?可還真厲害啊。”外婆用拐杖碰了碰那被黑色布料包裹著的乳暈。秋月根本不敢亂動,變作了木頭人呆在了原地,從她的視角根本看不見外婆只能聽得見她的聲音,和那被用拐杖觸碰的感覺。

  

   “雖然今天讓你下來是打算讓你入住新屋的,老頭子並沒有想到這方面,但是作為當代海生家的家主,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繼承神社的打算。”

  

   “雖然嫁出去的女兒如同潑出去的水,但是既然出現了這種事情,而且在夫家那邊沒有什麼留念的話,回來娘家怎麼樣,這孩子改姓的話,繼承老頭子打下的產業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行,先生的姓氏絕對不能變。”因為這是他給我留下的證明。“而且我這種身體的話,又要怎麼樣才能經營神社呢?”

  

   “不只是你哦,你兒子也要擔任起神主的責任。”

   “什麼?這怎麼能行,阿正他還沒有成年。”

   “有說未成年就不能當神主的嗎?而且這建議還是小正和我們聊天的時候,他想到向我提出來的。”

   “……?但是……但是”但是月華想不出理由。

  

   “我覺得年輕人的想法也很不錯,如果成功了,這片荒蕪的城鎮也能恢復以前的人氣吧,如果失敗了也不損失些什麼,畢竟神社本身就已經是廢棄過的了。”

  

   月華本身就不是什麼具有主見的人,否則家境富足的她也不會給家境普通的先生給拐走了。

  

   “來了來了,這可是大廚做的,來一起吃吧。”老爺子和阿正,正在上菜。

  

   坐在自己的碩大臀部的寶座上,側面是一起在一張桌子上吃的家人,而月華感覺自己離他們是如此的遙遠。

  

   月華胸口上放著一盆飯,而外婆將桌子上的菜夾了大半到大碗里,然後抬手示意她接過,然而月華側著彎下身體,無論怎麼伸手都夠不著。

  

   然後阿正將外婆抱了起來,裝著食物的大碗成功遞到了月華手中。

  

   “歡迎回家,月華。”

   “我回來了。”

  

   月華扭過頭,用勺子扒著飯菜,看不見她的臉,只能看見她的肩膀在微微抽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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