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張曉蘭在家休息了兩天,第三天正好是她定期到婦幼保健院做孕檢的日子,她打電話給老板請了個假。然後讓司機送她到了婦幼保健院。因為不知道產檢需要的時間,她就讓司機先回去了。做完產檢,張曉蘭坐在走廊上候診的椅子上,等著一拿到報告,就打電話給司機開車來接她回去了。其實她也不知道產檢的意義在哪,過去這些年除了有兩三次流產,順利生下的孩子有三個。不過都是生下來不久,從醫院回到家里,老板就找人來抱走了。第一個孩子被抱走的時候,張曉蘭還傷心了很久。不過後來她懂了,老板只是喜歡玩弄她的孕肚,或者看著她的孕肚被別人玩。至於孩子,對於老板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副產品。她也就不再去想那麼多了,只當自己是老板玩具的同時,還是一個生殖工具就好了。
正想著,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起頭,吃了一驚,看見銷售總監站在她面前。“咦,你怎麼會在這里?”張曉蘭驚訝地問到。“哦,我正好來幫女朋友拿藥。她子宮肌瘤還沒開刀,要先吃點藥保守治療一下。她今天痛經沒法出門,所以我就來幫她拿藥了。” 張曉蘭聽說這個銷售總監一直沒結婚,每年都換不同的年輕妹子包養,所以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張姐,正好我開車回去順路,我就把您送回去吧!”銷售總監說到。“不用啦,我現在打電話給司機,他很快就到的。”張曉蘭一邊回答著,一邊看到候診屏幕上顯示自己的孕檢報告已出。銷售總監也注意到了候診屏幕,就對張曉蘭說“您看您這報告都已經出了,就算現在打電話給司機,他過來還得20分鍾。有這功夫我都已經送您到家了。”張曉蘭想想也對,而且自己也確實坐的累了,於是她就對銷售總監說:“那好吧,那就聽你的”。
張曉蘭起身去候診台護士那打印了自己的孕檢報告,顯示胎兒胎心啥的都還正常。她把報告放進隨身的小包里,和銷售總監一起下樓去了停車場。路上,張曉蘭問銷售總監“那天在會議室後來怎麼樣了啊?”銷售總監支支吾吾地好像不太願意回答:“啊。。也沒怎麼樣。。。就是你們部門那對母女,還有另外兩個女同事,又各讓我射了一次,老板就饒過了我。。。” 張曉蘭聽了打趣到:“那你這兩次都是雙飛啊” 銷售總監含糊地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張曉蘭想也許銷售總監覺得這個話題尷尬,也就沒再說下去。
下樓來到停車場,銷售總監幫張曉蘭打開後車門,讓她慢慢坐了進去。然後再幫她把車門關上,自己坐到駕駛座,開車駛出了醫院。張曉蘭聞著車里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就問銷售總監:“你這車載香水味道還挺好,在哪買的?”“哦,在網上隨便買的”銷售總監一邊開車一邊回答到。“那把購買鏈接發給我,回頭我讓我司機也買一點”張曉蘭說到。她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頭暈暈的,陣陣困意襲來,然後很快就倒在後座睡著了。她如果注意到銷售總監一上車就拿了個N95口罩戴在臉上,或者有機會打開副駕駛的手套箱,看見所謂車載香水的包裝背面,清楚地印著“強效迷情麻醉香水”,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遭遇了。。。
張曉蘭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又仿佛時間很短,突然一下清醒過來。然後發現,是有人朝自己臉上直接潑了杯冰水。她的頭腦依然暈暈乎乎,但就在這恍恍惚惚逐漸清醒的過程中,她發現:
自己並沒有回到家,而是身處一間貌似是別墅地下室的地方。裝修很簡陋,周圍擺滿了各種機械和工具。
自己雙膝微曲,膝蓋稍稍頂向前那樣站著,兩只手臂被垂直向上高舉過頭,夾在自己腦袋兩邊,然後兩個手的手腕被綁在一起,被長長的繩索牢牢捆住,長繩向自己頭頂斜前上方延伸,固定在屋頂上。兩條腿往兩邊分開,腳踝上各有一個鋼制固定的腳鐐,然後有鐵鏈鎖住腳鐐。兩根鐵鏈分別固定在屋角的兩端。
張曉蘭試著活動一下身體,發現自己雙手被綁的死死的,除了能在自己腦袋上轉圈,帶著上半身小幅晃動之外,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腳上的腳鐐使得兩條腿稍微試著並攏,就感覺被兩條鐵鏈拉得緊緊的。她又試著往外側挪動兩只腳,但是那樣的話就使雙腿分的更開,人需要往下蹲的更深,由於頭頂雙手被繩索緊緊拉住,這也是不可能的。
張曉蘭就這樣以一種雙腿打開,膝蓋微彎,屁股後撅,背部前傾,整個上半身往前斜著一定角度的姿態,被固定在了屋子中央。如果從旁邊看過去,就好像她分開雙腿,做完一個扎馬步的動作准備起身,起身了大半,但又差了最後那點動作沒完成,所以人就沒站直而是停頓在那,雙手又被高舉過頭吊著的姿態。
不過還好身上的衣服鞋子還是好好的,至少現在是這樣。張曉蘭心里想著。然後她看見了站在她面前的銷售總監,全身赤裸啥也沒穿,手上拿著個空玻璃杯,里面本來應該就是剛才澆在自己臉上的那杯冰水吧。。。不過現在已經空了。“你干嘛呢?把我綁成這樣!快把我放下來,你看我還大著肚子,這樣站久了我吃不消的。”張曉蘭試著跟銷售總監說。她不是傻瓜,她大概已經猜出來自己是被銷售總監迷暈了帶到這里的。而且之前也聽說過,銷售總監有時候愛玩SM施虐,有一次聽說他手下有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小女孩,本來只是想陪他上床,換個升職的。結果被帶到他別墅的地下室,被徹底虐慘了。後來還是老板出面,讓張曉蘭的財務部支了好大一筆錢賠給那個女孩,這事才沒搞大。
這里可能就是銷售總監別墅的地下室吧,張曉蘭想著。結果還沒等她再繼續開口,就看見銷售總監拿起桌上的一個鐵夾子,走過來緊緊夾住了她的鼻子。“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張曉蘭猝不及防。幾秒鍾之後,張曉蘭不得不拼命張大嘴巴,來大口呼吸空氣,以免被悶死。銷售總監又拿起桌上的一把小鑷子,走過來把鑷子慢慢伸進張曉蘭大張的嘴里,小心地夾住張曉蘭的舌頭慢慢往外拽。“啊。。。啊。。。”張曉蘭只能含糊不清地從喉嚨里發出悶悶的痛叫聲。銷售總監試著把張曉蘭的舌頭用鑷子拽出嘴巴外,然後用另一只手拿起一只又厚又重的銅夾子,直接夾在了張曉蘭的舌頭上。“啊!”張曉蘭發出了一聲尖利的慘叫。。。特制的銅夾子為了防止從舌頭上滑脫,轉軸部分用了強力的彈簧,夾緊的部分做了一點鋸齒嚙合處理,這樣夾到舌頭上,疼痛感也就可想而知了。
銷售總監拿開鑷子,站遠了點,打量著張曉蘭。她現在鼻子被緊緊夾住無法呼吸,張大了嘴,舌頭被超重的銅夾子夾著,幾乎完全伸出了嘴巴外面往下垂。張曉蘭拼命想把舌頭縮回嘴里卻怎麼也辦不到。就聽見她不停呼呼呼的大聲從喉嚨里往外喘著粗氣,口水完全不受控制的從嘴巴里不停往下滴流。“真像一條老母狗!”銷售總監滿意地笑了起來,他胯下的雞巴也開始勃起了。他又走近張曉蘭身前,一邊用兩只手粗暴地撫摸著張曉蘭全身,一邊開始撕扯張曉蘭身上穿著的孕婦裙。是的,為了今天產檢方便,張曉蘭穿的是一條碎花的連衣孕婦裙,天氣還沒轉熱,所以還是穿了條褲襪,一雙低跟方便走路的皮鞋。
很快張曉蘭身上的連衣裙就被扯爛了扔在一邊。銷售總監又用小刀割開她的胸罩,再割開她絲襪的襠部,割開她的內褲,把她的胸罩和內褲一起扔到旁邊。現在的張曉蘭,就這樣全身赤裸,垂著乳暈發黑的奶子,腆著孕肚,只穿著破碎的褲襪和皮鞋。舌頭伸出嘴巴外面不停地流著口水,被吊在屋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