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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全文放出】尋家•墜落無光之途——全員淫墮為海嗣觸手的發情母畜苗床,性愛至上的大靜謐

約稿內容 思婕斯#無檔期 62505 2023-11-18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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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方便各位找到自己喜歡的角色的h,我列個含有h事件的目錄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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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啟程 >

  

   你又忘了什麼。

   看著身邊殘破不堪的海嗣屍體,以及那藍色的孩子。

   舉著傘的水月走到你的旁邊,朝你微笑著。

   咽下嘴中的鐵鏽味,你感到好了許多。

   你只記得,腦子里有個聲音在告訴你,你要去找祂。

   “我們走吧,博士。”

   他說到。

   但是,很不走運,這趟行程,只有你們二人了。

   海中某物咆哮著,掀起海浪濺上岸邊,沾濕了你的衣角。

   水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便用身後觸手將你卷起,拉到了里邊。

   你想起了這孩子的名字。

   “水月……”

   聽到你的呼喚,藍色的孩子扭過頭來,靈動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孩子沉默了,眼睛望向遠方,那是旅途的終點——伊莎瑪拉的所在地。

   “我們需要加快腳步了,博士。”

   孩子主動伸過手來,就像曾經那樣,你們十指相扣,舉步邁向下一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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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郁金香 >

  

   房間內滿是潮濕的空氣,剛進屋的郁金香看了眼前來安全屋尋求幫助的你和水月,然後將手中一器械丟到桌上——沒有了信號的通訊儀。

   “博士,凱爾希‘曾經’囑咐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因此……”

   郁金香不知為何頓了頓,隔著眼罩,看著水月。

   “我會先給你們探路的,你們來的路上應該也看見了,深海教會那些瘋子已經滲透進了各個地區,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小心。”

   凱爾希……是誰?

   好熟悉的名字,可什麼都想不起來。

   你點了點頭,接過了郁金香遞過來的文件袋。

   “這是一些我們搜集到的情報,希望對你有用。”

   倚坐在嘎吱作響的破舊木椅上,郁金香翹起她細長卻有力的高跟美腿,黑絲凸顯成熟氣息的同時把那健美的肌肉曲线勾勒至完美,蛇尾從跨間纏繞到豐滿的大腿根上,香唇啟齒間,抿了一口香唇的美酒,戴著皮質半掌的纖纖玉指緊抓著杯口,慢慢悠悠地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猶如酒吧里的招牌女郎一般,但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顯得異常顯眼——會是誰那麼幸運能與這位女士相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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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圖作者: https://www.pixiv.net/users/47147866已獲使用授權)

    

   那當地“特產”的高度數酒所散發出的陣陣腥味只是聞著就讓人頭暈目眩,雖不知其成份如何,但它卻熏得水月有些難受,臉色發白。

   你將水月帶出安全屋,等待著臉色發紅的郁金香處理完公務,再次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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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騎士 >

  

   你和水月緊跟在郁金香的後面,她的刺劍如穿針引线精准優雅輕松地般穿過恐魚的身軀,手臂一震,將海嗣身軀上用以移動的器官挑下,拋向一邊。對於這些幾乎無法殺死的怪物,這才是最高效率的處理方式

   她柔美的背影本讓你覺得安全感十足。

   但一只巨型海嗣突然從水中躍出,結結實實地砸在你們的道路上。

   水月將你卷起向後方跳去,將你們與郁金香分開了。

   倒在地上的海嗣沒了氣息,換個角度一看,才發現它已經開膛破肚,五髒六腑隨著紫色的血漿從中流出涌進躁動的海洋。

   你探出頭向海中看去,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怪物是什麼將它殺死的。

   馬兒的鳴啼響徹山崖,一個銀灰色的騎士舉槍衝鋒,鑽入海中。

   你不知他是敵是友,只知道,怪物殺死了一個怪物。

   “博士,走吧,別靠海太近了。”

   水月扯了扯你的衣袖,眼中流露出一絲意義不明的悲傷。

   他是在為它而悲傷嗎?為他死去的同胞……?

   你搖了搖頭,趕緊打消了這十分危險的念頭。

   再次望向路的那一邊,郁金香已不加了蹤影,以她的身手,應該不會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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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寶箱之舞 >

  

   在幾個精致的寶箱旁,一群怪異的薩卡茲正圍著篝火在一起唱歌跳舞。

   而其中一位衣著華麗有著驚世美貌的薩卡茲舞女,她站在人群中,繞著火堆盡情舞蹈著,黑紗舞裙與白皙細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在火光的映照下,血紅的眼眸散發出誘惑與危險的氣息,而她身旁圍坐著的那一群披著長袍的高大男子,他們蒙著臉,只露出頭上那駭人的薩卡茲尖角

   舞女吟唱著悅耳的歌兒,並為自己的歌聲翩翩起舞,人群里氣氛十分輕松歡快,高大的男人們圍著火堆,隨之搖擺。

   而那火堆中,好像正在燒著什麼奇異生物的一部分殘骸,沒有骨頭的臭味,也沒有肉質的鮮香,只散發出異樣的香氣,令人陶醉其中……

   這一切都告訴別人……生人勿進。

   被海浪拍醒的郁金香還來不及感嘆自己從山崖掉下還未被海嗣撕成碎片,那躁動的海洋便又掀起一陣浪濤,將她趕上了這條路,就像命中注定一般。

   他們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敵意,一向警惕的郁金香緩緩走到近前,竟有些痴迷地望著薩卡茲舞女那迷人婀娜的舞姿,纖細的四肢隨著那細微卻不知為何能夠傳到郁金香耳邊的哼唱舞動,靈活的軀體如若無骨做出各式的優美動作將那堪稱傑作的肉體展現的淋漓盡致。

   舞女注意到了,她的到來。

   她輕飄飄地向郁金香走去。

   “你不怕我嗎?我可是拿著武器的。”

   如夢中驚醒的郁金香拔出腰間的刺劍,劍尖直指舞女眉心,示意著她保持距離。

   但她似乎沒有聽到一般,扭動著曼妙的身軀,像隨風飄揚的枯葉,還是湊到了郁金香身旁。

   “想要,與我一起跳舞嗎?”

   舞女的頭上那作為薩卡茲標志的長角上佩戴著精美的飾品,她的紅瞳閃耀著誘人妖冶的色澤,如深淵般,散發著無以比擬的誘惑力。

   她,身姿騰挪著,圍著郁金香轉著圈起舞著,長裙舞動,銀發閃過身前,想要伸手觸碰近在眼前的美麗,卻連發絲都無法碰到絲毫。

   而其他的薩卡茲人也站起身來,向著郁金香圍了過來。

   少女柔軟的身軀主動靠攏,輕貼在濕漉漉的郁金香的身上,一呼一吸間,便可聞到她身上所彌漫的那股撲鼻而來的異香。

   舞女輕哼著美妙的歌曲,而其他那些高大薩卡茲人也詭異地迎合著,打著節拍。

   夜色下,篝火跳動著,薩卡茲人圍繞著斐迪亞隨之跳動,顯得異樣的滑稽詭異。

   本該讓人心生寒意的環境,卻讓郁金香升起一絲溫暖,她感到有些恍惚,再加上繚繞在鼻尖的香氣與腹中的酒精,竟讓她感覺有些醉了。

   等到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郁金香正站在薩卡茲舞娘身前,牽著她的手,身體不受自主控制地跟著她起舞。

   這樣,迷迷糊糊地,跟著薩卡茲人們一起跳舞,似乎沒什麼危險,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不對,我的武器呢?我的劍……

  

   郁金香突發覺自己手中的武器已不翼而飛,頓時感到有些喘不上氣來,視线左右焦急地尋找著自己的武器。

  

   *沒在腰間……在哪……

  

   這樣的舉止被舞女看在眼里,緊接著一只纖細的手伸了過來,托住郁金香下巴。

   “在想什麼呢?現在大家都在跳舞,可不能分心哦~”

   “不,我覺得……我應該離……我的武器……”

   一瞬間,郁金香突然看到遠處的地上直插著自己的佩劍,於是便想要去拿,卻沒想到突然被一只腳勾住了,讓她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意識恍惚間,郁金香突然感覺到一陣目眩,明明舞女的聲音近在咫尺,卻朦朧地如同天外之音。

   “看來有條小蛇不老實呢~和大家一起跳舞不好嗎?背著大家偷偷去拿武器可是不好的哦~”

   舞女假意的哭腔里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

   婊。

   郁金香這才看到她的耳墜上奇怪的海嗣圖案……

   她如突然驚醒一般左右看著,想到了什麼似的,朝舞女吼道:“你們是……究竟……你們是深海教會的人!”

   “哎呦呦~看來不得不成為敵人了呢~不過……你似乎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啊~”

   眾多叛為深海教徒的薩卡茲圍了上來,褪去了外套,露出黝黑而健碩的身體,一左一右將郁金香用力按住,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沒法逃脫。

   舞女饒有興致地看著郁金香從迷茫突然變得驚慌的神情,伸手拈起她的一縷發絲,用手指上饒了幾圈,放到鼻尖輕嗅起來。

   “嗯~早就聽說你們斐迪亞天性淫蕩,愛食精漿,我倒是也有些好奇這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你品嘗起來究竟會是什麼味道呢~嘻嘻……”

   被欺騙的憤怒讓郁金香瞬間清醒了過來,但此時深海教徒們已經將她控制住,盡管半遮眉目的眼罩遮擋住她的眼神,但從緊咬的嘴唇和逐漸粗重的呼吸足以看出她的羞憤和惱怒。

   “你們這些邪教信徒……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話未說完,舞女抬起手,一個清脆而響亮的耳光落在郁金香的臉上,白皙的臉頰上留下的指印根根分明,臉上的灼燒感燒得她腦子嗡嗡地響,但郁金香還是不屑地啐了一口唾沫。

   “畜生。”

   “閉上你的嘴,主動戴上眼罩求操的婊子賤貨。”

   舞女臉色不悅,居然被區區一個斐迪亞人這樣辱罵,她自然不會放過郁金香。

   她一把扯下郁金香的上衣,露出外套下那白的有些病態的肌膚,盡管郁金香身高要比她高上一頭,但此時卻完全發揮不出半點威壓氣勢。

   “爛貨母豬,殺掉你的話就太可惜了。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就用他們幾個月沒洗過的臭雞巴和你的騷屄比一比,再看看斐迪亞人和薩卡茲人又能生出什麼樣的奇美拉吧!你覺得如何,小母狗?”

   郁金香上身赤裸,在雪肌映襯下的乳頭發情凸起顯得更是鮮紅誘人,雖然並沒有這嘴臭的薩卡茲舞女那半裸胸衣下的色氣激凹那般極端,但哪怕經過房事也同樣如待人采摘的嬌嫩櫻桃般惹人憐愛,令人血脈噴張……

   舞女裹著黑色絲質的長手指從郁金香曲线分明的結實腹部劃過,指尖所經之處竟變得莫名的溫暖放松,身體也不自主地開始躁動起來,兩腿之間也一下子變得有些濕黏濕潤,這異樣的感覺更是讓郁金香咬牙切齒,抵抗掙扎。

   斐迪亞族的肌膚相較於薩卡茲更加冰涼光滑,腰側幾枚異色鱗片更是最為矚目的裝飾,讓她的曼妙身體更添一份誘人的美感,讓人忍不住口水直流,移不開視线。

   “真希望可以好好品嘗你的身體,只可惜……”

   薩卡茲舞女握緊拳頭,狠狠地打在郁金香放松發軟,已經毫無保護的腹部上。

   “我還沒有資格得到主人的獎賞,不然我就可以用我自己的大雞巴狠狠地肏死你這種長著騷臭爛批的斐迪亞母畜婊子!哈哈~看你這股騷樣就知道肯定被不少人肏過了,嗯……對你太溫柔的話可是會被反咬一口呢~還是讓你變得老實一點才行!”

   纖細的臂膀,看起來並不重的一拳,卻能讓郁金香咳出一口鮮血,女性最為脆弱的子宮遭受重擊帶來的眩暈嘔吐感讓郁金香快要流出眼淚,那眼罩已經被流下的冷汗完全打濕,該說不愧是血魔嗎?

   舞女轉過身,小手一揮,圍在一旁的信眾們緊接著便衝了上來,無數只黝黑肮髒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在郁金香的身上揉捏玩弄起來。

   帶著羅德島圖案的外套被褪到肩部以下,最珍愛的帽子掉在地上,精心打扮過的發絲也變得無比凌亂。

   兩枚乳頭被用力鉗掐著似乎要被掐斷一般,乳房也被用力攥抓如同水氣球一樣肆意把玩,淑女那豐腴柔軟的嫩肉乳脂從指縫間爆出,郁金香咬著牙,全身上下都開始顫抖,卻又開始不自覺的期待。

   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們貪婪地撫摸啃噬著,從一頭銀發到俊俏的臉蛋,從纖細的脖頸到迷人的鎖骨,從流水般的美腰到曲线分明的小腹,沒有任何溫存,沒有一絲憐憫,面對這粗魯而激烈的肢體侵犯,郁金香忍不住悶哼一聲。

   “你這只知道發情的母畜,居然對自己的主人不敬,就該好好教訓一下你!光是用手摸你的下面,我的手指就要被吸到里面去了,你可真是個天生的騷浪賤貨,是不是從小就給男人舔雞巴苟活?難道就這麼想被我們肏嗎?一個人也敢來這個地方,真的不想活了。”

   薩卡茲粗沉的聲音湊在她發燙的耳邊,一個薩卡茲男人咬著她的尖耳,留下一排深深的的牙印,就像給母豬耳朵打上家畜印記一般惡趣味。

   “不,我是因為……啊……任務……唔……”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還欲無用辯解的郁金香被這番粗暴地對待刺激得不止地顫抖著,腿心間滲出的愛液沾濕了花白的內褲,隨著大腿根緩緩留下,令空氣燥熱起來。

   內褲也被粗暴地扯碎,在小穴接觸到冷空氣的那一刻,郁金香腰部發麻,臀縫上那藍灰相間的環紋蛇尾不安地來回甩動著,接著也被他們抓在手中用力拉扯,斐迪亞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完全攥在手中把控,種族的本能反應讓郁金香完全放棄了抵抗,只是本能的挪動那已經在發情下淪為一灘軟肉的色情母畜身體。

   粗糙的帶有厚繭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兩腿間的蜜雪,即使一點必要的前戲也不做,在生性淫蕩的斐迪亞母畜那水流不停的悶騷淫賤小穴里面攪動摳搓起來也不會覺得絲毫的不方便。

   不停發出悶吟的喉嚨又被人從後面以裸絞的方式死死卡住,結實的臂膀肌肉把她氣管卡死使得空氣已經完全無法進入,在高大威猛的男性下,哪怕身為高級資深干員的郁金香也只是和一般雌性一樣淪為待宰母畜,命運也徹底交給了薩卡茲主人,可惜她的主人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在窒息缺氧的情況下,就連正常的思考都沒辦法進行,眼神已經完全上翻到幾乎不可見,掙扎片刻後便不甘的放棄,十根玉指只是抓著男人的手腕,不再動彈,像是脫线玩偶一樣垂下頭來。

   薩卡茲男性粗長的精臭肉棒撐開褲襠,從中彈出,難以忍受的惡臭隨著身後男人的放松鑽進作為斐迪亞嗅覺靈敏的郁金香鼻中,從窒息脫離後的缺氧高潮隨著汗腥精臭一齊前來充斥著她的大腦與鼻腔,,強烈的信息素更是強奸著她的神經

   挺立的肉棒在郁金香的泛濫成災肥膩腿心間摩擦著,雖然只是貼著外陰素股廝磨著,但興奮充血龜頭上的那肮髒腥汁也一股一股地不斷冒出,胡亂地塗抹在郁金香穴口,留下了屬於外人,外族的印記,令郁金香再也擺脫不了,這騷賤便器婊子的稱號,死後亦是如此……

   最先得到能侵犯郁金香機會的薩卡茲男人迫不及待地用他滾燙的粗黑肉棒破開郁金香的肉壁,有了淫水的潤滑便可十分順滑地捅進花穴的最深處。

   沒有雛雞的殷紅,就如舞女所說那般,郁金香並不是處女。

   在家人死的那一晚,她便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若不是有人相救,恐怕就沒有“郁金香”這一人了……

   但今後,“郁金香”已成過去。

   一雙大手抓著郁金香的腿窩將她抬起,如同給嬰兒把尿一般的姿勢讓郁金香感到羞恥萬分,但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多余的腦細胞去思考這些,沒了約束得以盡情舒展的肉棒盡情地插進郁金香的騷穴深處,薩卡茲人大開大合的做愛方式對小蛇來說完全是一種酷刑折磨,冠狀溝內滿是包皮垢與髒物的大肉棒被狹窄逼仄的這尚未過度開發緊穴包裹的感覺更是讓她欲罷不能。

   紫黑色的冠頭猛烈地親吻著柔軟的宮口,就像熱戀之人的深吻久久不肯分離,被頂得變了形的敗北子宮,已經開始本能地以受孕敗北雌性的身份准備排出有著她淫賤血脈的卵子,隨時准備迎接她今後薩卡茲主人的寶貴精子,為他們誕下一個個與母親相同的變態嗜精婊子!

   盡管膚色白得有些妖異,但性器上卻是艷麗無比的嬌嫩粉紅,白皙和艷粉,兩種顏色在她的身體上鮮明行程的對比更是讓這具誘人的身體看起來更是淫色至極。

   被高高頂起的郁金香妖冶地扭動著雌性最為誘人纖細的美麗腰肢,就像她的同類一樣,作為東國最搶手的舞女被人當作觀賞品販賣。

   仿佛捕蠅草般,渴求著“獵物”的落網,不過這次,她才是“獵物”。

   腰側的鱗片也在火光下閃亮奪目,更加凸顯出腰胯間山峰般的曼妙曲线

   暫時還沒有機會插入郁金香體內並以此泄欲的薩卡茲男人們也不會閒下來的,幾只手指如玩弄般,一同插入她從未開發過的嫩菊,將緊致無比的處女後庭強行粗暴地掰開,使得腸液直流。

   “小心點,別把她弄死了,她要是死了我們玩什麼?”

   被其他同伴提醒著,站在郁金香身後將她用肉棒高高頂起的男人才把松開掐住脖子的手,露出那白纖脖頸上的一排已經淤紫的指印,令人心疼。

   大口大口地氧氣再次涌入她燥熱的身體,急促不斷地呼吸下,她高聳挺立的胸脯也在不斷起伏著,本來內陷的粉嫩乳頭不知何時已經是一副興奮硬挺的模樣,仿佛枝頭最艷紅的草莓。

   下賤。

   被一群不斷散發著腥烈淫臭氣味的男性簇擁著,燥熱的男性身軀在渾身被汗水濕透而變得冰涼的身軀上顯得更是滾燙,無數硬起的惡臭肉棒搭在她美味的身體上,又頂在她的小臉上,插進了她用手掌捏成的“小穴”。

   腥騷無比、濃郁粘稠的男根精騷刺激著她的神經,雖然嘴上不願意,但真如舞女所說,斐迪亞的血脈,是淫蕩的血脈,如沸騰熱水,郁金香的快感已經變得異常洶涌。

   “怎麼樣,小騷蛇~舒服起來了嗎?要不要……我來給你按摩按摩啊?”

   舞女五指分開,指尖朝下按在她的小腹上,順著腹部的馬甲线,順著兩側腹股溝開始向下,飽滿豐腴的三角區軟肉更是分明,在指尖觸碰到早已腫脹勃起的陰蒂時,郁金香身體乳觸電般顫抖著,歪吐出細長色氣的蛇信子自顧自潮吹的母畜模樣更是讓舞女的臉上浮現出了詭異奸詐的笑容。

   這還沒完,舞女兩只手指拈住陰蒂用力向下用力一拽,在郁金香一陣激烈浪叫聲下,被男人們揉捏掐住的乳球內的鮮美奶水被擠射了出來,伴隨著痙攣潮吹和表情失控,香甜的奶香和空氣間的淫騷氣味混合在一起,而就連滿嘴汙言穢語的舞女自己,也在這樣淫蕩的氣味下感到有些躁動起來。

   “是哪個便器啊~上一秒還在嘴硬,下一秒自己就噴出這麼多水,嗯?”

   薩卡茲舞女也無法忍受自己燥熱身軀下繁衍的本能,手指撫摸著自己發熱的下體,隔著單薄黑絲和蕾絲情趣內褲在兩瓣情欲的肉唇間摳揉搗弄起來,緊接著湊到郁金香的臉頰旁,在她的耳邊用最小的聲音吹氣吐息著。

   “呼~呼~啊拉~有這麼舒服嗎?你這發情婊子便器叫得這麼淫蕩啊~是不是我們薩卡茲的大雞巴比你們那些個沒用的斐迪亞小屌子猛多了?你要是主動說點什麼的話……我就給你獎勵哦!”

   薩卡茲舞女滿臉痴醉地嗅著她身上不斷溢散出的,完全發情的雌淫氣味,甚至把自己的胯下貼近郁金香已經化為發情母畜表情的俏臉,胯間黑絲自然被自己的發情淫水打濕,隔著尼龍織物滲到郁金香的臉上,目的就是為了徹底羞辱她僅存的人格

   “怎……怎麼可能!我……我才不……啊哈~”

   即便到了現在,郁金香也還在嘴硬,但身體本能的墮落,已是藏不住的,郁金香細長的蛇尾已經開始主動纏繞起身後那狂暴奸肏著自己男人的大肉棒的根部和膨脹的睾丸,尾尖在男人跨間茂密的陰毛中騷動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為了性愛而生的淫賤種族斐迪亞,此刻也迎來了最適合自己的命運

   嘴唇無意識地張開著,口中滴著涎液的蛇信子不斷在空氣中搖顫,捕捉著空氣中,自己與男人們最為淫亂的氣味,以此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好奇郁金香長相的薩卡茲舞女用她沾滿淫水的細指優雅緩慢地取下她已有些破碎的眼罩,只見那眼罩下,一對妖紫的豎瞳蛇目里噙滿淚水,此時也已經渙散地不成樣子。

   “騷!真他媽騷!這眼睛真是太他媽的好看了!這要是長在我臉上就好了……”

   不知舞女是贊嘆著還是辱罵著,隔著手套的指尖劃過了郁金香的眼角,抹去淚水。

   肉棒先是激烈地頂撞擊著郁金香的子宮口處,隨後又緩緩拔出大部分,只在肉壁中留下小部分滿是淫液的冠頭,接著再次猛地整根送入其中,結結實實地頂在郁金香軟爛的肉屄上。

   一快一慢,一疾一緩,這樣的抽送才更讓人抓狂。

   在郁金香屈服於性欲的本能,而渴求著讓大肉棒快點插入進去以滿足自己欲火焚身的性欲時又被薩卡茲男人慢下來的“寸止”吊足了胃口。

   在神志短暫連线的那瞬間有期望這肉棒能夠溫柔一點去對待自己脆弱柔軟嫩肉的時候,卻幾乎要被那粗暴的轟擊把淫水四濺的下體貫穿插爛。

   盡管嘴上還在逞強,但淫穴內激烈地吸附挽留著那即將從體內抽離的男根,也表明了她如今最真實的欲望。

   郁金香側著頭,撒開手里握著的巨根,用手臂勾住一個男人的脖子,伸出細長的蛇信子在男人的嘴唇上舔著,下一秒就被一只肥厚的大舌侵犯進入她的口中,而細舌更是直接纏繞住那肥舌,交換著體液,喉嚨里竟發出一聲歡愉的叫聲。

   銀白的發絲被攥在這高大男人手中向上拉扯著,就連頭皮都被扯得生疼。

   又被按住腦袋,在激烈到窒息的黏稠濕潤的舌吻里,肮髒的薩卡茲男性的唾液在她的唇舌間藕斷絲連,灌進郁金香的口穴中,在飲下的時候再被其嗆到。

   軟嫩的香舌粉唇簡直讓人欲罷不能,還沒來得及吞下上一個男人的口水,就被拽著頭發被扭到另一半,接受另一個男人舌頭的強行侵犯。

   其余那些等不及的男人們發出著不滿的聲音,在前一根肉棒還在小穴里抽插時,另一根肉棒就緊貼著它的下側,迫不及待地共同擠進了郁金香狹窄幽深的情欲源頭——她永不滿足的發情淫穴,把它撐得變了形,如同撕裂一般的疼痛讓郁金香發出悅耳的尖叫,但隨後到來的便是前所未有的超絕快感。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將郁金香夾在中間,身後的男人拽著她的手臂,不斷用胯部撞擊著郁金香豐滿的肉臀,激起陣陣肉浪波濤,而身前的男人則是一手扶著她的腰部,手指刮弄著她的鱗片,一手把玩著她的奶子,指尖挑逗著她的乳首。

   “唔——唔唔唔……”

   無力地掙扎著,倒不如說,這掙扎也是在做做樣子罷了,就像……情婦間的調情般,欲拒又迎的她,身心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墮落,變得淫亂不堪。

   兩根男根交替進出著,讓子宮口沒有一秒停歇,上一根才剛拔出,另一根又頂到了深處,重重砸在子宮口處,震得郁金香主動沉下子宮,以此接受著“主人”們賞賜的精液。

   原本只是一根肉棒就足以撐開穴內的肉褶,而這兩根大小相差不大的雞巴一前一後地活塞運動更是把原本緊致如雛的陰道撐大到驚人的地步。

   極致的榨精淫穴即便同時應付兩根雞巴也只需在吃痛收緊的穴口肉壁內抽送幾下就讓人一陣哆嗦後瘋狂射精,在一個人退下後,後面的男人便會餓狼般立刻上來補位,接連不斷的高潮讓郁金香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不斷噴汁迭起著,淫水與精漿在兩腿間的地面已經形成了一個淫亂的小水窪,在不知被多少人在體內播種後,郁金香完全發軟的腰部徹底沒了力氣,眼神渙散,失去了一切神采。

   “舒服嗎?你這不要臉的賤母狗,我們的雞巴怎麼樣啊?是不是已經離不開了啊?”

   男人用力拍打著她的圓潤軟彈的大屁股,每拍打一下都激發出陣陣肉浪,拽著她那纖細尾巴的手臂猛地發力,讓她的喉嚨里嗚呼一聲,身體開始本能地痙攣。

   插著兩根大肉棒的小穴里也開始激烈收縮包裹住男人的巨根,又是一陣松動後突如其來的收緊,讓男人們瞬間精關大開噴涌出濃厚腥臭的精液,而在郁金香“努力”同時榨出兩根肉棒的滿滿的濃精後,才得以休息片刻……

   然而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身後排著隊擼動著雞巴的男人還多的是,長久的交合而撐大的穴洞久久不能閉合,濃稠的精漿剛要滑出淫穴,就被上前奸淫她的的其他男人用拔起的雞巴塞住堵上。

   車輪戰下已經沒有任何憐憫可言,郁金香原本緊致平滑的腹部在接連不斷的內射下已經變得如孕肚般鼓起,前後雙穴沒有一刻空閒,不斷被這些飢渴難耐的雞巴大力抽插爆肏,緊闔的子宮口也在肉棒的不斷侵犯下也有了松動的跡象。

   毫無憫惜的粗暴插入,接連不斷的進犯讓郁金香嬌嫩的子宮口變得紅腫不堪,盡管咬牙堅持著,但子宮口最終還是被撐大頂開,不知多少根肉棒前赴後繼地插入郁金香的小穴,子宮口的最後一道防线還是被突破,突破子宮口的龜頭插入了子宮的內部,在女性最為脆弱的部位長驅直入。

   和陰道內凹凸的褶皺不同,子宮內膜光滑而又黏膩,天生敏銳的感官讓她更是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下舒服到快要暈厥。

   原本還能勉強忍住的淫叫聲徹底衝破喉嚨,成為了徹底的歇斯底里的失態浪叫,如同發情期的母畜一般大聲叫喊。

   在子宮的最深處,被肉棒來回摩擦刮蹭的,上一秒還在咬牙堅持的郁金香,防线在一瞬間崩塌,子宮淪為了薩卡茲肉棒的精壺飛機杯,發情的母豬子宮降下,主動和肉棒激烈地深吻,什麼也不想思考,即使思考了,也沒有任何作用。

   不如享受怎麼樣?

   郁金香流著眼淚,卻毫不抵抗身體的每一處侵犯,從肉體到靈魂都徹底放棄了掙扎,子宮口和侵犯其中的肉棒如膠似漆地纏糾著,男人們碩大的龜頭在拔出時被宮頸戀戀不舍的夾緊扯住,毫不伶香惜玉的薩卡茲粗暴的直接將其拔出,連帶著郁金香那粉嫩的子宮一起扯出在外,小穴的褶壁讓每一根進入其中的肉棒賓至如歸,主動迎合著肉棒的插入進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是為了服侍她的肉棒主人而運作。

   在最後,兩根泄完精的肮髒肉棒拔出已經紅腫不堪的騷賤浪穴,不知何時也被薩卡茲男人們好好照顧著的同時插著兩根肉棒的擴張後穴如喘氣般一開一合,郁金香徹底松散怠慢的粉紅色的子宮整個松弛脫垂出來,像是一次性的廉價飛機杯隨意趴在地上,隨之而來的還有里面滿滿當當的濃精。

   郁金香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雙腿大開著,被精液灌滿的子宮在體外還在陣陣收縮抽搐,渾濁腥黏的膠狀液體不斷從洞口流出。

   “給我起來,你這垃圾母豬爛穴,連自己那發情的破爛母畜子宮都守不住,你還能保護得了伊比利亞的人民嗎?”

   舞女踩著尖頭細高跟,鞋根一下子踩在郁金香脫出的子宮上來回碾壓,刺骨的疼痛與莫名其妙的快感讓郁金香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眼淚從眼角流下,伴隨著噗滋一聲,淤積在子宮內已經有些結塊的腥臭精液和剛剛涌出的淫水一同擠出,從兩腿間噴射而出。

   “真是不堪的模樣,看來你這精壺肉便器已經徹底變成垃圾了呢~本以為你的婊子穴能堅持更長的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墮落了,真是讓人掃興。”

   舞女坐在一旁爬在地上的男人的背上,優雅地伸出雙足,臂彎勾著身後男人的脖子,輕輕翹起一只腳,立刻被圍上前來的眾人視若珍寶般雙手捧起。

   根根俏美的玉趾如精致的藝術品,雙足分開,分別踩在兩個男人的肉棒上,拇指食指靈活的輕輕抓著頭冠邊緣,伴隨著手指在他們身上的游走,只是輕微的挑逗,就讓兩人乖乖被榨出精汁。

   “是我的腳舒服,還是小母蛇的賤屄舒服呢~”

   “當然是您……唔~”

   男人還沒說完,少女就笑著吻在他的唇上,吐出有些海嗣化的尖細舌頭。

   “說得好,張嘴,這是給你的獎勵~”

   舞女撩起銀色發絲,從舌尖懸下的晶瑩香涎滴落到男人的口腔中,這份最高的榮譽讓一旁的其他人也躁動起來。

   舞女臉色微紅著,看著郁金香被肏到變成精液便器的樣子,自己的小腹中也有一團邪火開始騷動起來。

   “真希望我也能被盡情的玩弄呢~變成只需要高潮,而不需要任何思考的精壺肉便器,只可惜……現在還沒到時候,算了,先稍微舒服一下吧,看著她被干,我的下面也癢得不行了呢~”

   手指放在腿間,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淫水已經將內褲沾濕,她褪下內褲,隨手丟到一邊,立刻被人搶到手里,用舌頭舔著上面的濕漬。

   “把你的雞巴,借給我用用~”

   “榮……榮幸之至!”

   男人興奮地開口,挺著腰,將自己的肉棒頂起,送到舞女的手邊,能被舞女如此輕柔的捻揉著,就讓旁邊的其他人羨慕不已,更不用說,能被這同樣淫騷的舞女用淫液灌滿的騷逼在龜頭上摩擦……

   “咳……你們……也……不過……如此……垃圾……”

   精神恍惚的郁金香顏面朝著精漿淫液水窪,一字一吸,依舊叫罵著。

   “居然還有意識?真是有趣。”

   舞女一愣,松開手中的肉棒,隨後嘴角再度勾起一抹興奮的笑容,望向剛才被自己玩弄到勃起的男人。

   “去吧,好好招待招待她,可別讓我們的客人被冷落了,哼哼~”

   郁金香掉出體外的子宮被上前的男人抓在手中,這塊帶著體溫的粉紅色的軟肉,在男人的手掌里不斷地蠕動抽搐。這塊原本在體內最深處的嬌嫩部位,此刻卻成為了個下賤的活體幾把套子,被人肆意玩弄。

   “哇哦~差點忘了……我們還有任務的……”

   男人們托起郁金香,將她扔到那寶箱邊。

   地上的寶箱如怪物般張開,且里面還有那不知名的東西蠕動著,詭異無比。

   那是……那是一只扭曲至極扭動著黏液觸手的海嗣。覓食觸手卷起郁金香那已經撐的渾圓的肚子,使得她噴出陣陣精液,隨後把郁金香放入滿是觸手的寶箱內部,大量的觸手隨之將郁金香的全身覆蓋,消化液逐漸腐蝕她的衣物與四肢,催情劑讓她不停的流出淫液,甚至連雙乳都在激素的作用下分泌出乳汁滋養箱中的觸手。大量粗細各異的觸手從各方攻來,刺細胞深入郁金香的乳腺將乳汁吸吮殆盡,逐步吸取營養膨脹的細胞順帶著擴張郁金香的乳孔,把那原本粉嫩如櫻桃的乳首變成肥大伸長的母豬乳頭。小穴屁穴都被數條粗大的觸手完全占滿,甚至就連腸道與胃袋也一並被觸手填充,從未被開發的尿穴也被細小的觸手探入並占據了膀胱的狹小空間,郁金香身體的每一處都已經徹底變成觸手的居住室,至於那溫暖濕潤的子宮則更不用說,從一開始便成為了注卵的最佳位置。

   “也是時候了,為我們偉大的主人們,獻上你的身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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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舞女的饋贈 >

  

   你與水月為了躲避那肆虐的海嗣,轉進了這條小路,遠處的火光吸引了你的注意。

   “歡迎~要加入我們嗎,可愛的人兒~”

   迎面走來一位婀娜多姿的白發舞女,每一步,嫩足所踩著的性感高跟發出清脆誘人的聲音,她深邃的眼中仿佛蘊藏著無數你所渴望的答案。

   “不准過來。”

   水月警惕地擋在你的面前,看上去很不高興。

   “哼哼~別緊張嘛小弟弟,我們又不是壞人。”

   舞女輕笑著,華麗地轉身而去,從身後男人手中拿過一袋東西,想遞給你。

   “要看看嗎?見面禮~”

   你示意水月接下麻袋,里面竟是不少的糧食和水,這將對你們接下來的行程提供極大的幫助。

   “不用感謝哦~這是你們的那位朋友托我交給你們的。那真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士呢~”

   郁金香……

   “她去哪了?”

   水月搶在你的前面問到,身後那極具攻擊性的觸手任然沒有收回,縈繞在博士身旁。

   “她啊~她往前面走了哦~而且走了好久了。”

   你越過舞女手所指的方向看去,那確實是你們要去的地方。

   謝過舞女一眾,你們再次踏上尋找答案的道路。

  

   目送你們的離去,舞女坐回薩卡茲男人的背上,而另一人趕忙上去接住她抬起的美腳,放在手心用心按摩著。

   “哎呀~羅德島的博士~真想也嘗嘗他的味道呢~”

   美目轉動,最後停在了,那不停搖晃的寶箱。

   時不時被內物撐開的空隙間流出那不知名的奇怪白漿,又耷拉出幾根泄完濃稠海嗣恐魚精漿的的觸手,數不盡的細小觸須纏繞住郁金香恥骨間掉出的粉色嫩肉,鑽進她的花房,向里面留下了一顆又一顆海嗣的精華。

   箱子打開,現在的郁金香表情已經崩壞成標准的母畜阿嘿顏,身上原本健美的肌肉都變成華而不實的肥肉油脂,雙乳更是膨脹的甚至影響觀感,巨大的乳穴可以輕易的容納觸手塞入甚至在乳房里產卵,雙穴被擴大到再也無法合攏的程度一刻不停的接受卵的注入,子宮胃袋膀胱腸道沒有一處地方不被奸淫占據,就連耳道都被時刻不停的奸淫著,直達大腦將卷須完全覆蓋大腦皮層,為她帶來最直接的幸福與快樂。

   手指上的戒指不知為何被保留下來,但戒指所對應的人也早已變了

   這便是她日後的“家”,她的終點,她與她的“丈夫”將在這里度過剩余的人生,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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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幻夢 >

  

   沒有了郁金香,你們一路上也只能繞開那些海嗣與深海教會的人奸。

   如果是要水月解放力量放開了去戰斗,少量的敵人也是可以應付的,但為了你,為了保護你,他舍棄了很多。

   “博士,你累了嗎?”

   觸手纏住你的腰肢,將你放進了“它”的懷中。

   “累了就睡一會兒吧……我需要你,我們都需要你,你要是不在狀態的話我們都會輸的……”

   你這才注意到,自己小腿上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開裂了,鮮血浸出繃帶,染紅了褲腳,早已凝固。

   “你受傷了,博士。”

   你看見,傷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很熟悉,但你害怕了,不敢再往下想。

   你感到一陣頭暈,睡死過去。

  

  

  

   你感到麻木,你仿佛看見了什麼,好像是在親身經歷一般,但你的理智告訴你,那不是自己。

   你看見一個長相粗獷的大叔趴在桌上熟睡著,在你的眼前。

   你不自覺地扭動著無比色氣的身體,余光從窗戶中瞟見了一只紅黑色的菲林,是自己嗎?

   天火?

   你的腦中蹦出這個名字來。

   “你”走到大叔的旁邊,在他的耳邊吹氣,送去炙熱的氣息。

   “呼……”

   你看著他從迷蒙當中睜眼,對方感受到撩撥著自己臉蛋的尾巴,意識很快隨著空氣中的荷爾蒙而清醒,他饒有興趣地看想了面前的那件自然地撫上你緊致有型又不失柔軟的翹臀

   “真的是~天火小姐怎麼能這麼婊里婊氣的呢?還在我睡覺的時候發情,真是不聽話呢!”

   一把捏住你主動側扭過來的黑絲肥臀,手掌用力揉捏著,只是稍微用力便深陷其中,

   果不其然,下身撫上去時你便已經感受到了濕漉漉的愛液將原本的黑絲褲襪澆得升騰起陣陣熱氣。

   “唔喵~主人……才醒就這麼有精神了?”

   不對……不該是這樣……這不是你,也不是記憶中的天火該做出的行為。

   你騷氣地扭動著包裹著油滑黑絲的圓潤肥臀,細長的手指已經抓住那人抬起頭來變得精神的肉棒來回按壓搓弄,扭動的翹臀看似在逃離著他的蹂躪,實際上卻主動地貼上來磨蹭。

   “剛一醒來就色性大發想要做愛……這可不行哦~”

   吐出的話語貌似在斥責著什麼,但卻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勸誘,顯得你更加的秀色可餐。

   “看到天火大小姐主動跑過來求著挨肏,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那都會有精神吧!”

   站起身來的大叔一把摟過你的小蠻腰,直接伸出手,掐住她沒有內衣只隔著襯衣的乳頭左右扭轉拉扯。

   這副美麗高傲的畫皮下早已裂開條細縫露出那可笑的淫亂內里,只需要再加一把力,便能將那副偽裝著的上位者姿態徹底撕碎。

   “你就這麼喜歡里面什麼都不穿嗎?就是想讓我把你丟給礦石病流浪漢當母豬飛機杯吧?還是說你想去給那些海嗣當發情的婊子苗床?”

   海嗣……這個詞把你拉回現實,但周圍的一切卻又不像是現在的樣子,如夢如幻的場景讓你不由得代入其中,就算想要脫身也已經沉淪。

   大叔嘴里滿是汙言穢語,使你聽著耳根紅到了極點,卻是春心蕩漾,仿佛是在渴望著這男人口中的事真的發生。

   “哈~哈啊~放開……我……才不是……”

   你還在本能地做著徒勞的掙扎,但那努力扭動的身體卻早已忤逆自身的意願,諂媚般的將自己雌熟的肉體獻上任由他人掌握。

   “混蛋~放開我!我要生氣了!”

   “呼~天火小姐生氣原來是這個樣子嗎?真可愛啊~生氣還會往男人懷里鑽,你就是個沒人肏的騷貓婊子對吧?”

   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你壓在桌子上,男人一巴掌打在了肉臀上激起一陣肉浪波濤,白皙如玉脂的臀部也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更急激起人的性欲。

   這明明是夢……但卻如此真實。

   “才不是——咿呀——!”

   原本還在抵抗亂動的身體隨著粗大巴掌拍上肉臀戛然而止,包住私密部位的黑絲褲襪,毫無征兆地便被下身噴濺的愛液染成了咖啡色緊貼著身體半透出粉嫩的騷穴,淫液更是順著夾緊的大腿內側流下。

   “哎呦呦~只是挨一巴掌就潮吹了嗎?真騷啊~騷到骨子里了啊!你這只小饞貓——在我睡覺的時候~恐怕早就已經跪在我身下聞著雞巴高潮過了吧~?”

   男人乘勝追擊,又是幾巴掌扇在天火的肉臀上,留下了一個個紅掌印。

   “才不———咿呀~”

   話語尚未說完便被臀上重重的一擊生生地堵了回去。

   沉下氣息蓄積了許久的話隨著這一次次拍臀煙消雲散,被粗暴對待的雙臀反而隨著男人的一次次鞭撻興奮地越翹越高。

   “討厭啦~明明……啊~明明人家才換的蕾絲黑邊情趣內褲的說~光是走到門口聞到博士身上那雄厚的男性氣味就已經把持不住了……所以……主人~該懲罰懲罰賤奴母貓了~”

   這不是你想說的話……但是……

   迎合著男人的侵壓,你深陷臀縫間的包臀裙緊貼著他鼓起的褲襠,夾住他的肉棒。

   “艾塞爾芙蕾……王者之杖的驕傲?實際上是個對著男人就會分開雙腿人盡可夫的婊子!只要說出來,就會讓很多人那美好的幻想破滅的吧?”

   抓住陰阜前的薄薄黑絲褲襪用力一拉,早已被情欲的烈火焚燒的破破爛爛的褲襪便被徹底撕開。

   無需過多的前戲便將肉棒用力插入那下賤肉穴擠出濃郁的淫水,接著用力地抽送起來,而手掌也附和著下身猛力的抽送而用力地拍打著飽滿的翹臀激起陣陣臀浪。

   “齁嗚~嗚噫噫噫噫噫———!”

   臉上的表情在呆滯片刻後旋即便變為高潮時的淫痴表情,雙眼用力地上翻,大張的嘴巴興奮地叫出如同雌畜一般的淫亂叫聲,像是交配的牲畜一樣發出最為原始的聲響,文明的痕跡已經蕩然無存。

   肉褶蠕動著親吻擠壓肉棒,早已粘膩濕滑的穴道被粗大肉棒撐到了極限,研磨和擴張的快感徹底讓你的大腦宕機,只能夠在這男人的金槍下控制不住地抽搐著一次次潮噴起來。

   “他媽的,真該把你剝光了衣服綁到維多利亞的大街上,讓貧民窟的流浪漢到駝獸都給肏個遍。”

   過激的性幻想和辱罵讓你更加敏感,忍不住的去思考這樣的場景

   一只手用力地按住你的頭死死地壓在桌面上,讓作為雌性的你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徹底被按倒征服敗北在雄碩的肉根之下。

   “每天穿著這條齊逼的短裙還裝什麼裝啊!不就是想要等著被男人按倒強暴,然後一邊在那裝作很抗拒的樣子,一邊被不知道誰的肮髒肉棒肏到高潮嗎?你這騷逼就是喜歡被強暴啊!”

   掐住你的細腰,像磕了藥一般,男人猛烈地撞擊著她的淫穴,胯部拍擊著她淫蕩的肥尻。

   “唔啊啊啊啊~好大!進來了!主人的大雞巴!全部進來了!進到賤奴的發情淫穴里面了!好爽~”

   放縱自己的性欲,將自己最淫亂的一面毫無保留地展示給別人,甚至連最“你”自己也不了解天火,又或者是你的這般淫蕩。

   曾經優雅的大小姐仿佛從不存在般,肉欲如毒癮般侵蝕著你的神經,把你變成了最低賤下流的發情騷婊,只要有根肉棒就跟隨便肏的免費站街婊子!

   肥臀在撞擊下蕩漾起一陣陣肉浪,讓本就已經顫抖不止的菲林徹底埋進淫欲與快感構築的牢籠,用手臂架起一條腿把小腿放到肩上,身體被強迫著單腳撐地拉成一字馬的姿勢,但那早已發軟的腿自然支撐不住這副淫亂的身體,只能更加諂媚地貼緊他人,在男人懷中發出著咿咿呀呀的淫雌呻吟。

   “唔~唔噢噢噢——啊啊啊~主人~用力!用力!頂我!人家要去了!”

   隨著子宮口的嫩肉被龜頭頂到,本就上翻的雙眼此刻更是被肏到只剩下了眼白,透明的愛液裹挾著失禁的金黃尿液 肆意地噴射在身下的地板之上。

   性快感與潛在的受虐欲催使著你夾緊了滿是淫水的騷屄,柔軟的腔穴框住那根久經沙場的巨根。

   “都他媽說有其師必有其徒,你那個薄綠學妹還有其他的王者之杖成員不會也和你一樣~其實就是群吃雞巴的婊子吧?”

   用一下猛烈的撞擊將你和天火騷浪的身體帶向巔峰,不顧她在高潮中痙攣的身體繼續大力地蹂躪與抽送,揪住緋紅的陰蒂,向外拉扯著,暴戾的男人的身子前傾壓在你身上,用一部分體重將肉棒送進了子宮的更深處,使得你這高潮失禁的母貓婊子發出陣陣浪叫,回響在辦公室內。

   “嗚~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你們所謂的學術交流也是在那里一起吃男人的雞巴吧,每天教給你學妹的東西,估計已經只剩下怎麼裝成一個清純的婊子引誘別的男人了吧,一個個都他媽的欠干!肏!”

   “是——是的~我們王者之杖的姐妹們啊~唔……啊~都是和我一樣的母豬騷婊子哦~我們~啊啊啊——私下都在貧民窟給那些又髒又臭的乞丐感染者們~口~交~服~務~哦~”

   嘴里重復著侮辱的話語,抽插的力度隨著因痛罵而高漲的情欲而越發劇烈,宛如狂風驟雨襲向你這葉無助的小舟,讓你只能夠在一次次的高潮高潮中完全拋卻思緒成為淫亂的雌畜。

   菲林飽滿的大腿在男人大力地抽送下下意識地夾緊,卻反而讓兩唇淫瓣更用力地摟住下身的碩根,被拉扯的陰蒂宛若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讓菲林本就高亢的尖叫又抬高了一個八度,濕熱的噴潮自陰蒂被拉起的那一刻便一刻不停地不斷隨著肉棒的抽送而噴濺在褲子與地板上。

   下流的肉體面對粗暴的姦淫卻反而越發不爭氣地興奮,發情本能將原本正常的菲林徹底變為任人擺弄的人形肉穴~隨著肉棒的進出而興奮到顫栗。

   “你這家伙,比起母貓更像是母豬呢~”

   掐住你的下巴將頭掰過來,看著你那副完全被情欲所占據的母畜模樣,於是將手伸進你的嘴巴里翻攪著口水淫絲,而你卻不自覺的伸出香舌纏繞住手指舔舐。

   “叫得這麼歡,還主動迎合上來,天火大小姐啊~看來你真的是個無藥可救的騷貨啊!生的個這麼下流的肉體原來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奸肏你的是吧?你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嗎?這麼喜歡勾引人,我真想把你賣到窯子里面去啊,這樣羅德島就不必擔心資金短缺了,博士也會好好獎勵我的……哈哈哈哈……”

   快感改變了這具鮮美的雌性肉體,自甘墮落的你滿腦子的淫穢想法,無論是惡臭的流浪漢的群姦,凶猛野獸的狂暴交尾,令人作嘔的源石蟲產卵,這些種種都在腦子里上映了無數遍,此時的駭人巨根就像那閥門的開關,將你和天火徹底“殺死”……

   “咿呀~才…才不…我哦哦哦哦哦哦哦!!!!”

   扭過頭來剛想要擺出些許羞惱的姿態來嬌嗔譴責,羞憤的神情就被你卻到好處的一下重重子宮撞擊而再次硬生生地肏回了淫亂的雌畜模樣。

   “真想找面鏡子讓你自己看看你現在這幅淫賤的母豬樣,水這麼多還夾得這麼緊,你可真是樂在其中啊!”

   撫摸著被撕得破破爛爛的油光黑絲襪,被激起獸欲的男人仿佛只是在玩弄一個沒有生命,沒有觸覺,沒有情感的飛機杯一樣,抱著你有著些許贅肉的健康的小肚子用里掐緊,用他那粗大挺立的大肉棒轟擊著你最為脆弱的宮頸。

   “哈啊~唔~唔哦哦哦哦哦——咦咦咦——”

  

   “呼~哈———接好了~淫種!”

   美背彎折出柔美的曲线,旋即又迅速的反弓起身體,身體抽搐著發出甜美的嬌吟~騷浪的子宮排放出難耐的卵細胞,在戰栗與驚喜中期待著雄偉肉棒的噴潮白漿。

   最後一下用力地抽送將子宮都給頂起~澎湃的子種汁液在你孕育生命的密地里面打上屬於雄性的印記。

   “唔齁呃呃呃啊啊啊啊——”

   高亢的母豬浪叫後,你就已經完全轉變為了一頭無休止發情的變態嗜精母豬,主動沉下的敗北產卵子宮接住了滿滿的寶貴精液,再緩緩流出陰戶。

   “呼~哈~真他媽的……爽……”

   肉棒隨著淫穴慢慢退出,蠕動著的穴口在肉棒離開之後漸漸復蘇,緊緊鎖住那幾乎將肚子射的圓鼓鼓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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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圖作者:https://www.pixiv.net/users/20206340已獲使用授權)

  

   你默默地看著,以第一人稱來體驗這刺激的畫面著實讓你有些吃不消,特別是這男人惡心的語言更是令你作嘔,但是卻……意外的幸福?

   你仿佛想起了什麼,你記得這個男人,他是羅德島的財務部部長,被指認與多名女性干員有染,後來被凱爾希親自開除了。

   天火,是這樣的人嗎?

   你不喜歡這粗暴的淫夢,但身體卻忍不住的起反應,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個夢,但卻不自覺期待著更多。

   只有這碎片式記憶的你想不出更多了……

  

  

   “博士……博士……”

   藍光刺進你的眼中,你掙扎著從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見水月焦急的面龐。

   “博士,你可算醒了,嚇死我了……沒事了博士,我已經給你處理了傷口,雖然不能根除海嗣的細胞,但也能夠緩解一陣子了……”

   你想了起來,這個傷口的締造者,是羅德島的干員。

   天火。

   並不知道她是何時感染的。

   她將自己鎖在房間里,不告訴任何人,直到你的闖入,才看見已經完全海嗣化不成人樣的天火,唯一可以辨識身份的也就只有她尾巴所卷著的法杖以及發紅發燙的身體了。

   獸嘴蹭到你的脖頸處,微弱的吐息掃過鎖骨,尖爪按住你拿著移動端PRTS的右手,讓你覺得她還有人性。

   確實有,但是不多。

   或者說,快沒有了。

   它襲擊了你,尖牙刺穿了你的小腿肌,割穿了你的血管,你痛得叫出聲來。

   殘存的意識卻使它松口了,它猛烈地搖晃著腦袋,退回到暗處。

  

   看樣子,短時間內你是不會再想睡覺了……

   “沒事了……沒事了……”

   水月溫柔地撫摸著你的頭發,擦去你額間的汗珠。

   是的,暫時沒事了,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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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真相 >

  

   時間,時間會告訴你答案的。

   你與水月前進了許久,這一路上並不安全,難以計量的海嗣“想要”你的命。

   你迫切地尋找著這一切的答案。

   但是仿佛有什麼東西一直在你的腦海中影響著你的思考,你的記憶在一點點地被蠶食,就像這片大地的生靈一樣,風中殘燭。

  

   “博士,快到了。”

   幾日沒合眼的水月,憑借著強大的海嗣的肉體,依舊走在博士前面,手指著,那有著深海教會圖案的房間。

   你知道這孩子很累,這一路上都是靠他的陪伴與保護,才走到這里的。

   “唔~博士?”

   被你摟入懷中的水月不解地望著你,而你則看出了他茶色的大眼睛里滿是疲憊。

   “睡一覺吧……”

   或許你自己也沒意識到,滴水未沾的你,聲音是多麼的沙啞,令人心疼。

   “該你休息了……”

   溫暖地懷抱,就像家人一樣,水月無言地擁抱著你,身後的附肢扒拉上你的身體,二人緊密地互擁著。

   “沒事的,我們會成功的……”

   直到藍色的小人兒在你的懷中,投入了甜蜜的夢鄉……

   你將他輕輕靠在了牆邊,脫下了博士的大衣,為他蓋上。

   你打量著這個不小的房間,里面的牆上畫著各種怪異的圖案,看得你背後發涼。

   你想到了什麼……

   水月……提到過,一位深海教會的主教!

   作為深海教會的領頭人之一,它一定有著相關的信息,而且不會是已知的。

   你翻找著主教的研究,其中,幾份潔白的信件吸引了你的注意力——至西塞羅。

   黑紙白字,上面的內容令人觸目驚心。

   你忍不住了,強烈地作嘔感最後讓你捂著嘴吐在了角落里。

   你重新穩住心態,再一次,研究著這份報告,字里行間里都在訴說著斯卡蒂在失蹤後所遭受的那些非人折磨。

   無論是最簡單的毆打、強奸,再到斷食、洗腦,最後是人體改造和寄生受孕……

   冰冷的文字無情地記錄著那善良女孩所經歷的一切虐待,每一場實驗的記錄甚至詳細到有幾個男人用什麼體位如何玷汙了斯卡蒂的純潔,詳細到這次實驗斯卡蒂又以一種怎樣的姿勢與神態生了幾只類人的白發海嗣……

   你不敢想象這個在你面前害羞扭捏的孩子在經受這些折磨時是一種怎樣的姿態,你更不敢想象她將要變成的伊莎瑪拉又是怎樣的怪物。

   而祂對那些女孩們的所作所為,則印證了她曾經經受過的痛苦,這是祂對你的報復。

   但除此以外的其他事情,你什麼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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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褻瀆 >

  

   你被襲擊了。

   你和水月悄咪咪地靠近,幾乎到達伊莎瑪拉面前。

   一個紫黑的影子從成堆的海嗣屍體當中躍出,無數鮮活的細長觸手縈繞在這還能辨識為人形的怪物身上。

   “博士!”

   那影子向你們高速衝來,水月身後立馬張開了數十根有力的觸手,一根卷住你的腰肢,其余的則全部轟向那團影子。

   利劍彈出劍鞘的金屬摩擦聲伴隨著肉體劃開的撕裂聲,這怪物所散發出的氣息危險而熟悉。

   忍著被切開的劇痛,水月直接用斷掉的觸手將它擊飛。

   “唔——博士……快走,我來拖住它。”

   水月吐出了深色的濃血,將背包塞進了你的懷中,把你推走。

   你回頭望著他的雙眸,不舍的淚花奪眶而出,一切悲傷苦楚盡在不言中。

   你沒有時間了。

  

  

  

   望著你遠去的背影,水月苦笑著卷起觸須,伊莎瑪拉已經蘇醒了,祂的力量逐漸強大,在祂的精神力立場下自己能完全控制的觸須還剩下八條。

   我還能拖多久?

   這是個可笑的疑問。至少,“博士”安全了。

   深吸一口氣,水月咬咬牙向前走。

   被水月的觸手扇飛的怪物從碎石中以詭異的姿勢伸出雙臂,扭曲地爬出。

   它怪異的動作不像是人類能做出來的,仿佛人形狀的軟體生物,四肢各有想法地揮舞著,“喉嚨”中嗚咽著發出嬌媚而淒慘舔的女聲。

   “唔——啊啊啊啊……”

   “你是……艾麗妮姐姐?!”

   水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靠著人形輪廓勉強認出了那扭曲的怪物。在被擊飛後,纏繞在這怪物身上的須肢觸手緩緩脫落,露出了原本的樣子。

   看著面前趴倒在地,渾身抽搐著的艾麗妮,水月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快逃!快離開這里!”

   腦中的理智不停尖叫著提醒自己,但是水月與艾麗妮短暫相處產生的感情,卻讓他邁不開步。只在一瞬的猶豫,過去的點點滴滴涌入心頭。如果真的是艾麗妮姐姐的話,我怎麼能丟下她獨自逃離?

   他大口咽了下口水,顫抖著壓制心跳,控制住內心的恐慌,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嘗試著無威脅的姿態走到了艾麗妮的旁邊,生怕刺激到眼前的怪物。

   “艾麗妮姐姐……你……沒事吧?”

   而回報他的,則是一記威力十足的肘擊——艾麗妮突然將手臂向後用力一甩,胳膊肘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胸脯上。盡管水月有所防備,緊忙護住胸口,但巨大的衝擊力還是讓他騰空飛出了足足三米多遠。

   “糟糕……手骨,好像斷了。”

   水月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才停了下來,但“艾麗妮”的攻擊還在繼續。

   它手持著海嗣血肉做成的手炮和刺劍,以精湛的戰斗技巧協同進攻。

   不會錯的,這種招式就是標准的審判官戰技。

   可是……為什麼?

   紫紅色的肉塊子彈和幾丁質刺刀突破音障刺向虛弱的水月,水月盡力地在第一時間以觸須力量狂轟向水域形成一片毒和溶解的防守領域。

   艾麗妮姐姐,即使是堅定如你,也會淪陷嗎?

   那一刻水月明白為什麼伊莎瑪拉要讓艾麗妮來成為祂的守衛。

   祂早已算到另一海洋之子會回歸深海,祂早已為此准備了一份大禮。

   還有什麼比歷經百戰的審判官更了解終結恐魚性命的技巧了?

   剛剛的子彈撕破了水月的觸手,但慶幸的是,刺劍只是劃破了他的衣服。

   從驚慌中震驚下來的水月這才看清面前“艾麗妮姐姐”的樣子。它還保留艾麗妮尚是人類時的人類身形,甚至因為同化為海嗣細胞,身體肌膚變得白嫩潤滑,雙眼無神,瞳孔充血變成了魅惑的紅瞳,秀麗的臉上鼓起了暗紅色跳動著的血管。它早已拋棄了人類保暖和裝飾的外衣,穿上了生物材質的半透明深紫緊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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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顯然,這個怪物還保留著人類對於審美的認知,誘惑的深V收腰緊身衣,黑色半透長手套,單邊油光長襪,尖頭細跟長靴,這猶如支配女王一般的性感裝扮全部由適應性極強的海嗣化成,傲慢地顯示著海嗣對這個人形物體的支配。

   纏繞、攀附、寄生在它身上的觸手型海嗣,可能是它的伙伴、它的守衛、它的孩子、或者是它本身的一部分,正在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肌膚和體液,流出粘稠的白色液體,並不斷改造融合著它的細胞,讓它變得更“海嗣”。

   半透的海嗣緊身衣下,透出小腹出隱隱發亮的亮紫色淫紋,這代表著海嗣對這個子宮的占有。

   “此子宮為生育海嗣而生”,海嗣作為生物最原始的領地意識暴露無遺。

   邪魅褻瀆的海嗣情趣緊身衣讓年輕的小男孩胯下一硬,躁動、煩惱、恐懼一齊衝擊著水月的神經。

   不行,這可是隨時可以要你命的極端危險怪物啊!

   水月強行清空雜念,在本能顫抖中冷靜下來,死死盯著眼前的怪物。

   它的身法技巧高超靈活,它的武器危險至極。

   它左手拿著能自動生產子彈的生物手炮,右手……手?

   那個看著像手一樣持劍的肢體,其實是纏繞在它身上的海嗣擬態觸手,而它本體的右手正提著一個裝滿幼年海嗣觸須的提燈。

   可笑的是,這個怪物仍然如習慣一般提著代表希望和正義的審判庭之燈,即使現在已經黯淡無光,變成了海嗣的搖籃。

   搖籃,沒錯,是搖籃,這個怪物竟然把希望之燈當成了哺育海嗣後代的搖籃,搖籃中的幼年海嗣緊緊纏繞著提燈,躁動著噗滋噗滋地向外噴粘液,撒嬌似的把觸手伸向“母親”。

   真是惡心,想到這里水月反胃感甚至超過了恐懼。

  

   剛才的高頻攻擊射穿了水月的觸手,但也耗空了子彈。

   在它“生產”出適配手炮的異化子彈前,水月可以暫且喘息,只用集中精力迎擊她的利刃。

   她的面容機械地轉動著,又一次看向了自己的方向,嘴角扭曲地翹起,拙劣地模仿著人類露出了“壞笑”的表情。

   怪異的粘液從嘴角流出,嘶啞的發聲器官嘀咕著褻瀆恐怖的聲音。

   水月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強忍著手骨折的疼痛捂住雙耳。艾麗妮已是一具空殼了,目前完全看不出艾麗妮的意識存在。

   它被改造成一台高效的人形戰術堡壘,不怕疲勞不知疼痛得執行著攻擊命令。艾麗妮還算完整的頭顱中是否還存在著最後的情感呢?

   水月仍在猶豫著,也許是相信一线生機,也許是不願相信噩耗。

   正在水月神經緊繃疲於應對時,那個怪物細長的紫色觸須卷上地上衣物口袋中的抑制藥物,乘著水月還未恢復過來,就對准他的大動脈猛地注射了進去。

   “呃啊——可惡……”

   生命和力量的感覺一同迅速流失,水月還能支配的觸手就像枯萎的花兒,敗落在身邊,身體里的海嗣血脈枯萎斷流,孤立無援地陷入絕望境地。

   他努力用手撐起身體,轉過頭想要離開這里——如果沒有被注射抑制劑的話,他還有反抗的可能。

   但是此時再逃跑已經晚了——幾根粗大的觸手如同鞭子一般揮了過來,“啪”地抽打在他的腿上,死死纏住不放。水月猛地被拽倒在地,雙手撐住地板維持著平衡。

   “不要!放開我啊!”

   他拼命地掙扎,兩腿對准艾麗妮的觸須用力踢踹著,但是這是徒勞的,有生命的觸手感受到獵物的掙扎後只會興奮地拽得更新,觸手吸盤狠狠貼在水月嫩滑的肌膚上,分泌出讓他力氣消退的催情粘液。

   手指緊緊摳入地中,留下深深的刻痕,想要從觸手的束縛中逃走。

   但是這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的,觸手很快就拽著他的腿抬了起來,使得他倒吊在了空中,然後便向上用力一甩,讓他整個人飛到了天上。

   就在他在空中揮動著四肢驚叫著的時候,又是幾根觸手飛了過來,纏繞住他的四肢,讓他整個人呈x形被固定在了空中,由於觸手的柔軟卸去了墜落的衝勁,他並沒有受傷。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外幾根稍微纖細些的觸手就立刻伸了過來,鑽進了他的衣服里,只是稍微用力幾下就將他的衣服撕得粉碎。

   “等等!不要!”

   還欲反抗的水月沒能叫得出下一句,一根比自己胳膊還粗的觸手就狠狠地插進了嘴里,死死撐開下顎,讓嘴巴幾乎要脫臼了。

   如此附有攻擊性和占有欲,這就是海嗣繁衍用的肉棒觸手,相當於人類的陰莖。

   與弱小的人類不同,海嗣可以擁有多個肉棒觸手,它們對嬌弱的水月虎視眈眈、垂涎欲滴,捷足先登的這根顯然是佼佼者,它在進入口穴後貪婪地變大變粗,甚至向更深處探索。

   表皮開始分裂出無數細小的分支,如同黎博利的羽毛一樣剮蹭這水月敏感的口腔內壁。

   觸手分泌出粘稠的農濃精,讓水月必須不停用力吞咽。

   小男孩窄小的口腔被塞得滿滿的,徹底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吚吚嗚嗚地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唔……唔……”

   從未有過性經驗的水月,他的第一次竟是被自己的同類口爆,激烈的快感和痛苦交織在一起,難以言語。

   其余部位也沒有空下來,靈活的觸手纏上水月干癟的胸脯,乳頭柔軟異樣的觸感竟讓他有些興奮,挺直了雙腿。像那些女人一樣,變成被捏著乳頭就會高潮的賤貨。

   幾根較細的觸手,先是揪住他粉嫩的乳首,再用力高高拽起。

   這些觸手是多熟練啊!

   乳頭精准的刺激,讓水月菊穴一緊。快感後的痛感讓水月因窒息感而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了過來。

   並未反應過來,只感到喉嚨里的那根“肉棒”更脹大了一點,隨後一大股濃稠的海嗣精液就朝著他的喉管里噴灌了進去,嗆得水月哭了出來。

   這東西直接進到了他的食管甚至胃里,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任由這些液體裝滿腹中。

   在完成了“射精”與排卵的任務後,觸手重新退了回去。此時水月那光滑的小腹已經變得像懷孕一樣微微鼓了起來。

   獲得喘息之機的水月粗喘著氣,又被喉嚨里殘留的粘液嗆得咳嗽起來。

   剛剛給他灌進去的液體至少有數升之多,讓他忍不住想嘔吐,但卻又嘔不出什麼。

   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他艱難地抬起頭,朝向艾麗妮求饒起來。

   “艾……艾麗妮姐姐,你忘了我嗎?我……咳咳——我是水月啊,我們是同伴……求求你趕快停下……”

   “對不(伊比利亞語)——……繁衍……”

   水月的求饒讓艾麗妮的情感重新喚醒了一陣,但緊接著回應他的是毫不留情的對待。

   艾麗妮操縱觸手將他拽到了自己面前,揪住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來,直視著自己,那眼神當中早就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只有瘋狂的欲望還有……一絲絲的愧疚。

   這種恐怖的凝視,讓水月不敢再說什麼了。

   它早就已經不是他了解的艾麗妮了。

   他只能努力的避開它的視线,不想看到自己曾經的同伴變成這種模樣。

   “艾麗妮……”

   艾麗妮並沒有理會他的回答,臉上重新變成詭異的微笑,未等他再說出什麼來,觸手就重新將他拽走了。

   “我們……需要你……”

   艾麗妮嘴中呢喃到,緊接著,幾根吸管狀的觸手朝著水月的下體探了過去,底下那早就已經殘破不堪的褲子很快就被撕得粉碎,他那光潔無毛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這讓還只是個小男孩的水月羞得滿臉通紅,但緊接著他就沒有功夫感到羞恥了——一根手指粗細的觸手纏在了他的陰莖上。

   那冰冷而又黏滑的觸感讓他渾身打了個冷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根觸手就緩緩在陰莖上蠕動起來。

   一開始他還掙扎著試圖掙脫,但很快,身為男性的身體就起了反應,那根陰莖很快就從小小的子彈頭膨脹成了香腸一樣的大小。

   心中升起了異樣的快感。

   可就正當他有些迷離有些放松的時候,那觸手卻猛地從頂端張開了一道口子,花瓣綻放般露出了里面的嘴巴,緊接著,里面又露出了兩根根牙簽粗細的細小觸手,一下子就鑽進了他的馬眼當中!

   “哇啊!疼!停下!”

   隱隱要射精的快感,瞬間變成了劇痛,但無論水月怎麼哭喊,那兩根牙簽粗細的小觸手都在不斷挺進著,一直鑽進最里面,無法再繼續進入了才罷休。

   還沒等水月回過神來,他的屁股也傳來了濕滑的粘稠感。

   就在他剛剛驚呼出聲的同時,幾根布滿了倒刺的粗大觸手已經扒開了他的屁股,隨後。一根比周圍的觸手更加粗大的,足有成人小腿粗細的,閃著藍色熒光的觸手狠狠地捅了進去!

   由於這觸手實在太過粗大了,一開始頂了好幾下,居然都沒有頂進去,但是下體幾乎被撐裂的劇痛已經讓水月的眼前模糊了起來,他痛得幾乎要失去意識,牙齒都快咬碎了。

   在發現暴力行不通之後,這根觸手開始改變策略——它開始不斷地分泌大量的粘液,塗抹在那柔嫩的肛門上,然後開始慢慢的旋轉研磨著那柔軟的肉壁,一點點向內蠕動。

   “唔……啊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再進去了……求求你了……”

   直到肛門里的觸手占據了整個直腸之後,艾麗妮才停了下來,隨後開始了緩慢的插入和拔出。

   海嗣觸手所長出的那些倒刺,每一次抽插,都會狠狠地刮擦在水月鮮嫩的直腸壁上,巨大的痛苦和肛交帶來的快感,讓水月有些失神,口水鼻涕眼淚都被刺激的噴涌而出,填滿了水月俊俏的小臉。

   他幾乎要被這種詭異的感受弄到精神錯亂了,他一會兒拼命的搖晃著腦袋,一會兒又愣愣地點頭,一會兒仰面大哭大叫,一會兒又癱倒下去,沒了反應……

   似乎是聽厭了他的哭叫聲。艾麗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根粗壯的觸手就又堵回了他的嘴里。

   就在他艱難的忍耐著,以為自己能漸漸適應這種劇痛的時候,下身的那幾根觸手卻不約而同地開始抽搐起來。

   對海嗣的了解讓他的臉色開始發白,他向下望去後,清晰地看到一些隱隱閃著藍色熒光的光點,正在隨著半透明的觸手內壁流向自己的體內。

   意識到自己會被做成產卵工具之後,強烈的恐懼感讓水月徹底崩潰了。

   他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像即將宰殺的家畜一樣嚎叫著向艾麗妮求饒。

   如果沒有束縛連向面前的人下跪磕頭都沒有問題,但現在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很快,大量的海嗣卵隨著粘稠的液體被送進了水月的肚子里,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了起來。在短短幾分鍾內就漲到了如同十月懷胎一般的大小。

   而隨著精液注入,觸手開始了更加瘋狂的抽插。

   那些倒刺不斷的摩擦著他的直腸和尿道,力道之大,仿佛要將兩者的內側都削掉一層皮似的。

   在這一切都完成之後,觸手迅速收了回來,已經脫了力的水月癱倒在了地上。

   艾麗妮一臉厭惡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一腳踏在這肚子上。

   腹部受到壓力使得大量的粘液從水月的嘴巴、肛門還有陰莖處噴射了出來,如同洪水一般噴射了足足半分鍾,將周圍的地面浸濕了一大片,才慢慢停了下來。

   而此時他早就已經失去了意識,而他的肚子可以透過肚皮,隱隱的看到里面閃耀著無數藍色的光點。

   艾麗妮一臉厭煩地將腳踏在他的臉上,直接將水月的鼻梁踩斷,鼻血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狠狠地碾了碾,看著那滿臉眼淚鼻涕鼻血,已經陷入昏迷的臉龐,她不屑地笑了。

  

  

  

   被狠狠羞辱了一頓之後,水月陷入了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他能感覺到光线的變化,能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自己在移動,但是當他努力想睜開眼睛時,卻又做不到。

   身上的劇痛慢慢減輕,最終消失了,恢復了正常的身體,讓他的精神也放松了下來,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睡眠。

   只是這種安詳終究被打斷了——在幾個小時後,已經充分休息過的身體,無情的將他的意識重新拉回了惡心的現實當中。

   當他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並不是羅德島醫療室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一處洞窟頂端垂下的鍾乳石。

   鼻子能隱隱的聞到一股海風的咸腥味,身體傳來一種不舒服的觸感。仿佛被什麼東西糾纏住似的。

   他努力的抬起眼皮,開始觀察四周的環境。

   周圍的光线相當灰暗,抬頭環顧四周後,他只看到了一片灰蒙蒙的岩壁和鍾乳石,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事物。

   可當他的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時,衝擊性的現實讓他陷入了一種深沉的絕望當中——自己剛剛的經歷不是噩夢。

   自己現在依舊被無數緩緩蠕動著的觸角捆綁著,手被交叉著反綁在身後,雙腿則被觸手糾纏之後強制拉開,整個人被觸角拎得雙腳離地,以“人”字形的姿勢懸掛在空中。

   不過他肚皮底下那些隱隱閃動的光點,不知道為何已經看不到了,這讓他懷疑之前的遭遇只是一場噩夢。可是他身上纏繞著的觸手,又無聲的彰顯著他遭遇的真實。

   而令人羞恥的是,他的那根陰莖已經在睡夢中勃起了,他努力想並起雙腿,同時放空大腦,想讓那肉莖縮下去,但是在觸手的刺激下,它反而更加挺立了。

   “水月。”

   無悲無喜的女性聲音從背後傳來——這聲音曾經讓他歡喜,但如今,這聲音對他而言已經成了恐懼的代名詞。

   他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想把剛才蠕動雙腿的動作以“昏迷中的無意識運動”搪塞過去。

   艾麗妮的低語讓水月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再裝下去了,只好睜開眼睛,直視不知什麼時候繞到自己面前的艾麗妮。

   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面對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徹底異化了的艾麗妮,他還能說什麼呢?

   剛才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已經徹底毀滅了一切交流的可能,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裝老實或者想辦法逃脫,任何口舌功夫都是白費唾沫。

   之前那些記憶全部復蘇了,強烈的恐懼感侵襲著大腦,冷汗迅速從水月的背後冒了出來,甚至連眼淚都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他慌張的看向艾麗妮,發現她正在用一種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他,而她的兩腿正中央有一根隱隱散發著不詳氣息的白嫩巨物,已經將絲衣撐開了一條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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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求求你停下吧……”

   水月用顫抖著的嘴唇求饒到。

   實際上,他也不想求饒的,但是事到如今他還能做什麼呢?或許自己感情足夠真摯就能打動她?然後她就會放過自己了……應該會這樣的吧?

   盡管明知道這種想法非常滑稽可笑,但是他也只能做這些事情了——就算概率再怎麼低,但萬一呢?

   “等等——能不能?能不能!求你!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快停——啊!”

   聽到水月的求饒,學習了人類惡趣味的伊莎瑪拉倒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釋放了一直壓抑的那屬於原本艾麗妮的人格,或許可以借這個機會徹底讓審判官的精神屈服。

   “水……月……”

   重新掌握自己破敗身體的艾麗妮,恐懼著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著眼前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樣子的水月心里一陣愧疚,想要哭泣,但現在的身體早已經沒有了淚腺。

   無處釋放的艾麗妮想要抱住水月,卻又擔心自己褻瀆的身體重新給水月造成傷害,最後只能孤獨地抱住自己。

   無力的觸手松開了水月,重新獲得自由的水月久違的獲得了安心,看著哭泣的艾麗妮,水月方才明白,眼前這位才是以前傲嬌的審判官姐姐。

   “艾麗妮姐姐……”

   雖然赤裸著身體,水月也戰戰兢兢的走到艾麗妮身邊,不顧她身體上惡心的觸手抱住了她。

   觸須蠕動的半面似是想說什麼,卻只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終於,最後的審判官說話了:“水月,抱歉。”

   注滿猩紅物質的小鳥最後流下油質的“淚”,蠕動的右臂把幾丁質長劍扔在地上,她更湊近水月的身體,彎下腰,盡可能溫柔地摟向懷中少女般容貌的水月,想要補償水月卻發現自己所擁有的只有這具身體和記憶。

   與大海的詛咒之子交換彼此口中的唾沫,苦澀的記憶和感情潮水般涌入水月的思想器官中,從艾麗妮成為見習審判官,再到愚人號上的激烈戰斗以及海嗣末日降臨的絕望一戰,燈火不滅,劍心凌厲。

   可到最後,海潮漫過土地,潤濕她的羽毛,忠誠的審判官一直戰到了她與敵人流著相同的血為止。

   “艾麗妮姐姐!”

   已來不及了,撫摸著下腹部拉出紅色陰唇的模樣,一根半透明赤紅的巨大海嗣生殖器從中探出,已頂在水月短小到要縮入腹部的小肉棒上。

   “艾麗妮……姐姐,你清醒一點啊!”

   自己的肉棒被身為女性的艾麗妮無情的碾壓,這讓水月感到了嚴重的自卑。

   觸手重新卷起水月,水月被這突然地襲擊嚇到的,雙腿不自覺開始掙扎。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伊莎瑪拉沒有奪取艾麗妮的意識,只是單純地控制了她的身體,祂要讓她明白是,“親手”毀掉自己的朋友,是什麼感覺……

   “艾麗妮姐姐!你不是…別這樣!求求你了!”

   回應他的,是屁股那里傳來的詭異觸感,一個粘膩的圓頭物體頂在他的肛門處,開始慢慢旋轉著探入其中。

   雖然他自認為已經做好了准備,但是肉體的痛苦顯然不是單靠精神就能夠堅持過去的,那種身體幾乎被撐裂的劇痛,還是讓他痛得悶哼出聲。

   只是這種反應反倒讓艾麗妮變得更興奮了些,對方開始以更快的速度狠狠地抽插他,很快,那低沉的悶哼聲就變成了痛苦的哭叫聲。

   “放開!放開啊!痛!停下!!”

   “不要……水月……水月……”

   由於角度原因,艾麗妮看不到背對著自己的水月什麼表情,但它完全可以憑自身的想象力彌補,一想到水月那副痛哭流涕,痛到嘴唇都咬出血的可憐模樣,下身那以繁衍為本能的肉棒再一次脹大了不少……

   艾麗妮身上的幾根觸手,作為它的“手”揉捏著水月的嫩屁股,爬上了他的胸脯,開始繼續挑逗那兩顆可愛的小紅豆。

   水月咬牙忍受著屁股和乳頭的刺激,憋紅了臉,這種又痛又爽的微妙刺激給全身帶來了酥麻的電感,他只能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屈服在海嗣的淫威下。

   “等等!這里……不行!”

   他感到一陣難堪惶恐,有一根粗壯的觸手攀上了他的胯下,纏住了那根早就挺立起來的陰莖,緩緩套弄起這根稚嫩的肉棒。而身後的艾麗妮也在快感的刺激下變得越發瘋狂,抽插的速度逐漸加速到人類無法理解的程度,現在已經不是生物間的交媾,而是強者對弱者的肆意凌虐。

   艾麗妮感到身體不屬於自己,自己像被伊莎瑪拉操作著的提线木偶,困在這個皮囊內無法掙脫。沒有身體的控制權,但感覺是直達大腦的,性愛的快感高頻衝擊著艾麗妮的神經。

   每一條纏繞吸附在水月皮膚上的觸手,都是已經成為了艾麗妮的一部分,觸手揉捏著小男孩的屁股,吮吸著他乳頭,甚至觸手所到之處都會把水月柔嫩肌膚舔舐,留下汙濁的粘液。

   觸覺,嗅覺,味覺,海嗣觸手們傳來的信息轟炸已讓艾麗妮幾乎崩潰,而聽覺——耳畔傳來的小男孩驚天哭泣求饒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棵稻草。

   艾麗妮瘋狂地機械式地強奸著水月,同時,水月的菊穴也在瘋狂強奸艾麗妮的雞巴。這種快感甚至讓她幾度放棄抵抗。

   “我也不想這樣啊啊啊啊啊!!!”

   “相信自己!你可以抵抗祂的!艾麗妮姐姐!!!”

   艾麗妮狠狠咬牙,發出絕望的呐喊,艾麗妮嘗試在水月的激勵下奪回身體,但這也代表著她感受到的快樂更加真切,抽插的速度更加快,胯下的水月也更加痛苦。

   “對不起啊水月!!!!”

   艾麗妮踮起腳尖,身體劇烈顫動,海嗣雞巴在水月菊穴內大爆射,把腸道每一處都刷上了粘稠精液。它兩眼翻白,一時間站著昏迷過去,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艾麗妮姐姐!你成功了……”

   水月面色蒼白,粗喘著氣虛弱地說著。剛從激烈強奸中緩過來的小男孩眼角熱淚,即使被殘忍施暴,他始終相信著那個堅定善良的艾麗妮姐姐。

   “我……我成功了?”

   被水月親切的柔聲喚醒,艾麗妮捂著臉,不敢相信。不知是伊莎瑪拉放棄了對艾麗妮的控制,還是自己的意志真就無比強大,可以抵抗魔神。

   “姐姐,我的身體好痛……把它拔出去吧。”

   “好……”

   但是……為什麼不想拔出來?雞巴說它不想拔出來。

   “我馬上……水月醬……”

   為什麼?雞巴說它好想繼續做。

   “姐姐?”

   “不是這樣的!”

   艾麗妮雙手抵住水月的屁股,想把雞巴從他被肆虐得淒慘的菊穴中離開。

   但是雞巴像是卡在里面一樣死死不放。

   當然沒有卡住,艾麗妮很清楚,停止抽插後她的扶她雞巴很快就變成軟趴趴的萎縮包莖雞巴了。

   但她卻像賴床的孩子,貪食的寶貝一樣愛上了水月的菊穴,不忍拔出。

   “你不是姐姐!!!放開我!”

   水月拼盡全力扭頭,死死盯著眼前披著艾麗妮姐姐皮囊的怪物,同時趁它沒有繼續進攻,四肢使勁掙扎。

   “我真的已經恢復正常了!”

   艾麗妮慌亂地擺動雙手,展示著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手臂的黑色長手套格外魅惑,危險而邪魅,手套上挑動的細胞每時每刻都可能化身可怕的觸手。

   “給我一點時間!我真的會拔出來的!”

   “放——開——我——啊!!!”

   “啪!”

   水月驚呆了,艾麗妮也驚呆了,艾麗妮狠狠抽了水月一巴掌

   “水……水月?水月?嘿嘿……嘿嘿……水月!水月!”

   艾麗妮好像瘋了,留在水月嬌嫩後穴的扶他肉棒突然恢復了精神,變得比原來更大、更粗、更加的猙獰……

   上面暴起的經脈像樹根一樣發達,布滿了那從孕育海嗣幼崽的異化子宮里生長出來的陰莖,增粗的肉根撐平了大半水月的腸道的褶皺,撕裂感與充溢感同時爬上水月的腦子,強奸著他最後的理智。

   “放開我……唔——好痛……求求你……放了我吧……”

   “嘿嘿~小水月……不要亂動好不好……”

   海嗣的觸手附和著艾麗妮抱著水月女人般纖細的腰肢,緩慢地抽送起了躁動充血的扶他肉棒,奸淫著水月,也像女人一樣,涌上的快感蒙蔽了雙眼,柔和甜美的嗓音所發出的嬌滴滴的喘氣便是艾麗妮此刻最想聽到的。

   “唔~~哈~哈~放~啊!呃……放開我……唔~”

   緊致溫燙的後穴吸附著艾麗妮的肉棒,柔軟的腸肉被龜頭頂開來,在水月平滑的小腹上頂起了一個小鼓包。

  

   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被海嗣同化就如同落難的漁人墜入冰海,那種無法掙脫的支配、未知深淵的恐懼、刻骨銘心的寒冷讓她光是想想就汗毛盡立。

   “你知道嗎?深淵里其實不是黑的。”

   每個受害者都如此描述,瘋狂、混亂、無可逃避的感覺,像五彩斑斕的黑一樣難以理解。可是只要凝視一眼深淵,就會被祂吸了魂,余生都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祂的面貌。

   “不要去看,不要去想,不要去感受”避免墮落的最佳方案。

   艾麗妮用一生遵守著,准確地說,是“艾麗妮”的一生。她剛落入海洋時,是慌亂的,是拒絕的,是抵抗的,拼命掙扎。但是當它開始接受海洋,遵循重力(命運)的指引墮入深海。它才發現,海洋不是絕望的冰海,它是如此溫暖!

   審判庭明明知道真相,卻欺騙了所有人!伊莎瑪拉告訴了它一個真相,比所有海嗣的秘密都恐怖的真相。所有人,都來自深海。所有人,都屬於深海。為什麼要懼怕,拒絕海洋呢?

   我已經墮入海底。

   我——回家了!

  

   “呐~水月,你知道嗎?你沒有同大群一體真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損失啊~你想過嗎?海嗣將人類最愛的性作為了本能之一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類加入我們……你,感受到了嗎?”

   海嗣最出色的能力就是適應。

   所謂適應,就是把不喜歡的事情變成喜歡的事情。艾麗妮悠然地和水月說起海底的趣事:

   “你知道嗎?海底有一種魚十分弱小,只能靠吃強者進食後的殘渣活命。久而久之,它們開始愛上吃殘渣,殘羹剩飯、一切垃圾甚至排泄物,都是它們的寶貝。盡管弱小但永不滅絕。”

   艾麗妮輕輕拍打水月的屁股,水月的菊穴也配合著夾緊了。

   艾麗妮趴在水月後背上,寵溺地抱緊著他,雙手和觸手一齊肆意撫摸著水月的肌膚。魅惑墮落的嬌媚嗓音耳邊輕輕低語著:

   “你不也適應了我的抽插嗎?”

   說罷,艾麗妮胯下一挺,雞巴深入,水月忍不住嬌叫起來。

   “沒有!”

   水月羞紅了臉,胯下的小陰莖卻硬了起來。

   不能輸給它!至少不能崩潰!

   多次強奸摧殘已經讓水月的意志力集聚下降,幾句蠱惑就能把他耍得頭暈眼花。他甚至開始努力調轉注意力到自己的陰莖上,想通過快感壓制崩潰——這種屈服讓他感到羞恥。但是現在的他也沒空管這麼多了,只要能轉移注意力,不聽這怪物的魅惑讒言就好!

   可,艾麗妮並不會讓他好受的。

   “呵呵呵……真是可愛。”

   它詭異地壞笑著,那雙纖細的小手猛地探出,死死掐住了水月的脖子,精准地捏住氣管,隨後開始慢慢收緊,這種痛楚讓水月四肢都停止了掙扎。那纖細的手指爆發出了與其外表完全不符的巨大力量,邪魅的深紫長尖美甲狠狠地嵌進了水月的皮膚。

   “唔……唔唔!!”

   欣賞著水月痛苦的呻吟,艾麗妮滿意地硬了,又伸出一只手鎖喉。

   缺氧,窒息,生命受到威脅,水月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四肢繼續發狂掙扎,但是被捆住手腳的他根本無處可逃,再憤怒,再恐慌的情緒,也是徒勞的,不管他的脖子怎麼晃動,都沒辦法掙脫艾麗妮的雙手。

   很快,脖子被掐住的地方就出現了淤血,他的視野開始變得一明一暗,耳邊也出現了蜂鳴器一樣的聲音。

   強烈的窒息感糾纏著水月的大腦,他想大聲求饒,但是喉嚨被卡住了,他根本發不出聲來,只能發出怪異的“呵呵”聲以及幾聲不明顯的咳嗽。

   下身的劇痛在窒息感面前都變得不明顯了,由於血管被阻斷,大腦缺乏供血,他的身體近乎瘋狂的抽搐著,整個人在空中一跳一跳的,那根陰莖也隨著觸手一塊晃蕩著,頂端溢出的透明液體四處滴灑著——只是如今的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不要……放開我……好難受……要死了……

  

   不管他的精神有多麼痛苦,被掐住的喉嚨都無法將消息傳達到身後的艾麗妮耳中———而且就算他傳達到了,也沒有用,這只會讓她更加興奮而已。

   此時的艾麗妮則絲毫沒有管水月的反應,而是更加瘋狂的抽插著。

   終於,伴隨她下身那根觸手狀的陰莖猛地彈跳了幾下,一股夾雜著藍色光點的濃稠精液終於噴涌而出,灌滿了水月的整個直腸,並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淌了下來,浸濕了地面。

   而水月的下身也終於在觸手的揉搓下達到了極限。

   幾乎在同一時刻,一股白稠的精液從水月的下身噴涌而出,飆出去兩三米遠,他的第一次就這麼交給了觸手。

   射精的強烈快感和窒息帶來的痛苦結合在一塊,將水月的腦袋攪得一塌糊塗,他完全無法正常思考了,眼前的世界變得一片混沌,最終甚至變得五顏六色,七彩繽紛,直到最後,又慢慢轉向一片漆黑——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直到這時,艾麗妮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了手,看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的水月,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肚子。

   看著他肚皮底下隱約透著的藍光,滿意的笑了,也代表著以前為人類而戰的審判官,徹底淪陷成為了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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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羅德島 >

  

   荒野,夕陽。

   你爬出掩體,預熱機車,搜尋燃料。

   很快就要入夜,你要借月色的掩護趕路。

   海嗣在陸上為了捕捉人類,刻意強化對聲音的搜索,可是對於光學信號它們卻熟視無睹,所以只要能屏住呼吸,簡單的偽裝色就能逃過它們的搜捕,這種反常的進化是對陸上環境適應的矯枉過正。

   畢竟在大靜謐後,泰拉已經陷入了物理意義上的沉默,海嗣適應了這種人類所依賴的陽光普照的環境,而人類適應不了海嗣的寂靜。

   淪陷區還活下來的人類憑本能躲在黑暗中,卻不知道自己一呼一吸之間便已暴露,人類的防线每後移一次,就會有以萬計的民眾淪為東躲西藏的難民,不久他們就會被海嗣發現,然後被殺死,或者被同化。

   叮當。

   你扭動鑰匙,讓那上面的掛件清脆地叮當作響。

   至少這里還是人類的領地,目前為止還是。至少這里還能容忍這樣的聲音存在。

   引擎轟鳴,回應著鑰匙的余音,機車可以發動,鑰匙可以收起來了。

   你只能隱約回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場旅途,起初,你只以為那是一場噩夢,而這場災難最後也以另一場噩夢告終。

   有些年輕女孩會被擄走,她們的下場比那些被殺死的難民更為悲慘。

   她們會被溶解四肢固定在溟痕化的牆壁上,口腔和臍穴被觸手插入,注入營養;乳房膨大化,乳頭和尿道口插滿了吮吸乳汁或者尿液的觸手,女人的乳汁和淫液對於海嗣而言是不可多得的營養;肛門和陰道口,要麼被觸手注入卵,要麼被海嗣的肉棒侵犯,注入精液,直到她們懷孕為止。

   她們就這樣變成苗床,仿佛是大群的一個器官,兼任分泌乳汁和生產的器官。

   她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會與各種海嗣交配,為大群生產子嗣,在痛苦和快樂中失去自我,直到最後連自己的肉體也淪為它們的一員。

   博士見過那種下場的女人,她們在他面前被海嗣的觸手纏住,不到兩分鍾就變成了只知道渴求精液的母豬肉畜。她和他還有她們沉醉於其中的聲音,宛如索命的魔咒,每次想起都會占據你的腦海,遲遲不肯消散。

   安好消聲器了……

   重新啟動引擎,這次機車沒有了轟鳴聲,可以進入海嗣控制區了。

   你需要深入海嗣的腹地,去找一個人。

   凱爾希。

   離開死地後的幾月流浪讓你有些忘記了這個名字代表什麼,但某樣熟悉的東西讓你明白只要找到她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你從某個將死的羅德島干員口中得知了羅德島艦船現在所在的位置。

   這名干員在見到你後很是興奮,不顧裂開的傷口也想抓住你的手,她很高興你還活著,曾經的紅發在被海嗣感染後逐漸異化成了白色,劉海下的眼神逐漸從空洞變得幸福,再從幸福變得無神,最後無聲地死在了你的面前。

   可你不知道她是誰。

   羅德島早已棄艦,淪為那座囚籠一般的地獄。

   機車安靜地劃過荒野,甚至沒有驚動那些最警惕的海嗣。

   信號越來越強,遠遠地望見那艘陸行艦,腦中一陣刺痛,你好像想起了什麼……那是你曾經生活的家。

   你明白自己的武器只能用來象征性地抵抗,所以你只帶了一把銃。

   這是你從那位干員的屍體上拿走的,但你沒有時間將她安葬,只能祈禱她完全變為海嗣的時間能長一點。

   沒有記憶,你不知道為什麼這把銃是如此的熟悉,就好像你曾經用過,和她一起……

   但你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不能丟棄它。

   它對你的作用只是在最後時刻給自己留下一點體面,而且至少要確保自己確認過凱爾希之後再死。

   但失憶前的你,其實還有另外一層考慮。

   當初的棄艦命令過於潦草,也許醫療部和工程部還留有一些資料和武器。

   也許可以用來殺死斯卡蒂,不,伊莎瑪拉。

   利用你的身份,利用她對你的偏愛,前往伊莎瑪拉身邊。

   那樣,阿米婭她們就能活下去。

   沒什麼好猶豫的,祂不是她,只是一只霸占他愛人的身體,殺死他愛人靈魂的可憎怪物罷了。

   你有一個為迄今為止因海嗣死去的同伴報仇的機會,這機會現在近在咫尺,就藏著那座被溟痕重重包裹的破舊艦船上。

   現在的你,冥冥之中依靠著本能和唯一的线索,前往你和她們之間羈絆的開始之地,倘若沒有意外,這里也是你和她們的終末地。

   你引爆了機車,借此吸引守衛的海嗣,趁亂穿上了厚厚的防護服,潛入了指揮中樞。

   踏上蠕動著的地面。

   你想到,如果早一點發明防護服,也許許多人就不必死去。

   明明早已棄艦,可是門禁系統還在運作,而且自己連破解都沒有就通過了,真蹊蹺。

   你走進了陰森的艦體,大門關上,你是唯一被允許進入的訪客。

   隔著厚厚的防護服,一股涼意襲來,整艘艦的內部都被冷凍至零下一百七十多度,這樣的低溫足以讓海嗣這種冷血動物陷入冬眠,然後變成冰雕。

   但低溫無法殺死它們,等到吸熱的熱源再也支持不住後也許就會變回常溫,而那些海嗣又會恢復原狀。

   看見張牙舞爪的怪物們一動不動,你長呼了一口氣,那其中不乏一些你很熟悉的人,或者說,曾經是人的生物。

   電梯間閃爍著光,不能用了,只能從電梯井爬到四樓,進不去那個叫作指揮中樞的房間。

   從緊急逃生通道的標記來看,你只能從三樓穿過宿舍,用另一台電梯進去。

   此時的宿舍已是一片地獄景象,七八個已經半海嗣化的女干員此刻化作苗床,被凍僵在由觸手和溟痕融合成的肉壁上,她們墮落的神態被低溫定格,有一只恐魚幼崽甚至一半身子還卡在它母親的牝戶中,分不清她們是不是真的死了,附近也圍滿了准備進行交配的海嗣。

   在電梯口,你看到了半張臉滿是傷痕與血液的星熊,她半裸著身子,四肢縈繞著海嗣的觸手,光滑的皮膚結滿了霜,宛如一尊冰雕,乳房的皮膚變成了詭異的藍紫色,可是看起來卻美極了。

   她致死也在用般若守護著什麼,把守著羅德島最後還稱得上秘密的秘密。

   你突然回想起了她在龍門奮戰至死的姿態,你想起了她叫星熊。

   可是你疑惑,她似乎那時就死去了,她是怎麼活著回到這里的?

   這些問題沒有多少意義了,總之,她把電梯守護得很好,不僅可以前往指揮中樞,而且這里可以直通艦橋,也許機庫里還有備用的飛行器。

   進入了自己應該去的地方,但這里卻空無一物,更不要說凱爾希了。

   你很失望,轉身准備離開,prts的聲音卻在最後一刻叫住了你:“博士,請確認是否重啟prts。”

   冰冷而又熟悉的聲音,過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你的腦海中,撕裂感讓你疼痛不止,最後滿頭大汗地跪倒在地。

   暫時緩過來後,你選擇了:“是。”

   瞬間,大門鎖死,你被關在了這里,好似一切都是一個陷阱。

   焦急之中,prts的聲音再次響起。

   “博士,您有兩條新信息。”

   第一條是一篇日志式的觀察和實驗記錄,附帶有經過剪輯的錄像和一篇沒來得及寫完的論文。

   第二條則是一段加密訊息,只有上了加上了權限,需要看完了第一條才能解密。

   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坐下來靜心讀完了。

  

  

  

   視頻播放:

   首先是一位全裸著的女性菲林,黑發,看起來很年輕,二十來歲的樣子。

   她個字很高,五官俏美,乳房發育得很好,搭在勻稱的胸腔和肚子上,看起來很有彈性。

   腰臀线很標准,而且能隱約看見皮膚下肌肉的輪廓。

   下腹長方形的陰毛修整得很整齊,顏色也和她的頭發一樣烏黑鮮亮,剛好擋住略露春光的外陰。

   明明她全裸示人卻全然沒有害羞的樣子,還有些惡作劇一樣地對著鏡頭轉了一圈,展示了一下自己雪白的飽滿肉體,然後在在正面對著鏡頭時停下,兩顆乳頭隨著慣性還向一邊甩了一下,粉紅色的。

   畫面一轉,這次響起的則是一個無比熟悉的女性聲音。

   “11X0年11月6日,實驗編號N.04,記錄人凱爾希,操作人赫默,輔助操作員亞葉。”

   畫面正中是被拘束起來的那位黑發菲林,你這才想起你似乎認識她,她全裸著,此刻被綁在分娩台上,兩腿間的私處插滿了振動棒一樣的東西。

   “實驗內容為向發情人類女性內注射海嗣減毒提取物並觀察後續影響,已通過實驗動物測試,無排斥反應,在動物實驗中發現雌性動物處於發情期時海嗣化程度將大大減緩,因此根據羅德島董事會授權准許進行人體實驗,實驗對象自願參加。”

   “觀察對象編號012,種族為菲林,成年女性,身體素質優良,注射過程中為預防其身體本能出現極度排斥反應,因此采取強制措施,注射後將在觀察一段時間後解除,目前為止與常人無異。”

  

   那個熟悉的聲音一改毫無感情的強調,似乎有些內疚:

   “……抱歉,煌,你知道我不得不這麼做,只是海嗣對我們來說太過未知,我們沒時間了,我只能這樣……”

   受試者打斷了她,那名接受實驗的女性的聲音有些落寞,但聽得出是在安慰:

   “我理解你,凱爾希醫生,只是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博士,而且我已經他共度一夜,我的心意已經很滿足了。”

   綠色長裙的女人:“煌,不一定會死的,我會盡全力讓你活下來的。”

   椅子上的女人搖了搖頭。

   “沒必要的,我見過那個地方的人了,她們都……博士燒光那里以後,我們一起離開了那里。在回來的路上,我就覺得我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我希望我能死得有用一點。”

   “謝謝你。”

  

   “首先,我們會使用電擊與機械刺激等方式使對象進入發情狀態並排出部分體液。”

   “根據其自身描述,和最近2個月內其個人房間攝像頭拍攝下的405次自慰錄像,以及與博士的1次性交錄像……”

   “你們什麼時候拍下的……”

   “……可以觀測到對象的性感帶以及敏感區域,對其進行強刺激才可以加速實驗過程。”

   然後又是兩名女子,在那個叫煌的女孩身上安置各種奇怪的儀器,等到兩人推開後,煌的身上已經貼滿了電極,有用來觀測的也有用來放電的,在小腹和乳房兩處貼上的電極片則更為密集;乳頭和陰蒂陰唇也都上了乳夾,當然也是通電的,不一會就將少女的嫩芽擠得紅腫不堪;菊穴和淫穴也插上了兩根看起來沉甸甸的振動棒,就連尿道口都塞了一根細細的電極棒;而左右胳膊則僅僅捆在扶手上,兩邊吊著吊瓶,似乎在輸液。

   她身上每一個接觸點都連著電线,匯入一旁的操作台。

   “那麼,實驗開始。”

   那個綠色的女人輕輕按動開關,少女的身上便發出令人不快的嗡嗡聲,旋即從少女纖細的喉嚨里回應出一陣陣“唔嗯~❤”的哼叫。

   “煌,能承受住嗎?”

   “可……可以……”

   “能告訴我現在的感覺嗎?”

   “有點……麻酥酥的……尿尿的地方有些辣辣的,奶頭和下面被夾得好疼,還有點漲,好奇怪……嗯呃嗯~”

   “可以看到,剛剛進行實驗,對象的下體便已開始濕潤,為保證其完全進入發情狀態,需要提高電擊檔位。”

   “哈啊……哈啊……等一下,那個地方?哈啊,不好了,碰到G點了!”

   少女像是在忍耐什麼似的,左右扭動腰肢,像一只被捕到岸上無助掙扎著的肉色鱗獸。

   “那麼現在進入狀態了嗎?”

   少女露出痛苦忍耐的神色,咬牙點了點頭。

   “再詳細點。”

   “感覺里面,一收一收的,而且渾妊好熱(渾身好熱),舒服得想尿尿,不行要飛起來了!色色的汁水,汁水出來了……那兩根東西夾得中間的肉好舒服,我快受不了了……”

   她此刻面色潮紅,滿頭大汗,發絲也粘在胸前,還有點口齒不清,而兩腿中間的地面早就已經流一大片清澈的愛液了。

   “好,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等等,還有接下來的實……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還沒說完便像觸電了似的,猛地提起臀部,後背反弓起來,渾身都在顫抖著,她仰頭瞪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直伸舌頭,兩顆乳房也甩來甩去,惹得一對乳頭亂飛。

   能從她不知是伸還是縮的手指和尾巴看出來她此刻受到的衝擊不小。

   “要,要燒快腦日惹!(要燒壞腦子了!)”“舒服嗎?”“路嚕!(舒服!)”

   “讓她再噴潮兩次就可以繼續……呀?!”

   綠色女人跳起閃到一邊,原來她話音未落,煌已經噴潮了一次,澄黃的尿液也滲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壞零!(快停!)呀使惹!(要死了!)”

   “繼續!”

   不久在煌的尖叫聲中,第二次噴潮也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次的噴潮更為夸張,甚至將尿道和陰道的電極棒用尿和愛液硬推了出去,然後畫成弧线,淫蕩的汁水一直飛到一旁女助手的腳邊。

   儀器終於停下來了,煌卻僵在那個挺立反弓的姿勢,一直痙攣了好幾次,直到自己下體的全部液體都擠光了似的,這才像是一團燃盡了的爛肉攤在椅子上,無力地大口喘息起來,胸口一起一伏,連帶著電極片和乳夾也起起落落地亂動。

   “哈啊……哈啊……”

   “現在可以進行下一階段了,亞葉,重新拘束,然後開始注射吧。”

   “抱歉,煌小姐。”

   原來那個棕發的年輕女孩名叫亞葉,她重新綁緊了眼前以淫猥姿勢攤開著的煌,然後取出一支泛著藍光的注射器,扎進另拿出來的吊瓶,搖晃兩下便走到煌左手邊的點滴,把舊藥瓶換下。

  

   沒過一會兒。

   “哈啊……哈啊……我的身體……好熱……好奇怪!”

   受試者突然痛苦地掙扎起來。

   “快打鎮靜劑!”

   “心率好高!”

   “怎麼回事?”

   “凱爾希老師!煌小姐她,她!”

   “Mon3tr!”

   原本用來固定的拘束帶被一根根繃開,那位菲林眨眼就重獲了自由,眼里不再是知性,反而充滿了憤怒和暴力欲,宛如一頭雌性的野獸,她渾身上下發紅,朝著綠色的女人便撲將過去,盡管綠色的使魔拼力阻擊,卻還是讓女人被煌一把撲倒。

  

   然後,視頻便中斷了。

   等到再次出現畫面時,實驗台已被破壞,剛剛的煌此時彎腰蹲在地上,她好像長出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反復地抽動著股間,好像在和誰進行活塞運動。

   你發現那是一個衣衫破爛的女孩,她已經不動了,但定睛細看才發現,那竟然是亞葉!

   她此時抬著屁股,任由海嗣肉棒向她的子宮里射入按升為單位計的濃精。

   煌胯下的亞葉肚子越漲越大,直到煌發現她已經不動了為止。

   然後已經變成怪物的煌便把她拔起來,隨手一甩,像是孩子丟棄一個玩膩了的玩具,踉踉蹌蹌地緩慢走出了實驗室。

  

   然後畫面又切掉了,這次的畫面出現了那個你正在尋找的女人的正臉,那副俊俏的模樣,此刻卻是和印象頗為不和的汗珠與粘液。

   她沒有穿平時的那件綠色裙子

   “現在,我的全部生活都要記錄下來,每一秒都是實驗的一部分。抱歉,博士,我知道你此刻不在艦上,而且當你重新看到這條消息時,你也不再是你了……

   嗯……啊~再快一點~我知道此刻我的模樣很不體面,但是,正如你所見,我已經感染,為了減緩身體的海嗣化我不得不這樣做……想不到,我留給你的第一條信息竟然是復述我的故事……”

   “7月,博士,也就是你,在感染後帶著部分羅德島干員離開了羅德島。但這只是個開始,有大批從伊比利亞回來的干員都出現了感染的症狀。最近sweep小隊報告說艦內有許多人有咳嗽和發燒腹瀉的症狀,我立即把阿米婭送出羅德島保護起來。”

   “7月底,已經有3人因感染死亡,最初感染的部分干員已經開始了海嗣化。8月,感染面積擴大,幾乎一半的醫療部成員都已感染,我們缺人手。為了保證阿米婭的安全,我強行宣布了棄艦命令,把還是健康狀態的人都驅逐出去了,留下的只有已經開始海嗣化的人。觀察還在繼續。她和你是最後的希望了……”

   “8月半,被隔離的干員們性欲旺盛,甚至有開始亂交的現象,她們的生殖器官被感染最嚴重,但她們的海嗣化程度卻有所減緩……我讓赫默看了所有隔離干員的錄像……她從那以後就變得有點魂不守舍的,人難免會寂寞的……要是你在就好了。”

   “我發現,最初被隔離的干員們海嗣化程度有快有慢,特別是那些參加了亂交的,他們當中的男干員迅速海嗣化,可是女干員海嗣化的進度卻比男干員甚至是單獨隔間且不准自慰的女干員對照組還要慢。”

   “我以檢查體液的名義給一名感染了的男干員做了手交,提取了大約20ml精液……要是博士在就好了,明明這套技術是我特意他准備的。想喝他的精液……我額外發現海嗣化會令生殖系統格外活躍,射精量達到感染前的六倍左右,勃起時間亦極大延長。觀察樣本為同一名干員,其在三個月前手交時目測只有3-4ml,故數據有參考價值。第二天令這名干員在亞葉體內射精後,發現該干員的海嗣化速度的確有所加快。而作對照的女性干員則感染程度大大減緩,根據性刺激造成的性高潮強烈程度,治療效果有所不同。”

  

   “9月,羅德島疫情爆發,不排除有人故意散布海嗣組織的可能,死亡人數飆升,且最初感染的干員們都已經完全海嗣化。停屍間已經無法正常工作,焚屍爐每天都在超負荷運轉,負責干員和清理人員已經出現了感染症狀,所有無人機械已經全部調來醫療部。出於預防海嗣感染的目的,我命令所有醫療部女性干員每天至少自慰一次,男性嚴禁手淫或性交,除非有醫療部干員監管,且分泌物必須上交。我自己也每天自慰兩次。”

   “10月,我開始為人體反海嗣化的實驗准備實驗人員,我騙了煌,其實所有注射海嗣組織提取物的實驗動物都死亡並轉化成了海嗣,只有赫默和亞葉知道這件事。但是有水月、愚人號和深海獵人的案例,我認為人這樣的智慧生物也許對海嗣化有特殊的抗性。現在艦上還未感染的人屈指可數。我用斯卡蒂以前身體檢查留下的組織制作了最後幾瓶提取液,如果有必要,我就把它用到自己身上,再提取抗體……阿米婭和博士會用到它的……”

   “10月29日,赫默負責檢查煌的自慰視頻,好根據她的敏感點設計快感刺激器材。現在的我每天自慰四次,我已經不清楚到底是為了實驗還是為了快樂了……另外,我們竟然在野外救下了已經接近完全海嗣化的星熊,但她情況很差,經過她同意把她冷凍起來了,等到找到治療方法再解凍。”

   “11X0年11月6日,煌的實驗開始了,但是,5分鍾後實驗失敗了……煌已經做了廢棄處理。亞葉當場死亡,赫默接管了亞葉的職位,我不得不冷藏煌,把她的屍體焚燒會引來海嗣……子宮的傷……亞葉已經死了,但是非常神奇,她子宮里的胎兒居然還在發育,對,煌的精液留下來的胎兒,反過來維持了它母親的生命,亞葉處於假死狀態,也許她還有救,我必須要繼續實驗。”

   “11月9日,煌的實驗失敗三天後,我的手不聽使喚了……這是海嗣化的前兆……只能賭一把了……Mon3tr,不管發生什麼,都要把我固定在這把椅子上!”

   凱爾希像剛才視頻中的煌一樣躺在破舊的實驗台上,大開著陰戶安置好儀器,把屏幕挪到自己眼前。

   “Mon3tr,幫我捆綁好,如果有異常就立刻停止試驗。”

  

  

   ……

   “11月10日,實驗有了進展。”

   “我們的研究是有成果的,女性進入發情狀態可以部分減緩海嗣的侵蝕……亞葉和我已經證明了這種治療是有效的,注射抑制劑後組織細胞的轉染率已經下降到了感染後第二階段的水平,煌的實驗失敗了,但問題不在於我們的實驗思路……怎麼回事,身體好虛弱……”

   凱爾希被門外粗暴的敲門聲打斷,她回了回頭,但摳撓私處的手卻沒停下。

   “聽好博士,抑制劑原液藏在你的辦公室里,它對於輕度感染的人有足夠的療效,但對完全海嗣化的人來說則是劇毒,注射後就會鈣化,也許,能殺死斯卡蒂也說不定。看完這段錄像你還有大約一小時的時間,一旦羅德島完全解凍,那些怪物就會復活,連我也無法保證醒來後是不是你的同伴了。”

   “盡管你說過希望保留霜星的遺體,但現在的你恐怕連她的模樣都記不起來了吧……我很抱歉。我不得不使用她遺體的骨灰和源石碎屑,我用她和邪魔的組織樣本制造了一只‘寒災’,放置在動力室中心,只要prts關機她就會蘇醒。她會在二十分鍾內把全艦溫度降低到零下四十攝氏度的水平,兩周後大約會降溫至100K,理論上低溫可以限制海嗣這種海洋生物的活動,但是一旦重啟prts,‘寒災霜星’就會被消滅,她消失後那些海嗣就會復活。你的時間不多了,博士,記住,去你的辦公室,一切我要交給你的東西都在那里。”

  

  

   ……

   “我們的實驗被人為地破壞,連這里也已經被深海教會滲透了……啊~博士,快逃,這全是大群的陷阱~伊莎瑪拉……祂什麼都知道了!我只能用這種方法留下一部分理智了~大家都墮落了~❤️嗚嗯嗯嗯嗯嗯!抑制劑……在停機坪,拿走後……就會……自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啊!”

   “果然你也扛不住呢,凱爾西醫生。”

   赫默走了進來,打了個響指,Mon3tr便進入了休眠。

   “你們……你們給我打了什麼?Mon3tr!”

   沒有反應。

   “別叫啦,凱爾希,醫生,你的使魔早就已經被阻斷劑好好地控制住了,你現在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人~乖乖聽我的話才能保證你的安全哦~”

   “你要干什麼?!赫默!阻斷劑是什麼!”

   “當然就是你給煌注射過的東西啦~我還加了點能讓你變得更舒服更聽話的藥,你難道沒發現你自己早就開始愛上自慰的感覺了嗎?接下來,凱爾希醫生的實驗和羅德島的控制權就都由深海教會接管了,嘻嘻~”

   “原來一切都是你!”

   “凱爾希,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對你用敬語了,早就想要嘗嘗你這老女人的味道了,看看你能挺多久~”

   她轉頭一笑,無菌室里涌進許多干員,還有半海嗣化的病人們。

   “你們也忍了好久了吧?這女人不准你們發泄,是不是大家都忍得好痛苦?”

   進來的許多男人,把凱爾西團團圍住,他們每個下面都鼓起了小帳篷,緊緊盯著眼前凱爾希的裸體。

   甚至還有人忍不住,已經脫下了褲子對著椅子上身姿誘人的女人,彎腰擼動起了肉棒,甚至有精液飛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們如飢似渴的眼神也讓凱爾希也有了些不安,盡管見識了很多事,但被徹底地當作泄欲工具對待,這還是第一次,更何況他們的瞳孔里有些都要噴出火來。

   “別急嘛,為什麼不用這女人的身體來泄火呢?”

   “真,真的可以嗎?她,她可是那個可怕的凱爾希醫生呀!”

   “不信的話,你就試試嘍?反正要是她能控制她那只使魔,你們怎樣都是死。”

   有人顫抖地伸出手在凱爾希的身上摸來摸去,感受眼前女肉的柔軟和溫暖。

   “死就死了!”

   有人大叫一聲便衝了上去,一頭趴在凱爾希的身上,大家一哄而上宛如獵犬圍攻一只受傷的雌獸。

   男人也不顧憐香惜玉,頂著凱爾希有氣無力的呵斥,對著她的蜜穴便是一頓抽插,宛如一群發情的牲畜,直到她高潮或者自己射精。

   果然,她無力控制M3了,這讓男人們更加肆無忌憚,一把拎著頭發將她扯下實驗椅,把她壓在地上,然後在她全身能被侵犯的地方都染上了白濁液。

   “嗯,嗯!給我精液,嘴巴也要!要更多一點!吸嚕吸嚕(吮吸聲)”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姜還是老的辣!太帶勁了!而且凱爾希醫生的小穴和屁眼都不輸那些二十來歲的大姑娘!”

   “啊,凱爾希的水真多啊,插拔的時候還有噗呲噗呲的聲音呢!”

   “真是名器呀,不管是屁眼還是小穴,都好像在吸著我的雞吧一樣!”

   “對了,我呀,以前就看見過凱爾希半夜進了博士的房間,她肯定是去和他‘這個’啦!哈哈哈哈哈,真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明明那麼淫亂,還不准我們發泄!今天一定要好好懲罰你!”

   這時站在一旁的赫默也開始寬衣解帶,笑吟吟地說:“上夠了老女人,也可以用我和其他女人哦。”

   和凱爾西的身材不同,身為黎博利,的身體有些“小巧玲瓏”,但她用來取悅男人的器官和技巧卻遠比凱爾希要熟練,看來她在被深海教會俘獲後經過了不少洗腦和訓練。

   只是赫默不知道,她解放的不只是對凱爾希的不滿,她還解放了欲望,這一產自人類本身的比海嗣更為可怕的野獸。

   赫默和凱爾希,兩個渾身赤裸,粘滿了潔白精液的女人,在男人的肉棒之林里上下舞動,用全身的軟肉纏綿著,仿佛要把這些雄性的武器吃干榨淨為止,而你只能坐視這頭猛獸帶著所有的幸存者走向快樂的深淵。

   結局是注定的。

   就這樣,羅德島徹底陷入了亂交,凱爾希的理智也漸漸在肉欲中淪陷了,原本的憂慮一掃而光,轉而變成了對肉棒和精液的狂熱渴望。

  

   然後便是新的實驗記錄,只是這次不再是凱爾希的日志了,對象也不再局限於赫默或者凱爾希,羅德島上還殘存的女性被全部集中起來,內容則連實驗都算不上,只不過是單純的交配錄像。

   一群裸體的男性和一群裸體的女性在這艘已然沉沒的陸行艦上進行著最後的狂歡,有的身體已經化作異形,用觸手給予或者榨取更大的歡愉,將整個畫面變成宛若白堊一般的精液海洋。已經化作單純的性交肉塊的生物們,從身體的體腔里噴涌出快樂,蓋過了尚未完全墮落的少女們的哀嚎,而她們也將被觸手緊縛、被精液浸染、被雄性侵犯,直像他們和其他已經投降的女人一樣墮落,轉化成雌性的肉塊,除了接納精液、分泌體液、生產以外,什麼也不需要去想的海嗣生殖器官。

   而凱爾希,她是欲望最初的發泄點,無數的肉棒,不管是海嗣的還是人類的都在她的體內衝撞、抽插、射精,直到她的身體崩壞為止。此刻的她已經被操到子宮外翻,全然沒了當初羅德島領導人的風韻和氣場。

   她渾身赤裸,原本光滑細膩的皮膚也滿是抓痕、咬痕,乳頭和陰蒂被掐得紫青,渾身淋上的精液也已風干,被繩索捆成M字掛在艦橋的橫梁上,後背也粘在了羅德島艦體外附著的溟痕上。

   她翻著白眼,不時顫抖兩下還能證明她還活著。

   她依然本能地用手摳撓著下體脫出的粉紅陰道,試圖用手把射滿子宮腔的預計要使自己受精的海嗣精液摳出,那副屈辱的模樣,宛如一尊受難的雕像。

   而她的手腳此刻也已不再是肉色,而是海嗣特有的藍紫色,她的身體也已經開始了海嗣化,但是經過了一兩個月的摧殘,似乎她海嗣化的速度也的確放緩了許多倍,倘若是普通人,感染後一周內就已經無法作為人類生活了。

  

   “頑固,這是下場……抵抗,只有死亡……人類,回歸大群……過程,充滿幸福……賽雷婭……賽雷婭……伊芙利特……”

   赫默繼續錄像的目的就是為了發出這段用來恐嚇人類亦或者是誘導的海嗣宣言,大概這時的赫默意識已經完全和大群的意識融為一體了吧?

   你在心底猜測,也許這兩個特殊的名字是赫默的人性對大群的最後抵抗。

   你不記得這兩個名字,因為她們早已在同你第一次踏入深海的路上犧牲,

  

   錄像本應在這里結束,可是還有後續。

   是已經熟悉的臉,凱爾希,她活了下來,只是她滿臉都是濺上的藍色血液。她切斷了自己的四肢,完全由Mon3tr來負責運動,而她的使魔此刻看起來和海嗣也沒什麼兩樣。

   “赫默不知道我的體質,當我死亡一次後,意識就能連上Mon3tr了。我現在的身體……和海嗣沒什麼兩樣,我也不能再復活一次了。”

   “博士,我解凍了星熊,拜托她還有理智的情況下幫我爭取一下時間,我這就把prts關掉……不行了,切斷四肢後對Mon3tr的控制也越來越弱。博士,我把留下的資料都打包給你,你一定要好好利用……忍耐好痛苦……不要找我,不要留念這里,你一離開,就炸掉這里……”

  

  

   你想起來了……

   全部。

   自斯卡蒂被抓,深海教會的研究,伊莎瑪拉的重生,羅德島的感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

   你在被天火感染後,你就帶領著數名干員一起去討伐伊莎瑪拉,但是誰也不知道的是,你的感染令羅德島全軍覆沒。

   伊莎瑪拉慢慢地侵蝕了你的大腦,看見了一切,最後襲擊了你們,你的大腦宕機,准備被海嗣帶給伊莎瑪拉,但水月及時趕到,利用他特殊的海嗣血液救回了你……

  

  

   你離開了指揮中樞,按照凱爾希之前的指示,取走了該拿走的資料和藥品,路上,一些凍僵的怪物有了活動的跡象,你也來不及再查看艦體內還留下來什麼物資或武器,只好草草地同這艘承載了許多回憶的地方告別。

   停機坪上,有一架專門為你准備的單人飛行器。

   “PRTS。”

   “博士。”

   “啟動自毀程序,炸毀羅德島。”

   你的眼角逐漸濕潤,這是你的家,你們的家。

   “博士,請輸入口令。”

   “8307-CQP-4915-PRTS。”

   “啟動成功,羅德島將在5分鍾後自毀,請迅速撤離。”

   “PRTS,我以巴別塔的博士的權限,改為,1分鍾!”

   “收到指令,羅德島將在1分鍾後自毀。再見,博士。”

   飛行器的引擎轟鳴聲引來了不少蘇醒的海嗣,但是它們這些還沒有進化出飛行的能力,你送了口氣。

  

  

   你並沒來得及看到,在指揮中樞內,屏幕上視頻的最後,還有一小段消息。

   一陣花屏,這次畫面正對著凱爾希,畫面里的她不再穿衣,宛如嬰兒一般開腿漂浮在Mon3tr圍成的腔體中。

   她明明切斷的四肢此時又長了回來。

   這次綠色的使魔渾身都包裹著溟痕一般的亮藍色附著物,還有不少蠕動著的觸須。

   而她自己此刻正在用手揉搓著下陰,一邊淫蕩地露出啊嘿顏,一邊斷斷續續地從呻吟聲中擠出幾句話來,她流著眼淚,大概是因為不舍吧。

  

   那是她的理智最後的遺言。

   “博士,我愛你……照顧好……阿米——”

   她並沒有說完,“轟!”一切都化作了灰燼。

   凱爾希的人生止步於此,而她的旅途,因你得以延續下去。

  

   [newpage]

  

   < H事件-異變 >

  

   你是多麼的幸運啊,你親手摧毀了自己的第二個家,親手殺死了最恨也是最愛自己的人。

   伊莎瑪拉正在遙遠的深海中凝望著你,你的一舉一動她都會思考許久,她會想,“這個與眾不同的人類,博士,他做這些的意義是什麼呢?”

   望著手里的抑制劑原液,你陷入了迷茫,自己該怎麼打在伊莎瑪拉身上呢……

   除了手里的抑制劑原液,還有誰能殺死祂呢?

   深愛獵人。

   如果有深海獵人的話,原液的問題也能迎刃而解了……

   可你到哪去尋找她們呢?

   勞倫蒂娜,歌蕾蒂婭。

   你仿佛回到了起點,站在海邊,仰望著心空,一籌莫展。

   一瞬間,感染後的你好像可以看見了什麼,或是聽見了什麼,你再一次鏈接上了海嗣的意識……

  

  

  

   “鯊魚,你先去,這些雜碎就交給我了。”

   “隊長……”

   “去!去把斯卡——伊莎瑪拉殺死!”

   自深海獵人計劃實施以來,異變就沒有停過。

   這些不可理喻的海底怪物不斷地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增殖和進化,就連吸收了他們力量的深海獵人,心智也在不斷被消磨和劣化。

   歌蕾蒂婭摳了摳脖子後的鱗片,身體內傳來的異樣感讓她有些不適應,在戰斗了不知多長時間後,即便是已經身經百戰的她也有些力不從心,手中的長槊微微發顫著,她用力再次握緊,插進前方的恐魚體內,將它的屍體甩飛了出去。

   周圍滿是海嗣的屍體,這些如雜魚一般的低級怪物,無窮無盡,不知疲倦地涌出。

   殺死一只恐魚很容易,但面對如潮水般翻滾著涌來的雜魚,激戰許久的歌蕾蒂婭也感到了一絲疲憊,身體一步步後退著,體力也在奮戰多時後達到了極限。

   “可惡……偏偏在這個時候……”

   最為趁手的武器長槊被突變過後的海嗣的脊骨折斷,卡在了恐魚的背上,她索性把剩下的一半也丟掉。

   “該死的海嗣。”

   然而想要空手和這群今非昔比的怪異恐魚們戰斗無異於痴人說夢,在某位醫生的研究下,擁有著蜂巢意思的它們高速進化著,已經超出了歌蕾蒂婭的預想。

   這些原本連近身都無法做到的雜毛,雖然依然被不斷地擊殺,卻一道又一道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傷口。

   手臂被尖刺扎破,刺痛感讓她感到有些頭暈,血腥在海水里擴散開來,四周的海水一瞬間如沸騰一般,無數的海嗣比剛才更加興奮地不斷撲騰著涌來,四面八方不斷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嘶吼聲,歌蕾蒂婭的身體瞬間被無數海嗣淹沒,全身上下不斷被撕咬啃食著,意識模糊之下,就連疼痛也被麻痹了。

  

   *這就是我的……結局了嗎……

  

   模糊的視线中,歌蕾蒂婭只看到一只巨型海嗣張開大嘴,緊接著她都身體連同身邊的其他恐魚們一並被囫圇吞下。

   呵,肮髒地同類相食麼?

   徹底力竭的歌蕾蒂婭絕望地微笑著,這是瀕死之時最後的體面,能夠作為人類而非海嗣死亡。絕望之中,她緩緩闔上雙眼。

   身體在海嗣的喉中吞咽著,她再也不作任何掙扎,心中也變得空靈而平靜,閉上眼睛,淡淡地迎接死亡。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等待了許久之後,終結卻依舊沒有降臨。

  

   為什麼自己還沒有被消化殆盡?

  

   一片漆黑之中,歌蕾蒂婭身體感受到無數蠕動著的異樣感,滿是粘汁的肉壁相互擠壓著,從中伸出無數根觸手,攀附上歌蕾蒂婭的肌膚。

  

   這是什麼?

  

   伴隨著粘滑的觸感,觸手不斷在皮膚上扭動著,歌蕾蒂婭的全身都被緊緊纏縛,這些沾滿黏液的吸盤相互糾纏的聲音讓她感到惡心,不斷翻滾蠕動著的冰涼觸手趴在身上像是一個個有生命的蠕蟲,濕軟而粘稠的汁液裹滿全身,將她徹底淹沒,無法呼吸,反胃的感覺讓她的心髒驟停,這是徹底的褻瀆。

   身為深海獵人,卻在這些低等海嗣面前一副如此狼狽,它們是想將她的尊嚴徹底揉碎踏爛,用這樣低級而……唔……下流的手段……

   觸手慢慢爬到她的身上,隨後惡趣味般開始肆無忌憚地侵犯。

   白皙至病態的發白的肌膚被藍色觸手慢慢包裹吮吸,消化液讓她敏感的皮膚感覺到熾熱火辣,乳房,腋下,小腹……

   體內的最深處有什麼東西仿佛聆聽到召喚一般,開始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血肉,那是沉睡在她的身體里,那股原本屬於海嗣的力量,這顆埋藏著體內的定時炸彈,此刻被點燃了引索,隨時可能將她炸得粉碎。

   小腹生疼著,如同一只蟄伏在體內的怪物即將破繭一般,攪碎撕扯的疼痛之余,一陣奇怪地的快感衝破她的喉嚨,即便緊閉著嘴唇,依然發出一絲淺淺的呻吟。

   兩腿之間,原本是陰蒂的地方卻扭曲著伸出觸手將其包裹,吸取著周圍的粘液之後不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大硬化,身體的神經元也迅速增生,鏈接上這根本不屬於這具身體的贅生丑陋巨物。

   從根部到頂端,清晰的觸感迅速充斥著她的腦海,無論是尊嚴,矜持甚至是人格,都被這股洶涌的快感溶解吞沒。

   形如男性性器一般的惡心肉蟲周圍的吸附感不斷將這股罪惡至極的舒爽輸入腦中,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周圍觸手的糾纏,緊身的白色馬褲把那丑惡器官的輪廓凸顯的更為明顯,肉棒同樣猙獰蠕動著,低等而原始的性欲撕碎了她腦中僅有的理智,原本鮮有表情的冷漠面容上,也爬上一抹滿是違和的潮紅。

   肉棒的頂端摩擦著小腹上的緊身衣,原本貼合著肌膚的緊繃布料間被撐開一道弧度,男性的肉棒生長在女性的身體上,即便是摩擦著自己的小腹也同樣因為自己身體上的雌性魅力而感到興奮勃起。

   平滑的小腹能夠感受到這根肉棒的飢渴和灼熱,肉棒舒服地一跳一跳地頂起,緊接著,就從頂端開始涌出乳白的膠狀濁液。

   歌蕾蒂婭雙腿一下子松發軟著,變得根本無法用力,全身都注意力集中在被這根長在腿間的寄生蟲上,從未自慰過的的歌蕾蒂婭本就對生物間的繁殖行為毫無興趣,因此,就連女性的高潮都沒有體會過的她,第一次迎來的高潮,卻是男性的射精。

   肉棒的頂端流出的液體,龜頭冠的四周長滿的蜷須如綻開的海百合般不斷翕張,原本就觸感神經極其集中的地方,更是生長連接上了更多的神經元,身體的其他感官瞬間變得不值一提,不斷涌入腦海的快感讓她的意識都被徹底衝散。

   四周的觸手從夾縫,袖口,任何一處能伸進歌蕾蒂婭的衣服內的地方擠進來,勒住乳房,吸附著乳頭,兩腿間的觸手更是徑直插進了穴縫之中,本想抵抗,但胯間這根激烈勃起著的異化肉莖只要被輕微的觸碰就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腦組織也隨著精液一起被射了出去,渾身酥軟。

   身體痙攣著,激烈的快感撕裂著,侵蝕著飄搖欲墜的理智,控制不住,從喉嚨深處不斷游溢出本不應出現的誘人淫喘。

   發絲散落開,眼眸中的赤色在淚水模糊下一片朦朧,無數觸手在耳廓吸吮舔舐著,就連耳蝸都不被放過,直鑽脊髓的酥麻直達她的大腦並掌控她的全身。

   陣陣高潮快感讓小穴咕啾咕啾地收縮起來,明明被觸手這樣粗暴地剮蹭著肉壁的褶皺,但身體還是不可原諒地因為性欲而顫抖不已,思緒都被徹底麻痹不復存在,曾經高冷的執政官在低等生物的侵犯下不停的高潮潮吹射精,把最後一絲理智也化為精液射出,徹底淪為更為低等的肉畜

   昔日里總是一副冰冷表情的歌蕾蒂婭,此刻只剩下一個不斷發出淫喘的軀殼。衣物被溶解了大半溶解,無數觸手如狂蜂浪蝶般爭先恐後地擠進歌蕾蒂婭柔軟溫暖的私處。

   漆黑而又粘稠的環境讓她的感官如無限放大,無數觸手在肌膚上相互糾纏,原本只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食髓知味的快感此刻也如如附骨之疽般蠶食侵蝕她的母畜大腦。

   嘴巴也被觸手插入了進去直接把氣管與食道堵塞並將其視作性器抽插,缺氧的痛苦如一只無形之手扼住她的咽喉,四周觸手的蠕動也似乎變得緩滯起來,只剩下歌蕾蒂婭逐漸怠慢的愈來愈沉重的心跳聲,撲通、撲通,不斷頂在嗓眼,周圍的世界從喧鬧恢復寂靜,哪怕只是觸手蠕動的聲音也能聽的一清二楚,歌蕾蒂婭的腦中已經只剩下窒息的痛苦與觸手粘液的聲音。

   理智和意識在無底的暗淵中不斷下墜著,大腦處理身體感官的反應都變得遲鈍,無力閉合的就連喉嚨的最深處甚至是食道,也被觸手和粘液占據,這股在喉嚨和胃中撥撓的觸感,本應反胃嘔吐的她,此刻竟然連惡心也無法做到。

   被麻痹的大腦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從身體內部傳遞而來的感官,將無盡的快感不斷輸送到大腦皮層。

   菊穴突然傳來一股攪痛,如手腕般粗細的觸手鑽進了她的腸腔,本不應存在於她體內的器官突然也感受到了一陣悸動,身體里某個說不上來的地方,開始傳來一種令人上癮著魔的快意。

   下半身從腰部到膝蓋短暫的失去了控制一般,緊接著激烈的快感從菊穴內不斷涌出,從肉棒頂端傾瀉而出,那鑽進肛門里的觸手有意思地擠壓著,按撫著,歌蕾蒂婭的前列腺菌。

   從未有過的前列腺高潮就像噴泉的開關一樣,歌蕾蒂婭下身那物屈辱地泄出一股新鮮的濃稠白漿,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以及肉壁上。

   肉棒軟軟的耷拉著,不斷流出的前列腺液既惡心又煽情,在一聲接著一聲放浪無比的發情的雌性呻吟聲中,肉棒緩緩抬了起來,片刻之後才意識到這是她自己發出的聲音。

   “居然……哦哦噢~”

   艱難地發出著模糊不清的聲音,歌蕾蒂婭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著,明知道這種沉淪在肉欲之中無法自拔的模樣最為下流和低賤,但大腦已經無法將這種快感與意識相互剝離。

   下流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翹起,隨後噗呲噗呲地自顧自地射精,快感一刻不停著,哪怕只是輕微的觸碰到龜頭,就足以令她全身酥顫。

   馬眼處濃稠如膏液般的白汁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讓小穴深處變得騷疼,而穴口處陣陣噴出的淫汁又讓肉棒變得更加堅硬,歌蕾蒂婭的反復高潮形成無限循環讓她徹底崩潰下沉,放棄思考

   歌蕾蒂婭豐滿肥碩的粉嫩乳頭不知何時被擠到香唇邊上,精神恍惚的歌蕾蒂婭下意識地就含住了乳首,頃刻間,觸電般的高潮讓下流的淫水從她細長而不失美感的大腿間噴射而出,一同噴出的還有那巨根射出的濃稠白漿。

   即便乳頭上被咬出深深的牙印也無法阻止身體的痙攣,無力掙扎著的主意識根本無力支配身體,反倒是給自己送上了又一波的盛大高潮。這副可悲又可笑地模樣,這副沉溺在肉欲里的發情姿態,根本讓人無法和之前歌蕾蒂婭颯爽的英姿聯系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在似乎永無止盡的高潮和射精的往復循壞中,終於迎來了最終的成熟,周圍纏繞在她身體上的觸手也層層疊疊的分開,如謙卑的奴仆們簇擁著它們的主人一般托舉這歌蕾蒂婭,經過漫長黑暗的肉壁穴道,最終迎來了一絲光亮。

   混濁而腥臭的氧氣再次注入在血液之中,歌蕾蒂婭激烈地咳嗽著,緩慢恢復著意識。

   “這……這里是……!?”

   周圍一個個如水泡般鼓起的囊腫之中,一陣陣規律的收縮著,無數陌生的心髒跳動的聲音,將她喚醒。

   她下意識地尋找著武器,但只能是徒勞無功,她意識到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根據獵人們的經驗,她正在一個巨大的海嗣子宮之中。

   密密麻麻的卵泡一個挨著一個,小到硬幣大小,大到數米的半徑,幾只即將成熟的海嗣在卵泡內游動著,它們發現了這位不速之客的身形,復眼轉動著,隔著卵膜鎖定住她的身形,發出低啞的警告般的嘶吼聲。

   利爪撕破卵膜,全身裹滿粘液的海嗣從卵繭中撲出,這些生來就會戰斗的海嗣們如獵殺者一般對著歌蕾蒂婭發出著嘶吼聲。

   這是因為它們嗅到了歌蕾蒂婭身上發出的危險氣息,這是一種致命而迷人的誘惑,讓這些本就只受到本能支配的低級動物無比著迷,肉壁上生出觸手不知何時纏繞住了她的手腕腳踝,當她想要掙扎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身體慢慢和肉壁融合在了一起,嵌在內壁上,四周的組織粘連著,融合進她的四肢,將她變成了肉壁的一部分。

   新生的海嗣們圍了上來,從口器中伸出裂成絲瓣的舌頭,纏繞住歌蕾蒂婭的奶頭,圈狀的牙齒箍住肥大凸起的奶頭,用力吮吸起來。

   “唔啊——放開!混蛋!”

   本不該有母乳的奶頭竟被嘬出濃厚的帶著乳香的汁水,乳肉變得腫脹無比,如蜜瓜般翹挺起來,乳汁被不斷吸出著,明明是被怪物舔舐著奶頭,這種哺乳的快感依然讓她無以自拔。

   昂起的脖頸,微伸到舌頭,早已失去抵抗之力道歌蕾蒂婭的雙腿被輕而易舉地掰開,依然勃起著的肉棒上,下流的粘液順著棒身不斷滴落。

   人類的子宮對海嗣有著致命的誘惑,在這柔軟和溫暖的濕窄腔道里,海嗣的幼體胚胎可以安全地成長,對它們來說,此時歌蕾蒂婭微張的粉穴洞口正是注入精卵的絕妙苗床。

   海嗣撲了上來,作出交配的姿勢,細幼的絲管插進她身體的每個洞口,口腔,腸道,甚至尿道都被用力撐開,將其化為子宮一樣的生殖場所兼性器。

   催情的氣味四溢彌散著,穴汁滋潤著小穴之中糾纏扭動著的輸卵管,它們急不可耐地抽插著,肆虐蹂躪著汁水泛濫的小穴肉腔。

   海嗣們不斷分泌的粘液變成了甘飴瓊漿,陰道粘膜和這些足以令人上癮的粘液相互接觸,興奮從肉壁上流入大腦,淫亂的想法徹底占據她的意識,吐著舌頭,崩壞不堪的表情正翻著白眼不斷吐舌,可悲地迎合著這些怪物的抽插。

   什麼羅德島,什麼深海獵人,自己居然會把這些東西視作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實在是太可笑了。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著,被肮髒的觸手不斷侵犯本該是令人作嘔,此時她卻感到無比的愉悅。

   舌根被無數觸手攪動著,粘液和涎津混揉在一起,交織出最淫靡的聲音。

   喉管也被強行撐開,不斷撥撓著瘙癢難耐的深處,身體徹底變成了一具只依憑著生殖本能而迎合著觸手抽送的都的淫腔肉殼,

   輸卵管從她的身體里慢慢抽走,讓她得以片刻喘息,小腹微微隆起著,身體內存放了不知多少的海嗣的未受精卵,被撐開的子宮內壁也在興奮之下而不斷戰栗,腹部更是鼓起的比孕婦還要夸張。

   堅硬而巨大的海嗣的肉棒,搭在兩瓣早已被情欲撐開的穴瓣之間,原本只是體外受精的低等生物,此刻竟然要在高等生物的體內完成授種……越來越多的海嗣肉棒圍了過來,腥臭而粘稠的精液蹭在她的臉上,騷淫蕩氣味不斷刺激著她的鼻腔,直衝大腦的性欲讓每一寸媚肉都在興奮顫抖。

   這些肉棒的模樣和普通觸手有所不同,不僅更為巨大,也異常堅硬,在它們的表面布滿著顆粒狀的凸起光是看上一眼,就讓歌蕾蒂婭興奮地無法呼吸,更不用說想象著這些淫棍插進小穴里的感覺。

   直挺挺地插入她的身體深處,不需要任何前戲,因為歌蕾蒂婭到身體,已經進入了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狀態,即便被這些巨大到幾乎要把她的身體頂穿都肉棒在嬌嫩的小穴里猛里抽插,即便被粗暴撕開肉壁被撐得不成形狀,即使自己的宮穴已經如同孕婦一樣脆弱。

   子宮深處里,這些精液相互混合著,受精完成的海嗣卵如同瞬間被賦予生命般顫抖膨脹起來,絕頂的快感衝擊之下,本就黯淡無光的眸子更是翻起得看不見瞳孔,陽具在淫穴之中每次抽插,都帶動著血肉撕裂外翻。

   疼痛和愉悅相互交織著,尿道也被撐大到手腕般粗細。

   海量的精液將子宮徹底灌滿,甚至從眼角,鼻腔倒灌而出,觸手纏繞在她的腹部用力纏住,用力擠壓著,多到溢出來的精液便從穴口瞬間噴出,不斷淅淅瀝瀝流出濃厚粘稠的白漿。

   小穴被侵犯地紅腫不堪的同時,那根贅生於陰蒂上的肉棒的勃起也變得更加激烈,似乎是感受到這根由海嗣組織分化行程的肉棒正在散發著無比熾熱的雄性氣味,方才將卵排進子宮內的輸卵管再一次順著大腿內側纏繞著爬上來,從頂端將整個肉棒包裹起來,准備接受歌蕾蒂婭的播種射精。而在歌蕾蒂婭的精液榨干後,她的尿穴便被撐開,塞入一個又一個的海嗣卵子,將她的膀胱占滿,甚至如同子宮一樣鼓脹起來互相壓迫

   一邊被插入,一邊被榨汁,同時享受著兩性性器帶來的最極致的快感,精疲力竭的歌蕾蒂婭只剩下模糊不清的潛意識,雖然已經神志不清,但胯下還是不斷頂起,迎合著不知第多少次的侵犯。

   觸手纏繞著她的乳肉,從乳孔深入其中,用最細微而又恰到好處的力道刺激著歌蕾蒂婭的乳腺,乳汁噴溢著,短暫失去意識的她再一次在高潮之中蘇醒,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的高潮痙攣,在光潔的大腿內側,干涸的精液痕跡又一次被留下的淫蜜潤濕。

   乳孔被撐大數倍,鑽入其中的激烈抽送一刻不停,甚至隔著皮膚也能看到不斷游走的凸起,被穿過著每一根乳腺微管,刺激著深處的腺泡小葉。

   原本就足以傲人的乳肉更是順便增大數倍,沉甸甸的懸垂下來,變成了夸張的爆乳模樣。

  

  

  

   “好看嗎?”

   一個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在你的耳邊想起,她是斯卡蒂?

   不,她是伊莎瑪拉。

   “這就是反抗我的下場,你也要反抗我嗎?博 士。”

   你的意識再次被侵蝕,伊莎瑪拉的聲音回蕩在你的腦海中,她正通過海嗣的群巢意思,為你展示著,想你傳達著。

   “不要再跑了,博士。”

  

   星空,不再美麗,只讓你感到恐懼,一只飛行著的巨大海嗣劃破天空,發出的嘶鳴聲險些將你的耳膜振破。

   你不想再跑了,死亡的恐懼爬上你的後脊。

   但這是靠近伊莎瑪拉最快的機會,你賭這一把!

   “來吧,回歸大群,回歸,我的懷抱……”

   海嗣將你卷入空中,潛回了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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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事件-大群 >

  

   “斯卡蒂姐姐,博士怎麼還不來呢?”

   深海的神殿中,作為初生之一的伊莎瑪拉沒有急於策劃對人類的滅絕,而是像過家家一般抱著懷里的小可愛鈴蘭,為她講著童話故事……只不過是海嗣版的。

   “博士,他快了。”

   “羅德島的光”,此時正乖巧地坐在這個摧毀了羅德島,摧毀了大半個泰拉的女人的懷里,她渾濁的雙目中看不出任何一絲人類的情感,蓬松柔巧的沃爾珀耳朵中扭動著那不屬於人類的觸手,口中亦是如此,就像某些被富營養海嗣狂暴侵犯產卵貫通的倒霉雌性一樣。

   “看,他來了。”

   合起書來,鈴蘭機械地扭過頭看著渾身黏液的你被海嗣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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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圖作者: https://www.pixiv.net/users/16483275已獲使用授權)

  

  

  

   “歡迎回家,博士。”

   你不明白這話的含義,但你的腦子還沒轉過來,那只將你送來的巨型海嗣就被什麼東西切割開來。

   電鋸的轟鳴聲,少女癲狂的笑聲。

   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的幽靈鯊。

   鋸出的血漿屍塊濺了你一身,破爛的衣物勉強得以遮羞,她甚至沒有管你就朝伊莎瑪拉衝去。

   “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還未靠近,鈴蘭只是揮一揮手,爆出的法術便將勞倫蒂娜震飛了出去。

   “唔啊——”

   “你不是想救我嗎,這是怎麼了?”

   質問的話語冷冰冰地從斯卡蒂的口中吐出。

   面前這個女人散發著獨特的氣質,她的樣貌、聲音仍是斯卡蒂,但又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不同,那對紅色的眼眸更是有著異樣的神采,好似對視太久就被會其中的色彩深深吸引。她的舉手投足充滿著和往日的斯卡蒂不同的感覺,像是剛從深淵之底爬出來的怪物一般站立在那里。到底該怎麼形容呢?是嫵媚,還是倨傲呢。

   “你什麼都做不了。”

   斯卡蒂淡漠的話語被拋出嘴邊,你很清楚這句話不僅是對已經對現實無能為力的勞倫蒂娜說的,也是對同樣束手無策的你說的。

   不知何時,她懷中坐著的乖巧的鈴蘭已經小跳著跑出來神殿,只留下無力對抗伊莎瑪拉的你、渾身是傷筋疲力盡的勞倫蒂娜與海嗣的初生——伊莎瑪拉。

   被黏膩的、散發著奇異誘惑的觸手緊裹著身體的你,只能看著斯卡蒂一步步逼近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勞倫緹娜,徒勞的觀望著,更加深刻的知道自己當下什麼都做不到。

   “閉嘴……把斯卡蒂……還給我!”

   勞倫緹娜不在乎那麼多,只是強行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但她的身上受了一些傷,手臂上的剮蹭傷還能看見血跡,腿腳也乏力,顫顫巍巍嘗試站立的模樣似乎逗笑了斯卡蒂,而幽靈鯊的體力也已經接近枯竭,一副明顯力不從心的勉強模樣呈現在你和斯卡蒂的跟前。別說斯卡蒂了,你也看不好這場“戰役”。

   光滑粘稠的觸手十分靈動,帶著黏膩的汁液從斯卡蒂的身後和裙下探出,你並不知道那是從哪里生長出來的,但你顯然並不想去探究這種問題。

   “我就是你的小斯卡蒂哦。”

   面前的女人說著類似調情的話語,可語氣卻是無比的冰冷,好似薩米的巫術那般刺骨的寒冷讓你下意識有些打顫。她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仿佛只是單純地想要說出這句話來,想要叫幽靈鯊故意陷進溫柔鄉一般,但不過是惡魔的偽裝罷了。

   “惡心的觸手,真是只丑陋的怪物……斯卡蒂……才不會像你這樣……惡心……”

   勞倫緹娜對此更是表現得咬牙切齒,但那只是她的一種無力的發怒,幽靈鯊的手握著破損圓鋸的長柄,用以支撐著自己軟弱無力的身子能站起來。但那些觸手仿佛靈活的長蛇一樣纏了上去,纏繞上殘破圓鋸只一甩就將圓鋸甩到了一邊,而幽靈鯊也因為慣性仿佛斷线風箏一樣被拋飛。

   “唔啊——”

   只是,還未待勞倫緹娜落地,幾條觸手已經在空中將她的四肢纏住,先是白皙的手腕隨後便是纖細的腳腕,只用力一拉就讓幽靈鯊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手腳被分別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只一瞬,整個人就已經被扯成了一個大字懸浮著。

   “我就是斯卡蒂呀,勞倫緹娜。”

   斯卡蒂說話間,又有幾根粗壯的觸手從斯卡蒂的衣裙下探出,蜷曲地盤旋在地面上,然後又一齊往外伸展著頂端,把斯卡蒂的身體從地面上托舉了起來。

   這場面頗為怪異,從你看來,就像一位角色的美人裙子下長出了幾根格格不入的海洋軟體動物的腕足。可它們又給斯卡蒂本就於旎的氣質帶來了更多神秘色彩,叫斯卡蒂的面容也多了幾分不容侵犯的、有些怪異的神聖感。

   黏膩的觸手交錯但有序地在地面上蠕動著,托舉著斯卡蒂“飄”到了被觸手纏繞束縛的勞倫緹娜面前。斯卡蒂顯然對此沒什麼驚奇,但你對此睜大了雙眼,如同看見不能理解的事物一般,微微張開嘴來。

   更詭異的是,從斯卡蒂的裙子下,是突兀挺出的兩根怪異的紡錘形的肉刃。

   挺翹的頂端逐漸過渡到中段變成粗壯的尺寸,後部稍稍收窄,而你吃驚的看見,那玩意的根處似乎和斯卡蒂緊緊相連,不用多說,肯定已經與斯卡蒂的肉唇嚴絲合縫,好像天生就生長出來的五件一樣展露在那兒,耀武揚威般挺翹著。

   雖然讓人難以置信,但那看起來就像是斯卡蒂天生就擁有這兩根肉莖!

   “你……那是什麼東西!……不要靠近我!”

   幽靈鯊瞧見那高昂著頂端的肉刃明顯吃了一驚,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居然同時是兩根的事實。她先是訝然,然後又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從她顫抖的聲音里,你聽見了恐懼。對未知的恐懼,還有面對不知何物改變斯卡蒂的恐懼。幽靈鯊的聲音里有著抽氣聲,伴隨著喘息變得性感起來,斯卡蒂的臉上也因此多了些笑容。

   幽靈鯊的掙扎是徒勞的,隨著斯卡蒂的靠近,越來越多的觸手分別纏繞上了她的身體。

   數根胳膊粗的纖長觸手纏著幽靈鯊的腳踝,觸手末端分出更多纖細的觸手,輕輕地纏繞住了包裹在黑色絲襪里的玉腿,又仿佛有思想似的探入了她的靴子中,纏繞包裹上了她的嬌嫩玉足,伴隨著不停觸手光滑表皮和黏膩液體的蠕動浸泡,身體懸空加上腳上麻癢的感覺讓幽靈鯊既厭惡又不適地扭動著敏感的足趾。

   可每次收縮足趾都會被觸手趁機鑽進縫隙之中讓本就柔軟的部位變得更加敏感,瑟縮得也就更加厲害,甚至到達了讓這一對美足在半空主動顫抖起來,卻還是主動伸展開足弓,叫觸手舔舐揉捏。

   觸手表面的那些黏膩的液體正是由其前端的洗盤處分泌出。這些觸手也就更加肆無忌憚地貼在了幽靈鯊的身上,把汁液塗抹得到處都是,同時還伴有一股濃烈的腥臭叫幽靈鯊有些下意識地想要干嘔,可她的眼神還是注視著斯卡蒂,斯卡蒂並沒有著急開口,而觸手卻仿若代替她的思想,前前後後將幽靈鯊當做染布,粘稠腥臭的透明液體如同保護膜一般附著在幽靈鯊的身軀上。

   也許是觸手不停分泌的黏液附有催情效果,幽靈鯊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而她全身雪白嫩滑的皮膚也仿佛籠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更加吹彈可破,幽靈鯊臉上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負隅頑抗,變得嫵媚、性感起來,眉眼間都帶著欲拒還迎的情緒。

   但幽靈鯊不知道自己被改變了,她只能發現無論多麼焦慮的思考,這些感官漸漸就會被發情肉體感受到的刺激所替代,幽靈鯊親身感受到她的大腦漸漸變得一片空白,嘴里抵觸的話語也漸漸變成了毫無說服力的軟弱呻吟。

   “我的身體……是怎麼了……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纏繞在上身的觸手貪婪地繞著幽靈鯊豐滿的身體蠕動,從胸前的破損處,你可以看見雪白的乳球在抖動著快要從布料中跳脫出來,而這勉強還算遮掩的布料反倒讓幽靈鯊顯得更有欲拒還迎的姿態。

   而觸手也很快四處破損的開口之中鑽了進去,稍微纖細些的觸手一圈一圈螺旋著箍住她飽滿的乳房,不停地將雙乳賣力擠壓拉扯著,時而揉捏成一團肉餅,時而向兩邊拉扯成長條的奶瓜在胸前搖晃,乳浪一波又一波。

   “唔~不要~停下來……”

   從襤褸的衣服外面看去,隱約能看見乳房上的粉嫩乳首已經被兩根前端中空透明、呈現出完美圓形的觸手緊緊罩住,貼在乳肉上的開口較窄恰好像嘴巴一樣直接含住嬌小粉嫩的乳珠,而之後一小段則像杯子一樣透明,卻能一縮一漲地榨取乳汁,在往後的部分則是不透明的,看起來跟其他觸手沒有區別。

   而幽靈鯊只能低頭眼睜睜看著觸手侵犯自己的乳房,透過前端透明的部分,能看見里面又分出無數細小的觸手,扎進乳頭的輸乳孔里。

   “不要……不要鑽到乳頭里,乳頭好敏感好舒服……噫~”

   進入乳房的觸手不停漲縮著,把催促產乳的淫液注入到幽靈鯊的乳房里。

   親眼看見這一幕的幽靈鯊又驚又怕,但她那敏感的腺體很快就在淫液的催化下迅速起了反應,被注射進去的淫液也讓幽靈鯊感到雙乳一陣發脹,隨著幽靈鯊身體徒勞地極力向後縮她那優美的脖頸往後伸展暴露出來時,原本無法產奶的乳房突然被觸手瞬間擠出了大量的乳白色乳汁,呈現出來的顏色嬌嫩,一看便知道是提前采摘的後果。

   幽靈鯊雙眼失神,嘴角也緩慢流出津液。她的乳房被插入後積聚的快感加上大量乳汁爆發式的被擠出,一下讓她達到了乳房高潮。

   “哦哦哦哦……乳房好舒服……被擠出來了!乳房里的噴出來了啊~”

   你能看見在幽靈鯊高潮的同時,大股大股的稀薄但量多的奶水從她的乳頭噴射而出,衝刷在了觸手容器形狀的透明罩子里,然後又迅速被律動著一漲一縮的觸手抽走。

   而幽靈鯊的身下,纖細的觸手同樣鑽進了衣服破損處,在衣擺下的黑色絲襪上蠕動前進帶著不停分泌的黏膩液體開拓疆土,順著幽靈鯊的腿部柔軟光滑肌膚往深處一路蔓延,所過之處能看見嬌嫩皮膚上還有一層稀薄的透明水痕。

   “啊……啊~”

   幽靈鯊嘴里發出一聲誘人的喘息,身體猛地抖了一下,又極力向後扭著。

   隨著幽靈鯊的裙擺被觸手頂起,你這才看見纏在她腰間的粗壯光滑的觸手的頂端正抵在幽靈鯊的甜蜜幽深的花瓣上來回摩擦,柔軟的肉唇完全不再擁有淡粉色,而是成熟後的艷紅色,那觸手不斷頂弄著她的陰蒂,換來幽靈鯊無師自通的喘息和呻吟。

   下一秒,伴隨著布料逐漸撕裂的聲音,在衣服下緊貼皮膚的黏膩觸手膨脹著身軀,猛地將幽靈鯊的全身衣服都撐裂開,漫天落下的碎片里,雪白的胴體毫無遮攔地展露出來。

   一根觸手突然戳在了她胸前的巨乳上,她嘴里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發燙的身體向後躲閃著,卻又被另一根觸手戳在了嫩滑的背上。

   “放……放開我……唔~你這個……怪物……”

   剛從乳房高潮里恢復了些許理智的幽靈鯊很快甩甩腦袋,擺出厭惡的口氣說道:“如果我還有一點力氣的話,怎麼會讓你這種怪物……唔唔唔~”

   話還沒有說完,她腦袋一側的一根觸手便倏然挺入到她跟前,對准她的嘴巴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幽靈鯊只能瞪大著眼睛,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口腔甚至到喉嚨深處都被觸手塞滿,將她的小嘴幾乎撐到了極限,嘴角也不停地溢出涎水。這根觸手先是四處探索確認目前到達的深度是幽靈鯊的極限之後,它這才開始在里面前後抽動起來。

   還未待幽靈鯊有更多反應,你便看見觸手將幽靈鯊的身體送到了斯卡蒂的身前,而斯卡蒂下身的那兩根粗長的尖頭陰莖也頂在了她誘人的小穴上,似乎剛才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為了讓斯卡蒂能采摘到最好的果實罷了。你的恐懼,在知道這個真相之後變成了絕望。

   在幽靈鯊的視野里,那兩根猙獰的東西湊得越來越近,那夸張的尺寸和大小讓她光是想象就感到害怕,也就完全變成了受驚的兔子一般,只是剛抵在肉唇上幽靈鯊便預料到了陰道被撕裂的疼痛,可發情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幽靈鯊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深處也不停地流出愛液此刻已經流淌出穴口,順勢滴落在了尖頭陰莖的前端。

   “看來勞倫蒂娜也迫不及待想要和我合為一體呢,來吧,回歸,大群。”

   伊莎瑪拉輕撫著勞倫蒂娜雪白的臉頰,說出了類似感嘆一樣的邀約。幽靈鯊能感受的出來,斯卡蒂正不含一絲感情地邀請著勞倫蒂娜加入這個“大家庭”,但明知道她對此厭惡至極。

   還沒等幽靈鯊反駁,那觸手肉莖便先一步一縮一漲地在幽靈鯊的嘴里噴射出炙熱的精種澆灌幽靈鯊的溫熱喉管,結束時剛剛抽出,幽靈鯊便焦急吞咽好幾次避免嗆到,等吞咽完這才急匆匆地說道:“你該不會要……不要啊~這麼粗,不要插進來……嗯啊~”

   話音未落,沾滿了愛液的兩根陰莖同時插入了幽靈鯊的小穴和菊穴,導致幽靈鯊的嘴角邊很快就留下了精液和唾液的結合液體。

   幽靈鯊能看見自己的腹部呈現出一個肉眼可見的隆起,緊窄濕潤的小穴和緊致的腸道被同時撐開的快感讓她發出了沉悶但難以抑制的歡愉呻吟。她的眼神緊緊看著面前這一幕,卻提不起一點恨意,反而還因為快意有些忍不住想沉迷其中。

   “不要……快拔出去啊~好難受,哦哦哦哦~太大了……要壞掉了要被撐壞了~”

   斯卡蒂胯下粗壯的陰莖緩慢地插進去,將幽靈鯊的小穴褶皺幾乎都撐開研磨一遍,幽靈鯊弓著身子但避無可避,只能被迫承受起這猙獰丑陋的器物。被分開的嬌嫩雙腿也被觸手們盡力拉扯到兩旁,現在還能聽到腰胯撞擊上去的啪啪聲。

   驚人尺寸的尖頭陰莖不出所料地貫穿了幽靈鯊的蜜穴,順利頂到了她敏感嬌嫩的子宮口跟前研磨,不等幽靈鯊適應,下一刻更是將其頂開,頭部微微插入到了子宮里磨蹭到內里的肉壁,給幽靈鯊的身體帶來一陣震顫。

   幽靈鯊的身體在觸手分泌的淫液作用下比平日敏感了不知多少倍,只能弓著身子發出淫蕩的叫聲,從蜜穴深處也不停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迅速從兩人的結合處不停溢出,淅淅瀝瀝地滴落向地面。

   “太深了,頂到最里面了,不要~求求你快拔出去……出去……”

   頂到深處的陰莖隨即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運動,只退出小半截的肉棒反復猛烈地插入到深處,而前端總會扎入到子宮口里,兩人的結合處愛液四濺,而被觸手死死纏住手腳的幽靈鯊此刻赤裸的身體縮成了一團,雙腿被舉到了高過頭頂的位置,而被迫用最軟弱嬌嫩的地方迎接著斯卡蒂的侵犯。

   “啪、啪……”

   無情的抽插帶出的是情欲的歡叫聲,精神恍惚的勞倫蒂娜無力地掙扎著,扯動著四肢的觸手,同時幽靈鯊深陷情欲無法自拔。

   每當斯卡蒂插入小穴的陰莖挺入到深處,那同時她下方長著的另一根陰莖也必然會插入到幽靈鯊菊穴的深處。

   僅隔著薄薄的肉壁,兩根蠻不講理的異物同時深入侵犯凌辱著幽靈鯊的身心,而她幾乎無法反抗,只能低下頭看著自己柔軟的肚皮上因為被隨意奸淫而不停隆起的陰莖形狀,承受著敏感的子宮和粉嫩緊致的菊穴一次次被擴張衝擊。

   饒是她僅存的一絲理智,也在發情敏感身體體會到的性交快感前被徹底吞沒。

   “不要,不要這麼快噫啊啊啊啊——”

   “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要壞掉了……不要再插了……”

   她的呻吟喘息越來越嫵媚動聽,眼眸里泛起難以抑制的情欲。

   “什麼要壞掉了?”

   斯卡蒂笑著說著,身下交媾的動作卻沒有一絲停下的跡象,反而是更加猛力地撞擊著花徑深處。

   “咿呀——啊啊啊啊——”

   幽靈鯊的身體突然一陣痙攣,圓潤的腳趾都緊緊地縮了起來,而小穴里猛地涌出一股熱流,衝在了深入小穴的陰莖上。

   “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高潮,看來有必要懲罰一下!”

   還沒待幽靈鯊恢復過來,插在小穴和菊穴里的陰莖突然開始加速猛烈抽插起來,她的意識仿佛還停滯在快感的巔峰,下一秒就是更大的快感浪潮劈頭蓋臉而來,並且連續不斷,一浪高過一浪。

   “為、為、為什麼……”

   兩個陰莖在她的體內膨脹了一圈,更加猛烈地衝撞著她的身體,而玩弄著她乳房的觸手則繼續榨取更多的乳汁,同時更多觸手將其纏繞著拉扯成各種形狀,在不斷注入催乳淫液之後,乳房已經被撐漲到原來的兩倍,又猛地箍緊,將飽滿圓潤的乳房里的乳汁一口氣擠到噴射而出……

   而她不停呻吟的小嘴則被觸手插入,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悲鳴,直到快速抽插了幾百下之後,觸手前端猛地噴發,頂在喉嚨深處不停地將積蓄的淫液灌入,好一會兒拔出來,幽靈鯊剛喘了口氣,又被另一根堵上了小嘴……

   “哦哦哦——”

   在兩根陰莖對著小穴和菊穴的持續衝擊下,幽靈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而斯卡蒂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陰莖在最後的衝刺里竟然插入到了更深處,進到了她的子宮里繼續奸淫。

   “勞倫蒂娜,要來了哦,給我接好了。”

   翻著白眼,雙腿被觸手極力拉開的幽靈鯊迎來了猛烈的注入。

   尖頭陰莖的前端陡然噴射出洶涌的精液,滾燙的衝刷在了幽靈鯊的子宮肉壁上。而插入菊穴的陰莖也在深處噴發出白色的濃漿。

   “啊啊啊啊~唔唔唔——”

   幽靈鯊在子宮和菊穴同時被內射之下又高潮了一次。她虛弱地喘著粗氣,看著斯卡蒂慢慢地把兩根陰莖拔出,心底里竟然生出了一絲不舍。

   但很快她腦海又被恐懼所占據。

   “勞倫蒂娜,喜歡這種舒服的感覺嗎?那麼,成為海嗣的苗床吧。成為我們大群的一部分……”

   幾根觸手慢慢湊到她的小穴前,而它們的表皮慢慢變得透明,幽靈鯊終於看清了里面是——竟然一顆顆鵝蛋大的卵。

   “不要,不要,那種事情不要啊!饒了我吧!噫哦哦哦進來了進來了~嗚嗚嗚~”

   幽靈鯊盡管嘴上極其抗拒和求饒,她的身體也瑟瑟發抖著,但觸手還是憑借著充沛的愛液順利地進入到了幽靈鯊的體內深處,撐開她緊窄濕潤的陰道再一次肆意地抽送起來,很快她的求饒聲漸漸低了下去,變成了無法自抑的淫靡喘息。

   剛被精液灌滿染白的子宮再次被觸手插入,一枚枚碩大的卵順著觸手內的管道輸送進幽靈鯊的體內。敏感的身體能感覺到鼓脹的卵隔著觸手擠開陰道和子宮口,然後從觸手前端開口排出,安放在子宮內滿溢的精液池中……

   幽靈鯊眼神渙散,整個人被觸手慢慢放在了地上,而她的腹部已經夸張地鼓起,里面不知道灌了多少的精液和卵,而插在小穴口的觸手仍然在往里注卵……

  

  

   “她是最後一個了。博士。”

   你完完整整地欣賞了一次海嗣狂野的交配,比起腦海中的幻視與實驗報告的相關記錄,這樣的畫面還是讓你感到不適,生理上的性衝動與心理上的悲哀、惡心讓你的精神徹底崩潰了。

   你叫罵著,哭喊著,手中緊攥著的凱爾希留下的原液,伊莎瑪拉卻是一副溺愛般的眼神凝視著你,接著將你樓入懷中,潮濕粘稠還有著異樣觸感的附肢在你的身體上蠕動,她卻是為你落下一吻。

   “歡迎,博士。”

   而你留給她的,是她早就注意到卻不為之所動的抑制劑原液,那扎進伊莎瑪拉後背的抑制劑原液……

   “我愛你,謝謝,博士……”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06648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06648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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