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吃女人肉的土匪的另一條世界线版本,不過內容豐富勁爆了許多,且劇情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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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田羌,真是罪有應得,我早就告誡過他不要這麼明目張膽。”
唐形和酒館老板三言兩語的搭著話。唐形是田羌的一個同僚,前幾年辭官回鄉了。一開始和田羌關系很好,後來兩人逐漸不對付。
老板把唐形點的菜端上了桌。回到了櫃台。一個男人徑直的走過來,做到了唐形的對面。
“兄弟,你也認識田羌?”
“認識,跟我可熟著呢。”
這樣兩人就關於田羌打開了話匣子,那男人雖然吃了唐形的菜,但也不占便宜,自己花錢買了酒和唐形兩個人一起喝。
這個男人叫秦賜,據他所說,自己曾在田羌府邸里的廚房做了幾年菜。兩人越聊越投機,就和對方說了自己的近況。
“不瞞你說老弟,自從辭官回了家,就種地勉強營生,雖然日子還算過得去,但前段時間家里進了賊,明年的種子和積蓄全都被那狗賊偷走了!欸,我只好變賣了一個隨身攜帶的手串,買了些糧食給我那婆娘和孩子,出來找點別的法子掙錢。你說我要是當年不辭官走人,現在會不會也當上了二品大官?”
“唐大哥,你還有婆娘孩子,我母親前不久剛剛走了,現在我就自己一個人了,也在四處闖蕩,不如以後咱們結伴吧,也算有個照應。”
就這樣,唐形和秦賜就結了伴。
“唐大哥,接下來你准備往北走還是往南走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去哪都沒有什麼熟人。”
“唐大哥,你結識田羌那麼久,應該知道田羌喜歡什麼吧。”
“當然知道,我還好生勸他過,結果最終還是栽這上了。”
“你說的那賊,可有什麼頭緒?”
“欸!說來也怪,這賊偷完東西竟然還留了一張簽字畫押的紙,上面寫了兩個我不認識的字,一個是一個豎一個橫,第二個是個半圓。”
“哦!那是英國佬的字,是不是這麼寫。”
秦賜在桌子上比劃了起了。
“對對對,就是這樣。”
“這個賊最近還挺有名呢!這個我請教過別人,好像讀成什麼艾魯希,不過是個清人,不是洋人,給自己取了個洋名字而已!”
“那你說,咱去報官,能抓到麼?”
“要我說,真是夠嗆,這賊是流竄的,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個城了。而且聽說這對賊是個母子,兒子非常強壯,要是半夜偷東西被發現就直接把這戶人家滅口,那母親是個肥臀大奶的女人,還從英國佬那偷來點男人穿的衣服穿到了自己身上。”
秦賜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我認識在北邊有一個土匪頭子,是我以前的好大哥,被抓了幾年,後來放出來後就在當地做了土匪。前不久還寫過信,不如咱們先往北走,去我那大哥家待上一段時日,再想去哪里賺錢。”
唐形本想多問幾句,但看秦賜排著胸脯保證決定沒問題,便答應了。
“唐大哥,你多久沒開葷了?”
“開葷?這頓不是剛剛吃的肉嗎?”
“不是,我是說那個。”
秦賜指了指襠部,唐形瞬間懂了。
“快有半年了,就出來前和我那婆娘睡了一次。”
“我跟你說唐大哥,我那大哥有三十多個小妾,上次我去直接把他最新納的那個女人給了我睡,最後走的時候還給我包了一些帶走。”
“是麼?那我豈不是也能……”
“我那大哥心好得很,肯定沒問題的。”
就這樣,唐形和秦賜結伴前往那大哥的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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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是我新認識的一個兄弟。”
秦賜向他那個大哥張敬介紹起了唐形。
“大哥好!”
唐形向張敬打了招呼。一來二去,三人熟了起來。
“大哥,那個,可否給我們來點女人?”
秦賜問向張敬。
“好啊,沒問題啊,我剛剛從北山下搶來幾個女人,一會帶你們去挑哈哈哈哈。”
唐形頓感不適,雖然自己也很久沒有操過女人了,但這土匪擄來的女人,實在是有些可憐。
“大哥,我想問一下,咱們今天晚上吃的這些菜,是用什麼肉做的,我居然有些吃不出來。”
“哈哈哈哈,不要著急,一會你就都知道了。”
唐形和秦賜吃飽喝足,張敬說一會自己睡完覺,就帶他們兩個人去找女人,准備在山寨里溜達溜達。
秦賜帶著唐形走進了山寨後面。一進入山寨後面類似倉庫的地方,唐形徹底傻了眼。
別的地方已經無暇顧及了,唐形死死地盯著面前,三個被砍了頭的女人被鈎子鈎住,掛在這里。手和腳已經被砍了,從小腹處開了膛,里面除了陰道子宮其它的下水已經全部清洗干淨。
又看向左邊,兩個土匪正在剁木板上的一塊肉,那是半個女人的軀干,上面還有一個大乳房。那土匪熟練的拿刀把乳房割下放在了一邊,然後切開軀干,剁成一塊塊排骨。
唐形腿嚇軟了,坐在了地上。
“秦哥……,這是……”
“唐哥,你不是你知道田羌那家伙喜歡什麼嘛,他就喜歡殺女人吃女人肉啊。”
“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他貪財!”
“哈哈哈哈哈,唐哥,不用害怕,過了今天晚上,你就會愛上這些女人的。哈哈哈哈哈。”
秦賜又帶著唐形到院子里透透氣。
“殺女人~吃女肉~砍掉四肢當狗狗~”
幾個山賊的孩子在院子里哼著這個山寨獨有的童謠,全部都是男孩,他們似乎並不知道男人與女人本來只是性別上的區別,現在在他們腦海里,女人與豬犬無異了。
“你說,他們的媽媽呢?”
“估計是土匪們有的想留個種,找了一個長的俊的女的生的,生完了就直接宰掉吃肉唄。”
“真是太慘了!”
兩人接著溜達,走到了山寨的木頭城牆下。
“兄弟,站崗呢?”
“是啊,咋了?”
“沒事,我們溜達溜達。”
“好嘞,別出山寨,容易迷路。”
秦賜和城牆上站崗的土匪聊了幾句,接著在城牆下和唐形散步。突然城牆上的土匪向兩人喊到。
“秦哥!快去叫老大,山上發現了情況!!”
唐形和秦賜不敢怠慢,立馬飛奔回屋子里。
“張……張大哥……李哥說山上發現了情況……讓我們來叫你。”
張敬被叫醒,一聽,立馬叫了四五個兄弟又帶著秦賜和唐形趕往了山寨門口。
“大哥,山上面發現一個山洞,狗衝里面叫,我們沒帶什麼家伙事,不敢進,門口有人看著。”
“我們帶了槍,走!”
十多個土匪舉著火把拿著刀,還有幾杆從走私販子手里買來的進口洋槍就衝上了山。秦賜和唐形也被稀里糊塗的發了兩把斧子。
“走!跟著我和張大哥一起上山!”
“我不會也要殺人了吧!”
“別怕!”
秦賜拽著唐形就跟著隊伍往山上走。唐形心髒突突直跳,剛剛見識了殺女人吃肉的土匪和那些被切成塊的可憐女人,又被發了把斧子上山。
走了一小會,已經可以依稀的聽到一些狗叫聲 。
“什麼情況?”
張敬趕到後,還沒喘幾下大氣就問那個看著的土匪。那個土匪拿著一杆長矛。
“我們幾個沒帶家伙事,這山洞不淺,不敢進。”
張敬叫那幾個拿著槍的土匪過來,加上張敬身上的手槍,一共六杆槍。
“先放狗!”
牽著狗的土匪一松手,兩條大狼犬就飛奔了進去。接著就是一陣狗的撕咬喊叫聲和女人的尖叫聲。隨後一個雄厚的男人聲音傳了出來,在接著是一些雜音,兩條狗就跑了出來。
“有傷!你帶著狗回山寨包扎去!”
那個負責養狗的土匪帶狗回去了。
“舉著火把和拿著槍的在前面走!”
張敬掏出手槍舉著火把,和其他五個拿著槍的土匪走在最前面。
“噗,這什麼味啊……”
稍微進入山洞,就有一股濃郁的屎臭味和尿騷味。張敬示意停下,他小范圍內拿著火把四處轉了轉。地上一泡一泡的尿漬和糞便。
“看這架勢,在這山洞里多了不短時間了。接著往里走!”
土匪們接著往里走,很快就到了盡頭。
“剛剛那狗咬完的人呢?”
張敬發現了旁邊兩垛干草。笑了笑,指著干草說。
“大壯,拿長矛刺一刺,看看這里面有沒有人!”
一個那長矛的土匪,長的矮胖矮胖的,就准備去刺左邊那堆。
“去死吧!”
突然,右邊的干草垛里面蹦出了一個壯漢,他拿著手里的匕首就准備刺向張敬。張敬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主子被打敗了後獨自突襲敵營被抓,蹲了一年大牢准備在秋天砍頭。有一次抓住了一個機會,自己一個人打死了三個獄卒跑走還帶了幾個犯人,就這幾個人上山當土匪直到今天。張敬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他手槍一指那個男人都腦袋就開了一槍。
“兒子!兒子!”
左邊那個干草垛里面也竄出來一個人,是一個微胖很豐盈穿著一身黑的女人。那女人去看,結果發現自己的兒子根本沒有中槍。張敬上去一把把槍架在那女人腦袋上。那男人剛剛也被那一槍嚇傻了。
“給我乖乖的跪在地上,不然我就一槍崩死這個女的!”
那個男人也只好放下手中的匕首,乖乖的跪在了地上。一路上綁著這兩個賊回到了山寨。在山寨的燈火通明下終於看清了這兩個人的樣子,還在那個男的身上發現了幾個金條。
只見一個肥碩的婦女,差不多三十來歲,穿這一身沒見過的衣服,還有一個差不多二十出頭的男的。那女的的大腿上還有幾處咬痕。
“大哥,他們偷了咱們不少金子,全在這里了。”
那個姓李的土匪掏出一個小布袋子,里面是幾根金條。
“他媽的狗娘養的,敢偷老子的的東西,也不打聽打聽你張爺爺?今天晚上連夜審!”
回到山寨後,唐形才看清了這女的穿的什麼衣服。
上身是一個黑色皮革的很短的外套,至於是什麼款式,唐形也沒見過,下身也是一個黑色皮革制的衣服,是一個短裙。腿上穿著一層黑色的絲襪。還蹬著那種軍隊軍官穿的大長皮靴。
男的就是穿了很普通的一身衣服。不過這個男的壯的很,要不是餓了很久再加上有槍,估計得損失好幾個土匪。
“你瞅瞅你瞅瞅,這頭肥母豬穿的這是什麼呀?把她給我扒了!只留下那個黑色的絲襪和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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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盜賊誤闖嗜吃女人肉的土匪山寨,被殘忍處刑。最終母子兩人面對而亡,肥碩豐滿的女盜賊變成一鍋油膩的肉湯,而男盜賊則喪命於母親面前。被剝奪男性的生殖器,觀看母親挨操卻無能為力,連手淫都無法完成。省城地主千金,卻被制作成人棍,一生含恨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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