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田羌,真是罪有應得,我早就告誡過他不要這麼明目張膽。”
唐形和酒館老板三言兩語的搭著話。唐形是田羌的一個同僚,前幾年辭官回鄉了。一開始和田羌關系很好,後來兩人逐漸不對付。
老板把唐形點的菜端上了桌。回到了櫃台。一個男人徑直的走過來,做到了唐形的對面。
“兄弟,你也認識田羌?”
“認識,跟我可熟著呢。”
這樣兩人就關於田羌打開了話匣子,那男人雖然吃了唐形的菜,但也不占便宜,自己花錢買了酒和唐形兩個人一起喝。
這個男人叫秦賜,據他所說,自己曾在田羌府邸里的廚房做了幾年菜。兩人越聊越投機,就和對方說了自己的近況。
“不瞞你說老弟,自從辭官回了家,就種地勉強營生,最近日子實在是不好過,變賣了一個在官場時別人送的串子,給婆娘孩子買了夠吃挺久的糧食,我就自己出來闖蕩了,有時候打打工有時候去干一些倒賣的活,當時我辭官的時候田羌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官,你說我要是沒辭官,是不是也能當時二品大官了?”
“唐大哥,你還有婆娘孩子,我母親前不久剛剛走了,現在我就自己一個人了,也在四處闖蕩,不如以後咱們結伴吧,也算有個照應。”
就這樣,唐形和秦賜就結了伴。
“唐大哥,接下來你准備往北走還是往南走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去哪都沒有什麼熟人。”
“唐大哥,你結識田羌那麼久,應該知道田羌喜歡什麼吧。”
“當然知道,我還好生勸他過,結果最終還是栽這上了。”
秦賜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我認識在北邊有一個土匪頭子,是我以前的好大哥,被抓了幾年,後來放出來後就在當地做了土匪。前不久還寫過信,不如咱們先往北走,去我那大哥家待上一段時日,再想去哪里賺錢。”
唐形本想多問幾句,但看秦賜排著胸脯保證決定沒問題,便答應了。
“唐大哥,你多久沒開葷了?”
“開葷?這頓不是剛剛吃的肉嗎?”
“不是,我是說那個。”
秦賜指了指襠部,唐形瞬間懂了。
“快有半年了,就出來前和我那婆娘睡了一次。”
“我跟你說唐大哥,我那大哥有三十多個小妾,上次我去直接把他最新納的那個女人給了我睡,最後走的時候還給我包了一些帶走。”
“是麼?那我豈不是也能……”
“我那大哥心好得很,肯定沒問題的。”
就這樣,唐形和秦賜結伴前往那大哥的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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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是我新認識的一個兄弟。”
秦賜向他那個大哥張敬介紹起了唐形。
“大哥好!”
唐形向張敬打了招呼。一來二去,三人熟了起來。
“大哥,那個,可否給我們來點女人?”
秦賜問向張敬。
“好啊,沒問題啊,我剛剛從北山下搶來幾個女人,一會帶你們去挑哈哈哈哈。”
唐形頓感不適,雖然自己也很久沒有操過女人了,但這土匪擄來的女人,實在是有些可憐。
“大哥,我想問一下,咱們今天晚上吃的這些菜,是用什麼肉做的,我居然有些吃不出來。”
“哈哈哈哈,不要著急,一會你就都知道了。”
喝多了酒,三人睡了一會。
“老弟,走!我帶你們去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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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入山寨後面類似倉庫的地方,唐形徹底傻了眼。
別的地方已經無暇顧及了,唐形死死地盯著面前,三個被砍了頭的女人被鈎子鈎住,掛在這里。手和腳已經被砍了,從小腹處開了膛,里面除了陰道子宮其它的下水已經全部清洗干淨。
又看向左邊,兩個土匪正在剁木板上的一塊肉,那是半個女人的軀干,上面還有一個大乳房。那土匪熟練的拿刀把乳房割下放在了一邊,然後切開軀干,剁成一塊塊排骨。
唐形腿嚇軟了,坐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這是……”
“唐哥,你不是你知道田羌那家伙喜歡什麼嘛,他就喜歡殺女人吃女人肉啊。”
“我還以為你說的是他貪財!”
“哈哈哈哈哈,唐老弟,不用害怕,過了今天晚上,你就會愛上這些女人的。哈哈哈哈哈。”
說著,張敬和秦賜扶著腿軟的唐形,走進了關押女人的房間。
一屋子里有差不多七八個女人,個個赤身裸體,被關在籠子里。張敬讓他們兩個隨便挑,今天晚上操夠了明天就宰了吃肉,讓全寨的兄弟給他們兩個接風洗塵。
秦賜選了一個胸大瘦瘦的女人,唐形則選了一個和自己老婆差不多體型的女人。張敬把她們兩個綁了起來,讓幾個土匪給他們洗干淨,送到了唐形和秦賜的房間。
唐形顯然有點被嚇壞了,坐在床上看著被綁著的女人,一言不發。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來操我。”
唐形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用想那麼多別的了,今天晚上你盡管來操我就是了。明天我就要被宰了吃肉,今天晚上讓我爽爽。”
“你不能逃走嗎?”
那女人笑了一下。
“進了這個山寨的女人,就沒有活著出去的。”
女人頓了頓,說道。
“給你講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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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們隔壁村里的男人集體去不近的地方祭祖。結果晚上回來之後,全村的女人都不見了。他們知道這是讓張屠夫給搶走了,過了幾天,土匪騎著馬把一個麻袋扔在了村口,村里的男人過去打開一看,全是被擄走的女人的頭。一開始村里膽大的男人去找土匪,說女人都強奸夠了,為什麼不能送活的回來,就算全都砍了頭,能不能把身子送回來好讓他們安葬。結果土匪說哪還有什麼身子,那些女人被強奸後都宰了吃肉了,連骨頭都喂狗了,就剩下了沒用的頭,給你們送回去了。那男人聽了很生氣,衝上去就要打那個土匪,他哪是那些土匪的對手,第二天他被土匪們閹割了,陰莖和睾丸都被切下來塞進了他自己的嘴里,五花大綁扔在了村口。現在你知道這些土匪有多心狠手辣了吧,只要是進了這里的女人,就沒有能活著出去的,那土匪頭子張屠夫的妾們也一樣,早晚被宰了吃肉。”
唐形聽的直冒冷汗,但那女人再三哀求唐形操他,唐形也就逐漸放開了手腳。
第二天,那兩個女人被綁著跪在地上,土匪們准備砍她們的頭。唐形注意到張敬旁邊的椅子上有一個裸體,被砍斷四肢的女人,那女人的兩個乳頭和陰蒂是還穿了不小的鐵環。
唐形問向秦賜,那個女人是誰。
“那是大哥的正妻,這個山寨里唯一不用擔心被宰了吃肉的女人。”
那些土匪動了刀,兩個女人的頭顱飛了出去,斷頸噴出了血液。這副畫面深深的刻在了唐形的腦子里。隨後土匪把鈎子穿入女人的斷頸,掛了起來,從小腹動刀一路劃到鎖骨附近,把下水掏了出來,只剩陰道和子宮。
唐形今天受到了張敬的款待,兩個女人的逼全部都給他吃了,兩個女人的逼放在小瓷碗里,泡在金黃色的鮑汁里燉煮,女人的陰道和子宮也給兩人吃了不少。現在唐形對於這個張大哥的感情實在是太復雜了,一方面是吃女人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方面是給自己盤纏請在家吃飯還給自己女人操的大哥。
接連幾天雖然沒有宰新的女人,但那幾個新擄來的女人被唐形和秦賜操了個邊,唐形也逐漸喜愛起了女人肉。他甚至和秦賜開玩笑說等什麼時候一起回他老家,把她婆娘也宰了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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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就是賤東西,天生就離不開男人的雞巴,天生就應該被操膩了然後宰了吃肉!”
喝酒的時候張敬和他們聊著這些,尤其是他對女人的看法。不知道張敬遭了什麼罪,竟然打心底這麼痛恨女人,他自己的正妻也是全寨人的公用泄欲工具。
十天之後,唐形和秦賜離開了張敬的山寨,去北方的一些大城市找活干。
“老弟啊,張大哥真是個好人,我又想吃女人肉了,這可咋辦啊。”
“等過倆月,咱們把這趟活干完再去找一趟張大哥,隨便給他買點好酒。”
可惜還沒等兩人這趟活干完,張敬的山寨就被軍隊給剿滅了,張敬也被拉倒兩人在的這個城市當眾砍了頭。半夜兩人偷偷給張敬收屍,扛到郊區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