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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指揮官的至高傑作——人棍聖路易斯【1】

人棍聖路易斯系列 灼露 20679 2023-11-18 21:50

  【注意!】內涵大量毆打、血腥描述,請謹慎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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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一串沉悶的敲門聲響起,似乎帶著一些猶豫和不安。

  

   “進來吧。”

  

   聽到屋內人的回應,聖路易斯打開了房門,委屈地邁著小碎步走到指揮官的桌前。

  

   “聖路易斯,知道今天我為什麼叫你過來嗎?”指揮官的眼神沒有看向聖路易斯,海軍大檐帽下的眼睛緊緊看著放在桌前的幾張報告上。

  

   空氣中的氛圍有些緊張。

  

   聖路易斯雙手手指別扭得勾在一起,臉上滿是不安和尷尬,鬢角飛上了一絲羞愧的紅潤,嘴里磕磕巴巴地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的......指揮官......我知道自己犯錯了......”

  

   指揮官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不緊不慢說道:

  

   “這次行動造成的重大損失,你要為此負全責!錯誤的偵查,糟糕的炮擊,頻頻失誤的戰場表現,你知道這次行動有重要嗎!?”

  

   指揮官的聲音越說越大,情緒越來越激動,最後甚至一把將手中的報告書重重摔在了桌子上。

  

   報告書和桌面發出的一聲清脆“啪”響,讓聖路易斯本就羞愧難當的情緒徹底崩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晶瑩的淚水瞬間淹沒了聖路易斯驚慌失措的眼睛,緊接著就奪眶而出,順著臉頰一直滑向下顎。

  

   “我錯了......!對不起!指揮官!”

  

   聖路易斯一邊流著淚水一邊九十度鞠躬,剛剛臉上的淚水甚至因為鞠躬的動作甩到了指揮官的袖口上。

  

   “嘖......”指揮官嫌棄地抖了抖袖口,站起來轉過身去,看向身後的窗外,淡淡說道:

  

   “知道錯了有什麼用,你當然錯了,這還需要你告訴我嗎?問題是你怎麼去彌補你犯下的錯誤!”

  

   聖路易斯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我......我知道自己罪無可赦,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彌補自己的錯誤,但只要能償還我為艦隊造成的損失,任何事情我都會做的......”

  

   聽到聖路易斯說到“任何事情我都會做”時,指揮官心中安耐不住地一跳,因為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但臉上,語氣上,指揮官仍不會表現出有任何激動,不然密謀構陷聖路易斯的事或許就要被察覺到了。

  

   指揮官清了清嗓子,看著窗外的夕陽余暉,操著一口像是為難的語氣平靜回答道:

  

   “聖路易斯......你陪伴了我很久,經歷的大小戰役也不少了,你應該知道這次造成的損失有多嚴重。”

  

   “是......”

  

   聖路易斯的抽泣聲隱隱約約從身後傳來,指揮官回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道:“高層之前已經找我談過話了,因為這次影響巨大,甚至危害民生,所以......戴罪之身的你,除了要賠償物資損失以外,還要安撫民眾情緒......”

  

   聽到這話,聖路易斯滿臉驚愕,甚至停止了哭泣,傻愣愣地看著指揮官,嘴里不安地問道:“還要安撫民眾情緒......?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經過高層商議決定,你將無限期成為底層貧民的公共玩具,以安撫民眾日益激增的反抗情緒......你明白了嗎......”

  

   “什麼......不......不要!”聖路易斯哭喊著邁步向前,一把從身後抱住了指揮官,“指揮官,我和你在一起這麼就,我是你最愛的人......別的懲罰......別的無論什麼懲罰我都願意接受......只有這個......只有這個不行,我那麼愛你,你怎麼舍得讓我......”

  

   指揮官聽到這里,表面上面不改色,實際上已經為自己的凌辱計劃就要得以實現,胯下都支起了帳篷,他強忍著性奮,板著臉,冷冷說道:

  

   “這是指揮府的決定,你身為指揮府的艦娘,最重要的就是忠誠於指揮府,既然是指揮府的決定,你就要遵守!”

  

   指揮官的背部已經被聖路易斯的淚水浸濕,她抬起頭來,眼里滿是不可思議,她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指揮官如此冰冷,完全沒有平日的溫柔體貼,巨大的衝擊讓她的內心不斷翻騰,但最終,她仍然堅守了作為軍人的職責。

  

   “好......如果這是您的命令,我了解了,聖路易斯,一定會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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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盤山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豪華跑車內,聖路易斯穿著一身銀色露背晚禮服坐在駕駛座上。

  

   兩邊的路燈飛快地向耳後呼嘯而過,聖路易斯從沒有像今天開地這麼快,好像飛快的車速能夠讓她把心里的恐懼甩掉一樣,跑車油門一直踩到最下面。

  

   不過好在夜晚的路上幾乎沒有車,聖路易斯雙眼無神而又麻木地透過車前擋風玻璃看向遠方。

  

   漆黑的夜色里,除了路燈,什麼也看不到。

  

   隨著車輛飛快前行。過了一個彎之後,一些零散的燈光逐漸從山腳下的遠方顯露出來。

  

   那些燈光很不密集,不像是繁華的軍港,就連路燈也這里缺一個那里缺一個,有些路燈還會來回閃爍,好像隨時就要熄滅。

  

   這樣的場景聖路易斯從未見過,她只在別人耳中聽說過這樣的情況,所以當指揮官告訴她要來這里提供【安慰服務】的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踩著油門的腳慢慢松開,聖路易斯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深,她想能拖一分鍾就拖一分鍾,她一點也不想靠近這片城區,更不想穿著這身指揮官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到貧民窟里給人當母狗操。

  

   衣服上的亮片在余光下閃閃發亮,仿佛在提醒她曾經和指揮官擁有過的甜蜜時光,就像這身衣服一樣光鮮無比。

  

   而這一切,在今夜,都將在指揮官的命令下被他親手撕碎。

  

   聖路易斯心中一陣絞痛,她想不明白指揮官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明明可以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車速逐漸慢了下來,周圍沒有了呼嘯的風聲顯得格外寧靜。

  

   突然,一聲車喇叭聲從後面傳來。

  

   那是憲兵隊,來監督聖路易斯完成任務的。

  

   心下一沉,聖路易斯嘆了口氣,她知道今天躲無可躲,深吸一口氣,她又慢慢踩下油門。

  

   跑車的性能非常強勁,車逐漸又恢復了之前的高速,眼前貧民窟的場景越來越近,聖路易斯也看得越來越清晰了。

  

   深夜里,那里人並不多,不過都三五成群聚集在為數不多的路燈下,聽到呼嘯的車輛行駛聲,他們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閉上嘴,抬頭一動不動地看向山上的車里。

  

   看向貧民窟的聖路易斯和人群的目光撞個正著,她心中泛過一陣惡寒,下意識就快速回過頭來,直直看向前方。

  

   “等會......不久之後......我就要......就要被他們像狗一樣玩弄......”

  

   想到這里,聖路易斯忍不住夾住了下體,那里已經按照指揮官的要求剛剛用鋒利的剃刀剃過,光滑的小穴周圍沒有一點毛茬,吹彈可破的肌膚馬上就要被粗暴撐開,這一切都讓聖路易斯不寒而栗。

  

   不就之後,經過幾個彎道的減速,聖路易斯的車逐漸慢了下來。在開下一個緩坡之後,車輛離開之前所在的國道,進入了貧民窟那坑窪不平的街道。

  

   車輛最終停在一個昏暗的十字路口,周圍路燈明暗不定,一直注視著這輛車的人群開始結伴向這里聚集。

  

   聖路易斯坐在車里看著逐漸靠近的人群,心情越來越糟糕。她知道這是自己必須面對的,但是她遲遲不想下車,那些人的眼神里露出的好奇、欲望、殘忍,仿佛要將她淹沒。

  

   “咚咚咚......”

  

   車窗被敲響,聖路易斯輕輕側頭看去,是身後荷槍實彈的憲兵隊隊員在敲窗,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掛在身上的槍指了指眼前的人群。

  

   聖路易斯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她吞了口口水,努力平復心情,推開車門,車門像張開的翅膀一樣打開,聖路易斯邁腳向外走了出來。

  

   人群爆發出一陣不小的唏噓聲,不知是因為驚嘆於從未見過的車門開合方式,還是驚嘆於聖路易斯光滑細嫩的小腿。

  

   這一陣呼聲讓聖路易斯心情更加緊繃,不由得愣在那里。

  

   看出了她的猶豫害怕,憲兵隊隊員殘忍笑了笑了,上前去用槍口頂了頂聖路易斯露在外面的肩頭。

  

   他們平時是肯定不敢這麼對待高高在上的艦娘的,但如今聖路易斯是戴罪之身,以前全憑他們的報告才能覺得聖路易斯能不能贖罪,不夸張地說,聖路易斯如今的命運被掌控在了這兩人的手上。

  

   見聖路易斯動作還是慢吞吞的,憲兵隊其中一人忍不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上前去一把抓住聖路易斯的海藍色的頭發:“媽的,臭婊子搞快點。”

  

   他嘴上說著,手上就把聖路易斯扔到了貧民窟的眾人面前。

  

   “嘿......這樣......沒什麼問題嗎......”他的同伴有些不安地問道。

  

   “哼,小伙子你是新來的吧,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們這邊的規矩,像這種婊子現在已經不是艦娘了,和路邊的婊子沒什麼區別......不,還是有點區別,你玩路邊的婊子要給錢,操這種賤貨不用給錢......”

  

   旁邊的人似懂非懂,還有一些猶豫,雖然他剛才也用槍頂了聖路易斯的肩膀,但對更過激的舉動仍心有顧慮。

  

   憲兵隊隊員粗暴的行為不僅出乎身邊隊友的意料,也把前來圍觀的人嚇了一跳。

  

   他們看著噗通一聲被扔在地上的聖路易斯,面面相覷。

  

   地上揚起的塵土之下半趴著一具香甜軟肉,碩大的奶子幾乎就要掙脫那纖細的吊帶裙的束縛,她雙手無力地撐在地上,吃力地想要爬起來。

  

   之前為了避免她反抗而傷害平民,軍方已經決定在懲罰之前削弱了她絕大部分力量,現在她的體能比普通女人還要弱上一些,面對任何一個成年人都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

  

   身後把她扔過去那個憲兵隊員見她遲遲爬不起來,罵了一句“沒用的母豬。”,就上前去再次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拎起來,好讓眾人看清她的臉。

  

   頭發被人緊緊抓住,頭皮吃痛,聖路易斯嬌呼一聲,雙手無力地拍打著腦袋上男人健壯有力的胳膊上。

  

   “痛......快放開......我說痛......”

  

   抓住她頭發的男人完全沒理會她說的話,而是掃過圍觀人群好奇的眼睛,朗聲說道:

  

   “這是聖路易斯號巡洋艦,因為嚴重作戰失誤,造成戰略目標無法達成,給軍港和民眾都帶來了無可挽回的損失。因此,她被懲罰作為【民眾撫慰工具】,期限是......”

  

   男人說到這里,停了一下,手下的聖路易斯也停下了掙扎,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懲罰時長是多少。

  

   男人好像自己也記不清了,伸手在荷包里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張紙條,他抖開紙條,高聲念道:“期限是......無限期......”

  

   人群一陣嘩然,而聖路易斯幾乎昏死過去。

  

   所謂【無限期】,不僅意味著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結束,或許只能等上面什麼時候覺得夠了才是個頭。而且更意味著聖路易斯在此期間被做的任何事,都不會被追究。

  

   念完紙條上的內容,憲兵隊隊員冷冷一笑,一腳踹在神情恍惚的聖路易斯肚子上。

  

   堅硬的軍靴頭瞬間陷入了聖路易斯綿軟的小腹之中,如同被炮彈擊中一樣的劇烈疼痛讓她忍不住一陣干嘔。聖路易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在地上,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著:

  

   “不要......不可能......指揮官不可能這樣對我.....我不要這樣......”

  

   但她無助的呢喃很快就被貧民窟黑人們的歡呼聲掩蓋,男人們像得到食物的猩猩一樣高聲歡呼,手舞足蹈,已經摩拳擦掌准備接過這份意料之外的大禮了。

  

   憲兵隊隊員很滿意眼前的這一幕,她抓住聖路易斯的胳膊,像扔布娃娃一樣把她甩到身前:“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今晚的盛宴了!”

  

   躁動不安的人群像是衝破堤壩的洪水一般涌來,搶在最先的人勾著身子,伸手一把抓住了聖路易斯的頭發,接著就像拖拽垃圾袋一樣大笑著把她向街區深處脫去。

  

   聖路易斯痛哭著,叫喊著,但這一切人們都充耳不聞,周圍全是人們的像是慶祝捕捉到獵物一般的驚喜的叫喊。

  

   嬌嫩的皮膚很快就被粗糙的路面摩擦出一道道血痕,腳上的高跟鞋也在拖拽中不知去向,一路揚起的灰塵很快將聖路易斯包裹其中。等到最先抓住她頭發那人停下的時候,聖路易斯已經滿身灰塵血跡,大腿上,胳膊上,臉頰上,滿是被鋼刷刷過一樣的傷痕。

  

   “咳......咳......你們要干什麼就來個痛快!別折磨我,你們......”

  

   聖路易斯話還沒說完,就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這樣的力道她從沒感受過,鐵板一樣的巴掌讓她耳朵里發出一陣“嗡......嗡......”的蜂鳴聲。

  

   聖路易斯的衣服早已留在路上,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水一樣冰冷的空氣中,暴露在眾人火一樣熾熱的目光中。她感到一陣難堪,忍不住一只胳膊擋在胸前,一只胳膊掩蓋著下體。

  

   眾人正七嘴八舌討論著要怎麼玩弄她,突然一陣腳步聲響起,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那聲音厚實而堅定,像是軍靴發出的。

  

   聲音越來越近,圍著聖路易斯的人群自覺分開一條國道。

  

   是一個男人,一個壯漢,

  

   聖路易斯半趴在地上,滿是倔強的眼中隱約閃著淚光,看著這個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他摸了摸下巴,粗糙的手指刮過黝黑的皮膚,嘴里只說了一句;“把她帶到里面來”

  

   似乎他對聖路易斯的到來早有准備,這讓聖路易斯心里有燃起一絲希望。

  

   “一定是指揮官怕我受苦,所以私下為我准備好了後路......”

  

   這樣的想法閃過聖路易斯的心里,很快就占據了她的大腦,她對指揮官的信任讓她對這個毫無根據的想法深信不疑。

  

   事實上,聖路易斯的想法有一部分的是對的。的確,指揮官聯系了貧民窟里的老大泰瑞爾泰瑞爾,但聯系的目的絕對不是因為怕聖路易斯受苦,或者說,正相反,是擔心聖路易斯沒有受苦。

  

   周圍的手下不知道這些,還以為泰瑞爾要保護這個女人,於是互相看了一眼,就小心翼翼地把聖路易斯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著她走進了建築深處。

  

   這水泥廢墟的里面比外面精彩得多,雖然四周仍是坑窪不平的水泥牆,但卻胡亂擺放著幾件難得的像樣的家具。

  

   幾個手下把聖路易斯放在皮沙發上,就站到一邊等泰瑞爾發話了。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幾乎,聖路易斯一手捂住自己碩大的奶子,一手按在小腹下面的三角區,做徒勞的遮擋。她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嗓子,盡力端莊地問道:“你......認識我?”

  

   黑人泰瑞爾笑了笑,摸了摸下巴,用確認的語氣問道:“你就是聖路易斯吧?”

  

   “是!”聖路易斯的語氣里帶著一些驚喜,陰暗的水泥監獄里,她心里好像又燃起了意思希望。

  

   “果然指揮官沒有放棄我。”她這樣想到。

  

   “嗯......是的,我的確認識你,也認識你的指揮官。”

  

   “太好了!”聖路易斯幾乎掩蓋不住語氣中的驚喜,“那快......快給我一件毯子......之前的衣服在......在路上就被磨破了,快給我一件毯子,讓我......讓我擋擋。”

  

   “哦?”泰瑞爾的語氣中有些玩味,“要毯子做什麼?”

  

   聖路易斯有些驚愕,他看著泰瑞爾不懷好意的表情逐漸意識到事情好像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但仍舊半信半疑地問了問“讓我......擋住身體......”

  

   “不用了。”

  

   泰瑞爾突然邁步向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的確認識你的指揮官,你的指揮官也的確要我‘好好’對你,不過這個‘好好’可能和你的想的不一樣。”

  

   泰瑞爾健壯的手指很快掐斷了她呼吸的通道,粗糙的指紋磨得她皮膚生疼。因為缺乏血液流通,她的臉色急速漲紅起來,但她還是徒勞地張動著嘴巴,好像再問:

  

   “指揮官都說了什麼?”

  

   泰瑞爾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用手指輕輕抹去聖路易斯眼角的淚水,在聖路易斯耳邊說道:

  

   “他要我把你當婊子一樣操,當狗一樣玩,而且他在你離開之前,偷偷給你加裝了【生命支撐魔方】,也就是說,無論我怎麼虐待你,你這只母狗都不會有生命危險,開心嗎?”

  

   這句話像一計重錘砸在聖路易斯的心里,她大概已經料到了情況不妙,但沒想到指揮官會這樣對待自己。

  

   她無助地搖著頭,好像還不肯接受現。

  

   身邊的小弟聽到泰瑞爾這樣說,急不可耐地吞咽著口水,喉頭一陣陣滾動,在寂靜的空氣中發出欲望的回響。

  

   “好了,別傻愣著了。”泰瑞爾一把抓住聖路易斯的頭發,像拖著野狗一樣把她拖到了一邊的一個廢舊的躺椅上。

  

   這躺椅雖然殘破,但看起來仍然很結實,當聖路易斯被按倒在上面時,那半干涸的粘膩觸感,以及刺鼻的血腥味讓聖路易斯心里本能的恐懼起來。

  

   “我不會和你們這些人玷汙我的!不要......不要!”

  

   一個黑人的重拳猛地砸在聖路易斯的胃部,“臭婊子,安靜點!”

  

   一陣酸水涌上她的喉嚨,她幾乎要吐出來,聖路易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已經這麼脆弱了,即使是普通人類的力量都讓她難以抵抗。

  

   就這空檔,眾人已經把她按在了台子上,等她從劇烈的腹痛中回過神來,四周都已經被綁好扎緊。

  

   “什麼......你們要做什麼!?你們......”

  

   聖路易斯還沒有問完,一陣鏈鋸拉動的轟鳴聲就打斷了她的話。

  

   鋒利的鋸齒飛速轉動,幾乎模糊成一道幻影,強勁的動力讓整個機身幾乎不受控制得來回抖動。而那拿著電鋸的人,正是剛才的泰瑞爾,他興奮地咧開嘴巴,眼中閃著光,不緊不慢地,幾乎是閒庭信步的姿態走到了聖路易斯身旁。

  

   死亡一樣的轟鳴聲幾乎充斥了她的腦子,聖路易斯不由得脫口而出:“你要干什麼......不要......我......我願意妥協!”

  

   本來電鋸已經被泰瑞爾高高舉起,聽到聖路易斯這話卻頓時起了興趣。

  

   “你願意?願意什麼?”

  

   聖路易斯緊閉雙眼,像是及其難為情一樣,艱難地蠕動著嘴巴。

  

   “我......我願意服侍你們......”

  

   其實這樣的事情聖路易斯心里早有准備,她不是十幾歲的小處女,當得知自己要作為性處理工具被送到這里的時候,她的內心就早已有准備了。

  

   但顯然聖路易斯對這些底層黑人的殘暴沒有一個准確的認知。

  

   “服侍我們?”

  

   “對......我願意服侍你們......”

  

   “服侍我們......那是當然的,這和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並不衝突。”

  

   聖路易斯本來因為害羞而閉上的眼睛瞬間睜開,她原本以為這電鋸只是嚇唬自己讓自己就范,但泰瑞爾似乎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腦海中的恐懼如同決堤一樣涌出,瞬間灌滿全身,像是溺水的人下意識想抓住稻草一樣,她此刻嘴里下意識地反復喊著指揮官的名字。

  

   電鋸距離聖路易斯越來越近,她的尖叫聲幾乎響徹了整棟建築。很快,一陣鏈鋸撕開血肉的聲音也一同響起,和聖路易斯的慘叫在房間里交相輝映。

  

   聖路易斯的身體幾乎像是觸電一樣在躺椅上抽出,木屑搬的碎肉和骨渣從聖路易斯手肘的切口出飛出。看著聖路易斯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周圍的男人們下體都迅速充血,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這麼漂亮的肉畜了。

  

   細小的胳膊不需要多久就被切斷,失去了特殊防護的聖路易斯只是一個普通少女,隨著泰瑞爾手中的電鋸明顯感覺到阻力一輕,聖路易斯堪堪一握的小臂被拆解了下來。

  

   “拿去,等會兒寄給指揮官。”

  

   面色慘白的聖路易斯已經沒有心情思考泰瑞爾說了什麼,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她的嘴里還機械式地重復著指揮官的名字。

  

   白藕一樣的小臂,末端是整齊的切口,它被周圍的男人在人群中來回傳閱,有的人把聖路易斯斷肢的手指放進嘴里吸吮,有人干脆把整個手掌塞進褲襠里,用還殘留著體溫的余熱擼管。

  

   在眾人還在搶著玩弄那只斷臂的時候,另一支手臂的切割也開始了。

  

   當恐懼變成現實,已經被切掉了一直胳膊的聖路易斯已經幾乎不再做徒勞的求饒,她的嘴里現在只剩下痛苦的哭喊,剛剛從之前的痛苦恢復過來的聖路易斯的面容扭曲作一團。

  

   當鋒利的鋸片沒入聖路易斯的另一支胳膊,徹骨的劇痛讓她幾乎快要昏死過去,兩眼瞳孔整個翻到了腦後,身體抽搐不停,胯下一陣淡黃色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慢慢流出。

  

   對於這樣的情況,貧民窟里的惡魔們早有准備。

  

   早已等在一旁的一個男人,手持一支藥劑慢慢走到聖路易斯身旁,周圍的其他男人見狀就走上來幫他按住了身體抽搐的聖路易斯。長長的枕頭慢慢順著聖路易斯肩頭大動脈的青色紋路刺入進去。

  

   淡藍色的藥劑被緩緩推入,順著大動脈瞬間流遍全身。原本因為痛苦而幾乎昏厥過去的聖路易斯看起來很快恢復了清醒的意識,但迎接她的是一陣熟悉的劇痛。

  

   這次,她不會再昏厥過去了,被指揮官出賣的聖路易斯會在清醒的狀態下,體驗完從人變成人棍的全過程。

  

   為了讓聖路易斯充分體驗這一難得的過程,切割的速度在泰瑞爾的掌控下,被故意放緩。

  

   飛速旋轉的鋸齒在切口內肆意馳騁,像切豆腐一樣,聖路易斯的骨肉被平整切開,而這一切,躺在躺椅上的聖路易斯,都可以清楚的看到。

  

   在藥劑的幫助下,雖然炸裂一樣的劇痛無時無刻不在刺激這她的神經,但是她卻清醒無比,看到自己的一部分逐漸和自己分離,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好像深處夢境。

  

   隨著肩頭一輕,聖路易斯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少了一部分,肢體的殘缺不可避免地影響了聖路易斯的心里,她似乎感覺自己內心某處也少了一部分。

  

   她下意識握了握左手——那是剛才被切斷的手。

  

   什麼也沒有。

  

   她明明感覺自己的大腦發出了指令,明明感覺自己好像確實是握緊了,但那還淌著血的斷肢空空如也。

  

   她動了動那支胳膊,只剩下一截大臂的殘肢出現在眼前,聖路易斯感到一陣恍惚,卻突然感到自己的雙腿被人掰開了,她馬上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但她已經沒有精力抵抗,只是麻木地挪動腦袋,看向站在她雙腿之間的泰瑞爾。

  

   一根壯碩的肉棒被他從牛仔褲中掏了出來,滾燙的龜頭頂在小穴上,讓她回想起了指揮官。

  

   從前只有指揮官的肉棒頂在那里過,從沒有其他人染指過那條幽深花徑。

  

   “嗚......”一陣刺痛從下體傳來,那里從來沒有被這個尺寸的東西進入過,為了讓小穴緊致,甚至自慰用的玩具聖路易斯都是選的最小號,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為指揮官精心保護的小穴會以這種方式被送給其他人肆意享用。

  

   泰瑞爾皺了皺眉頭,他似乎嫌棄太干了,於是朝著身旁的小弟說了幾句什麼。

  

   聖路易斯沒有聽清,她以為只是潤滑油之類,但是當回去拿東西的小弟再次出現在泰瑞爾身旁的時候,手上拿著的卻不是潤滑液之類的東西,而是剛剛切下來的斷肢。

  

   聖路易斯愣在了那里,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的軀體有一天會被用來做這樣的事,從沒有想過自己的鮮血會變成凌辱自己的潤滑液。

  

   斷肢的血液被泰瑞爾胡亂塗抹在小穴入口處,又用粗糙的手指來回抹勻,剛剛拔出的肉棒再次頂了回來。這次泰瑞爾沒有絲毫猶豫,不像上次只頂進去了一個龜頭,而是一下把整根肉棒都塞進了聖路易斯窄小的花徑里面。

  

   聖路易斯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又害怕自己的樣子看起來過於淫賤,連忙閉上嘴巴,但剛才那聲叫聲還是引得房間里的男人們都大笑起來。

  

   一個剛剛被鋸掉了雙臂的人妻,卻因為插進來的肉棒太大而忍不住叫床。

  

   聖路易斯整個臉都因為羞恥而漲得通紅,她下意識就想用手捂住嘴巴,才發現自己雙臂已經被切掉,最後只是無助地晃了晃手臂,這滑稽的一幕更加讓他覺得恥辱,淚水忍不住從眼睛里滲了出來,從眼角滑落。

  

   室內冷白的燈光照在聖路易斯的臉上,晶瑩的淚痕像一條條晶瑩的絲帶掛在臉上。

  

   “乖狗狗,別哭啦.....”泰瑞爾粗糙的手掌在聖路易斯的臉上輕輕拂過,為她擦去淚痕。

  

   她有點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之前那個暴虐的男人竟然突然變得如此溫柔,一臉不敢相信的聖路易斯放松了戒備,小穴卻被男人的肉棒突然襲擊。

  

   “啊~”

  

   一聲飽含情欲的嬌喘響徹屋內。

  

   “哈哈哈哈哈哈——”

  

   屋里所有的男人們一齊哄堂大笑,除了開心,玩弄指揮官老婆的快感以及這種快感帶來的征服欲讓泰瑞爾格外性奮。

  

   粗壯的肉棒在小穴里面來回抽插,帶動著聖路易斯整個身體都來回搖晃,性奮了的其他人也不甘寂寞,握著肉棒上來戳動聖路易斯的臉龐。腥臭的味道在屋內彌漫,將聖路易斯籠罩其中,這股味道卻讓她產生一種異樣的性奮,她不斷壓制那種感覺,像把心中欲望的洪水關押其中。

  

   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但是肉棒還插在她身體里的泰瑞爾卻敏銳的感覺到了。

  

   “這婊子怎麼被切了胳膊還能這麼濕啊,你不會是喜歡被虐待吧?難怪你的指揮官要把你送過來給我們當畜牲玩,看來你的指揮官還是看透了你了?”

  

   “不是!不是的!指揮官沒有出賣我......一定是搞錯了什麼......”

  

   “搞錯了什麼?那不重要了,不管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今晚,你都將擁有一副嶄新的形態。”

  

   “嶄新......嶄新的形態?”

  

   “對。”

  

   “那是什麼?”

  

   泰瑞爾手一伸,身旁的人將剛才的電鋸遞到他手中。

  

   “是什麼......你很快就要知道了。”

  

   隨著電鋸的轟鳴聲再次響起,泰瑞爾笑著說道:“你,聖路易斯,被稱為Lucky you,你的確很幸運,你是第一個被我親手做成人棍的婊子。”

  

   “人......人棍?”

  

   這個詞聖路易斯非常陌生,她不是沒有聽人說過這個詞,但這個詞似乎對她非常遙遠,她從沒有將這個詞和自己聯想到一起過。

  

   “你是說......你要把我做成人棍!?”聖路易斯的聲音在顫抖。

  

   泰瑞爾沒有回答,回答她的是身邊的兩個小弟,他們獰笑著抓住聖路易斯白嫩的小腳,用力像兩邊掰開。

  

   站在兩腿中間的泰瑞爾,一邊抽插著胯下的肉棒,一邊慢慢用電鋸比對著聖路易斯的大腿,好像在思考要從那里下手。

  

   被電鋸高速旋轉帶動的空氣拂過聖路易斯嬌嫩的皮膚,讓她感覺一陣異癢,讓她感覺那里格外地敏感。

  

   電鋸來回晃動了不多時,就慢慢停下了,像是選定了位置,開始慢慢下沉。

  

   聖路易斯明白自己即將失去什麼,她不再求饒,而是干脆閉上了眼睛,緊皺眉頭,整個臉都像揉皺了的蠟紙一樣緊繃起來。

  

   緊繃起來的不只是聖路易斯的臉,還有她的小穴。

  

   “好,婊子......再他媽給我夾緊一點。”

  

   話音剛落,電鋸慢慢沉了下去,鋸入了聖路易斯的膝蓋上方,四濺的血液很快pen滿了聖路易斯的大腿根部和小腹,因為痛苦而幾乎痙攣一樣收縮的小穴緊緊將泰瑞爾的肉棒握緊。

  

   正這時,另一聲轟鳴驟然響起,聖路易斯驚地張開了雙眼,卻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泰瑞爾身旁又站了一個人,他也拿著和泰瑞爾同樣的一副電鋸。

  

   兩人相視一下,在聖路易斯因為驚訝而放大的瞳孔的注視下,那一柄電鋸也猛地切入聖路易斯的大腿。

  

   “啊————啊————!!!”

  

   雙倍的痛苦讓她原本疲憊的神經被激活,張開嘴巴放聲大喊出來。

  

   痛苦的嚎叫讓兩位施暴者更加性奮,來回飛濺的血液中泰瑞爾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紫黑色的堅硬的龜頭來回撞擊在子宮入口。

  

   那里是指揮官從未曾到達過的地方。

  

   潮水一樣的快感和劇烈的疼痛同時涌向聖路易斯的腦中,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快樂還是痛苦。

  

   下體一陣抽搐,聖路易斯整個人反弓起來,一陣灼熱的淡黃色液體從她下面噴出。

  

   聖路易斯在虐殺豬狗一般的凌辱下高潮失禁了。

  

   當兩條腿也被卸下時,泰瑞爾心中施虐的快感到達了頂點,巨大的龜頭撞開了子宮口,那細小的入口被龜頭粗暴地頂入,乳白色的灼熱精液瞬間灌滿了整個子宮。

  

   失去四肢的聖路易斯就如同一個大型人體飛機杯一樣躺在躺椅上,她的腦中還在木木地回響著指揮官的名字。

  

   她堅信這是一場誤會,她還相信她的指揮官不會這樣拋棄她,讓她遭受這樣的折磨......

  

   混沌中,聖路易斯的意識漸漸陷入黑暗。

  

   ————————————————————————————————

  

   晨曦從窗台照入房間里,一陣清風拂面而來。

  

   當聖路易斯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一個小床上。

  

   這床周圍還有一圈護欄,再仔細看看,是一個搖籃的形狀,更貼切的說,這是一個嬰兒床。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才突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一切,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手腳。像無助的蟲子一樣,她不安得在床上扭來扭去,木質的嬰兒床隨之發出一陣吱吖的聲音。

  

   這聲音驚動了躺在不遠處的大床上的巨大黑色身影。

  

   那身影正是之前的泰瑞爾。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了,看著窗外的晨光伸了個懶腰,就邁著惺忪下床走到了聖路易斯身邊。

  

   那圍著聖路易斯的圍欄還有一個小門,泰瑞爾隨手將門打開,聖路易斯側頭就看到那根昨天讓自己昏死過去的巨大黑色肉蟲就在旁邊。

  

   “好大......怎麼會這麼大......昨天就是這麼大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嗎......?”

  

   這是聖路易斯看到這根肉棒時的第一想法,緊接著,一種強烈的,想要將它含住的欲望在心中蔓延。很快她就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感覺到羞恥,但這樣的想法卻怎麼也消失不了,不斷地徘徊盤旋在自己腦海之中。

  

   “含住。”

  

   泰瑞爾的命令簡潔明了。

  

   聖路易斯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這是沒有選擇的事。她輕啟朱唇,慢慢挪動身子,張嘴含住了那根黑色巨物。

  

   曾經在指揮官的要求下,她也用嘴巴服侍過指揮官,那根不大不小的肉棒,讓她回憶起曾經吃香腸的經歷,但眼下含住的這根肉棒,顯然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和曾經吃過的香腸聯系起來。

  

   這根巨物將她的嘴巴撐得滿滿當當,甚至讓她感覺舌頭都沒有位置放。

  

   “准備好。”

  

   泰瑞爾突然說了一句讓聖路易斯意義不明的話,准備好?准備好什麼?難道他這麼快就要射了?她又回想起昨天的凌辱,模糊的記憶告訴她似乎泰瑞爾好像還很持久......

  

   腦海中的胡思亂想讓她忍不住覺得自己實在太下賤,到現在竟然還惦記著這種事情,她正心煩意亂時,卻感到嘴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

  

   這暖流好像不像精液那樣粘稠,聖路易斯就楞了一下,緊接著就感覺濃郁的尿騷文瞬間從嘴里蔓延到整個腦子里,連鼻腔里都是那濃郁的晨尿騷味。

  

   她還原本還以為是要口交,沒想到是把她當廁所了。

  

   不過只是稍微愣了一下,聖路易斯就連忙蠕動喉頭。

  

   她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她,讓她不要屈從於泰瑞爾,但更大的,壓倒性的恐懼完全否決掉了那個聲音,她大口大口得喝下新鮮的晨尿,毫無疑問,她現在完全不敢讓泰瑞爾有任何一點不開心。

  

   溫熱的液體從喉頭順著聖路易斯的食管流向胃里,這是她變成人棍之後吃的第一餐——她的新主人的晨尿。

  

   抖了抖胯下的黑蟲,泰瑞爾打了個哈欠,他沒有在聖路易斯的面前多做停留,好像一個普通人使用廁所不會多看便器兩眼一樣。

  

   一種被忽視,被物化的感覺在聖路易斯心中盤旋,她非但沒有感到羞恥,反而產生一種奇異的快感,好像插頭插進插座一樣,她似乎覺得這才是她應該有的位置。

  

   泰瑞爾穿好衣服後,就拿著一條不粗不細的鐵鎖鏈回到了聖路易斯的床邊。聖路易斯不敢抬頭看泰瑞爾,只是低著頭,耷拉著眼睛,目光正好落在那鼓鼓的褲襠上。

  

   兩人沒有任何言語交流,泰瑞爾一手將聖路易斯的腦袋托起,一手將鐵鏈套在她的脖子上,扣作了一個環。

  

   “今天帶你出去逛街。”

  

   這是泰瑞爾今天和聖路易斯說的第一句話。

  

   沒等聖路易斯問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泰瑞爾捏住鐵鏈,輕輕一逮,就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拽起來,接著揮動手臂,將她重重摔倒地上。

  

   “爬起來,賤狗。”泰瑞爾冷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尊嚴和人格的聖路易斯當然沒有其他選擇,她像一只蠕蟲一樣笨拙地用只剩下大臂和大腿的斷肢撐起身體,碩大的奶子因為四肢太短而不可避免地吊垂到地上,乳頭竟然在摩擦了幾次之後起了生理反應,腫脹的像一顆小葡萄。

  

   包裹著紗布的四肢又短又笨拙,尚未痊愈的傷口也讓聖路易斯每次邁步之前都因為疼痛而要猶豫一會兒。

  

   泰瑞爾等得不耐煩了,不知道他從哪里拿出了一條鞭子,突然一下抽在聖路易斯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臭婊子,要你爬還磨磨蹭蹭的,屁股翹這麼高,奶頭都硬了,怎麼?當賤狗也能發情?”

  

   聖路易斯欲哭無淚,她並不是有意翹起屁股,而是因為截斷後的隔壁比截斷後的大腿更短,導致爬行的姿勢自然而然得變成了翹起屁股的樣子。

  

   這一切,泰瑞爾當然知道,因為他早已無數次操刀過這樣的“手術”了。

  

   “啪————!”

  

   又是一聲破風的鞭聲抽打在聖路易斯的屁股上,這次不僅有鞭笞,泰瑞爾干脆上前直接一腳從後面越過聖路易斯的兩腿之間踢在了她的小腹上。

  

   泰瑞爾黝黑的腳趾像陷入棉花糖一樣整個踢進了聖路易斯的小腹了。

  

   一陣強烈的絞痛從小腹傳來,聖路易斯幾乎站不穩要倒在地上,但她不敢。她不知道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倒下,接下來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所以她不得不強忍著小腹的絞痛,竭盡全力盡快像前面爬去。

  

   看著聖路易斯強忍痛苦的面容,泰瑞爾難忍心中的性奮,他不僅沒有因為聖路易斯努力向前爬行而收腳,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更大的力道踢在聖路易斯身上。

  

   一開始腳還是踢在小腹上,後來小穴口,肋骨,甚至臉頰上,都留下了泰瑞爾的腳印,甚至踢得性奮的他會像踢足球一樣飛起一腳踢在聖路易斯的臉頰上。堅實的腳背砸在聖路易斯的耳朵上,踢得她滿腦子嗡嗡作響。

  

   終於,聖路易斯實在不堪毆打,在一次泰瑞爾從上到下踹在她的後腦上的時候,聖路易斯終於失去平衡倒在了一邊。

  

   意識到自己躺在地上的聖路易斯連忙笨拙地爬起身來,手忙腳亂得衝著泰瑞爾不斷磕著響頭,幾乎沒幾下,聖路易斯的額頭上就滲出了絲絲血跡。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聖路易斯抬起頭來,正准備再次磕下去的時候,被泰瑞爾一把抓住了她脖子上的鐵鏈,制止了她無用的行為。

  

   “行了,婊子,別磕頭了,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再怎麼磕頭也是廢物。”

  

   說著就拽著她的頭發,像拖著一袋垃圾一樣拖向屋外。泰瑞爾走過一條條走廊,聖路易斯眼前的風景由亮到暗,又由暗到亮。

  

   終於,她聞到了戶外的空氣,但這空氣並非是早晨應該有的清新的空氣,而是夾雜著揚塵、灰霾,還有男人們的汗騷味的空氣。

  

   “這就是聖路易斯,那位指揮官大人的秘書艦,也是他的正妻。”

  

   揚塵之中,聖路易斯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失去手腳的她只能像蠕蟲一樣在地上掙扎,透過灰塵,她看到周圍是一片干燥的黃土,黃土之上,是圍著她的站了一圈的形形色色的男人。

  

   他們聽到泰瑞爾的話都爆發出一陣驚奇的唏噓聲。

  

   人群中一個跛腳的消瘦男人,一瘸一拐向前走了幾步,用尖細的聲音說道:

  

   “好啦好啦,我們這下都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啦,我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聖路易斯小姐和那位指揮官的婚禮大典,我們還在外面遠遠圍觀過呢。”

  

   眾人聽到這話都嘻嘻笑了起來,還有幾人吹起了口哨。

  

   那瘸子又繼續說道:

  

   “那你昨天答應我們的話,還兌現嗎?”

  

   聖路易斯心頭一跳,她知道這所謂“答應的話”十有八九是和自己有關系的,不免為自己接下來的遭遇擔心起來。

  

   “當然。”

  

   泰瑞爾淡淡說了這麼一句,就拉起手上鎖鏈,像拖著一袋垃圾一樣,拖著人棍聖路易斯向一輛車旁走去。

  

   但毫無疑問,聖路易斯的視角是看不到那輛車的,仰面朝天的她只能看到眼前的景象不斷離自己越來越遠,跟在她伸手的人群手舞足蹈得穿過她激起的塵土而來,如果部落里慶祝成功捕捉到的獵物一樣,她就這樣被泰瑞爾帶到了車旁。

  

   啪嗒一聲,聖路易斯雖然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聽聲音她猜測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鐵鏈或許被扣在了某處,緊接著,她就聽到了一陣開門關門聲,然後就是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

  

   聖路易斯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特別是當她發現那些圍著她的人群都不再看向她,而是看向剛才發出啪嗒聲的地方。

  

   一陣黑煙從尾管噴出,嗆得聖路易斯不停咳嗽,車輛猛地啟動,鐵鏈驟然縮緊,半截聲音還卡在喉嚨里,聖路易斯殘缺的軀體就被車輛帶著一起“逛街”起來。

  

   這里的其實沒有什麼像樣的“街景”,漫天的黃沙和干裂的土地,干燥的空氣讓周圍的木屋都開裂分叉,這里的人也都衣衫襤褸,身上僅有的物件也都還是靠搶劫過路人得來的。

  

   在這種地方,很少會有女人,更何況是聖路易斯一樣漂亮的女人,更何況是一個被做成人棍的漂亮女人。

  

   當幾天前泰瑞爾告訴他們那個指揮官的秘書艦,聖路易斯要被送到這里時,所有人都不相信,但親自和指揮官有過交流泰瑞爾自然是底氣十足,所以泰瑞爾和他們打了個賭,如果真是聖路易斯,這邊婊子可以給他們玩,不過作為回報,他也會得到一些其他的好處。

  

   這個筆交易當然也告訴了指揮官,指揮官對此並沒有任何意見,甚至,他非常樂於見到聖路易斯被當做出租的性玩具和謀取利益的工具,這讓指揮官更加性奮。

  

   隨著汽車啟動,周圍人也都開上了自己的破破爛爛的改裝車,有的是四輪的,有的是兩輪的,但因為拴著聖路易斯的哪輛車開得不快,所以大家都能不緊不慢地趕上,甚至用兩只腳的人也都可以跟在後面。

  

   一群人浩浩蕩蕩開進了城市的街區,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看向車隊。

  

   一開始他們還沒有給予過多的注意力——因為這些人開著車炸街是常有的事,但很快,人們就在車輛激起的土黃色揚塵里看到了一個別樣的東西。

  

   一個別截去四肢,有著一頭海藍色長發的美少女。

  

   本來面容精致的女人在這樣惡劣的生存環境里就非常少見,更少見的是那一頭漂亮的海藍色秀發,而這頭發不僅在這里罕見,在整個港區也不多,很快,人們就認出了是誰。

  

   “那是......那是聖路易斯大人!”

  

   人群之中不知是誰最先喊了這麼一句,整個不大的城區很快就沸騰起來,人群蜂擁而至,夾道而列。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同樣一個地方,那被鐵鏈拴在汽車後面游街的聖路易斯。

  

   她白皙的肉體和碩大的奶子在這肮髒的街景下格外顯眼,如同垃圾堆中的耀眼的寶石一樣讓人幾乎移不開自己的目光。

  

   車輛沒有一直開下去,沒有貫穿離開街區,而是在城中心的某個位置停了下來。

  

   隨著漫天揚塵慢慢沉淀,人們開始看清了聖路易斯的樣子。

  

   這時,人們才注意到她滿身的傷痕,細小的,鮮紅的破口遍布全身,臉上也灰一塊白一塊。身上更是一絲不掛,殘破的四肢上裹著白色的繃帶,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里面透出暗紅色的血跡,看起來剛剛截肢不久的樣子。泰瑞爾的惡名人們早有耳聞,大家對誰做了這些事心照不宣,不過也並不在意,因為此時此刻,人們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眼前這具曾高高在上的肉體自己能不能夠享用。

  

   啪嗒一聲,車門打開,泰瑞爾壯碩的身影從車中走出,四周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有話要說,所有人都在等著他說話,期待自己今天能夠在這具肉體上釋放自己壓抑已久的凌虐欲望。

  

   掃過一片飽含著蓬勃欲望的眼神,泰瑞爾一手搭在車門上,一手拿出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

  

   灰色的煙圈從他口中飄出,泰瑞爾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話:“這個婊子,今天就給你們做人肉沙袋吧,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人群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如同爆沸的開水一樣朝著聖路易斯圍過來。

  

   貧民們對於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們的壓迫的憤恨擠壓依舊,長久以來的怒火終於在這一刻得到釋放。好不容易停下的聖路易斯,還沒弄清楚是怎麼會,還仰面躺在地上還沒爬起身來,就看到一個碩大腳掌迎面踹到了自己的臉上,甚至尖叫到一般的聲音都被那腳一腳踹了回去。

  

   能在人群中第一個衝到聖路易斯面前的,自然是身強力壯的人,聖路易斯的鼻骨幾乎瞬間碎裂,鮮血很快從鼻子中滲開,讓她感到一陣難以言表的鐵鏽味。

  

   緊接著,第二腳,第三腳,第四腳.......

  

   一開始人們都照著腦袋踹去,等到腦袋沒有了下腳的地方,她天生的,沙袋一樣肥碩的奶子和柔軟的身體就成了更好的沙包,還有那蚌肉一樣細嫩的小穴,當然也少不了被當做皮球踢打的結局。

  

   失去了四肢,完全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的聖路易斯任由人群肆意毆打,沒過多久,就有人嫌棄光放在地上踢打太無聊了。

  

   一人俯身字地上撿起了拴在聖路易斯脖子上的那根鐵鏈,拖著她向一處室內走去。

  

   身後的人們像追趕皮球一樣邊走邊踢,聖路易斯只能緊閉雙眼強忍著屈辱和痛苦。

  

   沒多久,眾人來到一處室內,那人將鐵鏈向上一甩,搭在一根橫在高出的鐵杆上,那是人們平時用力做引體向上鍛煉健身的位置。

  

   用力向下拽去,鐵鏈一側向下滑動,摔在聖路易斯脖子上的另一側隨之升起,像是吊起待宰的母豬一樣,人棍聖路易斯被吊在了不高的半空中。

  

   這位置不高不矮,剛好夠當拳擊沙包用,看來人們早有經驗。

  

   窒息的聖路易斯掙扎著,扭動著,像不安的蠕蟲一樣,但迎接她的只有一計拳頭。

  

   剛剛被踹碎的鼻梁還沒恢復,一拳又打在臉上,那劇痛讓聖路易斯忍不住求饒: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求求你們別打我了......”

  

   “願意?”那正在打他的男人停下了手,掐住了她的兩腮,一巴掌扇在了聖路易斯的臉上“難道你還能不願意嗎?難道我們做什麼還需要你願意?”

  

   無話可說的聖路易斯眼里滿是淚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能讓人們停下毆打,她恐懼的面容很快就被下一計拳頭打碎了,緊接而來的腹部擊打讓她幾乎想要把早上剛喝的晨尿吐出來。

  

   左勾拳,右勾拳,一拳拳打在她的臉上,痛苦之中,她似乎感到有人從背後抱住了自己,而後就是一個碩大的棒狀物體頂在了自己的下體。

  

   前方的拳擊不停,身後的動作也沒停下,那抱著聖路易斯的手換到她的肩頭,用力一按,脖子上的鐵索瞬間縮緊,幾乎要將聖路易斯的脖子掐斷,身下的肉棒也隨之深深頂入其中。

  

   嘶啞的掙扎聲從聖路易斯的喉頭一點點溢出,但身後的人沒有絲毫憐憫,被當做飛機杯一樣使用的聖路易斯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抽動細嫩的脖頸在收緊和放松之間被反復折磨。

  

   那從沒被指揮官碰到過的地方,一次次頂撞花心的刺激讓聖路易斯淫水泛濫,幾近失禁,痛苦和享受的刺激魂盒在一起,讓聖路易斯仿佛同時身處天堂和地獄。

  

   門外排滿了想要使用這具肉體的人們,作為秘書艦的聖路易斯的大名他們早有耳聞,人流量絡繹不絕,從早晨到晚上,從中年人到黃口小兒,這具肉體承受了幾乎所有人的怒火。

  

   傍晚時分,當人群逐漸散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鼻青臉腫的聖路易斯透過腫脹的眼皮,幾乎用了好幾分鍾,才確信那個身影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那個指揮官。

  

   “你是來救我了嗎?”

  

   聖路易斯很想說出這句話,但她的兩腮已經腫脹到幾乎無法發聲。那個熟悉的身影慢慢走到她面前,為她擦去眼角的血痕。

  

   這兩天的委屈,恐懼,孤獨都在她的腹中翻滾浮沉,最後化成幾滴晶瑩的淚珠從眼中流出。

  

   “聖路易斯,我來接你回家了。”

  

   這是精疲力竭的聖路易斯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她感到無比安心,無比舒適,好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樣。

  

   她終於等到這些天的折磨,有盡頭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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