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關於把寵物削了人棍這件事

關於把寵物削了人棍這件事

   關於把寵物削了人棍這件事

  白樺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陽光透過玻璃投下冷冷的光线,照在她略顯蒼白的肌膚上,帶不來任何溫度。

   這里是正中心的一處綠洲,無論如何太陽照射在人身上都不會是這種體驗。

   她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額頭傳來些鈍痛,腰上也軟乎乎的使不出力氣,身子像是被大鐵錘直接砸扁了似的,怎麼都難以舒展開。

   身邊的人顯然已經知道自己已經蘇醒過來,但白樺的視线仿佛被蒙上了一層霧氣,少女努力的眯起眼睛,卻怎麼都無法把身邊人的形象看真切。

   這時候,那位坐在白樺床邊的人向她遞來了手指,啪的一聲打出一個清脆的響指,少女腦海中的混沌迷蒙終於露出了一個线頭,像是得到了對方的允許似的,白樺回想起了記憶的尾聲。

  

   那是前一天的晚上。

  

   “這個藥物,會提升你的奴性和敏感度,降低你的思考能力,而且具備高度的成癮性,成癮的對象會由我來決定。”

  

   西蒙斯手中捏著幾粒灰白色的藥物,另一只手摟著懷里的少女,她俯下腦袋端詳著白樺的臉頰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窗外的月光透過百葉窗,忽明忽暗的投射在白樺的臉龐上,西蒙斯的手指輕輕摩挲少女粉嫩的薄唇,望著對方的瞳孔,她有些猶豫要不要聽對方的話給白樺用上這東西,因為作為這種藥物的設計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服下之後人會變成什麼樣子。

  

   白樺的神情倒是顯得很輕松,因為服用這種藥物的提議就是由她自己向面前的人提出的,看見對方掏出藥丸的同時,眼里就帶上了閃閃發亮的神采。自從被西蒙斯在戰場上撿到,被這位”獨行的狼群”所撫養成人後,白樺便早已在心目中對這位年長她不小的女性種下了傾慕的種子,接著一次酒後亂性的機會,她成功的引誘對方取了自己的身子——也可以說是白樺主動爬上了西蒙斯的床,兩人翻來覆去雲雨了一宿,直到第二天中午白樺才勉勉強強掙扎起床。畢竟酒後亂性這種事情稍有常識的人都不會當真。從那之後兩人之間便有了些奇怪而扭曲的情愫,並一直保持著這樣略有些糟糕的肉體關系直到今天。

  

   “是的,我渴望著更多的去依賴一些主人……成為真正的寵物……”少女調皮地咬住了對方伸在自己唇邊的手指,略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討好地凝視著西蒙斯的面孔。白樺非常清楚,從記事起,西蒙斯就構成了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成分。那個時候作為反抗軍首領,她自己拉出來的一支隊伍還在身邊,而白樺就是被對方在一株被炮彈炸折了燃燒著的樺樹旁被撿到,因而得了個這樣的名字。她幾乎不會拒絕自己的任何要求,尤其是在自己撒嬌的時候,白樺非常確信這一點。

  

   眼見如此,端坐的西蒙斯非常清楚少女已經做下了決定,輕輕嘆了口氣,她更清楚,現在沒辦法做出選擇的人其實是自己。沉吟半晌,西蒙斯還是捻動手指捏碎了手里的藥丸,隨即,淺灰色的魔力涌現成一小團霧氣的形態,西蒙斯翻過掌心便輕輕塗抹在了少女的舌尖上。

  

   “這是基於異界詭術邪物的作用原理實現的魔力固化方案,它會在一定限度上剝奪你的思考能力,並讓你產生比較強烈的依賴感……換句話說就是成癮性。”西蒙斯在對方的胸前擦了擦手,還在字斟句酌地想要描述這種藥物的副作用,白樺就已經縮回了舌頭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得到了渴求之物的少女心滿意足的翻了個身,被魔力塑造成型的藥物並不需要伴水一道服下,僅僅是接觸到粘膜便會刻錄進使用者的身子里,感覺到口中的藥物徹底吸收之後,白樺翻了個身子,舒舒服服地靠在了對方懷里等待著起效。

  

   西蒙斯的嗓子滾了滾,其實在把粉末塗上她舌頭的前一個瞬間,只需要用指尖再撥弄一下,減小劑量之後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甚至完全喪失效力,但西蒙斯沒有這樣做,她由著白樺吞下了那些足以決定她命運的藥物。極為罕見的,這位殺人如麻的雇傭軍面對著自己做出的選擇,產生了些許不知所措的感覺,西蒙斯依舊不太清楚自己對白樺究竟抱著什麼樣的感情,而在自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之後,也不知道自己還配不配與其保持著這樣的關系。

  

   “那麼你希望對什麼東西上癮呢?”

  

   西蒙斯單手摟著白樺的腦袋,輕輕撫順她頭發上被枕頭壓走形的部分,兩人之間這樣的舉動並不算過於親密,於此同時她慢慢向少女發問。其實這個問題她的心里早有答案。

  

   白樺哼哼了幾聲,雙手不老實的貼著自己主人的小肚子一點點滑下去,一直到兩腿中間,握住了那個已經被撩撥的略顯火熱的粗長肉柱。

  

   西蒙斯見狀不知可否的笑了笑,松開了環住少女的手臂,一點點將她的腦袋按了下去。白樺通曉了對方的意思,張口叼住了性器前端,輕車熟路地吮吸了起來。

  

   這樣的情事在兩人間早已發生過無數次,白樺的舌尖靈巧濕潤,從鈴口開始舔舐,一點點向下路過冠溝,繞著雞蛋大小的雄偉龜頭打了個轉,充分地品嘗到了自己主人的滋味後,才由著對方的動作將肉棒搗像喉嚨深處。

   西蒙斯也毫不客氣,揪著白樺的頭發便將肉棒肆無忌憚的頂撞在喉頭上。如此反復了幾十次過後,少女漸漸也能夠適應了喉嚨里異物的存在,一點點的能夠在肉棒抽送的節奏里找到呼吸的間隙,盡管每一口空氣都充分摻雜了對方性器上的氣味,但已經足以讓少女擺脫窒息的處境。

  

   但西蒙斯顯然沒有這麼好心,眼見白樺原本幾乎漲得通紅的小臉恢復成正常的顏色,心里便大概明白這小東西掌握了技巧,在肉棒抽出口腔的時候,略帶惡意的停了下來,待到白樺一口氣將要喘出來的時候,再度將粗長肉棒頂了回去,直直撞在了喉頭上。

  

   白樺只覺得一口氣被硬生生的頂回了肺里,伴隨著幾近於撕裂的痛感,強烈的反胃也一道作用起來,努力收緊自己的喉頭,控制住幾乎被強烈窒息徹底攫取的殘留意識,一點點繼續運用著口腔里早已刻入血肉的服侍技巧舔弄吮吸著肉棒。少女的眼前一點點的發黑,仿佛整個時間都在疏離她,在最後一次讓西蒙斯的肉棒頂開自己喉頭滑入食道後,白樺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

  

   西蒙斯看了看身下的少女耷拉著腦袋的姿態,大概也意識到了她這次做的有些過火,便沒有刻意的收緊腰間,把滾燙肉柱貼著白樺的喉嚨便一股股的射出了大灘粘稠精液。

  

   而在這些體液接觸到白樺體內黏膜的同時,方才服下的藥物在沉寂下來後再度活躍,粘稠精液被無意識的喉嚨咕嚕咕嚕咽下,一點點得侵犯食道,在滾落進胃里的同時,白樺的意識突然產生了一些波動。

  

   我是誰?這是歷史上無數哲人學者探尋的終極問題,但無論是怎麼樣的意識或者認知,物理層面上的電信號始終是構成人格的最底層硬件,並由此誕生出了所謂“缸中之腦”的悖論。

  

   此刻,白樺的意識就進入了這樣的一種狀態,但包裹住這顆脆弱的意識核心的,並不是所謂潛意識海洋或者營養液之類的東西,剛才被狠狠灌注到口腔的粘稠腥臭精液被法術抽象成了純粹的信息流,一股腦的涌入了白樺的意識當中,緊緊包裹住了那顆極度脆弱敏感的意識核心。

  

   如果說視覺嗅覺和味覺的清晰程度是1-10,那這樣的刺激就如同10000倍的加劇的同等感受,體液的粘稠如同情欲構成的岩漿,少女的意識除了黏糊糊的融化在其中又再度被強迫塑造成型以外毫無辦法,嗅覺與味覺更是成倍的擴大,每一個受體都受到了魔力遞質的親密愛撫,具體到白樺自身的感受就是如同有一條腥臭精液組成的河流灌注到了自己的口中,無論自己再怎麼吞咽嘴里永遠都是被精液填滿的粘稠口感,這樣的過程到最後的時刻,甚至於白樺的記憶與人格都在過激的刺激中徹底融化,每一個細胞都被強烈侵犯似的不住顫抖。

  

   “不行……要去了……救救我……”

  

   少女的眼角忍不住滾落出無助的淚水,但當她意識到這滴掛在眼角的眼淚時,它已經變成的一滴白灼液體如同被人顏射了一般掛在了白樺給自己意識體想象出來的臉上。

  

   霎時,純粹意識構成的模糊情欲海洋似乎被什麼東西攪動起來了一般,原本已經被高度抽象的人格再度獲得了具體的形態,混沌的意識也像是得到了救贖似的產生了一點點若有若無的念頭,但這樣的感覺轉瞬即逝,過於強烈的刺激依舊灼燒著每一處神經。很快,剛才的外部刺激又一次清晰了起來,這次白樺已經能多多少少的感受到外部世界的存在了,雖然五感依舊處在被虛擬精液浸泡侵犯的狀態,但現實與意識已經被模糊的劃分出了界限。

  

   隨著第三次外部刺激的介入,少女終於意識到了,那是自己的主人,西蒙斯的手覆蓋在自己腦袋上的感覺。這個念頭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被白樺死死地抓在手心,如同在汪洋中固定住意識的鐵錨一般漸漸讓剩余的人格攀附其上再度成型。倘若白樺的人格有一個可視化的形體的話,那一定會呈現出被白濁灌滿,如同和精液融合在一起的糟糕姿態,不過這已經是少女能努力做到的最好結局,隨著自己的主人一點點撫過發頂,白樺的意識一點點占據了自己原本的身體。終於,匯聚在眼前的迷霧漸漸消散,如蒙新生的人格第一次睜開了雙眼,映入瞳孔的第一件事物,便是自己主人西蒙斯的笑意滿盈的臉龐。白樺一時無言,湊上去與自己的主人相吻,與此同時以電信號存貯在肌肉里的強烈快感也一道爆發出來,在西蒙斯看來,少女僅僅用了一個吻,就讓自己陷入了無止境的劇烈高潮,淫水混著尿液飛濺的四處都是,直到再度昏迷以後,濕透了的小穴依舊在無助顫抖。

   西蒙斯輕輕拍了拍白樺潮紅的臉頰,雖然此刻的她依舊不太清楚自己與她之間究竟應該是什麼樣的關系,但西蒙斯非常清醒的知道,自己已經邁出了不能回頭的一步。

  

   時間回到現在。

  

   望著床邊的似笑非笑的西蒙斯,白樺只覺得自己的肉穴依舊因為先前強烈的刺激而隱隱作痛,但僅僅是在心里默念了一下對方的名字,強烈的臣服意願和愛意就已經不斷涌現,沒一會就屈從於自己的本能黏到主人懷里軟乎乎的撒嬌。

  

   西蒙斯也不多折騰,伸手把白樺摟到了懷里拍拍發頂,原本少女身上好聞的日化產品香氣經過了一晚上的醞釀,已經近乎於自帶魅惑效果的柔媚體香,不過白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是一副沒睡醒的表情,胳膊軟趴趴地就要往自己主人身上摸去。

  

   “感覺怎麼樣?從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現在才醒,我不記得這個藥有這麼大勁”西蒙斯換了個手,環住了少女的腰身,修長的手指沿著肋骨一條條的愛撫下去,最後停留在了軟乎乎的側肋上,不輕不重的隨意揉捏著。

   這一下可就苦了白樺,原本折騰了一天的身子就不是一晚上能睡好的,腰段的酸軟依舊在向她提出抗議,這下又被自己的主人捏住了又酸又癢的軟肋,更是登時沒了脾氣,如同幼獸一般軟乎乎的在西蒙斯的懷里輕輕蹬幾下,就當作表示自己的不滿了。

  

   西蒙斯倒是很受用,大清早上的陽光暖洋洋的,曬在身上也舒服,隨之而來的,便是兩腿中間的纖薄布料再度被頂起。這位略顯年長的軍閥頭子也不磨嘰,環住白樺腰間的手指極不老實地向下滑下去,帶著老繭的手指沒入了少女的股溝,毫不客氣的把單根手指送入了白樺的後穴里。

  

   原本還只是被對方身上的獨特氣息衝昏頭腦的程度,但隨著西蒙斯手指的動作,縱使白樺的腦袋再怎麼被情欲支配,也覺察到了對方的意圖。不過此刻的少女只覺得胸口一緊一緊的微微抽動,熾烈的感情在空白的意識荒原被點燃,白樺慢慢抬起了自己的雙臂,環住了西蒙斯的脖頸,軟乎乎的雙腿稍一用力,翻了個身子跨坐在了主人的腿上。但少女被情欲燒灼下的行為還是略有些魯莽了,白樺忘記了自己的柔嫩後穴里還被自己主人塞著一根手指,隨著她轉過身子的動作,西蒙斯適時的通過略大幅度一些的攪動提醒了自己的小寵物這件事。白樺只覺得自己柔軟的腸肉仿佛背叛了自己似的,伴隨著早上灌腸清理後再度灌入的粘稠潤滑液,濕軟的後穴緊緊纏住了西蒙斯的手指,強烈的刺激在少女腦海里迸開,被刻入靈魂的念頭向她清晰的訴說著對面前之人的愛意,而這種用身體容納對方的刺激感更是無比明晰地加強了這樣的認知。

  

   西蒙斯望著面前略微露出呆滯神色的少女,也不急著有新的動作,一點點扶著她肩頭,把白樺擺正到面對面的姿勢讓少女坐在了自己腿上。直到此時,白樺才稍稍從剛才的刺激里回過神來,西蒙斯欣賞著近乎於被燒壞腦袋的痴態,又往敏感後穴里塞入了一根手指,連續地勾動了十幾下手指,將濕滑軟肉夾起揉捏又撫平,輕輕松松動幾下手指就讓已經變成雜魚敏感度的白樺陷入了高潮當中。

  

   “喉嚨好干……”明明是這樣想的,但卻能明顯覺察到吞咽口水的濕潤感覺。白樺只覺得有煙花在自己的視網膜上炸開,西蒙斯的身影像是籠罩在一層眩光里一樣,強烈的高潮早已讓自己的下身泛濫成災,嬌媚穴肉顫巍巍地吐露著粘稠淫汁水,無比渴求的一張一合希望能有身邊人的性器來填滿自己。

  

   仿佛過去了幾個世紀那麼久,白樺再度陷入混沌當中的意識又一次被拯救了出來,西蒙斯的肉柱毫不客氣的頂了進去,剛塞進去一半不到,少女就忍不住再度泄了身子。等到鵝蛋大小的龜頭前端頂住柔嫩的宮口時,白樺已經在西蒙斯的懷里軟成了一灘春水。

  

   “怎麼樣?需要休息一下嗎?”

  

   西蒙斯狀若關心似的貼住了少女的耳畔發問,緊繃火熱的穴肉以近乎吮吸的方式向她的粗長性器獻媚,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正在被從子宮中不住流淌的火熱淫水一遍遍澆灌著。此時此刻問出這個問題,僅僅是出於自己想要給予寵物一點點交互的情趣,西蒙斯精瘦的腰身隨時准備好大張大合的深入肏弄懷里的少女。

  

   “……好喜歡主人…請,請再深一點……”

  

   有些出乎白樺自己的預料,原本以為僅僅是前戲的強度就足以讓自己高潮,要是真正的肉棒頂進自己的穴道,當場爽到失去意識都不無可能。但當西蒙斯的陽具真的填滿了自己的狹窄甬道,小腹處傳來隱隱的飽脹酸痛的時候,少女的意識反倒獲得了一片難得的清明。這樣的感觸並非是她無法體味到來自肉身的刺激,而更像是為了更好的獻上自己身體,去服侍刻入人格里的主人所被迫進入的狀態。不過此刻的白樺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琢磨自己的本能了。能夠夾緊自己的性器,保持著黏糊糊交合的狀態,由心愛的主人毫無顧忌的肆意頂開抹平自己的穴肉,對於少女來說就是此刻最為幸福的事情。

  

   又頂了頂胯,西蒙斯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年長的女人伸手挽過少女的頭發,在手腕上繞了一圈,稍用力向後拉扯了一下,讓白樺被情欲衝昏的姣好面容再度暴露在自己的視线里。另一方面,西蒙斯的肉棒也在這樣的交合里硬的發燙,身下女體的性器像是有著獨特的吸力,拉扯著灼熱的陽具不讓她退出半分,粉嫩的宮口像是專為強力頂撞准備的獎勵一樣,每一次與龜頭色情的接吻都會讓腰身難以忍耐的泛起酸麻。西蒙斯深吸了一口氣,付下身子環住了白樺的柔軟腰身,一點點的加快了自己抽送肉棒的頻率,每一次搗入都是毫不猶豫的一送到底,盡管宮口被強行撬開的痛苦讓白樺的眼角都忍不住滲出點點淚水,但這只能換來西蒙斯角度更加刁鑽的大力頂撞,少女幾乎呻吟到了嘶啞的地步,淫水夾雜著尿液甚至被大力抽送的肉棒濺出了幾步遠。西蒙斯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和力道,連續抽送了數十下,終於遂了願,粗壯龜頭直接頂開了宮口,原本純潔的宮房被徹徹底底的占領,隨後,濃稠的腥臭精液咕嘰咕嘰的自肉棒里涌出,不僅僅是灌滿了子宮,更是被一次次緩慢的抽送塗滿了整個穴道,伴隨著粘稠的淫水泡沫從穴口不斷滴落。

  

   望著懷里被喂飽了昏過去的小寵物,西蒙斯也從情欲當中勉強抽身,這還是她第一次肏進白樺的子宮,以這樣糟糕的姿態結束一場性事。點燃了手邊的香煙,望著沉沉睡去的白樺,西蒙斯恍惚間覺得自己好像打破了什麼界限似的,無論怎麼樣,有些事情徹底改變了。

  

   兩個月後。

  

   “來做人棍嗎?”

  

   “好啊。”

  

   西蒙斯呆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對方話語的含義。

  

   “可以哦,完全沒有問題。”

  

   白樺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笑眯眯的看了看對方的反應。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消化,藥物里蘊含的特性早已與她的靈肉融為了一體,西蒙斯的一切生物特性都被牢牢的鐫刻進了少女的意識里。僅僅是看著對方臉上微不可見的小表情,白樺就能清楚地了解自己主人的想法和意圖。

  

   望著白樺的眼睛,西蒙斯的心情略有些復雜的開口。

  

   “看來這個藥的效用比我想象的還要強一些。”

  

   沒等西蒙斯說完,白樺的柔軟嘴唇便貼了上來,唇舌粘滑深深的糾纏了好一會才分開,眼睛里還閃著粉色的光暈,少女便搶在了對方面前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主人以為我變成這副模樣僅僅是因為那一粒藥丸嗎?”

  

   白樺掛著淺淺的笑容,抬起腦袋望著西蒙斯緩緩開口。

  

   “其實不是的哦,西蒙斯撫養了我這麼多年,相處了這麼多年,那顆藥物最多最多也只是喚醒了我對於主人原本就存在的一些念頭,主人應該也是知道這份感情的才對……所以我願意承受主人的興趣,作為西蒙斯主人希望我成為的姿態活下去。”

  

   一口氣說完這麼一大段話,白樺通紅的小臉就跟要滴出來水似的,西蒙斯也不多說什麼了,嘆了口氣安撫安撫了略有些炸毛的少女腦袋,拉過被子蓋住了兩人沉沉睡去。

  

   次日,睡夢中的白樺忽然覺得有些硌的慌,原本柔軟的床墊似乎不太明顯,雖然有些溫熱,但傳達到肌膚上的觸感依舊是堅硬的鋼鐵質地,像是躺在了手術台上,大概發生了什麼,白樺已經猜到了。

  

   少女張了張嘴,想要努力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五官仿佛都被固定住了一般,沒有任何的五感經由電信號傳達到大腦里,但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在無垠的靜謐黑暗里,西蒙斯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為了接下來手術的順利,我接管了你的神經系統權限,除了被我允許的感知可以存在,其余的一概無從感知,你不需要回答我,這不是征詢寵物的意見。”

  

   話音剛落,這方意識世界再度陷入了死寂當中。西蒙斯操縱著金屬元素,在桌上結晶出了數把刀刃,每一柄利器里的各種粒子都被法術精巧的鎖死在合適的位置上,刀身最纖薄的地方在理論上僅僅只有一個分子的厚度。西蒙斯也不猶豫,拎起刀片便劃開了少女大腿根的肌肉。

  

   白樺的身子隨著刀刃的落下而劇烈顫抖,原本應該被及時阻斷的電信號傳遞在肢體斷裂的危險面前突破了被西蒙斯設下的桎梏。但也僅僅就只是顫抖的程度而已,連最基本的肌肉痙攣都無法在被阻隔了絕大部分遞質的情況下存在。只不過即使如此,被分割的劇烈疼痛依舊在少女的腦海里燃燒著,失去了其他感受的情況下,每一縷沿著脊髓而上的熾烈疼痛都在意識里久久回蕩,這也是西蒙斯屏蔽了她部分感知的原因,這種時刻但凡有一點點身體的掌控能力,本能的應激反應都會不可逆的傷到自己。

  

   一邊接著下刀分割血肉,一邊西蒙斯忍不住在心里譴責自己的扭曲心態,明明可以采用麻醉或者別的方法讓自己的寵物好受些,卻還是用這樣的手段給予白樺一段刻骨的折磨。西蒙斯自己都有些捉摸不清自己的心態了。不過糾結歸糾結,在分割完最後的一條肌肉,清理干淨附近殘余的少量米黃色脂肪後,西蒙斯將手里的纖薄刀刃滑進了髖關節的球窩里。

  

   其實對於這種近乎於絕對剛體的刀刃來說,就算直接分割骨頭,也不會比切割柔嫩血肉難上多少。只不過西蒙斯見慣了斷臂殘肢的扭曲模樣,糟糕的斷面往往只會誕生更加丑陋的模樣,她不願意在白樺身上見到。

   隨著韌帶和軟骨一點點被剔除,泛著暗沉光澤的骨骼暴露在了燈光下,西蒙斯取出了一瓶標著rhineLab的凝膠,塗抹了在了創口上。被近乎於絕對零度的刀刃切削出的創口整整齊齊,表面薄薄一層壞死的部分在強大生物科技的作用下飛速更新生長脫落,大團的脂肪和肌肉自然地填補進了傷口當中,沒幾分鍾,由豐盈脂肪為主體的柔軟斷面就已經修復完好。西蒙斯伸手輕輕捏了一把,這近乎於柔軟翹臀的部位手感極好,第一處傷口的完美愈合也同樣給了她繼續下去的信心。

  

   白樺的意識昏昏沉沉,強烈的痛楚已經成為一種常態,好在自己對於時間的感知並未隨著其他感官的下线而離去,即使身處最痛苦的深淵當中,也清楚的知曉了這僅僅是幾分鍾左右發生的事情。更多的,則是感覺到了自己一個不該存在的地方似乎被人摸了一把,隨即這也的感受也再度消失。白樺其實非常清楚西蒙斯的進度,整條腿被卸下近乎於瀕死的身體警告哪有那麼容易被隔絕,她其實很想告訴對方完全不用這樣的方式限制住自己,奈何主人壓根沒有給她一個這樣的機會。伴隨著另一邊熟悉的痛感再度回歸,白樺難得清明了些的意識又被迫淪為了知覺洪流里的一縷稻草,隨著抑制不住的絕望感受不知被衝向何方。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後,卸下另一條腿就變得不再那麼困難了。西蒙斯手起刀落,利落的分開血肉和脂肪,把利刃滑進骨骼的縫隙里斬斷韌帶和軟骨的連接。之後又抹上了相同的凝膠,圓潤的斷面渾然天成,看不出任何疤痕富有光澤的皮膚如同剛出生一般粉嫩。

  

   伸手穿過白樺的腋下,托著她身子讓少女坐了起來,盡管斷面已經被處理的恰當,但此刻身體的負重依然壓在了下身的兩穴上,發現這一點的西蒙斯不敢讓白樺保持這樣的姿勢太久,隨即便將她又平放回了手術台。

   將兩臂伸展開來,這次是從腋下動刀。西蒙斯設計了幾種截肢方案,包括對於肩膀部分的處理,潛在的後背疤痕可能性,為義肢預留的神經接口位置等等。最後得出的方案是將肩峰與部分鎖骨在內的部分整體削掉,雖然會有骨骼斷面有失美感,但西蒙斯對於鎖骨處軟軟的凹陷情有獨鍾,因而保留了這樣的結構,為義肢預留的神經接口位於尾椎下方。由雷神工業定制的一體化外骨骼式義肢便能夠通過這里來讓白樺保持基本的行動和生活能力,不過出於西蒙斯個人對於寵物的趣味,固定方式除了綁帶以外還使用了兩根20*4的按摩棒作為插件輔助固定。

  

   隨著雙臂的脫離,西蒙斯站在不遠處欣賞著如今白樺的模樣,皺巴巴的小臉上顯得有些干枯蒼白。盡管血液在流出體外的瞬間就被刀刃凝固,沒有流失過多,但畢竟失去了肢體內剩余的那麼多鮮血,必須依靠人造血漿提供一個短暫的適應期。全身的肌肉時而緊繃時而松弛,像是被斬斷肢體的痛苦還徘徊在體內一般。隨著西蒙斯的一個響指,被屏蔽的五感再度回歸了白樺的身體。

  

   空氣,冰冷的空氣灌進肺里,不再是呼吸機的強行加濕過的抽吸感,而是明確的自己肺部的呼吸感受。這是白樺醒來之前的第一感覺,隨即,她睜開了雙眼,依舊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上蓋被的熟悉觸感讓人分外安心,歪過腦袋,身邊原本應該睡著西蒙斯的地方空空蕩蕩,只有床單上被壓出來的圓形痕跡能夠說明那里先前躺了個人。白樺忽然覺得眼皮有些癢,自己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眼角的分泌物已經到了頗有些存在感的地步。隨即,少女意識到,自己似乎永遠沒辦法完成這個動作了,直到現在,白樺才真正的體會到所謂的失去肢體到底意味著什麼。強烈的情感從少女的胸口涌出,出於本能的,白樺恐懼著失能之後的日子,她想象不出來該怎麼以這樣的姿態活下去,另一方面,強烈的被物化的認知又使得白樺感到極為的喜悅和幸福,仿佛自己成為了主人僅僅用來發泄的器具一般。錯位的認知在被影響的心智下猶如毒藥一般讓白樺沉迷其中,直到西蒙斯搬著一台機器進門,才讓理智稍微回到了少女的頭腦當中。

  

   “還適應嗎?“西蒙斯伸手掀開了被子,讓赤裸的殘余身體暴露在了白樺的面前,盡管有了心理准備,但少女還是受到了極大的衝擊。眼見她這個樣子,西蒙斯也不多說些什麼,抱到了懷中,解開褲子露出了怒張的性器,直直地頂入了濕潤小穴當中。

  

   白樺已經反應了過來,盡管身體變化帶來的強烈衝擊影響猶在,但被主人抱在懷里的安心感充分的安撫下來了少女心中的恐懼,不過還來不及去暢想之後的生活,小穴被粗長性器貫穿填滿的充實快感輕松占據了白樺意識的絕大部分。

  

   失去了四肢後的身體格外輕盈,西蒙斯不費什麼力氣便把白樺抱在胸前,不停的上下拋動深深肏弄進最深處。原本就苗條的身子現在已經堪稱纖細,甚至被頂開子宮隨意翻肏都只能微微扭動身子默默承受。

  

   “好喜歡……主人進的更深了……“已經吐不出來話語的白樺依舊在一點點的夾緊自己的穴肉,對於此刻的自己而言,在經過了這麼多之後,現在頂在自己子宮里的粗硬肉棒便是自己生存下去的意義,而西蒙斯主人則是徹底掌握了自己生活走向的唯一道標。光是想到這里,少女的身子就又變得敏感了許多,漸漸恢復聲音的喉嚨所發出的柔媚呻吟也愈加放蕩,在有一次被西蒙斯狠狠地頂撞上子宮壁,用炙熱濃精填滿宮房之後,白樺徹底的放下了自己作為人最後的一點點矜持,任由強烈的高潮與愛意衝刷席卷自己的身體。尿道,子宮,甚至連僅僅是被手指隨便扣弄了幾下的屁眼,都在一瞬間達到了高潮,淫水尿液與腸液如同少女具象化人格一般,止不住的從她的體內不斷涌出。西蒙斯看著懷中少女的痴態,摟抱的更緊了幾份,插在白樺體內的肉棒依舊在咕嘰咕嘰的涌出白濁,不斷填充擴張著已經被完全撐開的幼嫩子宮。

  

   就這樣保持了好一會,西蒙斯才勉勉強強的抽出了肉棒,隨意在自家小寵物的胸前擦干淨上面沾染的體液之後,西蒙斯打開了自己帶來的箱子。

  

   那是之前提到過的一套外骨骼裝具,唯一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原本兩根20cm*3cm規格的按摩棒,現在已經換成了25cm*4cm的加大尺寸的中空定制倒刺鐵假陽,雖然這離西蒙斯本人的火熱性器之間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但既然已經明確了兩人之間的關系,那西蒙斯也就會用真正對待自己寵物的方式去折磨,也可以說是獎勵白樺。

  

   滿溢著滾燙精液的嬌嫩肉穴與被灌腸過無數次的敏感後穴一道,被西蒙斯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擴張開了穴口,對准了外骨骼底座上的兩根玩具,直直地放了下去。隨著尾椎處腦機接口的充分連接,白樺的意識已經可以運用起這台機器,不過在能源接通的同時,兩根定制的假陽具也開始活動了起來,尤其是前穴里的那一根,雖然都是按照西蒙斯的肉棒定制的模型,但現在插在白樺小穴里的那家伙是不折不扣的特化版,龜頭由特殊的材料制成,對於穴肉有著獨特的親和力,稍微幾下就能頂開宮口甚至將小寵物干到宮脫。而插進後穴里的,不僅僅是灌腸特化的類型,還能配合導尿管與其他配件,收集自己與主人的尿液充分的對寵物的後穴進行灌腸操作,必要時甚至能將腸道里的液體泵入口中,雖說現在的白樺已經全靠營養液尾聲,但啜飲自己腸道內液體的巨大羞恥感依然是調教的重要手段。

  

   將綁帶捆扎結實,套上了平日里穿著的裙子,義肢的仿生皮膚與常人並無二致,除了少女的臉頰時常帶著莫名的潮紅以外,與先前的白樺從外觀上甚至看不出什麼分別。

  

   但對於西蒙斯和白樺來說,生活的成分與樣貌已經和之前的日子截然不同,每個人都會踏上自己的道路,世事變遷,歷史流轉,兩人命運的交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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