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伯爵被打敗做戰俘羞辱,最後被身體改造成母豬過上母豬生活
斯佩伯爵被打敗做戰俘羞辱,最後被身體改造成母豬過上母豬生活
在面對無情圍剿的斯佩伯爵看著面前的阿賈克斯和埃塞克斯兩人不斷逼近正想迎戰,就看見她們身後還出現了阿基里斯。在這樣豪華的圍剿陣容面前斯佩伯爵就只能選擇投降宣稱敗北雖然十分不情願但斯佩伯爵還是只能接受被押送囚犯那般被領到阿賈克斯的船上,圍剿的三人一看見斯佩伯爵這幅模樣就有些別的心思出現在心頭。
斯佩伯爵的雙眼是及其亮眼的湛藍色,戰敗了之後也沒有陰霾。她的眉眼都帶著清秀與可愛混合的氣質不說,整體五官看似度十分大氣可愛,那頭簡約的短發在額前流出一簇紅發顯得干淨利落,經常穿著那一身簡約塑身的軍制半長裙遮掩住了一雙被黑絲包裹的美腿。也是無法輕易看見臀部的线條的基本原因,更何況她那腿襪能完美勾勒出她那雙美腿的優美曲线,往下便是一雙簡單的深藍色短靴穿戴在腳腕上。斯佩伯爵微微發育過的胸脯被包裹在上半身足夠緊致的布料里突出曲线,胸前那交錯著黑白兩色的紅色領帶也讓斯佩伯爵自身帶著干脆利落的干淨氣質,往下便是她那細瘦的腰肢,同時也帶著容易讓人心生疼愛的氣息。對於斯佩伯爵來說,目前被抓對她算不上上什麼影響——
但阿賈克斯很快就要求她擺出投降姿勢做紀念:斯佩伯爵面對這件事時十分惱火卻又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她先是下先舉起雙手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在她們面前擺出一副十分動人的模樣,同時繃直了整個手臂往上抬輕松擺出投降姿勢來。三個人一看斯佩伯爵這麼識時務更加興奮地笑著,阿賈克斯也根本不客氣,直接一拳就打在斯佩伯爵的臉上讓她整個臉都偏過去。
阿賈克斯很快又提出一腳踹上斯佩伯爵的小腹將她完全擊倒在地,趁著斯佩伯爵還愣神的片刻阿里基斯和埃克塞特馬上伸出手來按住斯佩伯爵的肩膀,她們三人再次對視一笑,本來就是出自同一個艦長手中的戰艦們不約而同地佩戴上了艦長之前贈送過的武器成功讓自身的殺傷力變得更加直觀。阿賈克斯率先從群底展示她所獲得的能夠大大挫敗司陪伯爵的武器:那是一根完全勃起的肉棒直接出現在斯佩伯爵跟前,阿賈克斯大笑著,身邊的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也一起對著斯佩伯爵笑起來。
斯佩伯爵正打算說些什麼阿賈克斯便直接走向斯佩伯爵的身後,阿賈克斯先是跪在斯佩伯爵的雙腿之間,在伸出手觸摸上斯佩伯爵的美腿感慨了兩聲手感便伸出手來探入她的裙擺成功抓住她約束在腰胯上的黑色腿襪邊沿,隨著干脆的拉扯便直接將斯佩伯爵腿襪下的白皙美腿完全暴露在三人眼前。看著面前的斯佩伯爵只能跪在地上接受著被脫下衣服羞辱的模樣,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再度笑起來,而阿賈克斯不僅脫下了斯佩伯爵的褲襪還連帶著將她穿在臀肉上的白色內褲也一起帶了下來。
內褲上還能看見斯佩伯爵分泌出來的淫水剛好打濕了一塊布料,阿賈克斯才不在乎那麼多,抬手就直接將司斯佩伯爵的裙擺撩到斯佩伯爵的腰窩,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飽滿嬌嫩肉唇正不斷下意識收縮著,阿賈克斯便立即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對准斯佩伯爵的小穴入口,感受著斯佩伯爵嘴里還在說些沒什麼作用的大話,阿賈克斯直接做了表率先行將胯下已經硬起挺立了許久的肉棒插入內里。被陰道包裹住的肉棒讓阿賈克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這還是她第一次上女人,沒想到會這麼舒服——而且,她能感覺到肉棒在進入一些深度之後就被什麼攔住了。
阿賈克斯挑起眉頭知道這就是斯佩伯爵的處女膜便露出了一個更加邪惡的笑容來。她完全不在乎是不是需要讓斯佩伯爵感到快感,她一個停挺腰便順利將肉棒更深地插入進去讓斯佩伯爵只能失聲尖叫出來。肉棒在斯佩伯爵的陰道里不斷馳騁著來回抽插著完全進入到最深處,起初只能感覺到疼痛的斯佩伯爵只能張大嘴大聲地慘叫出聲,她的面部表情十分猙獰但嘴角邊也不斷流出蜜津來。阿里基斯見阿賈克斯開動了便也自發地松開手,這也方便現在已經因為疼痛完全失去力氣的斯佩伯爵被阿賈克斯直接從身後抱起來——
隨後埃克塞特便直接轉戰到站在斯佩伯爵跟前,斯佩伯爵的眼眸不再明亮,反而因為身下陰道里傳來的如同撕裂一樣的疼痛感和時不時出現的快感,折磨得她只能收縮著瞳孔。那張五官端正十分秀氣可愛的面容也因為清秀的眉頭皺起而顯露出幾分直白的色情,斯佩伯爵那張櫻桃小嘴也大張著,粉嫩的舌頭也自發地甩出嘴唇外。她的身體被身後的阿賈克斯輕松從腰腹撈起來抱起,分開的大腿內能看見阿賈克斯的肉棒正在不斷地往斯佩伯爵的臀縫中抽插著的漂亮風景:粗大的猙獰肉棒不斷在斯佩伯爵的小穴內衝刺來回頂撞,臀肉和腰胯碰撞出來的聲音不絕於耳,這也讓阿賈克斯變得更加興奮地有意往深處插入,性器摩擦著陰道讓斯佩伯爵更加大聲地喘息出聲,眼淚也在疼痛里不斷冒出來。
阿基里斯這才上前兩步伸出手便去扯開斯佩伯爵胸前的布料,幾個紐扣也成功被她強硬地拉扯帶下來濺落在地,斯佩伯爵看著自己的身體被這樣干脆地暴露在外,腦子里的第一時間出現的念頭便是伸出手來遮掩住胸前那對從衣物里嬌嫩的雙乳。但她剛伸出手來試圖遮擋被埃埃克塞特伸出來的手掌擒住手腕強行拉扯開,那對屬於斯佩伯爵的雙乳便徹底出現在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面前。
阿賈克斯率先第一個想要去抓住斯佩伯爵身前的嬌嫩雙乳但很快就被阿基里斯搶先一步下手,手掌完全抓在那樣柔軟的胸部上時阿基里斯還忍不住感慨了兩聲,但無非就是侮辱性的發言。這對正在遭受侵犯的斯佩伯爵簡直是奇恥大辱,不過阿基里斯卻只是微微一笑,從裙底亮出和阿賈克斯一樣的武器:一根高挺的肉棒出現在斯佩伯爵跟前的感覺讓她無法相信自己體內現在正有一根,但阿賈克斯操弄的動作足夠快,讓斯佩伯爵之前一上一下地被她操得挺腰將胸部主動送出去給另外兩人撫摸揉捏。盡管她的意識還算清晰,但身體已經開始食髓知味地主動吸吮著陰道里的性器讓阿賈克斯偶爾也會在嘴里發出一些喘息聲。
埃克塞特伸出手指直接捏住斯佩伯爵胸前明晃晃的粉嫩但早就硬挺起來的乳尖。來回在手指上揉捏讓斯佩伯爵居然感覺到了一絲快感,埃克塞特才不在乎那麼多,指尖用力的同時另外一只手便伸入裙內套弄著胯下的肉棒。斯佩伯爵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而她的下身那因為被強行破處而帶來的疼痛也逐漸被肉棒的頂撞也代替。她的嘴里開始發出嗚咽,卻逐漸帶著十分色情的氣音。隨著阿賈克斯逐漸加速,阿基里斯則繼續抓住一側嫩乳用力揉捏著,嘴里發出更多侮辱性的發言,而之後很快阿賈克斯便直接在臨近高潮之前,更加用力地伸出手掐住斯佩伯爵的腰肢把肉棒插得更深。肉棒深深頂撞上子宮口成功插入子宮內部隨即一股一股地射出濃情,阿賈克斯退出斯佩伯爵的身體時一部分精液順著陰道緩慢流出小穴,她毫不客氣地起身轉移陣地,而這時的阿基里斯接替了阿賈克斯。
阿基里斯接手時斯佩伯爵已經完全疲軟下身體呈現一個狗刨式趴在甲板上,她的雙腿打開著微微顫抖著好似只能勉強支撐住下半身一般高高將臀部翹起,那白嫩的臀肉下微微張開的小穴能看見已經開始有些凝固的精液遺留在穴口處。斯佩伯爵張開的嘴巴大口喘息著,她的胸部起伏著的下一秒埃克塞特便繞後從斯佩伯爵的背後強心抓住她肩頭到衣物十分順暢地扯下,至此,斯佩伯爵完全光著身子如同狗一樣跪在地上,而埃克塞特把那件衣服完全扔到一旁伸出手讓斯佩伯爵翻過身來仰面躺在地面。
斯佩伯爵的雙腿完全展開,嬌嫩的小穴完全能看個一清二楚。阿基里斯直接站進她的雙腿之間用肉棒對准斯佩伯爵那還在收縮的小穴便插入進去,這時候的阿賈克斯便走到斯佩伯爵身邊用力揉捏上她的乳頭,不時又用手指撥弄著乳頭看它來回搖晃。阿基里斯的肉棒反復在斯佩伯爵的陰道里磨蹭,龜頭每次頂撞進子宮口能夠在小腹頂出痕跡來遭到阿基里斯的撫摸和按壓。這樣前後的侵犯讓斯佩伯爵本來還有些失神很快又對性愛做出反應,從嘴里發出聲音又不斷流下眼淚來讓那雙藍色眼眸顯得十分楚楚動人。
內射在最深處的阿基里斯一口氣將肉棒仿照阿賈克斯頂撞上子宮口成功內射到子宮內壁之中時還伸出手來給了斯佩伯爵一個巴掌:對於她不能甘心承認現在她已經和最低等的俘虜一模一樣這件事上阿基里斯認為就應該給予她一定的懲罰。這個巴掌足夠響亮,落在斯佩伯爵的臉上讓她只能更多地流出眼淚來,實在足夠侮辱她了。而現在,相繼兩人都成功解決了一次需求,該輪到埃克塞特了。
埃克塞特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選擇接手斯佩伯爵,但她的雙眼一直在看向她。斯佩伯爵目前的狀態十分屈辱,小腹有按壓出來的青色痕跡,雙腿之間是變得淫靡的小穴和不斷流淌出來的乳白色精液,她的臉上一片通紅讓斯佩伯爵那張本就有些絕望的表情更顯得有幾分凌虐帶來的美感。埃克塞特也只是多觀察了一會便直接用肉棒對上斯佩伯爵已經變得有些泛紅紅腫的肉穴再度進入,由於已經是被兩根肉棒都享受過的肉穴了,等到埃克塞特進入時順利地輕易就能插入到子宮口——埃克塞特完全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會懷孕,對於斯佩伯爵來說現在懷孕還不是她的全部,但並不是不能成真的。
她大笑著,阿賈克斯蹲在一邊伸出手揉捏斯佩伯爵的雙乳玩弄得不亦樂乎,阿基里斯則張開嘴來吮吸著斯佩伯爵的一對乳尖——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點都被掌握的感覺並不壞但對於斯佩伯爵而言,這一切都只是她暫時為了求生的妥協而已。於是她放縱自己,在和埃克塞特的性愛之中她主動送上小穴,臀部在她的身下扭動著身姿、雙乳也在另外兩位侵略者的眼里成為美餐,她笑著,子宮被撞擊著,陰道被肉棒摩擦搗弄。
徹底完事的三人圍繞著仰面躺在地面上被玩弄到完全失神的斯佩伯爵根本不打算多說什麼,埃克塞特輕輕一笑拿來一副手銬:銀質手銬被拷上斯佩伯爵的雙手上。但她們更加惡趣味,她們先是讓斯佩伯爵雙手環繞在大腿根下才拷緊她的雙手。斯佩伯爵渾身赤裸,小穴內流淌出的精液混合著淫水,表情也在雙手被拷上的瞬間變得更加猙獰,但更多的是恐懼。曾無所畏懼的斯佩伯爵僅僅是這樣的程度就無法承受的消息讓三人又是笑作一團,她們把斯佩伯爵頭朝下放進船內的廁所上的馬桶里——
阿賈克斯看著面前分開雙腿展露小穴和後穴的斯佩伯爵心情十分愉快,她大笑著再度掏出肉棒來,玩了這麼久她也早就有了尿意。她抬頭看向一旁的埃克塞特和阿基里斯兩人,從她們的眼中看到了一樣的情緒,她們紛紛掏出肉棒一齊站在斯佩伯爵的臉頰旁邊。斯佩伯爵看著頭頂的三人頓時明白了她們的用意,先是阿賈克斯,一股淡黃的尿液順著馬眼輕松尿在斯佩伯爵的臉頰上,那濃重的味道讓斯佩伯爵產生了生理嘔吐,在她忍不住張開嘴內阿基里斯和埃克塞特迅速便直接尿准她張開嘴里,讓這已經完全變成便池的斯佩伯爵開始她的第一次喝尿生涯。淡黃色的尿液順著嘴巴流進喉嚨里,那奇怪的味道讓她幾度想要嘔吐,但已經吞下於事無補,沒有吞下的便順著臉頰往下流淌不是潤進頭發絲里就是流淌到額頭,留下一條反光的水嘖來。
尿液從白嫩的臉頰上滑落流出她白色的發絲里變得十分顯眼,阿賈克斯十分滿意的罵了兩句便什麼都沒再說的先一步離開了,而埃克塞特卻不然,她和阿里基斯一起留在這里多花了一點時間,她們挨個拿著相機,幾個來回便輕松將斯佩伯爵這副模樣拍得一清二楚。尿液不時從臉頰上滴落的模樣讓兩個人嘲弄著,斯佩伯爵看著面前的場面從未想象到有一天會被這樣對待,但她只是觀望,對此感到絕望。
很快,用這副模樣面對鏡頭的斯佩伯爵驚恐地睜大雙眼祈求她們不要拍攝,但埃克塞特和阿里基斯完全當做耳旁風隨手就是對准她的臉頰拍攝的——甚至埃克塞特還繼續尿了一些,相機對准的瞬間埃克塞特的尿液也精准落在了斯佩伯爵的臉上。一張及其侮辱的照片就這樣誕生,兩人看著手中的相片十分興奮地互相調侃著。而斯佩伯爵則被遺忘在一旁,聽著他們的笑聲盡力去忽視臉上騷臭的尿騷味,鼻腔里都是這種味道想要盡力遺忘還需要斯佩伯爵不去想太多,但她一閉上眼還能看見她們舉起來的相機,在鏡頭的注視下她知道她飲尿這種場面一旦被宣揚出去,一身清譽就此消失。她們臨走之前,埃克塞特刻意轉過身來對她說。
“你就適合這種角色,斯佩伯爵。”
隨後她們便頭也不回地將廁所的門關上,徒留斯佩伯爵待在里面。
阿賈克斯的船行駛了幾天之後在皇家的港區停靠下來,放下的階梯旁站著清一色的赤身裸體、胯下都有著各種肉棒的戰艦。被從廁所里拉出來的斯佩伯爵臉上有著無法抹去的騷臭味,對於這段時間一直都和肉棒打交道的斯佩伯爵看著面前的場景只會感到一陣恐懼,但作為俘虜的她只能低下頭,在三人的要求下選擇跪在地面上,從一開始到現在斯佩伯爵渾身也不再擁有任何像樣的衣物,之前上船就被撕開的衣物被重新出穿在身上的斯佩伯爵就這樣跟隨在牽著她脖頸上的狗繩的家伙手里,一會是阿賈克斯一會便是埃克塞特,還會出現在阿里基手中。她就這樣赤裸著雙手雙腳在地上爬行,每每前進一步這群家伙都會夸贊她現在已經是一只合格的母狗了。斯佩伯爵聽在心里還是有些許抵觸,但比起一開始那樣強烈的反應,現在這樣的對待反而已經讓她無所適從起來很久,她為了不發瘋只能盡力去適應現在的一切也許之後就會好起來的念頭,還沒有完全被磨滅。
而在這途中阿賈克斯會時不時伸出腳來踢上斯佩伯爵的小腿,而斯佩伯爵都會痛得皺眉但並沒有反抗,走在面前的埃克塞特則會有時故意走慢些,有時候會踩到斯佩伯爵的手指從而讓斯佩伯爵發出更加痛苦的慘叫。這也會導致她行走的速度下降,雖然阿基里斯會責怪一兩句阿賈克斯但她完全默許了阿賈克斯對正在被當做狗一樣行走的斯佩伯爵施展這樣的暴力,而埃克塞特只是冷眼對望,完全不關心那麼多次——但對於埃克塞特來說,斯佩伯爵的確是值得被攻擊的目標,但她的適應性實在太快了。要她來說,斯佩伯爵的確是一只母狗,適合當一只母狗,如果她真的代入進去,又是一種被她嘲弄的談資了。
起初只能單方面受著港口這群戰艦的圍觀就足夠讓斯佩伯爵感到十分羞恥,加上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心理暗示也讓斯佩伯爵變得十分煎熬,加上阿賈克斯又不斷地攻擊著她讓斯佩伯爵心底不斷建起防线又不斷自毀,兩種狀態讓斯佩伯爵臉上的表情一會顯露出平靜,一會又變得十分扭曲,時而痛苦地想要流眼淚一會又麻木地笑著。在這個途中阿賈克斯的得意就這樣直白地顯露,看看,難道不夠好笑嗎,曾高調出現在她們面前的斯佩伯爵現在完全被折服了如同一條完全舍棄人性的母狗在地上爬著。任由阿賈克斯大聲討論著,阿里基斯則笑著應付,埃克塞特笑著笑著看向一跪在地上不斷伸出手往前爬走的斯佩伯爵,看了一會她邪笑著說了一聲。
“真乖啊,乖狗狗。”
“我就喜歡養母狗,特別是這樣能夠給操的母狗。”
“阿基里斯你說什麼呢,斯佩伯爵一定是自願想成為我們的狗的對吧?”
“哈哈哈,當然是自願的,你看她想拒絕嗎?”
“哦哦哦,真是下流呢。”
三個人輪流把狗繩交換來回牽著斯佩伯爵游街示眾,有些認識斯佩伯爵的戰艦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斯佩伯爵如今的處境,有些則瞧瞧看著斯佩伯爵起了反應。斯佩伯爵的美貌和這幅屈尊的模樣實在容易讓一部分人心底的施虐欲被滿足,更何況是面前這些各國的戰艦呢。各有各的性格,看見這種場面各有各的心思,而斯佩伯爵的眼神完全不敢看向四周,她能聽見四周傳來的討論聲和訝異聲,斯佩伯爵低著腦袋恨不得把整張臉都放在地面,雖然會被摩擦到但只要周圍都認不出來她也許就會好很多。但還沒等她足夠低的把腦袋埋下去,埃克塞特便直接拉扯著狗繩強迫她抬起頭來。
面前是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
伊麗莎白本身就瞧不起所有身處鐵血陣營的家伙更何況是現在面前這個所謂的斯佩伯爵,往日從來沒有搭過話的兩人的第一次交集居然是這種場合讓斯佩伯爵僅存的一些羞恥心重新出現。不過伊麗莎白根本不在乎那麼多,她眼神一凝,表情厭惡至極地說了一句。
“鐵血陣容的家伙們不就都是喜歡做母豬的貨色嗎。”
“要我說,干脆就直接發揮母豬的真正作用吧。”
隨著她這句話說完,很快就上來幾個戰艦從埃克塞特手中拿過斯佩伯爵的狗繩,用力拉扯讓斯佩伯爵仰面倒地的瞬間幾雙手很快就將斯佩伯爵身上的衣服徹底扒掉,本來就有些衣不蔽體的斯佩伯爵也就沒有多做抵抗只是仍由這些劊子手繼續折磨下去。反正她自認,她的意志不會消失。起初斯佩伯爵還以為是被操弄那樣的酷刑,但沒想到這一回並不是如此,如果說之前對她小穴的折磨和對著她撒尿算是挑戰她的自尊心,那麼接下來便是直接的殘忍,真正的殘忍。斯佩伯爵的目光里只見幾個人拿出白花花的刀刃,那閃著寒光的刀刃上是斯佩伯爵自己很快變得懼的表情,可笑的是,要是翻轉一下照在其他人的臉上便能讓她們看起來更加冷酷無情。斯佩伯爵起初還有些不明所以只是心底隱隱約約有些不安,直到埃克塞特手中的刀刃落在手臂和肩頭相連的部位被往下按壓砍去,先是要切割一塊蛋糕一樣分開她的手臂和肩頭的鏈接時所帶來的疼痛讓她可憐的天真瞬間轉醒,手起刀落帶來的血液噴涌讓斯佩伯爵還有些發愣,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只是看向一旁,看向左手處發現手臂被完美切割,那近乎完美的切割面上能看見噴薄的血管和骨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小刀居然可以這樣輕松地就將她的手臂卸掉一只。
噴涌出來的血液很快染紅了她的軀體也成功流淌到幾個人的腳下。埃克塞特的表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只是觀望著手里拿著一把閃著白光的刀刃,眼神變冷。斯佩伯爵強忍著強烈的惡心不表現出來,可她臉色蒼白的模樣逃不過去,甚至還讓周圍這些戰艦們興奮起來。斯佩伯爵她又看向阿賈克斯,阿賈克斯的臉上帶著飛濺上來的血液,她沒有保持站立而是蹲在原地,看著斯佩伯爵已經不會在動的斷臂感到一陣心理滿足,她很快嘴角上揚大笑起來,伸出手直接抓起地上已經不屬於斯佩伯爵的手臂,炫耀一般展示在斯佩伯爵跟前。
“母豬,看看你的豬蹄!看清楚了,你以後再也沒有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痴,你這個白痴,讓你他媽的犯賤!”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手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痴,你這個母豬!”
這時候,斯佩伯爵才十分痛苦地大叫起來,她的聲音和母豬沒什麼區別,慘烈地和上餐桌之前被殺掉的母豬慘叫聲一模一樣,阿賈克斯一聽更是只是說出這就是斯佩伯爵的真面目,埃克塞特看著面前的斯佩伯爵雙眼幾乎要失神,但還是一個勁盯著左臂的截斷面,那整齊的傷口讓她痛苦萬分同樣也因為強雷的視覺衝擊導致斯佩伯爵似乎有些精神失常,可這種無法言喻的痛苦更是要把斯佩伯爵這個人都撕裂開一樣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張開的嘴巴很快流下透明的津液,這幅丑陋的模樣很快就被一根肉棒插入嘴中,咸腥的味道讓斯佩伯爵睜大雙眼,她難以置信這時候居然還有人會硬起肉棒。而她現在也萌生出一種咬下這根肉棒的念頭不過也隨著肉棒開始抽插完全消失了,被強硬掐著脆弱的喉嚨被迫被肉棒抽插起嘴巴時最屈辱的,可也是最讓斯佩伯爵無能為力的一種行為。阿賈克斯才不在乎那麼多,她看著斯佩伯爵此時此刻被迫吞咽著嘴里的肉棒,心里的滿足感攀升得更快了不說,埃克塞特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冰冷起來。斯佩伯爵只覺得腦袋一陣天旋地轉,被窒息所帶來的痛苦雖說麻木了一些手臂的疼痛,可她還是能一邊感受喉嚨被肉棒抽插,一邊感受著火焰的灼燒開始在皮膚上蔓延起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能從火焰的溫度感受到是她傷口的部分,被火焰不斷炙烤著皮膚這種疼痛斯佩伯爵還是第一次,這樣刺骨又瘙癢至極的疼痛感讓她的眼眶里反復凝聚起眼淚又被她自己的眼皮擠下去,流下眼淚的斯佩伯爵沒想到這群喪心病狂的家伙居然在直接砍下她的胳膊之後,用火焰來讓傷口結痂。她想要看清楚是誰在這麼做,可還沒等看清楚火焰的溫度便被提高,高強度的火焰不僅輕松止住了斯佩伯爵的的傷口,同樣也讓斯佩伯爵的痛苦被放大不知道多少倍了。
斯佩伯爵的慘叫嗚咽在喉嚨里,她的臉上滿是可悲,這樣的面容換不來這里任何戰艦的同情,反而會成為被眾人頤指氣使的眾矢之的。周圍的戰艦像是完全沒注意到斯佩伯爵的精神狀態一樣,直接討論起下一刀應該交給誰,經過商討,讓下一刀被交給了阿賈克斯手中。她冷笑著看向斯佩伯爵沒有多說什麼,其他戰艦便也只是圍觀。阿賈克斯的臉上帶著詭譎的笑容,很快便轉移目標直接去砍斯佩伯爵暴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這一次她並沒有學埃克塞特那樣直接干脆的對待斯佩伯爵,而是選擇了隨便亂砍讓斯佩伯爵的痛苦被無限放大,交疊出現在皮膚上的傷口從一開始的淺轉變成深,而且還有幾刀在皮膚已經完全被割開的時候還割向了傷口左右兩邊的軟肉上,只差真的割下斯佩伯爵的一塊稚嫩的腿肉。這樣持續性的痛苦讓斯佩伯爵的的臉上不僅全是眼淚,鼻尖下也流淌出了透明的鼻涕,她張大嘴嗚咽著,亂叫著很快又被下一個戰艦抓住喉嚨抽插進她的喉嚨之中。一直到砍掉斯佩伯爵的左腿之後阿賈克斯才重新抬起頭來,那飛濺上頭發和臉上的血液讓阿賈克斯看起來有些滲人但好在她這時候起身,迅速從一旁拿起水管就衝洗了臉上那些血跡還有頭發上的一些殘留的血液,剩下的一些她暫時沒有去管。等到做完這一切她才重新回到斯佩伯爵身邊,這時候的斯佩伯爵嘴里還有其他戰艦留在她口腔之中的精液,有一些精液被射在斯佩伯爵的臉上,而她的舌頭很快也被阿賈克斯滿不在乎地拉扯出來,乳白色的精液殘留在舌面的模樣讓阿賈克斯直接擺出挺胯姿勢把胯下的肉刃放置在斯佩伯爵的舌面上。隨即不斷擼動肉棒把剛才沒有射出來的精液,重新給予給她這個母豬。
“嗚嗚嗚啊啊....咳咳....”
“哈哈哈哈,你真的很喜歡吃精液嘛,母豬。”
接緊接著左手和左腿的截斷處都被火烤住結痂的痛苦讓斯佩伯爵更想大聲尖叫出來,她的鼻涕和眼淚一起流淌下來讓臉頰上沾染的精液都顯露出幾分狼狽的美感來。而她的右手右腳也是一樣,在阿賈克斯的操作下幾乎剩下的傷口全部都斑駁不全,傷口一道一道的出現在白皙的皮膚上讓眾人的施暴欲完美被滿足,斑駁的傷口鮮血橫流,同樣也讓斯佩伯爵疼痛到嘴唇都完全咬破了。斯佩伯爵喉嚨里的喊叫隨著小穴和嘴巴再度被操入而再次停止了,再度變成小獸一樣的嗚咽聲出現在眾戰艦的耳朵中。她手腳處的傷口被火烤到止血為止的程度後阿里基斯又拿起之前攜帶的相機,隨著相機的拍攝聲喚起斯佩伯爵的殘念她這才重新睜開雙眼去看向周圍,被眼淚迷蒙的雙眼隨著斯佩伯爵的幾次眨眼很快消失,這時她才看清楚相機的模樣。她又看向自己的四周,斯佩伯爵很清楚自己的周圍還是那些人的面容,隨著阿賈克斯先一步大笑出聲的瞬間斯佩伯爵再一次露出恐懼的表情難得沒有再大叫出聲,要是說之前還有些底氣能夠面對這群變態的家伙,可是現在這種情況讓斯佩伯爵的大腦幾乎快要宕機,也就導致她的表情失控像是已經被現狀擊潰了一樣。而很快斯佩伯爵就感覺有什麼人從背後把她撈起來,她看不見,但阿里基斯的聲音很快從她背後響起替她解惑,斯佩伯爵能看見阿賈克斯的肉棒還在她的小穴內衝擊著,速度極快,每一下都極重地往內里頂撞起來。斯佩伯爵起初沒什麼感覺,痛感遠遠蓋過了快感讓斯佩伯爵此時此刻有些麻木不說,對快感的敏感程度也降低了不少,可阿賈克斯的影響不是完全消失了,隨著阿賈克斯變得愈加興奮,斯佩伯爵這才意識到阿賈克斯現在對她做的行為並不重要,重點應該是刀。
那把砍掉她手腳的刀再次出現在阿賈克斯手中,對於這把刀已經擁有深沉恐懼的斯佩伯爵先是一愣,最終有些失控地哭喪起臉來。
一看見阿賈克斯的手中那把刀刃開始對准她光潔的小腹之後斯佩伯爵能感覺到肚子上有些涼意,不僅如此,恐懼也更加強烈起來。
“這是...這是做什麼?”
阿賈克斯微微一笑,“呦,你害怕了?”
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阿賈克斯很快就把手中的刀刃扔掉接過一旁的埃克塞特取來的手術專用的手術刀,手術刀到了手掌之中後的阿賈克斯笑著,這樣的笑容讓斯佩伯爵冷汗直冒,同時斯佩伯爵嘴里開始不斷發出的一些呻吟聲來:那不是舒服的聲音,而是一種看見十分恐懼的行為而發出一些尖叫聲。只見阿賈克斯笑著,手掌翻轉,刀尖便貼上但阿賈克斯還是沒有劃下去,她先是純粹地抽出肉棒,那還挺立著的肉棒上全是淫靡的水光,全是剛才進入過斯佩伯爵嘴巴的功勞。不過這一次阿賈克斯並不是再次選擇斯佩伯爵小嘴,而是小穴。斯佩伯爵的小穴就這樣被阿賈克斯胯下的肉棒抵住,隨即整個甬道反復被撐開,但只是這樣幾下就很快抽出,還保持著被插入的形狀的小穴還能從入口輕松看見內里的軟肉和子宮口的模樣。就是這樣,阿賈克斯這才拿過一旁的鑷子,直接深入進去,用鑷子夾住子宮口強行把斯佩伯爵的子宮拉扯出體外。劇烈的疼痛和子宮被拉扯出體外的奇異感覺讓斯佩伯爵直接失禁,不過那還在滾燙著的器官就這樣炙熱地出現在體外,被強行拉扯出來後帶來的疼痛感讓斯佩伯爵忍不住想要蜷縮起身體抵御,但她被抓住肩頭,完全沒有力氣去這麼做。同時她沒有雙手用來抵抗,也沒有雙腿用來掙扎,她只鞥看見自己的子宮被拉扯出來展示在這群戰艦跟前。
“哎呀,真是下流的子宮呢。一看就是喜歡肉棒的家伙,子宮果然就是這麼淫蕩啊!”
“不知道接下來你還能不能習慣...不過我猜,像你這樣的母豬,一定會喜歡新生活的。開始期待吧斯佩伯爵,畢竟你會開心的,相信我吧。”
“你一定會喜歡,哈哈哈哈哈!”
埃克塞特的笑聲此時此刻出現在斯佩伯爵的跟前,她臉上毫不遮掩的笑容讓斯佩伯爵感到恐懼,但她只能看見埃克塞特主動半蹲下來,隨後便熱情地伸出手來拉扯住斯佩伯爵的子宮兩邊,在埃克塞特做這些時斯佩伯爵完全能看得一清二楚,也就變得精神不穩,第一次這樣看見自己體內的器官也讓斯佩伯爵感到一陣惡寒。還沒等其他戰艦說些什麼,斯佩伯爵便看著自己被拉扯開的子宮口開始發出一些類似嘔吐的聲音,她的眼神變得懼怕,但同時卻又不肯移開視线。不過斯佩伯爵顯然不知道,更刺激的還在後頭。阿賈克斯主動伸出手靠近埃克塞特,兩人表現得十分親密,隨後便是她們二人的耳語。她們的耳語結束之後斯佩伯爵很快看清了埃克塞特的雙手上突然吊著兩個白色的透明如同葡萄一樣的東西,與此同時阿賈克斯眼疾手快強行又拉扯幾下斯佩伯爵的子宮讓她的子宮順利地徹底被拉扯出來,就連卵巢也一起被拉扯了出來。很快阿賈克斯便利落的手起刀落,在血液流出來的瞬間又拿出兩個差不多形狀的用針线連接在一起,只見阿賈克斯的動作快速,只是這一會的功夫就輕松把卵巢更換完畢,但她沒有馬上把子宮塞回去,而是主動用手指把這樣的子宮撐開,把肉棒套進去直接用手抓住斯佩伯爵的子宮隔著子宮肉擼動起肉棒來,那柔軟的肉壁就這樣包裹著肉棒吮吸著,雖然但是軟趴趴的感受讓阿賈克斯感受不到太多快樂,可這樣帶來的視覺效果是最好的,看著被這樣羞辱的斯佩伯爵還能保持清醒她更是滿意,大概她還不知道這些精液會讓她變成什麼的模樣。
這就導致阿賈克斯現在非常想要出聲提醒她,但想了想果然還是她自己去發現更好,便沒有提及打算等斯佩伯爵之後自己發現了之後徹底淪陷。畢竟只有當獵物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發現無路可走的絕望才最讓她興奮,難道不是嗎?
“這是,這是...”
斯佩伯爵終於問了一聲,她的聲音沙啞,幾乎聽不出當初那股高傲的模樣。
阿賈克斯聽見她的聲音十分愉悅地告訴斯佩伯爵,起初她沒有打算說話但看著斯佩伯爵那副快被折騰死去的模樣還是笑吟吟地跟她說。
“哦,我把你的卵巢換成了母豬的,喜歡嗎,這下你是真正的母豬了哦。”
“做得好,斯佩伯爵是時候想起她的真正身份了。”
“母豬好聽多了,對吧,母狗多難聽呀。”
“怎麼不是變成母狗?”
“母豬才更符合這個胸大無腦的家伙啊~!”
她們戰艦的聊天是聊天,可從斯佩伯爵的耳朵里進去的就變得不是人話,對斯佩伯爵來說仿佛地獄惡魔的低吟,正因如此她的恐懼突然變得實質起來,她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來接受這個現實,只知道看向地上兩個很快就被埃克塞特故意踩扁的兩個卵巢發呆,不久之前還是她自己的,現在卻被一腳踩扁完全沒有辦法安裝回去了。斯佩伯爵現在只要一想到身體內的兩個器官被母豬代替就忍不住感到一陣惡心和惡寒,可再怎麼樣她還是想要活著:她的意志不允許她向這群惡魔低頭,更不允許她放棄榮譽,哪怕已經變成了需要身殘志堅的程度也是一樣。想著想著,很快她就被翻過身去,斯佩伯爵看不見的是她白嫩的臀部上還有淫靡的水光,大量的血跡還在臀部上留著痕跡,都是剛才砍掉手腳時流淌到滿地都是的原因。但這時好心的阿賈克斯卻拿來一塊濕抹布,擦拭干淨她臀部上的血跡之後,緊接著阿里基斯就拿來一根火熱的家伙展示出來,眾人一看便露出詭譎的笑意,阿賈克斯一瞧,便大喊。
“從今天開始,斯佩伯爵就叫斯佩母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斯佩母豬哈哈哈哈哈!”
隨著火紅的烙鐵落在斯佩伯爵挺翹的臀部之上,斯佩伯爵自己不受控制地再一次發出了慘烈的叫聲讓阿賈克斯那幾個人成功被她逗笑,這樣的酷刑下幾個人的笑聲讓斯佩伯爵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只知道自己現在體內有著母豬的東西,還在肚子里,沒有辦法自己取出來。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現在沒有辦法行走,也沒有辦法使用雙手,她居然成為了人棍。斯佩伯爵知道戰爭殘酷,也知道人質和俘虜都不會得到好的待遇,但從未想象過這群家伙居然會這麼對待她,居然會把她當做比奴隸還不如的存在對待。想到這里,斯佩伯爵的慘叫聲很快就沒什麼話語夾雜著,起初還有好疼好疼,現在只是一味的尖叫著,一個單音節喊了半天。好似真正被改造成了一只淫蕩的母豬那樣,擺動的臀部卻疼得只能再度大叫出來。臀部那火熱的疼痛感和剛才被火焰炙烤傷口的疼痛感類似,可她不明白為什麼她們還要針對她的臀部,斯佩伯爵想要沉默下去,可傷口上的疼痛感只會讓她大聲尖叫著,就算尖叫到嗓子沙啞,只要還會疼痛她就會忍不住這樣。
一圈黑色的編號出現在了她的肉臀上,看著那上面的三十八號顯然斯佩伯爵不是第一個成為母豬的存在,隨著改造成功,現在就是把斯佩伯爵送到她該去的地方了。他們先是把斯佩伯爵重新掛上狗鏈,強行讓她爬起來自己動起來跟上,正好附近就有最近的養豬的農戶,把斯佩伯爵送進去也不無不可。而且說到底,就算到時候斯佩伯爵被其他男人當做母豬操了,那也只能說明斯佩伯爵是一只足夠合格的母豬都能夠吸引到男人了。
斯佩伯爵又再次踏上了被三個人牽著狗繩走路的時候。
起初還很容易,畢竟那時候的斯佩伯爵還有雙手雙腳,但現在斷手斷腳的模樣再想繼續那麼輕松的行走顯然對於斯佩伯爵來說是一個難題。但埃克塞特完全不在乎她的苦難,只是一個勁地拉扯著狗繩讓斯佩伯爵強行用著斷臂的截斷面支撐身體在地上爬動,幾乎每一次支撐起來馬上又會倒下,被火焰炙烤過的傷口也會因為埃克塞特強行讓斯佩伯爵在地面上爬行而變成她的壓力。就算斯佩伯爵主張說自己沒有精力了也是一樣,還是會被埃克塞特拉起來強行用截斷面行走,那被身體重量施壓的部分讓斯佩伯爵的干結痂的傷口很快就有要裂開的程度,但最終斯佩伯爵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別說沒有預料到,就連阿賈克斯都沒有想到都變成這樣了斯佩伯爵還能嘗試支撐地起這幅破爛的軀體,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可她們也只是看到了斯佩伯爵的配合後她的下場,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腳下走動的步伐也加快了幾分,斯佩伯爵很快就跟不上這三人完全被拉扯著脖頸爬動著但還是必須嘗試用,這期間她還在下意識地動著短肢的部分想要支撐自己,但完全起不了作用。手臂也好還是雙腿也好,只要嘗試用切斷面行走就會疼得痛不欲生,比起所謂的美人魚童話故事,她簡直就是待在地獄呢。
被真的帶到豬圈跟前來的斯佩伯爵起初還能看見幾只家豬的嘴臉,等到斯佩伯爵能看見它們的眼神里帶著一種她看不懂的欲望後,兩人一商量便說好了計劃。不過但這只計劃會讓她恐懼不說而已,事已至此,她似乎也別無選擇了。只要活著,也許還有一线生機也說不定呢,依靠著這樣的信仰斯佩伯爵的狗繩很快就被交到了農戶主人的手里,隨著狗繩解開,斯佩伯爵被當做真正的母豬被趕進豬圈時那些家豬根本沒有打算靠近她的意思,這讓她還能深感寬慰一些不至於馬上崩潰地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很快隨著夜幕降臨,豬圈的溫度下降,沒有衣服的斯佩伯爵很快就感受到了寒冷被凍醒,又冷又餓的她看著四周睡著的家豬干脆靠上附近的一只就打算入睡,但沒想到這一只很容易受驚,一下就被斯佩伯爵這個舉動嚇了一跳,連帶著其他家豬都醒來再次聚在一起沒有靠近斯佩伯爵,斯佩伯爵見狀,只能等待家豬們再次睡著重新找一個目標靠近。
那現在還能做些什麼呢。
斯佩伯爵很快就覺得肚子里空空的十分難受,雖然沒什麼食物在這里但她的眼神下意識就轉移上了一旁的豬食上。她先是看了一會,看清內里的東西之後干嘔了好一會完全不打算這麼去做,但隨著等待的時間變長,肚子本來就沒有東西消化沒有熱量支撐她之後,斯佩伯爵認命了。
她盡全力爬行到豬圈邊上的豬食邊,伸長脖子把腦袋探到里面很快就流張開嘴開始吃起里面完全是幾種食物混雜的流狀食物。雖然味道特別差勁,好幾次都讓斯佩伯爵再度干嘔起來,但她還是硬撐著沒有把食物吐出去,這里沒有別的食物,除非她真的打算選擇把豬糞當做一種選擇的話。但斯佩伯爵還有點理智,沒有真的這麼去做。隨著吃完之後等待的時間變長,她很快就等待到了家豬們睡著的時候,這時候再去靠近,終於沒有再驚動它們,進入豬圈的第一夜,就這樣在斯佩伯爵的妥協下平安度過了。但作為家豬很早就會清醒過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斯佩伯爵昨夜吃過豬食這件事很快就就被傳達到了阿賈克斯的耳朵里,但她們並不打算管太多,既然斯佩伯爵的下場已經不言而喻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她還是會讓人看著她,一直到斯佩伯爵能認清自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