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後,公子哥離開了校園,搖搖晃晃地走在馬路上,一臉喪氣,像是一只斗敗了的公雞,再無了往日的威風。【那兩個笨蛋真是廢物】邊走邊罵道,忽然兩眼一黑,先是一只麻袋套到了頭上,緊接著又是一記悶棍,立馬不省人事……
當公子哥醒來的時候,天色已黑,他此刻正處於一片廢棄廠區。
【喂,你小子,犯了什麼事?怎麼得罪了老大呢?老大等下要審問你,你小子可機靈點,不然老子可保不住你。】一個長得黑塔似的大漢拎著公子哥的脖子後頸,像抓雞仔一樣拖著往前走。
公子哥一看大漢,眼睛都嚇直了,腿直哆嗦,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學校所在片區有名的黑道大哥大龍,自己平時沒少給他孝敬。如今大龍一番話,讓公子哥明白,自己得罪了一個比大龍這種窮凶極惡的片區老大還狠的人。
公子哥當下唯唯諾諾【大龍哥,大龍哥,我平時可沒少孝敬你,我真不知道這次我得罪了何方神聖,你,你可一定要幫我啊,大龍哥,我的好大哥誒。】
大龍哈哈大笑【小子,你可真作死,得罪誰不好,得罪我們老大,你居然稀里糊塗的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告訴你,今兒這事兒你不斷個胳膊少個腿的,恐怕不好擺平。】
公子哥聞言,嚇得臉色刷白【大哥,大龍哥,幫我向你們老大求情啊,求求你了,花多少錢,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求你幫我向你老大求情。】
大龍對著公子哥冷笑道【跟你直說吧,今兒這事情,不是花錢能擺平的。我可提醒你,我們老大可不是一般人,在我們老大面前,我大龍連條蟲都算不上。你小子不如趕緊想想最近得罪過什麼人,不然等下老大問你話,你再像現在這樣稀里糊塗,牛頭不對馬嘴,小心腦袋搬家。】
公子哥聞言,差點嚇得背過氣去,雙腿不住打顫,根本邁不開步子。好在大龍一直拎著他往前走。
公子哥被大龍拎著七彎八拐地走了一路,腦子里腦補了大龍老大的一萬種形象;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的大漢;渾身紋身,一臉刀疤的惡徒;身高兩米,一只手就能捏死自己的大力士……總之,每一種都能輕易地弄死自己。
在公子哥胡思亂想、忐忑不安之間,大龍帶著他來到一扇有數個墨鏡西裝男把手的鐵門前,畢恭畢敬地守衛的嘍囉說【屬下大龍,求見老大。人我帶來了。】
【老大忙著呢,一時半會兒完事兒不了,你們先候著吧。】其中一個墨鏡西裝男面無表情地說道。
公子哥大氣都不敢出,周圍安靜極了,厚厚的鐵門內似乎傳來陣陣女人粗重的喘息聲,叫喊聲。公子哥聽得膽戰心驚,她猜測是凶惡的老大在拷打一個可憐的女人,聽這女人叫得如此慘烈,看來老大手段果然殘忍,公子哥不敢想象自己等下會遭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忽然,門內慘叫聲斷絕,隨之傳來一聲慵懶嬌媚卻又簡短有力的聲音【進來吧。】
一個墨鏡西裝男衝著道【可是老大你不是正在……忙嗎?】
鐵門內又傳來一陣聲音,似乎有著不悅【大龍自家兄弟,這次又幫我抓來我想要審問的人,豈能,恩啊,豈能怠慢?怎麼,你在教我做事嗎?】
墨鏡西裝男誠惶誠恐道【屬下不敢,屬下立刻開門】隨即打開了厚重的鐵門。
聽到了嬌媚的女聲,公子哥心里的惶恐倒是降低了一點點,心里卻泛起了一絲嫉妒‘媽的,做老大的就是威風,都不用親自發話,全由漂亮女秘書傳話,聽著聲音,想必這也是個“能干”的女秘書吧。’
進入鐵門,是一個寬大的房間,一面屏風隔斷,不見內部情況,但此刻慘叫聲卻再度響起【嗯啊,額啊,啊啊啊啊,嗯啊,額啊呼呼。】
公子哥站在屏風前愣住了原來隔著鐵門聽到的慘叫聲其實是一個女人“慘烈的叫春聲”,原來這個窮凶極惡的老大此刻正在干他那能干的秘書哦,但這干秘書的時候也要審問我,完了,徹底完了,性欲這麼強卻還要審問我,看來是要我的命來著。
但公子哥做夢也沒想到越過屏風後所看到的情形與自己想象中絕然不同——
只見一個短發金透黃,五官精美,面容姣好,紅唇烈焰中卻猶自透露無比高傲氣質的健壯御姐美人映入公子哥的眼簾。而且看她的面容和身材,一望便知有外國血統,但應該是混血。只見她上身穿著的黑色女式西裝完全敞開,衣內僅穿戴一只紅色蕾絲胸罩,但絕難包裹胸口兩團。美麗的豐胸猶如兩只大白兔隨著女人身體的抖動不住地往胸罩外跳脫,若隱若現,不見全貌,由於乳搖的劇烈,雙峰上粉嫩的乳暈甚至都可微微一現。
而更令公子哥驚訝的是,這個女人身前挺出一個無比巨大且長有妊娠紋的碩大孕肚,這大小,比足月雙胞胎孕肚子還大一圈,整個孕肚肉肉的,似乎內部還有空間,也真是奇了。
而女人的下身,則穿著一條男式西褲,就是那種下面有條拉鏈的男士西褲。而此刻,西褲的拉鏈正自拉開至最大,且褲腰已經被脫到這個女人的大腿中間靠上一點的位置。女人的下身私密的魅惑嬌穴本應展露無疑,但一個足有大紅苹果大小的的大黑振動球,此刻正馬力十足,震動撼天地堵在在女人那誘惑的門戶前,使得春光不外露。而留在外面的僅有十幾厘米的那一大截,澤被女人死死夾在白皙豐腴、健美有力的美腿間,猶如一個即將娩出的胎兒透露。而女人的孕肚不知怎地,竟然也隨著“胎頭”的震動而律動著,伴隨著女人的浪叫連天,這場景,猶如一個正在分娩的淫蕩孕婦,香艷銷魂。
公子哥見此場景,眼睛都快看直了,一時間,竟然忘了自己危險的處境。但他的內心也更震驚了,在這屋子里,站在大龍和自己身前的都是西裝墨鏡打扮的嘍囉,只有這個大肚子女人自顧自嗨地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地自我安慰,有這種地位的,莫非,這位就是……老大?
但公子哥根本不敢問,生怕自己說錯話得罪老大被就地處決。而大龍也只是低著頭不敢直視女人,不僅如此,大龍也給眼神看直了的公子哥使眼色,公子哥嚇得立馬低下頭去,不敢再看眼前香艷的場景。
【低什麼頭,老娘長得不好看嗎?】女人趁著自嗨高潮的間隙,用睥睨的眼神瞟了瞟眼前的兩人,嘴里莫地蹦出一句話,聲音雖似溫柔悅耳卻自有不可違抗的威嚴,嚇得大龍趕緊抬頭賠笑,二毛也跟著抬頭尬笑。
【哼,一個有點用處的廢物,一個死廢物,也配在老娘面前站著?】大肚女人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扶著腿間的“胎頭”,臭罵道。
【老大,我錯了,我錯了。】大龍嚇得低頭下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把公子哥按到在地,直接把公子哥的頭按到了地里。
大肚女人見狀,這才滿意地繼續自顧自玩耍起來。
大肚女人又自顧自嗨了足足一刻鍾,忽然,女人杏眼圓瞪,氣息變粗【呼呼,要來了,要來了,嗯啊,呼呼,真的要來了。快,快啊。】站在女人左側的西裝墨鏡男迅速在女人身下放好了一個木盆。
而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孕肚捧了捧,雙腿緊了緊,緊接著,發出一聲震天長嘯【嗯啊~~~】女人的雙腿間溢出了白漿,女人滿意地用手把住腿間的“胎頭”往外拉,當“胎兒”被整個拉出後,公子哥才用眼神余光偷偷看了一眼,雖看得不甚清楚,但他已然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振動球,而是一根足有成年人小腿粗細和長度的大黑牛,也不知這大肚女人下面那張血盆大口是什麼構造,肚中子宮又是什麼容量,明明挺著懷孕的巨肚,卻竟然能吞下這巨物的五分之四。
隨著大黑牛的抽出,大肚女人順勢把西褲扒得更低,低到小腿中間,然後開腿蹲下,隨即下面稀里嘩啦,猶如泄了洪的大壩水閘,白漿混雜著騷氣的激流嘩啦啦落下,形成了一道壯觀的牛奶濁流。這大肚女人的精華出水量著實非同小可。
大肚女人雖是一通噴射,但似猶自不爽,又是用手指在自己已經一片泛濫的嬌嫩肉穴中一陣猛摳猛按,才堪堪接過西裝墨鏡男遞過來的熱毛巾,把下體好一陣擦拭,既而穿好西褲,但西裝的扣子無論如何也扣不上——畢竟肚子實在太大了。
但女人只是把西褲的褲腰紐扣勉強扣上了,並沒有拉上牛仔的拉鏈,只一伸手示意,一個西裝墨鏡男就遞過來一顆小巧玲瓏的跳蛋,這一次,大肚女人毫不猶豫地用下面的口整個吞下,將之塞入拉鏈處,夾入肉壁間,開了小檔的振動檔,拉上了西褲的拉鏈,接著拍拍肚子,穩穩坐下,孕肚碩大頂出,正巧大腹的前端擱在沙發前的茶幾前沿,長舒一口氣道【嗯,辛苦各位久候了。我們開始正事吧。】
好一個淫蕩至極又威嚴至極的大肚大姐大!
大肚孕婦神色高傲,對大龍說道【起來吧,辛苦你了。恩,就是這小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大龍起身回話【是,老大,就是這小子。】
大肚孕婦責問道【大龍,你自號大龍,真把自己當龍了,嗯?在你的地盤上,還能出這檔子事情,你說吧,你該受什麼懲罰?】
大龍嚇得呼啦一下跪倒在地上【老大,我的好老大,大龍,不,我TM就是條蟲,這次是我的問題,老大你要怎麼罰,我都認。】
大肚孕婦忽然指著地上的木盆道【把它喝了,我就饒了你。】
大龍忽然大笑道;【老大,你這哪是罰我,能喝老大的玉液瓊漿,那是小弟的榮幸。】說著竟然真的一臉諂媚地往木盆爬去,端起來就要喝。
大肚孕婦忽然笑道;【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幫我把木盆倒了洗干淨,就算罰過了。都是自家兄弟,我怎麼舍得讓你吃這種苦頭,是不是?下去吧。】
大龍如釋重負,端著木盆戰戰兢兢退下。
大肚孕婦緊接著眼神一凜,怒視公子哥【你這死廢物,說,為什麼敢欺負我女兒?】
公子哥嚇得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說道【阿姨,我又不認識你女兒?我哪里敢欺負你女兒呢?】
【什麼?叫我阿姨?我很老嗎?】大肚孕婦呼啦一下起身,一個健步衝到公子哥面前,一巴掌甩到公子哥臉上,把公子哥打得眼冒金星。
【我錯了,我錯了,大姐,大姐,繞了…啊。】看來公子哥又叫錯了,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老大,老大,別打了,別打了,我……啊。】公子哥又挨了大肚孕婦重重一巴掌。
【呸,你又不是我兄弟,也配叫我老大?告訴你,我叫賀蘭希爾,是黑龍幫的幫主夫人,也是黑龍幫的副幫主,哼,再叫錯,我一次性賞你十個大嘴巴子。】賀蘭希爾一手叉腰,一手捧肚,霸氣外露地站在公子哥面前。
公子哥苦苦哀求;【賀蘭幫主,我錯了,我錯了,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黑龍會可是我這種螻蟻萬萬不敢惹的,你手下的大龍大哥我都惹不起,我怎麼敢得罪你,怎麼敢得罪黑龍幫呢?】
賀蘭希爾笑道【你最近不是挺能耐的嗎?啊,找了一伙人打了新垣瞳。】
公子哥哭喪著臉說【這,這,冤枉啊,屬實冤枉,我找人是教訓孫辰那小子,新垣瞳那個不知道哪條母狗生的三八非要……啊啊啊啊啊。】公子哥腦子確實不太靈光,聽到賀蘭希爾提到新垣瞳的名字還惡語相向,這下賀蘭希爾毫不客氣,左右開弓賞了公子哥十幾個耳光,連牙齒都打掉了兩顆。
賀蘭希爾一只手拎著幾乎昏死過去的公子哥,一邊把臉湊近【臭小子,看清楚,我就是生了新垣瞳那三八的母狗,而且現在還是一條大肚母狗哦。看來今天我非咬死你不可了哦。】
公子哥強撐著一口氣求饒道【賀蘭老大,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新垣瞳是您家千金,我錯了,我說錯了,該打,但我真的冤枉。那天我叫人教訓孫辰,不知怎麼著您家小姐怎麼就摻和進去了,真的和我沒關系。】
賀蘭希爾把公子哥往地上一丟,笑罵道【你的意思是我女兒的問題,我得代表她給你賠不是咯。】
公子哥磕頭如搗蒜【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您面前說錯話,我不該叫人打孫辰,您家大小姐打架,還累得不行,我不該累著她。賀蘭幫主,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我願意傾家蕩產給你賠罪。】
賀蘭希爾一臉不屑道【你那點家產,對我黑龍幫而言,不過九牛一毛,我才看不上呢。不過看你道歉態度這麼誠懇,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答應受罰,我就饒了你。】
公子哥連連磕頭【只要老大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賀蘭希爾說道【那好吧,咱按道上規矩來。道上的男人犯事了,賠給我黑龍幫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就完事了。】
公子哥哪里受得了這種處罰,連連哀求,脫口而出【賀蘭老大,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你別按道上罰男人的規矩罰我啊,求你了,求你了。】
賀蘭希爾笑笑道【行啊,你把你第三條腿交出來,我就當你不是男人,好吧。】
公子哥聞言,雙腿一哆嗦,呼啦一下,褲襠就濕了。周圍的嘍囉見公子哥這麼孬種,不由笑出了聲。
但賀蘭希爾卻眉頭一皺,緊了緊雙腿,原本捧著肚子的手不由往下身西褲拉鏈處摸了摸,罵道【笑個屁,呼呼,嘶,媽的,老娘身子重,剛才已經有點急了,現在看到這孬種隨地小解,我他媽都有點憋不住了,嘶。呼呼,喂,臭小子,本幫主現在很急,你如果願意鑽一鑽我的胯下,願意接受本幫主的聖水,本幫主就饒你狗命,如何?】
公子哥聞言,自然知道賀蘭希爾要干什麼,這種侮辱確實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但他已經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了,只要能保全自己的手腳,自然什麼都願意做。
公子哥連連點頭,隨即仰面躺下,哀求道【求老大賜予聖水,求賀蘭老大饒了我。】
賀蘭希爾捧了捧肚子,也不囉嗦,順手除下了自己的西褲,呼啦一下把塞在下體的跳蛋扯出,立刻下身全果。春光盡露。她似乎毫不在意嘍囉們和公子哥的目光,反而炫耀似地撅了撅屁股,分了分腿,似乎讓周圍人對自己的秘密看得更清楚。
只見她捧著橫刀立馬地分開雙腿胯在躺在地上的公子哥的正上方,屁股微微撅起正對下面的公子哥。
公子哥此刻仰天望去,正是賀蘭希爾那巨肚之下掩藏的美麗蜜穴,但公子哥此刻內心只有恐懼,賀蘭希爾的巨肚在他眼中宛如壓頂而來的泰山巨石頭,賀蘭希爾的蜜穴宛如會隨時傾瀉洪流淹沒自己的魔窟。
而賀蘭希爾則一手捧著肚子一手叉著腰,一臉潮紅地閉上眼睛,臉蛋仰天。她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大腹之內自上而下流竄,以極快的速度奔涌向自己下體的出口,她氣息漸粗【呼呼,啊呀,憋不住了,要來了,啊呀,要來了。】
隨著水聲潺潺,賀蘭希爾兩腿間一道瀑布傾瀉而出,賀蘭希爾隨之長嘆一聲【哈哈,果然還是在你們這些臭男人身上釋放才最舒服喲。】而地下的公子哥卻很不好受,他此刻正承受著傾盆大雨般的洗刷,大雨中帶著騷氣和臊氣,公子哥被淋得兩眼翻白。
然而折磨還未結束。
賀蘭希爾釋放完後,非但沒有一臉輕松肥,反而表情更加痛苦扭曲;【嗯啊,嗯啊,不行了,我,我昨天吃太多了,嗯嗯,不行了。】在公子哥意識朦朧間,他只感受到賀蘭希爾提了提肥臀,開了開腿,緊接著,自她的後庭中噴射出氣味更重的黃白之物將自己掩埋,好在公子哥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意識,倒也不痛苦。
當公子哥再度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又身處回家路上,不過周圍都是圍觀的路人。
【好惡心哦,這個人怎麼了?】
【肯定是掉糞坑里了。】
【誒,這不是那誰嗎,好像是劉氏集團的公子是不是?怎麼搞成這樣子。】
……
冷嘲熱諷,不絕於耳。
而人群之中,一個捧著肚子的JK藏於角落,輕輕罵了一句【淫蕩的大肚母狗,無聊。】但她卻心口不一地在想這個女人究竟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我,要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