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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間刑虐:玉環之殤

無間刑虐:玉環之殤 602754766 7424 2023-11-18 21:59

   無間刑虐:玉環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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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長安城 盤龍閣 6個時辰前 ]

  

   居於閣中離字位的明世隱盤膝而坐,時而口中高亢音節、時而眉頭緊皺不舒,指尖劃過面前虛空,皆留下一串晦澀字符。字符看似雜亂無章,卻暗含通天之秘。正當明世隱凝視字符若有所思之際,字符如同泥牛入海般頃刻間涌入乾字位。一時間閣中東南角大為震動,其勢如火、整座盤龍閣皆為所撼。

   “天有不測風雲,國有傾頹之勢。” 一襲紫衣的明世隱雙眸綻光,喃喃自語,卻絲毫不顧頭頂暴瀉而下的瓦礫與煙塵。

   琴音如劍,四散化作萬把利刃分金斷玉,瓦礫磚石竟傷不得閣中男子分毫。“大人,還請速速離開此地。”煙塵散去,明世隱背後憑空出現一曼妙女子——雖緊裹一身黑衣融於夜色,但隱隱望去仍可探得幾份凹凸有致。青蔥玉指撥弄著一面紫檀木琵琶,雖不聞分毫音律,卻見得每一次撥弦都憑空引發五彩波紋。女子好似長有金鵬之翅,身浮於地面半尺之遙,但終究望不到面容如何。

   “太真,替我去辦一件事。事關重大,須萬千慎之。” 明世隱左掌翻飛,一卷殘舊古畫緩緩地飛向了黑衣女子,“切記貼身守護此畫卷,惜之如命。”

   “畫在人在。”女子將畫卷收入手中琵琶暗格,輕聲道:“大人,也望珍重。”

  

   [chapter:長安城外 霽林 4個時辰前]

  

   “小妞,你跑不掉的!快交出畫卷!”一聲凌厲的嘶吼劃破夜空,回蕩在霽林的迷霧瘴氣中。江湖上消失了數十年的蜃樓殺族只為一個承諾,誓要將林中女子手中的一件寶物交予一位神秘富商。

   “大哥,別吼啦!那小娘子中了我的酥骨針,跑不遠的!”蜃樓殺族中名為陰蛇的殺手尖聲怪笑道。

   “三弟,萬不可大意。那小妞的琴音聞者肝腸寸斷,五內俱損,若不是有此寶物,怎輪得到你突施冷箭?” 被稱作大哥的男子一身頭陀裝扮,手中兩柄奇形兵刃似刀非刀,似斧非斧,約莫3尺有余。刃上皆串有銅陵數對,輕輕一舞便有虎嘯龍吟之聲。

   “嘿嘿,大哥、二哥,就是不知道...要得了這畫卷,人怎麼處置?”陰蛇一對賊溜溜的眼珠左右相顧,淫靡之念油然而生,不覺得加快了追趕的步伐。

   “三弟,大事為重。若畫卷得手,人便依你處置。”與陰蛇陰險尖銳的聲音不同,被稱作二哥的男子神盈內斂、字出丹田,一聽便知曉是內家高手。

   “二弟三弟,就在此處了。”頭陀男子猛地吸了吸鼻子,揮手示意陰蛇與紅山道人停下,“三弟,此處瘴氣大盛,不似藏人之所。但我聞到了她的氣味,不若施展你的暴雨梨花針一探虛實如何?”

  

   陰蛇解下背囊,雙掌一翻,無數銀針列於指尖。沉聲一喝,陰蛇面前大片竹林應聲倒下,切口似利刃滑過般平整,一時間瘴氣也被銀針罡風褪去了大半,隱隱可見霽林東北角全貌。就在陰蛇一招剛畢,洋洋得意之時,林中一塊碩大青石迎面飛來。陰蛇大意不察,一時間青石已至面門,近乎一臂之遙。“收!”紅山道人長袍如掌,電光火石間便罩住了青石,內力一吐,碎石紛飛。同時間頭陀已然還以顏色,雙掌劃開瘴氣行成的兩道無形氣刃摧枯拉朽般襲向女子藏身之所。不容怠慢,女子輕捻琴弦,兩道霞光自指尖飛射而出。霞光與氣刃交錯,刹那間在林中炸裂開來,瘴氣、霧氣皆歸於消弭,唯剩下八目相對。

  

   “二哥,她方才中了我的酥骨針,又強行運氣。此刻必然已是手足乏力、內息難調,不若我們一起上,速戰速決!”

   “二弟,我鉗住她弦音,你攻她下路。三弟,你靜觀其變,待其疲憊之時封了她的穴道。”頭陀乍一交手便探清了女子虛實——霞光雖破了自己的掌勁,卻後續無力,施者恐早已內力不濟。

  

   [chapter:長安城外 破廟內 5個時辰前]

  

   長安城內暗流涌動、風雨欲來,楊玉環為保明世隱交托之物,不惜委身棲居於城外一座破廟中。山風刮過,廟門一陣開合,若是尋常女子,此刻怕是早已驚聲尖叫。但楊玉環身負弦音神功與霞光真氣,此刻只是稍一抬眉,破舊的廟門便恢復如常,儼然緊閉。玉指輕撫琴身,暗格中的畫卷竟然隱隱透漏出絲絲寒氣,楊玉環不禁眉頭一皺,霞光真氣透過指尖緩緩壓制。卻不料寒氣逼人,遠超想象,霞光真氣乍一對峙便被反噬,楊玉環急忙催動弦音神功抵御寒氣。畫卷所透陰寒之意與尋常寒氣大不相同,其寒意不消一盞茶的功夫便跑遍了楊玉環的奇經八脈,後者不僅氣血難舒更是整個人如同掉入冰窖般苦不堪言。

  

   正當楊玉環催動全身內力抵御寒氣不得動彈之時,廟外兩枚飛針破開紙窗飛射而入,一針刺向心俞穴——破血傷氣、阻其心脈,另一針直飛尾閭——阻礙周天氣機,丹田氣機不升。氣衝百穴,不惜傷及先天之氣,楊玉環在飛針即將刺入兩穴前破開了寒氣,雖飛針沒有刺入預期的目標,卻依然進入了手臂皮下三分。美眸急轉,楊玉環催動內力推開廟門喝到:“廟外何人?進來說話。”

   頭頂的磚瓦被一股渾厚無比的內力破開,掌勢裹挾著飛沙走石將身下女子籠罩地密不透風。紅山道人一掌將至,卻不料楊玉環手中琵琶弦音如劍,先是破開了掌勢,隨後弦音急轉直下,五道充盈著內力的霞光一鼓作氣將勢在必得的紅山道人堪堪逼退。“哦?霞光真氣?”紅山道人落在一旁,輕撫著被霞光破開的衣衫。

   不待女子喘息之機,頭陀首輪雙刃已自下而上攻至,若未能躲避此剛烈重擊,當場便會重傷至殘。強忍口中噴血之意,楊玉環步法變換,一退便是數仗之距。二輪伏擊便是施針者故技重施,但此輪飛針數量不可比擬,乃首輪數百倍之多。落腳之處,數百根銀針飛射而出,本是手到擒來之勢,飛針距穴位一寸卻再也入不了分毫。雖霞光真氣匯聚如盾,將飛針拒之門外,楊玉環一口鮮血終是忍不住噴了出來。

  

   乍一交手,楊玉環便洞悉對方來意,一來寒氣入體、奇經八脈受損,二來強行調動內力御敵,此刻唯有速速離開方能尋得一线生機。\"咳咳,要..要完成大人交托的任務。”再次匯聚內力,琴聲大震,琵琶倒懸空中,楊玉環雙手虛空舞動,一陣又一陣五彩霞光如同漲潮般向四周擴散而去。“大哥三弟小心,我來破她這招。”紅山道人右腳一踏,足下青磚四裂,氣運丹田、力匯雙拳,衣衫碎裂不說,更是長須飛舞。破敗不堪的小廟哪經得起這兩股內力的摧殘,一瞬間便崩分離析、濃煙滾滾。

  

   [chapter:長安城外 霽林 東北角 4個時辰前]

  

   不等煙塵散去,紅山道人率先發難,雙掌化抓,向楊玉環一雙玉足攻去。輕輕一躍、舒展身姿,雙爪只是擦過花卉形狀的足飾,但紅山道人的目的已然達成。頭陀瞄准楊玉環人在半空無法發力的這一時機,雙掌狠狠拍向其後背氣門。雖險險用琵琶擋住其勢,但掌勁穿透護體真氣長驅直入。只感到一陣五內翻涌,楊玉環在下落的過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腳下早已布好的陷進。

   “啊...”楊玉環雙足踩空,整個人猛地摔進了陰蛇的精心准備的陷阱中。陷進不大,形狀更像是一件為楊玉環量體裁衣制作的衣服,而與普通華貴服飾不同的是,陷阱按照人體穴位的分布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每一根銀針也特意塗抹了陰蛇煉制的天麻散,雖有霞光真氣護體,卻依然有少許銀針能夠透體而入。為了保護周身重穴不被銀針刺破,楊玉環只得舍棄雙腿護體霞光。一瞬間,玉足太衝穴、太白穴、昆侖穴、涌泉穴、行間穴等全軍覆沒,鑽心的疼痛裹挾著陣陣酥麻感直衝百匯。

   “嘿嘿,小娘子!本陰蛇大爺的銀針,滋味如何啊?”陰蛇右手托起陷阱中無力掙扎的楊玉環的下巴,並粗魯地撬開了朱紅色的唇齒,在後者一臉震驚卻又無可奈可的注視下,將一顆黑色的封元丹強迫她吞了下去。(注:封元丹效果比天麻散更甚,內力越強者服下此物後越是無力反抗,動彈不得。)“本宮..本宮定會親手殺了你!”楊玉環何曾受過如此大辱,面色慍怒、雙眉緊鎖,恨不得將眼前這廝碎屍萬段。陰蛇並沒有理會陷阱中的美人,他的雙手緩緩地滑過楊玉環凝脂般的肌骨,一會兒游走在蓮花花卉紋飾遮擋住的酥胸,一會兒向臍下三寸進發逐步探索桃源秘境。

   就當陰蛇的魔抓滑過楊玉環修長柔嫩的大腿,向不經世事的少女私處發起又一輪猛攻時,紅山道人制止住了陰蛇:”夠了!先把她帶回去,交由大人發落!”高高勃起的銀蛇正在情迷意亂的巔峰,卻被這當頭而來的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大哥!你可要給我評評理!這牛鼻子老道不喜女色,可我陰狼還是個熱血青年啊!不是說好了畫帶走,人交給我處置嗎!”

   “若不是這畫中寒氣制住了這女娃的真氣,你小子可早就交代了,帶回去再說。”頭陀一把扛起渾身酥麻無力的楊玉環,催動內力劍指封住楊玉環玉枕、通天及上星三穴,“保險起見,你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了起來,耳邊也只剩下風匆匆掛過霽林留下的殘響,只覺得脖頸間一痛,眼睛便什麼也看不到了。

   “明..明世隱..大人...”

  

   [chapter:長安城外 無間獄 2個時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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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做了一個很漫長的美夢,因為夢里有明世隱大人。她這麼想著,便不自覺地想要逃避與夢相反的現狀。

   “你醒了?”一襲黑袍的男子帶著一個特殊的皮質面具,無法看到面具後他的表情,而皮質面具鑲滿了金屬鉚釘,儼然一副施虐者的派頭。

   “嗚..嗚嗚..”剛想開口的楊玉環突然發覺口中和面部都覆蓋有異物——一個鑲嵌著透明導管的特質面具被死死地綁在了她的臉上,口中含著的黑色口球中央正好預留著導管進入口腔的通道。

   不僅如此,楊玉環的衣物此刻盡數被褪去,少女稚嫩的陰戶與粉紅色的乳頭此刻張揚在外,正欲用手遮擋這春光外泄的一幕。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手腕與腳踝,也被呈大字型地固定在了身下的巨大寒冰上。而這塊用來束縛自己的寒冰,完全凍結了弦音神功,換而言之,除了僅剩的一絲霞光真氣護體,此時赤身裸體被固定在寒冰之上的楊玉環,與尋常女子無異,更甚言之:“任黑袍男子擺布、玩弄、性虐.......”

   獵人性奮地看著原本美麗而又致命的獵物任其擺布,他緩緩摘下了楊玉環口中的口球,戲謔地說道:“我只問你一遍,明世隱的計劃是什麼?但不管你說與不說,我都會讓你受些苦的。”

   “本宮..絕..絕不會背叛明世隱..大..”,人字還未說出口,口球便被重新塞進了楊玉環的口中,黑衣男子一邊將面罩中的導管穿過口球,一邊搖了搖頭打斷:“知道嗎?你並不是第一個來到這里的受刑者。”

   “曾經也有一個叫公孫離的可愛女孩來過這里,而她,只堅持了半日。嘎嘎嘎...”似乎回憶起了能使自己性奮的事情,男子不由得輕輕撫摸下體並怪笑了起來。

   黑衣男子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在楊玉環的腦袋中炸開——“阿..阿離..”

   不等楊玉環質問,黑衣男子便按下了一個按鈕,隨之而來的便是三條頂端附著有吸盤的機械觸手從楊玉環的身體兩側伸出,而機械觸手的吸盤目標另她驚恐不已——左右兩側乳頭被機械觸手狠狠吸住,巨大的吸力使得楊玉環的乳頭比平常漲大了2倍;而另一條觸手則在她左側大腿根部纏繞了幾圈後,直挺挺地沒入了楊玉環較為肥厚的大陰唇內,吸盤頂端最終落在了隱藏在深處的陰蒂上方。

   \"不..嗚嗚..”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而渾身最敏感的三點已然被機械觸手牢牢把控,楊玉環只能祈禱自己或許可以憑借意志力挺過去。

   而被巨大吸力吸附的乳頭和陰蒂此刻全都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只需要一點點額外的刺激,就可以完全粉碎楊玉環的心理防线。

   “開始吧!”

   機械觸手圓盤的頂端伸出了柔軟的小觸手,360度無死角地刺激著楊玉環漲大的乳頭和陰蒂。一陣陣透徹心扉的酥麻和快感滑過她的心頭,不消片刻,她的呼吸變地急促起來,表情也不像剛才那般慍怒——楊玉環雖是處女之身,卻意外地享受著來自陰蒂的性快感,並很快就要達到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啊..啊..呼呼...”楊玉環不住地呻吟,並盡力在有限的范圍內扭動身子去迎合觸手的摩擦與挑逗。就當她沉迷於即將絕頂的快感無法自拔時,機械觸手停了下來,並釋放出了一股能夠阻斷性快感的電流。

   瞬間楊玉環渾身緊繃的身體酥軟了下來,心情也從峰頂跌向了谷底,就差幾次的摩擦,她就可以得到前所未有過的快樂——那股只有在夢中和明世隱大人在一起時,才能做到的快樂。

   再次拔出了楊玉環口中的口球,黑衣男子不屑地望著滿臉潮紅的身下美人嘲笑道:“堂堂霓裳宮主楊玉環,居然只是一個沉浸在性高潮快感中不可自拔的淫賤婊子。怎麼樣,這才剛開始,就要來求我?”

   “本宮..一定要..親手”

   話音未落,黑衣男子再次按下按鈕,左手滑過楊玉環如淵般深邃的乳溝,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她左腳掌掌心的中央輕輕一刮,一股觸電般的癢直插楊玉環的心房。平素雙腳從不沾地的她擁有著一雙39碼的精致玉足,玉足腳背的位置因穿戴有花卉狀的足飾而顯得更加白嫩。精心呵護的腳掌上沒有一絲老繭和角質,珠圓的腳趾更是陰蛇之輩妄想吮吸的極品美物。

   “嘿嘿..這麼敏感的玉足,我可要好好招待它們!”

   “你..你敢!你想對我的腳做什麼!”因為剛才的一刮,楊玉環莫名地緊張了起來,她從不知道自己精心呵護的玉足竟然如此敏感,甚至成了即將凌虐她的死穴。她將雙腳緊繃,腳趾蜷曲貼緊腳掌,以此來應對即將到來的恐怖折磨。

  

   如果說腳是女人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那麼對於楊玉環精心呵護的玉足來說,它們更像是徹底攻破心理防线的死穴。

  

   兩只外表和普通長靴一模一樣的黑色刑具緩緩地從寒冰底部升起,除了腳底是完全鏤空的意外,它們就像兩只靴子一樣被輕松套在了玉環的左右美足上。隨著靴子內部機關轉動的聲音響起,楊玉環感受到了從玉足傳來的瘋狂的信號——鐵鞋刑具內部各設有五條老山蛛线制成的鎖扣,分別固定住楊玉環的五根腳趾,並通過鞋內齒輪轉動,鎖扣會將每跟腳趾都橫向分開15度以上,縱向拉伸至整個腳掌與第一節趾骨完全暴露出來,這也次瘙癢度最高最敏感的部分。

   而被強制分開的腳趾的間隙則會被由塗滿癢癢粉的細小毛刷填滿,即便是楊玉環大紅色趾甲蓋的空隙,都會被不同程度地照顧到。而在此過程中,妄想通過蜷曲腳趾或繃緊腳掌等方式來抵御侵襲,只能是痴人說夢。

   第一輪的足刑很快就開始了,起初在霞光真氣的庇護下,楊玉環還能勉強仍住瘙癢帶來的痛苦。而就在察覺到楊玉環應對足刑的方式後,黑衣人很快加劇了足刑的強度。

   “足部敏感度27%,足刑強度2級。”黑衣男人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數據迅速地按下手中的按鈕。

   第二輪足刑在起初並沒有很大變化,而是鏈接楊玉環面罩的導管中彌漫著一種粉紅色的氣體,逐漸感受到身體變化的楊玉環不禁驚起一身冷汗——她能夠感受到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變地成倍地敏感起來,尤其是雙腳,足刑的瘙癢度並沒有提升,而腳掌上傳來的信號卻越來越接近霞光真氣奔潰的臨界值。

   “足部敏感度54%,足刑強度3級。”

   鐵屑腳掌鏤空的部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無數秘密麻麻的銀針所填滿,楊玉環不禁回想起了陰狼為自己“特制”的陷阱,一股不祥的預兆回響在了腦海里。

   “啊..啊啊..我..我的腳..”方才還因腳心瘙癢笑地花枝亂顫的楊玉環此刻眉頭緊鎖、雙目緊閉,緊緊的咬住牙關來減輕自己的痛苦。足底穴位被刺,霞光真氣早已崩散,刹那間數倍的痛楚一起涌入楊玉環的腦中。而在面臨如此巨大的痛苦時,她還無法選擇暈厥來逃避,面罩中的綠色氣體更是可以讓她保持神志清醒的狀態下品嘗足部帶來的苦痛。

   “足部敏感度70,足刑強度4級,哦不!直接給我加到最高級!”黑衣男子性奮地望著受刑中的楊玉環,狠狠地套弄著嬰兒小臂般粗壯的陽具,“最美好的部分總要留到最後,你說對嗎?”

  

   毛刷與銀針仍然在在提供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理刺激——一種是讓受刑者痛徹心扉的疼,一種是讓受刑者飽受窒息之苦的癢。而面對玉足被如此折磨,楊玉環連流淚的機會都沒有,她只能在心里告訴自己要堅強!為了明世隱大人!

   突然毛刷與銀針都停了下來,受刑者獲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楊玉環眼神渙散、瞳孔放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並吸入綠色的氣體。“結..結束了嗎?”她心里乞求著。

   鐵鞋中的機關又轉動了起來,一股透過寒意透過左腳腳掌使得玉環不禁打了一個冷戰。而寒氣居然毫無止盡地加劇,不消片刻,她便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左腳了。而右腳的情況似乎更加糟糕,滾燙的開水從鐵屑上方的空隙中傾斜而上,刹那間便將楊玉環的右腳掌燙地皮開肉綻,從前毫無褶皺的玉足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血泡。

   “我的足奴小賤狗,舒服嗎?當然,不用擔心,我還沒有好好享用你的美足,又怎麼會忍心真的玩壞它們呢?”黑衣男子按下了紅色按鈕。

   楊玉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會否會回到明世隱大人溫暖的懷抱?

   亦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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