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⑨章:轉移
緊緊貼在一絲不掛的美少女身後,人類刻意放慢了走向魔法師屍體的腳步,他細致無比地感受著胸前少女身體的每一個顫動,不放過少女情緒的每一點變化。
昊差深諳“最折磨人的不是死亡,是閉眼等待死亡的過程”這個道理,並且將其熟練運用在溫文爾雅的艾薇咔身上。前世身為囂張跋扈的大少爺,普普通通的做愛早已不能讓他滿意了,雖純粹折磨肉體也能激發他的性致,可他本人其實更鍾愛折磨精神。
“不要……不要做這種事……不要……”
精靈的聲音宛如蚊吟,與其說是在祈求人類放過她姐姐的屍體,更多的是在勸慰自己接受現實。昊差細致地品味著艾薇咔的情緒從自願犧牲的決然,到驚慌失措的抗拒,最後再認命般止不住悲傷。
短短不到10米的距離竟然走了整整三分鍾,就像是大貴族品嘗自家最後一瓶珍藏紅酒一樣,優雅、溫柔;不過鑒於自己即將做的事,所以這應該算是……只接受了基礎禮法教育,依舊喜歡玩弄食物的幼年吸血鬼貴族?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不再繼續拖延,從後面“幫助”艾薇咔握緊那把附魔了忠誠的劍,隨後相當小心地讓精靈小姐一點一點調整角度,使最鋒利的劍刃對准相對干淨一些的大腿根部。昊差輕輕在艾薇咔尖尖的耳朵旁吹了口氣,趁著後者宛如驚弓之鳥般抖機靈時,一劍切下了她姐姐性感漂亮的大腿。
“姐姐……”
稚嫩乳房被殘忍拉伸的痛苦並不是短短幾分鍾就能撫慰住的,但是即便身體依然無比痛苦,艾雅還是在此刻為剛剛過世的姐姐發出了悲鳴。昊差瞥了她一眼,左手捏住雪白乳肉強行讓艾薇咔轉過身,把她面對面抱在懷里;再用右手拾起地上的斷腿,夾於腋下。緊接著,他便擺出一副嚴肅的神情,對著艾雅問道:
“附近的水源在哪兒?”
“什……”
“距離這里最近的可用水源。休息站,民舍,鄉村或者城鎮。什麼都行,只要能夠提供干淨的水……不,算了,你直接過來吧。”
精靈御姐的鮮血一下子從切口處瘋狂地噴涌而出,裹挾著生命最後殘留的氣息襲向周圍。艾薇咔潔白光滑的後背被沾上大量血珠,她顯然被嚇壞了,死死抱住髒兮兮的人類,不敢回頭看一眼;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態度和她完全是兩個極端,哪怕有血濺到臉上,昊差也完全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就好像面前的場景只不過是已經看過好幾遍了的恐怖電影里的小小驚嚇點一樣,根本無法讓人提起勁。
他只是上前用已經抱住了艾薇咔的左手托住精靈幼女依然青紫發脹的小小乳房,隨後稍一發力,縱身直躍數千米,滯留在空中。
閉上眼睛,仔細聆聽。
首先排除掉近在咫尺的少女抽咽與心跳聲,接著是清風的風聲、動物的吼聲、蟲子的叫聲……昊差適應速度非常非常快,他原以為自己要花上一大段時間才能利用起超級聽力而不是被海量的無用聲音折磨,畢竟前世那些影視作品里的“超人”都需要這麼一個用於適應的痛苦階段。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完全不會有這麼個“適應期”,造物儀賦予他的能力像是本身就擁有智慧一樣飛快抵消了自然界中的雜音,幫助他精准無比地尋找到了一座有明顯談話聲音的地方。
如果說這不是造物儀本身的能力的話……那也許自己的適應天賦就和折磨女性的天賦一樣強大呢。
昊差默默總結著運用能力的經驗,抱著兩個不同年齡階段卻同樣對男性具有超級誘惑力的裸體女精靈,直直飛向了剛剛用耳朵找到的智慧生物據點。
……
“嚯嚯,中頭彩了。”
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昊差降落到了這個安寧祥和的森林村落之中。觀察一周後,他長舒了一口氣,再次笑了出來。
“本來還擔心萬一遇到人類村莊的話,就得收斂一下之類的了……不過想想也是,你們這些異族都敢明著批量養殖屠殺人類了,怎麼也不可能留下‘野外的人類文明’之類的東西。”
把懷里兩個凍得開始發抖的女孩子和她們姐姐的腿一起隨意丟到地上,昊差在這座村莊的原住精靈們驚訝地目光中又一次浮到空中,他的眼里泛出猩紅色的光芒,原本身體的飢餓感也快速地被興奮感所取代。
“……速戰速決吧。”
飛速衝拳在一瞬間內打爆了距離自己最近的男性精靈,緊接著用熱視线沿著中线切開稍遠處樹枝上的精靈幼崽,超級視覺飛快鎖定了方圓百里內所有的目標對象,剩下要做的無非就是殺殺殺殺殺,對於現在的他而言,沒有比這更加順利的事情了。
種地中的朴實青年男性精靈?用手指貫穿腦門。在樹上采摘果實的中年女性精靈?拳頭打穿心髒。樹枝上蕩來蕩去的貪玩精靈小孩?熱視线切掉腦袋。接著從中間撕開下一個目標;抓起哥哥砸死他的弟弟;快速拽下耳朵後用其捅穿太陽穴……無論躲在什麼地方,昊差都能破牆而入;無論做出什麼抵抗,昊差都可隨手摁死;無論逃跑還是求饒,昊差都會殺個干淨。
一個和諧美滿村莊的建設也許需要以“年”作為計量單位,但是要用屠殺消除它?對昊差來說甚至可以精確到“毫秒”。大屠殺是在地球上他為數不多不能做的事情之一,這不僅僅因為法治社會里存在底线,更因為過量殺死同類的話會讓他產生極大的罪惡感,而現在?
那些看起來還挺淳朴優雅的精靈們好像正在准備辦人肉燒烤大會呢!
更何況……每殺一個生物,自身的力量就會加強了一分;每消滅一個異族,自我的生命層次便能升華一點,近乎肉眼可見變強所帶來的快感本身就非常讓人上癮,所以……
三分鍾後,昊差恍然回過神才發現,除了自己刻意留下,正直青春的精靈村姑和艾雅姐妹以外,整個村莊已經,沒有其他活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