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散的武士
虐散的武士
虐散的武士
R18警告
“眾將士聽令。”
點燃著輝煌的聖火,貓族的皇帝高坐於殿堂之上,看著披甲的戰士們,不斷搖晃著手中金杯。他抿了一口熊族供奉的甘冽蜂蜜酒,隨後猛地將金杯擲向牛族進貢的紅色毛毯之上。
“朕如今望著這可口的版圖,飢渴難耐,可有勇士敢帶兵,為朕拿下這天下?”
皇帝抽出身邊的卷軸,將其拋於殿下,展開的繪卷是這塊大陸的版圖,最強盛的貓族如今擁有大片江山,而在邊境的熊,牛,犀牛族則坐擁另外半面大陸。
已經百年未經戰事,區區小小的蠻族,翻手便可使其灰飛煙滅。這兩年以來,皇帝加緊湊足糧草與兵將,就為了滿足自己即將爆發的野心。
“從位置上,我們可以先拿下邊界的牛族,然後順著牛族的領土一路向東,打下熊族,最後在東海拿下犀牛族。”
一邊的參謀托起地上的卷軸,高高舉起,向被聚集的將士們指引征伐的道路。將士們高昂著額頭,滿懷壯志,個個心有雄心,誓要為皇帝拿下整個天下。
“我們准備了足夠的糧草,還有這百萬精兵,區區幾個諸侯國,想要拿下簡直輕而易舉。”
“沒錯,而且我們有最強大的將士,我們必然無懈可擊。”
一邊的王公貴族靠著火堆笑著,將牛族的貢品帛布扔入火焰之中,看著那華貴的紡織物成為一堆黑色的渣滓。
終於,我可以為這個國家貢獻自己的力量了。
跪在毛皮地毯之上,名為澤許的貓族將軍,緊緊握著當初皇帝賜予的兵符,心里燃起熊熊烈火。
自己常年練功習武,為的就是某一天能為國奉獻力量,如今,機會來了,這次的征服必然會給貓族帶來無比的強盛,自己將作為一名功臣凱旋回歸。
那些嘲笑我地位來自於家族的家伙,終於可以閉嘴了。
“來,為了眾將士能凱旋而歸,朕賜酒,來自熊族的蜂皇蜜酒!然後,每人一匹牛族的絲帛,以及犀牛族工匠打出的寒鐵武器!祝各位將軍武運昌隆!”
離開了大殿,澤許品著嘴里殘留的蜜酒的甘甜,看著這木質棧道上滿地的紅葉,他想要以敵人之血,祭自己偉大的帝國。
握著牛族紡織的布匹,澤許打算用它縫紉一套內襯,然後是犀牛族的工匠用寒鐵打造的長刀,非常趁手。帶著他族的貢品踏上他族的領地,然後大開殺戒,用鮮血染紅那片土地,為自己的皇帝攻城略地。
“我們家族現在受到了王的器重,澤許,你要抓緊這個機會,好好表現,當然,你也要活著回來。”
在帶領士兵離開故土時,家人如此對澤許說著。澤許握緊自己腰間的武士刀,頻頻點頭,將目光看向遠處太陽初升的地平线。
這是第一次出征,貓族大軍浩浩蕩蕩,如同烏雲一樣壓向了牛族的邊城,那個叫遠草的城市,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即將遭遇的災難,當注意到大批人馬逐漸逼近,那個邊城做的不過是關閉城門。
“榮幸吧!你們將是我們皇帝收獲的第一個城池!”
澤許作為先遣將軍,高舉手中的劍刃,對著城門大喊。牛族的士兵明顯恐懼著,大量人馬開始聚集在城上,他們幾乎絕望地看著不遠處的軍隊,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磅礴的大軍,武器精良有備而來。
在牛族士兵做出反應前,澤許揮了揮貓爪,隨後攻城車駛向戰場,大量巨石在一聲令下後飛向城門。牛族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遭遇了什麼,巨石砸碎了城牆,攻城錘被推至城門下,開始了進攻,直到城門出現裂痕,牛族才反應過來自己遭遇到了侵略,戰斗的號角被吹響,牛族戰士立刻高舉弓箭射擊,但是澤許很清楚這時候該怎麼做,一邊守備的士兵立刻舉起盾牌防御。
百年未經戰事,牛族根本不懂得如何戰斗,邊城守備脆弱不堪,他們除了死守城牆沒有其他動作。這個守城的指揮一定是個十足的廢物,這也倒是省了一番功夫。
攻城梯高高架起,貓族的特工隊開始了進攻,城門上牛族戰士慌張地拿起武器開始反抗,但是貓族的迅捷占據了絕對優勢,很快,順著攻城梯,貓族殺向了守城的士兵,頓時熱血潑灑在城牆上,無數屍體從高空墜落,倒在黃沙之上。
“城門已破!進攻!”
隨著雷鳴一般的碎裂聲,牛族邊城大門被撞開,鐵甲軍大步涌向城門,牛族雖然緊急召集了士兵准備防守,但是只是普通的輕甲兵,手上拿著的還是普通刀劍,根本無法擋住手握長槍身披鐵甲的鐵甲軍,長槍胡亂地衝刺著,雖然想要逃跑,但是牛族的士兵無處可逃,試著戰斗卻只能被長槍無情刺穿,然後被踩在鐵甲軍前進的步伐下。
“你們這群雜種!休要放肆!”
一聲轟鳴,一個渾身鐵甲的紅皮牛獸人踏著步子衝向了鐵甲軍,他手握寒鐵大刀,一下劈開了盾甲,將前方的貓族士兵斬殺。跟著這個牛獸人的衝擊,其他士兵也鼓起勇氣向前,大聲呼喊著給自己壯膽。
“囂張的蠻牛。”
澤許感覺自己出場的機會到了,他飛步躍起,跳入戰場,拔起寒刃長刀,一個衝刺,非常干脆地一劍刺穿了離自己最近的牛族士兵的喉嚨。劍刃隨手一甩,牛血灑在地上,然後劍尖直指那頭紅皮的老牛。
“為什麼侵略我們的家園!你們這群該死的強盜!”
紅牛看著向自己挑釁的灰貓,他怒火中燒,舉起長刀只想斬下這個入侵者的首級。但是灰貓非常靈巧地壓低身體躲開了第一刀,紅牛橫著劈斬,灰貓猛地起身,一躍而起躲過了第二刀,在紅牛打算提起第三刀的時候,灰貓踩在了刀柄上,一躍而起,橫著刀刃非常迅速地切開了紅牛的脖子,紅牛一陣失力,後仰著倒地,痛苦地摸著不斷流出熱血的喉管,然後撲騰著想要吼叫卻只能讓脖子上的血柱冒泡。
灰貓晃了晃刀,感覺手感非常不錯,畢竟是犀牛族最好的工匠量身打造的神兵利器,就該這樣趁手。
澤許之前沒有殺過人,第一次將刀刃砍進生肉的感覺讓他覺得上癮,看著熱血噴涌,讓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得厲害。這是一種比大口酗酒還有爽快的感覺,每一口帶著鐵鏽味的空氣都是如此甘醇美味。
紅牛還沒有斃命,澤許看著周圍被嚇退的士兵,猛地突進揮刀,一下兩下,借住自己靈巧的身姿,身著紅色甲胄的他猶如赤色的修羅,冰藍的刀刃一次又一次地插入盛滿鮮紅血液的肉體,開啟了第一次殺戮的澤許,迷上了屠殺的感覺,欲罷不能。
接下來根本算不上是一場戰斗,牛族守兵連戰連敗,被貓族的戰士壓制到了牆角全部圍剿,百姓在慌亂與恐懼之中躲在房屋中不敢露面。就這樣,遠草僅僅兩個時辰不到就被攻下。
接下來是芳園城,就算是貓族也知道那是個景色非常不錯的溫泉小鎮。貓族士兵開始駐扎在遠草,並分散兵力開始了下一步入侵行動。
戰事大捷,澤許所在的軍隊一路推進,壓到了所有膽敢反抗的牛族守軍,並不斷向前推進,進犯熊族領地,甚至把戰火燒到了最遠的犀牛族土地,貓族趁著其他部族還沒有反應過來,長驅直入,一連拿下了多個城池,甚至直接衝擊了牛族的首都玉欒。進攻熊族領土的北部軍隊同樣大勝,熊族根本沒有想到貓族不只是進攻牛族,連自己都沒有放過。打穿熊族的防御,貓族甚至達到了最東邊的犀牛族,一路猛追猛打之下,戰火燒到了整個大陸。
眼看就要成功拿下牛族的大半領土,直指熊族領地。
五個月後,在拿下熊族一般城土時,突然一股聯軍力量衝破了最先的部隊。北部的侵略隊伍被一股混合著牛,熊,犀牛族的強大軍隊剿滅,他們的旗號是蒙古,似乎是聯軍。
這是所有貓族沒有想到的,明明牛熊犀牛族關系並不融洽,此刻卻團結一心,凝結成了聯合軍反打貓族軍隊。
澤許所在的東部侵略軍被突然而來的聯合部隊打得措手不及,原本只是一個休息的時候,在熊族的洞氹城,結果鋪天蓋地的火球從天而降,大量攻城器械排列在遠方,三族士兵帶著精良的甲胄出現在了城外。駐扎在前线的先遣部隊不知何時已經被圍剿得干干淨淨。
“皇都遭到襲擊,王命令我們回守都城!”
那次信使急急忙忙地闖入帳中,打斷了將軍們的會議。據知,最近的牛族軍隊和犀牛族匯合,渡過北邊的草地,直接打進了守備空虛的貓族主城。
該死。
澤許受命與其他將軍緊急帶兵回守,一路上非常疲憊狼狽,完全沒有時間休息。
面對三族同盟的蒙古,貓族的皇帝手執寶劍親自到達前线作戰,畢竟已經沒有退路,短短半年的侵略活動被反打一耙,如今貓族可以說氣數已盡。
當時澤許和其他將軍就守在王的身邊,突入城門的牛族先鋒邁著無法阻擋的步伐,用粗大的木矛突刺著,熊族的投彈手將火藥扔在了房屋上,四處都在起火,原本繁榮昌盛的帝國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土。
“現在投降,你們還能有活路!”
四處響起了勸降的聲音,很多貓族士兵見貓族已經無力反抗,逐漸放下武器排成一排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老百姓同樣在恐懼之中不敢發出聲響,任由聯合軍橫掃大街,四處破壞。
“為了貓族神聖帝國!”
這是皇帝最後的怒吼,他隨著身邊的將軍猛地衝進圍繞著皇宮的聯合軍,然後一個穿著紅色戰袍的牛族士兵揮舞長刀,一下劈開了皇帝那高高在上的頭顱,澤許離的很近,他想要護駕,但是慢了一步,其他將軍和他一樣看著自己的皇帝在廝殺聲中倒地,宛如一個毫無價值的人。
“殺!”
澤許和護衛一起衝向那個斬殺了皇帝的牛族戰士,揮刀進攻,但是聯合軍的人實在是太多,澤許憑借敏捷的身法成功斬殺了那個取走皇帝性命的牛獸,並且一路廝殺,將入侵皇城正門的敵人全都趕了出去。
看著滿城大火,澤許咬著牙,渾身顫抖著。周圍的士兵和將領忍不住哭泣著,滿身浴血的他們現在毫無退路。
貓族已經完蛋了,三族同盟過於強大,貓族的自大毀了他們,如今皇帝都死了,守城軍隊被完全擊潰,一地屍骸,滿城火光。
“澤許將軍,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為國捐軀!殺光那群蠻族!”
澤許握緊皇帝贈與的寒鐵長刀,敵人粘稠惡臭的鮮血讓他紅色的護甲看上去有些發暗,灰色的貓毛糾結在一起,那雙眼睛充滿了絕望,但是同樣也迸發著對敵人的憎惡。
“隨我殺!”
澤許帶領剩下的士兵再次試圖突入敵人的陣地,卻沒有想到對方壓根沒打算正面對決,漫天飛矢如雨點般落下,身邊的戰士一個個倒在了血泊中,澤許揮刀想要防御,卻被箭矢刺穿了大腿,肚子也吃了一箭,肉體被刺穿產生的劇痛讓澤許一時無法發力,倒在了青石磚地面上,一股熱流從胯下傳來,在劇痛之下,垮褲里的六尺褌被尿液浸濕,已經很久沒有休息排泄過的澤許,幾乎昏迷中失禁,騷臭的貓尿全部漏了出來,沾濕了滿身鮮血的護甲。
好痛!我要死了嗎?
澤許握著刀,眼睛中噙滿淚水,他不服氣,貓族怎麼能是如此下場。
••••••
“唔••••••”
是非常濕冷的觸感,還有一股尿騷味不斷刺激著鼻腔,稍微一動,大腿和腰就有一種非常刺激的疼痛感。到底怎麼了?我下地獄了嗎?澤許意識逐漸恢復的時候,發現自己什麼都看不清,只有一大片漆黑,混雜著一絲絲血紅。
“喝!醒了!這只雜種貓醒了啊!”
非常陌生卻異常雄厚的聲音,不像是貓族的口音。
澤許猛地睜眼,想要活動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粗暴地用繩子束縛在前胸,想要站起,肚子卻突然被踢了一腳,然後一雙有力的到手抓住了後頸,強迫自己跪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
澤許逐漸能看清周圍,除了自己,還有好幾個將士被踩在腳下,被迫跪在廣場上。一股濃烈的惡臭不斷傳來,旁邊貓族屍體堆被澆上了油點燃,不斷冒著黑煙。
“這幾個應該都是貓族的指揮官了,上頭交代我們不要那麼痛快地殺了,好好玩玩。”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滿身橫肉的熊族男人,他穿著一身非常絢麗的摔跤服裝,看上去應該是為了慶祝勝利特意換上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貓族國都已破,皇帝死在了最後一波抵抗中。
熊族戰士一把揪住了澤許的手臂,澤許奮力反抗,但是對方毫不客氣地對著澤許的嘴巴就是一個巴掌,“啪”的一聲澤許感覺嘴里一股血腥味溢出,臉頰火辣辣的疼。沒有來得及反應,那個熊族戰士就揪著澤許的後頸肉,直接將其塞在了一個黏糊糊的斷頭台上,原本高貴的貓族武士,除了皇帝和領主,絕對不可下跪,現在澤許被迫跪在地上,強忍著身上的傷痛。
“你們這群雜種!如果給我個機會!你們全都得死!劣等種族!”
澤許倔強著,但這樣的反抗卻只是讓熊族戰士大笑著,他拿起一塊木板,朝著空氣揮了揮,然後對著澤許豪無遮攔的屁股就是一陣拍擊,簡直就像是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一樣。“啪啪”兩聲,澤許渾身一震,痛得嗷嗷叫了出來。
“媽的!你這個蠻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貓族神聖武士之一!澤許大人!你竟敢這樣羞辱我!信不信我!嗷!”
沒等澤許說完,熊獸一腳踹在了澤許的屁股上,因為斷頭台的架子死死地箍住了身體,澤許想要反抗卻完全無法動彈。他扭著屁股忍受著刺痛,咬著牙抬頭看著那些穿著節日慶典服飾的牛獸和熊獸,他們沒有穿內褲,髒兮兮的肉棒垂在身下,一覽無余。
“澤許將軍••••••”
一起征戰的士卒們跪在地上,看著被虐的澤許,想要做點什麼卻無法動彈。
“小貓崽子嘴巴挺髒啊,需要調教一下啊,啊?”
熊獸抓緊木板對著澤許的屁股非常用力地拍擊著,澤許咬著嘴唇拼命忍耐著,一陣陣刺痛讓澤許噴出了鼻涕,滿臉淚水,一堆雄獸就這樣圍在一邊看著,身上的甲胄早就被扒光,赤裸地跪在地上的樣子真的非常狼狽,原本被箭簇刺傷的地方被用火把燙過,毛發卷曲著發黑著,對方還沒打算讓自己這麼簡單地死去。
“聽說你是貓族那個什麼侵略軍的將軍?沒想到你這麼個雜種貓都能做將軍!我們要是在貓族豈不都是元帥?”
熊獸一口濃痰吐在了澤許的背上,然後抄起板子再次拍在了澤許的屁股上,熊族的手腕粗大無比,擁有非常可怕的怪力,火辣辣的臀部經過幾輪已經皮開肉綻,澤許頓時感覺屁股已經麻木,這時候熊獸拿來一盆髒水潑在了澤許的屁股上,真正如蟲咬的刺痛再次襲來,澤許加緊菊花,有些忍耐不住這樣的痛苦,他趴在地上“嘶哈”著喘著粗氣。
“雜種貓,看看你的落魄樣子,剛才的傲氣去哪了?原本我們幾個國家相安無事,若不是你們突然舉兵侵略,會造成那麼大傷亡?好好反省吧!”
一邊的牛獸對著澤許的肚子狠狠地踹了一腳,腳掌擊打在澤許的肚皮上,一下頂到了胃袋,讓澤許在劇痛中收著肚子一陣干嘔。熊獸就地蹲了下來,他滿是手汗的爪子摸著澤許發紅的屁股,用力搓捏著,手汗浸入傷口,再次激發了痛苦,讓澤許扭著屁股抗拒著,熊獸粗糙的爪子順勢抵住了澤許的兩個玉丸,被觸碰到的一瞬,澤許大吸一口冷氣,被觸及私處讓澤許的肉棒在傷痛中竟然開始充血,熊獸看著逐漸脹大的肉棒,隨即用力捏了捏那對卵蛋,然後拿起木板用力拍了上去,睾丸立刻傳來一陣男性無法接受的劇痛,讓澤許一個屁“噗”地一聲放了出來,臭氣直衝熊獸的臉蛋,熊獸先是一震,然後罵罵咧咧地站起身,對著卵蛋舉起木板用力揍了起來。
“媽的雜種!對我放屁!老子讓你竄氣!”
“啪啪啪”地用木板拍著,澤許哼哼著幾乎要哭出來,這次不只是屁股,熊獸對著卵蛋同樣發動了強烈的攻勢,可憐的兩顆貓蛋被拍得前後起伏著,皺在一起不停鼓動。這樣的痛苦引得澤許下體越發膨脹,甚至在馬眼還流出了清澈的汁水,順著鼓起的尿道不停流淌,和血汗一起沾濕了卵蛋。
“看看這個貓族的什麼屁武士,被人打屁股還勃起了!真他媽一個騷貨!呸!老子爽死你!”
澤許不想勃起,但是這樣被痛擊臀部,火辣辣的痛感讓澤許的肉棒止不住地翹起頭,流出汁水,這簡直不要太糟糕。
旁邊的武士們看不下去,紛紛低下了頭。澤許看到自己的手下們已經無心反抗,而自己更是無力反抗,恥辱的感覺不斷涌上心頭,澤許咆哮著,失聲痛哭起來。
“想媽媽了?你個臭貓崽子!這里可不是讓你哭鼻子的地方!”
“哎呀,澤許大人真是可憐呐,兄台,比可不能太欺負我們的殿衛武士,他以前可是我們貓族軍隊中有名的武士。”
一個尖細的聲音從廣場的一側傳來,一個穿著常服的橘貓大邁著步子樂呵呵地從一邊探出腦袋,他看到澤許這幅慘樣,笑嘻嘻地從地上拿起一根木棍,戳了戳澤許紅彤彤的屁股。
“嘖,你是誰!來這里就為了羞辱我嗎!”
澤許看不清那個聲音的主人,但是他能分辨出,這是貓族的人。明明這個廣場現在已經被蒙古盟軍徹底控制,老百姓不應該有膽量出門才對。
“我啊,只是貓族一個小小的哨兵,你可以叫我牛奶,呵呵,一個非常差勁的名字不是嗎?但是啊,如果不是我泄露了貓族的布軍,蒙古的各位大人可沒那麼快打進來。”
那個聲音很是悠閒地說著,他直接承認了自己的叛徒身份。
“這位大人,能讓我和我們的將軍好好玩玩嘛?我也想讓我們的將軍感受到無比的疼愛。”
到了跟前,澤許才能看清這個叛徒的樣子,自己對他沒有印象,一副平平無奇的樣子卻滿是猥瑣的氣息,他咧嘴笑著,用腳爪踩著自己的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你充其量不過是個飛機杯!給我跪下!”
熊族的那個勇士見有貓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舉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啪”的一聲,牛奶被打懵了,跪坐在原地捂著臉看著向自己走近的熊族戰士。
“媽的!老子可是你們蒙古軍的恩人!敢這麼對付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皮都給扒了!”
牛奶猛地站起身,對著熊族戰士的肚子狠狠地錘了下去,但是熊族戰士絲毫不在乎這毫無力量的一擊,他直接用寬闊的腹肌接下了這一下,然後一把抓住了牛奶的手臂,用力摁壓,逼迫其跪在地上。
“老子說了,你充其量只是個飛機杯!如果還不明白,我就讓你親身明白自己的位置!”
雄獸掀開自己的彩色戰裙,一腳踹得牛奶撲倒在地,然後熊獸抓住了牛奶的尾巴用力一拽,讓他的後穴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雄獸舉起他粗大的食指,直接插進了干澀的橘貓後穴,過於粗大的手指沒能順利地沒入直腸,只有指尖的一截艱難地頂開菊花,慢慢塞入。奶牛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他哇哇大叫起來,渾身顫抖著想要反抗,但是他的爪子根本不足以讓這個寬大的熊獸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媽的!老子可是功臣!沒有我你們這群廢物早就死在貓族的鐵蹄之下了!”
“區區一個叛徒還真是敢往自己臉上貼金,老子最看不起你這種下賤的飛機杯了!”
熊獸粗暴地用食指摳著牛奶的後穴,粉嫩的菊花被挖得不斷翻開,撥弄了幾下,奶牛喘息著,下身也逐漸勃起。
“真是下賤!”
熊獸一邊對著牛奶的穴口吐口水潤滑,一邊將手指往更深處探去,這個橘貓的後穴非常的緊,而熊獸的手指又過於粗大,擴張的難度很高,這個騷貨真是被手指勾勒了幾下直腸,竟然開始分泌腸液潤滑,穴壁緊緊地吸著熊獸的手指,熊獸猛地拔出手指,讓牛奶猛地吸了一口冷氣,顫抖著尖叫著:“你媽個雜種熊!把老子放開!不然我讓你的王扒了你的皮!”
“真他媽騷臭。”
熊獸將被腸液浸濕的手指直直地捅進了奶牛的喉嚨,奶牛被激得一陣咳嗽,他嘴里一股自己腸液的腥臊氣味,很是惡心。
奶牛干嘔著,突然感覺到一個巨物突然占據了自己的額頭位置,一根粗短的熊屌已經完成了充血,鼓鼓囊囊地挺立著,這根肉屌青筋密布,中間圓潤的龜頭散發著紅色的光亮,腥臊的氣味迅速蔓延開來,撬開了牛奶的鼻腔,不斷入侵牛奶的喉嚨,產生了一種灼燒一樣的感覺。牛奶很清楚,戰爭時期所有男人都憋著一肚子欲火,這個戰士明顯很久沒有發泄過,自己簡直是自討苦吃,但是除了服侍這個公熊,自己別無選擇。
熊獸噴著鼻息,將自己的大屌壓在奶牛的臉頰上,雙手抓住了牛奶的肩膀,牛奶感受著臉頰上的巨物,咽了口口水,這個熊獸的肉屌尺寸遠比貓族的大,甚至趕超了自己的手臂粗細,這樣的東西插進嘴里絕對會窒息。而且聽聞熊獸上床之凶猛,全然沒有那種憨厚的感覺,隱藏起來的利爪非常鋒利有力而可怕。
為了防止熊獸粗暴的動作傷到自己,牛奶很是主動地握住在空氣中不斷抽動的巨屌,沉甸甸的手感讓牛奶不敢想象這東西如果直接插進來會是如何,他費力地張大嘴巴,將冒著熱氣的熊屌含進嘴里,用舌頭對著龜頭開始舔舐,本想就這樣取悅熊獸,結果對方只是被舔了馬眼,就急不可耐地抓住了自己的腦袋,用力擠壓。牛奶從未敢將如此巨大的肉屌放進嘴里,熊屌直接突入喉管,擠開了上下顎,然後整個肉柱貫入其中,讓牛奶感覺自己的嘴巴幾乎要斷裂開來。明明長度並不可怕,但是僅僅三分之一的肉屌就已經觸及了奶牛的喉嚨,熊獸的動作和傳聞里的熊獸一樣,絲毫沒有一點紳士之風,他只管將肉屌壓入嘴巴,完全不在乎橘貓尖銳的牙齒硌到了肉棒。粗暴的抽插讓牛奶苦不堪言,過分的擴張壓制得牛奶幾乎要翻著白眼,無法呼吸,下顎就像是完全被剝離一樣麻痹著,脹痛難受。牛奶哭喪著,努力抬手推擠著熊獸的大腿,想要對方停止如此粗暴的動作,但是越是如此,熊獸突入的力量就越是強大。熊獸死死揪住了奶牛的短毛,不停地逼迫其吞咽自己的碩大肉棒,龜頭一次更比前一次凶猛,突入喉管深處,讓牛奶感覺自己的喉嚨就像是著火一樣撕裂般疼痛,無法呼吸,窒息的感覺讓牛奶咳嗽著,顫抖著。奶牛可以感覺到,大量的淫液正壓進喉嚨深處,跟著熊屌巨大的龜頭的摩擦,讓口腔里的涎水一起咽入胃袋。越插越深的熊屌讓牛奶的嘴巴長大到了極限,氣管被壓迫著,無法呼吸,窒息的感覺讓牛奶翻著白眼,僅存的意識告訴牛奶,他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爪子直接嵌入了熊獸大腿的肉中,但是已經在高潮中的熊獸完全不在乎這一點蚊子叮一樣的疼痛,繼續輸出著。
“咕咕••••••”
熊獸徹底放縱了自己的感覺,他的大屌越發粗壯,他大口喘息著,猛地下蹲,用身體的重量讓肉棒一下子捅進奶牛的喉管一大截,然後,粗大的肉棒間歇性地鼓脹起來,大量濃稠的熊精徹底噴發出來,光是第一發就完全灌滿了奶牛的喉嚨,無法下咽的精液如同噴泉一樣從奶牛的鼻腔和嘴角溢出,噴灑在了熊獸的大腿,和鼓動的囊袋上。本就無法承受更多,熊獸緊接著射出了第二發,更多白濁的濃漿溢出,止不住地噴灑在石磚地面上,掙扎的奶牛的爪子逐漸失去力量,跟著向下流淌的精液一起松開了熊獸的大腿,垂在身體兩側。緊接著又是一發射精,失去了力量的奶牛完全沒有反抗,任由鼻孔和嘴巴像是噴泉口一樣噴出熱騰騰的熊精。
經過連續幾次射精之後,熊獸終於滿足地拔出自己的肉棒,而此時,奶牛已經全然沒有了活著的跡象,他滿口濃精,翻著白眼,還在抽搐,但是已經完全沒了呼吸。熊獸拎起這個沒有了生命的精囊袋,用他身上干淨的毛發擦著自己滿是濃精還依舊勃起的肉屌,然後隨手一把將這個精囊袋扔在了一邊的地上。
在奶牛的肉棒觸及地面的一瞬,大量貓精射了出來,直接集中了熊獸的腳踝,黏糊糊的觸感讓熊獸皺著眉頭,他拔出隨身攜帶的小刀,走向那具溫熱的身體,對著那勃起的肉棒毫不猶豫地刺了下去,圍繞著卵蛋切著,將這個肉棒徹底從肉體上剝離,然後像是踢皮球一樣一腳踢了出去。奶牛的肉棒接連著卵蛋在地面上翻滾著,濺出一抹白漿,帶著一絲血痕,落在火堆中“嘶啦嘶啦”地燃燒起來。
“就算作為飛機杯也是不合格啊。”
“另外這只小貓你還玩嗎?”
一只棕皮膚的牛族戰士也許是聞到熊精的味道有些按奈不住,他巨大的肉棒頂開了自己的戰裙,絲絲冒著熱氣,他筆直地走向了澤許,澤許看的很清楚。
牛獸蹲下身子,用自己的肉棒蹭著澤許的臉頰,那張牛臉笑嘻嘻的,粗大的舌頭不停地繞著嘴唇舔舐著,露出非常淫蕩的表情。
“蠻族!不管你們做什麼我都不會屈服!”
“區區一個肉便器很會說嘛,等你和我玩過一輪你還能站起來,我就算你贏。”
蠻牛一把抓住澤許的頭,用手指強行撬開了嘴巴,用拇指頂住了牙口的兩側,迫使澤許仰著頭,讓食道與口腔形成一條通道。
“來咯!”
蠻牛圓潤的碩大龜頭直接頂住了澤許的嘴唇,一股濃烈的腥臭氣味立刻衝進了澤許的鼻腔,激得澤許一陣干嘔,這個家伙不知道多久沒有發泄過,麝香味異常濃郁。龜頭頂端已經開始分泌粘液,潤滑著龜頭表面,黏糊糊的有點咸,不停地壓入口腔,澤許連忙用舌頭頂住這個入侵的肉棒,但是越是如此,牛獸越是興奮地挺腰插入。
澤許能清楚地感受到逐漸推入口腔的肉棒正在膨脹,完全超出了自己口腔能夠容納的極限,更長的一段肉棒突破舌頭的推擠,一點一點插入口腔,直往食道里進軍,無法呼吸,大根牛屌插入喉嚨擠壓著喉管,撕裂般的疼痛讓澤許幾乎要哭出聲,但是自己的身體被斷頭台死死鉗住根本無法動彈。
為什麼我要受這樣的苦!
澤許嗚咽著,只能無力地感受著肉棒一點點插進咽喉深處,在外場人看來,這個灰貓有著不錯的飛機杯資質,喉嚨已經鼓起來了竟然還能保持吞咽的動作。
“唔惡!”
澤許是在是受不了喉嚨不斷傳來的撕裂感和血腥味,他再次反抗起來,但是自己越是想要吐出這根肉棒,舌頭就越是活躍地按摩著牛屌的表面,那些青筋跟在摩擦著喉嚨的管壁,牛獸非常不溫柔地用手抓住了澤許的後腦,抬起粗壯的大腿,向前一跨,兩條腿就在這樣一前一後卡在了澤許的肩膀上,徹底釘死了澤許頭部的活動空間。這只蠻牛滿身的汗臭和雄臭直竄澤許的鼻腔,引得澤許渾身開始發熱,仿佛被催情一樣,澤許擠著淚水,止不住地再次勃起。
牛屌還在不斷進發,粗長的肉柱擠壓到了胸腔的上端,肉柱還在不斷變粗,但總算到了底,兩個熾熱的牛蛋緊緊地貼在澤許的下巴上,還在不斷蠕動,前後搖擺。
蠻牛突然加大了力道,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一次性玩壞胯下的飛機杯,澤許被操弄得像是牛奶之前一樣開始翻起了白眼,窒息的感覺讓澤許感覺身體逐漸麻木,那些痛苦正慢慢轉化為一種奇異的快感,讓澤許無法抗拒地干嘔著。嘴巴還在不斷吃著那碩大的肉棒,嘴巴已然變形,腮幫子都被肏得突起。牛屌還在不斷升溫變硬,更為濃烈的雄性氣味正不壓抑在喉管深處,從鼻腔溢出。
牛獸感覺自己已經插得夠深,意外的小心的扭動腰部,盡量保持自己不會一下子玩壞自己胯下的玩物,但是他同樣發覺自己低估了胯下黑貓的適應能力,明明已經完全沒道理地塞滿了他的食道和口腔,這個小灰貓竟然還能保持生命,只是熊屌的玩弄就已經玩死了一個橘貓,這個灰貓竟然還能保持心跳。有意思。牛獸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澤許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已經被撐到脫臼,下巴很疼,被牛蛋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上顎卻已然麻木。
“熊族的朋友,你錯過了一個名器!這個灰貓簡直不要太棒!”
牛獸仰著頭大喘一口氣,然後更加用力地操弄著灰貓的嘴巴。澤許現在莫名清晰地感受到了牛屌上密布的青筋和血管在瘋狂地躍動,充滿衝擊力,壓制著喉管的每個角落。繼續抽插,澤許的舌頭感覺就想要被擠碎一樣被牛獸的尿道來回碾壓,然後,牛獸大吼一聲,他開始了射精,大量熾熱的牛精瞬間涌向灰貓的胃袋,因為插得夠深,精液沒有溢出來,很是干淨地滾入了酸液之中,但是大量口水還是止不住從澤許的嘴角溢出,黏糊糊地粘在了喉嚨上。
還沒結束,牛屌越操越硬,順著射精的衝擊他開始繼續抽插,牛獸全身肌肉緊緊繃住,一插到底,澤許感覺身體就像是著了火一樣全身都熾熱無比,濃烈的精液味道開始隨著肉柱的拔出溢出,射了好幾發,眯了感覺自己的胃袋幾乎要被灌滿灌爆。
很痛苦,但是同樣,很爽。
略微疲軟的肉棒開始被牛獸痛快地拔出來,帶出了大量精液和口水,那些粘液混合物開始翻滾在澤許的嘴角。終於能夠自由地呼吸,澤許伸出舌頭像是一只敗犬一樣大口吮吸空氣,被牛屌如此操弄,沒有像牛奶一樣窒息而死讓眯了感覺慶幸。
“舔干淨。”
牛獸抓住自己的肉屌,用力拍在了澤許的臉頰上,澤許有些分不清現實,乖乖地伸出舌頭,將那根牛屌上的淫液全部刮進嘴巴,咸咸腥腥的,帶著一股濃烈的麝香,很好吃,忍不住再次含住了牛獸的大雞巴,用力吞咽吮吸,清理完畢的肉棒再次充血,牛獸哼哼了一聲,看著被自己肏得幾乎崩潰的灰貓,很是滿意。
“你的貓屁股紅彤彤的看著就很美味啊,讓老子好好嘗嘗吧。”
牛獸一邊舔著嘴唇一邊繞到了澤許的身後,他握著再次充血的肉棒,對著澤許被木棒拍得鮮血直流的屁股揉了揉,然後半蹲下來,用圓潤的大龜頭插進彌勒的屁股縫中,十分老練地抵住了緊閉的穴口,用肉棒上殘留的粘液慢慢塗抹在澤許的後穴上,然後猛地一挺腰,將龜頭壓進了澤許干澀的穴口,被撬開的菊花猛地張開,撕裂般的感覺讓神智迷離的澤許猛地清醒過來,被侵犯的感覺讓他幾乎失神地尖叫起來。
“唔啊啊啊啊!不要插進去!住手啊!”
牛獸並沒有因為澤許的哀嚎而停下動作,反而很滿意澤許的這個反應,他拽著澤許的尾巴,然後扭了扭腰,讓肉棒一點點沒入澤許的後穴,肉棒擠開肉壁不斷向內進發,更多尺寸逐漸進入後穴之中,澤許感覺自己的後穴被塞得很滿,肉壁就像是要被撕開一樣劇痛不已,但是奇異的,還有一種熾熱的快感不斷壓進大腦,讓澤許一陣干嘔,讓胃袋里的濃濃牛精不斷翻滾出腥味漫上口腔。隨著肉棒的進一步插入,澤許的下腹慢慢被定出一個龜頭形狀的突起,體型上的差距讓這個巨物不斷地壓制著澤許的身體,澤許咬著牙,淚水不停地滾出眼眶,作為神聖貓族的將軍,現在被無名的蠻牛這樣侵犯,竟然還很爽,這樣羞恥的感覺讓他無法面對眼前的其他將士。
“啊,真是個極品的飛機杯!後穴比嘴巴舒服多了!騷東西吸得真緊!”
牛獸扒拉著澤許的腰部,整個身軀壓在了澤許的後背上,牛獸的大嘴們的張開,一口咬住了澤許的後頸肉,膝蓋頂著斷頭台的支架,強健的腰部開始不斷擺動起來,用堅挺的肉棒粗暴地抽插澤許的後穴,而且每一次的衝擊都比之前更加凶猛。
“太粗了!不要在進來了!會,會壞掉的!我會死的!”
澤許被巨棒插得不斷呻吟著,整個身體被重量壓迫著死死擠壓著斷頭台的木板,發出“吱丫”的聲響,牛獸的肉棒還在不斷抽插,帶動著澤許分泌的腸液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跪在地上的澤許身體被牛獸巨大的身軀壓著不斷向前傾倒,雞巴非常艱難地頂著澤許的腸壁,不但向內前進,原本出現在下端的屌印一點點向上移動,逐漸進入了肚子的方向,後穴被完全撐開,發出一絲血痕,雙腿被迫完全張開,這只蠻牛已經開始射出滾燙的粘液,混雜著澤許的腸液,後穴變得粘稠潮濕。
“對!就是這樣!吸得老子真爽!”
牛獸一邊咆哮著,一邊加大腰部操弄的力量,整個牛屌完全壓入澤許的後穴,肉棒刮蹭著澤許膨脹到極限的肉壁,青筋的鼓動讓澤許後穴敏感地收緊,不停地按摩擠壓著里面粗大的肉柱,半截半截的肉棒不斷進出,讓澤許的後穴就像是要著火一樣,腸子最敏感的地方被無微不至地招待著,澤許的腿若不是斷頭台的固定,早就癱軟著無法支撐牛獸的粗暴抽插。雖然極度痛苦著,但是熾熱的肉棒摩擦著後穴的感覺刺激著澤許,讓澤許發出一聲聲嬌喘,無法克制,明明非常抵觸,卻因為牛獸的陽具的揉虐忍不住爽了起來,硬挺的肉棒不斷地尿出黃色的尿水,然後射出前列腺液,滴滴答答很是丟人。身下不知不覺竟然形成了一個混雜著各種粘液的小水塘。
牛獸在澤許的後背上大口喘息著,麝香味不斷從牛獸的身上燃到澤許的鼻腔,牛獸的雙手突然抓住了澤許的肩膀,整個身體向後一收,然後整個像是炮彈一樣砸了進來,牛獸碩大的肌肉擠壓著澤許的後背,脊椎幾乎要被壓斷,澤許痛苦地慘叫著,整個牛屌也順勢完全插進了澤許的後穴之中,過於粗大的肉柱一次性將澤許的後穴攪合得天翻地覆,小腹完全變形。
牛獸微微起身,跪在澤許的身後,抓住澤許的雙臂,像是打樁機一樣開始進行毫無節奏的瘋狂操干,整個斷頭台開始變得松垮搖晃起來,“噗嗤噗嗤”的交合聲不斷地響起,澤許的小腹一起一伏,迎合著牛屌不斷鼓脹,牛獸滿身的牛汗完全沾濕了身下同樣滿身汗水的灰貓,那股濃烈的汗臭和麝香就像是一塊包袱皮一樣完全將澤許包裹,澤許全身都是敵人的氣味。
經過毫無道理的幾次輪番抽插,彌勒的腸子已經無法保持緊致,被粗硬的牛屌拉扯著,進進出出,澤許試著挺起身子,卻無法支撐牛獸的體重,身體被肏得發軟無法掙扎,他大口地喘息著,過度的疲勞和不斷刺激全身神經的痛楚和快感讓他伸出舌頭大口呼吸著,嬌喘著,羞澀的口水混雜著牛精的氣味不斷流出口腔。無法看清眼前的事物,眼睛一陣一陣往上翻著,響亮的撞擊聲不絕於耳,牛獸的大雞巴一直都在間歇性地膨脹,肉柱上的青筋瘋狂地摩擦著澤許的腸壁,激得澤許過度地分泌腸液,一下子就像是失禁一樣在後穴和牛屌的抽插中噴出大量粘液。
牛獸再次加速,瘋狂地抽插著,他巨大的牛屌膨脹著,狠狠地插進了澤許的後穴最深處,腸子完全被攪亂,滾燙的粘液不斷從里面射出,澤許能清楚地感受到熾熱的粘液正被射入自己的腸子,借著,牛獸一邊咆哮著,一邊狠狠地塞著自己的肉棒,他要開始射了,滾燙的濃精猛地噴出,壓入澤許腸子的伸出,不斷向內翻滾,持續了一分多鍾的射精讓澤許感覺自己正在被灌滿,胃里本就滿滿的精液,現在後穴也被逐漸射滿,很脹很痛,無法忍耐的澤許抵著身子猛地嘔出一股濃精,然後被內射到菊花膨脹著,噴出一股股牛精,後穴就像是一個瀑布一樣,不斷地流著止不住的牛精。
被精液潤滑的腸道,讓牛獸更加肆意地抽插著,直到他射到爽之後,才慢慢地拔出肉棒。澤許被這樣壓著肏弄,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牛獸拔出肉棒的時候無法收縮的澤許的後穴不停蠕動著,紅色的腸壁看得清清楚楚,里面溢滿了白色的濃濁精液。
“真是髒死了。”
牛獸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然後被一邊的熊獸推開,熊獸掀開自己的戰裙,然後舉起屌開始放尿,對著澤許吐著精液的嘴巴和流著牛精無法閉合的後穴。見狀,更多雄獸加入了放尿的隊伍,溫熱的尿水帶著刺鼻的臭味不斷讓澤許失神地癱軟在地上,他發現自己在笑,因為被侵犯而愉悅著。牛族的肉棒,真的好棒。如此想著,澤許已經完全被玩壞。
過了一夜,澤許躺在尿水和精液的池子里,被風吹得有些寒冷。那些玩夠了的雄獸已經回到了他們的營地,這個廣場綁著幾十名貓族原本的將領,那個叛徒,名為牛奶的橘貓的屍體已經完全僵硬,被閹割的屍體,下體的位置已經凝成了血塊,嘴里的精液也已經完全滾出了喉嚨。
“澤許將軍!醒醒!”
澤許聽到了什麼聲音,他緩緩睜眼,看到了一雙白色的爪子,那對爪子正在奮力撬開斷頭台的機關。
“嘯羽?”
面前的這個白虎獸人,是自己曾經的副官,他換了一身常服,蹲坐在自己面前,右邊爪子的卡扣已經被打開了一些。
長時間的束縛讓澤許有些站不住腳,後穴還在流出溫熱的牛精,胃里也是一股濃烈的精液惡臭,身上的尿液和精液也已經有些干涸,黏在身上結成一塊一塊。這里還有很多貓族的幸存者,他們正在解救被縛的貓族將士,嘯羽也是其一。
“你們是怎麼躲過一劫的。”
澤許趴在地上,短暫地休息著,嘯羽皺著眉頭,拿起一件外衣披在了澤許的身上。
“我們第五隊大概是在南城防守,敵人的部隊是從北門進發的,我們南部沒有收到太多衝擊,當時的士兵分散開來躲在了城內民宅里,所以躲過一劫。”
“這樣嗎,沒事就好。”
澤許握緊拳頭,他看著周圍冒著濃煙的房屋和倒塌的城門,心中不免燃起了憎恨,他想要拔刀,卻發現配刀早就不知所蹤,那可是皇帝親手贈送的長刃,絕對不能落入敵人的手里,但是現在,逃命才是最重要的,想到這里,澤許也只能跟著那些士兵,躲在暗處小心潛行。
“蒙古族的主力現在還集中在北門,他們應該還在商量如何分割貓族的領土,所以不擔心他們的士兵會進城,我們現在在引導百姓離開都城,去往南方的邊緣城市。”
“貓族,還有希望嗎?”
“將軍,只要我們還活著,就有的是復興的機會。”
“嗯。”
澤許心里有些沒底,貓族的軍隊已經被蒙古完全剿滅,只剩下些殘兵游勇還在,已經完全沒有能力對抗三國聯軍,現在能做的不過就是逃跑。
在這個隊伍里,很多百姓帶著自己少數的身家在逃跑的路上,南門還沒有敵人的蹤跡,要想活下去只能如此,去南方的邊遠地區,也許還有一线生機。
可是,剛出城門沒多久,遠處黑壓壓的守軍就讓澤許覺得不對勁。
“是伏兵!”
嘯羽第一個做出反應,他大喊著,開始往後逃走,然後鋪天蓋地的箭矢飛了過來,來不及逃跑的百姓和士兵就這樣被劍雨貫穿,慘叫聲不絕於耳。
“不可能!明明南部沒有守軍!我們是確認了這件事才組織難民逃走的!”
“大人,可能有臥底通報了我們的逃跑計劃!”
“到底是誰!”
澤許突然想起了昨天那個橘貓,名為牛奶的叛徒曾經出賣軍情,貓族內部會出現奸細似乎根本不是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畢竟貓族大勢已去,想要活命只能耍點激靈。
牛族,熊族和犀牛族的甲兵握著握起大步走向殘存的士兵和貓族百姓,百姓們只能往城內逃走,澤許想要戰斗,他不想逃跑了,他們已經無路可退,就算回到城里,早晚也會被進城的士兵殘忍殺害。
“嘯羽,我們已經退無可退了。”
澤許站了起來,看著遠處不斷逼近的蒙古軍人,他需要一把武器。
“大人,我和你共進退!”
嘯羽拔出一把長刃,跪著遞給了澤許,澤許面無表情地接過長刀,怒視著遠處的敵人。
嘯羽也拔出一把利刃,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子民無力地逃走,他想要戰死沙場。
“殺!”
澤許向著敵人的包圍圈衝刺著,嘯羽緊隨其後,兩個貓族戰士猛地踏入戰場,澤許一個飛躍,劈斬向舉著大盾的牛族士兵,嘯羽跟著刺向防御而舉起盾牌的牛獸,一劍刺穿了對方的腳踝,然後在對方倒地時一劍刺穿了他的喉嚨。
“嘯羽!下一個!”
澤許打算故技重施,頂著盾牌前來衝擊的犀牛獸人猛地舉盾防御,嘯羽一個滑鏟打算刺穿犀牛的腳踝,卻沒想到旁邊的士兵突然刺出長矛,嘯羽的肚子被當場刺穿,熱血濺了一地。
“嘯羽!”
澤許大吼著,卻沒注意自己身前的熊獸舉起一拳將自己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被刺穿的嘯羽被拎了起來,正中要害,嘯羽咳出幾口血,然後沒了聲息。他的屍首被隨意地扔在地上,任由前進的士兵踐踏。
“來啊!你們這些蠻族!”
澤許想要揮劍,卻被牛族的戰士一腳踩住了手臂,長刀被奪走,他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完了嗎••••••
澤許閉上眼准備迎接自己的死期,但是他只感覺到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卡在了自己的喉嚨上,是一個黑鐵的項圈,為首的一個牛獸很是高興地扯著項圈,逼迫澤許跟著他們的步伐,讓澤許看著他們用長刃斬殺前面來不及逃走的貓族百姓。
“住手啊!”
澤許反抗著,他想要一死了之,但是他的手被鐵圈拷著,反抗也沒有用,就這樣,跟著蒙古的兵卒再次回到都城,一路的屍體讓澤許幾乎絕望,被拖著回到了青石磚地。
一只蠻牛拿起一個鐵質的貞操環,粗暴地卡在了澤許的肉棒上,金屬棒插入了澤許的肉棒,尿道被撐開的四通讓澤許倒吸一口冷氣,隨後牛獸鎖上了貞操鎖,澤許拖著這個金屬的圈,被甩在了廣場上。
“剛才挺凶猛啊,雜種貓,給你個機會,和我比試一番,如果你能殺了我,我保證你可以或者離開這里,但是如果你死了,那就真的死透了。”
一只黑牛握著長刀如此說道,澤許咽了口口水,看著這個體型壯碩的黑牛,雖然有些膽怯,但是為了給嘯羽報仇,澤許義無反顧地答應下來。
“來啊!你們這群蠻族!想玩,爺奉陪!”
澤許說完,一把短刀被扔到了面前,而黑牛則揮舞著那把巨大的長刀走到了陣前。
好疼,媽的。
澤許低下身子拿起那把短刀,然後怒視著黑牛,身下的肉棒隨著身體的移動,里面的鐵棒貫穿著尿道,不斷發出刺痛,好難行動。
澤許捂著身下的鐵圈,快速行動起來,面對使用長刀的敵人,一把短刀根本不能很好地對抗。
“來咯!”
黑牛揮起長刃,劈斬了過來,澤許迅速翻滾,躲開了第一刀,然後快步向前,想要用短刃刺傷黑牛的腳踝,但是剛接近黑牛的大腿,黑牛抬起一腳對著澤許的胯下就是一個踢擊,澤許來不及躲閃,肉棒被狠狠地踹了一腳,貞操環的金屬棒猛地戳進了尿道深處,激得澤許一陣哆嗦。澤許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硬生生接下了黑牛的第二次斬擊,沒有了機會,第三刀橫著劈斬,澤許只覺得脖子一涼,然後天旋地轉。
失去頭顱的身體前進了兩步,然後跪在了地上,大量鮮血從脖子的斷層開始噴出,貞操環里不斷溢出黃色的尿水,這只灰貓的下身立馬濕了一大塊,冒著難聞的騷味。
“還以為能堅持幾個回合,原來只是個草包,這種廢物也只能拿來暖屌了。”
牛獸人漫步走向澤許失去頭顱的屍體,抓著兩條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下,澤許的身體明明已經算是死了,但是後穴還保持著非常緊湊的力道,牛獸挺起逐漸膨脹的肉棒,試探性地在穴口蹭了蹭,然後他低著頭嗅了嗅氣味,皺著眉頭破口大罵,“媽的,誰用過!這個雜種貓竟然是個十足的賤貨!和某個牛獸交尾過!這股子騷味也太尼瑪重了!”
“可是老大,你不就喜歡這樣的家伙嗎。”
一邊的黃牛笑著,然後黑牛擺擺手,手指摳住了澤許的穴口,用力掰開,肌肉在痙攣,一抽一抽,很是新鮮,黑牛的牛屌直接順著流出的牛精插了進去,異常的潤滑舒服,暖呼呼的用來暖屌正好。
肉棒貫入直腸,里面流著大量的牛精和腸液,不斷抽搐的腸壁包裹著肉棒,濕滑的感覺讓牛獸很是舒坦地挺了挺腰,這只灰貓身上混雜著幾個種族的雄獸的尿液氣味,很是騷臭,但是黑牛就喜歡這樣的公用飛機杯,因為自己的大肉屌一直都不能找到合適的肉穴去操弄,總是因為太緊而進不去,現在這個肉穴能很適應地被抽插,也許是本能驅使,這團腸子還會不斷繃緊。黑牛很是享受剛死之獸那逐漸軟糯的腸子,他的肉屌壓制著澤許的腸壁,逐漸脹大。
“噗嗤噗嗤”的,黑牛對著澤許的後穴開始了大肆的抽插,巨大的肉棒配合著劇烈的抽插,擠壓著澤許的胃袋,大量牛精翻滾著溢出那斷開的喉管,順著脖子流在胸口。澤許的肢體還在無意識地彈跳著,爪子一抽一抽,更多熱血跟隨著牛獸的抽插涌出脖子的斷口。黑牛站了起來,抓著澤許無力的手臂,不斷拉扯,讓這個貓穴壓著肉屌一下又一下抽插,然後利用灰貓的體重拉扯肉棒,很爽,這個肉穴依舊充滿了彈性而且非常柔軟,澤許的身體被如此粗暴對待,腹部不斷凸起,後穴也終於慢慢失去活性,越變越大,像是個肉血口子,腸液和牛精被肉棒攪拌成白色的沫子不斷拉絲,順著黑牛的大腿往下流淌。澤許的小幾把也逐漸失禁,不停地流出淫水和尿汁。還在抽搐,已經被抽插了好幾分鍾,澤許的身體也依舊擁有活著一樣的活力,腸管依舊能夠收縮,緊緊抱著黑牛的牛屌,這樣的快感讓黑牛樂呵呵地挺腰用力享受澤許生命最後的一絲活力。
“老大,這個頭你不要吧,不要歸我了。”
一只棕熊拾起眼睛大大睜開的灰貓頭,對著灰貓張大的嘴巴直戳戳地將粗短的熊屌塞了進去,澤許的舌頭被頂得打旋,然後一個翻滾壓住了熊屌粗大的尿道。還很溫熱,帶著唾液和血漿,扒開嘴巴抓著腮幫子用力拔插,感受這個灰貓舌頭帶來的刺激,肉棒很是粗暴地頂開喉管,直接穿破喉嚨,讓巨大的龜頭暴露在空氣中,擴張的馬眼止不住流出透明的粘液,讓空氣中充滿了一股熊獸的腥臊氣味。
一連對著澤許的無頭死屍肏了十幾分鍾,澤許的腸道因為失去活力而開始變冷,被肉棒撐著拉出了身體一小截,也許是不過癮,黑牛抱著澤許的屍體用屌當做軸心,用力旋轉了180度,然後抓著澤許的大腿開始了火車便當的姿勢,借著重力開始用力抽插。澤許的肉棒還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勃起,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疲軟,里面還在溢出白色的粘液塊,貓獸的精液味道遠不如牛獸來得如此雄厚,顯得有些淡薄。逐漸失去活力的肉穴被黑牛的肉棒肏得完全擴張起來,向下看,能看到灰貓的肚皮有個明顯的屌突,感覺,用手就能摸到那無頭死屍體內碩大的龜頭。因為已經死了,澤許不會因為過大的肉棒擠壓內髒而感覺痛苦。
“就算軟了,也很爽呢。”
黑牛移動了身體,將身體曲起,然後用力對著澤許的殘軀猛地抽插,粗大的肉柱非常粗暴地進出著澤許的後穴,越發快速的抽插竟然拔出了澤許的一段肉腸,粉嘟嘟的還粘著大量精液,更多精液因為抽插的頻率,開始溢出後穴,像是水龍頭一樣噴出。他因為精液的潤滑,黑牛更加放肆地用力挺腰拔插,用肉柱的高溫續著澤許身體的活力,澤許的四肢無力地搖擺著,牛獸持續地抽插著,澤許胃袋里的精液像是被泵吸干一樣逐漸被壓進了腸道,一大波一大波地流出,不知不覺濺了黑牛滿腿肚子,在地上匯聚起來,形成了一個精液的小池塘。
慢慢的,澤許胃里的精液全部被榨干,後穴不再噴涌精液,現在就像是一個撒氣的氣球一樣只留有腸壁的彈性,黑牛總算滿足了,他挺腰顫動著雞巴,精關大開,一股滾燙的熱流滾入了逐漸冷卻的澤許的無頭屍體內,連續射了好幾發,讓澤許的腸壁再次充滿溫熱的精液,然後拔出肉棒的一瞬,後穴再次噴出精液,還保持著勃起的肉棒也順勢噴射出了大量貓精,就像是活著的肉體一樣。
用完了這個身體,黑牛拿起貞操環再次扣上,然後用幾根繩子綁好,掛在了一邊的旗杆上,欣賞著自己的精液從這個灰貓的後穴里滴答滴答地流出。
棕熊也對著澤許的頭顱大肆射精,這個死不瞑目的頭顱被帶回了營帳,作為發泄性欲的飛機杯。
當蒙古的軍隊完全進入貓族的都城後,無論平民還是士兵,全部被集中在掛著澤許屍體的廣場,成年的男性被一個個踢倒在地,斬首賜死,而雌性則被一邊的勝利者們拖走,作為勝利的果實享受起來,未成年的孩子被一個個排隊閹割,作為奴隸飼養。不出十年,貓族帝國完全被歷史掩蓋,貓科絕種,剩下的也不過是一些混血的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