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窺伺這可怖的一隅?
渴求恭迎被空泡本能排斥的無序?
請便,
只需將那高塔暫時抹去。
搭建起承受一切的場地,
然後再派來使者訴說可笑的期許。
螞蟻!
看看你的私欲!
“失去眼眸的使者背棄光明
失去四肢的使者困於囹圄”
第一只白色渡鴉高嚷。
“失去雙耳的使者滯於寂靜
失去口舌的使者緘默不語”
第二只白色渡鴉高嚷。
“失去血液的使者靜待凋零
失去腦髓的使者亦步亦趨”
第四只白色渡鴉高嚷。
“失去皮囊的使者呢喃低吟
失去內髒的使者知曉結局”
第六只白色渡鴉高嚷。
不錯,
你吸引了遙遠的注意。
——《拉坦長短句》第九篇
尖銳的警報聲響起,紅色的燈光為整個羅德島帶來了異樣的色彩。
“羅德島侵染性隔離緊急預案已經啟動,預案序列號:7-6-02,請全體人員遵循預案行動。”
PRTS機械性地宣讀這一通告。
羅德島所有的艙門也在同一時刻鎖定,只有持相應的權限卡,才能在艦中移動。
突然的變故,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
整個羅德島,被分割成了無數個小房間,而在之中,穿梭著一個可怖的存在。
博士在嘈雜與混亂中走到了一間宿舍門前。
她非常清楚里面的人是誰。
不同於其它宿舍中的驚恐不安,她能感覺到其中的平和。
推開了門,只見閃靈正坐在床邊,波瀾不驚。
而白色的夜鶯趴在她的腿上,正在不知名的夢境中經歷些什麼。
“博士,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麼?”
看見她的到來,閃靈緩緩開口問到。
“發生了太多的事,多到已經使我們偏離了航向。”
不知是刻意回避的糊弄,還是富含深意的概括,她只是如此答到。
“那麼,造成這一切的是誰?”
閃靈腿上的夜鶯似乎被這對話驚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全是我。”
“是麼……”
她將夜鶯放平,站起身。
“可我看到了你無比渾濁的眼眸,博士。”
“呵……”
“究竟是什麼讓你有了這種改變?”
“……不要再問了,離開之前還是少知道點為好。”
嗖——
閃靈抽出了那把劍。
“不知道為什麼,我無法再從祈禱中獲得她的援助了……請你不要傷害利茲,好麼?”
沒有光芒,那把劍現在只是毫不起眼的器件,閃靈現在已經無法對抗眼前的惡魔了。
“很遺憾,我覺得你們還是在一起好,呵呵……”
沒有什麼動作,閃靈手中的劍被瞬間打掉,落在地板上,發出金屬間碰撞的聲音。
即使如此,她還是保持著持劍的姿勢。
周圍都充斥著無形的力量,閃靈仿佛被固定在了空間之中。
博士走上前去,褪掉了閃靈的黑披風。
披風下的白色羚羊眼中也染上了絕望,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對你來說,接下來的一切最好不要看見。”
撿起地上的那把細長的劍。
“不要——!!!”
蜷縮在角落,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夜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
然而,這毫無作用。
“讓我看看什麼是清澈的眼神吧。”
閃靈的眼球被利劍挑出,依靠著視神經的連接,垂掛在臉頰上,空洞的眼窩緩慢地流出血水。
“咣當——”
長劍第二次與地板碰撞發出的聲響。
“好了,接下來你只需要傾聽我們小夜鶯美妙的歌聲就行了。”
蜷縮床上的夜鶯止不住地發抖,但她根本無法抗拒即將到來的恐怖。
博士沒有太過於激烈的動作,她捧起了夜鶯的左腿。
沒有任何的反抗,如果閃靈都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那麼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蕾絲裝飾的白色絲襪,包裹著更為雪白光滑的皮膚。
“讓我們進行的慢一點吧。”
博士隔著絲襪握住了夜鶯的腳趾,不斷揉搓,仿佛在欣賞這完美的傑作。
這種行為帶來的瘙癢,對夜鶯來說只是加倍的痛苦。
這種情形不知持續了多久,伴隨著清脆的咔嚓聲,真正的痛苦終於來臨。
她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左腳,鮮血已然將那一塊絲襪染紅,或者說不僅是血液,還有因為擠壓而形成的肉糜。
在短暫的延遲後,無比的劇痛才傳輸到她的高級中樞。
近乎要將聲帶撕裂的叫喊充斥房間,傳入佇立在那的閃靈耳中。
“啊,悅耳的歌聲。”
“咔嚓——”
隨著一次一又一次的碾壓,絕望的慘叫越來越黯淡,由肢體末端到近心端,每一寸的肢體都被悉數擠碎。
碎裂的骨塊與肉塊摻雜在一起落到床上,鋪成一張血腥的祭台。
終於,在四肢全部被破壞後,夜鶯發出了她最後的悲鳴。
“呼——感謝你的演唱,觀眾也該離席了。”
她站起身,抖落粘在身上的殘塊,走到了閃靈的身後。
“你可以跟著去了。”
博士抓住了閃靈的一對長角,向後掰扯扭轉。
隨著頸椎的斷裂,她的頭被扯了下來,扔到了夜鶯的身邊。斷裂處還拖帶著幾根血管和神經。
“一切都真實的過分……”
床的鋼架開始扭曲,將其上的夜鶯和閃靈的頭顱裹在一起。
“不知道這個鳥籠怎麼樣。”
博士打開房間的門,緩步走了出去。
遠方似乎傳來了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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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