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哦？你腿下的水潭是怎麼回事？”待我再回頭看常樂織的時候，發現她在看我給晴護士上刑的時候已經嚇得失禁了。

　　 “你應該看到了，要是不想和她一樣痛苦的話，還是趁早交代了比較好。”我品了一口茶，已經涼了。隨手潑到已經是屍體的晴護士身上，又抓了一次茶葉，燒了一壺水。

　　 “你還是先看看你的手下吧，被咬得吱哇亂叫，多可憐。”她的語氣中滿是不屑“再說，你又能那我怎樣？敢對我動手，就不怕惹出國際事端？”

　　 “對你，我不需要像對晴護士那樣。相對的，不造成大傷口的方法，我也有的是。”說著，我找出一包銀針“這是我之前一個中醫朋友送我的，就讓我在你身上試試吧。”

　　 我剝下她腳上僅剩的那只高跟鞋，右手拿出一根短針，對照包里那張足底穴位圖，准確的頂到內庭穴的位置上，然後捻動針尾，針尖打著轉扎破了她的皮膚。

　　 與普通的針不同，針灸用的銀針在扎破皮膚時不會造成什麼痛楚，但一旦針尖刺的足夠深，刺到了穴位，就會由內而外給受刑人造成難以消化的痛楚，還會因為這個穴位受到刺激跳動而進一步造成更大的，隨呼吸加劇的痛楚。見她慢慢的面露苦色，我知道這一針到位了。“說吧，不然我可就撥針尾了。”“我都差點忘了，你這種渣子，根本不怕引起國際事務，或者說，你這種小人物，根本不會引起爭議？”

　　 聽著她的挑釁，我只是笑笑，然後隨意的撥動了一下。她原本只是有些痛苦之色的表情瞬間變得更難看，呻吟聲也更清晰。“這才是第一針，你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得到否定的回答後，我又抽出幾根針，涌泉，竊陰，銀針分別扎在不同的穴位上。她的呻吟聲也有了哭音。

　　 打斷呻吟聲的是開水壺的哨聲。我故技重施，一壺開水澆在她的腳上。水的熱度將她的腳迅速燙傷，而她下意識的舒張。收縮腳趾的動作帶動肌肉，又讓那些銀針在穴位上攪動。終於，呻吟聲被慘叫代替。

　　 “說吧，誰指使你們的。說出來就解脫了。”我的手在她的腳底游走，她卻依然只是用藐視的眼神看著我。“那好吧。”我的手指在她的腳底抓撓，引得她不自主的縮進腳趾。只是，這些動作都成了銀針的幫凶。

　　 她笑著，淚流滿面，慘叫連連。終於，短暫的缺氧讓她失去神智，頭一沉便昏了過去。

　　 趁她昏過去的時間，我將她腳上的銀針拔掉，又吩咐打手推來電刑器具。一陣手忙腳亂之後，一根裸露的電线纏住了她的兩顆大腳趾，兩片貼片則是貼在她的腳心。檢查完畢後，我將電壓調到200V，然後猛地合上電閘。

　　 她慘叫著，扭曲著，醒了過來。見她醒來，我趕緊拉掉電閘，調低電壓。“說吧。你這麼美的一個人，沒必要為這些事受罪。你說是吧？”

　　 “你……你做夢！呃啊！”

　　 聽到她拒絕的同一時間，我又合上了電閘。這次，我不准備拉閘了，但凡她有適應的跡象，就調高電壓就好了。這就是電刑的優勢。

　　 電刑持續了幾個小時，她的叫喊聲也越來越淒厲，越來越沙啞，越來越不像是從人口中發出的。終於，電壓達到了200V，她也只是張著口出著氣，再沒聲音傳出。再加壓就會危及生命，我只好斷電。

　　 “嘖嘖嘖，你看看，原本挺白的皮膚都給碳化了，值得嗎？”我見她不回答，便給打手下令“常樂小姐估計是坐的時間太長，大腦供血不足，不靈光了。把她倒吊起來試試。”打手會意，一根長鐵絲在她的大腳趾根狠狠的纏了幾圈，然後把鐵絲掛到鈎子上，將她倒吊了起來。

　　 倒吊一直持續到深夜，終於，大腦充血以及腳趾被體重拉扯到脫臼的痛苦讓她失去了理智，回答了我的問題：“沒有人指派，我們都是自願的，你們這種畜生，觸民怒，得而誅之！”過了一會，像是平復自己的情緒一般，她又說：“現在知道已經晚了，數不清的人已經參與了，你們……”

　　 我不想再聽她說話，不知是她的答案太過震撼，還是她的答案印證了我的擔憂。我只覺得她聒噪，抄起那把給晴護士做手術的小刀，精准的割斷了她的氣管，然後塞了顆鋼珠進去。

　　 鋼珠完全的堵住了氣管，她雙手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掐著自己的脖子，最終兩眼一翻，舌頭伸出老長，死了。

　　 9

　　 “咣咣咣”

　　 他們在敲我的牢房門了，他們要帶我走了！

　　 不要，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寫下來！我還有罪沒有供述！我現在就可以說！只要再給我點時間！

　　 我還審訊過一個把情報藏在腳里的，我還審訊過一個老嫗，男的，對，我還審訊過一個少爺！我還……！

　　 我還有好多要說！

　　 我還想活著！

　　 求求……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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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