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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療店的地下室 (上)

足療店的地下室 (上) HH 10286 2023-11-18 22:04

   足療店的地下室 (上)

  T國的風花雪月街每到夜晚便是燈紅酒綠,在這條街上一到夜晚都會有形形色色的人進出著不同的店鋪。但是,在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下的風花雪月街並不明亮,所有T國的居民都知道在這條街中聚集著數不清的灰色交易,人口販賣,軍火走私,毒品交易,買凶殺人……只要有錢,幾乎沒有風華雪月街中辦不了的“業務”。在這條街快到盡頭的地方有一家名字叫做水上蓮花的足浴店,店面不算很大,店門的霓虹燈也已經因為多年沒有更換變得忽明忽暗,這家足浴店已經在這條街上有了快十年的歷史,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這家店的老板似乎並不是很愛做生意,很多時候在夜晚最繁華的時段這家店門反而是緊閉的。水上蓮花足浴店的老板是一個中年人,話不多,但是彬彬有禮,他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臉上總掛著一抹微笑,平時在店里上班的是四個技師,三男一女,自從店鋪開張的時候就一直在這家店上班,從來沒有換過工作……

  

   女警察夢瑤一如既往的下班回家,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著每日新聞,不知不覺困意襲來,正在昏昏欲睡的時候,身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夢瑤一個激靈坐起身子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是局長氣急敗壞的怒吼:“我不管你在哪,現在以最快的速度給我趕到辦公室!”夢瑤一臉蒙圈,她很少見到局長發火的樣子,既然局長今天一反常態,那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夢瑤不敢耽擱,匆忙穿上了衣服,胡亂穿了一雙平底鞋就衝向了警察局。半小時後夢瑤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局長辦公室的門,首先夢瑤看到的就是局長鐵青的臉,局長看到夢瑤後默默把手中的幾張照片遞給了夢瑤,夢瑤接過照片,剛看到第二張照片後就驚叫一聲,照片中的女孩穿著警服,躺在一片雜草中,順著女孩的身體往下看,女孩的兩只腳沒有穿鞋,但夢瑤此時無法確定那還能不能叫做腳,女孩的右腳已經沒有什麼肌肉組織了,只有少量的皮肉組織還粘連在森森白骨上,左腳還好,基本上沒有肌肉的缺失,只是左腳上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讓人看著不寒而栗。但是第三張圖片夢瑤就發現了女孩左腳腳底的皮膚已經被整個撕掉,腳心裸露出來的肉上全是血洞。夢瑤已經不敢再往下看了,一陣強烈的寒意涌上心頭,仿佛夢瑤自己的雙腳也開始揪心的刺痛起來。夢瑤清楚,這個女孩生前雙腳遭受了大量的血腥虐待,通過女孩的表情,她基本可以推斷出女孩是被慘無人道的折磨致死。但是更讓夢瑤揪心的是這個女孩她認識,這個女孩叫陳可,關系雖然談不上要好,但是至少也一起共事了幾年。局長此時終於開口了:“前段時間,小可被派去調查一宗婦女拐騙的案子,事發的當天上午,小可給我打電話說自己掌握了线索之後就再也聯系不上了,今天一個拾荒的老人報了案才發現了小可的屍體。這群不法分子已經猖狂到了極點!居然敢直接對警察下毒手,還用這種慘絕人寰的手段。不過小可沒有白犧牲,她在電話里提到一個线人,這個线人記錄了這個組織的犯罪證據,但是小可出事後這個线人藏了起來,我們目前對這個线人唯一的了解就是她是一個姓白的女孩,我們試圖聯系了這個女孩,但是她很害怕自己會受到和小可一樣的遭遇,因此不願意和我們再次合作。”夢瑤聽了後毅然說道:“我可以嘗試找到這個女孩並讓她相信我們,局長放心,我一定能夠勝任這個工作。”

  

   另一邊,一個男人陰沉的掛了電話,嘴里暗暗罵道:又讓這個賤貨跑掉了,但是日子還長,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這個男人正是足療店的老板,行內的人都管他叫金哥,他控制著一個人口販賣集團的貨源供應,每次有長相姣好的女性來到足浴店按摩的時候,他便指揮手下的技師的在飲料里下入迷藥,把女子迷暈後再進行販賣,風花雪月街本來就是一個近乎法外之地的存在,在這條街上讓一個人消失的辦法有很多種,因此,金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犯罪證據會被警方查獲,但是事情的敗露往往就是一個不小心的行為。金哥不久前喝了些酒後精蟲上腦,從街上叫了一個名字是小白的三陪女,晚上在酒店金哥接了一個賣家的電話,龍哥酒意正濃,說話也口無遮攔,這些對話卻全部被一旁的小白聽了下來,小白有些驚恐,不知所措的她知道自己攤上事了,第二天金哥酒醒後一定會殺自己滅口,小白一想,金哥干的這勾當如果警察知道,那就可以直接讓警方出手,自己說不定還能逃過一劫,索性悄悄的把手機錄音打開了,把後面金哥說的話全部錄了下來……當晚,小白趁金哥鼾聲如雷的時候便悄悄溜走了。此時警察局正在調查人口失蹤的案件,小白的報警內容引起了警察的關注,正在負責此案的女警察小可果斷找到了小白,但是小白和小可接頭得時候金哥的手下已經找到了小白的藏身之處,就在小可和歹徒全力搏斗的時候小白卻趁亂跑掉了寡不敵眾的小可經過一番纏斗最終被歹徒制服了,沒抓到小白,小可變成了金哥救命的稻草,金哥瘋狂的拷問了小可一個晚上,企圖讓小可說出小白的藏身之處。那天晚上,足浴店早早的關了門,金哥把小可帶進足浴店,足浴店的櫃台後面是一個暗門,連接著一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是金哥專門用來審訊而設置的。龍哥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癖好,就是金哥深深的著迷於對女性的雙腳施虐,凡是進到這個地下室的女性,雙腳都會被金哥整的皮開肉綻,生不如死。小可的被抓,理所當然的成為了金哥滿足嗜好的犧牲品。

   那一晚,沒有人知道小可是怎麼挺過來的。

  

   小可被帶入地下室後金哥仔細的打量著小可,眼前的這個女人算不上美女,但是五官的比例恰到好處,是那種很耐看的類型,小可身穿著警服,此時警服外套已經被拖了下來,襯衫的頭兩顆扣子也在打斗過程中崩開了,小可的一抹文胸在白色的襯衫下若隱若現。但是這些都不是金哥關注的重點,金哥的眼睛逐漸向下游走著,他的視线最終停留在了小可一雙黑色的皮靴上,金哥笑呵呵的看著小可說道:這位警官可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麼?小可一言不發只是怒視著金哥,金哥也不生氣,繼續說道:如果要是美女賞臉,不妨讓我知道您的貴姓,對您,我是否也該有個稱呼?小可終於開口說道,你們這群人渣販賣年輕的婦女,還想殺人滅口,你你以為抓住我就能抹平你干的這些肮髒勾當了嗎? 金哥點上了一根香煙,猛吸了一口後,一邊塗著煙一邊看著小可,“我承認,抓住你解決不了問題,但是你要是能夠配合我,告訴今天從我手上溜掉的小妞在哪,事情不久擺平了嗎?” “你做夢!在我這,你什麼也別想知道,你最好像個男人一樣給我個痛快,也省的浪費時間。”金哥聽了後哈哈大笑起來,“我單純的小妹妹啊,你抬眼看看周圍,你今天要是沒個交代,你想死的痛快?我看是你在做夢吧?這樣吧,我看這位小姐今天跑了一天夠幸苦,既然來到我們這水上蓮花足浴店,我們就拿出我們的老本行,給您洗洗腳,按按摩,等我們把你這雙小腳伺候舒坦了,我們再談正事。” 身邊四個技師聽到後直接把小可押到了一個椅子前,小可憤怒的大罵反抗著,但還是被死死的按在椅子上,這是一個有扶手的木椅,木椅的坐板上連接著一個可上下轉動的鋼條,鋼條的末尾左右各有一個鐵圈,一看就知道是固定雙腳的。四個技術把小可上半身用椅子上的皮帶扣固定住後抬起了小可的雙腿,一個技術拔小可的褲管擼了上去,另外一個人慢慢的將小可的皮靴脫了下來,皮靴里藏的是一雙穿著黑絲短襪的小腳,金哥看了一眼後就覺得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了,小可的腳一看便知道是自己的菜,透過絲襪可以看出稍微有些肉,但是足弓很高,腳趾整齊的排列著。當打手褪去小可的襪子時,金哥完全看清了小可的雙腳,這是一雙保養很好的小腳,大概36碼,腳的皮膚很嫩,皮膚也很光滑,十個腳趾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尤其是腳心,金哥伺候別的女人的腳的時候大部分都是腳底蠟黃,有的甚至還有死皮和老繭,可是小可的腳底沒有一絲死皮,整個腳掌腳跟都是粉嘟嘟的,腳心則是一片雪白。這時候,兩個技師讓小可的雙腿夾住鋼條,用繩子一圈一圈的纏了起來,然後一個技師把小可的腳腕固定在鋼條末尾的鐵環中,這樣一來,小可的雙腿只能筆直的伸著,這時另外一個技術從房頂上垂下來了一條鋼繩鋼,技師把鋼繩綁在固定小可腳腕的兩個鐵環中間,然後一點一點把小可的雙腿吊了起來,大概腳趾和小可視线平行後,技師固定住了繩子。此時一個女技師用細鐵絲把小可的十個腳趾一一綁住,然後向後拉扯,最後統一綁在了鋼絲繩上,小可現在兩只腳心緊緊的繃著衝向金哥,金哥看固定環節已經完成了,便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在小可的腳前,一個技師此時已經識趣的把一個醫院護士給病床的患者打針時用的那種手推車推了過來了過來停在了金哥旁邊,推車上蓋著一個白布。小可看到這一幕心中已經開始慢慢發寒了,她明白自己今天這雙腳是難逃一劫了,小可悲憤的看著金哥使勁的掙扎了一下。金哥笑呵呵的看著面色紅暈的小可說道,“小妹妹,接下來的環節就是讓你體驗我們足浴店的五星級服務了,這個項目可不是一般的客人能享受到的,今天算你走運,哥哥我親自動手給你服務,就憑我這十多年的手藝,一定讓你這雙漂亮的小腳體驗到什麼是黯然銷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哥開花的大笑也讓身邊的技師興奮了起來,他們知道,每次老大這麼說的時候,無疑是將那雙腳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金哥對於腳的獨特玩法可以算的上是一種藝術了,如果今天這小丫頭要是能體驗到,也算是為藝術獻身了。

  

   金哥掀起了白布,里面的東西整齊的陳列著,各種型號的鋼針,注射器,鑷子,剪刀,酒精燈,刷子,柳葉刀,剃刀,平頭銼刀……金哥吩咐一個技術拿來了一壺滾燙的開水後便對小可說道:“小妹妹,我們的服務要開始了哦,服務期間,關於我想知道的問題的答案你要是願意告訴我,我們隨時都可以停止,不過你要是不說,我的服務就不會停止,我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等你告訴我。”金哥說完也不多多廢話,他把一塊毛巾放入一個桶中,然後倒入滾燙的開水,過了三十秒鍾,金哥戴著隔熱手套把毛巾拿了出來按在小可的腳心,滾燙的毛巾接觸到小可的腳心後小可瞬間身子抖動了一下,金哥慢慢的用毛巾揉搓著小可的腳心,讓熱量最大程度的接觸小可整個腳底。小可咬緊牙關,頭死死的貼在椅背上,她可憐的腳甚至不能通過蜷縮腳趾減緩腳底那種鑽心的劇痛。金哥等毛巾溫度降低後便重新把毛巾泡在沸水中,一遍一遍的給小可的腳心做著熱寮,重復了五六次後,小可原本雪白的足心也變得粉紅一片,燈光的照射下,從側面能隱隱地看見還有一層熱氣覆蓋在小可的腳底。金哥看著小可痛苦的小臉問到:“怎麼樣,這個腳底的熱敷舒服嗎?”小可橫眉冷眼的看著金哥:“舒服的很,不就是熱毛巾擦個腳嘛,有什麼大不了,本小姐天天自己在家也用熱水泡腳。既然落在你這種變態的手里,我這雙腳豁出去給你整,你有什麼狠毒的別藏著掖著,快點使出來,本小姐扛得住啊啊啊啊啊啊………”小可住字還沒說完就感到左腳心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接著左腳心便升起了一股白煙,原來金哥手中正拿著一個小型的電焊鐵用尖尖的頭部在小可的腳心上勾勒著,小可被猝不及防的疼痛弄的失聲叫了出來,金哥依舊沒有停手,他還在細細的雕琢著腳心,金哥一邊干著手上的活,一邊不忘熱嘲冷諷“怎麼回事啊,上一秒還夸海口,怎麼下一秒就慘叫了起來呢?”小可已經無暇顧及金哥的嘲笑,腳心傳來強烈的痛苦讓小可不得不重新咬住牙關忍受。金哥在小可的左腳心上燙出了一個數字,49,這是金哥審訊第49雙腳的意思,金哥每次審訊女人的時候都喜歡在她們的腳上留下這種記號。小可穿著粗氣,整個身子都因為剛才過度用力的緊繃而微微顫抖,金哥滿意的看了看小可腳心上的數字,然後自顧自的說了一句話:歡迎來到煉獄。金哥看了看手推車里的器具,猶豫了片刻後拿起了一個小刷子,類似牙刷,刷頭比牙刷略大一些,然而不同的是,這個刷子的刷毛是寒光閃閃的鋼絲,金哥拿著刷子對小可搖了一下,“剛才我們洗了腳,現在我們要給腳底做一個死皮的去除。”說完後不等小可作出反應便在小可剛被燙完的左腳腳心上像刷牙一樣刷了起來,起初,小可感受到的是一種癢痛,痛是因為刷毛撕扯著剛被金哥燙出的傷口,癢是因為本就敏感的腳心被熱毛巾敷過後變得更加敏感,刷毛的刺激讓小可難受的發出嗯…嗯…的嬌哼,金哥一刻不停的在小可腳心上耕耘著,金哥看著小可十個可愛腳趾就算被強制向後拉著,依然還是用盡全力的試圖蜷縮起腳掌。刷了五分鍾後,小可終於感到了這個刑罰的可怕之處,鋼絲在腳心不斷的游走,來來回回刮磨著腳心,終於撕開了腳心的表皮,小可的腳心此時已經變得紅彤彤的,無數細小的血口子縱橫交錯的從腳心上顯露了出來,接下來,每刷一下,都會有鋼毛刷到已經破皮的傷口上,無數細小傷口重復疊加起來的疼痛感讓小可開始倒吸冷氣,隨著鋼刷的移動,腳底就會傳來突然的刺痛,隨著刷腳心的次數增加,腳心傳來的痛苦也就越多。十分鍾,二十分鍾……小可不斷的發出尖叫,直到小可左腳已經血紅一片,幾乎整個腳底都遍布密密麻麻紅色的血口子,細小的血珠匯聚成起來沿著足底的曲线一滴一滴緩緩的流下,金哥停了下來,小可此時已經眼淚刷刷的往下流,無論小可多堅強,畢竟也是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她也怕痛,那種刮開肉肉帶來鑽心難耐的痛苦時,小可還是暴露了女孩子脆弱的一面……金哥看著小可說道:看來我的顧客不太滿意我的服務啊。金哥轉身對著三個男技術說道:你們都來給我輪著刷她的右腳心, 媽的,刷了半天搞得我都累了,你們給她刷完右腳後讓玫瑰(女技師)再她松松皮,我去歇會兒。小可聽了後突然心中一跳,他們還要刷自己的右腳!也就是說她還要再體會一次那種抓心撓肝的痛苦。此時,她已經看見一個男人拿著那個恐怖的刷子向她的腳走去,小可絕望的閉上了雙眼,靜靜地等待著痛苦再次降臨……金哥翹著二郎腿躺靠在小可身邊的老虎凳上,小可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仿佛是天籟之音一般,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後,玫瑰走了過來按住了一個正在奮力給小可刷腳心的男技師的手,她說道:已經刷的差不多了,接下來的讓我來吧。那男技師還有些意猶未盡,狠狠的在小可腳心上挫了一下後給玫瑰騰出了位置。玫瑰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多出了一個細長的木板,木板的造型有些獨特,這個木板並不是平的,而是板條中間微微鼓起,類似於扁擔一樣,鼓起的表面部分不是光滑的,而是上面有一層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顆粒。金哥扭過頭看了眼小可說道:“接下來你玫瑰姐姐會給你好好按摩按摩腳掌,七尺大漢讓她按摩一會兒都會跪地求饒,不知道小妹妹你能抗多久呢?”說完便對玫瑰點了點頭,玫瑰走到小可雙腳的側面,半弓身子用木板在小可腳上輕輕拍了三下後突然手腕一抖,木板帶著一陣勁風便抽在了小可傷痕累累的腳心上,但是玫瑰的打法和普通抽腳心不一樣,普通的抽腳心後木板會直接彈開,而玫瑰則是讓板子抽下去後讓木板在腳心有一個極短時間的停滯,然後讓木板凸起的部分貼著足肉再狠狠的劃一下,這一板子下去小可雙腳先是一顫,過了一秒後,小可長大了嘴巴,緩慢的從嗓子里發出由低到高的慘叫,此時已經可以發現小可的腳心已經橫起了一道暗紅的血线並開始腫了起來,玫瑰稍作停頓,又是一板子,這次是在距離上一板子一厘米的距離的上方,小可一聲悶哼大聲喊了起來,疼啊……但是玫瑰並沒有停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整個地下室里只有木板呼嘯著打到小可腳心發出的悶響和小可鬼哭狼嚎的叫聲。抽了大概二十下後,小可的叫聲逐漸虛弱了下來,玫瑰停了手,她並不忍心真的把小可的腳抽的血肉模糊,她走到小可的腳前看了一下小可的腳底,此時小可的兩只腳已經遍布傷痕,皮肉底下也出現了淡淡的淤血。小可的頭無力的低垂著,汗水混合著淚水滴滴答答的從小可尖尖的下巴和鼻頭滴落。這時金哥做了起來,他走過來用手勾起小可的下巴說道“這就不行了?要不然就回答我的問題吧,我給你個痛快”小可緩慢的看了一眼金哥,金哥從她無神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屑和鄙視。這讓金哥很不爽,他希望看到的是乞求和屈服,不過,這倒也正對金哥的胃口,反正接下來還有數不清的花樣等待小可慢慢享受。於是金哥讓玫瑰走到一旁,重新坐在小可腳前的椅子上,他從推車下面拿出了一個儀器,儀器上面有電壓表和幾個開關以及轉扭,儀器盒子側面連接著一根粗電线,電线的末尾分成八根細的電线,每根電线上都連接著一根鋼針。金哥捏住小可血淋淋的右腳,把鋼針一根根扎進了進去,或許是之前的用刑讓小可感受不到針刺的痛苦了,插針的時候小可的腳只是在金哥的手中微微的痙攣。金哥很快把八根鋼針刺入了小可足底不同的位置,金哥看著小可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便對小可說:看來我們之前的服務不夠周全,小妹妹都快睡著了,接下來我給你提提神吧! 說著金哥便扭動了儀器盒子上的轉扭,儀器的紅燈亮起,電壓表上的指針來回擺動著,小可低垂的頭在一起昂了起來,小可整個右腳都在以一種極不自然的節奏顫抖著,五個腳趾也開始瘋狂的掙扎,拴在腳趾上的鋼絲已經快勒到腳趾都肉里了。小可覺得右腳心顯示一陣麻酥,接著便是自己腳的內部仿佛有一萬只螞蟻在啃食著自己的肉,小可難受的搖晃著腦袋,嘴里也開始胡言亂語起來,金哥並沒有因為小可的慘狀而關掉開關,反而金哥開始了一個更加殘忍的舉動,他不斷的按著不動的按鈕,讓每個針時而放電,時而停止,或者改變電流的大小,八根鋼針交互的放電讓小可整個腳底形成不同的回流,電流肆意的在腳心里穿梭,過了幾分鍾後,鋼針刺入的地方開始冒起了青煙,那是電流通過時腳心皮肉被燒焦的表現,小可承受的不光是腳心內穿梭的電流帶來的痛苦,還有那鋼針不斷變熱給腳心皮肉帶來燒灼的劇痛,小可感覺現在正有人用一個火鉗死死地夾住自己整個腳心,並使勁的要把整個腳心扯下來。很快小可的整個腳心都被汗濕了,因為電流的刺激,小腳上之前用刑留下的傷口也開始滲出更多的血液,血和汗水的在腳心上間接的形成了導體,於是更加殘忍的一幕便出現了,肉眼可見的電火花在小可腳心表面上噼啪作響,電流親吻、舔舐著小可的腳心,留下一道道焦黑的印記。金哥好像並不是很願意很快結束這道刑罰,他只是會慢慢調小電流,等小可右腳強烈的痙攣消失差不多的時候他再次開大電流,整整過了半個多小時,小可全身已經被汗水濕透,並且開始咳嗽,干嘔,金哥這才徹底關閉了電源,拔出了深深刺入腳心的鋼針,拔針的時候由於鋼針高溫的灼燒,小可腳心的皮肉已經粘連在鋼針上了,因此每拔出一根針,都會引發小可一聲慘呼。金哥重新站了起來走到小可面,“截至目前,你的腳也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如果你還打算堅持,接下你這雙美麗的小腳丫可就要變得殘破不堪了。”小可艱難的抬起頭說道:“我不是告你了嗎,本…本姑娘,這雙腳,你隨便處置,就算是把我這雙腳抽筋扒皮,你也別想從我這問出一句話。” “抽筋剝皮?你們幾個聽見了嗎?我們美女警察可是主動提出要我們給她這雙腳抽筋剝皮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哥一臉壞笑的對著身邊的技師說道。“好,既然妹妹提出來了要求,那我們有求必應,滿足你的心願!不過這快活椅我看妹妹做了挺久有點累了,給你換個地方吧!”說罷金哥便招呼技師把小可解了下來。

  

   小可從椅子上被解下來後雙腳剛接觸地面便是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兩個技師強行架起小可,讓她躺在了一個類似婦科手術床的裝置上,經過一番固定後,小可上半身平躺在床上,下半身兩條腿呈大字型分開,大腿部分是一個斜坡向上抬起,到膝蓋處是一個與地面平行的鐵板,小可小腿平放,兩只腳分別被鐵箍死死固定在鐵板上。此時小可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她只能看著頭上的天花板,剛才金哥嘴里說出抽筋剝皮四個字仿佛像一只大手緊緊的攥著小可的心髒,幾乎讓小可感到了強烈的窒息,她閉上眼睛試圖想了一下自己美麗的雙腳失去皮膚後血糊糊的樣子就立刻害怕的睜開雙眼用盡力氣試圖抬頭看向自己的腳,但是她看不到………三個男技師正手忙腳亂的擺弄著懸在小可腳上方的無影燈,玫瑰則把剛才的手推車再次推了過來,然後用棉球蘸著酒精整個擦拭著小可的右腳,酒精給傷口帶來火辣辣的痛感讓小可又一次倒吸冷氣。此時金哥看已經准備的差不多了就走了過來,他的雙手已經戴上了白色乳膠手術手套,他捏了捏小可右腳粉嘟嘟的腳趾贊美道:“真是一雙好腳啊,即使腳心已經皮開肉綻,卻絲毫不影響美感。不過可惜啊,再過一會兒這美麗的小腳就要徹底毀了,唉…” 小可因為緊張過度不停的深呼吸著,身體也輕微都抖動著,這一切都被金哥看在眼中,他拿起了一個注射器從小可腳背的靜脈注射了進去,金哥給小可解釋著“這是亢奮劑,能保證等下手術過程中你每一秒鍾都是清醒的狀態,還能緩解你緊張的心情,嘿嘿”小可悲憤的罵了一句“畜生”後便已經感到一股暖流隨著心髒的跳動傳遍全身,幾十秒後小可已經開始面色紅暈,兩只眼睛都變得迷離起來,金哥知道可以開始了,他拿起了一把手術刀,用刀尖抵住小可腳腕的皮膚,手上慢慢發力,刀尖刺破了皮膚後金哥開始沿著腳腕劃動手術刀。“呀…額啊啊啊”小可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血,從傷口中大股涌出,沿著腳腕劃了圈後,金哥又從腳的外側和內側連接腳腕處傷口各劃開了一道深入皮肉一厘米的傷口一直到腳趾的根部才停手。小可扭動著身子發出一陣陣哀嚎,自己的右腳此時就像案板上的鯉魚活生生的被開膛破肚。血已經滴滴答答從傷口中流出滴到了地面上,金哥滿意的看著小可腳上的傷口,經管很久沒干過這種精細活了,但是“業務能力”還是不減當年,下一個步驟,就是去皮了,一般來說,剝皮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將皮膚活活撕開,另一種是用刀子把皮肉組織用小刀剃開,金哥更偏愛後者,刀子割下來的腳皮表面平滑,也能控制不會因為剝皮而導致過多的腳肉被連同扯掉,在金哥的眼中這只小腳每一寸肌肉對他來講都有著用刑的價值,他可不想白白浪費。金哥在小可腳腕的刀口處用手術鉗慢慢夾起一點皮瓣,然後換了一把刀刃更加平滑纖長的手術刀,保持大概和腳肉呈10度的傾斜角後下刀,金哥小心翼翼的推著刀刃,將小可腳腕的皮膚從跟腱上剃開,這個步驟要十分小心,因為腳的跟腱部位幾乎皮下直接就是筋絡,如果一不小心就會弄傷或者弄斷腳筋,金哥可不希望自己手中的這個寶貝變成一個死氣沉沉失去掙扎能力的廢物,他把周圍的皮膚慢慢剝開,然後將皮膚下整個跟腱暴露出來,現在小可的腳每掙扎一下,金哥就能清楚的看到白色跟腱輕微的跳動著。小可發了瘋了的哭嚎著,她以為之前自己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開始剝皮的一瞬間,那種皮肉分離的劇痛讓小可心中一切的防御和建設都轟然倒塌,疼痛以及疼痛完全充斥了她的大腦,她甚至已經沒有辦法思考自己該用什麼辦法來緩解這種痛苦。金哥並沒有停手,剝開跟腱後金哥刀鋒一轉,又劃開了腳跟的皮膚,手術鉗拽著剃開的皮肉,一點一點把傷口拉開,給金哥留下足夠的空間割開剩下皮肉連接的組織,手術刀不斷的游離,一寸寸分開皮肉,刀子割到了腳心的時候,金哥停了下來,他換了一種更下惡毒的方式,金哥拿來了一把刮刀,他要活生生把小可腳心的皮膚剮下來!接下來的場景,讓一個男技師終於忍不住拿了一塊毛巾強行堵住了小可的嘴,給小可剮腳心的時候,小可淒厲的慘叫已經不像人類發出的聲音,鼻涕和眼淚在小可的臉蛋上流的到處都是,小可沒有受刑的左腳此時已經是一種幾乎過渡痙攣而導致抽筋的狀態,玫瑰有些看不下去於是走了過來用手給小可的左腳按摩了起來,試圖讓小可抽搐的左腳重新舒展開來,金哥沒有管那麼多,呈現在他眼中的是小可腳底一條條紅色的肌肉和少許黃色脂肪,最終金哥把小可腳心上的皮完整的剝了下來,然而,殘忍的剝皮還沒有結束,小可的腳背還完好無損,於是……血腥的一幕再次上演,當小可腳背的肌膚被撕開後,里面一條條筋脈和白森森的骨頭已經清晰可見,小可不斷的抽搐著,嘴里塞著著毛巾,從喉嚨里發出時斷時續的嗚咽,這足以致死的劇痛讓小可幾乎瘋掉,金哥把毛巾從小可嘴里拿里出來,他拍著小可的臉問道:“怎麼樣,這剝皮的感覺是不是很爽?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今天跑掉的那個賤人到底藏在哪?如果你還是不說…emm…讓我看看,你右腳還有五個腳趾以及左腳一整只腳的皮都沒剝掉呢。說出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打一針麻藥。”小可已經喊啞了嗓子,她氣息微弱的看著金哥,嘴唇在不停的動著,金哥聽到了小可不停的重復著三個字“殺了我”,金哥嘆了一口氣後對著玫瑰和另外三個男技師說道:“剩下就交給你們了”。金哥的意思他們懂,當金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說明他已經放棄了能從小可嘴里審問出結果,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純粹的酷刑和虐待,直到小可的死亡。不過確實,活生生將腳上的皮撕扯下來都不能讓小可屈服,那的確也沒有什麼希望了,這個女人看來並不會被疼痛所征服。金哥忙了半晚上,也開始疲倦起來,他伸了個懶腰後便離開了地下室,關門的一瞬間,小可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了起來……玫瑰看著金哥離開的身影,稍作猶豫後快步追了上去。玫瑰跟在金哥後面,有些膽怯的叫了聲金哥,金哥回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玫瑰問到,“不是讓你繼續整那小丫頭麼,你出來干什麼?”玫瑰支吾了一下問金哥:“老大,等這件事兒平息後我想換一份工作了。”金哥愣了一下後面色有些不悅,“換工作?那你告訴我你想換份什麼工作啊,你覺得是我平時虧待你了?”玫瑰連忙搖手,“不不不,金哥,我的命都是當年您撿回來的,我這輩子都報答不了您對我的恩,只是我現在感覺自己再看到那種血腥的場面越來越不習慣了,或者,您可以允許以後我不參與審訊了嗎?”金哥終於不耐煩了起來,“你是不是喝多了?你不參與審訊誰tm來干這活兒?我培養了你這麼多年,教給你這麼多技術你現在想甩手不干了?”玫瑰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金哥會直接發火,她小心的咽了口吐沫說道:“抱歉金哥,是我一時糊塗,我這就回去工作。”說完後玫瑰便重新回到了那個充斥著慘叫的地下室…金哥冷冷的看著玫瑰的背影,等玫瑰走後,他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阿誠,平時給我盯著點玫瑰這個小丫頭,她最近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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