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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悲歌

月影悲歌 ib2345 6607 2023-11-18 22:05

   月影悲歌

  仲夏的漆夜總是墜滿點點的繁星,而今夜卻不然。在皎白的月光下,它們收斂了自己的光,變得黯淡,就如同月光下,在瓦楞上翻飛騰躍的三個少年一般黯淡。一朵雲貼心地靠來,蟬鳴和月影幾乎掩蓋了少年們的一切行蹤,只有點點斑駁的微光,落在少年們匆促趕路而浸濕的緊身衣上,折映著滴滴晶瑩的汗珠,在起伏的胸脯前來回晃動。

   終於,三個少年站在頂上,遙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樓閣,月光顯得都不那麼明亮,卻依然映出少年們的幾對明眸。“優,勝,茂…你們三個的任務是…”家主的命令猶言在耳 少年們互相點了點頭,完成任務的決心開始膨脹。優做了個手勢,示意隊友們原地警戒,而自己向樓閣的最高處騰躍而去。

   與其他樓閣的燈火通明完全不同,這里靜悄悄的,一片未知的漆黑,勉強能通過月光看到一個青年身材的男子,正躺在地上,安穩的睡著,一旁還擺著幾個酒杯,看起來像是爛醉如泥後的安眠。

   少年走上前去,謹慎地看了看四周,又慢慢確認了躺睡的人。然後抽出苦無,對准男子心髒的部位,穩穩刺入。

   “吱吱…”沒有肌肉的阻力和心髒被刺入時搏動的感覺,甚至連利刺捅進皮肉的聲音都不大對勁,優感覺自己似乎是把苦無刺進了一團茅草一般。苦無抽出,果然沒有一絲血液潑灑出來,少年暗叫“不好!”,想要回頭撤離,房間卻突然點起熊熊烈火,隨之而來的還有各種暗器。

   “可惡!”優心中暗罵一聲,且戰且退。遠處待命的兩個少年見房間突然著起大火,心中一緊,連忙向優的方向趕去,卻被一陣陣密密麻麻的箭雨攔在城外,月光暴露了少年們的位置,危機步步逼近,遠處傳來優斷斷續續地大喊。

   “快走!”少年們模模糊糊地捕捉到空氣中殘余的字眼,心中雖放不下優,但對於隊友的信任還是占據上風,咬了咬牙,向身後飛去。

   透過明澈的月光,躲在瓦楞後優看到兩襲矯健的身影漸漸遠去,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但身上被暗器劃出的道道傷痕還在緩緩滲出殷紅的鮮血,留下一路血跡,敵人如追獵的豺狼一般,正循著著腥甜的氣息慢慢靠近。縱使傷痕累累的身體疲憊不堪,少年也知道不能在停留了,又是幾段敏捷的躲閃和飛躍,在迷離的月影下晃了敵軍的眼,然後再次遁入一片黑暗。

   “在哪里?”“找不到了!”“那邊,快去!”少年躲在一叢灌木之間,一襲緊身黑衣讓他完全融進了月色的暗面。少年不敢大口喘息,只能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口鼻和胸口,來平復心髒劇烈而緊張的搏動。靜待片刻,少年感覺外面似乎已是靜悄悄的,原本喧囂的火光似乎也沒有了,警惕地露出半個頭,四處觀望,見確實安全了一些。才慢慢把整個身體露了出來。

   “咻-”不想,優剛剛把身體露出灌木叢,一柄尖銳的苦無便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如旋風一般向少年飛來,少年來不及躲閃,眼睜睜看著鋒銳旋刮自己稚嫩的胸肌,崩斷尚且彈軟的肋骨,噬咬進那顆被層層保護的還在有力搏動著的心髒。

   “呃啊…”少年一聲低呼,巨大的衝擊力讓身體向後一傾,腳掌下意識的後移,穩住了即將仰倒的身體,然後身體又瞬間向前縮成一團,右手無助地按在血流不止的胸口,左手扶住插進心髒的苦無,還能感到苦無隨著心髒不停搏動。

   “嘶…咳咳…呃…”即使帶著面罩,也掩蓋不住少年痛苦的表情,更不必說眼角劃過的晶瑩淚光。生命飛速流逝著,如撒在灌木中的月光,還沒來得及映照少年俊美的臉龐,便被灌木叢的黑暗吞噬殆盡。少年低下頭,勉強睜開一只眼,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胸膛,想要拔出苦無,但自己卻知道,一旦拔出,心髒的高壓會瞬間抽空他體內本就不多的鮮血儲備,幾秒之內,自己的生命就會停止在16歲這個大好青春。但若任憑其留在心髒里,雖然不會很快死去,但每一次心跳都會有心肌被鋒利的苦無撕碎,而且心髒已經被心包內的積液有所壓迫,自己的頸動脈也粗粗的鼓脹出來,現在的心髒是一顆定時炸彈,而少年便是死亡邊緣淒美的舞者。

   “咳呃,咳呃,呼,哈啊,哈啊…”優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耄耋之人,彎腰向家的方向搖搖晃晃的踱去,大腦越來越混沌,一陣陣眩暈衝進腦海,優只感覺眼前一陣陣的黑,酷暑也慢慢變成了深冬,少年只覺得身體發冷,冷得出了一身熱汗,混著鮮血徹底洇濕了破破爛爛的黑衣,白嫩的皮肉從破口間露出,像漆夜中的明月,讓人驚艷,令人遺憾。

   少年撐不住了,慢慢向前倒去,卻撲進一個整裝齊服的青年懷中,有力的心跳從熾熱的胸口穿到少年的耳中,和自己胸口里那顆虛弱殘喘的心髒相比,耳邊這顆心髒太有力,太強壯了,少年不由得抬起頭,沾滿血汙的手慢慢伸向青年整潔干淨的衣襟。

   “混…呼,呼…混蛋…”借著月色,青年的臉龐也逐漸清晰。這個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曾經不止一次出現在家主的仇敵名單上。少年勉強握緊自己的苦無,用盡力氣向面前的青年刺去,可是將死之人的力氣又怎能在強健青年面前翻起什麼風浪?青年輕輕一拂,彈飛了襲來的苦無,也順手帶掉了少年的面罩,目光不懈的一瞥,卻突然定格在了少年的容貌。失血讓少年的皮膚比月還淒白,唇也有些發紫,但依然蓋不住原本的帥氣,一對明眸死死的盯著自己,像一個鬧著別扭的小孩子,泛著委屈的可愛和可惜。

   “真可惜…”青年低語著,溫暖的手掌握住優還死死攥著胸前苦無的左手 ,輕輕用勁想要拔出少年心髒里的苦無。“嗚嗚…唔…不要…”少年的皓齒狠狠咬住上唇,一絲腥甜的鮮血從嘴角流出,全身的力氣按在左手,身體緊緊繃住,流暢的肌肉线條清晰可見,兩條細長的腿微微抽搐著,破爛的緊身褲連著踩腳襪勒住少年雙腳的足心,腳掌輕輕擺動,圓潤白嫩的腳趾也死死扣在一起。少年不停搖著頭,淚水緩緩滴落,想要維持自己最後的生命。

   “哦?”見少年並不願意殺身成仁,青年起了興趣,松開了握著苦無的手,指尖下滑,沿著緊繃到有些僵硬的胸肌和腹肌一路滑到下體被緊身衣緊緊包裹的鼓脹的一包。

   “…小野!你…咳咳…呵啊…”優看著小野不懷好意的微笑,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直接甩在地上,白嫩的背蹭著地上的沙石,劃出道道淋漓的血痕,痛得少年又一次猙獰了面龐。小野也不再矜持,將少年修長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褪去少年的衣褲,傷痕累累的青春肉體赤條條地露在皎白的月光下,映得更加慘白可憐,干涸暗紅的血塊和新流出的鮮紅血液也更加扎眼。小野沒有在乎少年的虛弱,雙手把玩起修長光滑的雙腿,自己的肉莖也一舉捅進少年的後庭。

   “呃!小野!混蛋!…”優不停地叫罵著,想著自己瀕死之時還要被敵人凌辱,不甘的淚水就更加洶涌,臉上委屈的可愛卻也更加誘人,直看得小野欲火下衝,肉莖不停在少年的腸道里往復運動,刺激得少年的肉莖也逐漸膨大。緊繃的肌肉更加用力,腸道的壓迫瞬間讓小野衝上高潮。一陣翻雲覆雨,小野把自己灼熱的精華滋養了少年殘破的身軀,而少年也釋放了自己最後的生命力。

   “呼啊…呼啊。”性欲的刺激讓小野也不自覺地大口喘息起來,抽出還在淌著精漿的肉莖,直接戳上了少年的足心,穿著踩腳襪的雙足不知為何,對小野有著非同尋常的誘惑。被黑襪勒住的足心輕輕陷入,白嫩的腳掌和足跟一覽無遺,腳趾不停扣緊又抻直,像舞者的美足,是少年在性欲中舒適和瀕死前痛苦間的獨舞。

   “哈啊,哈啊,你也該去死了…心髒還在跳嗎?這麼強壯的心髒,一定比你是後面更舒適吧。”小野奸笑著,口舌吐露令人恐懼的字句。優看著漸漸靠近自己胸口的巨大肉莖,不敢相信小野竟是如此瘋狂的一個人,但剛才的一時縱欲已經榨干了少年最後的活力,現在的他只能癱軟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小野無情地握住自己的左手,然後硬生生從堅韌的心肌和胸肌之間拔了出來,積壓在心髒的血液噴涌而出,濺了二人一身。

   “呃啊啊啊……”僅余的血液一股股淌出少年尚有余溫的胸腔,優帶著憤恨和不甘的目光對視著小野漆黑的雙眸,感覺到身體似乎不再屬於自己,輕飄飄的,只有一絲絲朦朧的睡意縈繞在腦海之間。

   “唔!”胸口的劇痛再次把少年的靈魂拉回殘缺的肉體,勉強睜開眼看著自己的胸口,卻看到小野已經將那根碩大的肉棒捅進了自己的胸口,而且似乎已經戳進了自己的心房。“小野,混蛋…”心髒被敵人用肮髒的下體戳入,對於一個少年武士來說是最大的恥辱,但又能怎樣呢。“疼…好痛…”只有胸前的傷口和肉棒廝磨時傳來的陣陣劇痛還提醒著少年,他只不過一塊有思想的肉而已。明明已經模糊的意識,現在卻清晰的無比可怕,“這就是回光返照嗎…?”少年這麼想著,卻仍疼的四肢抽搐,兩腳亂蹬,蒼白的腳趾也在不斷地扣緊挺直,兩只手把身下的泥土抓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呼…”在心肌毫無氣力的收縮和舒張間來回摩擦,小野還是找到了藏在少年心里僅存的一點快樂,他把龜頭直接抵在不停開閉的瓣膜,用這片薄薄的結締組織來尋求最後一絲刺激。少年沒讓他失望,哪怕心髒這般殘破虛弱,瓣膜上開閉依然清脆明晰,一下下抽打著小野的肉莖,直到小野的性欲頂到高峰,將精華全部衝入少年的心髒。

   “呃!啊啊啊…”一聲慘叫之後,少年的心髒被精漿灌滿,又無力地泵到優的全身,少年的血脈被敵人玷汙,滿懷著怨恨和憤怒的心髒終於停止了搏動,少年最後蹬了兩下,腳趾最後一次挺直,雙眸望著空中的皎月,卻在也映不出充滿生機的光芒,唯一一絲光芒,來自充滿遺憾的明月。

   野子感覺胯下的搏動漸漸停止,從少年溫熱的胸腔里抽出肉棒,幾滴精華滴在隱約的腹肌上,野子又玩弄了一會,才下令把少年帶回去好生安葬。

   此時,勝才剛剛逃回主城,回頭一看,優還沒跟過來,茂也不見了蹤影,心底一沉,只好硬著頭皮走進樓閣,卻看到正主早已坐在高台上,似乎一直在等著他們的好消息。

   “怎麼樣?”正主的目光掃過跪在眼前的少年,接著月光細細觀賞著少年稚嫩的肌肉线條,修長的四肢還有一對同樣穿著踩腳襪的白嫩雙足。胯下竟感到一陣火熱。

   “對…對不起,我們…應該是…失敗了…”勝的頭埋得更低了,只能微微看到一點緋紅的面色,月光毫不吝嗇地撒在滿頭干淨的銀色碎發上,正主感覺面前的少年仿佛發著光,發著讓他無法拒絕的光。

   “嗯…那應該怎麼辦呢?”正主沒有問其他兩個少年的去向,結果顯而易見,他也不想多言,只是本應隨意的責罰一番現在卻在悄然變質,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體貌竟有一天能送了他年輕的生命。

   “…在下願受任何責罰。”勝的臉埋得更低了一些,心跳在加快,面對未知的責罰,他竟有些興奮。

   “那你…自盡吧,切腹…”說罷,一把短刀被扔到少年面前,刀身順勢滑出,閃著寒光的刀刃明晃晃的,映出少年矯健的身姿。

   “這…”雖然知道自己或將葬身於此,但少年聽到對自己的處罰還是愣了一下。

   “怎麼?有什麼不滿嗎?”正主的威嚴的聲音傳出,少年的身體也不禁一顫。

   “沒…沒有。”少年撿起短刀,掀起上衣,露出平坦飽滿的肚腹和稚嫩細膩的胸脯,用牙齒咬住衣擺,又盡量把衣服向上拉了拉,直到隱隱約約露出一半誘人的鎖骨,褲子也褪下些許,將小腹完全顯出。猶豫了一下,拿起短刀,少年深吸了一口氣,繃緊幼稚的腹肌,鋒利的直刃點在右下腹,沿著髖骨的位置,稍稍用力。

   “嘶…”刀尖冰冷,刺入少年溫暖的皮肉後卻慢慢變得火熱,勝用手掌感受著刀刃在肌肉游走所帶來的阻力,直到“噗”的一聲,刀刃猛得衝進腹腔,直指一團粉嫩飽滿的還在不停蠕動的腸髒。

   “唔…”勝知道自己不算結實的腹肌已經被利刃捅穿,接下來便是將腹腔完全剖開,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全身的肌肉再一次繃緊,利刃開始劃動,腹部的肌肉线條完全顯現。六塊腹肌之間,一道深深的傷口橫過整個腹部,翻卷的皮肉帶出紅的黃的各色的體液。在少年被頂起的黑褲上肆意地流淌。

   “呼…哈啊哈啊…”感覺刀刃抵在左髖骨,少年才放松下來,大口喘息,只感覺自己的心髒咚咚地撞擊著薄薄的胸壁,頭腦一陣陣的眩暈。咬了咬牙,又慢慢把刀刃點在心口劍突的位置。

   此時正主已經離開座位,正繞著少年欣賞他切腹時的英姿。一般看著,一邊不住的嘖嘖稱贊,無論是切腹時繃緊的白嫩腹肌,還是肋骨間清晰的心尖搏動,亦或是大口呼吸時起伏不定的稚嫩胸脯,都讓正主感覺到了一個年輕生命洋溢出的青春活力。而現在,他的視线正鎖定在少年因為劇痛而死死扣緊的腳趾,腳趾和前掌被踩腳襪勒住,反而顯得有些肉感,讓正主不由得聯想到嬰兒的可愛腳掌。控制不住的指尖輕輕戳上少年的腳趾,柔軟輕彈的觸感果然沒讓他失望,只是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正在切腹的少年身體猛得一顫,差點將短刀扔在地上。

   “哦?”少年有趣的反應徹底激起了正主的興趣,試探結束,之後來臨的便是暴風驟雨的撫摸和逗弄,正主纖細的指尖在少年的嫩足間來回游走,配合著切腹的節奏,一陣陣酥麻和瘙癢從腳下傳來,少年憋住笑聲,身體卻還是忍不住的顫抖,不知為何,今天的自己格外敏感,以至於正在慢慢下劃的刀鋒險些偏折。

   “主人,請…不要…”勝低聲地訴說著自己的請求,卻被正主直接忽視,繃緊的身體開始把一團團腸子壓出溫暖的腹腔,少年只好加快了切割的速度,一鼓作氣,將利刃送到了狹長深邃的肚臍。

   “呼…”雖然有些粗糙,但至少完成了切腹,少年低下頭看著自己腹前血紅的十字,在月光下冒著淡淡的白霧,腸髒流了出來,但是少年已經沒有力氣在把他們扯出來。

   一根肉莖突然闖入勝的視线,直到正主站在自己面前,才發覺身後的酥麻慢慢消失。

   “主…主人……”看著面前的肉棒,少年張開嘴,像往常一樣湊了上去。卻不想正主突然拿起短刀再次捅進了少年的心口,刺穿了膈肌,然後抱起少年,直接把肉棒從膈肌的傷口送進溫暖的胸腔,頂在那顆劇烈搏動的心尖上。

   “唔呃…”胸口的刺痛迷離了少年的雙眼,心髒被正主的肉莖頂著,一股股灼熱的,來自正主體內的精華遍布少年的心髒,沒有絲毫的怨言,只有莫名的幸福籠罩了少年的腦海。月光下正主淺笑的臉,是陰冷的卻誘人的死神,把灼熱的鐮刀扎進自己的胸口,剜出滾燙而熱誠的心。

   “唔…”或許是正主玩夠了,肉莖被拔出了胸口,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手掌,包住了勝的心髒,然後猛得一拽,把一顆沾滿了奶白精漿的心髒扯出了胸口。“呃!”一口熱血噴出,少年向後倒去,修長的雙腿最後蹬了幾下,震驚的表情慢慢變成如願的微笑,月光下的蒼白,帶走了最後一絲生機。

   心髒在手中拱了幾下,慢慢停了下來,正主掃過髒器外露,淒慘死去,臉上卻帶著饜足微笑的少年。搖了搖頭,把心髒放回漸漸冰冷的胸腔,囑咐下人安葬好勝的遺骸。

   而因害怕逃出生天的茂,卻還在森林里東躲西藏。密林的深夜一片寂靜,連悠悠的蟬鳴都並不明顯,少年不敢妄動,只循著葉間綽綽的月影,漫無目的的走著,只待天亮,再思索未來的際遇。

   “吼…”或許是少年的突然闖入驚動了沉眠在叢林的野獸,周圍傳出陣陣駭人的低吼,少年的心跳開始加快,重的連自己都能清晰聽聞。粗重的心跳聲擾亂了對聲音的判斷,狡猾的惡狼早已出現在少年的背後,少年回頭,只看到黑影撲來,把自己撲倒在地,肉掌按在胸口,鋒利的爪牙掐進細嫩的皮肉,沒有來得及反應,噴吐著腥臭氣息的狼口湊近,利齒狠狠咬住少年的脖頸。

   “唔呃…”茂感覺自己的氣管似乎被咬斷了,窒息的感覺直接裹緊少年的靈魂。無法逃離,無法哭喊,甚至無法呼吸,皎潔的月光想清冷的深海,把少年吞噬。惡狼仰天長嘯,又是幾只惡狼從四面八方冒出,共同分享這送上門的宵夜。

   茂眼睜睜看著幾只惡狼靠近自己,卻不知為何動彈不得,狼群從不知道憐香惜玉,只知道用自己尖厲的狼牙把獵物撕碎。現在正是這樣,沒有一點矜持,幾只惡狼大口大口撕咬著少年的嫩肉,從四肢到胸腹的皮肉都被撕扯到碎爛,有些地方的傷口甚至深及見骨,內髒也一團團涌了出來,茂用盡了全力去掙扎,去反抗,用纖長的雙臂保護自己脆弱的髒器,用厚實的雙腳去蹬踹撲上來的惡狼,卻反而激怒了這群惡狼,撕咬更加用力,有幾只惡狼甚至咬住滑膩的腸子拖到滿是塵泥的土地上,惡狼不會講究自己的食物,無論是彈嫩美味的少年肌肉還是鮮活有力的少年髒器,它們照單全收。掙扎的氣力越來越小,重要的髒器開始在狼口下變成碎肉,身體晃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弱,直到怦怦跳動的心髒被惡狼一口吞下,兩只白皙的嫩足一蹬,一股精華淌出,在陰冷的森林中,仿佛今夜最後的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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