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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虎杖悠仁篇

玩弄動漫少年心髒 ib2345 8709 2023-11-18 22:05

  “吱…”

   車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尖銳而響亮,仿佛貓爪剮蹭在玻璃上一般,幾乎要把明野的耳膜刺穿。老舊的甲殼蟲汽車猛的向前一傾,隨後重重一沉,仿佛墜入深淵一般。

   “不要命了?!”

   明野暗罵一聲,卻看到車前的黑影慢慢倒了下去,手似乎還搭在滾燙的車前蓋上。

   “不會撞上了吧?!”

   明野心里一緊,狠狠拔下鑰匙衝出車外,卻只看到車前的身影正蹲在地上,一只手扶著車的前蓋,也不顧引擎的余溫把手燙紅。而另一只手正伏在胸口的位置上,照著月光看得並不清晰,只能從略帶稚氣的臉大致判斷面前的男生不過是個年齡不過17歲的少年而已,櫻色的碎發被冬夜的風吹拂著,臉頰上不同尋常的黑色疤痕在月光下仿佛閃耀著輝光一般。厚實的冬季校服包裹著少年的身體,但死死攥著胸口的右手仿佛要把胸前的衣服撕裂,咬緊的牙關訴說著少年的痛苦,而在這深冬里少年竟出了滿頭大汗。

   “沒撞上吧?”

   明野低下身子,想要看看少年的身上是否有些被車輛撞擊的傷痕,然而卻恰巧正對迎上少年抬起的頭,月下少年的帥氣臉龐讓明野心里不禁一跳。

   “沒,沒有…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沒看見…咳咳…扶一下…”

   少年語無倫次地解釋著,但是蒼白的臉孔明顯不允許他這般耽擱時間。

   “你這是…心髒不舒服嗎?”

   明野看著少年攥緊的胸口,淡紫色的口唇和手上莫名的青紫無不暗示著少年的不適源自於胸膛里那顆本應平穩鼓動的心髒。

   “嗯…嗯…感覺,好像被人攥緊了一樣,哈啊,哈啊…好難受…好痛…”

   少年低下頭去,眼底甚至出現一絲危險的青紫色。

   “別動,深呼吸,我聽一下。”

   明野扶著少年的後背,慢慢地撫摸著,試圖理順少年有些紊亂的呼吸節奏,耳朵輕輕貼著少年的左胸,隔著厚厚的冬衣勉強能夠聽到心髒微弱的跳動聲,心髒的搏動毫無規律可言,幾乎沒有正常的心音,本應有力的收縮和舒張被一次次早搏占據,隨後又是長達兩三秒的驟停,強壯的心肌似乎失去了收縮的能力,心髒鼓動的聲音連貫的仿佛在顫抖一般,明顯沒有在進行正常的射血工作。

   “這個心率…很危險啊…”

   明明少年的胸肌摸起來那麼結實有力,里面卻裝了一顆羸弱不堪的心髒,隔著肌肉幾乎就要摸不到心尖搏動的位置,更不用說去視診少年的心髒。

   “上車吧,我帶你去我的診所。…醒醒!”

   明野快速診斷了一番,但不知何時身上的重量驟然增加,少年已經快要進入不省人事的狀態,四肢都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起來,發白的口唇似乎已經完全說明少年或許即將死於這紊亂的心跳。

   無論如何也想不出能快速急救少年的方法,明野從車里的急救箱里掏了幾顆藥丸塞進少年的口中,然後把幾乎要不省人事的少年放在車的後座,一路飛馳。

   少年的喘息聲逐漸劇烈,還夾雜著明顯不屬於正常呼吸應該有的短促氣音。明野瞥了一眼後視鏡,側躺在後座的少年已然連胸脯的起伏都微弱地難以看清,生命儼然走到了岌岌可危的境地。

   明野咬了咬牙,踩著油門的腳也不由自主地用力,車子在空無一物的馬路上咆哮,如一陣狂風吹過。

   “到了!”

   明野一個急刹把車停在診所前面,卻聽到身後傳來普通的一聲,回頭看去,少年竟已經從後座上摔了下來,一個小小的卡片從口袋里掉出來,是少年的學生證,上面大大的寫著虎杖悠仁四個字。

   匆匆掃了一眼姓名,明野便把虎仗拖上了擔架,少年的胸口艱難起伏著,喘息的節奏也有些令人擔心,心髒好像已經停止了跳動,胸膛里一片寂靜,終於連吸入的氧氣都沒有了,失去滋養的髒器在慢慢流失生機,而少年年輕的生命也漸漸步入凋零。

   “可惡!快跳起來啊!”

   明野在心里呐喊著,雙手在虎仗結實的胸脯上用力地按壓,隔著彈軟厚實的胸肌和肋骨,心髒在這雙手的壓迫下送出來些許血液,但這不過是杯水車薪,對於一個心髒已經停止跳動的少年來說或許並不能挽回什麼。

   “咚!咚!咚!咚!咚!咚!”

   心髒按壓還在繼續,明野傭金全身力氣的按壓把虎仗的肋骨按的咔咔作響,胸口每一次深深的陷入都讓人不由得擔心少年的肋骨是否會因此折斷。而彈軟厚實的胸肌在掌心的手感頗為不錯,只是明野並沒有時間去仔細欣賞這彈爽的手感,反而埋怨這健壯的胸肌給急救帶來了些許麻煩。

   “不行…”

   明野用力按壓了幾輪,把虎仗淺麥色的胸口按得青紫,卻依然看不到心電監護的屏幕上有一點波折,死寂的直线勾勒著少年停搏的心髒,而逐漸失血壞死的心肌和腦組織,也在時間的不斷消磨下慢慢侵蝕少年的生命。

   除顫器准備就緒,明野在除顫器的電極頭上塗滿導電糊漿,緊貼著虎仗的肋骨和胸肌,兩個電極形成回路,企圖用瞬間增大的電流強行重啟少年的心髒,精壯的身體突然彈起,抽搐的四肢也隨之趨於平靜,胯下雄偉的虎根已然把褲子撐起一個夸張的弧度,點點濕潤浸透,染深襠部的色彩。

   “可惡!”

   一次除顫結束,虎仗的心髒卻沒有半分復蘇的跡象,胸膛里一片沉寂,連血流的聲音都難以聽聞。又是一輪心肺復蘇,明野往少年的體內注入更多的強心劑,試圖喚醒沉睡的心肌。

   除顫器的功率拉到最高,每一次放電都讓虎仗的身體高高彈起,挺起的胸脯把胸肌的完美形狀塑造的令人著迷,但是毫無起伏的沉沉死氣卻讓人心疼的不忍直視。

   “真的…沒救了嗎?”

   明野有些失落,雖然作為一個醫生,他看過太多像虎仗這般,甚至比他更小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死去,但虎仗結實壯碩的身體總是讓明野覺得惋惜,這麼健康完美的軀體,最終卻死於一場心髒驟停,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傷感。明野決定最後做一次努力,哪怕這次也會變成徒勞。

   “砰!”

   電流穿透胸肌,刺激著虎仗的心髒,隨後是一次連著一次的壓迫,強迫他的心髒泵出血液,恢復跳動,一下,兩下,三下…明野的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汗珠滴在少年的腹肌上,順著明朗緊實的肌肉线條滑到肚臍,匯成一窪小小的水潭。虎仗下體鼓脹,噴涌暈染著一抹奶白的精漬,是少年死去的前兆,也是生命最後留下的痕跡。

   “該死!”

   明野的力氣耗盡了,他最終握拳狠狠砸在虎仗的胸口,尚未僵硬的胸肌把他的手彈開,而仿佛收到刺激一般的肉棒也噴涌出最後一絲精華。

   “呼…”

   明野嘆了口氣,他太累了,以至於直接趴在了虎仗溫熱的胸脯上,盡管對方的胸口已然沒有了起伏。

   “噗…噗通…”

   “嗯?!”

   淺淺的一聲,猶如生命跳動的火苗,點燃了明野的希望,他把耳朵緊緊貼著少年的胸口,滿懷著期待。

   “咚…噗…通,噗…通…”

   虛弱而緩慢的鼓動聲從少年胸腔深處傳來,虎仗的胸口也漸漸有了一絲微弱的起伏,慘白的皮膚有了些許血色,而臉上的痛苦也在慢慢消失,一條生命正在重煥光彩,

   “滴滴…滴滴…”

   一條折线在監視器上匆匆閃過,右上角的71讓明野終於松了口氣,穩定的生命體征讓虎仗得以繼續存活,但明野卻不敢掉以輕心,生怕少年胸膛里那顆脆弱的心髒再一次停止搏動。

   “可是…明明這麼健康…怎麼會?”

   放松下來的明野終於有時間好好檢查一下虎仗的身體,他把少年的衣服統統褪去,暴露出精壯緊實的肌肉线條。少年的身材足以令成年人都黯然失色,極低的體脂率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塊塊緊實強健的肌肉輪廓,無論是兩塊胸肌還是八塊明顯的腹肌都飽滿有力地排列著,肋側的鯊魚肌則完美的將兩者連在一起,顯得既不突兀,也沒有過於圓滑。四肢的肌肉在放松狀態下依然強壯,明野用手捏了捏少年的肱二頭肌,那種厚重堅實的感覺讓他覺得都有些自慚形穢。虎杖悠仁帥氣的臉此刻正安然甜睡,難得穩定的呼吸一下下控制著胸脯起伏著,明野順著他的身體肌肉看下去,臉也慢慢變紅。一絲不掛的少年暴露著自己胯下尺寸驚人的肉棒,剛因為瀕死而射過精的龜頭還粘著點點白漿。

   “啊…這小子真帥啊…”

   明野醉心於欣賞虎仗美好強健的肉體,卻忽略了時間,直到午夜的鍾聲響起,明野才從突然緩過神來。

   “不好…已經…哈啊,哈啊…等一下…至少…讓我離開……”

   明野的手伸向急救室的門口,眼前一片恍惚,耳畔只有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在攪擾著本就不清晰的思緒,跌跌撞撞地向著門外衝出去,卻摔倒在門口冰冷的地面上。

   “該死…忘記時間了…那小子…”

   強烈的困意席卷明野的大腦,一陣陣難以抵抗的眩暈讓他最終還是倒在門外,鍾聲回蕩在診所里面,應和著記錄虎仗心跳的脈衝聲,煞是好聽。

   “…嗯?”

   明野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卻不似之前一般平易近人,帶著猙獰的笑容環顧一圈,目光直直落在連著各種儀器靜靜躺在急救台上的虎杖悠仁。

   “這次已經給我准備好獵物了嗎?哼哼…”

   明野獰笑著,一步步朝著沉睡著的虎杖悠仁走過去,眼睛在一塊塊結實的肌肉上不住地打量著。

   “身材不錯啊…這麼健康結實的男孩…心髒一定很有力吧!”

   明野把頭靠近虎仗的胸口,此刻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的虎仗的心髒,正在胸膛里休養生息,看似平穩有力地搏動著。

   “好!好啊…!哈哈哈哈哈!”

   明野大笑著,把虎杖悠仁綁在了金屬台上,然後看著面前的少年,思考著怎樣玩弄對方胸口里那顆強壯的心髒。

   “直接剖出來真是太浪費了,不如把你活活勒死吧?”

   明野戴好聽診器,把聽筒按在虎仗的左胸,聆聽著少年心髒跳動的聲音,然後用輸液軟管在虎仗的脖子上纏了一圈,用力勒緊。

   “呃!”

   虎仗的喉嚨里卡出一聲氣音,被勒緊的氣管和動脈讓血液難以供給氧氣,剛剛在死亡线上徘徊的少年再一次走上了危險的邊緣,盡管意識還沒有回恢復,但身體已經開始本能的反抗,虎仗的手用力抓握著自己的胸口和鎖骨,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心髒跳動地飛快,頂動著少年厚實的胸肌一起顫動起來,這正是明野想要的結果,他用聽診器死死按住虎杖悠仁心髒搏動的地方,不僅僅是為了聽清心跳的聲音,同時也變相壓迫著這顆飽經風霜的心髒,讓它的鼓動稍微受到影響。

   “好快!好爽!”

   明野大喊著,勒緊虎杖悠仁脖子的輸液管,讓少年帥氣的臉被充血發紅,四肢的掙扎逐漸變為無力地抽搐,兩只腳緊緊纏在一起,摳死的腳趾在金屬台上印下一個痕跡,還在用力蹬踹著。找准了時機,明野對著虎杖悠仁的肚臍,一個狠狠地肘擊!

   “咳呃!”

   虎杖悠仁被各種折磨驚醒,雙眼驚恐而迷茫地看著眼前這個虐待他的男人,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腹部一陣擰壓般的劇痛,是男人突破了層層腹肌的保護,直擊男孩脆弱的腹腸。一口不知是鮮血還是嘔吐物的混合體反嗆到喉嚨,卻被勒緊的喉管擋住,卡在食道里讓少年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而來自喉嚨的強烈不適依然讓他沒有半點汲取氧氣的可能性。可憐的少年只能被綁在金屬台上,看著男人對自己還沒恢復的脆弱身體殘忍施暴。

   明野似乎從虎杖悠仁的痛苦中汲取了無限的快樂,他看著少年委屈而憤怒的眼眸,卻報以詭異的笑容和瘋狂,他剛剛聽到了,聽到了少年的胃袋被擊打時咕嚕嚕的蠕動聲,對於這具健康軀殼的一切生理活動,他都愛不釋手,或許今天,就是他的幸運日。

   他這麼想著,又在虎杖悠仁的肚子上狠狠砸了幾拳,瀕臨窒息的少年自然沒有力氣強撐起腹肌抵御對方的來襲,只能默默忍受著鐵拳鑿進自己的肚腹,把結實的八塊腹肌打得青紫,把軟嫩的腸子打得四處亂竄。肚子里的絞痛讓虎杖悠仁幾乎昏厥過去,但更要命的缺氧讓他的胸口若火燒一般悶痛。氧氣已經耗盡了,器官全都在苟延殘喘的狀態,維持著這條半死不活的年輕生命。

   “小子你居然還沒死!堅持的挺久啊!”

   明野耳畔的心髒還在瘋狂跳動著,沒有氧氣的心肌過度工作著,把毫無養分的血液射向一個又一個髒器,他直視著少年蒼白的臉。眼中猩紅的眸子閃爍的瘋狂。他松開虎杖悠仁脖子上的輸液管,讓少年得以喘息片刻,卻也只是一瞬而已,還沒來得及補充多少氧氣,腹部的劇痛就讓虎杖悠仁的喘息戛然而止。

   “呃啊啊啊啊…”

   虎杖悠仁慘叫起來,目光擦著劇烈起伏的胸脯,看到一把閃著銀光的手術刀插進了自己肚腹,正隨著身體扭動,鮮紅的血緩緩流出,沿著腹肌的輪廓一直淌到手術台上,刀刃被堅實的腹肌擋著,並沒有刺進腹腔傷到內髒,但卻被繃緊的腹肌死死夾住,使得虎杖悠仁的每一下呼吸,每一分掙扎都變得痛苦無比。

   “你的肌肉真的很壯啊…不過能撐多久呢?!這把刀!”

   明野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掙扎扭動的身體,全然不在意虎杖悠仁滿臉的痛苦。硬生生地拔出插入虎仗肚子里的手術刀,刀刃帶著鮮血四下飛濺,虎杖悠仁高聲哀嚎著,心髒跳動地飛快,在心電監護上的折线幾乎連在一起。滴滴的聲音在室內不停的回響,方才恢復的心髒再一次進入了超負荷的危險狀態。

   “喊的再大聲點,你的心髒跳的好快!好有力!我要把它挖出來!在你面前挖出來!”

   明野高喊著,大笑著,一串串恐怖的話語從口中說出來,讓虎杖悠仁的臉色逐漸發白:他完全相信,面前這個瘋子干得出來這樣的事情。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野玩瘋了,他拿著手術刀一下下捅進虎杖悠仁的身體,肚腹,胸脯,手臂,大腿…虎杖悠仁的全身幾乎都要被自己的血染成紅色,而劇烈起伏的胸腹還一下下把傷口撕裂讓更多血液流出虎杖悠仁健康強壯的身體。

   “疼吧!慘叫吧!你疼得越狠,心髒跳的越快,挖出來時噴的血才越痛快!”

   明野以醫生的本能精確控制著力度,那看似沒入刀柄的手術刀實際上因為角度等問題連虎杖悠仁結實的肌肉都不曾穿透,而刀尖也僅僅切斷了毛細血管,使得那些血流都保持著緩緩流出的狀態,如同沙漏里的細沙,倒數著虎杖悠仁的余命。

   “看啊!你的血!鮮紅的血!溫熱的!你知道嗎?它們都被你那顆強壯的心髒泵出來了!”

   明野試著把手術刀狠狠扎進虎杖悠仁的胸口,比之前更加發了狠勁,把刀刃直愣愣地插進去和少年堅實的胸骨硬碰硬,發出叮叮的聲音。

   一下下刮著胸骨表面的碎屑攪動著胸肌的碎肉,

   “噫呃啊啊!啊啊啊啊!”

   虎杖悠仁的肌肉上繃起一根根青筋,顫抖不已的臉頰上罕見的劃過兩行淚水,卻無法將肉體遭受到苦難隨著淚水一同衝刷殆盡。

   “很疼吧?!”

   明野看起來興衝衝的,他干脆把手硬生生塞進了虎杖悠仁胸前不大的傷口,手指在緊實的肌肉纖維之間交纏擾動,一下下刺激著少年感應疼痛的神經,指尖點在被刀劃得凹凸不平的胸骨,距離那顆夢寐以求的心髒,僅僅隔著胸肋和心包。虎杖悠仁心髒的震動劇烈到能夠頂起明野的手指,隨著呼吸忽上忽下的胸骨仿佛被瀑布衝刷搖動的巨石。

   “你真的很強壯,無論是身材,還是這條命…都硬的可怕,你到底是怎麼會瀕臨猝死的?”

   明野百思不得其解,他把手輕輕一扭,指尖捅破胸肋的膜,拽著一根肋骨。

   “噫呃,呃呃…”

   虎杖悠仁的口中不住地流出鮮血,似乎是因為剛剛穿透了腸道,使得肚子里的血反流出來,但這並非明野需要擔心的事情,他現在一心只想靠近虎杖悠仁的心髒,那顆飽受摧殘卻在胸口里有力搏動的心髒。

   “不夠快!還是不夠快!”

   明野拿著腎上腺素筆,直直插進了虎杖悠仁的心髒,收到刺激的心髒瘋狂鼓動,甚至虎杖的全身都在跟著心髒的跳動一起顫抖,心髒跳的快瘋了,每分鍾370下的心率無論如何都難以完成基本的泵血工作,近乎室顫一般讓虎杖悠仁的意識逐漸模糊,大腦一陣陣的劇痛,像是有人在用錘子砸開自己的腦殼一般,飛速的血液循環讓血流速變得飛快,幾乎一瞬之間,虎杖悠仁的肉體便進入了失血過多的危險狀態。

   “沒錯!就是要這樣才好!”

   明野一根根掰斷了虎杖悠仁的肋骨,把那顆顫動的心髒暴露出來,鮮紅的肌肉組織在努力維持著苟延殘喘的生命,而直接貼在心髒表面的除顫電極無疑又是一場浩劫。

   “滋…崩!”

   充電,釋放,強勁的鼓動隨著電流的擊穿一同停止,結實的心髒被兩片電極幾乎擠壓成了一個肉餅,虎杖悠仁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兩只金瞳翻了上去,起伏不定的胸脯也驟然停滯,偌大的肉棒射出一股飽滿的精華,在血色的胸口綻放代表著凋零的精花。

   “這就死了?”

   明野戳了戳面前一動不動的虎杖悠仁的心髒,又電了幾下,可惜無論怎樣努力,這顆飽滿強壯的心髒也永遠停止了鼓動,年輕的生命消逝在午夜的燈光里,只剩下溫熱的軀殼不時地顫動,仿佛重復少年悲慘的哀嚎。

   “沒意思…算了,能挺這麼久也算是辛苦你了,你值得我好好收藏。”

   明野看著藥物櫃子里的福爾馬林,淺淺的笑了起來。

   仍然粉嫩的內髒,被明野從虎杖悠仁的體內一蓬蓬地掏了出來,一團腸子被他打的斷裂破碎,卻仍然不妨礙他把它們隨意扔進福爾馬林。還有虎杖悠仁碩大肝髒和胃袋,一件件都新鮮無比,明明幾分鍾前還在一個少年體內勤勉工作,現在卻已經被人挖了出來,離開了虎杖悠仁的體內。

   “真是完美的少年…如果更多,我也許晚上就不會無聊了吧?”

   明野耐心地把少年空空的體腔填滿防腐的藥品,那顆強勁鼓動的心髒被留在了胸腔里面,安穩地睡著,正如他的主人一般。縫合好傷口,有些蒼白的肉體被化妝用的染料輕輕塗抹,讓虎杖悠仁看起來仿佛只是安然恬睡一般。只可惜胸脯里再也聽不到心髒有力的跳動聲。沉寂,宛如深夜一般,回響在空無一物的胸腔,虎杖悠仁的肌肉依然彈軟,尚未僵硬,但這或許是最後一絲生機。

   明野輕輕抱住了虎杖悠仁,用自己身體的每一寸去感受懷中這個已然失去生機的少年最後一點活著的感覺,他調整了姿勢,把自己的肉棒輕輕插進了虎杖悠仁的後穴,里面只有淺淺的熱感,卻因為內髒的缺失不過是一具空殼。明野肆意按捏虎杖悠仁的乳首,一顆軟軟彈彈的乳頭,摸起來手感比彈韌緊實的胸肌還要好,但可惜少年並不會一次發出羞恥的呻吟,和身體輕巧的扭動。

   “嗯?”

   一絲溫熱黏膩的感覺引起了明野的注意,他感覺自己的大腿仿佛被什麼東西濡濕了一般,這種東西他熟悉無比,是懷中這個已然死去的少年僅剩的精華,是什麼讓他完成了隨後的釋放?是自己的入侵?還是放肆地玩弄?明野抱緊了虎杖悠仁的肉體,舌尖輕輕耳後舔了舔,然後低聲輕語:

   “我喜歡你,和我永遠在一起吧。”

   不知是否是幻覺,明野看到虎杖悠仁的臉上浮現出若有似無的微笑,是自作主張的認同,明野把虎杖悠仁壓在身下,把他無力的雙手擺正,爾後枕著少年的胸肌,安然入夢…

   清晨,明野急忙衝進了急救室,他看到急救室上空空蕩蕩的急救台,又環顧四周。急救室的一切都整潔地擺放好,似乎從未使用過一般,而腦海中少年的身影也不曾看見。

   “或許是夢吧…但願…”

   明野揉了揉太陽穴,那一段段莫名闖入的記憶把他的腦袋炸得生疼。

   “明野醫生?您還好嗎?”

   一旁的護士關切詢問著,從早上看到明野睡在值班室里面,她就覺得面前這個溫柔體貼的醫生似乎不大對勁。

   “沒事…惠子,去把診所的關門告示貼上,然後就可以回去了…我先走了。”

   明野扶著額頭跌跌撞撞地跑出去,這樣的狀態診斷病人屬實有些危險。

   回到家里,明野隨手把包一扔,便躺在了床上,床墊軟軟的,帶著陽光淡淡的香氣,他側過身去,下意識抱住面前的少年。

   “等等…少年?!”

   明野睜開眼,懷中赫然是昨晚向他求救的虎杖悠仁,只是現在少年已經失去了生機,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我…”

   明野的腦中如潮水般涌進一段又一段記憶,那本不屬於他的記憶。他看到自己在瘋狂虐待虎杖悠仁的心髒,在用手術刀來回捅刺虎杖悠仁結實的肉體,他看去,那些捅插的部位還帶著嶄新縫合的傷口。

   “啊!”

   明野衝出了臥室,拿著廚刀抵在自己的胸口,隔著結實的胸肌,自己的心髒在一下下頂動刀尖。

   “我…”

   明野想起了一切,昨晚的,甚至是之前每個夜晚的記憶,早間新聞里報道的少年失蹤的消息,或是少年被活剖心髒而死的新聞,一連串地責問著他的內心。

   “…”

   明野咬了咬牙,用了勁,卻發現自己的手仿佛僵住一般一動不動,胸前的衣服被刀尖撕開,但僅僅沒入表皮的刀刃連胸肌都不曾傷到,更不用提去傷害層層保護下那顆有力跳動的心髒。

   “讓我死!我不該活著!”

   明野歇斯底里地大叫著,用力去捅插自己的胸口,但刀刃一觸碰自己的胸口,就仿佛被死死握住一般,不再能前進半步。

   “呵呵…”

   笑聲,在明野的腦海里回蕩。

   “我們本不應至此的。”

   “叮當!”

   刀落在地上,明野的眸子也變得微微發紅。

   “你已經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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