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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凳虐腳

老虎凳虐腳 jeffkobe 7045 2023-11-18 22:05

   老虎凳虐腳

  山國,是位於y大陸東部的一個小國,這個國家的經濟不算發達,領土的80%都是連綿的山脈,錯綜復雜的山脈非常凶險,有些地方甚至至今沒有被開發過。山國的四大城市就是被這樣的山脈分隔開來的,自然的,各個城市直接的通訊非常不發達。和平年代,山國百姓對這些阻礙交通的山脈非常不待見;雖然山上大都開辟了運貨的山路,但高昂的運費仍讓商人們叫苦不迭;四大城市里只有一座城市有出色的學校,其他城市的孩子到這里念書,常常一年都回不了家。。。直到大國赦國發動了侵略戰爭,山國的百姓才開始感謝這些曾給他們造成不便的山脈。原來,山國的四大城市中除首都之外的三座都和赦國接壤,戰爭開始後這三座城市很快淪陷,當赦國大軍准備繼續向山國首都進軍時,卻發現他們的機械化部隊無法越過山國連綿的群山;三座城市里的戰領軍彼此間聯絡也非常困難 難以形成合力;再加上山國軍隊改變了策略,將部隊分散開來在深山中建立據點,進行游擊戰。。。種種原因讓赦國的侵略步伐停滯不前,山國則修養生息,准備反擊。盛夏的午後,一個腳穿褐色涼鞋的苗條少女正頂著烈日在山嶺間穿行,一頭及腰的長發束成馬尾辮,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褐色。女孩的身高有一米七四,非常苗條,只見她輕輕的一側身,便閃進了一旁狹窄的岩縫里,躲開了在山間巡視的赦國士兵。這個女孩名叫盧寧慧,今年18歲,原先是山國的一名普通學生。而她現在的身份,是山國游擊隊的女交通員。在山國戰區,活躍著一大批像盧寧慧這樣的年輕的女交通員。戰局進入僵持階段後,赦國封鎖了各城市間的主要山路,游擊隊和城市之間的聯絡就只能靠交通員來進行。最開始,這項工作是由軍隊的偵查兵進行的,但效果一直不理想,加上後來赦國對山國的男丁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大屠殺,軍隊人員更是捉襟見肘。正當部隊領導為傳信問題焦頭爛額時,一批女學生站了出來,主動要求承擔交通員的任務。別無他法的軍隊領導答應了,沒想到,情報傳遞的成功率竟然直线上升。原來,這些年輕女孩的身體或纖細或小巧,靈活又輕快,可以這山脈里一些成年男性無法通過的地方自由的穿行,以避開赦國的搜捕。就這樣,山國開始大量動用年輕女孩作為女交通員傳遞情報,女孩們就這樣用自己的纖纖玉足行走在崇山峻嶺之間,為山中的游擊隊帶去寶貴的情報。得益於像盧寧慧這樣的女孩們的努力,山國在近期逐漸扭轉了戰局。赦國部隊的長官暴跳如雷,卻又對深山中的游擊隊無可奈何,於是,他將魔爪伸向了年輕的女交通員們。長官下令,各個部隊一但抓到女交通員,一律施以重刑,一定要挖出游擊隊的據點所在!盧寧慧就曾親眼目睹一個擔任交通員的女孩被敵人砍下了雙腳游街示眾。但這些殘暴的行徑更堅定了盧寧慧與敵人對抗到底的決心。盧寧慧躲在石縫里觀察著,看到赦國的巡視兵走遠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從石縫中探出身。今天這條路都赦國兵比以往多不少,為了保險起見,盧寧慧俯身鑽進了一旁的樹林中,那里面有一條只有她和幾名姐妹知道的小道,凶險異常,不過對走慣了山路的盧寧慧來說並非難以逾越。然而,進入樹林沒多久,盧寧慧就被蜂擁而至的赦國士兵包圍了。“長官,你們這是干嗎?我是上山采藥來的。”盧寧慧鎮定的說,她這次傳達的是口頭命令,並不擔心敵人搜身。“哼哼,”赦國兵冷笑著打開一本花名冊,翻到其中一頁說,“別裝了,你叫盧寧慧,是山國的女交通員!帶走!”“放開我!啊!”赦國士兵將不斷掙扎的盧寧慧五花大綁起來,押下山去。赦國軍隊的刑訊室里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天花板上懸掛著的昏暗的電燈泡是這陰暗房間中唯一的光源,盧慧寧抬起頭來,引入眼簾是兩只還被捆在一起並被三塊青磚高高墊起的白里透紅、十趾勻稱的纖長美腳,和從膝蓋處反翹成詭異角度的雙腿。光滑紅潤的腳後跟在劇烈掙扎後被粗糙的磚頭磨爛了皮肉,緩緩的向外滲著鮮血,雙腿斷裂般劇痛侵襲著盧慧寧的大腦,讓她的思維一片混亂。她只記得自己被帶到刑訊室後,繼續堅持將自己偽裝成一個上山采藥的普通女孩,但赦國的軍官卻對照著一本花名冊輕而易舉的揭穿了她。盧慧寧的真實名字,所就讀的學校,家庭住址,甚是指導她的老師竟然都清清楚楚的記錄在上面,“我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你們這些小丫頭送情報的路线我們也都已經查清楚了,就等著你們自投羅網了”軍官得意忘形的樣子歷歷在目。被識破身份的盧慧寧沒有再偽裝,而是選擇了用痛罵和怒視去回應這些惡魔們的逼問。赦國人很快失去了耐心,他們先是將盧慧寧雙手反剪在身後高高吊起,用皮鞭和木棒狠狠的拷打,將她本就單薄的長裙打成了破爛的碎布,苗條的身體也打的遍體鱗傷,到處是血跡和淤青。而後,赦國人又將盧慧寧緊緊的捆在了老虎凳上,繼續拷問至今。“嘩!”的一盆冷水劈頭而下,寒冷的刺激讓盧慧寧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點,赦國軍官抓住盧慧寧額前的劉海用力向上一掙,強迫盧慧寧仰起頭來和自己一臉奸邪的丑陋黑臉面對面,端詳著女孩在承受酷刑後疼的煞白的俊俏的鵝蛋臉,“盧慧寧,光著腳丫子坐老虎凳的滋味不錯吧?嗯?是不是該回答我們的問題了?把游擊隊藏匿的方位和山里其他的情報路线說出來。”“呸,”盧慧寧強忍住疼痛一邊呻吟一邊說,“別痴心妄想了,我不知道你們手里名單是從哪里來的,但是看來光靠這個你們不能到學校直接抓人,所以才只能在我們送信的路上攔截。等到我們的隊伍察覺到路线暴露而更換道路,你們手里的名單就等於是廢紙了!”“哼哼,小丫頭還挺硬,是不是還以為自己是學校里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呢啊?”軍官松開盧慧寧的頭發走到她高高翹起的兩只纖長的大腳前,撫摸起撫摸一下她腳掌心來,盧慧寧因為經常在山上跑上跑下傳遞情報的緣故,雖然足底皮膚還很細嫩,但是腳肉已經比普通女孩要結實而且有彈性的多了,是一雙標准的年輕女交通員的美腳,軍官一邊撫摸一邊說說,“這雙腳在山路上幫游擊隊跑了不少情報吧,拖她們的福,我們這幫弟兄可沒少吃苦頭呀,他們可是恨透了你們這幫女情報員的腳丫子。你要是再不招,我可不敢保證這兩只美腳能囫圇個離開這老虎凳。”盧慧寧感到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和傳聞中一樣,這群惡魔不會放過落入他們手中的女交通員的雙腳。盧慧寧看著自己被麻繩束縛著高高翹起的雙腳,身材高挑的盧慧寧腳丫子同樣偏大,接近40碼;從開始替游擊隊跑情報開始,這兩只原本纖弱的大腳丫隨著奔波慢慢變得結實起來,腳板比以往更為肥厚寬大,腳趾也越發勻稱有力,雖然沒有了以前讓人憐惜的嬌弱,卻多了些許略帶野味的性感。“怎麼樣小妞,不想腳丫子被廢掉的話就老老實實招供吧。”軍官獰笑著掐了掐盧慧寧的腳掌心。“哼,誰怕了?”盧慧寧不屑的咬著牙說,“要是國家亡了,這兩只腳還不時只有拖著腳鐐被你們奴役的下場?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里被你們廢了!我是不會出賣我的隊伍和姐妹的!”少女美麗杏眼中閃爍著的堅貞目光更加刺激了眼前殘暴的赦國士兵的虐欲,軍官眼看這群小兵已經憋不住了,便也不再拖沓審訊。“既然這樣,你就慢慢看著你的大腳丫是怎麼被弄爛整廢的吧!動手!”“頭兒,是‘熬鷹’還是‘拆翅’啊?”一個士兵詢問道。“名單上寫著這小妞知道的不少,還有點用,‘熬鷹’吧。”軍官下完命令,便離開了刑房。士兵們們圍在老虎凳前,紛紛伸出魔爪把玩盧慧寧的雙腳,“這小妞的腳還挺嫩的呀”、“腳皮嫩肉結實,摸著真tm舒服”、“腳板長得這麼大,可以用不少刑呐哈哈。”“要動刑就動刑,少摸我的腳!!”對打手們的汙言穢語忍無可忍的盧慧寧大喊起來。“嘿嘿,小丫頭夠烈,可惜了頭說你有用,只讓‘熬鷹’不讓‘拆翅’,不然非把你弄死不可。來,先讓她這雙大腳嘗嘗烙鐵條加鐵刷子的的滋味。”士兵看著盧慧寧的大腳動起來歪心思。另外幾個打手應聲從火爐中抽出幾根燒的通紅的粗鐵條來,在盧慧寧的雙腳前來回晃動著,盧慧寧白嫩的大腳板感受到了滾滾的熱浪,下意識的向後仰了仰。打手滿意的看著盧慧寧兩只大腳驚恐的反應,猶豫了一下之後,先將燒紅的鐵條摁在了她左腳的圓潤而呈淡紅色的腳後跟上,“刺啦~”“啊!”腳跟處突然傳來的劇痛讓盧慧寧忍不住尖叫起來。打手移開鐵條,紅潤的腳後跟上多了一道焦黑的凹陷,幾秒鍾之後,凹陷處慢慢鼓起了橢圓形的灰黑色水泡,嵌在腳跟圓滑的嫩肉上顯得非常扎眼。灼燒的痛感源源不斷的傳來,盧慧寧還沒等喘一口氣,又一根烙鐵條便摁在了她右腳的腳前掌上,“啊!!嗚~”腳掌要比腳後跟更為柔軟,疼痛也更加強烈。烙鐵移開之後腳掌上同樣多了一條駭人的水泡。兩根烙鐵條同時移到了她兩只腳丫白嫩的腳心處,狠狠的按了上去。“嗚~”盧慧寧緊咬牙關忍受著腳心的嫩肉被撕裂般的痛楚,一陣青煙從腳板冒出,雙腳的腳心上也盤踞上了灰亮可怖的水泡。“小妞,我要讓你後悔生了兩只這麼大這麼嫩的腳丫子!”打手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按下了烙鐵條,“啊嗷嗷!”又是腳心,盧慧寧的大腳板本身她在山路上行走的幫手,此時卻成為了她痛苦的源泉,偏細的烙鐵條需要四五次才能把她的腳心燙個遍,腳板上的其他地方更是可以烙燙十多次。“啊!!”“啊啊啊!!!”慘叫聲一次次在刑房了響起,通紅的烙鐵條慢慢燙遍盧慧寧的雙腳,一雙大腳像兩只陷入漁網的大白魚一般絕望的顫抖掙扎這,卻掙不開束縛只能任人宰割。盧慧寧也當真是個女漢子,被慢慢燙遍腳板竟然也一直沒有昏迷過去。終於,當烙鐵條烙燙完了盧慧寧腳板上最後一塊嬌嫩的肌膚,兩只大腳板上此時被交錯的黑色水泡完全覆蓋,像是平白長出了一層厚厚的黑色肉墊一般。“嗯~啊!”盧慧寧看不到自己面目全非的腳板,卻能夠感受到燙傷難以忍受的痛苦,她的十根腳趾大大張開向後仰著,不住的顫抖著,稍微往前一點點都會擠壓腳板上膨脹的水泡帶來更為劇烈的疼痛。然而這時,這道酷刑才剛剛進入高潮而已。兩個打手一左一右抓住盧慧寧的雙腳,各自舉起一把鋒利的鐵刷子,抵在盧慧寧滿是水泡的腳底板上死命的刷了起來。“不要!!!啊啊啊啊啊!!!!”無法忍受的劇痛從腳板傳來,盧慧寧驚恐的望著兩只鐵刷在自己的腳底肆虐,密集的灰黑色水泡被一同刷破,淡黃色的濃水夾雜著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順著青磚流淌到老虎凳上。打手們奸笑著看著盧慧寧因劇痛而扭曲的美麗面孔和拼命顫抖掙扎的兩只大腳,鐵刷子刷破水泡之後接著便開始侵蝕盧慧寧被燙傷的敏感的腳底肉。盧慧寧腳上的肉雖然結實的可以應付崎嶇硌腳的山路,在被劇烈燙傷後卻無力抵擋堅硬的鐵刷刷毛。雙腳的腳板肉瞬間便被刷爛了,膿黃的液體和鮮血混合在一起流淌下來。盧慧寧性格再堅強也無法承受這樣的酷刑,比疼痛更難忍受的上腳掌被燙爛刷爛帶來的恐怖和絕望,她的確沒有想到,敵人的刑罰竟然會這樣殘酷,以至於第一道酷刑就毀掉了她引以為傲的結實的腳板,生理心理的雙重痛苦之下,盧慧寧昏死在了老虎凳上。昏迷的瞬間,一個更為恐怖的年頭浮上盧慧寧心頭——‘熬鷹’用的酷刑已經讓她的腳板毀掉了,軍官口中的‘拆翅’,又該是怎樣恐怖的折磨。盧慧寧受難的同時,赦國軍官帶人走進了走廊盡頭的另一間刑訊室。“這邊這個小丫頭已經沒什麼情報價值了,長官您看。。。”一旁的打手匯報著。“嗯,”軍官獰笑起來,“從‘拆翅’里選一道刑法,徹底廢了她的兩只腳丫子!”透過昏暗的燈光,軍官看到了被吊在刑房中央的身材嬌小的少女。聽到刑房門的開啟聲和軍人們對話的聲音,少女吃力的抬起頭來,蓬亂的卷發里面粘滿是血汙的竟然是一張嬌弱的娃娃臉和一雙有些無神的大眼睛,看上去有些呆萌。“金小燕,20歲,在這些丫頭的路线暴露之前,我們就抓到她了。打手一臉壞笑的說。“歐?怎麼抓到的?”打手一邊笑一邊解釋起來。原來,這個叫金小燕的女孩是城中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女兒,性格嬌氣且十分傲慢任性,戰爭開始前才去發廊燙了一頭可愛的長卷發,還給腳趾甲塗了黑色的指甲油。成為交通員之後,舍不得頭發的她便違反規定將頭發塞進草帽里藏著執行任務。裝扮成村姑後因為嫌草鞋磨腳,竟然還穿上了一雙絲襪來保護自己的嬌嫰腳丫。破綻百出的偽裝讓她一下子就被敵人識破擒獲了。聽到自己被捕的經過被打手揭露出來,金小燕羞的小臉通紅。被捕之後,金小燕為自己嬌氣任性的愚蠢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一雙嫰腳被扒掉絲襪擱在老虎凳上受盡了酷刑,十片漂亮的腳趾甲也被活活剝了下來,紅潤嬌嫩的腳掌也被鞭抽火烙折磨的不成樣子。疼得死去活來的金小燕追悔莫及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保養的兩只嫰腳成為敵人發泄的對象。“我。。。我知道的都說了,放過我吧。”金小燕朝長官哀求道。她早就已經屈服在酷刑之下,但知道的很少的她根本無法回答赦國士兵的問題。軍官掐住金小燕的下巴說:“小丫頭,這麼嬌氣任性,看了平日里你爹娘很慣你啊?這可不行,要好好教訓一下你才可以”。這時,身後的打手們分別抬著一口裝滿水的鐵鍋和一個火爐。金小燕一下子明白了敵人的意圖“你。。你們要用開水燙我的腳!?”她驚恐的叫到。“哈哈哈哈哈,”打手獰笑起來,“金小燕,我可不是要燙你的腳,我是要把你的兩只嫩腳丫子給燉熟!燉成兩塊爛肉!你就慢慢享受開水的滋味吧!”“你們不是人!放開我!快放開我!”金小燕拼命的掙扎起來,但無奈被吊在空中的她根本無處可逃。打手們將鐵鍋里的水燒開,連爐帶鍋抬到金小燕腳前。看著不斷逼近雙腳的鐵鍋,金小燕拼命甩動自己的兩只腳丫子,希望能夠脫離雙腳被燉爛的厄運。然而這份掙扎注定徒勞。“啊~~!!!”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金小燕的雙腳被按進了鐵鍋中。沸水無情的烹煮著金小燕腳上的嫩肉。金小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腳丫子被咕嘟咕嘟的開水淹沒卻毫無辦法,只能無助的慘叫著。不一會,金小燕便不堪雙腳被沸水活煮的劇痛,昏死過去,腦袋偏向一旁,小巧的胸乳劇烈的起伏著。半小時後,金小燕的只嫩腳丫子已經被完全燉熟了。打手抬起金小燕的小腿,將她的雙腳從鍋中取出。女孩的兩只腳丫子已經完全被燉爛了,毫無血色,呈現出熟肉的淺灰色。打手用冷水將金小燕潑醒。打手將金小燕被燉熟的雙腳砍下,舉到她的面前。“金小燕,腳丫子被煮熟的滋味怎麼啊?怎麼不給你的嫰腳穿上絲襪塗上指甲油了呀?哈哈哈。”被活煮了腳丫的金小燕已經是半死不活了,抬眼看了一下自己面目全非的腳丫便再一次昏了過去。“帶下去吧,治治傷,別讓她死了,過兩天可就又到游街的日子了。”軍官似乎對這場慘無人道刑虐非常滿意,面帶笑容的吩咐道。打手們將金小燕解下來,簡單處理了一下殘腿處的傷口,打了一支消炎針後拖回了地牢,金小燕半熟的殘肢在地上留下了兩道混合著油脂和鮮血的拖痕,已經意識不清的她迷迷糊糊的說,“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放心,後天游完了街,自然會給你個痛快的。”打手說著,將金小燕扔進了牢房,“咔嚓”一聲鎖死了牢門。另一邊,對盧慧寧的刑的重點已經從面目全非的腳板轉移到了腳趾,鐵鉗依次拔掉少女的十片腳趾甲之後,一把鋒利的小刀又抵在了盧慧寧圓潤的腳趾肚上。“小妞,腳趾頭肉乎乎的挺好看呀,人長的挺苗條腳趾頭這麼肉,要不要大哥們幫你漸漸肥呀?”打手邊說邊將小刀刺進了盧慧寧左腳小趾的趾肚中,用力一旋,便剜下了整塊趾肚肉。“啊!”盧慧寧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早已面目全非的大白腳也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打手隨手把盧慧寧的腳肉扔進一旁的炭火中,陶醉的舔了舔刀尖上的足血,繼續逼問道,“招不招!不招就把你十根腳趾頭上的肉都給剔掉!”盧慧寧一聲不吭的背過臉去,打手見狀,將鋒利的刀鋒再次刺進了盧慧寧雪白的肉腳趾中,將她腳趾上的皮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來。將兩根腳趾剔成血骨頭之後,打手似乎覺得只是割肉有些單調,又看到盧慧寧的慘叫聲逐漸減弱,便想出了一個更陰毒的法子。只見打手先是從盧慧寧腳趾尖端到末端拉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而後取來一把改裝過的尖口鑷子,伸進刀口,活活的私下了一塊皮肉!“啊啊啊!!!我的腳!”本已經對疼痛有些麻木的盧慧寧再次發出來慘叫,撕肉起比割肉,無論是疼痛還是視覺上的衝擊都要比割肉剜肉強的多。每被撕掉一塊皮肉,少女縛在老虎凳上的雪白肉體都會像觸電一樣挺起,再被粗糙的麻繩扯回刑凳。左腳除了大腳趾以外的四趾很快便被撕完了皮肉,小腳趾和二腳趾還被撕斷了韌帶,幾節血淋淋趾骨勉強掛在腳掌上晃動著。打手端詳著盧慧寧被淚水和汗水糊滿的蒼白臉蛋,一開始的堅毅神色早就不見了蹤影,眼神中只剩下恐懼和絲絲的彷徨。“總算知道你這小妞怕什麼了,幸虧剛才給你的腳底板留了不少肉!”打手提高聲音恫嚇著,尖口鑷子伸向了盧慧寧血肉模糊的腳底板。“不!不要!拿開!!!”盧慧寧的大白腳猛地躲向一旁,不顧腳底板的疼痛緊緊繃緊了雙腳,盡一切可能想要藏起自己的敏感的腳板來。“剛剛那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哪去了?嗯?大腳丫還想躲?看你往哪躲!”打手緊緊的抓住盧慧寧掙扎躲閃著的雙腳,扳起她殘破的腳趾,鋒利的尖口鑷子鉗住一塊被鐵絲刷刷爛的腳心肉,惡狠狠的撕了起來。“不!!!不要!!!我招!!!”盧慧寧帶著哭腔喊到。打手慢慢的松開了手中的刑具,得意洋洋的看著老虎凳上被酷刑擊潰的少女,“去把長官喊來吧,說這個丫頭招供了。”盧慧寧低著頭輕輕的啜泣著,為雙腳的疼痛也為內心的愧疚,她本想像聽過的戰爭故事里的女性們那樣堅挺到最後,直到酷刑真的施加在雙腳上她才明白故事的浪漫和現實的殘酷。不一會,上午見到過的軍官再次來到刑房里,開始問她問題。每次她的回答稍又遲疑,那只尖口鑷子立刻就會朝她糜爛的腳心伸去,嚇得她只能不假思索的回答軍官所提的問題,根本來不及編造謊言。“辛苦你了盧小姐,”問完問題,軍官笑眯眯的站起身來,“明天一早,我們會在監獄操場剁掉你的雙腳,後天游街結束後將你處決。”盧慧寧挺完軍官的話,失神的低下頭去,任由打手將她從老虎凳上解下來,帶上腳鐐,拖回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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