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行同人SM版(一)
長歌行同人SM版(一)
[uploadedimage:13857554]東拼西湊幾位大神的文章,希望不要介意
唐高祖武德九年六月初四庚申日,太子李建成和四皇子李元吉在玄武門為二皇子李世民所殺,史稱“玄武門之變”。“玄武門之變”後,李建成的女兒——永寧郡主李長歌,女扮男裝死里逃生,尋找機會替父報仇。
(一)長安篇
貞觀元年八月十三,長安。
秋風在半晚吹拂著關中平原,在寒風中一座巨大的城市屹立在渭水河畔,巨大的方形城市高聳的城牆華美的宮殿還有一隊隊往來的商隊組成了唐帝國的都城長安。
臨近中秋節,長安的朱雀大街和東西兩市里張燈結彩,百姓們興高采烈的購買著過節的用品。但是巡城的禁衛軍和內侍府的密探們卻警惕的觀察著長安的每一個角落。兩個月前的玄武之變中,秦王李世民殺了太子李建成及齊王李元吉。之後,李世民逼宮,尊李淵為太上皇,而李世民本人登基成了大唐的新皇帝,年號貞觀。
皇城是宦官執掌內務省所在地和大唐官員辦公的地方,堅固的城牆和完善的設施讓長安皇城即使在外城被攻陷後依然可以安然的抵抗外敵。這里是帝國最為穩固安全的地方,而專門關押反叛大臣和家屬的酷刑監獄教坊司就設立在這里。
大唐的教坊司是個神秘而恐怖的地方,無論是巨賈奸商的妻女還是刀頭舔血的女俠,到了這里都得扒光衣褲浪叫著掰開自己肥嫩的臀瓣,讓女人最羞臊的部分呈現在獄卒的眼里。然後好像母畜一樣被馴化玩弄,最後被調教得如同母狗一樣,逆來順受般的成為乖巧的性奴妓女。
在教坊司深處那看守嚴密的地牢里,一個豐滿的女人正赤身裸體的被大字型捆綁吊著,她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詞形容都不為過的女人,她的五官挑不出瑕疵,膚白勝雪,只是美眸中泛出一絲惆悵與糾結。女人沉魚落雁般的俏臉低垂,嬌軀身上的軟肉輕輕的顫抖著,似乎在等待著酷刑的折磨,可是這樣美麗的尤物本應享受這天地給與她的垂愛,而不該屬於這女人的地獄中受刑調教。這個女人正是大唐永寧郡主李長歌,玄武之變後,李世民命尉遲敬德追殺李長歌。在出逃的過程,長歌憑借自己的聰慧堅韌之性,也曾化解了不少危機。尉遲敬德追殺長歌至斷崖山澗時有意放她一條生路,因此阻止了手下將士放箭刺殺長歌的舉動。沒想到僥幸逃脫到幽州的長歌又被皓都所擒,押回長安並關進了這教坊司。
地牢的火把照射在李長歌那泌出細汗的嬌軀肌膚上,泛出了淫靡的光芒。長歌雖然年僅十八歲,但身材發育成熟,一雙極其飽滿的巨乳蕩漾在胸口,圓潤而不松懈,一雙紅艷艷的乳頭高高地挺立著。纖細的腰肢下是突然膨脹的巨臀,臀縫間沒有一根毛但有著柳葉狀的肉穴和形成一個圓洞無法閉合的肛門。無法閉合的肛門是因為被插入了專門給那些妓女戴的擴肛環。套在陽具上送進她的屁眼里,被一個堅硬皮環撐成一個鵪鶉蛋大小無法閉合的肛門。
長歌的臀逢間沒有一根毛是因為在前一天獄卒塗抹了一種稱作“見天油”的藥水,這是產自南詔國濃密森林中一種紅眼小蛙皮膚上的毒液,是宮廷貴婦們最喜歡去除身上毛發的珍貴材料,這可是內府專門調撥下來給女囚使用的,為了讓她們的下體光溜溜的。
…………
一隊御林軍行走於皇城內侍省的安福門,在身穿紅衣鐵甲手持鋼戟的護衛隊中一匹黑馬上騎著一名身穿白色秀紋錦衣的中年無須男子。男子昂著頭腰纏金色錦帶佩五品官員才能佩戴的銀魚袋,在路上所有經過的身穿紅袍和紫袍的大唐命官們無不下馬抱拳行禮,而白衣男子只是頷首回禮,體現出大唐帝國中掌權宦官的高貴與士大夫的沒落。
一行人馬在教坊司那黑乎乎的鐵質大門前駐足,門前早就有幾個身穿青袍的獄吏賠笑站在那里。
“曹公公,您大駕光臨。夜審已經准備好了。快請,快請~”一個身穿青袍的獄長賠笑說道。
“嗯,王押司這麼冷的天讓兄弟們久等了,我這帶了補腎的好酒一會讓受累的弟兄們嘗嘗。”白衣的曹公公輕盈的跳下馬,雙手背後神色高傲的說道。
“多謝曹公公體恤,小的們一定會更加不辭辛苦的,嘿嘿。”王押司一邊壞笑這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一邊陪著白衣的曹公公向教坊司深處走去。
教坊司的主體修在地下是由隋末名臣楊素修建在長安皇城下准備政變部分的楊公寶庫地道改建,改建後上層是為看守衛兵修築的住所,而更加廣大的地下通道被擴建為折磨犯人的刑房和監牢。曹公公一行人將隨行護衛的御林軍安排在教坊司一層後就和幾個身穿黃色布衣的小公公走進了教坊司下層。
通往下層的鐵閘在里面嘎吱嘎吱的打開,一股潮濕的熱氣一撲面而來。從教坊司開始關押犯人起這股熱氣中似乎永遠的滲透著男女交歡後留下的那種騷味腥氣……
“嗯,不錯。牢里的人穿的衣服少,你里面的溫度保持的不錯,比前幾天還熱了些呢。”曹公公深深吸了一口那有些帶著濃重女人淫水味道的騷氣說道。
“那是,那是。這里關押的都是重犯,可不能讓她們著了涼。”王押司點頭哈腰的說道。
一行人終於走進了一個寬大的石室,曹公公進屋後也不答話徑直坐在唯一的一把太師椅上,然後石室里火盆開始升起了火炭,四周的石壁上燃起了火把將整個刑房點亮。曹公公看著那石壁上固定犯人的鐵環還有掛在牆角的各種刑具淫具滿意的點了點頭。
“提審,犯婦李長歌~”一個獄卒高聲吩咐道。
一個長相秀美中身材曼妙的年輕女人被幾個如狼似虎的獄衙帶了進來。女人的秀發輕輕的在頭上挽著,身上披著一件女囚的灰袍,但是沒有穿罪裙,光滑白皙的腿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痕,戴著五斤腳鐐的纖細小腳丫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濕潤的腳印,看來是光著身子剛從水牢中提出來的。女人走到曹公公十步遠的地方盈盈下拜,顯示出受過良好的教育。
“你就是妖女李長歌?”曹公公用那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罪女李長歌,拜見大人……”跪下的女人輕輕的抬起頭,顯出淒苦但絕美的面容。女人五官精致之極,一雙美如皓月的眼眸,俏皮的鼻子微微的挺翹著,檀口緊緊的抿著。勝雪白皙的脖子下面迷人鎖骨上有一道深紅色的鞭痕從囚袍內伸出,在囚袍下那豐滿的雙峰也在寬大的領口間呼之欲出。女人跪著的時候不安的輕輕扭動著身子,一雙光潔的大腿總是來回蹭著,在雙腿深處隱隱露出了紅腫的肉縫。
“犯婦,你還不知道規矩嗎?”王押司盯著李長歌那美麗的身體凶神惡煞般的插嘴道。
“我……求你。”李長歌那有如不食煙火仙子般的面容突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白皙的脖子一下羞得通紅。
“怎麼,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永寧郡主嗎?你想讓我們把你的破衣服撕破然後光著屁股回牢房嗎?”王押司冷笑著說道,一雙鼠眼上下打量著李長歌囚袍外白皙肌膚。
李長歌無奈,輕輕的站起然後不情願的將身上唯一穿著的囚袍脫下,再輕柔的疊好放在身邊,這樣這個美麗的女人就一絲不掛地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間。那光滑的後脊背纖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無不讓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幾分。一個獄卒輕揉著李長歌的豐滿的翹臀將那羞辱大於禁錮的小腳銬打了開來。
李長歌羞紅了臉,她依稀的記得第一次夜審時,這些獄衙強行將自己衣服扒光的情景,現在那些掙扎中身上的幾處瘀傷現在還隱隱作痛,但是最後自己還是被綁著赤裸的跪在地上,當時羞得只想死。然後就只有一件囚袍披在身上的回到了囚房。第二次夜審他們就撕爛了囚袍。然後是第三次夜審他們威脅說如果再撕爛囚袍就讓自己光是身子回囚室……所以在第四次以後,長歌就不太掙扎是否赤裸面對男人的事,即使同樣很羞愧,但是比光屁股讓人更羞恥的事也經常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大人,朝廷既頒布赦免令,為什麼還要給我施加如此的酷刑?”李長歌見到曹公公大呼道,畢竟我也是大唐郡主,對皇族的尊重是應該有的。
“陛下是下詔頒布赦免令,可你潛入秦王府欲行刺殺當今聖上,並盜走太子印璽,當誅九族,其罪不可赦!”接著又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犯婦李長歌,乃叛黨余孽,不思悔改,潛入秦王府意圖弑君,未遂又盜走太子印璽。今判處李長歌明日騎木驢遍游長安城,午時於西市處五百刀魚鱗碎剮!”
“木驢游街?哦,不!”此時長歌一聽,只覺天旋地轉,渾身癱軟,身體不自覺的發抖,不停的搖頭說道。
“這里哪有你這賤婦說話的份,你當初的囂張哪里去了!”一個獄卒拿起身旁的木杖對著李長歌的光屁股就打去。
“嗚,嗯!”打得李長歌一聲浪叫,再也不敢說話,只見那狹長的美眸緊閉,兩滴眼淚順著長長的睫毛流了下來,順沿著白皙的臉頰悄悄滑下,就好象兩滴不甘心的雨水從風雨過後卻依然嬌艷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伶……
李長歌原以為只要一死便可解脫了,最多死前再受凌遲之苦,沒想到明天還要坐木驢游街。大唐女子從出生開始老人便教育淫婦要坐木驢,來嚇唬這些不守婦道的女人。而後來幾次刑罰改革,只有殺夫殺子,或者十惡不赦的女人才會做木驢游街。這大唐國泰民安已久,明日郡主李長歌光屁股游街可是個萬人空巷的大事。
“聖上的旨意,對付這種膽大包天行刺聖上的叛逆妖女,明日一早騎木驢游街,午時凌遲處死。今晚怎麼做都不為過。”曹公公輕笑了一下衝著王押司說道。
“雜家今晚天想看你們怎麼收拾這妖女?”吩咐完後,曹公公半躺在太師椅上,看著一絲不掛的李長歌。
“曹公公,這好辦。小二,小五,拿家伙,上淫刑!”那獄卒似乎很喜歡這種調調。很快一絲不掛的長歌就被幾個獄卒們粗暴地固定在鐵制的刑架上,纖細的手臂和修長的美腿都被盡量拉長鎖在刑架四角上,卡油的怪手不停的挑逗著她豐滿的美乳。李長歌美麗而赤裸的嬌軀動彈不得,就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也被粗麻繩緊緊的固定在刑架的鐵環上,叉開美腿間的肉縫就好像對命運不公的抗議般不停地微微張合著,看起來十分淫蕩,
“先給她上幾個環,曹公公您看看成嗎?”獄卒笑吟吟的說道,曹公公點了點頭。
“不,我不要那個,停啊!”李長歌看到獄卒拿出粗大的銀針對著自己的乳頭,嚇得連忙呼喊,那嬌媚的聲音整個回蕩在地牢中。
…………
一個獄卒捉住李長歌充分向前挺立著的乳房,用手指揉捻起乳頭來,李長歌忍不住亢奮起來,乳頭發紅變得硬挺隆出,就在她乳頭暴漲得季季跳動時,獄卒凶殘地用錐子橫扎進去,貫穿整個乳頭。
“啊……嗚嗚,呀……”一聲女子痛苦的尖叫回響在刑房里,李長歌美眸圓睜的看著一根三寸長的銀針刺進自己柔嫩的乳頭上,將因為挑逗而直挺的乳頭刺穿,那只拿著銀針的魔手還在不停地來回抽插捻著那跟銀針。嘴里卡住木條的李長歌只能輕微的搖著被固定的俏臉,發出痛苦的浪吟聲。
“公公,前一天先在這賤婦的乳房里種了一種植物,這種植物是一種黑非拉州的嗜血植物的變種,原來那種叫做嗜血藤的恐怖植物是會在人受傷的地方鑽入,順著人的血脈生長並吸食血液。但在一個煉金大師的改良後稱之為乳藤,它們會,嗯~會順著女人的乳腺生長而它們的球狀根莖會長在乳房的外面,這樣當它們長進去後,再將外面的球狀根莖剪掉就不會再繼續生長了。這樣種上這種乳藤的女人在乳頭帶上乳環,即使用乳環將人吊起來也不會裂,因為乳環穿過的不光是乳頭,還有里面留有的乳藤。如果有力量拉拽的話,乳藤會連接著乳房內的每一條血管,除非將乳房整個拽掉,否則乳環是不會掉的。”一個獄卒說道。
“那東西很柔軟,就好像人的血管一樣,所以無論怎麼揉搓都不會發覺。”其他獄卒補充道。
“原來是這樣。”看到長歌乳頭上橫穿著的銀針,曹公公好像在看一件工藝品一樣喃喃自語著。
“嗚嗚,不,嗚哇~”李長歌開始拼命的掙扎,銀牙死死的咬住橫在檀口中的恥木,羞得粉紅的赤裸嬌軀瘋狂的扭動著,在麻繩的帶動下那鐵制的刑架也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賤婦,不要叫。我先把這個乳環處理好,忍著點。”獄卒笑嘻嘻的說道,將手中一直捻著在李長歌乳頭上的銀針拔出,露出小米粒大小的流血的通孔,然後將粗銅乳環的缺口處插入因為痛楚而直挺乳頭的通孔中,銅環穿出的時候帶出一絲鮮血。最後將一旁放著烙鐵的爐火中取出一勺燒得成汁的液體,用火鑷子取出一滴液體,再用高超的手法將這一滴液體滴在乳環的缺口處,將這帶著豁口的乳環成為一個永遠封閉的圓圈。
一縷輕輕的白煙升起,一股皮膚燒焦的味道伴隨著李長歌的慘叫聲環繞著刑房。很快那乳環就冷卻下來成為一個讓女人羞辱一輩子的飾品。李長歌感到乳頭上原來的陣陣鈍痛突然變成了灼熱般的劇痛,但是這種非人的痛苦實在難以承受,一陣猛烈的痙攣之後長歌痛得昏死過去了,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失禁了。
然而,昏厥是暫時的,長歌又被疼醒。她蘇醒過來首先看到自己粉嫩乳頭上那個笨重的粗銅乳環,在宴會的艷舞上李長歌看到過大唐貴族家妓戴著的純金或者是純銀的精致乳環。或許自己的命運連那些家妓都不如吧,長歌痛苦的想到。
獄卒取出一顆紅艷艷的丹藥,那丹藥如同小手指大小,在長歌的俏臉前戲耍般的比劃了幾下。長歌看到那紅色的丹藥深吸一口氣,盡力的調整著自己的表情,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那丹藥,只是性感的朱唇閉得死死的,牙齒也緊緊地咬合。她知道定不是好藥,在教坊司給女人吃的不是春藥就是迷藥。
此時她的面容嚴肅,眼神凌厲,雖然沒有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樣,但依舊充滿了昔日郡主那般可怕的威嚴。長歌想通過本能的氣場嚇退這兩個獄卒,好讓她可以休息一會。兩個獄卒似乎在長歌那強大的氣場下頓時怯懦了起來,有些膽小甚至埋下腦袋不敢看她吊在架子上的美麗裸體。
就在長歌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那獄卒突然猙獰一笑,垂下手臂中的紅色丹藥彈向長歌那濕潤的肉穴。那紅色的丹藥恰好破開她的兩片陰唇打著轉直接深入到了女人的陰道里。
“啊,你們!”長歌再次張開朱唇羞憤異常的喊道。然而在教坊司專門收拾女犯人的獄卒豈是易於之輩,他們只是表演給曹公公看而已,得賣弄一下自己的技巧,讓他開心才行。
“哈哈,這招紅丸入穴本牢頭還從未失手過。”獄卒肆意的大笑起來,引得曹公公也暢快的大笑著。只有長歌神色激動,顫抖的聲线里充滿了乞求的問道:“那是什麼啊,快拿出來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獄卒拍了拍長歌的肥臀說道。然後把放在長歌肉穴上的手用力往上一提,手指重重的擠壓在她那濕漉漉的肉穴上面。
原本長歌想蠕動陰道把那彈進陰道伸出的紅丸擠出來,可是那紅丸入屄即化,然後就黏在陰道里面無論怎麼樣用力都只能擠出點滴淫水。只是一瞬間長歌就感覺到陰道里火辣辣的,在加上獄卒的手指伸了進來,更是讓長歌感到一股強力的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一聲。雙手要不是有銀針和鐐銬拉扯,就要一下撲在這獄卒的身上了。
“停啊,停下來呀!”隨著長歌的哀求,獄卒猛然間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的兩指分開女人的陰唇,另一手指在穴縫和陰蒂上來回快速的掛刮弄。一股股酥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襲來,傳遍了長歌的全身。
此時的長歌媚眼緊閉,雙頰通紅,秀麗的眉宇間滿是騷浪的滿足之色。就好像妓院里被肏得開心的婊子,再也看不出她是曾經的大唐的郡主了。
獄卒捏著長歌的陰核,那被媚藥和手指挑逗得勃起的陰蒂如同黃豆大小,在滿是淫水的肉穴頂端被肆意的玩弄著。長歌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波波的淫欲在肉穴處傳來,她放聲浪叫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如今她只是個偽裝成尹秀秀的女囚,既然是女囚那被折磨時還在乎別人怎麼看嗎?
看到長歌快要被挑逗熟了,那獄卒再次從包里拿出一個指甲大小的銀色小環,那小環極細極薄,在長歌還在扭動浪叫的時候,那小環便已經套在了她那勃起的陰蒂上,嵌入根部突然收緊。
“啊,哦,什麼啊!不行,拿下來呀!”長歌見獄卒的大手收了回去,但陰蒂上依然還有被蹂躪的感覺,她知道不妙連忙低頭去看,可惜被一雙巨乳擋住了視线,只能讓她茫然的在刑架上扭動肥臀,而不知道是什麼在卡住了她最要命的地方,於是只能哀嚎著狂喊。
“這縮陰環遇水變緊,套在這婊子的陰核上最是適合。”獄卒舔了舔自己的滿是長歌淫水的手指對曹公公說道,其中變態的表情不言而喻。
“那遇不到水,豈不就變大掉下來了?”曹公公摸了摸腦門好氣地問道。
“嘿嘿,大人有所不知,這女人的那粒豆豆最怕挑逗,若是一直被那陰環挑逗,就會一種勃起,豈不是永遠不會缺水脫落了,嘿嘿。”獄卒猙獰的解釋到,卻看到長歌在拼命的掙扎著,肥美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好像這樣就可以把套在陰蒂上的陰環甩掉一樣。
“嗯,還沒完,請大人開眼。”那獄卒見長歌掙扎得疲憊了,氣喘吁吁的掛在刑架上,便再次將兩根手指捏在她的陰蒂上,將原本被那細環勒得更加勃起的陰蒂夾了起來。
“嗯,啊~,嗷~”長歌原本正在喘氣,只覺得陰蒂一陣劇烈的酸麻,她只能放棄喘息繼續扭動身子哀嚎浪叫。長歌感覺到那獄卒的手指如同抓癢般靈活的摳弄著自己那戴著陰環敏感到極致的陰蒂,但卻絲毫沒有解癢反而更加酸癢難耐。
此時長歌的陰蒂極度膨脹如同小豆,下面的陰環勒住陰蒂的根部,讓這興奮的陰蒂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苞一般,在獄卒的手指間蕩漾著。獄卒先是向教主諂媚的笑了一下,然後鋒利的指甲在陰蒂上一劃,那花苞狀的陰蒂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在破開的包皮中綻放開來。
“啊,哦~”長歌只覺得下身一陣痛楚,然後就是一股難以言表的酸麻,那感覺順著自己的陰道就奔子宮而來。在那酸麻中還有著濃濃的淫欲與莫名的解放,陰道和子宮開始因為陰道的刺激而發瘋的抽搐起來,滑膩的蜜液噴涌而出,隨著扭動的嬌軀四處飛濺。長歌居然高潮了,在沒有被肏的情況下高潮了。
“嘿嘿,大人,這叫穴開粉花~對付所謂的貞潔烈女最是適合。所謂的貞潔並不是女人本身克制性欲,而是她們的屄不夠騷,開了陰核後,就算是深宮里守身如玉的娘娘也得浪得天天想男人呢。”獄卒自豪的笑了笑,連忙對看得聚精會神的曹公公解釋道。
此時的長歌陰蒂包皮被切開,里面敏感的嫩肉舒展開來,也敏感了十幾倍。便是一陣微風也能讓她的肉穴不停的蠕動抽搐,那原本酥麻的快感變成了狂猛的熱流衝擊著長歌的子宮。
“大人,這個方法只能一時讓女人放浪,時間長了下面就不像剛開花時的敏感了,但也足夠啥騷媚,上次那個犯婦,已經年過五十了,卻被上面判了個賣為官妓。我們琢磨了很久最後才想到給她開了花,五年了,現在還在娼館里肏屄呢,據說下面淫水長流。這母狗今天剛開花,明日游街時說不定得多浪呢!”獄卒口吐白沫的說道。
“不錯,就看明日游街時,看這妖女的表現了,帶著乳環和陰環,陰核還被開了花,一定可以迷死長安的百姓了,也可以震懾不法之徒。”曹公公裝模作樣的說道,但他的話卻羞臊得長歌想一頭碰死。
一刻鍾後,這個曾經還是優雅、清冷,宛如高貴冷艷仙子的永寧郡主李長歌,就在教坊司里變成了一絲不掛,雙乳穿戴著笨重的粗銅乳環,如同一朵小花的陰蒂上也勒著銀色陰環的女奴。她在刑架上的扭捏浪叫著,在勾人的呻吟聲中伴隨著乳鈴的叮當聲。此時就算是李世民在場,也看不出眼前這只滿是汗水,青絲粘著俏臉的母畜就是長歌了,只會覺得這個淫蕩浪叫的女人是個沒有思想的母狗而已。
當曹公公及其隨從心滿意足離開的時候,淫刑也進入了最後階段,就是輪奸大會了,獄卒們這時早已脫了個精光,然後紛紛圍了上來。十幾雙手在長歌身上到處亂摸,一雙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碩大的奶子,開始大力的搓揉,下面的陰戶也被人插入了兩根手指,猛烈地摳挖著,就連我的後庭,也被插入了手指進進出出。長歌經受著激烈的輪奸凌辱,含著淚花的她,已經放棄抵抗的念頭,任由這些人為所欲為。蜜穴,後庭,嘴巴,奶子,以及雙手,甚至腋窩,全部都被塞入了肉棒,他們肆意地抽插著。但是長歌在淫欲和痛楚中變得迷茫……
這瘋狂的輪奸大會持續到第二天拂曉。
“當當!”“教坊司游街隊伍准備提人犯李長歌啦!”太陽還沒有升起,地牢外面便傳來隱約的銅鑼聲和人們喊叫的聲音。
“押司大人,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帶著這妖女游街了!外面的婆婆們等著給她洗身子呢。”兩名獄卒過來說道,於是疲憊虛弱、赤身裸體的長歌被套上項圈牽走。
“啊,讓我站著走啊!”長歌好像母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著,她那巨大的臀部高高撅起,臀縫間無法閉合的肛門和戴著陰環的陰核都在明亮的火把中裸露著。只是長歌還不適應這種女奴生活,她扭過俏臉對著獄卒哀求道。
“看到那條线沒有,這里的死囚就不能超過那條线,否則就要打腳板!李長歌,你現在是我們大唐的女囚,不是什麼郡主的了,可沒人會對你憐香惜玉!”獄卒指了指死囚牢甬道上的一條紅线,那紅线只到獄卒的腰部,也就是說這里的女囚都的好像母狗一樣爬著走。
…………
進入洗漱囚牢後,李長歌並沒有看到盛著溫水的木桶或者任何洗浴的池子,而是四個面目狠厲的老嫗。她們拿著刷子正不耐煩的等待著。四人都穿著粗麻紅布外衣,那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被磨得薄薄的一層。
“怎麼才來,外面的都等著急了。我們五更就起床,還讓我們等著這個賤貨!”一名老嫗生氣的說道,她厭惡的看著一絲不掛的長歌一眼,難以掩飾眼中的嫉妒。
“沒辦法,是這母狗睡著了!”獄卒當然不會說他們整夜輪奸李長歌的事,一股腦的把責任推給了光著屁股的長歌。
“哎呦,不愧是叛逆妖女。千刀萬剮游街前還能睡得好像豬狗一樣,我們可有十多年沒見過這麼下賤的浪屄了。”幾個老嫗讓李長歌跪在中間七嘴八舌的羞辱著她,幾只大手也不老實的在她肥嫩的肌膚上抓揉著。老嫗們美人都拿著一把硬豬毛刷子,沾著桶里的鹽水就往長歌那潔白的肌膚上粗暴的刷著。
“哦,嗯,你,你們輕點!”李長歌感覺那刷子就好像刑具一樣,研磨著自己那幼嫩的肌膚,特別是剛剛挨過板子的皮肉更是被刷得火辣辣的痛,她連忙抗議的喊道。大唐郡主的傲氣在長歌的身上還沒有完全被泯滅,在她痛苦的時候,依然還是會反抗。
“輕點?你也配!老天白白生了你這好皮囊!撅著,讓我們給你的屄擦一擦!”一個老嫗嚴厲的說道,嚇得長歌只能雙手駐地高高地撅起臀部。此時她知道,反抗的後果肯定是要被狠狠折磨的。
“呦,這屁眼怎麼弄的呀?還是個洞呢。”老嫗贊嘆的說道。
“啊,別伸進去。你們快點呀,嗚嗚~”長歌哀求道,那老嫗居然將手指伸進她的屁眼里不停的攪動著,而另一個老嫗直接用那粗毛刷摩擦著她的陰唇和陰蒂。
這李長歌怎麼受得了,屁眼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而陰蒂又剛剛被剝下包皮還戴著陰環,被這麼一挑逗立刻扭動嬌軀,乳鈴再次發出叮當聲,淫水噴了老嫗一手,順著她們的手臂不停滴落。
“你這賤貨!”“噼啪!”老嫗一邊擦手一邊反手給了長歌一個嘴巴,打得到不重但侮辱性很強,長歌一下流出眼淚,痛哭不止。但她現在只是淫奴死囚,不再是那個優雅、清冷,高貴冷艷的郡主。這些教坊司的下等女工自然不會同情可憐她,反倒更加無情起來。那老嫗見李長歌崩潰的痛哭,頓時覺得心煩,拿來一根木板,對著她的如同玉器的赤足狠狠抽打。她們經常給死囚洗澡,什麼樣的潑皮無賴的下賤女人沒有見過,一根專門鞭笞赤足的木棍就能讓這些裝模作樣的母狗原形畢露。
“啪啪!”“嗷嗷!”幾個老嫗將身材豐滿的長歌壓在地上,一名老嫗搬起她的赤足木棍掛著風抽打下去。那種腳上的鑽心痛楚,要比打屁股更讓李長歌難受她立刻俏臉後仰哀嚎不止。
“你這賤婊子,還哭不哭?”老嫗惡狠狠地問道。
“噼啪!”木棍抽打赤足腳板的聲響。
“嗷,不哭了,不哭了。”李長歌忍不住痛楚哀嚎著。
“你是不是活該!”老嫗接著問道,大拇指用力卻地搓揉著長歌勃起地陰蒂。
“我活該呀,活該呀!啊,別摸那里,別捅我屁眼!”長歌繼續哀求道,卻被那打過腳板的木棍直接捅在了無法閉合的肛門里。
“木棍沒地方放,插你屁眼里剛好!”老嫗殘忍的說道,而腳心痛得發慌的李長歌只能忍受著非人的待遇了。想到以後的母狗生活,羞得她牙齒都咬的直響。
老實下來的李長歌終於強忍著羞恥與痛楚,被這四個老嫗洗刷完了身子。長歌的頭發被打亂,然後濃密的秀發被簡單的梳成了雙丫辮,就是將秀發在頭頂分為兩根馬尾辮。那是大唐未成年的小丫頭才梳的頭飾,一般在超過十歲時就會改發型。
“非得要梳成這樣嗎?”長歌在銅鏡里看到自己的模樣,那張李長歌的成熟俏臉上居然梳著小丫頭的小辮子看起來十分別扭,但也有一種幼稚的美感。一陣陣莫名的羞恥讓她俏臉羞紅,便是美頸和前胸都泛出了羞恥的紅色,長歌上次梳這樣的頭發還在八年前。
“你都光屁股游街了,還在乎自己梳什麼頭?我告訴你像你們這些死囚都得梳這樣的頭,要不是沒有時間了,我們便要給你剃個禿瓢呢!”教坊司里的老嫗冰冷的回答道。
此時外面銅鑼再次響起,李長歌知道時辰到了。
“欽犯,李長歌,提刑!”監牢門外的衙役高喊道。
“欽犯,李長歌,送刑!”監牢門內的獄卒回應道。大門打開,外面等待讓李長歌游街的衙役一把揪住女人的乳環,向外一拉,後面的獄卒一松手,然後對著長歌肥美的臀部打一巴掌,這交接儀式便完成了。
“痛啊,別拉啊!”長歌的乳環是昨晚剛剛穿的,現在還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哀求道。
“賤婦住口!這里輪不到你蠱惑人心!”衙役拉扯著李長歌巨乳上的銅環,快步向外行走,引得戴著腳鐐的李長歌也只能光著腳丫,邁著碎步在清晨冰冷的寒風里苦苦奔跑著。
“我沒有,啊,沒有蠱惑人心,你別拉那環子,我要痛死了!”長歌本想忍一忍,奈何這路很長,她感覺自己的奶頭都要被拉斷掉了。長歌深吸一口氣,皺眉的姿態也美不勝收,隨著眉心皺起再次抱怨道。
“不拉你這里,拉哪里?”衙役見四周並無外人,也見戴著乳環的女子絕美異常,就戲虐般的說道。聽得長歌俏臉一紅,才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赤足上戴著腳鐐,那衙役除了自己的乳環外確實沒有什麼可牽著的。旋即俏臉一紅,心中暗恨教坊司的狠毒。
此時一群衙役押著一名豐腴的裸女走到教坊司的小廣場,那裸女梳著雙丫辮,辮子上還系著紅繩,隨著女子戴著腳鐐顛簸的行走,那紅繩小辮一顫一顫的,她的巨大肥嫩的乳房被衙役拉扯得成了圓錐型,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精致肚臍的兩旁肌肉緊緊繃著,浮現出了無限美好的馬甲线。
“木驢,木驢啊,不啊!”當李長歌被揪著乳環,拉扯到那小廣場時,她那狹長的美眸再次瞪圓,她看到了大唐女人的噩夢——木驢。李長歌立刻劇烈地掙扎起來,就是被衙役拉扯乳環的劇痛也無法阻止她瘋狂的扭動身子,甚至想一頭撞死在旁邊的石牆上。
木驢是大唐王朝甚至更久遠前專門對付淫蕩女人的刑具,隨著木驢的行走上面的木棒不停的攪動受刑女人的肉穴,讓她在羞恥中被攪爛肉穴。但是大唐朝以來,有歷史記載的木驢游街事件不超過三起,都是那種十惡不赦的淫女才要受刑的,而且那木驢也不再攪爛肉穴,觀賞性更強一些。如今已經有近百年沒有這種木驢游街的刑罰了,這讓李長歌怎麼接受。
不過那些衙役似乎早有准備,知道讓這個豐盈美麗的裸女看到木驢後她會立刻崩潰,於是幾只大手按住了李長歌的香肩,讓她只能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的衣衫繡著繁復的雲紋,衣衫做工精細考究,烏發用玉簪束著,鬢角霜白,臉盤白淨無須,雙眼深沉,內蘊歲月洗滌出的滄桑。
“王德救我啊~”李長歌自然認得眼前的男子,正是李世民身邊的宦官王德,這個王德也是從小看著長歌長大的,是有些感情的,連忙俏臉一喜哀求道。
“李長歌,看看雜家給你准備的禮物,你可喜歡啊?”王德笑了笑發出了陰柔的聲音說道。
“王德救我……”
“啪!”王德不等眼前的裸女說完,垂下的手掌一動,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了長歌的臉頰上,將她後面的話全部封死。
“這妖女精通蠱惑之術,給她戴上口枷,送上木驢!”王德袖擺一甩轉過身去,而李長歌更是心中冰冷,這王德和她多年的主仆情誼,可為什麼……就在李長歌驚訝不已的時候,衙役早已經拿來了准備好的口枷,那口枷讓長歌的上下牙齒不能合並,一是不能講話,另外可以防止長歌咬舌自盡,這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在執行完畢之前,就是死也是不允許的。
“嗚嗚~”口枷被一根細繩將它固定在長歌的口中,她的口水不停地流出來,滴在自己的胸前。
戴上口枷後,李長歌就被打開腳鐐,然後三五個衙役掰開她的大腿,扛著她來到那木驢跟前。這木驢是又粗柳木制作,上面到處都是木屑和毛邊。長歌心中暗恨這王德,他完全可以做一個精致一點的刑具,卻非得用這粗糙之極的東西羞辱自己。
不過李長歌根本就沒有思考的時間,兩根手指塞進了長歌肉穴和肛門,然後攪動抽插著。不一會陰道戴環的長歌下身就淫水連連,在口枷里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淫賤妖女,果然淫蕩之極!”王德一直注視著長歌被衙役蹂躪,當他看到長歌騷穴中淫水不斷淌出,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跡時,總結的說道。眾衙役聽到王德如此一說,頓時也覺得沒錯,哪有尋常女子在這刑具木驢前還能被挑逗得淫水連連呢。
“咕嘰”“咕嘰”兩聲,李長歌扭動著嬌軀但依然肉穴和無法閉合的肛門還是被木驢的兩根粗糙木棒插了進去,那木驢設計得也十分陰險,長歌的臀部周圍幾乎都是鏤空的,就是讓她的騷屄和屁眼都能在眾目睽睽下,被木棒抽插。
李長歌皺著黛眉坐在木驢上,她的雙腿在被死死地向後拉扯捆綁,而頭上的兩條辮子也被麻繩綁住,想後拉扯固定著,雙臂如同大鵬展翅般也是向後固定,只有乳頭上的銅環,被兩根細鏈向前連接在栩栩如生的木驢耳朵上。這樣李長歌只能反弓著身子,臀部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只能保持著拉扯劇痛中的平衡。
“當~!當~!叛逆余孽李長歌,行刺聖上,偷盜印璽,天理不容,犯十惡不赦之罪。據大唐新規,光腚游街示眾……”一個身穿紅衣的衙役一邊敲打一邊喊著。
“軲轆軲轆~”“啊,哦,嗯,嗷嗷!”隨著木驢的移動,李長歌立刻發出了一聲聲的嬌吟,那兩根粗木肉棒無情的在她的肉穴和肛門里抽插著,不僅僅是抽插,那不穩定的機械還不停的變化方向,在女人那柔弱的肉腔里殘忍的攪動著。
出了教坊司的廣場便是大唐繁華的大街,早上就有不少人看著昔日的大唐郡主李長歌光屁股游街,那些酒肆茶樓靠著大街的位置更是早早就被人預定,就為了觀賞著美麗的赤裸女人坐木驢的樣子。更是有官方雇傭的不少畫師運筆作畫,要將這大唐叛逆妖女光腚游街的盛世畫下來。
那木驢慢慢前行著,一頭青色的水牛緩慢的拉著木驢,水牛的兩根大角上系著兩朵紅花,與李長歌頭上的雙馬尾辮上的紅繩神似。長歌美眸中泛出淚水,看著眼前這個不急不緩的大青牛,她恨不得立刻走到終點早結束自己在受著苦刑。
兩根木棒每次都是全根沒入李長歌的肉穴和肛門里,然後抽出是帶出一股淫水在交合處滴落。一雙肥嫩的巨乳也被乳鏈拉扯成圓錐形,李長歌不得不挺著胸膛讓雙乳的拉扯變小一些,但肥美的臀部卻因雙腿的禁錮而要撅著,只能保持著妖嬈的曲线的姿勢騎在木驢上。李長歌應該感謝昨晚的調教,若不是給她的陰蒂打開包皮,她現在也不能有那麼多淫水潤滑自己。
李長歌痛苦的看著四周那些衣冠楚楚的大唐百姓,她反綁著的雙手不自覺的握成了一團。我是誰?還是那個高貴冷艷且凜然不可侵犯的大唐郡主嗎?為什麼現在的我那麼陌生,那麼淫蕩,看不到過去的一絲絲痕跡。
一個畫師拿著畫板在木驢前後跑來跑去,原本就羞臊得不行的李長歌看到畫師時,更是羞臊到了極點。她想扭過俏臉不讓自己面孔出現在畫布上,但雙馬尾辮被高高地吊起讓她無法實現,只能戴著口枷滿臉淒苦的看著這個興奮的畫師;她想夾緊雙腿,不讓自己的抽插著肉棒的騷屄模樣被畫下來,無奈雙腿被鐵鐐緊緊地固定在木驢兩側,於是在木棒抽插間只能噴出一絲淫水抗議;她想捂住自己的雙乳,不讓自己那對柔軟的巨乳成為今後人們談論的話題,可是雙手向後被牢牢鎖住,只能讓她那傲視大唐的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氣里,而且還戴著乳環被乳鏈狠狠地拉扯著。
“嗚嗚~”這種全方位的折磨,讓長歌有些吃不消了。她的俏臉被憋得通紅,口枷的邊緣泛出白沫,幾乎就要翻白眼了。
“看啊,那個就是李建成的長女。喲~,這奶子這麼大呀,像兩個小西瓜似的。”
“上次我見到長歌郡主,她還賞賜了我兩個通寶呢……沒想到郡主光著屁股也那麼好看。”
“還什麼郡主,就是個騷蹄子而已。”
“真是丟人現眼啊~”
“郡主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丟人,怎麼不一頭撞死呢。”
“這郡主可是好人呐,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人兒就要被千刀萬剮了。”
“誰說不是呢,想當初她曾當街懲治那些欺壓百姓的惡吏,如今赤身裸體騎木驢,連個畜生都不如。”
“你們看,這李長歌下面一點毛都沒有,不會是個白虎吧?聽說白虎最是克夫……”
李長歌聽著百姓們的議論,又是羞憤又是氣惱,自己曾經拼死守護的人們,在她的最後時刻,卻都在冷眼旁觀的嘲笑著她。
…………
游街持續了近兩個時辰,走過長安城的大街小巷。長歌在木驢上反復泄身,直弄得精疲力竭。這才來到了西市大街,終於木驢停了下來。兩名士兵將疲憊虛弱的長歌從木驢上拉了起來,長歌只覺得下體一陣輕松,“嘩啦——”不少淫水從陰部中涌出,噴濺到了地上。士兵們將癱軟的長歌拖到西市早已搭好刑台上,先將她高高舉起,一雙玉腿分開,繞著法場轉了一圈,這才將她“X”字型的綁在了門字形的刑架上,又取來揪頭環,將長歌長長的雙馬尾辮穿過揪頭環,打了個結。
但見李長歌臉色慘白,嘴唇發紫,一看便飽受淫刑;豐滿的身體微微發抖,雪白的皮膚染上了一抹嫣紅,碩乳在胸前高高挺起,陰蒂上的銀色小環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澤;蜜桃似的屁股無法遮住女人鵪鶉蛋大小無法閉合的肛門,臀縫間光溜溜的,饅頭似的小穴掛著晶瑩的液滴。
一名膀大腰圓的劊子手走上前來,此人乃是長安城最有名的劊子手燕小乙,這燕小乙的家族做劊子手已經有數百年的歷史,他們家的祖先剮過許多鼎鼎大名的人物,最出名的便是隋朝時,剮了大名鼎鼎的楊玄感。那燕小乙先是托起長歌的俏臉,仔細觀瞧,說道,“郡主,對不住了。”然後便伸出粗壯的大手,在長歌的肩膀、乳房、小腹、陰部、屁股一陣摸索。長歌一見這燕小乙便是一陣害怕,她是聽說過燕小乙神乎其技的手藝的,有他在,可能真的可以剮五百刀。
“咚,咚,咚”三聲追魂炮響,此時,已是正午時分,陽氣最為旺盛,此時殺人,犯人便只有魂飛魄散這一條路可走。長歌看著燕小乙提著閃亮的刀子走向自己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得更加大力了,嘴里更是嗚嗚直叫。但這些都是徒勞的,燕小乙一手握著長歌的一條小腿,然後捏了捏,然後把刀子放在她嬌巧的腳趾上比劃,看來凌遲的第一刀是要從腳趾開始了。
“唔……”長歌絕望了,她腦海里一陣天旋地轉,呼吸也變得急促,模模糊糊中只看見那閃著邪惡銀光的刀子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的身體,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她又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