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八卦
後天八卦
白,狂暴的,混沌的,炫目的,躁動的。令人不安的白色,從眼睛、耳道、鼻孔、牙縫間灌進來,就像是完全浸泡在密集的白色閃電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向我傾訴著遠超人體能承受的疼痛。
然後在或許很久之後某一刻,如同黏滯的空氣包裹著我的炸裂感猛然消逝,瞬間跌到零點。但不變的依舊是白色,只是這無天無地的白色中多出了幾團模糊不清的黑影。這些黑影對於恐懼白色的我而言就像是希望的黑色之光,我拖動著仿佛剛從冰櫃里取出、麻木僵硬的身軀,一點點挪到最近的黑影邊,笨拙地摸索著。紗與羊毛的布料,裹在玲瓏有致的身軀上,往上摸是已經干涸的無頭斷面,往下則是黏黏的、散發著尿騷味的黑絲與短裙,很輕松就能連帶著內褲一並撕開,露出嬌嫩的陰阜。毫無疑問,這是小驢子的屍體,但此時此刻的我已無暇顧及這具一點腐爛的跡象都沒有的美屍究竟是誰,一個從極度空虛中拿出來、突然回到欲望需求中的人,除去無法滿足的飢餓感,其次便是壓過了理智的強烈想要做愛的需求,這股剝去了一切社會性外衣的原始衝動正在突破殘損身體的限制,泵動我枯竭的心髒,向我萎縮的長槍供血,為我斷裂的肌肉充能,給予我飢渴地撕開少女毛衣短裙的力量。於是原本黑色中又多出一叢肉色,14歲還遠未發育完全的胸脯並不驚艷,亦失去了活人的挺翹,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埋頭在少女的白兔間舔舐揉弄,輕柔地撫過有些軟塌的乳房,又牽過少女無力耷拉的雙手重復剛剛的動作,如同在教清純的小驢子自慰。蒼白的玉蔥掠過同樣蒼白的乳暈,毫無生機的指尖半牽半就地虛按在光澤黯淡的乳頭,只是無頭的女屍擺不出銷魂的神情。愛撫完胸部,我捏著小驢子血管發青的皓腕,讓她的指尖貼近平坦而富有彈性的肚皮,從肚臍開始逐漸下移,挑開殘破的黑絲,翻起干涸的陰唇,直深入到幽閉的花徑中、被嬌嫩的肉壁所包裹至不能再前進為止。起身觀摩,只見小驢子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教那仿佛仍具有生命的小穴牢牢吸住,另三根柔荑略微蜷縮,似乎正被下體傳來的快感刺激著,左手則依然握著那布滿口水的乳房,雙腿一弓一伸向兩側張開,好一具連死了都要享受淫靡之樂的賤屍,若不是那些指環還一個不落地箍在每個手指上,恐怕連凱爾希也要認不出這是小驢子的遺體了。我彎起指節,略一用力,強行塞入少女插在下體的雙指之間,本就僵直的食指和中指便像彈簧連接的機關一樣向兩側彈開,連帶著扒開了陰道口的兩瓣肉唇,翻成一個她活著時能讓她疼的哭出來的角度。我俯身觀察,小驢子的處女膜頗有韌性,在如此粗暴的人工自慰下依舊保持著完整,捍衛著少女的貞潔,但城門已開,皇宮又豈有不破之理。在陰蒂上稍作摩擦,我一閉氣用早已充血發脹的長槍貫穿了已是強弩之末的處女膜,幾滴黑紅的初夜血略顯遲緩地流了出來,充當劣質的臨時潤滑劑,帶著我的槍頭一口氣捅到小驢子的花心,頂得少女的艷屍猛地一震,雙腿腿根翹起,腳尖前後晃蕩著,勉強搭在酥胸上的左手也滑開了,欲求不滿地搭在身旁。我輕吁出聲,試著抽出完全沒入陰道、且在極度的快感下又膨脹了一圈的龍根,卻發現下體被小驢子的陰部完全鎖住,像是狐狸吃葡萄的故事一樣,一點也拔不出來,大腿根部和女屍冰涼的肌膚貼在一起,軟軟的似乎要融為一體。百般嘗試無果,我氣的想給小驢子一耳光,然而她的小腦瓜早不知所蹤,我只得向女屍緊致的小腹狠捶了一拳。沒想到這拳歪打正著,正打在膀胱上,把小驢子臨死失禁時殘存的尿液擠奶似的一次性全擠了出來,滲進干涸的陰道,使這團死肉綻放短暫的活力,容許我拔出燥熱干硬的長槍,然後干柴烈火地在其中進進出出,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稚氣未脫的腰肢迎合我的動作不斷變換著角度,背部頑固地黏著地面,雙臂凌亂地搭在兩邊拖來拖去,只有大腿上的肉還在隨著抽插的韻律顫抖。我抓過少女的手腕使勁一提,女屍的上半身便跟著坐了起來,重力作用再次讓我的長槍插到最深處,我的思緒隨之飛到正對著我的、少女脖頸處的斷面,脊髓和脊椎仿佛一只有意識的眼睛,與我深情對視著,於是我意識到這具屍身已不屬於阿米婭或者小驢子這些代號,已不屬於羅德島的領導者、神秘的奇美拉這些類別,她的頭顱已經帶著我關於她的全部記憶一起消失在了不知某處,現在我懷中的不過是一具隨便哪個地方撿來的感染者屍首,一個完全失去了尊嚴與權利的肉體玩具,甚至唯一能證明其身份的羅德島也早就不知去到什麼地方了,我也再也不是那個可悲的刀客塔,此刻我只是一個滿足自己欲望的普通人。在這樣的覺醒中我低吼一聲,在女屍體內猛射了一發,白濁的精液不斷地噴涌著,灌滿了狹小的子宮後跳脫地溢出肉壁間的縫隙。
我松開手,艱難地站起身,任由小驢子的屍體從懷中跌落,軟下去的長槍慢慢退出充滿精液的陰道,小驢子的屍體砸在地上痙攣似的抖了兩下,我用腳挑著屍體翻了個面,擺出團長的姿勢。“喂,我說,你玩夠了沒有。”凱爾希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從天空中回蕩著傳來,冷漠且殘暴地宣布了主權。我撿起小驢子的一只鞋,用力向天邊甩去,“搞什麼,你還在啊,看來這里還不是天堂?”“當然不是,我的宇宙里沒有天堂這種奢飾品,”凱爾希打了個哈欠,“事實上是因為你把這個輪回攪的一團糟,搞得我要多花很多時間重啟,所以把你和你殺死的干員關在一起,讓你懺悔,鬼知道你是怎麼玩的這麼開心的。”說著她又打了個哈欠。“少tm跟我裝,就算你演技再好,我跟你睡過我不知道你本性就是個艹倆下就乖乖喊著\u0027老公我還想要\u0027的蕩婦?你其實在一邊看著我姦屍一邊自慰對吧?喂?母猞猁?”對著空氣兀自喊了倆聲,凱爾希瞬間閉嘴,任我怎麼喊都不再回復,估計是被我說中,干脆躲到哪個地方摳自己的騷逼去了。我自覺無趣,環顧四周,尋找下一個獵物。各種種族的艷屍七零八落地或趴或臥,散布在看不出材質的白色地面上,我一眼就從中發現了可頌。論死前經受折磨的程度,她絕對是最嚴重的一個,先被同事兼好友的慘死嚇到精神失常,又在亡命的狂奔中同時耗盡了理智與體力,最後被我銳利的指甲割喉,幾番折磨令可頌原本可愛靈動的臉蛋變得猙獰而絕望,這個永遠的奮斗派、對自己的力量擁有絕對信心的少女,此刻眼中飽含著目睹了無解戰斗力的難以置信與突然死亡的不甘,其執念之強烈,使得她早已死去的眼睛依舊灼灼逼人,也不知是不是母猞猁的惡趣味,那兩道眼神正好對上了我掃視的目光,勾起了我的興趣。“一生都在追求更好生活質量的人,就算死了也是一臉不滿足的樣子啊,”我揪著可頌的辮發,迫使屍體的上半身向後翹起,“感謝我吧,和你的宿命不一樣。在被上一世代整合運動的攻勢吞沒之前,你回頭露出的,是滿意的笑容呢。”我忽地一巴掌,打的女屍嘴角歪斜,臉上的怨念似乎消散了不少,“人沒有欲望就不好玩啦,讓我們立刻開始吧。”
衣物接替從少女緊致光滑的皮膚表面滑落,不留情面地評價的話可頌的身體曲线與前凸後翹完全不沾邊,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健康的膚色和結實的肌肉,可惜二者都已隨著生命的消逝而顯得蒼白且松弛,一點也不像能揮舞巨錘與巨盾的軀體,反倒顯得柔弱,像是某種長角的屍鬼。“喔,蕾絲內衣,真是生活質量的最好詮釋,”我隔著內褲反復搓弄著可頌的陰阜,可惜它再也不會膨脹了,往上看去,平坦的小腹平坦的胸,一馬平川,“對A要不起,蕾絲胸罩配平胸完全不覺得性感,真麻煩。作為懲罰,前戲就拜托你了。”我提起可頌的腦袋,把紅硬的長槍一寸一寸地捅進她呆滯地張開的小嘴里。缺失了唾液的潤澤,女屍的舌頭幾乎已失去了彈性,口腔四處結著血痂,我捅進去時甚至有一縷沒干透的血絲從女屍嘴角溢出,看上去別有一番脫處的意味。“說起來還沒檢查你的下體呢…無所謂,反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私人婊子了。”我雙手掰住可頌的角,借著殘余的血液愉快地抽插起來,血痂和少女一口小巧的白牙隨著我每一次頂到喉嚨毫不留情地摩擦著我的長槍,所幸我經過強化的身體早已武裝到私處,這點摩擦根本無關痛癢。“氮氣加速,加速,再加速,好的,排水渠過彎,刀片超車,”我握著可頌的牛角高速送腰,語無倫次地說著,做出打方向盤的姿勢左右扭動著女屍的頭顱,發出“咔吧咔吧”的聲音,女屍的舌頭則隨著角度的變換依次舔過我龜頭的每一片區域,全方位地服務著我直到高潮。“呼,呼,不能在這里繳槍,呼,”我粗暴地拔出長槍,把女屍向後一推,俯身撕開脆弱的內褲,不管不顧地捅了進去,“哦哦哦哦,原來已經不是處了啊,而且這樣松弛的管道,不知道被多少人內射過了呢!為了更好的生活,出賣自己的身體也是合情合理的吧?”我一邊肆意地侮辱著這具毫無知覺的軀體,一邊掐著少女的腿彎,壓榨著自己幾乎無窮的力量,把抽插的頻率瘋狂地提升到只剩殘影的地步,長槍和肉壁間簡直要磨出火來,就連屍體也仿佛被我操的愈發溫熱。繼續繼續繼續繼續繼續繼續繼續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拼盡全力忍住發射的欲望,直到下體的膨脹程度終於接近了臨界點,就像是反復加壓的高壓鍋,一瞬間高射炮、導彈和火山在我腦海里同時噴發,眼底閃過一抹血色,隨後是灼目的白光,最後變成虛脫似的黑暗。我長出一口氣,拔出有些癱軟的陰莖,有一下沒一下地喘息著。可頌的子宮和陰道已經完全被白濁的精液塞滿了,女屍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如同懷孕,輕輕按壓便有精液從翻起的陰唇間濺射到地上,簡直和平日里看的本子一樣夸張。“本來還想再開發一下後面的,結果徹底玩壞了啊,”我揉揉腦袋,減輕腦海里無處不在的炸裂感,一腳踩在可頌的肚子上,女屍“噗呲”一聲又飆出一攤精液。“嗚嗚嗚,嗚嗚嗚。”恍惚中我聽見不遠處傳來不知什麼生物的哼哼聲,伴著持續不斷的暈暈乎乎的感覺在我腦袋里盤旋,高潮的後遺症還真是花樣繁多……嗯?我眨眨眼睛,試著重新讓視线聚焦。是不是有什麼在我左前方扭動?幻覺麼?不,那是……
“害,爺全忘了,原來還有個活的,”我一拍腦袋,定了頂神,細細打量起這位昔日英姿颯爽武功高強、如今被反縛了雙手塞住了嘴在地上可憐巴巴地蠕動著的陳暉潔警官。她還穿著白村衫、黑外套搭配黑熱褲的職業裝,不過已不再有一絲干練的氣息,反而因為半脫的外套而平添幾分誘惑的騷氣。盡管嘴里的布團塞的挺嚴實,卻絲毫不妨礙她狂熱地繼續復述那句“萬聖節”,她的臉頰因此漲的通紅,並因為呼吸不暢而爬滿了鼻涕眼淚,藍紫色的頭發散亂地披著,被汗水和淚水浸濕,歪歪扭扭地貼在鬢角;同時由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就算失去了大腦的指揮,陳的一雙大長腿仍在不間斷地努力,試圖站起來,最後的表現卻僅僅是她挺翹的臀部上下扭動,伴隨著那條礙事的龍尾晃來晃去遮擋視线。“你已經不能被稱為警官了,陳暉潔,看看你,現在的你就是條搖著尾巴求我操你的母狗。”我輕蔑地用腳背挑著她的纖腰迫使她轉到側面,這下她試圖站起來的殘念徹底無望了,“哦,抱歉,忘了你也聽不見。畢竟,陳暉潔已經死了,你不過是一具淫蕩的肉體而已。”我蹲在她旁邊,把沾滿口水的布團從她嘴里揪出來。“萬社覺…萬涉傑…萬聖節萬聖節萬聖節……”她口齒不清地喊道。“閉嘴,未來最棒。”我笑著回答,一耳光把她抽昏過去。論氣質,這具肉體昏迷的時候比清醒時更具有陳暉潔生前的特征,比如嘴角不自覺地抿緊,眉宇間自帶一股淡淡的威壓感,雙拳微握,腳掌繃直。我脫下這只肉畜的皮靴,先聞一遍鞋,再聞一遍腳,脫了襪子再聞一遍,這是一股夾帶著少女體香的酸臭味,一方面說明了這雙玉足的主人體力發達,另一方面表明其身體極其健康。我捉著這對健康的足,在我早已N次充能的長槍末端摩擦,又擺成相向的姿勢夾著我的槍柄,溫溫熱熱,冰冰涼涼,刺激的我直發抖,但終究沒來感覺,或許身體上的強化抹除了我容易繳械的缺點。我抓起母畜的腳踝搭在肩上,順勢把整具肉體向我這邊拖行,少女的雙手無力地搭在頭兩側,眉頭微皺,雪白的香肩露出大半,真有些“女警官被夜襲猥褻玩弄”的感覺。但我這位大膽的法外狂徒是不會止步於猥褻的,我毫不留情地扒下了母畜的短褲——喔,梳理整齊的陰毛,含羞微閉的陰唇,還有胯骨和盆骨構成的那道曼妙的弧线,不知能讓多少這具母畜生前逮捕過的罪犯當場噴鼻血而亡。可惜上一個宇宙已經重啟,多少缺了一點凌辱play的感覺。我贊許地欣賞了片刻,提起長槍“噗”地插入了母畜的下體——已經不是處了,我一點都不奇怪,通常來說表面越嚴肅的人在性方面就越瘋狂,膜後的通道保持著相當的緊致,多半是和星熊互相摩擦下體時蹭破的。除此之外,在我沒有進行任何提起她興致的前戲的情況下,她下面居然已經洪水泛濫了。失禁是一部分原因,更有可能是解除意識的限制後她就是個天然的騷貨。在大量泄水的潤滑下,我一口氣頂進了母畜的花心。“唔…唔嗯?!哈咦♡~”巨大的疼痛與快感直接把母畜從淺層昏迷中拽了出來,她猛地向上反弓起腰部,舌頭微吐,雙眼翻白,竟是一擊就達到了高潮。大量的愛液混著尿噴薄而出,本來就不算難以進入的陰道此時已然成了水上樂園的滑梯,我深吸一口氣,前傾身體雙手與母畜十指相扣,長槍在肉壁中“咕啾咕啾”地前後抽插起來。“唔啊,萬聖~♡萬聖節!哈咦♡!萬聖節~♡萬聖嗯哈啊啊啊啊節~♡”在萬聖節的強大魔力影響下,母畜似乎連浪叫都變成了萬聖節,多少有些敗興,不過看在她賣力地扭腰送臀、香汗淋漓的份上我依然來了感覺,向前猛力地衝鋒了兩輪,然後借著下一輪的慣性松開雙手,用全身的重力作輔助,死死地扼住了母畜的咽喉。“哈咦♡…咦?咳喀喀咔啊啊啊啊…”呼吸驟然受阻,母畜無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恐懼,手臂抬起若有若無地想要求生,不過她很快就在我不斷的抽插中放棄了對生機的渴望,轉而更加賣力地送腰,抬到一半的玉手則粗暴地自行撕開了襯衣的紐扣,手法嫻熟地揉搓起兩團雪白的奶子。這樣的瘋狂每秒鍾都在成倍地消耗她的氧氣,母畜的臉色很快憋成了淡紫色。“居然寧願去死也要享受快感,真是個十足的騷貨……”我感慨著,加大了雙手的力度,下體同時達到了極限,在母畜的子宮里肆意噴射,母畜也終於撐到了極限,兩眼一翻弓起下半身渾身痙攣,然後猛然坍落,歸於沉寂。
我拔出下體,抓過母畜的內褲隨意擦擦龜頭上殘留的精液,俯身檢查母畜的動靜——呼吸沒了,心跳還有。好玩具一次就玩壞了可不行,這是我從可頌那吸取的教訓,我粗略回憶了一下從凱爾希那個臭婊子那學到的急救知識,趴在母畜旁又是人工呼吸又是心肺復蘇,還順手把她的上半身也扒了個精光。在我精湛的殺人技術,哦不,救人技術下,母畜很快轉醒,蹦起來跪在一邊捧著被我掐紫了個喉嚨斷斷續續地咳嗽,轉過頭眼神哀怨畏懼地盯著我,眼角甚至因為疼痛而擠出了幾滴眼淚,配合被香汗黏在臉頰的長發觀賞頗有梨花帶雨的感覺。我抬手作勢又要掐她,母畜嚇得立刻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露出肚皮,同時張開雙腿展示自己還沒合上的陰道口,眼里全是嬌柔和順從。這是……向我表示服從?我並不是很清楚“萬聖節”的作用原理,或許這個術並沒有嚴格地破壞陳暉潔的腦部結構,使其肉體能夠在暴力的馴服下重新拾起條件反射和智力。我看著那個還在緩緩淌出精液的管道口,提不起興致,看來能借此恩威並施,訓練出一個合格的幫手和性奴。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向母畜走去,母畜害怕地蜷縮起身體,嘴里發出“萬…萬…”的聲音,仿佛是小狗在嗚咽。我高舉手掌假裝要扇她耳光,她立刻閉上了眼睛,等到的卻不是疼痛,而是我在她龍角間溫和地撫摸。我右臂環過母畜的背部把她摟在懷里,讓她隨著我一同站起來,一雙大長腿有些不穩地內八著。她抬頭疑惑地看著我,而我只是迎面吻上她淡粉的唇,舌頭攪弄著她的舌頭,她很快就掌握了訣竅,如同純真的少女細膩輕柔地回應著我的愛撫,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騷樣。“真奇怪,完全沒有色情的感覺。”我結束了親吻,細細端詳著母畜精致的面龐,她深情地看著我,眼中除了服從依賴外還多了一層愛意,若是換作任何一個理智尚存的女孩,一個吻定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剛剛俘獲了世界上最純潔無瑕的一顆真心。“從現在起,你就叫帕瓦(power)了。曾經也有一個長角的女孩叫這個名字,後來她死了。”我隨口給母畜命名,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然後牽起她的手去物色下一個獵物。她亦步亦趨地乖乖跟在我身後,那氣質真像《無能狂怒》里懷孕了被拖出來見德克薩斯的能天使,如果星熊在場怕是要活剮了我。
不知從哪飄來的食物的香氣勾起了我的嗅覺,正好我在幾波劇烈運動後有些餓了,便循著香氣走去,然後不出所料地找到了被美食噎死的雪雉。這妮子的臉上還殘留著幸福的表情,腮幫子里鼓鼓的塞滿了飯團和天婦羅,湯汁流的滿臉都是,嬌嫩的舌頭從食物間擠出來,像石縫間長出的多肉。跟她的前輩比起來,雪雉的死法應該是最幸福的了,平時我就很寵她,但她最後是餓死的——她和羅德島的大部隊在整合運動襲擊時走散了,一個人在廢墟里孤單地尋找著,然後體力不支倒在了某個地方,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屍體已經被野狗和飢餓的難民吃掉一半了。相比上一次輪回,這次我不僅讓她體會到了夢寐以求的幸福,還讓她品嘗了我都沒嘗過的人肉珍饈,也該輪到她用屍體給我喂飯來報答了。“呃…帕瓦,把這妮子扒光。”我試著下令,母畜歪著頭對她的名字做出了反應,但很顯然並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好在她面前演示解開雪雉外套的搭扣,要求她跟著做。母畜呆滯地在雪雉松軟的屍體邊立了片刻,嬌美的裸體忽然猛抖一下,仿佛從噩夢中驚醒,她的動作隨即變得相當嫻熟,雪雉相對整潔的衣服被一件件剝離,本來穿著衣服不甚明顯的飽腹鼓脹逐漸清晰,讓人聯想起異形孵化前的宿主。母畜脫完衣服,非常輕車熟路地抬起女屍的右腿,挺著自己還沾著精液的下體就和雪雉粉嫩的陰阜摩擦起來。“好家伙,有點意思……”我看著一死一瘋兩位美女在我面前半推半就、欲死欲仙地性交,下面又來感覺了。不過我可不打算讓一條母狗糟蹋我的喂飯器,眼見母畜面色潮紅,趕緊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拖開,以免她潮吹到雪雉珍貴的處女陰道里。母畜一反常態地拼命掙扎著,眼中迸發出對雪雉屍體的強烈狂熱。“星……熊……”她嘴里模糊不清地擠出這個名字,眼底有什麼東西在發光,我當機立斷,給了她兩耳光,母畜“嗚嗷”地怪叫一聲,如夢初醒,躲到一邊捂著臉“嗚嗚”地哭去了。“真不知道該從哪吐槽起…消除洗腦控制的不一般是友誼的力量之類的鬼東西麼,為什麼你的是性交經驗啊喂……應該說真不愧是撅著屁股求操的母畜嗎?”我搖搖頭,看來進一步提升這條母狗的智能是個危險的選擇,萬一她取回曾經的記憶與武力值,就算是現在的我也未必能輕松擊敗她。“還是得老子親自上陣啊…”我翻動雪雉微胖的屍體,使其從歪斜的側躺轉化為平躺,又拉著她的手腕強迫其上半身坐起,在保持這個拖拽姿勢的同時再用腳撥開屍體內斜夾緊的雙腿,最後調整她的手腕讓她依靠雙手撐著地面勉強坐著,形成一種類似壓腿的造型。然後我面對著她以相同的姿勢坐下,使得她能把雙臂搭在我肩膀上,我的長槍則像鑰匙找到了鎖孔,噗地沒入雪雉的陰道里,穿破了那層薄膜,不過並未流什麼血。我深吸一口氣,確認我粗大的陰莖和雪雉窄小的陰道把我倆嚴絲合縫地卡在一起,讓這副嬌小的女屍如同長在我身上,雖然下體傳來隱隱的疼痛,但勉強可以忽略。微微低頭,捧起雪雉稚嫩的臉龐,她鼓著腮幫子,笑容幸福,瞳仁從月牙形的眼皮間露出,無神地看著我。我憐惜地撫弄著她卷曲的長發,深情地吻上了她嘟起的唇。我的舌頭在雪雉嘴里、在食物間攪弄,每一次縮回都帶著幾團飯粒,或者一絲碎肉,或者幾滴湯汁,我用舌頭抵住上顎把這些索取到的食物刮下來,一點點地咽下。外圍的食物很快就被一掃而空,我的舌頭觸到了雪雉整齊小巧的貝齒,於是扮演起超聲波洗牙器的角色,變著法子把牙縫間、牙內側、牙釉質上的食物殘渣與油漬一點點地剔干淨,遇到頑固的殘渣時,則捧著雪雉的頭顱,腺體涌動,灌入我新鮮的唾液,又迅速吸走,如同海浪卷走海螺反反復復,最後裹挾著食物殘渣和少女口腔的腥臭味一並咽下。牙齒之後是牙內的口腔,我的舌頭盡可能地伸長,一次次地抵住雪雉的上顎,然後從里向外舔舐。我的舌尖從女屍癱軟冰涼的舌苔上數次抹過,挑逗著這條粉肉的性致,可惜它已無法做出回應。我的舌頭終究是有長度極限的,但很明顯女屍喉嚨里的食物還沒能得到充分利用,於是我粗暴地用力掐住女屍的脖子,猛地往上推,更多更碎的食物便伴著打嗝似的氣流聲源源不斷地涌到雪雉口腔里,被我溫柔地吸走。當女屍的脖子幾乎被掐斷卻再也擠不出食物時,我輕按女屍的腹部,便能再次體驗到在美女嘴里用膳的感覺,當然有時按壓得到的僅僅是一團響亮的臭屁,讓我不禁擔心這小妮子會不會拉在我腿上。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女屍的腹部漸漸平了下去,我也吃飽喝足,滿意地摟住雪雉的腰,做起健康的飯後推舉運動,射在雪雉子宮里,女屍的腹部又漸漸鼓了起來。我趕在精液回流前把女屍從身上拔起來,推倒在一邊。
“…我說,母猞猁,終於看夠了?”我站起身活動腰椎,偏過頭看著從虛空中出現的凱爾希,“我就知道手指是不可能滿足你的。就算你再怎麼演,我在床上操你的時候已經把你看透了,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騷貨。”
“你最好閉嘴,如果你不想在我用完之後立刻失去你那根肮髒的肉棒的話,”凱爾希冷冰冰地威脅道,右手卻並不配合撩起裙擺插在兩腿之間,我猜她的內褲早已經脫了。她的目光是衝我來的,然後飄忽到了我旁邊雪雉的屍體上,接著是更遠處可頌的屍體,她的右手手指隨之時不時的摳動幾下。她大概是在幻想自己也是一具被我操的屍體,但我更傾向於相信她也想拖過一具屍體搞百合——早在羅德島和整合運動磨擦不斷的時候,部分遺落在羅德島的整合分子的屍體就常常不知去向,它們共同的特征就是生前都是帥哥美女,現在想來必是拿去滿足這母猞猁的性癖了。我於是站起身來,轉身一絲不掛地面對著她,又拍拍手把母畜帕瓦喚來,揪著她的長發,讓她像狗一般蹲伏在我腳邊,毫無懼色地笑道:“你說的那麼凶狠,其實還是想讓我用我的肉棒操你罷了。在你像我腳邊的這只母狗一樣乖巧之前,我是不會滿足你的,你就跟屍體搞百合去吧,反正,那樣做更能讓你興奮不是麼?”
“什…!”母猞猁顯然沒有想到我早已看透了她的性癖。我剛剛這番話讓她進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要麼承認她和我一樣也喜歡屍體,要麼就得放下身段和尊嚴求我操她,否則就只能自己解決。以她極端傲嬌的性格,前兩條里無論哪一條都能要了她的命。而且她非常了解我的偏執,知道我不會屈服於她的武力。終於,凱爾希不置可否地狠狠瞪了我一眼,走向較遠處流星的屍體。她是不可能對我操過的屍體感興趣的。不過以母猞猁的體量,想抱起流星這匹俊美頎長的戰馬也太為難她了。看著她氣惱地翻動流星笨重的屍身,我差點笑出聲,疾行幾步來到母猞猁身後,稍一勾手,單臂提溜著流星的後領讓她雙腳內八虛站著,另一只手嘲弄地把流星的右手掰成豎中指的形狀:“我說,你不會連操屍體都要我幫忙吧,不會吧不會吧。”
“你!”凱爾希又羞又怒地猛一抬頭,眼底閃過一抹寒光,下一瞬間MON3TR已從背部破繭而出,帶著駭人的青焰。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目光在劍拔弩張的混亂中捕捉到了兩個信息:MON3TR像是從袋子中躍出的蛇,縮成一道源石溪流匯入我手上流星微張的小嘴里,以及隨著MON3TR的離去,凱爾希的生命活力迅速消逝,那羞惱的頭顱慢慢垂了下去,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這是…附身?”我在震驚之余從有限的經驗中找到了一個名詞。“可以這麼理解,”流星溫柔颯爽的聲音解答了我,她抬手打掉我揪著她頭發的手,搖搖晃晃地扶著額頭,干咳幾聲,“真是一具糟糕的身體啊,不僅尿了褲子,身上大部分的肌肉也在垂死掙扎中扯傷了,真麻煩。”流星的身上開始冒出綠光,可能是在治療。“那……這麼說,MON3TR才是你的本體咯?原來你是一只寄生在屍體里的變異源石蟲?”“沒有沒有,哪有那麼可怕,”換了一具身體,母猞猁的說話方式都變的和流星生前時更像了,大約是肌肉記憶的影響,“我只是通過MON3TR和這具身體建立起鏈接而已,林肯死大頭,之類的。我的身體,現在就讓它去一邊睡著吧。”說著“流星”動作輕柔地用公主抱抱起凱爾希的身體,平放在一旁。“差不多該開始正題了,博士,請你幫我更加地了解這副軀體吧。”“哦?想用這具屍體跟我做嗎?好主意。”我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好家伙,我特麼直接好家伙,換了個身體這瘋婆子的氣質都變了。
“噯,博士。”流星,或者說凱爾希,低沉地用近似於煙嗓的聲音似笑非笑地說,簡短的三個字遙遠而清晰地飄過來,伴著一個從纖細骨節中打出的響指,這漫無邊際的虛無世界突然暗了下來,空余一片朦朦朧朧的好似強光下閉起雙眼的暗粉。我一驚,抬眼正好對上流星作為一個知性熟女完全綻放時的無限魅力,四目相對,愛意流轉,如膠似漆,那些沉默的屍體,不沉默的傀儡,都淪為靜止的背景陰影,只有我們的臉龐,隨著我們一步步越走越近,在彼此眼中越來越清晰,直到我們的嘴唇,也如膠似漆地貼合在一起,早已干涸的口腔在反復的挑逗下重新變得潮濕,我們親吻,再親吻,拉出一段黏稠的口水絲。“嗯……”流星若有若無地嬌吟著,小巧的虎牙叼住右手手套,略一歪頭脫下來,殘留著細密香汗的溫熱手掌隨即貼在我後頸,沿著我脊椎向下游移,到腰窩轉了個彎,掠過我兩腿間的黑森林,在我充血的肉棒上撩撥一把,卻並未握住,反倒沿著原路回到我後頸,一把將我拖向她肩頭。她的呼吸帶著熱氣,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直吹進我耳道深處:“流星,最喜歡博士了。博士,可以開始了哦。”她抱住我向後傾倒,地面如床墊般松軟地陷了下去,我們倒在這無窮大的床上,我壓著她,肉棒隔著牛仔褲抵住兩片肥厚的陰唇。脫吧!脫吧!我喘著粗氣忙不迭地撕扯,流星逆來順受地配合著我的動作任我擺弄,少女健美結實的身體很快完全裸露出來,泡在一堆凌亂的衣物、披散的長發與馬尾之間,我心急火燎地一咽唾沫,手掌已粗暴地往那對美乳上襲去,流星抬手撥開,嬌嗔一句:“博士,流星可不是屍體啊。”我一怔,心里竟帶上些許歉意,流星看著我,下一句讓我如墜冰窖:“博士…活下去…”活下去,這個熟悉的請求在記憶中回蕩。蒼涼寂靜的戰場,逐漸冰涼下去的軀體,來不及趕到的醫療隊,握住的手,這是上一世流星的死亡景象,還有這個活下去的囑托,也是一個詛咒,我背負的眾多詛咒之一。“凱爾希,你……”我頓時明白了母猞猁假借流星屍體的險惡用心,猛然起身,卻在松軟的大地上找不到著力點,再次摔倒。“你剛才,真的以為我就是流星了吧?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是這樣以為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流星的表情陡然變得幸災樂禍,變得猙獰可怖,“怎麼?誰是傻逼?誰被耍的團團轉?嗯?”我盯著她不作聲,肌肉慢慢緊繃,母猞猁忽然感到了一陣沒來由的危險,起身想逃,我已飛撲上去,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堅挺充血的肉棒插進了流星窄小的陰道里。“咿呀啊啊啊!”即使是在床上身經百戰的凱爾希,被來自流星身體的破處疼痛狠狠擊中,也當即痛得昏厥過去,像個被摁在小巷里強奸了的高中生。我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她,雙手毫不憐惜地抓住流星的乳房,搓衣服似的上下揉搓,長槍也沒閒著,帶著潤滑的鮮血在她緊致的下體里盡情耕耘。這只能用性器破壞來形容的交合沒給這臭婊子留出多少昏睡的余裕,她漲紅了臉在缺氧的極度痛苦中猛然睜大了一雙美眸,碧綠色的瞳孔里飄出滾滾青煙,源石鎧甲交替從她手背皮膚表面析出,“咳咳…咳…給老娘拔出來,混蛋。我要殺了你……呃哈♡?!”她惡狠狠地威脅著,只換來了我更加賣力的攻勢,那股灼熱的青煙消散了一瞬,我趁機改變姿勢壓著流星的手腕制住了她的攻擊。即便是在羅德島時,我也很少見到凱爾希使用MON3TR,這是十分危險的,我完全不知道這臭婊子下一步會玩出什麼花樣來,我唯一知道的是這家伙是天生的蕩婦,只要盡快把她送上高潮,她就會任我擺布。還有就是目前暫時成立的一點:她無法在精神不穩定的時候退出鏈接狀態。我不能也不應該停下來,我要做的就是一次次把她頂到翻白眼,操到她對我服服帖帖地像條小母狗為止。“呃啊♡,呃啊♡,咿♡……給我聽好了,這事沒完…你以為完事了…就沒事了嗎,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這個宇宙的主人嗎,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呃啊♡,嗯哈♡…”“哦?聽起來很嚇人呢。看來不能就這樣放過你。”我戲謔地嘲笑著,加快了頻率,肉棒的速度快出了殘影,流星的陰唇顯而易見地腫了起來。“…痛!痛!痛死老娘了啊啊啊啊啊!”母猞猁嘶啞地尖叫著,試圖扭動腰肢緩解摩擦,奈何四肢都被牢牢鎖住,無法動彈。流星絕美的臉上最後一抹倔強也隨著眼底的青煙消散了,淚水混著香汗從眼角滾滾地流下,長發一縷一縷黏在臉頰上,嘴唇蒼白地顫抖著:“不行的啊…再這樣下去,真的會高潮的…真的會被操死的啊…呃哈♡,呃哈♡,咿哈♡…住手啊,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要我終止宇宙也好,我都會做的…”“是嗎?可我看你明明很享受呢。”我一點也沒有打算憐香惜玉的意思,憋足一口氣深深地插進了陰道的最里面。這具曲线完美的被附身的死體隨之過電般各部位依次抽搐著,流星死前沒排完的尿液混著愛液從交合的縫隙中噴濺而出。流星的眼睛瞪大到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舌頭也伸到了我勒死她時她吐出來的長度,在短暫的抽搐後她的身體硬的像一塊鐵板,我回頭望去,她的腳背和小腿成一條完美的直线,腳尖微蜷,仿佛想抓住什麼東西。我還沒來得及弄明白她這是爽還是疼痛,流星的身體就猛然一沉,四肢和頭顱“啪嗒”地相繼落在地上,眼里的光芒迅速黯淡,就像…變回了一具屍體一樣。“呃…凱爾希?”沒人回答,刺眼的白光突然從四面八方襲來,暗粉色的幕布似乎被拿掉了,地面也不再柔軟。哦,這可真是棒極了。“凱爾希?媽的,臭婊子,別裝死啊。母猞猁,說話啊。喂喂……我不會剛剛把這個宇宙的管理員給操死了吧?”
“糾正你兩個錯誤哦,博士。”一個冷冽以至於冷酷的聲音,一個本不該出現的聲音,從某處傳來,我努力睜大眼睛,習慣著白光,“第一,殺死這家伙的不是你,是我。第二……”我終於看清了聲音的來源,猛地咽了口唾沫。地靈,早已被我扭斷了脖子的地靈,站在凱爾希身邊,骷髏的黑山羊浮現在她背後,與黑山羊一樣顯眼的是一柄由血液凝聚而成的巨型音叉,它穿過凱爾希的心髒,如釘死吸血鬼般把她釘在地上,“…很快,我就是這個宇宙的管理員了。”地靈殘忍地笑著,把音叉用力拔出,把凱爾希的屍體扯成兩半。“驚訝麼?博士?意料之外的變數,不是麼?”她拎著音叉向我走來,看似放松且高傲,實則渾身都戒備著我突然襲擊,“不過啊,最驚訝的其實應該是我啊…為了混進最終的戰場,輕而易舉地就讓你殺死了地靈這孩子,你居然毫無察覺……看來你只會提防深海色那樣明目張膽的白痴呢。”我一愣,這家伙究竟是…在上一個輪回中,是深海色引出海中的古神,不分敵我地毀滅了半個大陸。按“地靈”的語氣,附身在她身上的,難道是另一個古神?“BINGO,猜對啦。”“地靈”毫不掩飾自己高超的讀心術,“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初次見面,我是莎布•尼古拉斯,黑山羊之母。以後你會經常見到我的,在下一個、由古神統治的宇宙里。”莎布用地靈的臉微笑著,一步步逼近,“這一切還得感謝博士你,完完全全地被我操縱著為我開路,卻根本不自知呢。你就沒有想過,你和那些屍體做愛的順序?”
“順序?”一個念頭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我。豕坎一,牛坤二,龍震三,雞巽四,馬乾六……“後天八卦……”“准確來說,是’後天八卦之術’的說,在你殺死地靈這孩子時藏在你身上的,現在看來已經積攢了大部分力量呢。除了這個,還有…”地靈舉起右手,整個空間猛地震了一下。“博士,你知道明日方舟為什麼沒有豬嗎?”我茫然地看著她,不可名狀的念誦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壓的我站不起來。“…欲訪地仙,先找烏羊…”地靈身後的骷髏羊頭燃起黑煙,化作一只獠牙外突的豬首。“…好個大王,有身無首…”死相最為淒慘的星極的無頭屍體站了起來。“…娘子不來,群山不開…”德克薩斯與拉普蘭德的屍體並排站了起來,她們臉色青紫,手握在一起。“…燒柴起鍋,煮了肝肺…”雪雉站了起來,嘴角淌下一滴口水。“…鑿井伐鹽,問鬼討錢…”可頌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睛不甘心地睜著。“…鳥道縱橫,百步九回…”凱爾希、阿米婭、流星的屍體轟的一聲開始自燃,滾滾濃煙在母畜帕瓦的驚叫中把她托到了半空中。“…觀山指迷,後天續命!”地靈的右手忽地指向母畜,狠狠握緊。濃煙從四面八方涌來,鑽進母畜的身體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畜絕望地尖叫著,“主人,救我,救……”呼救聲戛然而止,黑煙裹挾著藍色的靈魂飄向地靈背後的豬首,站起的屍體依次倒下自燃,最後倒下的是地靈的屍體。那個豬首吞噬了所有靈魂,閃出一道刺眼的藍光,最後幻化成一位渾身閃耀著聖光的、看不出年齡的女人。她的頭發兩側有一對小翅膀般收起的耳朵,豬的耳朵,這是明日方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對應著豬的生靈。
“你竟然沒有阻止我,是被嚇得不敢移動了麼?”這個終極生物緩緩降落到地上,微啟朱唇,幼女、少女、熟女的聲音同時響起,像教堂的聖歌。“如果你指的是最開始,那毫無疑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閉上眼睛,又睜開,深吸一口氣,貪婪地看著她的身體,“但看到你以這副面貌示人,我已經找到辦法了。來吧,不管你是神,還是什麼鬼東西。我不會讓你開啟下一個輪回的。那些痛苦,就由我來終結。”我咆哮著,挺起長槍衝鋒,向她義無反顧地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