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雙城之戰幼年金克絲爆爆hentai文

雙城之戰幼年金克絲爆爆hentai文

   雙城之戰幼年金克絲爆爆hentai文

  “金克絲,祖安的罪犯又來了!”皮城底層市民嘴里發出驚恐的尖叫聲,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十三場襲擊,而這個月才剛剛過去第一個周日。這都得益於金克絲從皮城科技最高結晶搶到的海克斯寶石,自從得到這股數不盡的強大能量,這個瘋狂的丫頭帶領著犯罪組織的手下屢次進攻祖安的地盤。

  

   房屋被轟塌的殘垣斷壁、慌忙奔走的底層百姓,金克絲的破壞力很快就令這座曾經繁華的城市瀕臨崩潰,就算無法傷到皮城的高層統治者,但底層人民相繼奔逃、空無一人的街道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警察局的大樓前,一個啤酒肚的禿頭男人望著遠處衝天的火光,一道靈巧的身影在空中穿梭,她身姿修長、兩根藍發的大長辮子,纖細的身材似乎有無窮的活力,這就是金克絲,一個令祖安無比頭痛的夢魘。她裂開嘴巴,癲狂的大笑,將火箭彈塞入一棟又一棟的民宅窗戶·······

  

   “這個瘋子,難道就沒有辦法能阻止她了嗎!”男人口中呢喃自語道,他厚重的嘴唇緊緊的壓在一起,牙關緊咬,眼睛里噴出仇恨的目光。男人名叫拉塞爾,就在一個月前,他的妻子女兒在一次祖安恐怖組織策劃下的恐怖襲擊中喪生,當他回到家中時,迎接他的不是熱騰騰的飯菜而是冰冷的遺體接收通知。

  

   從那以後,祖安恐怖分子的活動越發猖獗,而男人也是夜以繼日的瘋狂工作,他被提拔為了治安的專項行動的隊長,在一次次的對抗行動中,男人的隊友一個個犧牲。戰友們的音容相貌,妻子女兒的歡聲笑語,這些沉重的回憶在每一個買醉的夜晚壓在男人的心頭,他恨不得把這個瘋狂的野丫頭碎屍萬段,可眼下的皮城節節衰退,他拿什麼懲治這個瘋狂的罪犯!

  

   與此同時,皮城高層進行著第四次商討對付祖安的會議,主戰派和主和派在會上吵得不可開交。“博士,還有一個辦法。”一個年輕的助理提醒道,他的聲音很輕,卻使得在場的人出乎意料的安靜了下來。“我知道,”被稱作博士的男人回應著眾人目光,“可是它只存在於理論上。”

  

   “運用皮城的最新研究成果,用巨大的能量使人穿梭回到過去,只要在禍害養成之前,除掉金克絲,祖安就不會對皮城構成威脅!”年輕人斬鐵截釘的說道。“可是穿梭的人,沒有回來的辦法,甚至會在時空機器啟動的時候就化成齏粉!誰會願意去呢?”眾人聽說了這個辦法,會場上頓時又鬧哄哄的一片。

  

   最終高層決定冒險一試,反正實驗失敗受到傷害的又不是他們自己。合適的人選很快被推舉了出來,作為新晉的治安隊長——拉塞爾,他的動力源自於對金克絲所作所為的滔天仇恨,強大的恨意也許能穿越時空亂流,這個方案很快也得到了拉塞爾本人的同意。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金克絲張牙舞爪的笑容,還有那不負責任的火箭、爆炸帶來的殘肢碎肉的民眾,拉塞爾有著萬分的衝動擊殺掉金克絲,哪怕在他眼前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孩—幼年時期的金克絲。

  

   “就算穿梭成功,你也只有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行動,過了二十四小時,你的身體和意識是何種狀態,只有上帝知道了。”操作機器的助手講解道。“足夠了!”拉塞爾回應道,別看他有些發福的身材,曾經他也是治安隊的一等好手,還當過隊內的教官等實戰能力強的職務。

  

   眾人不再多話,男人堅定的走進穿梭艙內,隨著啟動按鈕被按下,所有人的耳朵響起巨大轟鳴聲,刺目的白光一閃而過,現場只剩下被幽幽藍光所籠罩的發射裝置。與其說是穿梭,不如說是這個男人和他的使命在眾人的眼前一起泯滅了。

  

   不知過了多久,拉塞爾才清醒了過來,他手腳沉重,意識幾乎脫離於肉體,過了好久,他才回復了過來。眼前,仍然是皮城熟悉的磚瓦街道,只是遠眺空中沒有夸張的高樓和飛行艦艇,回來了,拉塞爾心里默念著,他謹記著科研工作者的教誨,不與任何人發生接觸,只埋著頭向著記憶中的祖安走去。

  

   暮色漸臨,祖安地下城,狹窄的街道和到處裸露的排汙管道是這里的常態,就連穿城而過的河水也被汙染成了墨綠色。但這般汙濁的環境,絲毫不影響這里生存的人們,即使是孩子也從小便懂得了弱肉強食的生存之道,幼年時期的金克絲正是生存在這樣的環境,在那時,她還只是個留著藍色短發、性格有些畏縮的小女孩。

  

   “爆爆,帶著這些東西,先走小徑,到時候老地方匯合。”這里的孩子有時候以小偷小摸游走在皮城的居民區,一個紅色短發的假小子打扮的女孩拍了拍比她矮一個頭的小姑娘的腦袋說道。

  

   紅發假小子打扮的自然是蔚,過去她是孩子團隊的大姐頭,而且也最照顧著幼年的金克絲,此時他們揣著一包精細的金屬零件正急於甩掉後面的治安官,一般來說這些追兵會在他們遁入地下世界逼仄的小徑之後無功而返,但在這之前,他們需要分開行動,用塊頭大的明顯的目標掩護身體素質稍遜於他們的爆爆。

  

   “好,蔚,你們小心。”爆爆小喘著氣,尚未開始發育,身形有些單薄甚至瘦小的她已經有些體力不支。當眾人轟隆隆跑過巷子的時候,蔚與其他同伴掀起地上的井蓋,藍色短發的小女孩輕松的就縮了進去。

  

   待蔚他們和追兵都走遠之後,爆爆從井口吃力的頂開蓋板,她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轉身從另外的小路朝著家的方向前進。一路上,爆爆早已經輕車熟路,即使帶著沉重的金屬零件,她也能通過走一段歇一會兒的方式安全到家。這些偷來的工業品,會通過蔚的圈子出手掉,每次處理好贓物,爆爆也會獲得蔚給她購買的玩偶或者玩具。

  

   為了不被范德爾發現而批評,爆爆會從旁邊的管道上直接爬到住所的二層小樓頂上等待著蔚前來匯合。天色漸晚,低矮的建築物間更顯得昏暗,一個藍色短發的小姑娘手腳並用的蹬在牆體的金屬片或者其他凸起的著力點上,當她終於爬上頂層時,爆爆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她拋下背上的贓物袋子,單薄的身形胸口處劇烈的起伏著,還沒等她放松下來,女孩湛藍色的眼眸猛然一怔,一個身形魁梧的男性正在樓頂盯著她,就像早已經恭候她多時一般,陰冷狠辣的目光令她不寒而栗。

  

   爆爆內心一陣莫名的恐懼,她慌亂的腦子迅速篩選著自己和蔚等人的一切社會關系,甚至印象中范德爾認識的人,然而令她更加慌張的是,爆爆壓根找不到與這個男人印象相符的人選。“金克絲,讓我好找啊!”男人的嘴里念叨著她根本沒聽過的稱呼,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她。

  

   依據豐富的辦案經驗,拉塞爾終於調查清楚了金克絲過去的住處,還沒等他深入屋里調查,就瞥見了那個抱著一堆東西跑來的藍發小姑娘。現在他終於能有機會報仇了,從眼前瘦弱的女孩那顫抖的肩膀和眼神,拉塞爾如同在品嘗饕鬄盛宴前的甜品令他欲罷不能,“金克絲,哈哈哈!你這個混球也會害怕,”拉塞爾灰蒙蒙的雙眼努力大睜,不只是眼前的女孩,他自己也在興奮的顫抖,“我要讓你為你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什麼?!”爆爆還是沒搞清楚男人的身份,但從他身上溢出來幾乎實質化的滿滿的敵意近乎癲狂,為了自保,她大喊道“我不認識你說的金克絲,趕緊走開!”女孩身體慢慢向後退去,她的手碰到了樓頂的牆沿欄杆,若有情況,她將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不認識?你這種家伙當然不認識!因為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禍害!我將要為民除害,為了戰友,為了妻子,為了那些被你的白白湮滅性命的人!你這種家伙就該死!”拉塞爾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宣告。爆爆內心一沉,看來沒有談判的可能,她腳下發力,剛准備一躍而下。突然,一股力量從腳跟處將她掀翻,“撲!”女孩向後倒去,後腦勺砸在灰黑色的磚牆上,灰塵飛揚四散,爆爆吃痛發出悶哼,頭上似乎鼓起了包,她試圖活動自己的腿部,卻發現腳跟處被一根粗糙的麻繩捆住,堅硬的繩子緊緊的勒在女孩細瘦的腳腕處。

  

   完了!爆爆內心一陣絕望,巨大的危機感襲來!她無比懊惱的想著,怎麼沒注意,這男人布在腳下的陷阱!

  

   “金克絲,跑啊怎麼不跑了!哈哈哈哈!恐懼吧!你這該死的賤人!”拉塞爾拽著手里粗糙的麻繩,每次用力就將掙扎扭動的小女孩拉近一些距離,他的眼里看到的不是那令常人無法抗拒的楚楚可憐的弱小女孩的恐懼神色,而是金克絲這個殺人如麻的混蛋每次丟完高爆炸彈後那滿足在乎草芥人命的囂張表情,“金克絲,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拉塞爾興奮的大叫道,他一把抓住爆爆纖細的腳脖子,女孩那只簡陋的布鞋被踢掉,露出里面套著白色短襪的腳丫子。

  

   拉塞爾粗大的指節捏著爆爆的腳腕,狂暴的力量掐的女孩骨頭都要碎掉一般生疼,他想掐死眼前這個還未成器的惡魔,拉塞爾一下子壓在女孩嬌小的軀體上,龐大的身軀令爆爆的上半身要被壓斷一般,男人的大手往上猛地捏住爆爆纖細瘦弱的脖頸,喉頭的軟骨在男人的指間亂顫,細膩的皮膚組織從深陷進脖子的大手間溢出。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拉塞爾矯健的動作令爆爆來不及反應,那雙鐵鉗一樣的大手阻斷她呼吸的通道,她湛藍色的雙眸逐漸失去光澤,嬌挺的瓊鼻不停的煽動,干燥的小嘴拼命大張,亂動的細舌攪動起口腔內不少失控的津液,隨著身體內氧氣進一步耗盡,爆爆的面部失去了活性,細小的舌頭隨意的聳拉在嘴唇外像是一條干涸的魚類,俏皮的大眼睛失去光彩,逐漸翻露出大半的眼白。

  

   要死了!爆爆內心太多的疑問來不及解答,她試圖閉上眼睛聳拉著眼皮子,身體也不再激動的掙扎,靜靜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拉塞爾靜靜欣賞著幼年金克絲臉上那由恐懼、抗爭再到失去行動能力、認命的神態變化,當他看見女孩放棄掙扎不再抵抗時,他的內心卻是一陣怒火,這樣殺了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拉塞爾兀地松開雙手,任由著爆爆在瀕死的邊緣回頭,身體的本能大口貪婪吸食著空氣,爆爆的喉嚨都要破裂開了,”咳咳!!唔!咳咳!”,爆爆發出劇烈的咳嗽,不明白自己為何還能活著。

  

   “這樣死,太便宜你這種混蛋了,金克絲!”拉塞爾一把抓住女孩的藍色頭發,把它們緊緊的薅在自己的手中,他向上拎起女孩的腦袋,頭皮傳來一陣撕扯的劇痛,爆爆疼得齜牙咧嘴仍試圖求饒道“救命···我不認識···你說的···金克絲···救命!”

  

   但拉塞爾怎麼可能會放過她,他目露淫邪的目光,不能讓金克絲這女人死得太痛快,作為男人,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通過性去凌辱眼前的仇人,於是,盡管爆爆此時單薄貧瘠的肉體不能引起拉塞爾的欲望,但他還是撕扯開爆爆的上衣,隨著“咔咔”的響動,一片片布料四散開,女孩微微凸起的乳房,紅潤如同櫻桃一樣的乳粒,纖弱的身材上那隱隱可見的軟肋,不堪一握的細腰,都毫無遮擋的出現在男人眼前。

  

   “金克絲!”拉塞爾嘴里喊著,一雙大手摩挲上女孩微挺的乳房,尚未發育的青澀美乳被那粗大的指節掐弄揉捏,粉潤的櫻桃粒被不斷的磨蹭挑逗,細膩柔軟的乳肉肌膚上很快泛起紅紅的光澤,像是被男人粗暴的舉動磨破了毛細血管,紅艷艷的一片霞光在女孩瘦小的身體上。

  

   “嗚,不要,快放開我,你這混蛋!”爆爆臉蛋嚇得煞白,那雙大大睜著的藍色眼眸嗪著晶瑩的淚花,這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超出她的想象,被男人戲弄的胸部一會兒傳來痛感一會兒傳來酥癢的感受,她試圖夾緊細長卻無力的雙腿想要守護自己最後的清白,喉嚨傳來的劇痛還沒有停止,拉塞爾稍一搖晃爆爆的身體,她就覺得頭腦發脹難以呼吸,這樣的情況下,她的抗爭更是無比嬌弱無力。

  

   “裝受害者,可沒有用!”男人拉起女孩嬌小的腦袋,一只手扶在後腦勺,貪婪的巨口向著爆爆恐懼顫抖的小嘴探去,“不要!唔!”盡管女孩奮力的扭動腦袋,但男人的大嘴還是堵在了爆爆的小嘴處,粗暴的鑽進厚厚的舌頭,在女孩的口腔內部橫衝直撞,貪婪的攪動著那柔軟的細舌,像是追逐獵物的猛獸每一次按住獵物又將其放開,爆爆無處可逃的細舌一次次被捕獲,熱情激烈的交織在一起,很快就讓爆爆失去了掙扎的體力,任由著男人在她嘴里肆意索取探尋著,舌根處傳來一陣酥麻的無力感,令她失去抵抗,任由男人濃郁的氣息充斥著她的口腔。

  

   許久之後,拉塞爾才從身下爆爆的嘴里結束索吻,他手里托著女孩稚嫩的上半身,趁著爆爆失神而失去戒備的時機攻入松懈的兩腿之間,一層布料的下褲輕易就被男人剝開,露出青澀誘人的桃源蜜處,光潔凸起的小小陰阜上面只有淺短的細小絨毛,粉潤得幾乎發白的狹隘肉縫,吹彈可破的光滑肌膚與嫩尻,像是精致誘人的禮物展現在男人眼前。

  

   被褪到小腿處的的下褲,令年幼的女孩感到下身一片冰涼,細長嬌嫩的雙腿被迫張開露出粉潤幼小的陰穴,難以想象這麼嬌小的女孩可以承受成年男人的獸性。拉塞爾很快就解下了自己的褲帶,露出自己那根被憤怒、仇恨以及復仇的快感而填滿的粗大肉根,碩大圓潤的蘑菇狀龜頭噴吐著充滿雄性氣息的黏膩液體。

  

   “不要,我不認識你,求求你,放了我,再也不偷東西了!”意識到下身一片幽涼的爆爆,剛一看去,就看見可怕抬起頭的男性生殖器,她嚇得胸中一片氣悶,反胃的感受和恐懼直衝腦海,顫抖的小嘴不停的告饒道。

  

   “哼,我認識你,你這個惡魔,反正要死,我就讓你嘗嘗當女人的滋味!”拉塞爾淫笑著說恐怖的話語,他把女孩嬌嫩的雙腿抗在自己的一邊肩膀上,由於體型差距,即使一只手他也能輕松控制住爆爆雙腿的動作,他粗礪的手掌撫摸著女孩水嫩光滑的大腿細肉,柔軟的肌膚被觸碰得一陣凹陷進去,爆爆泛起全身性的不適感,男人的大手觸碰到緊小的肉道門戶,令她嘴里發出柔弱的嗔叫。

  

   毫無水分滋潤的處子穴緊致得令手指也難以插入,拉塞爾用另一只手揉捏著爆爆青澀的乳房,剮蹭著那顆嬌小的乳粒,但不知是恐懼還是身體尚未長成,爆爆的陰道依然十分干燥。伴隨著一切的,還有爆爆嗚咽哭哭啼啼的哼唧聲,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女孩的眼角落下,糊滿了那張小臉,但這絲毫不能引起拉塞爾的惜香憐玉,他像是靈光一現,兩根手指並著探入爆爆微張的嘴唇,在女孩嬌嫩的口腔內部攪動,爆爆的牙齒都被撞得發酸,拉塞爾在爆爆的嘴里一陣摳挖,或是夾著女孩幼小的細舌玩弄,最終將手上沾惹著的濕漉漉的津液帶入爆爆的下體,在那細小肉縫的肉穴門口一陣糊弄。

  

   在這樣經歷好幾輪的口水濕潤下體之後,拉塞爾終於能將自己的手指擠入爆爆狹小的肉道,他更加頻繁的在女孩的嘴巴和蜜穴中交換著體液,尚未怎麼發育的薄薄大小陰唇肉片都被糊上亮晶晶的口液,還有一些被男人費勁的帶進陰道口附近的甬道內,軟膩粉嫩的陰道內部膣肉每一次進出都狠狠夾弄著拉塞爾的手指,像是在展示處子穴是多麼的柔軟充滿彈性。

  

   拉塞爾挺起自己雄偉的肉根,迫不及待就要享受這個來自仇人的私密緊窄的高級肉壺,猙獰圓鼓鼓的龜頭逼近了爆爆那無比狹小的肉屄,那股堅實灼熱的觸感剛一碰到小女孩的嬌軀就令爆爆渾身害怕得顫抖,畢竟粉潤的狹隘肉道連擠進一個龜頭都無比的費勁。

  

   “嗚嗚嗚···救命,蔚姐,救命!”爆爆細瘦的下半身被男人強行分開,一條纖細的嫩腿被拉塞爾捏著膕窩向一旁掰開,另一只腿的大腿軟肉被拉塞爾用膝蓋枕著,爆爆瘦小的身軀根本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一步步的挺進自己的肉屄。

  

   初時只覺得異樣的觸感,隨著大肉棒開始捅入女孩的陰道,感覺被裂開的劇痛從還未發育好的性器官傳來,下肢都變得一片麻木感覺不到存在,爆爆臉上一片慘白神色,雙唇咬得出血,嘴里痛得發不出一點的聲音,藍色的小眼睛圓鼓鼓的睜開,失神的望著半空中。

  

   “媽的,你這賤人,不是挺能耐的嘛!金克絲!居然這麼不經玩!”拉塞爾看著女孩那快要痛死的神態絲毫不覺得憐憫,反而分外的痛快舒爽!無比的慶幸自己沒有掐死這個小惡魔!

  

   隨著肉棒的挺進,女孩細瘦的腹部慢慢凸顯著一個圓柱形的輪廓,每前進一寸四面八方的蜜肉都拼命的擁擠過來,爆爆少數的口水和肉棒的先走汁混在一起充當干燥陰道內的潤滑液。那層薄薄的肉膜被肉棒抵住的時候,爆爆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她就像被掐住軟肋的幼蝦,痙攣似的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像個乖巧的幼女肉套性玩具任由著男人把她可愛嬌小的肉壺往大雞巴上套,唯有白淨的額頭和短短的藍色發絲上濕漉漉的沾染著一片的汗水,彰顯著爆爆遭受的痛楚!

  

   “嗚嗚~啊~啊~唔!”良久緩過神來的爆爆嘴里發出遲緩的痛囈,灼熱的男人性器官捅入女孩嬌弱的下體,嚴絲合縫的堵著那被撐開到極限的肉穴,巨蟒一樣鑽入的狹窄肉道的雞巴很快就撞入了蜿蜒花徑的最深處,那尚未准備好孕育新生命的子宮腔室被狠狠的撞擊,大肉棒就像一根滾熱的火棍插入女孩的腹部,給予著爆爆由此以來最沉痛的記憶。

  

   “金克絲,你這賤貨還敢裝死,看老子不干死你這惡魔!”拉塞爾嘴里低吼著,眼里似乎出現那個衝天火光中洋洋得意的犯罪分子,而現在她正被自己按在身前,以最原始的方式行征服的舉動,這怎麼能不讓他興奮!爆爆嘴里吐著粉嫩的小舌頭,額頭隨著男人的聳動摩擦著粗糙的砂石地面,拉塞爾從那狹隘逼人的肉穴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四周的蜜肉拼命的回縮像是招搖的小手戀戀不舍著肉棒的抽離,爆爆嘴里發出悶哼,被擴張到極致的穴道從痛楚的麻木中蘇醒過來,突然失去龐大之物填充的蜜穴甚至有著一絲空虛之感襲來。

  

   然而還沒等爆爆回味到難得的休憩,拉塞爾挺動胯部又一次狠狠撞擊在剛被開苞的幼女小穴上,嬌嫩的花蕾被狠狠的擊打,令爆爆的嘴里發出“啊啊!”刺耳聲嘶力竭的喊叫,粉潤緊致的花蕾又一次被大龜頭狠狠砸擊,尚未發育好的嬌小陰道根本無法承受男人的又粗又長的尺寸,即使抵在了爆爆小肉屄的最深處,也還有一截雄偉猙獰的棒身裸露在女孩的蜜穴外沿,爆爆雙眼翻上,臉上越發的無力失去光彩,橫衝直撞攻入她最私密花園的肉根,令她痛得下肢麻木痙攣,奈何兩條嫩腿被拉塞爾牢牢的固定住,她只能被動承受粗暴的行徑,嬌弱的軀體隨著拉塞爾的一次次衝擊摩擦著地上細小的瓦礫和石塊,細小的肩膀和腦袋都沾惹了不少的汙穢。

  

   “噗噗噗~”拉塞爾奮力的一下一下衝干頂進身下緊窄的肉道,盡管不能容納進他完全巨大的尺寸令他意猶未盡,但欣賞著幼年金克絲臉上那咬破雙唇奮力忍耐挨肏的畫面真是絕佳的甜點,粗黑的巨根“噗嗤噗嗤”的在撐開得發白的粉潤肉壁之中進進出出,蜜道內部的膣肉被撞得七零八落,即使沒有瞄准好一捅到底的路徑,爆爆的上半身也能隨著肉棒的方向進行搖擺修正,許多黏黏膩膩的液體乘著肉棒抽出的空當,從里面一塌糊塗的膣肉中溢出,再被肉棒拍擊在爆爆不堪重負的糟糕肉穴上,有些先溢出的淫液順著微微凹陷的股溝滑落到臀瓣深處。

  

   “咔哧咔哧!”是地面上的碎塊在撕咬著女孩嬌弱的軀體,很多突出的部位都被磨破了皮膚,爆爆雙唇流下了涓涓的鮮血,緊緊鎖在一起的眉頭,令她本就狼狽的小臉更是皺成一塊兒,肉穴內部的感知神經傳來的細微酥麻感受根本無法抵消那過大的尺寸帶來的痛感,每一次抽插都令爆爆疼得齜牙咧嘴,痛苦不已,這場年齡差距巨大的性交帶給她的只有痛不欲生的苦楚和日常生活被撕扯破滅的恐懼。

  

   “嗚嗚嗚嗚~~~~~”爆爆啜泣的聲音成為男人肏干的伴奏,那微微挺立的乳房也被拉塞爾揪在大手中,奮力撕拉著軟膩的脂肪乳肉,根本不顧著女方的一絲感受,通紅拉長的美乳成了拉塞爾手里的韁繩,他騎在女孩嬌小的身軀之上,爆爆被迫抬起的兩條細長嫩腿承受著從上而來衝擊力,稚嫩的美尻被衝擊成扁扁的肉團,兩瓣薄薄的陰道外唇上面堆滿了因為不斷的活塞運動而堆積的細小淫靡泡沫,粗壯的肉棒從上而下的抽插著快要壞掉的緊小蜜道。

  

   “唔啊啊啊!呃唔呃!”爆爆突然瞪大了雙眼,下身突然一陣空落落的感覺襲來,像是被肉棒捅穿了一般,男人龐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兩人的下體變作緊緊媾和在一起的狀態,細長的雙腿只能無力的聳拉在男人的腰部兩側,纖細的足弓奮力的繃直腳趾蜷曲,然後像是被抽離了生機一樣松散開來。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是拉塞爾終於能將自己的巨根盡根沒入了爆爆的小屄之中,既然陰道的長度不夠就只好用那還未發育好的子宮腔室來承受了,經過這麼多次來回抽插,龜頭終於擠開了爆爆封閉的子宮門戶,男人碩大的卵袋狠狠的砸在爆爆的陰道口上,仿佛也想要擠入那早已不能承受的花徑內,子宮內部那溫熱軟軟的腔室被龜頭帶入的棒身一陣鼓搗,令爆爆雙眼翻白,瓊鼻顫抖,細嫩的小嘴也咧開,整張臉蛋像是失去控制一樣處於失禁狀態,滑溜的細舌聳拉在唇邊,帶著黏膩的口水隨著身軀的抖動彈跳到整張臉蛋上到處都是。

  

   “哦呼!”拉塞爾大叫一聲,肉棒闖入身下女孩的子宮深處,終於能夠讓他盡興了,“插死你這個小賤貨,金克絲,把你那小騷室藏得挺深是吧!”爆爆無力反駁回話,嬌弱的子宮內壁隨著肉棒的突入已經漸漸變作了包裹著雞巴的形狀,拉塞爾突然抽離又快速的插入,一下一下的干得爆爆陰道內分泌的淫水四濺開來,被干的一片麻木不仁的肉屄已經變作了一個只知道噴汁的肉壺,“噗嗤噗嗤!”的交合聲音從兩人瘋狂做著抽插運動的性器官傳來,男人的快感也累計到了極限,馬眼一邊噴射出濃濃的白色精液,燙的爆爆嬌弱的膣肉亂顫抖動,一邊將噴射的龜頭插入子宮深處,在還不太可能受孕的性器官內進行盡情的內射!

  

   “噗嘰噗嘰!”濃濃的白漿從肉棒和嫩穴的間隙中溢出,然後被拍擊在紅腫凸起的兩瓣陰阜肉丘上,就這樣一邊射精一邊猛干著身下的女孩,拉塞爾瘋狂的撞擊著爆爆柔弱的下體,“啪啪啪!”肉體間清脆的撞擊聲響徹小小的平台上,一頭扎在地板上的可憐女孩隨著雞巴的肏弄瘦弱的軀體多處磨破肌膚,一道道的粉潤紅印出現在爆爆的身上,她的小臉上糊滿了咸咸的淚水和口鼻的津液混合在一起的糟糕模樣,隨著瘋狂的射精進程結束,粗黑的肉棒從那飽經蹂躪的肉屄中拔出,嚴絲合縫的性器官抽離時發出“啵!”的 一聲淫靡動靜。

  

   滾熱的濃精從爆爆那閉合不攏的小穴涌出,女孩嬌小的蜜穴兩側的肉丘高高地腫起,擴張後的肉道里面粉潤的腔壁軟肉清晰可見,正一翕一合的彈軟粉肉從陰道深處不斷吐露出男人的精液。“呼呼~啊哈~~~”爆爆像條死魚一般狼狽虛弱的臉上,若不是小嘴和眼睫毛還在微微顫抖,只怕還以為被男人活活肏死了。

  

   “嘿嘿,小賤貨,你也有今天!”拉塞爾滿意的欣賞著像死狗一樣吐息以求恢復體力的女孩,他一把抓起爆爆瘦弱的一條美腿,虛弱無力的爆爆只能任由男人高舉著她的腿根拉扯成一個朝天的開合的角度,腫大的陰阜和張開呈一個圓洞的肉屄大咧咧的裸露出來,在這之下,還有這一個粉潤肉皺密布的小雛菊映入男人的視线,拉塞爾可不打算強奸後就放過金克絲,他還有十幾個小時,在這之前慢慢玩弄這個小賤貨也不急。

  

   而在另外一邊,跟著伙伴們引開執法官的蔚今日也是莫名的心神不寧,像是有人拿著軟錘在拍打著她的心髒,每跑一段的距離,她額頭就滲出細汗,即使熟悉道路的他們,今日也沒有甩掉執法官,甚至為了掩護身體掉鏈子的蔚,她的伙伴們用著巷道的雜物與三名追兵奮力的周旋。蔚強忍著不適,衝上去撞開按著她一名隊友的執法官,一陣兵荒馬亂的搏擊之後,蔚小腹被刺中了一刀,猩紅的血液從傷口涌出來,蔚捂著傷口,還好順著密道一路滾到了最下層的通道,單薄的外衣上斑駁沾惹了她的血跡和地上的塵土,還有上衣和褲子到處咧開的口子令蔚今日的心情糟糕透了,她捂著傷口一瘸一拐的走向地下城的黑診所。

  

   等到蔚回到住處的時候,夜幕都已經降臨,她小腹扎著繃帶,身上多處擦著藥水,“該死,這些家伙,誰他媽帶的刀子!”蔚痛得齜牙咧嘴,她甚至懷疑是自己同伴失守被躲過去的刀子捅在了自己身上,進入范德爾的酒館,她還要假裝自己身上無事發生,盡管她臉上青一塊的傷痕還有紅腫的印子,她也得假裝自己只是跟人打了一架,只有這些小事才不會被過問。

  

   “爆爆,嘿,你在嗎!”蔚順著樓梯爬到了她們兩個居住的閣樓,那個被她視若至親的小女孩卻沒有在那里等她,“真是奇怪,爆爆應該早就回來了啊!”蔚心里疑惑道,耳朵敏銳的她卻忽然捕捉到了來自頭上的動靜,像是什麼東西砸在地上的噗噗聲音,蔚的心中警鈴大作,從幾個小時之前就有的不安感受再一次洶涌襲來,她顧不得腹部傷口,三步兩步的爬上樓頂的通道,剛一走到那扇樓頂那扇吱嘎作響的鐵門之前,蔚向外望去,眼前的情形令她怒火攻心,幾要隕絕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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