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白雪,在櫻花樹下凋零。
巫女白雪,在櫻花樹下凋零。
【天也醉櫻花,雲腳亂蹣跚】
又是一年櫻花盛開的季節,出雲山腳下的眾人清晨便開始了忙碌,一年一度的春櫻節即將隆重開幕,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期待的笑容。
白雪早早出門,家中姊妹多,櫻花環緋雲衣,春櫻節的各色裝備都需要准備四份。長姊在家中裁制新衣,白雪則是需要去櫻花林里撿拾飄落的整朵櫻花,串成櫻花環。
出門時小妹就為白雪簪上了一支春櫻,那是家中櫻樹開出的第一枝花,淡粉的花瓣點綴在發間,少女膚白似雪,眸光清澈瀲灩,紅白的巫女服更是為她添了一絲莊重的氣質,無需過多的點綴,僅僅是緩步行走在粉雪的櫻樹下,便是一幅最美麗的初春畫卷。
櫻花從薄石村中一路蔓延上出雲山山巔,如鋪陳的粉色錦緞,出雲山的最高處卻是如血一般的紅色。那里是無人踏足的禁地,據說那里封印著百年前作亂的大妖,櫻樹從他們的血肉中長出,樹干雪白如人骨,花卻血紅。
近村處飄落的櫻花的都被村民拾取干淨了,白雪無奈地搖搖頭,往櫻花林的深處尋覓。
風不知從何處吹落,搖落漫天紅雨,白雪漸漸迷失了反向,處處是輕柔飄蕩的櫻花花瓣,鋪天蓋地無處不在,白雪敏銳地在這絢麗的櫻花雨中察覺出了一絲妖氣,立刻警覺起來,反手從身後抽出長弓。
一步,兩步,三步,循著妖氣的來源,白雪輕輕地靠近。櫻花飛舞地愈發狂亂,似乎想阻止她前進。白雪搭箭入弦,璀璨的長箭逐漸在弦上形成,流光溢彩,她凌空射箭,強力的靈氣箭撕裂了薄弱的妖氣結界,異相如跌破的琉璃般破碎剝落,露出了真實的世界——一只小狐狸被一團綴著鈴鐺的青繩纏繞住,嘰嘰啾啾幾聲,水潤潤的眼睛睜大著,無辜地看向白雪。
白雪松了一口氣,收回了長弓,半蹲下聲,溫柔地抱起被小狐狸,嗔怪道:“怎麼這樣不小心,跑到這樣偏僻的地方。”
小狐狸嚶嚀幾聲,似乎是聽懂了,乖巧地在白雪手上蹭了幾下,軟乎乎的耳朵輕輕掃過白雪,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白雪忍不住笑起來,輕輕摸了摸它的頭。
青繩粗如小兒手臂,上面還綴著古朴的鈴鐺,白雪略一動作便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鈴鐺每響動一聲,小狐狸便好像被嚇到了一般,蜷縮在一起靠在白雪懷里,白雪安撫地拍拍它,耐心地一點點解開了纏繞著的青繩。
青繩將將要被解開時,忽然一股刺痛從白雪手尖傳來,白雪詫異地低頭,一個泛著深色幽光的魚鈎嵌入在青繩末端,鮮血從魚鈎尖嘴處滴落,沒入青繩中。
見到這一幕,白雪懷中的小狐狸眼神閃了閃,伸出頭溫順地舔了舔白雪手指上的傷口。
白雪的注意力被小狐狸的動作轉移,她將小狐狸從亂糟糟的青繩中抱出,輕輕將它放到了地上。
“以後可要小心一些哦,不要自己跑來山的深處,還有,用幻術嚇人是不對的,妖力可不能這樣胡亂使用......”白雪絮絮叨叨,溫聲囑咐著。
小狐狸站在地上,歪頭看著白雪,忽然低頭銜起一片櫻花花瓣,放在白雪手背上。
遍地淺粉色的櫻花里,唯有那一片紅色的花瓣,落在白雪皮膚上,緩緩化作一個花瓣狀的印記。
白雪失笑,向小狐狸揮揮手:“快回家吧,我會記住你的,下次見面,希望你已經變成一只乖乖的,不會亂跑的小妖怪了哦。”
小狐狸嗚嗚幾聲,轉身沒入櫻花林的深處。
白雪愉快地轉身,步履輕松地向山下的薄石村走去。
身為出雲神社的巫女,白雪肩負著守護出雲山的職責,她對整片出雲山脈都了如指掌,除了出雲山頂的那處禁忌之地。
身為薄石村的退魔巫女,白雪用弓箭之術擊退了無數從出雲山深處逃竄出試圖侵擾人類的妖怪,但對於那些善良的未曾傷害人類的小妖怪,白雪會對它們溫柔以對,如剛剛幫助小狐狸脫險一般。
但——
白雪的老師,教導她的上一任巫女去世地太過倉促,沒有來得及將那件最重要的事情告訴白雪,就戰死在了一次妖潮中。
出雲山深處用青繩懸掛著鎮妖鈴,青繩連接著被鎮守大妖的經脈,使它們無時無刻不被束縛在出雲山脈上,用自己的血肉供養著出雲山的土地,是以出雲山物產繁茂:而鈴鐺連接在大妖的五感中,風吹過,鈴鐺聲響起時,被鎮壓在出雲山巔的妖怪就會受到一次撕裂神識之痛,如此日日夜夜被折磨著。
為了防止被鎮壓的大妖用神識操縱人類或妖怪來解開青繩,當年編造青繩的巫女加封了一道傳承封印,唯有繼承了出雲神社的巫女之血,可以解開降魔陣的封印。
而在天長日久的封印歲月里,一縷九尾狐的神識逃竄而出,附身在了出雲山中的一只小狐狸身上。
它引誘了這一任的出雲巫女,用柔弱的外表和自己刻意制造的困境騙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
白雪的身影向山腳下迤邐而去,漸漸消失不見,然而通過那片烙印在她手上的靈魂標記,一道視线將永遠跟隨著她,無論她去往何處。
所有的東西都准備得差不多了,春櫻節即將開幕,薄石村的村民門歡聲笑語,慶祝著春天的到來,美好的開始。白雪和姊妹們在慶典上玩鬧,小妹笑吟吟地踮起腳,將一朵櫻花簪在姐姐發間,一切都美好如盛放的春櫻,充滿著生機,春意盎然。
幾乎在春櫻節開幕的同時,出雲山頂的封印,破了。
血櫻花林瞬間凋零,落了一地,染紅了山頂。而白骨樹干紛紛倒伏,瑟瑟發抖地倒向某個方向,如同跪拜的奴仆。
九條粗壯的尾巴破土而出,掀飛了無數山石和泥土,塵埃落定後,殘破陣法的中心,緩緩抬起一張似人非人,似狐非狐的臉。
月華傾灑,勾勒出絨絨的金毛,狐面怪物閉上眼,陶醉地感受著久違的山風與夜月。
它裂開嘴,露出一口尖牙和血紅的唇邊:“嘻嘻,五百多年了.......我終於又回來了。”
月亮照不到的陰影處緩緩步出一個穿著陳舊武士盔甲,嘴如鳥的扭曲生物。仔細看會發現盔甲上暗沉的紋路並非扭曲的线條,而是一張張痛苦地糾纏在一起的人面,哀嚎著痛苦著怒罵著,被妖物吞噬的人會以死時的模樣永遠被困在天狗身軀中,而其上的人面層層疊疊,幾不可數。
天狗聲音嘶啞如生鏽的鐵片:“我仍然活著,那些女人卻都死在了這片土地上,真是無趣啊,復仇之劍該刺往何方......”
“你們還有心情閒聊?終於出來了,不來點痛快的嗎?”身高如同半大少年,身形卻粗壯如屠夫的生物四爪抓著山石,躍躍欲試地探頭看向熱鬧的山腳,那里燈火璀璨,人聲鼎沸,它的眼中閃動著惡意的光芒,上下雙唇的尖牙興奮地摩擦著,發出令人膽寒的咯嘣聲。
最先破開封印的金毛玉面九尾狐仍然陶醉地閉著雙眼,似乎在感知著什麼:“讓我看看......嗯,真是個漂亮的人類啊,穿著巫女的樣子,真是忍不住想撕碎蹂躪那身令狐作嘔的衣服,和其下的人類軀體.......”
赤鬼的尖耳顫動了一下,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巫女?這種惡心的人類,就該被我撕碎然後做成櫻花樹的肥料。”
天狗一言不發,但盔甲上飛速流動變幻的糾纏人面暴露了它興奮的心情。
“老友們。”九尾狐笑起來,眼中金赤明滅,慢慢道,”去山下找點樂子嗎?用人類的血肉,來償還我們五百年的痛苦吧。”
【狐狸變作公子身,燈夜樂游春】
白雪穿上了長姊制作的緋雲衣,淺紅輕紗披掛在巫女服外,在夜晚火光映照下更是泛著金色的微光,飄逸靈動極了。
今年的春櫻節辦得格外地隆重盛大。五年前白雪的老師,上一任巫女戰死,而白雪當時尚且年幼,不足以接過退魔巫女的重任,薄石村的村民很是過了一段常常被妖物侵擾,擔驚受怕的日子。
好在去年,長至十五歲的白雪第一次拉開了出雲神社傳承下了的鎮守長弓,射出了靈力強大的一箭。在白雪的努力下,妖物紛紛退回出雲山深處,不敢靠近山腳下的薄石村。
村民們平安度過了去年一年,獲得了豐收,他們相信,新的一年白雪也將繼續守護村落,守護出雲山的一切。
一路上不斷有人和白雪打著招呼,笑著稱贊她今天的打扮漂亮靈動,白雪紅了臉,對村民們的熱情有些吃不消,連連道謝。
長姊帶著兩個小妹妹去挑花燈了,白雪悄悄走到燈火僻靜處,一處隱沒在樹蔭下的河邊,揉了揉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今晚臉都要笑僵了。村民們的感謝和夸贊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她一直覺得自己只是做了身為巫女職責內該做的事情,沒想到大家會這般熱情。
但是——白雪抱膝坐在河邊,看著倒映在水面,和瀲灩水光一起蕩漾的點點星光,又忍不住笑起來。
但是真的好開心,這樣熱鬧的春櫻節,在老師去世後很久沒有過了。
可惜老師沒能親眼看見這一切。不過,自己現在勉強也算得上沒有辜負老師的信任,和培養吧?
“巫女,你是在思念某人嗎?”突然的出身讓白雪嚇了一跳,她回頭,看見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臉上帶著一個笑眯眯的狐狸面具,站在櫻花樹旁靜靜地看著她。
“請問你是?”白雪有些疑惑,她不記得薄石村有這樣身形的人。
狐狸面具的男子沒有理她,自顧自地說著話:“我感受到你身上思念的情緒,思念的情緒不好吃,苦澀又悠長,吃完之後嘴里會苦很久。不過,”他說著,忽然笑起來,臉上笑眯眯的狐狸面具笑容的弧度似乎也隨著他的笑聲變大了幾分。
“不過伴隨思念的情緒一起出現的情緒可是很好吃的呀。那些瀕死之人,他們會思念,會痛苦,會憤怒,會絕望,痛苦是香甜的,憤怒是爽口的,絕望是綿長的,我品嘗那些人的腦漿,如同在吃一碗層次豐富的大阪燒,哎呀呀,真可惜其中混了一些難吃的思念,不然我可就會多殺一些人,多多品嘗那樣美味的腦漿了。”
聽到最後,白雪面色鐵青,反手從背後的虛空中拿出長弓,搭箭拉弦,熠熠生輝的靈力箭頭直指著狐面男子,厲聲道:“妖物,滾出薄石村!”
面具上的狐狸眨眨眼,似乎無辜極了:“這里本來該是我的地方,我為什麼要滾出去?”
面具上的狐狸咧開嘴,似乎開心極了:“哎呀呀,幾百年前也有幾個愚蠢的女人這樣用箭指著我,她們用長箭釘入我身體的關節,將青繩綁在我的經絡上,在我的五感中懸掛了一百零八只該死的鎮魔鈴,吵吵鬧鬧,讓我不得安息,永遠痛苦著,她們說,這是我殘殺人類該付出的代價。”
面具上的狐狸動動耳,似乎興奮極了:“然而再漫長的刑罰也會過去,因為妖的壽命永恒如山川;再輝煌的戰技也會凋零,因為人類脆弱的生命無法承載太多,就像櫻花一樣。第一年盛開的櫻花是血紅色,它們吸收了大地的血肉開出了最妍麗的花朵,之後每一年的櫻花顏色就會越來越淡,因為稀薄的大地無法承載它們的掠奪。櫻樹生命的最後一年開出的花是毫無顏色的,白雪一般,脆弱得像紙。泥土會玷汙這些可憐的花,為了報復曾經櫻樹對大地的過度索取。”
狐狸面具消融於血肉,露出一張白雪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狐面,笑得猖狂邪氣:“出雲神社的最後一任巫女,你將償還神社過往締造的所有罪孽,一切,都將血債血償!”
九條尾巴掙破衣物,在夜空中搖曳飛舞著,幾乎遮蔽了月光,金毛玉面九尾狐一步步走向已經被他的妖力控制的無法動彈的白雪,輕柔地撫摸上了她的臉。
“你全身都不能動了還在用力瞪我,真是個倔強的小姑娘,你的腦漿一定非常美味,不會像其他凡人一樣綿軟如豆渣,嚼兩口味道就寡淡掉了,你的腦漿,一定是飽滿的充滿感情的。”九尾狐的手緩緩向下,摩梭著白雪的皮膚,“你皮膚真好,這樣細膩,又白皙不管是烙印上印記還是用身體感觸都會很美吧,變成粉色然後變成糜爛的紅色,我現在就開始期待最後的口感了。”
九尾狐感慨著,眼神觸及白雪手上的血紅印記,拉長聲調:“哦,當然,看在你間接救了我和我兩個愚蠢的朋友,把我們放出來的份上,我會有最溫和的方式烹飪你的。你才十五歲是嗎?太年輕了,這個年紀的少女口感就像水豆腐,嫩而無味。但你有堅韌的靈魂,這樣的靈魂為你增添了風味。你是我見過最珍惜的食材,你將在情欲的煎熬下一步步沉淪然後被催熟,你的痛苦和掙扎就是最好的佐料。這片花瓣會幫你減輕一些不適感,最快地成熟......而我,一位高明的廚師,會享用最後的你。”
九尾狐迫不及待地舔舔嘴,笑得肆意:“你在懊悔是嗎?懊悔自己放出了我們幾個禍害,盡情懊悔吧——你所有的情緒,最後都會在我舌尖綻開,然後升華成世間稀有的美味。可惜我不能獨享,你這樣頂尖的食材,需要其他經驗豐富的廚子來幫忙處理,你會成為我們三個,最得意的作品和最難忘的美食。”
白雪奮力地掙扎著,想掙脫九尾狐的束縛,然而九尾狐的禁錮太牢,千年大妖的功力遠非白雪可以抗衡,而且更可怕地是——九尾狐偽裝的小狐狸留下紅色櫻花烙印忽然在白雪手背上散發著淡淡的光,一股難以言喻的瘙癢和情熱從她身體深處泛起,她一下子泄了力,渾身軟綿綿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九尾狐見狀適當地放松了一點禁錮,留給白雪一點活動空間,白雪站立著,難耐地扭動著,她覺得空虛,而體內涌流出的黏稠液體無法填補這份空虛,反而擴大了癢意......白雪眼神漸漸迷蒙起來。
但很快,白雪就一咬舌尖,逼迫自己清醒過來,她憤怒地看著笑吟吟的九尾狐,再次試圖掙脫,九尾狐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掙扎,就像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蟲子,忽然道:“我真貼心,為了防止你一上來無法適應,特意為你選擇了最溫和的開始呢。”
九尾狐吹了一聲口哨,側身讓開,幾十條人影木木呆呆地從它身後走出,定在原地,目光呆滯地看著白雪。
白雪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臉,愣住了,那是村里的男性們,他們中的許多人,白雪在剛剛的慶典上見過。
嬉笑的少年,強壯的青年,寬厚的中年,慈愛的老人.......他們上一刻,還在歡度慶典,而現在,他們都變成了九尾狐的傀儡,木然地站在白雪面前。
白雪怔怔地落下淚來,是她害了大家,放出這樣的魔物,為禍薄石村。
但很快,白雪就沒有精力去分神懊悔了,九尾狐的禁錮仍然束縛著她,讓她只能站在原地,竭力克制身體的異樣。
白雪只覺得仿佛身體內部點燃了一個火爐,源源不斷地通過血脈將熱與癢帶往身體的各個部位。
從小接受巫女的教育,巫女信奉克己禁欲,白雪對自己的身體並不熟悉,但此刻,那個被她刻意忽視的部位正強烈地彰顯著存在感,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穴道內部泛起,吞吞吐吐地分泌著潤滑的體液,緊閉的陰唇也翕張開了一道小口,陰蒂微微地抖動著,仿佛身體的主人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九尾狐抱著手,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在和自己欲望斗爭的白雪,狐爪摩梭著下巴,九尾狐興致勃勃道:“雖然說要讓食材徹底放松下來才能進行下一步地烹飪,但是你也太慢了,我來幫你,直面自己的欲望吧!”金毛玉面九尾狐眼中閃過一絲桃紅,與此同時,白雪手上的花瓣印記又灼熱了三分,而那些原本呆呆站在一旁,被九尾狐控制了的薄石村男子們,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挪動著接近白雪。
白雪咬著嘴唇,眼神迷離,情欲自體內洶涌而來,橫衝直撞卻始終找不到發泄的出口,而作為巫女,白雪五感敏銳,正因如此,她的感知比旁人強烈不少,她能清晰地感受道陰道的收縮,淫水的分泌,雪白的內紈上,悄悄濡濕了一道發情的痕跡。
忙於和自己的欲望斗爭,以至於忽略了防備外界,九尾狐的狐尾悄悄環繞在白雪身側,忽然一挑動尾尖,解開了巫女服的腰封!
巫女服簌簌而落,礙事的內紈也被狐尾一把撤去,少女的胴體暴露在月光下夜風中,雖然已是初春,但仍然充滿涼意,白雪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但外界微薄的涼意不足以減輕她的灼熱,白雪的雙腿輕輕摩挲交疊,腰身不住地前挺,但那一點摩擦帶來的快感對於整個飢渴的身體來說,杯水車薪。
九尾狐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食材,他享用品嘗過許多人類,白雪可以說是他目前最滿意的一道,也因如此,她值得用最精細的烹飪來激發最大的美味。
白雪年方十六,奶子卻已發育得很好,白嫩柔軟,鼓鼓地挺立在夜風中。隨著衣服的剝落,最隱秘的地方也徹底暴露出來。白雪皮膚白皙,陰部也白淨,陰蒂溫順地點綴在腿間,透著淡淡的粉色,飽滿的陰唇翕張開小小的裂縫,其後的花穴半隱半現,一點晶瑩的液體吞吐在穴口,將整個陰部裝點的更加誘人。
欣賞完白雪最後的純淨時刻,九尾狐玩味地勾起唇角,催動發情,白雪和幾十名薄石村的男子同時停滯了一瞬,隨後被洶涌的情欲淹沒!
他們向白雪伸出了手。
皮膚接觸的瞬間白雪打了顫,她身體已經被催情到成熟了,僅僅是接觸都讓她感受了快感,但對於那些同樣被情欲控制的村民來說,僅僅是撫摸褻玩皮膚,遠遠不夠。
“唔.......啊!”白雪呻吟出聲,一雙手不知何時從背後環繞住白雪,握住了她的雙峰,那雙手黝黑粗大,和白皙嬌嫩的乳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粗大的關節碾壓在乳房根部,指尖則摩梭著乳頭,將嬌小如豆的乳頭摩梭得破了皮,如過於熟爛的紅豆,那雙手似乎猶嫌不夠,張開四指狠狠地抓住兩個雪白的奶子,大力揉搓著,奶子被蹂躪地紅,顫顫巍巍地搖晃著,可憐極了。
而越來越多的手摸上了白雪的身體,有的在她腰間游走,將盈盈細腰捏得紅腫,有的上上下下撫摸著白雪的腿,留下一道道紅痕;而更多的手則是在腿心流連,不懷好意地窺視著那被陰唇包裹的花穴。終於,有一雙手動了,揪了幾把白雪腿根的嫩肉後,它試探地摸向了浸潤著淫水的陰唇!
白雪頓時渾身一激靈,意識清醒了幾分,“不......這樣是不對的.......我害了大家。”白雪嗚咽著,即使落到這般境地了她第一反應也是在自責,自責因為自己的失察而放出了妖物,即使此刻九尾狐的禁錮已經松動了幾分,但白雪仍然不敢劇烈反抗,擔心傷害到那些周圍的村民。
但,真是因為清醒,最敏感脆弱的陰部被人侵犯的感覺更為強烈,白雪小幅度地掙扎著,想掙脫那些作怪的手指,花穴意外猛地收縮,卻將男人的手指也包裹了進去,那兩根指尖被緊張的穴道包裹著,手的主人幾乎是立即興奮起來,粗重的呼吸吐落在白雪皮膚上。
“啊啊啊——”白雪克制不住地發出了尖叫,花穴被異物侵犯的感覺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陌生,穴肉緊張地蠕動收縮著,泄出一股淫液,將手指吞吐地愈發深了,那兩根手指微微彎曲,帶著薄繭的手刮過穴肉,在花穴中摳抓,興風作浪,白雪渾身顫抖著,尖銳的快感從手指與花穴接觸的地方泛起,讓她幾乎招架不住。隨著那粗糙手指重重擦過穴內的媚肉,白雪尖叫一聲,渾身痙攣顫抖著,大股淫液傾瀉而出,滴滴答答的,順著手指流出穴外,在男人手背上蜿蜒出淫蕩黏稠的痕跡,她竟然被兩根手指,硬生生玩弄地潮吹了。
九尾狐懶洋洋地依靠在樹干上,見狀來了精神,輕飄飄地一揮手,那兩指插在白雪穴中被潮吹的白雪淋了滿手淫液的手被從手腕處斬斷,掉出了白雪的體外。血從手的斷面洶涌而出,手的主人卻毫無所覺一般,仍然在痴迷地看著白雪。九尾狐操縱著妖力將那只手運到自己面前,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口,黏液在他舌尖和手背間拉出了一道銀絲,淫蕩極了。
九尾狐閉上眼,陶醉般地贊嘆道:“巫女雖然惹狐厭惡,但身體的味道,卻十分香甜。我很喜歡。”說完他一邊熱切地看著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白雪,一邊將男人的手,當零嘴一般扔入口中,嘎嘣嘎嘣吃掉了。
白雪似乎沒有察覺到作弄她的兩根手指已經離開,此刻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累積的情欲終於得到了一次發泄,滅頂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她彎下腰喘息著,忽然神色一凜,掙脫開那些黏在她身上的手,試圖逃走!
白雪眼中含著熱淚,她不怪那些村民對她的侵犯,都是拿該死的九尾狐操縱了大家,現在只有消滅九尾狐,才能拯救大家和自己,白雪想奔向村頭的神社,那里或許有能克制九尾狐的東西......
但白雪忽略了一點,即使她是守護出雲山的巫女,相較於普通人來說很強大,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軟綿綿的身體也無法支撐劇烈動作,白雪跑了沒幾步,就被地上的樹枝絆倒,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
更加雪上加霜地是,因為她摔倒的動作,她的陰部毫無遮攔地直直坐在了一節掉在地面的樹干上!樹皮干枯還有無數細微的突起,瞬間便將嬌嫩的陰蒂和還來得及收回的穴肉摩擦得紅腫,白雪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她這下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了,短時間的二次高潮讓她一下子泄了身,軟綿綿倒伏在樹枝上,淫水從她下體和樹枝連接的地方噴涌而出,落在地上,淅淅瀝瀝的,將樹枝周圍的一小片草木都淋得透濕。
九尾狐掀起眼皮,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拉長聲調道:“真是倔強啊,都這樣了還想著逃跑,不過嘛——”它拉長聲調,不懷好意道,“不過你提醒了我,處理你這樣硬點子的食材是需要一些強硬的手段,不然沒有辦法徹底挖掘你的美味。”九尾狐興奮極了,九條尾巴都不住飛舞著,它直起身,狐爪在空中飛舞著畫了什麼,白雪勉強地從樹枝上抬頭,只看到它念念有詞的雙唇,然後——
“啊啊啊啊啊啊!”白雪慘叫出身,痛,實在是太痛了。一節粗壯的樹枝沒有任何停頓和溫存,直直捅入了她的花穴!即使在九尾狐的催情作用下飢渴無比,已經做好了吞吐巨物的准備,剛剛經歷過兩次潮吹穴內已經做好了濕潤,但有小兒手臂一樣粗的干枯樹枝猛地捅進來,對於白雪的處子穴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幾絲血順著枝干流出,沿著樹干的紋路蜿蜒,白雪兩眼直翻,維持著尖叫的嘴型,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那樹枝捅得太深,似乎要將她捅穿一般,而粗粗的樹干不僅填滿了穴道,粗糙的樹皮也在時時刺激著嬌嫩的穴肉,白雪的陰部劇烈顫抖著,泌出一大股淫液潤滑來減輕痛苦,可整個穴道都被樹枝堵得滿滿當當,分泌出的淫液在穴道中打轉無法排出,反而讓本就漲得發痛得穴道更加受到摧殘,撕裂般得疼,白雪扭動痙攣著,想將樹枝排出體外,九尾狐興奮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又揮舞了幾下爪子,那深深嵌入白雪的樹枝,忽然動了。
樹枝在九尾狐的操控下飛速地抽插著白雪的花穴,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每一下撞擊都直搗白雪花穴穴道深處的子宮口,似乎是想將那緊閉的宮口生生撞開,白雪的穴道緊致無比,緊緊吮吸貼合著粗壯的樹枝,粗糙的樹皮磨礪著穴肉,幾乎要在白雪身體內部最嬌嫩的地方留下絲絲縷縷的痕跡,極端的疼痛中白雪竟然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快感,在每次重重的摩擦下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樹皮和穴肉接觸的地方傳來,折磨得白雪嬌喘不止,幾乎要窒息。
如此玩弄一會兒後,九尾狐忽然停手,咧嘴一笑道:”開發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食材的醃制了。“他施施然停手,施法將樹枝從白雪體內抽出,樹枝”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上面遍布白雪的淫水,映照著月華盈盈發光。
即使剛剛經歷過摧殘,在樹枝離開後,白雪的花穴瞬間緊緊閉合,似乎並沒有因為樹枝的過分侵入而松弛,九尾狐見狀更加滿意,幽幽道:”你的身體真是不可多得的名器.......早知道巫女的身體還有這般樂趣,我當年就該下手的。“
白雪強撐著從地上直起上本身,剛想出言喝令九尾狐冒犯先輩的話,卻一下子被一個腥臭的粗壯的陰莖給堵住了嘴!白雪驚恐地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許就在剛剛她被九尾狐用樹杈折磨時,那些被控制村民的情欲也被催動得加深,脫光了衣服,身下陰莖高高翹起,搖搖晃晃地向白雪走來!
九尾狐舒展地伸了一個懶腰,笑眯眯道:”夜晚,剛剛開始哦,你有很長時間來細細體驗。“
白雪幾乎快要崩潰了。
曾經看著她成長又被她守護的村民,甚至不久前的春櫻節上還笑吟吟地和彼此打過招呼的村民,此刻全都成為了欲望的奴隸,陰莖硬挺著,而他們欲望的唯一發泄口,是白雪。
九尾狐對她的禁錮放松了不少,白雪如果積蓄靈力反抗或許可以打破,只是那樣一定會傷及周圍的這些人,如果她能夠狠得下心舍棄這些人的性命或許能有一线生機,但是——
白雪痛苦地閉上眼,即使知道這些人已經被九尾狐操控了,但是她還是不忍心傷害他們,而且在她心底,一直認為是自己的失職才導致了如今的局面,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所經歷的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她又怎麼會去責怪那些被她波及因而才被九尾狐操控的村民。
白雪的心軟,導致了局面滑向了不可控的邊緣。
在場的村民有十余個,而白雪只有一個。
”唔呃啊啊........“腥臭的陰莖直直地塞入白雪的嘴里,白雪眼含熱淚,她甚至不敢睜眼,她不願意將這些正在侵犯她的陰莖和那些她熟悉的臉聯系起來,干脆閉眼不看。
她此刻被眾人推得躺在地上,赤身裸體地和草木接觸,纖長的草葉拂過白雪的皮膚,帶來一陣癢意,白雪卻無暇顧及這點身體上的酥麻,幾根硬邦邦的陰莖輪番戳著白雪緊閉的花穴口,龜頭按壓在陰蒂上,重重摩擦著,白雪被戳得穴口酸痛,她整個身體都緊繃著,無法放松也無法打開,即使陰蒂已經在輪番的挑逗下被揉得脹大,即使陰唇已經在和龜頭的摩擦間摩得紅腫,即使花穴已經在斷斷續續地分泌出淫水,穴口還是沒有打開,那些陰莖戳來戳去,也沒能進去。
九尾狐一直緊密觀察著白雪,見狀挑眉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難道你喜歡粗暴的?“它一臉興味,不知道又默誦了什麼,白雪只覺得渾身再次燥熱起來,但甚至還沒等那股燥熱從她身體內部泛出,一根陰莖已經強行打開了緊閉的穴口,直直地戳了進來!
白雪被陡然的進入戳得一激靈,牙齒碰撞間險些咬到那根塞在她口中的陰莖。白雪努力張圓嘴含著腥臭的陰莖,驚呼和喘息都被堵在了喉嚨里,上下兩張口同時承受著陰莖的侵犯和撞擊。
花穴的穴肉緊緊包裹住陰莖,在層層疊疊媚肉的吮吸下它很快繳械,射在了白雪陰道里,陰莖的主人像是懊惱般,射了之後反而開始猛烈地抽插撞擊,卵蛋也隨之”啪啪“地撞擊著白雪的穴口,拍得淫水四濺,黏糊糊地掛在兩人下體連接的地方。猛烈地撞擊了幾十下後,那根陰莖忽然一挺,深深頂到子宮口,開始對脆弱的宮口發起撞擊,身體最深處被粗暴地抽插拍打,白雪克制不住地想要驚叫出聲,卻因為被陰莖堵住只能急速收縮著氣管“哈哈”地吸氣,在口腔內壁的吮吸下嘴里的那根陰莖也射了,精液嗆了白雪滿嘴,她連連咳嗽,流著淚吐出了嘴里半軟的龜頭,然而很快,還沒等她將嘴里的精液清理干淨,又有新的陰莖直挺挺地戳了進來。
.......
在不知道換了幾根陰莖的努力下,白雪的宮口也被撞開,那些陰莖爭先恐後的戳進來,一次又一次地將精液射進白雪身體的最深處,白雪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她的身體幾乎都干涸,分泌不出什麼淫水,只能隨著撞擊和射精分泌出淅淅瀝瀝的清水,白雪身下的草木已經被她噴出的水澆灌了一次又一次,腥甜的氣息蒸騰在白雪周圍。不僅是白雪的花穴飽受蹂躪,穴口在無數次的抽插進入下媚肉都有些外翻,陰蒂腫大的如同核桃,軟趴趴地垂在腿心,一直有人揪著甚至咬著白雪的陰蒂試圖挑逗她出水放松,陰蒂在不斷地玩弄下從蜷縮的一小點到肥大油潤,陰唇也徹底打開無法閉合,甚至撐得有些透明,那是幾次兩根甚至三根陰莖一起捅進來留下的後果。白雪的嘴角也有了絲絲縷縷血痕,不停地口交之下她的嘴都幾乎酸痛到麻木,甚至從一開始地會嗆精液試圖吐出來到後來麻木溫順地吞下黏糊的精液。
白雪的小腹被精液澆灌得微微鼓起,精液鼓鼓囊囊地蓄了她一子宮,仍然有精液不斷地順著陰道往外流淌,混合著絲絲縷縷血跡和黏稠的淫水,淫靡無比,白雪兩眼失神地躺在地上,渾身都酸痛,九尾狐忽然又笑眯眯地抱著一個大盤子晃悠到她面前。
“哎呀呀,”九尾狐語調輕快,甚至有幾分亢奮,“你已經徹底醃入味了呢,看來這些人也沒用了,廢物就該被處理掉。”即使已經被輪番奸淫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聽到九尾狐的話,白雪也仍然艱難地抬頭,試圖阻止九尾狐。
“你是在求我嗎?”九尾狐語調輕輕,善解人意道,“這樣子,我們玩個小游戲,我將一盤櫻桃儲存在你穴里,要是櫻桃不破我就不殺他們,破了一個我就殺一個人,你覺得怎麼樣?“說著,它根本沒有給白雪回答的機會,徑自蹲下身,將櫻桃一個個塞入白雪的花穴里。
九尾狐拿的櫻桃是薄石村的人為了春櫻節,特意從儲存的去年收獲的櫻桃里挑選得最飽滿個大的,各個都幾乎有嬰兒拳頭般大小,浸染了夜風晚露的冰涼的櫻桃激得白雪渾身一顫,紅糜的穴肉吞吐著粉白的櫻桃,九尾狐纖長的狐爪將櫻桃推入穴口深處,然後又如法炮制,每一顆櫻桃的進入對於白雪來說都是酷刑,圓滾滾的櫻桃不僅個大堅硬還冰涼,和軟爛
紅熱的穴肉緊挨在一起,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的刺激,穴肉急促地收縮著,泌出一大股清水,澆灌著櫻桃。九尾狐好整以暇地塞完最後一顆櫻桃,白雪整個穴口都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穴口徹底無法合攏,撐著一條縫半露出里面擠擠挨挨的櫻桃。
”好啦。“九尾狐拍拍手,笑眯眯道,然後下一刻,它忽然收起尾巴抬起後腰,帶著倒刺的毛茸茸的陰莖直直從穴口挺入!
”唔呃——!“白雪沙啞地尖叫著,九尾狐進入的那一刻,櫻桃被戳的往四面八方滾動,又被穴肉束縛狠狠地彈跳回來,她陰道內的每一處都在承受陰莖帶動下櫻桃的碾壓,更有一個直接抵在了白雪的媚點上,快感不斷攀升,白雪猛烈地掙扎痙攣,扭動得腰身,卻被牢牢釘在原地。
更讓白雪崩潰地是,九尾狐不斷地往里深入,還故意擠壓櫻桃,櫻桃紛紛破裂,在白雪陰道里炸開,不僅讓她的陰道乃至子宮口不斷受到衝擊,櫻桃汁也灌滿了一穴,穴口卻被九尾狐的陰莖堵著,無法發泄出去。輪奸她的村民留下的精液,她的淫水,櫻桃汁,在九尾狐的撞擊下這些混合在一起,不斷在白雪花穴里衝刷晃蕩著,緩緩流進子宮,將子宮灌得如同懷胎四月的孕婦,白雪只覺得下體腫脹得幾乎要裂開。
”哎呀。櫻桃都破了呢。”九尾狐一臉惋惜,“看來他們只能去死了。”
“喂,臭狐狸,你在干嘛呢,搞出這麼大動靜。”赤鬼拖著三個女子,走進時突然抬起頭,興奮地抽動著鼻子。\t
它聞到了一股糜爛的香甜氣息,還混合著淡淡的櫻桃酒味,赤鬼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可口的人類,在食物的芬芳中享受得眯起眼。天狗面無表情地緩步走來,但盔甲縫隙中游走出來的躍躍欲試的觸手已然伸向了地上的白雪,
“急什麼,慢慢來嘛。”九尾狐的陰莖仍然埋在白雪體內,九條尾巴“砰”地展開擋住了天狗的觸手,它一邊從地上摳搜著櫻桃,用狐爪掰開白雪的花穴,從縫隙中將櫻桃塞進去,一邊抬起頭,回眸看著赤鬼和天狗懶洋洋道:“我可不是在吃獨食,而是在為你們精心釀造這個食材,櫻桃,哼,櫻桃,從我們的血肉中長出來的櫻桃卻被這些愚蠢的人類用作祭祀給神明的聖物,真是諷刺啊,我們這樣卑劣的血脈,也有進入高潔神社的一天呢。”
赤鬼聞言哈哈大笑,拽著手中女子的頭發,笑嘻嘻道:“我們不僅染指了神明在地上的領土,還要狠狠地玷汙巫女呢,聽說這些人類把巫女看作神明的妻子,成為了巫女就要終身不嫁用一生侍奉神社里木雕泥塑的神像,我們這樣做,算不算給神明戴了綠帽子了哈哈哈哈哈!”
九尾狐和天狗聞言都露出了惡劣的笑容,大妖並不遵循人類的道德觀和禮儀,正相反,踐踏那些才讓它們覺得痛快。九尾狐騎在白雪身上,進行著漫長的射精,它陰莖上的倒刺牢牢掛在白雪的子宮口,將白雪折磨的苦不堪言,身體內部最脆弱的宮口被遍布硬毛的倒刺鈎住,滾燙的濃精不斷地涌入,將白雪的子宮灌得如同飽脹的水球,顫巍巍地晃動著幾乎要炸開。九尾狐耳朵動了動,似乎想起什麼,舔了舔嘴巴興奮道:“你們也找到了巫女?這勞什子神社巫女還挺多。”
赤鬼搖頭,解釋道:“我和天狗可沒你那種感應血脈的能力,我只擅長破壞,這幾個女子嘛我模糊感覺到和巫女的氣味很像,而且也確實是上等貨色,就提過來找你嘍。如果不是巫女的話就隨便玩玩然後吃掉,是巫女的話——”赤鬼咧開嘴,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是巫女的話,就要好好招待一下了。”
九尾狐聞言閉上眼,鼻子動了動,似乎在嗅什麼,很快睜眼,神色玩味道:“她們倒不是巫女,但是,她們是巫女的姐妹。”九尾狐拉長聲調,掀起眼皮看著眼睛興奮得亮起的赤鬼和天狗,熱心地提議道:“我身下這個是正牌子巫女,不過她徹底醃入味還需要一會兒,這等待的時間里,不如我們,先拿她的姐妹干點別的消遣一下?”
赤鬼和天狗當然是贊成,三妖一番分配之後,九尾狐分配到了白雪的長姊吹雪,赤鬼分到了白雪雙胞胎妹妹之一的深雪,天狗則是另一個妹妹初雪,看著手上一團稚氣的小姑娘,對著九尾狐抱怨道:“每次都是你享受最上等貨色,真不公平啊。”九尾狐橫了它一眼,赤鬼臉上興奮的神情出賣了它,對於這種因貪欲而生喜歡暴虐和破壞的妖怪,這種小姑娘反而最能激發它的施虐欲。
吹雪深雪和初雪三姊妹被天狗用了一點小手段搞暈了,九尾狐看了看分給它的吹雪,眼珠子一轉,輕輕在吹雪臉上吹了口氣,一團深紅的霧氣沒入吹雪眉眼,她忽而睜開眼,站起身,眼神空洞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白雪眼含熱淚,悲切地看著近在眼前的長姊,想要開口呼喚長姊,但在幾輪瘋狂的口交之下她的嗓子已經被粗暴的插入和精液給弄壞了,根本發不出聲音,九尾狐注意到了她嘴巴開開合合的動作,親昵地拍了拍她的臉,笑嘻嘻道:“你知不知道被人,啊不,被狐上的時候最忌諱分神啊,還有力氣管別的事情,看來是我不太行,剛剛對你太溫柔了。”說罷,九尾狐完全獸化,化成人身所穿的衣服崩得撕裂,露出了完全的原型。
白雪一下子被脹大了許多的狐狸陰莖堵得說不出話,她連呼吸都不敢,最輕微的動作都會帶起下體撕裂般得疼痛,她覺得渾身無處不酸痛,白皙的皮膚上遍布紅痕和黏稠的精液,但與此刻九尾狐的強暴相比,剛剛的薄石村男子的輪奸帶來的傷痛都不算什麼了,輪奸讓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而現在插入她的陰莖讓白雪覺得自己幾乎要被撕裂了,會活活命喪在這場性交之下。
但出乎意料地,也許是九尾狐的催情起了作用,白雪的花穴竟然面前吞咽下了九尾狐的陰莖,即使穴口的被插的外翻,陰唇也被撐開到有些透明,但穴肉竭力吞吐著粗壯的狐狸陰莖,諂媚地涌動分泌著淫水,九尾狐舒服地喟嘆一聲,低下頭壞笑道:“你的接受能力比我預期的強很多......想必再過分一點,也沒關系的。”說著,九尾狐抓起一大把櫻桃,源源不斷地將它們塞入了白雪的花穴!
“我聽說你們人類有一種做雞的方法,就是在雞肚子里塞上各種香料然後烤它,聽說這樣做出來的雞很好吃,可惜我被關了幾百年沒能親口嘗一嘗,今天就拿你來實驗一下這種做法吧。櫻桃就是醃制你的香料之一哦。”九尾狐狐爪勾開穴肉,塞入一顆又一顆櫻桃,臉上蕩漾著興奮和期待。
花穴已經被陰莖塞得爆滿,再強行擠入圓滾的櫻桃是一種酷刑,即使櫻桃果肉很快就會被抽動著的陰莖給撐破炸開,炸開時對白雪陰道地狠狠拍打也是種折磨,那種衝撞感源源不斷,白雪的陰道幾乎一直在震動著,這樣的震動之下白雪居然還潮吹了一次,她已經快被折磨瘋了,自欺欺人地從痛苦中汲取細微快感後便將自己送上高潮。淫水從宮口穴肉噴涌而出,噗呲噗呲的,又被陰莖給堵在了陰道里,和狠狠抽插宮口的陰莖一起涌入了子宮中。細小的櫻桃核也留在了白雪的穴里,被陰莖擠壓得緊緊嵌在陰道穴肉上,無時無刻地不在刺激著敏感的媚肉,堅硬的果核狠狠地摁壓折磨著淫水噴薄的開關,白雪被強行釘在了高潮上,翻著白眼,幾乎要窒息在這恐怖的痛感和快感中,潮吹了一次又一次,肚子慢慢鼓起,被白雪自己的淫水和薄石村男子以及九尾狐的精液灌滿,幾乎要爆漿而出。
九尾狐塞著塞著,它似乎忽然想起什麼,拍拍手道:“哎呀呀我都忘了,方才你把我的櫻桃都弄破了,櫻桃破了,那些男人只能去死了呢。”九尾狐頭也不抬,隨意地一揮爪,那些站在一旁的木木呆呆的男子便一個接著一個,脖子上裂開紅痕,然後傷口越來越大,“唰”地一下,頭和脖子分離,咕嚕咕嚕滾了一地的人頭,無頭的屍體也砰砰砰地倒下。
其中一個人頭滾到了赤鬼腳下,它隨意地踩爆人頭,毫不在意爆了滿地腦漿腦殼,將眼前昏睡的少女擺放在低矮的樹杈上,然後用利爪一把撕破了深雪的衣服,露出了一具稚嫩的身體。
深雪的身體和她的臉一樣,看起來幼態無比,奶子小小的,不過是在胸前鼓起了一個小包,腿心的陰蒂小如綠豆,乖巧地縮在緊緊閉合的陰唇之間,她的花穴也緊閉著,看起來只是一道粉色的裂縫。赤鬼膨大的陰莖幾乎比深雪的腿都要粗,它抵住深雪的口,碩大如雞蛋的龜頭一下兩下地戳著深雪的花穴,隨後突然用力,強行打開了稚嫩的花穴!
劇烈的疼痛讓昏迷中的深雪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猛地睜開眼,纖弱的四肢劇烈地揮舞顫抖著,哭嚎道:“嗚阿姊,姐姐——呃啊!”
對於才十余歲身體根本沒有發育完全,也沒有像白雪一樣受到九尾狐催情作用的深雪來說,下體突然的被打開和進入無異於刀割,她劇烈的掙扎著,卻被赤鬼的利爪抓著牢牢固定在原地,她越是反抗掙扎赤鬼越是興奮,尖銳的深紅的爪子深深刺入深雪的皮膚,蜿蜒下血跡。深雪已經痛得發不出聲音了,頭擺動著,像小獸一般發出細微的嗚咽聲。躺在地上剛剛經歷了九尾狐一輪蹂躪的白雪聽到妹妹的聲音,像脫水的魚般劇烈地擺動起來,虛弱地抬頭看向深雪的方向。
“.......深雪,是姐姐對不起你,快,跑......”白雪的手徒然地向著深雪的方向竭力伸展著,九尾狐挑眉,胯下用力,再一次深入,將白雪牢牢定在原地,它的陰莖已經深入到一個可怕的位置,連兩顆巨大的卵蛋都微微擠進了花穴。
“真是姐妹情深阿,看得我這樣心腸冷硬的狐狸都感動極了。”九尾狐一臉唏噓道,然而下一秒,它卻用手抓著一根尖銳的樹枝,猛地插入白雪的手腕!
樹枝深深地插入泥土之中,白雪的手腕瞬間被捅破,鮮血涌流而出,白雪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猛地向反方向翻滾,左手卻被牢牢固定在地上,她連掙扎都做不了,疼痛終止了她的一切動作。
九尾狐低頭,陰莖再次深入,倒刺鈎住白雪脆弱的宮口,開始了漫長的射精,滾燙的動物農精激得白雪子宮不斷鼓起,渾身也微微顫抖。九尾狐長長的狐舌伸出,卷起白雪臉上的淚水,溫溫柔柔道:”這才乖嘛,我不喜歡和我交配的時候母獸分身哦,會讓我的雄性自尊心受到打擊的。“
白雪絕望地閉上眼,不想再看見九尾狐那張陰森變態的狐面,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她只是在春櫻節上玩累了,不小心在野外睡著被夜氣侵擾做了一個噩夢。
可手腕上的尖刺,下體撕裂般的疼痛,遠處妹妹的嗚咽聲慘叫聲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一切的真實。
白雪愈痛苦九尾狐愈興奮,一切烹飪完成之後,它將食用白雪的腦漿,痛苦的情緒是腦漿最好的調料。
與此同時,赤鬼也在享用著開胃菜。深雪的後背被抓得血流如注,疼痛得快瘋了,赤鬼卻饒有興味地撥弄著傷口處的爛肉。逼仄的穴道錮得赤鬼的陰莖也疼痛無比,但它興奮地要發瘋,鮮嫩的易於摧殘的人類身體,用死亡為它帶來最後的性快感,這一切真是讓它欲罷不能,沉迷其中。
赤鬼大幅度地抽插起來,深雪被操得不斷顛簸,在赤鬼身上被迫承受著疼痛的性交。她忽然睜大雙眼,用已經被頂弄到破碎的聲音沙啞道:“出雲的兒女絕不屈服,低賤的妖怪,你縱然有一時得意,也終將在天雷之下粉身碎骨!你和你的同類都將不得善終,死無葬身之地!”說完,她顫抖著抬起手,狠狠地咬破,在自己的額頭上畫了一個詭異的圖案,如同一只血眼。畫完,她便咬舌,鮮血從她嘴里涌流而出,深雪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渾身生理性的痙攣一下,停止了呼吸。
因為白雪家族的女子大多美貌聰慧,溫柔堅定,因而接任出雲神社,守護村落和山脈的巫女往往從白雪的家族中選取。曾經白雪的老師也想將深雪也收為弟子,卻在考察她的心性後放棄了這個決定。深雪性烈,並不適合處理調解村民關系和與民眾打交道。和溫柔的長姊吹雪以及二姐白雪不同,深雪性格偏激且膽大,對於一些禁書非常好奇。她剛剛使用的,就是一本因為太過邪惡被巫女封禁的書,她用自己的靈魂詛咒赤鬼,日後定當死於非命。
如果遇到這個詛咒的九尾狐或者天狗,它們定然會思索一下這是什麼詛咒,是否真的會起作用,但偏偏是赤鬼,赤鬼頭大腦小,一向情緒至上,聽到深雪的詛咒之言也並不在意,只是有些可惜這樣好的貨色就這樣死了,沒有辦法繼續享用她的痛苦了。
不過,因為深雪的死去而下意識收縮的青澀身體讓赤鬼也頗為滿意。窄窄的陰道實在是無法吞咽下赤鬼的陰莖,何況赤鬼進來的過程沒有進行一絲的溫存或者前戲來潤滑,血滲了出來,卻沒有起到潤滑的作用,因為赤鬼的陰莖已經插爆了深雪的陰道和子宮口,來到了胸腔然後再往上......赤鬼弓起身,猛地一挺腰,陰莖再次深入,在深雪赤裸的身體上突起一個可怖的輪廓,幾乎能透過深雪白嫩的皮膚看到其上猙獰的青筋,然後——
赤鬼的陰莖突破最後一層薄薄的皮膚,從深雪的身體之中衝了出來,這樣蠻力的撕扯下,深雪的身體被陰莖撕裂成了兩半,無聲地倒在地上。她被撕裂的那一刻赤鬼射精了,大股大股的白濁落在深雪割裂的臉上,赤鬼舒服地眯起眼,隨意甩了甩依然堅挺的性器。
詭異地是,即使已經被撕裂成了兩半深雪用自己的指尖血畫在自己額頭上的血眼圖案仍然鮮明的存在著,分裂著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赤鬼。
白雪無神地躺在地上,她已經幾乎聽不到也感知不到外界了,連續的高潮讓她崩潰,她如同被撈上岸失水過多的魚,只有偶爾下半身的顫抖昭示著她還活著,花穴微微地顫抖著,幾乎潮吹不出什麼了,但仍然痙攣收縮著,做著吞咽的動作。
九尾狐的陰莖已經抽了出去,但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和自己分泌出的淫水還有櫻桃核卻留在了白雪身體里。九尾狐隨意找了顆石子塞在白雪的穴口,確保它精心准備的調料不會流出來。
它此刻正打量著白雪的長姊吹雪,成熟的女人脫光了衣服,捧著自己碩大的兩顆奶子,一只腿高高抬起,將腿心的花穴正對著樹干,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樹皮上磨逼。陰蒂被尖銳的樹皮突起刺得紅腫,陰唇也被刮得滲出了血,花穴更是在這粗暴的磨礪中被迫翕張開了一道小口,往外吐露著清液試圖潤滑樹皮。
吹雪的身體較三個妹妹都更加成熟誘人,不僅奶子發育得更加飽滿,陰部也是一個圓潤的弧形,本就肥滿的陰唇在粗糙樹皮的強烈刺激下擴張地越發厲害,肉嘟嘟地垂下來,陰蒂也腫成了一個圓球,顫巍巍地分泌著淫水。粘膩的淫水掛在樹皮上,將粗糙的溝壑填滿,又在下一次被吹雪粗糙的刮蹭給帶走,拉出一大片淫蕩的銀絲,樹身都被塗抹得亮晶晶的,反射著月光,淫靡極了。
“哈,哈,嗯啊啊啊啊——”九尾狐不僅在吹雪身上下了催情的法術,更是精神控制了她,雙重折磨之下,吹雪已經幾乎分辨不出疼痛和快感,身體敏感極了,略微的刺激便能讓她喘息著攀上高潮,然後發出甜膩的驚呼,渾身白花花的肌膚劇烈地亂顫著,奶子“啪啪”地拍打在胸膛上,將那一片的皮膚都拍打紅了,幾乎每一次摩擦都會噴涌出淅淅瀝瀝的淫水,順著樹干落下,看上去像吹雪失禁了一般,淫蕩極了。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吹雪的眼神滿是痛苦,九尾狐刻意讓她的行為被控制,又特意為她保留了一分清醒的神智,吹雪的臉都因為憤怒害怕和羞恥而而漲紅,她咬牙想掙脫這份控制,卻毫無作用,只有絲絲縷縷的血從她的嘴角流下。九尾狐懶洋洋地又催動了吹雪的情欲,白雪不管怎樣被玩弄都不肯發出聲音,讓它覺得少了點什麼,頗為無趣,現在多了一個吹雪可以折騰,九尾狐的惡劣全都傾斜在了吹雪身上。
吹雪眼神又迷離起來,她到底是普通人,身為巫女的妹妹白雪都無法抵抗九尾狐的控制淪陷在情欲里,遑論吹雪。九尾狐勾勾手,示意吹雪過來,吹雪木木呆呆地過來,在九尾狐不遠處坐下,大張著腿,用自己的手掰開了陰部。
初春地上的草剛剛冒出頭,薄薄的一片,看起來毛絨絨的。坐在這樣短且密集的草地上苦了吹雪,被九尾狐催情到無比敏感的身體幾乎一坐上草地就在草芽酥酥麻麻的刺激下抽搐著達到了高潮,九尾狐近距離的觀察到了全程,只見吹雪腫大的陰蒂顫抖了幾下,整個陰部的軟肉也在微微都抖動,忽而咕咕唧唧地涌動出一大團黏液,堆疊在花穴口撐開了陰唇的遮掩,欲流不流地掛在陰唇上,將吹雪身下的一片草地都濡濕的粘膩,草芽間掛著淫靡的銀絲。
九尾狐並沒有立即召吹雪過來滿足自己的獸欲,而是吹著愉悅的小調,漫不經心地將對吹雪的催情控制放大到了最大。吹雪的反應格外激烈,她本就是成年女子,對情欲本身就有一定需求,頓時變得膚色粉紅,她的身體在草地上難耐地扭動著,卻又囿於九尾狐的控制無法離開坐著的草地回到樹邊用樹皮狠狠地磨礪陰唇,用疼痛滿足自己空虛的花穴。她只能坐在草地上,整個人身下壓,用下體不斷地蹭著草地,試圖從那一點瘙癢的酥麻接觸中汲取快感和滿足,但那一點快感卻是火上澆油,更加催發了她的情欲,吹雪在地上扭動地越發厲害,大口大口地喘息,不時發出深長的嬌喘和呻吟,她始終無法達到能夠潮吹的高潮,但不停地磨蹭之下她的花穴也逐漸分泌出了情動的黏液,水汪汪地掛在穴口。空氣里都彌漫著情欲的氣息。
九尾狐眯起眼仔細看了看吹雪的花穴,確定已經足夠紅爛,便勾了勾手,控制吹雪過來。吹雪起身,溫順地走過來,她走路的姿勢已經不正常了,兩腿外翻,腿心的花穴高高鼓起,腫脹如饅頭,隨著她走路的動作兩顆碩大的奶子在空中一晃一晃地,將要走到九尾狐面前時,它忽然一口叼住了飛到自己面的奶頭,吹雪恭敬地捧起自己的乳房,像是在喂九尾狐喝奶一般,將自己整個胸脯送到了九尾狐面前。下半身也貼合在九尾狐身上,忽然猛地坐下,腫脹的花穴將九尾狐挺立的陰莖一下子吞了進去!
“嗯啊——”飢渴情動的花穴被填滿,吹雪頓時嬌喘一聲,穴肉收縮,諂媚地吞吐服侍著九尾狐的陰莖,連最深處的宮口都不知廉恥地打開,討好地吮吸著九尾狐粗大的帶著倒刺的龜頭。
九尾狐順勢攬過吹雪的細腰,臉埋在她的胸脯之間,深吸一口,不禁有些陶醉了,女子淡淡的體香混合發情時糜爛腥甜的淫水味,真是讓狐欲罷不能。吹雪也環住了九尾狐的頭,將它的頭按在自己的奶子上。這是一個哺乳的姿態,下半身卻緊緊貼合在一起交合,畫面詭異極了。
吹雪捧著奶子,一上一下,花穴吞吐著九尾狐的陰莖,九淺一深,幾次急促地吞入之後便深深地整根吃進去,如此周而復始,九尾狐被服侍得尾巴毛都舒展開,忽然一股涼意從腿根傳來,原來是吹雪潮吹了,大股的淫水從陰莖與花穴貼合的縫隙間爭先恐後地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兩人相連的下體上。
“真可惡啊,你把我的毛弄濕了。”九尾狐抱怨道,一臉虛偽,“雖然很滿意你的身體和你的服飾,但是——”九尾狐的狐爪變為利刃,“唰”地插入了吹雪的腹部!
在被刺穿腹部的那一刻,極端地疼痛刺激之下,吹雪恢復了神智,她睜開眼,首先看到了躺在地上,被蹂躪地奄奄一息狼狽極了的妹妹白雪,白雪渾身紅痕,腹部鼓起如懷胎三月的婦人,陰唇外翻,花穴口整個暴露出來,卻又被一顆巨大的石子堵住,白色的精液掛在白雪的陰唇陰蒂上,她身下也俱是黏稠濃白的液體,一看便知經歷了怎樣的折磨。吹雪眼睛都睜得發疼,卻連淚都流不下來,她還看到了遍地的無頭男屍,滿地血腥。吹雪張口,極力擺脫九尾狐的控制擠出一句話:“你這個畜生,你啊啊啊——”
九尾狐的爪子使力,在吹雪腹部攪弄一圈,血從傷口中涌出,流過吹雪的肚臍滴落在了吹雪被狐狸陰莖操得外翻的陰唇和穴肉上。“我本來就是畜生啊,你和狐狸講人類的倫理,不覺得可笑嗎?”九尾狐眨眼,看起來無辜委屈極了,手上卻愈發狠毒,將吹雪的小腹攪成了一灘灘碎肉。它惡意地再次封閉了吹雪的神經,使她擁有清醒地神智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吹雪憤怒地圓睜著眼,卻連開口說話都無法做到,對於疼痛毫無所覺一般,繼續捧著奶子,坐在九尾狐身上一上一下吞吐著陰莖。九尾狐拽出了什麼,隨手丟棄在地上,黏稠濃厚的精液順著扯斷的管口流出,原來是吹雪的子宮。吹雪的整個腹部都被狐爪攪得稀爛,腹部的碎肉和內髒混雜在一起,血肉模糊的一片,九尾狐似乎是覺得無聊了,停止了翻看捏碎吹雪的五髒,用尖銳的狐爪扯斷了吹雪的脖子。
吹雪的頭顱睜著眼,掉在地上。在頭顱斷掉的那一刻,她才恢復了對自己面部的控制,懸在眼眶中的淚終於落了下來,滴落在地上。這樣純潔的淚水卻很快融化在地上那些汙濁的淫水與精液的混雜中,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在意她曾落下這樣痛苦的異地淚。吹雪仍在服侍九尾狐的身體也停滯了一瞬,然後緩緩向後倒去。九尾狐陰莖上的倒刺鈎住了吹雪殘破的陰道,使整個身體沒有徹底倒下,九尾狐收起狐爪,毫無誠意地一臉惋惜道:“但是可惜你弄髒了我的毛,我最討厭別人把我的毛搞亂了,我好不容易才舔順得。”它抱怨著,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毫不留戀地起身拔出陰莖,吹雪的身子沒有了支撐的連接點,砰得一聲倒在了草地上。
死亡的那一刻,她終於獲得了解脫和自由。
和赤鬼以及九尾狐這邊的血腥不同,天狗那邊似乎非常沉默而且干淨,只有觸手環繞成的繭安靜地懸浮在空中。
天狗穿著一身高大老舊的盔甲,那是它的外置骨骼幻化成的樣子,骨骼的縫隙間,也就是盔甲的連接處,游走出觸手,貪婪地涌向了昏迷的初雪。最粗的一根觸手是先是從初雪的口中涌入,模仿著口交一般進入抽插著她的嘴,將初雪的嘴都撐得裂開,絲絲血跡從唇角留下。初雪在這樣的粗暴抽插下醒來,驚恐地睜大眼,想發出呼救聲卻因為嘴被完全堵住,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嗚嗚的細小顫音。四肢卻被天狗的觸手牢牢固定著,連掙扎都做不到,只能劇烈地顫抖著身體。她渾身的汗毛都因為恐懼豎起,在月色下映照出毛絨絨的一片輕盈的白色。
天狗卻無視初雪那微弱的掙扎,確定觸手足夠深入後,末端在少女細細的喉嚨間炸開,裂成無數細絲一般的觸手,順著食管深入初雪的體內,將各個內髒都吸食得干癟,又將血肉與肋骨都崩碎,攪拌在一起。
初雪疼痛地暈厥過去又被硬生生疼醒,每一瞬間都被劇烈的疼痛拉得漫長,仿佛永無止境的折磨。她的手腳逐漸冰涼,整個人的熱乎氣都漸漸散去,生命行將結束時,她用盡最後的力氣,用她渾身上下最尖銳的地方:牙齒,狠狠地咬在侵犯在她口中的觸手上。
然而初雪拼盡全力的反擊對於觸手來說卻不痛不癢,天狗直接無視了這點微弱的襲擊,兀自繼續著它的食用。另外幾根觸手匯集在一起,在初雪緊閉的花穴外躍躍欲試,觸手先是變得細小,順著花穴的窄縫進入陰道,進入後又砰然變大,直接將初雪的陰道撐得滾圓!血剛剛流出,又被觸手貪婪地吸收,觸手一路前進一路掠奪著,處子的鮮血穴道滲出的粘液都被一股腦地吸收,深處的媚肉也被攪碎,幾根細小的觸手流連在碎肉旁,小口吞咽著女孩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天狗一臉饜足,更多地觸手伸向了初雪,不放過任何一個部位。
連天狗本人都說不准,初雪究竟是在哪一刻死去的,觸手過度掠奪著初雪身體的每一寸,也汲取著她的痛苦情緒,某一瞬間那痛苦的情緒忽然消失了,但那樣美味純粹的痛苦仍然讓觸手回味了許久,良久才發現身下之人的軀體已經冰冷。從眼眶進入大腦的觸手吸飽腦漿後,天狗似乎是覺得索然無味,初雪整個人都被它吸食得干癟,沒有什麼美味的地方了。天狗後撤一步,伸入初雪體內的觸手忽然暴動揮舞起來,從初雪的腹部一齊涌出!
初雪干巴巴的人皮在揮舞下粉碎,從觸手間輕飄飄地落下。
四姐妹中最溫順的初雪,人生第一次的反抗也是最後一次的反抗,卻因為和妖物之間的力量懸殊,顯得輕飄飄地可笑。
享用完這頓美食天狗並沒有收回觸手,而是躍躍欲試地看向了地上的白雪。
草地上此時一片混亂,滿地的無頭男屍,圓滾滾的頭顱,吹雪被撕扯的殘缺的身體軀干和她長發糾纏的頭,深雪被赤鬼蹂躪成兩半截的屍身,還有初雪被天狗吸干碎成粉屑的殘骸。原本搖曳在春風中的草木也服帖在地上,各色各味的液體流了一地,血液腦漿,精液淫水,打濕了草葉滋潤了泥土,滿地狼藉。
白雪兩眼空洞,頹然麻木地躺在草地上。
她感覺全身上下無處不疼痛,仿佛被重重的石磨來回碾壓過一般,白雪的白皙的皮膚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紅紫的新傷痕疊在已經變得青黑的痕跡上,斑斑駁駁的幾乎尤其是下體的陰部,已經痛到遲鈍,壞死一般失去知覺了,
濃的稀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還有白雪自己自身的淫水,櫻桃汁液,都淅淅瀝瀝的從被蹂躪地如同爛肉的花穴口流出,幾十次粗暴地打開進入下陰蒂已經潰軟,根本包不住一穴腔的腥臭體液,紅腫的穴肉外翻,整個陰部高高腫起,如同腐爛的花。白雪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遑論反抗。
白雪手上九尾狐留下的印記閃爍了幾下,緩緩消失不見了,白雪的生命體征已經微弱到它無法感受出來。
九尾狐慵懶地眯起眼,尾巴輕輕搖晃著:“人類,真是脆弱的生物,這就受不了了。”他隨手從地上抓起一個薄石村村民的頭顱,用利爪打開頭蓋骨掏出腦漿送到嘴邊,又夸張地吐了出來,滿臉嫌棄道:“真難吃,比幾百年年的還難吃,人類真是越來越退化了,全是稀薄寡淡的腦液,一點有嚼頭的都沒有。我說——”九尾狐不懷好意地瞄著地上的白雪,急不可耐地舔了舔嘴唇,長長的狐舌滴溜溜地轉,\"你們快點完事吧,我有些迫不及待想享用我的晚餐了。這可是我被關了五百多年之後的第一頓正餐。“
”別嚷嚷了,老子不也是!“赤鬼同樣對白雪躍躍欲試,它的暴虐欲和食欲在深雪身上發泄了一點,但那一點淺嘗輒止反而越發牽動了它的渴望,唯有仇人的血脈可以緩解它的燥熱,將一向高高在上的,和曾經親手封印它的巫女同樣身份的白雪吞吃入腹,一定會非常滿足。
但,天狗已經來到了白雪面前,赤鬼有些忌憚飛舞環繞著白雪的觸手,它曾經親眼見證過天狗用這樣的觸手將一條大蛇瞬間吸干,它可不敢招惹天狗這個瘋子。
天狗似乎對兩位同伴的急切渾然不覺一般,此時正低下頭,不緊不慢地打量著白雪,觸手停滯在空中,仿佛靜止一般。看到白雪下體陰戶大開,不斷涌流出精液和淫水時,天狗的眼神忽然暗了暗,觸手遵循主人的意志,潮水一般地涌向了地上的白雪!
月亮被烏雲蓋住,沒有月華的銀輝的光芒,地上的陰影變得混沌模糊,天狗觸手的真正面目,也悄然出現。
黑紫色的觸手上遍布著無數密密麻麻的細小的圓盤,如果仔細觀察會發現它們竟然還在微微地一張一合不停地翕動著,像無數雙飢渴的嘴,圓盤內部是更細小的尖齒,細細密密的,隱藏在滑軟的觸手中。傳說中烏鴉吞食了深淵的惡意,變成了天狗,擁有了吞噬萬物的能力,世間所有皆可為食,大天狗偏好人類,既有鮮嫩的肉體又有豐滿的情感,吸食起來是雙重享受。而白雪,是人類之中無論是肉體還是情感都是最讓大天狗滿意的一個,它決定細細享用一番。
觸手上遍布著滑膩的黏液,挽住白雪腰身時卻意外地穩固,白雪被觸手擺弄成了一個站立的姿勢,無法合攏的兩腿間淫水和精液順著腿根流下來,淫靡極了,又有觸手順著白雪的腳腕一點點蜿蜒地爬向白雪的腿心,觸手上的圓盤輕輕柔柔地吮吸著白雪的皮膚,意外地不疼,反而是酥酥麻麻的,觸手沿著精液和淫水流淌的痕跡逆流而上,溫柔地吮吸走了流出來的體液,白雪原本遍布粘膩銀絲的大腿被清理地干淨,觸手終於來到了白雪的腿心,那里已經潰爛了,不停地漏著白雪體內的性愛液體,觸手忽然凹陷下去,變成了嘴的形狀,一把包裹住了腫脹如饅頭的白雪陰部!
白雪輕輕呻吟一聲,真是奇怪,粗暴的性愛她已經承受到麻木,幾乎無知無覺,忽然的溫存的吸吮卻讓她難以接受一般,身體微微地扭動著,想要掙脫,這一掙扎的舉動卻招來了更多的觸手,瘋狂的觸手涌動成繭,一把包裹住了白雪。
九尾狐”嘖“了一聲,意識到自己又要忍耐一會兒飢餓才能享用白雪了,天狗准備浪費時間細細玩弄白雪,真是讓狐敢怒不敢言。
白雪的世界陷入了黑暗,周圍全是涌動著的液體,它們密密麻麻地糾纏在一起,看不到一絲外界的光亮,而且在這樣的繭中,白雪覺得莫名的壓抑,大腦也開始眩暈,這種徹底的陰暗能將人內心最隱秘的情緒勾起,清醒的意識將被天狗一點點蠶食,最後變成一個瘋子被吸干。
白雪的頭低著,大口地喘著氣,她早已沒有能力反抗,但此刻她如同竭澤之魚,頹然地在欲望的泥沼里做著最後的微弱掙扎,記憶紛至沓來又在她腦海里扭曲成變形的影像,喜悅憤怒哀傷興奮......種種情緒如潮水般襲來衝刷著白雪的神經,樁樁件件,幾乎要將她逼瘋。
天狗慢條斯理地站在原地,鳥臉上看不出情緒,它活動了一下身體,盔甲碰撞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嘣聲,盔甲上扭曲的人面感受到主人此時的暴虐情緒,變得愈發驚恐。
一條觸手猛地塞入了白雪嘴中。那條觸手粗大如陰莖,又比陰莖更長更滑,另一條觸手抵在白雪腦後摁壓著她的腦袋,強迫她為觸手陰莖做著深喉。觸手的大小選得很妙,剛好卡在一個白雪可以盡力吞咽下去的極限,觸手粗暴地抽插著溫熱潮濕的口腔,長在其上的圓形吸盤緊緊吮吸著白雪的口腔內壁,幾乎整個面部都被觸手所牽動,隨著它抽插的動作律動顫抖著。觸手的末端深入喉口,明顯的異物侵入感讓白雪想要彎下腰捂著脖子干嘔,卻被觸手撐著連喘息的動作都無法做到,輕輕摩梭了幾下猛烈收縮抗拒異物的食管後,觸手末端忽然分裂出無數細小的小觸手,順著食管慢慢深入,吸食著掛在白雪食管壁上的精液,圓形吸盤慢慢爬過食管壁,白雪只覺得有一種難以演說的毛骨悚然感,脆弱的身體內部被妖物掌控,異物的侵入帶來酥麻和戰栗,反復催折著白雪的神經。
一條觸手悄悄纏繞上了白雪的胸部。那些人用沾滿精液和白雪淫水蹂躪白雪奶子留下的痕跡被觸手上的圓盤吮吸干淨,然後它像蛇一般纏繞在白雪奶子的底部,忽然收緊,將整個奶子擠得跳起,奶頭昂揚著,又忽然放松,被高高勒起的奶子忽然失去支撐,一下子墜落,拍打在白雪胸脯上,發出淫靡的”啪啪“聲。奶子在觸手的扇動下變得腫大起來,觸手卻忽然偃旗息鼓一般,安靜地盤旋在白雪奶子根部,然而分裂出的小觸手卻悄悄爬上了白雪的奶頭上,忽然暴起,狠狠地扎入幾乎是閉合著的奶孔中!白雪劇烈地掙扎起來,她還遠未到哺乳期,奶孔幾乎是完全閉合的,被強行打開又被異物鑽進去,她有一種整個人被打碎了的感覺,千瘡百孔。
一條觸手慢慢爬進了白雪的陰部。流瀉出來的體液已經被它貪婪地吞食干淨,現在它要去白雪身體更深處繼續吸食。觸手緩慢地白雪陰道內蠕動著,圓形吸盤刮過嬌嫩的穴肉,將穴肉吸食得顫抖不已,哆哆嗦嗦地擠出淫水試圖推走觸手,卻反而正中觸手下懷,觸手貪婪地吮吸著分泌出的淫水,同時將花穴內的軟肉吸食得更緊。白雪的花穴今天剛剛被開發,哪里受得了這種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完全掌控的刺激,一下子泄了身,觸手吸食了淫水之後更加舒展,斗志昂揚地繼續挺進。白雪的子宮在白雪腹部鼓起一個弧度,里面灌滿了輪奸她的薄石村男子的精液和她本人的淫水,用她的花穴榨出來的櫻桃汁等等。經過溫熱子宮的泡發醞釀櫻桃汁已經有些微微發酵了,觸手很滿意這樣微醺香醇的液體,興奮地向子宮涌去,然而狹小的宮口只允許一根細小觸手的通過,幾根觸手擠在宮口前不停地戳弄著閉合的圓形軟肉,將宮口戳弄得酸痛軟爛,終於承受不住地翕張開了一道小口,觸手瘋狂地涌入,直接將宮口撐開了一個圓!觸手在白雪的子宮內大開大合,重重刮過子宮壁的同時又不斷地吮吸著子宮內的液體,白雪的小腹的弧度慢慢收下去,卻又忽然突起,透著白雪白皙的皮膚,可以看到其下猙獰肆虐的觸手的形狀。一部分觸手流連在白雪子宮里不願出來,另一部分觸手卻又已經迫不及待地擠入了白雪的花穴。可憐的花穴被迫承受了這麼多粗壯的觸手,穴口的肉被撐得薄至透明,緊繃地吞吐著插入的觸手。
觸手原本是軟滑的,此刻埋在白雪花穴里卻變得硬挺起來,觸手重重抽插摩擦陰道內壁時其上的圓形吸盤也跟著一路吮吸過來,被帶走時和穴肉分離不停地發出”啵“的輕響,帶來衝擊力,如同在白雪的穴內埋入了無數小爆竹,不停地爆炸震動著穴肉。穴肉劇烈地抖動著,顫抖地泌出一大股淫水澆灌在了觸手上,觸手吸食淫水變得更加腫大,愈發凶狠地侵犯白雪!觸手插入了幾下宮口,像是不滿意這種程度的進入,忽然全部退去,只留下一個碩大的觸手堵在白雪的穴口不讓淫水流出。
白雪難耐地想合攏雙腿,被折磨到現在她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感覺了,就像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想摩擦雙腿究竟是因為想趕出異物的侵犯還是因為空虛和瘙癢。
另外一只觸手卷在了白雪的腰上和胯下,猛地將白雪又提高了幾分,懸掛在空中!白雪兩條雪白的腿在空中胡亂地瞪著,這種失重感讓她害怕,身前身下皆無所依靠和著落,唯有花穴里埋著的碩大觸手和腰上的一圈觸手是支撐點。
腰上的觸手忽然一松,白雪瞬間失重跌落,她的驚叫還沒有發出就被一下子深入子宮內部的觸手捅得說不出話!因為重力作用觸手格外地深入,讓白雪產生了一種子宮就要被捅穿的錯覺,愈發害怕顫抖起來,觸手安然享用著她痛苦的情緒和恐懼之下內壁極致的收縮,極端刺激之下的潮吹量也格外地大,順著觸手和花穴間的縫隙落下,拉出淫靡的銀絲,拉扯著落在地上,澆了一地的淫水。白雪甚至可以感受到墜在穴口的淫液那種粘膩的墜感,欲墜不墜,被晚風吹得輕輕搖晃,將本就疲軟的陰蒂和陰唇拖得更加腫痛。
觸手像是發現了白雪情緒起伏和分泌淫水的開關,不停地將白雪提起又重重進入,白雪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任由觸手至於蹂躪,每一次被重重捅穿就會渾身痙攣著噴涌潮吹,奶子也因為身體的劇烈抖動”啪啪“地甩著,只看見一對滾圓雪白的奶子搖晃著甩來甩去,淫蕩極了。不知道被迫潮吹了多少次,淫水越來越稀,最後都只有幾滴液體被穴肉哆嗦著泌出,觸手忽然安靜下來,不再提著白雪上去下來,而是一股腦地鑽入子宮口,然後開始了漫長的射精!
或許用射精並不合適,但模仿陰莖進行性交的觸手此刻頂端裂開了小口,大鼓液體從其中射出,直直灌入白雪子宮,剛剛平坦下去的小腹再次鼓起,甚至更加鼓鼓囊囊——觸手不知疲倦地射入了很久,將白雪的子宮撐得幾乎要炸裂般,沉甸甸的墜在她身體里。
白雪意識越發混沌,仿佛落入了深淵一般,身體的每一處都在被觸手玩弄著,那感覺說不上來,不是痛覺也不是快感,只是一種模糊的觸感。白雪不知道地是,這是天狗觸手上分泌的黏液帶來的作用,並不是為了麻痹獵物或是為獵物鎮痛,妖物以看人類的掙扎和吞食人類的痛苦情緒為樂,怎麼會好心地幫人類屏蔽痛覺。
現在五感遲鈍是因為黏液將她的感知能力放緩了,同時黏液也會讓她變得更敏感,這一切都是為了在稍後的天狗進行食用當中,讓白雪最大程度地感知痛苦並掙扎,然後天狗便可以安然享用這具情感濃烈如爆漿一般的身體。
塞滿白雪陰道和子宮的觸手戀戀不舍地抽出,眼前的人類已經被玩壞,吮吸不到一滴腥甜的淫水了。先是被九尾狐催情後來又被觸手玩弄改造,白雪本就敏感的身體濕潤的一塌糊塗,一晚上激烈的性事中不知道潮吹了幾次,從未經人事的處女到被玩弄到糜爛的蕩婦,當真如九尾狐所說的一般,被徹底的催熟了。然而再敏感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高強度性事的壓榨,白雪的感覺已經錯亂,極端的疼痛中她能夠從中體會到絲絲縷縷自虐般的快感,頻繁的高潮下又讓她身體深處的媚肉奄奄一息,此刻沒有什麼東西按壓玩弄著媚點,那塊媚肉也在徑自胡亂地抖動痙攣著,卻抖不出一滴液體,之前的連番潮吹下分泌不出淫水尚且還有淅淅瀝瀝的清水涌出,這下卻是徹底的干涸了。
九尾狐抽了抽鼻子,即使有觸手隔閡它也聞到白雪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它能感受到白雪已經失去了性交的能力,被徹底玩壞,也能感受到她生命的流逝。其實說起來,對比起地上那些屍體的待遇而言,白雪不過是經歷了過於頻繁粗暴的性交,並沒有受到除此之外的凌虐。但於人類而言,性交的高潮本就如死如生,過度的快感索取之下白雪透支了她的生命力,此刻行將就木,變得干涸,現在白雪從那樣恐怖的高潮上跌落,落入深淵再也無法爬起。
”哎呀,都怪你,玩的太過了。“九尾狐半真半假地抱怨著天狗,齜牙咧嘴道,”原本汁水豐盈的食材現在變得干巴巴的了,沒有點潤滑,到時候我們吃起來豈不扎嘴。“
天狗表情不動,聲音卻透露著詭異地興奮,它臉上的鳥羽都根根舒展開,像是愉悅極了:”不是只有人類的體液才能做潤滑,那種過於甜膩的液體只能作為享用食材的前戲甜點,對食材最好的加工調料,是鮮血啊。那種絲滑的口感和醇厚的芬芳,你這種品味低劣的狐狸很難欣賞這樣高端地美味。“
九尾狐翻了個白眼,不想再和這個變態的天狗說話。大天狗施施然站在原地,黑氣繚繞在它身上,然後從那些黑氣中游走出了更多的觸手,驀得涌向了白雪!
白雪的第一感覺是疼痛,劇烈的疼痛。觸及皮膚的那一刻所有觸手都忽然分裂,化作無數絲絲縷縷,爭先恐後地向軀體內所有能夠進入的縫隙涌入。從嘴角開裂的雙唇間到潰爛紅腫的花穴再到極其細小的毛孔,白雪身上所有可以進入的地上都涌入了觸手,從外部看已經看不出人形,只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上樹立著無數細絲般的觸手。
白雪五感本就比普通人更靈敏一點,經過九尾狐的催情和天狗的改造後,這具身體更是敏感到了極點,輕輕的觸碰就足以讓白雪渾身顫抖哆嗦著將自己送上高潮。而現在,白雪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那些觸手一點點強行擠入毛孔之中的過程,她感受到自己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收縮著抗拒地想排出作怪的觸手,然而這種穴道蠕動對於觸手的吞吐反而給了天狗以性交般的快感,熨帖極了。
觸手強行擠入了干涸的身體,鋪天蓋地無孔不入,如針扎又如熱油滲入皮膚,帶來極致的疼痛,觸手突破了白雪身體的表層後就在她體內糾纏在一起,迅速腫大,蛇一般游走在白雪的身體中,扯斷血管攪碎肌肉,在白雪體中肆虐,將所觸碰到的一切都毀滅。
游走到白雪內部腹腔,面對眾多新鮮的內髒時,觸手忽然停住了,這並不是因為天狗忽然大發善心,而是天狗在飽腹之下終於想起了自己還有兩個合作伙伴,搶先吃獨食的行為並不妥當,觸手郁卒地撤退,卻忽然停了下來,一齊像白雪腹腔下半某個地方涌去。
那里是白雪的子宮,此刻正鼓鼓脹脹地,里面被灌滿了觸手上分泌出的黏液。天狗勾起嘴角,新鮮內髒要留給同伴不能破壞,只好讓一切都讓可憐的子宮來承受了。
觸手玩心大起,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支粗粗的觸手,一下又一下地撥弄著水球一般飽滿的子宮,白雪快被折磨得瘋了,她被疼痛包裹著如同穿上了一件貼身的針衣,無數尖銳的針刺入了她皮膚,現在她的身體內部,最脆弱的子宮被觸手戳弄著,搖搖欲墜的重量扯得她生疼。連接子宮的管道在沉甸甸的晃蕩之下終於不堪重負,從連接處一點點撕裂開來,肉質綻開外翻露出絲絲縷縷的斷裂痕跡,最後一絲連接的肉絲斷掉之後,那子宮便如轟然墜落的水球般”啪“地掉落,堵在白雪的陰道末端將下體的紅腫的軟肉擠得幾乎要從花穴口脫墜而出,若不是宮口堵著半截觸手,里面的黏液想必此刻也已經順著陰道混著血液噴涌而出了。從外面看,便是白雪的下體上方詭異地鼓起了一個圓,像將將要生產的婦人。
觸手戳弄了幾下脫落的子宮和白雪的身體內壁,發現無法吸食更多的痛苦情緒後便興致缺缺地縮了回去,卻又在即將撤出白雪皮膚表面時,其中的某一根突然伸長變大,悄悄纏繞上擁堵在陰道口的子宮然後猛地一收縮——
子宮如同爆炸的水球般轟然炸開,黏液四濺,漸落到白雪身體內部各處的內髒上。子宮徹底被玩壞,裂開的軟肉堆疊在陰道末端,白雪在子宮墜落時小幅度地掙扎顫抖了一下,子宮炸裂時卻毫無反應了,她已經被這樣極致地疼痛折磨的硬生生暈死過去了。
感受到白雪的生命即將逝去,觸手如落潮般紛紛退去。看起來白雪身體除了陰戶大開里面隱約堆疊著紅色爛肉般一切都完好,但其實內里已經被觸手攪弄糾纏得潰爛,血肉模糊。
大天狗饜足地嘆息了一聲,低頭俯瞰著地上的人類:”她快死了,還想做點什麼的盡快吧。“
最後一根纏在白雪腰間的觸手將她輕輕放下,完好的人皮裹著潰爛的內里血肉靜靜地躺在草地上,白雪的意識也已經開始渙散,那雙漂亮的眼眸漸漸黯淡,聚焦不到一點上。
狐狸撇撇嘴,它就知道,還好它搶在天狗之前享用過了,天狗的觸手一旦出手,不死也得殘了。赤鬼一下子跳起來,急急忙忙地衝向白雪,都顧不上埋怨天狗想不到同伴了。
不同於外置骨骼幻化成盔甲的天狗和常常化作人形穿著衣服的九尾狐,赤鬼經常是赤身裸體,此刻那根大小可怖的性器更是高高挺立著,像根棍子一般豎在赤鬼腿間。即使白雪的陰道和花穴已經在輪奸和九尾狐天狗的折磨下玩弄的松軟了,對於赤鬼的陰莖尺寸來說仍然是過於狹小。赤鬼不耐地用利爪撕去腫脹如饅頭的陰唇,血從端口出噴出,落在赤鬼的陰莖上,就著鮮血的潤滑,赤鬼一鼓作氣地挺入了白雪的身體!
陰莖被緊致高溫的穴道緊緊包裹,赤鬼舒服得喟嘆一聲,它毫無章法地粗暴抽插著,有些意外這具身體居然能夠容納自己的性器而不裂開,它兩條粗短的腿岔開方便它更深地進入白雪的身體,而粗壯的上半身卻上上下下起伏前傾著,它騎在白雪身上顛動,如同騎在一匹馬上馳騁。
與此同時,赤鬼的嘴也沒有閒著,尖銳的犬齒從它的下顎處高高翹起,一把咬住了白雪的乳房。
天狗的觸手改造下白雪的奶子已經比她原來腫大了許多,碩大如木瓜,奶頭也被刺激開發奶孔被打開,腫得有櫻桃般大小,赤鬼粗糙的手指捏上奶子,隨意地揪了幾把,奶子就被揉得紅腫起來,幾乎要皮肉分離。赤鬼覺得無趣,這具身體已經被它的兩個同伴開發得差不多了,過於軟爛的軀體讓它失去了凌虐欲,它喜歡那種青澀的干癟的軀體,被它粗壯如成人手臂,上面還遍布著猙獰青筋的陰莖一把捅穿,鮮血和尖叫讓它興奮,誕生於人類的貪欲的妖怪集合了人類的所有惡劣,它殘暴且、
而白雪的這具身體,赤鬼興致缺缺地抽插了幾下,不滿地發現那淫蕩的花穴居然可以勉強容納下它的陰莖,它不喜歡這種剛好容納,它只喜歡那種瞬間被插爆然後鮮血橫流的場景。軟爛的穴肉仍然在諂媚地吮吸著赤鬼的陰莖,赤鬼卻不滿於這樣溫熱順從的性交,它勾起利爪,從陰莖和穴肉的連接處開始一點點將自己的爪子擠入白雪的花穴,白雪的呼吸已經微弱到幾不可聞,遭遇這樣的凌辱都沒有了反應,赤鬼滿意地感受到那順從吞吐的穴肉開始緊繃顫抖,被過於巨大的塞入物脹得皮開肉綻,先是穴口的陰唇,在利爪的撕扯下它先是變得殷紅充血,然後忽然蒼白——因為赤鬼一把撕扯下了兩片被玩弄到肥大水滑的陰唇,隨意地丟棄在了一旁的草叢上。鮮血斷斷續續地從傷口處流了出來,大部分的血都淤積在陰道外的皮肉中,白雪的小腹被下體被赤鬼大小恐怖的陰莖和粗壯的手爪高高抬起一個可怕的高度,輸送血液的血管在巨大的壓迫下一根根綻開斷裂,鮮血涌流出來,滯留在軟爛的下體血肉中,將本就紅爛的穴肉染得愈發紅,鮮血搖搖欲滴,隨時可能衝破被操得透明的皮肉涌流出來。
然後是陰蒂,白雪的陰蒂在幾輪性交之下,被各路人馬擰著揪著,淒慘地破了皮,紅一塊粉一塊的瑟縮在腿心。赤鬼卻非常地直接,用另一只爪子輕輕勾起陰蒂上薄薄的嫩皮,忽然一屈手指,鋒利的指尖瞬間弄破陰蒂皮,露出其下紅爛的淫肉,赤鬼隨意地一按壓,就”噗呲噗呲“地向外噴著微弱的鮮血,又很快在赤鬼凶猛地撞擊下變成紅色的血沫,在白雪下體畫上一大片粘膩可怖的紅色血點。
赤鬼的抽插很快遇到了阻礙,被天狗玩弄得脫落的子宮墜在陰道口,堵著繼續深入的途徑。赤鬼卻不以為意,挺腰用力,粗長的性器再次深入,直接將堵在陰道末端的子宮給撞開!爛成一團軟肉的子宮被撞得在白雪的內壁晃蕩,拍打在內髒上,將白雪的器官都撞得搖晃,白雪最後用力地收緊指尖,身體卻連疼痛得顫抖的本能反應都沒有力氣做出,白皙的手指抓撓著地面,卻只留下了淺淺的一道抓痕,白雪身體驀然一緊,眼神徹底渙散,停止了呼吸。
在一夜的荒唐性事後,她年輕的生命就此凋零。
最可悲地是直到最後一刻,意識已經緩緩墜入深淵的白雪仍然在自責,自責自己因為失察而放出了妖怪傷害了姊妹們,給薄石村帶來了災難,她人生最後的時間里都在向老師懺悔,懺悔自己作為巫女卻反而害死了自己守護的百姓;她同時在向神明祈禱,祈禱可以有從別的地方游歷來的強大的術士可以發現出雲山的異狀,將這些殘暴的妖物重新鎮壓,讓此地橫死的人們得以安息,入土為安。
白雪不知道地是,這三個妖怪是妖物里最頂級的大妖,數百年前人間靈力尚且充裕時也犧牲了十數名大巫女的性命才得以封印它們,當時真正侍奉神明座下武藝高強的巫女們都無法直接殺死這三個妖物,遑論傳承逐漸走向微末,人間靈力凋零難以修煉至頂峰的術士們。
妖物不斷強大,人類的力量卻逐漸走向衰微。人類的貪欲惡念不斷滋長,這些陰暗的情緒都是妖物的養料,它們即使在不知名處被封印,也被人類的惡滋長著,悄無聲息地強大起來。而雜念愈多,人類便愈難突破修煉境地。當年大妖被鎮壓在出雲山頂就是因為大巫女們知曉妖怪可以吸食人類的負面情緒壯大力量,特意選擇了人跡罕至石多地少的出雲山脈作為封印所在之地,然而妖物的血脈滋養了出雲山脈,山上開出一叢叢繁茂的櫻花,直至櫻花漫山遍野。不斷有人在這片靜謐的世外桃源定居,漸漸繁衍,山腳下的人越來越多,能夠滋養妖物的惡念也隨著人類的繁衍不斷產生。汲取了幾百年貪欲力量的妖物終於積攢夠了妖力,在春櫻節這天破土而出。
說來諷刺,薄石村的村民稱贊的櫻桃,認為吉祥純潔能夠拿去供奉神明的如意櫻桃,卻是從最不堪最低賤的妖物血脈中長出來的,人類享用了數百年櫻桃,而如今妖物也視人類如櫻桃,隨意地殘殺享用著。
隨著白雪體溫的流逝和身體的僵硬,赤鬼滿意地感受到那包裹自己陰莖的花穴變得逼仄緊致,吸得它陰莖發疼,赤鬼卻享受這樣的疼痛,它樂於施虐的同時也樂於受虐,彼此的疼痛會讓它獲得無上的快感,因而奸屍,也算得上赤鬼作惡多端的愛好之一。
奶子被它蹂躪的已經破破爛爛,破著幾個赤鬼牙齒咬出來的洞。赤鬼的利爪扣在洞上,一把掀起了肥大的奶子!淺黃的脂肪淡粉的內肉混雜著絲絲血跡,將白雪的胸部混得血肉模糊,奶子被赤鬼隨後丟棄到一旁,跳了兩下,徹底不動了,永久靜默在草叢中。
赤鬼的利爪終於沿著陰莖和花穴的縫隙,一點點侵入到陰道最深處,赤鬼得意地勾起嘴角,驀然一抬手,白雪的小腹到下體就被撕裂開了一道裂縫,赤鬼笑吟吟地順著裂縫游走在白雪體內,一點點摘除掉白雪的內髒,弄得滿手鮮血,一地狼藉。
赤鬼開始真正享用白雪。
那形狀可怖的陰莖已經從白雪身體里抽了出來,赤鬼的利爪從白雪的後背抓到胸前,絲絲縷縷的肉塞滿了赤鬼的指甲縫,赤鬼貪婪地伸出長舌頭,像人類吸溜面條一般滿臉陶醉地將掛在指尖的肉絲卷入口中,鮮美清甜,這是赤鬼的第一印象,青年的人類女子是人類中最好吃的,而白雪又是個中翹楚,自小修行巫女之術淬煉靈體的白雪的身體,較常人更輕盈,因為五感敏銳身體敏感,汁水也更豐富。九尾狐的強行催熟又讓她的身體多了性欲的腥甜口感。赤鬼很滿意這種口感,將白雪的背抓得殘破不全,享用著少女的肉體。
白雪的內髒已經在剛剛的奸淫中被赤鬼撕扯得差不多了,只有一顆心髒還靜靜地瑟縮在胸腔里,心髒的僥幸存活並非因為赤鬼突破好心,而是它在將將要抓破這個器官時想起天狗的愛好,出於對天狗的畏懼不情不願地將那顆礙眼的心髒留了下來。但很快赤鬼就顧不上嫌棄空蕩蕩的腹腔懸掛地心髒礙眼,它從白雪的下體一路上啃,終於啃到了它一貫最喜歡的小腹。小腹處的肉質薄薄一層,緊致且沾滿了下體陰部情欲的味道,嫩滑又有嚼頭的肉配上口感豐富還混著櫻桃香的氣息,赤鬼吃得滿意極了,深紅的皮膚顏色都更深了幾分。因為拿自己的血脈供養櫻桃,它一向不喜這種過度索取營養的作物,現在經過白雪身體的醞釀和各人各妖的精液澆灌,它覺得櫻桃被浸發得美味極了。
赤鬼大口大口啃食著白雪的小腹,九尾狐發現了它的動作,嗔怪道:”完事了也不喊我們來開飯,你自己倒是趁著余溫享用了,我們只能吃你剩下的不成?“赤鬼從白雪的腹部抬起頭,滿不在乎道:”這種時候就別裝了,我們喜歡吃的部位可不一樣,我哪兒敢讓九尾狐大人吃我的殘羹剩飯啊。“說著,赤鬼挪動著身體,讓出了九尾狐和天狗可以活動的空間。白雪的屍體靜靜地躺在草地上,在一晚漫長的折磨烹飪下,她終於變成了妖物的佳肴,任它們宰割。
九尾狐興奮地湊過來,收起尾巴盤腿在白雪頭部坐下,溫柔地將白雪的頭顱放在自己的腿上。白雪漂亮的眼眸大睜著,倒映著黯淡的夜空。月亮和繁星此刻全都隱蔽起來了,似乎也不忍目睹人間發生的慘劇。九尾狐伸出長著尖銳指甲的狐爪,一把戳破了白雪的眼珠,液體漸漸圍繞住了它的指尖,九尾狐滿意地點點頭,順著白雪的眼眶往下,鋒利的指尖輕易滑破了面部的骨頭,九尾狐劃到白雪下巴時又突然回環,直直地往上,直到將白雪的半個頭蓋骨和整張面部都剝落,白雪的大腦毫不設防地呈現在了九尾狐面前。
九尾狐激動得被它收起的尾巴都再次舒展開,漫長的烹飪過程結束,它終於可以享用自己被關押五百年後的第一頓美味的大餐。長長的狐舌伸出來,貼合上白雪剩下半張天靈蓋,舌尖像泥鰍般在白雪的腦殼中鑽來鑽去,不時席卷起來,將腦漿送入九尾狐口中。九尾狐半眯起眼,像美食家一般評價者白雪腦漿的滋味:”第一口感是嫩滑,大部分人尤其少女的腦漿嘗起來都是這樣,但第二口感就綻放出了許多層次,人類貧瘠的腦容量其上很難容納太多情緒和記憶,而且面對死亡威脅時這些低等的人類往往會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吃起來就像吃了一把干面粉湯一樣,神明味道都沒有。他們的腦漿是那樣的寡淡,幾乎品嘗不到什麼有價值有口感的部分。但我們的小巫女不一樣,她比凡人更強大,雖然才十幾歲,她大腦容納的事情就頂的上一些人一生的記憶,這樣內容豐富的腦漿口感更肉一點,更有吃頭。同時面對臨死前的折磨,她保持神智清醒到了最後一刻,懊惱憎恨埋怨憤怒絕望,哎呀呀,她可是產生了許多美味的情緒呢。“九尾狐邊說著邊不住地滴滴溜溜地用舌頭將白雪的腦漿卷起送入口中,狐嘴翹起,整個人都喜氣洋洋地,配合它唇邊站著的黃白的腦漿,畫面看起來詭異極了。吃到最後,九尾狐幾乎將整張臉都埋在白雪的頭顱上,沉浸陶醉地享用著這樣一份極品的腦漿。
赤鬼仍然在埋頭苦吃白雪的腹腔,此時它已轉戰到了白雪的內壁,赤鬼碩大的頭顱塞在白雪腹部的皮囊之中,那里的肉質比外面的更有韌性更鮮嫩,完全沒有經歷過外界的風吹雨打,完全是最本真清甜的味道,比豆腐更潤滑,水潤潤的,但又有肉的質感。如九尾狐所說,白雪整個人都被櫻桃醃入味,淡淡的櫻桃酒味彌漫在腹腔中,赤鬼都聞得微醺。血管和內髒破裂迸濺在內壁上的鮮血如同蘸料,為肉增添了一絲香醇。赤鬼吃得欲罷不能,也學著九尾狐一般咬著一塊肉,含在嘴里抵著舌尖細細品嘗,試圖記下這絕頂鮮美的滋味。不理會兩個已經吃到陶醉的同伴,天狗仍然是沉穩地站在一丈遠的地方,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兩個同伴的丑態,忽然,它的身後,盔甲的縫隙間游走出瘋狂的觸手,天狗的觸手輕輕提起了殘破的白雪的身體,另一只觸手從白雪的胸腔中輕輕掏出了她的心髒,那顆已經收縮成暗紅色的心髒虛弱地蜷縮在天狗觸手之上,幾根血管連接著心髒和胸腔,被觸手的高高提起拽的幾乎要斷裂。天狗照顧到了這些支管,一些更細小的觸手游走到支管外壁上,狠狠地扎入,貪婪地吸食者里面的血液,支管被吸得干癟枯萎,與此同時,插滿了無數觸手的心髒也在過度的吸取之下漸漸收縮,最後蜷縮成小小一團,再也無法容納那麼多觸手,在觸手的扭動下破裂,變成干巴巴的心髒碎片落下。
天狗意猶未盡地收回了觸手。白雪的體態不算豐腴,在三只妖物的啃食下很快只剩殘缺的白骨和半張臉,至此,白雪也如地上的姐妹和薄石村男子的屍身一樣,殘破不全。
妖物們閉上眼,還在久久回味著白雪的滋味。
月亮愈發昏暗了,整片天空幾乎見不到一絲光亮,淡淡的黑氣繚繞在櫻花林間,那是妖物的氣息,此地的妖氣已經濃厚到化為實質。
樹林里響起異動,原本堅實的土地忽而裂開,一道道扭曲的軀體爬出地面,有奇形怪狀的狐狸狀生物,有人首蛇身的,有虎頭馬身的,有狀似山魈卻長了七八條人臂的......不比可以完全消化吞食人類和其他生物的三大妖物,底層的小妖往往無法完成吞噬,被吞噬者的一部分將永遠留在它們的形象上,因此什麼樣子的妖物都有,畫面詭異極了。霧氣的顏色也變了,一股淡淡的黑氣游走在其間,那是妖王催發手下戰意的妖氣,接觸到黑氣的瞬間,那些扭曲的獸怪的臉色由白轉青,獠牙長出刺破雙唇,它們扭曲著身體蹦向九尾狐赤鬼還有天狗,黑血滴滴答答灑了一路。
隨著三大妖物從封印中逃逸,曾經和它們一起為禍人間的妖物也漸漸蘇醒,聽從首領的召喚,從四面八方匯聚到了薄石村中。
九尾狐的九條尾巴在夜風中張揚著,它癲狂地大笑,興奮不已:”狐族的子民們,你們的王又回來了!“它興奮地眼瞳都豎了起來,炯炯有神地望向薄石村的方向,以它的耳力可以輕易聽到一些不明白當下處境的人類還在不知死活得慶祝著,九尾狐嘴角翹起,愉悅道:”去吧,鮮活的人類正在村子里等待著我們,在他們最愉悅快樂時為他們帶來突然的恐嚇與死亡,這樣大的落差之下想必會產生許多美味的情緒,去吧我的子民們,用人類的鮮血作為你們的蘇醒的第一餐!“赤鬼和天狗也停住了回味白雪的滋味,找到了自己的手下,百妖夜行,浩浩蕩蕩地興奮地向村子里走去。
薄石村並未受到村外妖氣的影響,仍然在熱鬧地慶祝著春櫻節,夜風拂過,隱藏在草叢中某處的蟲子長一聲短一聲地叫著。初春新芽草柔綠,新月清空澄似水,落在山間林中是層薄薄的銀紗,落在地上水面便是層淡淡的銀輝。村民們不知村外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守護他們的巫女已經犧牲,仍在歡度新春的來臨,金魚幡搖曳在春風里,慶祝著新生命的誕生歌頌著新春的到來,載著眾人對於新年美好祈願的河燈順水而下,映著星輝水光,光芒燦爛。夜風捎過慶典上村民們模糊的歡聲笑語,那些歡笑突然熱烈,砰的一聲,零時到了,煙火升空,夜空中綻放一朵朵煙花,璀璨如金玉,熱烈似火燭,照得整個夜空亮如白晝,又像繡滿繁花的深色錦緞。九尾狐駐足,抬頭看著漫天墜落的火花,勾起唇角輕輕道:”人類雖然有這樣那樣的低賤,卻總是能折騰出一些新奇的玩意兒來慶祝,盡情狂歡吧,現在有多歡愉,一會兒就有多痛苦。“它身後,密密麻麻的妖物獰笑著,迫不及待地衝向了熱鬧的村落。
熱鬧的慶典因為妖物的涌入戛然而止,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個男子哆嗦著,他顫顫巍巍地舉起烤肉攤子上的長刀,一邊後退一邊顫抖著用刀尖指著眼前的妖物。他眼前是一個上本身如同青黑色的人,下半身卻長了三條蛇尾,人面的五官糾纏在一起,從疙瘩處長出了詭異的藤蔓。
它笑嘻嘻地張開了藤蔓,涌動著吞噬了眼前的男子,男子連驚叫聲都沒留下,很快便被藤蔓吞噬得只剩一具骨架和輕飄飄的衣服。奇形怪狀的狐狸在村子里亂竄,或跳起來咬斷人類的喉嚨,或一下又一下地用爪子抓撓著人類的軀體,直到他們的肉被抓成破布,頹然倒下。
一個婦人驚叫著,她原本喜氣洋洋地在攤位上試著新衣,卻突然被一個野狼似的生物撲倒,狼爪輕易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粗大腥臭的陰莖毫無擴張,直挺挺地捅入了她的下體!婦人一下子被捅得昏死過去,吐著舌頭翻著白眼,痙攣著暈倒。狼形妖物隨意抽插了幾下就開始了漫長的射精,精液多到婦人的下體都無法兜住,狼狽地從下體連接處流出,仿佛被插得爆漿一般。
一個幼童啜泣著,他被幾個妖物齊齊拉扯住頭和腿,在妖物興奮地尖叫下他被扯斷分成了幾截,妖物興奮地將他的軀體吞吃入腹,連骨頭都沒有留下。
如此的慘劇發生在薄石村的每一處,遍地殘骸與哀嚎,男子往往被同來殘殺,妖物追逐嬉戲著那些強壯的男子,追上他們便慢慢折磨致死;婦人和少女被用來發泄妖物的獸欲,場面既淫亂又血腥,將身下的母獸玩壞之後便興致缺缺地殺掉尋找下一個目標;幼童則被作為美味的零嘴,往往被妖物分食,享受著人類中最細嫩的皮膚和酥脆的骨頭。九尾狐赤鬼和天狗帶領著手下在薄石村中肆虐著,用人類的鮮血報復巫女當年的鎮壓之仇。
月亮徹底黯淡下去,陰森的能勾起最低劣欲望的妖氣在出雲山下游蕩,遮天蔽日。
最後一絲微弱的掙扎和尖叫聲在黑氣之下徹底湮滅,整個村莊死一樣的寂靜,只有妖物的興奮喘息和腳步聲。
確認了整個村子沒有存貨的人後,九尾狐赤鬼已經大天狗興致缺缺地撤退了,離開時赤鬼忽然瞥到了村頭靜靜矗立的出雲神社,深深皺起眉頭,即使已經對那些巫女們守護對象的後代施以最殘酷的報復,它仍然無法釋懷五百多年的坐牢歲月,赤鬼鬼笑一聲,從口中噴出一團團火焰,隨意地扔到神社院子里,村口攤子上,房屋上和櫻花樹上。
來自赤鬼的復仇之火吞噬了一切,那妖物的火焰太過熾烈,而遍地的人類殘骸,殘破的血肉和慘白的人骨助長了它的燃燒,火焰燒的透紅,從出雲上山腳下的薄石村不斷蔓延,直至席卷整個出雲山脈,火龍肆虐在櫻花林間,那些曾經從妖物的血肉上長出來的櫻花,如今也終結在妖物的火焰中。櫻花花瓣在火舌舐舔下搖落,輕飄飄地燃燒成輕柔的一點,燒紅了一瞬又很快黯淡,然後靜靜落下,飛舞的花瓣狂燃的火舌,整個出雲山此時如同紅蓮地獄,畫面恐怖又綺麗。
火足足燃燒到天亮,那時整個出雲山都被復仇的火焰焚毀,沒有留下一絲生命存在的痕跡。所有的櫻花樹,神社,居住的人類,五百多年的仇視與殘忍的報復,都隱入烈火,被灼燒扭曲,最後化為灰燼,厚厚地落了一地,風一吹就散了。
天亮了。滿地灰白,一片死寂。
整座出雲山脈都被燒得光禿禿的,來年春天在厚厚的灰燼之下會長出新的櫻花樹,那些曾被塞入白雪穴中凌虐她的櫻桃核有幾顆頑強的活了下來,以白雪的屍身為最初的肥料,慢慢又開滿了整座出雲山。
山中小草復萌發,無限天地行將要綠,此後四季輪回如常,仍然有無數個春天。但再也沒有會為春天的到來舉辦春櫻節慶祝的人,也沒有了莊嚴的神社,用長弓的巫女,一切都付之一炬。
出雲山在後來仍然以櫻花聞名,沒有人知道這些美麗溫柔的櫻花是從無數人類的屍骸灰燼上長出。
但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久到三大妖物都成為了傳說,再沒有出現在人前。
所有的過往都湮滅在時間里,輕飄飄地化作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