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療傷 下
天馬星座聖斗士星矢離開聖域的第三天清晨,黃金十二宮第五宮殿的寢室內,星矢的師匠,天鷹星座女聖斗士魔鈴脫出子宮的歸位動作,正在一種恥度滿點的氣氛中進行著。
為了給面前的男人留出最大的操作空間,全身赤裸的紅發美人背靠著床頭,將自己那白皙修長的雙腿羞澀地M字張開著,在她如玉般豐潤的大腿之間,半脫出陰戶外已經一天的女性體內器官,此時已經解開了之前包扎的染血紗布,露出仍然傷痕累累的粉紫色宮頸口。剩余的解毒藥粉已全部敷撒消溶在子宮外壁,宮口偶爾流出的毒血顏色又有所變淺,但宮頸上仍然帶著不能完全消去的淺黑色。雖然不清楚陰毒的參謀長使用的什麼毒藥,但子宮很明顯不正常的顏色與幾乎持續不減的劇烈疼痛讓魔鈴不得不想起前天夜里經受的削陰酷刑。她幾次轉移體內不多的小宇宙去到下身鎮痛治療,但不知為何每次小宇宙運到腰胯的位置時就受到一種奇怪的阻滯而不能再向下面遷移。在多次這樣的嘗試失敗後,她明白即使將面臨極度的羞澀難堪,但委托黃金獅子對自己下體進行復原治療是不可避免的事。
\"可以了...\" 有了明晰認知的女聖斗士強忍著心中不斷衝擊起來的恥感浪花,也不忍看到自己體內的性器官那悲慘脫出的樣子,屏住呼吸將上身慢慢向後靠去,流彩美目中卻透露出堅強與信任,直接傳遞給獅子男明確的發令信號。
即便對於聖域內武力數一數二的獅子宮主人來說,這依然不是件簡單的任務,眼前赤裸成熟的女體披覆著累累傷痕,又擺出這樣媚艷的姿勢,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對本能欲望的極致考驗。艾歐利亞明顯感覺自己氣血上涌,不敢再多看魔鈴的身體,黃金右手直接燃起最溫熱的光亮,三根手指從底部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嬌小的子宮頸,拇指和小指輕柔地護在頸口兩側,同樣泛著光亮的左手則懸浮在魔鈴小腹上,不停地向她小腹內注入能量。
白銀女戰士的子宮和小腹內外都接受到極為舒適的溫暖輸入,向體內的推送在艾歐利亞輕柔的動作下,一開始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但隨著宮體與殘破膣道內的碎肉傷口開始慢慢摩擦,堵在體腔內的蒺藜暗器不可避免地再次劃傷了子宮外壁,在蘇醒後被驚訝與恥感短暫忽略掉的火熱劇痛,還是難以回避地在魔鈴陰部內外復生出來。紅發美女支撐上身的雙臂輕微顫抖起來。
親眼目睹著艾歐里亞那比自己子宮粗上幾圈的壯碩手臂越來越有壓力地撐開著穴口,一毫米一毫米地逐漸深入到陰道內。恥感與劇痛瘋狂的襲擾著天鷹女郎,她銀牙緊咬,俏臉微微仰起,口中不斷倒吸著涼氣。美麗的大眼睛里彌漫著一層水霧,迷離的眼神看向男人頭頂上的虛空。下體被男人的手臂插入,是魔鈴從來沒有想象過的事。小腹之下陌生又熟悉的劇烈疼痛與海嘯般的恥感折磨,讓她在幾秒鍾內幾次都差點昏暈過去。然而,心頭僅存的一絲理智與堅忍,仍然想著不帶給獅子男任何的分心與壓力,她拼盡全力地忍住叫喊,雙手緊緊揪著白色的床單,玉足足跟死死頂壓在床上,纖柔的腳趾繃緊而向後彎折著。
雖然在心里多次進行了模擬練習,但艾歐里亞對於現在這種完全沒實際操作過的“高精度作業”也並不是完全有把握,他對魔鈴此時痛苦悶絕的狀態一清二楚,但不敢有絲毫分心,全神貫注在雙手的動作上,隨著自己手臂的深入,魔鈴的膣口流出越來越多的鮮血,心中還是恨不得自己的右手能生的小巧一些,避免給已經虛弱不堪的女郎帶來額外的傷害;而左手則能生的更大一些,好為她的小腹做更多的包覆和輸出。他感覺右手手臂正被又濕又熱的軟肉裹挾,在緊張逼仄的女陰內部,他只能勉強托著那嬌小又脆弱的肉囊,用手指盡量提前觸探到蒺藜的位置,再用指肚輕微按壓宮體使之避開向內通過。
魔鈴的陰阜被頂出一個淺淺的小鼓包,極緩慢地向肚臍方向移動著。敏感的子宮體被溫暖的小宇宙四面包覆,又感受到獅子男手指那一下下的輕微按壓,陰道中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體。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反饋到女戰士已快失神的大腦,在不斷局促的吸氣中,美麗的紅發女郎無意識的放松了牙關,粉嫩的舌尖一點點地向雙唇外探出,一滴晶瑩的涎水掛在舌尖上搖搖欲墜。
\"呃...\"隨著終於再也忍不住地一聲痛苦低吟,傳入黃金獅子耳中卻是那樣的性感。被殘忍脫出的女性器官也終於完整地通過了殘碎的陰道深長,十幾厘米的回歸距離像是用了一年的時間。紅發女郎已然像虛脫了一般,全身被晶瑩的汗水覆蓋,她的臂彎已經彎折下來,靠上臂勉強支撐著顫抖的身體,臻首後仰,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子宮的復位為持續的下體劇痛與緊張帶來了莫大的放松,即便如此,無論艾歐利亞如何溫柔詢問,天鷹女郎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兀自顫抖著緩了將近五分鍾,才極為勉強地支起汗濕癱軟的上身,看到獅子男發光的左手始終張開懸在自己的小腹上方,右手和小臂的幾乎一半依舊沒入在自己的陰戶里,她知道它們需要留在那里完成下一步的任務,而自己必須努力扛過後續這一步。
\"魔鈴,你忍一下。\" 看到女郎的狀態終於有所舒緩,但同時陰戶中的鮮血一股一股地持續涌出著,艾歐利亞知道不能再做耽擱。雖然之前整個過程方法都有所溝通,但兩人心里都清楚無論對於哪一方這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魔鈴左肘依舊彎曲撐著上身,右臂輕輕伸出,柔荑一般的右手搭在了艾歐利亞的左手上,將它堅定的向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更多的暖意和能量立刻從小腹處透體而入。美人汗濕的臉頰泛起層層紅暈,緩緩閉上雙眼向後仰去。
感受到對方的絕對信任與托付,艾歐利亞心頭一暖,按在魔鈴小腹上的黃金左手努力增加著光亮,似乎要用小宇宙的絕對溫柔來為女郎麻醉。右腕插入女體的位置忽然亮起了光芒,但只有似乎不到一秒的時間,他的右手“啵”地一下已然從魔鈴的膣口退了出來,攤開的手掌和手背上淋漓著黏滑的血漬,一團鮮紅的碎嫩肉絮間夾揉著一把細小的黑色蒺藜。
原來,在為魔鈴做子宮復位的過程中,艾歐里亞探明並記住了女郎陰戶內的傷情位置,在子宮歸位之後立刻使用光速手法,在極短的時間內先\"摘斷\"了那幾條之前未被刑具完整削下,依舊殘連在陰道壁上的細長肉絮,接著,又將被脫出子宮封堵了一天的碎肉和暗器蒺藜,連同這些肉絲一並掏拿出來。整個過程幾乎是瞬間完成,極為干脆利落。
這個方法確實高效且低痛,不過,陰道壁在極短時間內被超高頻率碰觸摩擦,強烈地刺激到內里的每一根殘留的敏感神經,還沒待看清艾歐利亞手掌上的情形,魔鈴就忽然感覺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自己那破敗不堪的膣戶內部,劇烈的刺癢伴著另一種完全陌生的快美感受瞬間吞噬了她,雙腿不自緊的一下子夾攏起來。艾歐利亞對女郎下體內的變化並不知情,他迅速擦干手掌,雙掌一起罩覆在魔鈴小腹之上,將大量的小宇宙透入和鋪開到她已經無限敏感的子宮上。
“哦哦~~...”忍不住地又是一聲呻吟,已經被百般刺激的嬌嫩子宮,在黃金小宇宙溫柔的包裹呵護之下,舒服的像要融化一般,接通上陰道內泡沫般細微爆開的快感浪潮,將遲後一點才到來的落肉疼痛輕松地緩釋,轉化為女體腔道內另類卻猛烈的復合刺激。在這瞬間升起的強烈快感衝擊下,毫無准備的少女斗士一下就吐出了丁香小舌,美目向上翻去,小腹劇烈收縮了兩下後,纖腰猛然一下頂著艾歐利亞的手向空中抬起。在那快感的爆發之地,一股股溫熱暖流不受控制地奔瀉而出。天鷹美人就在這樣略顯怪異的操作和氛圍下,達到了人生第一次絕頂。
“魔鈴,還好麼,是不是弄疼你了?”看到女郎這般的反應,同樣毫無性經驗的艾歐里亞迅速用手托住魔鈴拱起的腰部,一邊下意識的看向她挺露出的下體。女聖斗士嬌柔的穴口雖然受到了嚴重的破壞,但現在血跡已被拭去,焦黑的燙傷和外陰的切割傷在一整天的治療下已經啟動了初步的愈合,但失落殘缺的大小陰唇無法快速再生,被拓開合一的陰道與尿道的聯合開口缺少閉合的門戶,虛弱無力的敞開著,膣內之前落出的腥紅色鮮血明顯顏色變淺,轉而成為一股股淡紅色的明亮液體,正從這一圈碎爛的嬌小肉口中汩汩流出。
“不要看...”努力從初絕頂的暈眩中撈回一縷清明的女郎用最後一點力氣發出細的像蚊子一樣的聲音,下體敞開的穴口也同時向內縮了兩下。艾歐里亞抬頭看到魔鈴星眸半閉,雙頰飛粉,微紅的鼻翼輕輕抽動,似乎都要哭出來的嬌羞模樣。癱軟無力的天鷹美人覺察到獅子男正注視著自己受傷的女陰門戶,意識到那里幾乎可以肯定不僅是單純的血液在流出,一時間羞恥的無地自容。剛從重傷昏迷中醒來不久的紅發女郎,在疼痛,虛弱,巨大恥感和陌生的性高潮交織衝擊下,終於嚶嚀一聲,暈倒在艾歐利亞的臂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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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兩天里,黃金獅子無微不至的照顧著魔鈴,只要是醒著的時候,就不停止地為紅發女郎輸入著小宇宙療傷。魔鈴失血較多,也沒有太多的體力吃東西,基本是靠獅子座的小宇宙輸入來補充體內的缺血和能量。艾歐利亞明顯的感覺到與往常獨來獨往,不易接近的樣子不同,此時的魔鈴像個受傷的小女孩一樣,在接受療傷的時候,經常會斜靠在他懷里,她那雙水藍的大眼睛似乎因虛弱而缺乏光彩,在倚靠著自己的時候更會變得霧幻迷離。對於自己的輸入和治療,魔鈴不會有半分推拒和羞澀,每天給她拆換胸口的紗布,她也不會避諱,就好像是在愛人面前脫換衣服一樣自然。這樣的反應倒令艾歐利亞有些始料不及,反而自己覺得不好意思。
艾歐利亞哪里知道,這些天來天鷹女郎心中一直存在著不可解的矛盾——一邊抵抗著露顏和裸體觸發的巨大羞恥,一邊又似乎不能抗拒地接受著眼前這個男人;不單是容貌,身體也在療傷的過程中被無遮攔的看到,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女性器官和下體密道,也被他“全方位”碰觸捏摸過;更不要提每天還要被他擦拭身體,裸體治療,清理床單...這些看來任意一件在平時都會捅破女聖斗士恥感上限的事,如今卻被這個男人全都做過了。
面罩的規則,非殺即愛,對於艾歐利亞,魔鈴覺得自己似乎只有一個選擇了。這個選擇來得突然,自己毫無准備,卻又來得那麼自然,即使沒有對他露顏,對他的感覺也似乎一直是現在這樣子的。而她也早就感覺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情感,只是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危機,她不能向對方做出任何表達,不希望讓他被自己所連累。女聖斗士的精神力就這樣大量消耗在這種矛盾的思緒之中,也無怪乎那蒼白俏麗的臉頰上紅霞不消,美麗無邪的雙眼內時時刻刻泛漾著迷離的水霧。
不僅如此,每次艾歐利亞對魔鈴子宮位置的治療,都會讓她產生陌生又奇怪的身體感覺,既有小宇宙治療下正常的溫暖舒適,又會令她格外感到空虛飢渴。她並不清楚這種來自於體內的空虛需要如何來填補,天真的她甚至以為是自己陰道和子宮中缺失的組織帶來了這種感覺。可也就是這樣的焦灼飢渴,會讓她下身不由自主地濕潤和滲出液體,在帶來極度羞恥的同時,又讓她感到口干舌燥,但這些都不能避免讓她被下身不斷升騰出的陌生而激烈的快感折騰得眼白翻起,香舌微吐。艾歐利亞則每每以為是魔鈴下體傷痛難忍,就會立刻增加黃金之手的治愈強度,直到感覺快要壓不住猛然向上一下下抬起的小腹,他才怕按痛了女郎而把手抬起離開。這樣的子宮治療對天鷹女郎來講,不啻是一種難以理解又無法言說的身心消磨。
同樣毫無男女經驗的獅子座更無從知曉那些從女郎下身大量流出的,漂著幾道黑紅血絲的淺色液體,竟然也是自己小宇宙療愈下的“傑作”。每當魔鈴纖腰不自主地猛然抬起,下身大量“流血”的時候,她都會像無意識一樣抓起自己脫開的手,重新按回到她平軟的小腹上,甚至還會引導自己一路向下,按壓在那逐漸痊愈中的滑嫩陰阜甚至陰戶上面。耿直的獅子男當然每次都會窘的面紅耳赤,除了把更多的小宇宙匯到手上,一絲多余的動作都不敢做。但當她關切地問魔鈴是不是下面疼得厲害的時候,對方卻又紅著臉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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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鷹座的自愈能力也顯露出非凡的效果,受刑後不到五天的功夫,魔鈴已經感覺斷骨與內髒的疼痛都在逐漸平復,在艾歐里亞更換紗布的時候,她也能觀察到自己的雙乳也在快速地恢復著彈性與色澤,明顯的,烤炙傷害沒有穿刺留下的傷痕嚴重,左邊的乳房在兩天之後表層已經幾乎復原,崩裂坍癟的乳頭和乳暈開始愈合,頂端長出了一個可愛的小結。可被穿刺割削過的右乳就沒有那麼快的完整恢復,雖然身體已經在努力調節分配著能量和養分,盡量促進乳內組織的再生,但幾天來魔鈴沒有力氣吃東西,身體畢竟缺少攝入,損失了大量乳肉的右乳形態沒有左乳正常,雖然乳暈處也開始了愈合,但焦熔消失的乳頭一直遲遲不見長出。
而魔鈴下意識少吃食物的更重要原因,是她知道自己傷重到連下床都做不到,更無法單獨完成排泄。但是飯可以不吃,水卻不能不喝。魔鈴的尿道外括約肌被鋼刺刀刃切完全的切碎破壞,短時間內無法完全再生,所以每當她感覺到有尿意的時候就已經晚了,要麼會直接流尿到床上,要麼則更羞恥的被抱著一路淋漓到盥洗室,之後還要親眼看著獅子男換洗自己尿濕的床單和擦拭地板,這樣的羞恥事件讓她覺得可以直接死掉算了。所以,在經歷了兩次這樣的尷尬後,她不得不定時主動申請排尿----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低著羞紅的俏臉,用手指去碰一下艾歐利亞的胳膊。在收到這樣可愛而默契的暗號後,艾歐利亞就會像爸爸抱著年幼的女兒一樣,從背後托起魔鈴的臀部和大腿,把她從床上抱到盥洗室,為她全程把尿。
對於單純的獅子宮主人,這些天心儀的女郎一直對自己裸身相處,她豐滿的胸部雖然有紗布包扎,但每天都是由自己動手解拆更換,本來看到那一絲不掛的性感身體就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直接用手接觸到敏感部位柔軟的體膚,本能的雄性反應難免都會升起。而每天幾次為魔鈴把尿的過程對艾歐里亞來說同樣是嚴峻的考驗,魔鈴脂玉般的美背與香肩貼靠在自己胸口,順滑濃密的紅發摩擦著自己的下頜,手中是美人嫩彈有肉的大腿和豐臀,他需要非常集中精力地控制自己的男性反應不至於到被發現的程度。
而對於魔鈴來說,排尿的過程則更是一種巨大的精神折磨——當自己像個娃娃一樣被從背後抱起來,張開著雙腿向盥洗室移動的途中,心中的恥感就開始無法控制的上升。以至於終於到了可以排尿的地方,她都需要用相當長的時間費力地先去平復劇烈的喘息。她不敢去看艾歐利亞的表情,更沒有絲毫精力注意到身下堅硬的突起。由於是自己主動申請排尿,排泄器官並沒有准備到位,所以兩人經常會在盥洗室呆上五分鍾甚至更久。這個時間里,魔鈴只能雙手向後輕抓著男人有力的臂膀,癱軟地保持那個感覺不能更羞恥的姿勢,甚至動用小宇宙去穩定自己微顫的身子並嘗試給膀胱壓力。待到淡黃帶紅色的尿液終於釋放出來的時候,高漲難平的恥感會隨著那淅淅瀝瀝的聲音更加風起浪涌,那種羞愧難當的強烈精神衝擊每次都會讓她還沒尿完就昏倒在艾歐利亞的懷里。
更不盡人意的是,由於魔鈴被破壞的尿道無法很快的再生成型,尿液從膀胱排出後直接灌入到與陰道拓開合一的腔道中,陰道與尿道之間剛長出的分隔組織一邊生長一邊發炎。這一方面使得女郎的尿意更加頻繁,尿痛與血尿多日不見減輕。另一方面又令尿道壁的再生進一步遲滯。加上子宮和陰道中毒一直沒有完全去除,魔鈴的下體除了時時刻刻疼痛難忍,每天還要流出不少烏黑膿血。
到了救出魔鈴的第六天清晨,艾歐里亞為她更換床單的時候,仍然看到了大量黑色血漬,他想起基加斯的話,覺得還是要去討要一些解藥。這兩天與魔鈴交流之後,他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有所了解,知道參謀長可能是奉教皇命令對星矢攜聖衣離開聖域做出懲戒。但無論如何在聖域中對白銀女聖斗士做出這樣的私刑殘害還是太過分了。耿直不阿的黃金獅子早在心中做了打算,要去找教皇理論,為天鷹女郎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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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過了晌午,艾歐利亞給魔鈴把過一次尿,看著臉紅成苹果一樣的美人昏昏沉沉地睡去,為她輕輕掖好被子,自己則披上黃金聖衣,來到參謀長所在的聖域樞密處。
當他走入這個聖域里專用來討論戰略和計劃的作戰室的時候,屋內的情形還是讓他有些吃驚----除了參謀長,還有幾位聖域的\"名人\"此時都集中在這里: 坐在主位的,是聖域教皇亞力士,自從十三年前艾歐利亞的哥哥,射手座黃金聖斗士艾俄羅斯叛逃出聖域之前,老教皇就已經宣布因身體原因而退居幕後,這十三年來一直是這位代理教皇亞力士大人在實際掌握著聖域大權。他雖然宣布了哥哥艾俄羅斯為聖域叛徒,但對獅子座的弟弟一直寬容有加,在成為黃金聖斗士後,艾歐利亞也向這位代理教皇宣誓效忠,並逐漸獲得重用,成為了聖域總教官。
在亞力士左右相對坐著的,分別是聖域參謀長基加斯和天蠍座的米羅,米羅和艾歐利亞年齡相仿,與雙魚座的阿布羅迪三人一道,同為聖域少壯一派的領軍人物,平時在外執行任務最多的黃金聖斗士也屬他們三個。不過這三人之間卻沒有太深的私交。
參謀長身邊坐著的是聖域審判官獵犬座的亞迪里安。新任聖域治安官莎爾拉則與之相對而坐。這樣一來加上艾歐利亞自己,聖域的現任高級官員幾乎都到齊了。而獅子座最為厭惡的炎熱斗士,則站在參謀長身後更遠的廊柱下面,此時看到艾歐利亞進門,驚的直往廊柱後面躲避,想用柱子擋住黃金獅子那似乎一觸即爆的視线。
“艾歐利亞,你來的正好”教皇首先打破沉寂。“我們正在商量的事與你也有關系。聽說天鷹座的魔鈴正在你的獅子宮內養傷。”
“教皇大人。”獅子座對屋內唯一戴著面具的聖域最高統帥行了一禮。接著毫不避諱的陳述了自己在私兵審訊室救下魔鈴,並對參謀長涉嫌私刑拷問做了直截了當的質疑。
“艾歐利亞,”教皇沒有直接回答獅子座的質疑,“你可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魔鈴的徒弟星矢,不但獲得聖衣後私自離開聖域,現在還伙同幾名青銅級別的聖斗士在日本參加了一個叫銀河戰爭的擂台賽,進行公開的集體私斗。” 說著,他指了指桌子上每人面前擺著的大幅照片資料。
“什麼?” 黃金獅子顯然對這個消息沒有准備。但在那些照片中,他清晰地看到身穿天馬聖衣的星矢正在一個擂台一樣的地方與另外一名他不熟悉的聖斗士對決的樣子。
“魔鈴不惜殺死聖域巡邏隊,護送徒弟逃離聖域,現在星矢又進行有組織的私斗,這兩人的問題非常嚴重。”女聖域治安官補充著。
“魔鈴沒有殺人。” 打斷了莎爾拉的發言,對自己心上人的話,獅子座自然是百分百的相信。何況魔鈴還說過她懷疑是莎爾拉動手把巡邏隊干掉的。
“魔鈴有沒有殺人會有很公正的判斷,”教皇看了一眼聖域審判官,又轉向艾歐利亞,“不過,星矢剛剛獲得聖衣就參加私斗,還在公眾面前大張旗鼓的打擂,對全世界進行直播。你應該知道這種事的嚴重性。”話音甫落,深紫色的面罩又轉向一旁的參謀長。
“根據聖域法典,” 矮小的基加斯緊接著教皇的話,他翻指著面前一部古典裝訂的厚厚的大冊子,似乎在念著上面的語句,“女神的聖斗士只為雅典娜女神而戰,聖斗士參與私斗是最嚴重的罪行,一般應處以極刑。其導師屬育人不力,量刑由教皇定奪。不過....” 參謀長抬起頭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艾歐利亞,繼續念道,“殺死聖域士官者,應處極刑或由教皇裁量。”
“你....教皇大人,這聖域法典是什麼,聖域從來沒有用過這個東西。” 獅子座的語氣明顯提高了好幾度,雙眼里火星直冒,死死地盯著基加斯,好像參謀長憑空變出了這個法典。
亞力士的面具正對著獅子座,語氣依舊平和: “從教皇史昂大人開始到我這十三年代理期間,都沒有發生過類似的嚴重事件,所以我召集官員們在這里討論如何處理。艾歐利亞,如果你覺得不能依據聖域法典,也可以提出你得處置建議。”
教皇這看似有禮有節的反問一方面表示自己認可聖域法典並非編纂,一方面又反將了黃金獅子一軍。艾歐利亞愣了一下,他自然講不出什麼有說服力的建議,而且不管有沒有那本聖域法典,聖斗士私斗及無故殺死聖域士兵,在聖域里都公認是極其嚴重,罪大當誅的行為,更何況現在星矢參加擂台賽的照片又幾乎是鑿鑿鐵證。他一面暗地里埋怨這個天馬小子行事魯莽,一面思考如何先保住魔鈴:“教皇大人,魔鈴是否殺人,相信聖域審判官會幫助做出公正的判斷。但是就算他的徒弟星矢有私斗嫌疑,應該首先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退一萬步講,有可能這只是星矢的個人行為,與他的導師魔鈴沒有關系。”
“艾歐利亞,你是在懷疑教皇的話還是在教這里所有的人做事?”天蠍座米羅冷冷的發言,立場顯然不在獅子座一邊。同為黃金聖斗士之一,他與獅子座一樣,只聽從教皇一人的命令。
教皇輕輕對米羅擺了一下手,示意不要起爭執:“艾歐利亞,你說的我會考慮,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可以退下了,另外,魔鈴必須參加審判,我相信你不會做傻事。”這最後一句,顯然是對獅子座最嚴苛的提醒和警告。
“教皇大人,魔鈴現在重傷在身,我懇求教皇大人能給她一段時間療傷,好讓她能正常參加審判。”艾歐利亞知道自己一時沒有其他更有力的說辭,星矢的離開給魔鈴惹了很大的麻煩,一場審判在所難免,現在重要的是為天鷹女郎爭取更多的恢復時間。他相信有教皇和他自己出面,審判絕不會是前幾天那樣的私刑拷問,至少還可以借此還魔鈴沒有殺人的清白。
教皇點了下頭 “那麼,就三日之後舉行公審。”
“教皇大人,參謀長和炎熱斗士對魔鈴進行私刑逼供的手段極其殘忍,魔鈴現在不但身負重傷,還中了劇毒,我懇求教皇大人能多給一些時間讓她療傷。”他隨即轉向基加斯,“請參謀長也看看聖域法典里,對聖斗士設私刑該如何懲治。”
基加斯聽了剛要辯解,教皇也衝他揚起了手,讓他不要開口,自己則對艾歐利亞說到:“ 是我當初覺得他們師徒有問題,才安排基加斯務必要扣留兩人。現在星矢逃脫回到日本,果然就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以你的意思,我們可以陪著魔鈴一周或者一個月來修養,然後一起看著她的徒弟每天在日本直播私斗是不是?”
艾歐利亞被問的啞口無言,教皇頓了一下,一字一句的繼續說道: “艾歐利亞,你要擺清自己的位置,作為聖域總教官,我聽說你已經五天沒有出現在訓練場,現在又來為一個重要嫌犯開脫求情。你的立場是什麼? 我真不希望你步你兄長的後塵!” 聖域最高統治者的話語聲調雖然不高,但不怒自威。這麼多年來,艾歐里亞對教皇忠心不二,作為聖域教官勤勤懇懇,做事小心有度,一心想的就是能洗刷掉\"叛徒之弟\"的恥辱標簽。教皇的最後一句話,直接刺中了他多年來心中的陰影。黃金獅子呆立在原地,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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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雖然教皇也命令基加斯隨後送來解毒藥,但三日後公審魔鈴的時間不容改變。黃金獅子有些頹然的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你是不是有心事?” 敏感的紅發女郎在艾歐利亞進屋的第一眼就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
艾歐利亞只好將他在樞密處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講給魔鈴。本來還想安慰她說三天後會陪著她參加審判, 沒想到一聽說有星矢的消息,魔鈴那多日未變的迷離眼神中忽然增添了神采,好像完全不關心自己要受審似的,追著要艾歐利亞給她講星矢在日本究竟發生了什麼,獅子男的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嫉妒的感覺----這樣一看,魔鈴確實不知道星矢參加銀河擂台的事,那個混小子不知受了什麼蠱惑,竟然自作主張參加對世俗公開轉播的大型私斗,給他在聖域的師傅帶來了不可預知的麻煩。可自己也確實沒有更多的相關情報。
沉默了一會兒,魔鈴忽然強撐著身體想要下床,不想腳剛一沾地,下身就是一陣劇痛襲來,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艾歐利亞連忙上前將她扶住。
“我不能再呆在這里了。”天鷹女郎一邊說一邊要掙開獅子座的攙扶。
“魔鈴,你不要勉強。” 獅子座一把將裸體的女郎攔腰抱起,輕放在床上。看著她剛才跪倒的地方一灘烏血,著急地說道:“你傷得這麼重,身上的毒還沒解淨,而且....而且你也沒有衣服....”
魔鈴像剛反應過來一樣,迅速拿過單子遮住身體,雙手抱胸呆坐起來。經由艾歐利亞這一提醒,她才意識到這麼多天來,自己竟然坦然地在這個男人面前露顏和裸露身體。回想這幾天中這個男人不但每天反復觀察和觸摸著自己的胴體,更要一天幾次為自己更換胸口的紗布和床單,那床單上沾滿了自己下身流出的烏血,尿液和其他一些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心中的羞恥感又翻騰起來。
看著紅發美女滿臉紅暈眼神空洞的痴態,艾歐利亞以為她開始擔心即將到來的審判。連忙安慰道:“其實,獵犬座亞迪里安一直以來還算秉公執法,到時我在一旁盯著基加斯那幫人,料他們也不能做什麼過分的事。”
天鷹女郎克制住精神的羞恥震蕩,回到正常的思維鏈路中,剛才她就是想到自己已是聖域公審的嫌犯,星矢又參加了公開的私斗擂台,需要盡快離開獅子宮避免給幫助了自己的艾歐里亞帶來麻煩。不過現在自己連下地走路都很困難,好像也只能指望眼前這個男人了。三天時間里需要盡可能地恢復身體,才能真正應對可能到來的問題,為星矢提供幫助。想通了這點,她不無羞澀的請求艾歐利亞去她住所幫忙取些衣物和面罩。
對於這樣微不足道又足夠親密的委托,黃金獅子當仁不讓的答應,只一小會的功夫,魔鈴的訓練服還有天鷹座的聖衣箱子,就擺在了獅子寢宮里。女郎第一時間戴上了面罩,迅速感覺到一個正常的世界開始回歸。
而就在此時,基加斯也差人送來了新的解藥。就好像預知到魔鈴已經將脫出的子宮成功復位一樣,參謀長這次送來的是注射型的藥劑。送藥士兵還囑咐艾歐里亞,說這解藥需要直接打在中毒的部位。
回到寢室的艾歐利亞看著手上一排長長的針管,有些不知如何下手。自從有記憶起連藥都沒有用過的黃金聖斗士,對於外界這種最簡單的醫療器材,卻表現得十分陌生,尤其是還要讓他把這樣的東西扎到自己心愛女孩的下身里。
“沒關系。”魔鈴輕聲安慰起獅子男,重新戴上面罩的她明顯恢復了一些活力,她剛剛試著想穿上自己的訓練服,但是下身在每個動作下都引發出劇烈疼痛,讓她連紅色絲襪都難以套在腿上。看到艾歐利亞手上的解藥,魔鈴沒有更多的猶豫,既然已經想通了要托付對方盡快療愈,那就沒有什麼可躲避的。於是她主動揭開身上的單子,慢慢躺倒,雙腿輕輕分開,依舊殘破未愈的膣口正對著艾歐利亞。獅子男趕快壓住身體里轟然而起的欲望,雖然看不到銀色面罩後那飄著紅霞的嬌俏容顏,但引導著自己手腕的玉手卻充滿著絕對的信任。
“哦....”針管突破了豁開的陰門,女聖斗士的膣腔內部雖然已被刑具拓寬,但對於冰冷異物的進入,涼涼的液體覆蓋在隱隱作痛的體內傷口上時,還是忍不住的輕聲呻吟。艾歐利亞用最輕柔的動作抽出注射完畢的針管,魔鈴則保持著雙腿張開的仰躺姿勢。
“哦哦哦....” 與之前毫無感覺的藥粉不同,這液體的解藥進入體內後,一股火燒火燎的感覺伴隨著怪異的絞痛和痙攣突然從子宮深處傳出,魔鈴的纖腰猛然向上挺起,接著又重重的摔在床上。
“怎麼了魔鈴?”艾歐利亞扔掉針管,關切地拉起魔鈴的手,感覺到她手完全是冰涼的。不等對方回答,立刻將自己另一只手輕按在魔鈴小腹上,雙手一起向她體內注入小宇宙。
小腹接收到小宇宙後,反而內里的絞痛更加嚴重,彷佛越是接觸到小宇宙輸入,子宮的顫動痙攣就越劇烈。“不,不要...”魔鈴在劇痛之下下意識地撥開了黃金之手,身體馬上就感覺到了緩釋。過了一會兒,隨著她大口的喘息,腰腹下的劇痛慢慢褪去,下身流出一股清澈的液體。
\"沒...沒事了,不痛了。\"經歷了一番折磨的天鷹女郎,反過來安慰著還在不知所措的黃金獅子。但剛才那一陣的痛覺著實猛烈,說完這句,魔鈴就虛弱的昏睡過去。看到她下身流液始終是清澈的,不再有一絲烏黑,艾歐利亞才算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