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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軍官的四種死法

日本女軍官的四種死法 sllar 14789 2023-11-18 22:11

   日本女軍官的四種死法

  一、破靴針

  

   時間:1938年11月12日

   地點:上海

   目標:栗田真由美

   軍銜:少佐

   年齡:27

   身高:163cm

   身份:日本特高課中國戰區特派員

  

   11月的上海已是格外的冷,老九身穿筆挺的格子西服,頭戴禮帽拄著拐,緩步前往位於日軍占領區與英法租界處的大門。在那里他將執行一項刺殺任務,目標是日本特高課中國戰區特派員——栗田真由美少佐。

  

   關於老九的身份,外界知之甚少,只知他是一名歸國華僑,老九是他的代號,他年齡接近六十歲,身材瘦高腿上有傷,平日里愛拄一根有象牙裝飾握把的拐杖。

  

   但這一切都只是表象,他的年齡和過往經歷都是一個謎,軍統內部甚至有傳言,老九本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腿傷是在“一二八事變”中留下的,只是為了任務才打扮成老人模樣……

  

   如今的種種猜測都不重要了,關鍵在於他能否完成這項九死一生的刺殺任務。

  

   栗田真由美,27歲,身高163cm,來中國已有兩年半時間,她有一個綽號叫“蝴蝶捕手”,一來形容她的美貌,二來形容她的工作:在她擔任特派員的兩年多時間里,已有數十個國軍設在上海的秘密電台被端掉,此人心狠手辣心思縝密,傳言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出誰是間諜誰是良民,再任由她猖狂下去,不知還會有多少在上海的軍統內线死於非命。

  

   所以重慶方面下來死命令,栗田真由美是留不得的。

  

   於是刺殺任務落在了老九身上,為此他特意准備了秘密武器。

  

   在租界大門外,近千名群眾聚集在日軍重兵把守的哨卡外等待通行。這些人大多是商販和旅客,等待每周固定的放行時間前往租界,或游覽或訪親,但大多是趁著開放時間前往租界做生意。

  

   根據之前得到的情報,每次放行時栗田真由美都會站立在人群中,用她那所謂的間諜直覺,查找前往租界的可疑人物。

  

   老九慢悠悠地混入等待放行的人群。他這副西裝革履的模樣活像一名富商或是學者,他戴著一副小眼圈的黑色墨鏡,搜尋著目標的身影。

  

   終於,他在鐵門正中央的位置發現了栗田真由美,只見這位日軍女少佐上身穿著一件土黃色的九八式佐官制服,下身穿著同色系的制式馬褲,腳踏一雙黝黑錚亮的高筒馬靴,一頭盤起的長發收攏在制式軍帽里,雙眼如寒冷的利箭般射向人群中每一個可疑的角落。

  

   老九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只要找到目標距離成功就不遠了。他將用他特意研制的暗器——破靴針,來除掉這個不可一世的女魔頭。

  

   該暗器附著於老九的拐杖底端,在象牙手柄上有一個按鈕,只要按動按鈕,拐杖底端便會伸出一根細針,此針用高強度結構鋼精心打磨,完全可以穿透日本軍官腳上馬靴的靴面,而鋼針一旦穿透靴面刺入皮膚,針內的劇毒便會瞬間注入腳內,目標一旦中毒即刻便死,根本沒時間呼救和擒拿刺客,而刺客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老九看見一名日軍大尉將一件米黃色的軍大衣披在了真由美身上,女少佐順勢穿上。大衣覆蓋了她的上半身和膝蓋,下身只露出了兩只穿著黝黑馬靴的腳。真由美全身上下似是披掛重甲,將她保護起來,這也讓她有了直面人群的勇氣。

  

   然而她絕對想象不到的是,刺客的目標就是她腳上看似最具防護力的馬靴。

  

   隨著一聲尖銳的哨響,鐵門緩緩打開,人群呼啦啦往租界方向擠,真由美自信站立在人群中,任憑人群擁擠巍然不動,雙目尋找著可能出現的可疑人物。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上個月也是憑借這樣的直覺,她在人群中逮到了兩名充當英國間諜的中國人。

  

   老九拄著拐漸漸靠近真由美,十米、五米、三米……忽然間,真由美目光直射向他,凜冽的寒光讓老九不寒而栗。他知道,這個女魔頭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必須趕快行動!幸運的是,此刻他距離真由美只有半步的距離。

  

   真由美剛想開口喊出:“止まる(日語:停下)!”,卻忽然感到左腳腳背似乎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又疼又癢,當她低頭時才發現,方才懷疑的那名老者的拐杖已經死死拄在了自己左腳馬靴的靴面上!

  

   她緩緩抬頭看著老者,只見老者嘴角微微一笑,隨後將拐杖抬起同她擦身而過。

  

   刺殺成功了!拐杖底端的鋼針成功刺穿了真由美腳上馬靴厚實的靴面,只要穿透靴面,她腳上的白色木屐襪根本起不到保護作用。而在拐杖提起的那一刻,塗有劇毒的鋼針更是留在了馬靴里,留在了真由美的腳內,而馬靴靴面僅僅留下一個常人根本看不見的小孔。

  

   劇毒瞬間起了作用,毒液通過血液循壞從左腳回流入心髒。真由美臉色蒼白,猛然轉身望向隨著人群遠去的老者的背影,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呼喊,便身子一歪倒在了人群中。人群忽地一陣騷動,混入人群的地痞流氓和乞丐如同食腐的禿鷲般,猛然朝真由美的屍身撲了上去,十幾雙髒手開始搜刮她身上有價值的東西。由於對面就是租界,即便被日軍發現,這些地痞流氓乞丐也能找機會脫險,這也給了他們扒光這名倒下的日本女軍官勇氣。

  

   真由美的手槍、武裝帶以及隨身攜帶的錢幣、鋼筆等私人物品被流氓地痞們瘋狂掠奪撕扯,這當中自然也包括她腳上的馬靴,無論是售賣還是自用,精致的馬靴在物資匱乏的戰爭年代,是極為寶貴的戰利品。

  

   起初周圍的日軍並未發現真由美已經“消失”,當他們發現女長官不見了時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那名給真由美披大衣的大尉猛然朝天開槍,指揮手下驅散人群。當人群散去後才發現倒斃在冰冷路面上的栗田真由美。這位曾經威風凜凜的女少佐此時已是一具仰面倒地的冰冷屍體,她披頭散發雙目圓睜,眼珠子似乎要掉出來,而她的軍帽、大衣、武裝帶、手槍以及腳上的馬靴都不知去向,雙腳本來潔白的木屐襪也是沾滿汙漬,上面還帶有肮髒的手印,很可能是被人把玩過。而左腳腳面木屐襪上一灘滲出的黑血正在漸漸凝固。

  

   在去往租界的路上,老九看見幾名流氓乞丐手拿軍大衣、武裝帶和馬靴興高采烈地從他身後跑過。他知道那個被稱為“蝴蝶捕手”的女魔頭已命喪黃泉。

  

  

   二、碎靴匣

  

   時間:1940年2月7日

   地點:南京

   目標:齊藤凜子

   軍銜:大尉

   年齡:25

   身高:165cm

   身份:日軍南京占領軍憲兵隊隊長。

  

   張丑是個“瘋子”。過去是,現在更是。張丑也不是他的本名,而是加入特工隊後的化名。

  

   至於為什麼說他是個“瘋子”,那是因為他總是喜歡鼓搞各種稀奇古怪的發明,一旦開搞便是廢寢忘食。特工隊的其他人也曾趁他不在時潛入他的房間,好奇他究竟在鼓搞些什麼,卻發現都是些約半米高長寬一米的箱子,里面有包括齒輪在內的各種機械元件。

  

   特工隊隊長老陳曾質問過張丑:“你搞的這些是什麼玩意兒?你來特工隊是來殺鬼子的,可不是來搞發明的!”

  

   張丑說我這就是用來殺鬼子的。

  

   老陳問怎麼殺?張丑說這些箱子是一種陷進,只要鬼子踩上定讓其生不如死。

  

   老陳搖搖頭,說這樣殺鬼子效率太低。

  

   張丑說無論如何他要試一試,於是他申請來到了日本占領下的南京,他要讓自己的發明真正派上用場。

  

   而他的目標是日軍南京占領軍第九憲兵隊隊長——齊藤凜子大尉。

  

   其實有一件事張丑是瞞著老陳的,那就是他制作箱子和來南京的目的都是為了給他妹妹報仇,而殺死他妹妹的正是齊藤凜子。

  

   兩年前,他親眼看見在街上買茶水的妹妹被這女鬼子腳上的馬靴活活踩死,就因為倒茶時茶水不小心濺到了這個女鬼子的馬靴上。張丑得幸逃脫,從此誓要對齊藤凜子和她腳上的馬靴復仇。

  

   於是他加入了特工隊。於是他來到了齊藤凜子所在的南京。於是他花費了兩年時間制作出了折磨齊藤凜子的利器——碎靴匣。

  

   在南京的這幾周,他已經將齊藤凜子的工作和住所調查得清清楚楚,對她平日的活動路线和生活軌跡也背得滾瓜爛熟。

  

   他要給這個女魔頭布下一個局,給她一個驚喜。

  

   他在居住的公寓內打開箱子,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偽軍治安隊的制服,在晚上八點鍾左右潛伏在公園附近,他先去公園內安置好陷進,然後靜待齊藤凜子從軍官俱樂部回家。

  

   這段時間張丑早已摸清了齊藤凜子的生活軌跡,她通常會在下午六點從憲兵隊總部出來,但並不著急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會在軍官俱樂部里逗留一段時間,直到晚上九點左右才獨自離開。這也給了張丑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這女鬼子離開總部後直接回家,時間就是下午六點,那時街上還是人來人往不好動手,而晚上九點人煙稀少又正逢戰時宵禁,街上除了巡邏的軍警看不到一個行人。

  

   齊藤凜子出現的時候恰巧是晚上九點整,張丑立即換上治安隊制服,舉著一把破舊的三八式步槍,不停往公園入口處張望。待到齊藤凜子靠近,他立即跑向前去朝她連連鞠躬,用撇腳的日語說道:“報……報告太君,公園里好……好像有……有可疑人員出沒。”

  

   齊藤凜子立即警惕,下令張丑守在公園門口,她立即前往附近哨亭呼叫支援。

  

   這可不妙!要是等這女鬼子呼叫支援,張丑的計劃也就泡湯了。於是他立即報告說:“我……我看見齋……齋藤少佐已經先一步帶隊進去了!”

  

   經過張丑長時間的觀察,齊藤凜子似乎和他的上級,一個叫齋藤的日軍少佐暗生情愫,於是用這一招騙她進公園。要是這次她還不中招,就只得當街暗殺她了。此時張丑已把右手放入衣兜,按住了藏在里面的手槍。

  

   齊藤凜子果然上當,她臉微微一紅,確認道:“齋藤君確定在里面嗎?”

  

   張丑肯定地點點頭。

  

   “快帶路吧!”

  

   張丑長舒一口氣,心想“碎靴匣”終於能夠派上用場了!若是當街槍殺這個女魔頭,真是便宜她了。

  

   公園內空無一人異常安靜。張丑在前,齊藤凜子跟在身後,在路過公園中央地噴水池時,張丑輕輕往前跳了一步。齊藤凜子自然不明白也沒在意他如此行徑,心中只想快點見到齋藤君。哪知公園走了一大半卻沒見到一名警察和憲兵。她漸漸感覺到有些詭異,剛想停下腳步向張丑問個清楚,哪知忽然右腳往下一沉,整個右腿膝蓋以下的小腿陷入地中,那正是馬靴靴筒覆蓋著的區域。

  

   她感覺腳下踩著的東西硬邦邦的,低頭一看發現右腳踏入了一個埋伏在土層下的盒子里,她剛想把腿從陷入的盒子內拔出,卻聽到啪嗒一聲上鎖的聲音,木箱蓋子貼著馬靴靴筒上沿合上了,她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將腳拔出。

  

   張丑轉身看見齊藤凜子踩中陷進,頗為興奮地跑了過來。齊藤凜子只道他是來幫自己脫困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好奇這困住自己右腳的盒子究竟是什麼東西?

  

   哪知張丑來到齊藤凜子身前,趁其不備一把奪過了她腰間槍套中的手槍和手上的指揮刀,扔到了一旁。

  

   齊藤凜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中計了,她抬頭看著張丑,發現他雙眼帶著怒光和殺意。

  

   張丑冷笑道:“女鬼子,還記得被你馬靴活活踩死的買茶水的小女孩嗎?今天我就來看看你的馬靴到底有多硬!”說完他啟動了盒子上的一個按鈕,盒內響起了嗡嗡的馬達聲。

  

   這是張丑兩年來的傑作,盒子內布滿了帶有尖刺的齒輪,只要啟動馬達,齒輪便會飛速旋轉,在盒子內來回攪拌。

  

   齊藤凜子大驚失色,只覺得右腳的馬靴在震動,似乎無數條鞭子在抽打著靴筒和靴面,她能感受到馬靴靴筒正在被割裂。忽然腳面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是腳踝,跟腱和小腿。齊藤凜子忍不住撫著右腿膝蓋慘叫,但她的聲音只能在空曠公園的深處回響。

  

   這碎靴匣是張丑為齊藤凜子量身定做的,就如同猛獸的利齒,將女鬼子腳上厚實堅硬的馬靴完完全全攪碎吞噬。

  

   兩分鍾後,齊藤凜子的慘叫仍在繼續,她額頭上流下了巨大的汗珠,面色蒼白而扭曲。而張丑就站在她面冷冷地看著,根據他的推斷,此刻這女鬼子地右腳應該只剩下骨頭了。那不可一世的馬靴和里面穿著的襪子連同碎肉,已經變成了盒底的粉末,他預感這女鬼子腳上應該穿著一雙潔白的木屐襪。

  

   齊藤凜子疼的癱倒在地,張丑俯下身子撫摸著她左腳完好的馬靴。說道:“右腳辦踏實了,現在該左腳了。”轉身從旁邊草叢中摸出事先藏好的另一個盒子,就如同穿靴子一樣套在了齊藤凜子右腳的馬靴上,盒子覆蓋的位置依然馬靴靴筒上沿。

  

   這個盒子是使用耐腐蝕的鐵鑄成的。無視女鬼子痛苦求饒的眼神,張丑又從草叢里拿出一個錫罐,里面裝著具有強腐蝕的酸液。

  

   張丑將齊藤凜子的左腿放平,打開了盒子上端的小孔,將強酸一點點的倒了進去,說道:“你的靴子很厲害嗎?能很好的保護你嗎?我就要看著你的靴子是如何一點點被腐蝕溶解掉的,然後是你的襪子,你的整個左腳……”

  

   當張丑將強酸完全倒入盒內後,盒中升起了濃煙,一股皮子被灼燒的刺鼻味道彌漫開來。齊藤凜子依舊在痛苦呻吟,漸漸開始精疲力竭。

  

   強酸腐蝕馬靴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張丑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他明天一大早還要趕碼頭的客輪。

  

   他撿起地上的武士刀朝齊藤凜子小腹重重插下,刀身穿透玉體深深插入泥土之中。齊藤凜子已是必死無疑,但一時半會兒斷不了氣,左腳的腐酸液蝕和右腳的機關攪拌還在繼續,被插穿小腹的胃酸也會繼續折磨著她,她會在痛苦萬分中死去。

  

   張丑看了眼睜大眼睛躺在地上不時抽搐的齊藤凜子,此時她套著充滿腐蝕酸液箱子的左腳伸得筆直,右腳困在機關盒子並深陷入泥土中,兩只戴著白手套的手不停扣抓著地面,很快變成了黑色。

  

   張丑撿起她的手槍,在換回了原來的衣裳後,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第二天當公園園丁發現齊藤凜子時,她已身亡多時。憲兵隊的人第一時間趕來,工兵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鎖著她雙腿的盒子撬開,此時她的右腿膝蓋以下只剩下沾滿血脂的腥紅腿骨,左腿膝蓋以下被強酸腐蝕得腐爛發黑,而曾經威風凜凜的馬靴和里面穿著的白色木屐襪已化為了齏粉和溶液。

  

   張丑就此消失了,他沒有回到特工隊,也沒有出現在南京城,或許他已經完成了此生的夙願,遠走高飛飄零海外了。

  

  

   三、牽絲女俠

  

   (注:本文有些玄幻武俠色彩,不要在意過多細節,看著爽就行XD)

  

   時間:1942年12月14日

   地點:奉天

   目標:阿部有希子

   軍銜:少佐

   年齡:28

   身高:177cm

   身份:關東軍劍道教官

  

   上上個月的奉天城發生了好幾起命案,有市民在城南城北數個區域發現了好幾具軍官的屍體,有日軍也有偽軍,這些屍體全都似被利刃割破了喉嚨,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寸肌膚是完好不帶傷的,從頭上的軍帽到腳上的馬靴,甚至一些軍官的配槍和武士刀,全都被切割得支離破碎,死像極慘,就像是全身被細細的鐵絲切割了一番。

  

   奇特的殺人方式,外加現場發現的高跟鞋腳印,情報人員推測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名女性,於是凶手在奉天老百姓口中得到了“牽絲女俠”的稱號。

  

   而關東軍調查組也認定了這個名號,“牽絲女俠”之名從此名震奉天城。

  

   駐奉天的關東軍上下極為驚恐惱怒,下令徹查凶手,然而兩個月過去,“牽絲女俠”非但沒找到,死者卻有增無減,這其中就包括奉命調查搜尋的軍官,冬日的奉天城被一股陰暗恐怖的氣息所籠罩。

  

   然而,這些奇特的殺人方法卻引起了關東軍劍道教官——阿部有希子少佐的興趣,她很好奇凶手用的是何種兵器,她發誓一定要抓到凶手,並同她較量一番。

  

   阿部有希子出生於劍道世家,平日里喜歡用活人進行劈砍練習,雙手沾滿了普通百姓的血。而作為整個奉天城關東軍的劍道教官,有希子自負刀法天下第一,對於慘死的同胞沒有絲毫的憐憫,始終認為他們被殺是源於自身實力太弱。

  

   於是她毫無顧忌的在奉天城內張貼告示開啟廣播,要求這個“牽絲女俠”同自己單獨對決。一段時間後,她的挑釁終於得到了回應,一張紙條被她在房間的木桌上發現,上面寫著:

   “12月14日,城中心教堂,不見不散——牽絲女俠敬上!”

  

   有希子很是興奮,她終於可以和這個名震奉天的殺手,堂堂正正的對決了!有希子雖然殘忍無情,但是卻很講武士道義,講究對戰要堂堂正正公公平平,所以她沒有將約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這也源自於她對自身刀法武藝的自信。

  

   12月14日這天,奉天城內下起了小雪,阿部有希子身穿嶄新的關東軍佐官制服,外套一件厚實的皮衣,雙手戴著皮手套,腳踏一雙錚亮的套筒長皮馬靴,手持武士刀頭戴軍帽,昂首前往位於城中央的大教堂。

  

   28歲的有希子身高達到了177cm,比絕大多數男性同僚都要高出一頭,身材勻稱高挑,尤其是一雙健碩的長腿折煞眾人,由於雙腿過長,普通的馬靴靴筒上沿只能到達她小腿中部以上的位置,看起來很不協調,所以她的馬靴都是靴筒加長的特別定制版,靴筒高度達到半米,這才完全覆蓋了兩條長腿膝蓋以下的部分。而包裹在馬靴里的雙腳穿著一雙厚實的軍綠色保暖棉襪,將整個馬靴內部塞得死死的,脫下來定然要費很大力氣,但也不至於讓馬靴在激烈的戰斗中踢脫。

  

   為了給對手留下一個“好印象”,有希子特意畫了濃妝,深黑的眼影和濃厚的紅唇,外加陰冷絕美的臉,一副蛇蠍美人的姿態躍然而生。

  

   有希子帶著自信進入教堂,馬靴靴底踩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響。僅有的神父見狀立即跑了出去。有希子反鎖了大門,隨便找了個長椅坐下,她翹著二郎腿撫摸著腳上的馬靴,靜待牽絲女俠的到來。

  

   很快,她身後就出現了一個一襲白衣的人影,來人是個年輕少女,白色的西裝馬褲,黑色的領帶,白色的系帶高跟長筒靴,一張秀臉也白皙如雪,然而那黑色的眼眸卻帶著殺氣。

  

   有希子淡然一笑,起身同她對峙,兩人沉默片刻更不答話,便開始交上了手!

  

   一開始有希子自然攻勢如驟,揮動武士刀瘋狂劈砍,過道兩側的長凳被她砍得稀里嘩啦,她求勝心切想一擊制敵,而女俠卻左避右閃,不斷後退。

  

   有希子見對手不斷被自己逼退,心想勝利在握,不留任何後手,瘋狂舉刀朝女俠胸口刺去,有希子這招突刺攻勢太猛根本刹不住車,但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避不開這一擊。

  

   然而她並不了解對手,如同初生的牛犢不知道老虎的可怕一樣。牽絲女俠有她特殊的喜好,她喜歡用她那特有的武器和招數虐殺這些關東軍侵略者,她喜好看到這些衣衫制服完整的敵手,被她用牽絲一點點的將衣衫制服割開,正如同將鎧甲一件件撕碎破防。

  

   她很喜歡眼前的有希子,充滿活力自以為是,而且這個女少佐從頭到腳穿得很嚴實,這能讓她有更長時間享受“抽絲剝繭”的快感。

  

   現在女俠准備去除有希子的第一件防具。只見她輕盈往左側一閃,避開了有希子這一擊突刺,然後雙手合攏又伸開,一根細絲被拉伸開來,之後她用讓有希子看不清的速度,雙手一繞,將鋒利的牽絲纏在了有希子持刀的右臂上,未等有希子有所反應,女俠雙手輕盈一拉,有希子右臂的皮衣袖子立即被割破,但里面的呢子佐官制服袖子抵擋住了牽絲的進一步切割!有希子見狀立即回轉刀身,劈向女俠小腹,女俠見狀靴尖一點,一個後空翻避開了這一擊,並同有希子拉開了距離。

  

   有希子看了眼自己右臂被劃破的皮衣,發現鋒利的牽絲還纏繞在上面,只見女俠陰陰一笑,用力拉扯已經變長的牽絲,鋒利的刀絲繼續切割,將有希子制服袖子割破,之後繼續深入,割破了里面的襯衣袖,直至嵌入肉體中!有希子感覺右臂一陣劇痛,手中武士刀不禁掉落在地,忽然女俠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一轉,那纏繞在有希子右臂的牽絲變得更緊了。

  

   “啊——!”有希子疼得不禁叫出了聲,她的右臂隨著女俠騰空的身姿被拉起,皮膚被割破的劇痛瞬間傳來。有希子感覺嵌入右臂肌肉中的牽絲還在深入,她也意識到自己大大低估了眼前這位牽絲女俠的實力。

  

   “破——!”隨著女俠一聲嬌呵,牽絲從她手中斷裂,在牽絲斷裂的那一刻,有希子右臂處的皮衣袖子、制服袖子、襯衣袖子,從外到里瞬間化為黑、黃、白的碎布在教堂內隨風飄揚。

  

   有希子又懼又怒,眼看要敗,立即用左手撿起地上的武士刀,不顧一切朝女俠劈砍而來。女俠並不退讓,雙手一伸一合,如變魔術般抽出另一根牽絲,在躲避有希子瘋狂劈砍的同時,找機會將牽絲套在了對手的左手手腕上。

  

   當纏繞結束,女俠找准機會抬腳將有希子踢飛。兩人又拉開了距離,女俠牽著线頭同有希子對峙。

  

   有希子赫然發現,自己持刀的左手已被牽絲纏得死死的!她預感不妙,奮力想將手從牽絲中掙脫,可如何掙脫得了?

  

   只見女俠輕拉线頭,有希子感覺左手五指瞬間收縮成一團,眼睜睜看著鋒利的絲线割破皮手套,嵌入肉中。

  

   “破——!”女俠再一聲嬌呵,有希子左手五指瞬間被絲线切斷,武士刀也叮當一聲落地,皮手套在牽絲的切割下,變成了在半空中飛舞的碎皮屑……

  

   有希子右手捂著五指盡失的左手,痛苦的左膝跪地,口中“八嘎”之聲不絕於耳,她開始後悔自己的自負與輕敵,眼前這個武器招式詭異的女俠,簡直就不像是常人,而是亡靈惡鬼。

  

   事到如今有希子已顧不上公平,首先保命要緊!她忍著劇痛用還能動的右手從腰帶槍套中掏出手槍,准備用最直接的方式解決眼前的對手,已報斷指之仇。

  

   可當她舉槍瞄准時,女俠卻消失不見!只聞一陣風從頭上吹來,女俠從天而降放出手中牽絲,將有希子持槍的右手死死纏住!她落地後一個翻滾移動到有希子身後,過肩扯著线頭奮力一拉,只聽得咔擦一聲,有希子手中的南部十四式手槍斷為四節,同時破壞的還有她右手的皮手套。這一次女俠是手下留情了,如果她願意,有希子右手五指也可不保。

  

   有希子面色驚恐地看著地面上被切斷的手槍,以及被切碎皮手套後傷橫累累的右手,明白自己今日凶多吉少。此時她作為軍人的武士道之魂覺醒,准備在癲狂中殊死一搏,她立即用剛失去皮手套的右手撿起地上的武士刀,回身朝女俠刺去。

  

   女俠見狀且避且退,一邊後退一邊沿路拉扯牽絲,將有希子的武士刀層層纏住,在被逼到教堂盡頭的神龕時,女俠腳踩聖像縱身一躍,翻滾到有希子身後回身一拉,只聽得叮當一聲脆響,有希子手中的武士刀立刻斷為了好幾節。

  

   有希子絕望看著手中被切斷的武士刀,明白自己武器盡失,今日確定難逃一死,但作為帝國軍人的她是絕不會投降的,面對著女俠,她准備赤手空拳同其肉搏,保存帝國軍人最後的顏面。而現如今能稱得上“武器”的,也只有雙腳上錚亮的馬靴了。

  

   在過去,有希子除了劍道一流外,腿法也是一絕,畢竟有著一雙健碩有力的長腿,不習練點兒腿法實在有些浪費。在絕望之際,她將用自己的雙腿和腳上的馬靴,來維護帝國軍人最後的尊嚴。

  

   而女俠見狀也很開心,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一點點破壞對手的防具,之前的手套和皮衣都切割得太過輕松,相比起來厚實的馬靴可好玩多了。

  

   有希子大吼一聲,抬起腿朝女俠踢來。女俠依舊不緊不慢一一避過,在躲閃時趁機將絲线纏繞在有希子左腳的馬靴上。眼見纏繞完畢,女俠故技重施一腳踢開有希子,奮力拉動手中线頭!

  

   有希子感覺左小腿及腳面瞬間被擠壓,立刻明白左腳的馬靴已經被牽絲纏住了,那牽絲將馬靴的靴筒和靴面擠壓得變了形,但馬靴的確要比皮衣和皮手套堅硬厚實,這一擊竟然只是割透了部分靴筒和靴面,並沒有割穿里面的馬褲和襯褲,更沒有接觸到皮膚。

  

   其實這牽絲能將手槍和武士刀割斷,自然也能輕松連同馬靴切斷有希子的左腳,女俠這樣做的目的,是好奇這位女少佐腳上穿的是什麼襪子?

  

   有希子奮力掙脫,卻怎麼也無法擺脫纏繞在左腳馬靴上的牽絲,無奈之下她不管不顧,拖著被纏繞的左腳,繼續朝女俠踢擊。

  

   一輪漫無目的的拳打腳踢後,有希子感覺自己左腳越來越緊,低頭一看才發現,左腳的馬靴已經被牽絲纏繞了無數個結,她雖然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從女俠陰險並帶著笑意的臉上看,自己左腳恐怕不保。

  

   隨著女俠再度拉動线頭,纏繞在馬靴上的牽絲開始發出嗚嗚的旋轉聲響,那無數個結在力的作用下被依次“拆開”,鋒利的細线不斷摩擦著靴筒及靴面,將堅硬的皮革一點點切割剝離。有希子只能絕望地看著天空中不斷飛舞的皮革碎片……

  

   當響聲結束絲线停止顫動,有希子左腳的馬靴已不知去向,只殘留著踩在腳下的靴底。

  

   女俠看著有希子左腳穿著的軍綠色保暖棉襪,以及破爛的馬褲褲腳,滿意的笑了。

  

   面對女俠如此的羞辱,有希子怒不可遏,左腳踩著棉襪繼續朝女俠襲來,試圖用右腳的馬靴發起攻勢,哪怕是踢中女俠一腳也值。

  

   但她終究沒有碰到女俠一根毫毛。

  

   既然左腳的襪子看到了,那麼右腳也就沒有看的必要了,牽絲卷土重來纏繞在有希子右腳的馬靴上,這一次女俠不再手下留情,用最大的力道和轉速,將有希子右腳的馬靴,馬褲褲腳,襯褲褲腳,連同血肉一同切割,有希子的右腳膝蓋以下在牽絲的顫動中化為了一團血霧。

  

   當一切停止以後,有希子的右腿的肌肉皮膚被切割得如同一張菱形的血網,跟腱斷裂肌肉外翻,鮮血噴涌而出。有希子已經絕望地感覺不到疼痛,她看見天空中飛舞著黑色的馬靴皮子碎片,黃色的馬褲褲腳布料碎片,以及白色的襯褲褲腳碎片,這些碎片上都帶著碎肉和鮮血。

  

   她決定不再和女俠打斗糾纏,閉上眼睛立在原地,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女俠也明白了她的用意,准備送這位女少佐最後一程。

  

   一段牽絲從女俠手中射出,在有希子猝不及防之際纏住了她的脖頸,緊接著女俠又用牽絲將有希子的四肢纏住,將她的身體雙臂伸展,懸在了半空中。

  

   有希子也閉上了眼,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虐殺及自己生命的終結。

  

   女俠靈巧的擺弄著牽絲,就如同擺弄著琴弦一樣。首先,她切掉了有希子的軍帽,一頭長發抖落在肩頭。接著是腰帶和領章……

  

   最後十幾道牽絲一同纏在有希子身上,將她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

  

   女俠雙手合十,對著有希子拜了一拜,隨後拉動了线頭……

  

   霎時間,教堂內衣衫碎片飛舞,牽絲割碎了有希子的所有衣物,當她斷氣時除了左右腳穿著的棉襪以外全身赤裸,致命傷是脖頸處的切口。

  

   牽絲女俠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緩緩走到懸掛著的有希子屍體腳下,脫下了她左右腳的棉襪,這是有希子全身上下唯一完整的衣物了,女俠將棉襪放到鼻前嗅了嗅,滿意的點點頭,之後將棉襪放入了衣袋中,轉身離開。

  

   有希子的身體直到第二天才被人們發現,而她制服馬靴的碎片,遍布在教堂的每個角落。

  

  

   四、絞刑

  

   時間:1945年8月18日

   地點:中國哈爾濱

   目標:木下千惠

   軍銜:少將

   年齡:35

   身高:163cm

   身份:關東軍後勤部副司令

  

   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已經過去三天了,哈爾濱早已被蘇軍占領,而就在這短短三天內,入城的蘇軍就用手中的槍支、臨時搭建的絞刑架、炸藥手雷甚至是坦克履帶等方式,處決了無數的日本軍人、警察和僑民,城內的中國人自然也沒幸免,他們雖然能在蘇軍的鐵蹄下保住性命,但財物基本上被搜刮一空,有的甚至房屋也被占據,每天都有不少的中國女人被強奸。

  

   哈爾濱的大街小巷基本上看不見一個中國或者日本人的影子,T34\\85坦克占領了車站和交通樞紐,滿城都是斜掛波波沙衝鋒槍,一臉醉像的蘇軍官兵,整個城市充斥著手風琴的悠揚樂曲和伏特加的氣息,讓人感覺這不是哈爾濱,而是華沙、布達佩斯或是柏林。

  

   在城中央的一所專供關東軍高等將領居住的別墅內,身為關東軍後勤部副司令的木下千惠,正赤身裸體站在二樓臥室的窗戶邊,望著一隊蘇軍朝著別墅方向而來。

  

   她明白,最後的時刻來臨了。當三天前如軍入城時,木下千惠正准備潛逃,但哈爾濱早已經被蘇軍的裝甲集團軍包圍,所有妄圖出逃的日軍官兵擊斃的被擊斃,俘虜的被俘虜,竟無一人能逃出城外。等到日本投降蘇軍入城後,千惠本想著能在別墅中躲過一劫,沒想到還是被蘇軍找到了。

  

   在天皇宣布投降的那一刻,她也想過自殺,但終究心存僥幸沒有切腹,如今她也沒有時間准備切腹的程序,更沒有介錯人,而外面的蘇軍已經推倒了別墅的大門。

  

   萬念俱灰的千惠苦笑一聲,決定體面的接受蘇軍給自己的懲罰,如果要死,她至少能夠以一名帝國軍人的身份死去。

  

   別墅很大,趁著蘇軍搜查其他房間的時間,千惠打開了衣櫃,開始生前最後一次更衣。她先穿上了白色的丁字內褲和白胸罩,最後一次在穿衣鏡前欣賞著自己豐滿的軀體,35歲的木下千惠有著亞洲人少有的豐滿臀部與豐碩胸部,她雖然年紀不小卻風韻猶存,舉手投足間熟婦姿態盡顯,無形中還帶著一絲貴族氣質,所以她無論是在關東軍還是本土軍部都是紅人,尤其受到那些留學過海外的高級將領及官員們的追捧和喜愛,她的軍銜仕途也一路高升。

  

   如今的她面對死亡也變得釋然了:相比起漸漸老去,女人還不如在最好的年華溘然而逝。

  

   千惠從衣櫃底層拿出了一條美國進口的連褲黑絲襪套在了腳上,這是三年前一名關東軍高級將領送給她的,過去由於過於珍惜,她一直舍不得穿。

  

   接著她又穿上了白襯衣和陸軍將官制服馬褲,將長發盤成了發髻,之後對著鏡子端正戴上了軍帽和白手套。

  

   外面蘇軍搜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千惠從鞋櫃中拿出一雙棕色的高筒皮馬靴,將穿著黑絲襪的腳送入到靴筒之中……

  

   當蘇軍推開房間門時,他們看見的是一名成熟美麗的日軍女少將,正弓著身坐在床頭,用棉布認真擦拭著腳上棕色的馬靴。

  

   領頭的蘇軍上校走過來,用日語說道:“我是蘇軍第七摩步師的迪米特里·蘇哈洛夫斯基上校,奉命逮捕木下千惠少將。”

  

   千惠停止擦拭馬靴,起身朝上校點頭道:“我就是。”上校往後揮揮手,兩名身背波波沙衝鋒槍的士兵,用繩子將她雙手反剪套牢,押出了房間。

  

   別墅樓下的大院中,一個被臨時搭建起來的絞刑架已經完工,上校面對木下千惠,掏出一張傳令單,用俄語宣讀道:“日本關東軍後勤部副司令木下千惠少將,在職期間多次下令殘殺中國軍民,並且調集搜刮物資阻礙蘇聯紅軍的進攻,根據遠東方面軍總司令華西列夫斯基元帥的指令,對木下千惠判處絞刑,立即自行!”

  

   千惠聽不懂上校的話,自然也不知自己因何而死,她面對著絞刑架面色蒼白,還沒有所反應便被身後蘇軍押了過去。她被兩名蘇軍架上了絞刑架下方一張高約半米的長凳上,並給她套上了絞索。

  

   上校走過來,背著手對千惠用日語說道:“還有什麼遺言嗎?”

  

   千惠用略帶啜泣的聲音說道:“我死以後,請不要讓您手下的士兵,玷汙我的身體。”入城這三日蘇軍都做過些什麼,千惠自然很清楚。

  

   上校聽後微微一笑,答道:“我清楚。”話音剛落,一名蘇軍士兵抬腳踢飛了千惠腳下的長凳。

  

   千惠感覺脖頸處的繩索忽然收緊,很快便無法呼吸,她張大嘴雙目圓睜,口中不斷發出“咯咯”的聲音。她兩條穿著馬靴的長腿在半空中蹬踏搖擺,整個人如同風中的提线木偶般不斷搖晃。

  

   窒息帶來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求生的欲望也是無比強烈,雖然必死無疑,但千惠的大腦控制著身體,依然在生與死的角力中掙扎,這帶來的最明顯結果便是她雙腿大幅度的前後蹬踏擺動……

  

   在一次雙腿交錯的蹬踏中,千惠左腳靴底重重踏在了右腳靴跟上,這一擊將整個右腳馬靴踢松,而隨著掙扎的繼續,右腳馬靴靴底逐漸離開了腳掌,馬靴在不斷猛烈的踢踏中漸漸脫離了腳面……

  

   “喔——!”在千惠右腳馬靴被踢脫的那一刻,圍觀的蘇軍不由得發出悸吼,原來這日本女將軍腳上穿著的是黑色的絲襪。而隨著千惠馬靴一同脫落的,還有她的軍帽,一頭黑色的長發披散開來,在掙扎中飛來舞去……

  

   漸漸的,千惠視线模糊,全身失去了知覺和意識,她的雙腿停止了擺動,身體開始不斷抽搐,這是人死前肌肉最後的反射動作。

  

   在千惠死前最後的意識里,她感覺到的是襠下噴射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在尿液失禁的那一刻,千惠終於垂下了頭顱。她應該感到慶幸,自己昨夜今晨都未進食,要不然可就不是小便失禁這麼簡單了。

  

   尿液順著馬褲襠部流向雙腿,左側的流入了還穿在左腳上的棕色馬靴里,右側的順著馬褲褲腳打濕了黑絲襪,滴落在地面上。

  

   身邊的蘇軍士兵推了推千惠的身體,朝上校匯報道:“上校同志,她死了!”

  

   上校點點頭,來到千惠屍體旁,摸了摸她左腳上的棕色馬靴,對身後一名警衛員說道:“這靴子不錯!葉戈爾,脫下來帶給我!”

  

   “是,上校同志!”

  

   叫葉戈爾的年輕警衛員撿起地上的右腳馬靴後,又來到屍身前用力扒下了千惠左腳的馬靴,在馬靴脫腳的那一刻,尿液依舊順著左腳被打濕的黑絲滴落在地。

  

   “孩子們!”上校推了下千惠的屍體,她的身體立刻在半空中旋轉起來。“這位小姐現在是你們的了!”說完他和抱著馬靴的葉戈爾坐上一輛美制威利斯吉普,離開了別墅。

  

   留在絞刑架旁的十幾名蘇軍士兵立即將千惠的屍體放了下來。他們扒下了千惠的馬褲,將里面的連褲黑絲襪脫了下來,一名上士笑道:“真沒想到,一個日本女將軍會穿著美國貨,這個我要了!”說完他將沾滿尿液的黑絲裝入了行囊中。

  

   很快千惠的上衣制服、馬褲、白手套、襯衣、胸罩都被蘇軍士兵扒光,只有內褲因為沾染了尿液和些許糞便,被蘇軍拋棄。

  

   但依舊有一名老兵模樣的中士扒下了千惠的內褲,用粗糙肮髒的手,捏了捏千惠的陰戶,這一捏不要緊,竟然濺出了一點淫水來。

  

   那老兵笑著給身邊的新兵們介紹:“這個日本女人,平日沒少和其他男人上床,就像我們在柏林見到過的女人一樣。”

  

   新兵們哈哈大笑,每個人都忍不住去捏了捏千惠的陰戶,認真評論著亞洲女人和東歐女人的下體究竟有哪些不同……

  

   十分鍾後,一輛蒙著黑布的吉斯卡車開了過來,士兵們將全身赤裸,僅內褲掛在大腿根部的千惠屍體扔上了上去,卡車里裝了十多具因強奸而死的日本和中國女人的屍體,這些屍體將被運往城外亂葬崗統一埋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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