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陌生的新家
睡夢中的男人緩緩醒來,扭動了下略有酸澀的身子,然後伸手摘掉眼睛上的眼罩,明亮的白光照得男人有些睜不開眼,男人本能地用手捂住了眼睛。慢慢適應了周圍的強光後,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間房間有將近一百平米,房間一面的中間擺著一張大床,男人看來是剛在這里渾身赤裸地睡了一覺。房間另一頭有一張簡單的木制書桌和椅子,上面似乎放著些東西,另一邊有一個衣櫃,里面放了一些男性衣物。房間特別高,有將近十米,牆壁都是明亮的白色,房間里的刺眼強光,則是來自最高處一盞巨大的射光燈。
最令男人難受的,莫過於牆上突出的幾個攝像頭始終正對著自己。男人裹著被子,走到衣櫃前,衣櫃上層只有一些簡單的衣物,而衣櫃的下層抽屜里面放了一些簡單的sm工具,包括繩子、膠帶、手銬、項圈等等,男人給自己找了件寬松的淡藍色短袖和深色短褲穿上,繼續觀察周圍。
床頭側邊最近的是一扇普通的門,打開後是個稍大的浴室,除了馬桶、洗漱台、洗衣機外,還有個圓形浴缸;里面的洗漱用品也像是嶄新准備的。而另外三面牆分別是三道鐵門,門邊上的控制板應該可以控制門打開。
最後,男人來到書桌前,書桌上放著一張紙,紙上寫著:“歡迎林先生來到你的新家,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所圈養的一名屠夫。我會提供給你所有生活必需品,以及肉畜;我會通過監控來觀察你的一舉一動。你需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在我給你的空間里生活,供我觀賞。我帶給你的肉畜,你可以自由決定如何玩弄、處理,但必須在我規定的時限內處死;一些時候,我會對你有額外的要求,屆時會專門通知你。如果你有一些生活上的需求,或者興趣愛好,可以寫在紙上,我會知道的。我還是相當人性化的,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我會給你一些特別的獎勵,或者滿足你一些特別的需求。今天是你來這里的第一天,你可以打開你右手邊的鐵門,里面的是你在這里的第一個肉畜,你有一周的時間來完成首次屠宰表演,證明你是個合格的可圈養的屠夫。”
男人讀完這張紙的內容,大腦早已混亂不堪。男人的名字叫林峰,今年剛到三十,是個廚子,喜歡瀏覽有關肉畜屠宰之類的內容,一直渴望親身實踐,但在這個小眾圈子內一直找不到可以親身實踐的人,時常也痛恨口嗨的人太多;但對於能力一般的他,想完成這種事對他來說也是天方夜譚。前段時間,他在網上認識了一個大學生,那個學生樣貌尚可,身材屬於精瘦,那個學生表示自己是孤兒,一直靠親戚資助活著,然而到了大學以後自己貪玩誤學,被學校勒令退學,親戚也以他成年為由不再資助他,他感覺人生無望,所以想到了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之後林峰和這個男孩深入交流了一些想法,感覺對方很合適,便打算實際見面;林峰原本的計劃,是先兩人接觸,圈養這個男孩一段時間,再另作打算,如果找不到新的目標,就多讓這個男孩伺候自己一段時間,然後和對方約了個比較偏僻的酒店先見一面。那天進了酒店後,他的記憶便中斷了,之後便是在這個奇怪的房間里醒來。
林峰忐忑地來到了右手邊的鐵門旁,鐵門上的紅外感應器接收到信號後自動緩緩地打開了。這間房間和臥室的裝修風格相似,依舊是大片的白色,牆上的幾個攝像頭依舊讓他十分不適;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房間另一頭的解剖台上躺著的一個人。
林峰小心翼翼地先往解剖台靠近,一邊謹慎地觀察著四周。他站在解剖台邊上,解剖台上的人,從樣貌和身材看來,和他之前約的大學生應該是同一個人。男孩的手腳和脖子上被焊上了鐵環,然後用鎖鏈固定在了解剖台的四周,幾個精致的小鎖負責連接鎖鏈和鐵圈,旁邊的工具架上放著一小串鑰匙,顯然是用來開這些鎖的,根據紙張的描述,關自己的人應該允許自己解開肉畜做別的事。男孩的身上有一些瘀傷,看起來是被綁架的時候弄的。男孩依舊在沉睡中,林峰拍了拍男孩,並沒有要醒來的跡象,於是便繼續觀察這間屋子。
這間屋子非常正常卻又詭異,因為它是兩種不同功能的房間強行組合在一起的,像是專門為了不同的屠宰肉畜的需求准備的,房間的這一半是解剖間,而靠近臥室的那一半則是廚房。解剖間的部分中央是剛才提到的解剖台,旁邊的架子上擺了各種解剖用的刀具和鋸子,也包括一些別的可以用來灌腸、止血的工具。解剖間的另一個櫃子里則擺著一些藥品,包括麻藥、安眠藥、催情藥等。廚房和解剖室之間其實有一扇卷簾門,如果有需要時可以放下來隔開兩邊。
另一半的廚房大體上和普通飯店廚房沒有差別,灶台、烤箱、冰箱、冷凍櫃應有盡有,灶台上各種調料也都齊全。比較特別的可能就是巨大的案板和上面的固定點,邊上放的則是屠宰場才會用的大砍刀,牆上則掛著幾個大肉鈎,顯然也是准備用來屠宰肉畜的。林峰走到冰箱前打開查看,里面裝的基本是新鮮的蔬菜、雞蛋和一些素食;隨後林峰又打開了冷凍櫃,屋內放了好幾台大的冷凍櫃,應該是專門准備給他來儲存完整的人肉的,前面幾台冷凍櫃的里面都是空的,林峰打開最後一個凍櫃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里面擺著的是人的肢體。里面有一條人腿,已經被分割成大腿和小腿兩部分,一塊胸肉,一對腎髒,一堆腸子,還有一塊滲著點黃色油脂的肚腩。林峰傻眼了,該不會以後准他吃的肉類只有人肉吧。
他拿起了保鮮膜包裹著的大腿肉,發現肉的下側貼著一個標簽——“不合格的屠夫”。林峰霎時呆在原地不敢動彈,他的大腦飛速地轉著卻又亂成一團,他試圖從自己得到的所有信息里整合出一個自己能接受的結論。圈養的屠夫,提供生活必需品,觀察我的生活,要我在限定時間內屠宰肉畜。以及這個人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這又是哪位有錢人奇怪的惡趣味。如果我不遵從,我是不是也會像冰櫃里的這個人一樣成為不合格的屠夫。
林峰心理默默思索著,或許等那個男孩醒了以後再和他交流吧。但是他又會怎麼樣面對現在發生的這一切,他要不要解開那個男孩身上的鎖鏈把他從解剖台上放下來,但他也解不開對方手腳和脖子上的焊死的鐵環,萬一那個男孩接受不了現狀攻擊了自己怎麼辦,林峰自己還是相當惜命的,而且林峰也是第一次見對方,不知道對方現實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後,林峰的肚子先叫了,他現在太餓了,但現在的他還不敢去吃冰櫃里的人肉,他從冰箱里找了一些素菜和面條,試著開火給自己做了碗素面墊墊肚子。
吃飽後的林峰稍微冷靜了一些,因為至今那個未知的人也沒有對自己再做更多行動,或許自己只要乖乖地按他的要求做事就可以了。而且對方有這種能力,或許真的可以滿足自己一直以來的幻想和心願。自己平時生活也是離群索居,和周圍的人交流不多,和家里親戚也幾乎不怎麼聯系,現在失蹤了估計也沒人會來找到自己;那個男孩也是這樣的人,對方或許就是這麼選擇安全的目標吧。至少現在還有一周的時間,再觀察一段時間也是可以的。
估計有幾個小時過去後,林峰聽到解剖台那邊傳來鐵鏈碰撞的聲音,估計是男孩醒了,他現在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那個男孩,於是急忙跑了過去。男孩正在用力掙扎,試圖掙脫身上的束縛,卻無濟於事,看到林峰出現向自己跑來,掙得更加厲害,男孩的頭瘋狂地擺動,表情因恐懼變得猙獰,嘴巴張著像是要喊什麼,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林峰也意識到男孩可能覺得自己是綁架了他的人,伸出手做出冷靜點的手勢,大喊:“冷靜下來,我不是綁架你的人,冷靜下來,我們先交流一下,我有問題要問你。”男孩慢慢停下了掙扎,但依舊情緒激動,眼淚也已經弄濕了半張臉。林峰注意到剛才男孩一直發不出聲音,問道:“你是啞巴嗎?”男孩搖頭。“那是你剛才醒來才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的嗎?”男孩點頭。林峰想了想,之前聊天時男孩給他的印象是能夠友善交流的,然後決定先向男孩解釋自己目前知道的事情。“我是之前和你在網上聊天的那個屠,今天我們原本是約在酒店見面的。但我到那里的時候就被人弄暈了帶到這里,我現在也被關在了這里。我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但我怕你激動傷到我,沒給你解開。我沒想到你說不了話。這樣如何,我先把你的上半身解開,給你紙和筆,你寫一下你知道的事情。”男孩點了點頭。
林峰回到臥室,從書桌下的抽屜里找到了筆和紙,然後把桌上的那張紙折好藏進了自己口袋里,他暫時還不敢跟男孩提神秘人要他把他殺了的事情。回到解剖台前,他給男孩解開了上半身的鎖,把紙筆交給男孩,男孩微微側過身子,用一邊胳膊撐著身子,然後用筆在紙上歪歪曲曲地寫著:“前幾天有人從社交媒體上聯系了我,和我聊得很投機,之後他說跟我在一座城市,不如出來見個面,請我吃頓飯。我看他約的地方是正常的吃飯的地方,就答應了,但後來好像被跟蹤了,吃完飯回去的偏僻的路上被他綁架了。這兩天我一直被那人關在籠子里圈養,今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里了。之前我一直鬧,弄得他生氣了,他就把我喉嚨弄啞了。我的東西也被他拿走了,我不知道你說的酒店是什麼。我很害怕。”
林峰看完後,大概明白是那個人用男孩的手機騙自己出來的,自己甚至有點同情男孩現在的遭遇。男孩看林峰沒有反應,又拿筆寫到:“這里是准備殺我的地方吧,我真的什麼也沒有了,也說不了話了,殺了我吧,我真的好痛苦,我不想再活著了。你來動手,應該也是最好的吧。”眼淚又一次從男孩的眼里涌出。
林峰有些心疼地上前抱住了男孩,撫摸著男孩的頭,男孩感受到這未曾預料的溫暖,又是一陣抽泣。林峰則是在思索自己應該如何,好像就算殺了這個男孩,也只是結束這個男孩的痛苦,還能完成對方的要求;但男孩也是現在自己身邊唯一的陪伴了,殺了他自己又會孤身一人。從沒真的殺過人的林峰最終還是心軟了,他把男孩從解剖台上放了下來,“畢竟還有一周呢”,他心想。他給男孩拿了些衣物,又煮了點吃的,然後讓男孩去床上好好休息一番,不過他不敢讓男孩看到冰櫃里的人肉和身上藏著的紙張。男孩也一直很乖的坐在桌子邊等他,看著依舊戴著焊住的鐵圈的男孩像個乖乖的寵物一樣,林峰心想,“如果沒有這麼多麻煩事,只是正常地跟這個孩子一起生活該多好啊。”
因為說不了話,男孩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安靜地坐在床上沉默地觀察林峰,林峰看向他時,又害怕地把頭低下。晚上,房間頂的大燈慢慢暗下,林峰打開了臥室一側的燈,和男孩躺在床上,男孩試探地往林峰身上依偎,林峰也順勢地摟住了男孩,經過一天的疲憊,很快兩人就睡著了。
之後的兩天,林峰對男孩慢慢地有了些感情,也放任男孩在屋里稍微走動,或許他早就知道了冰櫃里的肉吧,說不定上一個屠夫就是因為拒絕殺男孩才死掉的,林峰開始猜想。而冰箱里的蔬菜,在他今天醒來後,得到了一些補充。他不知道對方是通過什麼手段做到的。
此時,男孩正對著衣櫃里的玩具若有所思,男孩拿起項圈,試著把項圈繞在鐵環的外側,項圈正好被撐到了最大的那個卡扣。男孩又回頭看看正坐在桌邊的林峰,想看他對自己有什麼反應,見林峰沒有在看自己,男孩慢慢地爬了過去,鑽到了林峰的跨前。林峰也是吃了一驚,只見男孩緩緩地解下了自己的褲帶,然後張開嘴,用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了自己的下面;男孩的口腔很溫暖、濕潤,用力地舔吸著林峰的龜頭,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柔軟的舌頭不時地順著馬眼和系帶滑動挑逗,讓林峰忍不住發出陣陣的喘氣聲。
性欲高漲的林峰,雙手左右抱住了男孩的頭,不斷地上下運動,下身也跟著頻率把雞巴往喉嚨深處抽查。男孩因為突然的劇烈運動和不適,雙手緊緊抓著林峰的大腿,身體不住的左右扭動,喉嚨里發出想要干嘔的聲音。之後,隨著林峰身體一陣顫抖,憋了多日的精華悉數射進了男孩的嘴中。男孩吞下了精液,又伸出舌頭把龜頭上殘余的部分細細舔舐著,滿足地看向林峰眼睛,眼角還有一絲剛才因生理反應滲出的眼淚。
結束後,男孩拿來了紙筆,寫道:“我希望成為你的肉畜,希望你來殺我,把我吃掉。”林峰有些愕然,但這也是他必須面對的事情,他有些不舍,臉上掛著苦笑,摸了摸男孩的臉,“好的,我會的,我會讓你沒有痛苦,快樂地離去。不過我希望你能再陪我兩天。對了,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男孩搖了搖頭,寫道:“不了,我不想讓主人掛念,畢竟我只是個沒用的肉畜。能死在主人手上是我的榮幸。”
之後的幾天,林峰還是決定拿出冷凍櫃里的肉,他想讓這個願意為他獻身的男孩最後感受一些特別的東西。他把胸肉用文火搭配上各種調料慢慢煎香;大腿則拿來煮高湯;另外用腰子炒了一道菜。剩下的肚腩和腸子,他則暫時沒有處理。男孩吃得很開心,用紙寫下:“希望我也能被做得這麼好吃。”
最後的一天,是送男孩上路的日子了。吃完午飯後,林峰先給男孩進行了徹底的灌腸,然後讓男孩進到浴缸里,認真地清洗了男孩的全身。之後,林峰抱著男孩回到了床上,男孩用手指了指衣櫃下面裝玩具的抽屜,林峰會意後從那里拿了一些工具,然後想到什麼,又跑去解剖間拿了一些催情藥。他拙劣的用繩子把男孩的手捆在背後,兩腿也折疊起來固定住,然後給男孩戴上眼罩,又用了些催情藥。他趴在男孩身上,忍不住地開始親吻男孩,他的舌頭瘋狂地在男孩的口腔里吮吸,想把男孩的味道記住。
隨後林峰開始向下進攻,開始親吻吸食男孩的脖頸,乳頭,一直順著腹部到男孩的雞巴。於是他張開嘴含住了男孩的下面,另一只手則開始試探男孩的菊花;他用手指快速地抽插,打在男孩的前列腺上,嘴巴和舌頭則專注地刺激著男孩敏感的龜頭。男孩的聲音很微弱,但他能感受到男孩正在瘋狂地因為快感左右擺動,扭曲。沒多久,男孩射出了他的第一道精華,他也毫無保留地全部吞下;射出後男孩的雞巴依然堅挺著。
林峰也不打算浪費時間,拔出自己的手指後,把自己的雞巴捅進了男孩的後穴,開始瘋狂抽插,男孩緊實的後穴讓林峰很快就忍不住交了槍。但他舍不得離開,他拿起邊上的藥吸了一口,又繼續這場戰斗。男孩的馬眼隨著戰斗,源源不斷地滲出透明液體,終於,男孩也忍不住交出了第二槍。
林峰見狀,右手伸到男孩肚子上揉勻那些精液,又搭配菊花里滲出的自己的精液,抹在自己的雞巴上作為潤滑,又繼續插了進去;然後又把這些體液均勻地抹在男孩的整塊胸脯上。
不知道兩人又大戰了多久,男孩的大腿和臉上也被林峰用精液抹了個遍,男孩的雞巴開始軟了下去,身體也無力繼續扭動。林峰拿布擦干淨自己的手後,從邊上拿起提前准備好的迷藥,粘在那塊布上後,輕輕地蓋在了男孩的臉上。男孩的呼吸漸漸平穩,林峰再碰他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反應了。
林峰拿開了布,最後親吻了男孩的額頭和嘴,“再見”,他輕聲地說到。他解開了男孩身上的繩子,把他抱到了解剖台上,最後端詳男孩的樣貌,他沒忍住又親吻了一會兒男孩。
終於他下定決心動手了,他拿起一把手術刀,劃開了男孩的喉嚨,血液噴涌而出,順著解剖台的水槽被收集起來;男孩就這樣在睡夢中,沒有痛苦地離去了。林峰找到鋸子,把男孩的頭完整地鋸了下來,單獨放進了一個冷凍櫃。然後剖開了身軀,把里面的內髒依次取出,分別裝好放進另一個冷凍櫃,之前的血也被放了進去。
他覺得自己已經太累了,也沒有力氣去切割男孩的身體了,於是拿水把軀體衝洗了一下,整個抱進另一個冰櫃中。隨後,他回到了床上,伴著悲傷、思念和疲憊緩緩睡去。
第二天,當他醒來,發現桌子上多了一張新的紙。上面寫著:“恭喜你通過了第一次的檢測,我很喜歡你們面對生死時的真摯感情,但也很抱歉,那個男孩的死是注定的事;讓他沒有痛苦的死亡,應該是你最好的選擇了。遺憾的是,你這次的表現並沒有讓我感受到你作為屠夫應有的殘忍與無情,幾天後我還會給你准備另一個肉畜,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最後,作為這次的獎勵,我在書桌上給你准備了一些小說供你這些天解悶。”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