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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瀟瀟的最後一天

於瀟瀟的最後一天 stabtwice 7740 2023-11-18 22:12

   於瀟瀟的最後一天

  又是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真可悲,我還活著,還未散盡的酒精燒灼著大腦。已經下午了吧,太陽照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溫暖的感覺。今天是他離開的第30天,你去哪了啊,混蛋。為什麼啊?為什麼這麼無情的把我拋下?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全身赤裸,瞥見床頭的照片,是我和他在一起時拍的,照片里我們都笑得那麼燦爛,眼神里充滿了對彼此的愛意……啊,眼淚又滑下來了,趁我不備,真是討厭呢。蹣跚著走到衛生間,毫無意外的,嘔吐…肚子里火辣辣的疼…天~昨天又做了什麼?記不得了,也無所謂了。吐完,看著鏡中的自己,慘笑…臉上頂著花掉的妝,真可笑,明明是一張秀氣的臉,卻畫著滑稽的黑色眼影,往下,視线越過挺立的雙峰,我又開始了無恥的自摸…嗯~我很愛撫弄它們,這麼完美的形狀,不用來揉捏又有什麼用呢?我眯著眼,另一只手撫上自己的肚子,嘶~摸上去像針扎一樣,是昨晚那個人的戰績吧?是誰呢?最近的記憶總是很差,在醉與醒之間顛倒,可是我對“他”的記憶卻一點也沒減少。——那年那天,也是在這面鏡子前,他從後面抱住我,和我現在一樣的姿勢,一只手襲上我的胸,一只手按壓在腹部:“寶貝,我特喜歡你的肚子,這麼平手感卻會這麼軟。”-“呃~”我被他按得一口氣沒上來“喜歡麼?送~哦~送給你啊~。”-“那我可不客氣了…”嘴唇被一陣溫熱封住,激烈的交換唾液——砰的一拳“唔~呃!”腹部被激烈的入侵,耳骨里甚至傳來了自己體腔共鳴的聲音,好真實的疼,卻從未有過的充實,他的拳一下子就突破了我,融化在我滾燙的腸子里,仿佛那是我身體就有的一部分…“嗯~~嗯~嗯!”兩拳,三拳,五拳,十拳,我倔強的計著數,就像我倔強的繼續我們的親吻,我本能的繃緊腹肌,可是天生的柔軟並沒有什麼防御,我的肚子就像一張貪婪的嘴,抽吸著他的能量。每一次的衝擊都讓他進一步融入著我。天啊,新世界的大門!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我的肚子,竟然那麼飢渴!我放棄了抵抗,伴隨著咚咚的悶響,漸漸癱軟軟在他的懷抱里…“你好壞啊…肚子~呃~快被你…打穿了。”激烈的互動後,我捂著肚子靠在他肩上:“但~我好喜歡。”而他,輕輕捋著我散亂的頭發,痴痴的傻笑……猛然從回憶中驚醒,眼淚又不爭氣的流出來。顫抖的手里攥著梳子,狠狠的衝自己肚子捅了幾下“呃~嗚嗚~”捂著肚子彎腰,邊哭邊罵自己:“於瀟瀟,你現在滿意了麼?非要去追求什麼刺激,去找什麼同好?現在好了,被他發現了。跟他實踐還滿足不了你嗎?還要去找那些野男人!”“不,不是的,只是…只是他,是他把我帶上這條路的,他也有責任!我那麼愛他,縱容他每次在床上瘋狂虐我的肚子,後來我也上癮了,去找同好,很正常不是嗎?我真的忍不住…對不起…對不起!”從他離開那天,這樣精神分裂般的詭辯已經在我身上上演很久了。我強迫著打斷兩個自己,去洗了個冷水澡,頭腦清醒了不少,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脫下浴袍,依然是那麼完美的身體,哪個男人會不愛呢?隨手在衣櫃里扯出一條包臀短裙,搭配上黑色的高領短T-shirt,露出一截上腹,鞋子就選那雙白色高跟吧,嗯,是一副綠茶的模樣…“忘了他吧,”我對自己說,“沒必要這麼折磨自己。”“可是,真的能忘掉嗎?怕是只有酒精,才能暫時管用吧”“暫時忘掉也好,哪怕只有這一夜,太痛苦了,我不想,總是這麼脆弱。”可能在外人看來,我從來沒在意過他吧…每天出入夜店酒吧,帶不同的男人回來,宿醉到下午再出門…可是,又哪有什麼人在意我呢?——愣了一會兒,別上耳環,化了一個淡妝出門,昨天的煙熏重口味果然不適合我,看起來像個低端的野雞,我果然還是天生的綠茶婊,呵…下樓,著車,一路迎著夕陽奔向我每天都去的地方——BLOOMING CLUB,一個老同好馬叔開的店,馬叔,馬西涼,從名字就知道,他是甘肅人,透著西北人特有的堅韌和老氣,其實只比我大5歲,當初還是姜靖宇介紹我們認識的,哦,忘了說,姜靖宇,我男朋友…啊不,前男友的名字。下車,進門,和馬叔禮貌性的擁抱…雖然他也是同好,但我從來沒跟他實踐過,他氣質里那種正直讓我很不自在,不過很有安全感…“瀟瀟,今天這麼早?”馬叔自然的問道。“嗯,你知道的,馬叔,我跟老板請了長假,反正也沒什麼事。”馬叔給我倒了杯檸檬水,不緊不慢的說:“還在等他?我聽說他出國了,去了英國,好像是約克,據說要呆些日子。”我心中一顫——約克?我們認識的地方,他去那干什麼?馬叔看我不說話,接著說道:“瀟瀟,我看最近每次和你一起走的人都不一樣,別怪我多嘴哈,來這的人雖然大都是長期會員,但我也不敢說完全知根知底,你自己還得多注意點。”“知道了,馬叔,我有分寸。”——我盯著他的眼睛,“我不是好好的嗎?”“嗯,那就好。來點什麼?”“老樣子,MARTINI。”……和馬叔隨意聊著,時間飛快過去,店里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馬叔也進入了忙碌模式,我識趣地拿著杯子窩到卡座里,靜靜地看暗光里閃爍的男男女女,魑(chī)魅魍魎一般扭動自己的身軀。飄忽間,一個人影走了過來,徑直在我旁邊坐下。-“一個人麼?瀟瀟?”側過臉去打量他,一張又帥又猥瑣的臉。-“朴哥,你這就是明知故問咯。”——當初和靖宇分手,就是因為和朴哥偷偷實踐被發現。呵呵,一對狗男女,又湊到一起了。我盯著杯子里掛壁的酒,又陷入思緒。朴哥,張若朴,當初認識他是在一個同好微信群,用著“隨心所欲”這個中老年男子昵稱,總能看到他熟練地和各路妹子撩騷,我一度以為這是個禿頂的猥瑣大叔,開始只是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直到去年在馬叔這里偶遇,才發現他身上那股放蕩不羈的浪子氣質確實很抓人。也是從那天起,我徹底墮落了…和朴哥,和不同人實踐、偷腥,變著法的尋找刺激,我總以為自己能拎得清肉欲和感情,可,還是被靖宇發現了…啪,耳邊一個響指把我拉回現實“嘿,又迷離了,還在想著你的他呢?你說他也是,這要換成我,我可舍不得這麼絕情。”他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自然地摟上了我的腰。-“朴哥,既然來了,那些事就不要再提了,陪我喝兩杯吧。 ”-“好,As you wish.”。一杯接一杯,倒滿…喝干…倒滿,依舊在想他,心里卻一點也不難受了,愧疚,後悔,都離開了我,我又暫時回到了身體里。我把雙手搭在朴哥脖子上,哧哧地對著他一直笑-“朴哥,哎~你說,我這樣的,是不是就是作?”-“嗯…我想想怎麼說…”朴哥摸著我耳邊的頭發。-“別想了,”我把食指搭在他嘴唇上“什麼都別說,我現在就想被你痛痛快快的揍一頓,來,打我,肚子好空,想~挨拳…嗚呃~”話音未落,他的重拳已經打了進來,正中裙下的小腹,衝擊波蕩到胸口,心都快停跳了。我操…心里暗罵了一句,總是這麼突然,一點前戲都沒有,可又是這麼會滿足我。朴哥站了起來,一手把我壓在沙發上,另一只手像重錘一樣砰砰地摜進我的肚子,我整個人被他打進沙發里…然後又被海綿和彈簧吐出來,正好又迎上他下一拳,小腹、肚臍、上腹、側腹,每一拳落下來的位置都不一樣,這也是朴哥比靖宇更讓我著迷的地方。“呃,哦~嗯!”我像答應著什麼似的從喉嚨里發出一系列的單音節,又壓抑在嘴里。震耳欲聾的音樂,乒乒乓乓的鼓點,好像都變成了為朴哥辛勤勞動的伴奏,好想笑,因為我發現他的拳不自覺地對上了節奏。可是我笑不出來,腹內已經亂作一團,腸,胃,肝,子宮,各種內髒一會跑到這邊,一會跑到那邊,一會被壓得纖薄如紙,它們撞擊著腹壁,好像要逃出這個地獄。手在空中揮舞,本能的想抓住襲來的拳頭,拳頭卻總是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鑽進來。只能一直呻吟慘叫“嗚~啊,啊,”引得身邊的人紛紛側目。-“朴(砰,一拳)呃,朴哥,緩(又一拳)嗯~緩一下,快(再一拳)啊~喘不上氣了。”-“怎麼?這就不行了?我還沒打過癮呢(砰-)”-“朴哥,哥哥,求你,不要!啊!”-“叫哥哥怎麼行?要叫爸爸…”哈…好有趣,當爸爸有什麼好的?為什麼男人都喜歡被人叫爸爸呢?肚子好疼啊,好想讓他停,可又好喜歡,怎麼辦?怎麼辦?“叭叭…”我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喊了一句,不出意外的,下一秒肚子又挨拳頭了…-“這麼不情願?爸爸沒寵幸好你麼?”實在挨不了再多拳了,只能投降。-“爸—爸——”我翻了個白眼,拖著長音不情願地叫了一聲。興許是累了,他也停下了手上辛勤的工作。-“嘻嘻,嘶~噢~咳,咳~”我揉著肚子笑出來,可是一笑又牽扯到小腸一陣痙攣,“爸爸好厲害呢,打得人家內髒都要碎掉了,”我癱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用魅惑的眼神看著他。朴哥盯著我看了一秒,猛然起身把我拽起來,幾乎是扛著我進到廁所,踹開一個隔間把我扔到馬桶上,轉身反鎖門,一系列動作快得讓我都沒反應過來,恍惚間就看到一個拉開的褲鏈,剛想叫它就進到我嘴里了“嗚,嗚~嗚”好大,嘴里快放不下了,那東西頂在我舌頭上,後腦被他按著,一遍一遍地往喉嚨深處頂,我快要窒息了…衣服被掀起來,堆在鎖骨上,一只手大力的掐著、擰著我的胸,感覺快被拽下來了,被虐待的羞辱感刺激著多巴胺分泌,又濕了,媽的,於瀟瀟,你可真賤啊。朴哥把我按跪在地上,絲襪緊貼著冰冷的瓷磚,好硌,好滑,“嗚,嗚~嗚,咳,咳”好想吐,太深了啊!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咚—又是耳骨里傳來的體腔共鳴,然後,被打麻的肚子里傳來一陣翻滾,我瞪大了眼睛往下瞟,一條腿,一個鞋跟,鞋尖呢?鞋尖,在我肚子里,!!!張若朴!我的裙子!米色的!心里念完這些,痛感才傳到大腦,整個中段都像不屬於我了一般,又一腳,又一腳,一股一股的翻江倒海,順著食管往上翻涌,又被堵在胸口,舌頭不自覺的向外頂,喉嚨一陣陣痙攣收縮…我覺得我好像一條擁堵的下水道,而朴哥是水管工人正在奮力的疏通我,胃,胃快要破了…好難受。終於,他在我喉管的痙攣里發泄了出來,好腥…“嘔——”一把推開他,噴射狀地吐在地上,甚至都沒來得及回頭去找馬桶…-“呀,不好意思剛太興奮了,沒控制住。”朴哥一手扶著我,一手拍著我的背…當然,還不忘在我胸口抓了幾下。我說不出話,只能拽著他,衝他擺手。-“我去找人收拾一下,你在這歇會兒。”他把我拎起來放在馬桶上。-“喂!”我伸手去抓他,卻沒抓住,他打開門就出去了。靠,拔吊無情的臭男人!就這麼歪在馬桶上坐了好久,也沒見他回來,只好伸手把狼狽的上衣拽下來,扶著牆起身,呼~還好,沒吐在自己身上,艱難地走出去,每一步都牽扯著腹肌和內髒一陣酸痛。走到鏡前,往下褪了褪裙腰,肚子上紅了一大片,恐怕明天又要痛成蝦米了,哎,裙子上好幾個鞋印。正在我低頭專心清理的時候,一個黑影從余光中閃過,我看到他手中的布捂住我的嘴巴,忽然…雙腳離地,蹬踢,拼命地蹬踢,全都踢在空氣上,鞋,鞋掉了,然後便是一片黑暗…再然後,我好像被什麼人架著出了夜店,塞到了車里……眼皮重得像吊著兩個鉛坨,費力地睜開,首先看的是一塊布,不,是一個墊子,沙發坐墊,為什麼它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的手還搭在上面,是誰把沙發頂在我頭上了嗎?不對,是我把頭頂在沙發上,我被倒掛著?怎麼好像一直有人從後面推我?呃…肚子被什麼東西頂著…不知道睜了幾次眼,又昏過去幾次,才感覺到這些,慢慢的,下半身也能感覺到了,腿沒有在天上,而是軟軟的拖在地上,天啊~好羞恥的姿勢!我被人像衣服一樣掛在沙發背上,臀部羞辱地朝天翹著,臀部…啊!~原來我真的在被人從後面“推”,好粗暴!~下面要燒起來一樣,小腹一下下撞擊著靠背,又有點想吐…我想要站起來,逃離,但手腳怎麼都不聽使喚,“哼~~~嗯~~嗯~~~~”無力的呻吟從鼻腔里冒出來…好無助的感覺,我只能看到沙發,幾乎完全動不了…不知過了多久,後面的人終於結束了,把我掛在原地不管。-“她好像醒了”屋子對面一個人的聲音。怎麼還有其他人?等等,這個聲音好熟悉,是誰?答案很快就有了,後面的人拽著頭發把我上身拎起來,馬叔!怎麼會是你?熟悉的身影坐在對面,可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和幾個小時前卻是天壤之別,他還是衣冠楚楚,而我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可能是看出了我眼神里的不解,馬叔嘆了口氣:“哎…瀟瀟,我也不想這樣,這幾天我一直在暗示你的,我今天還跟你說,他去了英國,可你還是和張若朴那小子……”-“老馬!”後面的人突然打斷了馬叔。“別說了。”-“靖宇?”我終於虛弱地發出了人類的語言。這聲音!我太熟悉了,是我朝思夢想的他!但回應我的,卻是被靖宇拽的更緊的頭發,我被整個人拎著站了起來,“啊~疼,疼”可腿還是支撐不了身體,他架著我,沒讓我滑到地上,從對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絲往日的溫情,“於小姐,我覺得現在,小姐這個稱謂好像更適合你。我來重新介紹一下,我,姜靖宇,職業是殺手,專門為委托人解決棘手的‘問題’,今天的雇主,是我自己。”-“靖宇,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不,你肯定不是殺手,我們明明是同學時認識的,我們明明都快要訂婚了!別這樣,我怕~”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虛弱而顫抖。-“別跟我提以前的事!我以為我能原諒你,我去了英國,去了所有我們呆過的地方,回憶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我以為你只是一時糊塗,我以為你會改過自新,沒想到於小姐,今天剛回來就讓我大開眼界。”他的聲音也是一樣的顫抖,表情極不自然的抽動,眼里布滿血絲,然而,很快又恢復了從容和冷靜:“呵,虧得老馬一直替你求情,替你隱瞞!”-“不,不是的,我一直都在想你,在等你…馬叔可以作證的,我每天都會聊到你。我是真的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帶著哭腔語無倫次地試圖解釋,用眼神向馬叔求援。-“老馬,你先出去。”沒等馬叔說話,就先被靖宇支走了,“沒用了瀟瀟,今晚我就坐在你後面…我都聽到了。哦,對了,姓張的那小子,我已經把他淹死在馬桶里了。另外這一個月被老馬刪掉的店里錄像,我也找回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淚水奪眶而出,愛,委屈,恐懼,羞恥,不甘,一下子都涌了上來,我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他的臉模糊在我的淚水里,低下頭,把頭埋在他懷里,他沒推開我,讓我痛痛快快的在他懷里又哭了一次,又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體溫…我知道,我以後留給他的回憶,只會剩下恨了。一瞥寒光閃過,小腹像是被輕輕撞了一下,比起拳頭來一點也不疼,下一秒,冰冷的觸感出現在身體內部從未有過的深度,被滾燙的血浸熱,仿佛它被我賦予了生命。“呃~嗯~”我在他懷里輕吟一聲,像是在確認收到了捅進肚腹的刀子。抬頭看他,想輕輕吻上去,他卻別過頭去和我說-“剛在廁所給你用的藥,有麻醉成分,你應該不會太難熬。”我慘笑:“你,還是想著我的,靖宇,呃~能讓…我自己也看看嗎?”我輕撫他握刀的手。他拖著我來到鏡前,又是這面鏡子,又是相同的姿勢,他從後面抱住我,就像我們第一次時一樣,只是這次我小腹上不再是他溫熱的手,而是換成了冰冷的刀子。鏡中的我看起來窘迫極了,散亂的頭發半遮著臉,上衣又被掀到脖子下面,下身的裙子不知哪去了,只剩下被撕得千瘡百孔的絲襪被血黏在腿上。肚皮還有些泛紅,刀子插在臍下最柔軟的位置,像切進松軟的蛋糕里。好奇怪,那好像不是我的肚子,我能感到刀在腹腔里,能看到血沿著刀口汩汩的流出來,卻感覺不到痛苦。我反手捧住靖宇的臉:“還能再要一次嗎?哪怕,就當我是個小姐”-“好~”簡短的回答,嘴唇被吻住,然後是像以前一樣溫柔地交媾,除了我流血的肚子,好像我們之間的關系又回到了從前那些互相愛著的舊時光。“嗯…啊…啊…”我放肆地大聲叫著,像要把這一個月積攢的所有情緒全部喊出來。“嗯…嗯…捅我吧,按你最喜歡的,或者,劃開肚子也行…”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麼殘忍的結局,竟然是我主動要求的,“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東西了,拿去吧,都送給你。”靖宇的眼光里閃過一絲憐憫與不舍,但緊接著便被冷酷和嗜血的獸欲替代,哎~男人。哧的一下拔出刀子,“呃~”小腹被帶的向前一腆,緊接著,他捂住我的眼,刀尖頂在肚臍上。“等~等等!讓我…看著。”麻藥的藥效有些過去,一陣陣鈍痛的襲來讓我有些喘。眼前的手被拿開,我緊盯著肚臍里的刀,呼吸不自主的變得越來越急促,胸腹劇烈的起伏著。好鋒利啊,它抵在臍芯里,臍底的皮膚稍作抵抗便被破開,我緊咬著牙,親眼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1字形肚臍被齊齊的破成左右兩半,隨著刀的深入被切得越來越大,像左右兩片嘴唇一樣含著刀子,“嗯~”我扭著腰試圖減輕刺入的疼痛,刀身輕易就刺破了我柔軟的腹壁,在腸堆里肆虐,剛才那刀由於麻藥的原因,官感並不強烈,這一刀才能算完整的體驗,小腸被扎破的感覺,沒有肚皮的痛那麼難忍,就像被扎了一針,然後便是被打肚子一樣的鈍痛。腸子在刀鋒四周蠕動游走,不時碰到刀刃上引發一陣痙攣,全身的力氣像被突然被抽離了,想繃緊腹肌卻發現整個腰腹都使不上力氣。痛苦的感覺開始彌漫整個腹腔,血沿著腹中线滔滔地流,順著大腿沾濕了絲襪…好粘,好難受,啊~我好廢啊,才兩刀就要站不住了,腿不自覺地在抖,冷���從身體各處滲出來,不斷帶走體溫。“呃…呃…”好疼啊,媽媽…對不起,啊…快結束吧…。靖宇抽出刀,像能讀懂我似的對我說:“噓,很快就好了,別緊張。”我點點頭,雙手交疊著摁在傷口上,“來吧…”噗嗤,猛的一刀進入了上腹,中間微凹的豎线位置,“~嗯…嗚…”火辣辣的通道穿進胃里,一陣熱流衝向鼻腔,咸腥的味道,然後血就從嘴里和鼻子里一起涌出來,很快染紅了前胸,又流下去和下面傷口會聚在一起…刀子留在原來的深度,他雙手握著刀柄向下發力,刀鋒緩慢而勻速地向下破開,就像劃開一幾張疊在一起的紙。“啊……噢……”我眼睛瞪得快要掉出來了,火辣辣的燒灼感從傷口四處蔓延,劇痛伴隨著巨大的快感席卷全身,不斷撞擊著大腦皮層,乳房漲大堅挺起來,面色一片通紅,隨著小腹內子宮不住痙攣收縮,一陣滾燙的射流離開了身體…自己好像要被劈成兩半一樣,任何阻攔刀鋒的內髒都馬上被無情地割開,跟著刀子的軌跡,粉色的腸子一股股彈了出來,我在鏡中看著它們,手忙腳亂的想捧住,可是晶瑩柔軟的小腸滑膩膩的,像一群泥鰍,大部分都脫手掉到台盆里,靠腸系膜互相拽著。“嗬呃……嗬……呃……我的腸子…全都斷了…好痛啊,靖宇…還沒…結束嗎?”我捧著自己的腸子,急促地喘著粗氣,可是一點也不能緩解痛苦,終於,刀鋒在切開小腹後切出了身體,身後的他隨著他手里的刀子也一並退出了我,失去了支撐的我徒勞的撐了一下台面,但還是像一只漏掉的麻袋癱倒在了地上,趴在自己漏出的內髒里。血還在不停地從破爛的腹部涌出來,很快染紅了一大片地面,靖宇把我翻過來,給我脖子上打了兩針:“是腎上腺素和止痛針,能讓你多撐一會兒,有什麼想說的,說吧。”他點燃了一支煙。我衝他笑笑,還能有什麼可說的呢?眼睛看向頭頂的燈,好刺眼…突然想到一首歌…我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腸子,一邊用游絲一樣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唱:“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 ……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Don\u0027t they know it\u0027s the end of the world……Cause you don\u0027t love me anymore ……”他看著我,一滴淚水從他眼角滑落…他走出去,交代了兩句什麼,馬叔走進來,熟練地把我流出來的內髒套在一個袋子里,把袋子拴在我的腰上,認真地用紗布把我的肚子裹住…這是…在救我嗎?好困…身體被抱了起來,瞳孔漸漸被黑色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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