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篇
“當我縱身躍入水中的那一刻…是不是就注定了今天的悲劇?”葉月渚的目光望著面前的男子,櫻桃般的瞳色卻暗含著一片駭人的死寂,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看似安然地盯著滿是血汙的地面發呆,只待終章演罷,將著副可憐的軀殼化作一灘血水,失落在黎明之前。
最後殘余的一絲意識開始慢慢枯竭,被束縛在噩夢的大腦成為了少年最後的生機,走馬燈開始運轉,把少年帶回很久很久以前,那個在泳池里翻涌穿梭的男孩子,最終的落幕卻可悲至極。引以為傲的成績在一次失敗中瞬間垮塌,他滑上岸邊,正對著隊友們失望乃至有些怨恨的目光,只感覺一向健康的心髒仿佛被攥緊般的劇痛,壓得他連呼吸都成了一份負擔。
“小渚…”七瀨遙的聲音在身後飄忽,卻被葉月渚耳畔急促的心跳聲完全掩蓋,佛若一具僵硬的行屍,小渚慢慢跨過一番指指點點的冷漠,向更衣室慢慢踱步。
“小渚!”七瀨遙又喊了一聲,葉月渚的身體一怔,似乎有些回應,卻又繼續向前。七瀨遙想跟去,卻被真琴攔下:
“或許…讓他靜一下會比較好吧…”
“可是…”七瀨遙有些猶豫。
“沒關系的,小渚比你想象的要堅強多了。”
“嗯…”七瀨遙看向漸行漸遠的背影,心里卻升騰著莫名的擔心。
“渚,你今天的表現…很不好。”剛走進更衣室,便被一個男人從背後緊緊抱住,完全不需要回頭,葉月渚也知道是自己的教練。教練的手在葉月渚白嫩的肌膚上慢慢摩擦著,是不是蹭上兩顆淡粉的嫩肉,只弄得葉月渚的全身一陣酥麻,仿佛觸電一般,“教…教練!”
“噓…這是懲罰…你也不想讓他們看見自己被這樣玩弄吧?”教練低沉的聲音夾著溫暖粗重的喘息吹向小渚的耳邊,在小渚的臉上鍍上一抹鮮艷的潮紅。
“不…”小渚的聲音越來越低,想要抗拒和呼喊,卻因自責和羞恥如鯁在喉,任由那一雙大手慢慢在滑過自己多年鍛煉出的一塊塊的腹肌,然後伸向那個被繃緊的橡膠泳褲勾勒出美好形狀的可愛肉棒。
“小渚的肉棒還是這麼可愛…現在已經硬邦邦的咯,果然這個懲罰對你來說是一種幸福對吧…”教練低聲耳語,聲波像池間蕩漾的漣漪,一點點撥動著少年的心弦,青春期的欲望頗為強烈,在不經意地勸誘之間,少年便繳械投降。泳褲被褪下,劃過干淨光滑的纖長雙腿直到小渚細細的腳踝,反而如鐐銬一般繃緊了紅嫩的雙腳,一根偌大脹紅的肉棒輕輕彈出,脹著一根根網狀的青筋延到平坦的小腹,一蓋圓圓的蘑菇帽,夾住軟嫩的肉縫隨著少年悸動的心不停抽動著。教練的掌心慢慢壓住小渚的肚子,輕輕下按,隔著刺激到繃緊堅硬的腹肌和彈軟的小腸,一下下刺激著發育中的前列腺,慢慢的,整個掌心變成了一根孤零零的大拇指,精准地試探著少年的底线。
“不要…教練…要…射出來了…”葉月渚紅彤彤的眼睛被淚水浸濕,反而這個眼眶一並變成嫩嫩的淡紅色,夾著一絲委屈和不安的神色,卻滿溢出難以言表的可愛。教練抱住眼前這個有些微微發燙的少年,低下頭去輕吻少年稚嫩的胸肉,吮吸少年突出的粉乳。黏黏的口涎慢慢洇濕了少年的胸脯,溫熱的掌心還把握著那根粉嫩可愛的肉莖,僅僅輕輕擠壓,便能看到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從肉風景間點點溢出,反復的揉捏擼動,讓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填滿少年的大腦,化作一汩汩奶白的精漿,爭先恐後地涌出那一根小小的肉棒。教練頗為意外,他沒想到在葉月渚小小的身體里,還藏著這麼多精華,意外的發現讓他變成了好奇的小孩子,繼續著自己對小渚自認為無惡意的侵犯,如沙漠行者討要淨水一般榨取著少年為數不多的精華。
“哈啊,哈啊,哈啊…”葉月渚並不是發育完全身強體健的成年人,那具尚處於青春年華的稚嫩身體被僅僅一次的射精掏干了幾乎全部精力,他從未如此疲勞過,感覺像是剛剛游了數千米一般,幾乎是癱在教練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心髒也咚咚咚咚劇烈地撞擊著略顯單薄的胸脯,以至於在肋骨之間都能看到皮膚在一下下隨著心跳劇烈搏動。
“就這樣嗎?”教練有些失望,那根原本硬邦邦的肉棒在一次爆發之後變得軟趴趴的,有氣無力地垂在葉月渚白皙的大腿之間。教練彈了彈那根變回白白嫩嫩的小肉棒,看起來卻已經沒有一點重新振作的跡象。“算了…懲罰也就這樣吧…不過我希望你可以調整狀態…下一次的比賽,不要讓我這樣失望。”
“嗚嗚…”葉月渚被眼淚哽住喉嚨,只能輕輕的嗚咽,沒有一絲回應。教練搖了搖頭,只留下少年一個人待在寂冷的更衣間。
深夜,月光灑在波光粼粼的泳池,傳出陣陣夏季的蟬鳴,一個小小的身影穿過走廊,踏在泳池的邊緣,皎潔的燈光把他白嫩的身子映得更加誘人,或深或淺的陰影也勾勒出稚嫩的肌肉线條。葉月渚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深夜1點,寂靜的泳池旁沒有一個人,正是自己的加強訓練的好時機,這麼想著,少年向著那一池蔚藍的水縱身躍去。
夏季的深夜還有一絲燥熱,泳池的水卻比早上更加清冷,少年在水中來回游動,盡力向著更快的成績疾馳而去,卻完全忘記了自己疲憊的身體早已沒有支持自己加強訓練的動力。只有那份不甘和悔恨,鞭策著少年幾乎是在消耗生命的訓練。幾乎一整天,葉月渚都沒有好好休息過,過度的訓練強度讓少年強壯的心似乎都有些疲憊,在過快的搏動之間尋找著難得的清閒。但他的主人不允許自己休息,還在游動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似乎離著自己的勝利只有一步之遙。
“嘶…”不知為何,葉月渚的胸口突然閃過一陣刺痛,仿佛被利刃穿心一般,打亂了少年游動時呼吸的節奏,緊接著,又是一陣連續的早搏讓心率徹底變得亂七八糟,血流一股股衝擊著疲憊不堪的大腦,讓葉月渚只感覺一陣陣莫名的眩暈,“不行…不能暈在這里…會…”還沒來得及反應,突如其來的黑暗席卷了少年的腦海,也遮住了少年的雙眼。葉月渚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卻在不斷下沉,水慢慢沒過自己的身體,直到口鼻都被灌入,冰冷順著鼻腔流進肺部,幾乎凍結了少年的呼吸,在意識離開的最後一個瞬間,少年感覺到後背被一雙手輕輕抬起…
一個男子從背後拽住葉月渚,把他就上了岸,短褲上的救生員三個字早已能充分表明小渚充滿希望的未來,只可惜這份希望卻如夢幻泡影般碎裂。作為場館的救生員,男子很早以前便對葉月渚垂涎欲滴,常常幻想著把這樣一個可愛的少年變成自己手中不可多得的玩具。而現在,機會終於來了,也不枉費自己跟蹤小渚所耗費的苦心,壓抑住過度激動的心情,男子先聽了聽小渚的心髒,還好,雖然溺水讓小渚有些窒息,但是心髒還在跳動,有些慢,有些虛弱。呼吸卻已然停滯,如果在等一會,少年很可能命喪於此。男子按了按葉月渚被積水撐得有些鼓鼓的肚子,又把它壓在膝蓋上,想排盡少年體內的水,以方便自己給他做人工呼吸。沒有繃緊的腹肌彈彈的,壓在膝蓋上感覺像一塊魔芋,又白又軟,還帶著一絲絲游泳池水的清涼,繼續下壓,才能感受到少年的體溫和腹腔里來回竄動的腸胃,水從葉月渚的口中緩緩流出,還帶著些許少年的體溫,口腔被清理干淨。男子深吸一口帶著夜色的氧氣,將口覆上少年少帶紫色的唇,慢慢吐出,濕潤空氣帶著一絲生機涌向肺部,輕輕撐起白淨得有些駭人的胸脯,溶進少年死氣沉沉的血管,在心髒無力的驅動下掙扎著給全身的髒器供著亟需的氧氣,試圖維持著最後一絲希望。兩次被動的呼吸,讓少年的臉色紅潤了一些,但是心髒的搏動卻越來越微弱,幾乎難以聽聞,只能感覺到心肌在輕輕地顫動,就連瓣膜都失去了開閉的活力。
“可惡…”男子聆聽著葉月渚快要停止的心跳,兩只有些黝黑的手掌也隨之按上胸口,雙臂伸直,全身的力氣集中在按壓少年心髒的雙手,強迫這顆疲勞而脆弱的心髒繼續維持少年的生命。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按壓,血液慢慢再全身循環,加之人工呼吸送入的氧氣,小渚的身體漸漸恢復了勃勃生機,心髒也微微有了恢復搏動的跡象。
“心髒…顫的好厲害…”男子又摸了摸小渚的胸口,雖然有些回復,但是心髒似乎開始以一種異常的節律瘋狂跳動起來,心肌連續不斷的抽搐,每一次跳動都毫無作用,根本沒辦法把血液泵出這顆可憐的心髒,“嘶…”男子意識到了少年心房纖顫的事實,連忙取了除顫儀准備除顫。兩張電極被貼在了左肋和右胸之上,穿過整個心髒形成一條通路。放電按鈕被按下,高壓的電流瞬間擊穿小渚的心髒,心肌在電核的涌動之間慢慢麻痹,有氣無力地抽動兩下,便停止了活動,小渚的身體整個彈起,像一只被黃瓜驚擾的貓,明明令人擔憂的一幕看起來卻可愛得有些讓人迷戀,或許是生理的本能,亦或是小渚的意識慢慢清醒,似乎能感到心髒被電的痛苦,小渚的四肢蜷縮起來,幾根可愛的圓圓腳趾也死死摳住前掌,肌肉有些緊繃,似乎在恢復,但是少年心髒的停搏依然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危險事實,不過沒有了難以處理的房顫,接下來似乎只需要做按壓和人工呼吸,就能挽救小渚漸漸消逝的生命。
繼續做了幾組心髒按壓,但是卻並未收到任何令人高興的回應,少年的心髒還在胸腔里靜靜的躺著,就連曾經有些紅潤的臉龐也漸漸蒼白。男子有些焦急,他只希望可以和小渚這般親密接觸,卻不希望看著這個活生生的可愛少年死在自己面前,這份焦急令他慌不擇路,但想要維持少年生命的精力,已經被一輪又一輪的心肺復蘇耗盡,小渚有些精瘦的胸肌卸去了太多氣力,胸外心髒按壓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有效。
“那麼…這樣吧。”男子拿出小刀,用打火機簡單消毒以後,沿著清晰的肋骨邊緣劃開了葉月渚的身體,沒有心髒的鼓動,血液也只是滲出了一點點而已 里面便是白的嚇人的胸壁,像冰箱里的冷鮮肉一樣沒有一絲血色和生機,劃過薄薄的脂肪和肌肉,又向上捅穿橫亘在胸腹間的膈肌,一條直達小渚心髒的通路被打開,剛好夠男子把自己的手臂伸進去,蹭過有些滑膩的肝髒和胃袋,還有一點黏黏的血液和體液,手掌探進溫暖的胸腔,隔著心包握住一顆不大的心髒,還好,心肌沒有缺血壞死,心髒摸起來還是彈軟的感覺,不會發僵發硬。直接包住心髒的手開始擠壓,代替了心髒的搏動輸送著用以維持性命的氧氣。相較於胸外按壓,這樣直接擠壓小渚心髒的方法明顯更加有效和省力,仿佛卸下了重擔,男子松了口氣,繼續一絲不苟地搶救著這個瀕死的少年。
“呼啊…咳咳…”雖然心髒還沒有恢復跳動,但是由於有了氧氣的支持,小渚的意識似乎在逐漸恢復,咳了一陣之後,開始可以微弱地呼吸,只是隨之而來的是被開膛的劇痛,反而成了小渚清醒的最後一絲力氣。
“嗚嗚…”逐漸清醒的大腦被痛苦沾滿,小渚掙扎般地睜開半只眼睛,紅眸輕移,便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胸口,和插進自己胸腔里的手臂。不只是重獲新生還是胸口的疼痛,竟讓他輕輕嗚咽起來。
“…居然醒了…你的心髒還沒恢復搏動,現在是我在按著你的心髒供血,稍微忍一忍,一會救護車就到了。”
“嗚嗚…謝…”疼痛讓小渚的五官幾乎猙獰在一起,自己的心髒被他人握在手中的感覺確實不大舒服,但畢竟是為了活下去,即便是再大的痛苦也還是要忍耐。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心髒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原本有力的搏動。
“沒關系…”男子看著面前的小渚,那痛苦和委屈交錯的神情幾乎讓他有些窒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這樣赤條條地躺在自己面前,手中還緊握著他的心髒,或許再怎樣親密的接觸,也不過如此吧?男子的神色開始慌張起來,按動心髒的節律也收到了些波及,剛剛有些清醒的小渚在這樣紊亂不堪的心跳下再次陷入昏昏沉沉的境地,或許是回光返照,小渚在這點短暫的對話後,便再也沒有了意識。
“渚…”男子慌了,擠壓心髒的動作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瘋狂,心髒幾乎要被這癲狂的節律壓成支離破碎的肉泥,可惜直到嘀嗒嘀嗒的救護車聲響起,小渚的心髒還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救護員跑到池邊,看著男子把手塞入少年胸腔,瘋狂擠壓心髒的樣子,也不禁一陣唏噓,只是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講,少年已經死了,心髒已經可能再回復搏動,救護員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少年帶回去,在繼續做無意義的搶救,或是用維生裝置吊起性命,都不可能挽回小渚消耗殆盡的生機。救護員搖了搖頭,剛要離開,卻被同行的一個醫生攔了下來。
“把他帶回去吧。”醫生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語氣中帶著一絲憧憬,讓人難以捉摸。
“神田醫生,這…”
“沒關系的…”
“嗯…好的…”救護員點了點頭,把小渚抬上了擔架,男子也想跟著上車,卻被攔了下來。
“非常感謝你的盡力救治,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神田醫生說著,關上了車門,急救車徑直離開,完全不理會孤零零站在原地的男子。
“小渚…”男子站在原地,悵然若失,滿是血汙的手憑空抓了抓,仿佛還在回憶著小渚心髒柔軟而彈韌的手感。“希望以後還能見面吧…”
救護車閃著光芒呼嘯而過,不時便回到了醫院,急救員慌張地把胸前撕開一道駭人傷口的少年推入了搶救室,直接沿著傷口繼續切開,將小渚的整個胸膛打開,直接露出了粉嫩的心肺,只是這兩個重要的器官已經靜靜躺在了有些發冷的胸腔里,神田輕輕走進急救室,其他人已經離開了,整個寂靜的急救室里只有躺在手術台上被開膛破肚的小渚,在機器的幫助下,小渚的血液還在循環,氧氣也被呼吸機一股股吹入,明明已經死亡的小渚被吊起了最後一點生機,如果不是緊閉上雙眼和虛弱的面色,或許沒有人會發現少年已經瀕死。神田走近小渚的身邊,沒有戴手術手套的手直接伸進少年還有些許溫熱的胸腔內,捏住了已經有些僵硬的心髒。
“小渚…”神田醫生看著病例上名字,心中涌出不斷的愛慕和欣喜。自從看到少年的一瞬間,神田的心就被小渚瀕死時可愛而虛弱的神情死死抓住,他渴望少年的身體,更期待少年在自己的鼓掌之間掙扎反抗,像一只被惡狼戲弄的野兔,但很可惜少年已經死去,那顆代表著生命的心髒早已停止了跳動,使得神田現在能夠得到的,只有這樣一具帶著虛偽生機的活屍。不過,只要是小渚,即便是這樣的活屍也能讓神田醫生頗感興趣,輕輕捏了捏少年的心髒,他的腦中便慢慢有了計劃:醫院的標本室里一直缺少一具完整的少年標本,而小渚正是最好的材料。
不過,在工作之前,神田更希望可以好好了解一下這個少年,葉月渚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他難以抗拒的氣息,無論是那張可愛的臉龐,還是精瘦有力的身材和纖長白皙的四肢,即便是那根白白小小的肉棒和兩只嫩嫩的腳掌,都讓神田的身體難以抑制的升騰起一陣燥熱,手慢慢從小渚的胸腔里取出,然後順著腹部輕輕凹陷的中縫线,一點點滑向縮成一團的肉莖,稍微彈了彈,食指還略帶調皮地戳進那條細細的窄縫,撥弄著兩旁細嫩的有些發白的粉肉。
“真可惜…你這麼可愛…要是早些遇到,會不會更好呢?”神田喃喃自語,手指卻仍不安分的擺弄著小渚的身體,帥氣的臉上也勾起一抹與這份英俊完全不相稱的狡詐笑容:“這樣,我就能活生生的剖開你,然後看著你的心髒在百般折磨下慢慢停止搏動,你掙扎著,哭喊著,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嘗盡痛苦和絕望,然後懷著遺憾死去,成為我新的收藏…”說罷,一拳狠狠打進小渚軟軟的肚子。
“而現在,我卻只得到了一具你的屍體,真是讓人遺憾啊…”神田的微笑漸漸變得駭人,變得瘋狂,完全不像是日常里那個英俊儒雅的明星醫生,“不過還好,我沒有錯過把你變成收藏的機會,我還可以永遠欣賞你,撫弄你…”神田撫弄著小渚,手指在白嫩的皮膚上漸漸留下一道朦朧的指痕,指尖的觸覺敏感到了極致,甚至能感受到皮膚彈軟觸感之下根根血管里血液的流動,還有腹部髒器輕微的蠕動。
“啊…太棒了!”神田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欲望的腥紅,沒有了仔細把玩的耐心,他現在只希望可以在少年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獨特印記。神田吻上小渚深紫色的唇,整個身體撲在小渚身上,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也隔著結實的胸肌抵在少年暴露的心髒上,似乎想帶動著她重新恢復強而有力的搏動。奇跡不會發生,但欲望卻可以在這一個簡單的動作之間得到深深的滿足,像一首娓娓道來的動人詩歌。神田的身體盡力去包裹小渚小小的身體,用每一個毛孔去感受那份失落的生機,分辨不清的幻想一點點揭開帷幕,小渚那顆早已停止的心髒也似乎有了回應,輕輕抽動了兩下,然後重歸可怕的寧靜,神田就這樣靜靜抱著身下的少年,安詳而美好。
“呼…”沒有做過分的事情,神田懷著深深的愛意停下了維持著少年生命的呼吸機,然後將體外循環裝置重新設置,將少年的體內殘余的鮮血一點點抽了出來。少年的造血功能雖然還在運作,但是4.5L的血液抽出,讓小渚的身體不可避免的進入蒼白的狀態。血泵繼續運轉,卻再也吸不出多少鮮血,神田點了點頭,將防腐的藥劑灌入儀器,重新回流到小渚的全身。神田貼心的將藥劑調成血紅色,只為了標本化的小渚依舊能保持可愛的神情。因此隨著藥劑的慢慢注入,蒼白的肌膚漸漸紅潤,小渚也變得活生生了起來。
“好…然後就可以開膛了…”神田耐心的觀察著小渚的心髒在防腐藥劑侵蝕下的細微變化,彈軟的心肌逐漸變得堅硬,像一塊石頭,失去了原本有力的感覺,顏色也有些發白,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青色。化學水液充分而無情地刮舐著小渚幼嫩的髒腑,讓生機勃勃的內髒顯得有些干枯和死寂。對於這樣的結果,神田看起來有些失望,但作為制作標本難以越過的一步,神田也只好將就。
血泵的功率很大,不到10分鍾,小渚的全身就已經完成了防腐,青紫的膚色和少年安詳的神情明顯不大協調,即便混入了些淡紅色的調色,也難以挽回那份虛假的生機。神田點點頭,鋒利的手術刀沿著傷口繼續切開,沿著肋骨的邊緣下滑然後繞過側腹的肌肉线條一路下滑,直到碰到堅硬的恥骨,沿著骨盆繼續滑動,游走,刀刃環住小渚的整個腹部繞過一圈,然後翹起一角,細致而仔細地切開和腹膜連接的部分組織,最後把整個腹部的皮膚,脂肪以及腹肌都切了下來。小渚的肚子像一個盒子,蓋子被撬開後便露出了大網膜包覆這的團成一團的腹腔髒器,剛好可以直觀的看到腸胃和肝髒的可愛形狀。神田的臉上露出一抹欣喜,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沿著胸脯的邊緣切下兩塊結實的胸肌,肋骨也從側面斷開,把心肺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添了一副支架,讓小渚站在實驗室的一角。
標本的制作十分成功,一個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年,就這樣站在昏暗的燈光下,毫不顧忌地展示著自己的髒器和肌肉,只是,他的看客,或許只有一個人。夜色越來越深,神田的拍了幾張照片便已經離開了,小渚孤零零地站在標本室里,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夜空開始沸騰,他最後的目光看到的,是七瀨遙矯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