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想
何必再想
“林清,你合格了,可以離開這了。恭喜你,我們送你出去。”
四名安保人員打開林清房門的時候,林清剛剛打完羽毛球,光著膀子渾身是汗地坐在桌前用本子朝自己扇風。
“哈?這也太突然了吧,話說我們設施合格的標准到底是啥啊?”
“設施自有內部考核方式,這個我們不能透露,你跟我們走就行了。”
“好好好,等我洗個澡穿個衣服,渾身是汗難受死了。然後我收拾個東西,再去跟隔壁的道個別。”
“很遺憾我們沒有那個時間,你披件衣服就跟我們來吧。”
19歲的林清來到這個設施已經6年了。在他正在讀初二的13歲那年被父母送來到這個設施。
“兒子,你聽話,咱們家現在有點缺錢,可能供不起你繼續讀初中了。不過這個教育設施是免費的,你來這可以繼續上學,還會給我們家一大筆補助。雖然在里面不能跟外面聯系,但你什麼時候成績合格什麼時候就能出來。加油兒子,老爸老媽看好你!”
正如林清父母告知他的那樣,在設施里,林清繼續著自己的學業。除了跟外部不能聯絡以外,設施里跟學校唯一的不同是設施里似乎有些過於看重身體鍛煉。進來設施以前林清是個皮包骨頭的小瘦子,體能也非常差;經過6年的適度鍛煉,林清已經成長為一個將近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了——雖說還是沒到130斤,不過一層結實的薄肌覆蓋在身體的表面,外加一張帥臉,也是迷倒了設施內部一眾女生。
除此之外,設施里所謂的“合格”似乎也是個迷。“設施里誰合格了,誰就可以離開設施回到社會生活。”——這是設施里的老師們一直以來對學生們的解釋,但這個“合格”的標准到底是什麼卻沒有人對學生們講。設施里的成員們小的7、8歲就合格離開設施,而大的甚至有27、8歲才離開的。林清也多次詢問過老師們,但老師們的說辭也很統一——“設施自有內部考核方式,這個我們不能透露。”
“終於輪到我了嗎哈哈,真懷念外邊的生活啊。雖說也挺舍不得設施里的同學們的,但也真的很期待回歸外邊的生活啊。不知道外邊變成什麼樣了呢,爸爸媽媽他們還好嗎。話說,還能跟秦羽見面嗎,他會不會怪我當年沒跟他說再見就走了呢?不過也沒辦法嘛,畢竟當年走的急……話說你們干嘛,送我出設施而已為啥像壓個犯人似的四個安保人員圍著我帶我走啊?”
秦羽是林清初中時代的好友,與家境略顯窘迫的林清不同,秦羽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少爺。不過秦羽卻沒有大少爺的那種瞧不起人的脾氣,不僅完全沒瞧不起林清,反而跟林清成為了關系最要好的朋友。
“由於設施規定,這里通往外部的路是要絕對保密的,待會得蒙上你的眼睛。”安保人員無視了林清的疑問跟林清說道。
“嘖嘖嘖,還整這麼神秘。”林清咋舌。
被蒙上眼睛的林清被帶上了一輛車,左右各坐著一名安保人員。被夾在中間的林清渾身有點不自在。
“喂,到了,下車。”
“啊啊啊?到了啊,我睡了多長時間?”不知不覺睡著了的林清被兩邊的安保人員叫醒後下意識的伸手要摘掉眼罩,被及時阻止了。
“現在還不行,還沒到外邊。我們需要再最後做一個全身檢查確保你真的合格了才能出去。”安保人員解釋道。
“弄得還挺嚴謹。”林清左右兩只手分別被兩個安保人員牽著在黑暗中慢慢往前走。
“到了,眼罩摘下來,衣服脫掉。”不知道走了多久,安保人員停下腳步,對林清說道。
眼罩摘下來後房間的燈光刺了一下林清的眼,不過幾秒鍾之後林清便適應了過來。
屋子里除了林清自己和四個安保人員外,還有一名穿著設施工作服,拿著一支筆的女性,看起來應該是設施內部的工作人員;還有一對衣著整潔的男女站在門邊,看起來20歲出頭的樣子。
“衣服脫掉。”工作服女性重復了一遍安保人員的話。
“哦哦,啊啊。”林清從愣神中回來,脫掉了上衣赤裸上身,露出自己精瘦卻結實的臂膀。
“上下都脫掉。”
林清聽後稍微有點疑惑,不過也沒多想,把褲子也給脫掉遞給身邊的安保人員,只穿著一條內褲,一雙勻稱筆直的大長腿也裸露出來。
“嘖,都脫掉不知道什麼意思嗎,脫光!”工作服女性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說到。
“啊,啊?”林清面頰微紅,看了看衣著整潔的男女又看了看工作服女性,停了一會,最終還是把內褲脫掉了。他全程用一只手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另一只手把內褲遞給了另一位安保人員,而後兩只手都放在跨前,夾緊雙腿,臉紅地低頭站著。
工作服女性走上前,用手中的筆撥動林清的小臂命令道:“胳膊打開,兩腿留點距離站直!”
林清雖然感覺很羞恥也很疑惑,但想到剛剛安保人員說的“身體檢查”,便也沒有詢問地照做了。
工作服女性一手拿起一把尺子,蹲下另一手托起林清的下體,對那對男女說到:“您請看,未勃起狀態時長度為10厘米,預計勃起長度達16-18厘米。”林清身體一抖,但還是沒有反抗。工作服女性說罷起身,在一個本子上邊記錄邊繼續道:“19歲,身材偏瘦,肌肉緊實,設施評價為A+級,定價為340元每斤。你過來站這上。”
林清聽到後趕緊恢復雙手放在跨前的姿勢捂住自己的下體,走向工作服女性身前的一台體重秤。
“您看以下,重63.8公斤。”工作服女性繼續對男女說道。
“來你胳膊打開,回到剛才的姿勢轉過去。”工作服女性繼續命令林清。
“您檢查確認一下,全身沒有外傷,確認沒問題我們就晚上見。”工作服女性用筆敲著林清的後背對男女說道。
“我看他身上一股汗味,而且體毛雖然不多但也是有的,尤其是他那里。確定能洗干淨嗎?”一直站在一旁的女人突然問道。
“您放心,身體內外我們肯定都能為您清理得一干二淨。”工作服女性回應道。
“那行,謝謝,晚上見。”說罷,一男一女轉身要離開房間。
“這個是不太瘦了,我喜歡更壯一點,雞雞更大一點的。”女人對身邊的男人小聲半開玩笑地說道。“這是我們秦少爺指定的,點單的時候秦少爺看到他的照片信息就直接定點他了,可能是符合秦少爺的審美吧哈哈哈。”男人回答,不過兩人的對話林清並沒聽到。
“老師,這是干啥啊?”剛剛的對話聽得林清一頭霧水。由於穿著設施的工作服,林清便也稱呼女性為老師。
“沒事!你去洗個澡,馬上你就能出去了。”老師收斂了些許煩躁的態度,對林清輕松地說道。
“哦。”林清被兩名沒拿著衣服的安保人員帶著從房間另一扇門走了出去。
安保人員帶著林清來到另一個房間,一開門一個熱氣撲面而來——原來是間寬敞的浴室。浴室中間放了一張搓澡床,旁邊坐著一個赤膊的年輕男性。
“交給你了,活叫人的。”安保人員對男人說道。
“好嘞。”
安保人員走後年輕男人關上了門,對著搓澡床努努嘴,說:“上去躺著。”
林清不解,問道:“這是要干啥啊?”
“給你洗個澡。都要過上新生活了,總不能把你一陣臭味帶出設施吧?”男人揶揄地回答道。
“噗,還有這種說法”躺好的林清嗤笑。
男性打開花灑用手試著水溫,待水溫剛好後衝在林清身上,林清舒服地眯起眼睛。男人看向林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小聲嘟囔道:“這麼帥,也不怪人家點活叫人。”
“你說什麼?”林清睜眼問道。
“啊,沒啥沒啥。”男人關閉花灑,拿起搓澡巾:“給你搓搓泥。”
男人從林清額頭開始不放過林清身體每一寸皮膚,略用力地給林清搓起來,一直到腳趾尖。
“倒也不用這麼認真吧哈哈。”
“這才哪到哪,待會有更細致的。”男人又拿起一把小刀,再次從額頭開始,把林清身上除了頭發眉毛眼睫毛以外的所有體毛都刮得一干二淨,順便還給林清修整了一下指甲:“這代表著你身體出去以後不沾染設施內部一點東西,開始新的生活。”
掛完體毛時林清背部朝上舒服得昏昏欲睡,男人一手拿來一個水管,另一手嘗試掰開林清的菊門,嚇得林清一下子清醒過來:“你你你你要干啥?”
“都說了要讓你的身體不沾染設施內部一點東西地出去,我們得灌幾次腸。有點疼你忍一忍。”
林清皺了皺眉有點不爽。不論前面還是後面林清都是徹徹底底的處男,今天以這種方式給林清開了個後門,林清心里直別扭。不過想到清理干淨以後就能看見自己的父母和兒時玩伴,再多的怨言林清也忍住了。
灌腸5次以後男人結束了林清腸道的清潔,又拿出一根尿管插入林清的馬眼:“後面清理干淨了,我們來清理前面。”
男人按壓林清的小腹幫助他排空尿液後,又用花灑衝洗一遍林清的身體。用毛巾把林清擦干後男人終於開口:“好了,現在你的身體已經非常干淨了,我們走。”
林清從床上爬起來一臉苦悶地說:“剛才的事我再也不要經歷第二回了。”
浴室外四個安保人員等著,林清一手捂著下體一手開門後問道:“我衣服呢?”
沒人回應這個問題。
突然四個安保人員交換了一下眼神,很默契地一人一肢將林清抬了起來往外走去。
“你們這是?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放我下來!”期間不論林清怎麼掙扎問什麼,安保人員都一聲不吭。
林清最終被帶到一個好像大號廚房的房間,一名身穿廚師服的女人和另一名安保人員在房間里坐著。
房間中間有幾張床一樣大小的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大到足以裝下一個人的木制盤子。林清被四人正面朝上地按在這盤子里,最後一名安保人員走過來按住他的頭,防止林清頭亂動磕到盤子。
廚師走過來,手里拿著幾個金屬環。廚師用這些金屬環依次將林清的手腕、腳踝、大腿根、肩膀和脖子共9處固定在盤子中,確保林清動不了之後對安保人員說:“辛苦你們了,接下來交給我就好了。”
5名安保人員離開房間後,廚師自顧自地在旁邊料理台上切起東西。林清側著頭看著廚師,惡狠狠地問道:“這又是什麼程序?”
廚師沒有立刻回答,哐哐哐的刀聲在偌大的廚房中顯得格外刺耳。
刀生停止後,廚師將切好的獼猴桃片推到刀上,走到林清身前,將其整齊地碼在林清的左腹上開口道:“過一會要舉行一場晚宴,你也要參加。不過你不是以食客的身份,而是晚宴的主食。”
“什……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啊,你要被吃了。”廚師回到料理台繼續切另一種水果。
林清的大腦一片空白,瞪大眼睛呆了一會,突然奮力掙扎起來:“開什麼玩笑?我今天要離開設施回歸正常社會生活了,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
“你別亂動,待會水果片都被你振掉了!” 廚師又將一排芒果片碼在林清的右腹部:“整個設施都是別人投資,專門養作為食物的人的。今天你被我們設施的大股東點了所以你才能出來。”
“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你們騙了我們?整個設施都是牧場?你們也騙了我的爸媽嗎?!” 林清沒有放棄掙扎,不過9個金屬環位置卡得剛剛好,林清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活動空間。
“沒有哦,我們設施里的孩子大多數都是孤兒,也有少數是被家長賣進來的。跟你父母交易的時候我們可是把設施好好地給你父母介紹了哦。”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恐懼,林清的下體逐漸挺立起來。柔軟較短的陰莖膨脹到原本的1.5倍大,直挺挺地躺在林清平坦的腹部上。
“這,這麼說我是被我爸媽給賣進來的?”林清停下掙扎感到不可置信,同時又有一絲絕望。
“是的哦,當時年紀還小的你我們以較低的價格買入,養大後再漲價賣給我們飯店的顧客。雖然培養你們耗的錢遠比買賣你們賺的多,但我們飯店主要的經濟收入還是一些企業的投資。經常會有很多有錢的會員來我們飯店就食,並給我們投資確保這家人肉餐廳能穩步運行。”廚師在林清左右大腿上各置一片大葉子,上邊分別放上精心制作的甜點。
林清徹底絕望了,兩行淚水從林清的眼中滑出,滴到木盤子上。
突然廚房門被打開,兩名男廚師端著一個烤盤走進來。烤盤上仰躺著一個比林清壯實不少的男孩子,大約17、8歲。他雙手被反綁在後背,雙腿被盤起,小腿之間捆實,嘴里咬著一顆苹果,時不時發出“嗚嗚”聲。
男孩被放在另一張桌子上,一名男廚師打開大型內嵌式烤箱給烤箱預熱,另一名男廚師用刷子在男孩身上刷起了烤肉醬,烤肉醬的香氣傳入林清的鼻子。
“我待會也會被那樣嗎?”林清略帶著哭腔顫巍巍地問道。
“你不會,你跟他吃法不一樣。他待會是要進烤箱的,你待會直接這麼上餐桌。”
“直接上餐桌?直接上餐桌什麼意思,把我殺了直接生著擺到餐桌上?”林清沒理解廚師說的話。
“不是哦,是不殺你,讓你活著上餐桌,食客們從你身上直接切肉吃。”女廚師說完便跟正在往烤盤里男孩身上刷醬的男廚師打招呼:“哎,李師傅,用我幫忙嗎?”
“啊?!!!!!!!放我走!!放我走你們這群畜生嗚嗚嗚嗚……放開我求求你們了嗚嗚嗚嗚”震驚伴著憤怒與哀求充斥著林清,林清開始在盤中大哭大鬧,不過也無濟於事——堅固的金屬環不允許他有任何移動。
“不用不用,你管好你那個活叫人,我這我倆自己弄就成。”李師傅回應道。
女廚師在料理台拿了個大小適中的苹果,一把捏住林清的臉頰,將這顆苹果塞進林清的嘴里:“別叫了,叫也沒用。本來以為還能跟你聊聊天啥的。果然活叫人知道自己要被怎麼吃之後都是這反應。”
林清不能說話了,只是從聲帶擠出兩聲“嗚嗚”以示抗議,兩行淚水不間斷地往下淌。
“你知道活叫驢嗎,活叫驢就是把活驢固定好人們在它身上直接切肉吃。把活驢換成活人的菜品那當然就是叫活叫人啦。”女廚師一邊說一邊將幾片好看的葉子擺在林清的陰莖上,營造出一種恰到好處的似遮非遮的感覺做裝飾。
那邊烤盤上的男孩渾身上下被刷滿了烤肉醬,廚師在他挺立的陰莖中插入一根完整的花椒,又在他身上碼了一些菠蘿片。烤盤中又放進了一些水果。
烤箱預熱好了,烤盤男孩被兩位男廚師端起。林清不忍再看,將頭扭向另一邊,又想起自己的狀況只會比他更差,嗚嗚兩聲又開始流淚。
女廚師將奶油裝進裱花袋,在林清兩顆乳頭上分別擠上一朵奶油花,又將兩個切半的草莓放在奶油上。
“好啦,這樣我們就擺好盤了”女廚師在木盤子四角放上四塊干冰制冷防止林清出汗有損肉味,最後又在盤子中空著的位置放上幾朵鮮花:“估計客人來的差不多了,你可以上桌了。”
林清逐漸平靜下來,廚師替他擦干淚痕後叫來兩名服務生。服務生將林清連盤端起放到餐車上。
“陳靖航,你一個日理萬機的大老板怎麼過來參加我們這群貧民窟的聚會啊?”孫梁溪開玩笑地問。
“今天秦少爺請咱吃人肉,那我再忙也得捧場啊,是吧秦少爺。”陳靖航走到秦羽身旁嘻嘻哈哈:“人肉那可不是天天想吃都能吃到的。”
“哈哈,我也好長時間沒吃人肉了,今天請客,絕對給你們驚喜。” 秦羽的朋友圈子有林清這樣的普通人,但更多的還是這幫二世祖。年齡有大有小,有不學無術每天享樂的,也有像秦羽陳靖航這種年紀輕輕就接手一部分產業的“小老板”。
“害,驚喜能驚喜到哪去,誰沒吃過。”陳靖航不以為然。
“哦?那你之前吃的都是什麼樣的人肉啊?”秦羽笑著問道。
“無非就是什麼干煎人肋排,燜人足燜人手,軟炸人里脊之類的家常菜用人肉做唄,也沒啥特別的啊?”陳靖航突然意識到不對:“這屋桌子怎麼是這種大橢圓形的?不會是完整的烤全人上桌吧?”
秦羽閉眼笑著搖搖頭:“上菜吧。”
屋外早已候著的服務員首先推進來一輛放有8個小火鍋的餐車,擺一圈在橢圓形的餐桌邊緣,在場的食客一人一鍋;而後另一輛餐車推進來,餐車上的盤中赫然躺著胸脯還在一起一伏的林清。
“活叫人——鮮活的人綁好在盤中,想吃哪的肉就直接從他身上切下來涮著吃。活人被切肉時還會有慘叫聲——雖然被堵上了嘴,但還是會有嗚咽,在色香味的基礎上還多了聲。這是這家人肉餐廳最近新推出的菜品,請各位享用。”領班的服務生為在場的各位講解道。
全場愣了半分鍾之久,最後孫梁溪首先鼓起掌給秦羽捧場道:“不愧是老秦,有品味啊有品味。”
緊接著全場都鼓起掌來。陳靖航道:“這真是驚到我了,沒想到秦羽少爺還有這一面,長見識咯。”
秦羽?聽到熟悉的名字,林清睜開哭腫了的雙眼。他左右看了看,確定自己在一張餐桌上,胳膊甚至能感受到桌邊小火鍋散發的熱量。
“那咱就開飯吧,我先說兩句。首先呢,咱們得感謝這盤子里的人。雖說是被強迫的吧,但犧牲自己,把肉給咱一桌子人吃讓咱大伙高興,還是得謝謝人家。”
林清艱難地抬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腰部旁邊正在說話的男人。雖然6年過去,人長大不少,林清還是一眼就從眉目中認出來這人是秦羽,自己6年前的摯友。
頓時,被絕望充斥的林清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他掙扎著抬起一點點頭,對著秦羽嗚咽,試圖表達出“秦羽,我是林清”的信號。
秦羽察覺到林清的掙扎,向他望去,笑了一下,比了一個手勢。
“秦羽他認出我了!”林清滿腦子都是這個想法,因為秦羽比的手勢正是6年前兩人結為好友時的手勢!
“秦羽!秦羽!秦羽救我!”林清繼續掙扎著試圖發出信號。
“其次,也感謝各位的到場,給我秦羽面子。我秦羽今天請大家嘗個鮮,吃一回你們都沒吃過的活叫人,為我們的友誼干杯!”秦羽回過頭繼續道。
“干杯!”
林清愣住了,秦羽在明知道盤中人是他的情況下還堅持要吃他,而且聽他的話很有可能就是他點的自己!
“那,我就先來第一塊肉啦。”秦羽一手拿起餐刀,另一手掀開蓋在林清陰莖上的葉片,握住林清脹大的陰莖,一刀從龜頭頂端5毫米處片下一片肉,頓時鮮血從林清陰莖中流出,肉片落在了林清的肚子上。秦羽用筷子夾起肉片,放到自己的鍋中涮了4、5秒便放進口中,鍋中原本的清湯瞬間被染成紅色。
“唔!!!!!”林清奮力掙扎一下,雖說他自己也知道這無濟於事,但他太疼了!!!!
從自己龜頭那麼敏感的部位直接片一片肉下來的疼痛讓他仿佛看到了地獄。林清睜大布滿血絲的眼睛噔向秦羽,但秦羽甚至都沒有看他一眼,指著被鮮血染紅的鍋子跟一旁的服務生笑著說道:“麻煩換鍋白湯。”
“不愧是老秦,第一刀就這麼狠,那我也來!”接著孫梁溪摸了摸林清平坦的腹部,在林清肋骨下端切了個小口,從小口剝開腹肌的肉皮露出林清的鮮肉,用刀子切下一片長近20厘米卻薄得透明的肉片放進鍋里。
“真不愧是會做飯的居家好男人,刀工這麼好!我也要來!”陳靖航用食指和中指壓住林清乳頭兩側,連帶著乳頭和它上面的奶油草莓一同切下一片胸肉,帶著血直接放入口中。
全場愈發熱鬧起來,有切大腿肉的,有切腳心精肉的,有繼續從林清陰莖上片肉片下來的。
秦羽用手捻起林清的陰囊皮,用刀子對半劃開,露出帶著血的睾丸。秦羽將刀尖插進林清的一枚睾丸里,配合筷子取出一顆完整的睾丸,放進鍋中輕涮。他看著忍受疼痛緊閉雙眼的林清,嘴里咀嚼著林清的睾丸肉,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林清,你的肉真好吃。”
現在的林清在想什麼呢?憤怒?絕望?哀求?失望?
都不是。
林清現在腦子里只有疼!疼!!疼!!!
來自全身被割肉留下傷口的疼痛讓林清完全沒有一絲余力去想別的事情。他現在只想著如何能減少自己的疼痛,或者,如何早點死掉。
第二天,林清的父母收到了一個盒子,盒子里是還沾著林清汗水的全身衣服,以及還連著些許血肉的林清的骨頭。
林清的母親看著盒子出了神,父親走過來拿過盒子蓋上蓋子,摟著母親的肩膀:“都過去了。我們現在的生活富裕幸福,何必再想從前的事呢?”
屋里傳來男孩的哭聲和女孩的叫喊聲:“媽媽,弟弟又尿床了!”
母親回過神來:“是啊,都過去了,何必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