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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育之恩

養育之恩 toaru中二の少年 8815 2023-11-18 22:14

   養育之恩

  “加油瑜寶,熬過了這個周末你就徹底自由啦!”放學鈴響,於書懿來到我的桌前激動地抱住我。

   “嗯,我的苦日子終於要到頭了!”我含著淚花回道。

  

   我叫林秋瑜,大後天下周一我就18歲整了。我母親去世的早,我由父親帶大。母親剛離世不久父親待我還是不錯的,可是沒兩年父親再婚,又與我的繼母有了新兒子,我在父親心里的地位遍愈發低下,父親要我成為他們的無條件勞動力。一旦我惹父親不高興,父親對我動輒打罵,甚至會把我趕出家門;而我如果真的走遠父親又會把我抓回來打得更狠。小我8歲的弟弟每天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抓我的頭發打我的臉,弄壞我的玩具撕壞我的衣服,而父親又偏寵著弟弟,我每天只能過著忍氣吞聲的卑微生活——畢竟孩子在年滿18歲前都屬於監護人的個人財產,如果我反抗了父親讓他不高興了的話,他是會直接把我趕出家門甚至賣掉、殺掉或者吃掉的。

   繼母是個相對溫柔的人,至少比起父親確實是的。繼母從來沒親手打過我,並且每次我挨打的時候繼母都會在一旁嘮叨父親兩句別對孩子太嚴厲之類的。可是繼母的溫柔也僅限於此。我曾經也趁父親不在的時候向繼母求助過,但換來的卻是繼母冷冰冰的一句“那是你們父子倆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後來繼母多次當著我的面對我父親說要把我賣給人肉餐廳,還能換來一大筆錢,嚇得我趕緊跪在父親繼母面前磕頭求饒。不知父親是怎麼想的,每次都巧妙地避開話題回絕掉繼母的提案,也許是父親心里還剩下一絲對自己血親的不忍心吧。那之後我知道了,繼母不打我只是單純地覺得打一個跟她毫無關系的人浪費她的體力罷了,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希望我直接消失,要是還能換來一大筆錢那就更好了。不過到底繼母還是沒親手對我造成過肉體上的傷害,我還是願意在學校的命題作文《我的母親》中給繼母一個“溫柔”的形容詞的。

   這種情況在3年前我的小弟弟出生後又更加劇,我甚至因為家里尿不濕用完了而被要求用嘴接住小弟弟的尿液,並且但凡被父親發現不小心撒出來一滴,就會因為弄髒了家里而招致父親一頓毒打。弟弟哭了父親打我,弟弟餓了父親打我,弟弟尿了父親打我,每天父親都有數不清的理由對我拳腳相向,我身上的傷幾乎都沒斷過。

   我曾天真地想過,小弟弟出生後,我的大弟弟也會淪為跟我一樣的待遇——我以為父親對我這般只是因為他喜新厭舊,有了新兒子就虐待舊兒子。那段時間我伺機而動,想抓住父親開始虐待大弟弟的時機將大弟弟劃到與我同一陣營:雖然我們做不了什麼違抗父親的事,但至少能多一個伙伴,互相聊以慰藉。可我沒想過的是,大弟弟的地位在小弟弟出生後竟沒有絲毫撼動:大弟弟不小心弄哭小弟弟父親打我,大弟弟不小心用玩具劃傷小弟弟父親打我,大弟弟不小心把小弟弟從床上推下來父親還是打我。我明白了,父親不是喜新厭舊,只是單純地討厭我這個前妻留下來影響他新家庭生活的累贅罷了。

   我非常地嫉妒我的兩個弟弟,憑什麼我得不到的一切他們擁有得那麼理所當然?他們玩最新款的玩具,我打掃家里的衛生;他們吃著香噴噴熱騰騰的飯菜,我獨自一人在屋里吃著冷剩飯泡面;他們一家四口出門旅行留我一人看家,回來時只因我沒有提前為他們鋪好床准備好換洗衣物就又要挨父親毒打。我甚至想過要趁弟弟們睡覺的時候把他們掐死然後一死了之,但一想到於書懿,我就覺得我還不能死,我得活下去。

  

   於書懿就是我面前的少年,比我大幾個月,已經成年。與我完全不一樣,於書懿家庭幸福美滿,父親母親都很愛他。本來我這種人是注定與他沒有交集的,但某一次父親生氣把我趕出家門,無處可去的我晃到了學校,正巧撞到落了作業回教室取的於書懿。我們相識,相知,相熟,甚至相戀,我向他坦白我的經歷,我的家庭,他也用盡最大努力安慰我治愈我,他成了我堅持要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我收好書包與他並排走在放學路上,我們興奮地聊著成年後要做什麼。

   “你終於要成年啦!你知道我忍到現在都不犯罪有多難嗎?我恨不得直接在這給你辦了!”於書懿咧開嘴衝我笑道。

   “呵,到時候誰辦誰還不一定呢!”可能是因為快成年的喜悅,我難得回嘴了他的黃腔。

   路過一條小巷,於書懿拉我進去,把我的背抵到牆上,維持著壁咚的姿勢吻上了我的唇。這吻好長,但我卻只希望時間再慢一些,再慢一些,最好永遠停止在這一刻。

  

   我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換好鞋子。父親在沙發上躺著看著電視,我小聲地問著父親晚上好,父親瞥了我一眼沒搭理我,不過我也習慣了。

   我先回到房間,將東西放好後回到客廳,自然地跪在父親身前問道:“母親和弟弟們呢?”

   “你媽抱著老小去接老大下課去了,一會就回來,你先去把菜做了。”父親回道。

   “是。”起身前我問:“父親今晚想吃什麼呢?”

  

   一家人吃過晚餐,我繼續收拾碗筷在廚房刷碗,四口人在客廳嬉笑討論明天周六去哪里玩。計劃內當然不包括我,不過此刻我的心中並無多少落寞,畢竟自由的日子就在眼前。

  

   第二天他們果然出門了一整天,我也難得可以睡個小懶覺。上午10點我才起床,洗漱,吃過早餐稍適休息便開始給家里大掃除。在我成年前的這兩天我一定要把所有事做到最好,千萬不能惹到父親。我一定要平安成年,離開這個家。

   下午4點半,一家人回來了。我提前鋪好了床,燒好了洗澡水,准備好了晚餐,並關心地問道:“父親母親今天玩的還開心嗎?弟弟們今天開心嗎?”

   “開心!”大弟弟回了我的話。弟弟們還是願意和我說話的,他們還小,對於我不屬於這個家庭這件事沒有太多的感覺。

   我耐心地聽著弟弟們給我講述今天他們的游玩經歷,並時不時地表達出羨慕之情以滿足小孩子的虛榮心。

   晚上臨睡前,父親推開了我的房門,遞給了我一杯熱牛奶。我受寵若驚,父親以前可是從沒對我有過這般待遇的!

   父親坐在我的床邊對我說道:“你從小到大,我雖說苛待過你,但也沒缺了你吃缺了你穿,你成年後不會恨我吧?”

   上次感受到父親這樣溫柔恐怕還是我親生母親還未去世時了。不過我不敢懈怠,立刻跪在父親身前回道:“不,父親能養我到這麼大,感謝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恨呢?”

   父親溫柔一笑:“喝了牛奶趕緊睡覺吧,早點休息。”轉身出了房門。

   我雙手握著溫熱的牛奶,流出了感動的淚水。甜甜的牛奶入喉,那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

  

   不知是父親的溫柔還是甜牛奶的作用,我睡得太香太沉了,再一次睜開眼時我發現自己平躺著,嘴里咬著一顆大苹果。甜甜的果汁順著我的牙齒舌頭流到喉嚨深處,我咽了一口唾沫,動動手腳,發現全身上下一動都不能動——我的雙手雙腳被微開,包括脖子在內所有關節處都被固定死,甚至雙手都被完全張開,手心朝上,五指指尖分別都被固定死。

   我用盡全力微微抬起頭,看到了我的身體。我發現我的衣褲全部被扒光,全裸地被固定在一張大木盤子里,身上一絲遮掩都沒有。我的下體和腋下癢癢的,艱難地偏過頭一看,發現腋下和下體的體毛被剃得一干二淨,如此一來我猜測我的腿毛及其它部位的體毛也都被清理掉了。

   很快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好像是被點了“活叫人”馬上要上餐桌了!所謂“活叫人”是人肉餐廳的一道菜,鮮活的人全裸地綁在盤子里,食客從他身上活切肉下來,或涮或烤,用各種不同的方式享用最新鮮的活人肉。我提了提肛,果然肛門處有異樣的感覺,看來灌腸工作也早已完成,而緊接著進來的女廚師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想。

   “喲,醒了?醒的挺早啊。”女廚師走向旁邊的料理台,取來一條泡在冰水里的毛巾蓋在我的眼睛上,這是為了防止我哭腫雙眼,端上桌後影響外觀給我做的冰敷。

   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大腦開始思考。我不知道是誰把我賣來的人肉餐廳,又被誰點走——不,前一個問題還是有答案的,除了我的父親和繼母,沒有其它選項了。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盡心盡力地服侍他們和弟弟們,對他們唯命是從,從來沒有害過他們,到頭來在我成年的最後一天卻要把我賣到人肉餐廳來,還要被這麼殘忍這麼疼的方式吃掉。

   我哭了,淚水被毛巾吸收,沒有一滴留下。我嗚咽出聲,無意識得哼著於書懿名字的音調,渴求著一位英雄來救我。

  

   在黑暗中我感受著廚師在我身上做裝飾擺盤。我感受到我的乳頭被擠上了奶油或者果醬一類的東西,腹部大概被碼上了兩排冰冰涼涼的果片。

   我越來越害怕,陰莖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而廚師似乎也在等這一刻。待我陰莖完全勃起挺躺在小腹上後用大葉片蓋住,兩端壓上了點心一類的重物固定好。

   過了一會,我的周身一涼,廚師似乎是放了干冰在盤周,防止我出汗影響肉的味道。

   我感受到我被連盤端起來放到餐車上往外推去,看來到了我的上菜時間。一路上,我感受著氣流流過我的肉體,像是溫柔的撫摸安慰,告訴我沒事的,讓我不要害怕;可理性告訴我,這條路正是通往我充滿痛苦的死亡之路。對不起啊書懿,我無法達成跟你的約定了,因為我無法成年了。

  

   餐車停下,我知道到了我的刑場。服務生向食客們打過招呼後把我抬上了餐桌,並向食客們介紹“活叫人”的吃法:“這邊為各位准備了火鍋、鐵板和冰盤三種烹飪方式,如果還需要別種烹飪方式的話跟我說就可以,我可以讓後廚准備;除了各位手邊都放著的普通切肉餐刀外,還為各位准備了剁骨刀、切骨刀、剪刀、割舌刀、挖眼刀等不同用法的刀,各位可以根據自己切食的不同部位選擇合適的刀具。那麼不再多打擾各位,祝用餐愉快。”

   一陣關門聲響起,服務生退出房門。我的身體開始發抖,靜靜地等待著劇痛的降臨。

   “哇,活人耶!”一陣我耳熟的小男生的聲音響起,是我的大弟弟!我還沒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突然眼前一亮,父親將蓋在我眼睛上的毛巾取了下來。

   我恢復了光明,偏偏頭環視四周,我是在一張大桌子上沒錯,而周圍坐著的正是我的父親繼母和兩個弟弟!

   我的小弟弟認出了我,疑惑地發出“咦?”的一聲,接著爬上了桌子,爬到了我的身上。

   小弟弟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拍拍我的胯骨:“咦?媽媽媽媽!這個人是哥哥!”

   繼母笑著回道:“是呀,今天我們吃哥哥的肉!”

   小弟弟嘿嘿一笑,繼續在我身上拍起來。他掀開蓋在我陰莖上的大葉片,抓住我的左睾丸開始揉捏。小弟弟的手還小,一只手剛剛好能握住我的一個睾丸。他就這樣握著我的左睾丸,左瞧瞧,右看看,嘴里念叨著:“哇塞哥哥的蛋蛋真大!比我的大多了!”

   父親在一邊回道:“你將來也能長這麼大。快下來,我不是教過你別玩食物嗎!”

   突然小弟弟手一緊,一陣劇痛從我的下體傳來——他竟然直接將我的左睾丸捏碎了!雖說一個三歲小孩的手勁沒多大,可捏碎一顆更脆弱的睾丸還是不在話下的!

   劇烈的疼痛侵蝕著我,我想過無數種食客下刀子的方法,唯獨沒想過我的第一處劇痛竟是睾丸碎裂的痛!

   我太痛了,這睾丸碎裂的痛簡直比我18年人生以來父親對我的毒打加起來還要痛千倍萬倍!我不斷下意識地掙扎起來,渾身上下劇烈抖動,兩眼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喉嚨也慘叫出聲;可這堅固的金屬環並不能讓我移動一絲一毫,更不可能緩解我的一點疼痛,而我慘叫的大部分音量都被苹果堵在口中。不得不佩服廚師的先見之明,不愧是專業的:若不是在盤周放置了干冰制冷,我現在恐怕已經渾身大汗,肉也無法吃了。

   小弟弟顯然是被我的掙扎嚇到了,被從我的大腿上震下來呆坐在盤子里。母親伸手將小弟弟抱下去放在身邊,教訓道:“跟你說過別玩弄食物你不聽!現在好了,哥哥總共就兩個蛋蛋,本來你們哥倆一人一個,你還給捏碎一個,你去吃那個碎了的吧!”

   坐在另一邊父親身旁的大弟弟出聲:“我吃碎的吧!弟弟還小不懂事,我讓著他點!”

   父親和繼母同時拋去贊美的眼神和欣慰的笑容,父親更是直接摸了摸大弟弟的頭:“大寶真乖!大寶真懂事!”而小弟弟也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

   一家四口在桌邊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而我在盤中承受著這非人的痛苦。

   父親手持餐刀劃開我的陰囊袋,用一個小碗在下面接著,將我碎掉的左睾丸肉沫盡數挖出,放到了大弟弟面前;接著割斷我的右睾丸與身體的連接,將右睾丸用刀插出,放到了小弟弟碗中。

   父親的刀很穩,絲毫沒有受我的掙扎影響。切割我的陰囊袋雖然依然劇痛,但也比睾丸碎裂的感覺強得多。

   我的兩顆睾丸肉全部離開了我,我知道從此之後我再也射不出來了。此時我的腦海中回想起於書懿揉捏我睾丸的場景:那一次,我們互相幫助,他很有手法,弄得我幾乎秒射出來,並在我耳邊低語:“寶貝你快點成年,成年後我們就可以不止步於此了!”

   兩個弟弟一人一個小碗,由他們的父母為他們加好了醬料,品嘗我的睾丸肉。“好吃!!!!脆脆的!我還想吃!”小弟弟歡脫的聲音喊出來,繼母笑道:“哪還有蛋給你吃!一個男孩就能長倆,下次咱們再吃吧!”

   我側著頭流著淚,大口喘著氣,試圖緩解下體的疼痛,可父親根本不給我休息的時間,提起我的陰莖,從龜頭中間處一刀將我的龜頭切了一半下來。

   絲毫不亞於睾丸碎裂的疼痛又一次從我的龜頭傳來,我又開始激烈地掙扎,眼睛死死地盯著父親看。如果眼神能殺人,父親現在恐怕早已被我千刀萬剮。

   父親卻沒看我,直接將半個龜頭放進大弟弟的碗中,又切下剩下半個龜頭放進對面小弟弟的碗里:“哥哥雞雞大不大?想長這麼大就多吃點哥哥的雞雞肉!吃啥補啥!”

   “好!”兩個弟弟異口同聲。大弟弟已經會用筷子吃火鍋,自己夾起肉塊放進火鍋里煮著;小弟弟這邊還不會自己用筷子,由母親代勞用火鍋涮著我的肉塊。

   不一會,肉香溢了出來,我也聞到了這香味:原來人肉這麼香嗎?我從來沒吃過人肉,第一次跟人肉這個東西有直接接觸就是我自己被吃。不知道我是不是這家人吃的第一個人呢?應該不是吧,畢竟弟弟們對吃人肉沒有任何排斥,都那麼熟練,估計之前一定也吃過吧。

   弟弟們嚼著我的龜頭肉,越嚼越香,光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我的肉有多好吃。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這美味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我的右胸又傳來劇痛,這次是繼母。繼母從我的胸脯下側下刀,切下我右胸脯一整片帶著乳頭的肉。我的乳頭上擠的是黃油,繼母直接將肉片扣在鐵板上,借著黃油激發出胸肉的香氣,7分熟後繼母與小弟弟分食了這片肥美的胸肉。

   左腹部又傳來劇痛,父親切了一條我的腹肌肉放到大弟弟盤中,讓他自己決定怎麼吃。大弟弟說:“我不想吃肚子肉,肚子肉太肥了!”父親回道:“你嘗嘗!你哥哥平常總健身,身上哪有肥肉?都可瘦了!”

   桌邊的一家人好像完全感受不到我的掙扎和慘叫,快活地從我身上切肉下來分食。

  

   “誒誒誒,又吃手!”繼母打掉小弟弟吮吸的手指:“這麼喜歡吃手吃哥哥的啊!”繼母換了把切骨刀,專門用來切斷小骨頭用的,我對繼母要繼續切我身體的哪里已經有了數。

   果不其然,劇痛從右手食指根部傳來。切骨刀摩擦著我的指骨,我的食指被繼母整根切下。我又加大了掙扎的力度和慘叫的音量,意料之中地沒有一絲用處。

   繼母將我的食指指甲豁掉,煮熟後塞進小弟弟嘴里:“你不愛吃手嗎,吃哥哥的多好,非得吃你的,這多香。”

   弟弟吮吸著我的手指,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美味。我也閉起眼睛,承受著這痛苦。

  

   “你倆,哥哥眼睛一人一個別忘記吃啊!”繼母的話傳來。說實話,我已經沒多大力氣了。掙扎和疼痛幾乎耗光了我的體力,但聽到這話我還是一激靈,這莫不是要直接將我的眼睛挖出來。

   “尤其是大寶,最近都有近視眼的傾向了!趕緊吃個眼睛補補!你試試把芥末醬油直接倒進哥哥眼睛上,更好吃更入味!”繼母繼續道。

   大弟弟擠了一大坨芥末進醬油碗里,端到我的頭邊。父親繼母一人用兩只手撐開我的四個眼皮,把我的兩顆眼球暴露出來。混著芥末的醬油傾倒在我的眼睛上,是來自地獄的火辣辣的疼。我的眼前一黑,我瞎了!不過很快我便感受到挖眼刀的鋒利——挖眼刀是勺子形的,邊緣是刀刃,能直接伸進人的眼眶將人眼睛挖出。我的兩顆眼球很快都被挖走,原本流著眼淚的地方變成了兩個大血窟窿。

   沒能在瞎掉之前最後看一眼於書懿是我最大的遺憾吧。

  

   我沒了視覺,接下來的一切只能憑我的感覺判斷。

   有人掐住了我的腮幫子,將我口中咬著的苹果取出,用割舌刀將我口中的舌頭割斷,緊接著一顆烙鐵伸進我嘴里,燙熟我的傷口——為了防止我被血沫嗆死,延長我活著的時間好多切些新鮮的活人肉下來。

   又有刀切掉了我的左耳,切了我的臉頰肉,切了我的大腿肉,切斷了我的腳趾,切下了我的腳心肉。肉香充滿房間,我的呼吸越來越虛弱,已經幾乎沒有了掙扎的動作。

   彌留之際,我聽到了父親叫來了服務生,似乎是要把我翻個面。看來他們想嘗嘗我的後背和屁股肉了。

  

   “先生,由於您是自帶食材,只需要付加工費就可以了,請您去前台結賬,歡迎您再次光臨我家人肉餐廳。”

   一家四口起身跟服務生道別,父親對繼母:“你看,之前你說要把他賣來人肉餐廳我不讓,對了吧!讓他給咱家服務18年,最後再吃一頓人肉大餐,這不比直接賣給人肉餐廳劃算多了!”

   繼母:“確實,是我短見了,還得是老公你!”

  

   周末過去來到了周一,於書懿早早地來到了學校。為了今天我的18歲生日,他准備好了給我的驚喜禮物,並偷偷備好了套子准備今晚要了我。

   可是早自習卻沒看到我。

   “別在周末沒忍住惹了那個男的啊瑜寶!”於書懿擔心我周末惹到父親,手不由自主地捏著我的禮物盒,在心里默默為我祈禱。

   於書懿從太陽初升等到太陽高掛,又等到太陽西斜都沒等到我的身影,心中愈發焦慮。

  

   “老師,林秋瑜今天怎麼沒來上學?”等了一天的於書懿在放學後來到教室辦公室找到班主任。

   班主任是個負責的中年婦女,她知道於書懿和我平時關系最好。看到於書懿來問我的事,不由得面露憂傷:“秋瑜他以後都不會再來了,他昨天被他父親賣到人肉餐廳去了。”

   班主任無奈道:“我當然也勸過他父親,說秋瑜是個優秀的孩子,希望他給秋瑜一條生路,但他父親說給我打電話的時候秋瑜已經被客人點上桌了,所以估計…”

   班主任的話如晴天霹靂,於書懿當場呆住。不過很快他回過神,頭也不回地跑出辦公室,不顧班主任在背後的喊話:“書懿!等等…”

  

   我曾經被父親要求去接大弟弟放學,跟於書懿也提過學校的位置。這時間正好是大弟弟放學的時間。

   “你就是林秋瑜的父親?”於書懿喘著粗氣,在大弟弟校門口堵到了來接他回家的父親和抱著小弟弟的繼母。

   “是啊,你是?”父親不解。

   “林秋瑜呢?他被你賣到哪家店去了?!”於書懿沒回我父親的話,走上前去瞪著他。

   “啊,你是秋瑜的同學是嗎?沒想到秋瑜還有這麼關心他的同學哈哈。”父親一笑:“我沒賣他啊,我們昨天直接把他吃了。”

   大弟弟這時剛好出校門,看見父親便張開雙臂向他奔來:“爸爸!”

   父親蹲下身接住了這個擁抱,摸摸大弟弟的頭,親了親大弟弟的臉頰指著於書懿說:“這個哥哥是你哥哥的同學,告訴他昨天哥哥的肉好不好吃!”

   “好吃!”大弟弟重重地一點頭,衝於書懿笑得一臉燦爛:“昨天我們趁哥哥還活著的時候從哥哥身上切了好多好多肉下來吃!我吃了哥哥的大雞雞、肚子肉、腿肉、腳肉、臉肉,還有…還有…太多了想不起來了!”

   小弟弟不服輸地從繼母的懷中掙脫下地:“我記得我記得!我還吃了哥哥的蛋蛋、手指頭、胸肉、哥哥的眼睛和舌頭!哥哥的肉又鮮又嫩又好吃,我們都吃得好飽!”

   “他當時還把哥哥的蛋蛋直接在哥哥身上就捏碎了!當時哥哥掙扎得可激烈了!還好盤子固定得結實,沒讓哥哥掙脫出來!”大弟弟告狀一般指著小弟弟跟於書懿講著昨天的事:“都怪他我只能吃哥哥的碎蛋蛋了!不過也超好吃!”。

   “你不也是!你還把芥末醬油撒在了哥哥眼睛里!”小弟弟不甘心地撲到大弟弟身上跟他打鬧起來。

   “我是因為媽媽說直接扒開哥哥眼睛倒芥末醬油能讓眼球肉更入味我才倒的!”大弟弟不滿小弟弟編造謊言汙蔑自己,回嘴道。

   於書懿雙腿抖得越來越厲害,用驚恐的眼神盯著兩個弟弟打鬧。

   父親不管於書懿的反應,站起身分開兩個弟弟,遞給繼母一個,准備往家走。

   “所以秋瑜昨天究竟做了什麼你一定要吃了他!!!!”於書懿回過神趕上前抓住父親的衣領歇斯底里。

   “他沒做什麼啊,”父親拍開於書懿的手:“我白養了他18年,供他吃供他喝供他睡覺供他上學,他回報我一頓人肉大餐是應該的吧?”說罷父親沒再理會他,與繼母一人牽著一個弟弟,四人往回家的路上走。

   於書懿呆住了,他沒想過竟是這種理由奪走了我的生命。他愣愣地看著父親一家四口和諧幸福的背影越走越遠,逐漸消失在夕陽中。

  

   後來聽說,有人看見那夜,有個少年跪在一個小學門口哭了個通宵,像要哭出靈魂。

  

  

  

  

  

  

  

  

   (作話:整篇文寫得最爽的地方是最後,秋瑜對象從弟弟那聽說昨天怎麼吃秋瑜那部分和得知父親為什麼吃秋瑜那部分。真的是一邊寫一邊感嘆:臥槽好爽,臥槽我好他媽會,臥槽我是天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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