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林秋瑜今年17歲,正是高二准高三的關鍵年齡。林秋瑜父親在他小學的時候被林母發現跟人出軌,甚至還有個比林秋瑜還大的兒子。林母是個絕不委屈自己的性子,跟林父當機立斷離了婚,搶走了林秋瑜的撫養權,一個婦人一邊工作一邊顧家,獨自把林秋瑜拉扯長大。
可蒼天無情,林母的母親,林秋瑜的外婆不久前出了場嚴重的車禍。為了搶救林外婆,幾乎沒有什麼儲蓄的林母想遍了法子借錢,欠了一屁股外債,卻也沒能將林外婆救回來。
雖說是對方全責,可法院的判決也是有時間的,比判決書先到的卻是林母欠下的債款的還款期和無情又暴力的催債人。
“秋瑜,最多5天,不,最多3天後,法院的判決書和對家賠給我們的錢就會到,到時候媽媽一定第一時間把你買回來!這段時間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林母含著淚抱住心情復雜的林秋瑜,門外是催債人無間斷的踢門和謾罵聲。
有一部分窮人家的父母會把人肉餐廳做當鋪用,把自己的兒女賣與人肉餐廳暫時性地換來一筆錢,然後盡快攢錢趁自己的兒女被人點上餐桌前將人贖回。這樣做當然是有風險的,可若不是實在是欠債太多,再不會有貸款公司借給林母錢,林母也不會被逼上絕路出此下策。
林秋瑜沉默良久,像是下定了決心,咬了咬嘴唇,回抱住林母:“嗯,媽媽我理解的,不用感到對不起我。這段時間我會保護好自己,只要媽媽沒把我忘掉就好啦。”說罷林秋瑜彎了彎嘴角,強擠出個笑容給林母和自己打氣。
林母看著這麼懂事的兒子泣不成聲,母子倆相擁了一會,門外的謾罵踢門聲越來越大,並不時地有撬門的聲音傳來。林母趕緊聯系了人肉餐廳的人過來,並衝外邊喊道:“別撬門別撬門!再等我最後10幾分鍾,馬上就有錢了!”
10來分鍾後,門外的噪聲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悉悉索索的交談聲。林母透過貓眼看到是人肉餐廳的工作人員到了,正在跟門口的人問話,林母這才打開了房門。
門外的催債人們顯然已經得知工作人員們來的緣由,看到林母開了門也沒撲上去,反而一個個露出嘲笑的表情:“終於舍得賣你那兒子了嗎哈哈哈哈,早就說讓你去賣了你不聽,最後這不還得賣?”林母被羞辱得低下頭臉頰通紅,但她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可反駁的,只能無言地請工作人員進屋。
工作人員一進門便看到在沙發上坐著的林秋瑜,問了下林母是不是他。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後便走上前將林秋瑜雙手反綁在身後,雙腿並攏也掰到身後,手腕和腳踝綁在一起,嘴里塞上一塊布料,不再讓他發出聲。
林母提醒工作人員溫柔一些,林秋瑜是自願的,但換回的卻只有工作人員冷冰冰的答復:“抱歉女士,這是我們餐廳的規定程序,請您配合。”
林秋瑜沒有過多掙扎,含著淚跟林母對視著。林母沒有辦法,只能回望著他給他打氣。
林秋瑜就這樣五花大綁地被服務生抬出家門,送進車後箱。他扭動身體掙扎了幾下把自己擺成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闔上雙眼保存著體力。林母跟著坐上了副駕駛,而方才在門外的催債人也出了一人跟上車,一路向人肉餐廳駛去。
車一路開進人肉餐廳的停車場,停罷林秋瑜被拎出來丟在一輛小推車上往餐廳里推。來到稱重室,林秋瑜被放在一台大稱上。
一名廚師拿著剪刀走過來,絲毫不受林秋瑜掙扎的影響,直接將林秋瑜的衣褲剪碎扒掉,包括內褲和鞋襪,不一會林秋瑜便全裸地被捆得緊緊實實地側躺在大稱上。
“128斤,差不多一米八的個頭吧,身材正好,不胖也不瘦。按一斤肉3500元,一共448000元。”廚師一邊讀稱上的數字一邊跟林母報價。廚師的視线被林秋瑜因害怕而勃起的陰莖吸引,上手揉捏了幾下:“小雞子不錯,這麼大又漂亮的小雞子真不多見,能給你加個小10萬。”林秋瑜渾身上下都羞漲得通紅,但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廚師的做為。
林母收到轉賬後含著淚跟稱上的林秋瑜對視了一眼,將剛收到的幾乎全部的錢都打給了跟來的催債人。
“寶貝你別急,媽媽一定會把你贖回來的!”說罷林母便與催債人一同離開稱重室,留林秋瑜和廚師兩人進行後續處理。
林母走後,廚師叫來兩名幫廚,將林秋瑜抬進處理室。
“乖一點,現在不殺你,我們餐廳都是等客人來點餐的時候現選食材現殺的,現在只是清理一下你的體毛。”廚師說完便拿開林秋瑜口中的布料,在幫廚的控制下解開他手腳的繩子並把他平躺固定在一張大桌上。
“別賣我,我媽媽還要把我買回去的…”林秋瑜帶著哭腔對廚師說道。
“這就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這得看這兩天有沒有食客看上你。”廚師一邊答話一邊開始仔細將林秋瑜除了頭發眉毛睫毛外的體毛都清理干淨。
清理過後林秋瑜被關進了個帶金屬籠的推車中,隨推車一同推進食材暫存區。
“你先在這待著,一般你們都是有專門地方養的,但你今天是第一天到,就先放在這了,晚上給你送回去。”說罷,廚師便轉身離開。
林秋瑜是被一陣談話喚醒的——在籠中站也站不起來,坐著坐著覺得乏了,自己便一眯眼睛睡了過去。
“是的,這是我們今天剛進的肉畜,17歲,身材適中,肉質精瘦,尤其是他的小雞雞,男根中的極品,又大又漂亮,您看一下。”一根細棍伸進籠中林秋瑜的陰莖處。
兩張臉出現在林秋瑜的籠前,其中一人穿著人肉餐廳的服務生制服,另一個男人挺了個大啤酒肚。林秋瑜總感覺這男人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細棍撥弄到林秋瑜的陰莖時,林秋瑜才注意到籠子外的兩人在聊什麼。林秋瑜當時就嚇傻了,趕緊抓住籠子大叫:“別賣我別賣我!我今天剛進來,過兩天我媽媽還要把我買走的!”
男人不解地問服務生這是什麼意思,服務生耐心地向他解釋窮人家的父母是如何把人肉餐廳做當鋪的。能來人肉餐廳用餐的都是有錢人,自然是不了解這些社會底層人家的行為。聽過服務生的解釋後男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還有這種操作!”轉頭向林秋瑜:“你媽都困難到來賣孩子了,再給你贖回去,豈不是更困難了?作為有孝心的孩子怎麼能不體諒母親的不容易呢?”又回過頭對服務生:“就要他了吧!今天正好我兒子過生日,還是成人宴,就當是為他家做件善事,減輕他家還要贖回個人的負擔,吃個活叫人吧!”
服務生點頭:“好的先生,請您靜候一小時左右。”
男人先轉身離開房間,服務生也推著林秋瑜的籠車也往外走。林秋瑜被嚇得在籠子里跪起來,無用地朝著男人的背影連連磕頭求饒,只換來男人擺擺手離去的背影。
這邊林母回到家,給自己倒了杯熱水。這幾天催債人的騷擾使她身心俱疲,當然要趁著這來之不易的安寧小睡一會。
下午5點半,林母准時起床。她走進廚房,按照習慣准備淘兩人份的米時突然想起,今天似乎不用准備林秋瑜的份了。好不容易在睡眠中暫時忘記的悲傷又涌上心頭。
林母呆坐在餐桌前,眼神空洞地盯著林秋瑜平常坐的位子,突然手機一響,收到了一筆轉賬,緊接著又來了條法院的短信:“尊敬的李瑤女士,您的賠償金已經到賬,請查收。”
林母欣喜若狂,衣服都來不及換,奪門而出地往人肉餐廳趕去。一路上,林母不斷自言自語道:“就一下午,沒事的!秋瑜我們回家!”
林母氣喘吁吁地推開人肉餐廳的大門,衣著得體的服務生臉上掛著營業式微笑道:“歡飲光臨人肉餐廳,請問…”
不等服務生說完話,林母直接揪著人領子喘著粗氣喊道:“我兒子林秋瑜呢!我兒子還好吧!帶我去見我兒子!我要把他買回來!”
服務生帶著困惑的表情推開林母:“夫人,請您先冷靜一下。我並不知道您說的您兒子是誰,不過據您的話推斷應該是被賣到這里的肉畜吧,我先帶您去見我們經理。”
甫一見到經理,林母便又揪上她的領子吼她,經理無奈:“夫人請您先冷靜一下,我來幫您查一下信息。如果您兒子還沒被屠宰的話是可以被贖回的,不過贖回肉畜的價格要高上一些。”
“無所謂!只要讓我能買回來我兒子!”
“請問您兒子是什麼時候被賣到我家餐館的呢?”
“今天下午1點半左右吧,他叫林秋瑜,身高178,體重128斤。”
“啊,肉畜的名字我們是不需要的,我們不會給肉畜用名字記錄,我們只會按照被賣進我們餐廳的日期時間擬編號區分。”經理一邊查清單一邊回林母的話。
“編號202209031333肉畜是唯一符合您描述的肉畜,但是很遺憾,就在大約一小時前,他被我們家顧客買走了,”經理抬頭略帶遺憾道:“算上處理時間現在差不多剛上餐桌。”
經理的話如晴天霹靂,林母聽到後差點昏過去,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才一個下午怎麼可能就被人買走了!”
不過畢竟林母是個堅強的女人,她馬上站起來奪門而出,跑進屠宰間揪住一個還拿著砍刀的屠子吼:“我兒子呢!我兒子你們弄哪去了!”
這屠子是個剛上任的年輕小伙,哪見過這麼潑辣的女人來屠宰間找事,顧不得菜板上才剛剁下的人腿,丟下砍刀滿手是血地握住林母的手顫巍巍道:“姨您冷靜冷靜。您兒子是賣到這的肉畜嗎,您說一下他的編號,我給您想想。”
林母報了編號,小年輕屠子想了想沒印象,倒是旁邊一直坐著的屠子長開口:“啊,那個男孩嗎?他倒還真沒送我們這來。他是被點的活叫人,直接活著上餐桌的。我們這是宰人的,你兒子用不上我們,應該是直接進後廚了,不過估麼著這會已經在餐桌上躺著了。”
林母又是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挨個包房闖門查看。絕大多數客人點的都是烹制好的肉,擺一桌人手人腳肉片啥的,林母直接甩門便走。
林母早有耳聞活叫人這菜,說是把活人清洗好全裸著綁在盤子里,不殺,食客直接從這人身上切肉下來吃。林母根本不敢想象現在林秋瑜得有多疼多害怕,她已經下定決心,哪怕要再去借錢給那桌客人再點個活叫人也要把林秋瑜贖回來。
林母挨個包房闖,引起了大量就餐的食客不滿,紛紛喊著保安快點攔下她。
林母恨不得跑出火箭的速度,只想在被保安抓住前趕緊找到自己的兒子。
終於,在僅剩下三四間包房的時候,林母找到了林秋瑜。林秋瑜剛被端上餐桌,上菜的服務員還沒走,還在包房中站著,見到林母闖入嚇了一跳。
林母一開門就看向餐桌,餐桌上平躺著的少年全身赤裸,關節被死死地固定在盤中,陰莖被一片大葉子遮住,盤中花果做裝飾,身周還有干冰升華出的霧氣繚繞,真是秀色可餐。
林母看向少年的臉龐,赫然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林秋瑜。林秋瑜口中的布料被替換成了苹果,依然說不出話,跟林母對視著,濕潤的眼中絕望悲痛到谷底,看到林母的到來突然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對不起寶貝,媽媽這就帶你回家。”林母哭著撲向餐桌,可惜在接觸到林秋瑜的前一刻就被追來的保安按倒在地。隨後趕來的經理衝著桌旁的食客陪著笑臉:“抱歉先生,這是我們的疏忽,沒注意讓這位女士闖進打擾您用餐了。”
“李瑤?這不李瑤嗎?”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林母疑惑地抬起頭看向方才都沒來得及的注意的桌邊食客,臉上還帶著方才的淚痕。擺得下一整個林秋瑜的桌子旁只坐了三個人,一對中年夫妻和一個看起來比林秋瑜稍大點的少年。
“你是?”林母下意識問道。
“喂喂,不會連自己前夫都不記得了吧,看來離了我日子過得挺好啊。”桌邊的男人嗤笑道。
林母瞪大雙眼,眼前的男人正是在多年前就與自己離婚的前任丈夫,林秋瑜的親生父親!男人與跟自己離婚時相比發福了好多,看樣子離了自己過得相當滋潤。
“那這麼說…”林母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男人身旁的女人。雖已不再年輕,但保養得比林母好得多,看起來只有30出頭,而坐在對面的少年一看也養尊處優,渾身上下散發著大少爺的氣息。
“介紹一下,這我前妻李瑤。”男人帶著嘲弄的語氣指著地上跪著的林母衝女人和少年道,又轉頭向林母:“這我現任老婆,這我兒子。”
故人重逢並未讓林母產生什麼多余的情感,畢竟她現在顧不上那些。林母指著盤中的林秋瑜對男人道:“老林,這是秋瑜!你沒看出來嗎?你趕緊放了他,我給你重點一個!”
盤中的林秋瑜眼神一亮,他終於想起為何購買自己的時候自己會對男人的長相有既視感了——他跟男人的眉眼就有6分相似!雖說對生父沒什麼印象,但當得知桌邊的男人和自己有父子血親關系時,林秋瑜心中又燃起了一絲能活下去的希望!
“哦?秋瑜?這麼巧?我還真沒看出來。”男人看向盤中的少年。男人說的是實話,畢竟早自林秋瑜小學時候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這麼些年真是長大了不少啊!這小胸肌,這小腹肌練的,還有讓爸爸看看你的小雞雞長大沒哈哈哈哈。”男人用手揉捏幾下林秋瑜的胸脯肉,又拍拍他的腹肌,最後挑開蓋在林秋瑜陰莖上的葉片:“嚯,真大啊哈哈,當年這小雞雞還不到我手掌心大小,現在都這麼長啦。”
林秋瑜愣住了:他沒想到父親竟會是這種反應,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在父親“溫柔的撫摸”下又驟然熄滅——父親這完全是對待食物的動作和眼神。
由於又緊張又害怕,林秋瑜的陰莖充分勃起,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小腹上。男人伸手握住它,拇指指甲不斷撥動著馬眼,不一會便有一絲晶瑩的濕潤感出現。
“老…老林,你在干嘛?他可是你親兒子啊。”林母還被按著跪在地上,看著桌上林父的動作,心里生出一絲害怕:“你應該…不至於吧,秋瑜可是你親生兒子啊!”
“噗嗤,”一直沉默的女人笑出聲:“老林本人都沒表態呢你急什麼?”
“這麼說我這人還是我弟弟咯?能吃到弟弟的肉還真是挺期待的。” 對面的少年微笑著,一手輕撫林秋瑜的腹肌,另一手持餐刀用刀刃輕輕地刮著林秋瑜的肌膚。
刀下的林秋瑜又回歸絕望,身體不受控制地瑟瑟發抖。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這一整個人就我們仨吃,絕對吃到你撐!”女人笑著看向自己的兒子。
沒見林父有反應的林母恐懼起來,掙扎著要起來喊罵道:“老林!這可是你親生兒子!虎毒還不食子,你還不如個畜生嗎!”
壓著林母的保安見林母反應激烈,對林父道:“抱歉先生,我們這就把她拖走。”
一直沉默著的林父突然道:“不用啦,你倆就在那邊按著她,按住她就行,讓她看著咱吃。”
“這…”保安猶豫。
“放心,付你們工錢!”
“哈哈,還是你會玩。”女人輕拍林父笑著打趣道,對面的少年也笑著點點頭。
林母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帶著全身的憤怒和絕望想衝過去:“林優建!林優建你個畜牲!我要跟你拼了!”
可惜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婦女再怎麼潑辣也不可能掙脫兩個身體強健的男性保安,只能被架到牆邊面朝餐桌被按住。
被帶離桌邊後,餐桌上又恢復了愉快的氣氛,雖說剛才也很愉快就是了。
“來,祝我們寶貝18歲生日快樂!撒開肚子吃肉,想吃哪切哪!你弟還是挺有肉的,咱仨肯定吃不了,指不定咱都飽了你弟還活著哈哈哈。”林父笑著端起酒杯舉到桌中央,女人和少年也舉起酒杯與林父相碰。
“寶寶你先來第一片。”女人示意少年。
聽到這句話,林秋瑜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他知道對於自己的大刑馬上就要開始第一刀。
“謝謝爸爸媽媽!” 少年笑著握住林秋瑜勃起的陰莖:“弟弟的小雞雞還挺大,唉,真是羨慕啊哈哈哈。”說罷便沿著林秋瑜的冠狀溝一刀切下他整個龜頭並送到女人餐盤中:“這大龜頭全是膠原蛋白,給我媽吃,美容養顏!”
“誒呦,寶寶長大了還知道關心媽媽啦!真棒!”女人笑道,提起餐刀插進盤中的龜頭,在手邊的火鍋中涮上兩涮放入口中:“嗯!好吃!有嚼頭!太鮮啦!”
在餐刀切進林秋瑜肉體的第一瞬間,林秋瑜便因疼痛大吼出聲,隔著口中的苹果這大吼全部被吞成低聲的嗚咽,不僅不刺耳,反而同他在盤中激烈卻無用的掙扎給餐宴添加了一絲活力。
而被押在牆邊強迫看著的林母同時也終於繃不住,不顧形象涕泗橫流地對著林父一家又叫又罵。
林母看向盤中的林秋瑜,林秋瑜也偏頭望向林母。林母發現林秋瑜的眸子里除了痛苦與絕望外,還帶了一絲恨——不是對林父一家人的,而是對林母自己的。
林母不忍再與林秋瑜對視,在保安的壓制下跪在地上以頭搶地,無助地哀求林父一家,求林父給林秋瑜一條生路。
桌邊的三人仿佛完全聽不到林母的聲音,繼續談笑風生地聊天,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來,這個給爸爸吃,壯陽,祝我早日有個弟弟妹妹!”少年一刀從根部切下林秋瑜的陰囊袋,連帶著里面的兩粒睾丸肉一同放進林父盤中。
林父笑著應下,用刀插進一粒,帶著血直接生入口中。又鮮又脆爽的睾丸肉口感顯然取悅了林父:“哈哈,17年前讓那個女的生個兒子果然沒錯!這兒子沒白生啊!這肉真鮮真好吃!”
林秋瑜的下體不斷涌著血,再加上自己激烈的掙扎,有幾滴濺到了女人的裙子上:“誒呀討厭!我這條裙子好貴的!”
林父回道:“不怕!回去我再給你買10條一樣的,專門用來當圍裙吃飯穿!”
少年切下林秋瑜殘留的莖稈放入自己的盤中:“剩下的部分歸我,祝我的雞雞也能長到跟弟弟一樣大!”
林秋瑜的嗚咽和掙扎一刻都沒停過,牆邊的林母的哭喊和哀求也一樣。在看到林秋瑜的生殖器被完整地切下後,林母的哀求內容已經變成了求林父給林秋瑜一個痛快,別讓他太痛苦。
想必林秋瑜此刻的內心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別看他在盤中掙扎得如此激烈,一旦林秋瑜真的掙脫了餐盤,他第一時間一定是奪走一把餐刀插入自己的心髒。
桌邊一家人繼續在林秋瑜身上切肉下來。女人切了一整片林秋瑜的胸肌,雖不厚,但卻緊實彈牙,留下一個大血窟窿在林秋瑜胸口;林父向服務員討來剁骨刀,兩刀剁掉林秋瑜的右腳,一整只丟進鍋中煮著,待熟透了撈出直接上嘴啃食;而少年則最中意林秋瑜的腹肌,連著切下好幾片肉,一邊切一邊涮一邊吃,嘴里還念叨著:“唔,太香了太香了,弟弟你肉太好吃了!”女人都看不下去:“寶寶多嘗嘗不同部位的肉呀,別光盯著一個地方切!”
開始時每一刀落在林秋瑜的肉體上時他的嗚咽聲便提高一度,掙扎幅度便加大一絲;不過隨著一家人一刀一刀地把肉切下,林秋瑜逐漸變得脫力,後來便直接靜靜地躺在盤中,喊也不喊,只每刀切下時條件反射地抖上一抖。
牆邊的林母也早已哭喊到身心俱疲,靜靜地跪在地上等著這地獄般的晚宴結束。
“吃飽沒?滿足不滿足?”林父問道。
“吃飽啦!太香啦!下次還要再來吃!” 少年將餐刀放下,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沾滿鮮血的手。
“那就收拾收拾回家吧!”林父起身。
“誒你看他,果然還活著哈哈!”女人指著盤中渾身殘破不全的林秋瑜。雖說非常微弱,但他的胸脯確實還在起伏。
“咱仨戰斗力不行啊哈哈!拖出去搶救一下指不定還能繼續吃第二頓!”少年開玩笑道。
一家三口往門外走,林父在出門前停步,低頭向還被按跪在地上的林母道:“去看看你兒子吧!不用出錢把你兒子贖回家,省下一大筆錢,不用太感謝我啊哈哈哈!順便按你的要求,我留了他活口了喲!”便笑著出了門。
林母抬起眼皮,無力地瞅了一眼餐桌,甩甩雙手示意保安松開她。
她走到餐桌旁,看著盤中肉被切得七七八八的林秋瑜——兩片胸肌被切食,腹肌切了一小半,陰莖陰囊整個被切食,大腿小腿不同程度地受著傷流著血,右腳被整個砍掉,左腳腳心也被切下數片肉;她又轉頭看向林秋瑜的臉龐——雙眼全被挖去,口中的苹果被拿開,舌頭被切食,兩側臉頰均被切得看得到齒骨。
林母將手指放到林秋瑜鼻下,即使這般被虐待,林秋瑜依舊殘存著微弱的呼吸。
“秋瑜?秋瑜?”林母無力地喚了兩聲,意料中地沒得到任何答復。她麻木地收回手,取來一把餐刀,思考片刻,扎入了林秋瑜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