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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書啟示錄驀然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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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書啟示錄驀然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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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當”一聲,牢房的鐵柵門打開了,牆角里一個靠牆坐著的女孩子被這聲巨響驚醒過來,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幾個十分粗壯的,監獄看守模樣的人走進了牢房。

  

   一個像是領頭的看守看了看坐在牆角的女孩,她此刻正抬起頭望著他們,雙手抱著膝蓋,手腕處被繩子綁住。女孩穿著一件藍色的短旗袍,旗袍前面的那塊布剛好遮住了兩腿間那塊重要部位。但是兩條令人垂涎欲滴地又白又嫩的大腿毫無遮攔地從旗袍下面鑽了出來,後面緊接著的是白里透紅的過膝白絲,最後以一雙白亮的小皮鞋結尾,實在是一雙漂亮的腿。

  

   領頭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個女孩的胸脯,那對豐滿的乳房讓他實在是欲罷不能,那兩座肉山把藍色的衣服撐滿滿的,幾乎要從衣服里面擠爆出來。

  

   這完美的身材加上一雙誘人的美腿,再加上被捆住雙手蹲在牆角的淒楚可憐的模樣,讓看守們不禁襠下一硬,幾乎忍不住想現在就把那個女孩子強暴了。

  

   女孩也注意到了在自己身上亂掃的怪異的目光,心里有些微微緊張。她心里大致有底,落到這幫家伙手里,自己絕對不可能會受到什麼好的待遇。

  

   領頭的那個人先開口了。

  

   “喂,你就是驀然吧?”

  

   驀然默不作聲。

  

   “問你話呢!”其中一個看守朝驀然的腿上踢了一腳,在她原本一塵不染的白絲上留下了一片灰塵。

  

   驀然輕輕叫了一聲,為了防止再被踢,連忙說到:

  

   “是,我是驀然。”

  

   “喂!在這種地方,我勸你老實著點。”領頭的粗暴地說到,“我們現在想問你些問題。”

  

   “什麼問題?”驀然小聲問到。

  

   “我們想知道你們阿克夏館主的下落。”領頭的問到。

  

   “我...我不知道!”驀然說完,扭過了頭去。

  

   “不知道?你是幻書怎麼可能不知道?”領頭的蹲下身子,緊盯著驀然的眼睛,驀然拼命地避免著與他對視,“我勸你放老實點,否則可是要吃點苦頭的,你想在嚴刑拷打之下崩潰後再哭著求饒嗎?”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驀然害怕地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一樣。

  

   “哼!嘴硬!看來不好好揍一頓是不肯開口了。”領頭站起身,“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們的拷問官不在這里,等明天,就有你好看的了。”

  

   當驀然剛要松口氣的時候,領頭看著驀然豐滿的胸部,又說到:

  

   “不過你別以為今天就沒事了,哼,這麼好的身材,得讓弟兄們高興高興。”

  

   “你...你們要干什麼?”驀然的聲音有些顫抖。

  

   “干什麼?當然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領頭邊說著,邊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一根巨大的肉棒直接從褲襠里彈了出來,嚇得驀然發出一聲驚叫。

  

   “頭兒。”有一個看守說到,“負責拷問那邊的人不讓強奸犯人啊,說是可能會對拷問造成一些麻煩。”

  

   “知道了知道了!”領頭不耐煩地說,“不給草但是還是能足交吧?”

  

   領頭張開兩腿坐到了地上,把自己的私處大張著對著驀然,粗壯的肉棒像是從地下長出的一根柱子一樣直立著。

  

   “喂!知道用腳嗎?快點!”領頭的朝驀然吼道。

  

   驀然害怕地一動也不敢動,被嚇得呆在了原地。

  

   “幫幫她!”領頭的朝旁邊的看守吼道。

  

   一個看守掏出鞭子,二話不說就往驀然身上抽去。

  

   “啊!”鞭子打在身上帶來的劇痛,讓驀然慘叫一聲,連忙說到,“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驀然紅著臉,脫掉了黑亮的小皮鞋,露出了自己那白里透紅粉嫩可愛的白絲小腳,然後夾住了領頭的那粗壯的肉棒。

  

   “快點!你會不會搞?”領頭的又吼到。

  

   驀然的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但是自從她戰敗被抓後,就已經料到這樣的結果了,自己肯定會被百般羞辱的。

  

   盡管十分屈辱,但是驀然別無選擇,只能默默留著淚水,雙腳夾住領頭的肉棒,然後上下抽動起來。

  

   被這樣可愛的小腳足交,劇烈的刺激讓領頭根本把持不住,不一會,一股濃郁的白濁液就從肉棒的頂端射出,射在了驀然的白絲上面,散發出一股精液特有的腥臭氣味。

  

   領頭滿意地收起自己的肉棒,站了起來,說到

  

   “其他人,想要來的,都可以來,人人有份啊。”

  

   驀然嗚嗚的小聲哭了起來,但是她那嬌弱的模樣更加激起了看守們的欲望,都開始爭著搶下一個足交的位置。剛剛足交完的一雙白絲小腳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又要給下一根肉棒足交。

  

   沒有搶到位置而又忍受不住的看守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肉棒,看著這誘人的正在足交的雙足開始了自慰。

  

   有幾個會玩的看守玩膩了白絲,從別的地方拿來一雙黑絲,然後給驀然換上,繼續讓她足交起來。

  

   盡管驀然羞恥地簡直想去死,但是此時她除了繼續給看守足交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透過薄薄的黑絲可以隱約看到一絲粉嫩的足肉,甚是誘人。看守們也獸性大發,明明剛射過的看守再一次坐到了驀然面前。很快,原本干淨的黑絲上也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更有甚者,有人直接拿起驀然脫下來的小皮鞋,對著皮鞋自慰,甚至還把精液射到了鞋子里面。

  

   看到了這樣的操作後,其他的看守都來了勁,也開始把精液射到驀然的鞋子里面。

  

   過了好幾個小時,驀然的一雙鞋子里面被灌入了滿滿的來自十幾個人的精液,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精液味,彌漫在空氣中。每個人都爽夠了。他們最後還抓起了驀然那雙不知道足交了多少次的都已經濕透了的黑絲腳,然後塞進了那滿是精液的鞋子里面。

  

   驀然在竭力掙扎著,但是她怎麼可能掙扎的過這麼多的壯漢,無論她怎麼掙扎,她仍然還是逃脫不了被穿上滿是精液的鞋子的命運。

  

   最後,為了防止驀然脫掉那雙特制的精液鞋,看守們拿來一個木枷。木枷上有一個大孔和兩個小孔,一看就是用來放脖子和手腕的。看守們把驀然的頭暴力地塞進了大孔里,之後把她的兩只手也放進了木枷里面,最後把木枷鎖上,然後用繩子掛在了牆上,讓驀然一點也掙扎不了。

  

   木枷十分沉重,驀然必須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支撐得起那塊木枷,盡管累的氣喘吁吁,但是驀然堅持著盡量不發出一點呻吟聲。

  

   看守們滿意地看著戴著木枷的驀然,然後又把她的雙腿分開來,把她的雙腳分別綁在牆上的另外兩個圓環上。

  

   等做完這一切後,看守們離開了牢房,只剩下內心充滿著羞恥感的驀然,戴著木枷,被綁在牆上,默默地忍受著自己的雙腳被強制泡在精液里的難受感。

  

   牢房逐漸變得越來越黑,一天的凌辱讓驀然渾身疲憊不堪,兩眼一閉,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某人的一聲大喊把驀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驀然慢慢睜開了眼睛,想要用手揉揉眼睛,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木枷拷住了,跟本夠不著眼睛。

  

   “喂!你就是驀然?”面前的一名驀然沒見過的西裝履革的軍官模樣的人問到。

  

   “啊?我...我是驀然。”驀然說到。

  

   “我是剛剛來到這里的刑訊官,是專門負責來考你的,我勸你識相點,早點招了,告訴我們阿克夏館主的下落為好,免得遭受些皮肉之苦。”拷問官說到。

  

   驀然心里一沉,果然自己還是逃脫不了被嚴刑拷打的命運,但是她已下定決心,不管遭遇什麼,絕對不能背叛館主,不能告訴他們館主的下落。

  

   驀然深吸一口氣,說到:

  

   “別白費口舌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那就別怪我們無情了。”拷問官說完,朝門外喊了一聲,“帶她走!”

  

   牢房門外進來了幾個光膀子的大漢,他們飛快地把驀然從牆上解下來,然後又卸下了驀然脖子上的木枷,二話不說就把驀然架起,帶出了牢房。鞋子里的精液還沒有完全干透,驀然走路深一腳淺一腳的,時不時還會滑一下。

  

   驀然原本還掙扎了幾下,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可能能掙脫得了幾個壯漢呢。沒走幾步,驀然就放棄了掙扎,任憑他們處置。

  

   很快,驀然就被架到了一間昏暗的刑訊室,刑訊室里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提供著照明。刑訊室里面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刑具,上面帶著鐵鏽和暗紅色的干涸的血跡,一股血腥味飄來,讓驀然差點吐了出來。

  

   “快走啊!”有一個打手在身後推了驀然一把。

  

   驀然一個踉蹌,邁進了刑訊室,她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

  

   “看見了嗎,這些刑具等會可是都要用在你身上的,我可保不准一套酷刑下來你的身體會變成什麼樣,勸你還是盡早如實招來,你這細皮嫩肉的身子,撐不住幾道酷刑的。”拷問官說到。

  

   “我說了,別白費口舌了,要上刑就快點,我絕不會向你們屈服的!”驀然堅定地說。

  

   “行,那我們就開始吧!”拷問官說到,“把她先吊起來。”

  

   兩個打手用繩子捆住驀然的雙手,然後把繩子掛在了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個鈎子上,拉緊繩子後,驀然就被吊了起來,只有腳尖能夠勉強夠得著地面。

  

   驀然竭力想要用腳尖支撐自己的身體,但是鞋子里面的精液滑滑的,讓她根本站不住腳,無奈,她只能把身體的重量全部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正在驀然正在糾結如何分攤自己體重的時候,拷問官已經抄起了鞭子,沒有廢話,直接朝驀然抽了過去。

  

   鞭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飄亮的弧线,然後准確地抽在了驀然的胸口,發出了一聲悶響。

  

   “啊~!”驀然胸前那層薄薄的衣服根本保護她,疼得她慘叫一聲,面部表情都疼得扭曲了。

  

   看到驀然的反應後,拷問官更加起勁地揮舞起了鞭子,皮鞭劈頭蓋臉地抽了過來,大部分的鞭子都打在了驀然的乳房上面,刑訊室里回蕩著驀然的一聲聲慘叫。

  

   不一會,驀然的衣服就被鞭子抽的破破爛爛地,有幾處都露出了下面的內衣。

  

   隨著鞭打的進行,驀然的慘叫聲越來越有氣無力,眼前開始發黑,似乎要暈過去。拷問官也逐漸感到累了,最後又賭氣地往驀然身上抽了一鞭子,然後把鞭子扔到了地上。

  

   “換刑,把她架到那邊的老虎凳上去!”拷問官氣喘吁吁地對打手們說到。

  

   打手們把驀然解了下來,然後架到了老虎凳上。驀然的力氣已經被鞭打消耗地所剩無幾,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不過趁著打手還在捆繩子的時候,驀然大口喘著氣,盡可能地恢復著自己的體力。

  

   這個時候,拷問官走上前,用鞭稍挑起驀然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喂!你要想好了,這可是老虎凳,搞不好你的腿可能會被壓斷的!”

  

   驀然厭惡地別過頭去,沒有說話,與此同時,打手已經把驀然綁好了。

  

   “好吧,先給這位小姐上兩塊磚讓她嘗嘗滋味。”拷問官大手一揮,說到。

  

   一個打手扒掉了驀然的一雙小皮鞋,露出了驀然那沾滿白濁液的黑絲腳,然後搬起兩塊磚放在老虎凳上。另一個打手抓住捆住驀然腳腕的繩子,然後使勁把驀然的腳抬了起來,第一個打手馬上把兩塊磚推到了驀然的腳跟下面。

  

   “啊啊!”驀然慘叫一聲,然後死死咬住了下唇,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著來自膝蓋的劇烈的痛苦。

  

   拷問官看著驀然痛苦的樣子,笑了笑,從旁邊的地上抄起了一塊厚厚的木板,朝驀然的腳底狠狠地抽了過去。

  

   “嗚啊!”驀然終於忍不住,又大叫了起來,眼睛里疼出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模糊了視线。

  

   女孩子的足心是如此的嬌嫩,盡管隔著一層黑絲,但是那劇烈的痛苦仍然讓驀然感到難以忍受。

  

   “說不說?!”拷問官問到,同時又往驀然腳心抽了一板子。

  

   “啪!”木板打在腳心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驀然的腳心頓時紅了一大片。

  

   “啊啊!”沒有回答,只有驀然的慘叫聲。

  

   “啪!”又是一板子。

  

   忍住,一定要忍住!驀然在心里默默給自己打氣。

  

   才打了幾十板子,驀然的黑絲就已經被打得破爛不堪,原本白嫩的腳心處鼓起了一道道的傷痕,已經是紅腫一片,有些傷痕密集的地方甚至都泌出了鮮血,足以看出驀然的腳心有多脆弱。

  

   但是驀然卻堅持了下來,在抽打過程中,除了慘叫聲,別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這讓拷問官不得不對她肅然起敬起來。

  

   “說不說?不說就給你加第三塊磚了?”拷問官停止了抽打腳心,問到。

  

   驀然搖了搖頭,依然沒有說話。

  

   “加!”

  

   打手把第三塊磚塞進了驀然的腳後跟下面。

  

   “啊啊啊啊!”第三塊磚的痛苦是驀然完全沒有想象到的,比之前兩塊磚和被板子抽腳心的痛苦加起來還要痛。

  

   “說不說!?”拷問官仍然在逼問。

  

   但是驀然只是慘叫,還是沒有回答。

  

   “加!”

  

   驀然的小腿已經是呈一個非常詭異的上彎的角度,再加磚也許真的有折斷的可能,但是拷問官根本不顧受刑者的死活,只要有了情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打手艱難地提起了驀然的腳腕,另一個打手迅速把第四塊磚塞到了驀然的腳下。

  

   “啊~~~~~~!”第四塊磚產生的效果更加明顯,驀然一下子仰起頭,朝天上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銳的慘叫,然後頭一歪,昏死過去。

  

   昏過去的驀然,歪著頭,被綁在老虎凳上,更顯得淒楚可憐。尤其是坐在老虎凳上,從那旗袍的開衩口可以看到一整條白皙的大腿,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見驀然暈了過去,拷問官先是讓打手把磚都卸了下來,然後搬起一盆冷水,盡數潑在了驀然的臉上。

  

   “咳咳~”驀然咳嗽了幾聲,幽幽地醒轉過來,睜開了眼睛,但是映入眼簾的是拷問官那丑陋無比的臉。

  

   “想明白了沒有?我們這里的酷刑可沒那麼好受,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之後的酷刑能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

  

   “我...說過了...你們別白費力氣了,我是不可能背叛館主的!”驀然喘著粗氣,但是語氣仍然十分的堅定。

  

   “把她解下來!”拷問官沒有再跟驀然廢話下去,他相信只有不停用刑,才能撬開這個女人的嘴。

  

   打手們把驀然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然後把她扔到了地上。驀然掙扎著想要直起上身,但是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只得放棄,癱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一個打手把一件刑具扔到了驀然的面前,驀然看了一眼後瞬間嚇得渾身發抖。

  

   那是一件拶指用的夾棍,驀然之前有在書里看過這種刑具,不知道歷史上有多少女人敗在拶指這種酷刑下,十指連心,她不敢想象那種痛苦究竟有多痛。

  

   打手們把驀然嚇得直發抖的修長的十指塞進了11根夾棍當中,當他們剛要用力拉的時候,拷問官叫住了打手。拷問官似乎不只滿足於夾驀然的手指,他的目光在驀然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了驀然的雙腳上,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他俯下身,挽住驀然腳上那雙黑絲的襪口,然後把那雙沾著已經干涸了的精液和血跡的絲襪脫了下來,露出了驀然的一雙秀足。在脫黑絲的時候有一點費勁,因為剛剛木板抽打驀然腳心時出了不少血,都把黑絲粘在了腳上。

  

   白嫩的皮膚,圓潤的腳踝,修長的腳趾再加上珍珠貝一樣可愛的整整齊齊的趾甲,拷問官不禁贊嘆到:

  

   “真是一雙美麗的腳,不過等一會可就要變樣了,我就喜歡看這種美麗的東西是怎麼樣被破壞掉的。”

  

   拷問官親自把另一套夾棍套在了驀然的腳趾上,然後把夾棍兩端的繩子遞給兩個打手。

  

   驀然此時已經害怕地完全說不出話來,只能聽到微微的抽泣聲。

  

   拷問官一臉壞笑地看著滿臉驚恐的驀然,然後命令到:

  

   “夾!”

  

   四個打手同時開始用力,驀然的十指和十趾同時受到了擠壓,二十根骨頭同時向大腦訴說著劇痛。一時間,驀然的大腦直接被劇痛感衝昏,除了痛苦,感受不到別的任何事情。

  

   驀然用力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撒在了半空中,嘴里發出了一聲延綿不絕的慘叫,讓人聽了無不感到扎心,但是拷問官卻津津有味地看著驀然受刑。

  

   打手們都是拷問老手,他們不急於一次性造成巨大的痛苦,而是時而用力時而放松,以一種無規律的方式給驀然帶來痛苦。

  

   而驀然每次在痛苦消失後,完全不知道下一次的痛苦會在什麼時候降臨,增大了她的恐懼感,也使得她感覺到更加痛苦。

  

   “咔啪~”一聲骨裂的聲音從驀然手指傳了出來,驀然又慘叫了一聲,便渾身都癱軟了下來,又一次暈了過去。

  

   打手們把夾棍從驀然的手指和腳趾上取了下來,夾棍取下後才發現,驀然原本纖細修長的手指,側面已經被夾得青紫,還沒有被夾斷,但是如果再用刑下去就真有可能會骨折。

  

   打手在取腳趾上的夾棍的時候費了一番功夫,因為用的力度非常大,有些皮肉甚至都粘在了夾棍上,腳趾處被夾得血肉模糊,流出了不少的血,把夾棍染地血跡斑斑的。

  

   拷問官再次端起了一盆冷水,然後潑在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驀然的臉上。驀然呻吟了一聲,她的意識極不情願地再次被強迫拉回到了現實中。

  

   “想明白了沒有?”拷問官問到。

  

   驀然的二十根指頭還是很痛,她看了看自己面目全非的手指,強忍住淚水,說到:

  

   “我說了我不知道!”

  

   “還這麼倔是不是?”

  

   拷問官生氣了,一腳踩在了驀然受了傷的的腳趾上。

  

   “啊~住手啊~”腳趾處的劇痛讓驀然慘叫了一聲。

  

   聽到驀然的慘叫後,拷問官不僅沒有住手,反而還踩住驀然的腳趾左右揉碾了起來,驀然的慘叫聲中又多加了幾分痛苦。驀然腳上本已凝固的傷口再一次流出了鮮血。

  

   終於,拷問官移開了腳,對打手說到:

  

   “帶她先去散散步!”

  

   “是!”

  

   拷問官覺得驀然的體質比較差,已經暈過去這麼多次了,再對驀然用這樣的大刑恐怕會出些問題,所以決定用一些不會那麼容易暈過去的方式來繼續拷問驀然。

  

   兩個打手走上前來,架起驀然的雙臂,然後強迫她站了起來。驀然的腳上就受了傷,這麼一站,讓她疼的差點就腿一軟坐到地上。

  

   打手們並不想給驀然太多的休息時間,他們架起驀然,強迫她自己走路,押著她走出了刑訊室。

  

   驀然的腳趾處傳來的痛都讓她的雙腿直打哆嗦,每走一步路,都在地面上流下了一個個血腳趾印。盡管痛的滿身是汗,但是驀然不想表現出自己的軟弱來,一直咬緊牙堅持著沒有呻吟出聲。

  

   驀然被帶到了室外,面前是一片鵝卵石鋪成的路。明明只走了幾步路,驀然卻感覺像是剛剛跑完馬拉松一樣,大汗淋漓。

  

   拷問官的聲音從後面傳過來:

  

   “驀然小姐,想像一下剛剛受過刑的腳走鵝卵石路是什麼感覺的。想象不出來也不要緊,因為馬上就可以親身體會一下了,哈哈哈哈哈~帶她走!”

  

   驀然兩邊的打手推了驀然一把,驀然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朝鵝卵石地邁出了第一步。

  

   此刻正是正午,陽光正惡毒的時刻,鵝卵石被曬得滾燙,驀然赤裸的嬌嫩的腳底踩在鵝卵石上,感覺就像是踩在燒紅的烙鐵上一樣燙。再加上鵝卵石的凸起硌得驀然生疼,更別提驀然受過拶刑還在流血的腳趾還在產生著劇痛感。驀然終於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起來,雙腿發軟,顫抖地更加厲害了,邁的步子也明顯比剛剛小多了。

  

   但是打手卻不管這些,一旦驀然速度慢下來就在後面推驀然一把,讓她恢復原來的速度。路上驀然幾次差點摔倒,都被打手扶住,然後再次強迫她往前走。

  

   鵝卵石路上還有一些細小的碎石子,上面有著尖銳的棱角,驀然的一雙秀足踩在上面,劃出了一道道細小的傷痕,更是一陣鑽心的痛。

  

   好不容易走到了鵝卵石路的另一端,打手又帶著驀然折返回來,就這樣踩著鵝卵石路,頭頂著惡毒的太陽,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幾趟。途中驀然幾次兩眼一黑,差一點要被整虛脫了。

  

   驀然感覺過了特別特別久,終於,拷問官揮手,讓打手停了下來。雖然走的路不長,但是驀然卻覺得比跑完馬拉松還要累。她的雙腳被細小的石子劃出了密密麻麻的一道道細小的傷口,被夾過的腳趾還在流血。

  

   一來拷問官也是累了,打算先去吃個飯再來審訊驀然,二來驀然已經被連續拷問了好幾個小時了,再這樣下去怕這個這麼書生氣的女孩吃不消,於是決定先暫停拷問。

  

   打手拖著半昏迷狀態的驀然,把她拖回了刑訊室,驀然流血的腳趾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拷問官親自動手,拿著一根繩子,把驀然的雙手綁在背後,兩手手心相對,綁成了一個後手觀音的模樣。在綁的過程中,兩個打手一直在驀然兩邊架著她,不然驀然一定會體力不支倒下去的。

  

   當拷問官綁好了驀然之後,他又把繩子穿過天花板,然後把驀然以後手觀音的捆綁方式吊了起來。一直吊到驀然的腳後跟微微離地才固定好繩子。

  

   雖然雙腳能夠得著地面,但是驀然的腿上根本使不上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無力地掛在繩子上,繩子因為驀然的體重而深深地勒緊了肉里。

  

   惡毒的拷問官雖說是要讓驀然休息一下,但是他不打算讓驀然休息地太舒服。他拿來兩根點燃的蠟燭,然後把蠟燭伸到了驀然微微離地的腳後跟下面。

  

   火舌貪婪地舔舐著驀然光潔的腳後跟,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層的碳粉,驀然的腳後跟就這樣被燒成了黑色。

  

   “嗚!”驀然悲鳴一聲,連忙踮起腳尖,抬起自己的腳後跟,緊緊繃起自己的腳,盡可能地離火焰遠一點。

  

   但是這樣一來,驀然身體的重量再次落在了她的腳上,尤其是最要命的,受傷最重的腳趾上,劇痛傳入驀然的大腦,向她的大腦抗議著,讓她放下腳後跟,但是只要她的腳後跟往下移動一點點,腳後跟就又要忍受蠟燭的炙烤。

  

   而出於對火焰的恐懼,驀然還是選擇了讓腳趾受苦,盡力地忍受著腳趾的痛苦。

  

   拷問官獰笑一下,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拷問官把蠟燭放在了驀然的腳後跟下面,然後就帶著幾個打手一起離開了刑訊室。

  

   才站了不到兩分鍾,驀然就已經是大汗淋漓,衣服從頭到腳都透濕,原本一頭秀麗的紫色短發此刻也因為汗水黏連在一起。驀然的雙腿抖地跟篩糠似的,豆大的汗水從驀然的臉上滴落下來,滴到了地上。驀然再也忍不住了,眼淚止不住地掉了下來,落到了地上,跟汗水混合在了一起。

  

   這根本就不是讓自己休息,而是更可怕的折磨。驀然害怕地想到。她最害怕這種的折磨了,不像是什麼鞭打拶指老虎凳什麼的,痛苦忍一忍就過去了。但是她現在的這個樣子,就連求饒都沒有求饒的對象,單單是絕望感就足以將她吞噬掉,更別提受傷的腳趾和在被炙烤的腳後跟呢。

  

   漸漸的,驀然兩眼開始上翻,她已經體力不支了,驀然感覺自己腳上的神經都已經麻了,整雙腳都像是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終於,蠟燭燒完了,驀然吐出長長的一口氣,便昏死了過去,渾身癱軟無力地掛在繩子上,緊繃的腳松弛了,腳後跟終於放了下來。

  

   過了一段時間後,拷問官帶著打手們回到了刑訊室。看到暈過去的驀然,一個打手端起一盆冷水,朝驀然頭上潑了過去。驀然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拷問官和打手們,絕望地嗚咽了一聲。經過一段時間的昏迷,驀然回復了一些體力。

  

   “有沒有改變主意?”拷問官湊到驀然面前問到,他的鼻子幾乎都要碰到驀然的鼻尖了。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我勸你還是快點招了吧,接下來的酷刑還多著呢。”拷問官又勸說道。

  

   “不!”驀然的聲音很小,但是很清晰。

  

   “那好吧,那我們只能繼續了。”

  

   拷問官說完後,雙手伸向了驀然胸前的旗袍扣子。

  

   “你干什麼!”驀然連忙躲閃,但是被拘束住的她根本躲不掉。

  

   “既然驀然小姐還這麼倔強,我們只能用點特殊的方式了。”

  

   拷問官一邊獰笑著,一邊解開了驀然的衣服扣子。驀然竭力掙扎,想要掙離拷問官的惡爪,但是卻無濟於事。

  

   驀然的旗袍扣子被解開了,旗袍從中間分開,露出了驀然的胸罩。看到自己的內衣就這樣展露在別人面前,驀然羞恥地叫了一聲。

  

   “驀然小姐的胸部真有料呢。”拷問官壞笑了一下,“不知道對這里用刑驀然小姐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不...不要!”驀然連忙搖頭,害怕地話都說不出來。

  

   拷問官沒有管驀然,拿起了一把剪刀,對准驀然胸罩中間的系帶,就剪了下去。

  

   “啊~”

  

   隨著驀然的一聲悲鳴,被剪斷的胸罩向兩邊分裂開,露出了驀然那傲立的兩座肉山。

  

   拷問官和打手們看到拿又白又大的肉山後,立刻兩眼放光,恨不得撲上去揉一揉再狠狠咬上幾口。

  

   驀然那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看過的裸露的乳房,此時卻被這麼多人直勾勾地盯著,驀然兩頰通紅,流下了羞恥的淚水。

  

   拷問官看出了驀然的羞恥,打算好好針對這一點。他把驀然胸前的已經斷裂開的胸罩扯了下來,然後一把抓住驀然的雙乳揉捏了起來。

  

   因為驀然的胸口之前受過鞭打,雖然沒有留下傷痕,但是卻被打得充血腫脹,變敏感了許多。再被拷問官這樣惡毒的揉捏,驀然自然痛得大叫。

  

   “小姑娘乳房挺敏感的是嗎?”拷問官邊捏著驀然的乳房邊說到,同時冒出了一個惡毒的點子,於是讓打手把乳枷拿過來。

  

   打手很快便拿來乳枷,拷問官抓住驀然的乳房使勁往外拽,把乳房拽成了長條狀,然後一松手,驀然的雙乳立刻彈了回去,同時還顫抖了幾下。

  

   “啊~”驀然又疼的叫了一聲。

  

   拷問官此刻拿起了乳枷,然後拿到驀然眼前讓她好好看看。

  

   “知道這個是干什麼的嗎?”

  

   驀然抬起頭,看了看拷問官手里的乳枷。那個東西是兩根帶著鋸齒的木條,通過兩邊的帶有螺紋的鐵杆,固定住,形成一個長方形。

  

   想到自己此時裸露在外的乳房,驀然打了個哆嗦,她已經想象到這個東西是怎麼用的了。

  

   “怎麼樣?這個東西等會可是要夾到你那對又大又白的柰子上的,哈哈哈哈哈!”拷問官粗鄙地大笑起來。

  

   “不要啊!”驀然不敢想象那個帶著鋸齒的乳枷夾到自己的乳房上會是什麼感覺。

  

   “來,上刑!”拷問官把乳枷遞給打手,說到。

  

   兩個打手走上前來,把乳枷套在了驀然的胸脯上,上下兩根木條剛好對准乳房中間,然後擰動鐵杆上的螺絲,收緊兩根木條。驀然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眼睜睜地看著鋒利的鋸齒離自己的乳房越來越近。

  

   當鋸齒接觸到驀然的胸肉上時,立刻就引起了一陣劇痛,驀然也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現在還有機會,招不招?”拷問官說到,“不招的話你的奶子就要被壓碎了!”

  

   驀然聽後嚇得渾身發抖,但是卻沒有說話。

  

   “夾!”

  

   打手們再次擰動螺絲,鋸齒夾緊了驀然的乳房。

  

   又一輪的劇痛從自己那敏感的乳房傳來,驀然緊緊咬住了下唇,同時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企圖分散一些痛苦。她白皙的皮膚上又開始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繼續夾!我就不行她還能挺得住!”拷問官吼道。

  

   鋸齒深深地咬進了驀然的乳房里面,上下兩根木條距離也越來越近。終於,驀然忍不住了,嘴角開始流出一絲絲的呻吟。乳房因為被夾的緣故,由原來嫩白嫩白的顏色變成了紅色。

  

   但是僅僅是這樣的呻吟,根本滿足不了拷問官的施虐欲。

  

   “夾!使勁夾!”

  

   “啊啊啊啊啊~”驀然突然開始大聲慘叫起來。

  

   乳枷幾乎已經被收緊到了極限,兩個鋸齒幾乎要咬在了一起,驀然的整個乳房都被擠成了葫蘆狀。此時,乳房的顏色也變成了嚇人的紫色。

  

   乳枷帶來的劇痛讓驀然大腦除了痛苦以外一片空白,如果能讓這痛苦停下來,她甚至願意把自己的乳房給割下來。

  

   乳枷在極限位置保持了好一段時間,驀然也慘叫了好一段時間,她的乳房已經開始感到麻木了。

  

   這個時候,拷問官突然下令讓打手先松一松乳枷,因為他知道一般受刑人在這個時候基本都會變得麻木。

  

   打手反擰了螺絲幾下,緊緊咬住的乳枷逐漸松開了。劇痛消失了,驀然大口喘著氣,胸脯劇烈地起伏著,渾身汗如漿下。乳房的供血恢復了,紫色漸漸褪去,重新恢復了之前的白色。

  

   恢復後的乳房一眼看上去跟之前沒太大變化,只是稍微紅了一點,另外鋸齒也留下了幾個深深的凹痕,但是沒有流血。

  

   拷問官掐住驀然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然後問到:

  

   “你招不招?!”

  

   “滾!”驀然使盡全身力氣喊到,把拷問官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在被酷刑折磨了這麼久的一個書生氣的女孩子居然還有力氣。

  

   驀然也把自己嚇了一跳,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來的力氣。她現在有些害怕,激怒了拷問官,自己可能會遭到可怕的報復。

  

   驀然猜的沒錯,拷問官用力把驀然的頭一搡,然後讓打手繼續夾驀然的乳房。

  

   螺絲再一次收緊,鋸齒再一次靠近,狠狠咬住了乳肉。

  

   “啊~!”驀然又失聲慘叫了起來。

  

   因為之前被夾過一次的緣故,第二次被夾的痛苦要被第一次時大得多,驀然叫的也更加淒慘。

  

   很快,乳枷又夾到了極限位置,乳房又一次變成了紫色,驀然現在只想能得到解脫,快點暈過去。但是她卻怎麼也暈不過去,這種來自乳房的,持續不間斷的劇痛,真正讓驀然感受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驀然的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在刑訊室里回蕩著,甚是淒慘,但是拷問官和打手聽了,卻增加了他們的施虐欲。

  

   拷問官看著在飽受乳枷折磨的驀然,覺得還不夠,他又拿起了旁邊的鞭子,對准驀然被夾的乳房,抽了上去。

  

   鞭子帶著呼呼的風聲抽到了驀然的乳房上面,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緊接著的是驀然痛苦的嚎叫聲。

  

   鞭子落下後,驀然的雙乳隨之顫動了好一會,原本就已經是紫色的乳房浮現出一道顏色更深的傷痕。

  

   “說不說?”拷問官一邊問,一邊又揚起鞭子。

  

   “啊啊啊,疼啊!”劇痛讓驀然瘋狂地搖著頭,一頭紫色的短發在空中飛舞,甩出一滴滴的汗珠。

  

   “快說!快點招了就不再打了!”拷問官怒吼著,但是驀然除了慘叫,沒有別的回答。

  

   鞭子一鞭一鞭地落在驀然的乳房上,拷問官的鞭打非常有技巧,每一次都是在上一鞭的痛苦剛剛結束後,立刻落下新的一鞭。驀然的乳房上縱橫交織地布滿了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流出了血。

  

   漸漸的,驀然的慘叫聲越來越小,最後頭一歪,暈了過去,她終於得到了暫時的解脫。

  

   又是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潑來,驀然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醒來後,第一反應是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飛了。

  

   “唔?”驀然茫然地抬起頭看了看四周。

  

   她被放了下來,現在躺在冰涼的地面上,身上的衣服被脫掉了,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而她的旁邊站著拷問官和幾個打手。盡管乳房上面的乳枷已經被拿走了,但是胸口還在一跳一跳的痛著。

  

   “驀然小姐,醒了?”拷問官拿著從驀然身上脫下來的那件藍色的旗袍說到,“驀然小姐的身材真的是很棒呢,不光是奶子,屁股也真的不錯呢,哈哈哈哈哈。”

  

   拷問官大笑起來,旁邊的打手也跟著嘲笑了起來。

  

   拷問官的汙言穢語讓驀然羞恥萬分,她用胳膊擋住自己的乳房,弱弱地問到:

  

   “你們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當然是要我們想要的情報了!”拷問官說到,“還是那句話,勸你早點招供。”

  

   一聽到這里,驀然就厭惡地別過了頭去,不再看拷問官那張丑陋的臉。

  

   “看樣子驀然小姐還是不肯招供呢,那我們繼續吧。既然剛剛已經毀掉了驀然小姐的乳房,那麼接下來,就毀掉另一個漂亮的地方吧。”拷問官的目光落到了驀然圓潤緊實而又凹凸有致的屁股上。

  

   驀然連忙想去遮住自己的屁股,但是這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打手把驀然從地上拖了起來,強迫她屁股朝上趴到了一張長凳上面,然後把她的兩只在凳子兩側垂下的胳膊綁在凳子腿上,接著又把驀然的腳腕也跟凳子綁在了一起。就這樣,驀然被綁在了長凳上面,因為視野受限,她看不見身後的情況,一種未知的恐懼涌上了她的心頭。

  

   一聲沉悶的呼嘯聲從驀然身後傳來,立刻,驀然的左臀肉感受到了火辣辣的劇痛。

  

   “啊!”還沒做好心理准備的驀然立刻喊出了聲。

  

   但是驀然還沒有緩過神來,另一邊的臀肉也遭到了一記重擊,原來是兩側打手正在拿著木板抽打驀然的屁股。

  

   木板一下一下有規律的落在驀然的屁股上,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脆響聲,同時也伴隨著驀然的哀嚎。木板每次抽打後,驀然的臀肉都要顫抖一下,甚是誘人。

  

   經驗豐富的打手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讓驀然體會到最大的痛苦,下手要把握好分寸,不能下手太輕也不能太重,同時也不可操之過急。可憐的驀然根本想象不到,單單是一個打屁股居然都會讓她如此的痛苦。

  

   不消幾板子,驀然那原本如同荔枝一般白嫩的臀肉就已經被打得紅腫發亮。木板邊打在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細長的傷痕,而多道傷痕交織處,開始滲出了絲絲血跡。

  

   從木板打屁股開始,驀然的哀嚎就沒有停過,她的臉上帶著兩道淚痕,下面的長凳都被淚水浸濕了一大片。

  

   很快,拷問官就達到了他的目標,毀掉驀然那漂亮的屁股。此時驀然的屁股上已是道道傷痕,皮開肉綻,鮮血淋漓,鮮血順著屁股流下來,一直流淌到了長凳上。

  

   “好了,可以了。”看驀然即將又要暈過去了,拷問官叫住了打手。

  

   終於停下來了,驀然低聲抽泣著,但是在心里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拷問官的目光在驀然身上掃來掃去,尋找著下一個要毀掉的部位。最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驀然的一雙裸足上。

  

   驀然之前光著腳走了好久的路,又被蠟燭熏過,此刻的腳底髒兮兮的。但是打手打來了水,給驀然好好地洗了洗腳,很快,驀然的一雙白玉一般的美足又恢復了之前的可愛秀麗。雖然受過這麼多的刑,但是她的腳底還是如此的白淨,一道傷口也看不見。

  

   “來,讓驀然小姐給哥幾個跳個舞助助興吧!”拷問官獰笑著說到。

  

   打手們把驀然從長凳上拉了起來,押著她走到一張低矮的鐵桌上,然後綁住她的雙手,又一次把她吊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吊地並不高,驀然的雙腳可以結實地踩在鐵桌上。雙腳踩在冰涼的鐵桌上,略微地緩和了一下驀然的痛苦,但是她也感到了一股恐懼感,不知道他們讓自己踩在鐵桌上是要干什麼。

  

   但是驀然的問題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打手們往驀然腳下的鐵桌下面堆了幾根干柴,然後點著了火。

  

   “這是?!”驀然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麼惡毒的酷刑。

  

   很快鐵桌就被燒熱了,驀然那脆弱的嫩腳被這麼一燙,自然痛得受不了,驀然連忙抬起一只腳來,此時另一只腳也又痛起來了,她馬上又抬起另一只腳,但是另一只腳又堅持不住,落了下來。而且因為被吊著雙手的繩子捆住,驀然只能在這麼一塊小地方瘋狂地跳來跳去。

  

   就這樣,驀然一直兩只腳交替踩在鐵桌上,讓兩只腳交替著承受灼烤,但是隨著鐵桌的溫度越來越高,驀然的雙腳交替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單腳點一下桌面就得換腳,就像是在鐵桌上跳舞一般。

  

   驀然每一次換腳,都要在鐵桌上跳躍一下,她的乳房也就隨之顫抖搖晃一下,而隨著驀然換腳頻率越來越快,她乳房的顫抖地也越來越劇烈,那性感的雙乳,再加上驀然的可憐誘人的嬌喘聲,看得拷問官和打手們血脈噴張。

  

   打手們褲襠下開始支起小帳篷來,有些人甚至忍不住開始了手淫。而此時拷問官冒出個歪點子,他那來了一雙高跟鞋,讓打手們把精液射在高跟鞋里面,之後有妙用。

  

   過了一會,驀然已經累得半死,這種酷刑會消耗受刑者大量的體力,更別提之前的拷問早已經將驀然的體力消耗殆盡。此時的驀然,大口喘著粗氣,氣息沉重,腳抬起的高度一次比一次低。但是鐵桌的溫度卻仍然在升高,鐵板都逐漸被燒成了紅色。

  

   驀然累得渾身汗如漿下,豆大的汗珠從她身上每一處肌膚里泌出,流到了鐵桌上,立刻因高溫而迅速蒸發。

  

   “驀然小姐,你這舞倒是好好跳啊,使點勁,跳得再高點,哈哈哈哈哈哈。”拷問官起哄著說。

  

   驀然開始眼冒金星,跳動的頻率越來越低,喘氣聲也越來越沉重。終於,驀然的體力被完全耗盡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兩只腳無知覺地踩在了鐵桌上,被燙得發出“嗤”的一聲巨響。

  

   打手們連忙撲滅了火,但是驀然的腳底已經被燙傷了。

  

   雖然驀然已經被拷問的體力透支,但是拷問官還是心有不甘,他打算冒著驀然被拷問致死的風險繼續進行拷問。

  

   一盆冷水下去,驀然沒有反應,一連潑了三四盆水,驀然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看到驀然醒了,拷問官長舒了一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讓打手把驀然帶到了一塊帶有鋒利鋸齒的類似於搓衣板一樣的木板旁邊,他接下來打算對驀然用石抱刑進行拷問。

  

   拷問官讓驀然自己跪到鋸齒上去,但是驀然曾經聽說過這種酷刑,堅持著,死活不肯跪,直到拷問官朝驀然的小腿肚上踢了一腳,驀然吃痛沒忍住,兩腿一彎,才跪了下去。

  

   當小腿骨接觸到鋸齒的那一瞬間,驀然立刻痛得悲鳴一聲。這個部位沒有皮肉保護,所以鋸齒直接可以對小腿骨進行折磨,痛苦感不亞於拿刀直接刮裸露的骨頭。

  

   驀然跪到鋸齒上後,打手掏出繩子,把驀然雙手背到身後,緊緊綁了起來。

  

   “說不說?”拷問官走上前,又一次逼問到。

  

   驀然疼的說不出話,但卻使勁搖了搖頭。

  

   “不說是不是?”拷問官一腳踏在了驀然的腿上,然後使勁往下踩,驀然立刻疼的大喊起來。

  

   但是驀然只是在原地慘叫了好一會,並沒有一點要招供的意思,於是拷問官決定給她加點分量。

  

   打手搬起一塊沉重的石板,然後放在了驀然的大腿上。

  

   那塊大石板起碼幾十斤重,打手搬起來都費勁,更別說驀然還跪在一道道鋒利的鋸齒上面。驀然扭動著身體,腦袋晃來晃去,嘴里的慘叫聲連綿不斷,企圖分散點痛感,但是都是徒勞的,小腿上一絲痛苦也沒有減弱。

  

   “看樣子我們的驀然小姐還不是很爽啊,繼續加!”拷問官對打手說到。

  

   打手搬來第二塊石板,加在了第一塊石板上面,兩塊沉重的石板疊放著壓在驀然的腿上。

  

   驀然的慘叫聲尖銳了幾分,她的身上亮晶晶的,那是因為劇痛而渾身出滿了細膩的汗珠。

  

   看著驀然被石抱刑折磨了一陣後,拷問官拿來一根點燃的蠟燭,來到了驀然的身後。驀然因為是跪著的,腳底向上,整個腳底一覽無余,雖然腳底有些地方剛剛被鐵桌燙傷了,但是驀然的腳心卻沒有被燙過,只是有些之前的酷刑留下的傷痕。

  

   拷問官把蠟燭舉到了驀然的雙腳上方,然後把蠟燭傾斜了過來。蠟燭逐漸被熱量烤化,化成蠟油,脫離了蠟燭,然後在空中落下,仿佛一滴滴落的鮮血一般,准確的滴在了驀然的腳心上。

  

   腳心那里被木板抽出的傷痕已經結痂了,但是傷口還是十分敏感,更別提這里還是神經密集的腳心處,滾燙的蠟油滴上去別提有多疼了,驀然的慘叫聲里又增加了幾分痛苦。

  

   僅僅是一滴蠟油就讓驀然如此的痛苦,而拷問官並沒有移走蠟燭,更多的蠟油滴了下來,很快就將驀然的腳心覆蓋住了,形成了一層蠟殼,再滴落下來的蠟油只會滴在蠟殼上面,不會再燙到腳心了。

  

   當驀然感受不到熱量,剛要松口氣時,拷問官帶著一臉獰笑,拿起了鞭子,然後抽向了驀然的腳心。

  

   “啪!”

  

   一鞭子下去,紅色的蠟殼被打碎,細小的固態蠟頓時飛散在空中,驀然的腳心又重新露了出來。

  

   本來驀然的腳心就已傷痕累累,再加上剛剛被蠟油燙過,現在再被鞭子抽打,更加的疼痛難忍。驀然因為劇痛而掙扎著,但是她此時還在忍受著石抱刑,兩腿只要微微一動,鋸齒就會給驀然帶來刀割一般都痛苦,而且還是好幾把刀在同時割。驀然竭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雙腿不要再左右亂動,但是抽打腳心的痛苦讓她根本做不到。

  

   “啪啪啪~”

  

   拷問官用的力度非常大,每一鞭下去,驀然的腳心就會鼓起一道鞭痕,不一會鞭痕就爬滿了驀然嬌小的整個腳心。有時鞭子落在了之前留下的傷痕上,強力的鞭子直接就把凝固的血痂打破,鮮血再一次流了出來。

  

   之後,拷問官又拿起蠟燭,重新滴滿了驀然的腳心,然後再一次拿鞭子把蠟殼打得粉碎。驀然已經痛得滿臉淚水,在石抱刑上的一雙腿也已被鋸齒割破,鮮紅的血液流到了鋸齒的凹槽里面,染紅了地面。

  

   經過了整整一天的酷刑折磨,驀然的嗓子幾乎都已經喊啞了,但是還是沒有半點招供的意思。

  

   最後,拷問官讓打手給驀然上了第三塊石板,當第三塊石板剛剛放上去的時候,驀然發出了一聲尖銳而又短暫的慘叫,便頭一歪昏死了過去。那聲慘叫聲在刑訊室里久久地回蕩著,讓人都難以相信是人類能夠發出的聲音。

  

   驀然被從刑具上解了下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兩只修長的腿折疊著放在地上,小腿前面一片血肉模糊,讓人不忍直視。

  

   打手們朝驀然的臉上潑了好幾盆冷水都不見驀然蘇醒,拷問官甚至都以為驀然就這樣死掉了。但是第十盆冷水潑下去後,驀然終於睜開了眼睛。

  

   看驀然已經快不行了,拷問官只能滿心不情願地下令下暫停今天的拷問。自己的酷刑居然沒能讓這樣一個這樣文氣的,柔弱的女孩子招供,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必定不可能讓驀然得到舒服的休息。

  

   他取來之前的高跟鞋,高跟鞋里面全是打手射在里面的腥臭的白濁液體,滿滿的都已經溢了出來,從高跟鞋邊流下。

  

   拷問官抓起驀然傷痕累累的腳,放進了精液高跟鞋里面,驀然的腳跟高跟鞋剛好合適,擠出了一堆的精液。驀然感受到自己的腳插入到了一堆滑溜溜的液體中,但是被折磨的半死的她沒有任何力氣反抗,只能癱軟地躺在地上任憑拷問官處置。

  

   驀然被打手們拖回到了牢房,然後拷問官為了避免驀然脫下灌滿了精液的高跟鞋,給她戴上了分腿杆。他又拿來了鐵質的頸手枷,給驀然戴上,然後用一根繩子,拴住頸手枷,掛在天花板上,把驀然吊了起來。

  

   這樣一來,驀然四肢大張,一具豐滿的胴體毫無遮攔地展示著。而且她的雙腿必須使上勁來支撐身體,不然重量就會落到被頸手枷束縛的脖子上,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拷問官跟打手們看到後,滿意地離開了牢房。牢房里只剩下一個紫色頭發身材豐滿的裸體少女,以極其痛苦的方式吊著,而且雙腳還插在精液里面,帶著恐懼地想象著接下來會遭受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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