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貢的沙漠中心,荒風塑造起一個又一個相似的沙堆,但如果是老手就能看出,其中一個小沙堆下別有洞天。
魯珀族的刺客少女靠在背風的石窩里,石窩頂上蓋著枝條撐起的防火帆布。她抖了抖毛茸茸的大耳朵,沙礫掉的四處都是。拉下口罩,只見一道傷疤像裂谷一樣從她的右臉一直拉到脖子上,她吐出兩口混著細沙的口水,隨意地用拇指碾了碾疤上發癢的部分。
這一趟路著實有點遠,但報酬確實有點多,但等組織抽完錢,到自己手里的也就那樣吧。
那就那樣?少女笑了笑,其實這筆錢對於一般人的收入來說算是很高了,但那又如何,有了錢也得有地方啊,刺客們沒有干淨的身份,在這干淨的世界里,自然是沒有家的,黑錢最後還是流入了黑市,毒品、娼妓、賭場都是花錢的好去處。
三天前聯絡人告訴她她的師傅在一個月前死了,遺產都留給了那個妓女,然後十八天前那個妓女被殺了,再然後十五天前有人趁她外出時往她枕頭底下塞了兩個絕版的紀念幣,上面分別刻著師傅和某人的名字,她拿那兩個幣換了兩瓶感冒藥,能成癮的那種。
現在她舔完瓶口的最後一滴藥液,用沙子搓了搓手。這次的委托人不神神秘秘的,把接頭地點選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挑這麼個糟糕的天氣……這種人不是坐的太高,就是怕死。
風暴越來越大了,但是沒問題,畢竟約定的日子是明天,少女檢查了一下的頭頂支撐物,她可不希望這玩意在夜里突然塌下來。檢查結果良好,少女滿意地轉頭打算從背包里拿點干糧……
咯嚓————咚————唰————
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人踩塌頂蓋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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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再搭好蓋子已經入夜了,趁著搭蓋子的機會,少女上去觀察了一番,四周應該沒有其他人,但少女看著闖入者累癱在地上的樣子,心里卻沒有絲毫放松,。
師傅告訴過她,同伴越少的人,越危險。
“哎呀正愁不知道去哪過夜,還有這種好地方,我運氣真好。”那人很開心地披上外套在地上鋪了張毯子。
運氣真差,少女想,這里可不是她的蟻獅巢,掉下人來不僅沒好處反而是負擔。雖然風暴暫時停了,但夜晚的沙漠非常危險,不然她會選擇直接離開這里。
“你一個人?在這片沙漠里?”
“嗯?你不也是?”
那男人摘下頭套,露出了一副亂糟糟的中年人面孔。
看不出對方的底細,少女打算按兵不動,不過她也不擔心什麼,畢竟現在她除了明天有一個委托這回事外也是一無所知……兩人就這麼呈對角线坐著,好像互相鎖死的兩個棋子。
篝火完全沒有察覺到兩人間冰冷的氛圍,自顧自跳著舞,一直跳到深夜。
男人一直在玩沙子,也不見他玩厭,少女的眼皮則一直沒有完全合上,確實有那種閉上眼勾引對方先出手的人,但她沒那麼厲害。瞳孔在眯縫的眼皮掩護下死死地鎖定著對方,除了對闖入者的警惕外,還有一個很本能的原因:他是一個熱源。
沙地的夜晚冷得像冰窖,各種獸類無一例外地會在自己的巢穴中依偎成一團,而她不僅離群,也沒有巢穴,本能催促著她向同伴靠近……
男人從自己包里拿了盒罐頭,蓋子一開,似有似無的肉香味立刻就強暴了少女的鼻腔,腹內儀式性地抽搐了一下。
好,想靠近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男人似是餓壞了,也不加熱就那麼狼吞虎咽地吃著,少女也從衣服里摸出來一個白天挖來的植物塊莖。
“這玩意吃多了對身體不好哦。”
誰都知道這種塊莖帶有毒性和致幻性,但誰知道自己的身體能用到什麼時候,就像他的師傅一樣。
該吃就吃,她又不是城里人。
見她不回話,男人又問道:“你接不接活啊?”
什麼意思?
少女忍著沒讓自己的耳朵抖那一下,裝作平靜的樣子繼續削著塊莖的皮,腿上的肌肉卻偷偷繃緊了。
“什麼活?”
“嫖的那種。”
少女毫不猶豫地回問:“你出多少?”
男人搖了搖手里的罐頭:“我吃了一半咯,剩下你要不?”
“不夠。”
“這里還有壺水。”
“……不夠。”
“這里,”男人拉開身上的挎包:“還有點錢。”
龍門幣組成的大方磚仿佛在發出耀眼的藍光。
“你帶這麼多錢到沙漠里干什麼?”
“釣女人。”
“啊?”
“嗯反正釣沒釣到,好歹睡一個,不然我白出來這一趟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
“如果我殺了你,那錢一樣是我的。”
“我知道,所以呢?這些夠不夠,不夠我也沒辦法,就帶了這些。”
這男人到底什麼意思?試探?套話?單純無聊?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個瘋子?
師父說過,專業的殺手在任務中不會對目標以外的東西產生興趣,貪婪會影響你對狀況的判斷,最終要了你的……哈……哈……
少女把噴嚏忍了回去,這也太冷了。
那男人的身體比她大得多,應該挺暖和的。
……
算了。
敢和女殺手睡,危險的是誰還不一定呢。
少女裹緊風衣走了過去:“把罐頭給我。”
“給。”
“水。”
“給。”
少女開始吞吃起來,自己之前一直盯著,要是剩下這一半肉能被下毒,那就算他狠!
男人探著頭在旁邊盯著少女,但少女並不理他,蒙頭吃自己的。吃了這半個罐頭感覺精神能好上一天了,少女把放在篝火旁加熱的水壺取回,罐上滿滿兩大口,滿意地長出了一口氣。
“那啥。”男人說話了:“多少錢?”
“我錢帶著沒用。”應急用的財物本來就藏在身上,錢帶太多反而對之後的任務來說是個麻煩。
“那,東西你也吃了,剩下的你總得要個我身上有的東西吧?”
少女撇了撇嘴,嘟了嘟嘴,咂了咂嘴,把感冒藥的空瓶拿了過來。
“你有這個藥嗎?”
“有的有的,我是醫療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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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呸!”
男人和少女一左一右刷著牙。
沙漠里的水資源很珍貴,一般人都舍不得拿來洗漱。
不過嘛,反正用的又不是她的水。
“你不會還想洗澡吧?”少女舔了舔剛剛濕潤起來的嘴。
“那個下次吧。”男人摸了摸少女的稚唇,親了上去。
只是單純嘴唇貼著嘴唇嘬來嘬去,偶爾會被舌頭舔一舔,和少女想的不太一樣,不過她沒有多問,只是盯著自顧自閉著眼好像很享受的男人。
男人的手伸進她的風衣里,握住她那緊身衣壓制下依然挺翹的荷苞,這並不出乎她意料,她看過的男人都是這樣對女人奶子痴迷。
男人的手指力道逐漸加重,但又在她快要覺得疼時放松,簡直是在調戲她的神經,奶子尖本來已經習慣被壓著的感覺了,被他這麼捏了幾下莫名其妙地變敏感了……就感覺……他的力道透過表皮在自己的奶子里邊蕩來蕩去,帶來一種既不是癢也不是疼的奇怪感觸。
男人的動作出乎少女意料地舒服,甚至讓她又本能地警惕起來,這也就意味著心跳加速,心跳加速意味著血液流速加快,血液流速加快意味著身體發熱敏感……
她不由自主地想迎著男人的手挺起胸來,像端上菜肴的侍應生一樣。
她皺起眉頭。
……這男人不一般。
無論如何警惕,到這份上了她也不會輕易撤退。
胸口的感覺就像螞蟻在體腔里亂爬,爬得她小口微張,使男人的吐息漏了進來,濃烈的荷爾蒙讓她有些不適,抗議般謹慎地捏住男人的手腕。
但她沒想到這只是開始,男人的舌頭伸了進來,牙膏的柑橘香氣在口腔里彌散,令少女的舌頭放松下來,男人的舌頭就趁機把她的舌頭壓住舔舔,又插進舌下舐舐,輕巧地繞著少女的舌頭轉著圈,弄得少女口齒生津。這還是和少女想的不太一樣,她本以為就是伸進來亂舔一氣的莫名其妙環節,結果在這男人舌頭的操弄下反而有種在嘴里開舞會的感覺,配合上胸口上持續的愛撫,一股迷醉的感覺從少女的腰部升起……她的股間變得濕潤了。
?????
察覺到這一點後少女的臉一下子紅了,這是前所未有的失態,不專業行為,生理反應就算了,真的起欲望可太致命了。師父說過性欲這種東西不理它就是,殺人比這刺激多了,但問題在於她現在並不在任務中,男人目前也沒展現出什麼明確威脅到她的行為,理智告訴她最好順著男人走一步看一步,感性告訴她你他媽要被男人玩了。
被操不算被玩,被操爽了才叫被玩!
好在少女的表情管理還算到位,除了臉頰的微紅看起來似乎只是對男人的舌頭厭煩的模樣,好在男人壓根沒睜開眼睛,只是和吸什麼成癮性物質一樣吸著她的唾液。
男人突然拉開自己的外套,雙手伸到少女身後,將她嬌小的身體按倒自己寬闊的胸口,隔著布料少女也能感受到對方身軀里龐大的生物熱。
這使她身體里的火燒的更厲害了。
在大冷天憋著尿趕路,突然進到有暖氣的屋子,下半身就會緊急發出開閘指令,大概就是類似的情況。
在這種時候,男人的手還抓到少女充滿彈性的屁股上,還把手指探進敏感的菊花附近,菊花再下邊就是正在冒水的小穴了。
手指隔著緊身衣的撫弄給少女一種求而不得的感覺
蹲點太久直接尿在褲子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雖然出來的液體不一樣,總之這沒什麼……
不妙啊,這還沒正戲呢。
少女推開了男人的臉:“哈……哈……要脫衣服嗎?”
趕緊結束了吧。
“不脫衣服我怎麼進去?”
拉鏈褪下,衣服和香蕉皮一樣被剝掉,少女赤身裸體地縮在男人的大衣下在寒意中打著顫,二人摟成一團挪到篝火近處坐下,男人的手指一直在少女的肉穴上按壓著,每按一下都會擠出汁來,令少女疑心自己是不是健康出了問題。她縮在男人懷里,像個小兔子一下被摸得一下一下翹著屁股,耳朵委屈地伏下來,喉嚨里時不時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感受著少女臀部跳動的節奏,博士靈活地控制著手指的力道,總是恰到好處地煽動起少女身體的火焰。她覺得自己快成了絲线拴著的木偶,被男人戲耍操弄著……
她抓著襯衫攀上男人的身體,湊到他耳邊,咬牙切齒地說:“快插進來……我想要了。”
她當然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不想一直被玩弄,打算快些結束罷了,一定是這樣的。
聞言,男人兩根沾滿淫水的手指摳入了少女的菊穴,將她的屁股提起來以騰出空間將自己的肉棒掏出來。少女的身體被大衣裹著看不到身下的情況,屁股也一直在身後翹著,所以一直沒感受到肉棒的形狀,直到肚子被一根肉柱頂到。
肉棒一下一下按壓著她的肚子,似乎很喜歡藏在少女美腹下肌肉的觸感,少女估算了一下這玩意的大小,倒吸了一口涼氣。
現在後悔已經完了,之前說好的事不能反悔,不然就不是契約刺客了。少女揣揣不安地等待著,等著那根東西貼著她的肚子一路往下滑,直到小腹,直到陰唇。少女緊閉的、從未被采擷的陰戶第一次被這種大漢欺辱地不停收縮,就像妓院里第一次被開苞時拼命拉著自己衣服的雛兒。
雖然被淋了一龜頭的愛液,但肉棒還是無法輕易進入。
男人在少女耳邊說:“我手要托著你,你自己掰一下下邊。”
少女在男人耳邊說:“進不去……是你沒本事~”
少女說完就後悔了,自己之前那種只守不攻的狀態挺好的,為什麼自己要突然出言挑釁?
男人聽了少女的話,歪嘴一笑,把少女抱到毯子上趴著,把大衣蓋在她的身上只露出挺翹的小屁股。露在外邊的屁股微微發著抖,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
用手扒開少女的臀肉,連帶著將小穴拉開一些,已經能看到一些細嫩的粉肉。被火光照的通紅的龜頭瞄著那一抹粉絲壓了過去,先是擠扁了唇肉,然後將唇肉推到兩邊,最後迫使唇肉環繞著肉棒拉伸開來。
少女緊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也就這樣吧,其實還好,忍一忍的話……嘶——————
少女發現自己錯的離譜,現在肉棒頂到了處女膜上。
那可太疼了,疼得像小腹被砸了一錘。
“我進來咯~~”
肉膜撕裂的痛楚讓少女繃直了腿,大衣下的小嘴無聲地呐喊著,畢竟是身體內側的粘膜,沒法真正意義上的鍛煉。少女憶起自己看見過被串在木刺上的女人,捅到這兒都這麼痛了,真的被貫穿是怎樣的地獄,少女不希望自己有機會知道。
小腹的躁動因為痛楚退卻了,這讓少女有些欣喜,乃至又出言挑釁起來:“怎麼不動了,你不會在憐香惜玉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隨後捏著少女的屁股就抽插起來。
哼、呵,這樣就還行,能忍得住,比之前那種令人忘卻自我的恐怖感覺好多了。少女被身後的男人插得在大衣下前後晃動,嘴角卻上揚起來,也不知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破除了男人的魔法,還是……
真的很爽?
不知不覺那股感覺偷偷混在陣痛里又饒了上來,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少女不由得撐起身子,大衣滑落一旁,露出那潔白美玉般的美人後背。
肉棒突然又插進一分,捅得少女喉嚨里冒出“咕”的一聲。
怎麼還更……
少女還沒反應過來,肉棒便一路往深處推進。
難道剛才一直沒全插進來————
別!!!!!!!!
龜頭和火車頭似的撞在宮頸上,少女沒有准備,屁股被操得在空中短暫懸浮了一瞬,一縷唾液從唇間飛射而出。少女的腦子一團漿糊,這種痛感,這種刺激感,這種快感……
少女癱軟在毯子上,暴露在空氣中的背部曲线隨著喘息而起伏,對情欲發作而滾燙的身體來說寒風已經算不了什麼。少女終於恢復了一些,扭頭看向身後停下動作的男人。
男人見她轉過頭來,壞笑著朝她突出了舌頭。
少女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舌頭還蕩在外邊,臉一下就炸紅了,但她又不願和娘們似的把頭埋到毯子里,只好一個勁地瞪著男人。
男人抱起她的一條長腿又開始操她,在龜頭即將捅到宮頸少女全身縮緊時突然又縮回去,惹得少女白白緊張,但即使如此初嘗人事的小穴也禁不住這等巨物的蹂躪,少女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要爛成肉泥……呃啊啊啊!
奶子在空中晃得生疼,這對東西明明前幾年還不是這樣,結果這幾年居然越來越大,甚至不穿緊身衣就會影響她的快速移動,最糟的是前端敏感的尖尖被重力拉扯著越來越舒服。
哈啊……哈啊……不行……
少女無聲地喘息著,舌頭又快要吐到嘴外,本應收住力提防可能到來襲擊的腰部酥麻無比,根本沒法自由控制。少女本能地往前爬出一步,馬上就被捏著腰拉了回來。
“嗚……嗚……”
雖然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但少女還是把大部分更糟糕的詞語咽了回去。
好消息,酥麻的下身有感覺了,壞消息,有的是快感,海嘯似的快感,它們涌上來,把少女的身體淹沒,少女一時間憋不住淚花,揚起腦袋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只持續了幾秒,少女卻感覺過了好幾分鍾,小腿都快抽筋了。
男人將少女翻過來,知道自己的痴態已經掩蓋不住的少女索性就這麼四仰八叉地躺著,任由男人的手擠壓著她的奶子。
全身的肌肉都在罷工,太累了——沒想到這事會這麼累,虧大了……
嗚欸!
胯部被里邊的肉棒一下頂起,少女忙不迭地叫道:“你怎怎麼還沒好嗎!?”
“我都還沒射,怎麼能算結束?”
早知道就按小時收費了!
男人俯下身在少女身上舔舐著,舌尖不似糙漢般靈巧地戲弄著她的奶頭,手指在各種地方輕輕按壓著、游走著,尤其在傷痕上停留地最久。
全身都被弄得癢呼呼的,但下體卻一直環繞著撕裂感,這種違和感讓她終於憋不住了:“你要舔到什麼時候?”
男人也不回話,默默地把肉棒抽了出去。
然後少女就看到男人趴下身把臉埋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嘶啊——————
在感受過巨根的侵犯後,男人的舌頭可真算是太溫柔了,可就是因為太溫柔了,本來不滿堆積的凌亂小穴頗有種舉白旗重新開放的趨勢……
那種事不要啊!
呆望著頂蓋,少女的腳趾因為快感的再現而不安地互相絞著,突然,一根黑紅色澤的棒子橫在了她的臉上。
“你看,我都幫你舔了下邊,你也來幫我舔唄。”
少女瞪著那玩意,扭開頭躲掉了滴下來的粘液。如果自己給他口,下體無疑會得到更多的喘息機會,但把這玩意吞進嘴里……
那牙不是白刷了嗎!
少女咧著嘴搖了搖頭。
“欸————”
少女又抬起手搖了搖,眼神堅定地拒絕了男人。
“好吧~~你轉過去。”
少女抬起臀部,任由那長槍再一次貫入自己敏感的粘膜。
又進……呼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麼舒服!?
剛才被舔的時候還沒感覺,但在龜頭捅進來的瞬間,少女便明白男人已經用舌頭在自己體內種下了特洛伊木馬,快感電流在體內亂竄,清澈的鼻水一直淌到下巴上,少女幾乎都要以為自己是磕嗨了。
打炮真這麼舒服誰還嗑什麼藥啊,有空就去打炮得了!等下,好像那幫男人就是這麼干的……不對不對不一樣的這男人絕對有問題不能上他的當!
男人把少女的屁股抱在懷里往上提著,從動作幅度來看比之前大力多了,但少女卻覺得舒服得很,連陰道里的痛楚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噢…噢……”
男人每一下都精准頂到子宮近旁的位置,不直接去刺激少女那生澀的子宮,盡管如此少女的子宮卻自己降了下來,逼得肉棒的位置一直往外退。
被草的亂七八糟了……
少女也顧不上什麼面子,和獅身人面像一樣撐起了上身,極度彎曲的腰部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感,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屁股不等男人過來就已經等不及自動往肉棒上套了。男人看到這具發騷的美臀也不說破,將雙手放開享受著少女的侍奉。
一邊減輕了動作,另一邊的負擔自然會加大,少女快速地扭動著腰肢,要把男人的精液趕緊榨出來,雖然她竭力維持著意識但表情管理已經徹底失敗,眼睛有一半翻進了眼皮里,嘴里不住地吐出嬌聲。在少女的色情表演下,男人也起了興致,把少女翻過身來,抱著她一邊親一邊猛操。
水聲已經完全蓋掉了篝火的噼啪聲,一男一女在火光映照下盡情地扭動。少女雙手軟軟地搭在男人肩上,扭著屁股淚眼朦朧地說道:“給我……給我……”見到此等景色,男人自然是忍不住,精關大開,白濁液一個勁地往上噴,少女感到體腔里有許多小豆在彈跳,之後便是不盡的粘膩感。
呆呆地坐在毯子上的少女回過神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模樣十分失態,好在那個男人已經背過身去整理衣服,她連忙揉了揉臉,看向自己的下身,黏白的液體正不受控制地從她身體里流到地上。
也就這樣吧……糟糕的初體驗。
但如果還有下次,自己會怎樣?
自打刺客生涯以來,她第一次質疑起自己的專業性。
她蹲在原地,把光溜溜的屁股對著篝火的方向,等著身下的入侵者全都被擠出來。
這也太蠢了……回去以後要不給自己去勢得了……
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我再想想……我腦子出問題了……
少女頭疼地按壓著自己的額頭
一個包紙巾被丟到了她頭上。
“拿那個擦吧,我先走了。”
“啊?”
走,在這沙地的夜里?
少女抬起頭,目送著男人整理完東西,背著行李慢慢爬了上去。
少女甚至要開始懷疑男人是什麼打完炮就會消失的精怪了。她看了看身下沒被帶走的毯子,忍著股間的痛麻感爬上去探出頭,男人並沒有莫名其妙地消失,真的像個人一樣老老實實裹著衣服頂著冷風一步步向遠方走著。
他的背影,怎麼說呢,很像那種去人跡罕至的區域探尋奇珍異寶的冒險家。
少女張開嘴,又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要叫他回來?決計不要!
直到男人消失在沙丘之後,少女才縮了回去。
這人到底是來干嘛的,真就過來操她一頓,然後就走了???
真是奇怪的男人。
奇怪到只剩她一個人也不敢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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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垠沙地中突兀地立著一片石柱群,從石柱上的花紋可以認得出是很久以前就被廢棄的神廟,那時這里或許還有一片綠洲。
少女打了個哈欠,布滿血絲的眼睛使勁閉了閉,又揉了揉帶著異樣感的小腹,果然昨晚的事還是有影響的。
這個狀況會影響暗殺,但不影響理解委托內容。
她坐在石柱的陰影里,從陰影的位置看,也差不多到了匯合的時間。
“沙影?”
聲音從背後傳來,少女卻沒有回頭,因為這是委托人的要求。
明明有很多手段可以掩蓋真容,對方卻還是不願讓她目視自己,照理說來的人應該也只是個傳話的,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不過少女也不怕背對對方,一旦察覺的對方試圖靠近她就會發出警告,現在的位置不遠不近正好。
“烈日當空,閒話休提。”
這是委托人要求的暗號,必須一字不改地說出來。
委托人往她的側身丟了個袋子。
連一句話都不肯多說嗎?
也無所謂。
少女拾起袋子准備找個地方打開。
“你不看看里面是什麼嗎?”
對方的話讓少女警覺起來,明明為了保密已經做到了這份上,現在卻又主動開口了?
少女回過身去,一個黑衣覆身的頭罩人正倚在一塊殘垣上,她見過那個頭罩,記得那個聲音,就在昨晚。
“你就是委托人?”
那人笑了笑:“呵,我在這等你回來。”
少女皺了皺眉頭,不是很明白對方的意思。
又等了會,對方確實也沒有做什麼補充,只是在那抖著腳,少女都能腦補出他頭罩下討厭的笑容。
少女最終還是沒有多問,踏入了被熱氣扭曲著的沙地中。
等到了最近的蔭蔽處,少女的喉嚨和精神已經干裂得不行,但她還是選擇先打開袋子查看委托內容。
嗯,羅德島,醫療機構,高級管理人員——博士……
容貌未知?啊?這怎麼殺?
但是通常以該種造型示人……有照片。
所有照片無一例外是個全身黑衣加個怪頭罩的造型,少女剛剛見過的。
最後一張紙上記錄著直到3天前博士的活動路线,就停留在緊挨沙地的一座觀光小城里。
?????????
怎麼回事?
自己殺自己?為了巨額保險?替身要殺主人?主人要殺替身?
不不不第一點的話他沒必要親自來落下把柄,後兩點他不可能不作說明, 不然她怎麼分得清誰是誰?
還有一個更有可能的猜想。
原本的委托人已經被干掉了,他在耍她玩。
那人剛才說等她回來,回來自投羅網?
無論怎麼看撤退都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她打開了袋子,作為契約刺客,契約已經定下。
哈哈……
少有的,恐懼感稍稍攀上了少女的脊梁。
恐懼和緊張是兩碼事,任務中緊張是正常的,但如果感到恐懼……那多半意味著你快要沒命了。
少女打開感冒藥瓶,喝了一口。
里面是純淨水。
……
好,他死上加死,死定了。
回到石林,頭罩人還待在那,但屁股下坐著個人。少女認得,那是她師傅的聯絡人。
組織里的聯絡人給自己的組織遞交刺殺委托?倒不是不行,只是一般都會避嫌。
少女的腳步仿若無聲,她在石柱之前穿梭著掩蓋身形接近目標,但對方完全沒有回頭的意思。
有點太順利了。
這不是好事。
少女已經近到可以聽見頭罩人的吐息了。
紅也已經近到可以嘗到少女的吐息了。
沒有任何還手機會,少女的脖子被緊緊勒住,手里的雙刀被打落在地。
“紅,抓到狼了。”
刀鋒停在離少女眼睛只有1厘米的位置,這只是一種警告,紅稍微使點力氣,少女脖子里的脊椎就會當場折斷。
那麼,該怎麼辦呢?
少女不太喘得上氣,她努力地尋找著身後人的破綻,但很遺憾,那種東西從未存在過。
頭罩人站起身來:“所以當時我才問你要不要看看里面,這下你白跑兩趟,不得熱死。”
少女的汗水確實在不斷往下滴落,但都是冷汗。
頭罩人踢了一腳她師傅的聯絡人:“啊說來也巧,據我從线人那得來的消息,這個人似乎和你師傅有些淵源……別這麼緊張啊,來和小妹妹說幾句?”
聯絡人緊咬著牙,被捆住的四肢像出水的魚一樣撲騰了幾下,要大聲喊卻也沒什麼力氣,只能壓著嗓門說道:“巴別塔的惡靈!你當年在哥倫比亞害我家破人亡,現在我躲在薩爾貢的陰溝里,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玩我就那麼有意思嗎!”
“所以我都說了那會的事我不記得了,失憶,懂不懂失憶是什麼意思啊?”
“鬼才——信你!組織里被你們在背後攪得亂七八糟……你一個醫藥公司插手刺客組織的事,說給誰聽,啊?現在還把她,啊,安排到這里!你就是想玩弄我,拿我取樂!”
“說了這位妹妹在這只是巧合,你非得說是我弄的……”
聯絡人突然惡狠狠地轉向少女:“你也別得瑟,今天你入了局,也是惡靈的玩具,不會有好下場!”
少女有些心不在焉,身後人的氣味不知怎麼的不斷不斷地讓她感到恐懼,就好像……她是魯珀這個種族的天敵一樣,被她抱著,少女就像被巨獸嗅著的幼獸一樣抖個不停。
“你師傅雖然身體很差,但並不是死於用藥過度。”頭罩人用腳撥了撥聯絡人的腦袋:“你為啥殺他來著。”
“他和我打牌輸了我一箱藥,一直不還!我看他就是仗著自己塊入土了,想賴賬!可殺了他我還是不解氣,他本來就沒幾天了,死就死了,然後我又殺了她的相好,但還是不解氣,然後我發現了一件事——”聯絡人停下來長吁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講的太快還是因為太激動喘不上氣:“他的徒弟里邊就數教給你的本事最多,給你安排的活也總是恰到好處,把你做掉才算是對他最大的打擊!我後悔啊,為什麼不先殺你!等我把你死的消息帶到他那,說不定能看到他當場氣死哈哈哈哈哈哈!”
聯絡人好像親眼看到了她師傅氣死的模樣,癲笑起來。
少女問道:“你們認識這麼多年,就因為一箱藥嗎?”
“還不夠嗎!”
“懂的懂的,面子上過不去嘛~”頭罩人拍了拍手:“你派她來殺我是不是因為之前派來的人一個都沒回去啊?”
聽起來刺客組織內部和這個羅德島扯上了一些關系,不過她只是最底層的殺手罷了,這些也不關她的事。
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松開了。
“我們是合法公司,自然也遵守法律,你們組織的人……啊說漏嘴了,那些不知道是不是你們組織的人我們都押著呢。” 頭罩人蹲下去,像拍西瓜一樣拍著聯絡人的腦殼:“哎呀,你們也一樣,等到了羅德島會先給你們好吃好喝供著的,等到了合適的地方再引渡給薩爾貢政府……”
聽到這個消息,聯絡人的神色沒有任何好轉,反而更扭曲了。
“不過嘛,羅德島是遵紀守法的地方,這里可不是。” 頭罩人站起身來,衝少女攤開了手,聯絡人聞言大笑起來:“我就知道!對!這次你想的事被我猜到了!”
少女側身看向後方,之前那股壓力的來源已經匿去了不知哪里。
她看向前方,怪人和仇人都在那。
少女彎腰撿起雙刀,走向頭罩人。
她已經走到了很近的地方,幾乎貼到頭罩的反光玻璃上。
那股天敵的氣息仍未出現。
少女舉起了刀。
刀落在聯絡人的後頸上。
仇人已死。
頭罩人笑了起來:“好,那我們……”
但少女是雙刀使。
另一刀刺向了頭罩人的肋部。
就在這時,少女突然感到拿刀的手腕變得如有千斤重,整個人支撐不住往下倒去。
“呃——”
少女重重地被摔在地,從干裂的體內咳出血沫來。
手腕被死死扣著,頭罩人半蹲在她身側,用另一只手對她招了招。
她還有還擊的手段。
“我輸了。”
但師父說過,優秀的刺客不會浪費力氣。
頭罩人摘下頭罩,露出那張比頭罩討厭得多的臉,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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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呵,沒有。”
“職業?”
“殺人的。”
“學歷?”
“啊?”
“你態度能不能好一點哦!給人小姑娘都嚇到了!”旁邊的女人舉起文件夾敲在男人頭上,男人捂住頭:“我是按流程走的啊!”
面前的這對男女很不專業,可以說就是普通人,她有把握立刻殺死他們,但之後從那鐵門後邊會出現什麼角色就不好說了。
她是殺手,又不是死士。
“沒有名字的話也可以,我們羅德島有不少人是用代號互相稱呼的,你想取個什麼代號呢?”
“嗯?”對於女人的詢問,少女感到莫名其妙,審問她為什麼還要給她起代號。
不對不對不對……
少女皺著眉頭,坐直了身體:“我被帶到這是干嘛的。”
對面的兩人互相看了一樣:“入職當然要做登記了?”
少女呆住了,腦子里的風暴飛快地旋轉著。
怎麼回事這是勸降嗎但是勸降步驟怎麼直接被跳過了現在直接把我安排進他的組織里不怕出問題嗎或許出了問題他有能力擺平那也不對更有可能的是拿我作為楔子釣出刺客公會或者那個委托人身後的勢力如果我先跟他們合作有沒有好處但也有可能是假意合作實際上套完話就把我做掉……
“喂喂喂?”男人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在聽。”
“起個代號吧妹子,不然我們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沙影。”
感覺還蠻帥的,好像什麼傳說中的大人物一樣。
“你也別怪當時我不給你藥,那玩意治感冒的你沒感冒喝它干什麼?以後不准了啊,這里的醫生都會盯著你的!”
一出登記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自然地跟在了少女身後,言語痛心疾首,好似在對不聽勸告挑了窮小子嫁的女兒說話一般。
“你呢?”
“啥?”
“我現在是沙影,你是什麼,我總不能叫你頭罩人吧?”
“一般都叫我博士。”
“本名呢?我現在是羅德島的員工,想知道上司叫什麼應該不犯法吧?”
男人頓了一下:“實際上我沒有名字。”
代號就是名字?
這可不像她知道的“文明人”。
“你要是覺得奇怪,就直接叫你唄,之前我們不就這麼說話的?”
男人自來熟的做派讓她不太舒服,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兩人一路走過了三條走廊,其實她也不知道該去哪,這艘陸地行舟比想象的大不少,走廊上也有不少不同族的人混在一起,有的神色輕松,有的神色匆忙,就像過節時的薩爾貢集市。
她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男人。
“你什麼時候開始監視我的?”
“啊?那個時候那邊本來就碰不到其他人,加上你一看就是練過的,那不是來接活的就是接完活的……那時候你沒動手,說明還沒接完活。”
見少女還是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博士又補充道:“你從石林離開後,那個聯絡人說認識你,我才把你的事和之前的信息串起來,都是巧合啦巧合。”
“那天你為什麼先不動手把我排除掉?因為你有自信不會被我殺了?”
“因為我喜歡你。”
“啊?”
“呃就是,我覺得你還挺可愛的,也不是必須和我拼個你死我活。”
少女的腦袋里飛速地掠過了一些星雲樣的東西。
“就不怕我把你們的情報透露出去?”
“沒事,我們內部有人專門負責查內鬼的,你一個人搞不定他們,他們人多。”
“就不怕我身上有你們頭領的單子嗎?”
“我就是其中一個頭領。”博士一攤手:“你連我都搞不定,怎麼搞定其他人?”
少女沒有吭聲。
“行了,房間給你安排好了,身份也給你弄好了,合同啥的也沒意見吧?那先去自己房間看看吧,給你的包里有地圖。”
自稱博士的男人就這麼扭頭走掉了。少女打開地圖看了看,大部分區域都標得很清楚,不讓進的地方干脆就塗黑了,令她意外的是,“博士的房間”和“博士的辦公室”是隨便出入的區域,還緊挨著幾塊黑區。
包里還有一包糖,附一張紙條:這玩意可比什麼感冒藥勁多了!少女吃了一個,哦干這也太賊辣了,辣到疤痕都在她臉上扭曲了。
再吃一個。
她又從包里摸出來一張員工身份證,附錄資料顯示這份證件在泰拉目前所有的國家都具有法律效應。
收起身份證,她靠在牆上。
路過的人偶爾看她一眼,但也沒怎麼對她感興趣,好像她的傷疤在這里很平常一樣。
莫名其妙就被換了效命的組織,莫名其妙就有了干淨的身份
很沒有真實感。
她不是很喜歡這樣。
但反過來說,她喜不喜歡原本的生活?
三個小孩打鬧著從走廊上跑過,後面追著一個精神很好的阿嬤。
如果是真的,或許也不錯。
在這艘巨大的迷你城市中閒逛著,花花綠綠的植物園,沙地一樣熱的鍛造間,匯集各地風味小吃的食堂,人來人往的醫院,棺材鋪似的圖書室……這里一切的一切,都很沒有真實感。
眼前出現了另一個同樣沒有真實感的房間:博士辦公室。
“所以,這次真不是我不帶你們去玩,這次是真的很危險。”
博士的聲音從半開的門里傳來,少女探頭看去,只見博士被一群女人圍著癱坐在辦公椅上,完全沒有了之前在沙地里那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那有帶沒有特產啊,最近沙鯨的肉好像很火欸!”
“哎喲,那都是網紅騙人的,你信了就被殺豬了,這玩意又干又柴……”
這群女人和博士很親昵的樣子,有的還直接貼在博士身上……里面是不是還混了幾個男的?
師傅說過,同伴越少的人,越危險,但師傅也不是第一次騙她了。
“門外那個人怎麼不進來啊?”有個阿達克利斯注意到了門外的少女,其他人聽聞也將目光轉了過來:“這麼小心翼翼的,是新來的?”“她好像很在意博士欸,是不是……”“哈,你又找新的女人回來啦?”
被一群人盯著,習慣一個人藏在暗處的少女只覺得渾身不自在……正當她想要轉身離開,一聲脆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只見一個粉發的札拉克女子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文件,右手捏碎了一支鋼筆。
少女敏銳的感覺到這個札拉克女子非常危險,當然最重要的,她很生氣。
札拉克女子手指微微抖動著,慢慢放下了文件:“獅蠍、驚蟄、博士,我有些話要說,麻煩其他人都出去一下。”
眼見其他人都出去了,林雨霞吸了口氣,冷冷的說道:“企起身。”
博士慢慢地站了起來。
林雨霞一腳一腳地踢在博士的屁股上:“你腦子有冇問題?你腦子有冇問題?又攞你命去釣女人!又攞你命去釣女人!”
“私密馬賽!”
“驚蟄你也來管管她!這個人再這樣下去還得了!”
一大群人和蛞蝓群似的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少女碰了碰旁邊飄著的菲林:“他們四個是什麼關系?”
菲林的嘴角抽了抽:“呃……待上幾天你就懂了。”
少女作為新成員並沒有被指派任務,倒是被要求熟悉艦內環境和訓練團隊合作能力,還算清閒,於是這幾天少女時不時就會在博士的房間轉悠。她看到很多女人,不同類型的女人進進出出,門里時不時傳來叫床聲。她原本以為羅德島有專門的娼妓產業鏈,結果那些女人也只是和博士親熱罷了。
薩爾貢的王族也不曾擁有這麼多情人。
真是個怪人,他。
那自己該怎麼辦呢?
“你好……”
少女打了個激靈,一個曼提柯姑娘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側,這個羅德島里神出鬼沒的人也太多了。
“你師傅是我殺的。”
少女瞟了一眼對方碩大的鈎尾,如果她要殺她,她早就死了:“博士不是說師傅他是被……”
“我到那里的時候他還有一口氣,但……他說他的身體就算救回來也只會生不如死,於是我就帶他走了……”
“……”
“他最後拜托我帶句話,一定要把那兩個紀念幣收好……”
“我已經把那兩塊錢賣了。”
“博士把它們買回來了。”
兩塊硬幣再度回到手里,少女揣摩著這兩塊髒汙又粗糙的東西,上面的大汗頭像已經差不多磨平了。
“謝了,你叫什麼名字?”
“獅蠍。”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只有聲音還留在少女的記憶中。
少女對著頂燈舉起硬幣,師傅死前的請求,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兩塊硬幣,到底是……
她注意到硬幣側面有裂口,它們是被拼起來的,拆開後掉出兩張紙來。
【如果你看到了這張紙,我一定已經死了。我的女兒,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相認,我的仇敵實在太多了。我也保護不了你,我從小就是薩爾貢的契約刺客,我只能把你也培養成契約刺客,我只知道這麼一種活法。但我也知道走這條路遲早會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對不起,對不起。
你媽媽沒留下照片,硬幣上刻的另一個名字是她的,離開薩爾貢去找她吧,不要再回來了,這里只有泥沼。我好想一直看著你長大,對不起。】
另一張紙像是藏寶圖。
少女蹲在那好久,信已經看完了,她只是盯著字在發呆。
她站起來,想要把紙和硬幣砸到地上,又收住手蹲了回去。
“媽的……”
她很少說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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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月後。
【愛心捐資 無私奉獻 蘭登孤兒院全體大家感謝沙影姐姐的捐贈 願你永遠有個好心情】
少女看著掛在宿舍牆上的大紅錦旗,怎麼看怎麼別扭,自己就不適合這種東西,但也不能就這麼丟箱子里落灰。
“你這筆捐款真夠大的,給蘭登修士都嚇壞了。”少女的室友躺在床上磕著瓜子,正是給她做入職登記的女人:“說真的,那麼多錢你稍微留點又沒什麼。”
“沒什麼。”
“你不是沒什麼親人嗎,說真的留點存款好打根基,就算你想幫人也得先照顧好自己,一會我要出去跑外勤,這里可就剩你一個了,能照顧好自己麼你。”
少女笑道:“我又不是嬰兒。”
“是怕你寂寞。”女人小聲嘀咕道。
女人走後,宿舍確實變得寬敞了,夕陽從舷窗照過來,給床架染上了一層金橙色,博士的黑外套也是。
“你女人那麼多,怎麼又來找我。”
門口的男人笑了笑:“怎麼,你覺得自己不如她們有魅力嗎?”
少女的兩只大耳朵跟著腦袋一歪:“正常人都知道戀人應該是一對而不是一組吧?”
博士撐在牆上,張著嘴卡殼了,這倒令少女有點意外。
“額先不提這個。”
居然直接轉移話題了!
“你在這過的還適應嗎?”
少女坐到床上:“我從沒答應過要留在這啊?”
“啊???”
“你做那些事也沒問過我啊?”
博士搓著手坐到了少女的身邊:“那你,對我們羅德島的待遇有什麼不滿麼,我這個,呃,頭領,或許能給你通融下?”
“好,那之前那個合同不能算,你要另外和我立個契約。”
“你先說。”
“首先,你不能死了,不然契約作廢。”
“我盡量。”
“第二,工資要給我翻倍。”
“行。”
博士尋思自己存款還很多,拿點出來就是了,反正類似的事也不是沒在干,比如羅賓啊,還有羅賓啊……
“第三,我問你的事,你可以不回答,但不能說謊。”
“好。”
“你要是違反了,我就來殺你。”少女親了上來,博士迎上舌頭,卻舔到了一個異物。
嘶————好辣!
“我還當你很習慣這個呢~“少女壞笑著蹲下身去拉開了博士的褲子。
“你上次不是不給口麼。”
“你洗過沒?”
“洗過。”
“那就行了。”少女像拔蘿卜一樣把博士的肉棒扯了出來,粗暴的對待讓博士痛呼一聲。
“不好意思啊,我是第二次,不熟練的。”少女說著,把龜頭拿到嘴前,伸出舌頭開始上下撥動起馬眼來。
她明顯學過,她就是故意的!
他的大部分女人都喜歡在口交時盯著看他的反應,也有一部分比較緊張的會閉眼或是盯著肉棒看,但少女不同,她似乎很有自信不看著博士的臉就能知道他的反應。
撥弄了一番,丁香舌旋轉起來,繞著龜頭刮了幾圈,少女的嘴也迎上來吸住龜頭。軟軟的肉棒在少女濕熱的嘴里被舌頭調戲著,像沒睡醒的懶漢被人催促著上班一樣,晃著晃著抬起了頭。感受到嘴里的軟棒在逐漸變硬,少女抬起頭開始吞吐起來。
正值飯點,門外熙熙攘攘的,倒顯得室內少女的吞咽聲分外響亮。
完全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少女的喉嚨,不停的抽插著制造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少女眯起眼睛,雙手懶洋洋地搭在向張開的雙腿上,腦袋任由博士按著前後運動。
“哈……第一次口交就主動吃這麼深……沒問題嗎你?”
“咕、咕、嗚——”少女抓住博士的雙腿,用比他手更快的擺動速度作為回應。
博士被刺激得一下挺起了腰,只能把手緊緊地抓在少女的後腦勺上。博士很擅長表情管理,但他的牛子可不擅長,爽了就會抖,一抖少女的舌頭就能感受到,就好像他的陰莖被舌頭勾引後把他的情緒給出賣了一樣……而得到情報的少女完全占了上風,每當博士舒爽時就減緩自己的速度,使博士無法到達射精的真實。
肉棒漲得像要裂開,少女感到博士快憋不住了,又把腦袋抽出來,肉棒一下子彈翹起來,在少女臉上蓋下一道陰影。少女仰起頭,一下一下地舔著博士的系帶。
“哇……你……在報復我?”
“怎麼,受不了了?”少女說著親了親大通紅的龜頭:“受不了就來按我的頭啊,反正————”
話音未落,博士便照做了。
巨大的陽具一下子轟入口穴,少女一下子嗆出聲,喉嚨里不住地收縮著,但這帶給博士別樣快感……他把少女那大大的耳朵當作把手,屁股不停地往前頂去。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少女的脖子不斷凸出著陰莖的形狀,她抓著博士的褲子,雙腿慢慢站直了,翹起屁股讓肉棒以更舒適的角度進入,嘴里溢出的混合液弄髒了地板,但她現在並沒有打掃的功夫,博士的肉棒像要殺了她一樣轟炸著她的食道,一旦不注意調整氣息就會窒息而昏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女都感覺自己要享受起這窒息的感覺了,博士終於低哼一聲,往少女的身體里射入了一大股濃精。
博士一松開手,少女就癱坐下去,鼓起的臉頰里想必全是反出來的精液。
博士剛把垃圾桶拿過來,少女卻一捂胸口,把精液全咽了下去。看著博士吃驚的樣子,少女歪了歪頭,用手拉開了嘴,紅潤的口腔里還留著一些白色的濁液:“多謝款待……”
“你這……”
“連色誘都不懂,怎麼當殺手?”少女麻利地脫下褲子,一個小跳把博士撲倒在了床上,還留著精臭味的嘴毫不留情地吻了上來,結實的雙腿則夾著肉棒反復摩擦。
博士的手伸進少女的褲子,下邊已經濕透了。
少女反手把挺翹的肉棒按下,慢慢抬起屁股,讓小穴的入口對准了龜頭。
“我是第二次,輕點。”
少女與博士臉貼著臉,這麼說完後卻不等博士反應自己坐了下去。
“呀啊————”
巨根一下插進去一般,少女被捅出淚花來,臉上卻滿是調皮的笑意。
博士眨了眨眼:“上次還悶聲不吭的,怎麼了你這是?”
“哼哼🎶。”
少女看起來心情很好地擺動著屁股,明明是第二次被使用還很生澀的小穴,在巨物的刺激下卻立刻變得濕滑起來。梆硬的乳頭隔著衣服摩擦博士的身體,少女在晃動中眯起眼睛對著博士左看右看,直看得博士心里發毛:“你看什麼?”
“哈❤……我不看你看什麼……要不要我在你臉上貼個明星海報……對著那個明星發騷呀~~”
少女的話語不似那天般謹慎,充滿了侵略性,或許是身為殺手的謹慎需要束縛了她的天性?少女像條蛇一樣扭動著腰肢,一手在後邊扒拉著私處,把陰唇拉開方便肉棒進出,小舌頭吐出嘴外在博士臉前上下扇動,一臉潮紅映得金色雙瞳閃閃發亮。
屁股猛地砸下,把肉棒一下全吃進了少女的半身中,博士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大口氣。
“哈❤……哈❤……真不錯啊……師傅說我這疤是他撿到我時就有的……現在想來,說不定是不想讓我去做雞自己劃的……”少女不斷扭動著,在博士耳邊低語:“可惜啊……這麼看我說不定很有當雞的天分~~~~”
博士卻只是一臉憂愁地輕輕摸著她臉上的傷疤。
“怎麼,發現我內里其實很騷……讓你失望了?”
“呃,我是怕你在硬撐,我的尺寸確實大……”
“你不會——”少女突然狠狠地捏住了博士的乳頭:“又在憐香惜玉吧?”
突然襲擊打亂了博士的節奏,精關稍微一松,就覺得小腹的熱流要往外涌出。他連忙抱住少女翻身將她按在床上,抓住她的兩腿便猛操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龜頭猛烈撞擊宮頸,性器受到激烈對待的少女卻浪笑起來:“再——加把勁啊~~沒吃飯嗎——老公~~~你上回的那股勁呢~~~”
博士一咬牙,在少女肚子里射了出來,察覺到肚子里受到的的突擊感,少女的雙腿一下子交叉,把博士的頭按低下來。正在射精的博士還沒享受好余韻,少女卻撐著身體,把私處迎著肉棒的弧度撞了過來。
“呀——我還在射——————”
“誰——管——你——啊——陽痿男!”
還處在麻痹狀態的肉棒不明不白地還沒軟掉又硬了起來,在少女狹窄的小穴包夾下不住發著癲,立馬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雙手撐著床面,博士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正當他以為能休息一下的時候,卻看到少女弓起雙腿,保持著插入把身體轉了過去。
然後她的屁股又主動撞了上來。
“你還沒高潮嗎!?”
“可——還——沒——呢~~~~❤”
在上身灰色布料的襯托下少女的雪白屁股顯得格外誘人,粉紅色的菊蕾興奮地微張著,下方的發紅小穴在性器的摩擦中不斷飛濺出液體。
這已經不是做愛了,純純的榨精。
“呀!呀!沙影!”
“怎~麼~了~不會要……求↑饒↑↑吧↑↑↑這樣下去——羅德島後宮王、風流公子博士可就要敗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咯~~~~”
青筋從博士的額頭上暴起,少女被一下子頂到了牆上,這個姿勢的她腹部不斷被肉棒頂得隆起,突出的舌頭在牆上留下了一道道口水痕跡。
“噢!噢!這還……差不多❤,呃呃呃有點……”
“太激烈了?”
“沒那回事啊啊啊啊!”
子宮附近一片又癢又熱,只有被肉棒頂到才能緩解些,但這樣還不夠,少女用手伸進衣服揉捏起自己的乳頭,但這樣的刺激也……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博士得手指插進少女的屁穴,隔著幾層肉往陰道的方向按壓著:“是這里嗎?”
“呀!啊!是這里!就差一點!別停!啊…啊…好燙好燙好像要融化了……屁股自己抬起來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呃啊!!!!!!!”
少女的身體僵硬著抽搐了幾秒,隨後翻著白眼癱軟下去,這可真是……真是……太不專業了。
但那也無所謂,反正工作都換了。
博士湊到她耳邊說道:“這下輪到我還沒……”話音未落,就被柔唇堵住了嘴。少女的屁股頂在博士的小腹上風騷地蠕動著,邀請著再一次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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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剛才叫老公是————”
“喊著玩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有這麼舒服嗎?”
“嗯?舒服啊。”
“以後還想要嗎?”
“或許別的男人比你更舒服呢~”
“那你去試試唄。”
“好啊,我看你一個也滿足不了我~~”
“你這話侮辱了我的做愛生涯,我要求你立刻改正!”
“怎麼改正?用你那樣子貨的雞————呀啊!!!就這點————啊❤❤❤”
糾纏著的肉體像窗外的風暴一樣,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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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