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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的生命,與互相依偎著的兩人

博士與啊能的日常 666點可盎炕 11267 2023-11-17 17:24

  “請走上前來,羅德島的博士。”我聽到司儀溫柔的聲音。

  

   終於到了這一刻了,我心想。整潔的禮服配著鮮艷的胸花,漿的筆直的衣領上打著完美的領結。我悄悄扶了一下襯衣最頂端的扣子,緩解一下被勒的有些難受的感覺,然後緩步上前。

  

   說實在的,我其實不信教,而且我也沒信過別的什麼東西,但我終歸是個社會性的動物,遇到像婚禮這種重要的事情,果然還是想著要辦的正式點,嚴肅一點。

  

   可這種莊重也終究是帶來了點副作用。我在腦海中無數遍推演過這一幕,但事到臨頭,感受著周圍一道道的目光,果然還是感覺有些緊張。真是有些可笑,平時我可以在千軍萬馬面前談笑自若,但熟人和朋友的注視卻使我心頭絞緊。

  

   可能……是因為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吧。我微微偏過頭,看向一身婚紗的妻子。往日總是帶著頑皮笑容的她如今也是一臉嚴肅,捧著鮮花的雙手一絲不苟的搭在腰間。那件和設計師商議了許久的薄紗無比柔順的貼在她的身上,良好排布的褶皺將她隆起的小腹隱藏在衣裙下面。我知道,那里面是我們二人共同締造的生命。

  

   壯觀的管風琴緩緩奏出悠揚的樂章,唱詩班的孩童們緩緩收住自己的唱和,與之相伴的是穹頂上的鳴鍾,清脆的響聲在中庭上回蕩。在這混響的和聲下,證婚人向我投出鼓勵的眼神,然後展示出我們的戒指,緩緩開口:

  

   “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夸,不張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

  

   證婚人一絲不苟的念誦中,我看向身側的能天使。頭覆白紗的她微笑的接上我的目光,如我們曾經的無數次對視那樣。

  

   “今天我們聚集,在上帝和來賓的面前,是為了博士與能天使小姐,這對新人的神聖婚禮。”

  

   “這是上帝從創世起留下的寶貴財富,因此,不可隨意進入,而要恭敬,嚴肅。

  

   “在這個神聖的時刻,兩位可以結合。

  

   “如果有任何人知道有什麼理由使得這次婚姻不能成立,就請說出來,或永遠保持緘默。”

  

   輕鳴的鍾聲終於消散,理所應當的,教堂內也萬籟俱寂。我的余光撇過一個個熟悉的面孔,然後又再次將目光凝聚向我的愛人。

  

   “我命令你們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礙你們結合的理由。要記住任何人的結合如果不符合上帝的話語,他們的婚姻是無效的。”

  

   毫無疑問,沒有。我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博士閣下,你是否願意接受蕾繆樂小姐成為你的合法妻子,按照上帝的法令與她同住,與她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她、尊敬她、安慰她、珍愛她、始終忠於她,至死不渝?”

  

   “我願意。”沒有猶豫,我脫口而出。

  

   “蕾繆樂小姐,你是否願意接受博士閣下成為你的合法丈夫,按照上帝的法令與他同住,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並承諾從今之後始終愛他、尊敬他、安慰他、珍愛他、始終忠於他,至死不渝?”

  

   “我願意。”沒有遲疑,她輕聲誓言。

  

   “請兩位新人交換戒指。”

  

   “求神賜福,使這戒指成為你們永遠誓言的憑據,願你們從今以後彼此相愛、永不分離、相互約束、永遠合一!”

  

   鮮紅與純白的花瓣從教堂的上方落下,聖神的福音從樂團手中被演奏而出。高懸的銅鍾發出嘹亮的聲響,停歇許久的管風琴再次唱出樂音。 而鋪天蓋地的掌聲,也在頃刻之間響起,繞梁三日,久久不息。

  

   “我愛你。”我為她戴上戒指,凝視著那對世界上最美的、金紅色雙眸。

  

   “我也愛你。”她目中滿含秋水,為我戴上屬於我的戒指。

  

   交換戒指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已經有些記不清了。但我們手心相握,在眾人的祝福下縱情一吻的畫面,我恐怕永生都無法忘卻。

  

   這也是為何我會反復夢到那一天的原因吧。我睜開眼,看向熟悉的天花板。

  

   “當前時間為3點41分,您剛睡下不到一小時,請稍作休整,重新入眠。”PRTS在我的腦海中忠實的報數。

  

   “多謝。”我輕輕道了一聲,然後將目光轉向身側的能天使。能天使靜靜地側躺在那里,手腳蜷縮著靠在我的臂彎中,平常耀眼的光環,現在只剩下能微微照亮枕頭的亮度。寢室的窗簾沒有拉上,淒清的月光照在她沉靜的睡顏上,給她柔軟散落的披肩紅發抹上一層銀紗。卷起的被子一直裹到了後腦勺,讓能天使只露出一張精致的小小的臉兒,淡淡的淺紅色睫毛在她臉上留下兩痕陰影。

  

   真想在她的身上印上我的顏色。我不可克制的浮現出這個想法。但我很快就反應過來,我們早就是彼此的一部分了。自龍門相遇的那一天起,我們就如同一對普通的男女那樣,相識,相知,相愛,然後互相離不開彼此,互相約定共享自己的余生。

  

   不知不覺間,我的手撫上了她的肩膀。白皙而柔嫩的皮膚如二八處子一樣光滑,讓我粗糲的手指沒有一絲阻礙的滑過。隨著一陣輕微的窸窣聲,能天使身上的被子被我逐漸掀開,露出她线條優美,而又不著寸縷的身軀。沉睡著的麗人發出一聲嚶嚀,向著我的懷里拱了一拱。

  

   我靜靜的觀察著懷中女孩睡熟的樣子。她的呼吸平穩而深沉,小嘴微微張開,伴著呼吸吞吐著空氣。閉合的雙瞳偶爾在眼皮底下轉動,像是在做一個美好而幽靜的夢。月光灑落,為她白皙的胴體再塗抹上銀白色的光輝,虛實不定的光翼從她完美的脊背上探出,將那一小片床單照亮。

  

   “一點也不像你平時的樣子啊。”我輕聲感慨,繼續撫摸著她曲线優美的身軀。手指漸漸滑過,手心傳來的盡是溫軟水潤的觸感。我知道她的每一處肌膚我都曾經撫摸過,但這一次、還有每一次的撫摸依然讓我回味無窮。

  

   究竟什麼樣子的能天使,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呢?是那個開心的喊著,“照著這個勁頭向前衝”的她,還是傷感著用沉痛的語言,訴說著莫斯提馬故事的她?是虔誠的雙手合十,為生命祈禱的她,還是在渴求著,在我身下不斷纏綿著的她?又或許,這些全部都是她?

  

   “唔……”熟睡著的能天使再一次發出一聲鼻音,這時我才察覺到,想的出神的我動作稍微大了一些。暗淡的光環逐漸亮起,平穩的呼吸也稍稍急促了些許。隨著一聲深深的吸氣聲,沉睡著的麗人在我身側悠悠醒轉,她的睫毛微微一動,金紅色的眸子與我的視线相接。

  

   “怎麼了?leader?”能天使搭上我正撫摸著她身軀的雙手,用澄澈的目光看向我。“做噩夢了?還是又有什麼心事呢?”

  

   “不,是個好夢。”我稍稍躺下,手指刮著她的側臉,揉弄她那散開的發絲。“我夢到了那一天,你身披婚紗的樣子。”

  

   “那天啊。”她嘴角翹了起來。“我記得你剛看到我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了,一個勁的說好美好美,連別人推你都沒察覺到。”

  

   “是啊。”她柔順的發絲上帶著淡淡的幽香,我將一縷紅發攬到面前,吸吸嗅著她的味道。“我從沒想過,你能夠那麼的…..端莊?”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涌上我的心頭。思緒中混雜著感動、歡欣,愉悅,以及某種我無法形容的情感。這交雜涌起的情緒仿佛穿越了時空,讓我再度如數個月前一般無法組織言辭。

  

   “端莊……”能天使吃吃笑著。“所以leader對端莊的回應就是,支開別人,在化妝間里把我狠狠干了一頓?”她輕輕打了一下我的側臉,手指和臉頰發出一聲輕微的皮肉碰撞聲。“而且還不小心把內褲撕破了,搞得我上台前還一直擔心會不會漏出來呢。”

  

   “啊,那個…咳咳。”我不由得尷尬了一下。那時候我們玩的確實很瘋,如果不是足夠幸運的話,恐怕會被人發現,然後讓惱怒的神父臭著張臉訓斥一頓吧。屆時,拉特蘭流傳的,關於能天使的諸多都市傳說,恐怕又要多好幾個版本了。

  

   “好啦好啦,別去想太多亂七八糟的啦。”她笑嘻嘻的將我的雙手拿開,然後把我的攬入她的懷中。後腦勺傳來了她溫柔的輕撫,接著便是寵溺的聲音。“快睡吧,你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攬上她的腰肢,任由她安撫我的心靈與軀殼。淡淡的幽香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散發而出,調皮的繞進我的鼻孔,鑽入我的胸腹。我緊了緊環抱她的雙臂,讓雙耳完完整整的聆聽她澎湃的心跳。在這醉人的溫柔鄉中,我一時間竟有些失神。

  

   “真是的,leader不能老是在我這里撒嬌哦。”又是一聲寵溺的問候。我貼上她胸前的兩團軟肉,輕輕用臉蹭著,釋放著不斷翻涌的心緒。

  

   “阿能……”我微微撇頭,一只手靠近了我的臉頰,放在了她柔軟的乳肉上。“你真像個媽媽呢。”

  

   “我本來就是媽媽了呀。”她又輕輕打了我一下後腦勺,語氣中卻完全沒有怪罪的意思。“你不會忘了吧,一個月前,我們的女兒剛剛出生呢。”

  

   是啊。我撥弄起她的乳頭。往日縮著的乳首如今已凸出了一定的長度,曾經粉嫩的小點直徑粗了一圈,顏色也因為色素積淀變得紫黑了起來。環繞在乳首周圍的小小乳暈也擴大了它的面積,在生理激素的作用下被染上了和乳頭同樣的顏色。而為了避免哺乳時無法滲出奶液,乳頭上曾經穿刺的乳釘也早早被取下,能天使那矯健的肉體不到一個月就將這小小的傷痕長齊,現在已經找不到之前的孔洞。

  

   “唔….不要撒著嬌就開始作怪啦。”能天使臉上泛出一絲潮紅,她慢慢搭上我的手腕,用和嘴上完全不一樣的反應,欲拒還迎的配合我擺弄她乳肉的手。“剛剛還說我像媽媽…..難道leader是個戀母癖變態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搓弄她的乳頭。細長的食指伸向了乳房上可愛的柔軟凸起,不安分的指尖揉搓著她為新生命而擴大的紅暈。敏感點被觸摸的啊能發出了輕聲的嬌叫,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里唱出動人的旋律。很快,啊能柔軟的乳頭在我的撥弄下挺立、變硬,她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我懷中的麗人雙腿微微開合,夾上我的下肢,將光潔無毛的下身貼上我在內褲掩蓋下,逐漸充血的肉棒。

  

   我微微低頭,看向她的小腹。大約十個月前,我曾在能天使的那里刻下過一道淫紋術式,自此之後,我的小天使就變成了無法離開我的精液的糟糕模樣。但在一個月前,孩子出生後,它又短暫的消失了。而如今,隨著我久違的挑撥,那道淫靡的術式又一次顯露了出來。愛心組成的紋路閃耀,亮眼的紫光在线條之間流轉,而伴隨著這光華,能天使的眼神也變得迷離了起來。她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臉蛋布滿了情欲的潮紅,櫻桃小嘴微張,向我索取一個深深的長吻。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聲突兀的傳來。這突破了寧靜的哭聲,讓我們逐漸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剛剛還在承受我的進攻的能天使身體一僵,然後輕輕的把我推開,拉開了床頭櫃旁的台燈。我嘆了口氣,戀戀不舍的注視了一下她逐漸黯淡下去的淫紋,然後和她一起起身,來到了一張小小的搖籃前。

  

   “乖乖乖,寶寶不哭不哭。”她抱起孩子,一手彎成臂彎,輕輕搖晃著,另一手上下翻動,檢查著孩子的情況。

  

   我側過頭,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倉促起身的能天使沒有披上衣物,令我得以完整的觀察她的每個部位。剛剛生育完沒多久的小腹上還有一些贅肉,但十月懷胎帶來的骨盆擴大卻又使得她臀部完美填補了小腹的贅肉,使得她的背影呈現出完美的葫蘆形。但可惜我無法立即享受這豐潤的肉體。

  

   “還好,女兒還不用換尿布,只是餓了。”能天使轉過身來,將乳頭塞入啼哭著的孩子口中。感受到母親喂養的嬰孩立即停止了哭鬧,用力吮吸著口中的乳頭。她繼續安撫著孩子,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腦。

  

   “別愣著啦,快去衝奶粉。”見我看的出神,能天使微微抬頭,披肩的長發隨之輕輕一抖。“我奶水不夠了。還有,”她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以後給孩子留一點,大晚上的…..泡奶粉也不怎麼方便。”

  

   我頭上冒出一絲冷汗,尬笑了幾聲,然後手腳並用的滾進廚房,加熱睡下前儲存的涼水,放入奶粉,左右輕搖,快速而高效的履行身為父親的職責。

  

   “睡吧~睡吧~”大約一小時後,鬧騰的孩子才在能天使的懷中沉沉睡去。忙碌了許久的她也終於松了口氣,哼著輕柔的小調,將我們的小可愛放回搖籃里。月光似水,透過薄薄的窗簾是灑在她不著寸縷的嬌軀上,為她渾身白皙的膚色抹上一層銀光,哪怕是淡金色的光環,現在也被月光鍍上了潔白的一層。但能天使卻無暇顧及自己身上新添的顏色,她全神貫注的看著女兒的小臉,將繡著星月花紋的杯子蓋在沉睡的嬰孩身上,即使我長久凝視的目光也沒能勾起她的分神。

  

   我走上前,攬上她的雙腿,另一只手則搭上她的背,將總算松了口氣的能天使呈公主抱一樣舉起。她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呼,但馬上又合上了朱唇,將身體蜷縮了一下,配合著我將她抱到了床上。

  

   “怎麼了,leader?”直到我抱著她躺下,能天使才細聲發問。“寶寶剛睡下,別再把她吵醒了。”

  

   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伸出手,撫上她的肩膀,然後順著鎖骨一路往下。和以前相比,能天使的肩膀變得有些瘦削,本來纖細但又強健有力的雙臂肌肉,也開始有些松軟。她哺乳期的乳房比以往膨大了一些,可在乳肉覆蓋之外的胸腔處,輕輕一按就能感受到堅硬的肋骨,這明顯分布不正常的脂肪層令我微微皺眉。與之相對的是,能天使曾經纖細的腰部和雙腿如今卻變粗了一些,因為生產而撐開的臀部現在也顯得飽滿而渾圓,和曾經那具骨肉勻停、又不乏力量的年輕身體顯得大不相同。

  

   “唔….怎麼了?”能天使被我的手撫摸的有些發癢。她在我懷中動了一下,輕微的表達自己的些許不滿。但我仍然沉默,繼續用粗糲的手指滑過她柔嫩的肌膚。

  

   “你的身體…..有些瘦了。”過了許久,我才悠悠的吐出一句。“而且…你也比以前虛弱不少。”

  

   “剛生完孩子的媽媽不都是這樣…..”她嘟起了嘴,小聲說道。“我是薩科塔,又不是和黎伯利那樣下個蛋就行了的種族….肯定會元氣大傷一陣的。”

  

   “是啊….”我低著頭,無言的注視著她的臉頰。我們距離很近,因此我可以很輕易的感受到她的鼻息,那溫熱的氣流輕輕打在我的手臂上,吹拂我的毛發,讓我感覺有些輕微的瘙癢。我目光上移,看向她金紅色的雙眸。細長的睫毛一根根的豎立,在她臉上留下一絲又一絲細小的陰影。幾縷紅色的發絲調皮的自她頭上垂下,散落在她臉上,伴著她身體的起伏微微抖動。我看著她嫻靜的臉龐,就這麼對視了許久。

  

   “我突然有點害怕。”不知多少分鍾後,我的心里不由得浮現出一絲哀傷。“就在幾個月前,我們還在嘗試各種新鮮的玩法,琢磨怎麼給別人搞惡作劇,研究苹果派的第二十一種配方….那時候的你,不管睡前折騰的有多累,第二天也都像個沒事人那樣。”

  

   “可現在,我卻突然感覺,你老了。”我怔怔的出神,眼前閃過燃燒著的切爾諾伯格街道,殘破的龍門近衛局,還有很多很多,我們曾去過,或僅僅只是在遠處眺望過的地點。

  

   這片大地上從來都是充滿著苦厄。漫天的黃沙遍布在無盡的曠野上,移動城市的轟鳴和原石燃料的濃煙散布在每一片土地。土匪強盜和劫掠者四處游蕩,感染生物在高聳入雲的原石結晶旁肆意生長。無數的生命悄無聲息的消失,正如他們悄無聲息的出現那樣。

  

   相比那些無名的眾生,我們這樣溫馨的日常已經無比幸運,可這樣的日常還能持續多久?這樣的幸福還能持續多長?我看向自己小腹,剛從石棺中出來時的蒼白血肉,如今已經被松軟的脂肪覆蓋,無言支撐我頭顱的脖頸,如今也時不時傳來痛感。那正是常年伏案工作帶來的後果。而現在,就連一直神采飛揚的能天使,身體也在誕下我們的孩子後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但我們所共處的時間,也就僅僅不到兩年。

  

   這樣的時間再繼續前進呢?比如說,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後呢?我不敢想象那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我承載了太多人的理想,而我必須去回應。可我又負擔起了另一人的余生,且我急欲去享有。

  

   “唉,leader,你又想太多啦。”溫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翻涌的思緒,細嫩的雙手將我的手掌握進懷中。能天使的光翼散發出羽毛狀的碎屑,頭上的光環發出耀眼的白虹。她將下巴貼上我的指尖,閉眼祈禱,如天使般聖潔。“你還記得我們那天,在眾人面前許下的誓言嗎?”

  

   “當然。”星星點點的羽毛灑落在我們身側,光斑組成的落羽融入我們的肌膚。我與她一齊閉眼,齊聲背誦著那日的誓言:

  

   “不論禍福貴賤,健康疾病,我都將愛你,珍視你,即使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離。”

  

   “所以啊,darling。”我們一齊睜眼,讓兩人的眸子相對。能天使隨意撥弄了一下不知何時掃到前面來的長發,向我展示熟悉的笑顏。“我知道你有足夠多的理想,想要為這片大地上苦難的生靈做些什麼。我也知道你在我身上傾注了所有,於是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這些我都在默默看著哦。雖然你總是對別人微笑,給別人加油鼓勁,然後呢又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又是一次勝利,但我是知道你心里藏了很多東西。”

  

   “可惜啊,我也沒有你那樣的本事。我只是個半途翹家出來的普通薩科塔而已,只能拿著自己的守護銃,默默執行你的命令。” 她的笑容太過璀璨耀眼,讓我本能地想要避開,但那雙太陽般真誠的瞳孔,卻早已俘獲了我的靈魂。於是我定睛凝神,承受著她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輕笑。

  

   “party也好,苹果派也好,還是晚上那些瘋狂的床戲也好。”她的聲音宛如尖銳的利箭,鑽破我的心中的堤壩,將致命的溫柔剜入我作響的心房。“哪怕多麼細小的事情也都可以,我想成為你可以依靠的人。”

  

   仿佛有花瓣從上方落下,仿佛有福音從各處傳來。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一日,單膝跪地,吻向她佩戴好戒指的手心,她似乎也回到了那一日,白紗飄飄,向我回贈以深情的凝望。

  

   “所以啊,leader,如果你實在是沮喪,就在我身上盡情發泄吧。”她吻上我的唇,盡情索取我口中的唾液。我則纏上她的舌頭,肆意揮灑雜亂不堪的思緒。

  

   良久,唇分。糟糕的紫色紋路再次自她小腹上浮現,方才動人的輕笑也被情欲的浪潮所掩埋。能天使喘著粗氣,將我的手放上她的乳房,讓我感受到了即使是厚實的乳肉,也無法掩蓋住的心跳。

  

   “小聲一點,別把女兒吵醒了。”她哈出一口潮濕的空氣,在我耳邊輕語。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我揉向她柔軟的雙乳,肆無忌憚的搓弄她胸前的兩點。能天使則任由我玩弄她的乳肉,一手捂住嘴巴,將難以抑制的嬌媚呻吟堵回喉頭,另一手則熟練的伸向下身,搓弄同樣因為哺乳期而變得有些發黑的陰蒂,然後手指快速進出甬道,自慰了起來。

  

   “唔….leader….leader…..”

  

   被我刺激著身軀的能天使再次向我遞上一吻。我欣然的接下她的雙唇,一邊輕輕捏著她的乳頭,讓她的身軀在刺激下不斷微動,一邊開始順著她的身體曲线往下,滑過她光潔無毛的小腹,用大一號的手在她的陰唇周圍劃著圈圈。

  

   “啊….嗯啊。”

  

   我們二人的手默契的配合,一會兒塞入潮濕的小穴,一會兒搓弄充血的陰蒂,一齊刺激著她細小而緊致的縫隙。而上半身的動作也絲毫不停,我一口咬住她微微顫抖的乳頭,然後搭上她的脊背,沿著脊椎一路向下,揉捏起她豐潤了不少的臀部。

  

   “呼……呼啊…..”

  

   依然在顧慮女兒的能天使艱難忍受著周身傳來的快感,但她的呼吸卻早已變得低沉而粗重。她的大腿不自覺的叉開,將外陰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空氣中,小腿則纏上我的腰部,輕輕用力,拉近我的肉棒與她的穴口的距離。

  

   愛人的反應讓我的興奮又上升了些許。我開始更加快速的用手指搓弄她的下體,舌頭攪動,撥弄她胸前的兩點,而她的身軀也開始不斷的顫抖,進出甬道的手指開始加速,一股股略帶熱量的黏液隨著這快速的攪弄被帶出,讓我的手感受到一股潮氣,也讓我更加賣力的搓弄起她的陰唇和陰蒂。

  

   “唔……唔唔唔….”

  

   終於,懷中的嬌軀距離顫抖起來,纖細的腰肢高高拱起,貼上我的前身,在我的下肢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流。激烈而有一段時間未至的高潮席卷能天使的全身,令她久違的再度噴出了潮吹,所幸在最後一刻她將手放進了口腔,因此才沒有發出太過高亢的叫聲。但從手指縫隙漏出的細碎嬌聲,對我來說卻不亞於天籟,讓我挺立的肉棒再度堅硬了幾分。

  

   “快…快一點….別拖太久…..”還在被高潮余韻席卷的能天使吐出手掌,幾絲唾液拉出長長的淫靡絲线。“leader,明天你還要早起…..”

  

   “嗯。”我點了點頭,挺立身軀,撫摸了一下她同樣光滑的大腿內側,然後微微調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將下身對准讓自己一向流連忘返的私處,然後迫不及待的挺動腰肢,在能天使極力壓抑著的嬌喘聲中,將挺立的肉棒猛地貫入。

  

   即使已經結婚許久,但當我再次貫入能天使那熟悉的甬道時,才發現自己對於她身體的渴求之情,並沒有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有所減少。經歷過生育的小穴變得有些松弛,令我探入的小頭輕易捅到了最底,但能天使的陰道馬上開始調整形狀,將一道道褶皺或是舒展,或是收縮,使肉壁緊貼我的下體,然後吐出一股又一股順滑的汁液,將身體切換到淫亂的交合狀態。

  

   “嗯……哈啊…..leader的肉棒……”

  

   身下的能天使眼神迷離。她雙手一陣摸索,將枕頭拖到腰部,把身體墊高,以便讓我更加方便的進出。然後她攬上我的脖頸,被情欲沾染的臉上滿是潮紅的色彩,金紅色的眼瞳中遍布索求與渴望。

  

   根本無需多余的潤滑,也不需要礙事的套子,能天使被我親自開發改造的淫亂身體,早已用迫不及待的吸附告訴了我她的想法。我開始飛快的前後挺動,猛烈的在她的下體抽送著,完全不抑制自己的射精欲望,從一開始就對愛人發起最激烈的衝刺。

  

   緊致富有吸力而的小穴不斷的收縮,源源不斷涌出的蜜液,讓我們二人交合之處發出淫靡的水聲。每次大力的抽插,都會響起啪啪的皮肉碰撞,帶出一股一股的粘稠的汁液。完全發情的肉體讓能天使的精神也變得迷醉,她扭動著臀部,竭盡全力配合我的挺動。而我也抱緊她的嬌軀,大力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大口喘著粗氣,貪婪的吸入她的鼻息。

  

   一下又一下,肉棒在能天使的體內進進出出,粗重的呼吸聲、皮肉的碰撞聲,和能天使極力忍耐著的嬌喘聲一齊響起。

  

   “阿能…..阿能…..”我喘著粗氣,一刻也不停的抽送著,呼喚著我的愛人。

  

   “leader…leader……”能天使也以迷醉的聲音回應。

  

   布滿濕滑黏液的肉壁又一次被貫穿到底,凶猛的陽具在無數次造訪過的甬道中肆意攪動。我俯下身,將能天使的雙腿分開到最大,而能天使纏在我腰上的小腿也逐漸收緊,讓我們兩人軀體纏繞的更加緊密,擁抱的更加有力。

  

   “嗚….哈啊…..要忍不住了…..唔啊啊…..”

  

   身下的床單被淫液浸濕,然後又隨著我們的動作被不斷揉皺,又碾平。情欲的熱浪清晰著我和阿能混沌的大腦,讓我們加倍的索求對方的侵襲。深夜醒來的疲勞也無法阻止慢慢變強的快感,一陣陣如電流般的衝擊逐漸掃過我們全身上下,並且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自制。

  

   “要射進去了,接好。”我貼上能天使的耳朵,強忍著噴薄欲出的快感。

  

   “嗯……啊……射進來吧…..”能天使滿臉潮紅,意識模糊的回應。“讓我們…..哈……再生一個……”

  

   淫靡的言語讓我再也無法自制。我聚集起力量,開始了最猛烈的一波衝擊。十指相握之下,能天使的身體被頂的前後搖晃,不大的乳房上涌起一陣陣小小的乳浪,讓那兩團美好的乳肉不斷的顫抖。肉棒狠狠的頂上最深處的阻隔,撞上已經微微垂下、開合的子宮口,准備向這嬰孩最初的居所播撒又一個生命。

  

   “啊啊啊……去了….去了….”能天使再次用手掌堵塞自己大張的小嘴,用含混不清的聲音浪叫著。“射給我…..讓我再懷上一個……”

  

   期待已久的花房迎來了第一波衝擊,白濁色的熱浪從宮口洶涌的灌入。能天使嬌喘著,收縮著小穴,緊緊的吸附住體內的肉棒,將噴射而出的所有種子盡數收入身體里。

  

   ——————————

   月明星稀,方才充滿肉欲的室內也終於再次平靜了下來。我和能天使相擁著躺在床上,也不顧身上的汗液和體液,只是簡單的用床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下體,然後拉上被子,在燈光熄滅的房間中相顧無言。

  

   “阿能。”我看向天花板,輕輕的呼喚愛人。

  

   “怎麼了?leader?”

  

   “你真是我的天使。”

   “我本來就是嘛。”身側的愛人輕輕踢了我一腳,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和嬌蠻。

  

   “不,我是說,只要有你在身邊,一切煩惱和悲傷都會隨之消散。”我微笑著回應。

  

   “這還差不多嘛。”一聲輕笑在我身邊傳來。“你的所有不開心,我都可以驅散!”

  

   “是啊。”我再次回憶起從前,眼前的一幕幕閃過。從龍門的市井,到維多利亞的小巷,從殘破的戰爭遺跡,到整齊的城邦大道。唯一不變的,只有微笑著的能天使,和注視著她的我。

  

   記憶深處的那一天又一次浮現,我身著禮服,她身披白紗,手按聖言,在眾人面前宣誓。我們互相許諾,無論貧富貴賤,無論健康疾病,永遠相愛相依。

  

   濃濃的睡意逐漸襲上我的意識,讓我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了起來。我回味著那一天的幸福,讓疲憊的神經再次被夢境所俘虜。

  

   恍惚間,我想起了曾經所看過的一段話。

  

   “根據科學原理來說,新人結婚的時候,不應該把手搭在聖經上說:「不論貧窮富有,健康疾病,都致死相伴」。”

  

   “而是把手放在《進化心理學》和《自私的基因》這兩本書上宣誓:我將違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遠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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