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靖坐在公交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隨著提示到站的聲音,她站起身,伴著高跟鞋的輕盈踢踏聲,從車上下來後,徑直走向了一處幽邃的巷道里,在那巷道的深處,有著她在這座城市打拼多年,耗盡積蓄才換來的一個不算寬裕的家。
忽然,就在他即將走出巷道里唯一的燈光時,赫然發現,有一道陰影一直隱隱的跟隨著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沒注意,她只知道現在需要加快速度。
於是之後的幾分鍾里。喘息聲伴隨著腳步,形成了一道急促而無序的旋律,回響在這片巷道里,直到一聲慌亂的驚呼從她的嘴里傳出:“沒……沒路了!?”
而隨著這聲驚呼,伴隨而來的是一道沉穩的步伐,每一次落腳都猶如鐵錘一樣,使得她的心頭更加慌亂,喘息也越加急促,同時,胸口處傳來的憋悶感也使她更加不安與躁動。
“踏!踏!踏!”沉穩的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快到她都要以為自己的心髒要炸裂開來了,然而,就在她快要因心律失齊而暈倒的時候,對面的腳步聲卻戛然而止,對面的黑暗瞬間變得一片寂靜,仿佛剛才所經歷的一切驚懼,都是虛幻的一般。
雖說這樣,但她也不會真的以為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因為她那神秘的第六感告訴她,自己的前方正站立著一頭猛獸,正在用渴望獵物的眼光緊緊盯住自己,自己只要稍不注意,馬上就會淪為這頭猛獸的盤中餐。
可是,就算她明白這點又有何用?既然對方是一頭猛獸,自己無論怎樣反抗,也始終是頭綿羊啊,綿羊怎麼可能去和一頭猛獸拼斗呢?
就在她這麼想,微微愣神之際,在其對面的黑暗中突然出現一縷電芒,這電芒稍縱即逝,她僅來得及作出異樣的表情,緊接著,便是感到自己的左胸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打了一下,然後一陣酥麻的感覺便從那里迅速擴散到全身上下,就這樣,她失去了意識。
等到她再度清醒時,迎目射來的是一陣刺目的白光,很像是手術台的無影燈,接著她向著四周望了過去,只見觸目所及都很是熟悉,此時,她正身處一處民居中,民居中的擺設倒是很溫馨,而這感覺卻令的她心里十分疑惑,這里怎麼會這麼熟悉?
然而,當她的神智完全清醒時,她終於意識到這里的位置不就是自己租的公寓嗎?而這,這還不是令她最驚異的,她最為驚異的實際上是自己的狀態,渾身赤裸……不,應該是上半身除了胸部以外,都是光溜溜的被手銬銬在了一張手術台上,而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聽得一句話語從燈光所不及處傳了出來。
“這位租客,你該交房租了。”這是一道有些尖銳的男子聲音,伴隨著之前她曾經在哪里聽過的腳步聲,緩慢的走近手術台,一步,兩步,直到即將走到台前的燈光下時,停住了腳步。
阿清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子,心里也是越發的不安,身體開始用力的掙扎,想要掙脫開身體以及四肢上的束縛,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男子很清楚,自己對眼前女子所用的鐐銬與束縛,不要說她一個剛剛醒來的都市白領了,就算是一只成年的老虎,想要憑力量掙脫也是不可能的。
台上的掙扎只持續了一會便宣告了失敗,也許是極度緊張、也許是瞬間的劇烈運動,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而這在她的身上並沒有散發出什麼刺鼻的味道,相反的,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從她的身體上傳出,竟意外的緩和了些許的氣氛。
見此,她緩了緩呼吸,轉頭望向站立在暗影中的男子,希望自己能看清楚什麼,然而,周遭的環境只能讓她看清一些模糊的景物,而男子的臉又躲藏在陰影之中,她只能感覺到男子是在用眼睛看著她,確切來說,是在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眼神盯著她的胸前。
只見她的胸部,並沒有穿著像平常女孩那樣合體的文胸,也不是什麼復古寬松的肚兜,而是用繃帶一圈圈、猶如木乃伊一樣緊緊地捆縛著,捆縛這繃帶的人似乎很是害怕這里面的東西漏出來,在其繩結處極其用心的系上了幾個復雜的繩扣,使得其內部的東西無論經過怎樣的顛簸,都不會露出絲毫的跡象。
不過,雖然是被繃帶緊緊的束縛,可當有人突破外圍衣物的包裹,比如現在,其尺寸依舊是十分巨大的,目測其罩杯至少是E,而這還只是被束縛住的尺寸。
看到這種景象的男子,呼吸瞬時間急促了幾下,不過,他的理智還是強迫著自己,要冷靜下來,眼前的女子已經變成了自己的獵物,接下來,他只需要把他的“房租”收走而已……沒錯!只是收走“房租”而已!
她自從聽到了男子那幾聲急促的呼吸聲時,便是已經明白……或者大致明白男子的目的了,同時,她的眼中出現了些許的鄙夷。
她從開始發育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胸部要比周圍的姐妹們要長得快的多,18歲的她胸部已經即將突破到D了,而在當年的環境里,胸部太大的女孩子可是會遭到一些老師的反感的,所以,盡管她在學校成績名列前茅,可是依舊會被一些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從那之後,她開始故意買那種能夠縮胸的內衣穿,有的時候,到了晚上卸下自己的內衣的時候,她那粉嫩而宏偉的胸部已經被勒出血痕,而她卻只能捂著自己被勒的紫紅的胸部,一邊上藥,一邊默默的流淚。
可是,這麼做在持續到她青春發育期結束時,便已經沒了效果,不是因為她的胸部停止了成長,而是她的胸部已經大到買不到合適的縮胸內衣了,而且她的胸部似乎沒有收到發育結束的指令,仍舊在自主的生長著,這種情況讓她幾近崩潰。
家人當然知道她的情況,於是帶她去了醫院檢查,而她也終於知道自己的胸部為什麼會不受控制的瘋長了,因為,她得了巨乳症。
在這段時間里,她的家人曾經建議她去做縮胸手術,可當她了解到那種手術的手法以及術後胸部是什麼樣子的時候,她放棄了。
雖說放棄了手術,但是他在醫院里卻也找到了可以抑制胸部瘋長的藥物,和一個可以解決自己問題的方法,而這方法就是如今她胸前所纏繞的繃帶了。
如今她的罩杯早就已經突破了J,到達了駭人聽聞的H,在近期,她去醫院做體檢時,意外得知一個對她來講的壞消息,藥物對她的胸部的抑制效果正在減弱。
這也就是她為什麼今天失魂落魄的回來,而現在,她卻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扒光了上衣綁在了手術台上,她的心里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處境了。
“喂!你為什麼綁我啊?我家里沒錢!我也沒錢!難道你想……不要啊!”也是由於此刻那混亂的心境,阿靖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搶先向著站在陰影中的男子發問。
男子見狀,先是一愣,然後輕笑了一聲說道:“陸女士真會說笑!我若是想劫色,早在剛才你暈過去時,你就已經是我的了!再說,那並不是我的目的……”
男子話還沒說完,其右手上赫然多出了一把閃著寒芒的手術刀,然後手臂輕輕向上揚起,作勢就向下劃去。
阿靖見他拿出刀,心里頓時一沉,她還沒來得及叫喊出聲,只見到一道銀弧從自己胸前閃過,而後便是寂靜的一秒鍾,一秒鍾後,就聽得她胸前的繃帶發出“嘣”的一聲斷響,那緊緊捆縛在她胸前的繃帶便從中間齊齊斷裂,露出下面已經被繃帶壓制許久的巨型乳球。
“我的目的……只是你的房租而已……”男子輕聲說著,聲音低不可聞,然後收起手中的手術刀,低頭看向他之前快速劃開的地方,只見斷裂的繃帶下,兩顆肉球由於手術燈的照射,隨著脫離束縛的抖動閃爍著肉色的光暈。
這是一對可謂是巨大的乳房,由於其巨大的尺寸,導致了其平躺時胸型有些外擴,不過大體還是十分堅挺的,皮膚的色澤因為被長期包裹在內,其顏色有些蒼白,不過這樣倒是給予了這對巨大的奶子一種柔弱的氣質。
可能這樣說這對奶子的尺寸有些不直觀,用直觀的語句來形容就是,她這對奶比起她的頭都不遑多讓了,像極了兩顆巨大的木瓜掛在了她的胸前,只不過,這畢竟是一對女人的奶子,依舊會散發出一些那個部位所特有的奶香的。
男人繼續打量著眼前這堪稱雄偉的景色,原本無絲毫表情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些許對獵物滿意的笑意。
他順著阿靖胸前飽滿堅挺的弧度向上看,只見到兩塊半個巴掌大小的暗紅色區域分別位於她雙乳的中央部位,相對於她巨大的乳房來說,這乳暈卻是有些小了,但要比一般女人的“銅錢”大上了不止一倍有余。
再往上看,乳頭有些膨脹,導致了其上有些紋路暴露了出來,那是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導致的,別看她的乳暈很大,在其上的乳頭倒是像個長不大的小妹妹一樣,和一些纖細的女孩子的小拇指節一般大小。
尺寸雖說小了些,倒是異常的堅挺,像兩個小煙囪,挺立在她的乳峰之巔,並沒出現內陷之類的異常狀態,只是這尖端要比乳暈處的暗紅要鮮亮不少,呈現一種亮紅色,讓人有一種想要將之塞入口中好好吮吸的衝動。
眼前呈現的景象,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多數人不會相信,眼前女人的一對奶子會自然地長這麼大、這麼堅挺,
不過,在這里的男子顯然並不算在多數人的范疇內,他盯著眼前這對巨大的乳房,就像盯著一個收藏家看見一對精美的藝術品一般,痴迷中帶著陶醉,欣喜中帶著狂熱。
由於工作性質,男子曾經見過不少類似面前的這幅香艷光景,但沒有一次能讓他也產生這種額外的情緒,仿佛自己早就見過、把玩過、親吻過、最後……想到這,男子不由得一凜,並將自己的情緒緩緩收回到之前的秋水無波。
顯然,現在這里並不是只有男子一人,這對巨乳的主人還完好的躺在手術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隱藏多年的私密,就這樣暴露在一個陌生男子的熾熱目光下,好一會功夫,阿清才從剛才的震驚緩和過來,而當她緩和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像尋常女子那樣大喊大叫,而是開始如同報幕一樣,把她的銀行賬號、密碼、保險櫃全部能說的,她都已經說了出來,說到最後,她終於帶著哭腔朝他說道:“求你!不要……不要強奸我……不要殺我……不要……”
男子聞言,先是輕輕哼笑了一聲,而後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陸小姐,你這奶子若是在哺乳期,你會過的很痛苦啊!”
阿靖聞言,原本慘無人色並淚眼婆娑的臉上瞬間飛上兩朵紅霞,同時一臉復雜的望向男子,他說的沒錯,她自己在關注巨乳症時,也在從各種渠道了解乳房這一器官,正常女人的乳房就算發育的再好,也只是把乳房的脂肪含量加大並使其固定在乳房內部,對其內部的乳腺撐死也就要多上一些而已,就算是巨乳症,也只是脂肪與乳腺相同無限制生長罷了。
而阿靖的情況卻是,乳房內部空間的百分之八十都被乳腺所占據,並且這些乳腺狀態都十分良好,而多虧了這異常發達的乳腺,她從進入發育期後,都不敢進行大動作的運動,因為一旦運動幅度過大,由於乳房脂肪的厚度不及正常人,很容易震蕩到自己的乳腺,到時候每一次的活動對她而言都不亞於對著她的奶子打上一棍子的痛楚。
這種情況還只是處在發育期,如果不加以遏制的話,一旦她結婚生子,進入哺乳期,她的乳房會把她變成一個二十四小時離不開榨乳器的奶牛,而她那纖細的乳頭沒准也會被自己那龐大的產奶量撐得爆開。
見她不再哭鬧,男子也是把那注視在她奶子上的目光收回,然後上前一步,把手伸向了她的一只奶子上,一邊用指尖輕輕地在她的奶子上圍繞著乳頭慢慢的畫著圈,一邊對她輕聲說道:“陸小姐,我說了,我對你的錢不感興趣,我也不是那種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我只是想收回我的房租而已……”
隨著他的手掌滑動,他的指尖很快接近了乳頭處,而當指尖觸碰到她的乳頭時,只見他的手立刻向下微微一按,使自己的手掌輕輕地陷進她柔嫩的乳團中,而後,突然變掌為爪,將手中的軟玉用力的向上提起。
“你……你要干什麼?你……呃!啊……啊啊啊……呃啊!”雙乳前端的嫩肉本就是阿靖最為敏感的部位,更何況這里本就處於半勃起狀態,雖說男子抓的並不是太用力,但帶給她的感覺依舊十分強烈。
只見她原本蒼白的臉色迅速的涌上了兩朵紅雲,喘息聲急而短,下體更是一陣燥熱,男子見狀並沒有收手,反而更加饒有興趣的把手中的乳房抓的更緊了。
在他掌心中的乳房也隨著他手掌的提升而被拉長,而等到她的乳房被拉長地距離達到半米而帶動她前胸向上時,男子緊握的手掌突然一松,使得這只乳房又迅速的回彈到了她的胸前,雙乳則無一例外的蕩起了一陣陣的肉浪漣漪。
阿靖此時真的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了,本來是以為自己遇上了劫財又劫色的強盜,結果這個男人說自己並不是為了這些而來,而從他說的話來判斷,他似乎就是自己那個從未謀面的房東。
說起這個來,她當時找來找去也找不到一件合適的房子,直到她在網上看到了一條奇怪的租賃信息,租金倒是很少,但就是有一個要求,必須是那種上圍豐滿的女子,而且必須發出自己所穿過的最大型號的內衣的照片,這個要求讓不少人在留言欄下留下“變態”的評價後便是將其拉黑。
而她在剛開始也是這麼做的,然而,當她快要被上一個房東趕出來的時候,她還是沒找到合適的房子,無奈之下,她又一次聯系了那個被他拉黑的房主,並把她在上學時期的文胸找到拍照並發給了他,那人看過後立馬就回復了她,並說房租可以不馬上給,不過,到時候不給的話也好說,那就把她的一張奶照發給他就好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的身體有著她所不願意讓人知道的秘密,也就是她的一雙巨乳,所以,自打她搬來住後,從來沒忘記過交房租,而直到今天。
阿靖想到這,心里頓時一喜,急忙問向男子:“您是房東先生吧!您看,我從來沒拖欠您房錢,您這次就……”
話還沒說完,遠處的鍾聲便是響起,這鍾聲悠揚而連貫,十二響,這也意味著,現在開始就是第二天了。
“陸小姐,想必現在您不方便支付房錢吧,那麼……您是不是該更換一下支付的方式啊?”男子的聲音平緩、和煦並伴著些許的笑意,不過仔細感受那笑意則會發現,那笑意更多的是嘲弄。
阿靖哪里聽不出來這笑意的冷暖,不過也只能略顯尷尬賠笑著道:“那先生的意思是?”
“哦……”男子先是哦了一聲,緊接著從其模糊的黑影能看出他思考的動作,在幾秒鍾後,他便繼續說道,然而,這次他說出的話,卻讓阿靖的心如墜冰窖:“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就請陸小姐把你的這對奶子當做房租交給我吧!”
我的奶子?房租?這本是兩樣截然不同的物品,然而在此時此刻建立起的聯系卻讓阿靖驚恐萬分,可是,阿靖有愣神的機會,並不代表那蓄謀已久的男子會陪著她一塊愣神。
阿靖只覺得右乳乳根部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緊接著,一陣酥麻由此處快速蔓延至整個右半胸,而至於她的右乳則是在酥麻感剛剛出現之時便已沒了知覺。
“你……你要干什麼?”阿靖在恍惚間已經明白了男子的企圖,但是就在她剛問出顯然無用的質問之後,男子輕快的的腳步聲已經從她的右側轉移到左側,接著又是一陣針刺的疼痛伴隨著酥麻的蔓延,阿靖的左乳也失去了知覺。
阿靖此時心中真的是萬分焦急,她想求救,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所住的地方,周圍基本上沒有人,有的話也是一些老人,根本聽不見她呼救的聲音,可是,她如果不呼救,那麼她的一對巨乳可就……要知道,她可還沒有男朋友呢!
想到這,她也是不管不顧了,只是她剛喊出聲,一把鋒利的刀刃便已經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隨即,男子冰冷的聲音便從旁響起:“陸小姐,這對乳房站在我的角度我更願意讓她們在活體的情況下取下,不過為了避免麻煩,即使是失去些許活體的效果,也是可以接受的!”
見狀,阿靖也是不敢再多做動作,男子見她如此,也是收回了抵在她喉嚨的刀刃,開始對這對巨乳進行清理和檢查,男子的手法很專業,就算是以阿靖不懂醫學的眼光來看,依舊是十分出色的。
很快,阿靖胸前的一對巨乳之上的一些毫毛和汗漬被清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撲鼻的消毒水味,盡管阿靖已經失去了雙乳的知覺,但她還能感受到男子為自己雙乳刮去毫毛、清理皮膚時那輕柔的動作,說實話,要不是場景不對,她都有種想要一直這麼下去的感覺。
而當男子的動作告一段落時,她的雙乳又一次失去了支撐,被麻醉的雙乳軟趴趴的壓在她的胸前,她感覺就像胸前被壓了兩個麻袋一樣,沉重到難以呼吸,而這感覺從她開始發育的時候就每天晚上伴隨著她,而後變得越加沉重,直到現在。
想到這里,她的心里也不知怎麼,突然涌現出一種解脫的感覺,而這感覺在產生後便被迅速的壓制下來,因為她想要體驗的……或者是她想要這對乳房體驗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現在,她的乳房正在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奪走,而去做不知道什麼的勾當,她也只能苦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
而此時,男子的手術刀已經慢慢地切進了她的乳根,冰冷的刀鋒刺入肉體,伴隨著麻醉的效果,她感覺自己被插入的地方涼涼的、麻麻的,就像是微弱的電流突然流經這個部位一樣,雖然酥麻,但在酥麻之後是一陣松軟的感覺,說老實話,她從心里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當男子把手術刀插進她的胸前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這對乳房今天是保不住了,但是這份由被人割去乳房所產生的舒適,還是讓她嚇了一跳,她聽說過有一種人,會對曾經折磨過自己的人產生一種莫名的依賴感,在剛剛聽說的時候,她還曾經說這是變態,可是,現在她卻也是產生了這種感覺,這一發現使得她本就復雜異常的心境,又多了一層漣漪。
在她閉眼沉思的時候,男子手中的動作可沒有停下,只見他將手里的手術刀沿著她的乳根處,畫了一個圓形,只是當這圓形畫好的時候,那在她乳根留下的纖細痕跡迅速的涌上了一抹鮮紅,而後紅线慢慢變粗,直到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她軟肋處滑落至身下時,他才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是帶著一種名為興奮的笑。
她知道,自己一側的乳根已經被他徹底劃開,她依舊是閉著眼,眼角還有著一滴淚,順著太陽穴緩緩的落下,而隨著這滴淚的落下,落下的還有男子的刀鋒,又是一陣刀鋒輕微的劃開皮肉的感覺,她明白,自己的兩只乳根都已經被徹底劃開,剩下的,就是……
男子看到了她的眼淚,不過,這並不是他要決定是否放過眼前這對心愛的乳房,說實話,這對乳房他已經盯了好久了,由於現實中擁有巨乳症的女人太少了,而且,重要的是,這對乳房還沒有經過別的男人的撫摸,這點在現在顯得尤為珍貴。
他曾經割下過不少只乳房,具體有多少他也不記得了,有些是因為他的工作,有些則是他的興趣使然,在他割下來的乳房中,有的巨大;有的嬌小;有的甚至有些畸形。這些乳房都被他視作珍藏,被制成了活體標本,陳列在一處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而眼下,阿靖的這對乳房無疑也將淪為他最得意的收藏品之一,被他所珍藏。
不過,這次的情況,倒是使他在心里想到了一個他從來沒想過的想法,而這也是他的職業使然,隨即他對她平靜的說道:“陸小姐,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她沒有回應,甚至連反應都沒有,仿佛已經死了一般,而他見狀,也不著急,繼續說道:“是個交易,只要完成,你就可以把你的奶子贖回來哦!”
聞言,阿靖的雙眼忽地一睜,雙眼放光的看向男子急忙說道:“只要你說,哪怕是要我的身子我也可以答應的!”
男子聞言,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後接著說道:“首先我要強調一點,陸小姐,你的奶子今天是絕對留不住的!”
她一聽這話,心里就像在井里剛剛被人用繩索救上去,然後繩索斷了一樣,臉色頓時就萎匿了下來,而後再度陷入了沉默中。
見狀,男子也不管她的想法,繼續說道:“陸小姐的體質我有所耳聞,我想要在你的身上做一個實驗,當然,實驗成功的獎勵,就是你的奶子了,相信我,我能把她們割下來,自然有辦法把她們再安在你的胸前!”
阿靖本來是不打算再理會這個男人的任何提議的,不過當她聽到他有辦法讓她的乳房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胸前時,她猶豫了,隨即又是一陣沉默,男子也不打擾,就這麼雙方保持了一陣靜默。
“那……是什麼實驗?”阿靖還是沒忍住,開口問向了男子。
男子見狀,又是一陣輕笑,同時拍著手說道:“好!既然陸小姐感興趣,那就告訴您吧,說來這個實驗也簡單,就是實驗巨乳症的病灶產生點,說明白點,就是把別人的乳房移植到陸小姐身上,然後觀察被移植後的乳房是否還會像陸小姐的原生乳房那樣……呃……生長的實驗。”
聞言,她思索片刻後便向男子提出了問題道:“既然說移植別人的乳房,那麼另外的乳房呢?”
“這個問題你無需多問,我只需要你是否參與這實驗的答復而已。”
阿靖低下頭,看了一眼此刻還掛在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這對乳房是她實在是不想放棄的,畢竟,這對乳房伴隨了她所有好受的、難受的、幸福的、艱辛的等等一系列的日子,她還想要看著這對乳房哺乳時的樣子、漲奶時的樣子、斷奶時的樣子,即便是她會痛苦萬分,她也依舊不想分離。
想到這,她低下頭看了看已經被手術刀徹底割開乳根的乳房,而後她再度抬起頭望向男子輕柔的說道:“如果……如果我能夠信任你的話,請好好保管她們吧,我就當她們寄存在你那,當然,如果我……能信任你的話。”
男子聞言後,也不再說話,只是他按下了手術台邊上的一個按鈕,隨著按鈕的按下,阿靖所躺的手術台開始向左側緩緩傾斜,同時,手術台也在緩慢的提高中,等到手術台完全停止了移動,她的身體也變成了面部朝下的形態。
此時,她的一對巨奶已經自然的垂下,她只見到自己的胸前垂下了兩個半米長的肉袋子,鮮血順著被劃開的乳根流淌向下,很快就蔓延至整對乳房,並在滴落到因失血而有些暗沉的乳頭時脫落,掉落進男子事先准備的球錐形容器里。
見此,阿靖不由得笑了出聲,這一笑,倒是將一旁的男子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向她時卻見到她已是淚眼婆娑,男子見狀,也只是搖搖頭,然後轉身去准備自己的事了。
“喂!乳房先生!”
男子在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一笑,帶著些許真實的笑意回道:“不嫌棄,就叫我趙先生吧!”
阿靖聞言也是一愣,嘴里卻沒做停留:“趙先生,你不好奇我為什麼發笑嗎?”
趙先生聞言只是瞥了她一眼,隨即收回視线並說道:“無非是你覺得自己現在的乳房就像兩塊即將被割掉的豬肉之類的,有什麼好笑的!?”
阿靖的回答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是啊!趙先生,我是覺得自己的乳房就好似自己的女兒,現在的樣子就像披上了嫁衣將要出嫁一樣。”
趙先生聞言卻是一愣,將自己手里准備好的器具緩緩放下,旋即走到一旁,又是拿起一物,暗自端詳起來,良久後,他輕嘆:“以前……曾經有人跟我說過相同的話……”
趙先生緩步走到阿靖的身前,好似決定了什麼,而這次他卻帶著一把長刀,長足有一米,兩指刃寬,刀背筆直,散著陣陣寒光。
阿靖見到了這把刀,也意識到趙先生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她再一次留戀的看著自己自然垂下的乳房,她們是那樣的巨大,柔軟,卻沒有男人真正擁有過她們,想到這里,她的心也決定了一件事。
“趙先生!能不能讓我看著她們離開我的身體!?”
這一問,並沒有回答,阿靖疑惑地抬起頭,卻根本什麼都看不清,只是她的耳畔傳來了一聲細不可聞的液體滴落聲。
趙先生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刀貼著上腹部,刀身上的絲絲寒氣使得阿靖原本有些渙散的精神再度緊繃,她知道,現在是時候和她的乳房說再見了。
此時,她的眼一刻不停的盯在自己胸前垂下的雙乳上,仿佛一刻也不願放棄,然而視线並不能代表什麼,隨著雙乳之下爆發出一陣破風之聲,只見自己的乳房還長在自己胸前,然而乳下的刀刃卻已收回刀鞘一般。
也許是虛幻、也許是現實,阿靖此時突然感到雙乳之下一陣風輕拂而過,緊接著胸前的下墜感逐漸減弱,並伴隨著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肉體撕裂聲,自己眼前最後的場景便是自己的乳房離體而去,重重的摔在了事先准備好的容器里。
當阿靖再度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渾身上下疲累不堪,好似連著加了幾天的班一般,然而很快,她就發現了自身的不同,手掌連忙掀開被子,想要看看自己胸前的狀況。
而就在此時,她的眼睛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對面的牆壁,只見自己對面的牆壁上赫然掛著一個展示木框,在木框中展示的不是什麼野獸頭顱或者珠玉金銀,而是一個女人的一對乳房,而從乳房的尺寸、外觀來看,赫然便是自己胸前的那對乳房。
阿靖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人類語言來形容,然而當她剛要坐起身,想要確認一下眼前的事實是否為真時,一個有些熟悉的男子聲調從一旁的廚房傳出:“我要是你,我現在就應該躺在床上養傷!”
阿靖在聽到這句話後,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從廚房里走出的西裝筆挺陰柔男子又說了一句:“如果你想問你的奶子的話,簡單來說,是我割下來的!”
男子說完就從廚房里端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放到阿靖的身前,並自顧自的坐在阿靖的身邊,作勢就要將碗里的粥喂給阿靖。
阿靖並沒有理會男子,而是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被掛在牆上的乳房,一動不動,男子見狀,也不言語,輕輕的放下碗,也隨著她的視线望著這對雄偉的巨乳。
“它們……很美麗!不是嗎?”男子如同夢囈一般的語氣打斷了阿靖的思路,阿靖面帶復雜的望向他,又以更復雜的目光看著被掛在牆上的乳房,不覺已是一聲悲嘆。
“你知道嗎,我曾經的摯愛也有一對這種乳房,後來因為病情惡化,她求我在她臨死前讓我在她的面前把她乳房割掉,對,就像你之前的樣子……”男子突然間的囈語打斷了阿靖的沉默,讓她轉頭望向他的眼神更復雜了,男子並沒在意,遂繼續道:“我知道你已經想起來我昨天說的每一句話,但你肯定想問我為什麼把你的乳房掛在這!?”
“是因為我說了和她一樣的話吧。”阿靖緩慢的回道。
男子並沒回答,只是留下了一個背影,走出了阿靖的屋子,在離開前說道:“乳房就暫時放在你那吧,過一周時間我會開始移植別人的乳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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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