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換上了春幫自己借來的芭蕾舞裙,許久不穿,在鏡子前,櫻依舊如同一只潔白的天鵝般美麗,聖潔的白色打亮少女的酮體。
神社的巫女們打掃干淨了舞台,衝刷掉了那些腳底滲出的油漬,以及一些黏在鐵板上的肉塊,人們沉浸在剛剛楓的表演當中,即使放眼這一整年,剛剛的舞蹈依舊是非常精彩。
之後有許多的參賽者幾乎都表現的平平,在一分鍾以下就相互宣告棄權,而且他們的舞跳的非常的笨拙,不是現學現賣的現代舞,就是三腳貓功夫的芭蕾。
如果拋開鐵板燒腳底的元素,僅僅是舞姿,櫻絕對不會輸,自己的舞蹈是同齡人里面非常出類拔萃的,但是即便在這樣另類的比賽里面,因為加入了舞蹈的競技,那份小小的自豪仍就不允許櫻隨便跳一跳就棄權。
幾次深呼吸之後,櫻站上了舞台。陌生的面孔,讓底下的居民議論紛紛。
“她是誰?”“誰家的孩子?”“又是芭蕾舞?”
許多的聲音傳來,櫻從那些面孔當中看到了弟弟稚嫩的臉龐,小澤在台下拿著小小的加油棒,仿佛在喊著什麼呢,但是因為聲音混雜在人群當中已經聽不清楚。
果然自己是這里新來的居民,不可能不付出什麼就得到好處,不在大家面前留下好印象才行,又怎麼在這里立足,無論如何都要展現自己的優勢。
白衣的天鵝走上了舞台,一個深深的鞠躬以後,背後傳來古典的音樂,同時鐵板也開始在逐步增溫。只能一步做而不休了吧,櫻看著自己白白嫩嫩的腳,嘆了口氣,對不起啦,為了自己和小澤,只能請你去烤一下了。
足底貼著鐵板明顯能夠感覺冰冰涼涼的質感開始變得有些溫暖,很快溫暖也會變成炙熱的火蛇,在那之前要盡全力舞蹈。
燈光暗了下來,透出微微的藍光,打在少女白嫩的足底,隨著音樂的節奏,輕盈,優雅,修長的身形在鐵板上開始舞蹈,芭蕾舞自古以來都是精雕細琢的藝術,舞蹈的結晶,而櫻淋漓盡致的展現了這種舞蹈的絕妙,每一個手位和舞姿都恰到好處。
她是那麼的美麗優雅,下面的觀眾頓時安靜下來,小鎮上不曾見到這種級別的芭蕾舞表演,所有人都仿佛看入迷了。
沒有了足尖鞋的保護,踮起的足尖感受到了體重的壓力而十分生疼,在標准的動作中,足尖會支撐身體而在腳繃到一個角度後,腳趾就會翻折,用趾背來貼合地面,即使下面不是鋼板,用單單五根腳趾的骨骼這樣支撐身體,本來就是對於初學者來說痛苦的事情。
而且櫻並非是羅馬腳,那是純屬稀有的腳趾條件,大拇趾二拇趾和中趾一邊兒長,這樣,才能平均地分擔整個身體的巨大重量,使得腳尖上作舞的難忍之痛能夠減低到最大的限度,但櫻的埃及腳則是大腳趾到小腳趾長度依次遞減,這讓她的大腳趾承受著大部分的重壓。但櫻已經度過了那樣的初期階段,經過長期訓練她依舊能頂著疼痛做出順暢的動作,櫻的舞姿身輕如燕,芭蕾腳背在逐步升溫的鐵板里面像是蜻蜓點水一樣滑過。
櫻逐漸一步步進入狀態,隨著熟悉的樂曲和舞步,仿佛已經忘記了腳下的烈火地獄,可是好景不長,在度過了平穩的開局後,熾熱的溫度穿透鐵板毫無保留的衝擊著矗立著的腳趾。
劇烈的灼燒感一下子喚醒少女沉醉的意識,回過神來,沒想到已經這麼燙了,少女的腳趾逐漸呈現出紅色的部分,漸漸從趾跟開始蔓延,前有高溫後有體重,承受全身起舞的腳趾抗擊著極為強大的破壞力開始繼續做出高難的動作。
隨著疼痛加劇,櫻的眼淚微微從眼角不由自主的滲出,即便面色不改,每一個動作對於自己的雙腳都是烈火灼燒的疼痛,但是櫻依舊毫不吝嗇自己的動作,一個“大跳”,腳跟、腳掌、腳尖依次推地向高空跳起,使身體线條延長如柳葉般柔軟。
高溫極速破壞雙腳皮膚細胞,腳趾處已經出現局部腫脹,上皮發白。小水泡爭先恐後的布滿腳趾縫隙,破潰的水泡白中透紅。
隨著小提琴和短笛的聲音,瀕臨疼痛邊緣的雙足帶著主人一連串的起跳和落地,櫻拼命加強身體的控制能力讓全身看起來很放松動作自如,落地時,腳趾、腳掌、腳跟依次落地,並微微下蹲,輕盈優雅毫無雜音,這是芭蕾中的“貓跳步”,少女的腳掌如同貓咪的肉墊一樣落地無聲,只是前提那不是在燒紅的鐵板上。
雙腳替主人發出了內心的哀鳴,少女腳掌上如同貓咪的肉墊正在不斷留出破裂的水疱,黃水和血液,疼痛下,腳趾不受控制的顫動擾亂了櫻的舞步,不知不覺間腳下也有了些許油花,在高溫下從自己那雙舞蹈的雙腳中不斷滲出。
但芭蕾可不准櫻彎腰駝背的去安撫雙腳,自己必須如宮殿一般直立,在因為高溫開始變色的鋼板下,不能像是啦啦操一樣快速交換雙腳的櫻承受著活烤腳底的痛苦,唯一的交替便是用趾尖站立,靠那五根腳趾去燃燒本就不多的油脂換來腳底板的喘息時間。
“呼……呼……呼……”
櫻的呼吸聲逐漸變得沉重,豆大的汗珠從全身上下滲出,不知道已經攀升到什麼程度的溫度已經讓櫻不敢去看自己的雙腳。
櫻用腳掌做出“滑步”的動作,雙手勉強做出優雅的手勢,每滑一次嚴重燒傷的腳掌都會如同涮油的食材一樣更加熟嫩,直至高溫將最後一塊常溫的地方穿透,溫度已經完全覆蓋到了腳背,那雙跳出精美舞蹈的雙足也向著食物進一步轉變。
櫻的單手向前伸去,另一腳一手向後伸去,輕柔的足尖跳躍劃出優美的弧度,動作“阿拉貝斯”,是芭蕾舞中最標志的舞姿和動作之一。
而支撐櫻站立的那只左腳,卻獨自面對起噼里作響的高溫鐵板,那些柔嫩的腳皮已經炸的酥脆,緊貼表面的足底被油的高溫穿入每一寸肌膚,把最細微的肉塊給徹底熟透,而在那之後的血肉則開始從足肉的香味開始慢慢散發出一種焦糊的氣息,黑色宣告著曾經是足底的東西早已不見,變成因為碳化而逐漸縮水的干肉。
少女忍受著最痛苦的極刑卻展現出了最美的姿勢,而就在這疼痛攀升到極限的生活,“祝福”雖遲但到,少女的臉瞬間紅潤,快感衝擊著少女的大腦,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子留下,和煎熟的腳底板一起在高溫中炙烤。
足澐鎮的觀眾仿佛都看入迷了,悶聲不響的盯著櫻,宛如看到了烈火中引吭高歌的天鵝。
前排人群簇擁的那個被稱為巫女大人的人,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櫻,而手上的計時表已經到了四分多鍾。
作為從來沒有赤足生活,並且剛剛到足澐鎮的新人,面前這個少女的表現可以說是令人驚嘆。
櫻感受到這次的“祝福”相比帶一次弱化了很多,沒有那樣失去理性,但是反而給自己多了一分莫名的興奮和力氣,既然如此,就用那個來作為結尾吧。
背後大提琴雄壯的聲音再起,烈火中的天鵝開始了最後的動作,櫻舍棄已經無法感受到腳尖的左腳,改用右腳頂推地面制造扭轉力,少女迸發出巨大的動能,足尖在地板上開始高速旋轉,櫻白色的舞裙隨風揚起,從上方看如同聖潔綻放白色的蓮花,但從下面看卻只能看到五根支離破碎血肉模糊的腳趾。
“三十二周趾尖旋轉”
這是號稱芭蕾舞當中最難的動作。
櫻在不停的踮起腳尖和放平雙腳中交替,每次繼續靠腳趾產生巨大的扭轉力,因為動作的銜接之快以及已經烤黑的左腳不停勉強做出的輔助動作,觀眾根本無法看出每一圈的暫停,櫻的頸、背、腰、臀垂直於地面,使力量集中在體內的中心线上,滾燙的鋼板在這一刻如同溜冰場,少女借著在鋼板上燒烤的腳趾做出了不停歇的旋轉,身形如同風中的蒲公英。
那一刻的櫻再次詮釋了何為芭蕾,同位芭蕾參賽選手的少女們早已經目瞪口呆。
腳趾在這種無情高溫和高強度使用下,肉塊逐漸變得焦黑,趾甲也從白皙粉嫩向著蠟黃和黑色轉變,漸漸的在高速運動下的腳趾逐漸無法承受原來的形態,黃紅色的液體自破裂的焦黑趾肚里面留出,腳趾背直接接觸的部分也已經被蹭下來了許多肉碎。
倒是櫻感覺稍稍輕松了幾分,因為壞死的腳趾已經完全無法感受到知覺,櫻不管不顧自己已經徹底壞掉的腳趾,開始更快的旋轉起來,趾肉也以更快的速度分崩離析,那曾經堅硬的骨頭也終於到達了領界點。
就在又一圈之後,櫻繼續把新的扭轉力施加在腳趾上時,本該是鮮花綻放的瞬間,可是就像你不可能指望熟透的食物可以支撐你的重量一樣,腳掌之下的腳趾突然像是崩開的豌豆一般,先是支撐大部分體重的大腳趾骨頭衝破趾肚導致平衡的瓦解,接著是剩下的腳趾依次的爆開,焦黑的足肉軟趴趴的飛濺出去,無論是腳趾背還是趾肚都已經形變,扁平的如同里脊肉一般被焦炸。
那一刻再次進入陶醉舞者狀態的櫻因為腳趾的毀滅完全失去平衡,被拉回了現實。
作為舞者,自己的趾尖旋轉從不會摔倒,而剩下的原因一目了然,原來是自己的腳趾,自己的腳趾已經廢了啊,明明還沒跳完,唉,太遺憾了……
眼看身體就要撞上300度的鐵板,一雙系滿銀鏈的腳出現在舞台上,無視高溫的作用,平穩接住快要摔倒的櫻。
櫻猛的感受到柔軟的胸部和一股好聞的氣味。
“你跳的很好”
溫柔的聲音傳來,櫻詫異的抬頭,面前是一開始自己見過的那位巫女大人,正在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巫女大人摸了摸櫻雜亂的頭發,隨後看向觀眾,在高溫的鐵板上若無其事的宣布。
“櫻,足澐鎮的新居民,五分09秒,乙級!”
此時終於有觀眾回過神來,突然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巫女在掌聲中抱著櫻慢慢走下舞台腳上的銀鏈因為高溫發出白煙。
櫻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些觀眾,沒想到自己作為新人居然取得了如此厲害的成績,自己一開始確實在恐懼著足舞祭,但是真正跳起來,感受到那種博弈便不由自主拿出了舞者的真本事。
她欣喜的尋找著小澤,而小澤正在春的旁邊,站在椅子上大聲鼓著掌,嘴里自豪的說著“那是我姐姐哦!”這樣的話。
即便雙腳慘不忍睹,看著這樣的小澤,櫻還是欣慰的笑了。
巫女沒有說話觀察著櫻的雙腳,烤的漆黑焦爛的雙足,還有光禿禿的右腳掌,失去了五根腳趾以後破碎的橫截面和骨骼混雜著猩肉和血跡,白黃色的膿液自足底滲出,回頭望去,舞台上那些在鐵板上逐漸蜷縮變小的漆黑肉塊是曾經被叫做“少女腳趾”的東西,那五根幫助少女完全趾尖旋轉的功臣已經徹底完成了使命。
把櫻交給下屬後,巫女回到了座位。
真是不得了的女孩子啊,如果不是因為腳趾的意外而無法繼續舞蹈,恐怕又是一個准A級。不過比起這個叫櫻的意外之喜,接下來的女孩才是她重點關注的對象。
此時來自足澐鎮巫女世家的春正在後台整衣斂容准備接下來的舞蹈。
純白色的千早和服是巫女世家的證明,春小心翼翼的披上,里側露出紫,紅,黃,綠四種顏色的彩帶,緋袴則比一般的要短,紅色和服裙擺剛好在沒過膝蓋的位置。
春的面色平靜,調整著自己內心的步調,讓自己加速進入與自然融為一體的狀態,一雙秀氣帶著古雅的足裏在紅裙的襯托下更為白皙,足趾微微蜷縮仿佛期待著今天的表演。
春小心擦拭著自己的足背,擦拭掉路上沾染的灰塵,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腳的狀態也會反映舞者的狀態。
這次的足舞祭如果可以獲得非常高的分數,對於後面的競爭來說是極為有利的,並且今天連現任足澐巫女——淵也出現在了會場,自己必須得比以往更加的專注和認真。
身著巫女服的少女踏上那塊剛剛清洗干淨的鐵板,向著觀眾深深鞠了一躬,台下人們一看這個裝束則開始紛紛交頭接耳,對於來自巫女世家的春,人們自然是有所耳聞,但像是這樣看大小姐參加足舞祭還是第一次。
春那雙勻稱修長的腳趾沒有因為踏上鋼板而表現得慌張,而是坦然的就那麼任由足肉被壓縮,大方的展露著自己的雙腳。
遼闊恬靜的聲音突然響起,這是一種被稱作“尺八”的木管樂器,隨著這聲曲調,場上的觀眾瞬間鴉雀無聲,春舉起手中的神樂鈴舉到額頭,向著神明祈禱,雙腳極為緩慢的在前後鐵板之間踱步。
神樂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左手的梅枝輕點虛空,春仿佛陶醉在這自然萬物中和諧安寧,人們仿佛被這陣空靈的鈴聲帶著忘記了正在被鋼板炙烤的少女足底。
雙腳在逐步增溫的鐵板上也開始變得充血泛紅,足底表面的水分也在快速的蒸發。
不同於啦啦操和芭蕾舞,巫女舞的舞步緩慢,雙腳也幾乎是長時間緊貼鋼板的,從頭到尾高溫加熱下的足底烤熟的速度也會相較於其他舞種倍增,高溫的熱浪甚至撲鼻而來。
三味线的聲音響起,象牙、玳瑁等材料制成的撥子,撥弄琴弦,質朴而悠揚的聲音和神樂的五色袖擺互相襯托,春曼妙的轉身背對觀眾,單腳站立,左腳緩緩的抬起,露出被鐵板燒烤途中的左足,血液在高溫下隨之沸騰,直衝向足尖,整個腳丫通紅充血,腳趾更是變得如同血紅的小櫻桃一般,香嫩可口的形狀極度誘人,展示片刻,左腳放下,少女繼續隨著手中的鈴聲輕輕轉圈。
春的額頭上已經有了稍許汗珠,疼痛衝擊著她的大腦在自己的太陽穴瘋狂打轉,足底,特別是腳掌和腳跟傳來極高的溫度,仿佛足踩岩漿,但她不能慌亂,不能有絲毫偏頗,隨著樂聲在極高的能量交換反應中做著緩慢的舞姿,每次移動都伴隨著高溫與雙腳熱量的不斷交換。
十根阡阡玉趾上的溫度已經穿透了整個肉球,腳背上的青筋因為涌動的血液變得粗壯。
春把梅枝插在腰間,輕拿出儀式扇,嘴里哼唱著歌謠,雙腳左右擺動著踏過一處處鋼板,留下了足底印子的同時也冒出一陣陣香氣四溢的白煙,乘著風吹入觀眾的鼻子里,如夢如幻。
熟悉的香味再次蔓延全場,伴隨著民樂的聲音進行到高潮,鐵板的溫度來到了少女肉體極限之外,開始慢慢分解生肉的要素,無處可逃之下,高溫變成了足底的主人。
滋滋的油花滲出少女汁水飽滿的足肉,從趾肚上,腳掌上以及腳跟上開始向著四周蔓延,隨著雙腳的移動留下一攤金黃的油水,油水又帶來再一次的高溫返回滲入到柔嫩的腳丫,雙足的形狀因為激烈的疼痛變得僵直。
過度的疼痛也開始慢慢影響到了春的狀態,春那份和自然合一的狀態被腳痛給刺激,祝福也如約而至,無法抵抗的快感直衝大腦,春憑著意志沒有在表情中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依舊肅穆和安靜,但是這對腳來說是一道難關。
快感自腿根處開始傑傑攀升,隨後無聲無息的從胯下噴射出大量的液體,液體接觸鐵板就瞬間揮發成一陣白煙,高溫蒸汽灼傷少女的腳背,留下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紅斑和水疱。在白煙包裹中的雙足緩慢挪動站到了舞台的前段,觀眾近距離看著那雙已經香氣彌散的玉足,即便已經有些變形,但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少女腳底豐富的脂肪大量化作了油水覆蓋在了足趾之間,隨著滾燙的熱油反復衝撞著,把腳趾如同天婦羅一樣包裹,細嫩的趾縫不一會就爬滿了肉眼可見鼓起的水疱,滋滋冒出的脆皮沿著趾肚爬上趾背,腳趾甲也變得逐漸脆化,酥脆的外殼將腳趾包裹了起來。
平時少女最隱私的腳趾縫也在熱油中無聲的掙扎,變成食物的一部分,腳掌凸起的兩塊肉和腳跟已經從中心擴散出焦黃的脆皮,油煎玉足的光景讓觀眾看的入迷,烤肉味更是沸騰在陣陣白煙中。
肉體沸騰,腳尖也逐步感知不到存在,神經開始從物理上開始不受控制,終於一直閒庭信步的春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雙腳的狀態,腳趾僅存的神經開始瘋狂掙扎,如同抽筋一般開始顫抖,腳趾扭曲成了詭異的姿勢,仿佛將死之物開始試圖逃離熱岩地獄,但也只是換了個角度繼續煎烤,毫無用處的徒勞。
這種掙扎只是短短持續了數秒,腳趾像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道的猛獸倒了下去,任憑春的移動,他們也只是軟軟的掛在腳掌上,承擔著散發香氣的義務,換言之,十根腳趾已經徹底熟透,再也無法主動的彎曲和伸直,變成了十根長度大小不一的油炸腳趾天婦羅。
春的忍受力逐漸攀升到了極限,兩行眼淚奪眶而出,即使勉強能用表情偽裝,但是嘴角的抽動已經無法控制,失去腳趾的幫助,舞步變得更加緩慢。
下面的動作到了祈福的儀式,春不顧雙腳的糟糕情況,輕彎膝蓋,讓腳底板完全貼合鐵板,手中拿起儀式扇子,對著前方依次揮舞,白紅相交的扇子夾雜著微微的顫抖拂過每一個觀眾的頭頂,空氣里油炸的聲音也已經漸漸變得微弱,完全被三味线的聲音取代,人們看著那雙秀氣的玉足,趾尖處漸漸生出褐色的脆皮。
完成這個祈福卻極為漫長,沒有雙腳的交替也沒有了多余的水分,需要雙腳長時間原地不動直到春完成祈福,祝福再次拜訪,而這次只是淺淺的留下一些體液,甚至還未碰到鐵板就已經消散不見,因為鐵板的溫度已經來到了頂峰。
一陣干燥的焦糊味,開始在整個會場蔓延,夾雜著少女肉香的風開始變成燒焦的味道,過度燒灼下少女的足部到達了第二階段,高溫破壞了足底最基礎的生理構造,足尖處透出的那片黑色說明了一切,腳趾是最先有反應的,如同暴殄天物一般,黃金天婦羅開始變得焦黑而失去了最好的口感,世界上最好的廚子也要因此而感到心悸。
而足底此時也正在從食物到殘渣的轉變,黑黃色逐漸替代了金燦燦的表皮,令人討厭的深色覆蓋了一整層的肉皮,發硬發脆的干肉替代了柔軟的足肉。
就如同長時間燒灼的食物在鍋上無法取下“粘鍋”一樣,待少女祈禱完最後一個觀眾的方向,向前走時,腳底傳來的阻力異常強大,春只能借由體重撕扯那些粘著的肉,她能夠感受到這種撕扯發生在熟肉和生肉之中,當足肉分離的時候,腳上傳來的重量輕了好多,她用自己全部的意志維持著舞蹈的進行,沒有余力再去看一眼自己的雙腳,觀眾卻可以清晰的看到雖然雙足離開了那里,但是一塊不可名狀的東西已經留在了原處。
好奇的觀眾向前一湊,驚訝的說不出話,那是兩個完整的腳印,所謂腳印並非腳所踏過的痕跡,春留下的是兩片大大的足底肉,焦黑的腳掌腳跟死死黏在了鐵板上,扯開的足掌里帶著半生不熟的血肉,甚至還有三根已經脆弱不堪的腳趾隨著足底肉片黏在了鐵板上。
本來已經因為雙腳燒熟而麻木的春,在撕掉了一層焦肉以後露出了依然未孰的猩肉,仿佛游戲續命一般,再次獲得了一層足底,但是這是有著巨大代價的,不同於有腳皮保護那層的足底,這種內測的純嫩肉一碰到鐵板就開始高速碳化,活生生烤焦嫩肉的痛苦讓春最後維持的那份從容給擊碎,春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表情已經無法掩飾痛苦,同時到來的還有祝福,下體再次噴濺出許多液體。
連著三次祝福讓春極度疲勞,雙腿強忍著痙攣,拿起扇子開始轉圈並且搖晃著手中的神樂鈴,但是大部分感官都幾乎被雙足剝奪,春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漏尿,黃色的液體把那矮了一截的足底給浸濕而又隨著血氣蒸發,神樂鈴的聲音也逐漸變得凌亂。
但唯有舞步,春依舊竭力控制著動作,沒有發生大的變形,就像是這個樣,舞蹈繼續進行著,像是要燒盡少女足部的能量。
而大腳趾卻在此時礙事般的撲倒在了腳掌之上,失去骨頭的控制,腳趾也沒辦法在維持挺立,軟軟的變成腳上多余的肉塊,春沒有猶豫直接踩在了自己的大腳趾上,彎折的腳趾深深陷進腳掌的嫩肉里,就這樣成為腳掌的一部分,腳趾穿破腳掌的嫩肉直刺足背。
人們看著這一幕,少女兢兢業業用更加殘破的雙腳完成舞蹈,前排的人因為出於對舞者的尊重,忍著難聞的焦糊味道出神的看著少女的舞蹈,大家都沉迷在舞蹈中,唯獨沒有人注意到少女到底跳了多久,只有現任足澐巫女淵輕輕眯起眼睛,盯著春時而痛苦時而陶醉的表情。
不久,血腥味變成香味又變成焦味,因為這次的腳底更薄,肉也更嫩,焦黑甚至蔓延到了足背,再次將少女的腳化為了更加可怖的樣子,那已經宛如劣質的足模一般空有腳的大致形狀卻無從辨別具體的部位。
整個燒焦的雙足艱難的向後踏出一步,春感覺每秒鍾雙腳都在不停的崩壞,實際上早就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而春憑借毅力死死的用僅剩的來自腳踝的感知將腳用力抵在鐵板上才能勉強站立。
慶幸樂曲接近尾聲,神樂鈴拿向胸前,對著遠方的足澐之神的方向,春再次搖鈴,這是最後祈求神靈的動作,在動作末尾,春的意識已經徹底到達崩壞的盡頭,少女的眼前一片漆黑,雙腳徹底發脆崩開,模糊中隱約聽到周圍的喝彩聲和掌聲,以及自己雙腳四分五裂的感覺。
足舞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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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