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獸特工的總部
新兵的訓練營
自從這個自古以來的職業浮出水面便被最高層政府秘密重視起來,如今秘密培養與異獸對抗的少女也是極其關鍵的一環。
焱花穿著一身極為肅穆的軍服走在一間間過道,這里到處都是訓練中的少女,時不時傳出激烈的聲音。
來來往往過道中的少女所有人都表情嚴肅,軍紀嚴明,地上是極其高溫的踏板,正值盛夏,鋼板被燒得滾燙,但是所有少女都光著腳,正因為戰斗的時候需要裸足,所以特意大發慈悲給這些少女穿上靴子反而是一種殺害。
偶爾有稚嫩的少女腳底突然被一陣灼燒,但是也立馬恢復了鎮定。
還是沒變啊,三年過去了三年前她也出自這里,而今天來則是為了來接一個人。
焱花也和這里的士兵光著素足,那雙腳極致的美麗,對於踏在高溫的鐵板上絲毫沒有任何感覺。
因為這與她釋放的火焰來比實在是太過小兒科。
兩個新人女兵突然攔住了焱的去 路,向焱花索要身份證明。
焱並沒有說話,有沒有想要掏證明的意思。
一陣火焰從腳趾上面急劇燃燒,兩個女兵被地上瞬間升騰的高溫痛的抓著腳丫子查點疼的絆倒。
這個能力比身份牌更加管用,畢竟沒有人不認識有“如歌熾炎”的最強能力者之一的焱花。
焱花穿過兩人經過了一層一層的電梯以後來到一處巨大的露天廣場。
操場上有好多的凳子,隔著距離擺放。許多的女孩正趴在凳子上,今天正是考核之日,劇烈的烈陽烤著這片區域,少女們被曬得滿身通紅。
少女們的凳子很高,趴上去的少女距離地面有兩米之高,腳踝被結實的腳拷綁著,而腳趾上面懸掛著極細的鐵鏈連接著下面的重物,有一瓶瓶的瓶裝水記在腳趾下面,十根腳趾全部系滿,腳趾被痛苦的拉伸。
瓶裝水的質量都不一,有些人是普通的500ml,有些人是1000ml, 在堅持了大概15分鍾以後,便一個個都腳趾痛的放棄,偶爾看到幾個特別能堅持的女孩,腳趾都發腫了,還在苦苦支撐。
焱花沒有急著尋找自己要找的女孩,而是叫來了一旁早已注視著自己的的考官。
是當年同營的熟人,芝士,因優異的辦事能力和能夠治療傷口的異能留在軍營。
“芝士教官,帶我去找她。”
並沒有說明是誰,考官卻在行了一禮後,直接帶著焱花前往,穿過一個個堅持不了了的女孩。
焱花走向最盡頭的考地。
考場旁的計數器顯示著
第十級承重考核
已堅持:4小時25分鍾
蜜糖最後的蜜糖便是那孩子的名字
焱花走進這個不同於外面一般考核學生的地方,因為是高階段的考試,一個考生只用一個房間。
眼前的形象足以震驚讓任何一個沒有見過特訓的人和新生。
只見一名體態嬌小的少女正苦苦抓著凳子的木板,一雙稚嫩的腳丫正在被加厚的鐵銬綁的死死,勒出了鮮血。
但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震驚的。
而是那雙稚嫩嬌小的玉足腳趾上居然綁著巨大的超重水桶,是需要一個成年人抗著的那種大型桶裝水。
而且每一根少女的腳趾上面居然都抗衡著那樣巨大的水桶,十桶加起來已足足有100公斤。
焱花並沒有出聲打擾到少女,默默地走到了面前。
只見本來漂亮的十根腳趾已經完全發黑腫脹的像是一個個小籠包,劇烈的鐵鏈拉伸著腳趾和水桶的重量。
鋼鐵鎖鏈狠心的包裹腳趾肉,為了固定而讓鐵環收縮到極小的縫隙,而水桶的重量急劇壓縮,把十顆嫩腳趾的每一絲肉都擠壓的膨脹充血。
因為水桶體積過大,並不能垂直擺放, 所以每桶之間都互相擠壓翹起,而腳趾也被拉扯的向兩邊展開,以如此隨意的形狀展開著。
腳趾被強迫的向死面八方的翹起 骨頭的斷裂聲不時傳來,基本上已經全部脫臼,已經斷裂的骨骼也依舊還在承受著不斷的重壓。
焱花嘆了口氣
這孩子果然如今還是那麼拼命。
“焱隊長,您真的要把她帶走去鹿畔市?”
房間外,一個軍官問道。
焱花嘆了口氣。
“是的,我絕對不能讓那孩子去芝加哥。 ”
“可是她是軍部數十年來最強的孩子,無論是她的能力還是忍耐力,十項全A的人可不多。”
“畢竟我當年也只是九項為A,只是……”焱花默默看著房間內苦苦支撐的蜜糖,思緒逐漸渙散。
雙手隔著玻璃撫摸著少女的臉龐,仿佛是為她擦去汗水一般,溫柔至極,像是少女的姐姐。
“只是啊,我當年發誓一定要保護她,而不是送她去最危險的地方,就算這個決定會讓我受所有人的冷眼我也在所不惜”
“不,隊長她的命是你救的,你有這個權利”
“謝謝,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離開了”
焱花說著,慢慢的轉身離開
“考試結束以後直接把她送到我所在的部門,今晚我就要帶她走。”
軍官看著焱的背影,感覺又熟悉又陌生。
焱花她不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會不顧一切把所有障礙都焚毀的少女了,犧牲和戰爭讓她磨去了很多尖銳之處。
隔了很久,軍官默默行了一個軍禮
四個小時後新生醫務室
溫柔的藥水絲絲的浸潤著自己的雙腳。
蜜糖緊緊的貼著後面柔軟的大床,自己的雙腳得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總部的藥水極其珍貴而有限。
所以一般都用這種稀釋的方法,再由布帶裹著慢慢恢復雖然時間慢了點也更加痛苦但最後雙腳還是能恢復如初。
周圍到來的少女像蜜糖投去了關心的目光,在得知了十A的輝煌成績以後,轉而又變成了慶賀。
在一陣喧囂走後,只留下來蜜糖一個人靜靜地臥在床邊。
自己本應該在這次完美考試之後被派去芝加哥,但是卻突然間接到了姐姐的命令隨姐姐一起去鹿畔市。
被分配到怪物相對較少的鹿畔市而不是地獄般的芝加哥本來應該是一件開心的事。
但是蜜糖的內心深處依舊有著一種極其深的渴望,能親手把那些人畜不如的異獸給生扒活剝。
那份陰影一直徘徊在心頭無法抹去。
這次的決定也另蜜糖猶豫不堪。
兩年前,平民窟出身的蜜糖從小就失去了父母,和一群野孩子一起長大,有對著有自己很好的姐姐每天照顧自己,幾個小孩才得以活下來。
然後那個時候的平民窟並沒有先進的異獸部隊,也從沒有驗證過會有異獸在那邊出現。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只異獸隱藏在錯綜復雜的貧民窟里面,一直沒有被人發現,直到後來現界,一旦沒有在時間內殺掉,異獸便會獲得完整的肉體和突破界限的束縛。
那一年便是那樣,一個A.級的人形異獸現界,後來的人們叫他屠夫,因為他犯下了著名的屠殺,在外界都會被認為是一個連環殺人魔,只有小組內部才知道那是異獸造成的人間地獄
那本來只是一個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冬日下午。
因為早上姐姐通過自己撿垃圾的錢,為所有的女孩子都買了襪子,雖然是極其容易髒的廉價白襪但是起碼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還能夠為一年四季沒有鞋襪穿的腳丫保暖。
然而姐姐卻忘記了給自己買襪子,一雙小腳凍得發顫發紫。
蜜糖罐子里面還有自己存下的小錢,隨即決定就跑到鎮上去給姐姐買襪子。
就在那個自己興衝衝的拿著白襪返回家里的時候,卻看到了如同惡魔降臨的慘狀,所有的人都橫屍在街頭,被一種極其巨大的力量弄得粉碎血流成河。
蜜糖怕極了,但是想到姐姐和其他孩子,蜜糖便穿過了大街小巷,髒髒的腳丫踩著鮮血和碎肉,來到了自己的屋前。
可是剛看到那個景象的時候 手中的白襪散落,零錢也掉到地上,丁玲桄榔響著。
如同從噩夢中爬出來的一個兩米高滿臉鮮血的豬臉人正在滿臉猙獰的舔舐著姐姐的玉足,一雙粗糙的舌頭不斷地摸索著腳趾。
“不,不,不要……姐……姐姐”蜜糖害怕的呢喃著坐到了地上,黃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
怪物轉過身看了蜜糖一眼,隨後看到了那雙幼小可愛的腳,嘴角猙獰的笑起。
再看著手中姐姐的腳,突然失去了興趣,狠狠的掰著姐姐的大腳趾,從中間血腥的掰開撕裂,姐姐瞬間失去了意識
怪物倒提著蜜糖把她帶進了屋里。
看到屋內的情況。
蜜糖一下子把自己吃的稀薄食物給吐了出來,嘔吐物和姐姐的鮮血混在一起,令人極其不適。只見怪物走到砧板邊,抓起屋里一個少女穿著白襪的玉足,將她腳心朝上放在砧板平面上,隨後便舉起了一個黝黑的大錘
幾百公斤重的鐵錘從空中落下,狠狠地砸在白襪玉足之上,那個少女嘶啞著,眼淚直飆,空氣中回蕩起來了一聲有一聲的極其節奏的敲打聲。
白襪被染成鮮紅色,里面原來應該是一個少女美麗的腳丫,有流暢曲线的足弓,貓兒一般肉乎乎的腳掌和十顆腳趾。
而如今卻已經被砸成了認不出東西的肉餅,巨大的鐵錘把腳肉反復碾壓,白襪慢慢扁下去,又被豬男重疊以後繼續敲打。
可愛的玉足再也看不見絲毫影子變成一團肉泥,碎肉從襪子的連接處溢出,空氣中嗆鼻的血腥味再重了一分。
團成球的白襪被從腳腕 處分離,少女的腳只剩下一團包裹著肉末的白襪,被一個個的鐵鈎掛滿。
蜜糖驚悚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排鐵鈎,滴血的數十雙白襪,心底的魂仿佛已經被抽掉了,木訥的站在原地看著豬頭人逼近。
豬頭人慢慢的蹲在身子,隨手抓起剛剛姐姐散落的腳趾放在嘴里不停地咀嚼。
手慢慢的伸向蜜糖,蜜糖 慢慢的轉頭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姐姐,突然一股無名的黑暗從心底迸發而出。
她沒有動 ,靜靜的等待著豬頭靠近,突然空氣出奇的安靜,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
只有一陣陣類似蜜蜂震動翅膀的嗡嗡聲,豬頭人疑惑的看著蜜糖的玉足,蜜桃的雙腳以極其微小卻快速的頻率震顫著,甚至不受控制的充血,血管暴露。
豬頭人好奇的捏住了蜜糖顫動的腳趾,就在那一刹那,突然以豬頭人為中心房間一陣顫抖。
顫動過後,豬頭人向後踉蹌幾步 剛剛捏住腳趾的手居然連著手臂以更高的頻率開始震動,隨後一節節爆裂,整支手血流如注。
蜜糖顫抖的雙腳也沒有停止,加大幅度的顫抖,地面更加搖動起來,而因為劇烈的充血,蜜糖的雙腳 血管也跟著一節節爆裂。
“嗷!!”豬頭人憤怒的咆哮起來,狠狠地盯著那雙顫抖的玉足。
就在巨大的鐵錘要砸下之時,一個少女突然踩著極致的火焰穿破樓頂飛身而下。
蜜糖依稀記著 那個少女的腳丫潔白但是腳趾冒著耀眼的火球。
自己的雙腳不停的顫抖著,直到皮膚爆裂血流如注,房間也隨之倒塌。
在隨後的戰斗里面,自己便失去了意識。
那天自己也永遠失去了原來的生活,慶幸的是後來姐姐和那些孩子們們都救活了,只是一輩子要拄著雙拐走路,不是異能者並不能和自己一樣使用藥水。
在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以後,便追隨那個從天而降的火焰少女焱花來到了這里。
三年過去了。
自己也將要踏出這個學院。
真正的去殺死異獸,之後無論是芝加哥也好,鹿畔市也好,自己絕對不能容許那些**的所作所為。
蜜糖不顧還沒好的腳趾慢慢走下床去,看著窗外落山的夕陽,心中暗暗的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