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優待戰俘”

“優待戰俘”

“優待戰俘” 刀鞘 9465 2023-11-18 22:38

   “優待戰俘”

   作為反抗眼狩令的先鋒隊,海祇島反抗軍始終作戰在最前线,與象征著整個稻妻的雷電將軍以及她的部下戰斗著。

   這支軍隊的軍師便是珊瑚宮心海。單論出謀劃策、戰場指揮,她的能力屬實強大——帶領著這樣一支裝備並不精良的隊伍,與直接隸屬於稻妻幕府的軍隊正面抗衡,勝時屢戰屢勝,敗時還可全身而退;美貌也是無可挑剔——身姿姣好,面容可人,配合上她的神之眼為她帶來的力量,她就猶如至純之水中躍出的一尾魚。

   天有不測風雲。

   她算不到自己竟會因為一瞬間的恍惚而被那個敵方的大將親手捉住。

   九條裟羅,天狗的後裔。在那場激烈的陣地守衛戰中,在陣後指揮的珊瑚宮心海沒有料到她會直接來到敵後,直接對自己發起進攻。

   於是,在壓倒性的戰力下,這位軍師,被俘虜了。

  

  

   她被囚禁在一間地下牢房里,被那鏽跡斑斑的鐵簽子門禁錮著。周圍是冰冷的石磚地面與牆壁,身旁是一張落滿灰塵的薄毯子。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爛爛,雪白的長筒襪也變得髒兮兮的,手腕被鐵鏈緊緊拴住,高高吊過頭頂。這尾美麗的魚兒,此時儼然已經變成了砧板上准備過刀的新鮮食材。

   心海已經被這樣關著長達兩周之久。偶爾才有幾個士兵來到這里,給她送一點吃的和一點水。七天,幾次來的人都是同樣的,基本可以證明這里是一間秘密的地牢。心海依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自己的現狀。

   “但願五郎沒有被抓住。”心海安慰著自己。“目前九條裟羅還沒有出現,對方的意圖大概只是控制住我,擾亂海祇島軍隊的軍心。”

   “五郎,你一定要穩住。”幾天以來,她一直祈禱著。

   神之眼被搶走,她如今除了自己的頭腦外已經一無所有。

   木屐的聲音。那種木料與石板地面相碰的聲音非常好辨認。

   很明顯,並不是一直給自己送飯的士兵。

   單齒木屐和普通的木屐走路發出的聲音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九條裟羅……?”

   不錯,正是那位將領。

   她緩緩在鐵門前站定,居高臨下地望了一眼在牢房中狼狽不堪的心海。

   “珊瑚宮心海。”她冷漠的聲音響起,讓許久沒有聽過其他聲音的心海覺得有些陌生,又有些欣慰。

   “違抗眼狩令,起兵造反,等同於違抗將軍,違抗稻妻之神。”九條裟羅的雙眼露出寒光。“你可知罪?”

   “遺憾,我並不認為我的行為存在過錯。”心海依舊保持著在地上時那種姿態,微笑著搖了搖頭。

   “眼狩令不過是閉關鎖國的表現,縱使將軍大人有多麼渴望\u0027永恒\u0027,那也絕不能成為她一意孤行的理由。”

   “我等即為將軍意志的踐行者,將軍的意志便是我等的意志。”九條裟羅平靜地說道,但眼神愈發冰冷,甚至於讓心海感覺到有些害怕。

   “無需多言,你為叛軍首領,自然清楚叛軍的一切信息。”九條裟羅從衣服中掏出鑰匙,打開了鐵門。

   “將你所知道的有關於叛軍的一切,如實招來。”最後四個字咬得極用力。她解開拴住心海的鐵索,扯著還掛在她手上的鐐銬把心海從地上拽起來。

   心海的眼前一陣暈眩——坐的過久了。

   “你想做什麼?”心海警惕地問道。

   “我已說過,將叛軍的信息如實招來。”

   “抱歉,不可能。”心海咬咬牙,一口回絕,即使她已經大概猜到接下來自己會遭遇什麼了。

   刑訊逼供,每個身懷重要信息的階下囚都會經歷的事。心海身為人神巫女,就算精神上有不亞於受刑者的辛苦,但……

   肉體上的折磨,恐怕還是難以忍受。

   “那麼。”九條裟羅將她猛地向前一拉,然後另一手在她的腹部狠狠搗了一拳。

   果然還是戰場上的將領,直接用自己的身體親臨整個戰爭的人。這一拳險些將心海打得嘔吐出來——所幸她胃里沒什麼東西。

   “咳,咳……嗚……”劇烈的咳嗽,伴隨著一聲很輕微的抽噎。她差點哭出來,但她忍住了。她不能在自己的對手面前流露出絲毫軟弱。

   “這只是個見面禮,珊瑚宮心海。”裟羅收回拳頭,看了一眼痛苦到在自己面前蜷縮成

   一團的心海。

   “若是這樣的一拳你都無法忍受,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招供吧。”呵,應該說是善意的提醒嗎?

   “謝……謝謝你的關心……”心海穩住呼吸,掙扎著抬起頭,堅定地看了一眼裟羅。

   “呵。”裟羅一腳踢開牢房外的大鐵門。

   濃重的血腥味和金屬味道傳出來。

   “你們幕府軍,就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地方做著這樣血腥的勾當嗎?”心海望了望四周,悲憤地說道。

   “不要誤會。這里只是某個海亂鬼團伙的地下審訊室。”裟羅點亮房間四周的燈台。

   在昏暗的燈光下,心海看清了這個房間的全貌——房間的一面牆邊放著一個木架,木架邊密密麻麻掛滿了各種刑具。那個木架的顏色已經變成了可怕的暗紅色,而掛著的刑具上,有些已經沾滿了凝固的血液——它們都昭示著這間無人知曉的審訊室里發生過多少次慘絕人寰的嚴刑拷打。

   心海不安地吞了一口口水。

   木架兩邊站著兩個士兵,手中各拿一根長木板。

   “在把你關進這里之前,這是這附近的海亂鬼用來消化叛徒的地方。”九條裟羅對兩個士兵使了個眼色,兩人動作整齊劃一的把木板靠在牆邊,從她手中接過了心海。

   “我們清剿了這一片區域內所有的海亂鬼,所以這里成為了最棒的牢房。”兩個士兵將心海的手銬解開,再把她面朝木架,固定在了上面。兩手平伸,雙腿並攏,兩人三兩下就撕碎了心海身上本就不剩多少的衣服。

   背對著裟羅,心海還是緊張地閉上眼。除了腿,身體完全裸露在外——裸露在自己的敵人面前,裸露在……別的男性面前……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啊!心海的心髒狂跳不止,她已經能清楚地聞到木架上的血液的味道了,這可怕的血腥味更是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

   “比起海祇島的各位戰士……在戰場上受的苦難……我一個人的犧牲不能算什麼……”她在心里默念著,給自己加油打氣。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珊瑚宮。”九條裟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招供,還是拒絕?”

   心海抿住嘴,許久。

   “別做夢了,九條裟羅!”

   裟羅閉上眼,左手一揮。兩個士兵點點頭,其中一個抄起邊上的木板,對准心海的屁股,狠狠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心海臀部白嫩的皮膚上瞬間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印,血印下還有著一塊斑駁的青紫。

   心海把慘叫憋在肚子里,沒讓它發出來。

   第一下,過去了。屁股上的劇痛,痛徹心扉。

   另一個人接了上去,又是一木板,依然打在之前那個位置,讓本就劇痛的地方甚至變得麻木。心海的眼淚含在眼圈里,再一次憋住了慘叫。

   第三下。這一下似乎要比前兩下都狠,這一下打下去,脆弱的皮膚竟被打破了,鮮血飛濺。

   心海痛苦地低吼一聲,終於讓眼淚流了下來。

   裟羅示意兩個士兵停手,上前一步。

   “說嗎?”簡短的兩個字。

   心海喘息著,把握住這難得的休息時間,沒有回答她。

   “呵。”裟羅退回去。兩個士兵便再一次,一前一後,交替著用木板毆打她。

   血液一滴一滴順著大腿流下來,浸濕了本就不怎麼干淨的長筒襪。那肮髒的木架上多了新的血——這位人神巫女的珍貴的鮮血。

   心海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或許……惹了禍的小孩子回到家也會被大人這樣打屁股吧……不,怎麼可能?大人們怎麼會如此凶狠的毒打自己的孩子?

   “啪!”又一次打擊,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啊……”悲鳴聲。她的抽泣早就彌漫了整個審訊室。

   “夠了。”九條裟羅揮手。

   於是審訊室里又陷入沉寂,只留下心海的鮮血低落聲,與她輕輕的抽泣聲。

   “珊瑚宮,你覺得你還能堅持嗎?”她伸手碰了一下心海的傷口,淡淡地問道。

   這一下觸碰讓心海全身都顫抖了一下。

   “當然……能……”

   “真是嘴硬。”裟羅示意士兵把她解下來。

   心海直接癱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癱倒在九條裟羅腳下。

   她此時真的已經顧不上什麼領袖的尊嚴了,她只能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調整狀態,在看住自己的嘴的同時,迎接隨時可能到來的下一輪拷打。

   裟羅踢掉木屐。然後一腳踩在心海的臉上。

   “嗚……想……侮辱……我嗎?”心海被踩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厚實的棉質足袋踩在臉上,很軟的感覺,棉織物的味道混合著一絲汗味鑽進鼻孔——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疼痛之余的奇怪感覺!

   “即便是要侮辱你,又有何妨?”變本加厲起來,她甚至故意用腳前掌遮住了心海的口鼻。

   單齒木屐,穿著這樣的東西戰斗,腳上出汗也正常,所以……

   天啊!現在哪是想這個的時候啊!

   似乎是玩膩了,裟羅收回腳,但沒有再穿上那木屐。

   “既然你還能堅持,那我們就繼續吧。”兩個士兵立刻上前拉起心海,再一次把她固定在那個木架上,但這一次是面朝著裟羅。

   心海無言,只是忍耐著屁股上的劇痛感。

   裟羅從邊上的刑具架上解下了一根皮鞭。心海驚恐地盯著那即將和自己的身體親密接觸的東西,不由得全身發抖。

   裟羅冷漠地舉起皮鞭,向下重重一揮。皮鞭在空中炸響,擊打在心海身上。

   瞬間,皮開肉綻。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出現在她的身上。

   心海慘叫一聲,但迅速閉上了嘴。

   又一鞭,伴隨著的是她的另一聲慘叫。

   “還是不選擇招供麼?”不知多少次鞭打後,裟羅放下鞭子,伸手抬起了心海已經垂下的頭,對上了她那依然堅毅的眼神。

   “不……可能……”

   全身都好痛……被打了多少次?胸前、腹部、雙腿……遍布可怕的傷痕,都在往外滲出鮮血。

   心海被高高吊起,流下的血液在腳下匯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泊。她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那一雙長筒襪此時也被鞭子抽打的粉碎,被血液染的通紅,整個人都變成了一個“血人”。但看到她那已經帶著絕望卻仍然堅強的眼神,相信每個人都會感覺到震撼吧。

   “還真是耐打。”裟羅搖搖頭,無奈地退後。“拿酒來。”兩個士兵一齊小跑出審訊室,不到三分鍾的功夫,就扛著一個不大的缸跑了回來。

   看來這缸子里裝的都是酒了。

   “呵……看來……是要給我消毒嗎……”平日里磕破了膝蓋,被用處理傷口的烈酒一擦拭都會引來一陣劇痛,若是如此……心海在心里苦笑一下。

   “我有的是方法。”九條裟羅把那缸的蓋子掀開,一股濃烈的酒香直接飄滿了整個審訊室。

   果真是烈酒啊……

   她右手伸進缸里,掬起一小捧酒來,揮手撒到心海的一個傷口上。

   心海的瞳孔驟縮,傷口仿佛燒起來一般,大腦瞬間就一片空白。

   “呃……啊……”她從那種猛烈的疼痛中回過神來,大口大口喘息著。

   “九條……裟羅……你死了這條心……”心海掙扎著說出這句話,她恨不得把嘴唇咬破噴眼前這女人一臉血。

   “哦?”反而是裟羅起了興趣。“你可知道,我身邊這兩個士兵的身體早已飢渴難耐?兩個人都是在戰場上殺敵許久的戰士,聞了血腥味,再看見如此虛弱的女性,獸性大發也不是不可能哦。”

   “你混蛋!”心海拔高聲音,罵了一句。“你就算把整個幕府軍里所有男人都叫來這個地方,我也絕不會向你屈服!”

   裟羅輕笑一聲。“當然了,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我之前說過,我有很多方法讓你開口,而此法為下下策,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我尚且不會做出如此之事來。”

   換言之,如果自己在把她逼到黔驢技窮時,她就會動用這種方法了。心海心里發毛。剛才還信誓旦旦,但真的想到自己若是在受了這女人全部的刑罰後還被她手下的男人輪流強暴時,她真的還是很害怕的。

   五郎……旅行者……無論是誰都好,請來救救我……

   “嘩啦”一聲,是水被潑起的聲音。那一缸烈酒被兩個士兵抱起來,整缸的潑到了心海那傷痕累累的身體上。

   “啊啊啊啊啊——”確確實實的劇痛,遍布全身。全身都要被點燃了,或許應該慶幸這不是辣椒水嗎?要是那種璃月產的絕雲椒椒榨成的汁水淋到傷口上……恐怕現在的心海已經休克了吧。

   即使不是絕雲椒椒的汁液,這烈酒灑到身上的傷口上,也是接近於致命的。那是一種接近於凌遲的可怕感覺——仿佛把自己扔到油鍋之中,卻又沒有產生新的傷口。

   “疼嗎?”裟羅看著在木架上痛苦喊叫的心海,輕聲問道。

   心海眼神渙散,剛剛的一下,似乎已經接近於她能忍受的極限了。

   “……”

   “看來已經失去知覺了。”裟羅轉身,向門口走去。“解下來關回去,處理一下傷口。等到她清醒了再重新開始。”

  

   似乎是寒冷的石磚地板讓心海因為傷痛而燥熱的身體暫時冷卻了下來。

   心海從那張破毯子上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

   大概是衣服已經全都被打爛了吧,心海這樣想著。昏迷前受刑時的恐怖景象還在腦中揮之不去,她抱緊自己,倚著牆壁哭了出來。

   身體上絕大多數傷痕已經消失了,好像從未受過傷,只留下少數過於嚴重的傷口還在結痂的狀態。該說不愧是幕府的人嗎,就連醫療的技術都要比心海帶領的軍隊高太多太多。

   她有那麼一瞬灰心過。

   同時,她受過刑這一事實恐怕也會被掩蓋過去。心海止住淚水,重新讓自己冷靜下來。

   距離自己昏迷前已經過去了多久?這樣嚴重的傷都已經愈合如初,想必至少過去了一周吧。這期間,九條裟羅,那個女人竟一次都沒來過嗎?

   木屐聲。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嗞——”一陣電流聲,心海周身閃過紫色的電光,她被襪子堵住的嘴里傳出哀嚎聲。

   九條裟羅赤腳站在一旁。

   心海再一次被固定在了那個木架子上。電氣水晶打磨而成的尖銳的細針插在她的乳頭、陰蒂上,尿道里還插著一根略粗的電氣水晶礦石。

   “唔唔唔……”心海嘴里嗚嚕嗚嚕的,大概不是什麼溢美之詞。而那被電氣水晶塞緊的尿道里,滲出了金黃的液體。

   “呵呵,被電擊到失禁了?”裟羅笑了一聲,又潑了一點水在她的身上。

   感電反應,電流聲再次傳來。相比於電氣水晶自帶的濃厚雷元素帶來的電擊,感電反應的釋放出的能量更大,電擊的痛感也更強烈。

   嬌嫩的乳頭和陰部早就被電擊到紅腫,甚至還能隱約聞到皮肉燒焦的味道。

   “即使被敵人穿過的襪子堵住嘴受刑,下面還是潮濕成這樣……”裟羅站在一旁嘲諷。“若是再這樣,都不需要我再潑水就可以發生感電了。”

   “唔唔唔……”不再是那樣狠命掙扎的聲音了,取而代之的是略顯綿軟的求饒聲。

   畢竟被電擊的全都是自己身上敏感的位置,這樣簡直像是……

   被敵人侵犯了一樣啊……

   但這里是刑場啊,絕對不是任由自己發情的地方啊!!

   心海只能痛苦地閉上眼,等待下一次電擊。

   實際上,裟羅是撒了謊的。這或許是她身為將領對待敵方戰俘的惡趣味吧,私刑一直是她的樂趣所在——當然,這個地方倒確實是海亂鬼的老窩,她的謊言在於,心海嘴里的除了她穿過的足袋之外,還有遮住她最私密處的衣物。

   那三角狀的遮羞布也被塞進了她的嘴里。對待如此的女性戰俘,她總樂於在殘酷的私刑之外添加一些和性有關的、屬於自己的刑罰。

   電氣水晶對身體的傷害可絕對沒有自己的元素力大。

   她上前去拔出那一團布料。

   “如何,招供嗎?”

   “呵……無論你問多少遍,我都還是那句話,不可能。”心海瞪了一眼裟羅,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衣物。

   “看來我們的天領奉行大將也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呢。”心海冷笑一聲,心里想要激怒裟羅。

   “和小孩子一樣會尿褲子嗎?你塞進我嘴里的東西透著一股騷味呢。”這樣或許就能給自己一個痛快了吧。

   裟羅的冰山臉上第一次出現了一些表情,但絕不是什麼愉快的表情。

   “把她放下來,電氣水晶的針拔下來。”

   心海心里咯噔一聲。這一次挑釁恐怕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麼痛快,反而讓她更想要折磨自己了嗎?

   失算了。

   兩個士兵把心海解下來,又把她摁倒在地上跪著。

   裟羅拎起邊上的鐵椅子放到她面前,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

   敏感處的細針全都被拔了出來,心海終於稍微松了口氣,被電擊到痙攣的下體也一陣放松,尿液汩汩流出。

   “把她的嘴掰開。”下一秒,心海的嘴就被粗暴地掰開,然後,裟羅就把翹起來的那只腳塞進了她被強行張開的嘴里。

   “嗚……?”心海大為震驚,想要閉上嘴,但兩個士兵死死扳住了她的下巴,她只得被迫含住這只自己敵人的腳。

   屈辱啊……她只是想讓自己感到屈辱嗎?石板和塵土的味道混合著她腳上帶有的一絲汗臭味彌漫口腔,口水因為嘴無法閉合而順著嘴角流出來。

   舌頭……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舔舐她的趾縫……心海的內心十分掙扎,但她確實無法自控的想要去做那種事情。

   裟羅的動作也逐漸變得粗暴起來。

   呼吸越來越急促,心海的舌頭劃過裟羅腳尖的每一寸皮膚,她的腳趾上已經沾滿了心海的口水——兩人的味道已經逐漸混合了。

   她把腳抽出來,心海喘息起來。

   “你只是想讓我屈服……嗎?”心海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裟羅,吐著嘴里的唾液。

   “不錯,但這是拷問你的副產物罷了。”裟羅略顯嫌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回答道。

   “我永遠不會屈服……就算……你要用這種手段……”

   “那就別怪我了。”裟羅站起來。“我們本可以不走到這一步。”心海瞪大眼睛。

   “接下來,這間牢房里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當沒看見。”裟羅留給她一個背影。兩個士兵放開了心海,眼神已經充滿期待。

   “你們可以自由行動了。”她沒有離開房間,只是背對著即將發生某些事的位置。

   心海跪坐在地上,絕望地望著兩個士兵已經暴露在她眼前的肉棒。

   身體……要被玷汙了嗎……就算真的要做別人發泄性欲的工具……我也絕不應該把我的身體奉獻給自己的敵人……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不由心海決定。

   她閉上眼睛,准備迎接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洗禮。

   然而,她想象中的畫面沒有發生。

  

   “你們在干什麼?!”威嚴的聲音,響徹整個地下牢房。

   裟羅驚訝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個聲音……

   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

   心海的終極敵人,裟羅的上司——雷電將軍。

   “將……將軍大人!”裟羅緊張地立正站好,行軍禮。

   “若我是將軍,我大概會贊賞你的行為。”影掃了一眼兩個士兵,兩人早已嚇得就軟了下來。

   “而我是雷電影,並非將軍。”影轉頭看著裟羅,語氣變得更加嚴厲。

   “九條裟羅,我何時允許過你對戰俘動用私刑?”裟羅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若不是你陣營中的人慶功時將此事透露出來,我甚至不知道你在這里。”

   “將……將軍大人……裟羅知罪……”裟羅緊張到已經結巴了。

   “我明白你有很強的好勝心,但私自虐待戰俘,尤其是敵方的總指揮,又何見對永恒的維持?”影訓斥道。“如果我不知此事,而你又將這敵方的指揮蹂躪至死,你認為這樣就是踐行了永恒的意志嗎?”

   裟羅腳趾摳著地面,沒有勇氣回答。

   “這不過是毀壞!”影厲聲喝道,裟羅緊抿著嘴,嚇得一激靈。

   “將……將軍……屬下知道錯了……請,請您懲罰……”她緩緩開口,希望能獲得原諒。

   “你們兩個,把珊瑚宮心海送到地面,由我親自看管,之後,封鎖此地。”影下達了命令,兩個士兵趕忙提起褲子,拉著心海出去了。

   而心海,已經放心的失去了意識。

   她沒能算到這麼一出——自己竟是被雷電將軍救了。

   至少她知道,自己已經安全了,暫時。

   而裟羅已經完全放不下心了,這個自己的秘密基地,就這樣被將軍查封掉了,這些倒無所謂,重要的是,她自己還不一定要受到什麼懲罰啊!

   “裟羅,跟我回去。懲罰之事,另議。”

  

  

   天領奉行的士兵們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他們的將領了。雖然感覺奇怪,每天的演武也照常進行著。

   鳴神大社最隱秘的地方——神櫻的樹根旁,八重神子悠哉悠哉的坐著。

   自己的好朋友,影,交給了她一個小任務。

   在她身旁的空地上,有一個被吊起來的、被五花大綁的人。

   雙手反綁到身後,雙腳刺滿細針,極巨大的電氣水晶塊堵住了整個小穴,還閃著耀眼的電光,一根導尿管從尿道直接通到嘴里……

   九條裟羅已經被這樣強制高潮了整整一周。她已經被性欲蒙蔽的眼睛失神地看著不遠處的八重神子。

   “唉,你說活得好好的,為什麼就非得作死呢,小天狗?”神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八重神子,受影之托,“懲罰”僭越的九條裟羅。

   “唉,好好堅持吧,小可憐~”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