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平華夏賤畜的扶桑武士
踏平華夏賤畜的扶桑武士
華夏,一個神聖而又不可侵犯的國度,它的存在就代表著這世間的正氣,華夏中人,各個身負著龍的傳承。
燭龍,上古時期古神之戰中的勝者,傳說盤古開天辟地之後,上浮的清氣與下沉的濁氣雙分,清氣與濁氣不斷積聚,最後形成了兩位古神。
那就是代表著極陰之氣的燭龍與代表著極陽之氣的金烏。
金烏與燭龍一經碰撞,便交纏在一起,大戰了三萬余年,這一戰從混天戰到了黑地,大陸掀覆,天河傾吐,世界是滿目瘡痍。
最終,燭龍勝利了,他盤在大陸之上,看著瀕死的金烏墜落在了東方的旋渦之中,但不幸的是,他自己也耗盡了最後一絲氣力,看著隕落的金烏,自己也永遠的睡了過去。
但他們的戰爭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爭斗撕開了靈力的破口,為這個世界補充了不盡的靈氣,燭龍元魂大肆捕捉著空氣里的陰元,把它們化作賜福之力,源源不斷的福佑著後世之人。
至此,也就成了現在的華夏,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不過,金烏雖然重傷隕落,但他所蘊含的極陽之力卻並未全部消散,他將僅剩的陽氣也化作了福佑給予了後人,這也就形成了如今的東方島國,扶桑。
當然了,金烏僅剩的陽氣與燭龍磅礴的陰氣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也就導致了如今雖有華夏與扶桑,可華夏日益強盛,扶桑卻日漸衰微的陰盛陽衰的狀態。
“本當に準備はできているのか?(你真的准備好了嗎?)”神無隼人的師傅宮田羽藏看著神無隼人,一臉擔憂的問道。
“安心しろ、あの悪い**人たちが、一人一人、見かけによらず裏で俺たちのところから男をさらって帰っていくのは、彼女たちの悪事のためだ!(放心吧,那些可惡的支那人,一個個道貌岸然卻背地里從我們這里擄掠男人回去,就為了她們那些陰歹的功法!)”
神無隼人說到這里,神色都不禁又陰沉了幾分,華夏那些打著普度眾生旗號的畜生,自從那些混蛋領悟了孤陰不長,單靠一種力量是無法獲得更高層次突破的,可華夏土地上又陰盛陽衰,她們便想了個辦法,從扶桑來擄掠男性,采補他們的陽氣。
時間的堆砌驗證了這個結論,華夏更漸強盛,可扶桑本就稀薄的陽氣如此被擄掠,扶桑中人是又氣又憤,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神無隼人,多年來一直忍辱負重,帶著復仇的意志刻苦修煉,並且成為了扶桑歷史上第一位成功與金烏元魂融合的武士,將他的武道徹底推至大成。
於是他便告別師門,只身一人乘船,前往了華夏。
“今回、私は必ずこれらの忌々しい**人に、代価を払わせます!(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付出代價!)”
兩國之間的這條內海並不算長,一路下來無風也無波,神無隼人下了船,很快就被這個來自華夏沿海的繁華都市所震撼到了。
“これらの**人は,我々を略奪することによって自分自身をこんなに栄光にするなんて,実に憎らしい!(這些支那人,通過掠奪我們把自己弄得這麼榮光,實在是可惡!)”他一邊驚嘆於沿途所見,一邊又仇上心頭,想著想著,胸口的金烏元魂甚至更加炙熱了起來。
不過神無隼人並不是什麼莽夫,現在人生地不熟的,連個目標都找不到,而且因為他不通華夏語言,只要一開口,就會立馬被當做追捕的目標。
“就是他!我們上!!”
就在神無隼人正一籌莫展之際,一群身穿竊藍色袍服的女子同時躍起,對准面前一個罩著兜帽的男人就是毫不留情的出手,一道道水彈打的那個男人是抱頭鼠竄。
“扶桑人?(扶桑人?)”神無隼人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帶著兜帽的男子和自己是同源,但從感知上講,他並不強,很可能就是曾經被華夏人擄掠過來的某一批人,現在逃跑了出來。
“水縛陣!!”不等神無隼人多想,為首的那個長發女子便一聲嬌喝,在那個逃跑的扶桑男人腳下召喚出了一條條藍色的水蛇,它們就像繩索一樣緊緊的將那個扶桑男人捆成了一頭野豬。
“哇,瑤華師姐你好厲害!”旁邊一個身材小小的小姑娘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出手的那個長發女子,興奮不已的大叫著跳腳。
“這有什麼的,瑤青你猜剛剛來了三個月而已,要是再修煉兩年你也可以做得到。”這個叫瑤華的笑的很溫柔,就像四月的春風一般和煦,對敵人冷冽,對自己人又溫暖,她便是搖月聽雨樓的內門大弟子。
這位大師姐的小迷妹瑤青聽到偶像這麼說自己,小腦袋點的和個撥浪鼓似的,臉上刻滿了開心的神色。
而神無隼人悄無聲息的便隱遁在了人群之中,眼下他真的是拼了命的才按下了直接將這些人擊殺在這里的念頭,他雖然想圖一時之快,但此刻最重要的還是順藤摸瓜,揪出這些人的大本營到底在哪里。
“彼女たちだ。忌々しい陰気は私の前には隠しきれない!(就是她們!可惡的陰氣在我面前是藏匿不住的!)”
神無隼人現在的樣子有些顯眼,狼尾發辮配上和風慢慢的武士服,上下都是七分袖,濃密的腿毛班雜卻粗獷的生長著,赤腳踩著一雙金檀木制成的木屐,怎麼看都無法融入華夏人當中。
所以他只好順手從某個攤販那里揪過了一條斗篷,蓋在身上,以他的身法,沒有人能夠通過目力去追尋到他的身影。
“師姐,那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嗎?”瑤青看向那邊正在安撫百姓的大師姐,問道。
大師姐瑤華用水系法術熟練的將那幾個被可惡的扶桑人誤傷到的人治療了個七八成,便回頭衝著瑤青點了點頭,“嗯,我們走吧,這是最後一個了,帶上他回去,找師傅復命。”
“好。”
說完,幾人便化作一抹藍色的流光,與地上那個扶桑男人一同消失在了這里,老百姓們看著這些一直保護著自己的守護神們,各個都感動的熱淚盈眶,但並沒有人發現,就在她們離去的同時,還有一抹淡金色的流光一同跟了過去。
“ここですか?(就是這里了嗎?)”
神無隼人一路跟到了一座香雅的建築面前,門匾上寫著幾個他看不太懂的字,不過他進那幾個女人把自己的同族的帶了進去,也就不再猶豫,當下便認定這里,悄悄的潛伏了起來。
這里便是搖月聽雨樓的營房,或者說是搖月聽雨樓專門為了關押扶桑人所建立起來的監獄也不為過,過了這里再往前走上一會兒,就是搖月聽雨樓的大本營了。
神無隼人仔細的觀察著這里的力量分布,在簡單了解了一下這里的守備力量過後,又小心翼翼的運用影遁之法,來到搖月聽雨樓的本部去探查了一番。
“そこには危険な気配があります……(那里有一個危險的氣息在……)”
神無隼人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神識,很危險,現在觸碰並不是上上策,還是先行解救自己的同胞們,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里得到些什麼消息吧。
此時正值秋天,夜黑月明,就連風吹到神無隼人的臉上時,都帶著冰冷的涼意,似乎在告誡著他,今晚的行動會是多麼的殘酷。
他站在那棟關押著自己族人的小築屋檐上,把罩在自己身上的斗篷使勁一丟,然後借著斗篷被月光照下的陰影,從屋檐上猛地躍起,跳向了下方站在門口的那個男子守衛頭頂。
“什麼人?!”
那個男子守衛已經發現的很及時了,可就在他把頭扭向後方,仰臉上看的時候,神無隼人腳上的木屐已經先一步踩了上來。
噗——
木頭與人臉接觸時並沒有發出多麼震撼的響聲,就像是輕描淡寫的一筆而已,可再看那個男守衛的臉,已經徹底不成人形了。
眼珠與血肉從他的臉上崩裂,鼻骨歪斜,神無隼人再一用力,他的整個下巴便從他的頭顱之上分離了下來。
“**人、一匹殺す!(支那人,一只滅殺!)”神無隼人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酣暢與嗜血,拿下了他來到華夏之後的第一匹畜命。
那個男守衛的身旁還站著一名女守衛,看模樣也不過三十許人,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同伴就在她的眼前被活生生的踩爆了腦袋。
“啊啊啊啊啊!!!!”她失控的大聲尖叫了起來,可下一秒,從那個男守衛臉上借了力的神無隼人就成功在空中翻腳,腳趾橫踢,趁著那個女守衛大張著嘴巴的時候,把自己又臭又髒的腳趾連同底下的木屐一同踢入了她的口中。
噗嗤——
血飈牙飛,神無隼人從記事起,這腳就一直是赤著的,遇上下雨天還能衝一衝,不然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且不說這一腳的力氣有多大,那個女守衛光是嘴巴里突然被塞入了這樣一只臭腳,整個人就已經被熏暈過去了半條命,兩只眼睛迅速翻白。
“二匹目!(第二只!)”
神無隼人用手撐地,迅速合腳,用另一只沾滿了那女守衛同伴鮮血與腦漿的腳板,狠狠的砸在了那個女守衛的後腦之上。
之間本就翻白到了兩眼一凸,兩只眼球便掛了出來,被兩道鮮紅的神經拴著,懸在了她的臉蛋兒前方。
“ろくでなしどもだ。靴を引きずる資格もない!(一群廢物!連讓我拖下鞋子的資格都沒有!)”
神無隼人動了動腳趾,把趾縫里的鮮血抹開,然後迅速進入小築,找到了那個關押著扶桑族人的房間。
“あなたは何者ですか。!(你是什麼人?!)”今天神無隼人看見的那個男人警惕的開口發問。
“おまえたちを助けに來たんだ。(我是來救你們的。)”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神無隼人是如何拔出腰間刀刃的,之間白光一斷,那手指粗細的牢門就被徹底斬開了。
“あなたは日本の人ですか?捕まったんじゃないの?!(你是扶桑的人?你不是被抓來的?!)”那些人看到神無隼人這般強大,一個個的眼睛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又紅又亮。
“はい、我が族の仇を討つために來たのです!華夏の借りた血の借金、同じく返済する時になって、今日これらの人、私のために道を開く生贄です!(是的,我是來替我族報仇的!華夏欠下的血債,也到了償還的時候了,今天這些人,就是為我開路的祭品!)”
說著,一股勁風便自神無隼人的身下旋起,吹動著他腦後的浪人馬尾,看樣子是不建功業誓不還鄉。
不過,救人只是順便的,就像神無隼人自己說的那樣,這次來華夏的最終目的,是摧毀華夏,因此,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他環視了一圈兒,最後又看向了那幾個扶桑男人,“おまえたちをここに連れてきたのは何だったんだ。お前たちも武術が少しもできない人ではないのに、どうしてこんなにやつれた顔をしているのか。(她們把你們抓到這里來都是做些什麼?看你們也不是一點武術不會的人,怎麼現在的面容會如此憔悴?)”
“ああ!(唉!)”那個扶桑男人嘆了一口氣,臉上似乎也多了一絲憤恨,“これらのうわべだけのばか**人、あなたも彼女たちが燭竜福佑を持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て、すべての人の修練の功法はすべて極陰の法です。(這些道貌岸然的混蛋支那人,你也知道她們擁有燭龍福佑,每個人修煉的功法都是極陰之法。)”
“ええ、それはわかっています。(嗯,這我知道。)”神無隼人邊聽邊點頭,這些他還是聽師傅講過的。
華夏一族與扶桑一族一個陰重,一個陽盛,所修煉的功法也是各取所長。
那個扶桑男人說到這里,神色更是憎恨,“これのために、彼女らは陰の法を修練して行き著く時やっと発見して、陰気だけで彼女らが長生の法の追求を完成することを支えることができなくて、だから彼女らはそろばんを私達の日本人の頭に打ちました!(就是因為這個,她們把陰法修煉到了盡頭時才發現,單靠陰氣無法支撐她們完成長生之法的追尋,所以她們便把算盤打到了我們扶桑人的頭上!)”
神無隼人用神通遁所給予的神識之法,也勉強能夠感覺得到,面前這幾個人精氣虛浮,看來是受到了不少的壓榨。
那個人也感覺到了神無隼人奇怪的眼神,也只好點了點頭道,“間違いなく、彼女たちは私たちを搾りに來て、私たち扶桑人の錬成した丹の薬でとてもよく彼女たちの陽気を補うことができて、しかしこのため、搾りに搾られて多くの族人が死んで、ああ……(沒錯,她們抓我們來就是榨精的,用咱們扶桑人煉成的丹藥可以很好的幫她們補足陽氣,可就因為這個,被榨精榨死了不少的族人,唉……)”
神無隼人若有所思的尋摸著,他用手摸著下巴上的胡茬,神色略微有些凝重,“長生の法……(長生之法……)”
“では、華夏人はすでにこの秘術を身につけていると?(那你的意思是華夏人現在已經掌握了這門秘術?)”這一個消息可真是太震撼了,可仔細想想又有些不對,畢竟自己剛才殺死的那兩個守衛沒有一點不死的跡象。
果然,那個扶桑男人搖了搖頭,道,“いや、われらの一族を攫って搾取した陽精の量は、誰にでも觸れるに足らず、少數の人間にしかできない。(還不至於,她們擄掠咱們族人所榨取陽精的量遠不足於讓所有人都觸摸到那般地步,只是有少數人可以做到罷了。)”
“あ、そうですか~(噢,這樣啊~)”聽到這,神無隼人心里的石頭才算是落了地,要真是人人都可以做到不死,那自己耗也要被耗死掉了。
只有少數人掌握這門秘法,也就是說事態還在可以控制的范圍內,自己現在來,剛好是可以將這份剛剛萌出的苗頭徹底按死!
“あの……彼らには何か弱點がありますか?(那……他們有什麼弱點沒有?)”神無隼人雖然不對這些人抱有多大希望,但還是問一下好了。
不過誰成想,他們居然還真的知道,那個扶桑男人一拍大腿,恨恨的道,“知ってるよ。あの犬の屁の不死の神功は1つの特徴があって、必ず処子の身を維持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くて、一旦処を破ってすぐ大いに半減することができ(ありえ)ます!(我知道!那狗屁不死神功有一個特點,就是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一旦破處就會立馬大打折扣!)”
這可是這個扶桑男人偶然得知的絕密消息,那些華夏人以為他們聽不懂,便毫無保留的在他們面前說這些事情,可她們卻不知道扶桑人里有一位是精通華夏語言的人。
他現在雖然死掉了,可卻在臨死之際將這個秘密傳了下來,就是希望有這麼一天,能夠讓這個消息到達需要他的人手中。
這個人就是神無隼人,他聽著這個情報,手指不自覺的捏緊,捏的咔嚓咔嚓作響。
“安心しろ、おまえたちは無駄には死なない……(放心吧,你們是不會白白死掉的……)”
他稍微安頓了一下這些族人,自己便又一次的運起了影遁之術,潛進了黑夜之中,往搖月聽雨樓的深處走去。
這一次他把目標放在了更深處一點的同族那里,從先前那幾個人的口中神無隼人還得知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還有一些被虜獲了很久的族人,正在承受榨精之苦。
神無隼人一路附形,然後就像之前那樣,一腳踏破了搖月聽雨樓中最大的榨精基地。
轟隆隆——
煙霧彌漫,沙礫飛揚,還不等那些坐在扶桑男人身上浪叫的華夏女人回過神來,神無隼人的木屐便已經到了。
只見一點棕色的光芒劃過空氣,神無隼人右腳的木屐便已經飛出,像一枚炮彈似的射在了那個女人的胸口。
她本來因騎乘胯下陽根而不斷起伏的胸口,一下子便多出了一個七寸左右的大洞,深邃猩紅。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
兩排腔骨森森的列在那個女弟子胸口的血洞兩側,透過它,甚至能夠直接看到她身後那個女弟子沾滿了血滴的臉頰。
“你是什麼人?!敢來搖月聽雨樓鬧事!!”門外的幾個男弟子聽到屋里傳來聲響,也一個個的聞聲趕來。
這個榨精基地可以說是整個搖月聽雨樓的最高機密,也是最重要的機關,這些坐在扶桑男人身上的聽雨樓女弟子們,無一不是派中翹楚。
她們都是經過了精挑細選之後,才能被派到這里進行榨精,雖然最後榨出來的精液都要一滴不漏仔仔細細的用勺子從她們的蜜穴中挖出來,用於煉丹或者直接拿去給掌門享用。
但這份被扶桑男人直接內射才會擁有的陽氣灌體之力,對她們的功法也是大有裨益。
所以這些女弟子每一個都可以說是未來搖月聽雨樓的棟梁,她們的任何一個,搖月聽雨樓都是損失不起的。
“お前ら**犬ども、死ね! !(你們這群支那狗,都給我去死吧!!)”神無隼人看著那些躺在搖月聽雨樓女弟子身下,渾身消瘦,面如菜色的族人,不禁怒上心頭。
他大手往前一探便捏住了一名男弟子纖細的脖子,然後反身一踢,用腳尖勾住了從他身後來的另一個人,用盡力氣把兩人砸在了一起。
咚的一聲,他們二人便眼冒金星,步伐都晃悠了起來,神無隼人趁勢高高一躍,如泰山墜世一般的用毛發茂密並且帶著臭氣的雙腳,猛地砸向二人的腦袋。
噗嗤——
又是這熟悉的碎裂聲響起,這兩個男弟子還沒能擺好架勢,自己的顱片便已經飛舞四散,白花花的腦漿直接被神無隼人髒臭的腳趾泡在里面,然後再被甩的滿牆都是。
“放肆!!何方宵小給我納命來!!”那邊幾個坐在扶桑男人肉棒上面榨精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了,現在肯定不是干這種事情的時候,她們連衣褲都來不及穿,一手捂著自己胸前活蹦亂跳的兩只,一手便拿著劍衝了上來。
“よく來た。(來得好!)”
神無隼人殺意正盛,又怎麼會懼怕這幾個人一起來呢?當下便與她們混戰在了一起。
倒也不是說這幾個女弟子不行,她們好歹也是經歷過扶桑男人陽氣入體的,陰陽調和之下,早已不是一般的外門弟子那麼容易對付。
不過壞也就壞在她們現在都是努力夾著下體和神無隼人戰斗的,步子根本就不敢拉的太開,就是怕把之前被射在身體里的陽精給灑出來。
在她們的眼里,這些陽精可真是太寶貴了,要是浪費掉了,可不是自己一條命賠的上的。
神無隼人幾個回合的交手,便已經摸清這幾個女人的路數了,他嘴角一揚,爆喝一聲,“開けてくれ!(給我開!)”
說著,他大手握拳,把手掌變成了一顆不亞於鐵鉛的巨錘,狠狠的搗在了面前那個短發女弟子的小腹之上。
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防護裝備,捂在胸口的那只手根本來不及防守,整個小腹便立馬被神無隼人這一拳打的深深凹陷了進去。
“お前の腹から奪ったものを全部吐け! !(把你肚子里搶的東西都給我吐出來!!)”
就像神無隼人預想的那樣,這一拳不僅僅把那個女弟子的腹腔搗了進去,還把她緊緊夾住的兩片陰唇給砸了開來。
粉紫色的唇瓣抖動著分開的同時,還在不停的往外甩出黃白色的精液,精液之後,澄黃的尿液也淅淅瀝瀝的從那個女弟子的股間呲了出來,跟花灑似的,沿著大腿內側不停的流淌。
“呃哈啊~好痛啊……不行,這個人好強,快去叫人……”那個女弟子捂著肚子,面色蠟黃難堪,這一拳真是打的她腹中翻江倒海,似是五髒六腑全都掉了個個兒。
不過她剛說完這一句話,神無隼人的臭腳便再次跟了上來,踮腳上提,如同一柄自下而上的利斧一般,帶著要把這個女弟子一劈兩開的架勢重重的踹在了她的恥丘正中央。
“呃啊啊啊啊————————”
這一腳可不只是痛那麼簡單,她清楚的聽到了也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恥骨被這一腳踢碎了,骨茬刺破脂肪積聚的恥丘,從她褶皺的陰唇邊兒扎了出來。
這個女弟子喉頭一甜,一股腥味兒便從嗓子眼噴了出來,把她赤裸的乳房全部染紅。
“売女、俺を邪魔するのか?!(臭支那婊子,還敢擋我?!)”
神無隼人看她此人多多少少已經經歷過不死之法的洗禮,如此重傷竟然還能活動,不由的心中更加憤恨起來。
バカヤロー**人、これは俺たちから奪ったんだ!私は必ずあなた達のすべての血の借金を返します!(混蛋支那人,這都是從我們那里掠奪來的!我一定要你們全部血債血償!)
他在心里如是想著,身上的動作自然就更加迅捷了幾分,帶著滿溢的仇恨,右腳踩著前面那個男弟子的屍體,一腳穿過他的肚子,把他的胃髒腸髒全部踩爛,左腳再提,反身一踹,用帶著極致剛烈的陽氣灌注其中。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那個本就重傷斑斑的女弟子居然就這麼被人站著把胸口那兩顆碩乳給踢爆了。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被乳房爆裂而迸濺出的乳片、血滴還有黃色的脂肪腺體掛滿了全身。
就連那個女弟子都沒能反應的過來,“這……這真的是體術能做到的嗎……?”
神無隼人不屑的望著面前這個敗者失去雙乳後暴露在外的肋骨,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雌豚、殺処分完了。(支那母豬,滅殺完成。)”說完,他便不再看那人,轉而看向了從外面趕來的其他弟子。
“什麼人在這里鬧事……啊!!你們……!!”一個銀鈴兒般可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個人神無隼人還真不能說陌生,因為來的這個小姑娘正是先前她見到過的瑤青。
瑤青可愛的大眼睛此刻都瞪圓了,她難以置信的捂著小嘴兒,不敢去看地上的殘肢敗體。
遍地的內髒與血肉,腥氣撲天,這對這樣一個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太過殘酷了。
而瑤青這小妮子也是機靈,她一眼就發現了神無隼人這個罪魁禍首她之前也見到過,只不過出於經驗低微,所以只是覺得這個人奇怪,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是你!”瑤青看著自己這躺了一地的師姐師兄,是又氣又憤,此刻神無隼人在她面前和殺父仇人都沒什麼兩樣了。
“ね?おもしろそうなおもちゃだ。(哦?看起來是個很有意思的玩具。)”
神無隼人活動了一下脖子與手腕上的筋絡,看向了剛來的這幾個人,還有那幾個捂著胸渾身赤裸的榨精女弟子。
他朝著那些搖月聽雨樓的弟子們極具挑釁意味的勾了勾手指,“一緒に來てもらうよ。(我讓你們一起來好了。)”
雖然這些搖月聽雨樓的弟子們聽不到扶桑語言,但是這個人無論是動作還是神態都已經把想要表達的情緒傳遞給了他們。
在自己的家國自己的地盤上被外侮如此挑釁,尤其是這些血氣正方剛的弟子們能忍受得了的?
“我們一起上,殺了這個混蛋,替死去的兄弟姐妹們報仇!!”
“好!!”
這十多個人怒吼一聲,便齊身挺近,揮舞著自己的劍衝了上去,瑤青雖然劍招還不算純熟,但她的水屬性天賦卻是萬中無一。
她一個人站在最後,念動咒法,用法術來幫助自己的師兄師姐們盡快擒獲此人,“水龍卷!”
神無隼人眉頭微皺,他沒想到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不點居然能釋放出如此威脅自己的術法。
但他可是神無流與金烏元魂融合的唯一一人,當即後撤半步,雙手結印,眼中金光爆閃,“神無流——奧義!千方頓閃!(神無流——奧義!千方頓閃!)”
音落印畢,他立時便化作了千萬條虛影,各個都帶著金陽之光,衝向這個房間的四面八方。
水龍卷卷過他的分影之時,沒有辦法造成任何一點實質性的傷害,而那水龍卷的氣勢已過,威能不再的時候,萬千光影又再次合為一體,從空中落下。
“神無流——金陽蹴!(神無流——金陽蹴!)”
之前的光芒似乎在這一刹那全部匯聚到了神無隼人的右腳上,如萬丈的佛光,可同時又能夠看到絲絲被陽氣實質化的臭氣。
他像戰斧一樣,把腳照准一個女弟子的頭頂,當頭劈下,那個女弟子的頭頂立馬就被神無隼人的腳後跟敲出了一個內凹的大坑。
他不慌不忙落地,然後將拳頭舉過那個女弟子的腦袋,豎著向下一掏,那女弟子被神無隼人腳後跟敲碎的頭骨又哪能承受,當即便破碎開來,被神無隼人的大手魚貫向下,從她的大腦掏入,又從她的嘴巴里掏了出來。
“這……這是惡魔……這是從地獄來的惡魔……”瑤青這次是親眼看著自己的師姐之一慘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整個人的魂兒都被嚇沒了。
再天才的少女,面對如此暴戾血腥的場面,也絕對不會安之若素。
“不行……不行,得找瑤華大師姐來才可以,不行……”她雖然嘴上呢喃著,可兩條腿早就軟成了茄子,啪的一下子就摔在了原地。
“瑤青!快去!我們擋住他,你去叫大師姐來!只有大師姐才可以!!”一個面容白淨的男性弟子看到被嚇軟了的瑤青,忍不住跑了過來,一邊大喊一邊提著她的衣襟,把她從窗口扔了出去。
一邊扔還一邊喊,“快去……”
可是就在瑤青剛剛從他手中飛出去的同時,神無隼人便如同鬼魅一般的來到了他的身後,小腿似鞭,一腳便踢斷了他的脖子。
瑤青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還在和自己說話的師兄,脖子瞬間歪了個九十度,那眼淚是唰的一下子就止不住的淌了出來。
她還是很害怕,可是她不能讓這些師兄師姐白死,她四肢並用的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往師門的中間跑去。
“你們一定要堅持到我回來啊……一定要啊……”瑤青不忍心再回頭看自己的師兄師姐了,因為她即便隔得這麼遠,還是能夠聽到從那里傳來的淒厲慘叫。
“身の程知らずの**犬、フン!(不自量力的支那狗,哼!)”神無隼人談笑間便將又一個衝上來的女弟子打到在地,然後一腳踩斷了她的脊柱,把她的身體彎成了一個大蝦,另一只腳的腳趾靈活的挑開了這個女弟子的陰唇。
“お前ら**雌豚はみんな肉棒が好きなんじゃないか?今からもっと太いのをご褒美にあげるよ!(你們支那母豬不是都喜歡肉棒嗎?我現在就獎勵你一個更粗的!)”
說著,神無隼人的腳上一用力,整個腳便順著那個女弟子被腳趾挑開的下陰全部踩了進去。
“咿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女弟子掙扎著,雙手瘋狂的拍打著面前的地面,又來回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可這些都無濟於事,都無法改變她的陰道被一根臭腳以及帶著濃密腿毛的小腿占據的事實。
“碎掉了……要碎掉了啊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啊啊啊!!!!”
不說她自己喊痛,旁邊看著她的那些弟子們都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渾身一麻,這個女弟子的肚子整個都被踩變了形,變成了和神無隼人的臭腳一樣的形狀。
況且神無隼人還不只是把腳踩進去就算完了,他還一點一點的在這個女弟子的肚子里像碾煙頭兒一般的研磨著她的內髒。
她腸子里和子宮里的氣體被踩得“噗啾噗啾”的作響,被腳臭所汙染變得同樣帶著臭味的血液從她的屁眼與嘴巴里同時流出,頂的她干嘔個不停。
“好惡心……好臭啊……救命……哈……哈咿啊…………”
不過神無隼人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臉上卻是愈發的開心興奮,“今は満足でしょうか?俺の臭い足はあの肉棒よりずっと楽だろ?ハハハ! !(現在滿意了吧?我的臭腳可比那些肉棒舒服多了吧?哈哈哈!!)”
他輕輕挪開前面那只踩斷了這個女弟子脊柱的腳,然後用那只踩在她肚子里的腳支撐著自己全身的重量,轉了個身。
“足の踏み心地がいいなあ、子宮は柔らかくて弾んでいるし、この濡れた腸は、このまま離れずにいたいなあ……(腳感真不錯啊,子宮踩在底下又軟又彈,再加上這麼濕滑的腸子,真想一直這麼踩著不離開啊……)”
不過這對於神無隼人雖然是個簡單的動作,可對於被他踩住的那個女弟子來說,已經是臨門一腳了,她高高的翻著白眼兒,不斷從喉口那里發出滋嘎滋嘎的響聲,眼看著就快要沒氣兒了。
“どうやらあなたも日本の陽気が體に入る人を経験したことがあるようで、生命力は確かに頑強で、普通の人より少し面白くて、私は今少しあなた達のここの最強の人が結局どのように様子を期待して、ほほほ……(看來你也是經歷過扶桑陽氣入體的人,生命力的確頑強,比普通的人是要好玩一些,我現在倒是有些期待你們這里最強的人到底是如何模樣了,呵呵……)”
說完,那只抬起的腳照准這個女弟子的頭頂一踩,這間屋子早已斑駁的牆面上便又多出了一道紅白色的腦漿。